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我只是你哥哥又不是你的按摩棒也不是充气娃娃
李承宁扯下我眼前蒙的领带,连同欲盖弥彰的遮掩一同撕开,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回答,他正在为我深喉,甚至可以从喉咙看出撑起的形状。天呢,我们在做什么?思考这个问题时我不受控制往前挺了挺腰,方便操得更深。过了很久直到我射出来,都没有找出答案,我打算将今天的事情当作生活中一点小小插曲,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结束后我要起身,却发现李承宁将我的假肢放到门外……他什么时候做的,我完全没有察觉。现在除非我舍弃做兄长的脸面,光着屁股在地上爬,不然我无法离开这个房间、这张床。我对这个认知感到不悦,我不是个愿意被摆布的人。李承宁咽干净我的东西,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气氛隐约有些奇怪,奇怪到李承宁垂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我看向门外的假肢:“拿过来,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李承宁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激怒我,再次问我:“哥,我们刚刚在做什么?”我感受到额头跳动的青筋,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闭嘴——但我其实没用太大的力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最终为我取来假肢穿戴好,他半跪在地上,唇周带着异样的红肿,蓝色的易拉宝从接受腔孔洞中抽出,用完后放到一边。我看着这张脸,突然有一个被雷击中的想法,这很重要,我必须要问:“你喜欢男人?”“嗯。”我微微张开嘴,彻底僵直在原地,喃喃自语道:“完全不像啊……”李承宁面无表情:“那你觉得gay是什么样?”反正不是你这样的,我在心里说。我当然不能接受自己弟弟是个同性恋,虽然我并不恐同,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不接受。我这么想也这么说了,李承宁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多余的讲话。我认为他是有改正空间的,默默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你不接受我也是同性恋。”“……”我死死盯着他,希望他把这句话收回去,威胁道:“我要告诉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妈妈我也是同性恋。”油盐不进,我站起身徒劳地绕了两圈,从他抽屉里找出烟点上,我平时不抽这么好的烟,香烟代表男人的阶级,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李承宁无动于衷:“我就是这样。”我要打死这个小兔崽子,手臂高高扬起,却在看清他脸上红肿清晰的掌痕时顿住。天哪,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我让我的亲弟弟给我口交,并且因为他活太差扇肿了他的脸。我要去看心理医生,妈妈,我变成一个变态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企图在私库中搜刮一些大奶肥臀的性感av把他掰直,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李承宁摇头:“不知道,第一次就……梦到男人。”我感到很艰难,我们李家的天塌了,抱着最后的希望询问:“那你在上面还是下面。”这个问题很复杂,李承宁没有回答我,我希望他是上面那个,在我看来男人的屁眼哪有女人的逼舒服,而且同样都是洞,哪个不能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打破我最后一丝希望:“下面。”“……”我夹着烟的手颤抖,“快,把我的轮椅推过来。”我要倒下了。李承宁推来我的轮椅,我坐上去倚在靠背上,“那你……”我还没问完他便飞快回答:“没有,只是在梦里。”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李承宁又道:“不过总这样憋着我受不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准备找个男朋友。”“……”各种肌肉猛男的形象在我脑海里飞驰而过,我汗毛倒竖,再一想到李承宁被压着这样那样,我崩溃地大喊出声:“不许找!”再一想到他不打飞机说是让精液自己流出来,我对此很难不想歪,这根本不是生活习惯,而是某种想要被操到射的性幻想吧?我自以为猜测得很准,由此更崩溃了,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出去洗了个手,擦干净后套上一件宽松T恤,倒了杯水递给我。我喝下温水滋润干涩的喉咙,苦口婆心地教育李承宁:“你都没有谈过恋爱,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喜欢男人呢?”李承宁只用一句话就打破我的幻想:“我对女人硬不起来。”“……”我要去死,告诉妈妈不用给我收尸了,我没有教好弟弟,我有罪,我应该去赎罪。好在李承宁没有再刺激我,不然我今天就会从楼上跳下去,他坐在床沿边摆弄着手机,碎发微微垂下。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警惕,问道:“你在看什么?”“交友网站,我在注册信息。”“注册完之后呢?”“之后就……”李承宁卡了下壳,然后说道:“其实和相亲差不多,如果互相看上就会出去睡一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无可忍,夺过他的手机扔得远远的:“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身上有没有病吗?你是不是疯了,李承宁?!”李承宁看向我,唇角抿得发白:“不这样的话,那我想要的时候怎么办?”什么想要啊,想要什么啊,我只是你哥哥又不是你的按摩棒也不是充气娃娃,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就算你是我的老板也不能对我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职场性骚扰吧?但他不仅是我的老板还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是一个健全的人,是妈妈和我的希望,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毁掉自己,变成另外一种样子。我认命了:“找我,我帮你。”如果我的腿还在,我一定要对准他的肚子重重踹上三脚,让他先跪在地上吐血再向我认错,但很可惜我没有。李承宁像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从手机上将罪恶的交友软件删除,我对他保持不信任的态度,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才将手机还回给他。“谢谢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