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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了的脚背往下流着浓白,有些甚至顺着趾缝糊成一团

    霍无尤好笑的看着缩在床脚的燕述玉,觉得他像只胆小的麻雀,就差藏进角落里把头都缩到翅膀下了。霍无尤合上药膏盖子放在一边,耐心的又重复道:“阿玉,过来。”燕述玉光着屁股用力缩成一团,避他如避虎狼,慌张地摇了摇头:“我困了......想睡觉。”外面天还亮着,他这是慌的开始胡说八道了。霍无尤耐心告罄,迎着他慌张的眼神俯身从床脚处抓住一截细瘦的脚腕,随后不顾人挣扎用力拉倒了自己身下。脚踝被人握着,洁白的脚心贴在了霍无尤两腿间,燕述玉却不敢动。因为隔着几层衣袍,他清晰地感知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躲什么?”霍无尤捉着他的脚握在掌心玩弄,有时抚摸光滑的脚背,一会儿又去按戳肉乎乎的脚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想一脚踹到他脸上,但又怕他舔自己,于是十分无助。燕述玉一直被那双充满侵略感的眼睛盯着,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挑开衣襟,随后肉贴肉的将脚放在了他的勃起巨硕的阴茎上。燕述玉被烫得一缩,脚趾忍不住蜷起,却被按贴在那上头上下滑动,铃口处渗出的液体将他的脚趾都弄湿了。被亵玩的美人眼眶已经红了,眼泪半落不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小腿绷的又紧又直,再往下看甚至能看到穴口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被子。燕述玉被玩得发情了。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红着脸不敢与霍无尤对视,手颤抖着挪到穴上试图遮盖住自己发情的证据。霍无尤看了只是笑。“放开......放开我的脚。”霍无尤手握着他的脚在阴茎上撸动,眼睛却一直看着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表情,甚至还捏着肉最厚的大脚趾贴上铃口。他几乎羞愤欲死,紧紧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而脚下的灼热烫得他浑身出了层细汗,被这样肆意玩弄着,即使没有操进他的生殖腔,他也已经要崩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无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难得带了一丝戏谑,衣袍宽大足以遮住他的小腿,于是所有不合礼数的淫靡事都藏在里面。他试图抽回脚腕,却反而被搔了搔脚心,痒得他轻叫一声,气得眼泪从脸往脖颈处滑。“别哭。”情欲使霍无尤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捏着他脚背的手也轻轻安抚:“等过一会儿哥哥带你去玩,千万,千万别告诉娘哥哥对你做的事。”燕述玉哽咽一下,被霍无尤不要脸地胡说八道气哭了。就在他小腿都抬得发酸时,霍无尤终于有要释放的预兆,明显呼吸加重,按着他脚的力气也愈发大了。似乎知道霍无尤要做什么,他开始向后挣扎,却始终救不回自己的脚,下一刻浊精喷出,滚烫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嫩白的脚上。而他也终于成功向后撤,将小腿缩了回来。只见被揉搓红了的脚背往下流着浓白的精液,有些甚至顺着趾缝糊成一团。他颤抖着手从旁扯过一件衣裳便擦,用力大到快要擦破脚背,霍无尤从顶峰回落,难得慵懒地坐在他身边,一边揽着他的腰一边拿过帕子替他轻轻擦:“轻点,擦破疼了你又要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不吃他这一套,恨恨地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于是更气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又被他用衣袖擦去。霍无尤叫人端来水,用温热的帕子替他轻轻擦眼泪:“别哭了,跟个小花猫儿似的,待会给你做鱼吃。”当着宫人的面,燕述玉臊红了脸转头不理他,霍无尤挥退宫人,擦了点药膏在他的脚背上,状似随意问:“今天去梅园,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扭过头去的燕述玉心中一惊,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问起,只能装作还生着气不搭理他。霍无尤没听见回答也不恼,反而主动提起了被关在梅园小筑的嬴顺仪:“阿玉知道昨天那个哥哥为什么挨打吗?”他这才回过头来,抬眉看了霍无尤一眼,摇摇头故意问:“他是谁,为什么自称臣侍?”霍无尤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往下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哥哥犯了大错,这个错误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所以......不能被原谅了。”燕述玉顿了顿:“他会死吗?”霍无尤上完了药,随手搁在一旁:“或许会吧。”燕述玉便不再说话了。天色已晚,已经是灯油快要烧尽的时候,梅园小筑门前值守的两个侍卫也抱着刀昏昏欲睡。而此时月洞门旁走出一人,侍卫听到了干草被踩断的声音猛然惊醒,拔刀呵问:“什么人!”月光下,燕述玉渐渐从阴影处走入月光,眉头隐有不悦:“叫什么!三更半夜地不怕惊醒了贵人。”侍卫认出他后才松了一口气,惊疑不定的神色褪去,却反倒添上些揶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大人,这么晚了踏足此地,是来找我们哥两个“解闷”的?”一旁原本没这个意思的侍卫听了这话也笑笑,用不太正经的目光将燕述玉从上扫视到下,尤其在那截细腰上停留的久。“我有这个心,你有这个胆子吗?”燕述玉丝毫不畏惧,走到了他们二人身前:“让开,陛下要传召嬴顺仪。”最开始说话的侍卫见他恼了连忙赔笑,还恭敬的替他开了门,可等到人一进去脸色就变了,暗暗呸了声,不干不净的骂道:“骚货,跟爷爷拿乔。”殿内,燕述玉替嬴顺仪解开脖颈上的皮圈,这是宫里贵人养狗时常用的,看来霍无尤实在厌恶他到了极致,才会用这种办法折辱。嬴顺仪抚着脖子轻咳两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燕述玉背对着日光站在这儿,冷冷道:“我向来重诺,答应的事就算豁出命也要做到,希望顺仪殿下也是如此。”“自然。”嬴顺仪站直身子,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若你能将我安全送出宫,那我自然会信守承诺,告诉你另一份边境布防图放在了哪儿。”燕述玉就这样带着人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梅园小筑,夜半四下漆黑,园子里的宫人也少,他带着人专捡难走的小路,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遇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没有走任何一个通往宫外的正门或偏门,反倒离护城河越来越远,嬴顺仪有些疑惑,但看着前面带路的燕述玉,还是咬咬牙将疑问咽回了肚子里。大约又走了一刻钟,两人竟然来到了春山西面的城墙边上,燕述玉拨开一从干枯杂草,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来。“就是这儿了,不过在钻进去之前,还希望你能将答应我的事做到。”嬴顺仪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脏臭的狗洞:“从这儿走?”燕述玉点了点头:“从这儿出去就是小皇庄,你到那里找到一个眉毛处有道疤的管事,跟他提起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送你出城。”嬴顺仪咬牙看了眼那狗洞:“好!”他靠近燕述玉,在他耳边说出一个人名,随后顿了顿,忽然又提起一件事:“我来宫中三年,陛下曾召幸我侍寝不下几十次。”燕述玉不知他为什么提起这个,皱了皱眉。嬴顺仪缓缓道:“这几十次里,我们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都是我睡在榻上,而陛下则在外殿书房,等过两个时辰便叫人将我送回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这句话,最后借着天将明的一道昏暗光线最后看了眼困住他数年的牢笼,随后头也不回的自洞口离开了。人走后许久,燕述玉仍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消化不了他刚才说的话。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霍无尤召幸他几十次,也只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燕述玉几乎有些眩晕,他扶墙站了许久才稍缓过来些,随后借着光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他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路过梅园时树枝划伤了脸也没在意。可等回到了太极宫,却见殿内烛火通明,昨夜本该歇在四为堂的霍无尤竟然回来了。他顿时愣在原地不敢进去,而冯虚离很远便看见了他,挂着一副笑面走到他身前指了指殿内:“陛下等着您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战栗,随后一步步走向内殿,廊下侍奉的宫人有眼色地替他打开了殿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无尤就坐在书房的桌案后,拿着笔在写些什么。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燕述玉只得一步步走近他,在离书案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反而是霍无尤见到他神色自然的招了招手:“阿玉,过来。”燕述玉僵硬的走近,被霍无尤揽在了怀里,后背贴上霍无尤胸膛时他忍不住颤了颤,随后低头看去,这竟然正是他想要的那卷边境布防图。那一瞬间里他瞳孔微缩,骇的说不出话来。可霍无尤却神色自然,甚至指着最北边的一处边境线:“这里是椽州,再往北便是北燕........啊,朕忘了,阿玉已经不记得这些。”呼吸喷洒在他颈间,燕述玉只觉得自己仿佛正被狼叼着脖颈,袖子中的手攥得死紧,半晌艰难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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