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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喜赤裸在躺草地上,不安的蜷缩着身子,四肢被触手捆绑,血液不流通手和脚都是冰凉的,像是已经死去已久。肌肤与冰冷的草地相亲,巨大的羞耻感密密麻麻的流淌进他的全身。没死......被扔出来了。白喜全身被凌虐的没有一处完好,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来,手腕脚腕的上的淤痕,深的像是要将其勒断。静静等待血液流通,白喜才有一丝力气坐起来,从口腔深处拿出草药扔在一边。今天好冷,眼泪被风吹干,留下满脸的泪痕,白喜撑着身体把自己沾满粘腻液体的衣服套上,肚子醒目的凸出来,没有一点下去的迹象,拖着破烂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山洞。白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路绕路,专走人迹罕至的小路,遇到人就躲。终于跑到师尊歇息的寝殿,白喜才慢下步子,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脸上被触手抽打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一擦,渗出一些血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虐玩过的痕迹,他不能这样去见师尊。只有见到师尊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心。白喜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清洗了一下,两只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一只手慢慢挤压肚子,除了疼痛,没有一点精液从后穴被引出。白喜紧皱着眉,师尊一定有办法。还有那个妖人,师尊一定会帮他报仇的。整理好心情,换上洁净的衣服,拖着发坠的大肚,白喜到了师尊的房间,轻轻扣门唤了声:“师尊”,声音哽咽,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门的人是宿星渊。“你怎么在这?”“这”字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形,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像珠子一样从眼眶汹涌而出,白喜下意识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畸形的肚子。“师兄。”这一串泪珠把宿星渊打懵了,继而解释道:“师尊说要看看我的肩伤恢复的如何。”“师兄?你的脸......”怎么肿的像猪头。“我有事情要和师尊说,你出去。”“不必了。”七杀仙尊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冷漠的注视门外的白喜:“何事?”“师尊......”师尊和宿星渊站在屋内,他站在门外,像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横在他和他们之间,白喜不知如何开口,如何在宿星渊面前向师尊坦露自己被奸淫的一身伤和畸形的肚子。白喜转为两手遮掩住大肚,眼眶通红,带着泪痕,语气颤抖带着恳求:“师尊,可以先让师弟出去吗?弟子真的有事和您说。”七杀仙尊言语冷淡:“谁为你埋下的合欢蛊便去找谁,本座帮不了你。”“本座今日乏了,你俩都退下吧。”“是,师尊。”宿星渊做了个揖告退,轻声的关了两侧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合欢蛊,宿星渊听得云里雾里,他拜师学艺的时间短,在他的印象里,合欢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炼邪术采阴补阳,炮制炉鼎,人人得而诛之。合欢宗的东西又是他们这些正道弟子决计不能沾染的,师兄又怎么会和合欢宗的东西扯上关系。“师兄?”宿星渊刚想要询问,却只得到白喜转身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师兄转身的瞬间,他好像看见师兄的肚子凸出来一块。白喜顾不得师尊对冷漠的态度,急匆匆的去找半雨算账。推开半雨的房门:“半雨,那条虫子究竟是什么?”害得他被那个男人欺辱,变成现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半雨正专心的炼制自己的丹药,被打断之后,面色不太好的对着白喜回道:“你无需知道。”注意到白喜的肚子,半雨的脸色才好上一点道:“你这么快就遇到他了。”“这是合欢蛊对不对?赶紧把它拿出去,否则别怪我告知摇光仙君,你与合欢宗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半雨全然不怕他的威胁,“合欢蛊只有合欢宗的人才能炼制出来,我养它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钻研医术罢了。更好的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啊。”“你!那你与合欢宗勾结也是既定的事实,那个妖人是合欢宗的对吧。”“他需要雌蛊为他疗伤,不然我怎么得到这一对合欢蛊。”许是厌烦了白喜这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样子,“闭嘴跪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应声跪下,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山洞里的样子,心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身体不受控制,一句声音也发不出。半雨右手狠狠的掐住白喜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从涨红变为惨白,最终松了手下力道。白喜只能跪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连咳嗽的声音都发不出。“雌蛊依附雄蛊而生,对雄顾言听计从,所以你最好不要对我大呼小叫。”“合欢蛊的事,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用你肚子里的东西好好将雌蛊养大。如果贸然取出,没有雌蛊吸收,你肚子里的东西会在里面待上一辈子。”“是。”“滚吧。”白喜不受控制的走出去,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对身体控制又回来了。白喜闷声侧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疼痛这才有时间一点点侵蚀他的神经,肚子坠的好疼,白喜环住自己的肚子小声啜泣。屋内的蜡烛顺着蜡身流下一行行汩汩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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