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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高冷?”

    李盈洲要气疯了。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他含着那东西,下意识舔舐上面的纹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羞辱得头晕目眩。他太敏感了。被猛地撕开内裤的瞬间,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他一下子腰就软了。不管身材多么高挑,在健身房锻炼出了多少力气,都无法反抗。接下来的事是一阵朦胧的晕眩。李盈洲感觉脸颊潮湿,呼吸急促,雾蒙蒙的。等终于回过神,他正意乱神迷地吐着舌头,邋遢地吮着嘴里的假鸡巴,射得腿间湿乎乎。一个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俯视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嫌弃地将过了一层唾液的假鸡巴丢到地上。那张脸……很眼熟。“你没事吧?”对方客气地问。语气表明,他根本不太在意。李盈洲下意识摇了摇头。兰璔点了点头,消失在帘子外面。“你站住!”李盈洲嘶哑地喊,“你……刚刚……你怎么在这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蒙和恍惚过后,羞耻汹涌而来,让李盈洲止不住颤抖,脸上滚烫。他一个男人,差点被强奸,还被兰璔这家伙看到了——他是不喜欢兰璔,但一想到被暗恋自己的人看到这种丑态,他就浑身发冷。他回过头:“她,她人呢?”兰璔没搭理他,只能看到他的黑影在帘子外晃动,不知道在干嘛。羞耻之后就是恐惧,李盈洲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录像了,她,她拍到了我的脸,还有……还有……”“哦,我还以为她在玩手机呢。”兰璔突然说话了,声音饶有趣味。他回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李盈洲一缩:“你要干嘛?”“给你剪开手。”兰璔淡淡垂眼看着他。“还是你想接着绑着?”偏偏是兰璔,偏偏是兰璔……李盈洲憋屈地点了点头,他的家教让他彬彬有礼,但他就是不想在此刻说谢谢。兰璔那若无其事的神色里,有什么让他一阵阵刺痛。咔嚓。看着李盈洲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兰璔那清秀无暇的眉眼忽然微微皱起,人也站得更直了。似乎断裂的绳子只是沾上了李盈洲的冷汗就让他恶心一样,他有点嫌弃地用剪刀拨拉到了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将剪刀丢到台子上,慢悠悠地又坐回了隔壁医疗床上。刚刚他拿出来准备复习的教科书倒扣着,他又重新拿起来看。李盈洲在原地趴了片刻,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他不打算管自己了。那副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造作样子,让李盈洲一下子火大起来。他嗤地一声,气笑了。刚刚被人算计、凌辱的恐惧和此刻的羞辱一起,变成了爆发的怒火。“兰璔,你装什么装。”他冷冷道。“有别人碰我,你嫉妒得要命吧。”兰璔一愣,扭过头,惊讶又好奇地看着他。很少见他任何情绪波动,李盈洲顿时更来劲了。他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喘息,双臂剧痛无力,额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对吧?真是个怪胎,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掩饰,又跟我说句话都不敢……也不问问别人想不想被你盯着,真恶心。现在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装给谁看?喂,你根本不喜欢女人吧?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你看你那张脸,是不是每天就想吸我鸡巴啊?”兰璔看了看他蜜色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痕迹,淡淡道:“恐怕用不着每天想。往你嘴里随便塞点东西,你就射了吧。”李盈洲根本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兰璔会还嘴,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原本大咧咧敞着的腿忍不住微微一蜷,“你……你……”地磕巴起来。但来不及说点什么,兰璔又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兴致寥寥地继续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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