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 收到飞机杯 那天晚上,兰璔没做噩梦,做了个怪梦。李盈洲早已经走了,还强词夺理地征用了他的上衣,导致兰璔只能穿真空外套,独自躺在医疗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梦里他听见喘息声,感到自己一座桥般,伏在谁的身上。下方传来急促的呜咽。兰璔睁开眼,看到身下人英挺汗湿的眉毛,显得怒气冲冲又湿润的双眼,和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正喘息着露出一点舌尖。那张嘴断断续续呻吟呜咽,气急败坏地骂着谁,手却停不下来,自己揉搓着软乎乎的奶头。软红的淫肉被扯得老高,连累得乳晕都微微鼓起,每扯一下,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都有气无力地夹一下兰璔的腰……“你……你帮我弄……快点。”是李盈洲,理所当然地要求兰璔舔他又痒又软的奶头,语气跟要求他帮忙系扣子时一模一样。兰璔不常做春梦,李盈洲也没那么吸引人,但他昏头昏脑地醒来时,感觉下腹闷热,发现裤子里顶起了一大块。兰璔仰卧过来,舔了舔嘴唇,手伸进裤子里,懒洋洋地抚摸自己,揉搓自己鼓胀的阴茎。滴落前液的顶端从内裤上端顶出来,垂在小腹上。他那儿也生得漂亮:光洁,沉重,底部和茎头颜色略深,角度完美地微微翘起——如果李盈洲连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兰璔光靠肏他嘴就能让他挺着小穴潮吹。李盈洲挺烦人的,他想。不过,看着很耐玩。真是可惜。大部分人觉得兰璔性情孤高,不可攀折,但一小部分人——例如今天刚刚甩了他的学姐——知道花够了钱就可以搞他。李盈洲的确说对了一点:兰璔算是半个俵子。不过,兰璔愿意倒贴钱操他一次。搞不好,这是那富家哥儿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呢。兰璔会从后面骑他的穴,直到他咬着床单崩溃大哭,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吃鸡巴,求着兰璔射进他肚子里。等兰璔真射进去,这条处子小狗搞不好舒服得尾巴都会翘起来,趴在自己尿湿的床上求兰璔再干他一次。“……”兰璔闷哼一声,唇间溢出淡淡呻吟,抻了抻腰,舒展开了。他懒洋洋躺了片刻,踢开裤子,毫无羞耻地走下床找纸巾,擦拭自己。他的确没什么可羞耻的。这时,他发现床边多了个箱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漆黑的手提箱,很像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军方移动设备箱。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型平板电脑,一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最右侧还有一排盒装注射器和两瓶药水。什么东西?兰璔随手拆开盒子,不由一愣。大盒子里装着一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与真实触感无异,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而且制作及其仿真,入口做得和真人小穴一样,微微凹陷,布满细密的褶皱。硅胶是稍浅的蜜色,越往里越有些潮红,穴口紧致柔软,显然是未经使用的新品。兰璔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他容貌惊人,找人上床轻而易举,用不着借助玩具。他好奇地把手往小穴口里按了按,虽然软嫩无比,但紧得厉害,一副完全塞不进去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穴口突然遭袭,好像还轻轻痉挛了一下。兰璔收回手指,将飞机杯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拆剩下几个盒子。全都是硅胶玩具:两片掌心大的厚实软垫上,挺着两颗小小、软红的乳头。还有一个大一些的,竟然是一根硅胶阴茎,尺寸不错,干净漂亮,颜色深红,底下连囊袋都做了,只是不太鼓胀,软软地颤动。每个玩具都有专门配备的盒子,平时可以妥善保存,取出即可揉捏使用。真有意思,兰璔心想。今天他才随手救了个差点被强暴的可怜鬼,转眼就从天而降了一盒性玩具?这是什么,好人有好报吗?注射器都是医用级别的专业货,两瓶药水,其中一瓶贴有标签,详细地描述了具体功能:区域改造,敏感度提升。而另一瓶上什么都没写。最后,兰璔打开平板显示器。短暂的启动过后,屏幕上出现一片朦朦胧胧的漆黑,明显是在拍摄某个关了灯的房间。旁边有“夜晚模式”的标志。兰璔按下,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看清了:这是一间宽敞典雅的卧室,屏幕中央是沉睡着的李盈洲。 “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 “胡说八道!”李盈洲大怒。“你再装?!不认得我干嘛老看我?而且咱们一个班的,你怎么可能不认得?”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兰璔都没什么印象。但他懒得多说了。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光着屁股都要从床上跳下来找他理论:“别说咱们一个班,就算你是其他年级的,你都该认得我。我是李盈洲!”这个名字倒是让兰璔有了点印象。“哦,就是你啊。”他经常听人提起。李盈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隔壁大学整个图书馆和四座教学楼都是他妈捐的,标准富二代,听说整个人都是在铜臭味里泡大的。不过,他现在闻上去没有铜臭味。在他锻炼合宜、骨肉俊美的身体上,裹满古龙水和欲望导致的淡淡麝香。兰璔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有高中生会涂香水,还真是个公子哥。李盈洲冷冷道:“你笑什么笑?”“差点被人强奸,你还挺有活力的。”兰璔说。“有这精力,报警去吧。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你认识吗?”“关你什么事?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话还挺多。”李盈洲嘲道。兰璔耸了耸肩,屈起一条腿,在医疗床上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看书了。李盈洲瞪了他几秒,憋不住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报警,现在还跑了……你又没被绑住,刚刚怎么不拦住他们?”兰璔翻了一页。看他目光移动,要么读得特别快,要么是装的——李盈洲觉得他肯定是装的。“那男的完全没见过,女的又带着口罩。还录像了。”“……”“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搞什么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傍上我要钱吗。”李盈洲低声说。“行,这次也算你救了我,我给你钱。你直说,你要多少?”“怎么着,我又变成捞金的俵子了?”兰璔懒洋洋道。“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你贬值还挺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盈洲气得直咬牙:“你看上……你喜欢我也是为了钱!你们都一样!”他闭了闭眼,强行找回点贵公子的从容,快速拉上裤子,整理好校服衬衫。居然是高级丝绸内裤,柔软的布料蹭过他红肿的屁股、腿根,包裹住还黏糊糊、敏感的阴茎,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又摔下去。好疼。他平时自慰,也就敢摸一摸鸡巴,在穴口揉一揉就算了,万一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变成同性恋,那真是得不偿失。刚刚那个畜生把他屁股当面团又打又揉,还隔着裤子一个劲儿顶他穴口,弄得他直想哭——李盈洲不是个性子软的人,这辈子没在人前掉过眼泪,但这种委屈,他实在没受过。那一瞬间,什么家世,姓李还是姓张,都不重要了。只有死死制住他的重量,冰冷漆黑的摄像头,和女生从口罩上方露出的冷峻的眼睛。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弄他?李盈洲咬紧牙,手又冷又抖,使劲想扣扣子,反而死活扣不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兰璔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淤青的手腕。兰璔双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修长白皙,轻柔冰冷,与其说握着,不如说是捧着他发抖的双手。“干嘛。”李盈洲咕哝,心想这男的眼睫毛真长,真不正经。“你想帮我扣啊。行吧。”“我觉得,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兰璔叹了口气。“刚刚那男的口水流你衣领上了。”李盈洲愣住了,大吃一惊。“……什么?混账!”他跟触了电似的往后一缩,把刚扣好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拼命甩到一边,喘息着。离得这么近,他脸颊上愤怒厌恶的红潮有了热量,一直从汗津津的鼻尖蔓延到胸口。他不像兰璔那么白皙,但也不黝黑。保养得当、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散发出诱人的热气,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两颗又软又鼓的乳头不是淡粉色,而是让人口舌生津的暗红,在兰璔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装什么高冷?” 李盈洲要气疯了。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他含着那东西,下意识舔舐上面的纹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羞辱得头晕目眩。他太敏感了。被猛地撕开内裤的瞬间,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他一下子腰就软了。不管身材多么高挑,在健身房锻炼出了多少力气,都无法反抗。接下来的事是一阵朦胧的晕眩。李盈洲感觉脸颊潮湿,呼吸急促,雾蒙蒙的。等终于回过神,他正意乱神迷地吐着舌头,邋遢地吮着嘴里的假鸡巴,射得腿间湿乎乎。一个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俯视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嫌弃地将过了一层唾液的假鸡巴丢到地上。那张脸……很眼熟。“你没事吧?”对方客气地问。语气表明,他根本不太在意。李盈洲下意识摇了摇头。兰璔点了点头,消失在帘子外面。“你站住!”李盈洲嘶哑地喊,“你……刚刚……你怎么在这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蒙和恍惚过后,羞耻汹涌而来,让李盈洲止不住颤抖,脸上滚烫。他一个男人,差点被强奸,还被兰璔这家伙看到了——他是不喜欢兰璔,但一想到被暗恋自己的人看到这种丑态,他就浑身发冷。他回过头:“她,她人呢?”兰璔没搭理他,只能看到他的黑影在帘子外晃动,不知道在干嘛。羞耻之后就是恐惧,李盈洲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录像了,她,她拍到了我的脸,还有……还有……”“哦,我还以为她在玩手机呢。”兰璔突然说话了,声音饶有趣味。他回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李盈洲一缩:“你要干嘛?”“给你剪开手。”兰璔淡淡垂眼看着他。“还是你想接着绑着?”偏偏是兰璔,偏偏是兰璔……李盈洲憋屈地点了点头,他的家教让他彬彬有礼,但他就是不想在此刻说谢谢。兰璔那若无其事的神色里,有什么让他一阵阵刺痛。咔嚓。看着李盈洲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兰璔那清秀无暇的眉眼忽然微微皱起,人也站得更直了。似乎断裂的绳子只是沾上了李盈洲的冷汗就让他恶心一样,他有点嫌弃地用剪刀拨拉到了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将剪刀丢到台子上,慢悠悠地又坐回了隔壁医疗床上。刚刚他拿出来准备复习的教科书倒扣着,他又重新拿起来看。李盈洲在原地趴了片刻,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他不打算管自己了。那副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造作样子,让李盈洲一下子火大起来。他嗤地一声,气笑了。刚刚被人算计、凌辱的恐惧和此刻的羞辱一起,变成了爆发的怒火。“兰璔,你装什么装。”他冷冷道。“有别人碰我,你嫉妒得要命吧。”兰璔一愣,扭过头,惊讶又好奇地看着他。很少见他任何情绪波动,李盈洲顿时更来劲了。他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喘息,双臂剧痛无力,额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对吧?真是个怪胎,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掩饰,又跟我说句话都不敢……也不问问别人想不想被你盯着,真恶心。现在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装给谁看?喂,你根本不喜欢女人吧?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你看你那张脸,是不是每天就想吸我鸡巴啊?”兰璔看了看他蜜色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痕迹,淡淡道:“恐怕用不着每天想。往你嘴里随便塞点东西,你就射了吧。”李盈洲根本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兰璔会还嘴,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原本大咧咧敞着的腿忍不住微微一蜷,“你……你……”地磕巴起来。但来不及说点什么,兰璔又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兴致寥寥地继续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含一含就爽喷了? 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今天,医务室里有人。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这场面也太难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兰璔将他翻过来。这是……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没办法,现在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 豪华的大床上,一个俊美的少年正仰面躺着,英气的面孔上满是红晕。他刚一进屋,就急不可耐地扑到了床上,委屈又烦躁地咆哮了一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校服,外套半脱,昂贵的定制衬衫只扯开了中间两粒扣子,露出红肿的乳头,一颤一颤地挺在空气中。衬衫下摆隐约露出腰身,劲瘦的小腹上裹着薄薄一层肌肉,好像肚子深处泛着痒一样无助地绷紧着。他叫李盈洲,因为家里有钱,这辈子什么委屈都没受过。要不是兰璔盯着他看了一整个下午,他才不会变成这淫荡德行呢。李盈洲郁闷地小声骂着那个漂亮混蛋,一手攥着扯开的衬衫,一手伸进裤子里,急躁地抓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他很快就射了一次,半褪的内裤已经湿成了深色,腿缝间浸满了不停流出的精液,少年轻轻喘息,终于获得一点满足,脸上露出淫乱的茫然神情。但光靠前面根本不够。终于,他难堪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扭动着把裤子和内裤踢开,翻身跪到了床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支着,羞怯地紧紧并在一起,跪在床上。李盈洲上半身趴伏下去,肩膀顶在柔软的枕头上,喘息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他先碰到了自己滚烫汗湿的大腿,不由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中央摸去。那里,干净光滑、褶皱细密的处子小穴正轻轻颤动着。虽然外面很紧,但李盈洲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了,正又热又痒地痉挛着。肚子里,好酥……他不由又呜咽了一声,脸更热了。由于两条腿紧紧夹着,要摸到小穴,必须分出一只手掰开圆翘饱满的臀肉。李盈洲兴奋得浑身发颤,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把两条腿大大分开,好像展示给谁看似的——他才不展示呢,李大少爷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爽,想看,兰璔那家伙也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莫名挨骂的兰璔,此刻根本不在这儿,全是他的幻想罢了。兰璔是他同学。两人同班两年,一句话都没说过。不如说,兰璔和大部分人都不说话。那秀美的面目、高挑挺拔的身姿让他显得尤为高傲,脾气据说更是糟糕——据他初中的同学说,这家伙以前整天在校外跟人打架呢。不过,高中的兰璔没什么攻击性,只剩下独来独往的冷峻,没人讨厌他,基本是不好意思搭话。李盈洲知道有关此人的一个秘密。真是烦人,他狠狠心想。没种的怂货。你要是喜欢我,倒是来跟我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狠狠拒绝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混蛋?一天到晚横眉竖眼,怎么着,长得漂亮了不起啊?!李盈洲想到那张脸,那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的凝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肩膀也没力气了。他猛地瘫软下去,滚烫颤抖的手指划过汗湿的臀肉,在微微凹陷的小穴口轻轻一蹭,瞬间,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敏感至极、未经人事的小穴闪过,一路刺进他脊梁顶端。他夹紧的双腿间,红肿的肉柱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啊……啊……好舒服……”李盈洲抖着腰不停高潮。因兴奋而微微充血肿起的穴口颤动了一下,流出一点亮晶晶的湿意。过了好一会儿,李盈洲才软成一团,瘫进了被褥里。身前、小腹上的狼藉就不说了。臀缝里也有点湿乎乎的,肯定是高潮时流了淫水。李盈洲根本不敢用纸去擦,柔软的毛巾都不行,也许之后洗澡的时候可以用和缓的水流稍微冲一下……那是他最喜欢的自慰方式,只要稍微把水流调大一点,就能冲得穴口连连高潮,让他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虽然不摸后穴就高潮不了,但李盈洲只敢碰一碰外头,从来没把东西放进去过。没办法,他超级敏感又超级废物的处子小穴,现在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没办法,现在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 豪华的大床上,一个俊美的少年正仰面躺着,英气的面孔上满是红晕。他刚一进屋,就急不可耐地扑到了床上,委屈又烦躁地咆哮了一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校服,外套半脱,昂贵的定制衬衫只扯开了中间两粒扣子,露出红肿的乳头,一颤一颤地挺在空气中。衬衫下摆隐约露出腰身,劲瘦的小腹上裹着薄薄一层肌肉,好像肚子深处泛着痒一样无助地绷紧着。他叫李盈洲,因为家里有钱,这辈子什么委屈都没受过。要不是兰璔盯着他看了一整个下午,他才不会变成这淫荡德行呢。李盈洲郁闷地小声骂着那个漂亮混蛋,一手攥着扯开的衬衫,一手伸进裤子里,急躁地抓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他很快就射了一次,半褪的内裤已经湿成了深色,腿缝间浸满了不停流出的精液,少年轻轻喘息,终于获得一点满足,脸上露出淫乱的茫然神情。但光靠前面根本不够。终于,他难堪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扭动着把裤子和内裤踢开,翻身跪到了床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支着,羞怯地紧紧并在一起,跪在床上。李盈洲上半身趴伏下去,肩膀顶在柔软的枕头上,喘息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他先碰到了自己滚烫汗湿的大腿,不由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中央摸去。那里,干净光滑、褶皱细密的处子小穴正轻轻颤动着。虽然外面很紧,但李盈洲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了,正又热又痒地痉挛着。肚子里,好酥……他不由又呜咽了一声,脸更热了。由于两条腿紧紧夹着,要摸到小穴,必须分出一只手掰开圆翘饱满的臀肉。李盈洲兴奋得浑身发颤,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把两条腿大大分开,好像展示给谁看似的——他才不展示呢,李大少爷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爽,想看,兰璔那家伙也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莫名挨骂的兰璔,此刻根本不在这儿,全是他的幻想罢了。兰璔是他同学。两人同班两年,一句话都没说过。不如说,兰璔和大部分人都不说话。那秀美的面目、高挑挺拔的身姿让他显得尤为高傲,脾气据说更是糟糕——据他初中的同学说,这家伙以前整天在校外跟人打架呢。不过,高中的兰璔没什么攻击性,只剩下独来独往的冷峻,没人讨厌他,基本是不好意思搭话。李盈洲知道有关此人的一个秘密。真是烦人,他狠狠心想。没种的怂货。你要是喜欢我,倒是来跟我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狠狠拒绝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混蛋?一天到晚横眉竖眼,怎么着,长得漂亮了不起啊?!李盈洲想到那张脸,那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的凝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肩膀也没力气了。他猛地瘫软下去,滚烫颤抖的手指划过汗湿的臀肉,在微微凹陷的小穴口轻轻一蹭,瞬间,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敏感至极、未经人事的小穴闪过,一路刺进他脊梁顶端。他夹紧的双腿间,红肿的肉柱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啊……啊……好舒服……”李盈洲抖着腰不停高潮。因兴奋而微微充血肿起的穴口颤动了一下,流出一点亮晶晶的湿意。过了好一会儿,李盈洲才软成一团,瘫进了被褥里。身前、小腹上的狼藉就不说了。臀缝里也有点湿乎乎的,肯定是高潮时流了淫水。李盈洲根本不敢用纸去擦,柔软的毛巾都不行,也许之后洗澡的时候可以用和缓的水流稍微冲一下……那是他最喜欢的自慰方式,只要稍微把水流调大一点,就能冲得穴口连连高潮,让他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虽然不摸后穴就高潮不了,但李盈洲只敢碰一碰外头,从来没把东西放进去过。没办法,他超级敏感又超级废物的处子小穴,现在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含一含就爽喷了? 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今天,医务室里有人。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这场面也太难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兰璔将他翻过来。这是……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装什么高冷?” 李盈洲要气疯了。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他含着那东西,下意识舔舐上面的纹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羞辱得头晕目眩。他太敏感了。被猛地撕开内裤的瞬间,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他一下子腰就软了。不管身材多么高挑,在健身房锻炼出了多少力气,都无法反抗。接下来的事是一阵朦胧的晕眩。李盈洲感觉脸颊潮湿,呼吸急促,雾蒙蒙的。等终于回过神,他正意乱神迷地吐着舌头,邋遢地吮着嘴里的假鸡巴,射得腿间湿乎乎。一个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俯视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嫌弃地将过了一层唾液的假鸡巴丢到地上。那张脸……很眼熟。“你没事吧?”对方客气地问。语气表明,他根本不太在意。李盈洲下意识摇了摇头。兰璔点了点头,消失在帘子外面。“你站住!”李盈洲嘶哑地喊,“你……刚刚……你怎么在这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蒙和恍惚过后,羞耻汹涌而来,让李盈洲止不住颤抖,脸上滚烫。他一个男人,差点被强奸,还被兰璔这家伙看到了——他是不喜欢兰璔,但一想到被暗恋自己的人看到这种丑态,他就浑身发冷。他回过头:“她,她人呢?”兰璔没搭理他,只能看到他的黑影在帘子外晃动,不知道在干嘛。羞耻之后就是恐惧,李盈洲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录像了,她,她拍到了我的脸,还有……还有……”“哦,我还以为她在玩手机呢。”兰璔突然说话了,声音饶有趣味。他回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李盈洲一缩:“你要干嘛?”“给你剪开手。”兰璔淡淡垂眼看着他。“还是你想接着绑着?”偏偏是兰璔,偏偏是兰璔……李盈洲憋屈地点了点头,他的家教让他彬彬有礼,但他就是不想在此刻说谢谢。兰璔那若无其事的神色里,有什么让他一阵阵刺痛。咔嚓。看着李盈洲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兰璔那清秀无暇的眉眼忽然微微皱起,人也站得更直了。似乎断裂的绳子只是沾上了李盈洲的冷汗就让他恶心一样,他有点嫌弃地用剪刀拨拉到了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将剪刀丢到台子上,慢悠悠地又坐回了隔壁医疗床上。刚刚他拿出来准备复习的教科书倒扣着,他又重新拿起来看。李盈洲在原地趴了片刻,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他不打算管自己了。那副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造作样子,让李盈洲一下子火大起来。他嗤地一声,气笑了。刚刚被人算计、凌辱的恐惧和此刻的羞辱一起,变成了爆发的怒火。“兰璔,你装什么装。”他冷冷道。“有别人碰我,你嫉妒得要命吧。”兰璔一愣,扭过头,惊讶又好奇地看着他。很少见他任何情绪波动,李盈洲顿时更来劲了。他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喘息,双臂剧痛无力,额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对吧?真是个怪胎,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掩饰,又跟我说句话都不敢……也不问问别人想不想被你盯着,真恶心。现在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装给谁看?喂,你根本不喜欢女人吧?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你看你那张脸,是不是每天就想吸我鸡巴啊?”兰璔看了看他蜜色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痕迹,淡淡道:“恐怕用不着每天想。往你嘴里随便塞点东西,你就射了吧。”李盈洲根本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兰璔会还嘴,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原本大咧咧敞着的腿忍不住微微一蜷,“你……你……”地磕巴起来。但来不及说点什么,兰璔又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兴致寥寥地继续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 “胡说八道!”李盈洲大怒。“你再装?!不认得我干嘛老看我?而且咱们一个班的,你怎么可能不认得?”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兰璔都没什么印象。但他懒得多说了。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光着屁股都要从床上跳下来找他理论:“别说咱们一个班,就算你是其他年级的,你都该认得我。我是李盈洲!”这个名字倒是让兰璔有了点印象。“哦,就是你啊。”他经常听人提起。李盈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隔壁大学整个图书馆和四座教学楼都是他妈捐的,标准富二代,听说整个人都是在铜臭味里泡大的。不过,他现在闻上去没有铜臭味。在他锻炼合宜、骨肉俊美的身体上,裹满古龙水和欲望导致的淡淡麝香。兰璔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有高中生会涂香水,还真是个公子哥。李盈洲冷冷道:“你笑什么笑?”“差点被人强奸,你还挺有活力的。”兰璔说。“有这精力,报警去吧。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你认识吗?”“关你什么事?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话还挺多。”李盈洲嘲道。兰璔耸了耸肩,屈起一条腿,在医疗床上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看书了。李盈洲瞪了他几秒,憋不住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报警,现在还跑了……你又没被绑住,刚刚怎么不拦住他们?”兰璔翻了一页。看他目光移动,要么读得特别快,要么是装的——李盈洲觉得他肯定是装的。“那男的完全没见过,女的又带着口罩。还录像了。”“……”“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搞什么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傍上我要钱吗。”李盈洲低声说。“行,这次也算你救了我,我给你钱。你直说,你要多少?”“怎么着,我又变成捞金的俵子了?”兰璔懒洋洋道。“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你贬值还挺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盈洲气得直咬牙:“你看上……你喜欢我也是为了钱!你们都一样!”他闭了闭眼,强行找回点贵公子的从容,快速拉上裤子,整理好校服衬衫。居然是高级丝绸内裤,柔软的布料蹭过他红肿的屁股、腿根,包裹住还黏糊糊、敏感的阴茎,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又摔下去。好疼。他平时自慰,也就敢摸一摸鸡巴,在穴口揉一揉就算了,万一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变成同性恋,那真是得不偿失。刚刚那个畜生把他屁股当面团又打又揉,还隔着裤子一个劲儿顶他穴口,弄得他直想哭——李盈洲不是个性子软的人,这辈子没在人前掉过眼泪,但这种委屈,他实在没受过。那一瞬间,什么家世,姓李还是姓张,都不重要了。只有死死制住他的重量,冰冷漆黑的摄像头,和女生从口罩上方露出的冷峻的眼睛。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弄他?李盈洲咬紧牙,手又冷又抖,使劲想扣扣子,反而死活扣不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兰璔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淤青的手腕。兰璔双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修长白皙,轻柔冰冷,与其说握着,不如说是捧着他发抖的双手。“干嘛。”李盈洲咕哝,心想这男的眼睫毛真长,真不正经。“你想帮我扣啊。行吧。”“我觉得,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兰璔叹了口气。“刚刚那男的口水流你衣领上了。”李盈洲愣住了,大吃一惊。“……什么?混账!”他跟触了电似的往后一缩,把刚扣好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拼命甩到一边,喘息着。离得这么近,他脸颊上愤怒厌恶的红潮有了热量,一直从汗津津的鼻尖蔓延到胸口。他不像兰璔那么白皙,但也不黝黑。保养得当、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散发出诱人的热气,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两颗又软又鼓的乳头不是淡粉色,而是让人口舌生津的暗红,在兰璔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收到飞机杯 那天晚上,兰璔没做噩梦,做了个怪梦。李盈洲早已经走了,还强词夺理地征用了他的上衣,导致兰璔只能穿真空外套,独自躺在医疗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梦里他听见喘息声,感到自己一座桥般,伏在谁的身上。下方传来急促的呜咽。兰璔睁开眼,看到身下人英挺汗湿的眉毛,显得怒气冲冲又湿润的双眼,和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正喘息着露出一点舌尖。那张嘴断断续续呻吟呜咽,气急败坏地骂着谁,手却停不下来,自己揉搓着软乎乎的奶头。软红的淫肉被扯得老高,连累得乳晕都微微鼓起,每扯一下,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都有气无力地夹一下兰璔的腰……“你……你帮我弄……快点。”是李盈洲,理所当然地要求兰璔舔他又痒又软的奶头,语气跟要求他帮忙系扣子时一模一样。兰璔不常做春梦,李盈洲也没那么吸引人,但他昏头昏脑地醒来时,感觉下腹闷热,发现裤子里顶起了一大块。兰璔仰卧过来,舔了舔嘴唇,手伸进裤子里,懒洋洋地抚摸自己,揉搓自己鼓胀的阴茎。滴落前液的顶端从内裤上端顶出来,垂在小腹上。他那儿也生得漂亮:光洁,沉重,底部和茎头颜色略深,角度完美地微微翘起——如果李盈洲连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兰璔光靠肏他嘴就能让他挺着小穴潮吹。李盈洲挺烦人的,他想。不过,看着很耐玩。真是可惜。大部分人觉得兰璔性情孤高,不可攀折,但一小部分人——例如今天刚刚甩了他的学姐——知道花够了钱就可以搞他。李盈洲的确说对了一点:兰璔算是半个俵子。不过,兰璔愿意倒贴钱操他一次。搞不好,这是那富家哥儿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呢。兰璔会从后面骑他的穴,直到他咬着床单崩溃大哭,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吃鸡巴,求着兰璔射进他肚子里。等兰璔真射进去,这条处子小狗搞不好舒服得尾巴都会翘起来,趴在自己尿湿的床上求兰璔再干他一次。“……”兰璔闷哼一声,唇间溢出淡淡呻吟,抻了抻腰,舒展开了。他懒洋洋躺了片刻,踢开裤子,毫无羞耻地走下床找纸巾,擦拭自己。他的确没什么可羞耻的。这时,他发现床边多了个箱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漆黑的手提箱,很像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军方移动设备箱。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型平板电脑,一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最右侧还有一排盒装注射器和两瓶药水。什么东西?兰璔随手拆开盒子,不由一愣。大盒子里装着一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与真实触感无异,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而且制作及其仿真,入口做得和真人小穴一样,微微凹陷,布满细密的褶皱。硅胶是稍浅的蜜色,越往里越有些潮红,穴口紧致柔软,显然是未经使用的新品。兰璔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他容貌惊人,找人上床轻而易举,用不着借助玩具。他好奇地把手往小穴口里按了按,虽然软嫩无比,但紧得厉害,一副完全塞不进去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穴口突然遭袭,好像还轻轻痉挛了一下。兰璔收回手指,将飞机杯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拆剩下几个盒子。全都是硅胶玩具:两片掌心大的厚实软垫上,挺着两颗小小、软红的乳头。还有一个大一些的,竟然是一根硅胶阴茎,尺寸不错,干净漂亮,颜色深红,底下连囊袋都做了,只是不太鼓胀,软软地颤动。每个玩具都有专门配备的盒子,平时可以妥善保存,取出即可揉捏使用。真有意思,兰璔心想。今天他才随手救了个差点被强暴的可怜鬼,转眼就从天而降了一盒性玩具?这是什么,好人有好报吗?注射器都是医用级别的专业货,两瓶药水,其中一瓶贴有标签,详细地描述了具体功能:区域改造,敏感度提升。而另一瓶上什么都没写。最后,兰璔打开平板显示器。短暂的启动过后,屏幕上出现一片朦朦胧胧的漆黑,明显是在拍摄某个关了灯的房间。旁边有“夜晚模式”的标志。兰璔按下,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看清了:这是一间宽敞典雅的卧室,屏幕中央是沉睡着的李盈洲。 记录:0 李盈洲身高一米八往上,平时走起路昂首阔步,王子一般高傲轻慢,晚上却穿着定制睡衣,微微蜷缩,彬彬有礼地躺着。所有张皇都消失不见了。在这座豪阔的家宅里,他就是李家的独子,无所忧惧,心想事成,和今天下午那个浑身发抖、眼眶通红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这幅安宁的、家养宠物似的样子,兰璔丝毫不感兴趣。他又随手在屏幕上点了点,拍摄角度随之不停变换,要么是有人偷偷在屋里安了八百个监控,要么这东西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兰璔拉进镜头,连李盈洲嘴角流出的一点口水都拍得清清楚楚。兰璔皱了皱眉,继续在屏幕上乱点起来。画面上方有两个进度条,都分别有四个解锁奖励。第一个进度条完全是空的,0%,解锁奖励分别是“无尽梦境”、“强制露出”、“信息素伏击”和“排卵期”。第二个进度条已经有4%的进程,但是不能查看解锁奖励。下方可以展开半透明的详细栏目:口舌高潮:0次乳头高潮:0次阴茎高潮:0次前列腺高潮:0次潮吹:0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禁:0次无碰触高潮:0次无意识高潮:0次露出高潮:0次强制高潮:0次自慰高潮:0次高潮禁止:0次情绪崩溃:0次最下方还有三个栏目,但尚未解锁,不可查看。右上角有个黄绿色的小圆点。什么意思,兰璔心想,让我偷窥李盈洲的性生活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奇怪的真人淫乱游戏。屏幕里,李盈洲翻了个身,从被子底下挣脱出来。他轻轻咕哝了一声,侧着将被子夹在腿间,磨蹭了一下。这个姿势,他圆鼓鼓的屁股又翘出来了,跟只长过头的兔子似的,毫无顾忌,散发出一股生野又纯真的欲望味道。他适合被好好满足,筋疲力竭地熟睡,被人抱着,压进床里,颈窝里一定有股热乎乎的香味,结实饱满的筋骨也能撑得住。兰璔一到夜里就手脚发冷,醒来时身上僵硬麻木得死了一样,他忽然觉得,如果能把这家伙当垫子躺,也许会很不错。高潮次数,是吧……。如果只看数据,对象应该无所谓,谁来都一样。兰璔又看了看那个毫无标注的进度条,和那个显示4%的进度条。什么意思呢?他从地上拎起书包,把硅胶玩具和注射器都丢进去。本来每个小玩具都配备了盒子,防止损坏剐蹭,他懒得费劲装了,反正也不会用——假的有什么意思,玩了也没反应,他不如直接去搞李盈洲。而且假鸡巴和飞机杯就算了,弄个假奶子有什么用?乳头还那么小,捏着解压吗?玩具被粗暴丢进书包,没有保护,挤压撞击着内侧光滑的布料,又和书籍的棱角不停剐蹭,随后被一起丢回了地上。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兰璔打算睡个回笼觉。他关掉了显示屏,自然不会知道,随着乳头、阴茎玩具在书角上磕碰,熟睡中的李盈洲猛地抽动了一下,因敏感处的刺痛而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又不安地重新睡着了。 “不准伸进去,不准摸里面……” 李盈洲一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他明明昨天刚射过,今天早上又困乎乎地硬起来了,他暴躁地呻吟了一声,伸手一摸,一下子清醒了:阴茎侧面红了一块,好像是蹭破皮了似的,一碰就疼得厉害。不仅如此,右侧乳头也有点隐痛,跟被什么东西戳了一样。李盈洲脱掉睡衣,低头看了半天,没看出那顶在柔软胸肌上的小奶子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底下夹在两腿间的硬物越来越显眼了。只是慢慢张开腿,向上挺了挺腰,气流拂过淫水滴落的鸡巴,就让他发出了有点恍惚的叹息。他又怕疼,又痒得厉害,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轻轻用舌头裹上唾液,吮着。同时,他慢慢后仰躺倒,将两条腿紧紧并起,抱在一边臂弯里。沾满唾液的手指发着颤伸下去,没摸准,一下子按到了微微鼓起的淫荡会阴上。瞬间,一阵电流从尾椎直冲肩头,李盈洲脚趾都在期待中蜷紧了,被压在双腿和小腹间的阴茎抽搐一下,流出淫水。只是轻轻抚摸已经不够了。他将湿乎乎的指腹按在紧致红肿的穴口,绕着圈挑逗,不时来回揉搓饥渴酥软的褶皱,直到穴口快要投降般绽开吸吮,才忙不迭地抬起手指,将唾液拉出淫荡的细丝,好像那是自己流出的淫水一样。不能伸进去,不然一定会……李盈洲张开嘴喘息,唇舌又热又空,难受得他脸颊滚烫,眼眶发热。好想接吻。他更焦急地玩弄小穴,用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揉搓、磨蹭,掌心湿乎乎地沾满水液——已经不仅仅是唾液了。软腻的处子小穴褶皱微绽,里面软红色的淫肉时隐时现,微微冒出骚水,为他准备着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塞满。他又湿了。阴茎已经被磨得又红又烫,在小腹上流出一滩白浊夹杂的前液,可就是不能爽快舒服地射出来。李盈洲几次差点把手指插入小穴,又强忍着哽咽着收回来,指腹已经湿得起皱,浑身潮红瘫软,两条腿也不知不觉撇开了。为什么,射不出来……李盈洲在床上扭动喘息,亟待发泄的绝望中竟两只手都伸下去,按住小穴两侧的软肉,打着颤掰开,茫然渴求的目光投向天花板,好像期望某个人来替他淫弄骚穴,替他开苞一样。片刻后他回过神,又赶紧蜷起来,羞耻得浑身无力,狼狈地不敢再碰小穴,转而轻轻拨弄自己乳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儿了好一会儿穴,奶头也比刚才涨得肿大了,好像等着吸一样挺着。李盈洲夹着鸡巴玩奶子,俊秀张扬的脸上毫无英气,那双又大又亮因此显得生机勃勃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他的目光迟缓地移动着,落到床脚的衬衫上。……兰璔的衬衫。昨天他脱掉了脏衬衫,又不能光着膀子出医疗室,只能忍着怒气,小声求兰璔借他衬衫。反正那家伙还有件外套。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装模做样,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吧?兰璔果然没说什么,就脱下来给他了。李盈洲一想到这儿,脑袋就发晕,一种胜利般目空一切的喜悦涌上心头,像喝醉了一样。兰璔,那个若无其事,眼高于顶的兰璔。搞不好他此刻正像个得了相思病的可怜鬼一样,想着李盈洲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摸鸡巴呢。李盈洲摇摇晃晃地爬过去,把衬衫捞进怀里。他汗湿的鼻尖、喘着热气的嘴唇,一起贪婪地埋进布料里,控制不住地吸了一口:兰璔白长了一张神仙似的脸,可能因为家世不好,人不太精细,衣服洗得陈旧发白了,布料发糙,有点刺人。李盈洲忍不住轻轻含住,一股淡淡的香气和混着麝香的汗味沾在他舌头上,让他瞬间腰都软塌了。兰璔……两人从来没说过话,也没打过照面。这家伙整天缩在教室后面,谁也不搭理。昨天,离近了看,他比传言中更惊人。眉梢漆黑却不粗犷,微微下垂,双眼倦怠却流丽地半合着,缠结潮湿的睫毛垂得很低,投下昏暗的剪影。虹彩幽深,偶尔饶有兴致地闪动微光。就是这双眼睛,总是耐心十足、一眨不眨地凝视他。美丽挺拔的鼻梁,淡粉色的柔软的嘴唇……脸颊边垂满懒于打理、鸦羽般漆黑凌乱的发丝。孤僻怪异却依然饱受瞩目的兰璔,不需要任何装扮,不需要微笑,就可以像行走人间、光辉万丈的春日神一样。李盈洲难耐地磨蹭双腿,眼皮闪动着闭上。幻想让他胸口滚烫,又是一股黏糊糊的白液,断断续续从水红的茎头流出来。正玩弄他小穴的手指,修长、白皙……“嗯、嗯……再,重一点……啊……!不行,不准伸进去,不准摸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话,兰璔总会听吧?李盈洲不准他把手指伸进去,他就得乖乖的,不然大可以滚开去,向以前一样隔着老远偷偷看他。如果听话嘛,李盈洲倒可以考虑多搭理他一点。学校想傍他的人不少,但有兰璔这种大美人跟在屁股后面,还是很长面子的。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顺从侍奉的美丽的手,因欲望而不再冷淡的声音……小穴湿润红肿,褶皱绽开,频频吮吸指尖。李盈洲焦渴地呜咽,拼命动着腰,使劲揉搓着穴口淫乱的软肉。要射了,要射了,就差一点……“兰璔,快,再摸摸我,摸摸这里……”他挺起胸膛,低哑急促地命令。他似乎隐隐听到了兰璔不以为然的轻笑声。“——我根本不认识你……”不可能。这家伙就是嘴硬。李盈洲偷偷侧过头,迎上教室另一端兰璔凝视的目光。“谁准你看——”他咬着牙骂道。忽然,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胸口袭来,李盈洲猛地拱起后背,好像被打了一拳,连气也喘不上来了。“……??啊、啊——啊……”疼痛后是巨大的、凌虐般的快感,烙红的钳子般死死夹在他软嫩的奶头上。李盈洲愣在原地,瞳孔颤抖湿润,慢慢低下头:他右侧的乳头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尖锐东西拧住了,红肿变形,在空气中颤抖着。“这是……什么……”他明明没有碰,刚刚那是……不等李盈洲回神,有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一下子呜咽出声:这次是阴茎。好像被什么硬质的东西撞击、挤压了一般,濒临喷发的茎头猛地抽搐起来——要高潮了,要去了,要去了……李盈洲浑身发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颗奶头和鸡巴相识被看不见的透明人袭击了一般,被粗暴地掐揉撞击,红肿变形,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剧痛过后是喷涌的快感,从胸膛、两腿间泵至全身,停也停不下来。不知为什么,李盈洲脑海里浮现出兰璔那张冷峻、疏远的面孔,居高临下的垂眼注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兰璔不会听他的。他会捂着他的嘴,绑住他的手,抽烂他的屁股,把鸡巴强行塞进他的处子小穴里的。“不要、不要,不准、停下……混、账、啊啊啊……!!”好疼,好爽,奶头要被掐坏了,鸡巴,鸡巴好刺激,流个不停……手指伸进来了……小穴要被兰璔强行指奸了!李盈洲双眼微微翻起,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撇开的供人骑用的两腿间,处子小穴第一次被顶开了,塞进小半个指节。他拱起腰桥,蜜色的光洁腰身一下子覆满了薄汗,那腹肌分明、流满精液的小腹,因为深处的酥痒热烫都不住起伏……衬衫死死捂着他鼻端,就好像气息的主人正压在他身上喘息一样。“啊啊、啊嗯……!哈啊……啊——”痉挛了足足二十几秒,李盈洲才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瘫软回床上。他的手指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指尖裹着一层黏腻反光的淫水,和穴口牵着丝,能看出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就把自己插得淫叫高潮,喷了一腿一肚子的精液。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刺痛痉挛,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感觉更空虚了。李盈洲躺了一会儿,突然敏捷地翻起身,怒气冲冲地咆哮了一声,抓起衬衫,塞到腿间,用兰璔的衣服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干净了。……晨光中,医疗室外,起床气的兰璔粗暴地把书包甩上肩头,大步向教学楼走去。硅胶玩具和书籍在里头磕磕碰碰,他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