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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能不能多亲我几次

    完成强喂男配吃元宵的任务,宁宁听着系统里两百积分到账的声音,简直神清气爽,一双眼睛都笑没了,逗得阿春噙着泪伸手要抱抱她。只不过没碰到宁宁,她又被随行的嬷嬷给揪出院子,严厉呵斥了小公主“强迫”小郎君的无耻行径,表示强扭的瓜实在不甜,老奴一眼就看穿殿下您和柳公子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嬷嬷,”宁宁坐在马车里,靠在嬷嬷身上撒娇,茶香混着水汽在车厢里弥散,宁宁也眯着眼,有些晕陶陶地打着盹说:“即便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但在岔路口之前,并行一段时间,沿途共赏一段好风景,留作以后纪念,那也不是好的?”大抵是今晨起的太早,嬷嬷搓热的手心贴了贴小公主的脸颊,待她枕在自己膝头睡熟了,这才叹息一声,仿佛看到太后当年闺中做姑娘时的模样。那时候她也劝过小姐,但小姐说:“如若要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相夫教子,终老一生,那么我宁愿为了自己的心之所向,去堵上所有,挣出一个情投意合、风光无量的结局。”春尚嬷嬷叹了口气,捋了捋小公主柔软的额发,想到那院子里清朗如月的柳郎君,不免有种宿命轮回的荒谬感。如果是太后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赌徒,那宁宁则是完全继承了太后的疯狂却又不自知。小公主自以为可以在岔路口潇洒转身,但只怕到时候故人故情牵绊脚步,真陷到无望的追逐中,殿下又能给自己挣出一个怎么圆满的结局?嬷嬷她不敢赌,曾经一败涂地的太后更不敢赌。-------------------------------------太后对于宁宁在柳府搞的小动作倒是没什么反应,照例让小厨房温好粥与点心,看着宁宁吃下去一些之后,又给她卸了钗环,午后守着宁宁睡了个回笼觉。太后和嬷嬷放下帘子之后,便在外间挑选晚宴的衣裳首饰,而趁着众人不注意,躲在暗处的少年翻到宁宁床前,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宁宁垂落在床边的一缕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影不知道自己翻进来之后,还能做什么。少年此刻全凭本心,靠在宁宁床前,灵敏的嗅觉使得他问道宁宁身上独有的糖糕和阳光的味道。她是个甜蜜又温暖的小人儿,迟影想到有一年生辰哥哥给他送的糖人,用麦芽糖勾勒的简单轮廓,当时迟影没有舍得吃,虽然后来哥哥特意笑眯眯地告诉他那个糖人掺了毒,但迟影还是宝贝似的将融化之后的糖人木棍给收藏了起来。他自幼得到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要是甜的,有毒他也要。摸了宁宁的头发,迟影就想要再摸摸宁宁的手指,少年人的欲望是鲁莽而青涩的,他搭上宁宁露出被子外的那节手腕,但刚碰到,就被女孩子偏高的体温吓到,烫到一般缩回手背过身去。原来.......摸过宁宁的手指怔怔地放到唇边,迟影想,原来这种细腻温暖,像块杏仁豆腐一样的感觉,就是宁宁的感觉。她和他很不一样,迟影想着,宁宁的手总是攥着纸鸢、攥着糖糕点心和鲜花,日光也斑斑驳驳像弯小溪淌过女孩子的指缝。而迟影的手握过刀枪剑戟,也染过鲜血毒药,大概是人临死前的血太过滚烫,所以迟影沾满血腥的手指总是冰凉的,冷热对立,像他暴烈而懵懂的欲念一样。迟影呼吸很重,曾经教习他武功的师父说过,内功调息需要将自己的踪迹完全抹除,不然就相当于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猎人的弓箭之下。他一向是个听话又好学的徒弟,曾经做了哥哥十七年的影子,以至于如今京都里都不曾有几个人知道,当年的国公府其实抱出过一对双生子。本朝一贯认为双生子会为氏族运势带来灾殃,所以当老国公决定隐瞒下一个孩子的时候,晚一步出生,在胎内被憋的面色青紫的迟影理所应当地被藏了起来。只可惜,一阴一阳,一明一暗,被捧在众人目光之上的小世子被遭了彼时党争的牵连,导致未满月就沾染了毒素,虽然被老国公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但到底伤及内里,从此身子败下去。反倒是原本作为影子的弟弟,因为某次机缘,遇到惠安大师,彼时老和尚正四处苦修,衣衫褴褛,老国公只当他是讨饭的叫花子,在临城地界替惠安收拾了暴力驱赶乞丐的衙役,又亲自命小厮送来膏药和食盒。惠安心中感激,觉得有缘,便出手相助,亲自写了一副方子,嘱咐老国公给家中病弱的那个孩子喂下。当时褚慈河还未被下毒,所以老国公也就自然将这副方子喂给了迟影。神奇的是,迟影的身子也当真是渐渐调理好了,之前的衰败之相也渐渐褪去,眼见着日益活泼,老国公怕双生子的消息泄露,便将迟影关在了后院。只命国公夫人的教养嬷嬷亲自照看着。后来便是褚慈河被下毒,身子衰败,老国公眼见着调理不好,虽然动了换孩子的念头,但想到日后那么多艰难险阻,如果这次让迟影换到明面,再遭遇投毒,国公府日后岂不是连一个康健的主子都没有了?所以老国公心念一动,便将病弱的褚慈河放到明面,千娇百宠地当个活靶子。反而是藏在后院的迟影,不仅延请名师教导,更是听信双生子的传言,一方命格盛,便会引起另一方命格衰。所以为了培养一个完整的、健全的继承人,老国公偏信传说,当真让褚慈河每月放血做药引为迟影熬药,只求迟影度过双生子十八岁这个鬼门关,只怕十八岁之后双生子一方能够稳定下来,也就说明此后势盛的一方定然能够闯荡出一番作为。相反,十八岁之后势弱的一方也会随着另一方的强大,被吸收命格,成为对方的附庸,逐渐衰败病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这也是国公府讳莫如深的秘辛,除了老国公的心腹,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甚至连迟影自己都不明白父亲的用心。他只当自己是哥哥的一道影子,时常羡慕哥哥能行走在阳光之下,倒不曾明白哥哥为何一直死气沉沉,还总是上一刻笑眼弯弯地摸着他的额头,下一刻就会失控地掐着他的脖子往墙上惯。哥哥恨自己,迟影想,那他也不要喜欢哥哥了。他喜欢宁宁,虽然宁宁是哥哥送给他的朋友。宁宁午觉一般睡得浅,迷迷糊糊听见珠帘相撞的声音,又感觉手指被碰了一下,屋内想起湿重的喘息。她睡不下去,便坐起来赤脚踩在脚踏上,揉着眼睛叫春尚嬷嬷:“嬷嬷。我有点渴,想喝午膳时泡的陈皮水润润喉,你给我端来一杯。”脚步声窸窸窣窣地响起,宁宁没有在意,等到盛着橙红陈皮水的杯子递到面前时,她猛地攥住珠帘外的手腕,往前一拉,陈皮水撒到肩头,而一个闭着眼睛瑟瑟发抖的少年郎则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直接撞进宁宁怀里。“迟影?”她还认得他,惊诧地叫出少年的名字,弯腰捧着他的脸,拍了两下命令他睁眼:“你别怕,迟影,你坐我身边了,说说你怎么在这?”其实迟影和褚慈河的关系很好猜,宁宁只是性子懒,但到也不是傻,所以看到他们相差无几的长相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过这既然是国公府的秘密,那她也不会去主动搅进去。但这也不妨碍她觉得迟影实在好看又听话,他既不像阿春一样,是原剧情里的重要角色,也不像褚慈河一样,分分钟八百个心眼子耍出来。所以总结来说,宁宁是很愿意和迟影一起玩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宁宁拉着手坐到她身边,肩膀挨着肩膀,膝盖蹭着膝盖,迟影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呼吸也变得黏黏糊糊,像是吃了一嘴的麦芽糖。但他依旧认真又诚实地回答了宁宁的问题,说道:“我哥哥替我引开守卫,让我来找你的。你突然回京,我很担心,怕路上出事,所以就一直在暗中跟踪保护你。但我没有偷........没有偷看.......今天、今天第一次,我看,我看柳公子是这样对你的,我、我就想我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也离殿下近一点。”宁宁被少年的直白呛住,沉默半晌却是慢吞吞地牵住了迟影的手,指肚摩挲着少年掌心的剑茧。她望着他潮湿依恋的眼睛,止不住想,其实如果没有系统,没有穿越,在他们这个十几岁的年纪,宁宁和迟影应该是最平常又幸运的年轻人,在稚嫩的年纪,就能遇到喜欢的灵魂。但可惜,在这个位面,不管是波谲诡异的朝堂,还是变幻莫测的剧情,都显得宁宁和迟影像一对直白的异类与蠢货。他们的喜欢站不住跟脚,也注定被聪明人当成砝码投入京都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当中。大抵是带了些物伤其类的悲凉,宁宁又将迟影的手攥紧了些,她有想过,如今既然祖母属意将她嫁到国公府,那倒不如和迟影坦坦荡荡地相守。阿春她是不敢想了,但锦奴又实在心思深沉,和他在一起只怕折寿。所以宁宁是愿意的,这也不是所谓的妥协,毕竟迟影生得貌美,武功又高,而且心思明净单纯,怎么看都是个极好的少年人。或许是实在受够了面对柳琢春是可以远观但不能亵玩的规矩,牵着迟影小哥的手,宁宁忽然觉得有种脚踏实地的放松,像是摆在面前的菜肴终于被允许动筷子。她竟然有几分兴奋,凑近了迟影,抵着他的额头,问:“靠近一点,只是偷偷碰我的手指吗?阿影,那你要不要再大胆一点,给我亲一下你的嘴唇可以吗?”因为宁宁凑到很近,迟影的呼吸之间都被香甜的糖糕味还有刚才的陈皮水的清香充斥着,他本就迟钝的脑子此刻更加转不动了,没有太多的羞耻感,少年只觉得欢喜,又带了点小心翼翼地迟疑问她:“你、你确定是我吗?殿下,我、我不是柳公子,也不是哥哥,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迟影,是迟影小哥儿。”宁宁抢白了他的疑问,捏着迟影的下巴,朝着少年艳红的唇瓣直接贴上去,她蹭了蹭,仅凭着之前贴过柳琢春的经验,宁宁觉得不太够用,就又脸贴着脸,问迟影:“可以张开嘴伸she头吗?”少年汗津津地点头,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冬天的寝宫烧着地龙,他觉得有些闷热,潮湿地看着面前的小殿下,微微扬起了纤长的脖颈,松开齿关方便她“探索”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都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人,宁宁追逐纠缠着迟影的舌尖,啧啧的水声响在内室,她又过分地抿了抿少年脸颊被汗湿的碎发,顺着他微扬的脸向下摸到迟影的腰肢。因为两人都不会换气,宁宁气喘吁吁地松开迟影,湿润红艳的唇瓣勾缠出一缕银丝,看得宁宁有些脸热,但迟影却犹不满足地抱住她,好奇地看着宁宁的手伸进自己衣领里。“唔,有点痒,殿下,可以,可以再亲亲阿影吗?”少年目光迷离地凑近宁宁祈求,她惊讶地挑眉,但并没有拒绝迟影,只是担心地问:“会不会太多了?我们现在年纪还小,做这些以后会不会肾虚?”宁宁这些说着,但低头噙住少年唇瓣的动作却没有迟疑。她也是初尝情爱,相较于对待阿春的条条框框,如今迟影的全盘接受和予取予求对年轻的小殿下来说更让人心动。虽说有情饮水饱,但喝个水饱到底不能充饥。更何况,这个位面主角谈恋爱谈一个不够,还要三角恋四角恋地纠缠,宁宁觉得自己只不过想要和一个漂亮又赤诚的少年郎相伴相守,总算不上什么负心薄幸吧。毕竟按照剧情发展,她注定要是被男二柳琢春抛弃的跋扈公主。迟影被宁宁摁在被褥中,衣衫扯落在腰间,只剩脖颈戴着一枚温热的长命锁。宁宁俯身,意乱情迷的少年便主动仰起头献上被咬破的唇瓣,但宁宁只是有手指安抚地摩挲了几下,而后低头将吻落下迟影颈间的长命锁之上。不论民间还是贵族,父母爱子之心大抵都是想通的,所以孩子如果身体不好,就会被父母在去庙里亲自请师父为长命锁开光,挂在小孩脖子上,圈住孩子的命,不让鬼差勾走。宁宁此刻将吻落在迟影从出生就戴着的长命锁上,就像吻住了少年的命门,他睁大了眼睛,滚烫的泪珠毫无征兆地啪嗒滴落。圈住小殿下的脖颈,迟影完全敞开自己,在少年单薄的认知和心思中,他终于在眼泪和情欲中确认——他不该羡慕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影颤巍巍吻在宁宁眉心,他想,他必须取代哥哥。“殿下,阿影为你,万死不辞。”所以......所以,少年又忍不住落下眼泪,他望着宁宁笑弯的双眼,像怯懦的影子第一次暴露在阳光之下,他问:“所以能不能,能不能多亲我几次,殿下,看看阿影,亲、亲亲阿影好不好?”【兄弟盖饭小剧场】迟影有的时候很奇怪,宁宁虽然知道少年因为从小被藏在国公府,鲜有人交流,所以不善言辞。但这也不代表迟影就是个哑巴呀。只不过最近,每每入宫找她的时候,迟影总是红着脸不说话,被宁宁扯到寝宫,故意扯着少年的高马尾亲了很久,他也只是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然后抬起双臂牢牢圈住宁宁的脖子,仰脸吻得更深。宁宁被他黏得思考不得,便松开抓着少年高马尾的手,顺着腰肢往下游移,她不算老实,故意捏着少年敏感的地方,果然很快听见闷哼声响起,她被扣住手腕。少年满面潮红,杏眼一片水洗般湿漉漉地望着她,语气却有些复杂,咬了下唇瓣,才问宁宁:“你、你当真和我做到这一步?”宁宁不解,但是被少年打断,也没了兴致,甩了下手做到桌子旁,倒了杯茶水,疑惑地反问满脸春情的少年:“你最近怎么了?总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亲近起来的时候也怪怪的。”少年揪住皱巴巴的床单,睫羽微颤,而后挽起笑意,说:“如何怪了?是宁宁你想多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吧,但是总感觉你最近喘的好厉害啊,以前阿影你内息最稳了,现在反而是刚碰你一会,你就受不住敏感得要哭出来。”“是吗?”床畔的少年起身,脖颈上散落着吻痕,他故意坐到宁宁腿上,衣衫凌乱,摸着女孩的脸颊,俯身蹭了蹭她,笑吟吟地问:“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当然是......唔.......”宁宁还没有回答,唇瓣被吻住,一切让少年承受不住的答案都在他绝望闭眼的瞬间被掩藏。身子微不可查地战栗着,他享受着这一切自己偷来的温柔,欲望和愤怒都在攀升,他咬了下宁宁的she尖,又怜惜地去吻她。恨与爱的纠缠当中,褚慈河不甘地想,为什么弟弟可以,他就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是弟弟的?连宁宁也是.......吻得更深,宁宁喘不过气要推开身前的少年,但手被他攥着往下,抽掉了摇摇欲望的玉佩和腰带,少年撩起眼尾,红晕涂抹在颊边,一派意乱情迷的妩媚,他贴了贴宁宁的脸颊,小声地问:“要了我吧,宁宁,做我的妻主。”我褚慈河一个人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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