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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进生殖腔内S,缅铃(跳蛋)塞X,放置lay

    燕述玉站在霍无尤怀中,颤抖冰凉的指尖被握在掌心,他一缩,霍无尤反倒握地更紧了。他被攥着手一同握笔,浓墨圈住了北燕曾经的王都,霍无尤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燕城比起你自幼生长的瑰都如何?是不是无边自由,才纵的你敢和朕朝秦暮楚。”燕述玉抿唇猛地甩开他的手,毫笔尖儿上的墨啪地甩开在舆图上,他远离了霍无尤两步:“如何?我放走了嬴顺仪,陛下要杀了我吗?”霍无尤反嗤一声,随手拿起帕子擦拭手指上的墨渍,看都没看他一眼:“将人提上来,就在廊下设杖,打到她开口为止,死生不论。”燕述玉忽地回头,见一个眼生宫女被拉到了殿外空地上,那宫女似乎已经受了刑,手肘不自然的向外弯曲,已经毫无抵抗的力气了。一如那日他自己受刑那般,众人将宫女绑在刑凳上,随即两边刑官持着厚重的红木杖,提臂举起后“砰!”的一声重重打在了她臀腿处!那一瞬间宫女根本发不出声音,像条濒死的鱼一般翻腾痉挛了一下,随即口中便逐渐流出了血。燕述玉站在不远处观刑,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筋骨寸断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红的血像蜿蜒的虫子一般蔓延在地上,那宫女早已昏厥不醒,可杖责没停,每落到她身上时她都会往上一弹,在燕述玉的角度,早已不知这人是死是活。“......她是谁?”燕述玉脸色惨白回头问,鼻间充斥着难闻的血腥气,而霍无尤没回答他,反倒是冯虚抱着拂尘“啧啧”两声:“看来这姑娘是没办法开口了,也是她命不好,跟着嬴顺仪从嬴国而来,如今主子走了,她却再也回不去家......”燕述玉一怔,终于知道了此人是谁。嬴顺仪临走前告诉他,去他宫里找到一个叫怀楚的宫女,她便会带着你去找到守备图。而如今这个不知生死的宫女,显然便是怀楚。霍无尤一定是一早便知道了赢顺仪的事,他是故意放走嬴顺仪,只为了引出自己。霍无尤终于走下阶来,甚至替他扶了扶头顶的纱冠:“阿玉想要布防图,可如今怀楚说不出话,你只能求朕。”燕述玉不语,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看他,而霍无尤笑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试一试吗?”“要如何试?跪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祈求吗?”燕述玉终于抬头,却没了这段日子里的卑微讨好:“霍无尤,我身上流着北燕血脉,即使你强留我在身边,我也永远不会顺着你的心意而活。”他竟然就这样单方面撕破了脸,不愿再与霍无尤虚与委蛇:“今日要杀要罚,陛下随意。”廊下杖责声已停,血肉模糊的一道人影也像牲畜一样被拖行渐远,宫人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没到一刻钟,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霍无尤曾是崇王世子时半个瑰都都知道,霍玉是世子最疼爱的弟弟,在当时风云诡绝的环境下硬是护得他如一颗莹润的珍珠,周身没有一丝磕碰。而如今珍珠不再被呵护于掌中,甚至因为方才的几句话惹怒了曾经的兄长被关在了暗室。上次的杖刑让霍无尤心有余悸,不愿再施以那样的惩罚,只是将他囚禁在长明宫一侧的暖阁里,白日蒙着眼睛吊在床榻上,身下还会含着不同的淫具巧物,而等到霍无尤从前朝回来,他往往已经被折磨得浑身颤抖。暖阁的窗子被厚重的毛毡帘帐遮住,这样虽然暖和,但也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光线,燕述玉双手被绑缚着吊在雕花镂空床榻顶,高度堪堪能让他跪在榻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赤裸不着一物,身上遍布淡红色的鞭痕,而腿间秀气的阴茎不知为何高高翘着,却被一根红绳紧紧勒住不得释放。水淋淋的软穴缓缓地往下淌着淫水,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穴心靠近生殖腔的位置有缅铃传来的细微嗡嗡声。他被这样吊在这儿已经有一整天,期间水米未进,精神全靠药吊着,那药让他身体兴奋神思恍惚,穴心的缅铃更是让他频频濒临高潮,但偏偏身前被绑着,他连一滴精液都泄不出。殿内无比安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外他听不到任何声响,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渴望霍无尤,哪怕是能让他听到一些其他的声音也好。缅铃遇到热则动,他在挣扎间浑身发热,更引得那东西疯狂震颤起来,被堵住的嘴发出一连串闷闷的哀叫,小腹不断收缩着,竟然将那缅铃彻底逼到了生殖腔外的小口上。“呜!!”他几乎被体内的东西逼疯了,眼泪染湿了遮住视线的白布,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可还是逃不脱这场淫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竟然被玩的后穴喷水了。水液失禁般的从小嘴处喷溅而出,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终于,他听见了殿门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床榻边,一双手摸了摸他水淋淋的穴口,他听到了一声笑:“这么舒服吗?”燕述玉身子虚到了极致,实在受不了这样无休止的淫刑,刚高潮一场后连话都说不出,浑身只靠手腕上的白绫吊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绫被解开,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顾不上拿掉眼睛上的白布,也没力气挖出穴里作乱的东西,像个彻底坏掉的傀儡般倒了下去。一双手轻柔地将他从上抚摸到下,最后两指探入穴口扣挖起那颗缅铃,而他只是颤抖了一下,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湿漉漉的小球被拿出来,甚至被夹在指尖时还不停地动着,下一秒挡住眼睛的白绫被扯掉,小球被扔到了他面前。“喜欢吗,尚工局新捉弄出的小东西,你是第一个用上的。”霍无尤愉悦的看着床榻上被玩到失神的美人,心中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他倒了盏茶来将燕述玉扶起,好脾气地将茶送到了他的唇边。燕述玉在茶盏凑过来后便顺从的喝了下去,甚至喝的太急有水顺着脖颈向下流,都被霍无尤轻柔的擦去了。终于喝到了水,他呛咳了两下,捂着胸口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他被关在这里已有三日,三日间几乎每时每刻身上都戴着或塞着各种淫具,这样的日子再过两日,他就真的要被逼疯了。可霍无尤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阿玉怀上朕的孩子之后,朕就放你出去。”燕述玉恶狠狠地抬头看他,霍无尤却笑:“若是怀有身孕,便不能在太极宫当值了,要以什么身份出去呢?”霍无尤自顾自的摸了摸他的脸:“美人如何?”美人是后宫里的位阶,秩正六品,燕述玉听后狠狠将脑袋别过,若不是霍无尤缩手缩得快,此刻就要被咬住了。“不要美人,是嫌它品级太低?可贵君位分尊贵,阿玉若肚中空空,朕也不好破例册封......”轻佻的话听在耳里,让燕述玉恨不能堵住他的嘴:“陛下若要子嗣,大可让你的后宫侍君们去生。”他甩开霍无尤的手,讽刺道:“为何不去,是没能力让他们有孕吗?”分明被吊了一天,这会儿存了点力气便想着挑衅,燕述玉作势要掀开帘帐,却被揽着腰带去了床里。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于是只躺在霍无尤身下喘着气:“再来真死了,就是淫魔也要放人歇一会儿。”霍无尤丝毫不恼,掐着他的腰就这样硬生生地挺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凭你出去作死,倒不如让你死在床榻上,好歹云雨一场,能死在巫山里也快活。”燕述玉深吸进一口气,被不容抗拒地顶到了最里面,那隐秘的小口太过敏感,甚至只是偶尔划过都能生出颤栗。偏霍无尤今日就朝着被缅铃折磨一天的生殖腔处顶,那里鲜少被肏进去,嫩生生地紧闭着,每次稍微顶开一个小口,身下人就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真不要吗?”霍无尤浅浅磨着那处:“流了好多的水。”燕述玉如今毫无抵抗之力,只在抽插间隙艰难吐出一句:“......滚出去!”霍无尤笑笑:“滚哪儿去?”说着腰腹一个深挺,直直的将那脆弱的小口肏开,阴茎几乎插进去小半个。“这儿吗?”“啊!!”燕述玉猛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生殖腔被干开的感觉太过清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弄得他酥麻到了极致,穴里坏了一般水流不止。专门为受孕而生的腔体禁不住肏干,可霍无尤毫不怜惜,每次抽出去大半再重重的顶回去,在近乎恐怖的快感中,燕述玉有好长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可穴肉却绞的死紧,像是不愿意让人拔出去似的。霍无尤肏的越来越重,丝毫不考虑身下人能不能承担,燕述玉被肏的双眼失神,已经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脑海中都是恐怖的快感,呢喃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太大了。”“要不怎么能操的宝贝这么爽呢?”霍无尤按着他的腰在方寸之地讨伐,直将人玩得包不住口水,每次都在几近昏厥之际又被激烈的快感逼醒。燕述玉只觉得自己是在经受一场难以承受的刑罚,每分每秒都漫长无比,等到霍无尤就快要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时,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最后一丝力气反抗:“不....不!别射进去!”霍无尤就快要到关头,如何肯听他的话,于是只敷衍的亲了亲他被口水粘湿的下巴,随后狠狠的禁锢住他向后窜的上身,在几下深顶后尽数射在了腔道最深处。“呜......啊!”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薄而出,将狭窄的腔体射满,而包不住精液的则顺着缝隙流到肠穴里,偏偏穴口干净无比,精液全被阴茎堵在里面。“乖。”霍无尤抚摸着他被内射微鼓的小腹:“给阿兄生个孩子,哪儿也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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