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与邻居叔叔的情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高一下学期,这期间唯一让张灿觉得是件好事的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因为猥亵学生被那个男生举报了,张灿并没有看到体育老师被带走的场面,但这无疑让他的校园生活少了一层阴云,连那三个保安也收敛了很多,不再主动纠缠他了。张灿很羡慕那个男同学,他偶尔也想过如果自己能勇敢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一步错步步错,他只能继续摸索着努力向前走。“噢!噢!操!射、射了……嘶……呼、呼……爽!噢……”“射了赶紧他妈出去,老子也快出来了……”瘦高个又趴在男孩身上拱了几下后喘着粗气让到一边,肥胖男立刻迫不及待地压上去甩着肥屁股快速冲刺起来,没几下便一抖一抖噢噢叫着也射了出来。“该我了该我了!操……赶紧的!……”张灿仰躺在单人床上,两手一边一个勾住自己的膝盖把腿分得大开,头向后仰小声呻吟着,身体被干得一窜一窜的,体内连续被三个男人内射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热下身连抖,在络腮胡几下用力的顶撞下也满足地射了出来。跟三个保安的性事基本保持了一周一次或两周一次,已经非常熟悉性爱滋味的身体空旷一段时间后就会觉得空虚,他终于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这种事的样子,张灿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很下贱,可是对这种事的渴望让他心情浮躁坐立不安,上什么课都无法专心。学习、好好学习然后考个好大学、带着妹妹逃离这个家是他全部的指望,他不能允许自己因为这种状态而影响学习……于是他主动走进了门卫室。今天男人不在家,妹妹也去了爷爷家住,因为爷爷家离她的学校更近,每天走读还是回那里方便。这也是好事,张灿巴不得她离这个禽兽不如一直对她心存歹念的父亲远一点再远一点。被三个保安连续操了两个小时的身体酸软得很,但由于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再有其他的折磨,张灿难得放松了神经,差点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张灿又在楼下偶遇了隔壁邻居那个叔叔。这半年多来两边时不时就会碰到,偶尔聊两句,有时候隔壁家那个女儿放假回家还会带着张月去家里玩,一来二去的两家也算彻底熟悉了,张灿不止一次听张月夸隔壁的叔叔对他闺女多么好多么体贴,有一回还有点悲伤地跟他感叹,是不是单亲家庭的爸爸都这么温柔和蔼关怀备至的,甚至比他们的爸爸对她还要细致。张灿一开始还很警惕,他一直没忘那次隔壁邻居来敲门的事,他总觉得对方肯定知道了什么,可是半年下来相安无事,张月和隔壁的女孩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也见过那个女孩,很温柔腼腆的一个人,在三中读高二,成绩也非常好。张灿觉得有这样一个姐姐能带着妹妹玩也是件好事,于是他提了两回让张月注意安全别太轻信,看她乖乖答应了就也不再多说。妹妹虽然有时候有点小公主脾气,总归是听自己话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灿这是又留下帮老师忙去啦?你可真是老师的得力小助手啊……”男人应该是刚跑完步回来,六月份的天还不算很热,他一身深灰色运动短裤短袖前襟和后背却湿了大半,呼吸还没完全平复,靠近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这使得男人虽然身材不如张庆魁梧高大甚至有些偏瘦,却依然会让张灿感觉到不安的一个原因,等到上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时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张灿只想赶紧回家把自己洗干净,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和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电梯到达他才松了一口气,有礼貌地等男人先出去后赶紧快步往自己家门走去。“哎,对了,你爸爸和小月是不是都不在家啊?一个人怪无聊的,要不要来叔叔家坐坐?”男人已经打开了门,似乎是才想起来般探出头问了一句。“啊,谢谢叔叔,不用了……我、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没关系呀,你可以来我家写,你有什么不会的备不住我还能帮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笑眯眯地揽住张灿的肩膀就把他往自己家里带。“不要!……叔叔,谢谢你,我、我自己可以……”张灿有点慌了,条件反射地想甩开男人的胳膊又觉得自己这样拒绝别人的好心实在是不应该,有些局促尴尬地红着脸僵住了,结果男人凑过来小声说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了,还是来叔叔家把身上骚味洗一洗吧,嗯?”******“啊~~啊~~~啊啊!啊、叔叔!叔叔不要舔了、要、唔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张灿浑身光溜溜地骑在躺在沙发上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脸上,细瘦的腰臀不住地往前拱,第一次被人口交让他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一想到自己正被一个成年男人舔吸性器并被要求射进他的嘴里,张灿就怎么也止不住自己挺送的动作。太舒服了……怎么会这样……啊啊……竟然可以、可以射进大人的嘴里……“唔!啊!叔叔、叔叔!嗯啊啊……再吸那里、龟头、吸、吸那里……嗯啊、要、唔嗯~射、射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尖叫一声向前搂住男人的脑袋,绷紧了臀肉下身紧紧压在男人的脸上,整个人一颤一颤哆嗦了好几下才放松下来。男孩才彻底清洗过的身体又冒了一层汗,紧接着便被男人从头到脚仔细地舔过一遍,连腋窝与手指缝脚趾缝都没有放过,张灿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前和妹妹来男人家做客的时候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里跟男人做这种事……张灿一条腿跨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膀,断断续续地随着男人忽重忽轻的动作不住抬腰,从性器到后穴都被男人充满韧性的厚实的舌头照顾得格外舒爽,他从来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轻而易举地在男人有力的舔舐下软成了一汪水,等男人抬起身与他接吻时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肩膀伸出舌头与他忘情纠缠,身体与成年男性那滚烫的皮肤贴在一起摩挲的感觉分外催情,他就在这样的飘飘欲仙中被男人进入了。“唔……嗯~啊、好、好大……嗯唔、啊、啊……那里……里面要被……啊、叔叔……叔叔……”张灿呻吟着环紧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那物甚至比他的父亲还要更长一点,从靠近龟头的后半段有些微地弯起一个弧度,张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阳具,也很快体会到了被它入进身体的绝妙感受,不管男人的动作快慢深浅,那饱满的龟头都能准确地擦过那块敏感区却又不会让他感到疼痛,身体里酸酸麻麻的全无抵抗之力,舒服得张灿连声音都变调了……好舒服……原来还可以这样……真的好舒服……王志明后脑勺枕着双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欣赏着男孩主动骑在自己腰间上下悦动的美景。男孩显然被他父亲调教得熟透了,用骑乘式能坚持很久,蹲着累了便放下腿跪坐下来,时而画着圈扭腰时而前后摇晃,缓过来几分力气后又重新蹲起身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嘴里发出动情的淫叫,种种表现都说明他真的被干得非常舒服。什么样的傻子才能相信那个男人的屁话,修床?哈……像他那种蛮干法,确实很快要修床了吧……只不过自那次起他就没再听到过那种声音罢了。一开始王志明并不能确定他们父子是那种关系,还多亏隔壁家的小女儿和自己闺女玩得好,让他套出了不少话,小姑娘不懂得那些事他可是一听就明白,这两父子就是背着小姑娘搞那种事!等到那天在电梯里碰见回来晚了的男孩,情场老手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之前做了什么。王志明喜欢少年少女,各种意义上的。妻子还在的时候他能假装,二十六岁的时候妻子意外去世留下他和三岁多的女儿相依为命,生活压力精神压力的压迫下他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他的收入不错,外形也是容易让人有好感的儒雅型,很多小男生小女生都吃这一套,他也刻意让自己随时保持往这种形象,最开始的三四年里最终臣服在他胯下的男孩女孩林林总总十来个,大部分也都好聚好散,想要闹的他也有让他们乖乖闭嘴的手段,软硬兼施的一直也没留下什么小尾巴,直到他的女儿越长越大他才收了收心,却又萌生了更大胆的想法。从女儿八岁多的时候开始潜移默化地暗示,给她灌输父女亲密理所应当的想法,十岁的时候女儿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接受给自己的爸爸口交了,十一岁的时候女儿被自己舔穴能真正体会到高潮之后就更加顺从,直到女儿十三岁的生日,王志明成功拿到了女儿的第一次,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他甚至亲自给她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告诉她这叫做父女乱伦,这样是不对的,只不过是他太爱她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如果女儿不愿意的话他可以随时停止这种行为,女儿也答应了,等到她高中开始住校后他们就很少再做这种事,女儿放假回来的时候,只要她不主动要求,王志明也从不强迫她,只会在女儿主动钻到他被窝里后毫无保留地给她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大多数时候王志明都是修身养性的状态,只能说,搬到张家隔壁是天意如此了。这一对兄妹,他势在必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拖着疲惫而满足的身体躺到床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男人全程都纵容地让他自己掌握主动,事后还温柔地帮他清理和按摩,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内心里隐约萌生出“王叔叔是个好人”的概念。和今天晚上的经历相比,以前的那些是那么的粗鲁野蛮,虽然也会有舒服的感觉,但哪有人真的喜欢羞辱和疼痛呢?张灿和王志明的关系在一方渴望关怀而另一方蓄意引诱的情况下迅速变得亲密起来。让张灿彻底沦陷的是,当他躺在男人怀里跟他说自己在学校里被几个保安胁迫的事之后,没过多久男人就告诉他已经解决了,那几个保安手里存的视频都被他买断了,还签了保证书,几个保安觉得自己发了财但毕竟是涉及违法的事也不敢再声张,更是彻底不再主动纠缠张灿了。许久以来困扰着自己的梦魇就这么被男人解决了,张灿忘了自己哭了多久,断断续续地跟男人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恐惧,说自己有多想带着妹妹摆脱那个父亲,男人只是安静地听着,然后温柔地进入他,张灿在哭泣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真切地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日子变得有盼头了起来,张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一样了,他一个人撑了太久,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避风港。期末考试他的成绩很好,他第一时间就跟王志明分享,张灿明面上还是两周一回家,实际上第一周的周五下午到周日上午都是跟男人一起度过的,男人会带他去其他市旅游,逛图书馆,博物馆,还会辅导他作业,到了晚上他们就在酒店疯狂的做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那般相处,男人一句句的“宝贝”“爱你”夹杂着温柔又强悍的攻势每每都能让男孩迅速融化沉溺其中,甚至连之后被父亲再粗暴地对待,也因为被男人先行安抚过而有了一层底气,一想到父亲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是学校里那几个保安留下的而愤怒癫狂,而其实那男人就在隔壁,张灿甚至会有一种诡异的报复的快感……每当张灿听到妹妹对隔壁叔叔和姐姐的夸奖和羡慕的时候,他都会会心一笑心里同意得不能再同意,那个男人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禽兽父亲连王叔叔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啊!啊!叔叔、啊嗯、好棒、用力……啊啊~好想、呜……我好想你……叔叔、叔叔……快、啊、啊!快……啊~那里那里……好棒……呜、啊、啊~~”张灿两手与身下的男人十指交叉紧握,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身上忘我地起伏扭动,饱满臀部啪啪地拍向男人胯间,体内的肠肉热情地吸裹着那根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具,阵阵有力的紧缩让男人的呼吸声也变得沉重急促。“轻点……嘘,宝贝轻点撞,万一回去被发现,叔叔只能听着没法救你,叔叔会很难受的,宝贝……”“嗯、嗯~好、好……嗯~啊!我、我只是……好想你……呜、叔叔……嗯~”张灿鼻子有点发酸,他是真的很想念温柔的叔叔。放暑假后父亲带着他和妹妹陪爷爷一起回了老家,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顶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也要找机会折磨他,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的日子让男孩好不容易养出来一点的肉又瘦得差不多了,只个子又长了些,如今快一米七,在这些男人们眼中也依然是瘦小的孩子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回来,得知叔叔家的女儿不在家,哪怕知道自己父亲和妹妹就在隔壁张灿也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去同学家玩的借口便出了家门,反正父亲也并不关心自己的社交情况,只会在意妹妹的……张灿趴在男人身上不住地舔舐啃咬男人的胸肌,又含住他硬立的乳头用舌头来回拨弄,感觉到男人呼吸加快后便抬起屁股吐出那根怒张的硕大阳物,顺着男人腹间的毛发一路亲下去,然后张大嘴巴含住男人饱涨紫红的龟头放松口腔肌肉给男人做起了深喉。“噢……呼、呼……宝贝……太棒了……噢……宝贝……呼……噢……”王志明深深叹息着,舒服地叉开腿眯起眼,一手抚摸着男孩汗湿的头发,时不时暗示地摩挲他的后脑勺,然后男孩便会更加主动卖力地吞吐。如此享受了五六分钟,王志明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拽住男孩的头发往后拽了拽,在床上已经非常有默契的男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留恋地吮了几下他的龟头后继续向下啜吻,鼻尖埋在男人褐色的股缝间深深吸气,舌头来回上下扫动了数个来回,然后伸直舌尖探进了男人的后穴。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被舔肛的快感,王志明飞快地舔了舔嘴唇,一条肌肉发达的大腿跨上沙发背将臀瓣分得更开,手向下按住男孩的头让他的脸更深地紧贴自己的屁股,肛门收缩着不断挤压男孩灵活舔动刺探的舌头。“噢!噢!宝贝……真棒!宝贝慢点……叔叔不行了、噢……叔叔被宝贝的舌头干死了……噢、噢……宝贝、叔叔爱你……噢……”张灿心中涌起无限的幸福和满足,从来都是雌伏于人下的他在这种行为里收获了难以言表的成就感,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着一边用力把舌头塞进男人的肛门转着圈勾舔吮咬,听着男人越来越激动的倒吸气声下身也愈发坚硬。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把男孩掀翻在沙发上整个人跪坐到他的脸上,手扶着巨大的阳物重新粗鲁地捅进男孩的嘴里。“唔呃、唔~唔嗯……咕嗯……唔嗯嗯~”张灿满脸幸福地努力张大嘴放松喉咙,眼睛紧紧盯着男人那略显狰狞满面通红的表情,腥膻的味道充斥他的鼻尖,他着迷地深深吸着气嗅闻,双手握住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性器随着男人干他的频率上下撸动,数十下后男人低吼一声猛一挺腰,大股的精液涌入张灿口中,而男孩在剧烈的呛咳中也跟着尽情喷射了出来。“呼……呼……宝贝,对不起,实在是宝贝太厉害了……叔叔没忍住……”王志明喘着粗气抽出自己的大家伙,温声细语地一边帮男孩拍背一边扯过纸巾给他擦脸。“咳、咳咳……没、没关系的……很……很好吃……”张灿轻喘着探出一点舌尖给男人看嘴里残留的精液,然后闭上嘴喉结轻动全部咽了下去。张灿这么做也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看到男人被他撩拨得眼神似狂风度尽失的样子又觉得非常满足和快乐,被男人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时便期待地摆出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叔叔来……我、我喜欢叔叔从、从后面操我……啊!啊!啊、啊~~~嗯唔、唔啊!好棒……好喜欢……啊~~用力、啊~~舒服啊……呜……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噢……宝贝……叔叔的骚宝贝……叔叔爱你!噢、噢!好紧……宝贝吸得、唔!叔叔真舒服……噢……”柔软的床垫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床头一下下磕向墙面。王志明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想换个姿势,而沉浸其中的男孩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依然撑着床向后不断挺送着屁股,感觉到男人停下来一边继续动一边不解地回头望去:“嗯~唔、叔叔……叔叔继续……快……怎么、嗯~怎么不动了……”“乖,你忘了……叔叔是怎么知道你和你爸爸的事的?”王志明暗示性地又用力顶了一下,床头又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啊……是、是这里……”张灿本就被情欲熏得粉红的脸更添了一抹窘色。“宝贝,你爸爸在家是不是?叔叔有个主意……”王志明微笑着低头跟男孩说了些什么,男孩脸上顿时露出紧张又有些动摇的表情。王志明知道他最后总会同意的,没等男孩说话干脆有恃无恐地把男孩压倒在被褥里整个人趴上去压住他顶撞起来。“没事……你只要、小声点,你爸爸、唔!听不出来的……”王志明终于露出满怀恶意的笑,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捅入,嘴上依然温言细语:“叔叔一想起、那天那个声音,就觉得太、唔、太心疼你了……宝贝,你爸爸真的太、粗鲁了……撞出、那么响的声音,宝贝得多疼……”“唔……叔叔……”张灿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巾,眼眶发热鼻尖也有些酸涩。叔叔说,这是为了帮他呢……叔叔是对他最好的……“你爸在那边听着,他怎么也不会知道是咱们俩在这边办事儿……你就想象你当着你爸的面和叔叔做,嗯?气死他!是不是很刺激……”王志明咧着嘴,两脚蹬住床双手撑在男孩身体两侧,腰腹紧绷屁股一下一下向前向下耸动,翘起的龟头一次次刮过男孩体内的敏感区,男孩很快就没了继续思考的余力。“唔嗯~啊、唔、叔叔……啊、啊!唔!嗯嗯~啊、唔啊!别、啊、那里……”一波波快感冲刷着男孩的神经,男孩脸颊边的枕巾很快就被他流出的口水打湿了。简约木质的床头砰砰地撞向墙面,那声音震得张灿头脑发懵,爸爸一定会听到的……还有、还有妹妹……他们都听到了……我被叔叔操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宝贝……又、唔……又开始吸了……怎么样,呼、噢……是不是……很刺激……”“嗯、嗯~啊……叔叔……好、好刺激……啊~唔、嗯……好、好有感觉……里面……啊~嗯、一直缩……忍不住……叔叔……”张灿两眼迷离舒服得想要尖叫,还好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紧紧咬住枕巾发出一连串嗯嗯呜呜的呻吟,只努力抬着屁股疯狂地摆动迎合男人的进攻,肠肉火热有力地紧缩抽搐,榨汁般一下一下地勒着在体内肆虐的巨物。“噢……宝贝……噢、太舒服了……要把叔叔吸出来了……噢……骚宝贝……舒服吗?喜欢吗?喜欢叔叔这么操你吗?嗯?”“喜欢、喜欢……唔!嗯~还要……叔叔用力撞……那里……啊~我、我快要……嗯、不可以……声音、声音太响了……不、嗯啊~好刺激……嗯、嗯~停、停不下来……好刺激……啊~叔叔、叔叔……”双人床几乎被两人的激情动作晃散架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床头磕碰的声音连成一片,只要是听到的人都不会怀疑战况是多么的猛烈。张灿两眼翻白,大张着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被身上的男人揪着头发被迫向后仰头,单薄的上身弯成一个弓形,嫣红圆润的臀部被男人紧紧压在胯下疾速大力冲撞着抖出一层层肉波,忽而男孩从嗓子眼挤出几丝尖锐的气音两脚猛地踩住床单脚尖绷得笔直,同时身上的男人也疾喘着骤然向前一挺,结实的臀肌开始规律地一收一放、一收一放,男人和男孩交叠在一起用同样的频率蠕动着打着哆嗦,直抖了十数下才先后放松下来。“呼……呼……真爽……”王志明从男孩身上翻到一边,一边揉捏男孩的屁股一边平复着呼吸,男孩餍足地趴着,乖乖地张着腿任由男人用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在自己体内抠挖引出一缕缕浑浊,浑身都是充分释放过的轻松和虚软。暑假接下来的时间,张灿又找理由出来了两次,头一回与第一次一样风平浪静,第二次时他回家却正赶上张月去同学家玩,被听了半天隔壁摇床声欲火中烧的张庆逮到女儿房间泄愤一般扔到床上。待得他发现男孩体内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时,更是气血翻涌兽性大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抓着男孩的脚疯了似的狂抽猛插,痛得张灿号啕大哭连连祈求也不管用,翻着白眼被操尿了两次当场晕了过去,床头的墙面都被磕掉了一层墙皮。如果不是男人知道不久后女儿就要回来,还不知道要折磨男孩到什么地步…… 与体育老师,与三个保安,与父亲 “哎呀~烦死了,回家之后爸就总盯着我写作业,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了!”电话那边的小女孩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声音里却满是喜滋滋的:“哼,不过他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我还是原谅他吧!”“……嗯,是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快点长大就好啦……”张灿握着话筒,垂着眼,手无意识地搓着校服衣角。他高一开始住校,每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任那个禽兽随意泄欲,现在他不经常在家了,妹妹该怎么办呢……月月,你快点长大就好了,离这个家远远的……“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学校也不要太累呀,天天在学校里会不会好无聊?”“不会的,天天好多作业要写,哪里会无聊,”张灿半真半假地逗张月:“等你上了高中,你每天要写砖头那么厚的作业!”“呜哇~~我才不要!!太变态了吧!!……哎?哦!……好!……”张月叽叽喳喳到一半忽然声音远了点,再回来时说道:“哥,爸让我问你这周五回来不,正好咱们都在家,爸带我们去玩!”“回,肯定回,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太好啦!!爸说你要是回来的话就做好准备,吃饱了之后再回来!爸要先送我去上钢琴课,没时间做饭啦!”张灿嘴角刚挂上的笑意在听到话筒里妹妹的话之后又缓缓散去了,沉默了一瞬,在女孩发出疑惑的“喂喂”声时轻声地应了句“好”。******周五下午连续两节是固定的体育课,高一生还不像高二那样把户外活动课换成各种自习。整个高一年级男女体育老师各一个,每到周五上课强度骤增,轮到张灿他们班和隔壁班的时候便经常跑个800米就解散自由活动去,踢足球打篮球都可以,下了课就自行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场主席台有左右两个门,分别有两个器材室,和男女厕,靠右边的器材室因为多放些运动会时候的架子和体育用材,平时很少有人去。此时这间屋子却被从内部反锁了。军绿色的跳高垫上胡乱铺着一块旧桌布,垫子随着交叠着趴伏在上面的两人激烈耸动的动作在地上越蹭越靠墙,最终抵住墙面,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挤出一个弧形。李栋咧着嘴疾喘着加快动作,健硕的臀部发狠地用力顶弄着身下瘦弱的男孩,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男孩那浑圆的、穿着蕾丝内裤的屁股蛋早已被撞得粉红如熟桃般,让李栋爱不释手,从第一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孩子真是个尤物,看着身体瘦弱屁股却饱满圆润,那柔顺的后穴更是极品,仿佛天生是来伺候男人的一般阵阵蠕动吸裹,让他一个三十年来从不曾怀疑自己性向的人甫一插入便再也忘不了……“隔了这么久……才来找老师,呼、呼……老师以为、噢、噢……你不喜欢老师了呢……”李栋整个人爬到男孩身上,一边放缓动作舔他的耳朵和脸一边道。“嗯、嗯、唔……不是的……唔……”好不容易能缓口气的张灿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男人却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长满了胡茬的下巴在激烈的舌吻中刺得张灿生疼,张灿推了好几下才把男人推开,快速喘了几下道:“老师别这样……会,会被看出来……”“哈……好,张灿同学说得对,不能被人看出来……那老师还是、继续干你的小屁股……”李栋用脸紧紧贴着男孩的脸磨蹭着悄声道:“老师用大鸡巴把你屁眼操松了别人也不知道……”李栋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是当那天他没禁得住男孩的讨好,把他推倒在垫子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脱离了正常的人生了……都是这个小孩,没有他自己还是安逸地当自己的体育老师,而不会不由自主地去寻找和观察那些身材矮小体型偏瘦的男孩,在他们运动之后一身汗地凑过来的时候差点勃起,都是他害的——李栋咬着牙直起上半身,一手抓住男孩汗湿的黑发向后拉扯,如同骑马般骑在男孩屁股上狠狠地冲撞起来,憋了快一个月的欲望和恨意急欲宣泄,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两个阴囊也操进男孩的屁眼般死命地抽插,感觉到男孩想要躲闪便反手扇了他屁股两巴掌,那娇嫩的臀肉顿时浮起两个巴掌印。“啊!啊!老师……疼……老师……别打……我错了……我错了……”张灿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被掐得红肿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着,勃起的性器一下下敲打磨蹭着粗糙的桌布,断断续续地甩出透明的淫液。“坏学生就该揍!谁让你勾引老师的?!屁眼这么会吸,说!你这样勾引了几个老师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有了……老师……啊、啊……受不了了……太大力了……里面、里面坏掉了……”“哼……”李栋稍微气顺了些,松开男孩头发,抓揉着男孩的屁股从快速的抽插改为九浅一深,见男孩脱离他的手之后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岔着腿瘫在垫子上,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以后你就是老师的小母狗,记住了没?老师要操你就乖乖把屁股撅好,再敢躲着老师,老师就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嗯?记住了没?!”“记……记住了……”张灿流着眼泪低声道:“我、我是……老师的小母狗……唔啊……!”“操!贱货、贱货……勾引老师的贱货!”男孩的顺从反而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兽欲。李栋恶狠狠地把自己的阴茎深深捅入男孩体内又快速拔出,每骂一句都更加用力地操干两眼发直几近失声的男孩:“欠人操的……你就是个骚母狗!知道吗,你就是个骚母狗!专门挨老师操的骚母狗!”是、是……我、我是骚母狗……不要喊了……这么大声音会……会被发现……求求你!……张灿想要说话,一张嘴却全是急促的喘息和努力压抑的呻吟,身体内部被粗暴地贯穿使用传来阵阵酸麻胀痛,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快要……“想射?老师让你射了吗?!”李栋大力抽插着,眼疾手快攥住男孩的勃起粗暴地捻揉他嫩红的龟头,剧烈的疼痛让那处几乎瞬间半软了下去。张灿痛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两手绝望而徒劳地紧紧按住男人那残暴的大手,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体内的肠肉用力裹住男人粗硬的阳具规律且有力地搏动吮吸,半软的性器硬挤出几丝精液,竟是这样也直接高潮了。“噢、噢!操、操……吸出来了!操!噢!操!操!”李栋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股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进男孩的体内,湿烫的肠肉如同榨汁一般紧紧地勒着他的龟头吮吸颤抖,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才罢休。李栋青筋毕露的胳膊撑着跳高垫,臀肌紧绷得如石块般坚硬,紧贴着男孩屁股的硕大阴囊不断地收缩着将精液注入男孩的体内深处。“妈的……射、射!停不下来……操!还吸……操、操、噢、吸……还在吸……爽死!妈的爽死!噢……”两人僵着身体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足有快一分钟才放松下来一起软倒在垫子上。没有给他们太多的缓冲时间,远远的传来下课铃的声音,李栋慌了一下,赶紧提上裤子把卷到肩膀的背心放下,又抹了两把头上的汗,左右找了找把器材室的锁头扔到依然在急促喘息的男孩身边:“今天先到这,你等会儿把门锁好!”说罢便急匆匆地开门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又躺了一会儿,这一场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直到感觉体内的精液在逐渐往外流,他才赶紧翻了个身,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肛塞塞进后穴,然后把湿透的蕾丝内裤扯了扯整理好,又穿好扔在一边的校服,慢慢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适应后锁好门也离开了。******下午四点多学校除了长期住校的学生三三两两闲逛并没多少人了,张灿背着书包低头匆匆往外走,将要出学校大门时却被门卫的一个保安叫住:“哎哎!那个同学,你过来下!”张灿一怔,确认对方是叫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门卫室里除了叫住他的瘦高个之外还有两个保安,一个大高个络腮胡,一个满脸油光胖得制服紧绷绷的勒在身上,平时学生们也不太喜欢他俩,奈何听说是和校长有什么亲戚关系的,只能见了就绕道走。“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张灿低声道,被这几个人注视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他有点不安地攥紧了书包带。“哦哦没事,就是吧,想让同学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呀?”瘦高个咧嘴自以为和善地假笑着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我巡逻的时候听到些动静,过去一看那……啧啧啧,现在有些小同学真是胆子太大了,光天化日的就敢跟男老师搞到一块去……”张灿死死盯着瘦高个手机里跳高垫上那两个忘我耸动的人影,脑子一片空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嗓子却干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哎呀哎呀,你别怕嘛,叔叔们不是坏人!”瘦高个瞅了瞅周围见没人,一把拉住男孩扯进了门卫室。张灿这所中学的门卫室同时也是值班室,分为内外两间,外面是保安正常值岗待的地方,进个小门里面就是值班保安睡觉的地方,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两座沙发,对着门的墙上开了一扇小窗。张灿手脚冰凉地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充满恶意的打量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们要告发我吗?会……会把我和李老师的事到处去说?还是要钱?爸爸……爸爸那边会帮我吗……“哎,小同学,你别紧张,叔叔们没有别的意思,”肥胖男舔了舔厚厚的嘴唇,胡萝卜似的短粗的手指头轻刮了下男孩的脸,见男孩嫌恶又戒备地往后躲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继续道:“你看,叔叔们平时工作也是很辛苦的,跟你们这些小同学一块待在学校里,也确实憋得慌,就是吧……你看你和李老师搞得那么开心,叔叔们也挺好奇的……哈哈~”“什……”张灿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其他两个人,“你们……你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啥子稀奇嘛,咱就看你那白屁股挺会扭的,你给叔叔们也扭看看嘛!”络腮胡一嘴不知道哪里的土话,“你那是撒表情哦,咋地被老师日就行,叔叔们就不成来?”“去去去,你俩别把人家小孩吓到!”瘦高个假模假样地呵斥两声,凑到张灿身边蹲下身,一手从男孩瘦削的肩膀缓缓往下来回抚摸着,感觉到男孩的身体紧张地微微发抖,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邪笑:“你放心,叔叔们不是爱搞勒索的人,那不是违法犯罪嘛!叔叔们就是想让你帮个忙,完了呢叔叔就把这个删了,怎么样?”……******“爸!这都快六点了,我哥咋还没回来呀?我课都上完了……”张月撅着嘴搂着自己爸爸的胳膊摇来摇去:“你再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到哪了呀?”张庆自然知道自己儿子今天要干什么,只不过前两回并没回来的这么晚过,最起码张月下课回家前父子俩还能做上一两场,本想着能爽一下却被放了鸽子他也有点不高兴,于是掏出手机找到张灿的电话拨了过去。第一遍,第二遍……难道出什么事了?张庆皱着眉继续打,这回响了两声终于接通了,他骂了一句心里却也放松了不少,嘴上却并不饶人:“小兔崽子你不看现在几点了?干嘛去了还不回家?!”“爸!爸……我、我……啊、我还没、还没好……啊!我、我……噢噢、我……还没好……”电话那边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的喘息以及隐约传来的啪啪声和男人们的调笑声让张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看了一眼张月起身走到阳台,压低声音骂道:“操你妈的小骚种!一根鸡巴不够你吃的?你这会儿在哪?”“在!在学校、噢、啊~在学校……爸、我、我好了就回去、啊~我、我先挂了、啊!啊!不行了——”“嘟嘟”的忙音响起,张庆又骂了一句,回想着儿子在电话里的语调,一阵热意直冲下腹,他咧了咧嘴扯扯裤裆走回客厅对冲过来的女儿道:“你哥他被老师留下批卷子说要晚点回,你先去写作业,困了就先睡,爸等着门就行,乖啊。”“……好吧……”张月虽然有点失望,平时也爱叽叽喳喳的撒娇,但其实是很懂事讲道理的,只要知道哥哥没什么事她也就放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不要磨那里啊……唔嗯、啊、难受、难受呜……好痒、不行了……难受啊……”窄小的单人床一晃一晃的,一个身型细瘦的男孩仰躺在床边,两条腿被长着络腮胡的男人扛在肩膀,随着男人挺送的动作脚趾也跟着紧缩舒张,男孩两眼含泪,脸颊、唇周、头发、脖颈,甚至单薄胸膛两边嫣红的乳尖周围都黏糊糊地沾满口水和男人精液的混合物,整个上身泛着一层混杂细汗水光的薄红,一边努力压抑着呻吟一边双手抵住男人黑毛卷曲的下腹胡乱摇着头。络腮胡体毛浓密跟个大猩猩一般,下腹一路一直到肉根都覆着一层硬毛,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搔刮男孩肠道的嫩肉,刺刺拉拉的麻痒刺激得男孩体内不住地紧缩,情不自禁分泌出粘滑的肠液,混着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每次被捅进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呼、呼、咋会、难受那?叔叔看你、噢、喜欢得很……里面水唧唧的!明明用得挺爽嘛~”络腮胡觉得今晚自己简直神勇无比,他们三个弄了这小男孩一个多小时,三个人都在他体内和嘴巴里分别射过一轮了,照理说也发泄得差不多,可是看着男孩可怜兮兮地求饶、哭着扭屁股的样儿,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行了行了该我了!你都又操了他十分钟了!”肥胖男一边撸着自己重新勃起的短粗阳具把还不住趴在男孩身上拱屁股的络腮胡扒拉到一边,就着男孩双腿大张软垂在床边的姿势又从正面干了进去。“操……噢、妈的……这屁眼里面黏糊糊的,一捅进去咕唧咕唧的……”肥胖男咧咧嘴,两手分别把着男孩的膝窝让他的屁股抬高,好方便他欣赏男孩被充分拓开的后穴被自己的肉棒干出一股一股粘液的骚样,白色的蕾丝内裤中间的布料不知道被其他俩人谁给撕破了,靠着勒在大腿上的两条蕾丝歪歪斜斜地挂在男孩胯间,男孩长着稀疏毛发的半硬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甩一甩,一滴粘液拉着细丝垂落,黏在男孩湿漉漉的小腹。“嗯!嗯!唔、唔嗯……唔!啊、唔……”张灿双手揪着床单被动地张着腿挨操,视野一跳一跳的模糊。很讽刺,习惯了男人粗暴对待的身体反而成了他能撑住这场轮奸的原因,这三个男人虽然轮流折腾他,却并不像自己父亲和李老师那样让他痛,瘦高个的肉棒并不很长也不粗硬,肥胖男的肉棒虽然粗但也不算长,唯有络腮胡的那根不仅粗长还多毛,刮着里面痒得难以承受。酸麻、刺痒、羞耻、紧张、燥热、焦急、懊悔……等等感觉混合在一起,却唯独没有他在别的男人身下会经历的疼痛。他甚至、甚至可以……想射精就痛快地射出来……浓重的悲哀涌上张灿的心头,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病态的,这三个人渣威胁他欺负他,甚至以后也很有可能继续这样对他,可是、可是……他是真的……真的很久没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能够获得单纯的快感了……哪怕已经习惯了痛着高潮,哪怕那种痛并快乐的肉欲刺激就像毒品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他也还是不喜欢疼痛的……“呜、呜……叔叔、叔叔……我要射了……我……啊、想射……”张灿泪眼模糊地小声呻吟,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探下去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他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爸爸不允许,那个李老师对待他也很粗暴……只要他硬起来了就会被打断、掐住折磨,哪怕这两年他已经被调教得学会了干高潮,靠后面高潮,可是能够自主射精的感觉真的……真的太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小淫娃,哈哈哈~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被叔叔们干舒服了吧?嗯?”“哈哈哈哈!就是!喜不喜欢叔叔们呀?以后上学无聊了就来找叔叔们玩啊~”张灿大口大口喘着气手上快速动作着,连肥胖男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也没注意,待得瘦高个把他抱在怀里像观音坐莲似的让他面向外坐着操他时,体内那根阳具总是不得章法地错过他的敏感区才让他稍微回过神,闷哼着配合男人的进攻挪动了几下。“这就对了嘛,小同学~和叔叔们好好玩,大家都开心嘛~”“就是就是!你郭叔叔替咱们放风才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呀~快把腿再张开点!屁眼吸紧了!哈哈!”“嗯!嗯……是、唔、呜……啊、啊啊……快了……要……什……唔嗯~不可以……”张灿两眼迷离间看到络腮胡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即将到达极乐顶峰的预感却让他停不下来:“不可以拍……不要拍……啊、啊……要到了……不可以拍……好、好舒服……呜……不要拍……”男孩挺直了腰杆,双脚踩住瘦高个腿边的床沿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一手抬起勾着瘦高个的脖子,一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不住撸动柱身,时不时用拇指搔刮不断翕张冒水的马眼,整个人完全被这久违的快感攥取了——“啊!啊!我、我射了!我射了!呜、呜……射出来了……又……又射出来了……好、好舒服……呜呜……这样、这样好舒服……”大量的口水顺着男孩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股接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接连喷在靠近过来的络腮胡近距离拍摄他下体的手机上,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肠肉有力地收缩,瘦高个顶不住这种刺激,也跟着直接射在了男孩的体内。色欲熏心的三个人渣事到如今也不再装了,继络腮胡吹着口哨扯了张纸一边擦手机一边看刚才拍下来的视频之后,肥胖男和瘦高个也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床上已然脱力的男孩,瘦高个一边拍一边三指并拢插进男孩松软湿滑的后穴快速抽插抖动,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双膝屈起踩着床抬起了屁股摇摆闪躲:“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了……里面麻掉了……呜、呜……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呜……”“嘿嘿~小同学别怕,叔叔就是留个纪念~喜不喜欢叔叔们呀?嗯?说呀!”男人淫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问道。“呜……喜、喜欢……求你了……叔叔……很晚了、呜……我得、我得回家了……不能再做了……”张灿膝盖一夹一夹的,敏感区被不断戳刺隐隐让他又来了感觉,高潮后理智逐渐回归,他知道回家之后还要承受什么,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不行——那小同学以后还愿不愿意和叔叔们玩呀?”张灿知道木已成舟,被拍下视频的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今天想要顺利离开就只能顺着这些男人的话,以后……以后如果自己听话的话……也许……“我……我愿意……和、叔叔们玩……”“哈哈哈!真乖!”“叔叔们也很喜欢你呀!”“小同学你放心,以后叔叔们肯定操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下了出租车,撑着虚软的身体走到自家单元楼下已经快八点半了,一路上张灿都低着头,虽然已经洗过了头发和脸,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些许痕迹,两条腿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裤子里大腿到小腿遍布的半干的液体粘腻得一团糟,如果没有肛塞和秋裤,他的裤子此时肯定已经没法看了……张灿一直低着头,等电梯到了便跟着旁边等着的人一起走了进去,想要按自家楼层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按过了。张灿心里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正撞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男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推了推眼镜主动开了口:“你是张灿吧?我是你隔壁杨奶奶的儿子。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那天碰到你妹妹还聊了两句。今天是放假回来吗?怎么回来这么晚?”“嗯……叔叔好,我……我在学校有点事耽误了。”张灿有点紧张,上次……敲墙的就是他吧……怎么办……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孩子你别紧张,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我知道上次我态度有点不好,主要是我那天下夜班,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了,”男人见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笑了笑继续道:“跟你爸已经说开了,你也真能干,连床也会修,就是下回得轻点别着急,不然把墙面都磕坏了!哈哈哈!”“嗯、嗯……是的、我、我下回注意……”张灿喏喏地答应着攥紧了书包带,心虚得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还好电梯这时到了,张灿匆匆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飞快地打开家门逃也似的挤了进去。张灿心跳如擂鼓,站在门口连连深呼吸了数下才低头换鞋,一转身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爸、爸爸……”“闭嘴!月月睡着了。”张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率先迈开腿:“给老子滚进来——”张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走廊尽头是张庆住的主卧,中间是张灿的房间,最靠近客厅的是张月的房间,去主卧而不是自己房间这件事让已经紧张到不自觉发抖的男孩稍稍放心了一些,起码这样不会让月月听到什么动静……张灿关好门后把书包放到一边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又抬手掀开T恤脱掉,露出白皙瘦削的上身,红肿挺立的乳头周围交杂着片片齿痕,在室内晕黄的灯光下更添暧昧。男孩又转过身弯腰略显艰难地褪下裤子,腰间和大腿根圈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被扯破的一小块布料夹在臀缝里,被肛塞顶出一小块鼓包。张灿跪趴在地上屁股对着男人,尽量把膝盖分得更开,让男人能清楚地欣赏他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上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从最初的震惊、抵抗到如今的听从和乖顺,从初中起就活在胁迫下的孩子为了自保和保全妹妹已经抛弃了大部分的尊严和自我——最起码,在父亲面前,他不需要那些东西。张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凑过去蹲下身,手指顺着男孩粘着一层体液被撞得熟红的屁股一路往下抹到他的膝窝,又返回来掀起内裤破损的布料露出男孩潮湿的股缝,拔出肛塞随手扔到一边。男孩乖觉地开始收缩穴口,屁股微微下压,肠道蠕动着开始往外排出那些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小骚种……这是吃了几个男人的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张庆已经完全勃起了,自己儿子被别的男人轮奸的事实让他愤恨又诡异的兴奋,在那次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他第一次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试试男孩对他的服从度而已,没想到男孩真的怕成那样,真的勾引到了别的男人干他……张庆已经快忘了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得了,好像是给男孩请了几天假吧,不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蕾丝男孩(父子)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呃、呃嗯、不……要、要……唔嗯、唔——”龟头火辣辣的刺痒胀痛让张灿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连连摆腰,如此动了十来下,张庆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按住男孩的龟头马眼处,下一刻男孩的两团屁股肉忽地绷紧,接着开始一下下地规律收缩,微张的口角间淌下一丝涎液,男孩的膝盖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不断挺动的性器并未射出多少精液,只有细细的几缕粘滑先后在男人拇指动作下泄出。并不畅快但足够绵长的高潮让男孩难受地不住用双手在下身周围揉搓推挤着,屁股坐住男人的肉具快速来回画着圈地扭动,似乎是想要用体内的感觉盖过这难熬的过程。足足过了两分钟,男孩才逐渐放松下来,只身体偶尔哆嗦一下,两腿无力地分开瘫坐在男人胯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吧?爸就知道你喜欢,夹着爸爸一直动啊动的,哈哈哈!”张庆得意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孩的腰腹,两手包住他的屁股腰一使劲站了起来,就着还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往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去,偶尔停下来扎着马步自下而上地操干一阵,张灿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闷哼着承受这过深的穿刺。男人一脚踹开门进屋,衣衫不整连在一块的父子俩与这房间分外少女心的装修格格不入,男人一腿跨上铺着小马宝莉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把男孩放倒,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紧接着开始规律地摇晃,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混着父子二人媾和的淫声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操自己的亲儿子显然让张庆更加兴奋了,气喘如牛地用传教士位干了男孩数十下后又紧接着把男孩细长的白腿扛在肩上大力挺腰,宽松的大裤衩褪在屁股底下摇摇欲坠,终于在又一次停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被主人连着内裤一起胡乱脱下来甩到一边。张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裤衩,又粗鲁地拽下身下男孩的百褶裙,扒拉着只穿了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的少年让他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仿佛就是长大后自己的小女儿一般乖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等待自己享用。张庆迫不及待地重新插进男孩不住收缩的后穴,他太清楚那是多么销魂的感觉了,不枉他从男孩上初中时起就耐心“调教”,男孩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这种逆伦的性事,很快学会了从中获得快感,骤然被插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枕头里,浑身打着颤轻喘。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中年男人几乎占据了整张床,斜对角的穿衣镜中只能映照出男人黝黑的后背和紧绷绷不停耸动的屁股,下方探出男孩两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蹬踹几下,白皙的脚丫也瘦不伶仃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张大,紧接着随着男人几下猛顶把男孩整个人压在身下,瘦长的腿脚也瞬间绷直并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起来。“嗯!唔、唔……嗯……”身上仿佛压了一座肉山,周围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和腥膻的气味,深陷在被褥中被不停地紧压着操干让张灿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满脸通红地张大嘴急喘出声:“爸……慢点……我、嗯唔……我、啊!喘、不过气了……啊、啊……爸……”男人趴在自己儿子身上肆意地耸动着,分外享受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听到男孩求饶便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臂交叉缠住他的上身,两条大粗腿也夹紧了男孩的腿,整个人更紧地把男孩团在怀里,从刚才一下下用力的夯击改为直插到深处后抵住肠肉转着腰上下左右磨蹭,听着男孩那骤然变调的呻吟得意地笑了起来:“慢点?这样儿行吗?嗯?”“啊——啊……爸爸……爸爸……不行、不……啊~~那里不行……”肠道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不断碾磨,又酸又痒说不出难受舒服的感觉让张灿哀叫出声,不过片刻强烈的尿意涌上,让他不得不夹紧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噢、噢……真紧!哈!是不是要尿了?嗯?被爸爸这样弄舒服吧?嗯?小骚种……”“是……是……”张灿强忍着尿意大口大口喘息着求道:“爸……求你了……别在这……”这是月月的床……“哟,害羞啦?又不是头回尿你妹妹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开心的呀!”张庆邪笑着一手来回拨拉男孩被挤在被褥里已直直竖起的发育良好的阴茎,玩了一阵后又扯过粘在一边早已湿透的内裤包住它粗鲁地揉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别玩了、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呜……求你了……呜呜……”张灿终于哭了出来,胡乱摇着头两手紧紧按住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一边哭求一边努力扭动屁股缩紧肠壁:“爸、爸继续操、操我……别弄了……难受……难受……呜……”“骚货!真是骚货!”张庆本也想射了,男孩可怜又淫浪的模样显然更加撩拨到了那根神经,男人放开男孩的上身两手撑住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喜欢老子干你吗?嗯?骚货、喜欢挨亲爸操的骚货!噢!噢!操……爽……小骚屁股真会吸……说呀!喜欢爸爸干你吗!”“啊、啊!唔!喜、啊!喜欢……呜……爸爸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男人的龟头一下下粗暴地划过敏感处,他快要憋不住了——粉白色系的公主床剧烈地摇晃,床头“砰砰”地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在这磕碰声中忽地插入了几声响亮的砸墙声。张灿一惊,隔壁?……隔壁怎么会……那……还不等男孩慌张地开口说些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更被刺激到了似的,疯了一般埋下头紧贴着男孩的脸喷着粗气连连吮吸啃咬,不管不顾地激烈耸动,肉体大力拍击的啪啪声混着单人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床头用力地撞向墙面,隔壁敲墙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情况唬住了……“闭嘴!操!操!小骚货……操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张灿紧紧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知道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乱伦的情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坚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烫的肉具连续十数下捅入都正中那块敏感的软肉……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张灿绝望地揪紧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进攻下急喘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尿液随着男孩被操得快速摆动的身体从被压住紧贴着床单磨蹭的肉棒中涌出,逐渐浸湿了身下大片的布料。“啊……啊……不……爸……难受……啊……尿出来了……不要操了、不要捅那里了……”敏感点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射的紧缩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下手难受地胡乱抓揉着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撸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操得喷水水了?……爸爸爱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爱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头,通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射了!都射到月月宝贝的小肚子里!爸爸要让月月怀孕了——噢!噢!射、射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种——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射给你……噢……”“——!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干得两眼发直翻白,被深度内射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出来,随着身上男人一下下规律的顶撞,阴茎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跳,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身上的男人只又捅了几下便撤了出去,套好背心短裤走出屋去。张灿张着大腿瘫在一床狼藉里紧张地听着门口的交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户,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奶奶,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种事……“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进来,见男孩还软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下一半大裤衩,一条腿跨上床踩在男孩头边,手扶着自己半软的肉具往男孩嘴里塞去:“隔壁你杨奶奶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子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弄了,啧!”“呜……唔嗯……呃唔……”沾满精液和肠液的腥臊肉棒撑得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男孩大张着嘴乖乖地努力吞吃着,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试探地把头往外撤了撤,见男人并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男孩不由得微微庆幸感激地殷勤地用嘴唇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细细地扫过冠状沟和马眼,吸吮掉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后又低下头埋进男人大腿间,叼住一边大阴囊啧啧舔舐啃咬。张庆舒坦地吐了口气,揉了两把男孩的头,整个人跨上去,将重新勃起的性器捅进男孩的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起来,数十下后猛一挺身,一抖一抖地将一泡精液通通射进了男孩的嘴里。“咳!咳!咳呃——”张灿挣扎着呛咳出声,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无法很好地吞咽射进喉咙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牵动身体里的隐痛让他泪汪汪的显得分外可怜。好在男人并没有继续了,草草提上裤子吹着口哨走了出去。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张灿用已经湿糜不堪的枕巾擦了擦脸,略显艰难地撑起身,把枕巾床单被套和提前铺好的隔尿垫都拆下来抱去洗衣机里清洗,又拿了抹布擦干净周围,换上新的床品,他最后看了一眼张月的房间,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雾散(大家投票的灵堂我交作业了) 崔武的病症调理三月有余却始终时好时坏,最严重时便溺失禁昏睡不醒只得用参汤银针吊命,后也被崔源、崔杰兄弟俩不惜银钱四处求医寻药险险救回条命;好的时候,如近些日子,已能靠着别人搀扶勉强在床边坐个一时半刻,缓慢用些软烂肉糜;崔武脾性也似乎确实有所收敛,毕竟他如今也终于意识到风水轮流转,自身难保全得仰仗这府里的人,只每逢崔家兄弟在他床前照顾看护时嘴里仍不清不楚骂骂咧咧说些混账话,尤其有人前来探望时。别人又听不清他具体说些甚,只瞧他对两个儿子态度便不自觉对他添了几分厌恶,转过天儿跟别人说是,倒是给兄弟俩又博了些同情赞扬。因着这两日崔武情况见好,下午间用过膳食,崔源便吩咐今日当值的丙丁二人可去边厢休息,夜间崔武伺候等事由他兄弟二人来即可,言道趁父亲清醒些时多与他些陪伴安抚,许会对病症有好处,两下人无有不从。-----“父亲刚说什么?”崔杰面带笑意边动作着边关切探身看去:“这会儿阿兄正得趣,叫得响了些,父亲少待片刻就好……”“唔!嗯嗯~啊……啊……爹、爹爹恕罪……实是、嗯……阿弟那物比爹雄壮许多,用着……啊!用着更加……啊啊……让人快活……唔~!”“父亲为何生气?您不是最爱看阿兄衣衫半解被人摆弄的样子吗?”崔杰动作愈狠,温柔地对不住呻吟摆腰的崔源道:“阿兄……父亲许是嫌看得不够清楚,我们再近些罢!”“好……好……唔!唔!”崔源被崔杰扶着腰,从后方顶着他往崔武床头一步一步挪过去,到得近前便一手扶着床架,另一手将衣袍拎到腰间露出光裸臀部与白皙长腿,气喘吁吁问道:“嗯~爹爹这下……可、可看清楚了?……唔嗯!孩儿……啊……已湿得不成了……都、都是阿弟捣弄出的……啊啊……”渐入佳境的二人立在崔武床边,下身互相迎合着凑到一处唇舌纠缠吮咬,半晌唇分,崔杰将崔源一腿抬起正踩在崔武动弹不得的胳膊上,将兄长潮热腿间风光彻底展露给男人看。因崔武躺着,正合着看清崔杰那粗红男根在崔源软穴肆意进出搅动情景,崔源更是贴心褪去身上衣衫,空出一手兜住自个儿被顶撞得不住甩动摇晃的性器与阴囊,免得晃来晃去妨碍崔武看自己那处的视线,好一对为父着想的孝顺兄弟。兄弟俩讽过崔武一回便也不再理会他,这会儿换了崔杰躺在地上、崔源骑在他腰间时急时缓地摆动起伏,俩人隔一阵儿便要粘糊到一处密密亲吻,结合之处湿滑水声伴着肉体拍击之声随两个青年人高低不同的呻吟喘息溢出满室春情。如此又各来了两次,崔杰再要弄时崔源便开始求饶了,得崔杰好一番软磨硬泡又推着他掀了被子躺倒在崔武腰胯间。崔源轻吟一声侧头看了眼近前崔武半软的那处物事,伸手拨弄了两下露出个笑来,抬腿夹住崔杰的腰将年轻人仍精神百倍的阳具纳了进来。“嗯!啊!啊~好……好强……阿弟……嗯~再快些……对、啊!啊!慢些……慢些……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杰床笫之间多数时候听话得很,又格外明白自家兄长如何才得解心中焦渴,他只有努力配合的,这让崔源十分受用,两人行事时便再无任何负担,每每都十分尽兴,直让崔武躺在床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心中怒骂连连目眦欲裂也是无法。这回崔武见崔杰又揽着崔源的腰扶着他在床榻上躬身分腿站稳,便晓得他二人又要做甚,气得一阵呜呜嚷嚷眼角直抽。“父亲莫急,阿兄还得用我百来下才好。”兄弟二人如今正下身连在一处跨在崔武正上方,待崔源抓好床榻顶架后,崔杰便殷勤环住他大腿自下而上用劲抽送起来。崔源喘息着从腿间处望下去,正对上崔武紫红脸膛肌肉抽动,顿觉体内深处悸动阵阵,赶忙催促崔杰再多用几分力气,直把自己体内肉芯捅得酸麻肿胀,汩汩热流收不住地急涌而出,随着崔杰抽插动作淅淅沥沥淋在崔武脸上胸前。“嗳?阿兄怎的没忍住?这水儿滑腻得很,如何能帮父亲沐浴用……这下弟不得不再快些了——”“唔!啊、唔……对不住爹……阿弟慢些……我、我知错了……唔啊、啊!慢些……慢些!芯子要破了……啊!啊~爹呀……孩儿要被弟弟弄坏芯子了……”崔源腿软得站不住,不多时更被崔杰顶得只好脚尖着床,哀哀叫着双手勉力抓紧顶架求道:“阿弟……呜……阿弟快些尿进来……阿兄受不得了……唔啊啊我、我又要!我收不住了——阿弟——”“唔!唔!这便……好了……”崔杰咬牙蓄力又疾速冲了数十下,一股积蓄已久的尿意汹涌而上直直喷射进崔源肠道深处,惹得青年大叫一声松了手捂住自己小腹绞紧双腿,整个人全靠崔杰手劲儿将他钉在自己仍在畅快宣泄的阳根上,激烈热流在体内与崔源自个儿泄出的淫水交合在一块,涨得崔源难受地呻吟着不住按揉腹部,几息之间又略显忙乱地连连撸动自己硬长男型将头处对准下方的崔武,抖着腿也哗啦啦地尿了出来。“嗯~唔~唔~……实在……受不得了……”崔源按住仍塞在自己体内不出来的崔杰坏心揉搓自己龟头的手:“阿弟……我、我已都泄干净了……莫再捏了!”“呼……弟也都射给阿兄了,这处……果真被弟弄得鼓起来了……”崔杰如同偷得腥了一般满足地咬了咬崔源汗湿的脖颈,低头冲着满头满脸淫水、精水与尿液、嘴角已有些渗血的崔武笑道:“父亲,我把阿兄的肚子肏大啦。”崔杰搂着崔源又你推我抱地动了一阵,终是将自己拔了出来,崔源双手扶着床架叉开腿,由得崔杰帮他扩开后穴将体内大量浊液引出,一股一股沿着大腿流到脚踝,不少也直接淋在崔武身上。崔杰从柜里搬了床干净被子将崔源裹好抱到桌边倚着,出门去唤来下人布置好沐浴物什,先把两人搓洗干净,又换了新的药浴水,二人合力把崔武扒了泡进桶里将他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一边铺好了新床,这边也泡好了一阵,便又把崔武抬出来擦干水搬回床上。这一宿折腾下来,兄弟二人也有些疲累,崔武更是眼看着前两天养出些的精气神又消耗尽了,若不是泡了个药浴,也不知天明再看是什么状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本以为崔武不知哪晚被他兄弟二人当场气死最为解气,却过了半年仍是半死不活地,过了一年仍是如此。他二人早已腻了时不时的“夜间照护”,开始重新梳理日后计划,孙先生也开始感叹崔武命硬,奈何活受罪的过后几天,男人睡梦里一口痰卡在喉间,悄没声地活活憋死了。崔武已死,阖府缟素,京中早已对崔家两位孝子义事耳熟能详,如今得此消息,有些交情的纷纷登门吊唁,对二人也是诸多鼓励宽慰,见兄弟俩平静麻木神情不禁心生恻隐,暗叹世事难测。今夜是崔武头七,崔源与崔杰跪在灵前,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些纸钱,下人们皆在外院守着,除了火焰噼啪燃烧之声屋里再无其他声响。白日里稍睡过一阵,兄弟俩倒都精神得很,崔源忽地转头问崔杰:“阿杰,你说爹会回来吗?”“也许会吧,他在这世间应该有许多未了之事。”崔杰勾起嘴角回道:“爹若回来了,正再禀告于他,你与我很快就要南下开始新生活了,想必他会开怀得很。”崔杰明白与自己对崔武单纯的恨不同,崔源对崔武的感情很复杂,不像自己并未在家中与崔武过过许久,在崔源的记忆里,早些年的崔武是真的在踏实养家糊口照顾幼儿,虽脾气急了些,但终归是合格父亲模样。若非出了那事……过往种种皆云烟只是奢望,经年留下的印记反倒因着始作俑者的逝去而再没了消除之法。那人会回来吗?崔源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心知自己所有癔念来自心魔,夜风一阵像是男人蛮莽而过带起的,香线微颤是那人在享用香火吗?那火盆里纸钱燃烧飞快,可是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也一样的贪钱……我在此处一举一动,还是被男人看着的吗?崔源缓缓站起身,在崔杰的注视中抚着崔武棺木踱了一圈,忽地转过头来唤他:“阿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我在。”崔杰应道。“你抱我罢。”崔源眼中聚起针芒似的光华,面上透出不正常的晕红,两手动作不停,几息间便将自个儿脱了精光:“阿弟,抱我。”“好。”崔杰将最后一把纸钱扔进火盆,又将长明灯挑亮了些,神情平静地将赤身裸体的崔源揽进怀里,修长手指探了探他臀间干涩穴口便转而按下青年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一手解开自己裤带,略显粗暴地将阳物顶进了他的嘴里。“唔……”久未有过的粗鲁对待让崔源恍惚中又回到了不知哪一天,又似乎周遭乱哄哄一直在变,唯有鼻间这男人腥膻气味如附骨之蛆经久不散。又是一下深入咽喉的插弄,崔源禁不住地干呕起来,喉管蠕动却让口中巨物苏醒愈快蓬勃硬热起来。“嗯、唔……唔、唔……”寂静无声夜中,灯火幽暗的灵堂间,崔杰粗布裤堆在脚边,身前跪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那青年埋头在男人腿间啧啧吮吸起伏,时不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忽地崔杰一把推开崔源的头,大手一捞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压在崔武棺木边,已完全勃起的热楔抵在崔源仍显干涩的密处小幅度地顶蹭起来。“阿兄,我想就这样肏进去,可以吗?”问完也并不等对方答话,颇有些费力地挤进去了一截。“啊!”后方被破开的刺痛让崔源瑟缩了一下,模糊蒙蒙的意识顿时一清,待得意识到他二人正在做何事时,声音里瞬间染上了恐惧惶惑:“阿弟!阿弟……我……阿弟、不……不可……”“嘘、嘘……阿兄别怕,他来,就让他看着。”崔杰微微笑着不住亲吻崔源冷汗浸浸的额角脸颊:“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阿杰……对不起……呃……唔!呜……对不起……我……”崔源又愧又悔,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悔些什么、愧对什么,也许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再也追不回便索性当做忘了。奇异的是哪怕正止不住地流泪心里阵阵撕扯,他好像并不觉得如何痛苦了,仿佛被正在体内大肆挞伐的硬杵带来的疼痛强行夺走了一部分,一切都不再那么煎熬。堂上啪啪啪肉体撞击声间逐渐带了些濡湿水声,崔杰从后方入了崔源上百下,暂且将自己抽了出来,把崔源也转了个身:“阿兄,抱住我的脖子。”说罢便手上使力把崔源整个面对面抱了起来,崔源抽噎着在崔杰肩头蹭了蹭泪,两手紧紧攀住他强健的肩膊,待崔杰那物又捅进来时难受地咬住了眼前的一片麦色皮肉。太深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杰今夜粗鲁得很,动作大开大合不曾给崔源适应缓冲的机会,动辄将青年整个抛起,待落下时又大力向上挺腰,痛得崔源十根脚趾都缩地紧紧,胯下坚硬处溢出一点水儿来。连日来的不真实感与方才奇诡臆态在这离经叛道的媾和中被搅做一团,崔源再不去想甚别的,眼里心中只剩眼前这英挺郎君,颤抖着献上双唇祈求安慰怜惜。烛光摇曳,将映在墙上不住跃动的交缠人影衬得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斑斑水渍自崔武棺前至火盆处淋了一路。崔源跪趴在火盆近前,身后崔杰一刻不停地挺胯狠撞,时不时抓起一把纸钱撒进火盆里。臀部软肉与年轻人结实小腹噼啪互撞之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哔哔剥剥掺杂在一处,荒谬奇悚的快感攀附上崔源的全身,他一手勉力撑着地,小声呻吟着,摸索着也抓了一叠纸钱添进火盆中,正此时身后人突然疾速喘了两声,手劲颇大地掐住了他的腰,似是要将崔源捅穿一般猛力捅了两下,崔源“啊!”地一声彻底软了下来,腰腹频频抖动,在痛与乐之间达到了高潮。“继续。”崔杰将崔源抱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下身寻到已湿软许多的穴口稍一用力又入了进去。崔源长吟一声直起腰,饱满臀肉绷出挺翘轮廓,双手撑住崔杰腹肌配合地上下动作起来。“阿弟……求、嗯、求你轻些……啊!嗯唔……痛……”崔源在两人初次房事见着崔杰那物时便觉讶异过,当着崔武的面淫乐时还谢过崔武言说子颇效父,如今崔杰已彻底长成了青壮模样,莫说身高体型,连胯下之物亦愈发雄壮,像如今这般不留余力的捣弄,次次便直入幽处壶芯,撞得此处暖肉瑟瑟缩缩疼出水来,酸麻痒痛直教崔源受不住地紧紧坐住崔杰胯间胡乱扭摆,只求那伟物龟头再多关照些许。……“阿兄可是累了?”崔杰微喘着帮崔杰直起腰靠在自己身上,带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力一下下顶着他,经过长明灯处便拨一拨灯芯,又一步一挪行到灵位前,暂停了动作续上几线香:“阿兄且再劳累些时候,天亮便好了。”崔杰抱着不住摇头哽咽的崔源在供桌边盘腿坐下,将他双腿向两边掰开,两人相连之处便直晃晃暴露在崔武灵位前。崔杰大手抚摸怀中人被自己阳根填满的穴口,用指甲轻轻撩刮那一圈软肉,惹得那处敏感地连连收缩,崔源也咿咿呀呀地扭动起来,殷切地主动吞吐服侍着体内雄根。“阿兄……”“嗯!嗯!啊……嗯~阿弟、阿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咱们就这样,一直弄给父亲看,如何?”“!……阿杰……唔!我……阿杰……”“就这样一直肏阿兄,肏到天亮,咱们一起送父亲最后一程,嗯?”“呜、呜!啊……嗯……好……好……!”崔源仰头睁大一双泪眼,透过蒙蒙雾气望向前方崔武灵位,呻吟着将双腿竭力向两边张大,腰臀愈发配合地前后左右摇晃,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甚明晰的话,已是彻底沉入欲海中了……天光熹微,灯烛火盆在二人照看下燃了一夜,崔杰从已半昏过去的崔源体内退出来,扯了几张纸钱接了流出来的股股浊液随手扔进火盆烧了,又取过衣服帮崔源穿好,换来平安带人继续守着灵堂,自己打横抱起崔源回屋稍作清洗。此后……阿兄便彻底是他的了……-----两年后。崔家兄弟服丧期满,沈东放此时已入了阁,求取皇恩替崔杰定了南下的差使,待去地方散散心历练几年,他日回朝兄弟二人互为犄角也是一桩美事,正巧途经崔家旧时居处,许有故人也可一叙往年。崔杰二人郑重谢过,也不敢多做耽搁,清点了家中值钱物什该卖的卖,崔杰更叮嘱随行平安及府上下人共七人,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尽量轻装简行,该留给家人的便留下,众人称是照做不提。一月后,徐县血案震惊朝野,一伙山匪胆大包天沿徐县一路烧杀劫掠,途经一处村庄,全村上下及借住此处的崔大人一家无一幸免。沈东放闻听此噩耗当即吐血倒地,被救醒后号啕大哭怒问老天缘何如此无情,竟自夺去无辜好人性命,遂慷慨陈词哭谏官家出兵剿匪,终得为自己二位义弟报了血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年春天,水乡小镇,粉墙黛瓦,巷尾一两进小院门扉吱呀一声,只见一个头瘦高的年轻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挎着菜篮出了门,巷口逛了一圈买些当日伙食便回返,一路与街坊邻里寒暄道好,总算进了院里躲了个清净,篮子里此时又多了一小袋米共两个鸭蛋。“二少爷,咱今天就先把这俩鸭蛋吃了,对头儿那老王家谢谢你上回替他儿看文章,感激得很咧!”“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崔源篇完】— 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崔源第二日就发起了烧,呓语不断,难以进食,大起大落心神涣散间病来如山倒,可笑的是亏得崔武懂得不可涸泽而渔的道理,调理保养上从未亏了崔源,崔杰这一年来也交待平安盯着后厨务必好好关照大少爷身子,多少打下了些基础,加上崔源也才是刚二十三的青年人,缓了五日倒也能下床走动了。烧的恍惚间,崔源隐约知道有人一直陪着自己,这会儿走动了一阵出了身虚汗,那人又挥退了下人亲自来给自己擦身更衣,无一处不妥帖,等得他半靠回床上、那人端起碗搅动调羹要喂他喝药时,崔源终是忍不住了,接过碗来几口喝完,下一刻便被那人拈了帕子沾了沾唇角。“……你,”崔源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崔杰,略显惆怅:“你不必如此……”崔杰绞了帕子又坐回来握住崔源的手细细地擦,淡然道:“我人都是阿兄的,这本就是份内的事。”“崔杰——”“阿兄放心,父亲那边我也是去的,”崔杰笑了笑:“这些日义兄又来过两次,送了些温补调养之物,听闻你病倒了也忧心得很。”崔杰垂着眼又拉过自家兄长另一只手:“不管是为了阿兄,还是为了义兄的嘱托,弟总是要仔细照护好阿兄的。”“待得阿兄再好一些,你我兄弟才好同去父亲床前侍疾尽孝。”“……”崔源抿了抿唇,应了句“阿弟说的是”,抽了抽手却没抽回来,一抬眼正正撞进崔杰直凌凌望过来的深黑双眸,崔源心下一慌复又低下头:“你……你松手。”崔杰立刻便松了手,如此听话反而让崔源一愣,不等他回神,下一刻崔杰直接长臂一揽将崔源直接搂进了怀里。“你!放开……”崔源悬起来的心在对方果然听话退开时也变得忽忽悠悠的,只听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醇厚声音温和道:“我是阿兄的人,我听阿兄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说着,身体却又凑近了,那初显锋芒轮廓的面庞越来越近,浓眉低敛,清眸专注,透着健康淡红的唇缓缓贴上来,近的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崔杰并不更进一步了,只保持着极亲近的距离默默看着崔源。一定是病还未好,为何看着阿弟的眼神,自己便眼眶酸涩、头脑又醺醺然发起热来?崔源迷迷糊糊地,好似脑袋昏沉得很,脖颈僵硬撑不住似的将头脸往前蹭了一下,唇上短暂一热刺得他心头一痛。崔源眨了眨眼,眼眶酸胀却干涩无泪,小小声地对崔杰道:“我不想……你……”“你也要那样对我吗?”“那些人,有打铁的,有货郎,贩夫走卒,也有开店的老板,有年轻力壮的,也有年老无力的,只要付得起银钱,就能随意待我,只不受伤便好,”崔源笑了笑,望着崔杰那双噙着泪的眼继续道:“一人钱不够也没关系,几人搭伙,只要凑够了钱数,多送爹一壶酒就能得一起弄我,爹还会带我去客栈老板那处棚里弄给大家看,出钱最多的,就能随意提个要求让我去做,同样也是不伤到我便好。”“于是爹便吩咐我平日多多练习,好能同时应对两人、三人、四人、五人……习惯了,便不会受伤了,能赚回更多银钱……他花用一部分,给我添置调理药物器具,剩下的,全都给你寄去。”崔源下了床,跪坐在浑身颤抖跪伏在他床前的崔杰身边,一手托着他下颌让他抬起头来:“你把我二人接到京中住下,又想隔开他与我,是我自己不争气,”崔源轻轻抚了抚崔杰泪痕纵横的年轻脸庞,轻声道:“阿兄离不开男人啦。”“崔甲那四人,阿兄与他们也都厮磨过;爹发病那天,阿兄正与崔甲在行那事……”崔源看崔杰虽默默流泪但并无其他表示,心下了然,唇角扭曲着弯出一个笑来:“你果然也是晓得的。”“所以,你也要那样对我吗?”“你与他,有什么不同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说得对,我与他们,皆是一样的禽兽不如!”崔杰抹了把脸,一把攥住崔源手腕咬牙狠道:“那年回家见你被人欺负,我后来……便是梦见个中情景知了人事;我明知你境遇,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也不曾去救你;我将你接回来,想的也是如何能同你在一块,得知你与他们那事,头一个念头却是……阿兄与他们也可,那与我,应该也是愿意的吧!”“我心知阿兄有多想活着,所以从不去想阿兄是否还能撑下去,我只当你还能撑下去,便继续我的谋划;我甚至想着若阿兄死了也无甚所谓,待解决完这一切,我自然会去寻你……”崔杰捧住崔源消瘦面颊,目不转睛欣赏他凄然眼中自己的扭曲面孔:“我唯有一处与他们不同,我是一定要得到阿兄的,我一辈子都是阿兄的人,阿兄有了我,便再也不得有其他人——”“我会这样对你,”崔杰轻声地、一字一句地对崔源道:“阿兄,你逃不了啦。”“阿杰……”崔源喃喃着眼前人的名字,持续的、彻底剖解的剧痛从内而外将他整个人撕的粉碎又勉强粘合在一处,以卑微懦弱的姿态趴伏在地竭力仰望着,过去,黑铁似的魁梧酷烈的崔武是那个俯视、控制自己的人,如今这枷锁到了另一人手中,崔源抖抖索索地习惯性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也是如自己一般的皮开肉绽,同样趴在近处仰望着,如同两条扒了皮却苟延残喘的牲畜,枷锁一头铐着他,另一端也将那人锁住。扯不断,分不开啊……这血脉浇筑的锁!原本那一端已近乎被敲碎了,只有这人可以做到,代价也昭然若揭。自己跑不了,挣扎起来真的太痛了……崔源不想挣扎了。苟活多年,如今终于等来了当年那个承诺,他终归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他死而无憾。“这就是我答应阿兄的‘好日子’。”崔杰趴在地上亲了亲崔源的手指尖,“是我能给阿兄的好日子……”崔杰阖着眼,感到唇边那冰凉指尖微动了动,摸索着理了理他的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待得被下人敲门声惊醒,两人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俩竟在地上挤在一块睡着了,崔杰忽地想起小时候冬天太冷,冻的他睡不着,他就挤到阿兄怀里被紧紧搂着,再把俩人的铺盖摞到身上塞得严严实实,他俩就像两只小老鼠躲在洞里似的挤成一团吱吱喳喳地笑。崔杰看向自己兄长,见对方也神色柔和地看过来,便晓得对方也还记得,情不自禁便上前又搂住他,他一刻也不想放手。“放开罢,我又不会跑。”崔源轻叹一声拍了拍崔杰,不等他放开手便扬声道了句“进来”,挎着食盒的平安崔甲两个见两位少爷这般情景,只怔了怔便即恢复了常态,平安笑道:“给两位爷请安,后厨特意给大少爷熬了安神静心的汤,老爷那边暂且有我与崔甲看顾着,您好生将养,这汤得趁热喝了才好!”又使唤崔甲将食盒里另三个小菜带炝锅细面摆上桌,道了声主人慢用就退了出去。“……他躺得倒好,连府中下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崔杰抬起头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崔源一眼,以前崔源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回过神来崔杰有些高兴,又不敢表现太过,故而也不接话,只用力点点头,替崔源穿好另一只鞋后扶着他坐到桌前,净了手,两人用饭不提。崔源既已能下床,便与崔杰两个时时候在崔武床前。这期间崔武也醒来数次,每每见到崔源便奋力瞪大双眼嗯嗯唔唔似要说话,见崔源神色淡淡语带关切端水擦汗,崔杰在一边帮忙生怕兄长累到烫到的恭顺样儿,崔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折腾半晌徒增一身臭汗,除偶尔踢腿、手指弯曲、头能稍作摆动外再没法动得,有回孙先生赶上他这副模样,苦口婆心劝他“切莫心急,须得平心静气才于此症有益”,殊不知崔武日日醒来便见那两小子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下人们全当平常,个个脸上带笑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叫崔武怎能不气!怎能不恨!孙先生暗自摇头,过后便与崔源、崔杰二人言道崔武这般脾性暴烈,这病眼看着是不太好养,针灸推拿也好,药方汤方也罢只是权宜之计,吊命而已,听得一对兄弟不住哀叹抹泪,连声道不论任何代价也要保住亲父一条性命,听得孙先生也忍不住遗憾惋惜,与崔杰同窗中了进士的,外放的外放,入翰林院的也都去当值,唯有崔杰因家中变故自请赋闲在家与长兄一同照护老父,京中知晓此事的谁不赞一声他二人孝悌,奈何尊父实在是……唉!且看造化罢!崔杰师从当代大儒,书画笔墨颇得了几分真传,尤其山水石极具神韵,加上同窗及恩师辈的交情,大家也愿意结个善缘,故而不时讨个墨宝或山石画儿来,借个由头帮衬下他家。崔杰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一向磊落大方,反而更得人青眼。崔源待身体大好了,也又接了些抄书的活计,每日守在崔武屋中边写边背,效率倒也不低,整个崔府就如同汪洋中一座自给自足的小岛,除去崔武这只昔日老虎,大家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格外在乎这一分平静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通归是都知道了,下人们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惟愿两位少爷能护着这崔府,给他们这些可怜人留下一处安身立命之地而已,别的,都不重要了……-----“唔!……阿杰……够了、他、他已醒了……”崔源衣着齐整地歪在崔武床头,一手压着唇,另一手轻轻推着胯间隆起衣袍下仍在孜孜挪动的崔杰的脑袋,性器被深深吞入吮吸的刺激感让崔源险些压不住吟哦之声,又坚持了数息终是发出一声长吟,尽数泄在了崔杰口中。“你……”待得崔杰直起身来,崔源责备地替他揩去唇角沾染的一点,脸色微有些泛红,转眸看见崔武耷拉着眼皮下的怨恨神色,随即换了笑容:“爹,您醒啦,孩儿这便去取吃食来。”崔武嘴里咕哝着,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孽畜”,一月过去他已勉强能发出些音,但也仅限于此。崔源也不着恼或畏缩,之前每日都是崔杰领着他面对崔武,逐渐的,心底里那些惧意似乎已随着这一月来男人的病弱无力而淡去了。“——但我还是会怕他,”夜间两人同榻而眠,崔源这样告诉崔杰,他已没有什么负担,心里想的话都与崔杰说。“我也怕,只不过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才没那么害怕了。”崔杰搂着崔源一边胳膊,在崔源耳边小声道:“但我最怕阿兄,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崔源笑着作势打了他几下,被崔杰握住手逐个指节亲吻过去,顺着手背与小臂,期期艾艾地凑到近前索吻。崔源便迎着他将唇贴上他的,互相摩挲片刻唇舌轻启逐渐吻得更深。崔杰觉着,阿兄就是他小时候不舍得吃的那块饴糖,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时不时地舔一舔、咬一咬;崔源能真切感受到崔杰对他的珍爱却觉十分难熬,只因二人从未越过那最后一步,最多便如现下这般,首尾相衔,胯下要处被湿热唇舌充分包裹舔吮的快感让崔源禁不住双腿夹紧,将崔杰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双手也渴切地不住抚弄眼前早已雄壮勃发硬根及两颗饱满囊袋,待得自己臀间穴口被厚实舌头探入撩刮之时,崔源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投桃报李般张口包住崔杰圆润龟头,舌尖连连搔刮戳刺马眼,急促喘息热气四散,肉体交缠被翻叠浪,不多时便先后射了出来。兄弟俩如同两只互相舔舐皮毛的兽,细致地将对方胯间浊液吮舔干净,崔杰率先起身跪坐着,托着崔源一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自腿根处点点啜吻至脚踝,又在崔源难耐的呻吟中逐个含住他脚趾吸咬,舌头温柔地搔刮指缝,激得崔源不住地嘶嘶吸气躲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弟!阿弟……别、别这样弄我了……”崔源忍不住地啜泣,双手难受地将被褥也拧出团团褶皱:“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住……啊……”“弟只想让阿兄更加舒服……”崔杰握紧崔源脚踝不让他抽离,伸舌自他足跟至脚心来回舔弄数下,微微笑道:“但在阿兄答应我前,我也只等做到这般地步了。”这些时日,崔杰将崔源身上每一处都来回亲吻舔舐了个遍却一直坚持不曾更进一步。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再困于过去种种避忌之中,直言只有当兄长准许了他的那个请求,他们才好真正彻底行那比兄弟更亲密之事。崔源被纠缠煎熬数日,屡屡又气又恨,又羞又恼,内心深处那一道畏惧早已摇摇欲坠,至今日,他突然便生出一股勇气来,直起身搂住崔杰脖子狠狠咬了他的脸一口,下地披衣出门,听脚步声确是往崔武那屋中去了。崔杰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紧跟在后迈过门槛,挥退了崔甲乙二人,也跟着进了崔武屋内,反手关上了门。崔源正站在床边,闻听他进来也不曾回头,只定定看着床上已睁开眼的男人。崔武发病前夜间往往睡得沉,如今却是稍有些动静就爱醒了,见崔源一脸春情未褪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刚做了何事,顿时鼻子里连连喷气,嘴唇蠕动着挤出一句“贱货”来。这一声似乎正巧将出神的崔源叫醒。“贱货”,是呀,过往他听了不知多少人这般称呼自己,自个儿也早就这么觉得了。他在两个男人天差地别般情绪的注视下,缓缓抬手解开腰间系带,任凭衣衫滑落堆委在脚边,将那一身深浅吻痕暴露在已喘起粗气来的男人眼前。崔源喉间干涩,试了两三次才顺利发出声来,语音颤抖道:“爹……我,”崔源闭了闭眼,抓住床架的手用力得青筋都泛了起来:“我、与阿杰……我……我……”身后靠过来一个温厚坚实怀抱,崔杰默默地将浑身冷汗津津的崔源搂在怀里,握住他已僵直冰冷的手一同捂在胸前,崔源定了定神,望着脸涨的通红怒目圆瞪的男人,急促的心跳逐渐恢复了平稳,他缓缓地深呼吸了数回,眼睛闭上复又睁开,看着崔武,轻声而清晰地说道:“我,与阿杰心系彼此,互许终身了——”“——正是,孩儿与阿兄情投意合,已决心相守一生,还请,父、亲、成、全!”“……你……们………畜牲……来……人!来……”崔武庞大的身躯如一摊接近腐朽的烂肉,在床上徒劳地痉挛挣扎,不清不楚地胡乱嘟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说得是,我兄弟二人得有今日,全仰赖父亲教导有方。”崔杰眉目疏朗,温声应道:“孩儿见父亲如此激动,心中也甚是开怀,但您身体还未见好不宜过多费神,明日孩儿便再请孙先生为父亲您诊治一番。您放心,阿兄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让您在床上安度晚年。”崔源在一旁已是呆住了,崔杰拉着他一同对着床上男人拜了拜,起身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阿兄,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咱们这便回房罢!”说着弯腰捡起地上衣裳将崔源裹住一把横抱起来,笑呵呵地回了崔源屋里。俩人跌跌撞撞倒回榻上,先是崔杰吃吃地笑起来,接着崔源也从那奇异的荒谬感中抽离了半分跟着笑出声,笑着笑着,又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从哽咽到放声大哭,热泪如雨沾湿了彼此面颊,兄弟俩又哭又笑地不住亲吻对方,齿间全是混着清苦咸涩的甜蜜滋味。“阿弟,你要了我吧……”崔源紧搂着身上人的脖颈小声道:“不用再做那些……直接要了阿兄吧……”“阿兄!阿兄……我、我是真的心悦你……”崔杰喃喃念道,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一手摸索着掀起两人衣摆。“我知道……我晓得的……”崔源顺从地张开双腿,感到后处穴口被热楔抵住缓缓施力,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腰部下沉,主动将那硬热头部吞纳入内:“嗯……阿弟……”“阿兄!”那软热紧致狠狠提醒着崔杰终于得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珍宝,他再也忍不住,咬牙将自己一鼓作气全部挺了进去。“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奇异的满足感与攀附美梦般的惶惑促使崔源手脚并用勉力将自己与身上那英武少年缠得更紧,腹内肠肉殷勤难耐啧啧贪婪吸吮蠕动,将那粗壮男根向蜜处壶芯引去。“唔……嗯……阿弟……来……”崔源也不知为何那些早该信口道来床笫之间的荤话为何此时竟难开口,整个人快要被热意蒸化了,滚滚羞惭激得他心跳失速口干舌燥,那眼角原本噙着的泪也烤干了,心心念念都是怀中这年轻人。待得他终于使劲儿来回动起来后,崔源简直快压不住自个儿动情的呻吟,只得咬住自己的唇、抓着对方的背,身心都沉浸在了这鱼水之欢中。崔杰哪怕最后选择专心做学问,六艺也不曾彻底懈怠,哪怕只看身量也已然不输成年人了,如今发起力来浑身肌肉匀称紧实,仿佛积蓄了使不完的劲儿,除去起初几下实在被缠腻住动得困难,也方才又用力入得十数下那蜜处便得对方淋淋落泪讨饶退缩。如此畅通无阻进出二三十来回,原只克制着嗯嗯唔唔的崔源忽地仰脖啊啊大叫数声,通身剧震,崔杰只觉自己深埋入对方体内那头处骤然浸入一股滑腻热液之中,周遭肠壁阵阵收缩啧啧吮吸。崔杰忽得灵光一现又加把劲持续迎着那热流向深处进攻,几乎刚五六下崔源便再也忍不住,哭叫着两腿乱蹬腰臀连挺,身前体内同时畅快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受不得了!啊啊啊———”高潮来的太急太快,难受得很又舒爽得很,崔源呻吟哽咽着紧紧闭着眼,羞于去看崔杰神色。自己这副淫浪样子……“阿兄……是,是我让阿兄这般舒服吗?”崔杰着迷地不住啄吻崔源额头、鼻尖与唇瓣,小心翼翼地与崔源确认:“阿兄是……真的快活吗……?”“……”崔源睁开眼,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吸了吸鼻子将崔杰脑袋按下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日消受阿弟这一回,往后我……我再用不得别人了……”“阿兄!我……我好快活……阿兄……阿兄……”“啊、啊!嗯~唔、啊!就是那样……啊……我、我也好快活……阿弟弄得我好舒服……呜……还要、还要……阿弟……”一盏茶的时间崔源便又去了两回,崔杰喘着粗气翻身下床端了茶盏过来喂他喝水,待将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放回桌后又回床上搂了人在怀里,不住摩挲崔源光洁汗湿的平坦小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叼了他的一边耳朵压抑道:“好想把阿兄这里弄得鼓起来。”“你!……”崔源呆住,下一刻本就飞霞晕染的俊秀面颊更如火烧一般,吭哧无措半晌,便将一条腿跨上崔杰健腰,星眸含水望着他凑过来亲了亲,又依赖地将头靠在年轻人宽厚肩头,鸦羽般的湿睫轻颤不语。夜还长着。 不负(走剧情,没,终于要得救了) “……气机郁结,上扰神明,如此日久则易蒙蔽心神……加之早年操劳亏损不少……按照这药方每日服用佐以施针,可保老先生性命无虞,更多的就看老天爷的造化了……”崔武这一倒,阖府忙乱至后半宿才稍有喘息,崔甲赶车将大夫送回家,平安崔乙等人熬药的熬药,擦身的擦身,待艰难伺候崔武进了些流食把整套照护走完已是月上中天,崔源交待平安明日天亮再去通告二少爷此事便将众人打发下去,言道自己身为长子合该时时看护左右,众人见大少爷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可,也不敢多忤逆主家意愿,便多分了一人在外守夜,躬身退出屋去不提。崔源呆坐在崔武床边下意识给他掖了掖被角,一会儿想到大夫的种种嘱托,一会儿回忆男人往日惧人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大夫问起男人何时发病之时自己竟能镇定回复,如今回想男人靠在床头“睡着”那时估计着便已经不太好了,只崔源正与崔甲颠鸾倒凤忘乎所以才不曾发现。思及此崔源强让自己回过神来,发现浑身已是不自觉冒了层冷汗,府上这些腌臜事,待男人倒下了会有什么后果稍微想想都觉暗无天日,自己身为崔家长子,既未顶门立户光耀门楣,如今连家中老父也不曾看顾好。说来说去,也是拖累了崔杰,若因此而断了前途,自己这一条贱命就算万死也难脱罪责!恍恍惚惚一夜过去,待门外崔丁连唤了几声未得答复告饶一声推门进来,僵坐许久的崔源才猛地回过神,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若不是崔丁眼疾手快托了一把,险些要在花架上碰个头破血流。崔丁见大少爷如此魂不守舍憔悴模样暗叹一声造孽,小声言道二少爷这便快回府,崔源便即赶忙草草梳洗一番去前院等候。-----得到家中变故消息,崔杰回府却不是一人前来,他恩师家长子、如今沈府的当家人唤作沈东放亦是他同窗好友,这许多年共处也早已情同手足,闻听此事二话不说连声唤人套了车马执意同去,崔杰晓得自己这师兄脾性耿直急公好义,否则当年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拜入老师门下,故而也不推辞,只深深一拜一切尽在不言中。沈东放听着平安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交待昨日府中情况,一路眉头紧皱行到厅前,满腹质疑见到迎出来那人便忘了一半,紧走两步上去扶住崔源惊道:“贤弟万要保重身体,这才几日不见竟又消瘦这许多!尊翁福大命大,既已稳定下来,咱们徐徐图之即可!贤弟乃一家长子,可不能在此时也一并倒下了!”“多谢贤兄……家中变故情非得已,尊伯父身子可曾好些了?”崔源眼见崔杰归家,这一身强撑的精气神险些就散了,眸中不自觉就噙了泪,将将忍住泪意与沈东放寒暄,此番作为却更让人为之心恸。联想到自家老父境况,沈东放沉沉一叹:“家父早些年受许多磋磨,这几年身体确是大不如前……我早有预料,只小心将养着尽量多在他跟前尽孝……只崔伯父向来身体硬朗,未曾想突遭此祸!”“两位兄长切莫过多伤神,二老情况俱已稳定,听大夫建议好好将养便是。”崔杰面色沉重语调却稳健沉着:“如今之要,正如义兄所说,父亲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病倒必有缘由,今日我三人定要彻查此事,否则难慰我父遭此横祸!”此话掷地有声,顿时令众人精神一振,崔杰扶过崔源,三人一同先去探望崔武,见人依然昏睡着,崔杰并崔源跪在床前拜了三拜,沈东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第间那许多弯绕,下人也并不多,除灶房轮替两人外,只平安一管事带甲乙丙丁四个近仆,此时都在堂下鹌鹑似战战兢兢站成两排,先是听崔杰慢条斯理宣了府中规矩处置便觉心惊肉跳,又得沈家老爷一通连珠质问更是两股战战,到得崔源负罪心实在沉重难扛,不忍见他们可怜境态,起身向崔、沈二人告罪,直言府中有今日全怪自己未能全尽孝道,实与家下人无甚关联时,原本小声啜泣众人中忽有一人悲声疾呼:“大少爷不可如此说,小人们万死难报大少爷平日恩德!”只见日常里惯不爱说话的下人崔丁扑通一声五体伏地哽咽痛道:“老爷们烦听,小人添为府中近侍,自诩我等忠心为主未有二心!今日所言若有半句假话,这贱命一条任是主家打杀无非一卷草席!好叫大爷们知道,大少爷待我等并没有一处不好的,反倒常常庇护我等,全因——”崔源正惊于此人举止,听到这顿时眉头一皱:“放肆!”听他言下之意,竟是要道崔武是非!身为晚辈如何能教病中高堂受此指摘?然此时崔杰却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语声沉痛:“弟因学业繁忙,家中事甚少过问,每逢询问阿兄,所闻皆是和乐安好。容人之过,莫纵其非,然宽而不当,宽而无度,岂不令义者心灰贤者嗟叹!”崔杰起身扶崔源落座,又向神色空茫的崔源与眉头微皱的沈东放各深鞠一礼哽咽道:“为人子不得道长辈是非,但父亲的脾性,弟属实也了解一二。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义兄之于我实非外人,今日且让愚弟得个明白,家中究竟有各变故?孰是孰非我兄弟二人若是难断,还请贤兄从旁呼应,万不能误断是非黑白,如此方不负父兄拳拳爱护之心!”“……”崔源听得崔杰一番话,酸甜苦辣数年历历百味涌上心间,将那千疮百孔戳了又戳、搅了又搅,应该是要痛的,但事到临头似乎又不如何严重,半晌勉力挤出一个“好”字,浑身便像脱了力一般,偏头不再看众人。沈东放见崔源这般表现,心知这其中定有隐情,脑筋转过瞬息心下一横遂抱拳道:“我白得二位称一声义兄,你我之间本就不该说这些外向话。愚兄便冒犯一回,且听听这下人要说些甚么!”几人说话间崔家仆从已尽数跪了一地,崔丁闻主家点了自己名字,最初的惶恐已稍微减了些许,定了定神把府中崔武所为一一道来,如“酷爱饮酒、每日需得豪饮数大碗,他人不得进言规劝,否则便是掀桌砸碗”、“性情暴烈、动辄打骂几人”等等,崔丁一边抹泪一边道:“因着老爷出门易与他人冲突,身体又不大爽利,大少爷费尽心力劝得老爷留在府中将养,寻些花鸟乐趣与老爷疏解烦心,也前些日子……因我等又劝了句少用补药,一气之下全拔了烧了……”“且慢!补药?什么药?”“回沈大爷的话,是崔丙家里老父用过的药,”平安磕了个头续道:“三月前崔丙家中老父常感心口燥热、手脚无力,大少爷得知后便托了我去询问孙先生。京中街坊均晓得孙先生医术高明,崔丙他老父也确实按着方子吃了见好,过了一月崔丙又提这事,带了些家里土物来谢大少爷,被老爷听到了,便说他最近也觉得不适,怎不见大少爷这般关心他,就,就把大少爷……打了一顿……”“都怪小的!都是小人的错!”崔丙再也忍不得,呜呜大哭嚎道:“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若不是当时急了害怕老爷将大少爷打死,小的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当即取了那药来献给老爷!实在是那几日大少爷被、被打得不能见外人,才、才没有请孙大夫上门诊治就让老爷先用了药……小人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啊!”“糊涂!荒唐!药可是能胡乱吃得?!”沈东放气急连连拍桌:“有此事你们竟敢擅自做主!?当你们两位少爷是死的吗!”“沈大爷赎罪!之……之前大少爷吩咐过我等,说二少爷得专心待考,小的们就……就做下了错事!大少爷知晓后也气了一回,”崔丙冲着怔愣愣坐在位上的崔源磕了个头:“过了两日大少爷请示老爷,说请孙先生来给老爷诊治诊治,老爷说……说……若是孙大夫前来,他就要将人打出府去……大少爷无法,就派了小人去孙大夫处细问了问这补药,孙大夫说这药倒无甚坏处,只不能多吃,像老爷这类无什么病痛的人,每七日服上三五丸也可强健身体,小的们就……就依着老爷了……然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禀三位爷,剩下的事小人说罢,如今想来该是因着这处。”平安长长一叹:“老爷用了药,确实颇有效用,起先是听了嘱咐的,每七日才用一次,结果前阵子老爷突然说让再去寻孙大夫配药,小的们才晓得老爷定是提前用了,不然那药断然是吃不完的!小人禀明大少爷后,先依着老爷吩咐取了药来,崔丙便又多了句嘴,说孙大夫强调了回,这药得按照他的说法吃,就……又被老爷打了一顿,躺了七八天才好透,大少爷替我们说话,也、也被老爷打得破了相,那右耳根处被老爷几巴掌扇裂了,这时还能,还能看见疤痕!”说到这平安早已涕泪齐下泣不成声:“主家是天,我等为奴,受些磋磨也是应该的,可怜大少爷……这许多年撑着家里,日夜也没几天宽心的时候啊!若不顺老爷的意,老爷是真的会把我等打死当场!二少爷有时说回家探望,大少爷哪有不开心的呢?若是给推拒了,那便是、便是又挨了打……怕二少爷你知道才………”话说到此,堂上已是哭声一片,崔杰双眼通红望向崔源,见对方只垂头落泪默默不语,沈东放闻听至此也是心头大恸百感交集,连声慨叹,最后还是崔杰稳下情绪问崔源:“阿兄,此次父亲病倒,便是补药之故,是也不是?”“……是。”崔源闭了闭眼,低声应道:“昨日孙先生前来诊治,我便提了这事,孙先生说……父亲虚不受补,又因秉性缘故喜爱饮酒,不得动怒还好,若心绪起伏……就易如此……”崔源怔怔摇头面色凄苦:“我身为家中长子,虽侍于父亲左右却未尽恭孝从顺之责,若我再多劝父亲几回,也许便不会有这事了——”“贤弟!唉……贤弟!世事无常,实在是世事无常!”沈东放用衣袖沾了沾泪,正色道:“愚兄添长你几岁,几句话与你分说。当年唐太宗哭谏追师,挞而无怨,传为佳话盖因其父纳谏而得成善因果。而至尊父……你实是愚钝了些!唉……”下人面前,沈东放无意多说,只对崔杰拱了拱手:“如今要事,乃是照顾好尊父,料老人家经此一遭也必将念头通达,体会你二人苦心。愚兄挂念家中老父,这便告辞了!”言语间竟不再多提此事,此举已是表明了态度,崔杰哪有不懂,与崔源一同将人送了上车,临走时沈东放告罪一声撩起崔源右耳长发,见耳根处一条肉疤显是刚长出新肉不久,神情复杂地叹息一声拍了拍二人肩膀,合上帘子去了。崔源恍恍惚惚被崔杰牵在身边,脑中诸多念头搅得他惶惑茫然,待回过神来时已回了自己房间,被崔杰握着手按坐在床边。“阿兄不必多问,”崔杰止住张口欲问的青年,唤人端水来亲手绞了布帕,给他擦了擦脸又顺了顺他的头发,软言劝道:“昨儿可是一夜不曾安歇?阿兄且放下心来,养足精神……万事有我。”“阿弟……”崔源并不傻,观今日下人们种种表现,若无人指使,他们是万万不敢如此的;且变故突发,这些人怎会一夜过后就应对得说辞如此熟练,就仿佛……仿佛是和对了万遍似的……阖府上下,除了眼前这人,崔源属实想不出第二个能做到此事的人。兄弟二人眼神交汇间便明了对方此时所想,崔杰微微一笑,眼眶却顾自红了,小声说了句:“阿兄受苦了。”又像小时候那般在崔源挨了打后凑过去,轻吹了吹崔源耳后的疤,将他搂进了怀里。他终于长大了,长成了可以将阿兄护在怀里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原觉着这辈子这样过也该知足了,到今日才晓得用那些自我安慰的话、自欺欺人的想法建立起来的防护,只要崔杰一句话便溃不成军,起初是哽咽不成声地流泪,逐渐得悲切哭声越来越响,歇斯底里地紧抓着身边人的衣襟号啕大哭,委屈、痛悔、心酸、怨恨,数般情感齐数撕扯着崔源早就伤痕累累的心腑,他真的太痛了,太痛了,痛到开始怨恨这人怎么不再早点来,于是咬他、抓他、连踢带打,这可算得上自己受过的一分苦楚吗?他哪里舍得让他受哪怕一分苦楚呢?自己呢?自己又是上辈子做了如何伤天害理的事,这一世活该遭受这许多磋磨?“你怎不早来……我等你这么久……你怎不早来……”崔杰紧紧搂着怀中人,满脸是泪却不发一语,只默默轻抚他单薄后背,不住啄吻他耳后伤痕,直到崔源似是哭累了,只颤抖着身子缩在他怀里,那吻也不曾停下,沿着耳后断断续续落在发间,带着眷恋,疼惜,懊悔,温存。“……”崔源微抬起头,眼中神色莫名,崔杰却自然而然地吻上他红肿的眼,轻啄了啄,将自己额头顶住崔源的,两双哭红的眼互相望进对方心里,崔杰道:“我是阿兄的人。”“我将崔杰此人赔给阿兄。”“阿兄……还愿意要他吗?”崔源认认真真地、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七年了,自崔杰十岁那年离家,到将他二人接到京中,崔源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心绪淡然地正视自己的弟弟。他抬不起头来,他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这糟烂人在那双清泠眸中无处遁形无地自容,他自惭形秽,他时而心怀怨怼想道自己会有今日全是为了他,时而自我唾弃明明是自己一步踏错、明明是自己说的甘愿为阿弟,又哪有脸将这一切遭遇全算在阿弟头上,时间久了,连崔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崔杰究竟是何念想。崔源嘴唇蠕动半晌,勾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来:“我要他……有何用啊……”崔杰紧握的拳缓缓松开,垂眸似是害羞地笑了笑,试探地抬起手又将崔源搂进怀里,崔源也不挣扎,安静地靠着,在崔杰温柔的拍抚中缓缓睡了过去。 药(下) 床上凌乱被褥间四仰八叉躺着个黑红脸膛须发花白的赤身胖壮老汉,鼾声如雷彻底盖住了屋内其他声响。床帐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细听床边架旁更传来啧啧津津湿润水声伴着时急时缓的啪啪声响。崔源全身湿汗蒸腾,一手捂着口唇,一手扶着床架踮起脚不住向后提臀迎合男人有力的冲撞,下体硬立处不断滴下水来,随着男人动作甩得床架上斑斑点点。自他站的那处正能留意床上光景,崔源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瞧着呼呼大睡的崔武,屁股更快地往后耸去。崔甲无声咧嘴脖颈涨的通红,裤子褪在膝盖双脚稳稳抓地,紧绷绷的屁股使劲儿得恨不得将自己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青年那妙处一般,啪啪啪啪连串肉体拍击之声逐渐在屋里震荡开。“唔……别、别太大劲儿……小点声……小点声……啊……不行……要、要吵醒他了……”崔源双腿发软,悄声急急推身后人的小腹。床上崔武正巧此时鼾声一停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不知什么。床边两人也是一滞,紧张地等了片刻,待崔武鼾声再起才又开始动作。“大少爷莫慌……小的这就快了……”崔甲匆匆气声说了一句,俯身过来抱着崔源屁股使两人下体紧紧贴住,扎起马步自下而上一下下势大力沉地夯击让崔源瞬间便并腿耸臀塌下腰来。“你……你再快点……他快醒了……快……”“嘘……嘘……再弄几下……”“唔、唔!唔、唔……!”突地,床上崔武又翻了个身,“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起点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臀丘,手扒开一边臀瓣,那不住收缩的密穴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趣”。崔武兴致高昂喝的半醉,就着酒服了数粒药丸,许是有段日子没有足量服用,晚饭未完药劲迅速就上来了,崔武也不含糊,当即将崔源拽过来按在胯下,屋里崔丙、丁等赶紧避了出去。本以为又要煎熬到深夜,不曾想半个时辰屋里便没了声音,俩人站在门外互看一眼心中暗自纳闷,屋里崔源拢了拢衣衫小心翼翼安抚道:“这许多日子爹着实辛苦,心弦绷得紧,合该缓神早些安歇才是,孩儿若再缠着爹爹行事实在是不孝……”“哼……也罢,今日老子确实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淫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骚穴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肏不该高兴得很么?!”“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臀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肉蠕动翕张汁水淋漓。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臀腿双腿大张挨亲父肏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肉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精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湿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肉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肉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淫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胯下一顶又肏了进去。“嗳!……爹……嗯!唔……您……啊、……啊!唔!唔、唔……啊……”“你这嘴巴用来浪叫便够了!”崔武边动边扇了身下人几个耳光,刚要随着胯下使劲儿手上也要用力,忽地想起上回那事,便改了地方转手两巴掌狠狠抡在青年胸膛,将那两颗挺立乳珠激得越发红肿艳丽。“啊!啊!爹!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爹!饶了孩儿……”“哼!老子看你就是欠揍!……怎样?呼、呼……源儿喜欢爹这么肏你不?嗯?爹强不强?嗯?弄得、你舒服不!”“嗯!嗯!爹……啊……孩儿要被爹肏死了……啊!唔……弄到芯子了……”架子床晃的厉害,崔甲乙二人缩在一边听主家父子你来我往说着荤话也不敢退下——挨了两顿打骂几人便都学乖了。崔武本就身躯庞大,这一年来喝酒吃肉不事生产养得更甚,那肥硕屁股连连拱动,腰粗得青年的腿想夹也夹不住,最后只得软在两边任男人施为。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听见俩可怜下人的祈求了,不过半盏茶时间,男人便又一次泄在青年体内,这下也来得有点急,等崔武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呼哧喘气时,崔源还张着腿不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立刻便道:“都怪孩儿……这段日子想爹爹想得紧……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呿!爹当然晓得源儿孝顺!”接连泄了两次,近月来已熟悉的怠懒感打着旋儿缠上崔武,但是药力未散他身心燥热得很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家长子,眼珠子一转又用上了百试百爽的老招数,将崔源踢下了床,支使那俩下人脱了裤子与崔源贴一处磨蹭。以前那是缺钱没办法真得把亲儿给别人肏,虽然发觉这般看着他被男人弄自己也觉过瘾火热,但崔武多少是心存怨气的,好在这几年自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没得再继续把名器宝穴与别人分享,所以崔武就想出这么个乐子来,换他来欣赏别人看着吃不着的猴急窘迫样儿——甭管怎么折腾,谁都他娘的甭想肏我家这小浪蹄子!此时崔源与甲乙二人正按着崔武吩咐在床前地上抱作一团——崔甲躺在底下,崔源分腿跨在他腰间,崔乙则跪在崔源身后手撑在崔甲身侧,三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不住耸动磨蹭。因着崔武拍着床板大声喝骂嫌动作不够激烈,吓得崔甲与崔乙一个使劲向上拱胯一个拼命往前挺腰,崔源夹在俩男人中间,大腿内侧与臀沟被两根粗壮物什连连磨蹭戳刺,激得他不住摇头呻吟,体内肠肉难耐收缩蠕动,恨不得赶紧有个硬杵闯进来狠狠翻搅一番才好。崔源低吟着睁开眼,视线正与崔甲对了个准,身体自然回忆起与这人偷行淫事的快意,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把自己下体硬物与崔甲那处更紧挤在一处迎合着他动作扭腰摆臀,眼中渴望直要溢出来一般。“嗯……嗯……快来……快……”崔源喃喃数声,好在并未彻底昏头:“爹呀……孩儿已、已湿得……收不住了……爹……快来……孩儿里面酸痒得紧……求爹爹……嗯……肏进来……”崔源一边扭动一边讨好地说着淫话,崔武听得心头火热脑袋发懵之时,反应更大的却另有其人,只见崔乙哀叫一声身子连连颤动,接连三四股精水悉数喷在崔源湿热股间。崔武大怒,暴喝一声“你这不中用的烂货!”跳下床连踢带打将光着屁股的崔乙赶出门去,崔乙欲哭无泪大声讨饶战战兢兢躲在院外,等男人骂骂咧咧回了屋里,才赤红着脸脱下褂子在腰间一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院门一溜烟跑远了,心里决定没有一个时辰绝不回来,自己今天也拉肚子不得了了!崔源将将扶着崔甲那物塞进穴里用了几下便听见崔武踢踢踏踏回来的动静,赶忙一抬屁股重往前坐了坐,抬头望向男人殷殷切切唤他,奈何崔武虽身上燥热,胯下倒不甚带劲儿,刚发了一通火脑袋又有些疼痛,便胡乱摆了摆手半躺在床头吩咐两人继续动作,没他的命令不许停。这可苦了二人,崔源骑在崔甲腰间,刚被捅过两下那解得了穴内饥渴,只得用臀沟坐住男人硬热那处不住厮磨,幽闭穴口软肉翕张偷亲吮吻,直教崔甲摊手摊脚躺在地上只剩粗喘的份儿。崔武以为崔甲这下三滥也已禁不住射了,不知何来一股火爆怒气冲头蹦起来就想痛骂,甫一用力忽地眼前一花耳边锣鼓喧天震得头痛欲裂,口舌僵直半边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起了一半的身躯彻底软靠在床头。那地上情欲勃发二人苦苦压抑还来不及怎会留意床上崔武异样,崔甲是万万不敢忤逆丝毫的,到底是崔源实在受不住体内空虚难受,鼓起勇气膝行到床边,离近才发觉崔武歪在床头眼皮颤动半睁半闭,汗湿头发蓬乱,微张嘴唇边挂着一溜涎水,呼吸沉重迟缓无甚别的动静了。“爹,爹……”崔源唤了几声,抬手轻轻推了推男人胳膊,那沉重身躯并不动弹。崔甲此时也小心翼翼挪过来,跟着小声喊了两句“老爷”,方犹豫道了句“老爷似乎睡熟了?”胯下那坚挺之处就被修长手掌握住往前牵引,青年竟一刻也等不得了,将一只脚踩在床沿,攥着崔甲阳根对准自己后庭便塞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大、大少爷……嗳……老爷他……嗳!嗳!大少爷……慢……”“……!!!”体内骚痒已久的肠肉狠狠裹住那粗硬男根,崔源咬牙抬臀急速迫切吞吃享用了十数下,突地瘦腰狂颤龟头一痛飙出道透明水液淋了一床,双拳紧握缓了数息才得以说出话来:“他、他睡着……酣沉得很,一时半刻醒不了……”「床、床动太厉害了……去……嗯、去地上,像……啊~像刚才那样肏……」崔武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神智倒还清醒却就是动不了,听两人过来唤自己本还松口气心想有救,未曾想这一对贱淫货竟胆大包天至此!当着他的面敢做出这事!「噢!噢……大少爷……大少爷慢些吸……小的遭不住了……」「嗯!唔!唔!再……再狠些捣弄那处……快……快肏我痒处……啊!啊——」「求求大少爷小声些……噢……别、别吵醒了老爷……」「唔!唔、唔、唔嗯!唔——」嘴上念叨着小声,两人那噼啪互撞之声却愈发激烈响彻屋内,也让急怒攻心的崔武听得清清楚楚更加气血翻涌,不知哪来的力气支撑着他,终于艰难撑开眼皮僵着眼珠往地上看去,正瞧见崔源骑在地上男人腰间狂扭乱摆,抬手脱下身上衣衫扔到一旁后整个人伏下去,撅起的臀间一根粗壮男根正不住进出。这便是崔武彻底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唔!该、该用晡食了……”崔甲赤身裸体岔腿坐在地上,两手不自觉按着正在胯间起伏吞吐的脑袋更深地压向自己,绷着屁股一下下随着青年吮吸的动作往上顶。崔源轻喘着吐出已足够坚挺的阳物撸动了两下,转过身上身伏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掰开臀瓣低声道:“爹还未转醒……来得及……嗯!唔……唔~好恩人……”崔甲哪受得了这撩拨,他正值壮年,这些时日也的确积了不少,不待崔源说完便猛地扑上来攥住他的瘦腰一举攻入要处,健硕屁股迅猛发力好一通捣弄,那两颗大卵蛋噼噼啪啪甩在崔源饱满臀丘,将白皙肉瓣撞得熟桃儿一般。如此一鼓作气动了近百下,崔源舒爽得紧紧捂住嘴才能压下淫叫,满腹湿滑热液淅淅沥沥沾了一腿。崔甲也并不想这么快再射出来,便小声道:“求大少爷转过身来可好?小人想、想从正面伺候大少爷……”崔源哪有不允的,俩人换了姿势又紧滚到一处交叠耸动,崔源两腿先是夹在男人壮腰来回磨蹭,因着两人都大汗淋漓男人又动得激烈,那瘦白双腿滑下几次后干脆抬上崔甲后背,双脚在男人后颈处绞在一块儿,这臀部离地的姿势使得崔甲进得更深了,坚硬龟头屡屡冲撞壶芯嫩肉,痛痒酸麻不断冲刷着崔源的神经,激得他一口咬住男人硬实肩膀嗯嗯唔唔通身剧震,体内肠肉收放间一股热液涌出,正与崔甲激射而来的精液混合交融,极乐间两人难舍难分地黏在一处颤抖耸动,好一刻才想起分开。崔甲喘着气拽过上衣随意抹了抹身上的热汗,又将衣服垫在崔源屁股下,两根手指撑开他湿软穴口,青年小声呻吟中下身滑腻液体失禁般汩汩而出,量如此多,若不是这会儿提前引出,等起身动作起来弄得到处都是便更难处理,崔源自己清理又怕不彻底,故而崔甲每次都会记着此事。崔源张着腿待他弄完,半靠在桌边等崔甲喊着崔乙搬来热水沐浴,收拾停当后才轻声到崔武床边欲唤醒他起床用膳,喊了数声,又动手推了推,细看床上男人那面色终觉出不对来——“爹……爹?” 药(中)下人上本垒,不喜跳过即可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唉……”-----“……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第二日除稍有些怠懒外并无其他不适,且崔武觉着自己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只是这效果过一两天也就没了,再去调弄崔源便又有些不尽人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崔武还顾忌着,到他横下心隔了三日又用药却并没甚枝节后逐渐就敞开了。顾忌着崔杰应试,崔武整日搁家中闲住,这一个月来日日躁气得很,也就只得饮酒作乐从崔源身上填补,隔三差五用药助兴。崔武自忖这药也无甚毛病,自己虽隔的日子短了,每次少吃点也就罢了?何况确实身体强健许多。但男人这心底里还是不乐意让人多提什么药不药的,才今日借着由头发了一通疯,谅府中是不敢再嚼什么舌头的了。云雨暂歇,崔武从自家亲子身上散了点火力,估摸着是最后几下有点过急了,使得男人眼前花了一瞬,胸口也有些突突,呸了一声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继续压着崔源磨蹭着缓神儿,不知哪里又想到晚间的事了,嘴里又不干不净嘟嘟囔囔地骂起来。“爹,您这般……孩儿着实消受不得,要么……今日孩儿暂且伺候您睡下……?下人们也是挂念您的身——”“我呸!你个养不熟的!”崔源本是见崔武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似乎不太爽利,想着委婉些哄这男人睡下最好,不料竟惹得这疯子大怒,那蒲扇大掌霎时间便扑盖下来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把个好好青年扇得近乎昏死过去。“操恁娘的小贱种,吃了几个下人鸡巴果真屁股朝外撅了不成?!这几日闲了你,好在这卖弄口舌!”说罢起身便薅住崔源长发按向自个胯间硬杵:“老子今便教教你这淫处究竟该如何用!哼!”崔源不敢忤逆火头上的男人,自然任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狎弄,待彻底结束时已是天蒙蒙亮,脸脖口唇身上都疼得厉害,这几日也是无法见人了。下人们侍候间见大少爷此等惨状,更是一个个噤如寒蝉,再不敢多提一字。-----崔武将崔源打成那没法见人模样,过后也有些许后悔,盖因床笫之间一看到便颇为扫兴,心道以后若要再打依然还得挑着肉多有趣儿的地方下手,那俊秀脸孔还得留作赏用为好。如此,期间崔武更多时候则支使崔甲乙等几个粗使下人与崔源行那磨蹭舔弄之事,下人哪敢如此逾越,但越是拧巴求饶崔武便越是开怀,直等得几人战战兢兢泣泪涟涟完了事才将那下人一脚踹开,将衣服蒙上崔源头面自己提枪再上。许是为了现弄自己体格儿,崔武近日来最喜当着众人面行事,非要把崔源弄得潮喷数回方鸣金收兵。今日偃旗息鼓已是月上中天,这半月来崔武倒是极少再折腾整夜,到了一定时辰便困倦不已酣梦沉沉,他自觉着是因那药物补着身体,要养精蓄锐方能长久,倒也顺着本意该睡便睡将其他事扔给崔源与下人收拾不提——这些人命都捏在崔武手里,早已是低眉顺眼唯命是从了。崔武提着裤子趿拉着鞋走出门,踹了缩在廊下的下人一脚便略显迟缓地踱回自己正屋,没一会儿鼾声如雷透窗而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习以为常拍拍衣服,先去运来浴桶再提了两桶热水,轻轻推门将物什推在屏风后摆好,小声道了句“大少爷,水已备好”,等了片刻却不见崔源应答。崔甲犹豫了一瞬,鬼事神差绕过一地衣物悄声行到里屋屏前,小心翼翼探头看去,霎时呆住。入眼就是床边嫣红粉白交染的两团圆鼓鼓臀肉,直起身看去才看那年轻公子上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黑发披背散床,腰部以下就软绵绵瘫在床边,两条遍布湿黏痕迹的长腿保持着向两边岔开的姿势,使得臀丘间那嫩红穴口一下子便撞进崔甲眼里钉进崔甲心中。呆站了不知多久,崔甲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胯下硬挺,忽地抬手狠抽了自己两嘴巴回身三两步跑到门边,眼睛盯着脚下门槛嘴唇直抖。他想到自己家中老实本分的小娘子,压根不晓得自家汉子在主家府上与人都做了些甚么污糟事,那隔着门板透出来的男人呼噜声一阵阵击打他的耳膜,崔甲瞬间又抬手扇了自己两下,便将门轻轻关严。没人会知道的……这每天日子着实难熬,动辄要遵从主家吩咐乖乖脱了裤子让大少爷挨个品箫就没了后续;兴许弄上这次解了挂念,以后就好了呢?……崔甲这么想着,人已走近了沉沉昏睡的裸身青年,粗糙手掌迟疑地放上还略有些薄汗的挺翘臀瓣,小心翼翼地上下沿着曲线抚摸起来。这白嫩臀肉,他也是捏过的;这细腰,也常常贴着他们下腹柔媚磨蹭;这胸脯乳珠,更是被几人轮流吸吮舔弄得红润可爱,大少爷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处,是没被崔甲几个造访过的了……而今日……崔甲双腿紧张得发抖,胯下却已硬到发疼流水,他哆嗦着手试了几次才解开裤带掏出那物,扶着对准床边趴着昏睡的青年臀间,初始几回都从那幽闭之处滑开,急得崔甲冒了一身热汗。许是觉得不适,睡梦中的青年小声梦呓着动了动,崔甲一咬牙心道豁出去了,一手扒开青年左边臀瓣,另一手拇指抵住自己龟头,硬挤开穴口软肉将前端按了进去。“嘶……!”前端被紧紧挤压的凝滞感让崔甲倒吸一口气,待一鼓作气将自己整根硬杵推进后,柳暗花明柔嫩吮吸之感绵绵密密而来,从未体会过名器的粗使下人哪会想到这世上还有春水玉壶这般教人日日做新郎的绝妙蜜处,小腹一紧险些承受不住射了出来,脸都憋红了才将将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男根侵入的青年不安地闷哼起来,身子微微扭动,崔甲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妄动,不曾想青年下意识瑟缩了两下后,竟主动放松下来将腿向两边又分了分,翘臀轻蹭了蹭崔甲下腹,趴在床边便不动了。崔甲瞬间明白大少爷定是睡梦里认错了人,顿觉天助我也,胆子也大了许多,两手撑在青年身侧,缓缓撤出又深深挺了进去。“……!!!”妙!妙到极致!比之与自家娘子那前头几次更甚!如此捣弄才十数下,崔甲愕然感到竟有潺潺粘液在动作间丝丝沾缠上自己阳根,他这才意识到青年后方这湿滑并不只因先前老爷留下精水或房中秘药之故,而是自行流出来的!大少爷这身子……竟是这么的……怪不得………崔甲粗喘连连,忍不住加快了进出速度,热杵一下下捅入青年已松软湿热的蜜处次次连根没入,待插进深处后便似是要将里面拓宽般左右晃腰,每如此动一下,那肠肉即怯怯颤动收缩,如小嘴儿般密密亲吻撩刮男人粗壮阳根。“嗯……唔……不行……唔……”青年眉头微蹙,素白如玉面上一抹飞霞,薄唇轻抿发出模模糊糊带着鼻音的呓语,他整个身子跟着男人动作一耸一耸,双腿不安地想要并起,却只能夹住男人扎实站住的小腿,双脚难耐的磨蹭着。“呼……呼……噢、噢……呼……”崔甲动作幅度逐渐大了起来,痛快享用此等妙品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用力顶撞青年臀部发出啪啪啪一连串的淫靡声响,床架也跟着发出吱吱嘎嘎的暧昧呻吟。仅剩的理智提醒崔甲这样并不安全,他暂停下动作,捞起青年瘫软的身体带着他盘腿坐到地上,他曾见老爷这般弄过大少爷,如今正好学以致用。仍在昏睡中的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胸前,两腿顺从地向两边张开着。崔甲将自己两腿曲起,把青年的腿分别架在自己大腿上,调整好姿势后复将退出了一半的肉根重新捅了进去。“嗯!……唔……”这姿势确实易被顶进最深处,崔源在昏沉中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腰又瞬间瘫软,嘴唇翕动不知在小声哼哼些什么,双眼紧闭睫毛微颤贴着身后男人轻轻摇头。崔甲两手撑在身后方便使力,两脚抓地胯下疾挺啪啪啪地肏干起来,直将青年身子撞得左摇右晃险些摔在地上,崔甲赶忙伸手搂住,只得改为盘坐着自下而上弄他。青年此时显然也十分得趣,鼻息急促双颊泛红,口唇微张吚吚呜呜之声不断,胯下坚挺随着男人动作甩出晶莹汁液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的……别……这么吸……噢、噢……他娘的……”崔甲喃喃骂道,狠力几下捅开青年体内将自己硬杵紧紧裹住的嫩热肠肉,瞬间只感青年忽地身体剧颤,“啊!啊!”两声叫喊,崔甲上一刻慌张地连忙探手捂住青年嘴唇下巴,下一刻自己深入青年蜜处的龟头马眼处便被兜头一淌湿滑热流浇了个爽利,一下没忍住便射了两股精水在青年体内。睡梦中被弄出了一次的爽感让崔源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因口唇被大掌紧紧捂着,便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哼,似醒非醒间他模糊感到自己膝盖微凉似是跪在地上,被身后人揽着腰又冲撞起来。嘴巴被牢牢堵住不能帮忙换气,难受憋闷感混着体内痒处被频繁戳刺的刺激终于让崔源逐渐清醒了些,下意识讨好地向后扶住正动作着的人结实精壮的腰身按向自己。崔源霍地睁大双眼,刚从梦中醒转的混沌让他慢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对,手下不同于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松垮厚肉的结实肌肉让他猛然意识到正在自己体内进出享受的不是崔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原本抱住对方的手改为用力向外推,崔源虽瘦弱却不是完全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书生,多少有些力气险些将身后男人真推出去。崔甲发现青年醒转当即慌了一下神,然而精虫上脑壮人胆,心中快速盘算大少爷定然不敢此时闹起来,便撤了捂着青年嘴巴的手改为按住他的腰,下身越发奋力向前顶弄,小声急促道:“大少爷莫怕……小的是崔甲……求大少爷好心且忍耐片刻……全了小人这一回罢!”“你这、你这孽障……你、唔!你好大的胆子……唔!……”体内爽处被阵阵撞击刺激得连连震颤缩紧,崔源牙关紧咬努力忍住声音,缓过一阵后趁着男人动作稍慢紧忙低声喝道:“赶快拔出去!我、我定要将你打出府去……”崔甲见事已败露,虱子多不痒债多不愁,干脆使出混不吝招数一边动作一边强笑道:“大少爷若将我打出府去,那大家伙可就都要晓得……大少爷这处是如何被小的捣弄得淫水涟涟了……”“你!”崔源又急又气,羞愤交加扭头怒瞪这下三滥腌臜货,却不知自己这副面带薄怒又染春情的淫浪样子比沉沉昏睡时更让崔甲激动万分,顿时停下动作换了哀切神色凑近来求道:“小的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只因着老爷缘故……让小的万幸与大少爷您享过乐事,小的,小的实在难忘才做出这等错事……求大少爷可怜可怜咱个,赏小的一次,小的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大少爷……”崔源脑中嗡嗡作响,本就被崔武折腾了一番昏睡过去,深更半夜又遇此事,一时间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此难堪境遇加上欲望半吊不吊的难受劲儿让他如百蚁啮心,恰此时崔甲见他没有立刻反应,遂又试探地动作起来,从轻到重由缓到疾,数十下就让崔源软了腰。“放……放肆……不可、嗯!不可再弄了……呃……停下……不行……”崔源腰被抓着,屁股与身后人下腹紧贴在一处跪着耸动了片刻,拒绝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更忍不住在男人重重撞击下发出销魂缠绵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岂不是舒爽得紧了?……求大少爷再多享用小的这物什……小的就这般死在您身上也心甘了……”“你……你可还记得自己已有家室!……呃!——”崔源小腹连抖,体内深处又滑出一波热流,全身绷紧身子颤了数下才缓过劲急喘着快速喝问:“你做出这等事,可对得起家中娘子!?可对得起信你的人!?”崔甲缓下动作苦笑道:“老爷逼着我等与您做下那些事,小的便注定要对不起秋娘,只将工钱全数让她收着花用,不让她受许多风雨……至于他人,小人斗胆,心中只认您与二少两个正经主子,今日后这条命便彻底交由大少爷您握着,若您要小的去死……待可怜小的最后这一回罢!”说罢再不言语,将头抵在崔源肩后,不管不顾猛力挺动起来。“唔啊!你……你……”崔源自沦为崔武玩物后,除去挂在崔杰身上那些念想外甚少体味温情小意,那些口称愿直接死在他身上的“恩人”自然不会真的为他去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崔源不由得低笑出声,心道自己这样经历,就算成了别人口中“公子”、“大少爷”又有什么不同呢,一样的污污糟糟,竟要接受一个下人对自己的觊觎,甚至有所触动!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自个捏着这条命又有何用呢——熟知情事的身体很快燃起旺盛欲火,崔源不再说话也无暇说话,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另一手撑在身前勉力承受身后男人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只闷哼着坚持了片刻便软倒在地;崔甲顺势跟着趴下来牢牢将青年压在身下,两人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处起伏扭动,耳边都是交错的喘息低吟和噗噗啪啪激烈交合的水声。“大少爷……呼……大少爷将里面松开些……小的要射进去了……小的一定、一定把所有的都、都射给大少爷……”“唔!唔!……你……住口……啊!唔……不行……不能再捅那处了……要、要、啊!要捅开了……不行……不行……呃!——”被深度内射的感觉刺激得崔源两脚胡乱在地上乱蹬,不慎踢倒了矮凳发出“碰”的一声,正因高潮而交叠耸动的两具身体骤然一僵,崔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掀开身上的人,赤着身体踉跄奔回屋内躲进床上,崔甲也慌张地提上裤子穿好上衣两步跨到浴桶前佯装忙碌。紧张听了片刻,崔甲又小心打开房门,听崔武那屋里依然鼾声阵阵,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关好门进到内室床前,崔源正背着身躺在被窝里,听见人来了也不曾动弹。“大少爷放心,小的确认并无他事。”崔甲咽了咽口水又凑近了些:“大少爷……刚才……可、可有舒爽彻底了?小人切不能委屈了大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床上青年仍是不说话,崔甲胆子越发大起来,轻手轻脚也上了床去,贴着青年躺下,继续小声道:“小的这便继续好好服侍大少爷……”男人两下解开裤带一抬屁股将裤子蹭到脚踝,掀开被子靠下一边将下身贴了过去,窸窸窣窣摩擦片刻,找对地方使力一拱,只听床上靠里那人闷哼一声,两人即又成了事。又过一盏茶时间,寂静夜里床架吱嘎摇晃声渐重,只听一人气喘吁吁道:“下……下床去弄……声儿太响了些……”稍缓从那床上便挪下两个脱的精光的男人来,一步一蹭略显艰难,盖因俩人光溜溜汗津津湿淋淋下身正密密贴在一处,每踏出一步便不自禁停下摇晃互撞,那瘦些青年眉眼迷离抬头欲叫,身后那壮汉立刻紧紧捂住他口唇,下身猛地一顶便抽出自个滑腻腻的阳根。崔源小幅度地连连发抖,软倒在地刚伏了片刻,身上即披上了一床薄被,崔甲晃荡着半硬的那处,蹲下身来想将青年抱起来,不曾想那青年却将被褥撩到一边自个也仰躺了上去,将玉白双腿向两侧彻底张开,闭上眼头侧向了一边。……待崔甲又一次绷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在身下人体内畅快播种,已是又过了半个时辰,崔源两条大腿从男人肩上脱力滑下,腹内已隐隐作痛满是粘腻体液,闭着眼隐约听到窸窸窣窣地一阵后,崔甲似是出了屋。思绪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崔源彻底沉入了黑甜梦中。-----第二日崔源醒来,环顾屋内桌凳齐整,身上干燥整洁,除去纵欲导致的酸疼并无其他不适。他沉默了片刻,起身梳洗停当,推开了房门。又是一天。 药(三人行出没-下人戏份,想看兄弟结局的可跳过)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呃、唔!唔、啊……疼……爹……啊……”“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软嫩湿热,爽得崔武连连呼喝。“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出水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肏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肏你……”“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物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高潮后体内敏感软处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头微蹙泪眼朦胧地捂着微微抽搐的下腹,瘫软下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出的滑液自两人连接处丝丝透出,噗噗水声淋淋。一盏茶时间屋内肉身噼啪乱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弄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弄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痒舒爽。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唇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处……酸痒得紧……嗯、唔!嗯~啊、爹、再……唔嗯……”身下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身松垮厚肉粗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穴眼儿滑溜得很哪……嗯?”“嗯、嗯!爹……好……好强!弄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又要丢了?爹肏得源儿这么舒服?”“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弄出来了啊啊啊——”汹涌高潮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情大叫着射了出来,额头抵住桌面绷着身子颤动不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父子相奸淫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下站着。忽而屋内崔武大声召唤让人进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肉体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子二人高低粗喘呻吟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色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道:“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体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顶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口称肚痛兔子似的窜出院子。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进去,垂着头贴边站住,道:“老爷,崔甲听您吩咐……”“哼……是你小子……”崔武胯下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臀享用雄根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是……是……啊~~~舒服……舒服……”“哈哈哈哈——”崔武硬根噗噗直入身下人肉臀深处,两只粗砺大手狠劲抓捏着青年薄薄的胸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恁娘的……小骚种!”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口叫道:“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干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道:“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肏,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子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亲爹肏出尿来!如何?!哈哈哈哈——”“唔!唔!爹……我……啊!啊!那处!……不、我……唔!不……啊!别!爹……”胡乱动作中的青年忽地头皮一紧,散乱长发被身后男人粗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内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高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眼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骚货!——越这么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个欠人干的——弟兄们几个的鸡巴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干死他!干死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他娘的悠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老崔!哈哈哈哈……你这乖儿……噢……简直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这等名器,让你这么用真是可惜了!哟!哟哟!怎么伯伯一跟你爹说话,这屁股里面就吸得更来劲儿了呀……哈哈哈——”……“好!好!好个俊俏骚书生!竟真把两根那物都纳进去了!”“我听用过他的人说,他们还玩过三龙……”“哎!他开始动了!好个书生,竟自岔着腿挨肏……怎这么说他,他、他竟叫唤得更厉害了!——”“真是骚货——”“骚货——”……“骚货!还不快快让人看看你这淫样!”大汗淋漓的崔武满身满脸被兽欲涨得黑红,单手拽着崔源一把乌黑长发,另一手抡圆了不住掌掴青年已被顶撞成熟桃儿般的肉臀,火辣辣的痛感催得崔源哀声大叫双手撑住桌沿直起身来,双脚踩地奋力将臀向后迎去:“啊!啊!爹……爹……孩儿……啊!孩儿、那处吸住了……用力、唔、用力!爹!求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浪汹涌,待崔甲反应过来时,他已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胯下胀得发疼,瞠目张嘴看着眼前移不开视线。只见那昔日就算被亲父亵玩也十分隐忍、惹人不由同情怜惜的大公子此时鬓发凌乱,被身后男人如同骑马般扯着头发狠力猛肏,露出的俊秀面上似是痛楚又欢愉非常,比往常红艳许多的唇瓣微张嘴角挂着不及吞咽的口涎,湿漉漉地直滑到颈窝,午间还齐整端洁的衣袍胡乱撸高堆在肩膀,白绸亵裤落在脚踝,大片粉白皮肤在男人时不时的掌掴下泛出团团嫣红。突地,青年的叫声愈发婉转细颤,摇头扭臀两手胡乱揉搓自己胸前身下,忽而连连套弄已硬立滴水的性器,忽又捻住左右殷红乳珠不住拉扯,更曲起一腿架在书桌边沿,将饱满臀丘两人相连酣战处彻底暴露出来。“啊~啊~看、都、都看……都、啊!啊!都看奴那处……快……啊~~啊~~快、快说……快……奴、奴又要……快……”“操!操他娘的!还愣着做甚!你家大少爷要被肏尿了!还不赶紧说几句助兴!?”“这,这……”崔甲只觉自己耳内轰隆作响,头脑发胀,又是惶恐又是急欲冲身,嘴巴不听使唤,只能顺着本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大少爷怎、怎会流这许多水儿来,小的们在屋外便能,能听到……”“因……因为奴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崔源额发汗湿,浑身潮热欲蒸,滚滚汗珠顺着肩胛脊柱汇入被撞得臀肉直颤的股缝间,又混着穴内被肏弄出的淫汁浪水流了满腿。青年双眼失神,咿咿呀呀地卖力晃动着腰,体内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耻辱刺激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沦入浸满肉欲的记忆之中。再来……还要……不够……一旁崔甲正裤裆硬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探手去揉,忽被粗胖男人大声喘叫吓了一跳,只见崔武噢噢直叫两臂紧紧锁住身下青年,整个人趴上去拼命耸动,那实木书桌都被两人激烈动作撞移了位。“爹!啊!啊!爹……别这么快……唔、啊……怎么……嗯……爹的、好热……都、都射进芯子了……呃嗯……”“噢!噢!痛快!呼……都给老子吃进去……痛快!痛快!哈哈哈——”崔武射过一次自感依然容光焕发斗志磅礴,不禁志得意满,啪啪拍了两下青年的屁股,拔出湿漉漉半软男根在他嫩色臀缝间磨蹭搔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快……嗯、躺下……让孩儿再……伺候爹……”崔甲呆站在旁,眼瞅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换了姿势,男人一脚将圆凳踹开便就地躺下,那清瘦公子眉目含水将身上衣衫尽数扯去丢在一旁,踉跄几步叉开腿骑上男人粗壮胯间,俯下身肉贴肉缓缓厮磨扭动,那撅起分开的臀缝间蜜穴翕张开阖,两团饱满左摇右摆碾着下方粗毛男根。不多时,青年便直起腰嫩臀稍抬,一手把着身下肉柱顺滑无比纳入体内直吞到根部。青年浪吟一声吃住体内阳物前后款摆腰臀,崔甲能清楚听到自二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湿腻淫声,只是因位置关系不好看到具体是如何……正这么想着,一直背对着他的青年便又换了动作,汗湿透粉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扶向身后两侧,一双修长笔直白腿向两边岔成近乎直线,将二人身下那处大喇喇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遍布湿滑体液腿间,下方粗黑紫长物事次次势大力沉夯击粉白臀缝嫩处,一对松垮卵蛋啪啪甩动,时不时与青年沉甸甸饱满囊袋碰过一块儿,均被青年那笔直硬挺的性器淌出的丝丝精水淋得水亮。“这……”崔甲喏喏不止,因着大少爷一双蒙蒙泪眼正直直望着自己这处,每一对上视线,青年便口中咿呀淫叫立刻动得越发卖力,一阵儿紧坐男人胯间前后摆腰,一阵儿又随着男人抽插动作上下颠动起伏,不多时二人身下地面便布满斑斑水痕。“嗯~嗯~奴、奴要被爹爹弄死了……啊!啊~~里面真的……美死了……美死了……弄到芯子了……恩人再、过来些嗯、看看奴这处……已被爹爹肏开了呀……啊……啊啊……!”霍地崔武一挺腰坐起身,将崔源一把推到身前,攥住他瘦腰发狠撞了数下喘笑道:“贱奴许久不曾开门待客、呼……连规矩都忘了!哪有让恩人动来的道理?”“是、是……啊!奴、奴知错了……”崔源抖着身子连连讨饶,勉力撑地撅着屁股顺着男人力道艰难膝行向前,崔甲心知此时自己该避让,奈何双脚却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生生让青年凑上前来,将粉玉般的端秀面庞贴紧自个儿胯间深深嗅闻起来。“唔~恩人这处、热气好……好浓……奴等不得了……请恩人……啊……赏奴尝来……”“大!大少爷!不可、不可……老爷!老爷哎!不……这、这……啊!……哎!——”慌乱求饶言语在自己胯下勃发物事被湿热檀口包裹吮吸之时尽数卡在喉头,崔甲厚唇开开合合,瞪大一双眼头脸赤红,条件反射地抱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青年头部,缓了片刻才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接着讨饶:“老、老爷饶命……啊、噢……不、老爷!老爷饶命……还请大少爷……噢、噢……放过小的……老爷饶命呀……”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邻居宅男 徐宁跟着他哥转了学,搬了新家。徐宁他妈在他五岁那年离家出走之后,他爸徐建雄带着他和他十五岁的哥哥徐清磕磕绊绊过了五年,一朝出门飞来横祸,他爸出了车祸人没了。家里没什么旁的亲戚,邻里邻居的同情俩孩子无依无靠帮着操办了丧事,还好他爸之前有保险,兄弟俩不至于没了活路。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得过,他哥没怎么犹豫就带着他搬离了伤心地,卖了老家的房子,换了一个离老家很远的城市开始新生活。徐宁长得像他爸,肤色略黑,个头还没开始长,皮猴子一样;徐清据说则更像他们的妈,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皮肤白皙,一八零的身高,斯文俊秀,一笑还有两个梨涡,兄弟俩刚搬过来不到一周,跟同楼的住户就基本熟悉了,三不五时互相送个东西,串个门都是常事。今天他们隔壁那个独居的大哥哥又来了,他还没发工资,家里水电费没交,停了,来蹭两天住。徐宁知道他哥其实并不喜欢这个人,邋里邋遢瘦巴巴的资深矮穷矬宅男一个,工作也是混日子,架不住是邻居,有困难了徐清也不好意思拒绝。徐宁倒是挺喜欢这个大哥哥,因为他家里有好多游戏和影碟,手办,漫画书,大哥哥也很喜欢他们兄弟俩,给他看他的收藏,也很关心他哥哥的情况。“你哥长的真好看,”大哥哥小声说,他习惯性地推那动不动就滑下来的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口干似的不停舔嘴唇,“你哥屁股真的大,摸上去肯定手感好,还翘。”徐宁见怪不怪地打psp,眼睛都快离不开屏幕:“唔唔,都这么说。”“你哥撅着屁股擦地的时候真的是……啧啧……”徐宁听着大哥哥喘气越来越急促,往他下面一看,果然裆里鼓囊囊的一团。他倒是见过大哥哥的鸡鸡,这段日子他总在大哥哥家玩,但凡大哥哥跟他聊起他哥,三两句就要这么一下,兴致来了当着他的面打手枪,也不在乎他怎么想,在他心里徐宁一个屁大点小孩啥也不懂。晚上三人一起吃了饭,收拾完,徐清端着杯牛奶径自回了房间,他虽然是在假期中,也有社团的一些任务要忙,还接了一个翻译文本的兼职,他学的小语种很吃香,他本来就是个很有自己思想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最近也不爱搭理我了,肯定是嫌我跟邻居大哥哥总一块玩。徐宁想着,那我也不告诉他大哥哥趁他不注意进厨房不知道在他杯子里放了啥,哼!家里地方有限,徐宁和邻居大哥哥一个屋,小孩子困的早,徐宁又自己玩了会儿掌机就自顾自睡下,半夜迷迷糊糊被尿憋醒,下床穿了拖鞋才发现邻居大哥哥的被窝是空的。徐宁一下精神了,清醒了之后才又注意到隔壁隐隐约约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略微清晰。是他已经很熟悉的声音。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偶尔半夜醒来,哥哥的房间就会传来这种床垫咯吱咯吱的声音,床头不断地撞击墙壁,忽快忽慢,有时是“碰、碰”一下一下的重,有时又是连绵不断的轻轻磕碰,还有爸爸好像很累很累的喘气,以及哥哥的叫声。叫声……咦,听不到哥哥的声音呢。徐宁揉了揉眼,上了个厕所回来,探头看了看哥哥的房间,门虚掩着,断断续续的啪啪声混着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更明显了。大哥哥这就开始帮哥哥干活了吗?可是哥哥好像不喜欢他哎……怎么还会答应和大哥哥一起干活?徐宁摸不着头脑,索性悄悄走到门边看个究竟。屋里黑漆漆的,就算床正对着门,徐宁也缓了一会儿才大概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白皮肤在黑夜里依然显眼,正好衬得出正趴在他身上动作的人的身形。干瘦干瘦的,整个人覆在哥哥身上比哥哥小了一圈。是邻居大哥哥无疑了,大哥哥刚一米七,站在哥哥面前刚刚到他肩膀呢。徐宁能看到他哥哥是趴在床上的,两腿分的很开,邻居大哥哥紧绷绷的屁股一下一下在他腿间使着劲,撞得哥哥两瓣屁股蛋直颤,两个囊袋不断拍在他哥哥的臀间,发出脆亮的啪啪声,还有那仿佛吸溜口水一样的咕叽咕叽声,徐宁知道那是从哥哥的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邻居大哥哥这么瘦,感觉干活干得好费力哦,喘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像爸爸和叔叔们那样把哥哥撞飞起来。孙李觉得自己要死在徐清的身上了。他两手不住地揉捏身下人滑腻的臀肉,手指仿佛陷进一团上好的绸缎里,丰满的臀肉根本无法一手掌握。这就是他梦想中的肉体!他激动地直起腰,抓紧青年的臀如同骑马时握住缰绳,奋力地将肉棍更深地捅入,感受着身下人情不自禁夹紧的、蠕动不停的肠道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大宝贝,求饶讨好地咂咂吸吮,发出淫靡的水声。“呼……呼……”跪着干了上百下,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了不少,被迷晕的青年被频频的撞击,发出嗯嗯的鼻音。孙李喘着粗气重新趴回昏迷的徐清的身上,两腿把他大张的双腿并紧夹住,腰不住地左右摇晃延缓射精的欲望,一手良心发现往青年身下掏去,结果竟摸到了一手黏滑。“操……动都没动就射了?”孙李难以置信,手往上摸到徐清平坦紧实的小腹,依然是一手的湿,下身的床单也是潮潮的,这才确定一直被动地被他压着操的青年不知何时就已泄了不少。“真骚……简直就他妈是天生挨操的!骚成这样,屁眼都不知道被捅过多少次了,怪不得进的那么顺……”孙李嘟嘟囔囔地心里有气,随手扇了青年屁股几巴掌,紧接着又被条件反射缩紧的肠道吸得头皮发麻。徐宁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回屋继续睡觉,想着哥哥果然不喜欢大哥哥,活都只让他一个人干,自己动都不动在那偷懒,连叫都不叫。徐宁再一次迷迷糊糊醒的时候碰巧看到邻居大哥哥蹑手蹑脚地钻进他旁边的被窝,光着膀子,气还没喘匀,动作间一股腥膻的味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爸爸每次从哥哥屋里出来的时候一样。十岁的男孩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又渐渐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洗完脸刷完牙的徐宁走进客厅,发现厨房竟然没有一贯起早的哥哥忙忙碌碌的身影,想了想,走到关着的哥哥房门前敲了敲,“哥?哥你还没起吗?你睡过头啦!”“啊!我……我这、这就起来了!”徐宁听着里头窸窸窣窣乱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哥哥开了门,皱着眉头脸上有些慌乱,“哥不小心睡过头了……我先给你做饭吃。”接着匆匆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腥的轻风。徐清强忍着下身的粘腻张罗好了早饭,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也没别人值得怀疑,除了那个邋遢鬼还有谁能对他做出这事!天知道他醒来发现自己身前身后左一滩右一滩半干的痕迹,还有腰间残留的酸软不适时,直接头脑一懵,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又惊又怕又恶心,要不是弟弟敲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过神来。狗胆包天的迷奸犯竟然还有脸坐在桌边好像没事人一样喝粥!仿佛才看到徐清难看的脸色似的,孙李笑嘻嘻地解锁手机伸到青年面前:“徐清,给你看个小视频,特别精彩!”徐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下唇不自觉地抖了抖,看着视频上一根粗大的肉棒在一人口中出出进进,黑乱的卷毛不住地蹭过那人大张的嘴、急促喘息的鼻。那是他自己的脸。“怎么样?好看吧?我都舍不得删,存了好几份呢,哈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听着耳边得意洋洋的笑声,心渐渐沉下去了……“啊!啊、啊……哈、哈、你轻点儿……你轻点儿!我弟该听见了……啊……别捅了……”徐清紧紧闭着眼,双手抓紧枕头,整个身体被身后的男人顶的不住往前蹿,床头咣当咣当地撞在墙上让他一阵心慌,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隔壁的徐宁。孙李才不管那么多,跟肖想了很久的幻想对象清醒着做爱让他忘乎所以,阳具硬的发疼,只想使尽浑身的力气把身下青年的屁股干烂!他咬着牙,两手掐着青年白皙的臀肉发力冲刺着,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那不停收缩蠕动的销魂处,啪啪啪啪连串肉体拍击的声音响彻屋内。“啊——啊!唔!唔嗯、嗯……唔唔!唔~~~”徐清忍不住叫出声,赶紧咬住枕头,两脚胡乱蹬了蹬,控制不住地抖了两下。孙李动作粗鲁地托着青年软下来的性器,搓了搓又捏着甩了甩,两根手指不断揉搓着湿漉漉流出不少液体的龟头,刺激得青年闷哼着扭腰想要摆脱肆意玩弄自己下体的手。“徐清你真是够骚的,这么喜欢被插屁股,早知道哥哥就能早点跟你好……装得跟清纯大学生似的……妈的!”孙李嚯地拔出性器,把瘫软的青年翻成侧卧,扛起他一条长腿架在肩上搂住,下身一挺复又插了进去噗嗤噗嗤猛干,爽的噢噢直叫。“唔、啊!唔、唔……求你了你小点声吧……啊、啊哦、不要、不要吵、嗯、吵醒我弟弟……”徐清一句话被男人狂猛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双眼含泪不住地喘息,感到自己下身再一次的骚动,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紧吸吮着体内的硬物。“噢……噢……爽!真他妈的爽……操……屁眼太会吸了……欠人干的……噢……”孙李兴奋地前后摆动着腰,不常运动的干瘦身板全靠情欲的支撑才能控制住比他结实高壮的青年,干了半个小时硬挺着不舍得射出来。“别喊了!别喊了!嗯、嗯……哼、哈啊……别喊了求你了……啊……真的会吵醒我弟……唔唔!”徐清小声急切恳求着,不曾想却被不耐烦的男人团了内裤塞了一嘴,男人一手捂住他的嘴,放下他的腿整个人面对面趴到他的身上,屁股一下重过一下地猛顶他的内部,被直戳花心的徐清顿时脸涨得更红,摇头唔唔个不停,就着男人骤雨疾风般的抽插下身一挺又泄了出来,因是仰着,还有不少射到了男人胸前。被喷了一身的孙李狠掴了青年屁股几巴掌,打的他终于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两腿盘上干瘦男人的腰,屁股不住地扭动摇摆,双手也松开了被抓揉得不像样的枕头,搂住男人骨骼明显的后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骚了,嗯?大白屁股很会扭嘛,打几下屁股就开始浪,妈的……真是个骚货!骚货!干死你……干死你!噢……干死你……骚货……噢……”被吵醒的徐宁听着隔壁咯吱咯吱床快散架的摇晃和哐当哐当撞墙壁的声音,想着这还差不多,哥哥应该能挺喜欢,到得门前一看,果然看到哥哥两条大长腿紧紧夹着邻居大哥哥的腰,两脚朝天伸的直直的,脚趾缩着,屁股也不断地摆动,这回屋里亮着台灯,徐宁能看清邻居大哥哥那条大鸡鸡在哥哥腿间快速进出着,哥哥本来白皙的屁股被撞成嫩嫩的粉色十分好看,臀沟和屁股蛋上亮晶晶的透明液体,还从两人连合处随着大鸡鸡的抽送不断带出新的,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大哥哥虽然比哥哥瘦、比哥哥矮,但是鸡鸡跟爸爸也差不多呢,这下哥哥应该高兴跟大哥哥一起干活了,唉,以后又得三不五时半夜被吵醒啦……徐宁正认真想着要不要提前准备棉花塞耳朵,屋里突然拔高的声响拉回了他的注意,只见邻居大哥哥的大鸡鸡恶狠狠地捅进哥哥的屁股里,好歹有点肉的臀肌绷得紧紧的,两个原本晃来晃去的囊袋牢牢实实盖住哥哥的会阴,开始一缩一缩变得紧实……“噢——射、要射了……射、射出来了!出来了!……老子在大屁股里爆浆了!操……太爽了……还能射、还能射……噢!噢!射……都射给大屁股骚货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徐宁看着邻居大哥哥不住地摇头甩头,两手胡乱揉搓着哥哥白皙结实的身体,大鸡鸡一拱一拱也不拔出来,哥哥双手不知何时按在了邻居大哥哥的屁股上,双脚也压在邻居大哥哥的屁股上,脚趾张得开开的,屁股跟大哥哥紧紧贴着。不多时大哥哥的鸡鸡终于慢慢滑出来了,哥哥的屁股中间开始收缩着往外淌出白浊的液体。徐宁其实还是很困,所以又钻回了被窝,听着隔壁又渐渐响起的咯吱咯吱和啪啪声慢慢睡了过去。邻居大哥哥直接搬哥哥的屋里去睡觉了,还说是徐宁睡觉不老实总踹他他没办法才去找他哥一起睡,徐宁撅着嘴,心想明明是你俩几乎每天晚上吵得人睡不好觉,邻居大哥哥动不动就嚷的好大声,还总爱打哥哥的屁股,啪啪啪的那么响亮,亏得哥哥每次都求邻居大哥哥小点声,怕吵到我睡觉呢,哼,还是哥哥好,虽然哥哥后来干活干的太投入叫的比邻居大哥哥还要响…… 父与兄 徐宁第一次发现爸爸和哥哥晚上会一起干活的时候他六岁,哥哥十六岁。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爸爸醉醺醺骂咧咧地开门进屋,扯开腰带大步过来拉着哥哥的胳膊就往主卧里拖,哥哥慌慌张张地喊着爸爸你喝多了,弟弟还没有睡觉,都没有来得及给他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牛奶,就被爸爸拖进了屋里。他还记得自己站在客厅懵懵地转了两圈,还没够到牛奶盒子,就听到哥哥在哭,又好像不是哭,爸爸在喘,好像在运动一样,还有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地从爸爸的卧室传出来。爸爸在打哥哥吗?哥哥犯错误了吗?小小的徐宁并不是很怕,因为爸爸平时对哥哥是很好很好的,总会把哥哥搂在怀里摸摸亲亲揉揉,在五岁的徐宁心里,爸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哥哥的。爸爸的屋门并没有关,小徐宁慢慢走过去,越靠近卧室他开始能闻到奇怪的味道,有酒的臭味,还有别的,小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当然后来他就晓得那是哥哥和别人干活的时候就会出现的气味,邻居刘叔叔说那是哥哥的“骚味”。五岁的徐宁个子比同龄的小孩要矮很多,堪堪比爸爸妈妈卧室的大床高一个头,主卧虽说是主卧,放了一张大床之后也并没有太多空间,离门很近,所以哪怕屋里并没有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小小的徐宁也能看清屋里的情景。爸爸和哥哥光着的身体小徐宁都看过,因为爸爸和哥哥都会帮他洗澡,但是爸爸和哥哥一起光着身体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也不是完全光着身体。大床晃动得很厉害,但是不影响徐宁认出上面是爸爸下面是哥哥,因为爸爸很黑,很壮,大山一样,哥哥很白很白,在爸爸身下只露出了半个屁股和两条细细的腿。爸爸像每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一样光着膀子,但是裤子还在一条腿上挂着,明明爸爸说过好孩子上床之前要洗脸刷牙脱衣服脱袜子的,爸爸的黑袜子却没有脱,哥哥的白袜子也没有脱,白色的内裤就在屁股下面被分开的腿扯得开开的,徐宁看到过的爸爸黑黑长长的大鸡鸡在哥哥白白的屁股中间,徐宁仔细看看,就是便便的地方,幼儿园老师教过,那里叫做“肛门”——爸爸的大黑鸡鸡在哥哥的肛门里一下进去,一下出来,毛毛的大蛋蛋甩来甩去,把小小的徐宁看呆了。爸爸像大山一样好快好快地一下下往下压着哥哥,两只胳膊肌肉鼓鼓的撑着,哥哥露在外面的两条细腿不住地蹬来蹬去,突然爸爸一只手伸下来又往上掰哥哥的大腿,哥哥的内裤把他的大腿勒出了一条鼓鼓的形状,徐宁看到爸爸的大手摸索着拽住哥哥的内裤,使劲扯了两下就把哥哥的内裤撕成了左右两半,这下爸爸顺利地把哥哥一条腿掰得开开的了,黑黑的大鸡鸡好像进出的更快了,徐宁看到有黏糊糊的东西从哥哥的肛门随着爸爸大鸡鸡的动作流出来,爸爸和哥哥一直互相说着小小的徐宁似懂非懂的话。“啊~啊~爸爸!爸爸……肚子要破掉了……屁股坏掉了……弟弟、弟弟还没有喝牛奶……弟弟还没有睡……啊~啊啊……肚子好热……好热喔……”“小骚货……操死你个小骚货……爸的好儿子……小屁股吸真紧……好儿子……爸的好儿子……爸的小骚儿子……干小骚儿子真是爽……操死你个小骚货……操死你个小骚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你小点声……啊哦、啊哦……要被干死了……屁股被爸爸操烂掉了……爸你不要叫了……啊~啊哟~啊哟……顶到那里了……爸……爸好棒……啊啊……里面麻掉了……我、我要丢了!我丢了——”徐宁头一回知道原来斯斯文文的哥哥也会喊的好大声,声音尖尖的,好像是哭又不是很像……“噢……吸住了……操……小骚货的骚屁股真会吃……骚娘们生的骚儿子……你妈跟着别人跑了,老子就操死她生的骚儿子……操死你……操死你……噢、噢!噢、噢!操屁眼就能射的小骚崽子……屁股给老子扭起来!骑在你班主任腰上不是很会摇嘛……你个不孝子,屁眼痒不先给你老子捅……操死你!妈的!操死你……”“啊——啊——捅、捅穿了!爸爸……肚子要破掉了啊……呜……呜……弟弟还在外面呢……呜呜……我没有让老师干我了……屁股、屁股只给爸爸干了啊……我错了……我不敢了……丢、丢了!我又丢了!又丢了——”徐宁听到哥哥的大叫一瞬间压过了爸爸的声音,看到哥哥白白的屁股在爸爸身下剧烈地抖动,两条腿挣脱了爸爸的大手,一直扑腾扑腾把被子都踢下了床,一只细胳膊艰难地从爸爸身体底下伸出来,反手按在爸爸不断耸动的黑黑的屁股上抓捏着,紧接着哥哥的两条腿又并得紧紧,屁股也绷得紧紧,大力往上挺了四五下,腿和屁股又突然松了下来瘫在那里,只有手还在爸爸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爸爸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过,徐宁看着爸爸先是终于直起身把鸡鸡从哥哥屁股里抽出来,让哥哥的屁股翘的好高,像楼下阿姨家那只小狗一样,然后爸爸像平时锻炼一样扎着马步,只不过他是骑在哥哥的身上扎马步,黑黑的大鸡鸡在哥哥的屁股上蹭了蹭,又一下子捅进了哥哥的肛门里。爸爸双手抱着哥哥的腰,结实的大屁股好用力地撞着哥哥,徐宁突然想起幼儿园大门那里的老爷爷往地里打桩,就是很用力很用力,爸爸一边用力撞哥哥,嘴里还是嚷嚷着徐宁不太明白的话,反正就是那些“操死你”“小骚货”“扭屁股”之类的话,爸爸这样撞了哥哥数不过来多少下,又突然猛地一手一边拉起哥哥的两条腿,像大山一样站在床上,哥哥整个人几乎被爸爸倒提起来了,小小的徐宁惊呆了,看着爸爸好快好快地往上、往前撞哥哥,发出好大好大的啪啪啪啪声,哥哥白白瘦瘦的身体直接被爸爸要撞飞起来一样!哥哥不停的大叫,嗓子哑掉了,小小的徐宁终于忍不住跑到床边大喊:“爸爸你不要撞了!哥哥哭得好厉害了!爸爸!”徐宁看到爸爸和哥哥显然都被他吓了一跳,爸爸条件反射地猛地往上撞了一下哥哥,紧接着回过神的哥哥秀气的面孔豁然扭曲了一下——“啊——撞到、撞到那里了!宁宁!宁宁!不要看、不要看哥哥!不、不行啊——我、我丢了——又、又丢了!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徐宁终于知道哥哥一直嚷着“丢了”是什么意思啦,哥哥的鸡鸡里面哗啦一下冒出了一股水水,又是一股、一股,全都丢到了大床上。爸爸喘着粗气,把哥哥也丢到了床上,徐宁看到爸爸黑黑的大鸡鸡竖得好高,好粗又好长,都快跟自己的胳膊一样,上面湿漉漉亮晶晶的,徐宁隐约知道那是从哥哥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爸爸又要趴在哥哥身上了,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嘛!徐宁好着急,伸手去推爸爸推不动,爸爸反而好像喘得更厉害了,不顾哥哥的挣扎让哥哥仰面朝上,掰开哥哥的两条细腿,整个人又压了上去,徐宁听到咕叽一声,然后哥哥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直直的,嫩红嫩红很好看的嘴巴大张着喘了好几口气。爸爸又开始一拱一拱地动起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宁气呼呼地绕到两人后面,果然看到爸爸的大鸡鸡又在哥哥屁股里来来回回,这下离得更近,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鸡鸡进去又出来发出啵啵啵的响声。“唔、嗯、宁宁……宁宁不要看……乖乖、乖乖去睡觉好不好……啊!唔嗯~唔嗯~爸爸……爸爸你先、你不要动了……宁宁在看我们呀……唔嗯、唔……哦、哦……更使劲了……怎么、怎么更硬了……讨厌、爸爸……啊嗯~啊嗯~怎么这样……”“爸爸!哥哥都说了让你不要动了!你为什么不听话!坏爸爸!哥哥你到底和爸爸在做什么呀!呜呜……”小小的徐宁实在不能理解,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晓得今晚的哥哥和爸爸跟以前不一样,想推爸爸推不动,坏爸爸一直按着哥哥撞啊撞,想把哥哥拉出来,哥哥的腿紧紧环在爸爸粗粗的腰上,徐宁胡乱打着哥哥和爸爸,呜哩哇啦哭闹了起来。“宁宁!宁宁不要哭!啊、乖、乖宁宁……哥……和爸爸马上就好了……啊……宁宁不哭……”徐宁听到哥哥自己气喘吁吁还在哄他的温柔声音,抽抽搭搭委委屈屈地跟哥哥撒娇:“哥、哥哥……你和爸爸到底做什么呀……呜呜……我好怕…~爸爸一直撞哥哥,都要把哥哥撞飞起来了……呜呜……”徐宁惊讶地发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哥哥和爸爸好像喘得更厉害了,爸爸整个人都跟哥哥紧紧黏在一起了,只有大大的屁股前后啪啪啪快快地顶着哥哥,哥哥的双手双脚也都紧紧地搂住爸爸,嗯嗯唔唔了好一阵才仿佛重新想起来他,艰难地断断续续跟他说话:“哥……和爸爸在、在、在……干……干活!对的、这个、这个活特别、特别累,所以,所以只能……啊~只能哥哥和爸爸干……啊、啊……爸你等等……别、别这会儿使劲儿……”“呼……呼……呼……”徐宁看到爸爸气喘如牛,脖子上的筋都爆了出来,一条条的,爸爸一边不停撞着哥哥,终于扭头跟他说话:“乖儿子,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你哥都跟你说了,爸和你哥在努力干活,你……乖乖的不要吵!等爸干完……爸和你哥干完活,你哥就去陪你睡觉!别闹你哥,这个活把你哥要累坏了!”“真的吗?哥……”徐宁抽噎着问哥哥。“真的……是真的……啊~那里……一直顶一直顶……”“好累好累的话,哥哥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嘛,哥哥你起来!”“不……不行的……!啊~哥、哥还没、还没好……哥要跟爸爸好好、好好干活——啊啊~棒死了……爸你好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宁明白了,原来哥哥是要跟爸爸一起干活,累成这样也要跟爸爸干……“那哥哥加油!好好干!我给哥哥和爸爸加油!哥哥加油!爸爸加油!哇!爸爸好厉害!好大力!”徐宁记得小小的自己站在床边不停地给激烈动作着的哥哥和爸爸加油,爸爸越喘越厉害,突地一抬头,大嘴吸住哥哥不停嗯嗯啊啊的小嘴,徐宁看到爸爸厚实的大舌头一下就顶进了哥哥的嘴巴里,哥哥粉粉的舌头被爸爸的舌头缠住,两条舌头扭在一起在两人嘴巴间挤来挤去,好多好多的口水顺着哥哥和爸爸的嘴巴流出来,爸爸又用大舌头不住地舔哥哥的脸蛋、鼻子、耳朵,最后把头埋在哥哥雪白的脖颈间,喘着粗气边又咬又舔边不停地跟哥哥说话。“乖儿子……爸的小骚儿子……跟弟弟说爸干活干的好不好?爸的大鸡巴干的好不好?嗯?小骚屁股吸的真紧……噢……屁眼真滑……操……噢操……都是插出来的骚水儿……说呀!骚货!告诉弟弟爸的大鸡巴干的好不好!”“好……好……爸的大鸡巴……真的好好!宁宁、宁宁……哥……哥要被大鸡巴玩飞了……飞上天了……啊哟~啊哟……美死了……哥好爱、好爱和爸爸干活……哥的屁股美死了……爱死了……大鸡巴……一直撞一直撞……”徐宁光是站在一边给哥哥和爸爸加油没一会儿就觉得累了,哥哥和爸爸却还是紧紧搂在一块不停地动、不停地动,大床嘎吱嘎吱晃的地动山摇,磕得床头的墙壁碰碰地响,徐宁看到哥哥和爸爸连着的地方有一缕一缕白白黏黏的东西随着爸爸撞击的动作糊在他们的大腿上、屁股上,哥哥的肛门圆圆的,包裹着爸爸黑黑的大鸡鸡,周围有白白糊糊的一圈沫沫,哥哥的大腿和屁股都红通通的,有被爸爸捏出的手指印,屁股蛋上还有爸爸的巴掌印,爸爸动的好快好快,哥哥的腿不停地往下滑,又努力地抬起来继续夹住爸爸的腰,最后干脆把脚紧紧绕在一起环在爸爸的屁股上,这样哥哥的下半身终于像上半身一样和爸爸紧紧黏在一起了。“骚儿子……爸的骚儿子……爸要来了……小屁股再摇呀……屁股扭起来!快给爸含住了……爸要出来了……叫啊!叫啊!骚货给老子叫出来!”“啊~~啊~~爸你太猛了……我、我要被粗鸡巴干丢了——太硬了!太硬了!顶到我骚处了!啊~~~爸好棒啊!好棒的粗鸡巴、比、比周老师大好多好多的大粗鸡巴把我干尿水了——”“操!操!出来了!出来了!被骚儿子叫出来了——”“我丢了!我被爸的大粗鸡巴干丢了!我、我又要尿水了——”“加油!哥哥加油!爸爸加油!”小小的徐宁意识到爸爸和哥哥终于要干完活了,认认真真地给他们喊加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只见爸爸一声大吼,突然直起身两手死死抱住哥哥已经被撞成粉粉红的屁股,哥哥肉肉的屁股都快被爸爸的大手按扁了,身体被爸爸带离了床面,整个人挂在爸爸的身上,爸爸的脸涨得黑红黑红的,胯下迅疾勇猛地啪啪啪不住狠干,哥哥的头不住地左右摇摆,两手在爸爸宽宽的后背上抓挠——蓦地,两人的身体同时僵住,嘴巴大张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先是爸爸噢噢叫着一耸一耸地开始抖,徐宁看到爸爸两个垂垂的蛋蛋不住地收缩,大鸡鸡一下、一下重重地捅着哥哥,哥哥的屁股肉也一下、一下地颤动,应该说哥哥整个人都在一下一下地打着激灵,徐宁看到哥哥的嘴角流了好多口水,有沥沥拉拉的液体从哥哥和爸爸贴着的身体流到腿间再流到床上,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又交叠着倒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房间里飘满了酒味、汗味、腥膻的气味。“操!操自己亲儿子真是爽……”爸爸的屁股还在一下一下地动,徐宁发现哥哥屁股里面声音更响了。哥哥的两条细腿瘫得开开的,随着爸爸的动作一颤一颤,两手不住地揉搓爸爸结实的大屁股。“爸……你弄得我美死了……肚子被射的好满……我、我怀上爸的种了……”“骚死了……妈的……喷了老子一身骚水!每天操还是这么紧……屁股太能吃了简直……等老子找几个大鸡巴轮流捅死你……”徐宁乖乖等在一边,他知道哥哥和爸爸干完活了,他要等哥哥陪他睡觉!终于,哥哥和爸爸动的越来越慢,徐宁探头看哥哥和爸爸连着的地方,看到爸爸稍往上一抬屁股,大鸡鸡就从哥哥的屁股里滑了出来,软软地耷拉着,还是很大,黏黏糊糊的,在哥哥大腿上来回蹭了蹭,然后下地进了卫生间。哥哥的腿还是开得大大的,一小股一小股白色的粘液从哥哥的肛门里流出来。哥哥又躺了一会儿,然后费力地坐起身,拉起徐宁的手回他们俩的房间,徐宁低头,看到哥哥细白的双腿内侧有液体顺着腿缓缓地流到地上。“乖宁宁,哥哥和爸爸每天在家努力干活,但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这是咱们家的秘密,宁宁能明白吗?”“明白!”“乖……” 徐家父子x陈家父子(交换而已) 徐宁七岁上了小学,有了许多新的小伙伴,但是他最喜欢陈彦,要说原因他具体说不上来,真要说的话,就是他觉得陈彦和自己的哥哥有点像,至于哪里像,徐宁就又说不清了。但是自己的爸爸跟陈叔叔交谈了几次之后好像关系也越来越好呢,所以陈叔叔和陈彦是我们一家的好朋友。徐宁这么想。又是开心的假期,徐宁很高兴,已经高二的哥哥终于可以暂时不去烦心学业的事专心跟他玩啦!不过反正哥哥也十分优秀就是,要真算起来,上学期间的哥哥主要还是冷落了爸爸,没有多多的时间陪爸爸干活呢!两年的时间徐家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徐建雄的工作有了起色,因为孩子逐渐长大,原本的房子有点不够了,正好隔壁邻居出国要卖房,徐建雄算了算,咬咬牙把房子买了下来,两家打通,空间自然大了不少,徐清徐宁兄弟俩也不用再挤一个房间。只不过徐宁并没觉得这有什么用,因为爸爸跟哥哥干活的时候时不时就喜欢把哥哥压在正睡得香香的他身边,一边使劲干活一边非让哥哥和他说话,还让他夸哥哥活干得好……唉,想睡个好觉真难那。这一天,徐建雄告诉兄弟俩,陈叔叔要带着陈彦来家里做客,这可把徐宁高兴坏了,跑东跑西的,嚷嚷着要把玩具跟小伙伴一起玩。不一会儿陈家父子两人就到了,陈浩陈爸爸是个笑起来很和善的矮胖男人,徐建雄今年已经四十六了,陈浩比徐建雄还要大好几岁,今年已经快六十了,头发斑白,发福肥胖的身躯让徐宁觉得能一指头戳出一个小坑,跟徐宁同岁的陈彦基本算是他的老来子,所以格外的疼爱。两家人热热闹闹地玩到晚上,徐建雄开口留两人住上一晚,徐宁也舍不得陈彦走,好不容易有个小伙伴一块玩,徐清则无可无不可,也配合着两人一起挽留,只见两个大人走到一边低声不知说了什么高兴的事,陈浩拍了拍徐建雄的胳膊,两人脸上笑容都大大的,陈家父子就这么留了下来。晚上九点多,大家洗漱完各自回了房间,徐宁和徐清的卧室是挨着的,徐建雄的主卧和客房在另一边,陈家父子就住在徐建雄的隔壁。徐宁玩了一天累了,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屋里依然黑漆漆一片,他听到隔壁隐隐传来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又是爸爸和哥哥干活把他吵醒了……看表是凌晨一点半,小孩子踏踏实实睡了一觉暂时精神了,跑去客厅找自己的psp玩,却惊讶地发现客房也传来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原来陈叔叔和陈彦也在干活吗?可是陈彦和自己一样大,爸爸说他还小,有哥哥在就不用他干活的呀……哦对了,陈彦没有哥哥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宁小朋友转眼就想明白了,不禁对自己的小伙伴感到同情,他可是看到过哥哥每次都累成什么样的,出于对小伙伴的关心,和一点点好奇,徐宁放下psp走向客房,拧开门,屋里的声音顿时清晰了起来。床头灯是开着的,这也让看清楚屋内情形的徐宁惊讶地出声:“爸爸?”只见正规律晃动的大床上,他的小伙伴陈彦正跪趴在一个枕头上,白白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细细的腰被两只大手几乎完全包住了,整个人都随着身后的健壮中年男人的有力动作不停前后晃动,而那个光着身体浑身是汗喘着粗气的男人,不是他的爸爸徐建雄是谁?“爸爸!爸爸你……你怎么跟陈彦干活呀?”转念又想到哥哥房间里的声音,小朋友瞪大了眼睛,“哥哥……哥哥难道是在跟陈叔叔干活吗?”说话间床上的两人又换了动作,徐宁看着爸爸的大鸡鸡从自己好朋友的屁股里拔出来,上面跟从哥哥身体里出来那样似的亮晶晶黏糊糊,陈彦软绵绵的看上去就很累,被爸爸摆弄成侧躺着靠在爸爸身上的姿势,一条小短腿被大手拉起来抬高,徐宁看到陈彦的两腿之间满是白白粘粘的液体,跟他差不多大的小鸡鸡软软地垂着,也沾上不少液体,屁股到大腿都是红通通的,肯定是爸爸撞出来的。又粗又黑的大肉棍在男孩臀间蹭了蹭,接着又抵住已经闭合不上的穴口捅了进去。“啊!徐叔叔……徐叔叔……我、我不行了……呜呜……爸爸……彦彦屁股麻掉了……不要徐叔叔了!不要徐叔叔了……呜哇!不要捅了啦!里面、里面破掉了!哇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呜呜……”陈彦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却完全摆脱不了大熊一样的成年男人,小小的身体一抖一抖,微微有肉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时不时被顶得凸起的形状,足可见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徐建雄一手握住小男孩的小腿,下半身都嵌在男孩双腿中间,粗壮有力的健腰不断发力,他喘着粗气探头用大舌头将哭唧唧的男孩小脸上舔的都是口水,道:“彦彦啊,之前还一直嚷嚷叔叔的大鸡鸡弄得你很舒服,要多多的呢,这才几次就反悔啦?乖孩子可不能说谎,你的小屁股吃得多开心呀,叔叔的大鸡巴都快动不了了……干……小娃娃的屁眼……是真的紧!老陈可太他妈会享受了!乖儿子……你这小同学操起来可让爸爸爽死了……”徐建雄淫笑着不住揉捏怀里的小男孩,刚上小学的男娃娃啊……还是他小儿子的同学,这会儿他的小儿子正呆呆张大嘴巴看着他俩激烈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更让徐建雄兴致高昂,他一向喜欢在操自己大儿子的时候让小儿子在一边看,每次都能让他胯下坚挺勇猛无比。“哇啊!啊!肚子!肚子要破掉了!屁股里面……被叔叔的大鸡鸡烫坏掉了啊……啊……我不行了……又要、又要看到白光了!要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哟~啊哟~飞、飞起来了……”陈彦两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小肚子,屁股因为这个姿势更向后挺,仿佛在迎合身后的撞击似的,两眼紧闭,小脸红扑扑的,小嘴往外淌着口水,小身子突然一颤一颤连打哆嗦。“噢!噢!妈的……里面一直嘬老子龟头……”徐建雄咬紧牙关,阳具改活塞运动为在小男孩身体里不住画圈缓解射精的欲望:“彦彦又到啦?叔叔的大鸡巴又让彦彦高潮了是不是?真是个小淫娃,哈哈~”陈彦呼哈呼哈大口喘着气,两只小手在自己肚子上按来按去,能感觉到徐叔叔那条好大好大的鸡鸡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好厉害……比爸爸长了一截的大鸡鸡能入到他好里面好里面,感觉都要被穿透了……那感觉让还是个小孩子的陈彦又怕又期待,又痛又快乐,让他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都念念不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宁嘴撅的老高,他的好朋友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跟爸爸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的,这会儿已经提起屁股又自己坐到爸爸身上摇摇摆摆了,爸爸也不理他,跟怀里的小男孩亲来舔去,两手抓捏着男孩没几两肉的小屁股玩的不亦乐乎。切……哥哥的屁股捏起来比陈彦好看多了……对了!爸爸既然跟陈彦在干活的话,那哥哥是……跟陈叔叔在干活吗?徐宁顿时不再管爸爸了,哒哒哒跑到哥哥的房前推开门往里看。徐宁一眼先看到的是哥哥摊开的两条长腿,腿间跟陈彦似的白白黏黏的,只比爸爸短一些的鸡鸡耷拉着,周围的毛毛和下面的蛋蛋上也有亮晶晶的液体,紧接着就看到床头的位置,一个浑身赤裸的肥胖身影正半蹲在哥哥胸部往上的位置,肥白的大屁股前后摇晃,从那里传来吸溜吸溜的水声和唔唔唔带着鼻音的闷哼。他听到陈叔叔呼哧呼哧地边喘边说:“呼……好孩子,好孩子,真会吃鸡巴……你爸爸教的真好呀,真是有福气!帮叔叔好好舔,舔硬了再好好操你……噢……真是会吸呀……”“哥哥!”徐宁跑到床边扑在床头,看到哥哥紧闭双眼,鼻子和嘴巴几乎都被男人性器周围的黑毛堵住了,男人的两个大卵蛋随着动作拍在他的下巴附近,哥哥的腮帮鼓鼓的,头发被男人抓在手里,被按着后脑不住迎上男人胯下的动作,听到他的叫声,哥哥一下睁开眼睛,那里面都是泪水,他开始奋力扭头,男人一时不察竟被他挣脱了,只听徐清急喘几声对徐宁说道:“快……快去喊爸爸!把这个坏人赶走!他是大坏蛋!”“啊?”徐宁愣了一下,“可……可是,爸爸在跟陈彦干活呀……陈叔叔难道不是在跟哥哥干活吗?为什么说陈叔叔是坏蛋?”“什么……”徐清呆住了,紧跟着开始使劲挣扎,男人这时倒也不拦着他,放任他磕磕绊绊地爬下床,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往客厅另一头跑,然后怔在客房门口。徐建雄趴在啊啊直叫的小男娃身上正得趣,看到自己大儿子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胯下顿时又硬了几分,两脚蹬着床尾毫不怜惜地狠干身下小小的身躯,舒爽得摇头晃脑。随后过来的陈浩看到自己的小宝贝被别的男人干得嘴巴大张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一股邪火直冲而下,二话不说搂过门口还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呆呆站着的少年,下身猛地一挺,顺畅地一下便全根没入。“啊——……”徐清条件反射地扶住门框分开腿站稳,在身后男人不断的冲撞下回过神,简直天塌了一般再也忍不住哭出声:“爸!爸!你在干什么呀!他操我!他操了我了!”徐清被顶得几乎站不住,那根陌生的、毛刺刺的肉棍在他身体里捅来捅去,已经习惯被操干的后穴不由自主地吮紧咂吸,无法抗拒的快感和被别人奸淫的恶感交替冲刷着他的身体和内心,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了……徐建雄“嗬嗬”几声又一次交代在小男孩体内,把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孩抱到一边,起身下床,一手抹了把自己下体混杂的粘液擦到自己大儿子被干得不住晃动的白皙身体上,在大儿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弯下腰,另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将散发着腥膻味道的下体怼过去:“乖儿子听话,伺候好爸和你陈叔叔,爸老早就想这么玩了……爸一想到你妈在不知道哪个野男人下边儿发骚就忍不住想干你……你跟你妈长的太像了……爸实在是想……一直想……”徐清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他失神地张开嘴,爸爸那根熟悉无比的硬物毫不犹豫地捅了进来直到喉口,他本能地放松喉部和口腔肌肉,调整呼吸……两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爸爸调教成了会本能讨好男人了……他一直认为自己代替了妈妈,是爸爸的妻子了……只要爸爸高兴,只要爸爸不像妈妈那样抛弃他们兄弟俩,他都可以的……都可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爸爸还要这样对他……对了,因为他长得像妈妈……爸爸恨妈妈……爸爸也……恨他吗……?“好儿子……好儿子真会吸!爸爸爱你!爸想这样太久了!屁股吃好你陈叔叔的鸡巴听到了吗?骚货就该被这么干……骚娘们生出的骚儿子……爸爸爱死你了……”爱……爱我……?爸爸说爱我……爸爸是爱我的……徐清缓缓地眨了眨眼,手摸索着扶上了爸爸健壮的腰,屁股逐渐地摇摆了起来。“哈~果然还是听你的话!之前搞得我跟强奸他似的,不过也很爽就对了!这屁股生的,比女人还白还翘还会摇,难不成真是随了他妈……”徐建雄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部扭曲了一瞬,抽出自己的家伙对陈浩说道:“陈哥你尽管干,我干了他两年,他耐操得很……还他妈会跟女人潮吹那样从前面喷水!你就使劲骂他!你越骂他他越发骚!”“操……”陈浩一路顶着少年直到他跪趴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噗嗤噗嗤狠干了数十下,然后搂住少年的大腿根,两人一起翻了个身,成了他仰躺在床、徐清仰躺在他身上,他就着这姿势把少年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了一字,下身使劲不住地往少年身体里冲去。“啊!啊!爸爸……爸爸……啊……”徐清泪眼模糊地看着站在床边的自己的爸爸,他的视线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跳跃,让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情,耳边充斥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咕啾咕啾湿润淫靡的水声。“爸爸……哥哥刚才说陈叔叔是坏人,让你把陈叔叔赶走!”徐宁走过来戳了戳爸爸光裸的大腿,说。“哈!你哥逗你玩的,你看看你哥跟陈叔叔干活干的多开心,陈叔叔怎么是坏人呢?”徐宁咬着大拇指,看着床上仰面朝上叠在一起的两人,四条张得开开的大腿间,哥哥半立的鸡鸡随着陈叔叔的动作晃来晃去,两人相连的部位不断被挤出透明发白的液体,爸爸管那个叫哥哥的“骚水”,哥哥干活干的开心的时候就会流出来……所以哥哥其实是开心的咯?噫~哥哥果然又在逗他玩!不管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宁刚要跑回去睡觉,爸爸却拦住了他:“宁宁别走,看着爸爸,爸让哥哥给你表演个节目!”徐宁发现爸爸的大鸡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立得高高的了,他先是让陈叔叔停下动作,让两人侧躺,陈叔叔一手把哥哥的一条腿举高,让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完全露出来,徐宁看到爸爸的两根手指在哥哥被撑开的地方揉了揉,然后……慢慢地伸了进去。哥哥刚啊啊叫了两声就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可能是被陈叔叔捂住了嘴吧,总之徐宁好奇地看着两个大人的动作,直到爸爸也侧躺下来,面对着哥哥,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鸡对准还插着陈叔叔鸡鸡的哥哥的那里,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哇……”徐宁简直惊呆了,哥哥的那里,竟然塞下了爸爸和陈叔叔两根大鸡鸡!他忍不住拍起巴掌叫道:“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厉害!”“操……徐老弟你太会玩了……这俩儿子被你带的……操……太紧了!”徐建雄也跟陈浩一样缓慢地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着,喉咙发干地咽了咽口水:“还不是我这大儿子喜欢……每次他弟弟在旁边看,他都骚的不行!”说着又抬起头吩咐床边的小儿子:“乖仔,再给你哥加加油,让他好好吃爸和你陈叔叔的大鸡巴!”小徐宁干脆地握拳大喊:“哥哥加油!好好吃爸爸和陈叔叔的大鸡巴!好好干!”清亮的童音此时此刻却瞬间激发了两个成年男人的兽性,两人不再留力,由慢到快颇有默契地抽插起来。徐宁看着爸爸和陈叔叔先是侧躺着把哥哥夹在中间动了好一会儿,接着又变成爸爸在最下面,陈叔叔在最上面,两个健壮结实的大屁股分别从上下用力地用力地撞着中间只露出一半的哥哥白白的屁股,那里的皮肤很快又被啪啪啪撞得粉粉的,爸爸两手没再抓着哥哥的腿了,但是哥哥的腿还是分得很开,因为哥哥自己用手一直托着膝盖窝;哥哥又开始叫了,因为陈叔叔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改去撑着床,徐宁感觉哥哥的叫声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感觉更好听了,听得他身上酥酥的,都要冒出汗来啦……徐宁看着爸爸和陈叔叔夹着哥哥在大床上翻来覆去,胯下一刻不停地耸动撞击,两根大鸡鸡牢牢地埋在哥哥的屁股里快速进出着,现在又是陈叔叔在最上面,爸爸在最下面了,感觉还是爸爸更厉害一些,哥哥的穴口那里开始随着爸爸大鸡鸡的进出出现了一圈细细的白沫,爸爸和陈叔叔甩来甩去的大蛋蛋每当拍在哥哥股间再离开的时候都能拉出粘粘的细丝;爸爸的动作更快了,他又开始噢噢噢地叫,徐宁知道爸爸这是要“射”了。“噢!噢!快了快来了!要被骚屁股吸出来了!小骚货再叫呀!再叫呀!两个大鸡巴日的你爽不爽?嗯?叫呀!叫出来让你弟听听!”“啊~啊~我、我舒服死了!两根大鸡巴……操死我了……屁股里面挤不下了!好多水流出来了!爸爸……爸爸……好爽……屁股美死了……我要飞了……被干飞了……被大鸡巴操上天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我也不行了……徐老弟你儿子太浪了,屁股一直扭……噢!噢!不行了要出来了……出、出来了!噢!噢……噢!噢……射了射了……操……小浪蹄子……”“老子也……出来了!”徐宁看到爸爸大喊了一声之后,两条大粗腿猛地抬起来,大脚丫勾住哥哥的腿,大黑屁股使劲往上撞了又撞,顶了又顶,他和陈叔叔的大蛋蛋都一缩一缩的,两根大鸡鸡都结结实实地插在哥哥屁股里不再拔出来,而是一拱一拱地一直往里捅,哥哥的脚趾头先是一缩,紧跟着都突然张得开开的,整个人似乎是想动却动不了,接着爸爸的大粗腿骤然松开了哥哥,大开着瘫在床上,哥哥的声音又像之前每次那样压过爸爸的声音了。“满了——!肚子射满了——啊啊啊——大鸡巴一起射、射破了……要怀上了……被奸死了……我、我来了!被两根大鸡巴干喷出来了!啊啊啊——”徐宁看到哥哥的白屁股在有限的空间里不断腾挪上下用力挺动起来,臀肌绷得紧紧的夹住爸爸和陈叔叔的大鸡鸡狠狠哆嗦了五六下。陈叔叔突然闷吼一声直起了身,肥硕的大屁股又开始一动一动,徐宁一开始不知道陈叔叔在干什么,直到他听到哥哥本来慢慢消下去的声音突然又拔了高,两条白皙的长腿在空中胡乱踢着,两手去推陈叔叔的大肚腩和水桶一样粗的腰:“爸!爸!他尿了!他尿我里面了——啊——~~~啊啊……讨厌……好脏……讨厌……烫死了、烫坏掉了!不要不要不要——”陈浩一面舒爽地打抖,一边喘着气对瞪大眼的徐建雄说道:“对不住老弟……实在没忍住就……你儿子太会叫了,这、这屁股也太骚了……”说着他刚要拔出来,却只觉又有一股热流激射而出,那力道比他刚才尿的还要强劲,只见徐建雄脸涨成紫红,牙关紧咬,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手掐抓着他儿子单薄的前胸,胯下数次猛顶,那幅度大的直接将陈浩的鸡巴扯了出去,被激烈射尿的少年嗓子都快破音,没来得及闭合的后穴随着那根还留在里面凶狠耸动的性器抽搐吞吐着,涌出一股股淅淅沥沥的液体。“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尿死我了!肚子要破掉了啊——我、我飞了……大鸡巴一直尿那里……爸爸尿到我骚处了……屁股里都是尿……烫死我了……坏掉了……啊哟……啊哟……我、我又要来了……爸爸……爸爸!”“操!操!尿死你……射死你……爸的好儿子……千人操的……好儿子……爸爸爱你……爸爸操死你……乖仔又要高潮了吗,被爸爸尿到高潮了是不是!是不是!爸的骚儿子……噢、操、噢……爸爸爱你……”陈浩喘着气,看着眼前交叠跃动已然忘我的父子俩,两人胯间激烈的动作把从连接处不断流出的液体拍击得四处飞溅,直到徐建雄整个屁股几乎抬离床面的一记猛顶,陈浩看到他身上的少年平坦的下腹处甚至凸起了一小块龟头般的形状,他俊秀的面孔嚯地扭曲了一瞬,紧接着一道水流从他跟肤色同样白皙粉嫩的性器中喷射而出,少年一仰脖,又是一道水流飙出,接连喷了三四道,在空中高高地划出弧线……瘫软下来的少年双眼发直,一手按住自己的肚子,另一手罩在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身体又猛地抖了抖,淡黄色的尿液透过指缝沥沥拉拉地顺着两人还连在一起的身体不断地流淌下来。从刚才就一直屏息的徐宁随着爸爸的大鸡鸡从哥哥体内滑出来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就像之前看动作大片一样又紧张又刺激,随之而来的便是兴奋过后席卷而来的困意,他也没有跟屋里的大家打招呼便跑回房间睡觉去了,反正也没人理他,那两个大人正把哥哥拖到床边让哥哥上半身趴在床上脚踩在地上,忙着一前一后在哥哥嘴里和屁股里干活呢。 的变化 徐宁觉得哥哥好像有了什么变化,他说不清楚,但是哥哥的微笑还是那么好看,让徐宁觉得暖洋洋,所以他也不去管哥哥喊他都去做些什么都一一照做,反正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他没关系的啦……比如有一次徐宁的班主任,那个又严肃又凶让他怕怕的地中海老男人来家访的时候,哥哥让他一直站在客厅另一面让他看好午睡的爸爸,如果爸爸快醒了一定要提醒他们,然后哥哥就骑在了坐在沙发上的老师身上,两人压低声音来回拉扯了好一会儿,好几次他的老师都想站起来都被哥哥压下去了,哥哥左蹭右蹭把裤子脱掉,直接就露出两个白白的大屁股蛋,没几下,徐宁就看到老师那根鸡鸡被哥哥从西装裤里掏出来塞进了哥哥的屁股里。班主任开始搂住哥哥摇晃起来,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哥哥小声在他班主任的耳边说着什么,徐宁就发现那个老男人突然开始急促地喘起来,他松开哥哥让哥哥跪趴在茶几边,徐宁看着哥哥裤子褪到膝盖处撅起挺翘的大白屁股,印象里素来衣冠严谨的班主任此时此刻眼镜歪到了一边,头顶秃秃的地中海汗湿发亮,白衬衣职业装的下摆因为也同样褪到膝盖的裤子而在腰间耷拉着,胖胖粗粗的腰一挺,哥哥便昂起头嗯唔嗯唔地哼了起来,老师一边卖力地跟哥哥干活一边不住地往主卧的方向看,徐宁想老师肯定也关心爸爸什么时候醒来,他会乖乖看着的啦!可能过去了十来分钟?徐宁看到他的班主任突然把哥哥从茶几上拉起来,下身一抬一抬地使劲,哥哥挺立的鸡鸡随着老师的动作喷出了一股水水,接着老师手忙脚乱地推开哥哥,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便急匆匆地走了,这次家访除了跟哥哥干了一场活之外就这么不了了之。只不过从那以后,班主任对他的态度就和蔼了不少呢……又比如有一次,哥哥牵着他的手跟爸爸说去邻居刘叔叔家里补课,其实进到刘叔叔家里,刘叔叔根本没理会他啦,光顾着抱住哥哥猛亲猛舔,嘴里念念叨叨着说想死哥哥了,然后把哥哥推倒在地毯上,解开裤子就跨到哥哥脸上,硬硬的大鸡鸡一下就捅进哥哥的嘴巴里动来动去。徐宁撇撇嘴,熟门熟路跑去厨房冰箱里翻找自己喜欢的零食,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换成刘叔叔躺在下面,哥哥光着下身、T恤卷到胸口处露出细细的腰肢跨在刘叔叔腰间不停地上上下下,结实有韧劲儿的腰有力地摆动,屁股一下下吃着刘叔叔的大鸡鸡,白白肉肉的屁股被刘叔叔抓在手里揉来揉去,刘叔叔的大鸡鸡噗嗤噗嗤地把哥哥的屁股捅出好大的声音来。“唔嗯~唔嗯~刘叔叔你、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啊~啊哟……啊哟~轻点!撞到花心了……”“呼、呼……你刘姨买菜去了,叔得抓紧时间操你的骚屁股……等会儿还得开窗散散你的骚味儿呢……嗬……小骚货兴奋了?屁眼松开点,叔都快拔不出来了……”“刘叔叔你好坏哦……背着刘姨在家里操我……你和我爸爸好几年的邻居了呢……结果你把他的儿子给操了……啊~大鸡巴又硬了~棒死了~”“操你妈的……要不是你撅着大屁股勾引我……我怎么会对不起我老婆……一个学生仔……屁股扭的这么浪!这大屁股又白又软捏起来太爽了……活该被操的骚屁股……噢……操死你……骚水憋住了!都他妈流到老子裤子上了!”哥哥的屁股一起一落间,徐宁看到确实有亮亮的水渍沾到刘叔叔的裤子上,哥哥听话地把屁股缩紧了,两瓣有弹性的白屁股蛋紧绷绷的,把刘叔叔的大鸡鸡整根吃下去之后哥哥的屁股就直接坐在刘叔叔的腿上了,哥哥的腰画着圈,屁股小幅度地前后左右摇晃,哥哥和刘叔叔都发出噢噢的叫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刘叔叔把哥哥的内裤扯过来包住哥哥翘起来的鸡鸡头部,把哥哥压在身下啪啪啪地猛撞,哥哥两手握着被内裤包住的鸡鸡,嘴里啊啊地连着叫了好多声,身体一颤一颤的,徐宁没有看到哥哥的鸡鸡喷水,因为都被哥哥的内裤挡住了,等刘叔叔一耸一耸地射在哥哥屁股里的时候,哥哥的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了,然后两人还没等喘匀气,就起来收拾客厅啦,刘叔叔进卧室换新衣服,哥哥开了窗之后,因为内裤已经湿透了,就只好套着外裤真空走回家,浅色的裤子内侧随着哥哥走路稍稍颜色有些变深,徐宁知道那是刘叔叔的精液正顺着哥哥的腿往下流。哥哥领着他上楼回家,徐宁看到爸爸就在客厅坐着好像在等他们,看他们回来之后也没说什么,让哥哥趴在餐桌上把哥哥的裤子扒下来,便就着刘叔叔还留在哥哥屁股里的液体挺身把硬邦邦的鸡鸡插进去了。每当这个时候徐宁就知道自己又自由啦,想做什么做什么去,因为哥哥和爸爸要干好几个小时的活,一直到哥哥尿出来,爸爸也尿在哥哥的屁股里。还有一次,那次好乱好乱,徐宁已经记不清那些人都长什么样了,有两个叔叔认识爸爸,有两个叔叔是陈彦的爸爸陈叔叔带过来的,他们六个大人把哥哥围起来,爸爸和陈叔叔站在哥哥面前,让哥哥的嘴巴轮流吃他们的两根大鸡鸡,哥哥的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粗鸡鸡不停的动,躺在哥哥身下和跪在哥哥身后的叔叔两根大鸡鸡插在哥哥的屁股里,六个人大声笑着,叉着腰挺动肤色各异的大屁股,揉捏哥哥的身体,拍打哥哥白白的屁股,哥哥的屁股被打出好多个巴掌印,还有被不知道是谁咬出的牙印,但是哥哥好像很高兴呢,白皙的脸红红的,眼睛雾蒙蒙又亮晶晶,有时候会抬起屁股离开他正骑着的叔叔,站起身搂住另一个叔叔,一条长腿跨在那个叔叔的腰部,然后叔叔的大鸡鸡就顺利地被哥哥的屁股吃进去,这时候又会有另一个叔叔从后面扶着大鸡鸡也一起捅进哥哥的屁股里,这样哥哥就又能同时跟两个叔叔一起干活。大家都在哥哥的屁股里射过一次之后,爸爸说要让哥哥休息一下,于是大家让哥哥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爸爸抱住哥哥的头,两个叔叔一边一个抬起哥哥的手,陈叔叔跪在哥哥的腰侧,另外两个叔叔抬起哥哥白净秀气的脚掌,几个大人像约好了一样,用他们的大舌头来回舔舐眼前哥哥嫩滑的肌肤,他们不时地交换位置,跟哥哥舌头缠着舌头亲得滋滋响,从哥哥的手指缝一直舔到颈窝,从哥哥半挺立的性器和蛋蛋舔到他白皙胸膛前熟红色的两个乳头,哥哥的脚掌更是被重点照顾,爸爸和叔叔们好像特别喜欢哥哥形状秀美的脚,厚实的大舌头从哥哥的足跟开始,反复地来回刮舔哥哥柔嫩的脚心,惹得哥哥的脚趾不停地曲张,随后又被另一张大嘴吸住脚趾,舌头不断撩扫哥哥的脚趾缝,最后六个大人三个三个地分别围住哥哥的双脚,头顶头地啧啧舔吸,哥哥“啊~啊~”地不断发出淫淫缠缠的声音,嘴巴大张着,嘴角和脖颈上都是他自己和大人们的口水,哥哥努力用双手抬着自己的膝盖窝探着小腿,两只脚绷得直直的,十根脚趾分的大开,好方便大人们的舌头能在他的指缝间顺畅地来回勾舔。“痒~痒啊~啊啊~棒死了……爸爸我舒服死了……好会舔……好会舔……还要、还要舔……啊!讨厌!谁在咬我……坏死了……又咬我~啊~~”哥哥俊秀的脸颊粉红粉红的,气喘吁吁地扭动身体,脚趾在大人们的口中划动,一会儿伸直一会儿缩紧;终于大人们放过了哥哥的脚,那里已经被口水舔的又滑又亮,粉白粉白的煞是好看,哥哥累得趴在地上,又有一个叔叔把头凑到哥哥的屁股那里,哥哥忽地颤了一下,接着又“啊嗯~啊嗯”地叫起来,徐宁好奇地走近去看,发现那个叔叔正在舔哥哥的肛门口,一半的大舌头已经伸进了哥哥的穴里,留在外面的部分上下弹动着,叔叔的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哥哥淫叫着把屁股直往叔叔的脸上拱,嫩红的舌头不断舔着嘴唇,主动跪趴着手掰开肉肉的双丘露出殷红的股缝:“哈~哈啊~叔叔好会……爱死了……叔叔的大舌头把我舔飞了……啊~啊嗯~啊哟~那里……爽翻了……好喜欢……爱死了……啊!啊!我、我丢了!!”徐宁看到哥哥张大嘴巴声线高昂,双颊兴奋地透出漂亮的红色,一手撑地,另一手往后伸去抓住那个正舔他屁股的叔叔的头发,把叔叔的脸按向自己的臀间,同时白白的屁股蛋也往后一拱一拱的,身前挺立的鸡鸡头里冒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就这样抖了好一阵,然后整个人又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呼哈呼哈地直喘气。哥哥这副淫浪的样子又吸引了大人们对他的屁股的玩弄。哥哥的屁股形状确实诱人,浑圆挺翘,白嫩滑润,肉肉软软弹弹的,每个跟哥哥干活的人都喜欢玩哥哥的屁股,这一会儿,大人们埋头在哥哥的屁股上又啃又舔又咬,轮不上的人便抱着哥哥的脚,把已经硬邦邦的大鸡鸡在哥哥的脚心来回滑动戳蹭,徐宁觉得这些大人们简直把哥哥当成了大玩具一样,好像逮到哪里都能兴致勃勃地玩起来。就这样干一阵舔一阵,爸爸和陈叔叔、大家一起轮流干哥哥的屁股和嘴巴,玩弄哥哥的全身,哥哥的嗓子都叫哑了。他们六个大人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两遍哥哥的屁股,把白白的精液射进哥哥的屁股里。有一个叔叔是让哥哥把屁股撅起来,他壮实的身体快速地耸动,两个大卵蛋毛绒绒的拍打哥哥的腿间,然后一缩一缩的,那个叔叔一边用力顶哥哥一边嘴里嚷嚷着:“噢!噢!老徐!你儿子屁股太会吃了!干学生仔……太、太爽了!我射出来了!噢!爽!噢!噢!”他每喊一声就撞一下哥哥,等他站起身的时候,徐宁看到叔叔紫红色的鸡鸡头和哥哥红红的穴口之间拉出一丝丝白白的精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外一个叔叔是让哥哥仰躺着自己抱住腿,哥哥用手把自己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掰得开开,那个叔叔就卡在哥哥的腿间一挺一挺,徐宁听到哥哥的屁股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哥哥仰着头哼哼啊啊地叫着,叔叔也嗯嗯哦哦地喊,然后屁股一绷一绷的,徐宁知道这个叔叔也已经射在哥哥里面了,果然等叔叔离开哥哥的身体之后,徐宁看到他的鸡鸡头跟哥哥的那里也连出一丝粘液。哥哥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随着爸爸和叔叔们大鸡鸡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沙发上,餐桌边,厨房的灶台地面上,还有窗台边上,卫生间的地上……大人们的精液和哥哥喷出来的水水把家里染的到处都潮潮的,后来徐宁都已经躺在床上困的睁不开眼啦,还有一个叔叔非要把哥哥按在他的身边不停地撞,还拉开哥哥被撞得红红的腿让他看大鸡鸡插洞的表演,他是无所谓啦……毕竟哥哥很开心地大叫着喷水了……唉,他的床呀,也被哥哥搞湿掉了……不睡就不睡吧,反正也睡不着,唉。最后,天快亮的时候,爸爸和陈叔叔带头,让哥哥撅起屁股,六个大人轮流尿在了哥哥的屁股里,哥哥的小肚子逐渐变得鼓鼓的,一看就喝的很多很饱,哥哥的身前也有一滩尿,那肯定是不知道谁在射他屁股的时候他爽出来的啦。同时跟六个大人干活,哥哥累坏了,失去别人的支撑就直接歪倒在地,还是爸爸和陈叔叔在送走其他四个叔叔之后把他抱进浴缸里给他里里外外洗干净,只不过换完一缸水之后,爸爸和陈叔叔又把鸡鸡插进哥哥的屁股里了,哥哥好像已经睡着了,但是嘴里还是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声音低低哑哑,听得他麻酥酥的,等爸爸和陈叔叔就着哥哥小小声的哼哼坚持着又射进哥哥屁股里两次之后,天都大亮啦。爸爸给哥哥的班主任说哥哥摔伤了脚这两天不能去上学了,徐宁想,明明是爸爸和叔叔们围着哥哥干活把哥哥累坏了,哼。哥哥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不怎么走动,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会微微地笑一笑。“哥哥,明天你就可以上学了吗?我们明天一起走喔!”“好呀。”哥哥微微地笑着,摸了摸徐宁的头。哥哥好温柔呀,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徐宁这样想,也一直这样相信着。 弟弟的福利 那些过去的事,总会随着时间冲刷逐渐模糊,不管如何人总是要向前看。徐清徐宁兄弟俩五年间搬过两次家,徐宁从来不会去质疑哥哥的决定,反正哥哥在哪他就在哪。再过两个月徐宁就满十六岁了,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也许并不喜欢跟形形色色的男人做爱这种事——他当然已经知道哥哥之前跟爸爸、那些叔叔还有之后那些人的行为并不是所谓的“干活”——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哥哥半被迫地成为了那样的人,有了这样容易被欲望激活的敏感身体,这还要“谢谢”那个死鬼老爸了。徐宁的思绪回转,今天是徐清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哥哥一定会喜欢,而且非常实用,这可是花了他半年的零用钱专门定制的。哥哥决定硕博连读之后变得更加繁忙,时间也没有那么充足,徐宁的新学校是全寄宿制,兄弟俩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了,不过今天是周五,又是哥哥的生日,徐清还是安排好了手上的事情,两人一起在预约好的餐厅好好吃了顿晚饭,看了电影,又在家附近的公园散了散步,总之度过了还算愉快的一段时光。回到家,兄弟两人分别洗漱过后,一直留着悬念怎么也不告诉徐清给他准备的是什么生日礼物的徐宁在徐清洗完澡出来后“铛铛铛~”蹦到他面前,塞进他怀里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哥,你今明两天都是可以休息的是吗?确定哦?”徐清看到自己弟弟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点点头:“已经答应你了的,我跟导师说过了,家里有点事,这两天先不去学校。”“哼,所以你当初听我的是对的吧,你导师一看就是脾气好的,不比那个凶巴巴老头强多了,你还犹豫!”徐宁对道貌岸然严肃的老头不太感冒,原因不必细说,徐清也不去反驳。徐清最后确定的导师是一位非常博学多识的教授,儒雅温和,让人如沐春风,师娘也特别好,还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儿,徐清跟导师一家已经非常熟悉了,这次能顺利准假其实也是导师知道他生日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批准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徐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二十五岁的硕士研究生,聪敏俊秀,身姿挺拔,待人有礼,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好啦好啦,哥哥哥快拆你的礼物去吧,我打游戏去了!”徐宁贼兮兮地眨了眨眼,“好好享受~”徐清抽抽嘴角,心里有了点准备,但是当他回房间拆开包装,看到里面那个儿臂粗细、二十CM长、青筋盘错的“礼物”时,还是没忍住“……”了一阵。弟弟……这个……是他的错,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着脸看完说明书之后,徐清研究了一下,最终装好的完成品跟初看又不一样,这根假阳具跟专门定制的内裤是一体的,固定在内裤后方正对穴口的位置,整条内裤只有阳具和前裆有整块的布料,整体是用两根弹性良好的细带用来圈在大腿上固定,跟一般的双T类似;前裆本来是内裤用于男性方便时掏出性器的地方现在连着一个触感柔润的肉色长套,内部则遍布类似吸盘的结构,遥控器倒是很简洁,只有四个档位键,徐清试着推到三档,那根看上去尺寸非常吓人的假阳具就跟着开始激烈上下左右前后转圈跃动,上面的青筋还会不时鼓动,假阳具的龟头处竟然还会跟着转动,惊得他赶紧关上了,视觉冲击……还挺大的……假阳具整体温度也可以调控,内部还可以灌入专门配套的有一定粘稠度绝对不伤身的白色液体,这……搬家后一直洁身自好的徐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迫不及待。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些时间的,这根阳具相当粗大,徐清空窗期久,很是做了一番润滑,等完全坐进去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略抖着手把两条细带提好,因为被插入而半硬的性器被很好地接纳进前方的长套内非常服帖,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穿好睡衣,这样一来从外表看,除了前方能稍稍显示出勃起的弧度之外一切都很正常。埋在身体里的粗大存在感非常强烈,感受到肠壁包裹,整根阳具已经开始自动调温,动作间在甬道内微微进出滑动,刺激得徐清几乎迈不开步,他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遥控器尝试着推到了一档。“唔、唔、唔……”内裤和假阳具之间应该是有起着弹动作用的装置,徐清感觉着那一下一下顶撞自己内部的力道,仿佛自己真的是在被男人缓慢插入后进行最初的开拓一般,充分仿真的龟头一下下顶撞深处,让他不由自主地磨蹭双腿,屁股也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可以了……里面已经湿了……要、要再快点,再用力……徐清微喘着拿过遥控器推到二档,只觉后方突然猛地一撞,徐清“啊!”地一声咬住枕巾,鼻息急促嗯嗯唔唔起来,身体里的粗长改抽插为振动,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让一阵高过一阵的酸麻感洗刷过徐清的全身,肠道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在那根器物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啊~啊~酸死了……好舒服……出、出水了……啊~啊~嗯~”感觉到逐渐有液体开始从穴口滑出来,徐清扭动着蹭掉睡裤,平坦结实的下腹绷紧,感受着体内一波一波麻酥酥的快感,忍不住一手伸向后方捏住内裤与道具相连的地方不断地抽拉,好让那根大家伙可以一边高速振动一边干自己的深处。徐宁打了两把游戏过来想看看情况,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只见哥哥正跪趴在床上,下半身只穿着那条定制的道具内裤,仅有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修长白皙的双腿磨蹭着越分越开,能清楚地看到那肌肉结实的大腿根处也沾染了不少湿滑的体液,哥哥的一只手正抓着道具的根部不断往身体里捅入,另一只手则伸入上衣揉捏拉拽已经硬立起来的乳头,脸上是一片沉醉于欲望的潮红。“哇……哥,这么舒服的吗……”徐宁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下身也有点蠢蠢欲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好舒服……好喜欢……啊~里面、里面被振得黏糊死了……流了好多出来……”徐清一边扭动着屁股磨蹭着,一边暂时放过了被自己扯的艳红的乳头去够遥控器,他要更多、更多的,他还想要更舒服……“哥你继续自己摸就好,我来帮你按遥控器……”徐宁眼疾手快上前拿过遥控器,扫了一眼直接一口气推到了四档!“啊——!!啊!啊!啊!不、啊!慢点慢点慢点——坏掉了坏掉了——啊——慢点——”徐清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反手捏住两瓣屁股紧紧按住,好像这样就能阻止那根开始在体内大力弹动顶撞搅动的凶器似的,娇嫩的肉壁被硬物剧烈地穿刺,近乎疼痛的狂热快感让他一边大叫一边在床上挺动翻滚,感觉到那根粗大顶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种要被内射的预感让徐清忍不住绷紧了屁股——果然,在一次直抵花心的大力弹动下,体内的巨物强有力地喷射出一股湿烫的液体,徐清一个激灵,仰躺在床、上身僵直两腿胡乱蹬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喜悦的哭腔:“啊!啊!里面、里面被射了!射进来了!啊~还有~还有~好棒……好多进来了……黏死了!喷到骚处了!……我、我丢了!!啊~~~”下身猛地往上挺了几下,内裤前方包裹着挺立性器的薄套充盈着白浊的精液,就好像被激活一般,薄套内侧吸盘一样的部件一下一下贴着半硬的器官吸吮抖动起来,连龟头处也没有漏掉,徐清感到仿佛有数张小嘴正在嘬吻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合拢双腿绞在一起不住地扭动。徐宁咔哒一下关掉遥控器,骤停的空虚让正沉浸其中的徐清闷哼一声,带着点责备地轻喘着看向自己的弟弟。“嘿嘿~怎么样,哥,我送你的这个礼物是不是超级棒!”“是啦是啦……别闹了,把遥控器还我……”徐清有点不好意思,弟弟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这让已经不知道当着弟弟的面跟男人做过多少回的他略微不自在起来。“不要不要,今天哥是寿星嘛,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操劳那~”徐宁笑嘻嘻的,没等徐清再说什么,直接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推到三档。“!!你——啊啊啊……慢点!慢点!……都、都挤出去了……我的床……”三档的力度虽然不如四档,但是跟四档的持续大力快速冲撞不同,是相对来说更有节奏感的抽送,九浅一深、三轻四重,还没等他适应,体内的巨物又开始高频振动,紧跟着又是四档熟悉的重击,徐清一边呻吟一边咬牙爬下床,两腿发软地趴在床沿,双眼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瞪着拿着遥控器玩得开心的徐宁:“王八蛋……你要玩死你哥吗……”徐宁一手伸进裤裆里撸动已经硬立的肉棒,另一手把遥控器重新推到三档:“呼~我是想玩死哥哥啊,但是我的尺寸不能满足你需求的啦,而且哥你也只是喜欢被我看而已……这就把腿分开让我看看哥你的屁眼是不是已经被捅出好多水啦?不要自己按屁股那里啊,揉你自己的胸~”“唔~~~”徐清脸上更红了,他翻过身背靠着床,把两边大腿尽可能地分开,双手听话地一左一右抓捏揉搓起结实的胸肌:“啊~是、是的……已经、已经出来好多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肉棒是不是干的你特别爽,哥你是不是最喜欢被大棒棒操屁股了?”“爽~好爽~哥哥、哥哥最喜欢被操屁股了!”徐清两手用力揪自己的乳头,屁股牢牢地贴着地板坐住体内弹跳的大家伙,健腰韧劲十足地前后摆动,口水顺着大张喘息的嘴角流到脖颈,面上是深深陶醉的表情。徐清已经是完完全全成年男人的体态,一米八二的身高,全身覆着线条好看的肌肉,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力与美,此时此刻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欲望渲染成桃花般的淡粉色,在自己弟弟的言语挑逗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啊~啊~哥又丢了!被大肉棒干丢了!屁股舒服……被大肉棒操飞了!啊~~~”徐清一边喊,下身一挺一挺地射了出来。“噫~哥,我一直想说,你是射精耶,要不要每次都叫得好像女人潮吹似的。”徐宁吐槽完,扫了一眼徐清身前,发现果然薄套里都是白浊,“没记错的话,说起来哥你不是也会尿水,好像很久没看到了嘛。”他说着还托起装着徐清很有份量的性器的薄套仔细观察了下,确定没有透明的液体成份在——准确的说是没有大量喷出——“难不成是爽度不够?”徐宁若有所思,一手不紧不慢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另一手又开始不断变换遥控器的档位。“呼、呼、啊……先、先停一下……让我、让我缓缓……”徐宁轻喘着蹲到浑身无力的哥哥面前,从裤裆里抽回的手上沾着自己的物件分泌的前列腺液,他把这些液体认真地涂在哥哥伴随着急喘不断起伏的、有着六块腹肌的小腹上,这举动让一直被快速戳刺后庭的蚀骨快感折磨的徐清呻吟一声,直接抓起弟弟的手探过头,伸着舌头从指尖舔到手掌,把自己弟弟的分泌物舔得一干二净。“要不要这么饥渴啊哥,鸡巴流出来的东西这么好喝的吗,你也太骚了吧!”“是、是……哥……哥是骚货……啊……好喜欢……还要、还要……”“要不要我停啊到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停!屁股还要……里面美死了……骚处、骚处都被撞痛了呢~好厉害好厉害……”“好~那我就直接调到四档喽~急速撞击十分钟然后强劲内射,哥哥肯定超级喜欢的~”“啊啊啊~~啊啊啊~~~太用力了!太快了!受不了——烂掉了!受不了——”徐清胡乱摇着头,两手使力把弟弟托站起来,徐宁配合地褪下裤子,放任他的哥哥把脸埋在他的腿间急促地深吸气。“我可是特别为哥着想没有先洗澡呢,怎么样,味道还好吗?”“呼、呼~好……哥好喜欢……好喜欢……唔~~”“喂喂喂!哥!你昏掉啦!不可以给弟弟口交喔!”徐宁赶紧推开徐清红扑扑的脸:“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我们兄弟俩都要遵守!不可以犯规!”“唔~唔~~~”徐清难耐地把脸贴在徐宁的胯间,不断地用脸蹭着弟弟发育中的、勃起的性器,贪婪地嗅着属于同性性器官散发出的腥膻味道,体内被快速摩擦得仿佛要着火一般,久违的快感毒品一般侵蚀着他的理智。要……还要……嘴巴里、屁股里、手上、脚心、腿……~哪里都要!要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戳遍全身!要又腥又浓又黏的精液喷的他哪里都是——“我要~我要~要、大鸡巴射给我!要射满出来……要射爆骚屁股……要吃大鸡巴的精液啊——!”徐宁一手扯着狂浪发骚的哥哥乌黑的头发,一手探下去粗暴地扯断道具内裤那两根环着白皙大腿的弹力带,拉拽出徐清体内湿漉漉的还在高速运动中的假阳具,拍打了几下哥哥的脸然后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嘴里。“怎么样哥,喝了那么多男人的精液,你自己的骚水你应该也很喜欢吧!”徐宁笑嘻嘻地抽动了几下徐清口中的假阳具,复又拔出来塞回他下面渴望地极速开合的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哈啊~哈啊~好棒~好棒~再插我!用力干我骚处!是不是要射了~开始加速了……大鸡巴要射给我了!唔唔~唔唔~”“呼~我也……要到了……”徐宁一手快速撸动自己的下体,一手三指并拢伸进哥哥的嘴里不断抽插着,随着“唔!唔!”几声闷哼,徐宁达到极限的性器对准哥哥的脸一道、一道地射出浓稠的精液,他贴心地抽出手指放过哥哥的嘴巴,并让自己的精液尽可能喷射在剧烈颤抖的哥哥的嘴和脸颊周围,好满足哥哥的喜好。“啊……啊……肚子满了……丢了……我丢了好多……”徐清失神地靠在床上,嘴唇上、脸上都是弟弟射出的精液,他乖乖地让弟弟扶着发泄过的性器在他脸上一点点蹭掉黏滑的液体,健壮的胸膛不住起伏,花了好一阵才把气喘匀。“好啦~收工~”徐宁提起裤子,长出了一口气:“哥啊,要不你还是找个伴好了,你刚才差点兽性大发把我吃掉喔!这样我都不敢再配合你了啊。”“……不好意思……”徐清抹了把脸,并拢双腿:“确实……我会考虑的……倒是有一个条件还不错的人在追求我……也是老师门下,是我的师兄。”“啊?那样的话要特别小心吧!不然被发现的话,就算你老师脾气再好也够你喝一壶了!”“是啊……但是……唉……”兄弟俩相对犯愁,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又过了两个月,放假回家的徐宁还是收到了徐清“已经确定关系”的通知,并且随即跟哥哥和他的交往对象,也就是他的师兄见面吃了顿饭。男人风度翩翩,对徐清非常体贴,确实是打从心里对徐清好,徐宁这才稍稍放了点心。有了爱情的滋润,哥哥好像更好看了呢~就像……四月桃林里的微风,令人熏熏欲醉…… TR(办公室lay) 徐清心情很好地收拾桌上的材料准备回家。明天是他和韩友然交往一周年纪念日,两人早早就提前约好,分别找理由跟导师请了三天假,准备到G城温泉旅行,今天本来可以早走一些,只不过导师对小组项目里他负责的这个部分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所以直到大家都快走光了他才忙完。抱着材料带好U盘敲响导师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徐清推门而入,发现办公室里也只有导师一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老师,不好意思耽误您回家了,我这会儿才整理完。”“没关系,已经跟你师娘打过招呼了。”李逢儒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带着笑意:“你用对面赵老师的电脑吧,我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赶紧回家,你们小年轻的时间可耽误不起。”徐清抓抓头,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拉开椅子坐下操作起来。李逢儒走到徐清身后,微微弯下身,一手扶着办公桌,另一手搭在徐清肩上,一边看屏幕一边若有所思地摩挲起徐清的肩膀:“唔……这个地方……”徐清不自在地挪了挪,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一直十分苦恼,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所以平常只能注意跟周围人保持礼貌距离,现在这样近乎被半圈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姿势让他产生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导师的声音还在不紧不慢跟他指点着修改过的设计的问题,那带着热气的呼吸就喷洒在徐清的耳边,徐清感觉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了,他咬了咬牙,也顾不得会不会让导师不快地打断道:“那个……老师,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今天可不可以先到这里?后面还有问题的话您在群组里发给我,我会努力在忙家里这几天的事的同时尽快修正好的!”“哈~是忙家里的事,还是跟友然那小子约会去啊?”沉默了短短一瞬,李逢儒直接按住了徐清想松开鼠标的手:“真是坏学生啊,三番两次欺骗导师,我该怎么罚你呢……”李逢儒看着眼前粉红诱人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师!!”徐清一下跳了起来,捂住耳朵惊吓地瞪着自己的导师,这时的李逢儒脸上依然挂着温文的微笑,但是眼睛里闪烁的却是徐清之前不曾看到过的光。那是欲望。“对、对不起老师!我、我先走了……”徐清什么也顾不上拿,只想赶快逃离这里,他的男朋友还在等着他回家挑明天要带的衣服,他不能让自己再一次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他推开导师的身体向门口跑去,谁料手刚碰到门把手,整个身体就被后方扑过来的人紧紧按在了门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放开!放开我!”徐清奋力挣扎起来,又怕现在楼内还有没离开的老师同学发现他和导师现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不敢大叫,只能压低声音努力挣扎,两人的身高体型差不多,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李逢儒喘着粗气,肖想已久的学生正被自己压在身下,今天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他!“徐清,徐清……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压抑着自己,只能披着符合大众要求的伪装,我们是一样的!老师一直在想你!给老师吧!徐清!”“不是的!老师你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我有男朋友了!”徐清努力躲避身后男人不住舔他耳朵和脖子的动作,门把手近在眼前,但是他一只手要按住导师伸到他裤子里的手,另一只手被男人抓住向后被迫揉搓他胯下已然胀鼓鼓的裤裆,徐清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两眼都是急出来的眼泪,焦急地低声喝止:“老师你清醒一点!你这是强奸学生!你对得起师娘和欢欢吗?!”“那又如何?你乖乖给了老师,不告诉别人就好了?你一直是老师最听话的学生了,你师娘也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你也不想她伤心吧?”“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徐清拼命摇着头,一手用力拉扯男人的手,挣扎间徐清的腰带最终还是被解开了,裤子被男人急切粗暴地拉扯,扣子绷开掉在地上咕噜噜滚走,男人一只大手终于成功地贴肉探入徐清身前。“真滑啊……真是美好的身体……”李逢儒的手在青年裤子里兴奋而粗鲁地揉搓他秀挺的性器和滑嫩的大腿根:“徐清……徐清……你也有感觉了吧,这里怎么好像硬起来了?你听老师的,给老师一次,就一次!”“不!我不要!我没有!老师你放过我吧!我有男朋友的!我不会对不起他的!老师你想想师娘!想想欢欢!”徐清忍不住哭出声,低声恳求,羞愤地夹紧腿想阻止那只肆虐的手,却同时把那只手也夹住了,他赶紧放松,那只手却又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下身游走起来。他的身体使劲扭动着想要逃离,却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只会适得其反,身后男人更加兴奋了,兽欲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力量,让他能成功捕获自己的猎物!徐清感到自己身前的手撤出去了,身后传来男人皮带扣弹开的声音,他顾不得多想,赶紧往上提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竟然也被男人松开了,他握住了门把手,打开,打开就能逃出去了——李逢儒发挥出了他最快的速度掏出自己已经硬的流水的物件,在徐清绝望的视线中挥开他握住门把的手,另一手一把将青年的裤子拉到屁股底下露出那诱惑了他许久的臀丘,淡粉色的臀缝间,他一直渴望的隐秘之处正散发着令人血流加速的情色意味,他一手死死搂紧固定住青年不断挣动的腰将他压在门上,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家伙不住向那缝隙里戳刺,龟头分泌出的液体很快就把青年的臀间染的湿亮。“不!不!不可以!不可以……啊——唔唔!唔唔!唔——”意识到身后一下一下戳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徐清眼泪流了满脸,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着,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再听他指挥一般无力,终于,男人那带着火热气息的阴茎在乱无章法地尝试了数次之后,一鼓作气穿透了紧紧收缩闭合的穴口,瞬间捅进去一半。“噢……真热、真紧!”李逢儒激动地喷着粗气,眼疾手快地捂住徐清的嘴防止他大叫出声,又一挺腰,柔滑的内壁终究无力阻止这野蛮的暴徒,哽咽着吞下了一整根属于男朋友之外的男人的、粗黑多毛的性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捂住,徐清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体内那根粗大性器的表面似乎有许多毛发,快速粗暴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毛刺刺的感觉令他难受地扭动,被交往对象之外的男人——还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导师——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按在门上强暴,这是徐清怎么也没想到过的场景,他的甬道内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难耐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徐清……徐清……你里面湿了……你听、你听这声音……从你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呀……老师才插了几下,就把你插来感觉了?老师怎么有你这么淫荡的学生……”李逢儒平时的稳重、斯文通通不翼而飞,眼里心中只有眼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如今任他采撷蹂躏的肉体,他在自己学生那嫩滑的穴腔内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享受着自己性器被肠道颤抖着裹紧,比女人阴道更为紧致,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不再考虑被奸淫的青年是否会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两只手握住青年紧窄结实的健腰,胯下发力,凶狠地操干着已经完全敞开的销魂蜜处。“啊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唔……啊、啊、哈、啊!唔、唔!唔!”徐清一手勉力扶住门,另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努力地咀嚼咽下仿佛带着血味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淫叫,体内肆虐的阳具给了他久违的强烈感觉,让两年来靠性爱玩具和男朋友那并不如何出色的性器疏解欲望的徐清迅速回忆起了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徐清泪眼模糊被强劲的力道顶得不住上下晃动,眼前仿佛出现了男友坐在桌边等他回家吃饭的身影,可是他的男友却不知道,就在他们经常出入的导师办公室里,他疼爱珍视的青年正被他敬重的导师压在门上尽情侵犯——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将空旷的办公室分割成明暗交替的隔断,门边光线暧昧之处,两个交叠耸动的身影一刻不曾停歇,身材颀长的青年两手扶着门,原本白色整洁的衬衫大敞着,结实的胸肌被身后男人的手肆意游走按揉搓磨,一条光裸的大长腿曲起贴住门板,脚掌踩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不时的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近乎滑脱,又被它的主人努力地架回原处;另一条腿胡乱堆挂着被扒下的西装裤和残破的白色内裤,整条腿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进攻微微颤抖着,挺翘白嫩的丰臀向后撅起,因动作被迫微微分开的臀缝间,已被干得熟红的肛口柔顺地吸裹住那根快速进出的、多毛的粗大肉具,不断有混合黏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淌出,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蜿蜒而下。身后的男人上衣几乎整齐,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胯下寸许,嘴里“嗬嗬”地粗喘着,两腿分立微扎马步奋力向前摆胯,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响亮。“好孩子,就这样、乖乖给老师一次……老师干得你舒服吗……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韩友然搞你的时候也有这么多水吗、嗯?韩友然的鸡巴有老师的大吗?能捅到你花心吗!嗯?”“哈、哈、老师……老师……求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啊~嗯、嗯、那里、那里……我、不……我、啊~~……又……!”徐清咬紧牙关,屁股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往后耸了几下,身前的门板已经被液体淋湿的部分又添了一片深色。“啊!噢!又吸住了!操……吸出来了……操……”李逢儒闷吼几声,借着最后几下深顶再一次射进了青年体内深处。徐清顾不上被内射的激爽感觉,趁男人发泄后终于有些松了力道,一把推开他,肉具脱离体内的拉拽感让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退到远离门口的办公桌边,一边抹泪一边试图把破损的内裤整理好然后提上裤子。裤子的拉链和扣子都坏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堆在胯部,他把衬衫拢了拢系好仅剩的几个扣子,下摆塞进裤腰,低着头绕过好整以暇站在一边的男人快步往门口走。“徐清,你就要这么走出去吗?你屁股后面都开始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微微发着抖,他当然感觉到了,男人在他体内射了三次,每次都很多,本以为射得很深会流出来慢一些,然而这会儿那些粘稠的液体就已经随着走动缓缓往外流淌。他绝不可能这样直接回家,不要说回家,只要有人看到他的样子,瞬间就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徐清握着拳进退维谷,便听李逢儒说道:“给韩友然打个电话,说你的课题出了些问题今晚需要抓紧处理,明天才能回去。我那里有你平时穿的衣服,你师娘一直给你收着,我回家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过来,你明天换好再走。”语气是平时交代学生课题任务的时候惯有的温和又不容置疑,“你知道该怎么跟你的小男朋友说吧……”李逢儒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李逢儒的导师形象已经在他强暴了自己得意弟子的那一刻崩塌了,哪怕别人眼中他一直是令人敬重的良师,在徐清心里就是一个强奸犯,再也不值得相信。然而……徐清发现他没有别的选择。他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一定已经蓄谋已久,事后该如何善后都有所准备,绝不是心血来潮,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屈辱照做。他走回桌前,刚才只想快点逃离,连手机也没顾上拿走,他背对着男人拨通自己男友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浓浓的关心透过话筒也是那么的笃实温暖。“阿清,你再不打过来的话我都要出门找你了,怎么不接电话?”“我……我刚才在忙,项目……出了一些问题,我来问导师问题的时候忘记拿手机了……”徐清忍住哽咽,强装镇定地回答。实际上是他被按在门上被导师干了快两个小时,耳边只有肉欲横流的交响,根本没有留意手机的声音……欺骗如此信任关心自己的男友让徐清内心痛苦焦灼,但是他更不能让男友知道今晚都发生了什么,韩友然马上博士毕业,他的前程抓在李逢儒的手里,他不能因为自己……再毁了其他人。“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不、不用……我今天可能、可能回不去——唔!”徐清猛地顿住,鼻息混乱了一瞬,李逢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竟然用胯下那硬根隔着裤子使劲顶了他一下!刚被蹂躏完不久的穴口还十分松软,这一下直接将裤子薄薄的布料被龟头挤了一小块进去,刮蹭着敏感的穴肉,让徐清险些叫出声。“你……!”徐清愤恨地瞪着邪笑着的男人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尽快结束这次通话。可是韩友然实在是太关心他了,又是问他大概出了什么问题,又是担心他在研究室熬夜喝太多咖啡,又怕他不小心睡过去结果着凉,丝毫不知他关心的对象就是由于他的嘘寒问暖而再次后庭失守。“嗯……唔……好的、我、知道了……会、注意……!!!”努力把话说完整,结果尾音还是忍不住往上抬了一个调,体内的硕大明显是故意的,觑准时机用劲直直撞到他的深处,徐清埋头捂住嘴抖了好几下才又重新去听电话。“阿清?喂?阿清?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发生什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事……我、我腿不小心抽筋了!先、不说了、我、我!那里!有点痛了——!!”徐清并不完全是说谎,体内深处的嫩肉被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大力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又爽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呃……那你好好拉拉筋,别急别急,放松,别喘那么急,你用手掰一掰抽筋那条腿的大脚趾,应该会管用,我看看家里应该还有钙片……”“好、好!”徐清一条腿被男人掰开跨上办公桌,随着一下一下直达骚处夯实的冲击,五根脚趾都被刺激得张得大开又缩紧,“感觉、啊!唔……确实、确实有……用!舒服……舒服……多了!”徐清的臀肌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他快到了……屁股舒服死了……不行了……“那就好,你赶紧起来活动活动,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爱你喔!”“我也、爱你……!”挂掉电话的那一瞬,徐清再也忍不住,头往后一仰,突出的喉结不住滚动,整个上身向后弯成一道优美而有张力的弓形,身前挺立的性器一股股喷出透明的液体,大半个桌面如同被雨淋湿一般满是液体飞溅的水痕。“啊……唔啊……啊啊……啊……啊……”剧烈高潮后的徐清身体一软趴回湿淋淋的办公桌,如果不是靠着这点支撑,他可能会直接滑躺在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他达到了几年里几乎没有体验过的高潮。“啧啧啧……真淫荡啊……一边给男朋友打电话,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到潮吹……”徐清第一次喷的时候,李逢儒还以为那是尿,等到第二次徐清来的时候他特意抹了一把,有微微的腥膻味,不同于尿液,是清透的颜色,他才意识到徐清的身体到底有多极品。“跟男朋友做的时候有爽到喷出来吗?阿、清?能被别的男人干得这么爽,你还真是爱你的男朋友啊。”李逢儒并没有拔出来,他一边笑着跟徐清说话,一边不急不慢地抽送下体。他的性欲其实一直很强烈,但是为了父母、为了周围人的眼光,他不得不跟女人结婚,等到有了孩子,加上妻子生育之后身体并不是很好,他顺理成章地终止了照章办事一般的夫妻生活,比起女人的身体他宁愿看着GV打手枪,等到遇到徐清之后,就变成了幻想着徐清的身体自慰,他按捺了一年多,直到两个月前他偶然发现徐清跟韩友然,他的这两个学生在车里接吻——李逢儒沉下脸一把揪住徐清的黑发迫使他半抬起头,胯下骤然发力骑马一样凶狠地撞击青年白皙坚挺的臀部,他眼睛发红地看着不断颤抖筛动的臀肉,愤恨地一巴掌拍了上去!“贱货……贱货!让你勾引师兄!让你勾引老师!不安安分分的考学位……跟师兄勾勾搭搭的贱货!男生长这么骚的大屁股……天天在老师眼前晃……你是巴不得被老师和同学按在地上轮流操是不是!是不是!”“啊!啊!不是的!好痛!不是的!不要打了!别打了老师!会、啊、会被看出来的!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打了!——”徐清哭叫着试图用双手挡住已经被打得微微发烫的屁股,李逢儒顺势一手一边拉住青年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拉离桌面,健腰发疯一般猛摆,力度大的把徐清干得足跟离地,只能踮着脚撅着屁股挨操,被掌掴成熟桃般的双丘白里透粉,被撞得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还说谎!还说谎!骚水喷了一桌子还说谎!大屁股撅这么高还在说谎!真是个又骚又浪的坏学生……老师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么说实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百十下,徐清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了,头也软软地垂着,下身硬邦邦地挺立着,前端一下一下打在桌沿,不时有粘液从龟头处拉出长长的细丝直到滴落地面,嘴里还是执着地一直低声说着“不是的……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李逢儒暂时抽出自己的雄根,喘着气把徐清抬高的腿放下,从他复又被扒下的裤子里翻出已经破烂的内裤给他套上,又把他的白衬衫下摆在他颈下打了个结。只看身材高大挺拔皮肤白皙的英俊青年此刻上身近乎完全裸露,白衬衣只遮住了肩膀和上臂的位置,本该遮于布料之下的胸膛和大半个背部晾在空气中,汗水于后背顺着脊窝流淌,结实的胸肌两处坚硬的乳头俏立着,六块腹肌被顺着肌理缓慢滑落的交杂体液染的水亮湿滑,下身只有腰间缠挂着被暴力扯破的白色内裤,松紧带围着健腰勒出纹路,从裆部被一分为二的布料在青年臀腿间欲盖弥彰地耷拉着,藏不下青年饱满圆润白里透粉的臀肉,也挡不住他双腿间的黏糊一片,前方剩下的白布更是被青年自己的体液完全浸湿,半硬的颇为可观的性器和囊袋也整个暴露在可视范围内,两条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长腿同样赤裸,腿内侧道道湿亮的痕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依然在慢慢向下滑落……从青年汗津津的肉体上不断蒸腾散发的色气让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男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任意蹂躏、让他大声哭叫着射精,或者淫荡地喜悦地呻吟扭摆。李逢儒满意地将任由他摆弄的徐清扳起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两手环住青年的大腿根处帮他站稳,坚硬的阳具再一次重重地长驱直入。“啊——~~~”徐清一激灵,刚倒了一口气紧跟着便被迫在身后男人的带动下近乎全裸地步伐凌乱踉跄在办公室走动起来,每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李逢儒都会快速勇猛地冲撞,带出青年体内泛滥的淫水不住地滴落,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四张办公桌一侧的地面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渍,徐清羞耻地抽噎着,努力地绷紧腹部和臀肌想要憋住,内壁却同时蠕动着更紧密地嘬住体内分外有力持久跃动的肉棍,惹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明天他们上班看到一地的水迹,问起来的话,我就说这是徐清同学被大鸡巴干出来的骚水,嗯?徐清同学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撅着屁股让大鸡巴使劲操,”李逢儒咧着嘴,用力地操干着,嘴里不断地吐出淫秽语句,“徐清同学,老师们很好奇你是怎么流出这么多骚水的,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的吗?给老师们表演一下潮吹怎么样?嗯?等老师们明天上班,你就在办公室里撅着骚屁股给老师们操怎么样?四根大鸡巴轮流操死你,嗯?别光顾着吃鸡巴!说话!”“不、不……不要!不要!”徐清胡乱摇着头:“老师……老师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错在哪?说话!”“我错了……老师……放过我……求你……”徐清只是翻来覆去地哭泣哀求,他不想……他不想就这样再一次屈服……李逢儒顶着青年走到门前,在青年瞪大的双眼中一把拉开了门!“不……不要!不要!不要!”徐清惊恐地撑住门框,却还是被身后的男人一点一点干着走到了走廊上。李逢儒兴奋地喘着粗气,两手抱紧挣扎着的高大青年,胯下紧贴青年挺翘的白屁股,就这样站在走廊中央忘情地前后摆动起来,呱唧呱唧的水声、急促的喘息声、青年惶恐压低的求饶声、肉体拍击发出的啪啪声都被空旷的走廊无限放大,两侧关闭着的实木门沉默地看着两人激情的交媾,不知何时是否其中的一扇会由内而开走出人来,一眼便能欣赏到走廊中央的精彩表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屁股越夹越紧……徐清同学这么想被人看吗?老师把你干到监控摄像头下面好不好,嗯?”李逢儒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开始顶着青年接近安装摄像头的位置,不顾青年绝望的挣扎站在摄像头下足足干了他五分钟,保证如果摄像头的另一端如果有人在看的话,能完完整整欣赏到青年被干到汁液横流的情态。“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求求你……老师放过我……不要在这了不要在这干我了……”徐清崩溃地小声哭出来,他不敢大声,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引来别人,这是他理想的学校,是他很努力很努力考进来的,他用这张录取通知书证明了自己,他不能允许自己在这里留下如此难看的污点!“求你了老师!我、我喜欢老师……在……办公室操我!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李逢儒露出得逞的笑意:“终于肯承认了?小骚货……你刚才说什么?老师没怎么听清呢?”徐清两手扶住男人快速摆动的胯部,屁股配合地往后顶撞,喘息着带着哭腔:“我、我一直想……让老师操我屁股!我、我趴在老师桌上,老师从后面用力入我!……然、然哥操我的时候、我、嗯唔!要、想成老师操我才能高潮!啊——”说完这一句,徐清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闭紧眼喊了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颤抖着激射而出,紧跟着又是一股清澈的水流哗啦啦撒在走廊的地面上——李逢儒松开徐清,腰酸腿软的青年立刻挡着脸歪歪撞撞跑向开着门的办公室,跌坐在堆在地上的衣裤前呜呜地哭起来。李逢儒随手关门落锁,愉悦地大马金刀坐在徐清旁边的办公椅上,双腿分开,一直在青年身体里肆虐的阳物青筋怒张傲然挺立,茎干上一层滑腻淫靡的液体。“徐清同学,老师已经在这里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徐清眨掉眼中的热泪,嘴唇抖着望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慢慢地、慢慢地跪坐着挪了过去,顿了一下,似乎只有几秒,却又像连接了数年的光阴,徐清把头埋到男人腿间,动作起来。“嘶~真会舔……真是头一次见喜欢给老师口交的学生呢!真会伺候男人的一张嘴……便宜了韩友然那臭小子!”李逢儒惬意地抚摸上下活动着的青年的头顶,口腔的湿热让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一下下向青年口中更深处捣去,深喉的激爽刺激得他腰眼一酸,闷哼一声直接射在了青年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熟练地规避了被精液呛到的可能——过去的数年里口交往往是那些男人们喜欢并且经常要求他做的——及时吐出喷射的肉棒放在自己脸颊上磨蹭着被射了一脸,接着不等男人说些什么,便主动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浊,伸出舌头全部舔进嘴里吞咽下去。“好吃……好喜欢……老师的精液……”徐清小声说道,复又低头含吮李逢儒紫红色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处灵活地扫荡,不出片刻眼前的阴茎又逐渐坚挺起来。已经射过五次,还是这么的强劲……徐清双眼放空,在男人低沉舒爽的呻吟中喘着气沿着茎身的筋络来回舔弄着。然哥……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把这副身体操得老老实实、肚子里灌满精液,就不会再时时饥渴,轻易地被别人拉入无法抗拒的情欲漩涡——哪怕明明理智在提醒他,李逢儒根本不会因为性欲拿自己的名声去赌,那样做只是在吓唬他让他屈服,他却还是忍不住释放了内心深处的淫欲,将自己伪装成了屈打成招的受害者,顺理成章地再一次沉沦……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徐清轻喘着直起身,抬腿跨骑在自己的导师身上,屁股对准已经非常坚硬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啊……啊~还是~还是这么硬……老师你、真的好棒!好棒啊……大龟头一直顶一直顶、又戳到深处了!”徐清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臀部收紧,急切地前后上下起伏吞吐,结实的蜂腰堪称柔媚地扭动款摆,彻底解禁的渴望让他不再去想所有的其他,只有体内搏动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棍值得他去取悦,从而让自己体内似乎永远填不满的欲望的鸿沟得到一丝的满足。“噢……噢……果然……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就知道!哈!我就知道……”李逢儒畅快地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搭在两侧扶手,快意地欣赏完全被欲望浸染的青年淫荡跃动的肌肉结实的躯体,那诱人的饱满的臀啪啪啪地上下晃动,火热的肠道心甘情愿地卖力讨好吞吃着粗长的阳根,发出咕啾咕啾分外喜悦的水声。“呼啊、呼啊、老师的大鸡巴……好多毛……弄得屁股里好难受……好难受……麻死了……痒死了……用力、用力蹭那里……一直蹭过去……啊!啊!棒死了……嗯~难受……难受……棒死了……”这是徐清第一次遇到茎干上长毛的阳具,李逢儒的性器不仅粗长,表面附着的一层稀疏的卷曲毛发短而硬,插入的时候不住骚刮敏感的肉壁,他之所以会喷那么多次,跟这种奇异的感受也有很大关系。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痒、麻、酸,只希望这雄根可以不停地、不停地捣弄自己难受的地方才能缓解。李逢儒双手揉捏着青年挺翘的大屁股,下身开始使劲在青年往下坐的时候往上顶,看着青年张着嘴口水不断地流出来,他伸舌头轮流刮舔青年硬肿的乳头,感觉到青年主动把胸肌往他眼前送的举动,他知道青年完全被他攥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你把老师伺候得真舒服……老师说过就干这一次,我们谁都不告诉,就干这一次,嗯?”“不要……不要……不够、不够!我要、老师的、大鸡巴!”徐清开始奋力抬起屁股直直往下坐:“只有老师、能、让我喷水!我要!啊!我要、老师每天都……每天都操我!啊啊!我会、我会好好……伺候老师、老师的大鸡巴!啊!啊!丢了!又丢了!丢了丢了——”随着最后一下用尽全力把男人的硬根整根坐进身体,徐清的臀肌开始规律地收缩挺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前端猛烈地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的清液,把李逢儒的衬衫和马甲喷得湿透。再一次粗喘着射在青年体内,李逢儒感到了久违的酸软——他快被这淫荡的尤物榨干了,他决定今晚就到这里。哦,是他就到这里。至于自己的骚学生……李逢儒穿好前裆沾满徐清淫水的西装裤子,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来吧老弟,你们的辛苦费。”徐清微合着眼赤身裸体靠在桌角休息,他其实已经很累了……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听到办公室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等到他的双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用力分开,头被另一双同样粗糙的手扭到一边,鼻尖的腥臊唤回他的神志,又在下一刻,随着被大力插入的感觉,神志又渐渐远去了……李逢儒看着被监控室两个中年保安压在身下揉搓摆弄的健美肉体,满意地摄影留念,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咦……谁?阿清吗?干嘛蒙我的眼睛……”韩友然从睡梦中醒来,透过蒙住双眼的布条依稀可见窗外天光大亮。他双手抱住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沐浴过的清香传到鼻间,是他的阿清。“嘘……是我……假期第一天,送然哥的礼物……然哥都听我的,好不好?”徐清微微笑着,抬起身,将韩友然晨间精神百倍的阳根顺滑地坐进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番外(徐清篇完结) 韩友然翻了个身,长出了口气,觉得自己今晚应该能好好睡觉了。他和他的导师来这个三线城市出差五天,因为学校批的经费有限,他住在招待所,导师住酒店,这太正常了,招待所环境虽然简陋点,反正他又不是出来享受的,本来也没啥。就是隔音实在太差了。他住在走廊倒数第二间房,右边房还好说,好像是来采风的四个小年轻,说话声音大点但是晚上十点以后就基本没什么动静了,让他发愁的是左手边靠着他床的走廊最边上的房间,连续三天了,住在隔壁的人他也没见过,那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本来招待所的床就是铁床,动一动就咯吱咯吱响,隔壁那一对一做起来不到半夜两三点不带停的,想想吧,自己在这寂寞独身的深夜想媳妇儿,隔壁夜夜笙歌,那模模糊糊的喘息呻吟调笑和尤其清晰的摇床声简直是种摧残……今天好像结束的挺早?韩友然看了下表,23:27,再过一天就可以回去了,导师还给他申请了两天假,终于有时间能陪陪阿清了,才分开几天而已,就已经开始思念了。……尤其是在隔壁对他精神的持续摧残下。韩友然想了想,这个点阿清不一定睡觉,他手上负责的部分进入收尾阶段了,一直在查缺补漏,隔几天可能就需要加班加点,有时候忙的直接就住在研究室那边,总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家,可能是为了安慰独守空房的他吧,每当这种时候两人都能度过一个激情四射的清晨,这时的阿清尤为奔放,做完之后看着阿清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他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他弄的了。没办法……实在太激动了,忍不住啊。好不容易徐清手上的任务成功交上去,有时间能在家里了,结果自己又开始忙,这样算算的话,俩人也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深入交流了。想着想着,韩友然心有点痒痒的,没忍住拨出了电话,果然他的爱人并没睡,可能是因为夜晚的关系,阿清的声音低低的,隐约还带着一丝沙哑。“喂?然哥,怎么了?”“没事,就是想你了,睡不着。”电话那头的爱人轻笑了两声:“我也想你,你快回来了吧?累不累?”“再过明天一天,后天上午回去,中午就能到家,出来这趟累倒是不累,就是精神摧残……”韩友然苦笑着,“招待所这隔音实在太差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友然听到爱人那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响了一下,然后爱人的鼻息稍稍重了点,一下一下喘着,顿时就让韩友然有点蠢蠢欲动了。“宝贝,你在干嘛呢?”“唔……在做、俯卧撑呢,”他的爱人顿了顿,停下来应该是在调整呼吸,“这段时间白天没空,只能晚上多做做运动了。”“唉……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咱俩可以一起,运动,呢……”韩友然的声音带着暗示,果然,电话那头的爱人只需要稍稍撩拨一下。“然哥……”“宝贝……老公好想你……你这会儿穿的什么?”他的爱人轻轻喘着,乖乖地回答:“穿着衬衫和内裤。”“你把衬衫用嘴叼起来,老公想摸摸你的胸。”韩友然把手机按成免提,手伸进裤子里慢慢揉搓起来,“宝贝……你的胸肌真结实,要老公舔你右边的乳头还是左边的?”“两边……两边都要……”含含糊糊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的爱人果然有听话地叼着衣摆。“乖宝贝,你今天还没洗澡吗?老公闻到你的味道了……屁股扭来扭去的,想老公了是不是?”“嗯……没、没来得及洗呢……老公~把我舔干净好不好……前面要~屁股也要……舔……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人明显动情的声音让韩友然的气息渐粗:“真贪心,内裤都湿了,老公给你舔……宝贝你呢?”“我……我在吃老公的了……唔~唔~”电话那端窸窸窣窣动了一阵,爱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在舔什么,时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唔~老公的好大……好好吃……味道好浓喔~好喜欢……唔~呼哈、哈……唔……老公~老公~我要、我要……”韩友然踢掉睡裤两腿分开,一手托住挺立的性器甩了甩:“骚宝贝,把内裤褪到大腿根撅起屁股趴好,老公要舔你的小骚洞了……”“嗯~嗯~啊~~好棒、好棒~老公~~小骚洞舒服死了……还要还要……还要老公的大舌头~要老公的舌头干小骚洞!啊、啊~我、我出水了~~~进来!进来~小骚洞好痒、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插小骚洞~~老公干我~~快~啊!啊!进来了~~~”韩友然连连咽口水,手不断忙活着,听着电话那头的爱人不断发出甜蜜的淫淫的叫声,隐隐约约还有啪嗒啪嗒拍击的声音,心想阿清动作还挺快,这会儿估计又翻出他最喜欢的那根道具用起来了。听着爱人投入的淫叫,想着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韩友然闭上眼两手开始专心给自己打飞机。“宝贝~宝贝~你把老公吸的好紧……大屁股扭得骚死了……被老公干这么爽吗?”“爽……爽……然哥~然哥~啊!我、我、我被老公干的好爽~~~然哥~然哥~我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好深好深了!啊~啊哟~~干透了~大鸡巴透过去了~啊哟~~”电话那边的爱人似乎已经爽得说不清楚话了,嘴里一会儿喊“然哥”,一会儿喊“老公”,隐隐约约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呱唧呱唧的水声透过听筒传来,与此同时,隔壁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铁质床架摇晃起来的嘎吱嘎吱声透过墙壁连绵不断地响起来,韩友然听着电话里和隔壁情色淫靡的声音手撸动得越来越快,突地闷哼一声,下身往上挺了两下,瘫在床上长舒了口气。电话那边的爱人还在十分投入地嗯嗯啊啊显然正得趣,韩友然轻喘着笑着亲了听筒一下:“宝贝宝贝,来两次就差不多了,早点睡,老公明天还要忙,先准备睡啦,爱你。”“唔唔~啊~然哥、然哥晚安……我、我还没好……我快好了……用力、老公用力啊~爱你~爱死了~老公的大鸡巴……我好了!我、我丢了~我丢了!丢了!”韩友然无奈地叹口气,挂了电话翻了个身,发泄过一次之后对隔壁的声音果然也就不那么感冒了,带着疲乏逐渐在越发剧烈的床架摇晃声中慢慢睡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哈啊~哈啊……”徐清瘫坐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手边是挂断的电话。因为担心自己的爱人听到别的声音,他选择了这个比较稳妥的姿势,只不过这样就得基本靠他自己的力量动作了,他的腰稍微有点酸。缓了一阵,他抹了把湿漉漉的小腹和潮吹后半立的性器,屁股一扭一抬吐出男人依然硬邦邦的阳根,翻身下床,铁质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徐清操作手机,点开app买了明天下午回程的火车票,收到确认短信之后便把手机关机放回床头柜上。“哈……韩友然这小子,打个一次手枪就够,难怪你这么干脆就跟我过来了。”李逢儒靠在床头看自己的学生忙完,微微讽笑。徐清没有反驳。跟自己导师的肉体关系断断续续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能放心大胆酣畅淋漓做一次的机会其实并不多,有两次还被别人打断差点撞见,虽然非常刺激但毕竟太不安全,这次是难得的时机,李逢儒来这边其实没那么多的事,该收集的材料其实都准备好了,只有一些比较艰涩的小部分也被他安排给韩友然,只要安排好时间错开,俩人有足足四天能够支配。当然,双双出轨的两人也确实把时间充分利用在了床上。今天只做了两次就被韩友然的电话打断,还好这种电话做爱确实挺刺激,徐清一边听着电话里男友的挑逗,一边在自己导师胯间奋力起伏,双倍的快乐让他这一次丢的特别快,这会儿颇有点意犹未尽。男朋友出差在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一墙之隔,他口中的宝贝天天晚上都被自己的导师的肉棒操得高潮迭起,一想到韩友然刚才抱怨招待所隔音不好,他听到的床铺晃动的声音其实就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导师制造出来的……徐清舔舔下唇,爬回床上伏低上身,双腿大大分开跪趴着,腰背弯出诱人的弧度,他一手探向后方三指并拢直接捅进自己体内快速抽动了十来下,在李逢儒渐渐沉重的呼吸声中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轻喘着回头对他说道:“操我。”铁质床架再一次嘎吱嘎吱规律地摇晃起来,徐清兴奋地喘着气,双手撑起身体,屁股一下一下灵活有力地向后上下摆动,体内那根多毛的粗长随着他的动作肆意翻搅进出,茎身硬刺的毛发骚刮着敏感的肉壁,让他又难受又舒爽,深处一波波涌出热流,肠道内被干得咕吱咕吱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缩紧,将肉棍吞进更深处不想让它出来。“骚货……又想把老公吸出来……骚屁股吃了三天大鸡巴了还不够,真贪吃!”李逢儒守紧精关,学生太骚他也不容易,徐清是容易被干到潮吹,但并不是每次都会射精,李逢儒也不想放任自己损耗太多,毕竟来日方长,总不能跟两人第一次那样真就一晚上就被榨干了。“呼、呼~呼哈……呼……”徐清撅着屁股用力往后撞着男人的胯,身前的性器从顶端开始不断滑下动情的体液,他双手使劲一撑床直起身来,两手往后搂住男人有力摆动的腰,两人跪在床上身体紧紧贴合着耸动,结实的小腹和浑圆的屁股相撞,饱满的囊袋与囊袋也互相拍打,徐清呻吟着把男人的屁股使劲按向自己:“啊~啊~棒死了……老公~用力~用力操那里~~啊~操我骚处~大鸡巴……好多毛……烦死了~磨得难受啊……烦死了~啊!啊!好爱~大鸡巴老公……透我、透我!快点~啊~透死我了~~”体内的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大力冲撞着,徐清俊秀的面孔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都有些扭曲了:“老公……我要老公压着我操……老公……我要喷了……老公……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直着身干了百来下,李逢儒照徐清说的把他按回床上,整个人爬到徐清身上紧紧压住他。被压的动弹不得似乎让徐清的快感更强了,李逢儒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几乎是被身下人的肠道狠狠地嘬吸着,徐清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李逢儒怕太大声让韩友然听出来,赶紧一手捂住徐清的嘴:“嘘……嘘……小点声,你想让韩友然听到是你在这浪叫吗?”“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被捂着嘴紧压在身下大力操干,让徐清恍惚间回到了少年时代,自己被雄壮高大的男人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无论怎么使劲都挣扎不开,身体仿佛被热楔从中间劈开了,一下、又一下,每次都顶到肚子里好深好深的地方,好痛、好麻……他想大哭、想大叫,嘴却被男人捂的紧紧的,男人急促地喷着气,热烘烘的,不断骂他是骚货、骂他勾引自己的亲爸,男人胯下疯狂地撞他的屁股,大手胡乱揉搓他的身体,掐得他好疼,男人说要把他的肚子射满、让他怀孕、让他用自己亲爸的精液给自己再生一个弟弟——“唔——!!唔——!!唔!唔!唔~~~”徐清的双臂肌肉鼓起,绷紧强壮的身体,双足蹬紧床垫,骤然发力撑起自己和身上的男人托离床面,又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中跌回床上,如此来回反复数次,不堪重负的铁床发出濒临散架的巨大嘎吱声,整个床都被撞得微微移位。动作中李逢儒顾着去使劲掐捏身下青年硬鼓的胸肌而放开了捂住徐清嘴的手,徐清的嘴巴大张着,“哈、哈”地不停喘气,无法逃离的压迫感和回忆中刻骨的背德淫欲让他终于迎来了极致的高潮!“梆梆梆!梆梆梆!”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敲响,门口有男人气愤的咒骂声音传来。数股热烫的精液正在此时激射进徐清的体内,徐清低喊一声收紧臀肌,身前的性器也开始强烈的射精,全部被身下的床单所充分吸收,他疾喘着推开身上的男人,光脚下地几步走到门边,一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下体,另一手伸到臀间三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体内掏挖着,殷红的舌头不停舔着嘴唇,嘴里发出“啊~啊~”舒爽无比的呻吟,这样拼命动了十来下,对着被不断敲响的门胯部一挺一挺地潮吹了,一股一股清透的液体哗哗地淋在门上,顺着门板流到地上,又从门缝流了出去。“我操!这么骚!……”门口的男人显然惊了一跳,最后又锤了下门喊了一句“办事他妈的轻点别扰民!”踢踢踏踏的走了。徐清喘着气一手扶住门框,左腿一抬脚踩住门把手,分开的白皙臀丘之间熟红的穴口张合,缓缓地淌出白浊的稠液一丝一缕滴落在地,他微微笑着回头对他的导师说道:“操我……”韩友然的研究方向想要拿到满意的offer除了自己导师的推荐,如果能有其他相关教授的肯定成功率会更高,但是他与办公室其他老师并没那么熟悉,三位老师出的考题也答的平平,感觉第一志向估计无望,这几天一直唉声叹气。徐清一心一意想韩友然好,别的可能帮不太上,但是他有他自己的办法。在看着除了他没别人的办公室还在办公椅上正襟危坐并不是赵成的风格,主要是他太紧张了。也太舒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桌与椅子之间的空间倒也不小,但是一米八出头的青年跪坐着还是有些逼仄,他的头深深地埋在椅子上中年男人的裤裆里,乌黑的头发随着动作轻扫过男人发福的肚腩,那轻微的瘙痒让男人犹疑着摸了摸青年的头,又在青年一个大力的吮吸下抓紧他的头发。“噢!噢……小徐……你、你……”徐清吐出被口水染得水淋淋的坚硬肉棒,舌尖打着转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处,又张嘴包住龟头不停嘬弄,鼻间都是肥胖男人常有的油腻气息和浓郁的腥臊。“赵老师……这几年来谢谢你对友然的指点,您最近辛苦了,我帮您好好放松下吧……”徐清伸手褪下自己的裤子,站起身在赵成惊愕的注视下骑到了他的腰上,赵成感到自己的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一处柔滑的小口,还没等意识到那是什么,紧接而来的下体被湿热销魂处包裹的激爽就让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啊~老师不用客气,请尽情的操我吧……这里~都是老师的~”徐清轻轻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手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引导他慢慢画圈揉捏,感到男人的手逐渐用力握住自己的臀肉,徐清笑了笑,双手抬起抓住椅背,挺直腰杆吸气收腹前后上下摆动起来。“嗯~嗯~老师好棒~屁股里面……很爽呢~”“噢……啊!小徐、小徐……哎哟……你、你……老师有家室了……哎哟哟……好紧啊小徐……你、你好滑……”赵成双手捏着自己学生的两瓣屁股蛋,下身忍不住一下重过一下地往里顶,他紧张地浑身是汗,时不时往门口看去,生怕有人推开门看到此时两人的情形。“没事的老师……我锁门了……不会有别人知道的……老师放心操……使劲操……嗯、啊~老师你、好强~~~怎么、也比然哥、嗯~~强~老师~老师~”“呼、呼、韩……韩友然?”赵成一边干着,一边勉强想起最近关于学生推荐的事,“难不成你们俩……哼……小子本事不大,歪心思不少……”“唔嗯~他、他不知道啦……是我看最近我们太麻烦老师了、特意~来谢谢老师~~~”徐清前后摆动得更快了,声音颤巍巍的,仿佛被干得极舒服,“啊~啊~棒死了……我们、我们不让他知道……老师入得我舒服死了~~还要~还要~~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合处呱唧呱唧的水声越来越明显了,徐清闭着眼,脸上是情欲的粉红,由于李逢儒出国的缘故,将近一个月没有得到满足的淫荡身体积累的欲望几乎快满到溢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我好多水流出来了……把老师裤子弄脏了……啊~啊~我、我忍不住、我憋不住……骚水、骚水又来了!~~~”徐清猛地抖了抖,前方并没有射出什么,单纯是体内被捅得舒爽,用后方来了一次。赵成到极限了,背着老婆跟自己的男学生发生性关系本就让他大受刺激,徐清又实在太会叫了,他忍了又忍还是在肠道又一次收缩下精关一开射在了自己学生的体内。徐清轻叫着扭着屁股,等男人完全射完便蹲回地上,小腹微微用力一点点排出体内的精液,嘴上也没闲着,把男人的性器仔仔细细舔干净放回内裤里,抽出纸巾尽可能把男人裤裆处的水渍吸了吸,这才起身用纸擦净自己的股间穿好裤子,又说了一句“老师辛苦了,请多关照”便离开了办公室。柴春掏钥匙打开公寓门,出一趟远差回来累得要死,他大概扫了一眼,室友曲老师的屋门关着,正当他以为屋里没人的时候,从曲老师的房间里却隐隐约约透出点声音。好像是凳子在地上拖拉磕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柴春没想太多,喊了一嗓子:“老曲!我回来啦!”屋里顿时劈哩扑棱响了一阵,过了两分钟,曲保国开了门就在门口站住了也不过来。曲保国年近五十,身材高大壮实,不像教授倒像是练体育的,只不过他一向注重外表,虽然妻子早逝没有再娶,光棍一个倒是也把自己捯饬得人模人样,柴春就是知道他一贯的尿性,这会儿看到他不由得打趣道:“嗬!老曲你这是在屋里抓耗子呢?”只见曲保国上身的衬衫基本都被汗湿透了,还有着不少皱褶,额头也全都是汗,原本还算挺白的皮肤这会儿脸上微微泛着红,整个人还有点喘,他表情不是很好,瞪了一眼柴春:“胡说八道什么,我在这忙活装东西,下午实验课讲课用。”“啥东西啊?”柴春伸脖子正要往里看,正这时又有一个人从曲保国身后探出头,微笑着向他打招呼:“老师好!我来跟曲老师干活的,您叫我小徐就成。”“哟,小伙子挺帅啊,你们老师就是爱使唤你们,别啥都听他的,哈哈哈!哎,”柴春乐到一半,指着曲保国的裤子,“老曲你裤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子把水洒我身上了,毛手毛脚。”曲保国挥了挥手赶他:“你赶紧洗洗歇着去吧,我们还得忙。”“行吧。”柴春拖着行李往对面自己屋走,忽然吸了吸鼻子,有点纳闷:“嗯?这啥味?”“小徐不小心把胶水弄洒了。”曲保国快速解释了一句,“你收拾吧,我先关门了省的吵到你。”说完回身推了一下乖乖站在门口的白净斯文一看就是好学生的男生,俩人进屋关上了门,哟,还上锁了。这么嫌弃我吗,我又不捣乱,这叫个学生又这又那的净添乱难不成也比我强?柴春撇撇嘴,打开屋门自顾自收拾去了。曲保国的屋内。身材高挑的学生站在椅子旁边,抿嘴冲他笑:“老师,继续吗?”曲保国想,他是抱着装着模型的箱子打算回来组装教具的,路上碰到这个男学生,他也见过,是李老师带的研究生,男生主动要求给他帮忙,十分热情,他想着多一个人能快点就带他回来了。模型是装得挺快的,男生非常聪明,动手能力很强,动口……能力也强。禁欲相当长时间的中年男人无法抵抗那种诱惑。两人裤子都没脱完,曲保国半推半就地被男生按坐在凳子上,眼看着男生背对着他把裤子褪到屁股下面,两手往后分开自己的臀肉,用中间那个小洞一点点吃下了他的大家伙。搂着学生的腰干到正爽快时柴春那一喊让他直接射了一股在男生体内,两人匆匆整理好衣服,曲保国强装镇定,总算是把室友糊弄过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保国以为清醒过来的自己会义正辞严地教育他一顿然后让他走,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重新解开了裤腰带,比起刚才只被学生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物件,这一次曲保国直接脱光了下身的衣物,邦邦硬的阳具翘着走向靠在书桌边的他的学生。“啊~啊~老师、轻点、老师……太硬了……轻点……啊!唔唔~顶到了顶到了……”男生双手抓着上铺的床栏,上身的T恤被卷到胸口,下身光溜溜的,只有脚上还穿着白袜子踩着球鞋,两腿叉开向后撅着饱满的屁股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嘴里不断哼哼啊啊,白皙的肌肤覆着一层薄汗:“老师你、你鸡巴好长……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大龟头顶死我了……肚子里面麻了~~~”“小点声、小点声!操……别叫那么大声!”曲保国挺胯不住撞着眼前形状诱人的大白屁股,男生淫淫的叫声让他兴奋不已又怕室友听到,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安全起见为好,他喘着粗气一边操干着一边想找个合适的东西堵住这骚学生的嘴。“嗯、嗯!嗯~唔~啊!我、我忍不住、要、啊!要叫!太爽了~棒死了~怎么这么长的鸡巴……我、我要!我天天要、要老师的长鸡巴捅我骚处啊……我、我来水了!唔!唔!”徐清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踮起脚屁股使劲往后抬了五六下,浑身痉挛一般抖动起来,前端依然硬挺着,只是从龟头处挤出了一点白浊。具体忘了是哪天开始,徐清发现自己变得能用屁股高潮而不射精或者喷水,用后面高潮的时候体内感觉也会比平时要多不少水,那种痉挛过电一样的爽感比起潮吹时略带刺痛的感觉要更加舒服呢……但是这样再干一阵的话,自己肯定还是会从前面喷出来的……徐清一边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击一边想。曲保国的男根出乎他意料的强劲,被这种大家伙干的话,他的水量根本控制不了,做完之后收拾起来会很费劲,还容易被别人发现……“老师……呼……老师你、你找条浴巾给我……老师鸡巴太厉害了、我、我会喷水的……不能、不能喷的到处都是……啊~先别、先别使劲撞!啊!啊!老师!停一下!停一下啊……我会喷出来的!!……”徐清被干得不住小声尖叫,他快控制不住了……曲保国拨拉开男生抓着栏杆的手,两手掐着男生的腰顶着他往窗边挪。这栋教师公寓在公寓区最边上,他这间屋子正好对着学校的小型水库,曲保国估计了一下窗台、书桌和两人的高度,暂时把自己的物件从男生体内抽出来,把书桌上的东西堆到床上,拍了拍男生的屁股示意他站上去,等他上去之后,曲保国顺手从窗台底下脏衣篮里拎出昨天换下来准备洗的内裤握在手里然后也翻身踩上书桌,推着男生踩在窗台上。两人的身体正对着敞开的窗户,曲保国扶着肉棍重新干进男学生的屁股:“这样就行了,小徐,你尽管喷,对着外面喷,想喷多少喷多少……要是把老师窗户弄脏了,你就用你这白屁股给老师把玻璃擦干净,嗯?”话刚说完,曲保国双腿扎稳马步吸气提臀,一手捏住男生的屁股,胯下发力开始啪啪啪啪公狗一般狂操起来,另一手团着内裤及时捂住了张大嘴想大喊大叫的男生的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下这等丑事…… “老纪,俺咋觉着你这馄饨肉少了?”这事儿也算新鲜,纪老头子在县上支了十来年馄饨摊,还从没谁碰到过这情况。“嗐……事由仓促,老头子这肉之前都是周猎户供来……咳。”旁人立时心领神会,挤眉弄眼间神色透出一丝鄙夷:“这往后估计也没周猎户了,还能否爬的起来都……啧啧啧!”“活该!俺要是那崔打铁的,不仅要踹断他的子孙根,老子连他狗腿都敲了!”“说来晦气,老崔摊上这事,家里指不定鸡飞狗跳的……据说他亲自在那野地里逮到源哥儿和那天杀的……”“嘘!”说话之人被旁边人推了一把正欲发作,顺着那人眼色瞧过去,渐行渐近的魁梧壮汉打着赤膊,黑红的皮面烫伤火燎斑驳遍布,右手拎着一个药包,面上阴云罩顶步如旋风,见这馄饨摊上诸人神情各异,表情愈发阴沉,恶狠狠瞪将回去,又强压怒气匆匆离去。“哎……大小也是个读书人……”“噫!——怕不是把那不孝子打了个半死不活——”“造孽哟……”*****崔武自问他虽不算是正派人物,却也不曾真做过什么遭瘟的事,婆娘早死他一人拉扯两个小子靠那传下来的铁匠铺度日,他晓得自己最多也就是这么个活法,见长子崔源自幼懂事好学,颇有魄力地拿出积蓄供他读书去学,儿子倒也争气,十三岁上考过童生试算是稳了他的心,料想确是读书的料。喜的是家里幺儿受兄长影响也好读书上进,若二子都能成才,那忧的花销便也好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成想他一心指望的儿子做出这种丑事!近日来从未散去的火气横冲直撞屡屡险些爆发出来再把那逆子拖下床来狠抽一顿,崔武把药包扔给战战兢兢迎上来的幺子崔杰使唤他去灶上煎药,抬手推开厢房的门。床上少年闻声惊得一跳,后背臀腿因新上了药姹紫嫣红地露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惧又怕白着脸颤颤巍巍细弱蚊蝇讷讷唤了声:“爹……”崔武以前觉着长子低语慢声是文秀,是书生气,常让他忆起自己媳妇在世的模样,如今再看这期艾样子却只觉邪火丛生,怒喝道:“混账!哪个是你爹!塌腰撅腚犯骚的时候可曾记得你还有个爹!”见少年羞愧欲死只簌簌流泪抽噎,崔武又气又恨,强按下怒意交待他能动弹了便与崔杰收拾家什物件,他已求得许可,待批文办下即刻套车举家搬离这是非之地。“老子倒了血霉摊上你这腌臜货,到了新住处你只管待在家里收心念书,哪里也不许去!”不说后续如何赔钱变卖家当,又如何破财抵了伤人罪罚,一家三男一月后揣好文书路引披星戴月离去,徒留谈资。*****崔家新屋置办在巷末僻静至极的一处院落,厢房依然隔成两间给兄弟俩住,崔武一人住正房,简单收拾下后厨与茅厕,腾出大多地方放些打铁物事与杂物棚子。多得钱用来盘新的打铁铺,初来乍到烦心事多,崔武那贪酒的癖好便更不压着,一来二去倒也熟得几个酒友,均也是木匠跑堂手艺人之流,三不五时酒酣耳热聊以解烦。今日酒局散场已是掌灯时分,家中二子为节省灯火家用早便收拾停当歇下,崔杰屋中更是呼噜阵阵。崔武醉醺醺踢上院门提提踏踏行向自己住处,却听厢房另一侧房门轻响,崔源披了件外衫护着刚燃的油灯,小声问安后沉默着跟进屋放下灯盏,又去端了盆水供崔武擦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是从未让他做过这些杂事的。虽然兄弟俩懂事早,很小就自己打理家中饭菜洒扫,但崔武从不让他俩把精力体力耗在自己身上半分,只说他二人若能出人头地,比什么天天跟前尽孝都来得实诚,一家大小光棍三个没什么好讲究的。出了那事后许是崔源日日被拘在家中确有反省之心,崔杰前几日通了门路重又进学,他这当哥哥的也半句不提上学的事,只跟他爹求来门路,拜了位先生领回家些笔记书本独自研学,余下时间承担了大部分家中活计。毕竟多年父子情分,崔源这么每天伏低做小低眉顺眼伺候着,崔武虽然心气未平终究不再时时恶语相向。随手擦了两把去去汗,酒眼朦胧瞥了自家长子一眼,见那单薄衣衫前襟腰间湿了一片不禁皱了皱眉:“端个水怎的弄成这样?”“……天黑,没留神拌了一下……”崔武哼了声啐他一句“笨手笨脚”,上下扫了扫那纸片似的身板儿,似乎才想起来一般问了句:“之前伤好利索了?过来我瞅瞅。”“爹,孩儿已经大好了……这……”崔源讷讷推脱之语在对上对方那熏满酒气隐隐泛红的铜铃大眼时骤然咽了下去,他属实被之前凶恶打骂怕了,不敢忤逆,只得褪下外衫及上衣,转过身去。虽家境一般,崔源却也未曾经过多少风雨摧折,十六岁的少年养得一身白皙的好皮肉,只不过此时的背部依然泛布事发后遭责打鞭挞的痕迹,嫩红微凸的细疤纵横,火光映照下仿佛暖玉白床上零落凋花簇着缕缕残蕊,衬得堆在细腰处浆洗得发白的麻布青衣都显得颇有暧昧雅意。崔武一介乡土莽汉,虽未见识过世上正有如此般香艳妙法,此情此景也足够让他心火暗烧,不过是早前被抽烂的后背罢辽,万没想到如今看来竟这么的……这么的……那没入衣裳的伤疤尾端似乎长了钩子一般,酒意冲头之下崔武毫无顾忌可谈,一双牛眼紧紧盯着那隐隐露出的凹缝,自己当时是怎么甩的帚条?竟还抽到了那里——是了,这小子后来躲闪不动,只会抱着脑袋团在地上呜呜哭……“……屁股上不也挨了好一顿抽?遮遮掩掩磨磨蹭蹭地做甚?”崔武粗声粗气啐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货,可是又想忤逆你爹?!”“!孩儿、孩儿不敢……”说也奇怪,记事后坦诚相见的时候不知多少,从无芥蒂,就算是今日之前崔源也未想过自己会羞于向亲父裸露身体,不知为何如今他却隐隐有些惧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耐心耗尽的壮汉电光石火间探出蒲扇也似的大手一把攥住少年的后颈,骂骂咧咧将之推搡到架子床上,呼撸两下嫌那衣物拨掳不开,不顾少年弱弱推拒,干脆三两下撕扯拉拽团团弃于地上。崔源一直对孔武有力的父亲打从心里敬畏仰望,常年打铁锻造出一身刚硬肌肉,烟熏火燎的黑红肤色与烫疤从来被他当作是强悍铁汉的印证,往那一站就压迫感十足,也一度让兄弟俩感到安全,之前也从没人敢欺负他俩,崔源知道大都是因为他爹不好惹。而当这股压迫感施到自己身上……被剥得精光的少年眼眶发酸,缩起身体惊惧恳求地望向背后的男人小声讨饶:“爹,爹……孩儿错了,您切莫动气……爹……”少年身形还未完全长开,哪哪儿都细不伶仃,唯独那臀丘饱满圆润蜜桃儿一般,因着少年蜷缩的姿势显得尤为挺翘。崔武向来不爱果蔬这口,此时盯着却觉口舌生津心痒难耐,粗粝大掌覆住嫩滑皮肤上隐约的笞痕,这打铁匠的铜筋铁骨,细看去竟在微微颤抖。崔武心一紧,连带酒意都仿佛散了两分,正此时却听少年痛呼一声“啊!”更紧地蜷起身来,原是男人紧张之下条件反射握紧了手下臀肉,没轻没重地抓出一团雪白殷红,虽然即刻便松了手,指间细滑的余韵仍缠绵盘绕。刚褪去的酒意随着一轮暗火卷土重来,崔武待开口说话,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脑袋也似乎更不清醒了,懵懵转转全是少年那一身稚嫩细肉,没头没脑儿鬼使神差挤出一句:“你能做下那种丑事……料想以后也成不了家了,”感觉到少年身体骤然僵住随后传来低低的羞愧哽咽,崔武舔了舔唇续道:“不如……不如以后就留家里,专心伺候你老子,总少不了你一口吃。”崔源心头大恸,噙着热泪扭头正欲感激尊父恩德,却在感觉到那只原本离去的大手重又贴上来缓缓揉搓时噎住,男人动作间传递来的情色意味对已知人事的他来讲并不陌生——一声颤颤巍巍的“爹——”勉强挤出喉咙口,崔源脸色煞白地挣了挣却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少年唇齿轻颤,不敢置信:“您……您……这是……”崔武话说出口本有悔意,见崔源震惊又隐带唾嫌的样子顿时邪火上涌,梗着脖子劈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臀肉上:“做甚?!你这蹄子何处不是老子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叫你伺候亲爹你便这般表现,何如骑在那杀千刀的周哑巴鸡巴上乱扭发骚!”说到此处,那日捉奸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肉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穴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龟头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穴口嫩肉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肉层层裹住咂咂含吮,松软温驯,重锦叠云不外如是;甫一动作,燥热绵绵间便渗出丝丝细润,数十下招呼后,阳物所到之处更是溪水潺潺粘腻不已。崔武哪晓得这世上还有如春水玉壶这等名器,便是知道也难以料得竟藏在自家长子身内,挺送间只觉立时要魂飞天外,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体内,或是用胯下那根物事把个少年的白肚皮也捅穿,木架床随着壮汉激烈动作发出不堪摧折的吱嘎吱嘎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处汁液四溢的啪啪水声。少年伶仃腰肢崔武一手便能控住,但双手掐送显然更加肆意,他也不管少年会如何了,苦闷醉意混着压抑许久的欲火足够驱使他在此时百无禁忌;崔源虽口鼻重获自由,却被干得气力难继,句句求饶断断续续撞得支离破碎,久旱的身子骤然承受这般狂烈临幸颇有些无法消受,心里又清楚明白正侵犯自己之人正是嫡嫡亲的生父,几方交杂纠结直教他五内俱焚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后庭无法忽视的快意勾回神志。崔源十三岁时元阳初泄,不过是偶然间意识到把弄后方会让自己有飘飘欲仙之感,因一心向学也未曾过多光顾,直到某日出门散心寻求文意,险些遇难被周猎户救下,二人才逐渐有了交集,又某次瞧见周猎户赤着身在河中洗身上血污时胯下晃荡的那话儿,几经来往,相识次年方有了龙阳之交。如是两年间双方接触并未如何频繁,只实在想了才相约某处媾和一番聊解情热,还是终究被察觉了不对的崔武棒打鸳鸳。崔源被拘禁家中,毕竟是少年人,懊悔之余不可避免地出神想过自己以后当如何,还能否有那……那鱼水相交之乐,却不知自己竟会直坠入逆伦深渊……崔武那物如同他人一般硕长雄健,单看他砍瓜切菜般把个正值壮年的魁伟猎户揍得瘫痪在床便知其彪悍,如今得此妙处,正如猛虎投林剑冲霄斗,趴伏着干了上百下,欲换姿势时一个深顶,只觉龟头马眼处忽地被涌来的热液浇灌了个彻底,身下人更是呃呃嗯嗯上不来气般湿汗淋漓弹动不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这情状崔武哪还不知崔源这是尝到了好处,明明是个实打实的少年儿郎,身子却浪荡至此,这等极乐之处若搁置不用也太过暴殄天物!说是父子亲,夫妇顺,可见这父子纲常有时与夫妻也并无不同,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岂有藏私不敬献亲父之理?!就是老子就地打杀了去也与他人无关不是?!如此这般念头心中脑内过了一遍,崔武最后一丝却意也无,捞起软绵绵双眼无神的少年,一手随意胡撸两把他那毛发稀疏沾了粘浊之处便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哼笑道:“老子见你那日这般骑着十分欢实,既连外人尚能殷勤服侍,怎能不好好孝敬你亲老子?”说着一手搂住崔源的腰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把着肉棍对准受过一番鞭挞却短短歇息后复又闭合的幽处,稍一使力入了进去。虽无方才那般费力,紧窒感也并未消减,崔武愈发觉得自己得了宝贝,将少年搂在怀里蒙头盖脸连亲带啃稀罕揉搓了一番,喷鼻酒臭汗酸惹得少年不住闷哼躲闪,崔武拍了拍崔源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沉声薄怒:“你这不孝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还要为父再三催促?!”生父为天他为草木,若不从便是不敬不孝,说不得要被如何磋磨,到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该如何自处……就算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阿杰还小,若留他一人面对这样的父亲,也不知会是怎么个下场!“……”崔源颤了颤,终是应了句“孩儿不敢”,咬紧牙闭紧眼,强忍耻辱撑住男人肩膀。就……当是寻常床笫之事……自己不也、不也是得趣——主动吞下那粗硬阳物,起初崔源着实松了口气,好歹如此能自行控制,省得如方才那般被弄得死去活来,行将十数下又觉力度不够剐蹭乐处而不自觉扭动摇晃,待对准了便支起腿来抬臀下坐,火热肉具坚挺,令崔源用得极为舒服惬意,恍惚间忘却了那些个礼义廉耻,未褪红潮层层递进渲染,把个玉白身子熏成了殷桃软芳。好个小浪蹄子,平白叫别个男人占去用了不知多少次!崔武一边忿忿一边不住抓捏把玩少年晃动的臀丘,粗粝指头来回摩挲正吞吃肉棍的穴口嫩肉,引来那处阵阵敏感的收缩蠕动。崔源明显体力并不如何强盛,一细香的时间便动得稍显艰难,然而正当得趣之时怎能说慢就慢,只得将那物件直直坐进体内深处,双手改为向后撑住男人大腿,摆动腰臀前后左右划起圈来,眉头微蹙咬唇轻喘。虽然这样也受用得很,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如此……平日该、督促你强身健体!罢了,谁让爹就疼你呢……”崔武哂笑一声叼住少年右耳伸出厚舌钻舔调弄,健腰稍一使力即站起身来,两手把住崔源两瓣白屁股,光脚抓地曲腿挺腰大开大合顶撞起来。“哎!唔!唔……爹……嗳……孩儿、孩儿受不得了……”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硬杵上,崔源勉力搂紧男人粗壮的脖颈,两条细腿试图攀住那不住摇晃的腰胯却始终不得章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处要不好了……”粘滑肠液止不住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出少年的甬道又开始一阵阵抽搐紧缩,晓得他又要丢精,便回身将他压进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腿大张,面对面疾速操干。“好源儿,爹可是弄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一切如旧。 留你兄长在爹跟前尽孝就是…… 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如今又偶有不同。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唔唔……呜……嗯唔……”“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进进出出,过数十下又将其按跪下肉棍塞进口中服侍,这般双洞轮番调弄,折腾得崔源满身满脸体液灰尘狼狈不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子怎会仍未出精!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长用身子孝敬孝敬亲老子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子……暗地竟还在忤逆!”“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乳头被狠拧数下,薄薄胸肌也在大掌下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交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臀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紧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处多久……就、就用多久……”“好个浪荡货!老子怎会生出你这骚种……”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子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处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干得少年连连哭叫夹紧腿将精水喷湿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屁股射进他体内。既开了这个头儿,崔武隔上三五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长子白日宣淫,更多时候还是趁夜深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欲火倾泄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下流无耻念头——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长子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道!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他也已做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臀部不住往前疾速挺送,壮汉两侧腰边各露出一截细瘦小腿,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裤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吟与粗喘混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那处散布开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听得门口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顶暂且止住动作回过头来,崔杰眼看着那截挂着亵裤的小腿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长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裤,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长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套……“还愣着做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长插着男人鸡巴的淫穴吗!”崔武面不改色低喝一声,愣是把个淫词浪语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射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处,讷讷问道:“爹……阿兄,你、你们这是……”“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爽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道,将崔源略显僵硬的两条细腿儿扛上肩膀,调整了下角度不紧不慢重又动作起来。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长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户做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出么?怎的如今又与爹做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精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子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道:“你这憨货!你兄乃老子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子!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配与你爹相提并论!?”“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紧摆手讨饶干脆道:“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做才成,与别人做都不成!”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子我,敢再做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崔源哆嗦了下赶紧应声说是,抬眼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眼:“阿兄……你跟爹做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弄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欲死抬高声音喝止道:“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崔源眼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硬声道:“为兄被阿爹弄得舒爽得紧,你莫再问了!”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操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做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原是崔武今日被幼子撞破乱伦之事,当着幼子的面操弄长子,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穴甬道竟也格外紧湿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头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喘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乱伦的下贱之辈,待崔杰再长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出门前将阿兄按在门前顶弄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子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子,青天白日便缠着兄长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弄,动不动汁水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淫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出去时只看兄长岔着腿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擦拭腿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腿窝处一片粘滑浊痕,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下对方这物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水,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下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做的事……也愿做这事。”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眼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出人头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进,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身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薄唇轻启间,那话头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入诸般光阴”。“我晓得。”崔杰重重点头,“我一定要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崔源以为他是只跟他谈心忘了崔武,便提醒他道:“是让阿爹与你我,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才对。”崔杰垂下眼挠头笑了笑,点点头答应道:“阿兄说得对,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崔源刚应对了一番男人的粗鲁索要,精神本就不济,也就没意识到崔杰的承诺始终未提及崔武——他与崔武只以为半大孩童好糊弄,并不懂如何好坏,却不知小孩子其实最为敏感,日子短了看不出,长了还能察觉不到崔武对崔源多为狎昵玩弄轻贱糟蹋?那正常父子温情早不知散去何处,崔杰自小与崔源亲厚,又哪会体味不出自家阿兄究竟是愿与不愿!*****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崔武的铁匠铺一年来依旧不温不火地拖拉着,因他是后来的,手艺再好初来乍到也不好太露头角得罪地头蛇,那可就再也融不进当地手艺人的小圈子了,不利于以后经营。故而男人就只接些活计糊口,空闲时便应了酒友邀请吃席混个熟络,待到又一年夏季来时,数人聚在一处已是家私事都能拿出调侃的剖心掏肺“正经”结拜情了。这日几人下工又聚在王木匠家中,这王木匠原也是个鳏夫,前阵子刚续了弦正是得意之时,看了一圈忽然忆起这新来的崔打铁也与他之前差不多少,甚至还拖拉着两个小子度日,便趁着酒酣耳热之际起头调笑:“我说老崔,容兄弟多一句嘴,你瞧瞧咱这,有了婆娘那还实在是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有何不一样?”崔武撇撇嘴,要是早些年他可能还会发酸,现在嘛……“嗐你这混球,该不会原就是糊弄了事即得了俩种吧?!这还要兄弟明说!”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下之意,只摇头晃脑故作高深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处张罗交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弄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软耷孬货,这些年难道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头脑一热便道:“老子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话说至此,余下几人唯恐天下不乱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子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头胀脸梗着脖子霍然起身道:“我岂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子,我必让你等开开眼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眼热心焦罢了!”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户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干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下此言,众人心下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硬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硬撑面子,他日子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弄几人那天的花费呢……几人挤眉弄眼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子,只当做玩笑后便略过不提。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内间窥看不许做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也算尽绵薄之力贴补家用”(不知情下被众人围观)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出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交待久违地踏出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口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乱称谓,可记得了?”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点点头低唤了一声“爹”。藏在内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进来个修竹般挺拔隽秀的少年书生,嫩白脸蛋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交换几个眼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情,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爱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粗有了首尾,遂往下再看。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子这营生处讨巧卖乖,你爹我已操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干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爱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下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腿踩住铁墩边,微垂着眼手抚上系着绸带的性器。崔源压根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身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户心内暗赞这兔儿爷油光水滑一身好皮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长白净的手,眼珠子跟着它来回在前胸乳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处流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胯下微抬,暗道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嫩白兔儿恩客之一。崔源身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敏感,没如何挑拨性器便已半硬,将那绸带微微绷紧——这即是崔武疼爱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身太多亏了根本,索性将他那处连着一对阴囊系上绳结,不勃起时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坚硬欲出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喷水高潮,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眼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子自渎的情态心中暗道。少年身上还散布着前夜情事的痕迹,右半边大腿根处钵大的巴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阴处皮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穴眼此时紧紧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弄搔刮都无迎客之意。「莫非还是个雏儿?也不对……这身子明明像是开了苞的……」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处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骚眼儿,捅万八千次还如此紧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头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子焉非日日当新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入进自个儿后穴,呼吸频率微乱,轻喘着由慢到快晃动抽插起来,春水玉壶涓流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水声。「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子的兔儿,瞧着端方竟有这等宝器!」万铁匠咽了咽口水,眼珠子恨不得黏到近处,再看其他三人,原本并不如何在意的此时一个个也都盯住了少年的举动,裆下多少都起了轮廓。崔源闭着眼弄了一阵,早已习惯被粗长硬物挞伐的内里怎是区区两根手指能喂得饱的,体内悸动阵阵,他不由得睁开眼盈盈望向也早已彻底勃起的亲父,薄唇轻颤数下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爹……”这一声直是温良婉转自然得很,几人见少年一边更加快速捣弄自己穴眼一边晃腰舔唇直盯着男人胯间口中连连称那崔打铁为父,荒唐与兴奋激得四人胯下亦如崔武般坚挺滚烫,可惜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若说之前只是个想法,如今几人却都真正有了一亲芳泽的强烈愿望,如此知情识趣身怀名器的妙人儿,傻子才会放着不去恩宠!崔武显然不是傻子,只见他三两下解开裤带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圈住硬的流水的男根甩了甩,崔源得了示意,忙迎过身来分腿骑到男人腰间,一条细瘦手臂往后把住那尺寸骇人的肉具,丰臀微抬,穴口对准那鸡蛋大小的峰头缓缓坐了进去。“嗳……嗳……爹……我、我去了……!”臀丘不过刚触及男人大腿,只是将那男根彻底吃进体内便刺激得崔源腰肢连抖臀肉筛动低吟声声,被捆得严密的性器却只从精窍处溢出些许水儿来,体内却随着崔武开始翻搅而发出愈加明显的噗噗声。「这……竟好似是从后面泻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裆前都已被顶出个潮湿小棚,万铁匠首先下手将自己那物掏将出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身下折腾起来。“小骚种,水流出这么多,等下整个屋都是你那骚味……客人一进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润臀瓣一下挤捏一下掰揉,胯下使力往深处肏去,享受着子孙根被层叠柔滑肠肉吸吮包裹的爽意:“爹弄得你爽么?嗯?爹肏到你妙处了没?说呀……”“嗯、嗯!肏到了……肏到那处了……爹……啊啊……再多弄那儿……美、啊……美死了……爹……”“好心肝儿……噢……生来挨肏的……爹的好源儿……屁股再使点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吸……干他娘的……”如是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喘着粗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皮肉沾了灰土体液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淫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腿根双腿大张,待崔武重又挺进后双脚盘上男人粗壮汗湿的腰背,十根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挺。少年那瘦弱身板几乎被身上壮汉完全包在身下,只两条伶仃细腿在男人黑红皮囊映衬下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子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下,眼看他又要泻身便又掰着他身子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下紧贴在一处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臀被撞出层层嫩波,表皮嫣红欲破,微瞠着眼双手向后按住男人健腰,口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下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肏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身巨颤,仰头僵直片刻才瘫软下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喘匀了,便探手解开他性器间的绑带,将一条腿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身上势大力沉做起最后冲刺。“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进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性,崔源那处并不同平常男根一般射出精液,而是从那大开的精窍汩汩涌出,比喷射之过程更加绵长磨人,待崔武也射了一泡浓精进去,崔源还瘫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情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头狂跳接二连三撸了出来,脑中只想着是射在那少年体内罢辽。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入内,那内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进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下,使劲在崔武肩头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余下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子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擦了擦热汗方回过头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自那日崔家父子二人在几个酒友眼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种好处口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情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道:“你二人不过是父子相奸的腌臜货色,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崔武心头一跳,面皮抽了抽,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干!?”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想把事情弄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做主,不过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你也清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管让兄弟弄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子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崔武面色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种卖子求财之人!”“如何就成了卖子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子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身边师爷……”崔武眉头紧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万铁匠观其神色眯了眯眼又道:“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他敢?”崔武下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毛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硬:“……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做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长子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欲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紧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物,如何能让他披星戴月做那些粗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子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子他……咳!”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弄,也断不会出什么大了肚子的麻烦事……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子里挑出来得一般烫手,崔武脑瓜子一热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进屋。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阴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巴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紧迎上前去。“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做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粗声粗气交待崔源。“这……可是要添些肉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跳,垂下眼应道。不……不该如此……“买什么肉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色尽失如鲠在喉,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紧了男人袖子:“爹,爹……孩儿乃您亲子,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做出那档子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种种情绪胸中激荡,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崔武不再看自己长子,只复又叮嘱道:“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紧——”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点儿用处,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物,如今又被亲父推出来“接客”了?「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贤侄真乃妙人儿……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双腿经不住地发软。他这身体早已熟知情欲,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情,这样的身子……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处罢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滑落在地,崔源被翻过身子与男人贴在一处,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胸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瓣翘臀,稍一握那温润臀肉便塞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啊——呃……爹、爹……”“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小郎君应对的如此熟练……(多人出没,后半部分粗话连篇)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便是大哥不提,嗯、嗳……奴、奴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体内含着的两根肉棍接连出了精,崔源从男人胯间翻下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顶地,接着先曲一腿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腿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做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下颌轻抬,探出的舌尖正正舔上了自己笔挺颀长的那话儿!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舔舐吸吮自己的龟头,那精窍溢出的水珠尽数又被他吃进肚去,臀缝大开暴露在外的后穴颤巍巍似玉蚌轻启透出一丝儿细缝。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精,性器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喷射,哪怕是刺激到了顶峰,泻精时也只如玲珑泉眼涌水般蜿蜒流出,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性器出了精,崔源舒展开身体,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轮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射进他体内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臀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水混着他泻身涌出的汁液交杂的腥膻粘腻。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口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高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换来个不痛不痒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进来才戛然而止。“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口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早晚有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头睡去。*****如是又是两年。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套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高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干脆利落地断了去。路途颇长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进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头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处行去。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道:“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眼“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进的院子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进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下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有了功名在身,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道街却正与神色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处,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道冲去大爷院里要做些甚呢……”崔杰心头一沉也不多说,拔腿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出老远。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子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紧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身进了院摔门落闩。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道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子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粗皮头发半花的男人,只见他下裤胡乱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屁股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润白皙长腿正盘在那律动的粗腰处,两条细瘦胳膊交叉环着男人汗湿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弄时而抓挠,粗重的喘息混着交合处噗噗水声与腰臀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又是一阵狂乱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长玉腿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下方那人提臀往身上男人胯间快速迎了五六下,整个身子剧烈痉挛起来。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吸气,告一段落的二人身体只贴着有一下没一下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道:“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道源儿是想男人鸡巴了……”底下那人,他的兄长并未接话,崔杰正下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长将一条腿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性地踩住男人屁股向下使了使劲。崔武嘻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下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入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物甩下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裤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现下成了男人竖躺在床上,两条赤条条毛腿耷拉在床下脚踩着地,青年则跪坐在男人胯间,整片光滑背部腰臀都暴露在崔杰眼前。青年向后探出手套弄了两下男人那物件,抬起被撞得泛红的屁股,把着柱身令龟头对准自己穴口慢慢坐了下来,也并不需如何缓冲地双手向后撑住男人大腿,主动上下骑坐律动起来。如此弄了数十下,青年急喘着改跪为蹲,双手也扶到前方,那白嫩的臀丘更加用力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不时地微微扭动变换方向,此后又是近百下穿刺,只听“嗳”的一声,青年动作更加急切,臀部啪啪啪砸向男人腰胯,随着最后一下密密实实的下坐动作整个人上身僵直,腰臀却前后来回剧烈筛动抽搐,竟眼看着又丢了一次。躺着歇了会儿,男人又恢复了力气,青年随着他也倒在床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青年一条腿被男人掐着腿根向上掰开,另一条腿则被那两条粗腿夹在当中,从崔杰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爹的肉具是如何捅进兄长密处连连拱动的。两人面对面抱在一处干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又拔出阳具将青年翻成趴卧,带着他两人四条腿一齐下床踩在地上,上半身依然趴在床铺,二人就这么又撅着屁股摇摆起来。每当那黑壮屁股向下压去,下方那白润翘臀便迎上前来,二人配合极为默契地互相向对方顶送着,青年明显对这姿势最为欣喜,毫不留情地奋力踮着脚尖向上送臀,后更是一手按住男人壮硕的屁股抓捏着压向自己,原本压抑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开始断续吐露出索要淫叫来。“好……美……啊、啊……还要、再捣那处!爹、爹……快透孩儿那处……”“呼……呼……爹已经……够使劲儿了……你这小浪货、别不知足……”“嗳!……嗳、嗳……别走、快、就是那处、一直透那……再使劲呀……”舒爽处始终不太得章法,崔源另一只手也向后握住男人另半边屁股往自己身上用力按压,许是意识到踮脚力度不够,青年又改为两腿不住屈膝又猛然蹬起,立时便泻出一声长长的销魂颤音。这下二人方真正得了要领,入得更加深重,穴口与肉棍交合处不断被挤出的混合体液顺着腿间滑下,沾湿了两人周围的地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爹!孩儿要不好了……快些、快些……”男人喷着粗气咬牙切齿尽全力耸动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催促只觉是笑话自己办事儿不利,翻涌的怒意激得他正是爆发出了最后的体力,临近喷精关头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随着一声大叫,男人直接双脚离地用浑身力气砸向身下青年,两条粗腿大张分踩住两侧床柱,直直地从上往下捅进青年肠道深处,“啪”地一撞,青年踩着地的双腿骤然僵挺,又是“啪”得一声,那白皙足尖也绷得笔直,两条小腿因这动作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两下夯击彻底捅进了青年绝妙之地后,男人便再也忍不住,黑壮屁股肌肉连连收缩,显是将一泡精液通通注了进去。激情稍歇,余韵仍在,二人并不分开,青年的双腿放松地软在床边,男人依然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只用两条毛腿夹住青年的腿不住用那大脚丫子来回摩挲,时不时屁股拱动几下,搅出青年体内咕叽咕叽盈满液体的湿润淫声。“你老了。”崔杰听到他兄长情事过后慵懒轻慢哑着嗓子说道。“哼……又如何,照样让你泄了四次!别以为如今老幺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越过老子去,”男人又作势耸动了几下接着道:“如今除了老子这根物件,你还能找谁给你那骚穴止止痒……”“……”见崔源不答话,崔武不甘心地开始用那半软的阳物继续顶撞他:“你就说这些日子你想了没?嗯?想不想挨男人骑?说呀……你说!”青年本已平缓的呼吸随着男人粗鲁带着侮辱性的动作重又急促起来,他抬手推身上的人:“别拱了……唔、唔……动得难受……”“那你就说,你想男人了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略带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理智回笼后对崔武的厌烦憎恶让他不住扭着屁股躲闪男人的戳弄:“我想!我想了!求您别弄了……爹,赶紧出去吧……”谁料男人得了准话偏得寸进尺了起来,压着他专挑那猥琐话说于他听:“放肆!你个不孝子……爹射了不少进去,多塞一阵,届时你给爹再生一个……”“你……!”“怀上之后爹也日日疼你,嗯?爹使劲肏你骚穴,让你肚里孩儿也听听你那浪叫……”“别说了……别动了……嗯、啊……别动了……”“这就又湿了?嗯?哈哈哈哈……”架子床复又吱嘎吱嘎响了起来,只不如之前急切,响一阵便歇一阵,断断续续又晃了小一个时辰,两人才真正分开各自擦洗穿衣。崔杰趁着父兄二人又动作起来时便悄悄退了出来。虽不想面对,但他从未如此鲜明地体会到这些年兄长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怎样难以磨灭的影响——不,也许他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到底……该怎么办? 好日子(本章和小天使们玩个游戏) “爷,老爷今日又说要召大少爷去。”平安低声向自家主人禀报:“小的说大少爷出门散心了,老爷说,说等大少爷不管何时回来都要去见他。”“没了?”崔杰脱下罩衣换上宽松外衫:“跟你讲过不必忌讳,爹说了什么你只管告诉我便是。”“这……老爷他、他说……”平安一个下人,遇上这种内宅阴私事也颇觉倒霉,绷紧了皮迅速道:“老爷骂大少爷放、放着家里好枪不用……偏要出去偷、那个……偷、偷野汉子!”“知道了。”崔杰神色淡淡,收拾停当后转身出门,平安跟了几步见是往老爷居处去的,犹豫了一下回过身打算去给花圃松松土,有的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才对……“举人老爷大驾光临,来我这做甚?”崔武到了京城唯一长处便是还算识趣,未免不通规矩给自己那眼瞅着要出息的幺子惹麻烦,倒也甘愿每日呆在家中消磨。今日男人显是又喝了酒,没个正形懒洋洋歪在榻上,因着多少有些心气不顺,颇为阴阳怪气。“给爹请安。我闻爹需人服侍,阿兄不在,我来也是一样的。”崔武嘿嘿一笑摆摆手:“不一样不一样,你只管让他来!你平日里忙得很,还是好好做你的学问,为我崔家光宗耀祖去吧!”“阿兄来不了。”崔杰冷冷道。他不躲不闪迎上男人倒竖眉瞪大眼的凶恶神情:“爹若缺人服侍,待我再寻两个家仆专听您差遣,阿兄身子弱,得静养,一些粗使活计爹还是交给下人吧。”“你!你个忤逆子,在外野的连你老子的事也敢管三管四!”崔武腾地站起来刚要发作,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阴笑一声道:“罢了,我管不了你。不过,你可问过你哥了?他可是最孝顺我的,你不让我找他,奈何他一定会来找你爹我!哈哈!”“……”崔杰垂下眼,拱手拜过一拜:“爹好好休息,孩儿先读书去了。”崔杰站在院外长长出了口浊气,觉着四处奔波也不如这心情沉重的疲累,在看到正往这边过来的青年时,这沉重感便又深了一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弟?你、你怎么在这?”崔源一瞬间有些慌张:“我以为你今日出门去了……”“出去了,回来的早,来给爹请安。”崔杰清凌凌目光凝视着眼前人,轻声问道:“阿兄又如何在这?”“我……也是来看看爹。”“嗯,那阿兄去吧,我在这等你一起走。”“这……罢了,你已见过他,既然无事,我也不必去了……”崔杰哪能猜不到青年目的为何,却也装作不知,点点头拉着他的手,一边跟他讲今日外出之事一边领他远离了崔武的居处。“阿兄,你每日待在家中,会不会觉得无趣?”家里统共就这么大,没多久便到了崔源的院子,两人互道一声安崔源便转身回屋。崔杰站在原地未动,凝视着他兄长的背影,突然问道。“怎会?”崔源回过身略有些惊讶地望过来:“阿弟为何有此一问……”话音未落,崔源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忽地划过一分窘迫,“我……”原是崔源猛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小童了,自家亲父兄违背伦常之事哪里还会不懂,定是这些日崔武三不五时要闹他,教崔杰有了些想法。崔源不自觉地揪着袖口,一时想着自己那些糟烂事,无颜面对崔杰,一时心说自己种种丑态阿弟早就见过不知凡几,正局促间忽觉双手被另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轻轻覆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抬眼看向面前的半大少年:“……阿杰……”“阿兄不必多想,我说过的,我会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弟既然说了,就会努力去做。阿兄,你我之间无需二话。”好日子,好日子。崔源在心里把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念叨了数遍。就是为了这点念想,盼着早晚有天自己能摆脱这些年的噩梦,每有坚持不下去时便要反复回想阿弟许给自己的承诺,才又有了继续活着的勇气。——他还是想活着的,哪怕活得不好活得太难活得毫无尊严,但活着就还是有盼头。崔源一直觉得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能重新开始,就像阿弟说的那样,过上好点的日子。虽然无数次地想到不如就此了结,他其实还是想活着的……所以在欢欢喜喜跟着阿弟来到京城、度过了最初的清净日子,又因着不可言说的欲求彻夜不寐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此不堪不如自我了结,最后还是选择活着。所以在屈服于肉欲、在那兽父闯进来欲与他媾和时半推半就地成了事之后,他虽然唾弃那样下贱的自己,却还是决定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吧。崔源认命了。这些年的经历在他身心打下的烙印,抹不去的,他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弟。”崔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望着崔杰,面上透出一丝似解脱似歉然似安抚的笑:“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如这般的日子,于我来说已是好日子了——”【选项一】崔杰闻言,目光闪动间似是蒙了一层薄雾,沉默一刻后终是露出笑意:“弟一直想让阿兄活得快活些,只要阿兄觉得顺心,弟别无二话,此言至死仍存。”阿兄受得磋磨已经够多了,自己发过誓要对阿兄好,不能让阿兄有一点不自在,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让阿兄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阿兄不必介怀,弟惟愿阿兄能过得快活些,以后不必再顾着我——我总是会向着你的。”“阿杰……”崔源望着崔杰清亮的双眸,瑟缩的肩膀似乎也轻盈了不少。他一直知道的。无论自己是何等模样,这世上总有个人是向着他的呀……选择此项,解锁崔源因性瘾而彻底放纵,专好与贩夫走卒粗使杂役媾和,群p结局【选项二】崔杰闻言,缓缓垂下头,握着崔源的手逐渐收紧了力气,不待崔源开口再说些什么,崔杰霍然抬眼盯住面前的青年:“我说过的,让阿兄过上的好日子,是让你我过上好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有些不敢看他,局促地想要抽回手,低声喃喃重复:“如今……如今已是了……”“阿兄不必为难,只需顺意做你想做的,其他不必挂心。”崔杰干脆地打断青年的话:“弟只想你过得快活,便是先用着那人又有何不可?往后……”崔杰未再继续说,帮着崔源理了理衣袖,嘱他早些休息,以后想去哪不用再顾着他。崔源喏喏应了,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面对弟弟时整个人都紧张地瑟缩,赶紧回房去了。崔杰一步一步往自己居处行去,默默想道:父子纲常——若“父”没了,一切也就能有个了结了——在那日到来前,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阿兄之前,且再忍些时日又如何?阿兄与自己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选择此项,解锁崔武因崔杰施计中风瘫痪在床,崔源侍疾床前被崔杰按在崔武面前强要一夜,兄弟二人互表心迹,为报复兽父日日在其床前欢好,灵堂崔武棺前交合1v1结局 [君子] 起初是三五日去一次,如此一个多月后,崔杰听平安回报,称老爷以方便照顾为由命大少爷直接住进了主院。崔杰闭了闭眼,吩咐平安再寻几个安分守己口风严的仆役好好看管着家里,他不想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知道他的哥哥也并不想这样,他从不认为哥哥有什么“丑”的。所有的一切都怪那个畜牲。他一定会……****“啊!啊!爹……孩儿……孩儿去了——”一声拔高的喘叫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床榻摇晃之声终于消停下来,平安低眉敛目等着屋里两人喘息逐渐平息,回身去唤人搬来浴桶热水,轻敲了敲门:“老爷,沐浴的水已备好了。”“唔,放进来吧。”粗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子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下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物事进去放好。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水,忽听那实木合欢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出一声闷响,条件反射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粗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按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毛糟糟的物件在青年股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原都只是隔着屋子,众人还是头一回直面这等违背伦常淫靡之举,瞧着男人那粗鲁使劲地一顶,几人瞬间觉得自己头皮也是一跳,再见着青年瞬间并腿耸臀的模样纷纷避开眼不敢再看,慌乱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头告退。出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裤子,心照不宣地悄声退出院外。唉……真是各人家有各色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卖身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道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口,又还要承受这等下流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子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进了老爷院子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子,平白就带了些情色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道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顶门立户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出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出了这种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出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出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子乱伦的污名受人指指点点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哎,大少爷搬进那院子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呢?****崔杰因着种种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子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出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长叙话,那人也要插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点安慰。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操劳,打铁匠本就对身体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体格已经不如先前强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顶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种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子已然好过许多。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流逝,转眼又是一年夏天。“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热,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做些旁的。”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子了,身量又高了些却依然没什么肉,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出一丝关切紧接着又垂下眼:“我先进去了,阿弟去忙罢。”“……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崔源闻听此事,转头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胸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出口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身离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管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操持府务,故阖府上下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子罢辽。这几日崔武身上不太爽利,便没怎么调弄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色,对几个使唤下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淫词浪语考验心性。这日崔甲拎着食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道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头恭立待二人使唤。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道:“源儿,你我父子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露出难堪表情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是……”崔源抿了抿唇,扶着桌沿缓缓落座,臀部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毛笔捆成一束塞进他后庭,那毛笔管小毛细不算太长,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处并未如何承受情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进去难以弄出,又急力道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下……”“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眼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做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崔源脸色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道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管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按住,正抬头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裤带,那宽松亵裤便滑堆在地露出两条白光光长腿,崔甲赶紧低下头,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腿两侧怎划了好长几道漆黑墨迹?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光景就这么撞进眼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瓣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润臀丘遮住,那臀缝间扩张开的穴口处,明晃晃露出一截捆成一束的毛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臀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下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臀把毛笔吸满墨,又稍稍抬身,抬头低声问道:“爹……要孩儿写什么字?”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露,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道:“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子德行?就写「君子」这两个字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崔源微阖眼,这种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肉体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口气。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热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滑入股间,又随着毛笔动作勾连出的肠液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液体,拉出细丝点点落于纸上。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臀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道:“原以为大少爷身子骨纤瘦了些,这处却肉乎得很……”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瓣白肉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喘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点点,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色淡墨晕染的半分姝色。崔甲僵着脖子撤下又一张湿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紧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一股子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崔甲情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淫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粗重了些,探身按着纸时那热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长吟一声塌下腰来,饱满臀瓣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下,紧紧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射出的精水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瘫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处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臀尖被粗粝指头轻掐了一把。崔源心头一跳,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忙直起身挪到一边。身后那粗使下人又铺了一张纸。泄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唇总算写好了字,全身透着热汗膝行至崔武身旁跪好,管那男人口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臀尖上那一触即分的毛燥触感仍流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药(三人行出没-下人戏份,想看兄弟结局的可跳过)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呃、唔!唔、啊……疼……爹……啊……”“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软嫩湿热,爽得崔武连连呼喝。“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出水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肏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肏你……”“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物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高潮后体内敏感软处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头微蹙泪眼朦胧地捂着微微抽搐的下腹,瘫软下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出的滑液自两人连接处丝丝透出,噗噗水声淋淋。一盏茶时间屋内肉身噼啪乱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弄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弄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痒舒爽。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唇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处……酸痒得紧……嗯、唔!嗯~啊、爹、再……唔嗯……”身下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身松垮厚肉粗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穴眼儿滑溜得很哪……嗯?”“嗯、嗯!爹……好……好强!弄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又要丢了?爹肏得源儿这么舒服?”“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弄出来了啊啊啊——”汹涌高潮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情大叫着射了出来,额头抵住桌面绷着身子颤动不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父子相奸淫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下站着。忽而屋内崔武大声召唤让人进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肉体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子二人高低粗喘呻吟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色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道:“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体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顶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口称肚痛兔子似的窜出院子。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进去,垂着头贴边站住,道:“老爷,崔甲听您吩咐……”“哼……是你小子……”崔武胯下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臀享用雄根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是……是……啊~~~舒服……舒服……”“哈哈哈哈——”崔武硬根噗噗直入身下人肉臀深处,两只粗砺大手狠劲抓捏着青年薄薄的胸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恁娘的……小骚种!”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口叫道:“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干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道:“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肏,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子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亲爹肏出尿来!如何?!哈哈哈哈——”“唔!唔!爹……我……啊!啊!那处!……不、我……唔!不……啊!别!爹……”胡乱动作中的青年忽地头皮一紧,散乱长发被身后男人粗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内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高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眼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骚货!——越这么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个欠人干的——弟兄们几个的鸡巴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干死他!干死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他娘的悠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老崔!哈哈哈哈……你这乖儿……噢……简直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这等名器,让你这么用真是可惜了!哟!哟哟!怎么伯伯一跟你爹说话,这屁股里面就吸得更来劲儿了呀……哈哈哈——”……“好!好!好个俊俏骚书生!竟真把两根那物都纳进去了!”“我听用过他的人说,他们还玩过三龙……”“哎!他开始动了!好个书生,竟自岔着腿挨肏……怎这么说他,他、他竟叫唤得更厉害了!——”“真是骚货——”“骚货——”……“骚货!还不快快让人看看你这淫样!”大汗淋漓的崔武满身满脸被兽欲涨得黑红,单手拽着崔源一把乌黑长发,另一手抡圆了不住掌掴青年已被顶撞成熟桃儿般的肉臀,火辣辣的痛感催得崔源哀声大叫双手撑住桌沿直起身来,双脚踩地奋力将臀向后迎去:“啊!啊!爹……爹……孩儿……啊!孩儿、那处吸住了……用力、唔、用力!爹!求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浪汹涌,待崔甲反应过来时,他已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胯下胀得发疼,瞠目张嘴看着眼前移不开视线。只见那昔日就算被亲父亵玩也十分隐忍、惹人不由同情怜惜的大公子此时鬓发凌乱,被身后男人如同骑马般扯着头发狠力猛肏,露出的俊秀面上似是痛楚又欢愉非常,比往常红艳许多的唇瓣微张嘴角挂着不及吞咽的口涎,湿漉漉地直滑到颈窝,午间还齐整端洁的衣袍胡乱撸高堆在肩膀,白绸亵裤落在脚踝,大片粉白皮肤在男人时不时的掌掴下泛出团团嫣红。突地,青年的叫声愈发婉转细颤,摇头扭臀两手胡乱揉搓自己胸前身下,忽而连连套弄已硬立滴水的性器,忽又捻住左右殷红乳珠不住拉扯,更曲起一腿架在书桌边沿,将饱满臀丘两人相连酣战处彻底暴露出来。“啊~啊~看、都、都看……都、啊!啊!都看奴那处……快……啊~~啊~~快、快说……快……奴、奴又要……快……”“操!操他娘的!还愣着做甚!你家大少爷要被肏尿了!还不赶紧说几句助兴!?”“这,这……”崔甲只觉自己耳内轰隆作响,头脑发胀,又是惶恐又是急欲冲身,嘴巴不听使唤,只能顺着本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大少爷怎、怎会流这许多水儿来,小的们在屋外便能,能听到……”“因……因为奴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崔源额发汗湿,浑身潮热欲蒸,滚滚汗珠顺着肩胛脊柱汇入被撞得臀肉直颤的股缝间,又混着穴内被肏弄出的淫汁浪水流了满腿。青年双眼失神,咿咿呀呀地卖力晃动着腰,体内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耻辱刺激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沦入浸满肉欲的记忆之中。再来……还要……不够……一旁崔甲正裤裆硬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探手去揉,忽被粗胖男人大声喘叫吓了一跳,只见崔武噢噢直叫两臂紧紧锁住身下青年,整个人趴上去拼命耸动,那实木书桌都被两人激烈动作撞移了位。“爹!啊!啊!爹……别这么快……唔、啊……怎么……嗯……爹的、好热……都、都射进芯子了……呃嗯……”“噢!噢!痛快!呼……都给老子吃进去……痛快!痛快!哈哈哈——”崔武射过一次自感依然容光焕发斗志磅礴,不禁志得意满,啪啪拍了两下青年的屁股,拔出湿漉漉半软男根在他嫩色臀缝间磨蹭搔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快……嗯、躺下……让孩儿再……伺候爹……”崔甲呆站在旁,眼瞅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换了姿势,男人一脚将圆凳踹开便就地躺下,那清瘦公子眉目含水将身上衣衫尽数扯去丢在一旁,踉跄几步叉开腿骑上男人粗壮胯间,俯下身肉贴肉缓缓厮磨扭动,那撅起分开的臀缝间蜜穴翕张开阖,两团饱满左摇右摆碾着下方粗毛男根。不多时,青年便直起腰嫩臀稍抬,一手把着身下肉柱顺滑无比纳入体内直吞到根部。青年浪吟一声吃住体内阳物前后款摆腰臀,崔甲能清楚听到自二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湿腻淫声,只是因位置关系不好看到具体是如何……正这么想着,一直背对着他的青年便又换了动作,汗湿透粉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扶向身后两侧,一双修长笔直白腿向两边岔成近乎直线,将二人身下那处大喇喇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遍布湿滑体液腿间,下方粗黑紫长物事次次势大力沉夯击粉白臀缝嫩处,一对松垮卵蛋啪啪甩动,时不时与青年沉甸甸饱满囊袋碰过一块儿,均被青年那笔直硬挺的性器淌出的丝丝精水淋得水亮。“这……”崔甲喏喏不止,因着大少爷一双蒙蒙泪眼正直直望着自己这处,每一对上视线,青年便口中咿呀淫叫立刻动得越发卖力,一阵儿紧坐男人胯间前后摆腰,一阵儿又随着男人抽插动作上下颠动起伏,不多时二人身下地面便布满斑斑水痕。“嗯~嗯~奴、奴要被爹爹弄死了……啊!啊~~里面真的……美死了……美死了……弄到芯子了……恩人再、过来些嗯、看看奴这处……已被爹爹肏开了呀……啊……啊啊……!”霍地崔武一挺腰坐起身,将崔源一把推到身前,攥住他瘦腰发狠撞了数下喘笑道:“贱奴许久不曾开门待客、呼……连规矩都忘了!哪有让恩人动来的道理?”“是、是……啊!奴、奴知错了……”崔源抖着身子连连讨饶,勉力撑地撅着屁股顺着男人力道艰难膝行向前,崔甲心知此时自己该避让,奈何双脚却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生生让青年凑上前来,将粉玉般的端秀面庞贴紧自个儿胯间深深嗅闻起来。“唔~恩人这处、热气好……好浓……奴等不得了……请恩人……啊……赏奴尝来……”“大!大少爷!不可、不可……老爷!老爷哎!不……这、这……啊!……哎!——”慌乱求饶言语在自己胯下勃发物事被湿热檀口包裹吮吸之时尽数卡在喉头,崔甲厚唇开开合合,瞪大一双眼头脸赤红,条件反射地抱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青年头部,缓了片刻才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接着讨饶:“老、老爷饶命……啊、噢……不、老爷!老爷饶命……还请大少爷……噢、噢……放过小的……老爷饶命呀……”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药(中)下人上本垒,不喜跳过即可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唉……”-----“……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第二日除稍有些怠懒外并无其他不适,且崔武觉着自己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只是这效果过一两天也就没了,再去调弄崔源便又有些不尽人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崔武还顾忌着,到他横下心隔了三日又用药却并没甚枝节后逐渐就敞开了。顾忌着崔杰应试,崔武整日搁家中闲住,这一个月来日日躁气得很,也就只得饮酒作乐从崔源身上填补,隔三差五用药助兴。崔武自忖这药也无甚毛病,自己虽隔的日子短了,每次少吃点也就罢了?何况确实身体强健许多。但男人这心底里还是不乐意让人多提什么药不药的,才今日借着由头发了一通疯,谅府中是不敢再嚼什么舌头的了。云雨暂歇,崔武从自家亲子身上散了点火力,估摸着是最后几下有点过急了,使得男人眼前花了一瞬,胸口也有些突突,呸了一声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继续压着崔源磨蹭着缓神儿,不知哪里又想到晚间的事了,嘴里又不干不净嘟嘟囔囔地骂起来。“爹,您这般……孩儿着实消受不得,要么……今日孩儿暂且伺候您睡下……?下人们也是挂念您的身——”“我呸!你个养不熟的!”崔源本是见崔武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似乎不太爽利,想着委婉些哄这男人睡下最好,不料竟惹得这疯子大怒,那蒲扇大掌霎时间便扑盖下来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把个好好青年扇得近乎昏死过去。“操恁娘的小贱种,吃了几个下人鸡巴果真屁股朝外撅了不成?!这几日闲了你,好在这卖弄口舌!”说罢起身便薅住崔源长发按向自个胯间硬杵:“老子今便教教你这淫处究竟该如何用!哼!”崔源不敢忤逆火头上的男人,自然任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狎弄,待彻底结束时已是天蒙蒙亮,脸脖口唇身上都疼得厉害,这几日也是无法见人了。下人们侍候间见大少爷此等惨状,更是一个个噤如寒蝉,再不敢多提一字。-----崔武将崔源打成那没法见人模样,过后也有些许后悔,盖因床笫之间一看到便颇为扫兴,心道以后若要再打依然还得挑着肉多有趣儿的地方下手,那俊秀脸孔还得留作赏用为好。如此,期间崔武更多时候则支使崔甲乙等几个粗使下人与崔源行那磨蹭舔弄之事,下人哪敢如此逾越,但越是拧巴求饶崔武便越是开怀,直等得几人战战兢兢泣泪涟涟完了事才将那下人一脚踹开,将衣服蒙上崔源头面自己提枪再上。许是为了现弄自己体格儿,崔武近日来最喜当着众人面行事,非要把崔源弄得潮喷数回方鸣金收兵。今日偃旗息鼓已是月上中天,这半月来崔武倒是极少再折腾整夜,到了一定时辰便困倦不已酣梦沉沉,他自觉着是因那药物补着身体,要养精蓄锐方能长久,倒也顺着本意该睡便睡将其他事扔给崔源与下人收拾不提——这些人命都捏在崔武手里,早已是低眉顺眼唯命是从了。崔武提着裤子趿拉着鞋走出门,踹了缩在廊下的下人一脚便略显迟缓地踱回自己正屋,没一会儿鼾声如雷透窗而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习以为常拍拍衣服,先去运来浴桶再提了两桶热水,轻轻推门将物什推在屏风后摆好,小声道了句“大少爷,水已备好”,等了片刻却不见崔源应答。崔甲犹豫了一瞬,鬼事神差绕过一地衣物悄声行到里屋屏前,小心翼翼探头看去,霎时呆住。入眼就是床边嫣红粉白交染的两团圆鼓鼓臀肉,直起身看去才看那年轻公子上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黑发披背散床,腰部以下就软绵绵瘫在床边,两条遍布湿黏痕迹的长腿保持着向两边岔开的姿势,使得臀丘间那嫩红穴口一下子便撞进崔甲眼里钉进崔甲心中。呆站了不知多久,崔甲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胯下硬挺,忽地抬手狠抽了自己两嘴巴回身三两步跑到门边,眼睛盯着脚下门槛嘴唇直抖。他想到自己家中老实本分的小娘子,压根不晓得自家汉子在主家府上与人都做了些甚么污糟事,那隔着门板透出来的男人呼噜声一阵阵击打他的耳膜,崔甲瞬间又抬手扇了自己两下,便将门轻轻关严。没人会知道的……这每天日子着实难熬,动辄要遵从主家吩咐乖乖脱了裤子让大少爷挨个品箫就没了后续;兴许弄上这次解了挂念,以后就好了呢?……崔甲这么想着,人已走近了沉沉昏睡的裸身青年,粗糙手掌迟疑地放上还略有些薄汗的挺翘臀瓣,小心翼翼地上下沿着曲线抚摸起来。这白嫩臀肉,他也是捏过的;这细腰,也常常贴着他们下腹柔媚磨蹭;这胸脯乳珠,更是被几人轮流吸吮舔弄得红润可爱,大少爷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处,是没被崔甲几个造访过的了……而今日……崔甲双腿紧张得发抖,胯下却已硬到发疼流水,他哆嗦着手试了几次才解开裤带掏出那物,扶着对准床边趴着昏睡的青年臀间,初始几回都从那幽闭之处滑开,急得崔甲冒了一身热汗。许是觉得不适,睡梦中的青年小声梦呓着动了动,崔甲一咬牙心道豁出去了,一手扒开青年左边臀瓣,另一手拇指抵住自己龟头,硬挤开穴口软肉将前端按了进去。“嘶……!”前端被紧紧挤压的凝滞感让崔甲倒吸一口气,待一鼓作气将自己整根硬杵推进后,柳暗花明柔嫩吮吸之感绵绵密密而来,从未体会过名器的粗使下人哪会想到这世上还有春水玉壶这般教人日日做新郎的绝妙蜜处,小腹一紧险些承受不住射了出来,脸都憋红了才将将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男根侵入的青年不安地闷哼起来,身子微微扭动,崔甲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妄动,不曾想青年下意识瑟缩了两下后,竟主动放松下来将腿向两边又分了分,翘臀轻蹭了蹭崔甲下腹,趴在床边便不动了。崔甲瞬间明白大少爷定是睡梦里认错了人,顿觉天助我也,胆子也大了许多,两手撑在青年身侧,缓缓撤出又深深挺了进去。“……!!!”妙!妙到极致!比之与自家娘子那前头几次更甚!如此捣弄才十数下,崔甲愕然感到竟有潺潺粘液在动作间丝丝沾缠上自己阳根,他这才意识到青年后方这湿滑并不只因先前老爷留下精水或房中秘药之故,而是自行流出来的!大少爷这身子……竟是这么的……怪不得………崔甲粗喘连连,忍不住加快了进出速度,热杵一下下捅入青年已松软湿热的蜜处次次连根没入,待插进深处后便似是要将里面拓宽般左右晃腰,每如此动一下,那肠肉即怯怯颤动收缩,如小嘴儿般密密亲吻撩刮男人粗壮阳根。“嗯……唔……不行……唔……”青年眉头微蹙,素白如玉面上一抹飞霞,薄唇轻抿发出模模糊糊带着鼻音的呓语,他整个身子跟着男人动作一耸一耸,双腿不安地想要并起,却只能夹住男人扎实站住的小腿,双脚难耐的磨蹭着。“呼……呼……噢、噢……呼……”崔甲动作幅度逐渐大了起来,痛快享用此等妙品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用力顶撞青年臀部发出啪啪啪一连串的淫靡声响,床架也跟着发出吱吱嘎嘎的暧昧呻吟。仅剩的理智提醒崔甲这样并不安全,他暂停下动作,捞起青年瘫软的身体带着他盘腿坐到地上,他曾见老爷这般弄过大少爷,如今正好学以致用。仍在昏睡中的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胸前,两腿顺从地向两边张开着。崔甲将自己两腿曲起,把青年的腿分别架在自己大腿上,调整好姿势后复将退出了一半的肉根重新捅了进去。“嗯!……唔……”这姿势确实易被顶进最深处,崔源在昏沉中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腰又瞬间瘫软,嘴唇翕动不知在小声哼哼些什么,双眼紧闭睫毛微颤贴着身后男人轻轻摇头。崔甲两手撑在身后方便使力,两脚抓地胯下疾挺啪啪啪地肏干起来,直将青年身子撞得左摇右晃险些摔在地上,崔甲赶忙伸手搂住,只得改为盘坐着自下而上弄他。青年此时显然也十分得趣,鼻息急促双颊泛红,口唇微张吚吚呜呜之声不断,胯下坚挺随着男人动作甩出晶莹汁液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的……别……这么吸……噢、噢……他娘的……”崔甲喃喃骂道,狠力几下捅开青年体内将自己硬杵紧紧裹住的嫩热肠肉,瞬间只感青年忽地身体剧颤,“啊!啊!”两声叫喊,崔甲上一刻慌张地连忙探手捂住青年嘴唇下巴,下一刻自己深入青年蜜处的龟头马眼处便被兜头一淌湿滑热流浇了个爽利,一下没忍住便射了两股精水在青年体内。睡梦中被弄出了一次的爽感让崔源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因口唇被大掌紧紧捂着,便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哼,似醒非醒间他模糊感到自己膝盖微凉似是跪在地上,被身后人揽着腰又冲撞起来。嘴巴被牢牢堵住不能帮忙换气,难受憋闷感混着体内痒处被频繁戳刺的刺激终于让崔源逐渐清醒了些,下意识讨好地向后扶住正动作着的人结实精壮的腰身按向自己。崔源霍地睁大双眼,刚从梦中醒转的混沌让他慢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对,手下不同于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松垮厚肉的结实肌肉让他猛然意识到正在自己体内进出享受的不是崔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原本抱住对方的手改为用力向外推,崔源虽瘦弱却不是完全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书生,多少有些力气险些将身后男人真推出去。崔甲发现青年醒转当即慌了一下神,然而精虫上脑壮人胆,心中快速盘算大少爷定然不敢此时闹起来,便撤了捂着青年嘴巴的手改为按住他的腰,下身越发奋力向前顶弄,小声急促道:“大少爷莫怕……小的是崔甲……求大少爷好心且忍耐片刻……全了小人这一回罢!”“你这、你这孽障……你、唔!你好大的胆子……唔!……”体内爽处被阵阵撞击刺激得连连震颤缩紧,崔源牙关紧咬努力忍住声音,缓过一阵后趁着男人动作稍慢紧忙低声喝道:“赶快拔出去!我、我定要将你打出府去……”崔甲见事已败露,虱子多不痒债多不愁,干脆使出混不吝招数一边动作一边强笑道:“大少爷若将我打出府去,那大家伙可就都要晓得……大少爷这处是如何被小的捣弄得淫水涟涟了……”“你!”崔源又急又气,羞愤交加扭头怒瞪这下三滥腌臜货,却不知自己这副面带薄怒又染春情的淫浪样子比沉沉昏睡时更让崔甲激动万分,顿时停下动作换了哀切神色凑近来求道:“小的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只因着老爷缘故……让小的万幸与大少爷您享过乐事,小的,小的实在难忘才做出这等错事……求大少爷可怜可怜咱个,赏小的一次,小的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大少爷……”崔源脑中嗡嗡作响,本就被崔武折腾了一番昏睡过去,深更半夜又遇此事,一时间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此难堪境遇加上欲望半吊不吊的难受劲儿让他如百蚁啮心,恰此时崔甲见他没有立刻反应,遂又试探地动作起来,从轻到重由缓到疾,数十下就让崔源软了腰。“放……放肆……不可、嗯!不可再弄了……呃……停下……不行……”崔源腰被抓着,屁股与身后人下腹紧贴在一处跪着耸动了片刻,拒绝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更忍不住在男人重重撞击下发出销魂缠绵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岂不是舒爽得紧了?……求大少爷再多享用小的这物什……小的就这般死在您身上也心甘了……”“你……你可还记得自己已有家室!……呃!——”崔源小腹连抖,体内深处又滑出一波热流,全身绷紧身子颤了数下才缓过劲急喘着快速喝问:“你做出这等事,可对得起家中娘子!?可对得起信你的人!?”崔甲缓下动作苦笑道:“老爷逼着我等与您做下那些事,小的便注定要对不起秋娘,只将工钱全数让她收着花用,不让她受许多风雨……至于他人,小人斗胆,心中只认您与二少两个正经主子,今日后这条命便彻底交由大少爷您握着,若您要小的去死……待可怜小的最后这一回罢!”说罢再不言语,将头抵在崔源肩后,不管不顾猛力挺动起来。“唔啊!你……你……”崔源自沦为崔武玩物后,除去挂在崔杰身上那些念想外甚少体味温情小意,那些口称愿直接死在他身上的“恩人”自然不会真的为他去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崔源不由得低笑出声,心道自己这样经历,就算成了别人口中“公子”、“大少爷”又有什么不同呢,一样的污污糟糟,竟要接受一个下人对自己的觊觎,甚至有所触动!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自个捏着这条命又有何用呢——熟知情事的身体很快燃起旺盛欲火,崔源不再说话也无暇说话,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另一手撑在身前勉力承受身后男人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只闷哼着坚持了片刻便软倒在地;崔甲顺势跟着趴下来牢牢将青年压在身下,两人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处起伏扭动,耳边都是交错的喘息低吟和噗噗啪啪激烈交合的水声。“大少爷……呼……大少爷将里面松开些……小的要射进去了……小的一定、一定把所有的都、都射给大少爷……”“唔!唔!……你……住口……啊!唔……不行……不能再捅那处了……要、要、啊!要捅开了……不行……不行……呃!——”被深度内射的感觉刺激得崔源两脚胡乱在地上乱蹬,不慎踢倒了矮凳发出“碰”的一声,正因高潮而交叠耸动的两具身体骤然一僵,崔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掀开身上的人,赤着身体踉跄奔回屋内躲进床上,崔甲也慌张地提上裤子穿好上衣两步跨到浴桶前佯装忙碌。紧张听了片刻,崔甲又小心打开房门,听崔武那屋里依然鼾声阵阵,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关好门进到内室床前,崔源正背着身躺在被窝里,听见人来了也不曾动弹。“大少爷放心,小的确认并无他事。”崔甲咽了咽口水又凑近了些:“大少爷……刚才……可、可有舒爽彻底了?小人切不能委屈了大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床上青年仍是不说话,崔甲胆子越发大起来,轻手轻脚也上了床去,贴着青年躺下,继续小声道:“小的这便继续好好服侍大少爷……”男人两下解开裤带一抬屁股将裤子蹭到脚踝,掀开被子靠下一边将下身贴了过去,窸窸窣窣摩擦片刻,找对地方使力一拱,只听床上靠里那人闷哼一声,两人即又成了事。又过一盏茶时间,寂静夜里床架吱嘎摇晃声渐重,只听一人气喘吁吁道:“下……下床去弄……声儿太响了些……”稍缓从那床上便挪下两个脱的精光的男人来,一步一蹭略显艰难,盖因俩人光溜溜汗津津湿淋淋下身正密密贴在一处,每踏出一步便不自禁停下摇晃互撞,那瘦些青年眉眼迷离抬头欲叫,身后那壮汉立刻紧紧捂住他口唇,下身猛地一顶便抽出自个滑腻腻的阳根。崔源小幅度地连连发抖,软倒在地刚伏了片刻,身上即披上了一床薄被,崔甲晃荡着半硬的那处,蹲下身来想将青年抱起来,不曾想那青年却将被褥撩到一边自个也仰躺了上去,将玉白双腿向两侧彻底张开,闭上眼头侧向了一边。……待崔甲又一次绷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在身下人体内畅快播种,已是又过了半个时辰,崔源两条大腿从男人肩上脱力滑下,腹内已隐隐作痛满是粘腻体液,闭着眼隐约听到窸窸窣窣地一阵后,崔甲似是出了屋。思绪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崔源彻底沉入了黑甜梦中。-----第二日崔源醒来,环顾屋内桌凳齐整,身上干燥整洁,除去纵欲导致的酸疼并无其他不适。他沉默了片刻,起身梳洗停当,推开了房门。又是一天。 药(下) 床上凌乱被褥间四仰八叉躺着个黑红脸膛须发花白的赤身胖壮老汉,鼾声如雷彻底盖住了屋内其他声响。床帐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细听床边架旁更传来啧啧津津湿润水声伴着时急时缓的啪啪声响。崔源全身湿汗蒸腾,一手捂着口唇,一手扶着床架踮起脚不住向后提臀迎合男人有力的冲撞,下体硬立处不断滴下水来,随着男人动作甩得床架上斑斑点点。自他站的那处正能留意床上光景,崔源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瞧着呼呼大睡的崔武,屁股更快地往后耸去。崔甲无声咧嘴脖颈涨的通红,裤子褪在膝盖双脚稳稳抓地,紧绷绷的屁股使劲儿得恨不得将自己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青年那妙处一般,啪啪啪啪连串肉体拍击之声逐渐在屋里震荡开。“唔……别、别太大劲儿……小点声……小点声……啊……不行……要、要吵醒他了……”崔源双腿发软,悄声急急推身后人的小腹。床上崔武正巧此时鼾声一停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不知什么。床边两人也是一滞,紧张地等了片刻,待崔武鼾声再起才又开始动作。“大少爷莫慌……小的这就快了……”崔甲匆匆气声说了一句,俯身过来抱着崔源屁股使两人下体紧紧贴住,扎起马步自下而上一下下势大力沉地夯击让崔源瞬间便并腿耸臀塌下腰来。“你……你再快点……他快醒了……快……”“嘘……嘘……再弄几下……”“唔、唔!唔、唔……!”突地,床上崔武又翻了个身,“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起点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臀丘,手扒开一边臀瓣,那不住收缩的密穴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趣”。崔武兴致高昂喝的半醉,就着酒服了数粒药丸,许是有段日子没有足量服用,晚饭未完药劲迅速就上来了,崔武也不含糊,当即将崔源拽过来按在胯下,屋里崔丙、丁等赶紧避了出去。本以为又要煎熬到深夜,不曾想半个时辰屋里便没了声音,俩人站在门外互看一眼心中暗自纳闷,屋里崔源拢了拢衣衫小心翼翼安抚道:“这许多日子爹着实辛苦,心弦绷得紧,合该缓神早些安歇才是,孩儿若再缠着爹爹行事实在是不孝……”“哼……也罢,今日老子确实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淫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骚穴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肏不该高兴得很么?!”“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臀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肉蠕动翕张汁水淋漓。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臀腿双腿大张挨亲父肏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肉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精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湿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肉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肉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淫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胯下一顶又肏了进去。“嗳!……爹……嗯!唔……您……啊、……啊!唔!唔、唔……啊……”“你这嘴巴用来浪叫便够了!”崔武边动边扇了身下人几个耳光,刚要随着胯下使劲儿手上也要用力,忽地想起上回那事,便改了地方转手两巴掌狠狠抡在青年胸膛,将那两颗挺立乳珠激得越发红肿艳丽。“啊!啊!爹!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爹!饶了孩儿……”“哼!老子看你就是欠揍!……怎样?呼、呼……源儿喜欢爹这么肏你不?嗯?爹强不强?嗯?弄得、你舒服不!”“嗯!嗯!爹……啊……孩儿要被爹肏死了……啊!唔……弄到芯子了……”架子床晃的厉害,崔甲乙二人缩在一边听主家父子你来我往说着荤话也不敢退下——挨了两顿打骂几人便都学乖了。崔武本就身躯庞大,这一年来喝酒吃肉不事生产养得更甚,那肥硕屁股连连拱动,腰粗得青年的腿想夹也夹不住,最后只得软在两边任男人施为。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听见俩可怜下人的祈求了,不过半盏茶时间,男人便又一次泄在青年体内,这下也来得有点急,等崔武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呼哧喘气时,崔源还张着腿不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立刻便道:“都怪孩儿……这段日子想爹爹想得紧……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呿!爹当然晓得源儿孝顺!”接连泄了两次,近月来已熟悉的怠懒感打着旋儿缠上崔武,但是药力未散他身心燥热得很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家长子,眼珠子一转又用上了百试百爽的老招数,将崔源踢下了床,支使那俩下人脱了裤子与崔源贴一处磨蹭。以前那是缺钱没办法真得把亲儿给别人肏,虽然发觉这般看着他被男人弄自己也觉过瘾火热,但崔武多少是心存怨气的,好在这几年自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没得再继续把名器宝穴与别人分享,所以崔武就想出这么个乐子来,换他来欣赏别人看着吃不着的猴急窘迫样儿——甭管怎么折腾,谁都他娘的甭想肏我家这小浪蹄子!此时崔源与甲乙二人正按着崔武吩咐在床前地上抱作一团——崔甲躺在底下,崔源分腿跨在他腰间,崔乙则跪在崔源身后手撑在崔甲身侧,三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不住耸动磨蹭。因着崔武拍着床板大声喝骂嫌动作不够激烈,吓得崔甲与崔乙一个使劲向上拱胯一个拼命往前挺腰,崔源夹在俩男人中间,大腿内侧与臀沟被两根粗壮物什连连磨蹭戳刺,激得他不住摇头呻吟,体内肠肉难耐收缩蠕动,恨不得赶紧有个硬杵闯进来狠狠翻搅一番才好。崔源低吟着睁开眼,视线正与崔甲对了个准,身体自然回忆起与这人偷行淫事的快意,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把自己下体硬物与崔甲那处更紧挤在一处迎合着他动作扭腰摆臀,眼中渴望直要溢出来一般。“嗯……嗯……快来……快……”崔源喃喃数声,好在并未彻底昏头:“爹呀……孩儿已、已湿得……收不住了……爹……快来……孩儿里面酸痒得紧……求爹爹……嗯……肏进来……”崔源一边扭动一边讨好地说着淫话,崔武听得心头火热脑袋发懵之时,反应更大的却另有其人,只见崔乙哀叫一声身子连连颤动,接连三四股精水悉数喷在崔源湿热股间。崔武大怒,暴喝一声“你这不中用的烂货!”跳下床连踢带打将光着屁股的崔乙赶出门去,崔乙欲哭无泪大声讨饶战战兢兢躲在院外,等男人骂骂咧咧回了屋里,才赤红着脸脱下褂子在腰间一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院门一溜烟跑远了,心里决定没有一个时辰绝不回来,自己今天也拉肚子不得了了!崔源将将扶着崔甲那物塞进穴里用了几下便听见崔武踢踢踏踏回来的动静,赶忙一抬屁股重往前坐了坐,抬头望向男人殷殷切切唤他,奈何崔武虽身上燥热,胯下倒不甚带劲儿,刚发了一通火脑袋又有些疼痛,便胡乱摆了摆手半躺在床头吩咐两人继续动作,没他的命令不许停。这可苦了二人,崔源骑在崔甲腰间,刚被捅过两下那解得了穴内饥渴,只得用臀沟坐住男人硬热那处不住厮磨,幽闭穴口软肉翕张偷亲吮吻,直教崔甲摊手摊脚躺在地上只剩粗喘的份儿。崔武以为崔甲这下三滥也已禁不住射了,不知何来一股火爆怒气冲头蹦起来就想痛骂,甫一用力忽地眼前一花耳边锣鼓喧天震得头痛欲裂,口舌僵直半边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起了一半的身躯彻底软靠在床头。那地上情欲勃发二人苦苦压抑还来不及怎会留意床上崔武异样,崔甲是万万不敢忤逆丝毫的,到底是崔源实在受不住体内空虚难受,鼓起勇气膝行到床边,离近才发觉崔武歪在床头眼皮颤动半睁半闭,汗湿头发蓬乱,微张嘴唇边挂着一溜涎水,呼吸沉重迟缓无甚别的动静了。“爹,爹……”崔源唤了几声,抬手轻轻推了推男人胳膊,那沉重身躯并不动弹。崔甲此时也小心翼翼挪过来,跟着小声喊了两句“老爷”,方犹豫道了句“老爷似乎睡熟了?”胯下那坚挺之处就被修长手掌握住往前牵引,青年竟一刻也等不得了,将一只脚踩在床沿,攥着崔甲阳根对准自己后庭便塞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大、大少爷……嗳……老爷他……嗳!嗳!大少爷……慢……”“……!!!”体内骚痒已久的肠肉狠狠裹住那粗硬男根,崔源咬牙抬臀急速迫切吞吃享用了十数下,突地瘦腰狂颤龟头一痛飙出道透明水液淋了一床,双拳紧握缓了数息才得以说出话来:“他、他睡着……酣沉得很,一时半刻醒不了……”「床、床动太厉害了……去……嗯、去地上,像……啊~像刚才那样肏……」崔武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神智倒还清醒却就是动不了,听两人过来唤自己本还松口气心想有救,未曾想这一对贱淫货竟胆大包天至此!当着他的面敢做出这事!「噢!噢……大少爷……大少爷慢些吸……小的遭不住了……」「嗯!唔!唔!再……再狠些捣弄那处……快……快肏我痒处……啊!啊——」「求求大少爷小声些……噢……别、别吵醒了老爷……」「唔!唔、唔、唔嗯!唔——」嘴上念叨着小声,两人那噼啪互撞之声却愈发激烈响彻屋内,也让急怒攻心的崔武听得清清楚楚更加气血翻涌,不知哪来的力气支撑着他,终于艰难撑开眼皮僵着眼珠往地上看去,正瞧见崔源骑在地上男人腰间狂扭乱摆,抬手脱下身上衣衫扔到一旁后整个人伏下去,撅起的臀间一根粗壮男根正不住进出。这便是崔武彻底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唔!该、该用晡食了……”崔甲赤身裸体岔腿坐在地上,两手不自觉按着正在胯间起伏吞吐的脑袋更深地压向自己,绷着屁股一下下随着青年吮吸的动作往上顶。崔源轻喘着吐出已足够坚挺的阳物撸动了两下,转过身上身伏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掰开臀瓣低声道:“爹还未转醒……来得及……嗯!唔……唔~好恩人……”崔甲哪受得了这撩拨,他正值壮年,这些时日也的确积了不少,不待崔源说完便猛地扑上来攥住他的瘦腰一举攻入要处,健硕屁股迅猛发力好一通捣弄,那两颗大卵蛋噼噼啪啪甩在崔源饱满臀丘,将白皙肉瓣撞得熟桃儿一般。如此一鼓作气动了近百下,崔源舒爽得紧紧捂住嘴才能压下淫叫,满腹湿滑热液淅淅沥沥沾了一腿。崔甲也并不想这么快再射出来,便小声道:“求大少爷转过身来可好?小人想、想从正面伺候大少爷……”崔源哪有不允的,俩人换了姿势又紧滚到一处交叠耸动,崔源两腿先是夹在男人壮腰来回磨蹭,因着两人都大汗淋漓男人又动得激烈,那瘦白双腿滑下几次后干脆抬上崔甲后背,双脚在男人后颈处绞在一块儿,这臀部离地的姿势使得崔甲进得更深了,坚硬龟头屡屡冲撞壶芯嫩肉,痛痒酸麻不断冲刷着崔源的神经,激得他一口咬住男人硬实肩膀嗯嗯唔唔通身剧震,体内肠肉收放间一股热液涌出,正与崔甲激射而来的精液混合交融,极乐间两人难舍难分地黏在一处颤抖耸动,好一刻才想起分开。崔甲喘着气拽过上衣随意抹了抹身上的热汗,又将衣服垫在崔源屁股下,两根手指撑开他湿软穴口,青年小声呻吟中下身滑腻液体失禁般汩汩而出,量如此多,若不是这会儿提前引出,等起身动作起来弄得到处都是便更难处理,崔源自己清理又怕不彻底,故而崔甲每次都会记着此事。崔源张着腿待他弄完,半靠在桌边等崔甲喊着崔乙搬来热水沐浴,收拾停当后才轻声到崔武床边欲唤醒他起床用膳,喊了数声,又动手推了推,细看床上男人那面色终觉出不对来——“爹……爹?” 不负(走剧情,没,终于要得救了) “……气机郁结,上扰神明,如此日久则易蒙蔽心神……加之早年操劳亏损不少……按照这药方每日服用佐以施针,可保老先生性命无虞,更多的就看老天爷的造化了……”崔武这一倒,阖府忙乱至后半宿才稍有喘息,崔甲赶车将大夫送回家,平安崔乙等人熬药的熬药,擦身的擦身,待艰难伺候崔武进了些流食把整套照护走完已是月上中天,崔源交待平安明日天亮再去通告二少爷此事便将众人打发下去,言道自己身为长子合该时时看护左右,众人见大少爷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可,也不敢多忤逆主家意愿,便多分了一人在外守夜,躬身退出屋去不提。崔源呆坐在崔武床边下意识给他掖了掖被角,一会儿想到大夫的种种嘱托,一会儿回忆男人往日惧人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大夫问起男人何时发病之时自己竟能镇定回复,如今回想男人靠在床头“睡着”那时估计着便已经不太好了,只崔源正与崔甲颠鸾倒凤忘乎所以才不曾发现。思及此崔源强让自己回过神来,发现浑身已是不自觉冒了层冷汗,府上这些腌臜事,待男人倒下了会有什么后果稍微想想都觉暗无天日,自己身为崔家长子,既未顶门立户光耀门楣,如今连家中老父也不曾看顾好。说来说去,也是拖累了崔杰,若因此而断了前途,自己这一条贱命就算万死也难脱罪责!恍恍惚惚一夜过去,待门外崔丁连唤了几声未得答复告饶一声推门进来,僵坐许久的崔源才猛地回过神,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若不是崔丁眼疾手快托了一把,险些要在花架上碰个头破血流。崔丁见大少爷如此魂不守舍憔悴模样暗叹一声造孽,小声言道二少爷这便快回府,崔源便即赶忙草草梳洗一番去前院等候。-----得到家中变故消息,崔杰回府却不是一人前来,他恩师家长子、如今沈府的当家人唤作沈东放亦是他同窗好友,这许多年共处也早已情同手足,闻听此事二话不说连声唤人套了车马执意同去,崔杰晓得自己这师兄脾性耿直急公好义,否则当年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拜入老师门下,故而也不推辞,只深深一拜一切尽在不言中。沈东放听着平安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交待昨日府中情况,一路眉头紧皱行到厅前,满腹质疑见到迎出来那人便忘了一半,紧走两步上去扶住崔源惊道:“贤弟万要保重身体,这才几日不见竟又消瘦这许多!尊翁福大命大,既已稳定下来,咱们徐徐图之即可!贤弟乃一家长子,可不能在此时也一并倒下了!”“多谢贤兄……家中变故情非得已,尊伯父身子可曾好些了?”崔源眼见崔杰归家,这一身强撑的精气神险些就散了,眸中不自觉就噙了泪,将将忍住泪意与沈东放寒暄,此番作为却更让人为之心恸。联想到自家老父境况,沈东放沉沉一叹:“家父早些年受许多磋磨,这几年身体确是大不如前……我早有预料,只小心将养着尽量多在他跟前尽孝……只崔伯父向来身体硬朗,未曾想突遭此祸!”“两位兄长切莫过多伤神,二老情况俱已稳定,听大夫建议好好将养便是。”崔杰面色沉重语调却稳健沉着:“如今之要,正如义兄所说,父亲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病倒必有缘由,今日我三人定要彻查此事,否则难慰我父遭此横祸!”此话掷地有声,顿时令众人精神一振,崔杰扶过崔源,三人一同先去探望崔武,见人依然昏睡着,崔杰并崔源跪在床前拜了三拜,沈东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第间那许多弯绕,下人也并不多,除灶房轮替两人外,只平安一管事带甲乙丙丁四个近仆,此时都在堂下鹌鹑似战战兢兢站成两排,先是听崔杰慢条斯理宣了府中规矩处置便觉心惊肉跳,又得沈家老爷一通连珠质问更是两股战战,到得崔源负罪心实在沉重难扛,不忍见他们可怜境态,起身向崔、沈二人告罪,直言府中有今日全怪自己未能全尽孝道,实与家下人无甚关联时,原本小声啜泣众人中忽有一人悲声疾呼:“大少爷不可如此说,小人们万死难报大少爷平日恩德!”只见日常里惯不爱说话的下人崔丁扑通一声五体伏地哽咽痛道:“老爷们烦听,小人添为府中近侍,自诩我等忠心为主未有二心!今日所言若有半句假话,这贱命一条任是主家打杀无非一卷草席!好叫大爷们知道,大少爷待我等并没有一处不好的,反倒常常庇护我等,全因——”崔源正惊于此人举止,听到这顿时眉头一皱:“放肆!”听他言下之意,竟是要道崔武是非!身为晚辈如何能教病中高堂受此指摘?然此时崔杰却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语声沉痛:“弟因学业繁忙,家中事甚少过问,每逢询问阿兄,所闻皆是和乐安好。容人之过,莫纵其非,然宽而不当,宽而无度,岂不令义者心灰贤者嗟叹!”崔杰起身扶崔源落座,又向神色空茫的崔源与眉头微皱的沈东放各深鞠一礼哽咽道:“为人子不得道长辈是非,但父亲的脾性,弟属实也了解一二。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义兄之于我实非外人,今日且让愚弟得个明白,家中究竟有各变故?孰是孰非我兄弟二人若是难断,还请贤兄从旁呼应,万不能误断是非黑白,如此方不负父兄拳拳爱护之心!”“……”崔源听得崔杰一番话,酸甜苦辣数年历历百味涌上心间,将那千疮百孔戳了又戳、搅了又搅,应该是要痛的,但事到临头似乎又不如何严重,半晌勉力挤出一个“好”字,浑身便像脱了力一般,偏头不再看众人。沈东放见崔源这般表现,心知这其中定有隐情,脑筋转过瞬息心下一横遂抱拳道:“我白得二位称一声义兄,你我之间本就不该说这些外向话。愚兄便冒犯一回,且听听这下人要说些甚么!”几人说话间崔家仆从已尽数跪了一地,崔丁闻主家点了自己名字,最初的惶恐已稍微减了些许,定了定神把府中崔武所为一一道来,如“酷爱饮酒、每日需得豪饮数大碗,他人不得进言规劝,否则便是掀桌砸碗”、“性情暴烈、动辄打骂几人”等等,崔丁一边抹泪一边道:“因着老爷出门易与他人冲突,身体又不大爽利,大少爷费尽心力劝得老爷留在府中将养,寻些花鸟乐趣与老爷疏解烦心,也前些日子……因我等又劝了句少用补药,一气之下全拔了烧了……”“且慢!补药?什么药?”“回沈大爷的话,是崔丙家里老父用过的药,”平安磕了个头续道:“三月前崔丙家中老父常感心口燥热、手脚无力,大少爷得知后便托了我去询问孙先生。京中街坊均晓得孙先生医术高明,崔丙他老父也确实按着方子吃了见好,过了一月崔丙又提这事,带了些家里土物来谢大少爷,被老爷听到了,便说他最近也觉得不适,怎不见大少爷这般关心他,就,就把大少爷……打了一顿……”“都怪小的!都是小人的错!”崔丙再也忍不得,呜呜大哭嚎道:“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若不是当时急了害怕老爷将大少爷打死,小的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当即取了那药来献给老爷!实在是那几日大少爷被、被打得不能见外人,才、才没有请孙大夫上门诊治就让老爷先用了药……小人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啊!”“糊涂!荒唐!药可是能胡乱吃得?!”沈东放气急连连拍桌:“有此事你们竟敢擅自做主!?当你们两位少爷是死的吗!”“沈大爷赎罪!之……之前大少爷吩咐过我等,说二少爷得专心待考,小的们就……就做下了错事!大少爷知晓后也气了一回,”崔丙冲着怔愣愣坐在位上的崔源磕了个头:“过了两日大少爷请示老爷,说请孙先生来给老爷诊治诊治,老爷说……说……若是孙大夫前来,他就要将人打出府去……大少爷无法,就派了小人去孙大夫处细问了问这补药,孙大夫说这药倒无甚坏处,只不能多吃,像老爷这类无什么病痛的人,每七日服上三五丸也可强健身体,小的们就……就依着老爷了……然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禀三位爷,剩下的事小人说罢,如今想来该是因着这处。”平安长长一叹:“老爷用了药,确实颇有效用,起先是听了嘱咐的,每七日才用一次,结果前阵子老爷突然说让再去寻孙大夫配药,小的们才晓得老爷定是提前用了,不然那药断然是吃不完的!小人禀明大少爷后,先依着老爷吩咐取了药来,崔丙便又多了句嘴,说孙大夫强调了回,这药得按照他的说法吃,就……又被老爷打了一顿,躺了七八天才好透,大少爷替我们说话,也、也被老爷打得破了相,那右耳根处被老爷几巴掌扇裂了,这时还能,还能看见疤痕!”说到这平安早已涕泪齐下泣不成声:“主家是天,我等为奴,受些磋磨也是应该的,可怜大少爷……这许多年撑着家里,日夜也没几天宽心的时候啊!若不顺老爷的意,老爷是真的会把我等打死当场!二少爷有时说回家探望,大少爷哪有不开心的呢?若是给推拒了,那便是、便是又挨了打……怕二少爷你知道才………”话说到此,堂上已是哭声一片,崔杰双眼通红望向崔源,见对方只垂头落泪默默不语,沈东放闻听至此也是心头大恸百感交集,连声慨叹,最后还是崔杰稳下情绪问崔源:“阿兄,此次父亲病倒,便是补药之故,是也不是?”“……是。”崔源闭了闭眼,低声应道:“昨日孙先生前来诊治,我便提了这事,孙先生说……父亲虚不受补,又因秉性缘故喜爱饮酒,不得动怒还好,若心绪起伏……就易如此……”崔源怔怔摇头面色凄苦:“我身为家中长子,虽侍于父亲左右却未尽恭孝从顺之责,若我再多劝父亲几回,也许便不会有这事了——”“贤弟!唉……贤弟!世事无常,实在是世事无常!”沈东放用衣袖沾了沾泪,正色道:“愚兄添长你几岁,几句话与你分说。当年唐太宗哭谏追师,挞而无怨,传为佳话盖因其父纳谏而得成善因果。而至尊父……你实是愚钝了些!唉……”下人面前,沈东放无意多说,只对崔杰拱了拱手:“如今要事,乃是照顾好尊父,料老人家经此一遭也必将念头通达,体会你二人苦心。愚兄挂念家中老父,这便告辞了!”言语间竟不再多提此事,此举已是表明了态度,崔杰哪有不懂,与崔源一同将人送了上车,临走时沈东放告罪一声撩起崔源右耳长发,见耳根处一条肉疤显是刚长出新肉不久,神情复杂地叹息一声拍了拍二人肩膀,合上帘子去了。崔源恍恍惚惚被崔杰牵在身边,脑中诸多念头搅得他惶惑茫然,待回过神来时已回了自己房间,被崔杰握着手按坐在床边。“阿兄不必多问,”崔杰止住张口欲问的青年,唤人端水来亲手绞了布帕,给他擦了擦脸又顺了顺他的头发,软言劝道:“昨儿可是一夜不曾安歇?阿兄且放下心来,养足精神……万事有我。”“阿弟……”崔源并不傻,观今日下人们种种表现,若无人指使,他们是万万不敢如此的;且变故突发,这些人怎会一夜过后就应对得说辞如此熟练,就仿佛……仿佛是和对了万遍似的……阖府上下,除了眼前这人,崔源属实想不出第二个能做到此事的人。兄弟二人眼神交汇间便明了对方此时所想,崔杰微微一笑,眼眶却顾自红了,小声说了句:“阿兄受苦了。”又像小时候那般在崔源挨了打后凑过去,轻吹了吹崔源耳后的疤,将他搂进了怀里。他终于长大了,长成了可以将阿兄护在怀里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原觉着这辈子这样过也该知足了,到今日才晓得用那些自我安慰的话、自欺欺人的想法建立起来的防护,只要崔杰一句话便溃不成军,起初是哽咽不成声地流泪,逐渐得悲切哭声越来越响,歇斯底里地紧抓着身边人的衣襟号啕大哭,委屈、痛悔、心酸、怨恨,数般情感齐数撕扯着崔源早就伤痕累累的心腑,他真的太痛了,太痛了,痛到开始怨恨这人怎么不再早点来,于是咬他、抓他、连踢带打,这可算得上自己受过的一分苦楚吗?他哪里舍得让他受哪怕一分苦楚呢?自己呢?自己又是上辈子做了如何伤天害理的事,这一世活该遭受这许多磋磨?“你怎不早来……我等你这么久……你怎不早来……”崔杰紧紧搂着怀中人,满脸是泪却不发一语,只默默轻抚他单薄后背,不住啄吻他耳后伤痕,直到崔源似是哭累了,只颤抖着身子缩在他怀里,那吻也不曾停下,沿着耳后断断续续落在发间,带着眷恋,疼惜,懊悔,温存。“……”崔源微抬起头,眼中神色莫名,崔杰却自然而然地吻上他红肿的眼,轻啄了啄,将自己额头顶住崔源的,两双哭红的眼互相望进对方心里,崔杰道:“我是阿兄的人。”“我将崔杰此人赔给阿兄。”“阿兄……还愿意要他吗?”崔源认认真真地、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七年了,自崔杰十岁那年离家,到将他二人接到京中,崔源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心绪淡然地正视自己的弟弟。他抬不起头来,他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这糟烂人在那双清泠眸中无处遁形无地自容,他自惭形秽,他时而心怀怨怼想道自己会有今日全是为了他,时而自我唾弃明明是自己一步踏错、明明是自己说的甘愿为阿弟,又哪有脸将这一切遭遇全算在阿弟头上,时间久了,连崔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崔杰究竟是何念想。崔源嘴唇蠕动半晌,勾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来:“我要他……有何用啊……”崔杰紧握的拳缓缓松开,垂眸似是害羞地笑了笑,试探地抬起手又将崔源搂进怀里,崔源也不挣扎,安静地靠着,在崔杰温柔的拍抚中缓缓睡了过去。 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崔源第二日就发起了烧,呓语不断,难以进食,大起大落心神涣散间病来如山倒,可笑的是亏得崔武懂得不可涸泽而渔的道理,调理保养上从未亏了崔源,崔杰这一年来也交待平安盯着后厨务必好好关照大少爷身子,多少打下了些基础,加上崔源也才是刚二十三的青年人,缓了五日倒也能下床走动了。烧的恍惚间,崔源隐约知道有人一直陪着自己,这会儿走动了一阵出了身虚汗,那人又挥退了下人亲自来给自己擦身更衣,无一处不妥帖,等得他半靠回床上、那人端起碗搅动调羹要喂他喝药时,崔源终是忍不住了,接过碗来几口喝完,下一刻便被那人拈了帕子沾了沾唇角。“……你,”崔源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崔杰,略显惆怅:“你不必如此……”崔杰绞了帕子又坐回来握住崔源的手细细地擦,淡然道:“我人都是阿兄的,这本就是份内的事。”“崔杰——”“阿兄放心,父亲那边我也是去的,”崔杰笑了笑:“这些日义兄又来过两次,送了些温补调养之物,听闻你病倒了也忧心得很。”崔杰垂着眼又拉过自家兄长另一只手:“不管是为了阿兄,还是为了义兄的嘱托,弟总是要仔细照护好阿兄的。”“待得阿兄再好一些,你我兄弟才好同去父亲床前侍疾尽孝。”“……”崔源抿了抿唇,应了句“阿弟说的是”,抽了抽手却没抽回来,一抬眼正正撞进崔杰直凌凌望过来的深黑双眸,崔源心下一慌复又低下头:“你……你松手。”崔杰立刻便松了手,如此听话反而让崔源一愣,不等他回神,下一刻崔杰直接长臂一揽将崔源直接搂进了怀里。“你!放开……”崔源悬起来的心在对方果然听话退开时也变得忽忽悠悠的,只听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醇厚声音温和道:“我是阿兄的人,我听阿兄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说着,身体却又凑近了,那初显锋芒轮廓的面庞越来越近,浓眉低敛,清眸专注,透着健康淡红的唇缓缓贴上来,近的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崔杰并不更进一步了,只保持着极亲近的距离默默看着崔源。一定是病还未好,为何看着阿弟的眼神,自己便眼眶酸涩、头脑又醺醺然发起热来?崔源迷迷糊糊地,好似脑袋昏沉得很,脖颈僵硬撑不住似的将头脸往前蹭了一下,唇上短暂一热刺得他心头一痛。崔源眨了眨眼,眼眶酸胀却干涩无泪,小小声地对崔杰道:“我不想……你……”“你也要那样对我吗?”“那些人,有打铁的,有货郎,贩夫走卒,也有开店的老板,有年轻力壮的,也有年老无力的,只要付得起银钱,就能随意待我,只不受伤便好,”崔源笑了笑,望着崔杰那双噙着泪的眼继续道:“一人钱不够也没关系,几人搭伙,只要凑够了钱数,多送爹一壶酒就能得一起弄我,爹还会带我去客栈老板那处棚里弄给大家看,出钱最多的,就能随意提个要求让我去做,同样也是不伤到我便好。”“于是爹便吩咐我平日多多练习,好能同时应对两人、三人、四人、五人……习惯了,便不会受伤了,能赚回更多银钱……他花用一部分,给我添置调理药物器具,剩下的,全都给你寄去。”崔源下了床,跪坐在浑身颤抖跪伏在他床前的崔杰身边,一手托着他下颌让他抬起头来:“你把我二人接到京中住下,又想隔开他与我,是我自己不争气,”崔源轻轻抚了抚崔杰泪痕纵横的年轻脸庞,轻声道:“阿兄离不开男人啦。”“崔甲那四人,阿兄与他们也都厮磨过;爹发病那天,阿兄正与崔甲在行那事……”崔源看崔杰虽默默流泪但并无其他表示,心下了然,唇角扭曲着弯出一个笑来:“你果然也是晓得的。”“所以,你也要那样对我吗?”“你与他,有什么不同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说得对,我与他们,皆是一样的禽兽不如!”崔杰抹了把脸,一把攥住崔源手腕咬牙狠道:“那年回家见你被人欺负,我后来……便是梦见个中情景知了人事;我明知你境遇,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也不曾去救你;我将你接回来,想的也是如何能同你在一块,得知你与他们那事,头一个念头却是……阿兄与他们也可,那与我,应该也是愿意的吧!”“我心知阿兄有多想活着,所以从不去想阿兄是否还能撑下去,我只当你还能撑下去,便继续我的谋划;我甚至想着若阿兄死了也无甚所谓,待解决完这一切,我自然会去寻你……”崔杰捧住崔源消瘦面颊,目不转睛欣赏他凄然眼中自己的扭曲面孔:“我唯有一处与他们不同,我是一定要得到阿兄的,我一辈子都是阿兄的人,阿兄有了我,便再也不得有其他人——”“我会这样对你,”崔杰轻声地、一字一句地对崔源道:“阿兄,你逃不了啦。”“阿杰……”崔源喃喃着眼前人的名字,持续的、彻底剖解的剧痛从内而外将他整个人撕的粉碎又勉强粘合在一处,以卑微懦弱的姿态趴伏在地竭力仰望着,过去,黑铁似的魁梧酷烈的崔武是那个俯视、控制自己的人,如今这枷锁到了另一人手中,崔源抖抖索索地习惯性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也是如自己一般的皮开肉绽,同样趴在近处仰望着,如同两条扒了皮却苟延残喘的牲畜,枷锁一头铐着他,另一端也将那人锁住。扯不断,分不开啊……这血脉浇筑的锁!原本那一端已近乎被敲碎了,只有这人可以做到,代价也昭然若揭。自己跑不了,挣扎起来真的太痛了……崔源不想挣扎了。苟活多年,如今终于等来了当年那个承诺,他终归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他死而无憾。“这就是我答应阿兄的‘好日子’。”崔杰趴在地上亲了亲崔源的手指尖,“是我能给阿兄的好日子……”崔杰阖着眼,感到唇边那冰凉指尖微动了动,摸索着理了理他的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待得被下人敲门声惊醒,两人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俩竟在地上挤在一块睡着了,崔杰忽地想起小时候冬天太冷,冻的他睡不着,他就挤到阿兄怀里被紧紧搂着,再把俩人的铺盖摞到身上塞得严严实实,他俩就像两只小老鼠躲在洞里似的挤成一团吱吱喳喳地笑。崔杰看向自己兄长,见对方也神色柔和地看过来,便晓得对方也还记得,情不自禁便上前又搂住他,他一刻也不想放手。“放开罢,我又不会跑。”崔源轻叹一声拍了拍崔杰,不等他放开手便扬声道了句“进来”,挎着食盒的平安崔甲两个见两位少爷这般情景,只怔了怔便即恢复了常态,平安笑道:“给两位爷请安,后厨特意给大少爷熬了安神静心的汤,老爷那边暂且有我与崔甲看顾着,您好生将养,这汤得趁热喝了才好!”又使唤崔甲将食盒里另三个小菜带炝锅细面摆上桌,道了声主人慢用就退了出去。“……他躺得倒好,连府中下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崔杰抬起头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崔源一眼,以前崔源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回过神来崔杰有些高兴,又不敢表现太过,故而也不接话,只用力点点头,替崔源穿好另一只鞋后扶着他坐到桌前,净了手,两人用饭不提。崔源既已能下床,便与崔杰两个时时候在崔武床前。这期间崔武也醒来数次,每每见到崔源便奋力瞪大双眼嗯嗯唔唔似要说话,见崔源神色淡淡语带关切端水擦汗,崔杰在一边帮忙生怕兄长累到烫到的恭顺样儿,崔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折腾半晌徒增一身臭汗,除偶尔踢腿、手指弯曲、头能稍作摆动外再没法动得,有回孙先生赶上他这副模样,苦口婆心劝他“切莫心急,须得平心静气才于此症有益”,殊不知崔武日日醒来便见那两小子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下人们全当平常,个个脸上带笑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叫崔武怎能不气!怎能不恨!孙先生暗自摇头,过后便与崔源、崔杰二人言道崔武这般脾性暴烈,这病眼看着是不太好养,针灸推拿也好,药方汤方也罢只是权宜之计,吊命而已,听得一对兄弟不住哀叹抹泪,连声道不论任何代价也要保住亲父一条性命,听得孙先生也忍不住遗憾惋惜,与崔杰同窗中了进士的,外放的外放,入翰林院的也都去当值,唯有崔杰因家中变故自请赋闲在家与长兄一同照护老父,京中知晓此事的谁不赞一声他二人孝悌,奈何尊父实在是……唉!且看造化罢!崔杰师从当代大儒,书画笔墨颇得了几分真传,尤其山水石极具神韵,加上同窗及恩师辈的交情,大家也愿意结个善缘,故而不时讨个墨宝或山石画儿来,借个由头帮衬下他家。崔杰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一向磊落大方,反而更得人青眼。崔源待身体大好了,也又接了些抄书的活计,每日守在崔武屋中边写边背,效率倒也不低,整个崔府就如同汪洋中一座自给自足的小岛,除去崔武这只昔日老虎,大家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格外在乎这一分平静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通归是都知道了,下人们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惟愿两位少爷能护着这崔府,给他们这些可怜人留下一处安身立命之地而已,别的,都不重要了……-----“唔!……阿杰……够了、他、他已醒了……”崔源衣着齐整地歪在崔武床头,一手压着唇,另一手轻轻推着胯间隆起衣袍下仍在孜孜挪动的崔杰的脑袋,性器被深深吞入吮吸的刺激感让崔源险些压不住吟哦之声,又坚持了数息终是发出一声长吟,尽数泄在了崔杰口中。“你……”待得崔杰直起身来,崔源责备地替他揩去唇角沾染的一点,脸色微有些泛红,转眸看见崔武耷拉着眼皮下的怨恨神色,随即换了笑容:“爹,您醒啦,孩儿这便去取吃食来。”崔武嘴里咕哝着,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孽畜”,一月过去他已勉强能发出些音,但也仅限于此。崔源也不着恼或畏缩,之前每日都是崔杰领着他面对崔武,逐渐的,心底里那些惧意似乎已随着这一月来男人的病弱无力而淡去了。“——但我还是会怕他,”夜间两人同榻而眠,崔源这样告诉崔杰,他已没有什么负担,心里想的话都与崔杰说。“我也怕,只不过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才没那么害怕了。”崔杰搂着崔源一边胳膊,在崔源耳边小声道:“但我最怕阿兄,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崔源笑着作势打了他几下,被崔杰握住手逐个指节亲吻过去,顺着手背与小臂,期期艾艾地凑到近前索吻。崔源便迎着他将唇贴上他的,互相摩挲片刻唇舌轻启逐渐吻得更深。崔杰觉着,阿兄就是他小时候不舍得吃的那块饴糖,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时不时地舔一舔、咬一咬;崔源能真切感受到崔杰对他的珍爱却觉十分难熬,只因二人从未越过那最后一步,最多便如现下这般,首尾相衔,胯下要处被湿热唇舌充分包裹舔吮的快感让崔源禁不住双腿夹紧,将崔杰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双手也渴切地不住抚弄眼前早已雄壮勃发硬根及两颗饱满囊袋,待得自己臀间穴口被厚实舌头探入撩刮之时,崔源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投桃报李般张口包住崔杰圆润龟头,舌尖连连搔刮戳刺马眼,急促喘息热气四散,肉体交缠被翻叠浪,不多时便先后射了出来。兄弟俩如同两只互相舔舐皮毛的兽,细致地将对方胯间浊液吮舔干净,崔杰率先起身跪坐着,托着崔源一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自腿根处点点啜吻至脚踝,又在崔源难耐的呻吟中逐个含住他脚趾吸咬,舌头温柔地搔刮指缝,激得崔源不住地嘶嘶吸气躲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弟!阿弟……别、别这样弄我了……”崔源忍不住地啜泣,双手难受地将被褥也拧出团团褶皱:“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住……啊……”“弟只想让阿兄更加舒服……”崔杰握紧崔源脚踝不让他抽离,伸舌自他足跟至脚心来回舔弄数下,微微笑道:“但在阿兄答应我前,我也只等做到这般地步了。”这些时日,崔杰将崔源身上每一处都来回亲吻舔舐了个遍却一直坚持不曾更进一步。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再困于过去种种避忌之中,直言只有当兄长准许了他的那个请求,他们才好真正彻底行那比兄弟更亲密之事。崔源被纠缠煎熬数日,屡屡又气又恨,又羞又恼,内心深处那一道畏惧早已摇摇欲坠,至今日,他突然便生出一股勇气来,直起身搂住崔杰脖子狠狠咬了他的脸一口,下地披衣出门,听脚步声确是往崔武那屋中去了。崔杰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紧跟在后迈过门槛,挥退了崔甲乙二人,也跟着进了崔武屋内,反手关上了门。崔源正站在床边,闻听他进来也不曾回头,只定定看着床上已睁开眼的男人。崔武发病前夜间往往睡得沉,如今却是稍有些动静就爱醒了,见崔源一脸春情未褪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刚做了何事,顿时鼻子里连连喷气,嘴唇蠕动着挤出一句“贱货”来。这一声似乎正巧将出神的崔源叫醒。“贱货”,是呀,过往他听了不知多少人这般称呼自己,自个儿也早就这么觉得了。他在两个男人天差地别般情绪的注视下,缓缓抬手解开腰间系带,任凭衣衫滑落堆委在脚边,将那一身深浅吻痕暴露在已喘起粗气来的男人眼前。崔源喉间干涩,试了两三次才顺利发出声来,语音颤抖道:“爹……我,”崔源闭了闭眼,抓住床架的手用力得青筋都泛了起来:“我、与阿杰……我……我……”身后靠过来一个温厚坚实怀抱,崔杰默默地将浑身冷汗津津的崔源搂在怀里,握住他已僵直冰冷的手一同捂在胸前,崔源定了定神,望着脸涨的通红怒目圆瞪的男人,急促的心跳逐渐恢复了平稳,他缓缓地深呼吸了数回,眼睛闭上复又睁开,看着崔武,轻声而清晰地说道:“我,与阿杰心系彼此,互许终身了——”“——正是,孩儿与阿兄情投意合,已决心相守一生,还请,父、亲、成、全!”“……你……们………畜牲……来……人!来……”崔武庞大的身躯如一摊接近腐朽的烂肉,在床上徒劳地痉挛挣扎,不清不楚地胡乱嘟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说得是,我兄弟二人得有今日,全仰赖父亲教导有方。”崔杰眉目疏朗,温声应道:“孩儿见父亲如此激动,心中也甚是开怀,但您身体还未见好不宜过多费神,明日孩儿便再请孙先生为父亲您诊治一番。您放心,阿兄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让您在床上安度晚年。”崔源在一旁已是呆住了,崔杰拉着他一同对着床上男人拜了拜,起身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阿兄,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咱们这便回房罢!”说着弯腰捡起地上衣裳将崔源裹住一把横抱起来,笑呵呵地回了崔源屋里。俩人跌跌撞撞倒回榻上,先是崔杰吃吃地笑起来,接着崔源也从那奇异的荒谬感中抽离了半分跟着笑出声,笑着笑着,又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从哽咽到放声大哭,热泪如雨沾湿了彼此面颊,兄弟俩又哭又笑地不住亲吻对方,齿间全是混着清苦咸涩的甜蜜滋味。“阿弟,你要了我吧……”崔源紧搂着身上人的脖颈小声道:“不用再做那些……直接要了阿兄吧……”“阿兄!阿兄……我、我是真的心悦你……”崔杰喃喃念道,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一手摸索着掀起两人衣摆。“我知道……我晓得的……”崔源顺从地张开双腿,感到后处穴口被热楔抵住缓缓施力,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腰部下沉,主动将那硬热头部吞纳入内:“嗯……阿弟……”“阿兄!”那软热紧致狠狠提醒着崔杰终于得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珍宝,他再也忍不住,咬牙将自己一鼓作气全部挺了进去。“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奇异的满足感与攀附美梦般的惶惑促使崔源手脚并用勉力将自己与身上那英武少年缠得更紧,腹内肠肉殷勤难耐啧啧贪婪吸吮蠕动,将那粗壮男根向蜜处壶芯引去。“唔……嗯……阿弟……来……”崔源也不知为何那些早该信口道来床笫之间的荤话为何此时竟难开口,整个人快要被热意蒸化了,滚滚羞惭激得他心跳失速口干舌燥,那眼角原本噙着的泪也烤干了,心心念念都是怀中这年轻人。待得他终于使劲儿来回动起来后,崔源简直快压不住自个儿动情的呻吟,只得咬住自己的唇、抓着对方的背,身心都沉浸在了这鱼水之欢中。崔杰哪怕最后选择专心做学问,六艺也不曾彻底懈怠,哪怕只看身量也已然不输成年人了,如今发起力来浑身肌肉匀称紧实,仿佛积蓄了使不完的劲儿,除去起初几下实在被缠腻住动得困难,也方才又用力入得十数下那蜜处便得对方淋淋落泪讨饶退缩。如此畅通无阻进出二三十来回,原只克制着嗯嗯唔唔的崔源忽地仰脖啊啊大叫数声,通身剧震,崔杰只觉自己深埋入对方体内那头处骤然浸入一股滑腻热液之中,周遭肠壁阵阵收缩啧啧吮吸。崔杰忽得灵光一现又加把劲持续迎着那热流向深处进攻,几乎刚五六下崔源便再也忍不住,哭叫着两腿乱蹬腰臀连挺,身前体内同时畅快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受不得了!啊啊啊———”高潮来的太急太快,难受得很又舒爽得很,崔源呻吟哽咽着紧紧闭着眼,羞于去看崔杰神色。自己这副淫浪样子……“阿兄……是,是我让阿兄这般舒服吗?”崔杰着迷地不住啄吻崔源额头、鼻尖与唇瓣,小心翼翼地与崔源确认:“阿兄是……真的快活吗……?”“……”崔源睁开眼,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吸了吸鼻子将崔杰脑袋按下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日消受阿弟这一回,往后我……我再用不得别人了……”“阿兄!我……我好快活……阿兄……阿兄……”“啊、啊!嗯~唔、啊!就是那样……啊……我、我也好快活……阿弟弄得我好舒服……呜……还要、还要……阿弟……”一盏茶的时间崔源便又去了两回,崔杰喘着粗气翻身下床端了茶盏过来喂他喝水,待将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放回桌后又回床上搂了人在怀里,不住摩挲崔源光洁汗湿的平坦小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叼了他的一边耳朵压抑道:“好想把阿兄这里弄得鼓起来。”“你!……”崔源呆住,下一刻本就飞霞晕染的俊秀面颊更如火烧一般,吭哧无措半晌,便将一条腿跨上崔杰健腰,星眸含水望着他凑过来亲了亲,又依赖地将头靠在年轻人宽厚肩头,鸦羽般的湿睫轻颤不语。夜还长着。 雾散(大家投票的灵堂我交作业了) 崔武的病症调理三月有余却始终时好时坏,最严重时便溺失禁昏睡不醒只得用参汤银针吊命,后也被崔源、崔杰兄弟俩不惜银钱四处求医寻药险险救回条命;好的时候,如近些日子,已能靠着别人搀扶勉强在床边坐个一时半刻,缓慢用些软烂肉糜;崔武脾性也似乎确实有所收敛,毕竟他如今也终于意识到风水轮流转,自身难保全得仰仗这府里的人,只每逢崔家兄弟在他床前照顾看护时嘴里仍不清不楚骂骂咧咧说些混账话,尤其有人前来探望时。别人又听不清他具体说些甚,只瞧他对两个儿子态度便不自觉对他添了几分厌恶,转过天儿跟别人说是,倒是给兄弟俩又博了些同情赞扬。因着这两日崔武情况见好,下午间用过膳食,崔源便吩咐今日当值的丙丁二人可去边厢休息,夜间崔武伺候等事由他兄弟二人来即可,言道趁父亲清醒些时多与他些陪伴安抚,许会对病症有好处,两下人无有不从。-----“父亲刚说什么?”崔杰面带笑意边动作着边关切探身看去:“这会儿阿兄正得趣,叫得响了些,父亲少待片刻就好……”“唔!嗯嗯~啊……啊……爹、爹爹恕罪……实是、嗯……阿弟那物比爹雄壮许多,用着……啊!用着更加……啊啊……让人快活……唔~!”“父亲为何生气?您不是最爱看阿兄衣衫半解被人摆弄的样子吗?”崔杰动作愈狠,温柔地对不住呻吟摆腰的崔源道:“阿兄……父亲许是嫌看得不够清楚,我们再近些罢!”“好……好……唔!唔!”崔源被崔杰扶着腰,从后方顶着他往崔武床头一步一步挪过去,到得近前便一手扶着床架,另一手将衣袍拎到腰间露出光裸臀部与白皙长腿,气喘吁吁问道:“嗯~爹爹这下……可、可看清楚了?……唔嗯!孩儿……啊……已湿得不成了……都、都是阿弟捣弄出的……啊啊……”渐入佳境的二人立在崔武床边,下身互相迎合着凑到一处唇舌纠缠吮咬,半晌唇分,崔杰将崔源一腿抬起正踩在崔武动弹不得的胳膊上,将兄长潮热腿间风光彻底展露给男人看。因崔武躺着,正合着看清崔杰那粗红男根在崔源软穴肆意进出搅动情景,崔源更是贴心褪去身上衣衫,空出一手兜住自个儿被顶撞得不住甩动摇晃的性器与阴囊,免得晃来晃去妨碍崔武看自己那处的视线,好一对为父着想的孝顺兄弟。兄弟俩讽过崔武一回便也不再理会他,这会儿换了崔杰躺在地上、崔源骑在他腰间时急时缓地摆动起伏,俩人隔一阵儿便要粘糊到一处密密亲吻,结合之处湿滑水声伴着肉体拍击之声随两个青年人高低不同的呻吟喘息溢出满室春情。如此又各来了两次,崔杰再要弄时崔源便开始求饶了,得崔杰好一番软磨硬泡又推着他掀了被子躺倒在崔武腰胯间。崔源轻吟一声侧头看了眼近前崔武半软的那处物事,伸手拨弄了两下露出个笑来,抬腿夹住崔杰的腰将年轻人仍精神百倍的阳具纳了进来。“嗯!啊!啊~好……好强……阿弟……嗯~再快些……对、啊!啊!慢些……慢些……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杰床笫之间多数时候听话得很,又格外明白自家兄长如何才得解心中焦渴,他只有努力配合的,这让崔源十分受用,两人行事时便再无任何负担,每每都十分尽兴,直让崔武躺在床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心中怒骂连连目眦欲裂也是无法。这回崔武见崔杰又揽着崔源的腰扶着他在床榻上躬身分腿站稳,便晓得他二人又要做甚,气得一阵呜呜嚷嚷眼角直抽。“父亲莫急,阿兄还得用我百来下才好。”兄弟二人如今正下身连在一处跨在崔武正上方,待崔源抓好床榻顶架后,崔杰便殷勤环住他大腿自下而上用劲抽送起来。崔源喘息着从腿间处望下去,正对上崔武紫红脸膛肌肉抽动,顿觉体内深处悸动阵阵,赶忙催促崔杰再多用几分力气,直把自己体内肉芯捅得酸麻肿胀,汩汩热流收不住地急涌而出,随着崔杰抽插动作淅淅沥沥淋在崔武脸上胸前。“嗳?阿兄怎的没忍住?这水儿滑腻得很,如何能帮父亲沐浴用……这下弟不得不再快些了——”“唔!啊、唔……对不住爹……阿弟慢些……我、我知错了……唔啊、啊!慢些……慢些!芯子要破了……啊!啊~爹呀……孩儿要被弟弟弄坏芯子了……”崔源腿软得站不住,不多时更被崔杰顶得只好脚尖着床,哀哀叫着双手勉力抓紧顶架求道:“阿弟……呜……阿弟快些尿进来……阿兄受不得了……唔啊啊我、我又要!我收不住了——阿弟——”“唔!唔!这便……好了……”崔杰咬牙蓄力又疾速冲了数十下,一股积蓄已久的尿意汹涌而上直直喷射进崔源肠道深处,惹得青年大叫一声松了手捂住自己小腹绞紧双腿,整个人全靠崔杰手劲儿将他钉在自己仍在畅快宣泄的阳根上,激烈热流在体内与崔源自个儿泄出的淫水交合在一块,涨得崔源难受地呻吟着不住按揉腹部,几息之间又略显忙乱地连连撸动自己硬长男型将头处对准下方的崔武,抖着腿也哗啦啦地尿了出来。“嗯~唔~唔~……实在……受不得了……”崔源按住仍塞在自己体内不出来的崔杰坏心揉搓自己龟头的手:“阿弟……我、我已都泄干净了……莫再捏了!”“呼……弟也都射给阿兄了,这处……果真被弟弄得鼓起来了……”崔杰如同偷得腥了一般满足地咬了咬崔源汗湿的脖颈,低头冲着满头满脸淫水、精水与尿液、嘴角已有些渗血的崔武笑道:“父亲,我把阿兄的肚子肏大啦。”崔杰搂着崔源又你推我抱地动了一阵,终是将自己拔了出来,崔源双手扶着床架叉开腿,由得崔杰帮他扩开后穴将体内大量浊液引出,一股一股沿着大腿流到脚踝,不少也直接淋在崔武身上。崔杰从柜里搬了床干净被子将崔源裹好抱到桌边倚着,出门去唤来下人布置好沐浴物什,先把两人搓洗干净,又换了新的药浴水,二人合力把崔武扒了泡进桶里将他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一边铺好了新床,这边也泡好了一阵,便又把崔武抬出来擦干水搬回床上。这一宿折腾下来,兄弟二人也有些疲累,崔武更是眼看着前两天养出些的精气神又消耗尽了,若不是泡了个药浴,也不知天明再看是什么状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源本以为崔武不知哪晚被他兄弟二人当场气死最为解气,却过了半年仍是半死不活地,过了一年仍是如此。他二人早已腻了时不时的“夜间照护”,开始重新梳理日后计划,孙先生也开始感叹崔武命硬,奈何活受罪的过后几天,男人睡梦里一口痰卡在喉间,悄没声地活活憋死了。崔武已死,阖府缟素,京中早已对崔家两位孝子义事耳熟能详,如今得此消息,有些交情的纷纷登门吊唁,对二人也是诸多鼓励宽慰,见兄弟俩平静麻木神情不禁心生恻隐,暗叹世事难测。今夜是崔武头七,崔源与崔杰跪在灵前,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些纸钱,下人们皆在外院守着,除了火焰噼啪燃烧之声屋里再无其他声响。白日里稍睡过一阵,兄弟俩倒都精神得很,崔源忽地转头问崔杰:“阿杰,你说爹会回来吗?”“也许会吧,他在这世间应该有许多未了之事。”崔杰勾起嘴角回道:“爹若回来了,正再禀告于他,你与我很快就要南下开始新生活了,想必他会开怀得很。”崔杰明白与自己对崔武单纯的恨不同,崔源对崔武的感情很复杂,不像自己并未在家中与崔武过过许久,在崔源的记忆里,早些年的崔武是真的在踏实养家糊口照顾幼儿,虽脾气急了些,但终归是合格父亲模样。若非出了那事……过往种种皆云烟只是奢望,经年留下的印记反倒因着始作俑者的逝去而再没了消除之法。那人会回来吗?崔源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心知自己所有癔念来自心魔,夜风一阵像是男人蛮莽而过带起的,香线微颤是那人在享用香火吗?那火盆里纸钱燃烧飞快,可是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也一样的贪钱……我在此处一举一动,还是被男人看着的吗?崔源缓缓站起身,在崔杰的注视中抚着崔武棺木踱了一圈,忽地转过头来唤他:“阿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我在。”崔杰应道。“你抱我罢。”崔源眼中聚起针芒似的光华,面上透出不正常的晕红,两手动作不停,几息间便将自个儿脱了精光:“阿弟,抱我。”“好。”崔杰将最后一把纸钱扔进火盆,又将长明灯挑亮了些,神情平静地将赤身裸体的崔源揽进怀里,修长手指探了探他臀间干涩穴口便转而按下青年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一手解开自己裤带,略显粗暴地将阳物顶进了他的嘴里。“唔……”久未有过的粗鲁对待让崔源恍惚中又回到了不知哪一天,又似乎周遭乱哄哄一直在变,唯有鼻间这男人腥膻气味如附骨之蛆经久不散。又是一下深入咽喉的插弄,崔源禁不住地干呕起来,喉管蠕动却让口中巨物苏醒愈快蓬勃硬热起来。“嗯、唔……唔、唔……”寂静无声夜中,灯火幽暗的灵堂间,崔杰粗布裤堆在脚边,身前跪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那青年埋头在男人腿间啧啧吮吸起伏,时不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忽地崔杰一把推开崔源的头,大手一捞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压在崔武棺木边,已完全勃起的热楔抵在崔源仍显干涩的密处小幅度地顶蹭起来。“阿兄,我想就这样肏进去,可以吗?”问完也并不等对方答话,颇有些费力地挤进去了一截。“啊!”后方被破开的刺痛让崔源瑟缩了一下,模糊蒙蒙的意识顿时一清,待得意识到他二人正在做何事时,声音里瞬间染上了恐惧惶惑:“阿弟!阿弟……我……阿弟、不……不可……”“嘘、嘘……阿兄别怕,他来,就让他看着。”崔杰微微笑着不住亲吻崔源冷汗浸浸的额角脸颊:“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阿杰……对不起……呃……唔!呜……对不起……我……”崔源又愧又悔,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悔些什么、愧对什么,也许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再也追不回便索性当做忘了。奇异的是哪怕正止不住地流泪心里阵阵撕扯,他好像并不觉得如何痛苦了,仿佛被正在体内大肆挞伐的硬杵带来的疼痛强行夺走了一部分,一切都不再那么煎熬。堂上啪啪啪肉体撞击声间逐渐带了些濡湿水声,崔杰从后方入了崔源上百下,暂且将自己抽了出来,把崔源也转了个身:“阿兄,抱住我的脖子。”说罢便手上使力把崔源整个面对面抱了起来,崔源抽噎着在崔杰肩头蹭了蹭泪,两手紧紧攀住他强健的肩膊,待崔杰那物又捅进来时难受地咬住了眼前的一片麦色皮肉。太深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杰今夜粗鲁得很,动作大开大合不曾给崔源适应缓冲的机会,动辄将青年整个抛起,待落下时又大力向上挺腰,痛得崔源十根脚趾都缩地紧紧,胯下坚硬处溢出一点水儿来。连日来的不真实感与方才奇诡臆态在这离经叛道的媾和中被搅做一团,崔源再不去想甚别的,眼里心中只剩眼前这英挺郎君,颤抖着献上双唇祈求安慰怜惜。烛光摇曳,将映在墙上不住跃动的交缠人影衬得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斑斑水渍自崔武棺前至火盆处淋了一路。崔源跪趴在火盆近前,身后崔杰一刻不停地挺胯狠撞,时不时抓起一把纸钱撒进火盆里。臀部软肉与年轻人结实小腹噼啪互撞之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哔哔剥剥掺杂在一处,荒谬奇悚的快感攀附上崔源的全身,他一手勉力撑着地,小声呻吟着,摸索着也抓了一叠纸钱添进火盆中,正此时身后人突然疾速喘了两声,手劲颇大地掐住了他的腰,似是要将崔源捅穿一般猛力捅了两下,崔源“啊!”地一声彻底软了下来,腰腹频频抖动,在痛与乐之间达到了高潮。“继续。”崔杰将崔源抱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下身寻到已湿软许多的穴口稍一用力又入了进去。崔源长吟一声直起腰,饱满臀肉绷出挺翘轮廓,双手撑住崔杰腹肌配合地上下动作起来。“阿弟……求、嗯、求你轻些……啊!嗯唔……痛……”崔源在两人初次房事见着崔杰那物时便觉讶异过,当着崔武的面淫乐时还谢过崔武言说子颇效父,如今崔杰已彻底长成了青壮模样,莫说身高体型,连胯下之物亦愈发雄壮,像如今这般不留余力的捣弄,次次便直入幽处壶芯,撞得此处暖肉瑟瑟缩缩疼出水来,酸麻痒痛直教崔源受不住地紧紧坐住崔杰胯间胡乱扭摆,只求那伟物龟头再多关照些许。……“阿兄可是累了?”崔杰微喘着帮崔杰直起腰靠在自己身上,带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力一下下顶着他,经过长明灯处便拨一拨灯芯,又一步一挪行到灵位前,暂停了动作续上几线香:“阿兄且再劳累些时候,天亮便好了。”崔杰抱着不住摇头哽咽的崔源在供桌边盘腿坐下,将他双腿向两边掰开,两人相连之处便直晃晃暴露在崔武灵位前。崔杰大手抚摸怀中人被自己阳根填满的穴口,用指甲轻轻撩刮那一圈软肉,惹得那处敏感地连连收缩,崔源也咿咿呀呀地扭动起来,殷切地主动吞吐服侍着体内雄根。“阿兄……”“嗯!嗯!啊……嗯~阿弟、阿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咱们就这样,一直弄给父亲看,如何?”“!……阿杰……唔!我……阿杰……”“就这样一直肏阿兄,肏到天亮,咱们一起送父亲最后一程,嗯?”“呜、呜!啊……嗯……好……好……!”崔源仰头睁大一双泪眼,透过蒙蒙雾气望向前方崔武灵位,呻吟着将双腿竭力向两边张大,腰臀愈发配合地前后左右摇晃,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甚明晰的话,已是彻底沉入欲海中了……天光熹微,灯烛火盆在二人照看下燃了一夜,崔杰从已半昏过去的崔源体内退出来,扯了几张纸钱接了流出来的股股浊液随手扔进火盆烧了,又取过衣服帮崔源穿好,换来平安带人继续守着灵堂,自己打横抱起崔源回屋稍作清洗。此后……阿兄便彻底是他的了……-----两年后。崔家兄弟服丧期满,沈东放此时已入了阁,求取皇恩替崔杰定了南下的差使,待去地方散散心历练几年,他日回朝兄弟二人互为犄角也是一桩美事,正巧途经崔家旧时居处,许有故人也可一叙往年。崔杰二人郑重谢过,也不敢多做耽搁,清点了家中值钱物什该卖的卖,崔杰更叮嘱随行平安及府上下人共七人,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尽量轻装简行,该留给家人的便留下,众人称是照做不提。一月后,徐县血案震惊朝野,一伙山匪胆大包天沿徐县一路烧杀劫掠,途经一处村庄,全村上下及借住此处的崔大人一家无一幸免。沈东放闻听此噩耗当即吐血倒地,被救醒后号啕大哭怒问老天缘何如此无情,竟自夺去无辜好人性命,遂慷慨陈词哭谏官家出兵剿匪,终得为自己二位义弟报了血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年春天,水乡小镇,粉墙黛瓦,巷尾一两进小院门扉吱呀一声,只见一个头瘦高的年轻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挎着菜篮出了门,巷口逛了一圈买些当日伙食便回返,一路与街坊邻里寒暄道好,总算进了院里躲了个清净,篮子里此时又多了一小袋米共两个鸭蛋。“二少爷,咱今天就先把这俩鸭蛋吃了,对头儿那老王家谢谢你上回替他儿看文章,感激得很咧!”“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崔源篇完】— 蕾丝男孩(父子)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呃、呃嗯、不……要、要……唔嗯、唔——”龟头火辣辣的刺痒胀痛让张灿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连连摆腰,如此动了十来下,张庆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按住男孩的龟头马眼处,下一刻男孩的两团屁股肉忽地绷紧,接着开始一下下地规律收缩,微张的口角间淌下一丝涎液,男孩的膝盖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不断挺动的性器并未射出多少精液,只有细细的几缕粘滑先后在男人拇指动作下泄出。并不畅快但足够绵长的高潮让男孩难受地不住用双手在下身周围揉搓推挤着,屁股坐住男人的肉具快速来回画着圈地扭动,似乎是想要用体内的感觉盖过这难熬的过程。足足过了两分钟,男孩才逐渐放松下来,只身体偶尔哆嗦一下,两腿无力地分开瘫坐在男人胯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吧?爸就知道你喜欢,夹着爸爸一直动啊动的,哈哈哈!”张庆得意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孩的腰腹,两手包住他的屁股腰一使劲站了起来,就着还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往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去,偶尔停下来扎着马步自下而上地操干一阵,张灿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闷哼着承受这过深的穿刺。男人一脚踹开门进屋,衣衫不整连在一块的父子俩与这房间分外少女心的装修格格不入,男人一腿跨上铺着小马宝莉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把男孩放倒,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紧接着开始规律地摇晃,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混着父子二人媾和的淫声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操自己的亲儿子显然让张庆更加兴奋了,气喘如牛地用传教士位干了男孩数十下后又紧接着把男孩细长的白腿扛在肩上大力挺腰,宽松的大裤衩褪在屁股底下摇摇欲坠,终于在又一次停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被主人连着内裤一起胡乱脱下来甩到一边。张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裤衩,又粗鲁地拽下身下男孩的百褶裙,扒拉着只穿了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的少年让他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仿佛就是长大后自己的小女儿一般乖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等待自己享用。张庆迫不及待地重新插进男孩不住收缩的后穴,他太清楚那是多么销魂的感觉了,不枉他从男孩上初中时起就耐心“调教”,男孩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这种逆伦的性事,很快学会了从中获得快感,骤然被插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枕头里,浑身打着颤轻喘。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中年男人几乎占据了整张床,斜对角的穿衣镜中只能映照出男人黝黑的后背和紧绷绷不停耸动的屁股,下方探出男孩两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蹬踹几下,白皙的脚丫也瘦不伶仃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张大,紧接着随着男人几下猛顶把男孩整个人压在身下,瘦长的腿脚也瞬间绷直并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起来。“嗯!唔、唔……嗯……”身上仿佛压了一座肉山,周围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和腥膻的气味,深陷在被褥中被不停地紧压着操干让张灿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满脸通红地张大嘴急喘出声:“爸……慢点……我、嗯唔……我、啊!喘、不过气了……啊、啊……爸……”男人趴在自己儿子身上肆意地耸动着,分外享受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听到男孩求饶便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臂交叉缠住他的上身,两条大粗腿也夹紧了男孩的腿,整个人更紧地把男孩团在怀里,从刚才一下下用力的夯击改为直插到深处后抵住肠肉转着腰上下左右磨蹭,听着男孩那骤然变调的呻吟得意地笑了起来:“慢点?这样儿行吗?嗯?”“啊——啊……爸爸……爸爸……不行、不……啊~~那里不行……”肠道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不断碾磨,又酸又痒说不出难受舒服的感觉让张灿哀叫出声,不过片刻强烈的尿意涌上,让他不得不夹紧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噢、噢……真紧!哈!是不是要尿了?嗯?被爸爸这样弄舒服吧?嗯?小骚种……”“是……是……”张灿强忍着尿意大口大口喘息着求道:“爸……求你了……别在这……”这是月月的床……“哟,害羞啦?又不是头回尿你妹妹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开心的呀!”张庆邪笑着一手来回拨拉男孩被挤在被褥里已直直竖起的发育良好的阴茎,玩了一阵后又扯过粘在一边早已湿透的内裤包住它粗鲁地揉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别玩了、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呜……求你了……呜呜……”张灿终于哭了出来,胡乱摇着头两手紧紧按住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一边哭求一边努力扭动屁股缩紧肠壁:“爸、爸继续操、操我……别弄了……难受……难受……呜……”“骚货!真是骚货!”张庆本也想射了,男孩可怜又淫浪的模样显然更加撩拨到了那根神经,男人放开男孩的上身两手撑住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喜欢老子干你吗?嗯?骚货、喜欢挨亲爸操的骚货!噢!噢!操……爽……小骚屁股真会吸……说呀!喜欢爸爸干你吗!”“啊、啊!唔!喜、啊!喜欢……呜……爸爸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男人的龟头一下下粗暴地划过敏感处,他快要憋不住了——粉白色系的公主床剧烈地摇晃,床头“砰砰”地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在这磕碰声中忽地插入了几声响亮的砸墙声。张灿一惊,隔壁?……隔壁怎么会……那……还不等男孩慌张地开口说些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更被刺激到了似的,疯了一般埋下头紧贴着男孩的脸喷着粗气连连吮吸啃咬,不管不顾地激烈耸动,肉体大力拍击的啪啪声混着单人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床头用力地撞向墙面,隔壁敲墙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情况唬住了……“闭嘴!操!操!小骚货……操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张灿紧紧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知道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乱伦的情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坚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烫的肉具连续十数下捅入都正中那块敏感的软肉……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张灿绝望地揪紧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进攻下急喘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尿液随着男孩被操得快速摆动的身体从被压住紧贴着床单磨蹭的肉棒中涌出,逐渐浸湿了身下大片的布料。“啊……啊……不……爸……难受……啊……尿出来了……不要操了、不要捅那里了……”敏感点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射的紧缩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下手难受地胡乱抓揉着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撸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操得喷水水了?……爸爸爱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爱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头,通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射了!都射到月月宝贝的小肚子里!爸爸要让月月怀孕了——噢!噢!射、射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种——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射给你……噢……”“——!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干得两眼发直翻白,被深度内射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出来,随着身上男人一下下规律的顶撞,阴茎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跳,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身上的男人只又捅了几下便撤了出去,套好背心短裤走出屋去。张灿张着大腿瘫在一床狼藉里紧张地听着门口的交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户,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奶奶,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种事……“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进来,见男孩还软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下一半大裤衩,一条腿跨上床踩在男孩头边,手扶着自己半软的肉具往男孩嘴里塞去:“隔壁你杨奶奶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子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弄了,啧!”“呜……唔嗯……呃唔……”沾满精液和肠液的腥臊肉棒撑得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男孩大张着嘴乖乖地努力吞吃着,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试探地把头往外撤了撤,见男人并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男孩不由得微微庆幸感激地殷勤地用嘴唇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细细地扫过冠状沟和马眼,吸吮掉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后又低下头埋进男人大腿间,叼住一边大阴囊啧啧舔舐啃咬。张庆舒坦地吐了口气,揉了两把男孩的头,整个人跨上去,将重新勃起的性器捅进男孩的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起来,数十下后猛一挺身,一抖一抖地将一泡精液通通射进了男孩的嘴里。“咳!咳!咳呃——”张灿挣扎着呛咳出声,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无法很好地吞咽射进喉咙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牵动身体里的隐痛让他泪汪汪的显得分外可怜。好在男人并没有继续了,草草提上裤子吹着口哨走了出去。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张灿用已经湿糜不堪的枕巾擦了擦脸,略显艰难地撑起身,把枕巾床单被套和提前铺好的隔尿垫都拆下来抱去洗衣机里清洗,又拿了抹布擦干净周围,换上新的床品,他最后看了一眼张月的房间,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与体育老师,与三个保安,与父亲 “哎呀~烦死了,回家之后爸就总盯着我写作业,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了!”电话那边的小女孩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声音里却满是喜滋滋的:“哼,不过他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我还是原谅他吧!”“……嗯,是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快点长大就好啦……”张灿握着话筒,垂着眼,手无意识地搓着校服衣角。他高一开始住校,每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任那个禽兽随意泄欲,现在他不经常在家了,妹妹该怎么办呢……月月,你快点长大就好了,离这个家远远的……“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学校也不要太累呀,天天在学校里会不会好无聊?”“不会的,天天好多作业要写,哪里会无聊,”张灿半真半假地逗张月:“等你上了高中,你每天要写砖头那么厚的作业!”“呜哇~~我才不要!!太变态了吧!!……哎?哦!……好!……”张月叽叽喳喳到一半忽然声音远了点,再回来时说道:“哥,爸让我问你这周五回来不,正好咱们都在家,爸带我们去玩!”“回,肯定回,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太好啦!!爸说你要是回来的话就做好准备,吃饱了之后再回来!爸要先送我去上钢琴课,没时间做饭啦!”张灿嘴角刚挂上的笑意在听到话筒里妹妹的话之后又缓缓散去了,沉默了一瞬,在女孩发出疑惑的“喂喂”声时轻声地应了句“好”。******周五下午连续两节是固定的体育课,高一生还不像高二那样把户外活动课换成各种自习。整个高一年级男女体育老师各一个,每到周五上课强度骤增,轮到张灿他们班和隔壁班的时候便经常跑个800米就解散自由活动去,踢足球打篮球都可以,下了课就自行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场主席台有左右两个门,分别有两个器材室,和男女厕,靠右边的器材室因为多放些运动会时候的架子和体育用材,平时很少有人去。此时这间屋子却被从内部反锁了。军绿色的跳高垫上胡乱铺着一块旧桌布,垫子随着交叠着趴伏在上面的两人激烈耸动的动作在地上越蹭越靠墙,最终抵住墙面,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挤出一个弧形。李栋咧着嘴疾喘着加快动作,健硕的臀部发狠地用力顶弄着身下瘦弱的男孩,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男孩那浑圆的、穿着蕾丝内裤的屁股蛋早已被撞得粉红如熟桃般,让李栋爱不释手,从第一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孩子真是个尤物,看着身体瘦弱屁股却饱满圆润,那柔顺的后穴更是极品,仿佛天生是来伺候男人的一般阵阵蠕动吸裹,让他一个三十年来从不曾怀疑自己性向的人甫一插入便再也忘不了……“隔了这么久……才来找老师,呼、呼……老师以为、噢、噢……你不喜欢老师了呢……”李栋整个人爬到男孩身上,一边放缓动作舔他的耳朵和脸一边道。“嗯、嗯、唔……不是的……唔……”好不容易能缓口气的张灿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男人却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长满了胡茬的下巴在激烈的舌吻中刺得张灿生疼,张灿推了好几下才把男人推开,快速喘了几下道:“老师别这样……会,会被看出来……”“哈……好,张灿同学说得对,不能被人看出来……那老师还是、继续干你的小屁股……”李栋用脸紧紧贴着男孩的脸磨蹭着悄声道:“老师用大鸡巴把你屁眼操松了别人也不知道……”李栋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是当那天他没禁得住男孩的讨好,把他推倒在垫子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脱离了正常的人生了……都是这个小孩,没有他自己还是安逸地当自己的体育老师,而不会不由自主地去寻找和观察那些身材矮小体型偏瘦的男孩,在他们运动之后一身汗地凑过来的时候差点勃起,都是他害的——李栋咬着牙直起上半身,一手抓住男孩汗湿的黑发向后拉扯,如同骑马般骑在男孩屁股上狠狠地冲撞起来,憋了快一个月的欲望和恨意急欲宣泄,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两个阴囊也操进男孩的屁眼般死命地抽插,感觉到男孩想要躲闪便反手扇了他屁股两巴掌,那娇嫩的臀肉顿时浮起两个巴掌印。“啊!啊!老师……疼……老师……别打……我错了……我错了……”张灿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被掐得红肿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着,勃起的性器一下下敲打磨蹭着粗糙的桌布,断断续续地甩出透明的淫液。“坏学生就该揍!谁让你勾引老师的?!屁眼这么会吸,说!你这样勾引了几个老师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有了……老师……啊、啊……受不了了……太大力了……里面、里面坏掉了……”“哼……”李栋稍微气顺了些,松开男孩头发,抓揉着男孩的屁股从快速的抽插改为九浅一深,见男孩脱离他的手之后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岔着腿瘫在垫子上,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以后你就是老师的小母狗,记住了没?老师要操你就乖乖把屁股撅好,再敢躲着老师,老师就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嗯?记住了没?!”“记……记住了……”张灿流着眼泪低声道:“我、我是……老师的小母狗……唔啊……!”“操!贱货、贱货……勾引老师的贱货!”男孩的顺从反而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兽欲。李栋恶狠狠地把自己的阴茎深深捅入男孩体内又快速拔出,每骂一句都更加用力地操干两眼发直几近失声的男孩:“欠人操的……你就是个骚母狗!知道吗,你就是个骚母狗!专门挨老师操的骚母狗!”是、是……我、我是骚母狗……不要喊了……这么大声音会……会被发现……求求你!……张灿想要说话,一张嘴却全是急促的喘息和努力压抑的呻吟,身体内部被粗暴地贯穿使用传来阵阵酸麻胀痛,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快要……“想射?老师让你射了吗?!”李栋大力抽插着,眼疾手快攥住男孩的勃起粗暴地捻揉他嫩红的龟头,剧烈的疼痛让那处几乎瞬间半软了下去。张灿痛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两手绝望而徒劳地紧紧按住男人那残暴的大手,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体内的肠肉用力裹住男人粗硬的阳具规律且有力地搏动吮吸,半软的性器硬挤出几丝精液,竟是这样也直接高潮了。“噢、噢!操、操……吸出来了!操!噢!操!操!”李栋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股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进男孩的体内,湿烫的肠肉如同榨汁一般紧紧地勒着他的龟头吮吸颤抖,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才罢休。李栋青筋毕露的胳膊撑着跳高垫,臀肌紧绷得如石块般坚硬,紧贴着男孩屁股的硕大阴囊不断地收缩着将精液注入男孩的体内深处。“妈的……射、射!停不下来……操!还吸……操、操、噢、吸……还在吸……爽死!妈的爽死!噢……”两人僵着身体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足有快一分钟才放松下来一起软倒在垫子上。没有给他们太多的缓冲时间,远远的传来下课铃的声音,李栋慌了一下,赶紧提上裤子把卷到肩膀的背心放下,又抹了两把头上的汗,左右找了找把器材室的锁头扔到依然在急促喘息的男孩身边:“今天先到这,你等会儿把门锁好!”说罢便急匆匆地开门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又躺了一会儿,这一场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直到感觉体内的精液在逐渐往外流,他才赶紧翻了个身,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肛塞塞进后穴,然后把湿透的蕾丝内裤扯了扯整理好,又穿好扔在一边的校服,慢慢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适应后锁好门也离开了。******下午四点多学校除了长期住校的学生三三两两闲逛并没多少人了,张灿背着书包低头匆匆往外走,将要出学校大门时却被门卫的一个保安叫住:“哎哎!那个同学,你过来下!”张灿一怔,确认对方是叫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门卫室里除了叫住他的瘦高个之外还有两个保安,一个大高个络腮胡,一个满脸油光胖得制服紧绷绷的勒在身上,平时学生们也不太喜欢他俩,奈何听说是和校长有什么亲戚关系的,只能见了就绕道走。“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张灿低声道,被这几个人注视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他有点不安地攥紧了书包带。“哦哦没事,就是吧,想让同学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呀?”瘦高个咧嘴自以为和善地假笑着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我巡逻的时候听到些动静,过去一看那……啧啧啧,现在有些小同学真是胆子太大了,光天化日的就敢跟男老师搞到一块去……”张灿死死盯着瘦高个手机里跳高垫上那两个忘我耸动的人影,脑子一片空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嗓子却干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哎呀哎呀,你别怕嘛,叔叔们不是坏人!”瘦高个瞅了瞅周围见没人,一把拉住男孩扯进了门卫室。张灿这所中学的门卫室同时也是值班室,分为内外两间,外面是保安正常值岗待的地方,进个小门里面就是值班保安睡觉的地方,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两座沙发,对着门的墙上开了一扇小窗。张灿手脚冰凉地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充满恶意的打量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们要告发我吗?会……会把我和李老师的事到处去说?还是要钱?爸爸……爸爸那边会帮我吗……“哎,小同学,你别紧张,叔叔们没有别的意思,”肥胖男舔了舔厚厚的嘴唇,胡萝卜似的短粗的手指头轻刮了下男孩的脸,见男孩嫌恶又戒备地往后躲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继续道:“你看,叔叔们平时工作也是很辛苦的,跟你们这些小同学一块待在学校里,也确实憋得慌,就是吧……你看你和李老师搞得那么开心,叔叔们也挺好奇的……哈哈~”“什……”张灿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其他两个人,“你们……你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啥子稀奇嘛,咱就看你那白屁股挺会扭的,你给叔叔们也扭看看嘛!”络腮胡一嘴不知道哪里的土话,“你那是撒表情哦,咋地被老师日就行,叔叔们就不成来?”“去去去,你俩别把人家小孩吓到!”瘦高个假模假样地呵斥两声,凑到张灿身边蹲下身,一手从男孩瘦削的肩膀缓缓往下来回抚摸着,感觉到男孩的身体紧张地微微发抖,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邪笑:“你放心,叔叔们不是爱搞勒索的人,那不是违法犯罪嘛!叔叔们就是想让你帮个忙,完了呢叔叔就把这个删了,怎么样?”……******“爸!这都快六点了,我哥咋还没回来呀?我课都上完了……”张月撅着嘴搂着自己爸爸的胳膊摇来摇去:“你再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到哪了呀?”张庆自然知道自己儿子今天要干什么,只不过前两回并没回来的这么晚过,最起码张月下课回家前父子俩还能做上一两场,本想着能爽一下却被放了鸽子他也有点不高兴,于是掏出手机找到张灿的电话拨了过去。第一遍,第二遍……难道出什么事了?张庆皱着眉继续打,这回响了两声终于接通了,他骂了一句心里却也放松了不少,嘴上却并不饶人:“小兔崽子你不看现在几点了?干嘛去了还不回家?!”“爸!爸……我、我……啊、我还没、还没好……啊!我、我……噢噢、我……还没好……”电话那边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的喘息以及隐约传来的啪啪声和男人们的调笑声让张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看了一眼张月起身走到阳台,压低声音骂道:“操你妈的小骚种!一根鸡巴不够你吃的?你这会儿在哪?”“在!在学校、噢、啊~在学校……爸、我、我好了就回去、啊~我、我先挂了、啊!啊!不行了——”“嘟嘟”的忙音响起,张庆又骂了一句,回想着儿子在电话里的语调,一阵热意直冲下腹,他咧了咧嘴扯扯裤裆走回客厅对冲过来的女儿道:“你哥他被老师留下批卷子说要晚点回,你先去写作业,困了就先睡,爸等着门就行,乖啊。”“……好吧……”张月虽然有点失望,平时也爱叽叽喳喳的撒娇,但其实是很懂事讲道理的,只要知道哥哥没什么事她也就放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不要磨那里啊……唔嗯、啊、难受、难受呜……好痒、不行了……难受啊……”窄小的单人床一晃一晃的,一个身型细瘦的男孩仰躺在床边,两条腿被长着络腮胡的男人扛在肩膀,随着男人挺送的动作脚趾也跟着紧缩舒张,男孩两眼含泪,脸颊、唇周、头发、脖颈,甚至单薄胸膛两边嫣红的乳尖周围都黏糊糊地沾满口水和男人精液的混合物,整个上身泛着一层混杂细汗水光的薄红,一边努力压抑着呻吟一边双手抵住男人黑毛卷曲的下腹胡乱摇着头。络腮胡体毛浓密跟个大猩猩一般,下腹一路一直到肉根都覆着一层硬毛,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搔刮男孩肠道的嫩肉,刺刺拉拉的麻痒刺激得男孩体内不住地紧缩,情不自禁分泌出粘滑的肠液,混着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每次被捅进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呼、呼、咋会、难受那?叔叔看你、噢、喜欢得很……里面水唧唧的!明明用得挺爽嘛~”络腮胡觉得今晚自己简直神勇无比,他们三个弄了这小男孩一个多小时,三个人都在他体内和嘴巴里分别射过一轮了,照理说也发泄得差不多,可是看着男孩可怜兮兮地求饶、哭着扭屁股的样儿,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行了行了该我了!你都又操了他十分钟了!”肥胖男一边撸着自己重新勃起的短粗阳具把还不住趴在男孩身上拱屁股的络腮胡扒拉到一边,就着男孩双腿大张软垂在床边的姿势又从正面干了进去。“操……噢、妈的……这屁眼里面黏糊糊的,一捅进去咕唧咕唧的……”肥胖男咧咧嘴,两手分别把着男孩的膝窝让他的屁股抬高,好方便他欣赏男孩被充分拓开的后穴被自己的肉棒干出一股一股粘液的骚样,白色的蕾丝内裤中间的布料不知道被其他俩人谁给撕破了,靠着勒在大腿上的两条蕾丝歪歪斜斜地挂在男孩胯间,男孩长着稀疏毛发的半硬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甩一甩,一滴粘液拉着细丝垂落,黏在男孩湿漉漉的小腹。“嗯!嗯!唔、唔嗯……唔!啊、唔……”张灿双手揪着床单被动地张着腿挨操,视野一跳一跳的模糊。很讽刺,习惯了男人粗暴对待的身体反而成了他能撑住这场轮奸的原因,这三个男人虽然轮流折腾他,却并不像自己父亲和李老师那样让他痛,瘦高个的肉棒并不很长也不粗硬,肥胖男的肉棒虽然粗但也不算长,唯有络腮胡的那根不仅粗长还多毛,刮着里面痒得难以承受。酸麻、刺痒、羞耻、紧张、燥热、焦急、懊悔……等等感觉混合在一起,却唯独没有他在别的男人身下会经历的疼痛。他甚至、甚至可以……想射精就痛快地射出来……浓重的悲哀涌上张灿的心头,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病态的,这三个人渣威胁他欺负他,甚至以后也很有可能继续这样对他,可是、可是……他是真的……真的很久没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能够获得单纯的快感了……哪怕已经习惯了痛着高潮,哪怕那种痛并快乐的肉欲刺激就像毒品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他也还是不喜欢疼痛的……“呜、呜……叔叔、叔叔……我要射了……我……啊、想射……”张灿泪眼模糊地小声呻吟,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探下去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他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爸爸不允许,那个李老师对待他也很粗暴……只要他硬起来了就会被打断、掐住折磨,哪怕这两年他已经被调教得学会了干高潮,靠后面高潮,可是能够自主射精的感觉真的……真的太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小淫娃,哈哈哈~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被叔叔们干舒服了吧?嗯?”“哈哈哈哈!就是!喜不喜欢叔叔们呀?以后上学无聊了就来找叔叔们玩啊~”张灿大口大口喘着气手上快速动作着,连肥胖男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也没注意,待得瘦高个把他抱在怀里像观音坐莲似的让他面向外坐着操他时,体内那根阳具总是不得章法地错过他的敏感区才让他稍微回过神,闷哼着配合男人的进攻挪动了几下。“这就对了嘛,小同学~和叔叔们好好玩,大家都开心嘛~”“就是就是!你郭叔叔替咱们放风才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呀~快把腿再张开点!屁眼吸紧了!哈哈!”“嗯!嗯……是、唔、呜……啊、啊啊……快了……要……什……唔嗯~不可以……”张灿两眼迷离间看到络腮胡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即将到达极乐顶峰的预感却让他停不下来:“不可以拍……不要拍……啊、啊……要到了……不可以拍……好、好舒服……呜……不要拍……”男孩挺直了腰杆,双脚踩住瘦高个腿边的床沿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一手抬起勾着瘦高个的脖子,一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不住撸动柱身,时不时用拇指搔刮不断翕张冒水的马眼,整个人完全被这久违的快感攥取了——“啊!啊!我、我射了!我射了!呜、呜……射出来了……又……又射出来了……好、好舒服……呜呜……这样、这样好舒服……”大量的口水顺着男孩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股接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接连喷在靠近过来的络腮胡近距离拍摄他下体的手机上,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肠肉有力地收缩,瘦高个顶不住这种刺激,也跟着直接射在了男孩的体内。色欲熏心的三个人渣事到如今也不再装了,继络腮胡吹着口哨扯了张纸一边擦手机一边看刚才拍下来的视频之后,肥胖男和瘦高个也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床上已然脱力的男孩,瘦高个一边拍一边三指并拢插进男孩松软湿滑的后穴快速抽插抖动,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双膝屈起踩着床抬起了屁股摇摆闪躲:“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了……里面麻掉了……呜、呜……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呜……”“嘿嘿~小同学别怕,叔叔就是留个纪念~喜不喜欢叔叔们呀?嗯?说呀!”男人淫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问道。“呜……喜、喜欢……求你了……叔叔……很晚了、呜……我得、我得回家了……不能再做了……”张灿膝盖一夹一夹的,敏感区被不断戳刺隐隐让他又来了感觉,高潮后理智逐渐回归,他知道回家之后还要承受什么,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不行——那小同学以后还愿不愿意和叔叔们玩呀?”张灿知道木已成舟,被拍下视频的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今天想要顺利离开就只能顺着这些男人的话,以后……以后如果自己听话的话……也许……“我……我愿意……和、叔叔们玩……”“哈哈哈!真乖!”“叔叔们也很喜欢你呀!”“小同学你放心,以后叔叔们肯定操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下了出租车,撑着虚软的身体走到自家单元楼下已经快八点半了,一路上张灿都低着头,虽然已经洗过了头发和脸,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些许痕迹,两条腿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裤子里大腿到小腿遍布的半干的液体粘腻得一团糟,如果没有肛塞和秋裤,他的裤子此时肯定已经没法看了……张灿一直低着头,等电梯到了便跟着旁边等着的人一起走了进去,想要按自家楼层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按过了。张灿心里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正撞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男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推了推眼镜主动开了口:“你是张灿吧?我是你隔壁杨奶奶的儿子。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那天碰到你妹妹还聊了两句。今天是放假回来吗?怎么回来这么晚?”“嗯……叔叔好,我……我在学校有点事耽误了。”张灿有点紧张,上次……敲墙的就是他吧……怎么办……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孩子你别紧张,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我知道上次我态度有点不好,主要是我那天下夜班,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了,”男人见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笑了笑继续道:“跟你爸已经说开了,你也真能干,连床也会修,就是下回得轻点别着急,不然把墙面都磕坏了!哈哈哈!”“嗯、嗯……是的、我、我下回注意……”张灿喏喏地答应着攥紧了书包带,心虚得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还好电梯这时到了,张灿匆匆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飞快地打开家门逃也似的挤了进去。张灿心跳如擂鼓,站在门口连连深呼吸了数下才低头换鞋,一转身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爸、爸爸……”“闭嘴!月月睡着了。”张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率先迈开腿:“给老子滚进来——”张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走廊尽头是张庆住的主卧,中间是张灿的房间,最靠近客厅的是张月的房间,去主卧而不是自己房间这件事让已经紧张到不自觉发抖的男孩稍稍放心了一些,起码这样不会让月月听到什么动静……张灿关好门后把书包放到一边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又抬手掀开T恤脱掉,露出白皙瘦削的上身,红肿挺立的乳头周围交杂着片片齿痕,在室内晕黄的灯光下更添暧昧。男孩又转过身弯腰略显艰难地褪下裤子,腰间和大腿根圈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被扯破的一小块布料夹在臀缝里,被肛塞顶出一小块鼓包。张灿跪趴在地上屁股对着男人,尽量把膝盖分得更开,让男人能清楚地欣赏他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上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从最初的震惊、抵抗到如今的听从和乖顺,从初中起就活在胁迫下的孩子为了自保和保全妹妹已经抛弃了大部分的尊严和自我——最起码,在父亲面前,他不需要那些东西。张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凑过去蹲下身,手指顺着男孩粘着一层体液被撞得熟红的屁股一路往下抹到他的膝窝,又返回来掀起内裤破损的布料露出男孩潮湿的股缝,拔出肛塞随手扔到一边。男孩乖觉地开始收缩穴口,屁股微微下压,肠道蠕动着开始往外排出那些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小骚种……这是吃了几个男人的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张庆已经完全勃起了,自己儿子被别的男人轮奸的事实让他愤恨又诡异的兴奋,在那次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他第一次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试试男孩对他的服从度而已,没想到男孩真的怕成那样,真的勾引到了别的男人干他……张庆已经快忘了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得了,好像是给男孩请了几天假吧,不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邻居叔叔的情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高一下学期,这期间唯一让张灿觉得是件好事的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因为猥亵学生被那个男生举报了,张灿并没有看到体育老师被带走的场面,但这无疑让他的校园生活少了一层阴云,连那三个保安也收敛了很多,不再主动纠缠他了。张灿很羡慕那个男同学,他偶尔也想过如果自己能勇敢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一步错步步错,他只能继续摸索着努力向前走。“噢!噢!操!射、射了……嘶……呼、呼……爽!噢……”“射了赶紧他妈出去,老子也快出来了……”瘦高个又趴在男孩身上拱了几下后喘着粗气让到一边,肥胖男立刻迫不及待地压上去甩着肥屁股快速冲刺起来,没几下便一抖一抖噢噢叫着也射了出来。“该我了该我了!操……赶紧的!……”张灿仰躺在单人床上,两手一边一个勾住自己的膝盖把腿分得大开,头向后仰小声呻吟着,身体被干得一窜一窜的,体内连续被三个男人内射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热下身连抖,在络腮胡几下用力的顶撞下也满足地射了出来。跟三个保安的性事基本保持了一周一次或两周一次,已经非常熟悉性爱滋味的身体空旷一段时间后就会觉得空虚,他终于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这种事的样子,张灿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很下贱,可是对这种事的渴望让他心情浮躁坐立不安,上什么课都无法专心。学习、好好学习然后考个好大学、带着妹妹逃离这个家是他全部的指望,他不能允许自己因为这种状态而影响学习……于是他主动走进了门卫室。今天男人不在家,妹妹也去了爷爷家住,因为爷爷家离她的学校更近,每天走读还是回那里方便。这也是好事,张灿巴不得她离这个禽兽不如一直对她心存歹念的父亲远一点再远一点。被三个保安连续操了两个小时的身体酸软得很,但由于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再有其他的折磨,张灿难得放松了神经,差点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张灿又在楼下偶遇了隔壁邻居那个叔叔。这半年多来两边时不时就会碰到,偶尔聊两句,有时候隔壁家那个女儿放假回家还会带着张月去家里玩,一来二去的两家也算彻底熟悉了,张灿不止一次听张月夸隔壁的叔叔对他闺女多么好多么体贴,有一回还有点悲伤地跟他感叹,是不是单亲家庭的爸爸都这么温柔和蔼关怀备至的,甚至比他们的爸爸对她还要细致。张灿一开始还很警惕,他一直没忘那次隔壁邻居来敲门的事,他总觉得对方肯定知道了什么,可是半年下来相安无事,张月和隔壁的女孩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也见过那个女孩,很温柔腼腆的一个人,在三中读高二,成绩也非常好。张灿觉得有这样一个姐姐能带着妹妹玩也是件好事,于是他提了两回让张月注意安全别太轻信,看她乖乖答应了就也不再多说。妹妹虽然有时候有点小公主脾气,总归是听自己话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灿这是又留下帮老师忙去啦?你可真是老师的得力小助手啊……”男人应该是刚跑完步回来,六月份的天还不算很热,他一身深灰色运动短裤短袖前襟和后背却湿了大半,呼吸还没完全平复,靠近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这使得男人虽然身材不如张庆魁梧高大甚至有些偏瘦,却依然会让张灿感觉到不安的一个原因,等到上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时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张灿只想赶紧回家把自己洗干净,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和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电梯到达他才松了一口气,有礼貌地等男人先出去后赶紧快步往自己家门走去。“哎,对了,你爸爸和小月是不是都不在家啊?一个人怪无聊的,要不要来叔叔家坐坐?”男人已经打开了门,似乎是才想起来般探出头问了一句。“啊,谢谢叔叔,不用了……我、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没关系呀,你可以来我家写,你有什么不会的备不住我还能帮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笑眯眯地揽住张灿的肩膀就把他往自己家里带。“不要!……叔叔,谢谢你,我、我自己可以……”张灿有点慌了,条件反射地想甩开男人的胳膊又觉得自己这样拒绝别人的好心实在是不应该,有些局促尴尬地红着脸僵住了,结果男人凑过来小声说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了,还是来叔叔家把身上骚味洗一洗吧,嗯?”******“啊~~啊~~~啊啊!啊、叔叔!叔叔不要舔了、要、唔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张灿浑身光溜溜地骑在躺在沙发上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脸上,细瘦的腰臀不住地往前拱,第一次被人口交让他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一想到自己正被一个成年男人舔吸性器并被要求射进他的嘴里,张灿就怎么也止不住自己挺送的动作。太舒服了……怎么会这样……啊啊……竟然可以、可以射进大人的嘴里……“唔!啊!叔叔、叔叔!嗯啊啊……再吸那里、龟头、吸、吸那里……嗯啊、要、唔嗯~射、射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尖叫一声向前搂住男人的脑袋,绷紧了臀肉下身紧紧压在男人的脸上,整个人一颤一颤哆嗦了好几下才放松下来。男孩才彻底清洗过的身体又冒了一层汗,紧接着便被男人从头到脚仔细地舔过一遍,连腋窝与手指缝脚趾缝都没有放过,张灿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前和妹妹来男人家做客的时候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里跟男人做这种事……张灿一条腿跨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膀,断断续续地随着男人忽重忽轻的动作不住抬腰,从性器到后穴都被男人充满韧性的厚实的舌头照顾得格外舒爽,他从来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轻而易举地在男人有力的舔舐下软成了一汪水,等男人抬起身与他接吻时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肩膀伸出舌头与他忘情纠缠,身体与成年男性那滚烫的皮肤贴在一起摩挲的感觉分外催情,他就在这样的飘飘欲仙中被男人进入了。“唔……嗯~啊、好、好大……嗯唔、啊、啊……那里……里面要被……啊、叔叔……叔叔……”张灿呻吟着环紧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那物甚至比他的父亲还要更长一点,从靠近龟头的后半段有些微地弯起一个弧度,张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阳具,也很快体会到了被它入进身体的绝妙感受,不管男人的动作快慢深浅,那饱满的龟头都能准确地擦过那块敏感区却又不会让他感到疼痛,身体里酸酸麻麻的全无抵抗之力,舒服得张灿连声音都变调了……好舒服……原来还可以这样……真的好舒服……王志明后脑勺枕着双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欣赏着男孩主动骑在自己腰间上下悦动的美景。男孩显然被他父亲调教得熟透了,用骑乘式能坚持很久,蹲着累了便放下腿跪坐下来,时而画着圈扭腰时而前后摇晃,缓过来几分力气后又重新蹲起身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嘴里发出动情的淫叫,种种表现都说明他真的被干得非常舒服。什么样的傻子才能相信那个男人的屁话,修床?哈……像他那种蛮干法,确实很快要修床了吧……只不过自那次起他就没再听到过那种声音罢了。一开始王志明并不能确定他们父子是那种关系,还多亏隔壁家的小女儿和自己闺女玩得好,让他套出了不少话,小姑娘不懂得那些事他可是一听就明白,这两父子就是背着小姑娘搞那种事!等到那天在电梯里碰见回来晚了的男孩,情场老手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之前做了什么。王志明喜欢少年少女,各种意义上的。妻子还在的时候他能假装,二十六岁的时候妻子意外去世留下他和三岁多的女儿相依为命,生活压力精神压力的压迫下他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他的收入不错,外形也是容易让人有好感的儒雅型,很多小男生小女生都吃这一套,他也刻意让自己随时保持往这种形象,最开始的三四年里最终臣服在他胯下的男孩女孩林林总总十来个,大部分也都好聚好散,想要闹的他也有让他们乖乖闭嘴的手段,软硬兼施的一直也没留下什么小尾巴,直到他的女儿越长越大他才收了收心,却又萌生了更大胆的想法。从女儿八岁多的时候开始潜移默化地暗示,给她灌输父女亲密理所应当的想法,十岁的时候女儿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接受给自己的爸爸口交了,十一岁的时候女儿被自己舔穴能真正体会到高潮之后就更加顺从,直到女儿十三岁的生日,王志明成功拿到了女儿的第一次,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他甚至亲自给她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告诉她这叫做父女乱伦,这样是不对的,只不过是他太爱她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如果女儿不愿意的话他可以随时停止这种行为,女儿也答应了,等到她高中开始住校后他们就很少再做这种事,女儿放假回来的时候,只要她不主动要求,王志明也从不强迫她,只会在女儿主动钻到他被窝里后毫无保留地给她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大多数时候王志明都是修身养性的状态,只能说,搬到张家隔壁是天意如此了。这一对兄妹,他势在必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灿拖着疲惫而满足的身体躺到床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男人全程都纵容地让他自己掌握主动,事后还温柔地帮他清理和按摩,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内心里隐约萌生出“王叔叔是个好人”的概念。和今天晚上的经历相比,以前的那些是那么的粗鲁野蛮,虽然也会有舒服的感觉,但哪有人真的喜欢羞辱和疼痛呢?张灿和王志明的关系在一方渴望关怀而另一方蓄意引诱的情况下迅速变得亲密起来。让张灿彻底沦陷的是,当他躺在男人怀里跟他说自己在学校里被几个保安胁迫的事之后,没过多久男人就告诉他已经解决了,那几个保安手里存的视频都被他买断了,还签了保证书,几个保安觉得自己发了财但毕竟是涉及违法的事也不敢再声张,更是彻底不再主动纠缠张灿了。许久以来困扰着自己的梦魇就这么被男人解决了,张灿忘了自己哭了多久,断断续续地跟男人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恐惧,说自己有多想带着妹妹摆脱那个父亲,男人只是安静地听着,然后温柔地进入他,张灿在哭泣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真切地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日子变得有盼头了起来,张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一样了,他一个人撑了太久,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避风港。期末考试他的成绩很好,他第一时间就跟王志明分享,张灿明面上还是两周一回家,实际上第一周的周五下午到周日上午都是跟男人一起度过的,男人会带他去其他市旅游,逛图书馆,博物馆,还会辅导他作业,到了晚上他们就在酒店疯狂的做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那般相处,男人一句句的“宝贝”“爱你”夹杂着温柔又强悍的攻势每每都能让男孩迅速融化沉溺其中,甚至连之后被父亲再粗暴地对待,也因为被男人先行安抚过而有了一层底气,一想到父亲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是学校里那几个保安留下的而愤怒癫狂,而其实那男人就在隔壁,张灿甚至会有一种诡异的报复的快感……每当张灿听到妹妹对隔壁叔叔和姐姐的夸奖和羡慕的时候,他都会会心一笑心里同意得不能再同意,那个男人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禽兽父亲连王叔叔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啊!啊!叔叔、啊嗯、好棒、用力……啊啊~好想、呜……我好想你……叔叔、叔叔……快、啊、啊!快……啊~那里那里……好棒……呜、啊、啊~~”张灿两手与身下的男人十指交叉紧握,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身上忘我地起伏扭动,饱满臀部啪啪地拍向男人胯间,体内的肠肉热情地吸裹着那根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具,阵阵有力的紧缩让男人的呼吸声也变得沉重急促。“轻点……嘘,宝贝轻点撞,万一回去被发现,叔叔只能听着没法救你,叔叔会很难受的,宝贝……”“嗯、嗯~好、好……嗯~啊!我、我只是……好想你……呜、叔叔……嗯~”张灿鼻子有点发酸,他是真的很想念温柔的叔叔。放暑假后父亲带着他和妹妹陪爷爷一起回了老家,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顶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也要找机会折磨他,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的日子让男孩好不容易养出来一点的肉又瘦得差不多了,只个子又长了些,如今快一米七,在这些男人们眼中也依然是瘦小的孩子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回来,得知叔叔家的女儿不在家,哪怕知道自己父亲和妹妹就在隔壁张灿也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去同学家玩的借口便出了家门,反正父亲也并不关心自己的社交情况,只会在意妹妹的……张灿趴在男人身上不住地舔舐啃咬男人的胸肌,又含住他硬立的乳头用舌头来回拨弄,感觉到男人呼吸加快后便抬起屁股吐出那根怒张的硕大阳物,顺着男人腹间的毛发一路亲下去,然后张大嘴巴含住男人饱涨紫红的龟头放松口腔肌肉给男人做起了深喉。“噢……呼、呼……宝贝……太棒了……噢……宝贝……呼……噢……”王志明深深叹息着,舒服地叉开腿眯起眼,一手抚摸着男孩汗湿的头发,时不时暗示地摩挲他的后脑勺,然后男孩便会更加主动卖力地吞吐。如此享受了五六分钟,王志明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拽住男孩的头发往后拽了拽,在床上已经非常有默契的男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留恋地吮了几下他的龟头后继续向下啜吻,鼻尖埋在男人褐色的股缝间深深吸气,舌头来回上下扫动了数个来回,然后伸直舌尖探进了男人的后穴。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被舔肛的快感,王志明飞快地舔了舔嘴唇,一条肌肉发达的大腿跨上沙发背将臀瓣分得更开,手向下按住男孩的头让他的脸更深地紧贴自己的屁股,肛门收缩着不断挤压男孩灵活舔动刺探的舌头。“噢!噢!宝贝……真棒!宝贝慢点……叔叔不行了、噢……叔叔被宝贝的舌头干死了……噢、噢……宝贝、叔叔爱你……噢……”张灿心中涌起无限的幸福和满足,从来都是雌伏于人下的他在这种行为里收获了难以言表的成就感,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着一边用力把舌头塞进男人的肛门转着圈勾舔吮咬,听着男人越来越激动的倒吸气声下身也愈发坚硬。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把男孩掀翻在沙发上整个人跪坐到他的脸上,手扶着巨大的阳物重新粗鲁地捅进男孩的嘴里。“唔呃、唔~唔嗯……咕嗯……唔嗯嗯~”张灿满脸幸福地努力张大嘴放松喉咙,眼睛紧紧盯着男人那略显狰狞满面通红的表情,腥膻的味道充斥他的鼻尖,他着迷地深深吸着气嗅闻,双手握住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性器随着男人干他的频率上下撸动,数十下后男人低吼一声猛一挺腰,大股的精液涌入张灿口中,而男孩在剧烈的呛咳中也跟着尽情喷射了出来。“呼……呼……宝贝,对不起,实在是宝贝太厉害了……叔叔没忍住……”王志明喘着粗气抽出自己的大家伙,温声细语地一边帮男孩拍背一边扯过纸巾给他擦脸。“咳、咳咳……没、没关系的……很……很好吃……”张灿轻喘着探出一点舌尖给男人看嘴里残留的精液,然后闭上嘴喉结轻动全部咽了下去。张灿这么做也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看到男人被他撩拨得眼神似狂风度尽失的样子又觉得非常满足和快乐,被男人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时便期待地摆出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叔叔来……我、我喜欢叔叔从、从后面操我……啊!啊!啊、啊~~~嗯唔、唔啊!好棒……好喜欢……啊~~用力、啊~~舒服啊……呜……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噢……宝贝……叔叔的骚宝贝……叔叔爱你!噢、噢!好紧……宝贝吸得、唔!叔叔真舒服……噢……”柔软的床垫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床头一下下磕向墙面。王志明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想换个姿势,而沉浸其中的男孩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依然撑着床向后不断挺送着屁股,感觉到男人停下来一边继续动一边不解地回头望去:“嗯~唔、叔叔……叔叔继续……快……怎么、嗯~怎么不动了……”“乖,你忘了……叔叔是怎么知道你和你爸爸的事的?”王志明暗示性地又用力顶了一下,床头又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啊……是、是这里……”张灿本就被情欲熏得粉红的脸更添了一抹窘色。“宝贝,你爸爸在家是不是?叔叔有个主意……”王志明微笑着低头跟男孩说了些什么,男孩脸上顿时露出紧张又有些动摇的表情。王志明知道他最后总会同意的,没等男孩说话干脆有恃无恐地把男孩压倒在被褥里整个人趴上去压住他顶撞起来。“没事……你只要、小声点,你爸爸、唔!听不出来的……”王志明终于露出满怀恶意的笑,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捅入,嘴上依然温言细语:“叔叔一想起、那天那个声音,就觉得太、唔、太心疼你了……宝贝,你爸爸真的太、粗鲁了……撞出、那么响的声音,宝贝得多疼……”“唔……叔叔……”张灿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巾,眼眶发热鼻尖也有些酸涩。叔叔说,这是为了帮他呢……叔叔是对他最好的……“你爸在那边听着,他怎么也不会知道是咱们俩在这边办事儿……你就想象你当着你爸的面和叔叔做,嗯?气死他!是不是很刺激……”王志明咧着嘴,两脚蹬住床双手撑在男孩身体两侧,腰腹紧绷屁股一下一下向前向下耸动,翘起的龟头一次次刮过男孩体内的敏感区,男孩很快就没了继续思考的余力。“唔嗯~啊、唔、叔叔……啊、啊!唔!嗯嗯~啊、唔啊!别、啊、那里……”一波波快感冲刷着男孩的神经,男孩脸颊边的枕巾很快就被他流出的口水打湿了。简约木质的床头砰砰地撞向墙面,那声音震得张灿头脑发懵,爸爸一定会听到的……还有、还有妹妹……他们都听到了……我被叔叔操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宝贝……又、唔……又开始吸了……怎么样,呼、噢……是不是……很刺激……”“嗯、嗯~啊……叔叔……好、好刺激……啊~唔、嗯……好、好有感觉……里面……啊~嗯、一直缩……忍不住……叔叔……”张灿两眼迷离舒服得想要尖叫,还好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紧紧咬住枕巾发出一连串嗯嗯呜呜的呻吟,只努力抬着屁股疯狂地摆动迎合男人的进攻,肠肉火热有力地紧缩抽搐,榨汁般一下一下地勒着在体内肆虐的巨物。“噢……宝贝……噢、太舒服了……要把叔叔吸出来了……噢……骚宝贝……舒服吗?喜欢吗?喜欢叔叔这么操你吗?嗯?”“喜欢、喜欢……唔!嗯~还要……叔叔用力撞……那里……啊~我、我快要……嗯、不可以……声音、声音太响了……不、嗯啊~好刺激……嗯、嗯~停、停不下来……好刺激……啊~叔叔、叔叔……”双人床几乎被两人的激情动作晃散架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床头磕碰的声音连成一片,只要是听到的人都不会怀疑战况是多么的猛烈。张灿两眼翻白,大张着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被身上的男人揪着头发被迫向后仰头,单薄的上身弯成一个弓形,嫣红圆润的臀部被男人紧紧压在胯下疾速大力冲撞着抖出一层层肉波,忽而男孩从嗓子眼挤出几丝尖锐的气音两脚猛地踩住床单脚尖绷得笔直,同时身上的男人也疾喘着骤然向前一挺,结实的臀肌开始规律地一收一放、一收一放,男人和男孩交叠在一起用同样的频率蠕动着打着哆嗦,直抖了十数下才先后放松下来。“呼……呼……真爽……”王志明从男孩身上翻到一边,一边揉捏男孩的屁股一边平复着呼吸,男孩餍足地趴着,乖乖地张着腿任由男人用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在自己体内抠挖引出一缕缕浑浊,浑身都是充分释放过的轻松和虚软。暑假接下来的时间,张灿又找理由出来了两次,头一回与第一次一样风平浪静,第二次时他回家却正赶上张月去同学家玩,被听了半天隔壁摇床声欲火中烧的张庆逮到女儿房间泄愤一般扔到床上。待得他发现男孩体内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时,更是气血翻涌兽性大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抓着男孩的脚疯了似的狂抽猛插,痛得张灿号啕大哭连连祈求也不管用,翻着白眼被操尿了两次当场晕了过去,床头的墙面都被磕掉了一层墙皮。如果不是男人知道不久后女儿就要回来,还不知道要折磨男孩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