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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个番外吃吃

    李承泽的第一回是和范无救,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第一回,因为范无救对着他愣了半天硬是什么都不敢做,只手口并用地伺候了他许多次。那是他刚开始情思萌动的时候,又因着特殊的构造,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热潮比寻常人剧烈得多。他只能一夜夜熬着,有时烧得厉害,昏昏沉沉地想自己是不是终究要死了。后来一夜他躺在床上哼出来,正当范无救守夜,推门进来想查看,听见帐内潮湿暗哑的吟。掀开帐子,锦被早就踢落,内衫领口也被他不自觉的地磨松,半个肩头露在外面,从脸颊到胸前都是红透的。“无救,难受。。。”像看到救命稻草,他朝他伸出手。“帮帮我。”范无救比他年长些,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手探上他额头,滚烫,立刻吓得收了手。他却得到了热源不愿意放开,小猫一样歪着脸蹭他的掌心,又顺着掌心抓他身上。“无救。。。”他身子一翻,范无救才借着月光看清了,原来他裤子早洇湿了大半。怎么这么多。范无救一惊,以为他泄这么多是身子出什么问题了。却又嗅到水液的气味,似乎不对劲,于是要帮他看看,他慌忙地扯住了裤腰,“不许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有什么的,都是男人。”“不行!滚出去!”可他在床上翻得难受,锦被团枕散乱着堆起,他陷在里面,满脸的水光濡湿了长发。范无救看了,舍不得走了。他半蹲在床前,贴近他悄悄说,我怕你出事,只看一眼,不叫人知道。他还想拒绝,可是范无救身上好热,说话吐出的气钻进他耳朵里,痒痒的。他说不出话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褪下,范无救像块石头般也不知已在他腿间站了多久。他又羞又气,用了不剩多少的力气蹬他胸口狠狠一脚,“我挖了你的眼睛!”他几乎是哑着嗓子喊出来,范无救却没有听进去。挖了便挖了,无救的命都是殿下的,一对眼珠子算什么。身体里不知什么东西让他乱了心智,他失去思考,“我帮殿下看看”,伸出指尖拂过花瓣。“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无救也被自己的举动吓着了,本能要缩回的手却突然被抓住,紧紧压在花瓣前进退不得。“先别,先。。。”他似乎体会到什么新奇的事,本能地摆起腰,竟然自己往范无救的手指上蹭。很快五指间一片湿粘。“嗯,啊!”小殿下还抓着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往自己腿间捣,上身忍不住地后仰。范无救蹲在床边,看他胸口起伏,喉结滚动。“这里,怎么会。。。无救,怎么会这样?”范无救却已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唯一的知觉就是眼前的花瓣。肥软滑腻,被自己的指节滑开,蹭过缝隙露出里面的褶皱,顶端一颗小珠,月光下看得见已红透了,每每蹭到他的殿下都会低低叫一声。下方是一处更深红些的所在,凹进去些,指节滑过总会从那里头刮出许多清亮的水,挂在他五指间。“无救,无救。。。”陌生的酥麻和燥热,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把那只不知好歹的手反复往那处蹭。蹭了便舒服了。可很快又不够了。因为太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花朵被浸得滑不留手,腿间的指节滑动的速度便越来越快。他意识到最舒服的地方似乎是上面的一个小凸起,可是根本留不住,指节总是刚刚挨到就唰一下滑走了。不知不觉间他那双莹白的腿已经把范无救整个小臂牢牢夹在中间,还是吃不够。“无救,无救,还要多点。”然后范无救做了那夜第二件狂悖的事。这其实不能怪他,花瓣里盛不住的水液结成丝,变成一条黏腻晶莹的银线,顺着饱满隆起的花瓣正摇摇晃晃欲往下滴。范无救哪舍得看那花蜜低落尘土,于是鬼迷心窍张口把它接住,含苞欲放的花,被一整朵含进温暖的地方,迎来了第一个盛开的春天。庆国二皇子生命中的第一个春潮,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下,一滴不落地尽数喂进了他刀客的肚子里。啪!范无救依然跪在床前,耐心等他的殿下平复,他做到一半就已知道这件事难以善终,于是安心等着那终将要落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你不怕死吗!指责的声音不算愤怒,倒更凄厉。他抬头看他的殿下,“无救不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无救年幼孤苦,书自然是念不起的,时常被人笑话不识字。身边的人劝他不如习武,理由是就算习不成,最起码体力好,以后当个佃户种种地也能养活自己,他便去学了。后来被几番转手,机缘巧合又被卖到他二殿下门下,他刀使得好,就留在了二殿下身边。他和他家殿下说过他其实想做个文人,他家殿下没有笑他,闲来无事时便教他认字。他字认全了说想多看些诗书,他家殿下就许他书架上的书可以随意翻。他家殿下说,文人也挺好的,将来能与我谈诗解闷,还能为我出谋划策。他有一日突发奇想,问谢必安,你说我要是入仕做个官,是不是也能帮帮殿下替他出谋划策?其实都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但他家殿下知道了也依旧未笑他,只跟他说你把书念好了,我替你安排春闱。他知道外界多说他家殿下狠辣无情,可范无救身边的殿下,是常会蹲到他身边安静看他习字。那时候刚学着拿笔,又有面若冠玉的少年蹲在他身侧,丝丝缕缕的气息往他脖子里钻。于是字歪歪扭扭,他家殿下弹他的脑袋说他呆子,然后俯在他后背,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教他写。他心思不多,只知道他家殿下或许不被看作好人,但不妨碍无救的一条命随时为他家殿下所用。坐在床上的人还在瞪他。“呆子。”“滚出去!”范无救在廊下坐着,脸还是烫的,心里却想着应是活不过今晚了。可是没坐半柱香的时间又听见里面叫他,他起身进去,半掩的帐帷下身躯若隐若现。“你过来,再。。。又难受了。。。”又是一波春潮。结束后他轻轻勾住范无救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救,我会护着你。”后来范无救每个守夜的夜晚都变成了美人裙下的春夜。他虔诚地跪在那双腿间,帮助那朵花一遍复一遍地盛开。可那位小殿下总有许多的问题,似乎深处还有躁动的渴求。特殊的身体,生来便格外易感好淫些。无救,好像里面也会难受,能舔到吗?属下。。。不能。无救,你那儿,为什么鼓起来?没什么。跪在地上的仆从总是慌张地调整衣裤掩盖下身的窘迫,然后安安静静伺候完,趁着美人缓和的时间退出殿外。他的殿下朝他的背影砸橘子。没用的呆子,当我身边没旁人了吗。他横卧在贵妃榻上看谢必安擦剑。很好看。他想了想,能信得过的除了范无救那个呆子,也就剩眼前这个自小便跟着他的剑客了。贵妃榻前的玉瓶里插着春日刚供上的桃花,他抽出一枝丢到谢必安脚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看他,他歪头一笑。“今夜你来守夜。”谢必安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他将会迎来怎样一个春天。刚入夜谢必安就被唤到了殿内,那人刚换了衣服坐在床上,问他怕不怕死。为了殿下,不怕。好。他招手让人走过来弯下腰,附在耳边。必安,你可知道男女之事吗?啊?我有件事要问你。解了纱帐,半倚下去,腿弯曲着,对着面前的人。薄纱的袍角自脚底被一点点掀起,最后一点聚在他半开半合的腿间。最后一缕纱丝被抽开,他看见了那晚和范无救脸上相似的神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和那晚不太相同。那晚多是慌张,今夜多是勾引。必安,我问你,我这儿,有什么不同吗?可对面那人呆住了,忘了回他的话。本以为范无救一个呆子就够了,怎么这也是个呆子。必安,我这儿,近来总是难受。无救常替我摸过舔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还兀自说着,却不知谢必安自从听到无救两个字就已经气血直冲头顶,什么别的都听不见了。“范无救?”他冷不丁出声,倒吓了他一跳。“是啊。”“他摸过?”“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过?”“是。”“看过?”他没听出最后一句问话里的怒气,只觉得这人问得没头没脑的,都给含在嘴里舔过尝过了,怎么可能不会看见,“那自然是。。。”谢必安立时拔了剑转身要走。“回来!我让他做的!”“为什么!”他不再装傻,再次对着他打开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头大汗的侍卫。不像一无所知的天真处子,倒像只勾魂夺魄的美人蛇,瞳子立着要勾他的魂去,谢必安有种将要被吞吃干净的直觉。“因为,我和你说了,我这儿常会难受,流许多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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