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鹑鹊之乱

    15.最后小夭拿他的叶钗“帮”他弄出来。说是帮,其实少不了她的恶趣味。自己身无长物,格外喜欢折腾他,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地神魂奉献、爽得快坏掉的样子。因此在他柔弱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殷勤照顾了一番。璟从没想过那么窄细的地方也能插入,脊背绷得像受了惊吓的猫咪,可小夭是什么人?她可是靠治疗不孕不育讨过生活的,男人的极限她心里门清。要是开发地好了,保准以后爽得无法自持。于是一边又哄又骗的温存,一边揪住菇头,不容拒绝地推进去。狐狸满头大汗地求饶抗议,几乎要背过气,感觉整个下半身彻底不是自己的自己的了,身家性命要在她手上化掉了、废掉了…他抓着她的手臂辗转反侧,一遍一遍地:“我、我不成了…唔…不成了…”咿!娇气!要怪还得怪他水多,才进去一点就紧张得吐水,叶钗都打滑了。小夭动起手来心狠手辣,痛就是剧痛,爽就是激爽。奇异的麻痒随着扩张而来,快意从脊椎寸寸窜起…璟失了神,不自觉在她怀里敞开了腿,挺起了腰,躁动的娇喘越发甜腻,小夭带着笑意夸赞:“璟好乖。““啊哈…啊…小、小夭…”如玉公子羞愧难当,欲壑难填的呻吟乱颤中,掩耳盗铃一般笼住了自己。平日里抚琴作画的手,白洁如天上舒云,此时和紫红丑陋的性器握在一处,欲拒还迎,轻贱亵渎,实在是很有冲击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彻底失控的那一刻,白浊如岩浆喷发,胡乱拍打,甚至玷污了鼻尖的小痣…云雨过后,室内萦绕着懒洋洋的气息。新雪的冷香混和着某种腥甜的麝香,在天井里悠悠荡荡。小夭给璟上药。绵长的余韵中,他气息微微地横陈着,从一只温温柔柔的小狐狸变作了一滩黏黏糊糊的小狐狸。“小夭…“小夭不自觉将上药的药杵温温吞吞地出入了几下,惹得璟眼波横流。“你今天来,我好开心…”一扇蓬松暄软的狐尾勾缠上了她的小腿肚子。两扇。三扇…璟身下的软肉还在惹火地挽留。只要捣得更深一点,想必又是一番筋骨皆酥、神魂颠倒。她甚至已经能看见白皙腿根被一次次地掰开,插得迎来送往,合不拢嘴的样子。小夭为难了起来,这连吃带拿的,可真是盛情难却啊。之前实在太热,她把扶桑木、金乌梅都撤走了。现下又有点冷,听见璟的轻声咳嗽,小夭左右张望,拿了一件狼皮大氅给璟穿上,掩上了那一身的情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子就突然清醒了一点。小夭甚至悠悠然地回想起来,她来这,本来是和璟划清界限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急转直下变成了非做不可的氛围,她都回忆不起来了…她的人在雪里少说等了两个时辰。她都干了些什么,天哪…“之前听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担心,这才派人去打探,你生气么?“璟披着大氅,热捱捱地靠过来,刚刚被滚烫热辣的爱意浇灌过,胆子大了很多。她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嗯,我是不喜欢。“璟几乎没怎么掩饰自己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说:“那、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也想保护你…小夭,我毕竟是你的男人。”话说出口,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才不情愿地说:“…之一。”“你是我男人?哪里的男人这么会夹呀?我看看,哦,原来是青丘的狐狸精啊。”“…”璟脸颊泛红,耳酣情热之际的荒唐简直不忍直视,默默无言了半响,捉住了小夭的手,小声说:“…那我也是你一个人的狐狸精。”“我这趟回家,是为了整肃家族势力,好来帮你,不是为了别的。““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没说不许你这样…”小夭带着些甜蜜的无奈说。气氛实在太好,璟几乎以为她准备好要跟自己坦白了,亮晶晶的狐狸眼期待地看着她,有些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宜把人逼得太紧,只要留住了她的心,她总会开口。璟被爱意滋润得轻飘飘地迷幻,大尾巴们花冠一样摆了又摆,小心翼翼去琴案下取出一只酸枝木玛瑙锦盒,温润柔和的紫色宝石安静地躺在匣子里。数十年前由她亲手摘下断情的鱼丹紫,他日日摩挲,鲜亮透翠仍如昨日。“我知道废墟还没有清理好,我不该贪心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累了,倦了,都有我在。”“小夭,你只管一往无前,去开拓未有人走之路,我会在你身后,为你准备后手。天高海阔,这世间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你永远不会无处可去,永远不会穷途末路。”那黑琉璃一样的眼珠子里的深情炙烈到烫人。他说出口的话直击心灵,那一刻小夭几乎以为璟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他难道…不可能!可是,即使真是这样,她做好将他拉下水的准备了吗?璟说他会是她永远的后路,那么他自己的后路呢?小夭握着温润的圆珠,璟的手覆着她的,在微微颤抖。是了,璟怎么会给自己留后路呢?一时之间,她觉得这梦一般的重逢、相拥、求爱…都太过美好,太过轻盈…轻盈地如同空山落雪,日头高起时便会消融。他怎么会这么好,好到让她心碎。璟,你知道吗,我看到你送来的一串红的花籽、穿上小六的的装束时,心里强烈地想要像曾经的那一次一样,狂奔出门,同你越过山河,如同水滴入海,到一个让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这份心情如此真实和冲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骤然响起的心跳比任何言语都诚实,将小夭自己也吓了一跳,璟对她的影响力春风化雨,不知不觉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她必须得走了。可以说落荒而逃。她还没想好,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她脑子里的部署乱嗡嗡的,可从头到尾她就没想过将璟拖进来!大镜湖那次是意外,离戎昶来找她也是意外,今天她来这里见他更是个意外!她怕她和这狐狸多呆一刻,就做出超出自己预料的事。他总会坏她的计划,这可恶的…小夭想骂他,一个词在舌尖囫囵了好几遍,吐出来的时候变成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娇嗔:“…冤家!”也不知道这狐狸醒来的时候见不到她,会急成什么样。璟的睡颜柔软纯良,从发顶望过去显得青涩又年幼,小夭又恨又爱,到底是爱远远地比恨多,嘴唇、鼻尖、眼角、额心,亲吻不停地落下来。“小狐狸…小狗…小猫、小鸟、小动物…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了…”小夭逗弄着情人蝶羽般的长睫。“反正,你长了獠牙和利爪,就要学会怎么挠人。我欺负你可以,别人欺负可不行…下次你要再出事我可真生气了…”“你乖乖的,把身子养好,让我爱你少一点,爱你久一点,好么?”洞庭馆的这一间别院,只留了五名哑仆照应,看见她袍袖如飞地出来,都垂下眼,不去窥探贵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此处幽雅僻静,真是个藏匿秘密的好场所。璟真的很会选地方。庭院里载植着错落有致的灌木和乔木,小夭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向树梢击去。”咻!”冰晶玉莹簌簌而落,娉婷绿衣束腰,在枝冠后面应声显形,一道沉稳的土灵灵力传音而来:“主人放心,这周围没有异动。他们等在西南面的月门之外,请随我走。”小夭随着娉婷走过花树掩映的长廊和月门,果然看见一匹天马拉着云撵停在那里。小祝融府的下人们垂首而立。因为走过一条街,那边就是热闹的集市,车如流水马如龙,他们这一行并不引人注目。小夭松了一口气,今日之行,应当是天衣无缝。小夭踩上脚踏,西风刮面,天马就要乘风飞驰,她突然听到熟悉的呼唤,焦急中带着虚弱。这,这怎么可能…月门那边一个白衣翩跹的人影,离得很远她都认出了那是他的璟,着急追赶她,走路一颠一簸。“小夭——”她明明让人昏睡过去了!而且璟还带着那一身风尘气的打扮,身上的艳痕毫无遮掩就直接追出来了,没带面纱,也没披大氅!数九寒冬,他甚至没有穿鞋,就这么散发跣足…他的身子已经透支成那样了,根本没有一般神族对严寒的抵御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小夭目瞪口呆,她知道即使不是情事后的软弱、药物的余威,光是他的左腿的伤,也根本不可能追上,驭者已经挥起了鞭,小夭还是胆战心惊。“小夭…小夭!”璟已经跑出了月门,却扑了空,随着天马腾空,他的身影离得越来越远。小夭扶着车驾往下看,他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她已经离开了!他都追不上了!为什么还不放弃?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为什么不能好好对自己,涂山璟…“你这个笨蛋!你、你不要名声了么!涂——”小夭硬生生把到嘴边的名字咽了回去,高声呵斥道:“你快点走!”又解开身上的披袄,转头对娉婷吩咐:“下去,把他带走!带上我的狐绒褂子!”“你要去哪里…”璟还在追逐着天马,却被路石绊得跌倒在地,披发赤足,眼底通红的血丝骇人听闻,“你要去做什么,小夭!”小夭心痛如焚,但这里是外面,他这副样子会被别人看到,她不能让他在这里发疯。小夭迎风撒了一些毒粉,娉婷和袅娜一左一右,借着重力落下,上前搀扶。璟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之下,一口郁血喷出,洒落在院门外的瓦砾和青草上。药力很快发作,加上余毒尚在,璟顿时全身麻痹,匍匐在地,却仿佛不谙人事,一双含血带泪的狐狸眼只是一味地盯着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不久前,这双眼睛里还盛着满腔的欢喜,在她怀里辗转反侧,极尽温存…天娘的。她好像不管怎么对待他都是滔天的恶行…她怎么招惹了这么棘手的家伙!16.“你何苦回来。”璟悠悠转醒,双眼无神,笔直地盯着罗帐,好像在跟空气说话。她好像真的把这只温柔敦厚的小狐狸惹毛了。那怎么办呢?她确实不该回来,她要是不回来,这会儿她已经在小祝融府静心安神了,何苦跟不配合的病患斗智斗勇…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做的事情太多了,最不该的就是招惹了涂山家缠人的狐狸。要怪只能怪你这只狐狸精情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凡他对她粗心一点,也不至于有今天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她企图使用暴力,把药丸塞进他嘴里,他直接气闷地转头,就是不合作。“你的底子太差,今天那样就是急症。这是护心养命用的。”小夭没好气举着丹药绕到他面前:“快点。”璟攥着锦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夭看到他抬起头,一双模糊朦胧的伤心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你就不能跟我坦白吗?调息解毒的法子还是你教给我的,你把我毒倒,我只会更担心,我…”小夭很想用最炙热的柔情扑上去亲吻他,却只能保持克制,把注意力放在眼下的急症上,因此冷着脸打断:“喂。不吃我可扔了啊!你可就横死在妓院里了。”“反正我离了你,也是活不成的。”璟蔫头巴脑地垂下头。“你何苦为难胡珍,每次都把给我治病的药方藏到喧熙园,硬要他说是古书上找的。”他居然都知道。她不愿意说,他就不问也不提。说是信任也好,放任也罢,他们二人的关系中,他想给她最大的自由。患者拒不合作,威胁的话又毫无作用。她只好换一个说法。“我真扔了啊!这一颗可是我的血炼的,新割的口子还没好呢,可疼。”狐狸睁圆了眼睛,气得蔫巴巴,确认了真假话,认命地把药吃了。尖牙轻轻勾过指尖,没舍得咬,两颊臌胀地生嚼硬吞,看上去像个河豚。“早先就和你讲过,我的身体多调养一阵总会好的…”她就知道这人舍不得真生她的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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