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骨科年上)》 03李承宁被我严重的指责吓到瞳孔微缩 02这个世界不由残疾人做主,我只好被动听话。 01很显然我香香的,是李承宁的鼻子有问题。 01很显然我香香的,是李承宁的鼻子有问题。 02这个世界不由残疾人做主,我只好被动听话。 03李承宁被我严重的指责吓到瞳孔微缩 04我清楚地意识到他在 我这些年不太注重打扮自己,几乎没买什么新衣服,好在李承宁与我身量相等,我可以穿他的。像走进自己衣柜那样挑了两套西装,还有一套休闲服,我依次换上问他怎么样。他问我要去做什么,打扮得这么隆重。我说要去和女孩儿约会。李承宁顿了顿,问我:“上次妈介绍的那个吗?”“嗯。”“她今年多大,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我被他问得卡壳,承诺说:“等明天见面我仔细了解一下。”李承宁似乎噎了下,将我赶出他的房间。我与姑娘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久违的新体验让我觉得自己恋爱了,生活总算多了几分喜气,妈妈也时常询问我们的进展,她老人家总算了结一桩心事。姑娘比我小五岁,我对这个年龄差距感到一丝丝不安,所以竭尽所能将自己展示得风趣幽默,不至于与她产生代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回家,我告诉李承宁:“她比你大一岁,本地人,做文员,家里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李承宁显然对此兴致缺缺,问我:“玩得开心吗?”我点点头,“她很有趣,我很喜欢她。”李承宁皱眉:“可你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我说:“相亲是这样的啦,妈妈都已经在考虑什么时候提亲了。”也许是被大人世界的婚恋观冲击到,李承宁显得不那么开心。我安慰他:“你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到时候你自由恋爱,不需要像哥这样相亲。”李承宁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周六早晨,姑娘带我去她家里做客,见一见父母和弟弟妹妹。我欣然前往,买了烟酒茶叶还有一条金项链,弟弟妹妹的礼物分别按照他们年龄准备了各自的喜好,第一次上门需要隆重一些,这些礼数我知道。“叔叔,阿姨,我是李政。”我向他们介绍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我想象的场面不同,姑娘的父母似乎对我并不多关心,而是询问起我弟弟。“对了,小政,我听你妈妈说,你弟弟是开公司做大老板的哦,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应该很好吧?”我面露迟疑,下意识看向身旁坐着的姑娘,她目光却也躲闪。见我没有回答,对方又说:“是这样的,你的情况我们也都了解的,我和她爸爸对你没有意见,不过也确实你的腿不方便,以后可能对生活上有点影响。”对此我表示出自己的诚意,告知对方我正有购置新房的打算,并且会在房本上加上姑娘的名字,车的话我选了一辆二十万上下的代步车,作为婚后共同使用。因为养了两个儿子的缘故,妈妈这些年一直都很节省,为我和李承宁各自准备了一笔钱,他的那笔拿去创业,如今也有了不小规模,我的则用来组建家庭。姑娘父母似乎还在犹豫些什么,我做出礼貌的倾听姿态,无声问候对方的顾虑。“把圆圆交给你我是放心的……”一段不算长的沉默后,姑娘的母亲提出了最终诉求——让我弟弟给姑娘的弟弟买套市中心的房子。我分不出心神思考这背后的关系,徒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也许是我头脑太简单,不然为什么总也想不出我与姑娘结婚,和我们各自的弟弟有何干系?我说:“我弟弟的钱包我是做不了主的,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阿姨,您有别的要求我们可以再商量,唯独这件事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姑娘闻言有些急,偷偷扯了扯我的衣角,她说:“妈,我和他说吧。”她拽着我往外走,因为太急的缘故我有些站不稳,微微踉跄一下。站在楼道里,她面色显得焦急,压低声音道:“你弟弟公司那么大,他理应帮衬你这个当哥哥的啊,我知道我妈的要求过分了点,但你……你的腿都这样了,她能同意我和你交往已经很不容易了。”“一套房子对他来说应该只是毛毛雨,你回家说说看可以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保证我妈不会再提出第二次了,可以吗?”我觉得今天的太阳显出荒诞的意味。姑娘还在说:“你知道人家都怎么看我吗?说我丧心病狂老得没人要了,才和一个残疾人在一起,我也不想被这么戳脊梁骨啊,你要给我一点底气,我才好在外人面前挺直腰板的啊。”我感到十分疲惫,像是膨胀的气球缓缓漏气,最后缩成萎靡的模样,巨大的羞耻鞭笞着我,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个完整的人。“他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我不可能为了自己结婚去掏弟弟的钱包,他这些年明里暗里已经帮了我很多,妈妈的工资并不多高,负担我昂贵的康复费用显然吃力,李承宁贴补了许多家用,我不知他是否在心里感到不公。可他总不能无条件为我这个没出息又懦弱的哥哥付出一辈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真是个极其无理的要求。失魂落魄回到家,灰败的脸色诉说着我再一次相亲失败的事实。家里灯亮着,却没人,我无心寻找李承宁的踪迹,走到卫生间想要洗把脸,经过房间时却看到令我想要遁地的场景。透过门缝,李承宁正躺在床上袒露着腰臀,神色仿佛隔了层雾,我清楚地意识到他在自慰,薄薄的夏被勾勒出一截性器形状和正在动作的手掌。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私密的,即使我们是亲兄弟,住在同个屋檐下许多年,也刻意避着不会让彼此发现,尤其在我们缺失父亲的情况下,许多事无法向妈妈开口。在某些青春期的小烦恼困扰着李承宁时,他有向我求助过,后来我带他去做了包皮手术,这种小手术我们不约而同瞒着妈妈,她至今也不知晓。我还没有觉醒偷窥狂的属性,正打算不动声色迈开步子,就被一道目光直直钉在原地。他虽然看向我,眼神却显出几分涣散,在高潮冲击下无法聚焦瞳孔,蒙在脸上的雾气由此更重。我体贴地替他关上门,打算一个人默默消化这场尴尬,却听到他在叫我:“哥。” 05我对这种健康又蓬B的生命力感到痴迷 我感到不明所以,但还是推开门走进去,李承宁的右手垂在身侧,被体内尚未平息的热潮牵动,正小幅度来回摩擦。他带着哑意问我:“还顺利吗?”明知故问,长眼睛的人不会问我这种问题,我感到不快:“不。”我是自尊心十分强的人,不允许任何人看我笑话,因此阴沉着一张脸,希望李承宁可以识趣一些闭上嘴。但他仿佛不会看人脸色,又问:“发生什么事了?”我简单告知他来龙去脉,本以为李承宁会感到冒犯且生气,可是并没有,他抬头看向我,透亮瞳孔里映出我的影子。他问我是否渴望组成一个家庭。我无法撒谎,艰难点了下头,仿佛在对命运朝拜,虔诚接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平庸。李承宁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看不出这个眼神的含义,只觉得十分厚重,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如果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我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建议他钱多的没处花可以烧掉,而不是到我面前摆阔。他应该觉得我是个狼心狗肺很难缠的人,一时没有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没有镜子,照不出我眉宇间阴鸷的浓雾,我问他:“你在可怜我吗?”他越不回答我越逼近,我俯下身,掐住他的下巴再次询问:“李承宁,你也在可怜我吗?”我与他对视着,却依旧看不透他的神色,这让我十分烦躁,我向来厌恶不受控制的感觉,尤其在我失去双腿以后。李承宁终于开口:“没有,我只是想你过得开心。”我嘲讽一笑:“我未来的枕边人为了自己的弟弟而算计我的弟弟,我应该因此感到开心吗?”我力气很大,将他的下巴掐红一片,李承宁始终没有反抗,他似乎喝醉了,眼珠缓慢地转动几下,目光从我眉眼到鼻梁慢慢看过,眼神并不清醒,睫毛垂着,我怀疑他还在发情,刚刚射过一次根本不起作用。我在心里肆意批判他的浪荡,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别这么看我……哥。”他伸手蒙住我的眼睛,我缓缓松开对他的桎梏,眼前一片朦胧漆黑。他圈住手腕将我拽倒,我对此保持沉默,不明白究竟想要做什么。薄软的夏被贴上来,一只手在我身上动作着,为我解开衬衫纽扣,我想着李承宁还不至于杀死我,就任由他去。被窝里潮气和热气都很重,躺下时摸到一片浸湿汗水的床单,我对这种健康又蓬勃的生命力感到痴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我也出了汗,李承宁换上领带缠住我的双眼,他动作很快,我找不到机会拒绝,所以事情就发展成了另一个模样。“哥,我帮你。”我以为他还在说房子的事,刚要开口拒绝,下身就放上一只温热手掌,我往上弹着打了个摆子,瞬间变得羞恼起来:“李承宁!”他不为所动,将我内裤往下扯了扯,那只手刚为自己打过飞机,现在就要来摸我的,大腿贴上异样的触感,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即伸手恶狠狠攥住。耳边响起抽着冷气的闷哼,我总算找到掰回一局的快感。手里性器很硬,正不服输弹动着,我单方面以为这是他在向我宣战,于是用的力气更大了,几乎奔着将他这根捏断去的。片刻后,我发现错得离谱,李承宁像个喷泉一样在我手里噗噗喷了足足一分钟,我怀疑他会精尽人亡而死,手忙脚乱摸到精孔上堵住,这一刻我脑子里在想,大儿子已经这样了,不能让妈妈的小儿子再有什么差池。“唔……”他发出难耐低沉的闷哼,大口大口喘着气,吞咽着喉结说道:“我很久没射了,哥,让我痛快一次吧。”我满头黑线,明明刚刚才撸过一回,而且这么大的人了,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干嘛非要撒娇。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慢动作起来,指腹沿着系带打转,缓慢摩擦着给他快感,因为中途被堵住的缘故,剩下的精液只能流出来,想来不是多舒服,李承宁正趴在我胸前低吟。他肌肉紧绷着痉挛,下巴蹭上我的锁骨,带过一片濡湿痕迹,爽了或者难受了就会一直叫哥,我嫌他吵:“闭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命令不算多强硬,李承宁也没多遵守,他依旧喘息着哑声叫我,鸡巴硬得更厉害,我终于相信他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连不应期都没有,射完了又硬。我皱眉问他:“平时不会自己解决一下吗?”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种事都要哥哥帮忙,我替他感到害臊。李承宁摇头,鼻腔喷出的热气扫上我耳侧,我不适地偏了偏头。“时间长了睡醒会自己流出来。”他说。我感到语塞,但还是尊重他的生活习惯,不过……“那样会更爽吗?”我虚心求问,没办法,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事,我也免不了俗。李承宁顿了下:“不会,没什么感觉。”应该是出于礼尚往来的缘故,他的手也环上我的,他真的没怎么撸过,根本就不会,一点都不舒服,我被他摸得烦,将他的手挥去一边。等李承宁在我手里射了第二回,总算是没那么像发情的公狗,我都怀疑他会拿鸡巴操我的腿,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等等要给妈妈打电话,让他快点给李承宁张罗个老婆,我怕他憋坏了以后不能生,我们家会断了香火。相比较我的焦躁,李承宁显得冷静又平淡,他的手抚过我脸侧,一路流连到胯骨,接着在我腿间跪下。我伺候他这么久,理应得到一些回报,所以并没有拒绝,而出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指腹摩挲过头皮,我的眼前依旧蒙着,什么都看不清,不懂得现在是怎样的境况,只叮嘱道:“认真一点。”“嗯。”我感受到一些从前从未感受过的,比如李承宁的喉咙很浅,活也很烂,做这事时我的性冲动原始又粗暴,一个男人如果不能控制生活,那他也不能控制下半身。我不耐烦他慢吞吞又青涩的动作,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将嘴巴张大,欲望正在驱使我的身体做出错事,但我无力挽回甚至沉湎其中。因为他总是磕到我,有时我的巴掌会甩到他脸上,作为不认真的惩罚,我想这无可厚非,哥哥天然就拥有教训弟弟的权利。“哥,我们在做什么?”这道声音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我瞬间惊醒。 06我只是你哥哥又不是你的按摩棒也不是充气娃娃 李承宁扯下我眼前蒙的领带,连同欲盖弥彰的遮掩一同撕开,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回答,他正在为我深喉,甚至可以从喉咙看出撑起的形状。天呢,我们在做什么?思考这个问题时我不受控制往前挺了挺腰,方便操得更深。过了很久直到我射出来,都没有找出答案,我打算将今天的事情当作生活中一点小小插曲,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结束后我要起身,却发现李承宁将我的假肢放到门外……他什么时候做的,我完全没有察觉。现在除非我舍弃做兄长的脸面,光着屁股在地上爬,不然我无法离开这个房间、这张床。我对这个认知感到不悦,我不是个愿意被摆布的人。李承宁咽干净我的东西,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气氛隐约有些奇怪,奇怪到李承宁垂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我看向门外的假肢:“拿过来,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李承宁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激怒我,再次问我:“哥,我们刚刚在做什么?”我感受到额头跳动的青筋,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闭嘴——但我其实没用太大的力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最终为我取来假肢穿戴好,他半跪在地上,唇周带着异样的红肿,蓝色的易拉宝从接受腔孔洞中抽出,用完后放到一边。我看着这张脸,突然有一个被雷击中的想法,这很重要,我必须要问:“你喜欢男人?”“嗯。”我微微张开嘴,彻底僵直在原地,喃喃自语道:“完全不像啊……”李承宁面无表情:“那你觉得gay是什么样?”反正不是你这样的,我在心里说。我当然不能接受自己弟弟是个同性恋,虽然我并不恐同,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不接受。我这么想也这么说了,李承宁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多余的讲话。我认为他是有改正空间的,默默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你不接受我也是同性恋。”“……”我死死盯着他,希望他把这句话收回去,威胁道:“我要告诉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妈妈我也是同性恋。”油盐不进,我站起身徒劳地绕了两圈,从他抽屉里找出烟点上,我平时不抽这么好的烟,香烟代表男人的阶级,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李承宁无动于衷:“我就是这样。”我要打死这个小兔崽子,手臂高高扬起,却在看清他脸上红肿清晰的掌痕时顿住。天哪,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我让我的亲弟弟给我口交,并且因为他活太差扇肿了他的脸。我要去看心理医生,妈妈,我变成一个变态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企图在私库中搜刮一些大奶肥臀的性感av把他掰直,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李承宁摇头:“不知道,第一次就……梦到男人。”我感到很艰难,我们李家的天塌了,抱着最后的希望询问:“那你在上面还是下面。”这个问题很复杂,李承宁没有回答我,我希望他是上面那个,在我看来男人的屁眼哪有女人的逼舒服,而且同样都是洞,哪个不能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打破我最后一丝希望:“下面。”“……”我夹着烟的手颤抖,“快,把我的轮椅推过来。”我要倒下了。李承宁推来我的轮椅,我坐上去倚在靠背上,“那你……”我还没问完他便飞快回答:“没有,只是在梦里。”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李承宁又道:“不过总这样憋着我受不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准备找个男朋友。”“……”各种肌肉猛男的形象在我脑海里飞驰而过,我汗毛倒竖,再一想到李承宁被压着这样那样,我崩溃地大喊出声:“不许找!”再一想到他不打飞机说是让精液自己流出来,我对此很难不想歪,这根本不是生活习惯,而是某种想要被操到射的性幻想吧?我自以为猜测得很准,由此更崩溃了,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出去洗了个手,擦干净后套上一件宽松T恤,倒了杯水递给我。我喝下温水滋润干涩的喉咙,苦口婆心地教育李承宁:“你都没有谈过恋爱,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喜欢男人呢?”李承宁只用一句话就打破我的幻想:“我对女人硬不起来。”“……”我要去死,告诉妈妈不用给我收尸了,我没有教好弟弟,我有罪,我应该去赎罪。好在李承宁没有再刺激我,不然我今天就会从楼上跳下去,他坐在床沿边摆弄着手机,碎发微微垂下。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警惕,问道:“你在看什么?”“交友网站,我在注册信息。”“注册完之后呢?”“之后就……”李承宁卡了下壳,然后说道:“其实和相亲差不多,如果互相看上就会出去睡一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无可忍,夺过他的手机扔得远远的:“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身上有没有病吗?你是不是疯了,李承宁?!”李承宁看向我,唇角抿得发白:“不这样的话,那我想要的时候怎么办?”什么想要啊,想要什么啊,我只是你哥哥又不是你的按摩棒也不是充气娃娃,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就算你是我的老板也不能对我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职场性骚扰吧?但他不仅是我的老板还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是一个健全的人,是妈妈和我的希望,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毁掉自己,变成另外一种样子。我认命了:“找我,我帮你。”如果我的腿还在,我一定要对准他的肚子重重踹上三脚,让他先跪在地上吐血再向我认错,但很可惜我没有。李承宁像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从手机上将罪恶的交友软件删除,我对他保持不信任的态度,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才将手机还回给他。“谢谢哥。”“呵。” 07那双黯然的眼睛告诉我他不开心 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的房间,为了祛除一些精神污染,我打算再打一发,挑了压箱底平时一般不拿出来的超绝av观看,顺手给李承宁也发过去一份。【?】我没理会他的回复,拉上窗帘沉浸式看片。出事前我交往过一个感情很好的女友,那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们是校园恋爱,与盲目地组成一个家庭不同,不仅切实想象过美好的婚后生活,更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那真是一段很纯粹美好的感情。我并不怪她在我最脆弱时抛弃我,她有权利选择更好的生活,我真心祝福并希望她过得开心。前两年我在朋友圈得知她的婚讯,好在那时我已经释怀,思及彼此的关系不太适合出席婚礼,我只随了份子钱,祝她新婚快乐,之后就再没交集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没了兴致,视频里光裸交缠的身影带了几分腻歪恶俗,我的大脑出现一段长久静默,扬声器里轻微电流声滋滋扰乱我的思绪。我再次给李承宁发过去消息:【这部不好看,改天再发你别的。】他回我:【不用。】我刚要放下手机,却接到妈妈的电话,与此同时我的右眼皮疯狂跳动,终于在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起。妈妈问我今天是否顺利,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还是含糊着讲他们家其实不太看得上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个撒谎高手,但今天不在状态,谎言被妈妈轻易戳穿,她声色严厉让我认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好将告知李承宁的又重复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妈妈问我与李承宁同样的问题。她说:“你想和她结婚吗?”我不知道,我只是渴望重新变成独立的个体,支撑着自己组建一个家庭,而不是如今这样糟糕的状态。我思考的同时低头看向断肢处,狰狞的疤痕和增生让残端看起来格外丑陋。妈妈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于是自顾自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去和承宁说好不好?你们是一家人、是亲兄弟,他会帮你的。”“不要。”“他们家拿了好处,以后对你会好很多的,至少不会明面上摆脸色给你看。”我妈好像在嫁女儿,在她眼里我就是要被婆婆立规矩的受气包,我并不服气这样的看法,拒绝道:“我不结婚了。”妈妈显得欲言又止,我怕她背地里去找李承宁,强调道:“我不同意,你不要去和弟弟说这些。”“好嘛好嘛。”周一早晨,我坐李承宁的迈巴赫出门上班,工作日时他每天都很忙,他在这个行业已经足够站稳脚跟,却没有到不可替代的地步,不过没关系,李承宁的人生还有许多时间和机遇等待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工资扣除五险一金到手有五千四百块,我很满意这个数字,虽然对养家糊口来说捉襟见肘,但足够我一个人过不错的生活了。因为生怕妈妈找李承宁说一些有的没的,下班后的时间我都紧紧盯着他,这和我没什么社交感到无聊也有一定关系。而且我没有忘记李承宁是个gay的事实,我怕我一眼看不住,他明天就会出现在小网站的开屏上。我承认我对同性恋群体存在刻板印象,但我并不悔改。吃晚饭时,李承宁语出惊人:“你发我的视频我看了,原本我只是猜测,但现在确定了,我的确对女人硬不起来。”“………………”很长一段沉默围绕着我,我礼貌回应:“好的,我清楚了。”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检阅他的话是真是假,比如逼迫他脱光了在我面前看A片,然后像个严厉的教导主任那样紧紧盯着他的鸡巴,试图捕捉每一寸情动的痕迹。因为我觉得李承宁没必要骗我,欺骗我这件事他得不到任何好处,还会面临我对他的社交管控,他只有傻了才会骗我他是个同性恋。相反,我对他的坦诚感到很满意,至少我不是在某场群p乱交的gv中看到我的弟弟,关于这一点我要表扬他。“做得不错。”李承宁奇怪地看着我,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题过于跳跃,便没再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残疾人很讨巧地一点是不用承担家务,一直是李承宁洗碗,他穿着黑色短袖,走到茶几边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今天天气很好,夕阳带着几分热切,他站在漏进来的那道光里看着我,有一瞬间我仿佛待宰的羔羊躺在砧板上,我甩了甩头,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我没有再做教导主任,转动轮椅准备回屋,给李承宁留出一点下班后的私人空间,这里毕竟是他的家,我只是暂时借住而已。晚上李承宁照例端着热水要替我按摩,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能如此平静说出这种话:“衣服脱掉躺好。”“……”我原本不会想歪的,可他是个gay,我们直男都是有尊严的,至少不会不检点到在gay面前袒胸露乳。我扭捏拒绝:“不了吧,就这样按吧。”李承宁泡在热水里的双手浮出水面,他盯着我看了会儿,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双黯然的眼睛告诉我他不开心。想来是我将他视为洪水猛兽的态度伤害到他,他从小就是闷葫芦的性格,与我不同,我三岁上房五岁揭瓦,李承宁则始终安安静静。没有僵持太久,我脱掉了上衣躺下,将被子蒙过头顶,安静当一具合格的尸体。不止李承宁有心事,我的内心也并不平静,感受到温热指腹触摸残端,我下意识瑟缩,双腿却不如脚趾那般灵活,笨重挪出一点点几不可查的距离。我想不通这种徒劳的按摩有什么作用,但我不会做一个扫兴的人,我失去了双腿,但我的家人却为我付出更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静的气氛被李承宁打破,他像我道歉:“对不起哥,那天我不该做那种事,是我太冲动了。”我还没有做好直面这个话题的心理准备,突然赶鸭子上架,只好含糊应了两声:“嗯,没事。”李承宁又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是同性恋,所以让我觉得很恶心。我否认道:“我只是不太习惯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哥哥,会帮你的。”李承宁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哥不嫌弃我就好。”我说当然不会嫌弃你,因为我们是亲兄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和哥哥说的。李承宁意气风发时我只觉得妒忌,可只要他展现出脆弱的一面,我那摇摇欲坠作为兄长的责任心就会瞬间矗立。按摩结束后,我看着李承宁转身离开的背影,思及他今晚的那些话,决定叫住他。他不明所以回头看我,瞳仁藏在睫毛的阴影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神。没有纠结很久,我对他说:“洗个澡过来吧。” 08我怕他控制不住S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 李承宁像反应慢半拍的机器人,点了点头,我没有说得很直白,但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承认在这之前我始终秉持着逃避态度,李承宁也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会伤心地询问我是不是嫌弃他,我不愿意让弟弟陷入难堪的境地,优秀的人应该享有格外好的待遇——这是我一贯坚持的道理。如果我不开口,李承宁是不会主动的。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我的手指显出几分病弱纤长,我比从前瘦了许多,因为不太出门的缘故,皮肤从内向外透出没有血色的死白。李承宁的手是有力的,他能轻松抱起我,指甲里透着健康的粉,血管青筋一路蔓延至手腕。我对自己感到不自信,并不清楚这样的我能够帮助李承宁多少,而他是否需要我的帮助,还是在那种情境下被逼无奈,过于窘迫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一切似乎都是我的自以为是。“哥。”我沿着声音抬头:“嗯?”手指被他捏住,李承宁问我:“在看什么?”我摇摇头,不欲再说更多,关掉灯,我问他有没有准备润滑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却说:“痛也没关系。”我尊重他的选择,找到湿润收缩的小口缓慢刺探,他洗的时候应该很用力、洗得很深,肛口一圈微微肿胀,我抚摸时皱起眉头:“做事不要这么粗鲁。”李承宁闷声应了句:“嗯,我下次注意。”奇妙的触感在我指腹上,褶皱缩合着含得很紧,手指一根也戳不进去,我对他的不配合感到不满。“放松一点。”李承宁将脸埋在枕头上,他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浑身肌肉紧绷着,我觉得他屁股硬得能磕鸡蛋,好半天一根指节都没磨进去,他就已经喘得粗重狼狈。我大抵能摸出来这是个很窄的肉眼,而李承宁有些过于敏感,屁股夹来夹去,我被他磨蹭得不耐烦,掰着他的下巴将手指插进嘴里,道:“舔湿一点,既然是找人帮忙,就不要干等着我伺候。”我有意打消他对未知的憧憬,说:“男人后面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别等会疼得掉眼泪。”李承宁向来是说不过我的,更何况现在还被我堵着嘴,舌头绕在指缝中将口水填满每一处角落,有时我嫌他动作太迟缓,便会主动夹着舌根往前拉拽,将他弄得唇角合不拢,吐出一点舌尖在外面耷着。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有限的知识足以对付这种经验为零的小菜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吃够了苦头,我终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这次顺利许多,我并起两根手指按住褶皱用力揉搓,想将紧绷的肌肉搓开,好正式进去。但我低估了李承宁的敏感度,只是这样他就受不了,低喘着瞳孔失焦,并着腿往前顶胯,空悬的鸡巴不受控制蹭在床单上。他想要伸手下去却被我中途拦住,李承宁难受地叫了声哥,我并未安抚他,而是命令他将双手背到身后:“这才哪到哪,你今晚准备射几次?”李承宁急促喘息着摇头,他在我的视线下缓慢停止蹭磨床单的动作,听话将双手背后,我在他腰侧抚到一层薄汗,并不吝啬夸奖:“乖孩子。”李承宁的羞耻感很重,将脸紧紧埋在枕头里不肯抬起来,长大后他变得很不可爱,我很少能见到这幅模样,于是起了心思逗弄他。“痛吗?”李承宁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试图含糊逃避:“哥……”“嗯?”我不是见好就收的性格,李承宁见躲不过,轻声回答:“不痛。”我尽自己所能给他提供还不错的体验,不然活很烂的话,李承宁是不会满足的,到时候说不定还是会出去和男人打炮,我不能容忍这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头沿着褶皱边缘挤压,李承宁往上拱腰配合我,有意识地放松,好让我一点点压进去,实际上我有些生理性地抵触,这毕竟是男人的屁眼,我不适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触感比我想象要软热许多,仿佛一层扎口的热水袋包裹着,手指艰难往里进,还是太紧了,我克制着加了力气,用中指在肠道内四处探索。内里水漉漉的,是李承宁刚刚反复洗过,我询问他:“怎么洗的?”“灌肠。”他大腿紧绷着适应异物感,抽空还要回答我时不时的问题。“灌了几遍呢?”李承宁郁闷道:“很多遍,很干净。”我倒是没有嫌他脏的意思,只是这时特意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只好认下这顶帽子,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听说男人屁股里有个能爽的点,我打算速战速决,心里埋怨他不懂得提前准备好润滑剂,现在又干又涩,捅几下就紧得动不了,这还怎么弄?我不耐烦地打他屁股,李承宁吃痛了反而听话,不再咬着屁眼和我作对,我趁机大肆动作,可不知是我没有天赋,还是点藏得太深,在穴肉上搓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没找到半点异样。反倒是李承宁,插一下便抖一下,我怕他控制不住射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射。”李承宁偏头看我,说完又垂下眼睛。我有些为难,哄他道:“再等一会儿。”他不说话了,用后脑勺对着我,我暂时没空宽慰他的情绪,我在找前列腺,终于,我发现并不是藏得太深,而是太浅,浅得几乎不可思议。不知道李承宁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我尝试着抽出半截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处,就看见李承宁咬住下唇仰起脖子,鼻子里闷哼一声。真的是这里。我有些不悦地想,骚点长得这么浅,岂不是被人操过一回就能食髓知味,每天吃不到鸡巴都睡不着觉。我不觉得这是恶意的揣度,因为李承宁的敏感有目共睹,从头到尾没人碰他前面那根东西,就已经想射想到不行了。如果真的遇到坏男人,我弟弟会被啃到连渣都不剩的。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09“又不是让你,用腿都不行吗?” 找到点之后就很简单了,保持一定的节奏和持久度,高潮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的手指又不会软,我打算等操开了再加一根,到时候三根手指会更满足这口肉洞。李承宁从我戳他前列腺开始,精神都有些涣散,他现在是不太能思考的状态,目光不聚焦,像精致的人偶娃娃——即使是这样,他也注意着没有压到我的腿,其实也不是不能压,只是被一条健康的腿压住,会显得在我伤口上撒盐。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些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懈怠,但李承宁似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哑着声音叫我:“哥?”“怎么了,疼吗?”我放轻了动作,但他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种我看不太懂的眼神,随后将额头抵在我肩上。“不疼,用力一点吧。”他嗓音平静。我又不是遥控的,还能说轻就轻说重就重的,送进第三根手指,有水沿着指缝淌出来,指腹抵着凸起的点重重刮过。李承宁的第一次高潮在我毫无章法的指奸下到来,屁股越嘬越紧,呻吟声也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好了,哥。”我抽出手指,屁眼吸得太紧,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我抽了几张纸,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谢谢,不用。”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往前迈开步子,实话说很像青春期时被妈妈纠正体态,只要有一点点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巴掌。“嗯嗯,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我点头,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男孩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我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先生,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收费不贵,加您个微信吧?”我刚掏出手机,李承宁就过来:“怎么了?”“问我需不需要护工。”“不用,谢谢。”李承宁拒绝。男孩并不气馁:“加个微信吧,我还会专业按摩,万一以后需要呢?”我笑了笑,让他加上微信,李承宁却满脸不赞同的神色,仿佛面前是洪水猛兽,一不留神就要吃掉我。我宽慰道:“人家说得没错,万一以后需要呢?”李承宁轻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明白他哪有这么大的敌意,索性不再管了。晚上我陪着李承宁去看新的生产线,做实业既累又不光鲜,公司管理扁平化,有订单的时候忙不过来,没有订单的时候又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总之哪哪都是压力。区政府的领导也不安分,时不时就要来坐一坐喝杯茶,也不说做什么,杵在办公室里当尊大佛,开发区的优点是地价便宜人工低廉,缺点就是领导的手伸得太长,什么都要掺和一笔,恨不得你做一万块的业务要给他买三万块的烟酒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人不仅要钱还要脸面,最喜欢让大老板赔着笑脸敬酒,想来令人作呕,好在李承宁的业务不与政府打交道,只当作一只恶心人又杀不死的苍蝇时不时过来叨口屎罢了。说曹操曹操便要到,“小李啊?今天有空陪我喝一杯?”李承宁走过去递了根烟,与他说些什么,要我看哪里是吃饭,这分明敲大款来了。不知道李承宁最后是怎么推拒的,我远远看着他送走这尊大佛,又朝我走过来。“说什么了?”李承宁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箱和扎带,“没,我说有事,饭就不吃了。”我轻哼一声:“饭不吃可以,礼要照送是不是?”“花钱能解决的事已经是最好了。”他没表露出什么不满,“也不是总来,偶尔一回就算了。”我心里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直到今天也是士农工商,民不与官斗是句至理名言。不过难免感到心情郁闷,我提议李承宁去他们办公室大楼放老鼠或者蟑螂,他被我的话逗笑,总算没那么沉闷。他说其实去年就已经想过要迁厂区,可设备能走人走不了,工人有家有口,不可能跟着去,再招人又都是生手,指不定要出多少纰漏,总之计划就这样搁置了。李承宁说:“真的干这一行,才发现技术可以学,设备可以买,唯独招人是完全看运气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起来深受其害,我们没再讨论这个问题,假期过得很快,又到了傍晚时分,厂区内的人工湖泛着粼粼波光,我像是小道上的鹅卵石,只是其中小小一颗。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有点歪,想起一些不太正确的事,那天晚上李承宁涣散着看我的目光,高潮时耳朵到胸口红成一片,半阖的眼睛似乎有水要流出来。我回头环顾一圈偌大的厂区,又定睛找到一颗最饱满圆润的鹅卵石,我想我的行为与决定无法真正干涉到李承宁正确的人生轨迹,由此放下心。我不属于无私奉献的性格,相反,收取的代价十分昂贵,既然我帮了他,那他也应该帮帮我才对。在这方面我早就失去了选择权,也许车祸不仅带走了我的双腿,还有我的伦理道德和为人最基本的羞耻感。而且李承宁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他并不排斥,我保证这次会克制一些,就算还是活很烂也不会再扇他耳光了。如果说我的接受度在地上,那李承宁就在天上,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要他给我口一下而已,但李承宁仿佛喝了假酒……“太超过了。”我说。“很不能接受吗?”他表情冷静如常,语气也轻描淡写:“又不是让你操我,用腿都不行吗?”“………………” 10“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 这话乍一听很正常,但我应该是疯了才会让亲弟弟给我腿交。李承宁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很轻地皱了一下眉:“而且就算操进来也没关系吧,我又不会生,谁会知道我们做过这种事。”我骂他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李承宁坦然面对我的怒火,问我:“那哥是准备一直用手帮我吗?”“李承宁,你都在想什么?!”我又一次感到崩溃,怀疑他根本没有认真听我的话,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我不用手,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弟弟的屁眼里?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参加残奥会或者穿着假肢站军姿。李承宁垂下头没有说话,像一片沉默寡言的湖水,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乞求他不要这么离经叛道。片刻后他抬起头:“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射。”我感到很冤枉,“是你自己睡着了好吗?我才没有要拦着你。”李承宁皱眉:“你骗我说等一会儿,我以为你至少帮我一下,不然我怎么射得出来。”我哑口无言,这简直是胡搅蛮缠:“你……可是你一开始不用摸就要射了,到底和我有关系?”“你也说是一开始,后来又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委屈地要哭出来了,但被弟弟欺负哭这种事太丢脸,我只好拼命忍住:“你都快爽死了,当时怎么不说这么多,现在来怪我是做什么?”李承宁刻薄道:“就是哥的问题吧,除非你现在帮我打出来,我就不计较了。”“………………”我讨厌他。“你就是这么和哥哥说话吗?”李承宁用一种我拿哥哥身份压他的眼神看我,“好吧,抱歉。”这个道歉一点都不真诚,隐隐还讽刺我说话不算话,我顿时感到心里窝火,这是什么事,我出人又出力,他爽得差点晕过去不说,现在来和我秋后算账,一下子全变成我的问题了。我是受气包吗?挥开李承宁的手,骂他:“滚出去,滚远点。”他把我惹急了又来哄我,说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讲,要我体谅他一下,毕竟他又有好多天没有射过,都是男人,应该能理解这一点吧?我冷笑一声:“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发脾气吗?”李承宁说他没有这个意思,也许看出我还要发难,索性用手捂住我的嘴:“好了哥,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骂我了,我帮你舔可以吗?”当然可以,我今天目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李承宁刚刚说那么多是不想做,原来不是,我决定短暂地原谅他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被包裹的快感与手不同,我扶着他脑后,偶尔会用些力气压下去,让李承宁的脸完完整整触碰到小腹,他呼吸困难,脖子上的青筋缓慢浮现。我专注享受时不希望听到有声音,因此很少给李承宁喘息的机会,直到他的脸色慢慢涨红,无助地抬头露出乞求神色,我才会大发慈悲给他呼吸的缝隙。这种稀烂的口活不足以让我射出来,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舌头动一动。”我教他。李承宁从鼻子里闷哼一声,他急促地喘着气,舌尖抵着龟头纠缠了几分钟,我并没有给出太多反馈,他只好再次深喉,用紧窄的喉管吞下不该吞的。我敏锐察觉出一点不同,问他:“硬了吗?”手指绕到他耳后摸到一片滚烫,李承宁似乎吃累了,用脸贴了贴竖起的阴茎,头垂下去抵住胯骨。我意识到对他过于严苛,语气放轻道:“好了,不要你做这些了,困了就回去睡吧。”李承宁摇头:“哥说得对,我硬了,能再帮我一下吗?”我像溺爱孩子的家长,让他趴到身上,伸手握住并在一起的两根撸动,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这次我很熟练,揉了揉便插进去,绕着前列腺打转。李承宁垂下的发丝落到我眼睑上,我们一起射出来,沾得两人小腹上全是脏东西,我没有多观察李承宁的反应,因为有些困了,我想要快点结束好进入睡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嗯?”“你在不开心吗?因为我做得不好。”李承宁高潮后的嗓音发哑,低沉绕在我耳边。“没有,和这个没关系。”李承宁似乎勾了勾唇,但也许是我看错了,因为想不出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笑,总之我在不应期,脑子乱乱的。“下次再帮哥舔好不好?我去学一下。”他说。“怎么学?”我警惕起来。“放心,不会找别人,我自己偷偷学。”“……”我总是听不懂李承宁的话,艰难点了点头:“不学也没关系,不用为我做这些。”“为什么?”李承宁问。“你为我做的够多了,好了,我困了,明天要上班的,老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扣你工资的,让我多待一会吧。”李承宁抚摸着我的肋骨,这样的接触让我感到战栗。他面颊挨着我,缓慢用嘴唇贴上锁骨,好似要品尝我的汗液,我的动作不灵敏,像尊任人摆布的雕塑一样平躺着,方便李承宁为所欲为。他的脊背将被子撑起一片小空间,这种简单的动作我如今已做不到,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背:“你今年多大了,不要这么粘人。”“哥会讨厌我吗?”李承宁问。我哑然,不清楚这是不是他迟来的青春期,不过还是说:“不会,你不要乱想这些。”李承宁却没有好转,依旧在用嘴唇贴蹭我的锁骨和肩颈,我倒不觉得这和亲吻有什么关系,所以没有管太多,不过我最多再容忍他五分钟,因为精液快要干涸在肚皮上,黏腻难受。李承宁似乎笃定了主意要粘在我身上,他再次往下跪坐在我腿间,为我进行今晚第二次口交。我抓着床单仰头,情欲被调动后是很难平息的,我的确感到欲求不满,因此得到更大的快感,没留任何情面,我按着李承宁的后脑往上重重顶腰,爽得大腿都在发抖。李承宁咽下去,起身拿热毛巾为我清理,耐心擦拭精液的痕迹,很快,肚皮上恢复清爽,我后知后觉感到羞赧,扯过被角搭在身上。“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他蹲下身与我平视。我做出倾听的姿态,不知道是怎样重要的事需要在这时候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少在李承宁脸上看出犹豫的样子,他是个果决的人,做任何决定都不会后悔,隔了几秒,李承宁对我说:“妈妈病了,她不让我告诉你。”我的心脏下意识跳动,身体也坐直起来,“生什么病?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妈妈总是这样,在我和李承宁中间充当两面派,与我们两个分别拥有不告诉对方的秘密,就像我不许她去说结婚的事,她也在背后与李承宁约定好一个秘密不告诉我。我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李承宁的声音,心里更是紧张发慌,语气加重:“到底是什么病?!”“胰腺癌,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只能保守治疗。”此时我对过了二期且有腹水这几个字了解得不够深彻,尚且不明白这意味着妈妈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我四处寻找被丢去一边的手机,最终在枕头的夹缝里找到,我要打电话给妈妈,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李承宁拦下我,对我摇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多久了,是刚检查出来吗?医生的意思是很严重吗?”“上个月初检查出来的。”上个月初,就是我过生日那几天,妈妈让李承宁给我安排工作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原以为是我在家啃老让妈妈觉得面上无光,才会连商量都不商量一下,越过我做了决定。但怎么能这样,不管这个家里谁生病了,我都有知情权吧?为什么要将我排除在外,我感到委屈与恐慌。“医生到底怎么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癌症也不可怕吧?而且妈妈才刚退休,身体很好的……李承宁,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李承宁已经经历过一次兵荒马乱,他比我更早得知这件事,也比我更早接受可能产生的结果,他垂下头,我们没有对视:“哥,是晚期了,妈妈说了很多次不让我告诉你。”“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非要我问一句才挤一句吗?晚期又怎么样,能不能治?需要多少钱?都告诉我好吗?”我从李承宁的沉默中得到答案,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围绕着我,心脏跳得发涨生疼,我感到怒火中烧、情绪失控,将手机砸到李承宁身上:“说话啊!你哑巴了?”“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李承宁也只挤出来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了。我一秒钟都无法再等待,拿过床边的假肢穿好,随手套了件衣服便要出门,我的反应在李承宁意料之中,他拿上车钥匙跟在我身后。我们一起驱车往城区赶,夜已经很深了,高速上几乎见不到车,只有在跑的大货长途,我坐在副驾驶,感到手指发抖。10“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 11我伸手擦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去忙吧,别哭。” 这个空隙我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胰腺癌的治愈几率,社媒主页除了几条显而易见的广告外,几乎一片唱衰,取一些癌中之王的噱头来骗点击,但我还是点进去。片刻后我的情绪更崩溃:“现在不告诉我,那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当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不具备任何应对风险的能力,出不了钱就算了,连力都出不了,毕竟没人会坐着轮椅去医院照顾病人。可这不妨碍我感到被欺瞒的苦闷。“冷静点,哥,这么晚妈应该睡了,她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所以才不告诉你。”我心头酸涩,“我是哥哥,应该我最先知道的。”其实此时纠结谁先谁后很无聊,但我实在太慌了,必须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场面。妈妈被我们兄弟毫无预兆的到访吓了一跳,她穿着睡衣走出来,问我们要做什么?没人先开口说话,最后是李承宁打破沉默:“哥要来看您。”妈妈意识到什么,让我们不要干站着,坐到沙发上去。她向我道歉,说本来也没想瞒着我,就算我今天不来找她,她也打算这周就告诉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觉得她就是马后炮,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好了,别和妈生气了,人都有生老病死,如今你的生活步入正轨,承宁也事业有成,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有点可惜,交了那么多年养老保险,一退休就生这种病,拿不到多少退休金了。”她细细安排了家里的房产以及多年存款,将房子留给我,存款交给李承宁。最后她说:“儿子,我配合着积极治疗,但治不治得好就看天意,给我找个护工就可以,你们工作忙又离得远,平时不用总来,周末过来看我就行。”我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我妈并不是多强势的母亲,却也算得上性格刚强,即使从小失去父亲,我和李承宁也始终在温馨的家庭氛围中长大,她并不要求我们多优秀上进,只要我们平安健康。可就连平安健康我都没有做到。时间太晚了,我们没再回去,而是住下来,自从上大学后,除了过年时,家里人没这么齐过,李承宁在时我不在,我在的时候他又不在了。我通过上次在康复医院的男孩找了一位女性护工,三天后妈妈正式办理了住院手续。我和李承宁都搬回来,方便随时去医院看望她。这途中我向主治医生了解过详细情况,他的说辞很不乐观,我只能盼望着癌细胞不要扩散,妈妈的病情不要恶化,就算概率很低例子很少,但也不是没有能再活十年八年的。再聊起她瞒着我这件事时,我的态度已经平和许多,坐在病床前削苹果,李承宁去茶水间打热水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样让我在弟弟面前很没有面子的。”我佯装恼怒,声音却低低地哄妈妈开心。我妈给我出了个主意:“他不听话的时候你说你是哥哥就好了,承宁很乖的,不会和哥哥作对。”她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我的确是这么威胁李承宁。哼哼两声:“你在我面前这么说,到他面前就是另一幅嘴脸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瞒着我多少事,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妈妈接过我手里的苹果吃,“还能有什么,我保证没有了。”李承宁将热水瓶放到一边,一人倒了杯热水递给我们,“在说什么?”“在问你和妈有没有其他事瞒着我。”李承宁感到莫名其妙:“哥你真幼稚。”“……”我噎得说不上话。回去的路上,我收了在医院里的笑脸,显得愁容满面,望着窗外飞驰划过的风景,不由自主向李承宁寻求安全感:“会没事的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会没事的。”他的声音很平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都会好的。”我的思绪荡开,缓缓飘回过去。我爸走那年我八岁,李承宁两岁,应该是太小了,他对爸爸没有印象,高大男人的轮廓只残存在我脑海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就连我也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妈妈白天要上班,偶尔需要加班,在我尚且算不清加减乘除时就被迫承担父亲的角色,好在李承宁很乖,鲜少哭闹,只是太胆小,总是拉着我的手指要和哥哥一起睡。我高考时他还很小很可爱,等我大学毕业,他已经长得很高了,时间好似握在手里的沙子,无论攥得再紧,也会从指缝漏下去。我偶尔会和妈妈吵嘴,但李承宁完全不,他身上稳定的情绪气质我再有一百年也学不来,从一个小闷葫芦长成憋着满肚子坏心眼儿的大闷葫芦。我忍不住再次问:“真的会好吗?”李承宁没有回答我,静默时笼罩一层惨淡的乌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会有办法的。”“嗯。”傍晚时我站在阳台抽烟,李承宁推来轮椅,半蹲下为我脱卸假肢,我垂眸看向他,缭绕的烟雾模糊视线,我说:“幸好有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动作顿了顿:“哥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我没有说话,他在我腿上盖上毯子,这段时间谁也无心工作与享乐,我夜里睡不好,总感受到肢干的一部分隐隐作痛,但不欲再给李承宁增加负担,便谁也没说。与我所乞求的不同,妈妈的状态没有转好,反而一天比一天差,因为化疗的缘故她戴着一顶帽子,医生保守告诉我们,就这个月了。我无法再感知焦躁与不安,只觉得麻木,我没再去上班,而是专心陪伴妈妈,安静与她度过日暮黄昏。李承宁晚上来给我们送饭,有时替我按一按腿,大多数时候也同我一样,缄默坐着,偶尔会说些什么哄妈妈开心。妈妈说最放心不下我,说我从小就不如弟弟省心,还是小孩儿的时候又闹又没礼貌,她揍了我好几顿才让我改过来。我有些脸红,同样揭弟弟的短:“李承宁有一次一天尿了三回床。”“……”妈妈笑了:“我记得,你想打他又不敢,晚上等我回来,过来问我哥哥是不是能打弟弟。”还有这种事,我都忘得干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又说:“我让你看着打,但不能总是打,犯错误的时候才可以。”“……”李承宁听不下去:“妈。”“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嘛,哪里晓得怎么教小孩子,平时又是你哥哥带你,那肯定是他说了算的,我怕我随便插手反而破坏你们兄弟感情。”妈妈道。“哥没打过我。”李承宁说。“你哥脾气有这么好吗?”妈妈狐疑。我在我妈眼里就是三十岁还长不大的混世魔头,忿忿咬了一口苹果继续听他们说话。“有的,哥对我很好,像……爸爸一样。”李承宁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以后妈妈不在了,也要按时回家吃饭好不好?”“好。”我和李承宁一起应下。护工上了二十二天的班,李承宁结给她一个月的工资,我伸手擦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去忙吧,别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同样将纸巾放进我手心,他去办手续,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妈妈躺着被白布蒙着头。古都的天气从夏入秋是很漫长的,此刻我却感到冰冷,眼泪止不住,蓄着大大的泪珠从眼眶冒出来,场景与过去重合,爸爸走时我也是这样哭,但那时我身后有妈妈,妈妈怀里还抱着弟弟。李承宁回来得很快,他扶起我,告诉我殡仪馆的车在地库,我走得不太稳,踉踉跄跄跟着担架床往下。我也许预料到这一天很快来临,但绝不是现在,我感到很突然。殡仪馆压抑又冰冷,我抗拒妈妈进去,可一切都是徒劳的,直到小小的盒子压在我手上,我才终于如梦转醒。“带妈回家吧,哥。”我像一具提线木偶,跟随李承宁的指令而动,一切都好突然。夜里我发起高烧,我的体质比李承宁弱很多,他伸手揽住后背,让我坐起来一些,给我喂下退烧药,又将杯子放在我嘴边。我胡乱道着歉:“对不起,又麻烦你。”李承宁摇头:“不麻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要转身出去,却被我拉住手腕:“一起睡好吗?”“嗯。”我抱着李承宁,将只剩半截的身体窝在他怀里取暖,后半夜我出了很多汗,李承宁洗了毛巾替我擦干净,他也很累了,困倦到眼皮抬不起来,就这样趴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擦着我。“没事的哥,会好的。”他依旧安慰我。我拉他上床睡觉,对他说了句:“辛苦了。”妈妈的葬礼我们没有办,只将她与爸爸合葬,昨天下过雨,墓园中散发着青草的香气,一切结束时我感到尘埃落定,我安慰李承宁:“癌症后期很痛苦的,妈是梦里走的,医生说不疼。”和往常一样睡了一觉,就再也睁不开眼,其实我觉得有些遗憾,因为不能把每一秒都当作最后一秒那样铭记,灵魂悄无声息便散去了。“回家吧哥。”夕阳下我和李承宁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妈妈注视着我们,如同以往的每一天。 12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p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 经此一役再回公司,大家都知晓我与顶头上司的关系,李承宁对此倒无所谓,只是我有些不适,仿佛幻视到软饭硬吃的凤凰男。妈妈在时我们兄弟两的感情十分坚固,现在却不尽然,少了这条至关重要的纽带,我有些多余了。话是这样说,但我依旧在李承宁家里蹭吃蹭住,倒不是我脸皮多厚,而是肩负兄长的责任,看管他不要走上歧途,至少我活着的时候他不可以和男人厮混。为此我决定多活一些时间。李承宁被我管得更严,社交软件被我牢牢把控,不允许他和陌生男人有过多的交集,至于他手机那些辣眼睛的gv,我就全当没看到。他叹了口气:“哥,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六。”我沉下脸不悦:“怎么?二十六我就管不了你了吗?”我十分擅长家长的陋习,不限于扣高帽子、反问还有以大欺小。李承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话题最后不了了之。七八月是旺季,上次出差也收获颇丰,李承宁思虑了几天,还是扩建一条生产线,大大缓解了出货压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此同时应酬也增加不少,这种没背景的土大款最容易被敲,每顿酒都要撒出去大把钞票,我看不惯却也没办法,只好眼不见为净,早睡早起与李承宁晚归的时间错开。我经常想起妈妈,郁闷的心情只多不少,在她眼里我不独立、没担当,所以不能一个人生活,只好将我塞到李承宁这里。出于迁怒的态度,我对弟弟没有好脸色,他多少看出来,却摸不着头脑,晚上推了场酒,蹲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冷哼一声,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他猜:“你自己心里清楚。”“……”李承宁无言以对,试探问道:“我在网上聊天被你发现了?”“?!”还有这回事,我眉头竖起来,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李承宁笑开,将手机递给我:“骗你的哥。”我没检查出什么,却也不信这些花言巧语,于是很崩溃地警告他道:“如果你非要出去乱搞,那我就去死。”李承宁脸上没了玩笑的神色,眉心拢得很深,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说道:“我听你的话,哥。”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太稳定,但郁结于心的恼怒让我无法控制,这就是残疾人的可怕之处,他们总是阴晴不定的。静默的气氛令人窒息,李承宁将我从轮椅抱到床上躺好,随后转身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应该是嫌我烦了,我下意识不想他离开,可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多余的声音。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我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人,不像现在,要是李承宁不理我,我和鲁滨逊没什么两样。他却不是我的星期五。孤独催使我结交新的朋友,我周末来到康复医院当志愿者,专业上的指导做不了,不过可以指一指路,做一做接待。李承宁得知这件事却十分生气,问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我不可思议,拜托,你哥今年三十好几岁了,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吗?李承宁对我说:“我一会到,等我。”“……”我烦不胜烦:“不许来,像什么样子,人家看到还以为我生活不能自理,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四点就回来。”李承宁只有愿意听话的时候才听话,其余时候将我的话当作放屁,他挂断电话,不过二十分钟便站到我面前,将我的袖章取下来扣到自己身上,让我去一旁坐着等,他替我做完接下来的工作。我总不好在外人面前和他推推搡搡,只好憋闷地随他去。下班后我语气也不好,开口便刺他:“你不是最烦我管你了,有这功夫不如在网上多聊聊骚,找个男人睡觉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让我闭嘴,说他还没消火,让我现在不要惹他。“哈?”他有没有搞错,我提高嗓门:“到底谁是哥哥,有你这样和哥哥说话的吗?你长大了是不是,现在不是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要我给你当爸爸的时候了?”他被我噎了下:“都什么跟什么。”“我出来做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好端端你就给我摆脸色看,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我又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你。”吵吵嚷嚷到了家,李承宁说不过我,脸都被我气红了,唇角紧紧抿着,向我兴师问罪:“你做事之前为什么不能和我商量一下?”我奇怪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他终于明白我是个不讲理的人,止住了口头功夫,言简意赅道:“不许再去了,平时工作还不够累?好好的周末还要出去给人打工。”说起这个我就很委屈:“你下班了还能和人家聊聊骚,聊好了出去打个炮放松一下,我呢?我很无聊的。”李承宁不接我这盆脏水,冷冰冰反问我:“你就这么想出去打炮?”我哑口无言,扭捏道:“也没那么想呢,算了,不和你说了,我睡觉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宁没管我,自顾自洗澡去了,我躲在被窝里哼了两声,没告诉他志愿者确实有点枯燥,我本来也不打算再去了,还不如在家里打游戏舒服。但我得让他明白我才是哥哥,弟弟是不可以对哥哥大呼小叫的,这是家庭地位的问题。我很快将这件事抛去脑后,李承宁洗完澡却来到我的房间,他将我手里的手机扔去一边,没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态度,又恢复平淡的面色。我捏着他腮帮子揪起来:“再摆这幅死人脸我就要扇你。”“没有。”他被我捏得有点疼,却没躲,反而往我身上靠了靠。等他趴到我身边,我不计前嫌给他盖好被子,李承宁说:“别去医院了哥,周末我陪你。”这正合我意,但我要拿一拿架子,闻言没有立刻做声,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我给你舔,上次做得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说。这种小闷骚就是很会拿捏人的,姿态放得这么低让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但我又有点抗拒,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对男人硬不起来,胡乱推脱了他:“不用,我是你哥,总做这种事像什么话。”可他又说:“是我想要,帮帮我吧,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有一有二就有三,再加上这是我弟弟,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努努力也是可以克服的,应该能稍微硬一下。点了点头:“随便你吧。”他脱下我的裤子放出性器,先是用手圈了圈,没什么刺激的感觉,我隐隐排斥,鸡巴非但没硬起来,反而更软了。“………………”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我拍开他的手,飞快撸了两把,半硬时放回他手里。李承宁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低下头吃进去,我没有告诉他,他给男人吃鸡巴的样子很骚,高挺鼻梁牵扯张开的唇,睫毛低垂看不清神色,但吃得很认真。这种没什么表情的脸最适合被抽,既不谄媚也不讨好,就是单纯的骚,我有些心痒,被他勾得鸡巴跳了跳,铃口划过上颚留下咸湿液体,被喉结滚着吞咽下去。我哑声问他:“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李承宁动作没停,用行动回答我。我恶劣心起,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又问道:“每天晚上出去是喝酒还是挨操?”他说:“没挨操,哥试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牵着我的手放到身后,臀瓣对我敞开,肉洞放松作出一副待检阅的姿态。这个时候又乖得很,看不出在车上对我大呼小叫的样子了,李承宁就是这样,听话的时候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我问他是不是出去挨操也会乖乖回答,不会因为我故意羞辱他就和我置气或撒谎。我对此很满意,也愿意给他一点奖励。后面洗过了,李承宁从小就是爱干净的小孩儿,我对他很放心,手指抠进去不客气地插了两下,又用指腹抵着肠壁转了一圈,我当然检查不出所以然,只能感觉到紧,很紧,应该没有偷偷出去挨操。很快我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他屁股上,性器被完全包裹吞吐的快感十分剧烈,我仰着头两眼发直盯着天花板,喉咙里喘出无意义的闷哼,这给了李承宁很大鼓励,他为我做深喉的次数更多。爽……我转被动为主动,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住,挺腰将他口腔喉管插成一条直线,当做汁水丰沛的逼穴来干,潜意识使然,等我发现的时候,李承宁的乳头已经被我揪肿了。男人果然是很不齿的生物,我轻咳一声,只当作无事发生。手却粘上去拿不下来,紧致微烫的乳肉戳着我手心,李承宁喘息粗重,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直跳,浑身紧绷颤抖着,想来是第一次被人玩奶子。我难得出声哄他:“放松点。”他艰难吞咽着,说不出话来,只将胸口往我手里送了送以示回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哼笑一声:“玩玩奶子还要你同意不成?”李承宁十分躁动,眼神不复清明,乳晕已然肿了一圈,他痛苦地闷喘,却找不到欲望的出口,只好含住龟头小口小口舔着,空隙里低低叫我:“哥……”实在是太爽了,我眼前白茫茫一片,浪荡喘息着射了李承宁满脸,体内的欲火没有随着精液发泄出去,反而烧得愈发旺盛,浑身火烧火燎的热。李承宁睁不开眼,用手抹了一把才掀起眼皮,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啪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好几年没有性生活,我真的憋坏了,起伏的胸口掺杂一点崩溃,保留最后的人伦和理智,我让李承宁三秒内滚出我的房间,不然我真的忍不住要上他。他再次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故技重施道:“是我想要的,哥。”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再想要也不可能:“你别逼我,出去。”李承宁轻声哄我:“就一次,哥给我吧。”我死守底线:“不要,我喜欢后入,不喜欢骑乘。”这难倒李承宁,他蹙着眉思考,半天不得其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翻腾的欲望总算冷静一些,我扯过被子盖上,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最后,李承宁决定背对着我骑乘,他想出办法也不拖延,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好了哥,后入就后入。”神经病,死变态,骚gay,我拽着被子就像拽住摇摇欲坠的节操,但终究没拗过李承宁,带着满脸羞愤看他坐上来。他双手向后撑在我胯骨两侧,没怎么扩张的肉眼干涩紧致,李承宁不怕疼,皱着眉头就要沉下腰,吓得我连忙妥协。“你等等!我先给你扩张。”他看着我的眼,似乎在判断我是否拖延时间,没看出什么差错才从我身上下来,低沉紊乱的呼吸重新回到我耳边。还催促我:“快点。”妈的死给。今天不干死你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