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我靠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系统逼疯白月光男配/ 第六章 陪你一起骗过神仙和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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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陪你一起骗过神仙和太阳

    萃英雅集定在了端午节这日,天光微熹时宁宁便被皇奶奶硬生生拽了起来,摁在梳妆镜前,皇奶奶先是给她系上五色丝,口中念叨着五毒避散,瘟疫不趋。“嘻嘻好看唔......您打我作甚?”宁宁低头观察皇奶奶系五色丝的手法,刚兴冲冲地开口就被老人家曲指敲了下脑门。“你这丫头,这五色丝要在日出前佩戴好才有效,佩戴时也不可出声讲话,不然就会不灵验的。”皇奶奶合掌念了几声神仙莫怪,才严厉地瞪了眼宁宁,一边为她梳发一边给她解释。“好了奶奶,宁宁知晓了,再者说了,有皇奶奶庇佑,宁宁当然会福泽深厚、平安康健啊!”小姑娘惯会嘴甜,果然几句话便哄得皇奶奶眉眼含笑,老人家拿着梳子细细理开宁宁缠在一起的头发,过了片刻,又悠悠叹了口气,不放心地叮嘱她:“你自幼养在奶奶膝下,哀家能活一日,自然就庇佑你一日。只是人之命数不可强求,哪天我撒手离去,你虽挂着公主的头衔,但母妃早逝,同胞的兄长又同你不甚亲厚。到时候,哀家可怎么放心下你。”“皇奶奶,您、您会长命百岁的,宁宁要一直赖着你,我给皇奶奶做端茶倒水的小丫鬟,到时候你也不许烦我。”“你这孩子,一张嘴净学得这些哄人的话了。”皇奶奶被宁宁逗得轻笑出声,方才的愁绪也彻底消散,手上利落地给宁宁梳好个双刀髻,簪上小巧的蝴蝶步摇,额间又以朱砂点出花钿,倒真把宁宁一张稚气可爱的面容妆点得艳丽贵气。“哎呀,怪不得宁宁是皇奶奶的孙女呢,我可真是太漂亮了!”宁宁捧着脸站起来,跑到屋子中央特意转了几圈,又笑眯眯地歪进皇奶奶怀里撒娇。老人家笑出了一朵花,推了推她,无奈道:“你这小泼皮,不说话还好,一开口什么礼仪就全忘了。可记住,待会到了萃英雅集,仔细着端好公主的气派,待到那些世家公子们出风头时,你也相看相看,遇到称心的,记得和皇奶奶说,日后哀家在朝中帮你留意留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吁,”宁宁不满地噘嘴打岔,抱着皇奶奶的胳膊,小声嘟囔:“那我要是全看上了,皇奶奶还能全给我绑回来不成?”“你试试,哼,也不是不可以。”皇奶奶斜了宁宁一眼,淡定品茶。-------------------------------------琅西园虽然地处阴凉,傍水依山,但因端午潮热,贵人云集,宁宁坐在席上不消半个时辰便觉得里衣都湿透了。宴席刚开,恩露寺的妙法和尚正在讲经,“如是之后,数千万岁,弥勒当下世间作佛。天下泰平,毒气消除,雨润和适,五谷滋茂,树木长大。人长八丈,皆寿八万四千岁.......”宁宁越听越困,今日本就起得早,到这快中午了,实在撑不住,她趁皇奶奶不在,宴席上又没人注意她,便叮嘱了小宫女先在这儿帮她应付,待有人问起来,便说她中了暑热,被扶到厢房去休息了。“这能行吗?若是陛下知晓了可怎么办?”“哎呀,你真是,皇兄哪里会特意注意我?”宁宁从发髻上随手拔下一根金步摇塞给小宫女,然后便猫着腰悄悄退出宴席,一路溜到后山小溪旁。待到最后一截樱红的裙摆也消失于树影间,宴席末尾的少年终于收回目光,低头将茶盏摆正,他捏了块方才宁宁吃的最多的鲜花饼,填进口中方觉过甜了。于是少年又抿了口茶,周围同窗们都在抄记佛法经义,唯他提笔记下了鲜花饼的配方。后山溪水清凉,幽静安适,只能隐约听见宴席上的丝竹管乐之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宁贿赂了后厨的厨娘,套了个西瓜抱在怀里,绿汪汪、圆滚滚,噗通放在清澈的溪水中,哗啦溅起一片水花,全洒在小姑娘白生生的手臂和脚踝上。“你这瓜看着不怎么甜呢。”懒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宁宁扭头,见到褚慈河靠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一只手撑着下巴,苍白的面庞在酷热下仍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他另一只手指了指桌子上搁着冰块的果盘,狐狸眼弯了弯,邀请的意思很明显。宁宁的裤管和衣袖都沾湿了,方才以为后山没人,她便索性大咧咧地露出白生生的脚踝和手臂,这会见到了楮世子,下意识要去整理衣服,但一松手西瓜就做势往下滚。算了,宁宁到底不是古人,索性便一把捞起西瓜,不管衣襟被水沾湿,反而是赤脚踩着鹅卵石朝亭子里走。将西瓜彭一声放到石桌上,宁宁挑衅似的睨了眼褚慈河:“世子你且看,”她捏起卷曲的瓜蒂拉了一下,“一般来说蒂头卷曲的瓜就会更甜,还有呀,我挑的这瓜瓜脐也小,纹路更是整齐清晰。”宁宁像个斗鸡一样,也不知为何就在吃的上面如此较真。于是褚慈河难得坐直了身子配合她,但边笑意一直未减,倒像是在她的话里真品出了天大的趣味一样。他的目光流连在宁宁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那是独属于少女的清透健康的颜色,日光照耀下,几乎能见血液生机勃勃地流淌。宁宁简直就像偷走了他的生气一样长得如此之好,褚慈河不禁攥紧手指,咬牙又笑了。“你听,这个声音!”褚慈河刚回过神,碧绿的西瓜便怼到了他眼前,宁宁一只手托着西瓜,另一只手彭彭拍了两下,眉梢一挑,十分得意地笑了:“楮世子,我敢保证,这瓜保熟。”“哦?那你开吧,真熟了这腰牌就送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刻着“褚”字的白玉腰牌被解下来,褚慈河随手丢到石桌上,又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腰牌在世家贵族就相当于一个人的身份凭证,见腰牌如见本人,更何况国公府为褚慈河还特制了腰牌纹理,若真拿了这个东西,便等同于能在国公府的势力范围内横着走了。宁宁吞了吞口水,不能否认自己确实十分眼馋,但她也知道这腰牌意义重大,各方势力牵涉众多,即便是褚慈河这败家子愿意给,她也断不能拿。“我不要,”宁宁将腰牌推还给他,面上表情未变,翻出匕首利落地在瓜皮上切开一条缝,然后双手顺着这条缝用力一掰,鲜红的果肉霎时便露了出来,清香袭人。直接捧了一半给褚慈河,宁宁开玩笑般推辞:“我拿了你的腰牌算什么?我又不娶你,倒显得咱们之间不干不净的。”“我心情好便给你了,这有什么?”褚慈河听到她说娶自己时愣了片刻,也没觉出不对,反倒是颈侧的血管突突跳动了几下。他克制下莫名的热潮,接过宁宁递来的西瓜,又反手将腰牌扔给她,语气懒散的,倒真像是送出去的是一根簪子、一个镯子那样随便。“宁宁,你想要什么便拿去就成,反正我有的东西太多了,又不求着你回礼,怕什么?”【白月光男配宴席得皇帝赏识,剧情推展+20%,舔狗阶段性任务完成,宿主舔狗值+500分。恭喜宿主,进阶白银舔狗,望再接再厉,早日完成舔狗任务!】叮——礼炮声在脑海里响起,宁宁先是愣了片刻,听清楚系统的提示音后,便猝不及防笑出了声。她不由地一身轻松,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看到褚慈河仍紧张地盯着自己,唇畔一弯,笑吟吟地接过他的腰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锦奴啦,小可定不辜负公子心意。”她调皮地用话本上的浑话调xi褚慈河,眼瞧着苍白的少年也羞的浮上层粉色,扑哧彻底笑开,她用匕首削下一大块西瓜,探身递到他嘴边:“啊......张嘴呀,公子。”喉结上下滚动,褚慈河不明白宁宁开怀的原因,但他能清晰地辨认出自己如鼓的心跳。像是要证明自己孱弱的身子还有生机一样,他按耐下心跳,启咬住西瓜尖,继而粉色的she头一卷,将将擦过刀片边缘,鲜红的果肉被他han进口中。狐狸眼一挑,孱弱的气质中便添了几分风流,褚慈河望着宁宁笑,玉白的指尖抿过角的汁水:“很甜,宁宁,你赢了。”宁宁陪着褚慈河一共也就吃了半个西瓜,揉着肚子躺在阴凉处,山涧的凉气丝丝往上冒,宁宁觉得实在舒服,便有一搭没一搭和褚慈河胡扯倩女幽魂的故事,其实就是故意憋坏要吓一吓他。褚慈河靠在石桌旁,温凉的手心搭在宁宁额头,又或是一下下拂过她闷红的脸颊,触感柔软沁凉,舒服得宁宁几次都忘了自己正讲到了哪儿。于是宁宁索性想到哪就讲到哪,也不管究竟是哪个版本的故事了,总之故事的结局都是女鬼投胎轮回,而书生独活在人间,无法相守。手心抚着宁宁后颈,褚慈河久久没有说话,眼睫半垂着,郁气沉沉的,像是要化成树荫一样躲回暗处。“你、哎呀,锦奴,这只是、只是个故事,都是瞎编的,你别伤心呀。”宁宁忙撑着身子,双手胡乱地去摸他的脸,发现褚慈河并没有哭才终于松了口气。“无事的,”褚慈河仰着脸任宁宁打量,苍白的脖颈上依稀可见青紫的血管,他声音有些自嘲,开口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这书生,必然没有那么好心,多半会自杀,然后再和女鬼作对天不管地不收的有情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宁宁一时语塞,半晌后捏了捏褚慈河的下巴,轻笑道:“你最近都看了什么混书,说话这样不知羞。”褚慈河抿着唇也笑,并没有解释,只是下巴又蹭了蹭宁宁的手心。“锦奴这么貌美,你才合该是勾人的女鬼,嘻嘻嘻嘻,春风一度,惹得书生魂牵梦萦。”“我做女鬼吗?唉,”狐狸眼不知为何就半垂了下来,褚慈河望着宁宁叹了口气,认命一般道:“那我可就舍不得书生,”他探身,温凉的贴在少女滚烫的脖颈,像夏日的一点冰泉,清爽得让人觉得是个幻觉。褚慈河又直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睫羽颤了颤,他无辜地笑起来:“我必然是要缠着书生一生一世,投胎轮回又算得了什么?”-------------------------------------柳琢春就西北边塞军防与通商给出的策论赢得皇帝的青眼,特许他在国子监大考过后,可特赦进翰林院。在朝为官的,皆知翰林院的清贵,翰林学士虽然没有单独品级,但为皇帝草拟制诏,参议政事,位卑权重。所以又有一说法,做过翰林,才能叫作朝廷的心腹。宁宁虽然早有预料,但仍是十分高兴,甚至有些与有荣焉,像是自己教出来了个清北的学生一样。所以她一定要为柳琢春好好庆祝一番不可。雅集结束时正值傍晚,宁宁特意回宫换上了平常的发饰和衣物,清清爽爽的一身,又是稚气灵动的小姑娘了,让人见了就生出无限亲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皇奶奶说要出宫给柳琢春庆祝,今晚多半会回来晚一些。老人家还记得宴席上清风霁月的少年郎,骤然发现他就是宁宁嘴里经常念叨的阿春,神色变了变,但又很快掩饰下去,只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笑道:“既然是朋友,在一起玩耍庆祝也是使得的。只不过户部尚书一门是清流人家,这小公子就自幼熟读圣贤书,只怕是极其看重礼法教养。你同人家接触千万收敛性子。”“他呀,和你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宁宁一路上都在琢磨皇奶奶临走前说的一番话,她其实明白她老人家是在敲打自己不要惦记上柳琢春,但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原着中女主都为之倾心的白月光少年。皇奶奶不是计较出身的人,所以这样说,难道是看出了柳琢春最终会移情别恋女主?唉,好吧,宁宁忽然有些泄气,方才与有荣焉的兴奋也消散了。移情别恋个屁呀,她想,自己和柳琢春的关系分明就是舔狗和小白菜,她负责流口水,柳琢春负责长好后送上门被别人拱了。因为宁宁说过一会就出宫,所以柳琢春从琅西园出来后也没有回府,只是在街边逛了逛,又早早等在宫门口。宁宁磨磨蹭蹭地走出宫门,见着了等在太阳下的青衣少年,咧嘴笑了笑,不怎么真诚。她已经想好随便找个酒楼,点好菜尝一尝就赶紧溜回来看话本子了,嗯......或许还可以去找锦奴一起去夜市上淘旧书......柳琢春等得久了,端午的日头又晒,他脸有些红,像白玉里沁出一点血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心心念念得久,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宁宁的心不在焉,与方才分别时的眉飞色舞几乎判若两人。柳琢春不由蹙眉,有些担忧是太后训斥了宁宁。“宁宁,哥哥带你去吃粽子好不好?”他从衣襟里摸出自己从小宫女手里买过来的蝴蝶步摇,扶着宁宁后颈,重新把它簪回她的发髻里。“你怎么把这个买回来了呀?其实我还有......”“我知道你不缺这个首饰,”柳琢春忽然笑着打断她,抬手轻轻碰了下步摇上蝴蝶的翅膀,语气柔柔的,仔细听有些软弱可怜,“可是这支步摇是宁宁的首饰,那对哥哥来说,意义就大不相同。”“啧,”宁宁有些受不住他这样说话,心底那些别扭也暂且搁置了,她又快活起来,走在柳琢春前面,笑嘻嘻地安排:“一会咱们去尚品香吃饭,听说他们家的金丝蜜饯最佳,还有酥山,冰冰凉凉的最好当饭后点心了。”“你倒是给哥哥庆祝呢?话里话外竟是半点都不与哥哥相关。”柳琢春追上宁宁,偏头嗔了她一眼,目光既然柔软地落在她发间的步摇上。宁宁被他说得脸红,忙耍赖抱住柳琢春的腰,贴着他笑嘻嘻地躲进偏僻的小巷子里。柳琢春被她抵在墙上,身子刚开始还有些紧绷,现在却已经熟练地舒展开,他伸手露出宁宁的脖子,眼尾轻轻地撩起,冰冷无心的脸也被染上媚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坏东西,就会欺负哥哥是不是?”他笑着抱怨了一句,但青色的衣摆却和宁宁的裙子交叠更甚。“没有的事,我最怕哥哥哭了。”宁宁认真地解释,又拉过柳琢春的手腕,看到上面空荡荡的,心头揪了一下,忽然有些难过。这么聪明貌美的少年,却没有长辈在端午节这天给他系上一根五色丝,也没有长辈为他祈福避祸。甚至在雅集大大出了风头,却还得不到家里人的重视。小可怜儿。“哥哥,你知不知道五色丝又叫长命缕?”宁宁抽了一下鼻子,拇指摩挲着少年的手腕,声音有些沉闷。感受得到宁宁情绪又低落下去,柳琢春有些无措,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语气放得愈发柔软,带上小心翼翼地讨好:“哥哥听说过的,端午节戴上长命缕,寓意平平安安,快乐康健。”他瞥见小姑娘手腕上的五色丝,还特意串了颗小巧的金铃铛,于是柳琢春心头不由舒展了一下。他就知道,宁宁这么可爱的孩子,全京都不该有人不喜欢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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