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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下这等丑事……

    “老纪,俺咋觉着你这馄饨肉少了?”这事儿也算新鲜,纪老头子在县上支了十来年馄饨摊,还从没谁碰到过这情况。“嗐……事由仓促,老头子这肉之前都是周猎户供来……咳。”旁人立时心领神会,挤眉弄眼间神色透出一丝鄙夷:“这往后估计也没周猎户了,还能否爬的起来都……啧啧啧!”“活该!俺要是那崔打铁的,不仅要踹断他的子孙根,老子连他狗腿都敲了!”“说来晦气,老崔摊上这事,家里指不定鸡飞狗跳的……据说他亲自在那野地里逮到源哥儿和那天杀的……”“嘘!”说话之人被旁边人推了一把正欲发作,顺着那人眼色瞧过去,渐行渐近的魁梧壮汉打着赤膊,黑红的皮面烫伤火燎斑驳遍布,右手拎着一个药包,面上阴云罩顶步如旋风,见这馄饨摊上诸人神情各异,表情愈发阴沉,恶狠狠瞪将回去,又强压怒气匆匆离去。“哎……大小也是个读书人……”“噫!——怕不是把那不孝子打了个半死不活——”“造孽哟……”*****崔武自问他虽不算是正派人物,却也不曾真做过什么遭瘟的事,婆娘早死他一人拉扯两个小子靠那传下来的铁匠铺度日,他晓得自己最多也就是这么个活法,见长子崔源自幼懂事好学,颇有魄力地拿出积蓄供他读书去学,儿子倒也争气,十三岁上考过童生试算是稳了他的心,料想确是读书的料。喜的是家里幺儿受兄长影响也好读书上进,若二子都能成才,那忧的花销便也好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成想他一心指望的儿子做出这种丑事!近日来从未散去的火气横冲直撞屡屡险些爆发出来再把那逆子拖下床来狠抽一顿,崔武把药包扔给战战兢兢迎上来的幺子崔杰使唤他去灶上煎药,抬手推开厢房的门。床上少年闻声惊得一跳,后背臀腿因新上了药姹紫嫣红地露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惧又怕白着脸颤颤巍巍细弱蚊蝇讷讷唤了声:“爹……”崔武以前觉着长子低语慢声是文秀,是书生气,常让他忆起自己媳妇在世的模样,如今再看这期艾样子却只觉邪火丛生,怒喝道:“混账!哪个是你爹!塌腰撅腚犯骚的时候可曾记得你还有个爹!”见少年羞愧欲死只簌簌流泪抽噎,崔武又气又恨,强按下怒意交待他能动弹了便与崔杰收拾家什物件,他已求得许可,待批文办下即刻套车举家搬离这是非之地。“老子倒了血霉摊上你这腌臜货,到了新住处你只管待在家里收心念书,哪里也不许去!”不说后续如何赔钱变卖家当,又如何破财抵了伤人罪罚,一家三男一月后揣好文书路引披星戴月离去,徒留谈资。*****崔家新屋置办在巷末僻静至极的一处院落,厢房依然隔成两间给兄弟俩住,崔武一人住正房,简单收拾下后厨与茅厕,腾出大多地方放些打铁物事与杂物棚子。多得钱用来盘新的打铁铺,初来乍到烦心事多,崔武那贪酒的癖好便更不压着,一来二去倒也熟得几个酒友,均也是木匠跑堂手艺人之流,三不五时酒酣耳热聊以解烦。今日酒局散场已是掌灯时分,家中二子为节省灯火家用早便收拾停当歇下,崔杰屋中更是呼噜阵阵。崔武醉醺醺踢上院门提提踏踏行向自己住处,却听厢房另一侧房门轻响,崔源披了件外衫护着刚燃的油灯,小声问安后沉默着跟进屋放下灯盏,又去端了盆水供崔武擦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是从未让他做过这些杂事的。虽然兄弟俩懂事早,很小就自己打理家中饭菜洒扫,但崔武从不让他俩把精力体力耗在自己身上半分,只说他二人若能出人头地,比什么天天跟前尽孝都来得实诚,一家大小光棍三个没什么好讲究的。出了那事后许是崔源日日被拘在家中确有反省之心,崔杰前几日通了门路重又进学,他这当哥哥的也半句不提上学的事,只跟他爹求来门路,拜了位先生领回家些笔记书本独自研学,余下时间承担了大部分家中活计。毕竟多年父子情分,崔源这么每天伏低做小低眉顺眼伺候着,崔武虽然心气未平终究不再时时恶语相向。随手擦了两把去去汗,酒眼朦胧瞥了自家长子一眼,见那单薄衣衫前襟腰间湿了一片不禁皱了皱眉:“端个水怎的弄成这样?”“……天黑,没留神拌了一下……”崔武哼了声啐他一句“笨手笨脚”,上下扫了扫那纸片似的身板儿,似乎才想起来一般问了句:“之前伤好利索了?过来我瞅瞅。”“爹,孩儿已经大好了……这……”崔源讷讷推脱之语在对上对方那熏满酒气隐隐泛红的铜铃大眼时骤然咽了下去,他属实被之前凶恶打骂怕了,不敢忤逆,只得褪下外衫及上衣,转过身去。虽家境一般,崔源却也未曾经过多少风雨摧折,十六岁的少年养得一身白皙的好皮肉,只不过此时的背部依然泛布事发后遭责打鞭挞的痕迹,嫩红微凸的细疤纵横,火光映照下仿佛暖玉白床上零落凋花簇着缕缕残蕊,衬得堆在细腰处浆洗得发白的麻布青衣都显得颇有暧昧雅意。崔武一介乡土莽汉,虽未见识过世上正有如此般香艳妙法,此情此景也足够让他心火暗烧,不过是早前被抽烂的后背罢辽,万没想到如今看来竟这么的……这么的……那没入衣裳的伤疤尾端似乎长了钩子一般,酒意冲头之下崔武毫无顾忌可谈,一双牛眼紧紧盯着那隐隐露出的凹缝,自己当时是怎么甩的帚条?竟还抽到了那里——是了,这小子后来躲闪不动,只会抱着脑袋团在地上呜呜哭……“……屁股上不也挨了好一顿抽?遮遮掩掩磨磨蹭蹭地做甚?”崔武粗声粗气啐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货,可是又想忤逆你爹?!”“!孩儿、孩儿不敢……”说也奇怪,记事后坦诚相见的时候不知多少,从无芥蒂,就算是今日之前崔源也未想过自己会羞于向亲父裸露身体,不知为何如今他却隐隐有些惧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耐心耗尽的壮汉电光石火间探出蒲扇也似的大手一把攥住少年的后颈,骂骂咧咧将之推搡到架子床上,呼撸两下嫌那衣物拨掳不开,不顾少年弱弱推拒,干脆三两下撕扯拉拽团团弃于地上。崔源一直对孔武有力的父亲打从心里敬畏仰望,常年打铁锻造出一身刚硬肌肉,烟熏火燎的黑红肤色与烫疤从来被他当作是强悍铁汉的印证,往那一站就压迫感十足,也一度让兄弟俩感到安全,之前也从没人敢欺负他俩,崔源知道大都是因为他爹不好惹。而当这股压迫感施到自己身上……被剥得精光的少年眼眶发酸,缩起身体惊惧恳求地望向背后的男人小声讨饶:“爹,爹……孩儿错了,您切莫动气……爹……”少年身形还未完全长开,哪哪儿都细不伶仃,唯独那臀丘饱满圆润蜜桃儿一般,因着少年蜷缩的姿势显得尤为挺翘。崔武向来不爱果蔬这口,此时盯着却觉口舌生津心痒难耐,粗粝大掌覆住嫩滑皮肤上隐约的笞痕,这打铁匠的铜筋铁骨,细看去竟在微微颤抖。崔武心一紧,连带酒意都仿佛散了两分,正此时却听少年痛呼一声“啊!”更紧地蜷起身来,原是男人紧张之下条件反射握紧了手下臀肉,没轻没重地抓出一团雪白殷红,虽然即刻便松了手,指间细滑的余韵仍缠绵盘绕。刚褪去的酒意随着一轮暗火卷土重来,崔武待开口说话,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脑袋也似乎更不清醒了,懵懵转转全是少年那一身稚嫩细肉,没头没脑儿鬼使神差挤出一句:“你能做下那种丑事……料想以后也成不了家了,”感觉到少年身体骤然僵住随后传来低低的羞愧哽咽,崔武舔了舔唇续道:“不如……不如以后就留家里,专心伺候你老子,总少不了你一口吃。”崔源心头大恸,噙着热泪扭头正欲感激尊父恩德,却在感觉到那只原本离去的大手重又贴上来缓缓揉搓时噎住,男人动作间传递来的情色意味对已知人事的他来讲并不陌生——一声颤颤巍巍的“爹——”勉强挤出喉咙口,崔源脸色煞白地挣了挣却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少年唇齿轻颤,不敢置信:“您……您……这是……”崔武话说出口本有悔意,见崔源震惊又隐带唾嫌的样子顿时邪火上涌,梗着脖子劈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臀肉上:“做甚?!你这蹄子何处不是老子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叫你伺候亲爹你便这般表现,何如骑在那杀千刀的周哑巴鸡巴上乱扭发骚!”说到此处,那日捉奸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肉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穴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龟头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穴口嫩肉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肉层层裹住咂咂含吮,松软温驯,重锦叠云不外如是;甫一动作,燥热绵绵间便渗出丝丝细润,数十下招呼后,阳物所到之处更是溪水潺潺粘腻不已。崔武哪晓得这世上还有如春水玉壶这等名器,便是知道也难以料得竟藏在自家长子身内,挺送间只觉立时要魂飞天外,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体内,或是用胯下那根物事把个少年的白肚皮也捅穿,木架床随着壮汉激烈动作发出不堪摧折的吱嘎吱嘎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处汁液四溢的啪啪水声。少年伶仃腰肢崔武一手便能控住,但双手掐送显然更加肆意,他也不管少年会如何了,苦闷醉意混着压抑许久的欲火足够驱使他在此时百无禁忌;崔源虽口鼻重获自由,却被干得气力难继,句句求饶断断续续撞得支离破碎,久旱的身子骤然承受这般狂烈临幸颇有些无法消受,心里又清楚明白正侵犯自己之人正是嫡嫡亲的生父,几方交杂纠结直教他五内俱焚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后庭无法忽视的快意勾回神志。崔源十三岁时元阳初泄,不过是偶然间意识到把弄后方会让自己有飘飘欲仙之感,因一心向学也未曾过多光顾,直到某日出门散心寻求文意,险些遇难被周猎户救下,二人才逐渐有了交集,又某次瞧见周猎户赤着身在河中洗身上血污时胯下晃荡的那话儿,几经来往,相识次年方有了龙阳之交。如是两年间双方接触并未如何频繁,只实在想了才相约某处媾和一番聊解情热,还是终究被察觉了不对的崔武棒打鸳鸳。崔源被拘禁家中,毕竟是少年人,懊悔之余不可避免地出神想过自己以后当如何,还能否有那……那鱼水相交之乐,却不知自己竟会直坠入逆伦深渊……崔武那物如同他人一般硕长雄健,单看他砍瓜切菜般把个正值壮年的魁伟猎户揍得瘫痪在床便知其彪悍,如今得此妙处,正如猛虎投林剑冲霄斗,趴伏着干了上百下,欲换姿势时一个深顶,只觉龟头马眼处忽地被涌来的热液浇灌了个彻底,身下人更是呃呃嗯嗯上不来气般湿汗淋漓弹动不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这情状崔武哪还不知崔源这是尝到了好处,明明是个实打实的少年儿郎,身子却浪荡至此,这等极乐之处若搁置不用也太过暴殄天物!说是父子亲,夫妇顺,可见这父子纲常有时与夫妻也并无不同,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岂有藏私不敬献亲父之理?!就是老子就地打杀了去也与他人无关不是?!如此这般念头心中脑内过了一遍,崔武最后一丝却意也无,捞起软绵绵双眼无神的少年,一手随意胡撸两把他那毛发稀疏沾了粘浊之处便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哼笑道:“老子见你那日这般骑着十分欢实,既连外人尚能殷勤服侍,怎能不好好孝敬你亲老子?”说着一手搂住崔源的腰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把着肉棍对准受过一番鞭挞却短短歇息后复又闭合的幽处,稍一使力入了进去。虽无方才那般费力,紧窒感也并未消减,崔武愈发觉得自己得了宝贝,将少年搂在怀里蒙头盖脸连亲带啃稀罕揉搓了一番,喷鼻酒臭汗酸惹得少年不住闷哼躲闪,崔武拍了拍崔源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沉声薄怒:“你这不孝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还要为父再三催促?!”生父为天他为草木,若不从便是不敬不孝,说不得要被如何磋磨,到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该如何自处……就算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阿杰还小,若留他一人面对这样的父亲,也不知会是怎么个下场!“……”崔源颤了颤,终是应了句“孩儿不敢”,咬紧牙闭紧眼,强忍耻辱撑住男人肩膀。就……当是寻常床笫之事……自己不也、不也是得趣——主动吞下那粗硬阳物,起初崔源着实松了口气,好歹如此能自行控制,省得如方才那般被弄得死去活来,行将十数下又觉力度不够剐蹭乐处而不自觉扭动摇晃,待对准了便支起腿来抬臀下坐,火热肉具坚挺,令崔源用得极为舒服惬意,恍惚间忘却了那些个礼义廉耻,未褪红潮层层递进渲染,把个玉白身子熏成了殷桃软芳。好个小浪蹄子,平白叫别个男人占去用了不知多少次!崔武一边忿忿一边不住抓捏把玩少年晃动的臀丘,粗粝指头来回摩挲正吞吃肉棍的穴口嫩肉,引来那处阵阵敏感的收缩蠕动。崔源明显体力并不如何强盛,一细香的时间便动得稍显艰难,然而正当得趣之时怎能说慢就慢,只得将那物件直直坐进体内深处,双手改为向后撑住男人大腿,摆动腰臀前后左右划起圈来,眉头微蹙咬唇轻喘。虽然这样也受用得很,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如此……平日该、督促你强身健体!罢了,谁让爹就疼你呢……”崔武哂笑一声叼住少年右耳伸出厚舌钻舔调弄,健腰稍一使力即站起身来,两手把住崔源两瓣白屁股,光脚抓地曲腿挺腰大开大合顶撞起来。“哎!唔!唔……爹……嗳……孩儿、孩儿受不得了……”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硬杵上,崔源勉力搂紧男人粗壮的脖颈,两条细腿试图攀住那不住摇晃的腰胯却始终不得章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处要不好了……”粘滑肠液止不住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出少年的甬道又开始一阵阵抽搐紧缩,晓得他又要丢精,便回身将他压进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腿大张,面对面疾速操干。“好源儿,爹可是弄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一切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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