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 第二十六章 竹林间,白喜背上坐着祥云,背上和胸上结痂,长出了新肉,被祥云蹭着痒痒的。“再快点。”“祥云大人不要乱晃,会掉下去。”“才不会摔到那。”祥云手扶白喜脖子上的缰绳,一只小手扒拉白喜头发:“白喜你又长了好多白头发啊。”“是不是很丑?”祥云摇摇头,想到白喜看不见,补充道:“没有呀。”“白喜,我渴了。”祥云拍拍白喜的头。白喜一个翻身,将祥云抱在怀里,用手摸来水袋。拧开才递给祥云:“给。”祥云吨吨吨喝完水,靠在白喜怀里躺尸。两人静静的坐在地上,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我想主人了,你给他写信让她回来好不好。”白喜不知道宿星渊在哪里历练,他的眼睛也不允许他做精密的工作。不忍心打击祥云:“好,我明天给他写信好不好。”“不要,就现在,我们赶紧回家!”祥云激动的拉起白喜的手,白喜顺势站了起来。“白喜抱我回去。”“好。”白喜伸出两只手抱起祥云,露出衣袖下的手臂,臂上全是缠绕的绷带,尤其是手腕更是厚厚一层,手腕的伤口不易长好,还频繁被使用,只能用绷带固定,省的伤口崩裂。回到住所,白喜伏在案前手执笔,询问道:“写什么?”“你和主人说祥云很想他,让他赶紧回来。”“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纸模模糊糊,白喜看的不真切,只能凭着感觉去写,毕竟祥云还小,还没有启蒙。随便写了两笔,就装进了信封。“好了,信写完了。让我休息一下,祥云大人自己去玩好不好。”“那你一会记得找我。”“好。”每天白喜都要自己休息一阵,然后才会陪他,祥云依依不舍的告别白喜,跳上云朵飞走。支走了祥云,白喜拿起靠在木柴旁边的剑,将缠绕的绷带解开一半,露出一块不大但完好的皮肤。一刀刀割肉的感觉让人恐惧,白喜经过合欢宗的调教勉强能克服恐惧和疼痛,也算是因祸得福。明明口子已经够大了,血还是吝啬的流出小半碗,白喜只得又加深了创面,隐隐感觉到了剑刃刺骨。视物更加模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白喜的努力下,血又变成了满满一碗。白喜吃了半瓶补血的丹药,脑子才没那么晕。闻着血腥味好想吐,白喜将昨日捣碎的草药胡乱的放在伤口上,扯上布条系紧,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再睁眼,桌上的血碗已经不见了。仙尊来过了?白喜清醒了一下,桌子的又多了许多补血的丹药和点心。点心甜腻,白喜自打放血就没什么胃口吃了,大多都进了祥云的肚子,现在不能赚钱,也算是没辜负了对祥云的承诺。出了门,正好遇见仙尊归来,仙尊这些日子有意避他,有些日子没见到了。“仙尊。”殷勤的上前,找了个借口行礼道:“白喜还未谢过仙尊的糕点和丹药。”“不必,这是本座欠你的。”白喜抬头,贪婪的看向眼前的人,可惜再也看不清仙尊的容颜了。眼前的人小狗似的盯着他,也不说话,明明正合身的衣服,现在都略显宽大,越发瘦弱,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好好吃药?”他问过摇光,补血的丹药肯定能撑到八十一天的,待取血过后,只要好好修养,都会好的。“有,我每天都吃的。”仙尊在关心他,白喜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嗯。”见七杀不再说话,白喜又行了一礼:“白喜告退。”找到祥云时,祥云正在吭哧吭哧的用自己的吐出来的水和泥玩。旁边有三个被火烧至干裂的泥团团,摆在一片叶子上。祥云小花猫似的,鼻尖脸蛋都是泥土。“白喜,你来了!”祥云献宝似的给白喜看手中的泥团团:“白喜,看,这是你哦。像不像呀。”“嗯!”完全看不清,白喜依然重重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晃七十八天。宿星渊接到了七杀的传信而归,望着青帝峰归心似箭,不知道祥云过的好不好,师尊如何了。储物戒里的烧鸡还热气腾腾的,糕点也买了一点,还有几件不是很贵的小孩穿的法衣,祥云肯定高兴。御剑而上,进了结界,只见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正背对着他从小溪旁摇摇晃晃的灌满了两桶水,摸索着挂在了扁担上“老人家,我来帮你吧,您这是要去哪?”宿星渊上前,接过扁担。老人家闻言转头,确是一张年轻且熟悉的脸。“师兄!”“你是?”白喜听着声音耳熟:“宿星渊吗?”“是我。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宿星渊抓着白喜的手,白喜目光游离,像是看不见:“你的眼睛怎么?还有头发,是不是那个人对你不好,我找他算账去!”“不是的。”白喜拉住他:“仙尊找你有事,赶紧回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宿星渊心疼的看向师兄,挑过扁担。白喜摸索着扁担边缘,不让他拿:“还给我。”“师兄?我来吧。”“不用,你快回去吧,别让仙尊等急了。”见师兄坚持,宿星渊松了口。宿星渊不放心白喜一个人走,隐去了气息跟在后面,看着师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用灵气拖着那两桶水,又怕师兄察觉,不敢弄的没重量。宿星渊一进门就被七杀带走了,祥云还没来得及诉说想念。第八十一天,天空紫雷乍现,在空中凝结成厚厚的大面积雷云,向着青帝峰禁地的方向劈去。白喜看不着,只知道今天仙尊有大事要做,天降异象,他担心的不行。瓢泼大雨持续了一整个白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影,身上背着一个白色衣服的人,缓缓出现在雨夜中。白衣人身上的血污被雨水冲刷在泥土中。祥云拽了拽白喜的衣角:“白喜,有人来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长了一张与宿星渊极其相似的脸,祥云顶着雨凑近,惊喜的想叫主人。被黑衣人全身的肃杀之气吓到。月无相红着眼眶对着祥云怒吼:“他的房间在哪?”祥云平时看着鬼精鬼精的,到底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外面又冷被雨浇又被疑似主人的人凶,吓得嚎啕大哭。白喜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祥云放开牵着他的手冲了出去,又听见一个人在吼。他冲出去,摸索着找到祥云。月无相问这个小屁孩问不出所以然来,转头看向白喜,忍着怒意:“洛思明的卧室在哪?”白喜听出此人的焦急之意,哪怕抱起祥云:“您跟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了卧房,月无相放下七杀仙尊,翻箱倒柜的把那些丹药放在鼻尖轻嗅,往七杀的嘴里放。七杀意识全无,他就抓起水,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往七杀嘴里送。祥云吓得不敢看,缩在白喜胸口。四人都狼狈异常,全身上下全是雨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到月无相压抑的哭声。“洛思明,我不准你死!你不准死!”白喜听着那个人在喊仙尊的名字,才知道仙尊受了重伤。“仙尊怎么样了?”白喜看不见,只能询问那个人。“怎么哭了?别哭。”洛思明被月无相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虚弱的伸手擦去月无相脸颊上的泪珠。逆天而行,终归是要付出代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可以想办法的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九重雷劫,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句句心疼,声声质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十五章 终于洗擦完了地,祥云把脏兮兮的抹布往水盆里一丢,艰难的把白喜挪进他的房间。常年不住人的屋子散发着一种发霉的腐败味道。不是非必要,祥云肯定不会来。“多谢祥云大人。”麻木的下肢第二天才恢复了痛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痛像潮水一样令人窒息。白喜不良于行,整日里躺在床上修养,一时清闲下来也只会盯着床板发呆。祥云兴冲冲的冲进来:“白喜!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只有聒噪的祥云拜访,这个死气沉沉的屋子才能注入一点活力。祥云一个猛扎撞到白喜的胸上,晕晕乎乎的云上转了几个圈,栽倒到白喜身上。明显是自己的莽撞行为,偏偏要倒打一耙,带着哭腔控诉白喜:“坏蛋。”手摸到额头一个小鼓包上,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转移祥云的注意力:“祥云大人什么好东西啊?快给我看看!”祥云红着鼻子一时忘了这茬,又兴奋了起来,手里攥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当当当~”白喜配合的赞叹:“哇,祥云大人这是什么呀?”祥云完全忘了刚刚的小插曲,得意洋洋的嘭的站起身,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把小脑袋瓜仰到天上去:“这可是帮助提升修为的丹药。”“哪来的?”“唔,七杀仙尊的屋子里呀。本来他准备帮助我主人结丹的,不过主人靠自己就成为了金丹修士,用不到啦。”“结成金丹就可以加速愈合的能力,你就能尽快好起来陪我玩。”“不行,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胡乱拿出来玩,快放回去!”祥云摇头,捂着瓶子不肯“不是用来玩的呀。”怕白喜夺,带着云朵嗖的一声飞远,声音远远传来:“你不要,我就不给你了!”白喜情急之下,掀开被子下去追,下身一痛,整个人摔在了床边,仙尊最恨人偷拿东西,他不想祥云挨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鞭伤不见愈合,层层的绷带包裹下因着大动作暗红色上又染了一层鲜红。白喜爬上床,轻轻阖眼,希望祥云还了回去。到了第二日,白喜才又见到祥云,祥云嘴里叼着块糕点,小手上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纸袋。稳稳的坐在云朵上,嘴里叫嚣着:“本大人不计前嫌来看你,给祥云大人道歉,祥云大人就分你香香糕点哦。”白喜浅眠,这一夜睡的极不安稳,做噩梦连连,祥云的声音蓦然将他惊醒。不知怎么,梦到了小时候的事,被仙尊收留后和仙尊回家时,路过一家糕点店,店面满是糕点香,他直直的站在店前不走。七杀仙尊并未察觉到,白喜趁着旁人没注意鬼使神差的偷了一块攥在手里,才复跟上师尊。后来怎么被发现的白喜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怕被抛弃的恐惧和红涨的一坐就疼的屁股。“对不起,祥云大人。”明明是明明梦见的是稀疏平常的场景,无端生出一身冷汗,蛰的鞭伤生疼,白喜下意识凭着本能说出来抱歉。眼里聚焦,定了定神,嘴里措不及防的被投喂了一块桃花糕:“谢谢祥云大人。”白喜忙将糕点接下:“还说要给你买糕点的,没想到祥云大人先赏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哼。”祥云被捧的飘飘然,尾调上扬,骄傲的哼哼。白喜小心翼翼的措辞,生怕祥云又跑了:“祥云大人有将丹药还回去吗?”祥云无所谓的一口一口吃着糕点,像只仓鼠,含糊不清道:“这个就素我在山下用那个跟一个修士换的。”“那怎么办?”白喜手上拿着香甜的糕点,内心只觉苦涩。“你还能找到那人吗?咱们去换回来吧。”“干嘛换回来?”祥云不解道:“我不要。”“白喜,你要快点好起来。”祥云自顾自的又拿了几块糕点放在了桌子上。“祥云,我们还是去找那个人,将丹药换回来吧。糕点,我赚钱再买给你,好不好?”“不要,这几块给你,我要出去玩喽。”祥云完全把白喜的话当了耳旁风。祥云又一溜烟的不见了,白喜叹了口气,他肯定不会让恩人受罚,就说是自己拿的吧,不知道这副身子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勉强下了床,桌上的糕点就大大咧咧的摆在那里,让白喜有点感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清洗了一下,白喜上半身全裸,坐在桌子前,上面摆着新的纱布,手上拿着捣药杵,里面是绿色植物的汁液。门被推开,清晨的光线射进小屋。白喜抬头,是七杀仙尊。这么快就被仙尊知道了,知道仙尊是来问罪的,白喜放下药罐,跪在地上。倒豆子似的把罪责全揽在身上:“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拿了仙尊的丹药,望仙尊严惩。”“什么丹药?”仙尊竟然不知道吗?白喜暗叫不好,他倒不是想逃避责任,只是想等身体养养再说的。“呃......”白喜只得编了自己偷丹药的瞎话:“我偷了仙尊的丹药,想要到金丹愈合伤口。”七杀视线扫过他的身体:“那个丹药只能帮助突破瓶颈期,对于筑基四阶的修士,吃再多也无益。”“是。”仙尊竟然和他解释了这么多,没有问罪。“本座见你好几日未曾出去。身子好些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白喜被猛地一问,还有点蒙:“好些了,多谢仙尊关心。”两人相顾无言,一站一跪。终究还是白喜受不住这沉闷的气氛,跪在开口问道:“仙尊还有何吩咐?”“本座有事想请你帮忙。”“仙尊请讲。”白喜心下惊讶,什么事是他能做到而仙尊做不到的。“本座为故人重塑肉身,得有所依托,以血液浇灌,血需三日一取,取满八十一天方可。可......血液只能用未结丹修士的。”“仙尊稍等。”白喜舔了舔唇,站起身找出自己用来喝水的碗,屋子里没有刀,只得拿了当初仙尊赏给自己的弟子剑,划开手腕。白喜闷哼一声。手腕的伤口很深,让血液连接成线,不至于让仙尊久等,不一会就满满的一碗。随着血液的流逝,白喜脸色越发惨白,扯下一块绷带,缠在手腕上系的很紧,双手将碗递给仙尊。“多谢。”七杀接过碗:“你有何要求,本座都会答应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白喜头晕眼花,一手扶住桌子。能让仙尊纡尊降贵的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他觉得他应该提一点过分的要求,想了想还是隐了这些想法。“白喜想住在这里。”“好。”七杀沉默了半晌:“待事成,本座允你成为我的弟子。”“真的?!”白喜看向七杀仙尊,眼睛都在发光,行了个大礼:“白喜先谢过仙尊。”昭告玄天宗,奉了拜师礼就是记录在案的弟子,可以一直在青帝峰住下去,仙尊再没有理由赶他走了。七杀看着白喜苍白干裂的嘴角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转身离去。第二日,几大包糕点果脯,补血的丹药,静静的放在桌子上,白喜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人进来过。倒是祥云来了开心的狠,吃个肚圆。拍拍自己的小肚子,躺在白喜的身上让他给揉。白喜一只手受伤,只能用不太熟练的左手帮他,仙尊不是日日都来的,他只要清晨将血液放在院内的小亭子,仙尊看到了自会取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第二十一天,血渐渐稀少了些,有时候划了好几刀,也流不够一碗。手臂上划下的全是刀口,愈合也慢,开始无处下手,白喜吃饭似的吃着补血的药,才勉强供应上。眼睛越来越模糊,连头发都开始参杂许多白发,等当了仙尊的弟子,就求仙尊带他去摇光仙君那看看。白喜驮着祥云又一次撞到树上,惹来祥云的不满,如此想着。青帝峰禁地,玄天瀑布。一朵散发着荧荧红色霞光的白莲,自水中轻轻飘荡。血液运法撒入莲芯,灵气不断注入莲花炼化,七次取血,白莲终于染了一丝血色。幽冥血莲,不愧是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灵植,即使千百年日日用灵气浇灌,也只是含苞待放,他还以为今生等不到血莲花开。也只有幽冥血莲才配得上他,七杀望着莲花,冰冷的神情松动,满眼笑意。 第二十四章 房间一阵阵幽香,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放松,连带着身体也没有那么疼了。白喜缓缓睁开眼睛,这室内的装潢再熟悉不过,是竹仙居七杀仙尊的卧房。“白喜你醒了?”祥云眼睛一亮。“祥云你救了我吗,多谢。”祥云没回答是还是不是,含糊其辞的问白喜:“你好点了吗?”“嗯。七杀仙尊是在闭关吗?”要不是如此,怎么可能任由他躺在这里。“嗯。”祥云点点头,一副有口不能言的样子。明明是七杀仙尊把白喜抱回来了,还勒令它不许说,还说什么白喜倘若问起要说他在闭关,也不许告诉白喜是他救的他。白喜没注意到祥云的这些细节,只是撑着身子起来:“你不该把我放在这里的,七杀仙尊通晓青帝峰的一举一动,平白连累你受罚。”祥云还沉浸在撒谎的氛围中,白喜都走出了门口,正要往自己的屋子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门,白喜看见自己的床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屋子里全是灰尘,没有让人下脚的地方。祥云连忙跟上:“这个屋子不能住了,你住在七杀的卧室吧。”一出了屋子方知那幽香的妙用,断腿,脊椎腰椎没有一处不疼的,白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行的,我来这里都不知道怎么和仙尊解释。”白喜拖着断腿和腰开始收拾房间,勉强床上可以躺人了。七杀明显不想和白喜扯上关系,祥云也不能告诉白喜即使住在那里也是没事的。只能跟着白喜后面驾云朵飘来飘去。白喜忽然拖着残躯对着祥云跪下,把头磕在地上:“祥云,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做牛做马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祥云坐在云朵上心虚的左瞧瞧又看看,最后还是准备闪人。刚要出门迎面撞上七杀仙尊,被弹了一个跟头,又回到了白喜跟前。迟迟没有回应,眼前出现一双白色暗纹长靴,白喜向上望去:“七杀仙尊。”“你可记得你说过的话。”一如既往冰冷的语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不敢与其对视,猛地低下头:“白喜不是有意回来碍师尊眼的......白喜实在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求仙尊收留......”白喜未得回应,再抬头时七杀仙尊已经离去。松开了两手紧握的拳头,这是同意了吗。一连数十天七杀仙尊都拿白喜和祥云当空气,白喜的心也渐渐定了下来。竹林里。祥云骑着白喜的腰,手上拿着一根白喜做的竹条,作势抽了白喜一下,双腿夹了夹白喜的腰:“驾!驾!大马跑快点。”白喜加快了速度,听着祥云哈哈的笑声。受伤的腿好像更肿了些,白喜气喘吁吁缓下速度:“跑不动了,祥云大人歇会好不好?”拉着挂在白喜脖子上粗制滥造的缰绳,祥云点点头:“那我们回家吧,我有点困了。”白喜顺着祥云拉动缰绳的方向,驮着祥云缓缓前进。走了不一会,祥云小小的身子整个趴在白喜的身上,两只小手环住白喜的脖子,打起了鼾声。白喜的步伐越发平稳,走进院子里,路过小亭子里的七杀仙尊正在喝茶,点点头打过招呼,背着祥云去它自己的卧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以为又是一番无视。“放好它,过来奉茶。”白喜诧异的停住了脚步:“是,仙尊。”行云流水的沏茶,倒茶。两相安静,白喜不便多言,只是弯腰双手奉茶的时候道谢:“多谢仙尊收留,白喜感激不尽。”七杀没接,放任白喜一直托举茶碗:“三年前本座记得你说过不会再痴缠,要与何人欢好来着?”“对不起。”白喜不敢放下茶,眼神一直盯着地上,像是要将地上看出朵花来。“为什么总是撒谎,故意到这来,知道本座不会放任不管,对吗?”七杀终于接了茶。“对不起,我不会再撒谎了。”白喜重复着对不起,是他言而无信,仙尊怎样罚都是应该的。他和仙尊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了。“啪”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茶水肆意流淌。“杯子碎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忙蹲下身,手胡乱的去捡碎片:“我来收拾就好,仙尊。”“仙尊,我不会白住的,我会帮您打扫院落,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都交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徒弟和他的灵兽。”白喜表着忠心。白喜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扯下,包裹住碎掉的瓷器。还好料子不好,很好撕。“今晚来我房内。”惊讶摆在白喜的脸上,几乎下意识的回答:“是,仙尊......”月上树梢。白喜将自己清洗干净,打开了仙尊的房门,仙尊并不在内。白喜也不敢坐,静静站着。仙尊每次用他泄欲也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暴戾。人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七杀仙尊贵为强者,傲世六界本。没有让他忌惮的人,情绪的控制尤为重要,否则对于六界都不是好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等了好久,终于七杀仙尊推门进入,白喜脱了衣服,背对着七杀仙尊跪下,彼时后背的斑痕还未消退,露出不算光洁的后背。他是七杀仙尊承载欲望的容器,也是承载暴戾的容器,仙尊必然舍不得让宿星渊受伤的,这三年想必也是一直忍着。白喜趴了下去,脊柱成完美的拱桥状,双手抱在胸前,双肘撑地。这样最容易稳固住姿势,不会乱动。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今晚月光暗淡,七杀仙尊自是能夜中视物,白喜只觉合上门眼前一片黑暗。四十鞭,鞭背二十,鞭胸二十。白喜默默承受,只是偶尔发出两声粗喘。“你入合欢宗当了炉鼎。”后穴不如同以往的触感,小腹还有一个鲜红的合欢宗的标记。七杀插入向前瞄着鼎口戳了戳,不是闭合的鼎口,显然被开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与人欢好入了合欢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毫不怜惜的向着小口进入,一阵撕裂。鼎口只会对着第一个进入的人开放,称为开鼎。其余人再进入称为破鼎,破鼎必须修为远远在开鼎人之上,否则鼎口不会开启。破鼎是将那层专供第一个开鼎之人的小口生生撕裂,进行标记覆盖。一旦被破鼎,任何人都可以进入鼎口与之双休。白喜被破鼎的那一刻,不住的想逃离,这是远远比开鼎更疼痛的时刻,白喜的踹向破鼎之人,四肢并用的妄想逃离,然而鼎口被紧紧嵌入。哪是他那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的。索性七杀仙尊也未与他计较一时的失控。挨到天亮,白喜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是汗,长时间的痛苦里挣扎,白喜像是缺了水的鱼,嘴唇干裂,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仙尊,我想喝水。”白喜赤裸的瘫在地上,下肢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板上沾满体液和血液。七杀仙尊穿戴整齐,下意识用了最熟练的凝冰术,一块不规则的冰块砸在白喜的嘴上,柔嫩开裂的唇瓣被冰块磕出了血。“多谢仙尊。”白喜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七杀仙尊会理他,惊喜的支起一半身子,用手拿起冰块就开始啃。好半天的用口腔含化了一点就急切的往下咽。难得的七杀对于把人折腾成这样生起了点愧疚之情。将他手中的冰块融化。白喜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水液舔舐干净,地上的也不浪费的去舔舐。喝饱了白喜才不好意思的看向七杀仙尊:“多谢仙尊,白喜失礼了。”“收拾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仙尊。”七杀出门而去,白喜艰难的想要穿衣服,谁知一动,下体就开始流出鲜血,想了想白喜又撕下了一小块衣服塞了进去。穿上衣服,上衣的衣摆明显少了不少。得赚点钱买衣服了。下午,祥云吭哧吭哧的拿着干净的抹布擦地板,原因是白喜下半身麻木的动不了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把白喜送回自己屋呢。祥云愤愤的把抹布丢在水盆里,奶声奶气的怒吼:“我不要干了!”他就不该找白喜玩找到七杀仙尊的卧室。“好祥云,祥云大人,救命恩人,你再救救我吧,等我伤好了,就去赚钱给你买糕点果脯吃。”白喜脸上毫无血色,坐着双手承在身体后面,穿着一身灰蓝色斑斑血迹,布衣,身上都没有得到清洁,头发都干在了脸上。祥云撇撇嘴,继续吭哧吭哧擦地。 第二十三章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琰喘息着:“过来。”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零工存上一些,继续往青山县走。白喜衣服破败,一路风餐露宿脸色也不见得多好,嘴角浅浅上扬。青山县还是一如往昔般热闹,打量望去甚至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哎呀。”一句奶生奶气的哎呀。白喜腿从后面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莽撞的小豆丁。白喜刚要开口,小豆丁揉揉被撞的额头,下一秒哭唧唧的回头找娘亲。“呜呜......”“让你瞎跑,撞到疼了吧。”一个熟悉的温厚男声。“哎呀,你少说两句。”女子抱着小豆丁轻哄:“不哭咯,娘一会给你买糖人。”是牛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牛二惊讶出声,旁边的女子也看向他。白喜望向他:“你娶妻了......”“你一去就了无音讯,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当年白喜一走就了无音讯,他也架不住他娘的苦苦央求娶了妻。“夫君,他是?”女子看向牛二。“他是......”牛二的话被白喜打断“我是他的朋友,很多年没见了。”“这样啊。”女子颠了颠不哭了的小豆丁:“那真是太巧了,不如去我们家吃个便饭,正好你们叙叙旧。”“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喜没等女子回答就匆匆转身后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怎么走的这么匆忙。”“可能有急事吧。”牛二叹了口气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只剩下街上行人的热闹,白喜把身子倚靠在小巷子的墙上,像一座雕塑低着头沉默。作为一种吸取修为的工具,炉鼎是不能太过情绪化的,不能让炉鼎的情绪影响了主人的心情。一旦情绪控制不了,白喜就会放下所有动作,静静的低着头沉默平复。天空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和星星爬满天空。身上的衣服沾染水汽,鼻尖泛着冰凉。白喜动了动,呼了一口气暖了暖冻僵的手,走出了小巷。月光的照耀下,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山路,白喜拄着一根棍子探索着往深山走去。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回家。他知道他找不到青帝峰的,只能凭着记忆一直走。突然脚下一滑,顺着滑坡,白喜滚了三滚的摔了下来,被一棵树拦了下来。“嘶——”剧烈的疼痛,左腿迅速肿胀,再也动弹不得,腰被树拦截了一下,断了私的疼。眼前的一草一木甚是熟悉,尤其是这颗野果树,小的时候他来山上挖野菜的时候也失足掉下来过,正是这个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运气好,幸青天白日,被一个猎户所救。现下天黑四下无人,骨头又折断了,看来只能喂野兽了,白喜扔掉手里的拐棍躺了下来。这个坡离家很近,白喜笑了笑,苦中作乐的想。“呜呜......”一朵白云在眼前飘过,上面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三四岁小娃娃,梳着小马尾,金红相间的小衣服。浑然不知道自己的抽泣声被别人听到了。眼看正要飘远,白喜连忙叫住他:“小孩。”祥云眨眨泪眼,顺着声音的来源,才看见地上躺着个大活人,这个大活人他还认识。“白喜?!”白喜虚弱的看着他:“你认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云也不哭了,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这胖嘟嘟的小娃娃落在身上的重量可不轻,白喜闷哼一声。“我是祥云啊。”祥云坐在白喜的肚子上。竟然修炼成人形了,麒麟神兽天赋当真可怖。“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这二次重创,白喜声音甚至不如方才。要不是两人离得近,祥云还真不一定听得清。说起这个,祥云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主人出去历练了,家里只剩下又蠢又笨什么也不会做也不会和我玩的七杀仙尊在一起。”七杀仙尊凶唧唧的,他想吃东西不给买也不给做。“你打开结界,我们一起回家,我陪你玩,给你做吃的怎么样?”原以为今天就要葬身兽腹,没想到还可以回家,看到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被拒绝的干碎利落,白喜脸色苍白,强撑着问他:“为什么?”“你老是欺负我。”白喜不再回话,闭上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了,白喜。”祥云一只手扯起白喜没什么肉的脸颊,吓得又哭了:“白喜,白喜,你醒醒呀。”祥云大人只是想讨价还价而已。“咕噜~”肚子尴尬的叫,祥云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在去填饱肚子和叫醒白喜之间做艰难的选择。可是他真的好饿,一会再来叫白喜吧。祥云拍拍屁股,跳上云朵。祥云找好了野果,填饱了肚子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祥云慢悠悠的去找白喜,看看白喜醒没醒。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俯身,双手将躺在地上的人抱起。 第二十二章 “没想到师兄现在有了心上人,那人对师尊好生无礼啊。”宿星渊捏着木牌边道。“心上人?”七杀仙尊反问,语气平淡:“怕不是只是你师兄寻欢取乐的玩具,错付了真心。”“师尊?”宿星渊望向他,眼中带着师尊如此评价的不解。“继续吧。”下一个许愿牌,悬浮在眼前。......元宵节那天白喜其实想了很多,以他的能力定是回不去玄天宗的,不如就此安定下来,了却余生。牛二对他表白,他答应下来,一来师尊再也不会被他惹得厌烦,二来牛二确实为他付出良多。天刚蒙蒙亮,牛二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抱着白喜,白喜轻轻的把牛二搂住他的胳膊抬下去,一点点把自己抽离出去,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完马不停蹄的去厨房生火做饭,从厨房端上桌时,牛二娘已经到了饭桌旁。“娘。”白喜将早饭端上桌,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娘,您先吃着,我去叫牛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二娘杨氏一言不发。牛二这时也出来了,打了个哈欠,与餐桌旁站着的白喜对视一眼,先是喊了一声娘,之后拉出凳子招呼白喜:“快坐下吃饭。”白喜看着杨氏神色不变,才小心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刚一坐下,杨氏啪的一声撂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先回屋了。”粥菜一丝未动,牛二站起身急到:“娘,你这是干嘛呀!”杨氏眼泪刷的一下出来,倒在椅子上掩面痛哭。“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牛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你在县里打工又不是没有银钱娶女子,好端端的结什么契兄弟,你这是要让牛家绝后啊!娘死后如何向你牛家列祖列宗交代。”“娘......”牛二跪地扶起杨氏,白喜也跟着站起来。他爹早死,杨氏拉扯他长大不易,望着杨氏脸上的皱纹,多年来的风霜侵蚀,艰难困苦,让这个女人比同龄人更加苍老。“我今生就只喜欢白喜,您就成全了我们吧。”自从他匆匆与白喜结为契兄弟,带回家后。他娘再没有一个笑容,他是一家之主,是顶梁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娘嘴上没说什么,已经在他爹的牌位前偷偷哭了好几回,他看着也很是心疼。“娘不说了,娘不说了,今日你就要上工了,娘不该和你发脾气,你吃饭吧,娘去给你收拾行李。你带上白喜一起去,让他在县里租个院子照顾你。”杨氏是拭去眼泪,起身没有回头。“娘。”牛二愁眉不展,他娘一生软弱,为他守寡半辈子,信奉出嫁从夫,夫死随子,为他撑起飘摇欲坠的家,扶养他长大成人,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白喜手搭在牛二肩上,牛二缓缓站起身,望着白喜的脸。“白喜,对不起,我可能......”是他想的太少,一时冲动没为母亲考虑,也没为白喜考虑。“我明白。”白喜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娘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可是修士,自有办法生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所以别再让我孤家寡人一个,后半句白喜没说,吞回了肚子里。“什么?这......男子生子怎么可能!”牛二想也不想的否定。“传说合欢宗有能让男人生子的秘法,我有相熟之人也许可以碰碰运气。”白喜握住牛二的手,牛二手心里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上,内心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纵使担心,牛二还是点下了头。相熟之人自然是琰。风月城,琰的私宅。“你说,你想入合欢宗学习男人生子之术。”琰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扶住下巴作思考状。来回踱步,状似思考。“嗯。”白喜瞳孔微微扩大,盯着迟迟不作回应的琰,紧张的舔了舔下唇。沉默良久,琰立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为什么?”白喜皱着眉头:“当初你说可以带我进合欢宗的。”琰轻嗤一声:“有这回事吗?我床上许过的诺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句句都记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白喜着急的扯住琰的袖子:“别走。”琰微微侧头:“你还要干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月楼的花魁今日挂牌,他得去挑个好位置,再晚了可就没有了。看了看附近的人,白喜把琰推进了宅子里,关上了大门,开始解衣带:“你不就是想那个吗......我给你,你带我入合欢宗行不行?”眼看白喜衣带解开,上衣滑落,随即苍白瘦削的上身露了出来。白喜把上衣脱下来,掐在手上,凑近了琰些。琰捏起一端的艳红,白喜松了一口气,才露出了两月有余赶路的第一个笑容。琰捏了两下兴致缺缺,把白喜手上抓着的衣服拿过来扔回他身上:“穿上赶紧走。”比起风月楼花魁,眼前玩了那么多遍的男孩可谓是乏善可陈,琰还是想趁着人少早早去和花魁共度一夜春宵。白喜接住衣服,收敛起神色,一筹莫展,琰喜欢和他双修,在桃花村日日要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可是,来到这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盘缠,看在我在桃花村足够听你话的份上......”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嗯?”男子停下动作。“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白喜转身要走。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我有夫君在家等我。”“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第二十一章 华灯初上。宿星渊东瞅瞅西瞧瞧什么都想买的好奇模样,让七杀仙尊哑然失笑,青帝峰清冷,真真是拘了少年人的心性。青帝峰,让也不外乎的想到了白喜。那年白喜十二岁,还是个小小的团子长的矮身上也没几两肉,每天脏兮兮的,寒冬腊月天天挂着鼻涕,到嘴边了就用袖子去抹,整个袖子也亮晶晶的。净身决也只是一种基础的清洁术,修仙者本就万污不侵,此时七杀才觉得养孩子是个大麻烦。只好带着他下山去采买小孩子用的衣物,结果没过几天所有的衣服又都脏的不能穿了。七杀只好带着他去山下让他学妇人怎么洗衣服,他又嫌弃水冷一个劲的哭闹。他耐心告罄,拂袖而去白喜可怜巴巴的学会了洗衣服,哭着徒步回到山上,而他被小孩早就烦的不耐烦,一连闭关了数十日,再出来时,白喜已经能很好的洗自己的衣服,也变得干净讲卫生了,连同他的衣服都洗干净好好的挂在白喜自制的晾衣绳上。他不免生出几分怜爱之情,结果偷东西的习性又暴露了出来,从山下偷之后放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过了好久才发现,他口头教育了数次,还是屡教不改。直到有一次他动手打了他,说实话,洛思明已经不记得用什么打的了,也许是一个打屁股的小木板,总之那次之后白喜再也没偷过东西,这也奠定了他对白喜的教育方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只要白喜不乖,他几乎都是能动手绝不动口,白喜也越来越乖,但是他总是克制不住在不顺心的时候去动手。再发现白喜淫贱的毛病,挨打也纠正不过来,索性放任他去。为什么白喜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师尊?”宿星渊挥手在七杀仙尊的眼前晃晃:“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没什么。”“仙尊!”白喜远远的看见他俩,气喘吁吁的跑近。“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白喜并未理会宿星渊而是对七杀仙尊道:“仙尊,我可以单独和你说说话吗?”见七杀不应,只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宿星渊,白喜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宿星渊,宿星渊连忙打圆场:“师尊,师兄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七杀不可能不给宿星渊这个面子,只得跟着白喜到树林,同时放出一丝神识观察保护宿星渊。“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片树林因着七杀结界庇护,依旧春意盎然。“仙尊,我不去玄天宗的弟子选拔了,以我的资质肯定选不上的,去了也是做陪衬,路上还要花好多钱。”白喜笑对着七杀仙尊,眸子里却全是泪珠。洛思明分神的看着宿星渊的动向,不耐烦的对白喜道:“你与本座说这些做什么?”“仙尊,您多年的养育之恩白喜无以为报,白喜知您厌烦于我,白喜想清楚了,今后绝对不会再纠缠于您了。”白喜暗暗下定决心。“本座不需要你的报答,也不需要你的道谢。你我二人师徒缘分已尽,再见面当做陌生人最好不过,莫要痴缠。”“白喜知道。”白喜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师尊,愿您平安喜乐,万世无忧。”白喜起身抹了把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都已经决定好的,绝对不能回头,回头他怕他又要死缠烂打的想尽办法想回师尊身边。七杀心中一阵厌烦,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白喜也不是没说过不对他痴心妄想什么的,也没有哪次做到了。白喜莫名其妙的和他说了一番话。七杀不屑去相信,转身去找宿星渊,见少年正在猜灯谜,被弄的焦头烂额可爱样子,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您回来了。师兄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他那眼神都要哭了。”“没什么。”“哎呀,小兄弟还猜不猜了,后面还有人那!”“猜的,师尊,你快帮我看看这个谜底是什么。”几乎下一秒七杀就给出了答案。那个老板拿下花灯:“你这个小兄弟,猜不到还找外援。”宿星渊嘿嘿一笑,接过花灯把玩:“谢谢老板了。”老板又紧接着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咯,猜中灯谜不要钱。”两人渐渐走出闹区,宿星渊:“师尊可知这青山县有一姻缘树,可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师尊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逛着看这人间烟火。宿星渊买了一堆小吃,七杀也不免被投喂了几口。姻缘树枝繁叶茂,硕大的树干足有二人合抱之粗,金色的树叶挂满枝头,金灿灿的树冠下似有闪闪金光,姻缘树上连同旁边的许多树都挂着许多金色的铃铛带着许愿牌。风一吹,叮铃作响,金光闪闪,如坠仙境。“这棵树真好看,师尊。”“是吗,你喜欢?”七杀指尖一弹,周围所有的树木都变成了金黄色:“这棵树是本座和一个故人种下的。”“本座每年都会从中挑选一些愿望实现,今年你来选吧。”说罢,空中所有的木牌上愿望都浮现在宿星渊的眼前,铃铛的响声更加激烈。来姻缘树的人们望着堪称神迹的变成金黄色树叶的树,有的人握紧了身旁人的手,有的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下美好的愿望。宿星渊面露严肃的点点头:“师尊,我一定会好好选的。”宿星渊走过姻缘树的一个个牌子,他注视哪个牌子,牌子上的字浮现的就更加清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慢慢走过,在一个牌子上驻足,用手捻住它。“师尊。”洛思明走过去,宿星渊接着道:“我们来帮师兄实现愿望吧。”洛思明望过去,只见牌子上写得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牛二白喜几乎下一秒幻视,牛二在姻缘树下的等待,白喜擦干眼泪走过来,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相拥相吻,又再一人一句虔诚的写下愿望。每当实现愿望的时候,洛思明都会用幻视去看许愿之人虔不虔诚。“师尊?可以吗?”“好。”下一秒,看不见的红线栓绕在猜灯谜的两人手腕上,紧紧相连。白喜眼睛还是有点红,吸吸鼻子气呼呼的质问牛二:“你怎么什么都猜不中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二只是一笑,知道白喜最想要哪个:“老板,帮我们拿个兔子的吧。”“好嘞,六十文。”“什么?老板我们不要了。”白喜连忙拦住牛二,小声嘀咕:“一个破花灯要六十文!”“诶,那你们到底要不要啊?”“要的要的。”白喜哪是牛二的对手,直接交了钱拿走,白喜看不能退了,气呼呼的和牛二走了一段路。牛二把花灯递给他:“别生气了。”白喜接过来,上扬的嘴角就没下去,目不转睛的盯着花灯,嘴上还是抱怨:“六十文呐!”“你喜欢嘛,明明是你带我非要去猜谜的,结果你自己还不会。”两人走到桥上,白喜拿过花灯怔怔的看:“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不知道,我很坏的。我小时候偷东西,偷吃的偷玩的,师尊为此打了我好几回,我长大了喜欢男人,我有淫病,我很下贱的,被很多人上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目光怯懦的闪躲:“你相信我,我会改的,我一定能治好淫病的,求你别嫌弃我。”不敢和牛二对视,他怕牛二后悔,怕牛二嫌弃他脏,怕牛二知道他是破鞋不要他。“谁和你说的?”“什么?”“你有淫病。”“师尊......”“你师尊说谎。你没有病。”“你才胡说,师尊不会说谎的。”白喜红了眼眶。牛二未与他争辩,忽的搂住他,拍拍他的背:“白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第二十章 有了奋斗的目标,白喜在青山县定居了下来。而洛思明则出来就开始闭关修炼运转完全回归的真气,神识融于天地,不问世事。一年冬,银装素裹,白雪皑皑。洛思明的思绪回转,靠着神识看见祥云在厚实的雪堆里打滚,而复又站起来用短短的小爪子抓起雪做天女散花状,佯装祥云大人闪亮登场。宿星渊则一袭锦纹黑衣在远处的林里练剑,偶有铮铮剑鸣。一时间,竹仙居都沉静了下来。洛思明缓缓睁开眼睛,推门而出。雪白色长靴踏雪无痕,颜色相近不分彼此。寒风呼啸,白喜不打扫庭院,不知道去哪里躲懒,洛思明压下心中怒气,挥开柴房的门,才惊觉白喜已经被他逐下山去了。劈成两半的木头被码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边,另一边摆放一张破旧的床铺,上面的衣服都积了一层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烟尘四起,蛛网肆结,看样子已经许久没被打扫了,无人居住的屋子,早已破败不堪,冷风顺着墙缝倒灌进屋。洛思明合上门转身离去,捏出仙决一瞬院内积雪尽消。祥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小爪子撑起身子摇摇头,跳上小云朵怒气冲冲的向始作俑者出发。到了七杀仙尊跟前被冷冷暼一眼,威压由之而来,祥云立直了小身体,见七杀仙尊清冷的眼眸又落入院内虚无之处,身上的压力才陡然消失。不过须臾,一阵白光闪过,祥云小脑袋四处张望,院落已经空无一人。竹林。“星渊。”“师尊。”宿星渊见来人,忙收了剑势行礼。目光落到宿星渊单薄的衣服上微不可查的皱眉:“怎的穿的这样单薄?”“啊,师尊......弟子没有钱,这一件还是师兄......”宿星渊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天宗乃天下第一宗,他参加玄天宗选拔弟子时也没人告诉他要带钱。“是本座疏忽了。”玄天宗每位峰主都有自己的份例,洛思明不怎么在乎这些,从未去取过。见宿星渊不时两只手搓搓衣服,手上满是冻伤的痕迹。忽然想到白喜曾经冬天也是一件单衣,甚至不及宿星渊这身厚实,满手冻疮在院子里清扫积雪。几乎下意识的为宿星渊布了一个隔绝风雪的结界。风声在耳畔都小了许多,宿星渊知道师尊应该是做了什么,高兴的道谢:“多谢师尊,这下弟子不用分神御寒,可以专心练剑了。”“这样练剑有几日了?”洛思明目光落入宿星渊垂下的手,满目心疼:“手。”宿星渊伸出手,被洛思明轻轻握住:“这雪也没下几日,师尊不必介怀。”洛思明抿唇,眼里携一丝没照顾好宿星渊的懊悔:“随本座进屋上药。”宿星渊不好推辞,只得随师尊进了寝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何站着,坐。”洛思明从桌上拿起一只玉瓶,宿星渊就近坐在洛思明的塌上,洛思明坐在一旁,抚过他的手,一点点帮他涂上药。“多谢师尊。”药膏一点点融在皮肤上,几乎瞬间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宿星渊感叹于眼前药膏的神奇。“你说了很多谢谢,不必对本座如此,你可是本座的......徒弟。”洛思明指尖一顿,咽下了口中的道侣二字,人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还不知足。“那也还是要多谢师尊对弟子的诸多照拂。”洛思明将瓶子放在宿星渊的手心里。宿星渊手握了握玉瓶道:“师尊,今日是元宵节,您许久不下山,要和弟子一起去山下看看吗?”“好。”难得宿星渊主动邀请,洛思明眼含笑意的点了点头。青山县元宵节热闹非凡,无妖邪侵扰,君主贤明,也算是太平盛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舞龙舞狮的队伍敲敲打打,小贩沿街叫卖。“冰糖葫芦咯,酸酸甜甜好吃的冰糖葫芦。”远远的就听到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宿星渊转头看向永远稳稳落后他一步的师尊,就差把想吃两个字刻在了脸上。洛思明思考了一番,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宿星渊。宿星渊欢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疾步朝着小贩那一大草靶子的糖葫芦走去,洛思明不紧不慢的跟着。“又不好好系,冷不冷啊。”白喜把牛二有些松散的厚实围脖又紧了紧。旁边的那些小贩都认识他俩,一个卖头花的大妈在哪捂嘴笑:“哎呦喂,我说牛二啊,白喜这么贤惠,赶紧娶回家给你当媳妇吧,你俩只管住一起,又不拜堂像什么话。”牛二也不恼举着糖葫芦靶子笑呵呵的回他:“我说张婶子,你说什么那!我可娶不起这么标志的小娘子。”都是玩笑话,大家听一听也就过去了。白喜被说成小姑娘,也跟着逗趣:“我说张婶子怎么就我成小娘子,不能是我娶牛二,你这婶子真没眼色!以后做你家的木活,我非得多要你一文”“我要两串糖葫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两人说话,卖糖葫芦的背对着他,白喜又被挡着,宿星渊也没细瞧,走到跟前低头掏钱袋里的钱,越摸越不对劲,里面好像没铜钱。牛二把糖葫芦递过去,小声提醒:“一共六文。”终于掏出来了,宿星渊抬头一看,才发现师兄竟然也在。“客官,您拿的金叶子!这可找不开啊。”“那怎么办......”宿星渊不好意思的看向递过来的那两只糖葫芦。白喜才没空注意他,惊喜的向前了一步:“仙尊,您,您怎么在这。”“与你何干。没男人你活不下去吗?”七杀看向二人的眼神无异于是在看蝼蚁,视线转到牛二那更是轻嗤了一声:“还真是荤素不忌。”白喜好像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在青帝峰勾引于他,在桃源村与琰寻欢作乐,哪怕现在也依然要勾引男人。明明七杀仙尊的表情没有变,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让白喜从惊喜变成无所适从。这股视线让牛二不舒服,想来这就是白喜那个喜欢苛责他的师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玉冠束发,月白锦袍绣银丝暗花,肩披雪白云肩,再见他那张脸不免被惊艳到。怪不得白喜被他苛责依然念念不忘,修士装扮本就扎眼,跟何况那样一张脸,几乎这里所有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此人是友人的长辈,按理说应该尊重,不过牛二不喜欢他对白喜的做派,也不喜欢他对他俩的态度,不太客气的回怼:“我是不怎么样,总是比你强的,只会压榨徒弟的钱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洛思明懒得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星渊,走吧。”“是,师尊。”宿星渊小声地和白喜道别:“师兄,我和师尊先走了。”“本座说过不准叫他师兄。星渊,本座只你一个徒弟。”白喜早就习惯了师尊的冷漠,着急的夺过牛二手里的糖葫芦,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宿星渊!”“师兄?”宿星渊回头。白喜不由分说的把糖葫芦塞到他手里:“拿去吃吧。”宿星渊手里拿着两串失而复得的糖葫芦,眼巴巴的看向洛思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是点了头,“拿着吧。”“谢谢师兄!”白喜见七杀仙尊点头,才终于露出一个笑来:“你和仙尊一起吃。”白喜久久未动,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着七杀仙尊耐不住宿星渊的要求,就着宿星渊的手,咬下来一口糖葫芦。忽然脑袋被拍了一下:“行了,别发呆了,都看不见人了。”白喜锤了他胸口一拳,威胁的开口:“敢打我!不准偷懒,好好卖,不然扣你工钱。”“好好好,小的明白。”今天逛街的人多,不一会两人插的满满的糖葫芦就卖完了,晚上正好能去灯会玩。白喜扛着空空如也的草靶子,进了院把它安置好。牛二已经在洗去了满手的糖渍,拿着水瓢帮白喜倒水:“白喜。”白喜搓搓手回他:“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怎么样?”白喜用他递来的布擦擦手:“什么怎么啊?你挺好的啊。快回屋吧,好冷啊。”“白喜,你师傅不喜欢你,也不在意你。他是高高在上的七杀仙尊,咱们泥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配得上他,他们那些仙尊配的得是九重天上的仙女。”见他不动,还说这些,白喜冷了脸:“你说这个干嘛?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你去了玄天宗又能怎么样,也靠近不了他。我知道我跟他比,给他提鞋都不配......”“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白喜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的转过身要往屋里走。牛二急得一把拉过他,掰正白喜的脸,与之对视:“要不你和我在一起吧,和我过日子,别去找那个什么仙尊了,我保证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好。”“别开玩笑了。”白喜几乎落荒而逃的进了屋子。“白喜,我今晚在姻缘树下等你,你若不来,我们今后还是好兄弟,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牛二鼓足了勇气喊完,转身离去。 第十九章 日子如流水般度过许久,久到桃花村的蛇妖被琰所杀,久到白喜以为自己把师尊放下。晨光洒落地面,门外“笃笃”敲门声,似有故人到访。“谁啊,一大清早的。”白喜哈欠连天,扯了外衣披在身上,打开木门。晨光下门外站着的人是清冷绝尘的七杀仙尊和他渊清玉絜的弟子宿星渊。一潭死水的心再次起了涟漪,惨痛的教训不敢让白喜再有非分之想,麻木的心脏再一次展现出鲜活的活力,胀痛填满整个胸腔:“七杀仙尊。”白喜手僵直的把在木门的边缘。“嗯。”七杀仙尊应了句,眼中的淡漠如见到陌生人一样稀疏平常。周围的空气骤然紧缩,此刻的呼吸都甚是压抑,白喜不想没礼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左右为难之际,七杀仙尊带着宿星渊进入院中:“去叫琰。”得到命令,白喜如梦初醒,落荒而逃似的跑着进屋去叫熟睡的琰。“醒醒,琰。”白喜拽着琰的胳膊轻轻晃动。琰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句,几只触手凭空出现,拽着白喜的胳膊就往床上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白喜被拉到床上,闭着眼睛手上熟练的解散开白喜人衣绳,上嘴叼住白喜的奶头含糊道:“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几年的时光足够琰将青涩干瘪的白喜开发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身上的各个部位都随时待命为琰的双修准备。白喜不敢硬扯,正要告诉他七杀仙尊和宿星渊归来。七杀仙尊推门而入,看到这正是这一幅白日宣淫的场面,不由得气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面对七杀仙尊讽刺,白喜无从反驳,平日确实是像今日一样,他养伤的一段日子,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以备琰的使用。好了之后,更是做着事的时候就被琰拉进角落亵玩一番,琰的人不在,也要和那些琰留下的触手继续双修。白喜难堪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屋内渐渐降温,寒霜刺骨。琰几乎同一时间冻醒,看清楚是洛思明之后,在寒霜刺骨的屋内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吐出口中的东西。“七杀仙尊?!”“清醒了?”琰胡乱的套上衣服下床,昨天晚上他用本体和白喜鬼混,今天是一丝不挂:“醒了,醒了。”白喜也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乳头上琰亮晶晶的口水擦掉,把衣衫不整的自己整理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在看到琰的含着师兄那处的时候就想提刀杀了他,他分明就是把师兄当个玩物,师尊明明说让他好好照顾师兄。手中的剑拔出又不甘地放下,可是师尊也说过师兄已被逐出师门,以后他的事都不准他插手。琰则并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七杀仙尊归来,可是找到回去的方法了?”“是。”“那就好,那咱们快些走吧,我在这个鬼地方真是呆够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实力巅峰。七杀忍着怒气:“本座说过让你好好照顾他。”琰愣了一下,指了指白喜:“他?天地良心,七杀仙尊。他哪里被照顾的不好了。”琰伸手一扯,白喜刚刚系好的衣带子又散开了,前面的两点殷红挺立,胸脯的春色展现的一览无余。“你看,白白嫩嫩的,一点都没瘦。”琰掐住白喜其中一个乳头:“你说是不是啊,白喜,我照顾你照顾的好不好?”琰侧身,展示给七杀仙尊看这被拧成一圈的肉,又往外扯:“你看肥肥嫩嫩的。”白喜听到师尊质问琰,眼圈一红,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看看七杀仙尊,又看看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七杀仙尊那样打他就是不想让他再死皮赖脸的像只癞皮狗跟着他。这次师尊一定是在考验他,他绝对不能当真,让师尊觉得他还有非分之想,不然还要挨打。白喜摇摇头,抱拳行礼:“多谢七杀仙尊关心,白喜被照顾的很好。”琰得意洋洋的看着洛思明,为了甩开自白喜,洛思明把他打成那样,白喜自然不敢说什么,毕竟俩人已经毫无关系了:“他都这么说了,七杀仙尊开阵吧。”七杀暗了眸色:“既然你如此堕落,喜欢这般,本座也无话可说。”几人来到院子,洛思明展开阵法,将空间撕裂,洛思明率先进入,宿星渊久久未动:“师兄......”“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兄。”白喜忽然拉住宿星渊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七杀仙尊的习惯,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衣料的衣服,最次得是什么衣料的衣服,笔墨常用哪家,青山县的衣服什么时候去取。白喜快速说完这些,嘱咐道:“你给我好好照顾七杀仙尊。”“会的,师兄。”“你快去,别让七杀仙尊等急了。”“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一道白色光芒闪过,宿星渊也出了这个地方。琰看看白喜,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腰捏玩着。琰问道:“你那,你去哪?”白喜思索了一番,在哪里他都没有亲人,师尊也早就不要他了。琰建议道:“要不要去合欢宗修炼,被我调教过的身体,迷死合欢宗那些筑基的小东西肯定没问题。”不过他就算了,要不是迫不得已,他还是更喜欢合欢宗修炼的那些顶级美人。白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去哪,但他也绝对不可能踏入和师尊作对的合欢宗的,白喜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踏入了撕裂的空隙。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和琰再见面。白喜掉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修为好像也瞬间跟着回来,靠着走山的经验,摸着走到了青山县投靠了牛二。他还是想离师尊近一些,到时候再遇到弟子选拔大会,他就去参加,当不上门内弟子,就当门外弟子,总会有机会见到师尊的。到时候他是玄天宗登记在册的弟子,师尊也不能说什么,他就远远的看着师尊,装作不认识,绝不打扰。白喜躺在牛二家的床,美滋滋的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你笑啥那?”牛二躺在地铺上问白喜。“你知道玄天宗的弟子选拔吗?”牛二点点头:“知道,离咱们这可远了,据说什么玩意一试就有的人能参加,就不能参加了,好多人千里迢迢去了,连参加都不能参加就回来了。”“嗯。”“怎么,你要去?听说当弟子还发月钱那。唉,真好啊,又能学东西当神仙,又能领钱。”“我干些木匠活,攒够钱就去,可能最近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等我赚到钱一定给你房租。”“咱俩谁跟谁啊,你随便住。等明天我把闲置那间房收拾出来,你就去那住,想住多久住多久。”牛二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白喜问他,牛二笑着道:“你不是青帝峰七杀仙尊的弟子吗?怎么还要参加玄天宗弟子选拔大会。”白喜也跟着笑笑,不过他的笑是自嘲的笑。“逗你玩的,你也信。” 第十八章 回程之路走到一半,雨水蓦然散去,阳光割裂积云,白喜远远瞧着属于琰的房子散发出微弱的莹白色的光。白喜抓紧脚步,唯恐师尊出事。白喜气喘吁吁的要进门时,白光消失不见,开门看到师尊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破庙里难受紧皱的眉头舒展,才静悄悄地关门。白喜进屋放下药材和蜜饯,宿星渊在屋里练习剑招。白喜把湿答答的衣服搓了搓晒上,洗了个澡,回来光溜溜的一条躲进被窝里。“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常?”宿星渊:“并未。”白喜没有追问下去,要不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这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师兄,他是你心悦之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那禽兽之事,毫不怜惜......实非良人!”“我也不喜欢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为何?”白喜没有任何隐瞒:“琰要双修提升修为,他已经知道了师尊并无任何法力,我与他双修为师尊寻求庇护之所,各取所需罢了。”“师兄......”宿星渊握紧了拳头,同出一个师门,恨自己法力尽失,来到这都是师兄为他和师尊扛起了所有,帮不上师兄一点忙。白喜趴在床上和宿星渊对话不舒服,随即翻了个身,屁股结结实实触碰到床,屁股猛地一弹,眼角一抽:“嘶。”白喜缓了缓,他好久没受过承欢的伤了,第一次和师尊上床没有经验,害得师尊不尽兴,特意去青山县的勾栏院跟着那里的小倌学了一点东西。这点痛和以前的惩罚比起来不算什么,但突然来一下,还是让白喜疼的弹起来半边身子。白喜默默放下屁股,表情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忽然喊到:“师弟。”“师兄,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琰那么喜欢你,你的修为又比我高出那么多,你来和他双修,他越强,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白喜道:“你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还会拿出更多银钱给师尊治病。”“我!?”宿星渊惊讶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沉思了一会,握拳向师兄保证:“好,师兄,我会和琰说,来代、替替你。”想到琰狰狞的家伙在师兄的那处进进出出,宿星渊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该担起的责任,他不会逃避一点。白喜看着宿星渊离去的背影,他捏准了宿星渊会答应,他已经脏的不行了,虽不能让宿星渊死,但却可以让他脏。师尊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在别人的胯下辗转反侧过。想到这,白喜抓了抓手边的床单,有些不自信了。白喜睡的极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时,已是日下黄昏。他衣服晒在院子里,白喜偷偷摸摸的打开屋门一角,看四周无人遮遮掩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哒哒的跑到院子里取衣服。身后一片阴影笼罩,白喜没等反应,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揽住白喜的腰肢。“你又干嘛!”白喜又惊又怒转身看来人,手上推拒。琰笑嘻嘻的一只手往下延伸,握住白喜的命根,不断揉搓。“爽不爽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合欢宗的人,琰深偕此道,揉搓几下小白喜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嗯...别碰我...”白喜腰被琰掐着,双腿乱蹬,全力推搡的力道对于琰来说像是小猫在抓,全身被玩的无力招架,阳具在琰娴熟的把玩下高高翘起。一阵开门声,白喜抬头,看清来人,正对上七杀仙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洛思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座打扰二位了。”琰自觉洛思明毫无法力,拖着一身病体,毫不客气道:“七杀仙尊久病未愈,切莫吹了凉风。”一道寒光铺面而来,琰扔了白喜便躲,还是被击中躯体,在地上滚了半圈动弹不得,从被击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结细密的冰碴,全身麻木。“洛思明你恢复了!”生命受到威胁,琰口不择言道。“什么恢复,本座和你一样,从进入这个世界就有三成。”还在嘴硬,那道莫须有的白光恐怕就是洛思明恢复三成法力的契机,法力返还之时,强大到他都没发现一丝端。倪琰咬牙,运功去化解洛思明的寒冰。白喜欣喜道:“师尊,您好了?”洛思明得到三成法力,没了病态之荣。穿戴整齐,俨然还是那个霁月清风的七杀仙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冷笑:“本座怎配的起你的师尊?”白喜光溜溜的杵着,也不敢有大动作,手上小动作不断,一只手不断扣弄腰际的肉。“怎么了师尊?我又惹您生气了。”七杀冷冷的瞧他,心头对白喜越发不喜,在他生病法力全无之时,与合欢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原本以为他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尊的,现下想想只觉可笑,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七杀仙尊心头的那最后一丝愧疚也消散如云烟。“白喜。”七杀前所未有的郑重叫他,让白喜也跟着紧张起来:“弟子在,师尊。”“以后莫要喊我师尊了,你未行过拜师礼,本座也从未喝过你拜师奉的茶,你我相处数十载,在此地本座必会护你周全,如若有一日得以脱困,你便自寻去处吧。”白喜嘴唇发抖,手脚冰冷,全身的血液在师尊说话的时候仿佛都流尽。师尊说的每一个他都知道,但组成的句子让他心坠谷底,眼睛酸涩,吸了吸鼻子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流出,白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颤抖着嗓子:“师尊能告诉白喜,白喜做错了什么吗?白喜不该逼您喝药?”白喜绞尽脑汁回想自己来这里做了什么错事,师尊最在意的就是宿星渊了,莫非师尊知道了,白喜一阵心虚不安:“我不该让宿星渊代替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跪在地上,膝行过去要扯洛思明的衣角。“对不起师尊,原谅我。”提到宿星渊,洛思明总是格外敏感,但他未回,一记掌风拍在白喜胸腔上代替他回应。白喜胸口骤然一紧,被打出一米远。一口献血喷涌而出。白喜却没知难而退,而是继续挣扎着跪起来,希望师尊心软能收回成命:“师尊,求您别不要白喜。白喜不想没有家。”又是一记,白喜吃痛重重摔在地上。“别叫本座师尊。”七杀显然也是知道白喜定然是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原想等他结丹能自己做个好修士,再好聚好散。但他那副在院子里的寻欢作乐实在不堪入目。白喜满头被血糊住,倔强的又爬起来,双膝下跪,口中血沫不断涌出,说了两个字但模糊不清:“师尊。”七杀表情微动,顿了一下,但又毫不犹豫的挥出那一掌。从白喜的请罪里,他定是做了什么对宿星渊不利的事情,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允许月无相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不知是这次的威力甚大,还是白喜被打的实在破败不堪,白喜赤裸布满淤青的身体直接飞出去几米开外,撞在了院子的围墙上,又弹了一下,摔了下来。院墙年久失修,几块松动的砖砸落下来,砸在白喜的头上和身体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白喜只是蜷缩着瘦小的身体,没再动过。白喜的眼睛被血模糊了视线,脑子也被砸的嗡嗡的。“该叫本座什么?”白喜咽下血泪,知道师尊的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握了握拳,声音沙哑微弱的可怕:“仙尊......”“别再痴心妄想了。本座和宿星渊会出去寻找回去的方法,你和琰待在这里,本座会让他好好照顾你。”待七杀仙尊离开,白喜还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身体的每一寸骨头的疼痛都在叫嚣着,他把头埋进臂弯,无声的落泪。月明星稀,月亮爬上枝头,白喜身上温热的血液都变得凉透了,他能感觉自己的生命随着温度在消失。脸上的血和泪糊在脸上,冻的他脸疼。白喜甚至没有力气去暖一暖。脑子漫无目的的瞎想,一会想师尊还是第一次没不耐烦的对他讲这么长的话,一会想身上好冷好疼,谁能来帮帮他,一会又是他以后没有家了。“喂,死没死?”琰踢了一脚白喜,发现白喜没了动静。害怕人死了,七杀回来把他除魔卫道了,毕竟他在正道人士眼里死不足惜。把七杀留下的药丸塞进白喜嘴里,不管他吃没吃下,将人扛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步路把药丸颠进了白喜的喉咙里,琰把白喜扔在床上的时候,白喜憋的面色发紫。琰扣了好久才从他喉咙里把药丸扣出来,又融在了水里给他喂下去。过了一日白喜缓缓睁开了眼睛,骨头有不少错位断开的地方,每一处都值得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疼得死去活来。白喜却像个无悲无痛的尸体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色的眼睛。七杀仙尊留下的药吊了白喜的命,琰开门进屋,掀开被子给他擦洗:“醒了?”白喜微微偏头:“谢谢。”琰抓着白喜的脚踝,给他擦拭大腿,越来越往上,布巾到了臀。“你可别谢我,我会愧疚的。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吧。”白喜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想不起来什么承诺了。直到琰用了个净身咒,白喜的两条剧烈疼痛的腿,软绵绵的搭在琰的肩膀上,臀缝被扒开,被琰捅进来的时候,白喜才回想起他的承诺是什么。 第一章 翠绿的竹林间,带着清晨的雾气,竹叶上的露珠还未消散。少年发带高束,一袭红衣,衣袂处黑色箭袖,手持剑柄将剑立于胸前,自下而上灌入真气,一剑挥舞而下,带着凌冽的寒光与浩荡的剑气,惊得林间的鸟雀四处逃去。少年未知竹叶打着旋大片的飘落,散落在自己的肩。一只手轻轻拂去少年肩上的落叶。少年一惊,转头看清来人,忙手握剑柄恭敬地弯腰行礼:“师尊。”眼前的男子仙人之姿,白衣如雪,玉冠束发,眼尾上挑,左嵌一颗漆黑泪痣,唇殷红如血,肤宛若凝霜,一双眼似有情却也无情。此人乃是玄天宗的七杀仙尊洛思明,是仙非魔,却以杀伐为尊号,其性情和武力值是与本尊样貌完完全全不符的。洛思明喜静,隐居在玄天十二峰的青帝峰潜心修炼,不问世事已是多年,名下只一名弟子唤白喜,宿星渊是他的第二个弟子。后面的师兄跑着匆匆来迟,还喘着粗气:“师尊,你,你慢点。”一记带着蓝色的闪电的电鞭抽在白喜的背上,撕裂了褐色粗布制的衣袍,将衣袍下面的皮肉灼烧至焦黑,黑色混着红色的血水从鞭痕处留下。“师尊。”白喜踉跄着跪下,忍着后背强烈的痛意,委屈巴巴的叫了声冤:“又打我。”洛思明冷着脸,眼里满是讥讽:“你要是有星渊一半勤奋努力,哪至于现在御剑都不会。跑几步就气喘如牛。”白喜恶毒的目光刺向宿星渊,像是要把他杀之而后快,宿星渊只觉莫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知怨恨嫉妒,真是毫无上进之心。”又是一句批评。白喜默默低下头。宿星渊拜入洛思明门下已有时日,白喜天资愚钝,自打跟着师尊修炼十几年也才堪堪达到筑基三阶,要知道最没有资质的修仙者十年内也能达到了筑基九阶了。宿星渊天赋异禀短短一年内已然筑基九阶,是这几届弟子中资质最好的。师兄对他是百般刁难,许是妒他资质上乘,好在有师尊相护。“招式未出,杀意先至。和人对阵会吃大亏。”洛思明语气未带一丝批评,全然是对小徒弟的喜爱。宿星渊又行了一礼:“多谢师尊指点。”起身挠挠头道:“师尊倒不似外界传的那般不好相处。”“谁传的?”洛思明笑着语气极轻地问他。明明是暮冬冰雪消融,宿星渊却嗅出了危险的气息。“没有,没有,弟子瞎说的。”宿星渊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逗的洛思明轻笑:“罢了。”就放过摇光仙君吧。师兄的目光又如芒在背。师尊像是完全看不见师兄这个人,放任他一直跪着,只顾指点宿星渊。待师尊走后,只剩不会御剑,更不能遁光飞行的白喜师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自顾自的起身,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身上的竹叶土屑,痛的呲牙咧嘴。哪有刚刚师尊在时那伏低做小的样子。想着师兄的伤口是在后背,宿星渊好心上前扶道:“师兄,要我帮你上一些药吗?”“用不着你假好心!”白喜挥开他的手,又牵动了伤口:“嘶,你以后少勾引师尊才好。”宿星渊沉了脸色,师尊待他极好是事实,但两人绝无超越师徒之情,师兄的污蔑也并非一次两次。“师兄何出此言,我知你不喜我,但绝不能辱没师尊,我对师尊敬重有加,僭越之举更是没有,何来勾引一你再这样口无遮掩,休怪我不客气!”“哼,勾没勾引你自己清楚。”宿星渊气结,拔剑:“你……”见一向好脾气的宿星渊真拔剑了,害怕宿星渊真的动手,白喜忍着背伤逃了,走到一半还回头远远的警告他:“以后不准你勾引师尊。”宿星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追上他。他的师兄逃跑全靠一双腿,半路还跌了一跤。师兄恶意揣测他和师尊的关系固然让人气愤,但和这样的小人计较又有什么意义。真不知道师尊为何收了个天资愚钝,性情也不好的徒弟。宿星渊沉心静气片刻,拿起剑继续练习,他要成为与师尊一样厉害的人物,除恶扬善,证得己道。 第二章 白喜贼头贼脑的回头看宿星渊没追上来,忍着鞭伤放缓了脚步,雷电鞭的威力不容小觑,他还能行走是师尊未下狠手,饶了自己一回。走了半刻已是大汗淋漓,竹林离着三人的住所竹仙居还有着一段不远的距离。青帝峰为十二峰中最大峰,传有仙人在此得道飞升,灵气充盈,奇珍异兽数不胜数,竹林乃仙人栽种在此,仙人故居称竹仙居。终于走到竹仙居,在师尊的卧房旁有一柴房,那便是他的住所。洛思明不问世事,不屑于钱财,白喜只好替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尊管理吃穿用度,连同那新收的小师弟宿星渊。想到这,白喜恨得牙痒痒,师尊从不收徒,他也不过是师尊为他家乡除害时,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上了山。他叫他师尊,他也从未反驳过。不知为何,新一届弟子选拔之时领回来了个小兔崽子,正式行了拜师礼。柴房一半堆了被劈成两半的柴火,另一半是他的生活空间。走到床上坐下气喘吁吁地歇息了一会,白喜脱下了自己的粗布衣裳,借着模糊的铜镜,后背的伤口狰狞可怕,白喜从匣子里拿出瓶葫芦状药瓶,坐在床上将药粉撒在伤口上,瞬间疼得扭曲了脸。不小心落在床上的药粉也没浪费,被白喜一点点拾起来装回瓶子。他天资拙劣,还不思进取,师尊经常罚他,他的小匣子里常年备着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药塞回匣子,里面还有些碎银,他计划今年过年前攒够钱给师尊买身玄色衣裳,本来已经有很多钱了,直到来了个小师弟,只能应师尊要求拿出钱给小师弟买衣裳。出了门,不知何时起了风,大片大片的落叶洒落在庭院,白喜咬紧毫无血色的唇一块一块的扫着。不打扫好师尊定要罚他,伤口血堪堪凝固住了,随着扫地的动作又撕裂。“师兄,我来扫吧。”不知道宿星渊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都没有,显摆什么,白喜臭着脸拿着扫帚转过身继续打扫。未得好脸,宿星渊心里也有了些怒气,本想着两人在师尊座下要修行好久,低头不见抬头见,再怎么说白喜也是自己的师兄。却不成想师兄毫不领情,今日本就是师兄侮辱师尊与他在先。跟这种小人不想辩驳什么,宿星渊正要回房。洛思明推门而出,宿星渊暗道不好,连忙行礼:“师尊。”师尊已是大乘期,这山间发生的事又怎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今日他们俩个吵架的事怕是被师尊知道了,他也不是有意顶撞师兄的。白喜背着身子扫地,修为又低。全然不知师尊出来,听着宿星渊道师尊才知道。连忙扔了扫帚走到洛思明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师尊有什么吩咐吗?”洛思明嘴角轻勾,笑意未达眼底,眼中满是寒意:“今日为师指点了星渊两招,万不可厚此薄彼,也指点你两招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这是天大的好事。”未指责两人师兄弟阋墙,宿星渊松了口气,用手肘碰了碰白喜,让高兴傻了的师兄赶紧谢恩,眼睛亮亮的看着洛思明:“师尊,星渊能不能观摩观摩。”洛思明含笑点头:“自然。”哪有什么指点,他就基础剑法学了个十成十,剩下的就会比划几下,修为更是低到不行,毕竟全身心都放在了怎么赚钱给他师尊花。白喜白了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话打着哆嗦:“师尊,白喜知错,不该妒忌生恨。求师尊轻饶。”宿星渊这才知师尊是在罚师兄与他争执。洛思明不曾理会,白喜自知在劫难逃,追随师尊走到院子中央,两人面对面而站。一个负手而立如倾世谪仙,一个畏畏缩缩像过街老鼠。“星渊,将你的配剑借你师兄用用。”“是。”宿星渊也怕师尊罚自己,低着头生怕洛思明注意到他,拿着佩剑递给白喜之后,又灰溜溜的回到原来的位置。“用尽你所有的杀招,三百招之内伤到本座,就没有罚。”虽然知道根本伤不到师尊一丝一毫,白喜还是忍不住嘴上讨乖:“师尊知道徒儿不舍得伤您。”洛思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也要你伤得到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吧。”洛思明负手游刃有余的与白喜你来我往,白喜所有招式都被一一化解,结局显而易见,白喜怎是洛思明的对手,能与这样的绝世高手对招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唯独最后一招,白喜气喘吁吁地持剑直刺洛思明手臂,明明破绽百出,洛思明一动未动,白喜却来不及收剑势,只得往左一偏,摔了个狗啃屎。白喜单手支撑正要起来,洛思明一记掌风打在他的后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湿了地面。白喜再动弹不得,求饶似的弱弱的叫了声:“师尊。”洛思明缓缓走到他面前道:“日后再看你欺凌师弟就不单单是这一掌这么简单了。”伤到内脏了,鲜血不止的自嘴里流出,咬着血白喜口齿不清保证:“弟子谨记,再不敢了。”洛思明踢了踢白喜的身子:“将你师弟的佩剑还给他,还想霸占了不成。”白喜挣扎了两下,腰像是断了,还是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痛苦的闭着眼睛爬在地上蜷缩道:“劳烦师弟自己来取。”下手这么狠,宿星渊都看傻了,听到师兄微弱的声音才连忙走到他跟前拿起佩剑。师尊早已不见踪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要我扶你回房吗?”白喜白了宿星渊一眼:“有劳师弟了。”宿星渊忽略那个白眼,倍感新奇,还是第一次从师兄嘴中听到人话,刚揽腰要将白喜扶起却被叫了停:“师尊是不是走了?”宿星渊点点头“是。”白喜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宿星渊身上,轻飘飘的并不重,脸苍白像只易碎的蝴蝶,宿星渊下手更加小心翼翼了。扶着师兄到了他的卧室床上,墙边放着劈好的柴,狭小的活动空间和他与师尊的卧房简直天壤之别。白喜极重隐私,宿星渊也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之人,加之两人关系不好,所以宿星渊一直没有机会进来看过。“师兄我为你上些药吧。”“不必了!”怕自己缓和的态度让宿星渊勾引师尊更加嚣张,白喜态度冷硬,艰难的够到匣子,把匣子打开从里摸出一块不大的碎银递给宿星渊:“这几日师尊便交给你照顾了,日常打扫,随身侍奉劳你费心。”在白喜眼里这些本该是他的活,交代给旁人自然要给些报酬。“这本是份内之事,师兄不必如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想着趁我养伤勾引师尊!”宿星渊正要推脱这点碎银却被一吼,心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翻脸就不认人,怪不得师尊不喜师兄,最后只好拿了碎银出去。白喜现在疼的全身不能动,只得先躺着艰难地褪下衣物。吐血是止住了,明明打的是后背,前胸和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全是青紫色的淤青块。内伤的药要熬煮,眼下也动弹不了,只能把外敷的药又敷了一遍。躺了将近小半天,才用了两三个时辰把自己上身用绷带包了固定住腰。一晃半个月过去,白喜好歹能从床上爬起来。一大清晨,早早起了盥洗完去到师尊房间。宿星渊已经在屋内的铜镜前侍奉洛思明栉发。“师兄,你能起来了?”宿星渊惊讶道,这才短短半个月。“与你何干。”师兄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不待见。“我来吧。”白喜不由分说的拿走宿星渊手中的梳子。洛思明缓缓睁开眼:“好些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洛思明微微偏头,向着宿星渊的方向:“星渊你先退下。”宿星渊行了一礼:“是,星渊告退。”洛思明不愿理他,并不言语,白喜却不是个安分的,待梳完发,手开始不安分的溜到了洛思明的胸前:“师尊,徒儿养伤的这段日子想不想徒儿。”“教训没挨够?”指尖上一道灼伤,白喜疼的收了手放在嘴里含,含糊不清地道“哪能啊,师尊疼疼白喜吧,别再打我了。”“呵。”冷酷的声音自师尊嘴里发出,总是比受的伤更让人心痛,食指尖的裂口流着鲜血恶意的冲着他微笑。“出去。”白喜不甚在意伤口,来不及说话就被赶出了房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了把木剑到了竹林开始练习剑法,师尊说他的武学现在还不配拿剑。“师兄今日怎么得空?”宿星渊这句话并非讽刺,自他归于师尊座下,他的师兄不是在师尊面前跑前跑后,就是漫山遍野的挖野菜卖钱。白喜瞪了宿星渊一眼:“管好你自己。”再过几日就是玄天宗十二峰弟子之间的试炼大会,师尊答应了他,只要在试炼大会上取得好名次就会给他一把佩剑。白喜练了一会,真气羸弱可怜更别说和木剑融合贯通,看着宿星渊周围真气流转自成结界,不禁有些泄气。其实他知道无论如何练也达不到宿星渊那样的天赋令师尊骄傲,师尊甚至没给他一把真正的剑。索性不再练,白喜抱着木剑往回走,低头思索着哪里的树结果,哪里的菜可以摘了,一只猛兽猛地出现在他面前,足有两米高,浑身皮毛浓密漆黑,腥臭的气味喷在他的脸上,两颗獠牙像是匕首朝着他示威。白喜吓得跌坐在地,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的起身抡起腿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救我,救我!”白喜边向宿星渊的方向奔跑边喊,用尽了毕生所学终于在野兽追赶上前赶到了宿星渊面前。宿星渊被白喜声音惊扰收起气息看他,却看到了野兽的涎水顺着下巴滴在白喜的头顶。来不及多想宿星渊提剑直上,白喜迅速爬起身脱离战圈。生在灵气萦绕的仙山野兽也开了智,与宿星渊周旋竟也不落下风。宿星渊一剑砍到的野兽的背部,彻底激怒了野兽,野兽愤怒的嘶吼狠狠的撞向宿星渊,宿星渊不备,右肩被野兽狠狠的撕下一块肉,宿星渊咬牙跃身远离,息气凝神,手指捏决大喝:“万剑归宗——!”剑气四散开来,狠狠地刺向野兽,野兽被剑气贯穿而死,最终不甘的睁大眼睛轰然倒下。毕竟修炼还没太久,以他的本事用出这招万剑归宗乃是下下策,血气翻涌宿星渊吐出一口鲜血,看着不远处的师兄处于安全位置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晕死过去。看着野兽不再动,白喜小心翼翼的躲过野兽,走过去摇了摇宿星渊,宿星渊半点反应全无,衣服在打斗中破破烂烂,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宿星渊为了救他伤得这样重,师尊肯定会生气。要不,就让他死在这吧。这青帝峰还会像以前一样只有他和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章 天空不多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伤口雪上加霜,白喜只觉得心脏鼓胀酸涩,他和宿星渊都是师尊的徒弟,为什么洛思明总是偏爱于宿星渊。屋内烛火摇晃,宿星渊缓慢睁开眼睛,这是师尊的卧房。“觉得如何了?”“师尊。”宿星渊刚要起身,被洛思明按了回去,“你身子刚好,不必起身。”宿星渊只得躺回去:“师尊,师兄怎么样了?我们被妖兽袭击......”洛思明打断了宿星渊的话:“他很好。”“你伤势过重,右肩留下了疤痕,本座明日会带你去摇光仙君那,让他帮你。”洛思明目光柔和。明明师尊是在看他,但宿星渊总觉得洛思明在透过他在思念谁。“好好休息吧。”“是,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已经停歇了,天空悬着一轮明月。白喜双颊通红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脸上的伤口感染发了热病。一记电鞭抽在身上,痛醒了白喜。看清了来人,翻身重新跪好嘶哑道。“师,师尊。”“本座今日去你房里歇息。”“好、好的。”白喜喜不自禁:“徒儿这就去准备。”洛思明转身走入白喜的屋中。白喜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用手背贴了贴额头,烫的厉害。两条腿跪的麻木,像面条似的不听使唤,白喜埋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给自己鼓了鼓气,白喜咬着牙起来,拖着步子走到河边,脱下单衣沐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泛着凉意,人开始不住的咳嗽。得抓紧时间了白喜用手指细细扩张,一根一根的增加,冰凉的河水贴着柔弱内壁,一下子凉到了心里。鼓捣了好一会,白喜才用单衣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身,大半夜的也不能裸奔,白喜又重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竹仙居内,洛思明在狭小的床上闭眼打坐,白喜轻手轻脚的拿出匣子从里面翻出个葫芦状的小玉瓶,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囫囵就着口水吞下去。白喜脱掉自己的沁透凉意的单衣,走向床沿环住洛思明的脖子,看着洛思明没有拒绝,才大着胆子从下巴慢慢往下亲。他撩拨着七杀仙尊的欲望,直至被贯穿的那一刻。猛烈的撞击让白喜像一艘在江河中飘荡的小船。身上的伤痛,都不及身后人带来欢喜的万分之一。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身上又难受的紧,白喜忍不住闷哼出声讨饶:“嗯......师尊。”“噤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白喜憋住声音,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一时间,房内只剩下老旧的床发出吱嘎的响声。洛思明双手大力地掐着白喜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七杀仙尊不重欲,只发泄了一回。事后衣衫被褥已然整齐,一个净身决仿佛刚才的荒唐不曾存在。七杀仙尊也不在乎情。白喜光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摊趴在床上喘息着,腰两侧是刚刚恰出来的淤青。“下去。”“是,师尊。”白喜经过这一番折腾满身冷汗,后面含着白浊,身上又沉又粘腻。现在不像刚才一样赶时间,白喜慢腾腾地到厨房去烧了一锅热水,给自己清理了一下。舒服了许多,白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洛思明在打坐,白喜自然不敢上去睡,蜷缩着靠在床脚睡着了。这一夜睡得脑子昏昏沉沉,噩梦连连,惊醒之时天刚蒙蒙亮。发热倒是退了,白喜出门梳洗了一下清醒清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要回去候着师尊。木门却被打开了。“师尊!您要去哪?”洛思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喜:“我要和你师弟去摇光仙君那,你要一起去吗?”“摇...摇光仙君啊......”白喜内心纠结,师尊出行很少带他,这还是头一次询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可是......白喜对上师尊似笑非笑的眼神的那一刻,原来师尊知道......只是视而不见。“弟子......不去了。”仙尊说要去摇光仙君那,宿星渊自认为起的早,决计不敢让师尊来等他,哪知一出门师尊和师兄早就醒了,都在院内宿星渊恭敬行礼:“师尊。”“走吧。”“是,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不去吗?”宿星渊和师尊两个人独处,白喜瞬间警铃大作,危机感拉满。“等等!师尊,我也要去。”考虑到宿星渊的速度,两人御剑前往丹鼎峰。“师兄要与我同乘吗?”白喜嫌恶的摇摇头:“谁要和你一起。”说完毫无自觉的忽视师尊冰冷的眼神,站到了洛思明的剑上。双手捏住了洛思明的衣角。御剑而行,下面是层层叠叠的山峰,缩的极小的山庄。再看一眼,怕是要摔下去,白喜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捏紧衣服。 第四章 丹鼎峰在玄天十二峰主要是售卖丹药和治愈受伤的患者。与青帝峰的简陋不同,丹鼎峰大气磅礴,奢侈至极。进入大殿,摇光仙君发髻由碧绿色簪子挽起,身着青色衣衫正在教习自己的两个关门弟子炼丹。摇光慢悠悠的走过,指点了半雨两句:“半雨,风速再放慢一点。”“好。”半雨依言放慢。摇光满意的点点头,瞥见半雪那里,一个黄的粉块做抛物线状落入丹炉内“半雪,你往里放什么那!”只听“砰”的一声,炉子四分五裂,好在摇光及时用法术护住,才没有伤到这两个宝贝徒弟。一片残骸飞出,割裂白喜的左脸。反观飞向宿星渊的残骸,一片片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屏障一样,纷纷落下。白喜整个人蒙在原地,才感觉到疼的捂住左侧脸颊。疼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下意识的被忽略才更难受。“七杀仙尊。”洛思明微微颔首:“摇光仙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摇光吩咐两个小弟子:“你们两个把这收拾一下。”又对洛思明说:“七杀仙尊请随我来。”洛思明回头,宿星渊自觉跟上。半雪穿着鹅黄色的弟子服,显得娇小可爱,看了看满地的残骸,又看看白喜,打了歪心思:“白喜你来啦。”白喜不是第一次来,师尊在炼丹治病上毫无天赋,偶尔会和摇光仙君学习,有时会带上他。半雪拉着白喜的衣袖撒娇:“白喜哥哥,能帮我们打扫一下吗?”白喜不喜欢半雪的触碰,看了眼半雨,硬着头皮答应:“好。”“哥,我们可以出去玩啦。”半雪蹦蹦哒哒的拉着半雨就要走。“你自己去吧,我也留下来。”“好吧。”没有哥哥的管教,丹鼎峰外门弟子众多,哥哥不去更好。半雪被拒绝也没见多伤心地跑出殿外。“白喜,伤药用完了吗?”白喜思考了一会,自从师弟来了之后,师尊好像罚的更勤了,随之点了点头。“打扫完之后帮我试药,我再给你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样的药?”白喜提高了警惕。以往只是帮半雨试一下药的副作用,只有难受和痛。但上一次帮半雨试合欢散,让他丑态百出,下面空虚流水不止,潮红着脸无意识地伸舌头散热,脱光抱着殿内的柱子乱蹭,却一点也发泄不出来。半雨只是冷冷的看着,无论怎么求他,半雨都没有把解药给他。“放心,这次不是合欢散。”半雨转身:“打扫完来偏殿找我。”“好。”白喜回答完开始着手清理殿内,碎片哪里都有,还有一团黑色的不明物质,打扫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弄完。走之前白喜看了看内殿,师尊还是没有出来。到达偏殿,半雨正在鼓弄一些瓶瓶罐罐,头也不抬的命令:“跪下。”白喜不明所以,依言跪下,半雨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出一条黑色斑斓的小虫子,任其爬在食指上。半雨食指靠近白喜的脸颊。虫子嗅到血腥气,慢慢地蠕动到白喜左边脸颊刚刚被划出的裂口,脸颊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帮我养一段时间,下次再来我会帮你取出来。”除了有点恶心虫子,白喜什么感觉也没有,竟然这样就完了,白喜起身询问:“那我的药......”半雨拿了在柜子上拿了几瓶药:“给你。” 第五章 白喜拿着药长舒一口气,一点都不痛,还治好了伤。真是赚了。从偏殿走出到正殿继续等待师尊,不一会宿星渊出来了。“师尊和摇光仙君正在探讨炼丹之术。”“我当然知道。”白喜眼神难掩妒忌,以前他还从未和师尊一起进去过。两人一时无话,白喜是懒得搭理宿星渊,宿星渊是知道师兄一向不喜他,所以不愿与他多说。归来的半雪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气氛。“我在刚刚发现了一个山洞,白喜哥哥一起去玩啊”白雪走进来拉着白喜的袖子就要拽着他走:“师兄他们都在忙诶。”白喜不愿意多理这个疯丫头,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道:“滚开。”不过是怕半雨,不然他才不愿意看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一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雪以前都是半雨的小跟屁虫,白喜自然没有机会这样对待她。全师门上下都很喜欢半雪,还是头一次有人骂她滚,半雪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道:“白喜,你!”半雪一时语噎,手指指着白喜,你之后又没了下文。“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宿星渊自小的家教就是对女孩子不能无礼。“闭嘴,师兄说话轮得到你这个师弟插嘴吗?”对待宿星渊,白喜更是不耐烦,一想到师尊只护了师弟,白喜嘴上就忍不住对宿星渊恶毒起来。宿星渊无从辩驳,反正他永远说不过师兄这个无赖,人家姑娘明明没有得罪他,却要恶语相向。三人气氛凝结间,七杀仙尊沉着脸从内殿走出来,后面跟着的摇光仙君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红橙黄绿青蓝紫色的丹药。摇光仙君举了举托盘,戏谑道:“七杀仙尊,这些伤药不拿着吗?”一样的配方,这位七杀仙尊愣是每一炉丹药颜色全都不一样。三人连忙恭敬的行礼,各自叫了声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赏给你用了。”七杀仙尊头也不回:“星渊,走。”三个徒弟之间的闹剧不欢而散。宿星渊随七杀仙尊行入偏殿。每次来丹鼎峰,七杀仙尊总会入住偏殿和摇光仙君修习几日炼丹之术。白喜没动,而是转头对摇光仙君行了一礼,嘴上讨好道:“摇光仙君,能把这些丹药给我吗?”摇光仙君向来好说话,白喜志在必得。“不要,师尊不要给他。”半雪连忙走上前拉住摇光的袖子:“师尊,白喜刚刚欺负我。”白喜在他门下弟子中,风评一向不好,但对他还算恭敬,他向来也是假以辞色的。半雪激动的脸红扑扑的,摇光心下了然,转而对白喜说道:“这就不必了。”说罢将托盘递给半雪,转身入内殿。半雪回头吐了吐舌头,志满意得的端着托盘跟随摇光仙君。白喜还从来没看到过师尊的成品药,惋惜刚才为什么把半雪得罪了,错过了这次的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烦躁的走出大殿。仙草的香气萦绕着整个丹鼎峰。丹鼎峰上有着大片大片仙草。白喜只认识一点常见的草药,在山上东抓一把西抓一把。半雪那么小气,明明他哥还让他帮她试过药,每次试药,他都得多拿一瓶伤药,半雪那玩意实在不是给人治病用的。想想那些错失的废弃丹药,又开始暗骂摇光仙君,徒弟的事情不应该自己解决,他凑什么热闹。明明他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来没麻烦过师尊。白喜忙了一天也疲累,躺在偌大的仙草上,又压倒了一片草。也不知道师尊会不会找他,白喜打了个盹渐渐入睡。丹鼎峰仙草众多,功能更是千奇百怪,白喜每次来这都会搜刮一番,偷偷带走卖钱。一阵不知名的香气钻进白喜的鼻子,白喜不受控制地顺着香味追寻,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一个山洞中。山洞中一个黑衣男子虚弱的躺在阴影中,哑声道:“你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回应。男子转头与白喜面面相觑。这时,雄蛊忽然激烈地在胸前伤口处跳动,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微笑。“过来。”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进入的山洞,白喜只想转身离开,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下一秒,白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男人面前。白喜正惊恐于自己身体的不受控制,听到男人的下一个命令。“脱光跪下。”白喜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堆积在脚下,一点点露出自己的身体,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好痛,白喜眼睛泛起了泪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肢身体没有一个听自己使唤的,被埋入虫子的脸颊隐隐传来刺痛,他想问男人,想干什么,但却一个音也没有发出。黑色的雾遮住了洞口。白喜只感觉到光影一点点消失,没有男人的命令,他甚至不能回头。黑色的雾在空气中凝聚出触手的样子,慢慢固定住白喜的四肢和躯体,迫使他张开双腿,塌腰耸臀,臀瓣被触手分开,露出昨日承过欢而微红肿的穴口。冰凉的触感让白喜不寒而栗,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恐惧男人扶着山洞的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绕到白喜身后打量一番,嫌弃到:“被人上过的货色。”要不是形式所迫。“张嘴舔。”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放到了白喜嘴边命令。白喜不受控制的一点点舔弄起来,心理惊恐,他为什么会听这个男人的。许是嫌白喜动作太慢,男人将两只手指直接插进白喜的口腔深处,引得白喜一阵阵干呕。手上带着粘腻的口水,男人将手指插进白喜的后穴。白喜僵硬着身体,实在是不好进入,任凭男人怎么扩张,还是紧致非常,这样进去肯定会把他夹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什么处,何必怜香惜玉。这样想着,一只黑雾凝聚而成的触手猛然钻进白喜的后穴。强烈的撕裂痛,让白喜突破束缚抻长了脖子,黑雾敏锐的感知到猎物的挣扎,一只触手卷上了他的脖颈,威胁似的紧了紧力道。白喜不能言语,痛呼被生生咽下,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触手接连插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粗。直到触手不再继续,白喜的穴口也会乖巧的撑开一个小洞。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插了进去,黑雾凝成的触手,不安分的挑弄白喜的乳尖、阳具,凝结成更小的触手通开他的乳孔和马眼。一只触手把白喜手里的草药夺走,一点点塞进白喜的嘴里。白喜不能咀嚼吞咽,又不能吐出,只能浑身无力的承受着奸虐。脖颈上的触手越来越紧,白喜也不能用嘴呼气,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白喜此刻无比希望师尊发现他长时间未归,来找他。可是他知道没人会找他,他会被这个人杀死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享受着身下人窒息带来的紧致。待男人射进了白喜体内。白喜脖子上的触手才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就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抽插。喂草药的触手小弟似的跟着触手一起抽插,其他触手也不甘示弱更加努力的玩弄乳孔和马眼。恐惧和疼痛交加,白喜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阳具因为兴奋被强制地勃起。两个触手一起进入,穴口裂的更大了,要被撑爆了,白喜眼泪横流。忽然一只触手徘徊在膀胱处狠力击,像是要把他打死。膀胱处一阵酸痛和尿意袭来。男人正在旁边运功打坐,他的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白喜不能动,甚至不能抬头,不能说话也不能求饶。一阵放水声,运功中的男人睁眼抬头,是白喜失禁了。男人面色一下子变了,躲远了些继续打坐运功治疗自己的伤势。击打膀胱的触手被溅了一触手,气极似的分成两根,变得更粗来分别击打他的膀胱和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头被触手狠狠吊着抬高。一根触手趾高气昂的站在高处左右击打他的脸,像是在等他的道歉。白喜心酸苦骂,明明是你非要打那里的。好丢脸......,他也想憋住的。嘴里的草药没塞进的那一半被打落在地上,剩下的都在喉咙里,打脸的触手又捡回来,给他塞进嘴里,然后继续拍打。脸被抽的红肿发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抽插的触手分泌出了白色粘液,像是人类的精液一样充满了他的后穴,但是比那更多更稠。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来,像是怀胎七八月的妇人。终于,黑雾剥开洞口,落日的余光照进这个阴暗的山洞。白喜被所有触手一起抬起来扔出了山洞,后穴合不拢的流出白色浓稠粘液。 第六章 白喜赤裸在躺草地上,不安的蜷缩着身子,四肢被触手捆绑,血液不流通手和脚都是冰凉的,像是已经死去已久。肌肤与冰冷的草地相亲,巨大的羞耻感密密麻麻的流淌进他的全身。没死......被扔出来了。白喜全身被凌虐的没有一处完好,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来,手腕脚腕的上的淤痕,深的像是要将其勒断。静静等待血液流通,白喜才有一丝力气坐起来,从口腔深处拿出草药扔在一边。今天好冷,眼泪被风吹干,留下满脸的泪痕,白喜撑着身体把自己沾满粘腻液体的衣服套上,肚子醒目的凸出来,没有一点下去的迹象,拖着破烂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山洞。白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路绕路,专走人迹罕至的小路,遇到人就躲。终于跑到师尊歇息的寝殿,白喜才慢下步子,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脸上被触手抽打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一擦,渗出一些血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虐玩过的痕迹,他不能这样去见师尊。只有见到师尊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心。白喜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清洗了一下,两只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一只手慢慢挤压肚子,除了疼痛,没有一点精液从后穴被引出。白喜紧皱着眉,师尊一定有办法。还有那个妖人,师尊一定会帮他报仇的。整理好心情,换上洁净的衣服,拖着发坠的大肚,白喜到了师尊的房间,轻轻扣门唤了声:“师尊”,声音哽咽,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门的人是宿星渊。“你怎么在这?”“这”字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形,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像珠子一样从眼眶汹涌而出,白喜下意识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畸形的肚子。“师兄。”这一串泪珠把宿星渊打懵了,继而解释道:“师尊说要看看我的肩伤恢复的如何。”“师兄?你的脸......”怎么肿的像猪头。“我有事情要和师尊说,你出去。”“不必了。”七杀仙尊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冷漠的注视门外的白喜:“何事?”“师尊......”师尊和宿星渊站在屋内,他站在门外,像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横在他和他们之间,白喜不知如何开口,如何在宿星渊面前向师尊坦露自己被奸淫的一身伤和畸形的肚子。白喜转为两手遮掩住大肚,眼眶通红,带着泪痕,语气颤抖带着恳求:“师尊,可以先让师弟出去吗?弟子真的有事和您说。”七杀仙尊言语冷淡:“谁为你埋下的合欢蛊便去找谁,本座帮不了你。”“本座今日乏了,你俩都退下吧。”“是,师尊。”宿星渊做了个揖告退,轻声的关了两侧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合欢蛊,宿星渊听得云里雾里,他拜师学艺的时间短,在他的印象里,合欢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炼邪术采阴补阳,炮制炉鼎,人人得而诛之。合欢宗的东西又是他们这些正道弟子决计不能沾染的,师兄又怎么会和合欢宗的东西扯上关系。“师兄?”宿星渊刚想要询问,却只得到白喜转身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师兄转身的瞬间,他好像看见师兄的肚子凸出来一块。白喜顾不得师尊对冷漠的态度,急匆匆的去找半雨算账。推开半雨的房门:“半雨,那条虫子究竟是什么?”害得他被那个男人欺辱,变成现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半雨正专心的炼制自己的丹药,被打断之后,面色不太好的对着白喜回道:“你无需知道。”注意到白喜的肚子,半雨的脸色才好上一点道:“你这么快就遇到他了。”“这是合欢蛊对不对?赶紧把它拿出去,否则别怪我告知摇光仙君,你与合欢宗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半雨全然不怕他的威胁,“合欢蛊只有合欢宗的人才能炼制出来,我养它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钻研医术罢了。更好的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啊。”“你!那你与合欢宗勾结也是既定的事实,那个妖人是合欢宗的对吧。”“他需要雌蛊为他疗伤,不然我怎么得到这一对合欢蛊。”许是厌烦了白喜这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样子,“闭嘴跪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应声跪下,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山洞里的样子,心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身体不受控制,一句声音也发不出。半雨右手狠狠的掐住白喜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从涨红变为惨白,最终松了手下力道。白喜只能跪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连咳嗽的声音都发不出。“雌蛊依附雄蛊而生,对雄顾言听计从,所以你最好不要对我大呼小叫。”“合欢蛊的事,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用你肚子里的东西好好将雌蛊养大。如果贸然取出,没有雌蛊吸收,你肚子里的东西会在里面待上一辈子。”“是。”“滚吧。”白喜不受控制的走出去,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对身体控制又回来了。白喜闷声侧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疼痛这才有时间一点点侵蚀他的神经,肚子坠的好疼,白喜环住自己的肚子小声啜泣。屋内的蜡烛顺着蜡身流下一行行汩汩蜡泪。 第七章 第二天清晨,白喜身上的伤变成了钝痛,后穴的撕裂变得尖锐起来,侧躺在床上起不来。四肢被捆绑的痕迹越发颜色深重,在衣服里倒好遮掩。和宿星渊同为师尊弟子免不了打照面,白喜不希望宿星渊看到自己大肚子的样子。白喜狠了狠心从床上下来,吃了几粒止痛的丹药,聊胜于无。拿来一条白色的腹带,白喜屏住呼吸一点点缠绕,把硕大的肚子压了下去,套上衣服只是腰身粗了些。长舒了一口气,伺候师尊的事可不能被宿星渊抢了先,白喜连忙洗漱完去找师尊。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连同宿星渊也不在。白喜来到大殿,果然看见师尊正在和摇光仙君修习炼丹之术。宿星渊和半雪则站立在一旁学习。七杀仙尊负手而立,反倒是摇光仙君不顾形象蹲着盯着炉下的火势:“火再大一点。”七杀仙尊随手一挥,火势便大了许多:“这样?”摇光仙君无奈扶额:“小一点。”“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偌大的火势一瞬间变成了一簇小火苗。炼丹的弟子都是自己手动摇扇,这样才能更好感受风速,掌握火候。这位可到好,只知道用御风术乱增大减小火势。“算了。”摇光仙君站起,自己挥了一道御风术,火焰瞬间变成了合适的大小。白喜走进大殿,向七杀仙尊和摇光仙君分别行礼,“师尊,摇光仙君。”七杀仙尊不回应,倒是摇光仙君回了一声。白喜自讨没趣,也和半雪和宿星渊他们站在一起,两人认真的学习,而他则是专注的注视师尊。白喜眼中情意绵长却又带着哀伤,可七杀仙尊的目光却全然停留在这炉丹药上。“噗嗤。”半雪本来严肃的跟着师尊学习知识,看到白喜的脸捂嘴偷笑,不小心笑出了声音。索性也不再偷笑,指着白喜的脸嘲大声嘲笑:“猪头,哈哈哈......”三人被半雪的笑声吸引了目光,摇光仙君对自己喜爱的小徒弟当然不会责怪,他们丹鼎峰一向都是这种氛围。听到半雪这种形容也忍不住一笑:“确实,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哪敢取笑师兄,闻言马上低下了头,明明都已经在很努力憋笑了,半雪一句猪头差点破功。七杀仙尊则是不以为然:“继续。”几人回归了正轨,教课的教课,学习的学习,难堪的难堪。过了一会,一名门外弟子慌张的跑过来:“摇光仙君。”“什么事,慢慢说。”“摇光仙君,您种的清心草不知被谁拔光了,还有一片被压死了。”摇光脸色大变:“你说什么?”那可是他自己从化仙池历尽千辛万苦,忍辱负重挖来的清心草,培育了多少年才得到那么一点种子。天知道对于他这种不擅长战斗的人有多难。又等了多少年才长那么大,还特意种的比较偏僻,怎么会......气急攻心,摇光仙君竟然直接气晕了过去。 第八章 卧房内,摇光仙君悠悠转醒,入眼的就是围在床边的两个徒弟和七杀仙尊师徒三人。被半雨和半雪搀扶着起来,摇光仙君痛心疾首:“我一定要抓到残害清心草的凶手。”“半雨你去召集所有弟子,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做的!”半雨很快用传信蝶告知内外门弟子集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清心草的种植地方。这条路越走越熟悉,直到看到那一片残骸,白喜才确定了清心草就是他拔的。摇光仙君刚唤出回像石,白喜迟疑的跪在摇光仙君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摇光仙君这些草是我拔的。”“你拔清心草做什么?!”“我想要换些钱。”白喜头低的更低,他给仙尊丢人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承认以前也拔过别的仙草。摇光仙君心痛不已,见到凶手承认,转身向七杀仙尊讨要说法。“七杀仙尊,你的徒弟不问自盗,毁我仙草总要有个说法。”七杀仙尊思索了一番,最终给出了一个答案。“白喜品行不端,杖责一百,逐出师门。摇光仙君你看可以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的处理方式让摇光心惊,仙草固然珍贵,但一百杖可以足矣打死一个修为不高的人:“这......”“摇光仙君不满意?二百如何?”白喜惊讶的抬头,语气颤抖:“师尊......”此话一出,周围的弟子熙熙攘攘,但又很快安静下来,二百杖这是不想让人活了。还好自己的师尊宅心仁厚,七杀仙尊又很少收徒,只有两个亲传弟子。这会打死师兄的,在一旁的宿星渊当机立断地跪下替白喜求情。“师尊,师兄他肯定不知道仙草这样珍贵,定是无心之举,还望师尊、摇光仙君轻饶。”连一向最疼爱的小徒弟宿星渊求饶,洛思明也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还是摇光仙君开口:“罢了,责三十杖大惩小戒就可以了。”摇光仙君医者仁心,断然不会做害人性命的事,轻易放过白喜怕今后有人效仿,况且不惩罚白喜,摇光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行刑的地点就定在了仙草损坏之地,一条刑凳被丹鼎峰的刑堂弟子搬来,师尊想让他死。白喜被刑堂弟子拖到刑凳上的时候脑子只在想这个。第一杖打到白喜臀上的时候,白喜才回过神来。他为什么总是惹师尊厌恶。是因为他太笨了吗?师尊喜欢宿星渊这样有天赋的弟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把脸埋在一只手臂里,借此掩盖不争气的眼泪。两位仙尊在场,围观的弟子的都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只剩下沉重的木杖击打皮肉的声音。“嗯......”白喜忍不住闷哼出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刑凳,手上青筋暴起,因为趴着的缘故,白喜肚子里的液体被束缚无处可去,挤压着五脏六腑。臀部一寸寸肉绽开,血肉和衣服粘黏在一起分不清。手中一小块的刑凳木块生生被白喜掰了下来。打完之后,白喜的臀部已经看不出形状,犹如两块烂肉,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水中捞出来的。摇光仙君不忍看:“以后别再偷盗仙草了。”白喜已经没了力气自己跪下,被两个弟子压着跪下,声音虚弱的认错道:“师尊,摇光仙君,白喜再也不敢了。”“带下去疗伤吧。”白喜两条腿拖地,被刑堂弟子拖了下去。摇光仙君转头告诫了弟子一番,便放了众人离去,又转头和宿星渊和半雪半雨道:“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有事和七杀仙尊说。”三人行礼告退。七杀仙尊无悲无喜的看着白喜被惩罚,不知心理在想些什么。连摇光一个外人都看着不忍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仙尊为何对白喜如此苛刻?”摇光询问的并非只是这一件事,自打七杀仙尊收了这个白喜徒弟后,对他的不喜是整个玄天宗都知道的,一点小事就会被打的遍体鳞伤。在各峰弟子比武中,白喜没有一次是一点伤痕都没有的参加比试的,参加完成绩倒数甚至会被扔在比武会上,让他自己翻山越岭的走回去。偏偏这个白喜喜欢七杀仙尊喜欢的不得了,向来是七杀说一白喜不敢说二,一点都不知道反抗。他原以为是七杀的性格就是对弟子严格要求了点,但是看到宿星渊才知道并非如此。“本座何时对他苛刻了?摇光仙君不要胡言乱语”七杀好笑的看着摇光仙君,并不承认自己的区别对待。“你......”摇光气结,这七杀仙尊修的真是随心道而不是无赖道吗。七杀仙尊掠过一丝笑,忽然道:“在去墨竹村除妖时,我闲来无事算过一卦,卦象说他是我的情劫。可是我们已经相处了十数载,我从未对他动过一丝情,你说我的卦错了吗?”摇光了然,七杀仙尊之所以收一个毫无天赋的徒弟是因为一个卦象。骄傲的七杀仙尊不承认自己的卦象有错,可又实实在在没有应验,七杀仙尊不想再等了,才说出了今天这样冷漠的话来。摇光心善,不忍心的劝到:“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不以为然:“他不该对我动情。他这种毫无天赋的修行之人,能做我的徒弟,达到筑基修为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摇光叹了一口气,“我看那,你的卦就是算错了。不过有一点倒是对的,白喜的情劫是你。可你的情劫已经——”摇光自觉失言,话尽于此,看了一眼七杀仙尊的脸色。谁知七杀仙尊却没有一丝不高兴,甚至嘴角噙笑。摇光不确定的问:“他回来了?”摇光又回忆起了七杀仙尊种种反常的行为,不愿放过一点细节,猜测到:“是宿星渊对吗?”摇光发誓他从未见过七杀仙尊如此温柔的笑。“在六界肆意妄为,潇洒自由的魔尊,竟然转世成了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坚守正义的正道修士。摇光,你说好不好笑?”月无相......这个名字已经三百年无人敢在七杀仙尊面前提起了。世间万物,阴阳调和。有阳必有阴,有阴必有阳,阳极阴生,阴极阳长。三百年前,六界秉承着相安无事的处事原则,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大家都是睁一只眼就过去了。六界以强者为尊,其中最强的两人当属是修仙界的七杀仙君洛思明和魔界的魔尊月无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总是被拿来比较,又都是天纵奇才自然谁也不服谁,两人约战于魔界的化仙池,最后以七杀仙君的胜利终止战斗,不打不相识,之后两人成为了好友。谁也不知道两人暗生情愫。后魔界勾结与鬼界妖界领主谋权篡位,暗算重伤月无相。七杀仙君赶到时月无相肉体已经死亡,元神被七杀仙君送往了轮回台。七杀仙君一人杀了三界领主,一战成名,问鼎至尊。虽然曾被称为最强之一,但那场战斗才是七杀仙尊的成名之战。但那天七杀痛失爱人,他比谁都不想有那场战斗吧。摇光思绪回转,月无相终于不再是七杀的禁忌了,友人得偿所愿,他也跟着高兴。七杀也不是真的要问摇光的意见,又道:“本座会帮你去化仙池再取清心草的。”摇光脸上一喜:“真的吗?那多谢七杀仙尊了。”接着又愁容满面:“但白喜那孩子,你若实在不喜,便找个理由放他去了吧。以他的修仙天赋,还是做个普通人度过一生的好。”七杀并未正面回答,淡淡道:“本座心里有数。” 第九章 白喜被拖走疗伤之后过了三日,已经可以拄着拐杖稍微活动活动了。本来可以治疗的更好,但毕竟是惩罚,刑堂弟子只是保证伤口不会化脓腐烂,并未用多好的药。臀部坏死的肉被割下去,又撒了生肌粉,伤口才显得没那么可怖。白喜能走了之后,不顾臀部滚烫火辣的疼,又开始眼巴巴的在七杀仙尊修习炼丹之术的旁边看。当七杀仙尊炼丹新的一炉止疼的丹药被拿出来时,摇光仙尊指了指七杀仙尊,告诉宿星渊和半雪半雨:“刚刚的那些操作就是错误示范,都懂了吗?”三人齐声应答:“懂了。”摇光仙君又教三人如何正确的炼丹。白喜拄着双拐悄悄的靠近七杀仙尊,鼓起勇气:“师尊,这些丹药可以赏给白喜吗?”“你若要便拿去。”白喜开心的单手把那些奇形怪状的丹药放进衣服里揣好。他哪里舍得吃,这些都是要放在药瓶里收藏起来的。摇光仙君吩咐几人看好炉火:“明日便是试炼大会了,我们现在出发正赶得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试炼大会设立在玄天峰,也是玄天十二峰的主峰。半雪和半雨作为亲传弟子也一同前去,主要治疗试炼中不慎受伤的弟子,积攒治疗的经验。七杀仙尊和摇光仙君早就商量好了一同前去,白喜拄着双拐跟出大殿才知道他们都要出发了。急急忙忙的回自己屋子收拾行李。白喜肚子已经小了不少,比较好缠绕腹带。把自己喂养雌蛊换来的药倒出来,重新装上了师尊亲手炼的丹药。他必须要快,不然师尊说不准会把他丢下,到时候不知要多久才能自己走回青帝峰。也就腹带和药比较重要,白喜急急慌慌的赶上,半雪已经不耐烦站在剑上要出发了。所有人都在等他。白喜急急忙忙的站定,虽然他很想和师尊同乘一剑,和师尊那双冷淡的眼睛对上,白喜迈出的半步脚怯生生的退了回来。想来想去,还是不要再惹师尊厌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环视几人,目光移到摇光仙君、半雪那,他不久前拔了摇光仙君的仙草,又得罪了半雪。至于半雨,能不接触他一点也不想和他接触。半雪开始催促起来:“你能不能快点,大家都在等你。”没想到最终宿星渊成了白喜唯一的解。“师弟,我和你一起吧。”宿星渊有点纳闷,毕竟来时师兄可是非要和师尊同乘的,但还是回了句:“好。”白喜把双拐绑在背上,不情不愿的一瘸一拐地踏上了宿星渊的剑,双手环住了宿星渊的腰。七杀不动声色的看了白喜一眼。几人御剑而行,白喜紧紧环住宿星渊的腰身。他其实很怕高,每回和师尊同行时,都是闭上眼睛捏住师尊衣角的。紧紧环住一个人,让白喜安全感备增,偷偷抬眼,看了看下面。“师兄!你能不能别抱我那么紧。”实在不是宿星渊矫情,白喜的手指因为害怕用力的都发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不敢松手,故意装作没听清:“你说什么?”算了,师兄只是太害怕了,宿星渊告诫自己忍忍回道:“没什么。”几人到达了玄天峰,就有弟子引导着摇光,七杀两位峰主去拜见玄天宗宗主。而徒弟们则是回到住处歇息。宿星渊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试炼,他修炼时间太短,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托着腮坐在石阶梯上,看白喜在院子里拄着双拐还要腾出手拿着他那把木剑认真的练习基础剑法。“师兄,其他各峰弟子招式都有什么特点吗?”白喜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反正肯定能把你打的落花流水,变成猪头。”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宿星渊的。白喜一提到猪头,宿星渊忍不住笑。白喜也反应了过来,把手中的木剑掷向宿星渊。宿星渊拿手臂去挡,木剑却没有落在身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木剑打回了白喜的脸上,又掉落在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输赢不必放在心上。”宿星渊起身:“是,师尊。”怎么这么倒霉被师尊抓住了,这个让人倒霉的宿星渊。白喜自觉的跪在地上请罚。“师尊,白喜知错。”七杀仙尊怎么会不知道白喜只记吃不记打,不过他今天心情好,故而也没过多计较。“去膳房挑水,磨练一下心性再回来。”白喜狠狠地瞪了一眼宿星渊。宿星渊内心深觉无奈,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白喜抬头,不巧师尊正在注视着他,白喜马上回了个谄媚的笑容:“师尊,弟子马上就去。”拄着拐杖灰溜溜的溜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渊,本座今日再教你一套剑法。”“是,师尊。”宿星渊自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遍的东西差不多都能学十之八九。膳房离他们的院子有着不小的距离,每个路过的弟子几乎都认识他。白喜不理会他们的嘲笑,只顾着走自己的路。一路到了膳房,大师傅正出屋,用白色抹布擦了擦说打趣道:“哟,这不是白喜嘛?又被七杀仙尊罚了。”大师傅是厨房的管事,弟子们轻易不敢开罪,白喜点点头,故作乖巧道:“是,大师傅。”挑水是弟子磨练心性的常用手段,也是玄天宗常用的一种惩罚。臀部受伤本就不易过度活动,山泉距离厨房也有着不小的距离。白喜放了拐杖在地上。强忍着痛,担着扁担往返了几趟,被扁担磨着的肩膀倒是其次,臀部伤口绽开,白喜疼得双腿打着颤,挑了几桶倒进大缸,脑子一转,趁着管厨房的大师傅不注意正要悄悄溜走。“干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找借口:“我,我......”逃跑的弟子多了去,大师傅生性随和,又看白喜拄着拐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摆摆手放过了他:“走吧。”“多谢大师傅。”白喜拄着双拐,飞也似的逃跑。臀部受伤正需要静养,被打烂的地方新肉还没长出来,肉的青紫和瘀血也没化开。丹鼎峰不帮他治,但玄天峰又不知道他是受罚的。白喜暗赞自己足智多谋。玄天峰是主峰,有丹鼎峰的出师的弟子坐诊医药堂,最重要的是只要是玄天宗的弟子,都是免费医治的。一路上七扭八拐,到了医药堂,三三两两的弟子正在问诊,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迎来询问:“小师弟,受了什么伤?”白喜瞧瞧他,思索了一下屁股上的伤不方便外人看:“拿点活血化瘀止痛的药。”年轻人点点头:“好,请随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只给一盒?”年轻人一下子被问住了:“小师弟这个药效果很好的。一盒就够用了......”是个新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白喜摆出大爷的姿态:“玄天峰就是这么苛刻别峰弟子的,待我告诉师尊......”年轻人明显慌了一下,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不同,内门弟子才称仙君为师尊,外门弟子称尊号。他自己是丹鼎峰出师的外门弟子。!眼前的少年明显是内门弟子,一般内门弟子都会很受宠。“那你想要几盒?”“给我拿上十盒吧。”“这...好吧。”年轻人明显有些为难,这小师弟怎么跟土匪一样抢劫。白喜喜滋滋的拿上十盒药,揣在怀里回住处。宿星渊正独自在院中练习师尊的刚刚教习的剑法,气势凛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上握着一柄不同以往的剑,剑身细长,出招时寒光毕现,一看就绝非凡物。宿星渊见师兄回来,收势之后,把剑收于剑鞘:“师兄。”白喜看的眼睛发直:“师尊又给了你一把剑?”宿星渊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了把剑鞘:“这把剑是空明大师亲自所铸,名为月渊,师尊说我快要到结丹期,以后用得到。”白喜扯了扯嘴角,十盒药的喜悦一下子就被浇灭的一干二净。看出师兄情绪不高,宿星渊卖了个关子:“不过,我看到师尊拿了两柄剑。”白喜兴致缺缺:“那又怎么样?炫耀师尊还为你准备了元婴期的剑。”宿星渊被堵的说不出话,解释道:“师兄,那柄剑说不定是给你的。”白喜表情微妙,面上有惊喜,又有点不太敢相信。“那倒也有可能。”白喜喜上眉梢,整个师门就只有他们三人,除了他还能给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章 试炼大会当天,峰主们和门内弟子齐聚玄天殿。七杀仙尊姗姗来迟。宿星渊第一次参加试炼大会,除却摇光仙君,其他峰主上一次见还是在弟子选拔时。他刚测出资质时,七杀仙尊就选了他。天资聪颖的宿星渊跟随七杀仙尊一进殿,开阳仙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讽刺道:“七杀仙尊门徒凋零,倒是净会捡好的收。”他可是实实在在看上了宿星渊,却被弟子选拔只走过场的七杀仙尊横刀夺爱。这话说的难听,完完全全没把白喜放在里面,白喜敢怒不敢言。开阳仙君性格直爽,五大三粗,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开阳仙君这样小气,本座可只收了一个徒弟。不像开阳仙尊你,收三四个还要计较这些。”开阳被怼的哑口无言,玄天峰宗主打了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天峰的门外弟子已经在斗灵台等候多时,他们并不参加试炼,只观摩比赛。试炼大会正式开始。随着天玑仙君开启昆仑秘境,十二峰弟子纷纷踏入秘境之中。试炼大会的秘境年年都不同,可能在热闹的集市里不伤及普通人进行争斗,亦或在环境苛刻的高寒冰原进行。白喜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虽然每次试炼大会都会被早早淘汰出秘境,但这次因着师尊的承诺,白喜兴致高昂。那盒药的镇痛效果很好,白喜的屁股已经不那么疼了。挑中一棵大树,白喜双手抱住大树,毛毛虫似的一拱一拱的向上爬。宿星渊认真的观察森林中的危险,一转头,白喜已经到了树半腰:“师兄,你这是在干什么?”他的天才想法,可不想被宿星渊抄袭。白喜撒谎道:“我在上面看看有没有敌人靠近。”试炼大会不仅考验弟子们的打斗本事,也考验综合能力和弟子间的配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还是师兄有经验,宿星渊眼睛里充满了对师兄的崇拜。白喜扭过头专心爬树。他是想藏进树冠里,只要不被人发现,一定是前几,他每次试炼都这么做,可惜都是出师不利身先死。正要挑一条粗壮的树枝抱着,一条蛇盘绕在树枝上吐着信子和白喜冷冰冰的对视。“啊啊啊——”白喜忘了自己在高处,沉重的摔在地面上,疼得呲牙咧嘴,他饱受折磨的屁股又雪上加霜,他今天还没有带拐杖。宿星渊也来不及接,连忙扶起欲哭无泪颤颤巍巍的师兄。“哎呦,我的屁股。”白喜呲牙咧嘴揉了揉屁股,好在他也是达到了筑基三阶的修士,不至于伤筋动骨。“师兄,你还好吗?”白喜没好气的回他:“你摔下试试!”宿星渊正想说些什么,一支赤红色箭羽从天而降,明显是奔着白喜而来,宿星渊察觉到危险,利落的拿剑打落,箭羽入地三分燃烧消失。朝着箭羽飞来的方向朗声道:“阁下趁人之危,胜之不武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是七杀仙尊的新收的徒弟,反应还不错。“不过,不想被打伤就快快束手就擒。”一个七杀仙尊刚收不久的弟子,一个白喜,白给的战绩,她的运气可真不错。白淼淼,天璇仙君的徒弟,凭着箭羽的颜色。白喜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回他和宿星渊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得不小声告诉宿星渊。“白淼淼擅长远战,武器是一把弓箭,金丹五阶,你不可能打过她的。”宿星渊也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罢宿星渊飞身冲向箭羽袭来的方向。白淼淼坐在树枝上,和飞身而来的宿星渊打了个照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宿星渊奇怪的道:“听箭羽袭来的方向不就好了。”话锋一转,宿星渊持剑凛冽道:“白师姐,请赐教!”两人腾空在天上打了起来,空中的箭羽一只只落在地上。宿星渊的剑光打出去,一颗大树轰然倒塌。宿星渊惊讶的看向这把师尊送的剑,交战中不宜多想,剑的性质属火倒是和他很是合适,发挥的力量也很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淼淼在这一天终于知道了了什么叫做天赋异禀,一个筑基九阶可以听箭羽断位,还那么准确!筑基怎么能能打过金丹,白喜嘲笑宿星渊的自不量力,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白喜撒了步子,打斗阵势浩大会引来很多人,白喜力求离这些打斗的人远一点。白喜跑远,一只肥硕的兔子窸窸窣窣的觅食。秘境与真实的时间流速不同,这些人不知道要打几天。他可以把这只大肥兔作为今天的晚餐,白喜心中暗自窃喜。小心翼翼的靠近扑向那只兔子,兔子转过头,张开深渊大口一口把他吞进了肚子里。兔子肚子里漆黑一片,外面一个年轻的弟子踩着树叶走来:“白喜,再不捏碎应珠可就憋死了。”白喜忿忿的捏碎应珠,暗骂自己不小心,这个兔子是百兽峰弟子的灵兽。应珠碎,白喜淘汰被传到斗灵台。开阳仙君最喜欢在这个时候嘲笑七杀仙尊:“七杀仙尊,你的大徒弟又是第一个出来的,雷打不动啊。”天玑仙君向天枢仙君祝贺:“天枢仙君你的徒弟第一个淘汰对手,恭喜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枢仙君摆摆手:“淘汰白喜有什么可骄傲的。”白喜都已经成仙君们的笑话了,这次爬树被蛇吓的掉下树,上次在集市试炼的时候躲在人家的猪圈被猪拱出来,在冰原直接冷的受不了捏碎应珠,不论怎么躲都是第一个被淘汰的。“过来。”白喜起身规矩的站在七杀身后,不敢出声,默默地和师尊共同观看试炼。不一会,白淼淼和另一名弟子被传出来。白淼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第二个被淘汰的。垮着一张小脸,走过去埋在天璇怀里求安慰:“师尊,徒儿轻敌了。”天璇仙君是位温柔的女修士,她的缥缈峰向来只收女弟子。天璇仙君温柔地拍了拍白淼淼的后背,安抚她:“好啦,好啦,淼淼已经很厉害了。”宿星渊最终取得了第三名成绩,几位仙君明显有了艳羡的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奖赏了前三名上等灵石,又鼓励了门外弟子和成绩不佳的门内弟子,给予了安慰奖,试炼大会正式落下了帷幕。走在青石板铺盖的小路上,宿星渊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师尊,徒儿和百兽峰的弟子对战,那个黑色的大狼好威风啊,他们两个围攻我,差点吃不消。”语气中带着骄傲:“不过还好徒儿赢了!”路上七杀眼角带笑:“做的不错。”“是师尊教的好。”洛思明只觉好笑:“你若喜欢那灵兽,本座哪日为你寻一只。”“真的吗?!”宿星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多谢师尊。”“那么聒噪,你烦不烦!别吵到师尊。”说完白喜就后了悔,他妒忌宿星渊,但不能当着师尊的面。宿星渊住了嘴,道歉道:“对不起,师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跟在后面,还是忍不住开口。“师尊。”白喜鼓了鼓勇气:“虽然弟子是倒数第一,但我真的很想要一把剑,可不可以送弟子一把。”“好。”“真......真的!”没想到还有他的事:“谢谢师尊!”到达住所,他们还要修整一日再走。白喜回屋拆了腹带,肚子一个圆圆的小凸起,不再那么大,转手把药再上了一遍,剩下的九盒可以卖出去换银子花。虽然白喜很妒忌宿星渊,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跟着沾了不少光。要不是宿星渊取得了好名次师尊心情好,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允诺他的请求。第二日。去向师尊请安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白喜没有着急的四处寻找,而是习以为常的拿着包袱,装上水和干粮披星戴月地往青帝峰赶。这是他倒数的惩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所应当。走到青帝峰会路过丹鼎峰,白喜的雌蛊已经养成了,雌蛊顺着血肉到了左手手腕处。半雨割开白喜的手腕,鲜血涌出来,肉眼可见肥胖了的雌蛊也顺着血液出来。半雨按着白喜伤口周围,让更多的血液从割开的裂口中流出以喂养雌蛊。淡淡的腥气飘荡在空气中。白喜苍白着一张脸一圈圈的缠绕纱布:“半雨,合欢蛊对仙君和宗主那样的修仙大能也管用吗?”半雨没有直面回答:“怎么,你想用在谁身上?”“我就是问问,这个小东西还挺厉害的。”白喜打了个哈哈。白喜从丹鼎峰的膳房顺出点干粮,补给到了自己的包袱才往家赶。几天后,白喜灰头土脸的刚爬上青帝峰,只见一个头长龙角,四蹄踏云的小兽在林间穿梭,炮弹似的砸倒了白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一章 白喜的口腔全是烂红的血肉,张嘴疼,不张嘴又上不了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张开嘴。师尊的房间不能太久缺少桌案,白喜数了数手上钱,师尊的衣裳,梨花木的桌案,还有宿星渊的吃穿都得从这里出。梨花木名贵的很。白喜不死心的又数了几遍,也没有多出一个铜板。明日青帝峰附近的青山县有集市,他打算今天摘些野菜挖竹笋去卖,还有那几盒上等的药也可以卖出好价钱,白喜磨磨蹭蹭地清洗干净后穴,穿好衣服推开木门。院内宿星渊拿着糕点逗弄着一只小兽。白喜定睛一看,正是他回来时吐了他一脸水的那只。宿星渊起身抬头与白喜四目相对:“师兄。”见师兄一直盯着小兽,宿星渊介绍道:“师兄,这是师尊为我寻的灵兽,是一只麒麟,名叫祥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云也发现了白喜,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此人竟敢对麒麟大人不敬,还扬言要煮了麒麟大人炖汤。飞身过去一个侧踢把白喜踹倒在地。得意洋洋地站在祥云上俯视白喜。小炮弹的威力不容小觑,白喜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全身一紧,喉咙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动作,手撑着地开始咳血。“师兄!你怎么了?!”宿星渊一惊,连忙去搀扶白喜。将白喜半边身子背在自己背上,“师兄,我带你去找师尊。”白喜疼得扭曲了脸,微不可察地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祥云也是一惊,自知闯了祸,垂着小脑袋飘到了宿星渊身边。麒麟天生地养。在还是颗蛋的时候,就万兽朝拜,性子自然娇纵。宿星渊脾气好,自师尊给他之后,也是宠着纵着。今天竟无缘无故伤人,还把人伤的这样重。宿星渊严肃的看着小麒麟:“为何无故伤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云哼唧了一声,小脑袋伸到宿星渊的手掌下。宿星渊不去摸他。祥云委屈,谁知道这个人这么不经撞,明明早上还好好的,白喜拉住宿星渊的袖子。“师兄?”现在也不是教训祥云的时候,宿星渊扶着白喜进了屋。关切道:“伤到哪了,师兄。”白喜缓过来已经不那么咳了,用袖子擦去血迹。“师兄,你怎么不说话?”白喜张开口,指了指里面的血洞给宿星渊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宿星渊“我们去告诉师尊。”白喜拉住他,拿来纸和毛笔,一字一句写上:“你的灵兽。”“师兄,这怎么可能。”白喜坚定的缓缓点头。难不成,麒麟真有这么大威力,可是怎么仅仅只伤在口腔中。宿星渊保持怀疑的态度。白喜看宿星渊将信将疑,又在纸上写上:“作为赔偿,明日我去要县城里的集市,你和我一起去。”按道理说,祥云不可能把师兄伤成这样,但师兄早上还好好的,山外布着结界,外人也不能进来......师兄不愿意说就算了,宿星渊也不是强人所难的性格。“可是......师兄你真的不要紧吗?”这个宿星渊,师尊到底觉得他哪里好,问东问西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将这个烦人精推出门外,翻找自己的挖野菜工具出门。宿星渊和祥云还站在门口满怀歉意。白喜瞪了他们一眼,出院门去挖笋,找野菜。两个傻子紧随其后,也学着白喜的样子祥云刨土,宿星渊挖笋。白喜乐得见,指挥俩个傻子干活把挖来的笋扔进自己的篮子。七杀仙尊飘然而至。“星渊,如何不去练剑?干这些脏活。”是师尊。宿星渊行礼:“师尊。”“他让你做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谈话,白喜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向着七杀仙尊行礼,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得话,指指宿星渊,又指了指祥云,双手比划着急解释,又解释不清这俩傻子是自愿来的。宿星渊帮着师兄解释:“不是的,师尊。是星渊主动的。”“随本座去练剑。”“是,师尊。”白喜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他怕宿星渊挖笋这件事,又惹来师尊的惩罚。见宿星渊要随师尊练剑,白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咽了咽口中血沫又开始挖笋。他不知怎么了,有点怕师尊,白喜暗骂自己矫情。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才被惩罚的,而且师尊还送给他剑了,真是不知好歹。“白喜,你也随本座一起去。”白喜惊讶的抬头,不知所措的用衣摆擦了擦脏污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还未拜师时,师尊亲自教过他,虽然边教边骂他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但自宿星渊拜师,就再也没有教过了。白喜难掩激动,终究是想和师尊在一起占了上风。提着自己的篮子和宿星渊跟在师尊的后面。到达院内,宿星渊唤出青渊随时等待吩咐。旁边的白喜左顾右盼,像是询问师尊怎么还不开始。一记戒鞭打在提着篮子看热闹的白喜身上:“蠢材!去拿你的剑。”白喜连连点头。匣内放着几把木剑和师尊新送的那柄,白喜选了又选,还是没舍得用,依旧拿了那柄木剑。白喜抱着木剑出门。七杀冷冷地道:“怎么?不喜欢我给你的那把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的。白喜不能把内心所想表达出来,不想师尊误会,只得又回屋拿剑。宿星渊惊讶道:“师兄你有配剑了。”也不止是你一人有佩剑了。白喜得意地抿嘴。两人执剑而立。“清风剑法。”随着七杀仙尊的吩咐,两人一齐挥剑。清风剑法,飘逸似风,剑意藏于风中,出其不意取其性命。宿星渊随风而动,一招似煦日微风,以柔克刚,一式又似狂风暴雨,排山倒海。反观白喜,开头还跟得上,后面就渐渐吃力,乃至最后都忘了招式,只能跟着宿星渊勉强挥上几招。“基本功不够扎实,招式无力。”七杀仙尊抽向白喜的手臂,让他把剑抬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盘不稳。”又抽向白喜的大腿。就这样来来回回,白喜的身上又添了一道道不破皮的泛着血丝的红痕。刚才的动作其实早就牵扯到了伤,白喜咬咬唇,继续挥剑受着戒鞭。清风剑法挥完,宿星渊出了一身薄薄细汗,在树林练剑,可不计身旁有物,旁边有人。在院子就得顾念这些,使不出自己的力气,会比平时更累。“你们随本座去林间。”七杀仙尊足尖一点,飞身一跃。宿星渊刚刚站稳脚步,就不得不也追随其后。七杀和宿星渊在林中相对而立,七杀唤出寒霜。寒霜是洛思明的佩剑,由千年寒铁融万年寒冰所制,如用者有意,剑气所至之地,万年可寸草不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二章 月无相踩着林间的落叶,走向洛思明。“怎么?七杀仙君,你的剑本座打不得?”“打得的。”洛思明千言万语堵在心间,最终化成了一句话“我想你。”月无单手抚上洛思明的脸轻声问:“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洛思明未言,张开双臂把月无相紧紧拥在怀里,像是要融入其骨血之中。相思难解。“好了,本座不是回来了。”月无相拍着洛思明的背抚慰他。“思明。”“嗯?”“本座第二日便会沉睡。”月无相眼含不舍和忧愁:“本座身体目前的修为承受不住前世元神的觉醒。”洛思明:“我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次作势要杀死宿星渊,不过是想让月无相的元神觉醒,想见他一面,哪怕一个时辰也好。月无相莞尔一笑,也对。七杀仙君怎么会不知道,他与思明好不容易见面,何必想那些晦气的事。月无相掩下了伤感,将话题转向白喜:“思明,那个人是你的徒弟吗?”明知故问。两人亲密无间的交谈,白喜看的眼红,奈何不能说话。宿星渊勾引师尊还不够,还当着他面勾引,伪君子真小人。洛思明并未回答,淡淡道:“我带你回家。”两人结伴而行,白喜抱着剑跟在后面。三人到达竹仙居院内。“白喜你去做些竹叶糕来。”白喜抱剑行礼,去做竹叶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辟谷已久,偶尔也用些茶和点心,故而他的厨艺还不错。做竹叶糕的方法繁琐,光蒸煮就要数小时,白喜洗米,蒸米,坐在自己做的小板凳上熟练的添柴火,灶洞的火焰摇曳,时不时冒出点点星火。热的白喜脸颊发烫,连带着被师尊抽打的伤口也更疼起来。柴火不多了,灶洞添的差不多了,白喜拍了拍手拿着镰刀去砍柴。竹仙居的正堂,有情之人久别重逢。月无相随意的坐在主位太师椅上,手上幻化出一把黑色玉扇,“啪”的一声打开。漆黑的扇骨,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坐姿恣意慵懒,倒比洛思明更像这个家的主人:“我瞧院外有一大片竹林,不会是七杀仙君对我情根深种,知道我喜欢吃竹叶糕来讨好我的吧。”“是。”七杀仙尊坦然承认。选择青帝峰,玄天宗的诸位仙君都以为他是看中了此峰的灵气充盈,奇珍异宝。但其实也不过是因为青帝峰有竹林,而月无相爱吃竹叶糕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知道。”月无相轻笑,和上手中的折扇,端正好坐姿继而问道:“杀了我的那三个小人现下如何了,我现在功力只剩下两成,待我——”“死了。”七杀打断了月无相的话。“竟然没等我亲自复仇就死了。”月无相失望道:“那几个小人,打不过我就暗算我。”话锋一转,月无相问道:“怎么死的?”“一起杀了。”如若不是那三人,他也不至于苦等百年。月无相不可思议的看着七杀仙尊:“虽然他们三个小人是暗算于我,但还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在全盛时期我也只能打个平手,你一人如何......”月无相住嘴不再说了,这岂不是说明洛思明比他厉害。月无相自然不会承认,嘴硬道:“在全盛时期,我也不是打不过。”为了保护爱人的自尊心,七杀撒谎点头道:“我也不过是逐个击破,运气好罢了。”月无相的任性与骄傲,他不舍得破坏一分一毫。月无相没察觉出异样,毕竟其中两人也是一界之主,那个魔界的叛徒倒是不成气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没有受伤?”“没有。”前尘往事,不想再提,惹得月无相平白心疼。月无相一向相信洛思明,一点也没有怀疑的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个孩子是你的弟子吗?”这个问题月无相已经问过,虽然思明未回,但月无相心中已有答案:“不知为何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太过......”月无相不知怎么形容,像是一种眷恋,带着满满的情意和哀伤,不像是徒弟对师尊的眼神。七杀沉默。自月无相死于化仙池,几百年来,他日日夜夜问卦,但不知为何一直算不到月无相的转世。在去墨竹村除妖前,他又一次没算到,不免泄气。那时候距月无相离世已有百年,从最初的希望失望变成了绝望。他最后还是算了不敢算的卦——命中情劫是否已解。人死缘消,解了怕是无缘再见月无相。但令人奇怪的是,他的情劫是另一个人。他刚好要去墨竹村除妖,命中之人就在墨竹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竹村妖孽横行,每个月的前几日附近的狼妖都会倾巢而出来墨竹村掳掠人和财物。墨竹村人心惶惶,狼妖也不逼得太紧,将这些人都圈养在了村落里为他们服务,逃跑者的尸体第二天一定会被扔在村落里。久而久之,村民只能每日祈祷被抢掠的不是自家。直到洛思明到来。这些年来村民们一直被奴役和压迫,也不是没来过会几个小法术的年轻人经过,但都被狼妖撕碎,他们只能接受反抗的报复。那些修仙大士怎么可能会管小村落。因而村民都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年轻人是什么得道高人,在他说明意图后,只是告诉他村边有一户人家可以暂住。那是七杀仙尊与白喜的初见。那时白喜年仅十一岁,发育不良瘦瘦弱弱的,更像是八九岁的孩子的。脏的像个小乞丐,他的父母死于狼妖爪下。白喜怀捧着刚从地里偷来的番薯,上面沾着新鲜泥土。刚回家就看见嫡仙一般的洛思明。白喜的家还是第一次有客人来,知道缘由后他热情的招待了洛思明,知道洛思明是仙人后,更是百般殷勤希望洛思明杀光那些狼妖为他父母报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日都去偷好东西给他。偷点农作物村里人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白喜还偷上了贵重的茶叶。村里人打骂白喜,都说是那个装什么得道高人的年轻人教唆的。洛思明只想赶快除尽狼妖,对那些谣言置之不理,也多次让白喜不必再送了。但白喜没有一次听他的话。作为七杀仙尊,这世上对他献殷勤的人太多,这种小恩小惠在他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这个十一岁的小孩竟是他的命中之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在他除尽狼妖后,全村人一改往日的态度,白喜死皮赖脸的要和他学法术,七杀仙尊都没理。他不需要他们的感谢。看着白喜脏兮兮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赌一口气——他问月无相的转世问不到,问情劫,卦象却向他开了个玩笑。就这样白喜跟洛思明回了青帝峰。洛思明辟谷几百年,也不曾想到为白喜准备吃食,白喜西挖挖东讨讨,靠着漫山遍野竟也悄悄长大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岁白喜达到筑基一阶,相貌也留在了二十岁,不知白喜何时起了龌龊心思,爬上了他的床。他本就不喜白喜的懒惰,心思不正,品行不端,喜欢小偷小摸占便宜。光着身子露出青涩稚嫩的身体爬上他的床,也只当他是个送上门的泄欲工具。如今月无相已回家,是时候该给白喜找个去处了。七杀沉默,月无相也未多说什么,拿着漆黑骨扇就要和七杀出门比试:“让我看看七杀仙君几百年来有多大的长进。”洛思明眉眼温柔,他的爱人还是一点没变。月无相身穿红衣手持黑骨扇剑,洛思明手持寒霜正欲出招。“诶,等等。”月无相打了个手势:“七杀仙君拿剑欺负我一个两成功力不到的魔修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洛思明点头:“魔尊大人要如何?”“你自封八成功力,不准用武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凛冽,但都不约而同的没用什么真气。白喜背着柴回家,就看到宿星渊和师尊在比试。自树林师尊寒霜刺过来后,宿星渊就变得不一样了,白喜不知其中缘由。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对宿星渊不敬,师尊一定不会介意寒霜真的把他刺穿。师尊对待宿星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从前他就比不过宿星渊,被师尊惩罚过后也不怎么敢针对了。师尊还愿意玩他就好。虽然是替宿星渊出气。寻常比武而已,白喜没看那两个人,脑子也自我保护的不去多想。放下厚重的圆木,拿起斧子把柴劈开,这些柴还要晾晒。白喜弄完柴,就去看锅里的竹叶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三章 淡淡的一轮弯月悬在天上,白喜早早起床,拉着木板车赶路。木板车上堆着山珍和草药、木头制品,还有那几盒耍无赖得来的药。一路行到青山县,集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白喜拉着自己的板车,寻找着什么,目光穿过人群,一个青壮汉子向他挥手,高声道:“白喜,这!”是牛二,在青山县的大户人家里做长工,白喜为数不多的朋友。白喜拉着木板车过去,卸下东西摆好商品。木制品放在租的摊位上,山珍这些就用铺块布放地上让牛二帮他卖。牛二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拿起一个鲁班锁啧啧称奇:“白喜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白喜抢过鲁班锁不让他摸,放回自己的摊位。牛二嘟囔了一句:“小气。”“白喜,这次你又给你师尊买什么啊?”牛二坐在小板凳上问。这附近的摊位,摊主大多都熟识,白喜是近几年来摆摊的,没人知道他家在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据他说自己是修仙的修士,还说青帝峰的七杀仙尊是他师尊。大家笑笑不语,只当他是做着当修士春秋大梦的少年人。玄天宗守着他们这一片,近百年来风调雨顺,未曾有过妖兽侵扰。附近也确实有个青帝峰,有玄天宗的七杀仙尊守在那,护一方平安。不过山势陡峭险峻,虎啸山林,群狼环伺,连资深的猎户都不轻易进去,更没人见过什么七杀仙尊。总归这些修士和他们凡人没什么关系。白喜指了指嗓子,示意自己嗓子不适。牛二看看他道:“你咋拉?变成哑巴了?”白喜给了牛二肩头一拳。牛二装腔作势的身子往后一仰:“哎呦,你这位修士大人可真厉害,打得小人好疼。”牛二语气满是调侃,贴心的没有多问。“这笋怎么卖?”妇人挂着篮子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了客人,白喜索性不理他,拍拍牛二让他招呼客人。妇人和牛二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心满意足的拿着笋走了。“要不你别和你那个木匠师父学了。怎么以前带伤,这回都哑了。”牛二眼带担忧:“你不如来青山县这,做不来体力活,凭你的手艺找个营生不难。”“咱俩互相也有个照应。”什么木匠师父,哪里来的推测。白喜不知道他说的大家都不信,都推测他是木匠学徒,身上带的伤是被师父打的。白喜没理他,垂眸按照客人的要求把手中的一块块木头雕刻出客人要求的小东西。牛二也不知道如何劝了。中午时分,客源渐渐冷淡下来,但还是会有较远村落赶过来的人,白喜让牛二帮他看摊。自己则去买了几个肉包子,用油纸包着递给牛二。“你咋不次。”牛二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糊不清的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摇摇头,手中不停,略宽的衣袖往下掉,露出一节白净的小臂。牛二边吃包子边瞧白喜,杏眼黑眸,用发带扎着一个丸子头,方便劳作。“白喜,你长的还怪好看的。”牛二咽下包子,打开竹筒喝了一口水道:“唉,可惜啊。”可惜什么,牛二没继续说下去,哈哈一笑,又开始啃包子。要是白喜嗓子没坏,肯定骂他吃包子都堵不住嘴。到了下午,已经渐渐没有客人了,白喜把他那几盒药拿去医馆,换了不少钱。把剩下的野菜和笋,还有一些东西都给了牛二。牛二挠头傻笑:“这多不好意思。”,边说边接下东西。白喜翻了个白眼给他,让牛二帮他看着板车,自己去布庄。一到布庄,伙计从下到上打量了他一番,看来人一身的粗布麻衣,势力地斜眼看他:“买点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不能说话,用手试了试布料,堆积出来的布匹都没有什么好料子。看白喜要摸另一批较好的布料,手指粗糙,伙计连忙阻拦:“别乱摸。别把料子刮坏了。”白喜悻悻然放下手。一匹单独放在木制橱柜的布料吸引了白喜的注意,莹月白色织锦缎,银线绣了暗纹。白喜指了指那匹布。从进门到现在客人都没说过一句话,伙计了然,这人是个哑巴。“你想要那匹布啊,我劝您看看别的吧。”白喜固执的选了那匹布,伙计只好报了价钱。九盒药是玄天宗所制,世间难寻,换了不少钱。纵使这匹布再华贵也是够了。白喜挑挑选选又给宿星渊挑了一匹棉玄色金色暗纹的布做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付完钱,选好样式裁成成衣的样式,订好来取的日子;又买了梨花木,费力的把梨花木搬到木板车上;最后买了点师尊喝的茶叶,兜里只剩下不到三十个铜板。白喜拎着茶叶回来,数出二十五个铜板给牛二,绕是脸皮厚的白喜也有些不好意思。牛二帮他甚多,他嗓子损坏不能吆喝,给客人介绍,全是牛二帮他张罗,这一天都没有得清闲,他也只能拿出二十多个铜板当工钱。拿点东西牛二好意思,但钱可不行,牛二连忙推辞:“白喜,你不是把这么多东西都给我了吗,还管了我午饭这就行了。”“唉。”牛二叹了一声:“我们也是这么久的朋友了,你这,我下回还帮不帮你了?”白喜思索了一番点点头,收回了手。是他把两人的情谊看轻了。木板车上的木头不轻,白喜歇歇停停回青帝峰。朝辞暮归,没歇一会,白喜坐着板凳,在院子里就着晚间清凉的风赶制梨花木桌。宿星渊见他回来,从卧房里出来:“师兄。”“我结丹了,就在昨日。还悟了道心,侠道。”宿星渊语气中带着喜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结丹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昨日师尊招招狠厉,他刺向你的时候,我很想救你,身体感觉忽然充满了如江海般的真气,然后意识就消失不见了。”白喜看着他,剑眉星目的意气少年向他诉说成功的喜悦。一点也不像昨日那个人。宿星渊蹲下来:“第二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师尊床上,吓死我了。”询问道:“师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白喜心下更加确定,昨日的那个人,不是宿星渊这个呆头。他忘记师兄不能说话,转身去屋里拿了纸和笔。白喜接过,只在上面写下两个字“恭喜。”“师兄你也不知道?”宿星渊垂下头,手拿纸笔失望道,突破这么重要的事,他浑浑噩噩度过了。宿星渊如果是只狗,尾巴肯定在无精打采的扫地。愁眉苦脸道:“师兄对不起,昨天答应和你去集市的,我起晚了。”白喜心中一紧,在纸上写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奇怪道:“没有啊。”看来没做过,白喜松了口气又听见宿星渊道:“谢谢师兄关心我,结丹过程很顺利!”白喜震惊,宿星渊好像误会了什么,站起来推搡宿星渊离开自己旁边,别打扰他工作。关心他?白喜不自在地继续手中活。宿星渊赖着不走,追问道:“师兄,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一点点也行啊。”手乖巧的要去拿木头帮白喜干活。白喜依然摇头,他不想回忆。眼看师兄口风甚严,一点也逼问不出,宿星渊有些泄气,一道冷清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白喜。”七杀仙尊迈入院中:“明日本座带你去丹鼎峰医治。”听到师尊的声音白喜大脑一片空白,心中第一想法不是站起来行礼,而是不能让师尊看见宿星渊帮他干活,他立刻把宿星渊要拿木头的手拨开。而后猛地起身行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慌乱之中,宿星渊的手背都被打的通红一片,宿星渊轻轻吹了几口手背也连忙行礼。白喜不敢看师尊的神色,绝望地闭上双眼,双膝认命的砸在地上,双手指尖交叠,放到额头前去请罪。白喜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七杀不解,不过白喜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你俩随本座来。”两人跟在七杀仙尊身后,白喜吓得发抖,宿星渊安慰似的拍拍师兄的肩,只当师兄是被昨日那一剑吓出了后遗症。到了一处白喜从未见过的洞口,三人进入洞内,七杀仙尊开口道。“星渊,你已结丹,熔岩洞与你属性相同,日后可在此打坐修炼,修习心法。事半功倍。”洞内岩石赤红热浪滚烫,灵气充盈。七杀仙尊修为大乘自然不惧,宿星渊与其属性相同倒也适宜,苦了白喜,属性属水,汗如雨下。“今晚你就在此修习。”没有运气,火元素的真气就已经丝丝入丹田,宿星渊激动地点头:“是,谢谢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四章 清晨,旭日东升。“师尊。”宿星渊踏入院中,询问师尊:“师兄那?”七杀仙尊不悦地站在院中,冷哼一声:“和本座去请你师兄。”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七杀仙尊挥开。屋内的人浑然不觉,四仰八叉的趴在木床上,挺翘的屁股撅起,脸一侧紧贴被褥,向上露出的一侧脸高高肿起,打着小小的鼾声。被木门响声吵到了,翻个身继续睡。“去叫你师兄。”七杀压下火气。宿星渊推了推白喜:“师兄,师兄,起床了。”美梦被吵醒。谁......?!白喜迷迷瞪瞪的起身,睁开朦胧的眼睛。师尊!他怎么会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日兴奋的一夜未眠,凌晨才合上眼,看着窗外的光景,竟是日上三竿了。瞧着师兄的迷糊样,宿星渊小声提醒道:“师兄,今日师尊要带你去丹鼎峰疗伤。”白喜畏缩了脖子。“快些整理。”白喜顶着在师尊的目光下压力进进出出,手忙脚乱的弄完。三人御剑而行,白喜蹉跎不前。“愣着干嘛?”七杀仙尊厉声。白喜朝着师尊的方向探了步子,见师尊没打他,小跑似的上了剑,手攥住了七杀仙尊的衣角。不时而至丹鼎峰。师徒三人进殿。七杀仙尊前来拜访,摇光仙君心下一喜,“七杀仙尊此次前来,想必是在化仙池为我取得了清心草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摇光仙君的眼含期待,洛思明移开了目光。宿星渊作揖,适时道:“摇光仙君,我们前来是为了治我师兄白喜的嗓子。”摇光不如刚才热切了,不是来给他清心草的,反倒是治毁坏清心草的贼人。“进来吧。”三人进入摇光坐诊的医堂。白喜肿着脸坐在凳子上,心想摇光仙君不会伺机报复吧,又想到他挨得那一顿打,定了定心神,摇光仙君医者仁心绝对不会的。白喜的一侧脸经过一整晚肿的更高,一层薄薄的皮肤覆在上面,摇光用手指捏着提起那侧受伤的脸颊:“张嘴。”白喜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的场景,对于见多识广的摇光仙君不算什么,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提着白喜面颊的手。摇光用法术周游全身经脉,细细瞧了瞧,定论道:“皮外伤而已,不打紧。”摇光目光落到七杀身上,七杀站在一旁等着他开口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仙尊是想让他好的快些,还是慢些。”“慢些周期长,快些会难受一点。”“自然是快些。”“好。”摇光坐下扶袖开药单,随行的半雨在一旁研磨。想了又想,摇光还是开口劝道:“还是别这样玩,太伤身体了。”这句话,屋内只有两个人懂,白喜腾的闹了个大脸红,对摇光仙君的法术顿时起了敬畏之心。七杀仙尊置若罔闻。摇光写好药单:“半雨你去拿药。”“是,师尊。”返回的半雨托盘拿药。“要多久?”“即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快,白喜将信将疑的忍着痛吞进去,待药效发挥作用,脖颈骤然一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越来越紧,白喜嘴角流出口水,眼白向上翻,全身痉挛的从椅子上摔下来。双手胡乱地抓自己的脖子,在脖子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按住他!别让他伤害自己。”宿星渊上前一步,紧紧抓住白喜的双手。不多时,那股窒息感消失,新肉长的密密麻麻,痒感充斥喉咙,霎时间从喉咙里痒到了全身。“宿星渊,放开我!”声音嘶哑难听。宿星渊惊喜道:“师兄,你能说话了。”“师弟、好师弟,求求你放开我。”宿星渊充耳不闻,白喜手臂青筋暴起,力气大的他都快抓不住了。“半雨帮帮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雨不着痕迹的避开白喜口水直流,不断抖动的身体。虚虚握住了白喜的双手。“半雨你用力啊!”宿星渊头一次发脾气。摇光不是很赞同的目光投向宿星渊。当着他的面训他的徒弟,未免......七杀仙尊嘴角翘起弧度,这脾气有些月无相的样子。白喜折腾的宿星渊都没了力气,看挣扎不开,开始骂宿星渊。洛思明皱眉,制止了宿星渊的动作:“随他去。”“师尊?!”宿星渊还是不愿意放手,师尊态度坚决,只得满面愁容的放了手。双手得到解放,白喜在地上翻滚着抓自己脸和脖子,留下一道道血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摇光请走了七杀像是有要事相商。半雨不愿意看白喜像涸辙之鱼一样的挣扎,出了门。宿星渊也被七杀仙尊叫走。屋内只余白喜一个人,疯狂的抓挠自己。痒意褪去,白喜累得!瘫在地上的喘息,过度的自愈引起了强烈的反应。头也疼,白喜狠狠的锤了自己的头几下,缓解了不少。被汗水和口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丸子头变得乱七八糟。白喜喘了几口气,找了布擦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去大殿找师尊。摇光仙君郑重的拿着一个陶瓷花盆:“七杀仙尊,务必把清心草栽在上面。”七杀手指一点,花盆收入乾坤袋。“本座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看见白喜关切道:“师兄你怎么样了。”“好些了。”白喜脖子上全是血痕。“这些伤痕,用治疗一下吗?”摇光盯着白喜却是在询问七杀仙尊。“不必,没那么娇气。”摇光摇头,是没那么娇气,这是七杀仙尊第一次带白喜来他这疗伤。“明日,本座就可以帮你拿到清心草。”“七杀仙尊神通广大,区区化仙池自然不在话下,有劳了。”御剑一柱香的功夫可行千里,三人到了化仙池。化仙池存在于上古,滚滚嘶鸣浓稠赤红,无数生灵命葬于此,无数怨灵的怨气汇聚于此,怨气和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还记得当初他与月无相的相识就是在化仙池的那一场争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两个在上面等着。”七杀仙尊施法避水,潜入水底。绕是七杀仙尊的修为,也不免被化仙池灼痛皮肤。浓稠的红色模糊了双眼,看不清路,七杀按照摇光的指示游过去,摸到一处岩石丛,岩石与岩石的连接处零散长着莹莹发光的一株株小草,数量少得可怜。这大抵就是清心草了,指尖接触到草的一刻,一个偌大的漩涡倏然出现。强大的灵力袭面而来,半只手插入了漩涡后的虚空。七杀仙尊再想抽身已经来不及,法力一点点流失,避水咒的法力都被抽的一干二净,水沾湿衣物,越发沉重,整个人吸入漩涡。岸上的白喜和宿星渊也凌空看见水中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二人被一股大力吸住倒入池中,一眨眼间消失。波光粼粼的红色血水静静流淌,化仙池水重新恢复平静。 第十五章 荒郊野岭的深夜,万籁俱寂,诡异的红月悬在天上,散发着不详的气息。!白喜和宿星渊再回过神来,就处位于这处荒凉之地中。两人面面相觑,都对目前的状况不明所以,打量四周。,“师尊!”宿星渊率先发现前方昏迷身着白衣的洛思明。“师尊,你醒醒啊?”洛思明上半身被宿星渊抱在怀着,唇色苍白,半天没有反应。洛思明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好不狼狈。“师兄,师尊昏迷不醒怎么办?”白喜半蹲在旁边,正要探洛思明的鼻息,一口浊水自洛思明口中吐出,缓缓睁开狭长的眸子。“星渊。”七杀仙尊声音虚弱。“师尊你醒了。”“咳、咳咳。”夜风寒凉,洛思明衣袍潮湿,冷得环抱住自己:“本座现在灵力全无,星渊你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捏诀想给师尊弄干衣服,丹田空荡荡的一丝真气也没有。宿星渊面露苦色的摇摇头:“师尊,我也没有。”白喜自然也无。“师尊这到底是哪?”洛思明眸子微深,扫过两个弟子焦急的神色。然后微微摇头,头痛迟钝的不能思考。“师尊,你身子好冰。”宿星渊不再问,忧心忡忡,手下的人身体冰冷虚弱。白喜低头在不远处找来木头,在一旁钻木取火,阴风阵阵连个火星都不见。宿星渊眼见没热源,急道:“师兄,我们得赶紧寻个住处。”不能让师尊躺在这冰冷的荒野。“咳咳......”七杀仙尊脸颊绯红,掩面虚咳,周身疼痛,像是染了风寒。可,这目之所及全是荒草废墟哪有人家。白喜脱下自己衣物,半蹲着靠近师尊,将衣物披在洛思明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逾矩地用了点力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师尊,您别嫌弃白喜。”聊胜于无,七杀现在难受的没有一点力气。白喜身上只剩一件中衣。“你在这看好师尊,我去四周查看有什么村落,得给师尊找个御寒的地方。”“师兄,我去吧,这奇怪的地方怕有什么危险。”白喜摇摇头:“你看好师尊就行了。”怀里的师尊不知何时发起高热,阖上双眼,眉头紧蹙。“好,师兄!”顾不得师兄,宿星渊扒了师尊潮湿厚重的衣袍,只留下薄薄的雪白中衣,把师兄的衣服披在师尊身上御寒,又开始扒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给师尊盖在身上,紧紧抱着师尊。师兄渐行渐远,宿星渊只能期盼师兄别遇到什么危险,赶紧找到村庄。白喜漫无方向的寻找附近的村落,沿途留下记号。找了得有半个时辰,白喜气急败坏,狠狠的踢向脚边的岩石,这鬼地方不会没有人吧。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一行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迎面而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荒郊野岭,哪里来的迎亲队伍。白喜躲在宽阔的岩石后面,仔细瞧去。为首的新郎官跨下高头大马,身着红色喜袍,人身蛇头,青面獠牙。前面带路的媒婆脸的左下方一枚大痣,面色雪白,皱纹纵横,颊上两坨圆圆的红色腮红,身材矮小,只到马腿,在前面领路,语调奇怪不似人:“青蛇上仙今日去桃花村取娇娘,可别忘了我这老婆子的赏钱。”蛇头吐人言:“这是自然。”白喜心下惊骇,上仙?自古修炼,相由心生,这蛇妖连人头都未修出来,一看就是修的就是邪门妖道,竟敢称上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非走天地正道,行善积德,不能称仙,否则天劫难渡。队伍走远,白喜才敢探头,听那个媒婆说这附近有个桃花村。白喜远远偷偷跟着到了村口,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进了村。白喜沿着记号往回返。宿星渊接二连三地打着喷嚏,紧紧抱着怀里的师尊,两人的身体温度变得相同,都异常的冰冷。白喜接过洛思明:“宿星渊,师尊还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师兄,师尊会不会有事啊。”“别胡说。”白喜脸色不好的冷冰冰打断宿星渊。洛思明好看的脸颊被烧的通红,呼吸都微弱了许多。白喜背过洛思明,宿星渊打着喷嚏把自己的衣服和师兄的衣服披在师尊身上。白喜愁眉不展的闷头走。“师兄,这附近有村庄吗?”“嗯。”“太好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给师尊看看。”“不去那。”白喜把来龙去脉给宿星渊讲了一遍:“你没有法力,师尊昏迷不醒。蛇妖娶亲,那里不安全,我在那个村庄附近发现了一个破庙,我们去那。”“好。”至少得给师尊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三人来到破庙,破庙像是刚刚荒废不久,还没有太多杂草和蛇虫鼠蚁,四周密不透风可供容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香案后供着身首异处的一副骷髅。“这!”宿星渊语塞,怎么会有庙宇供奉骷髅。白喜心思全在师尊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及师尊重要。白喜一门心思放在钻木取火,终于一点点火星变成小火苗。手划过师尊单薄的衣服紧,白喜一点点剥开师尊身上带着潮湿的亵衣。饱满的腹肌,宽肩蜂腰,双腿颀长白皙的流畅的肌肉曲线和身形。骨节分明的手,曾经大力钳住过他的腰。白喜咽咽口水,不敢再看。师尊还病着,他不能胡思乱想。脱下自己的沾着体温的亵衣,把师尊放到火堆旁穿上,衣服有点小,勉强穿上,紧绷绷的,又把宿星渊红色棉袍盖在师尊身上,下面铺满了杂草。自己用粗布麻衣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布料粗糙,白喜强忍不适。宿星渊坐在火堆旁边,目瞪口呆的师兄大胆的把师尊扒了个精光的裸体之后,也咽了一下口水。“师兄,还是你想的周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烤着师尊的衣物。师尊的体温已经有下降的趋势,不幸中的万幸。白喜和宿星渊几近一夜未合眼,守着洛思明,如果再严重下去,他会冒险去桃花村取药。再一次摸向师尊的额头,体温隐隐有上升之势。桃花村的蛇妖娶亲也该结束,他得去找大夫,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去桃花村看看有没有大夫。”“师兄,让我去吧,此行危险,我还是有些剑术在身上的。”宿星渊连忙站起来。“我是师兄,轮不到你去。再有,你现在能唤出剑吗!在这看好师尊,师尊要是有半点差池,我不会放过你。”宿星渊还要再说什么,师尊躺着不安呢喃出声:“无相......”一会又道:“水.....”宿星渊只得照看师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来时的路有条小溪,你还能找到吗?”宿星渊点点头:“嗯。”“你去拿香案上的器皿帮师尊取水,快去快回。”“好,师兄。”宿星渊出门取水,白喜远远看见宿星渊回来,才出了破庙向桃花村出发。遇到危险,他死了也就死了,宿星渊不能。师尊醒来也一定更想见到宿星渊。走进村子,行人一路都没见过,一户人家院门大开,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大大的囍,想必是这家的女儿被迫嫁给了那个蛇妖。看来宴会进行到很晚,蛇妖也没有把村子洗劫一空。透过门,两个妇女收拾着吃完的桌椅板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都洋溢着笑容,交谈着:“你家女儿可真是好福气,能嫁给青蛇上仙,真是八辈子的福气哟。”“是啊。我家小女儿是出落的大方,还有这等仙缘。”夸赞的那个妇人,转过身眼里带着精明的算计,手里拿着一个盆:“那,你家小女的血,就送给我回家吃了。”又拍拍她:“你们有青蛇上仙庇护,以后还愁什么!”嫁女的妇人冷笑一声,点点头。那个青蛇上仙不知取了多少少男少女,哪会记得她这个丈母娘。把抹布作响的摔在桌子上,继续擦桌,贪心的东西,多吃也不会增长一点。那个人身蛇首一看就是妖物,这个妇人嫁女竟然那么开心,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人被这些妖物控制了思想。这个地方充满诡异,师尊那样的修仙大士也会法力全无。自顾不暇,还是远离那些妖物,不要多管闲事。一路上问无可问。白喜硬着头皮返回询问:“两位姐姐。”那个端着盆的妇人一看他,顿时故作妩媚起来,身着棕色布衣,腰上的白色围裙沾着血迹,都快围不住她的身形:“好俊的小哥啊,哪里来的,嘴巴这么甜,还叫我姐姐,姐姐岁数都能当你奶奶了。”这个风骚的寡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六章 洛思明垂眸,汤匙搅动冒着热气的汤药,耳边听白喜讲述桃花村的遭遇。“本座知道了。”明亮亮的白昼,霎时变成黑夜。白喜点燃供奉桌上的蜡烛。“黑白颠倒,昼夜无常。”洛思明眸光微暗,陷入沉思。“师尊。”洛思明回神,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在白喜身上。“您的药要凉了。”白喜轻声。黑黝黝的汤药像污浊的脏水,苦涩的味道往鼻腔里钻。洛思明屏住呼吸浅尝了一口,眼睫一颤,不动声色的放到一旁。抱膝而坐,蜷缩冰冷的身子,轻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眼含担忧,手拿过汤药碗,汤匙放在洛思明嘴边:“师尊,好好喝药,病才能好。”“如今到轮到你来管教本座了。”白喜哄道:“白喜不敢。”嘴上说着,手上的汤匙默默靠近了些。洛思明不情不愿地张口,任由白喜把一勺勺苦涩的汤药喂入口中。吃完药,疲惫感涌入,洛思明沉沉睡去。白喜把宿星渊的红衣轻轻提起盖在师尊的身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沉静美好,嫡仙般的七杀仙尊,屈居在破庙之中,沉睡在稻草之上。一缕凌乱的发丝,遮盖在睡的不甚安稳的七杀仙尊脸上。白喜用手拂去那缕发丝,摩挲着指尖,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师尊温度。七杀仙尊高高在上的像是天边的月亮,而流落异世的洛思明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嘴角掀起一抹笑,如果师尊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宿星渊把从池塘洗好的衣服晾在庙里火堆旁师兄搭建的简易晾衣杆上,拍平褶皱,问道:“师兄,你在笑什么?”白喜心情甚好,笑道:“师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喜欢喝苦药,喝药的时候不肯张口。”“你动作小声些。”白喜指了指沉睡侧躺的洛思明,警告似的看了宿星渊一眼:“别吵醒师尊。”宿星渊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师兄,你脖子上的伤势?怎么越发严重了。”宿星渊担忧道。白喜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了脖子上的伤,脖颈的划伤的伤口发出尖锐的刺痛,白喜又回想起了肥厚的舌头的,腥臭粘腻腻的口水,神色中厌恶转瞬即逝:“已无大碍。”狂风卷着门,砰砰作响。“轰隆隆——”一声惊雷炸响,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朦胧的夜色,大雨倾盆而下。寒冷顺着开裂的墙缝渗入,狂风卷着暴雨呼呼的冷气和雨水往破庙里灌。白喜穿的单薄,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这天气还真是喜怒无常,白喜正欲关门,一只突如其来的黑色的触手迎面而来,白喜刷的一下闭上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手勒住白喜的脖子,渐渐收紧力道,白喜倒在地上,死死地扣住触手。“师兄!”宿星渊疾步过去拉住触手。二人合力,触手未撼动分毫,眼看越收越紧。白喜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翻出眼白。大雨倾盆的夜色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人。“原来是老熟人。”踏入庙门,随手一挥,触手幻化消失。“咳咳咳......”触手勒出深红色勒痕。白喜憋的脸红脖子粗,边咳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宿星渊安抚拍向师兄的后背,眼睛怒气冲冲的盯着那个人。“别这么看着我嘛,这个世界多鬼怪,充斥着危险,我也是不得已谨慎了些。”宿星渊抓住此人话语中的重点:“你说这个世界?你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黑衣男子点点头:“外面雨这么大,不请我进去避避雨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视线相撞,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最终,宿星渊点点头,侧身让男人进门。男子顺势而入,边弯腰烤火边环视寺庙:“这天可是喜怒无常啊。”视线环到躺在稻草上的洛思明,惨白的唇色沉的泪痣越发红艳,增添了一丝脆弱的美感。男人目光扫向洛思明:“这...怎么躺个绝世美人呢。”嘴上说着,就要上手去摸。“别碰他。”察觉男人的动作,白喜厉声喝到。投掷的木柴被男人侧身闪过。男人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像是怕了他连道:“好好好,我不碰。”白喜自觉从未见过此人,但声音却有些耳熟。宿星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男人勾起嘴角,察觉到二人防备的目光,坐在稻草堆上冲着宿星渊自我介绍:“我叫琰,你可以叫我——”琰卖了个关子,宿星渊疑惑的歪了歪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公。”男人接着道,坐在稻草堆上笑弯了腰。“哈哈哈。”琰的声音像极了那日山洞之人的声音,山洞黑暗朦胧,虽没看清强迫他的人形貌,结合琰的武器,白喜心下有了猜测。出言嘲讽:“现下这般生龙活虎,倒不像只在山洞里的老鼠了。”琰也不甘示弱饭嘲讽:“那还真是多谢你以身饲蛊了。”白喜一瞬间想到了那日师尊的冷漠,抿抿嘴唇,没再接茬。宿星渊抱拳:“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您告知。”琰收起笑容,瞧着宿星渊:“凭什么告诉你。”“不如这样。”“什么?”宿星渊问。琰起身,双手抱臂,踱步:“你做我的娘子,叫我声相公,我就告诉你。” 第十七章 “你无耻。”宿星渊习惯性的右手捏决唤剑,右侧的手未抬起又悄悄放下。没了下文。这点小动作还是没逃过琰的眼睛:“小娘子是要和为夫动手吗?”没待宿星渊回答,白喜先开了口:“合欢宗的人都这么饥渴,是个人都想强迫吗?”白喜记恨山洞里的事,冷嘲热讽的话将两个人都骂了进去。“怎么会?”琰语气轻挑:“比如你,我就不想让你做我娘子。”“你!在山洞里——”“你什么?”琰得了便宜还卖乖,表情不屑:“在山洞里,那是形势所迫。”宿星渊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吵起来了,师兄好像和琰有些宿怨。“咳咳。”虚弱的咳声,让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撑着身体坐起身的七杀仙尊身上。白喜过去半蹲扶住洛思明:“师尊,好些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琰神情变得严肃盯着洛思明,这个人他方才没细瞧,竟是白喜的师尊七杀仙尊吗。“何事如此吵闹?”“师尊,外面风雨大作,来了个避雨的人。”洛思明早早就注意到了他,风中残留的气息,让洛思明掌握了大部分信息,是合欢宗的人,刚刚在附近用过本命法器。洛思明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宿星渊,看见宿星渊完好无损,才用目光戒备着眼前之人的动作。“你是合欢宗的人。”男人连忙表示友好:“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恶意。”七杀仙尊表情微动,示意男人继续往下说。“你应该也只剩三成功力了吧,我也只剩下了三成,我们都是被化仙池吸入进来了。”洛思明不置可否的微微点头,肉眼可见放下了防备。“我不知道你是洛思明。”洛思明警告的眼神投来,琰改了口风:“哦,不,是七杀仙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对你徒弟多有得罪了。”他说的是宿星渊。在丹鼎峰一出山洞偷偷养伤的时候,他以合欢蛊虫为利,诱半雨供他驱使,得知了不少他们玄天宗的事,白喜是战力第一人七杀仙尊的弟子,很不受七杀仙尊的待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洛思明淡淡道:“别耍花样,三成功力照样可以杀了你。”“是是是。”琰头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躺着的那个人是白喜的师尊七杀,他说什么也不会进来,宁愿费点力用法术。“我们在这个世界是化仙池吞噬死于池中各个鬼魂的力量撕裂开来的,以浊为力,在这个世界里妖魔盛行,人族任人奴役和欺凌。人族依邪魔而生,没有任何可以修炼的可能。邪魔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像肉畜一样奉献自己的生命和灵魂。”看七杀只是蹙眉,不怎么想对他出手的样子。琰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的稻草堆上继续说:“像是附近的桃花村,就是一个蛇妖统治的,不定时的娶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或男子,洞房之后,像牲畜一样在新婚之夜宰杀吃肉,食之延年益寿。”骇人听闻。“你可有办法出去?”洛思明问道。琰摇头:“哪有什么办法,说实话这里随便的一个小妖都有可能杀了我。我虽是合欢宗的人,但大家都沦落至此,还望仙尊高抬贵手,共同扶持,一同想办法出去。”要不是形势所逼,他也不会和这些名门正派合作。庙内灌入了冷风雨水,洛思明发热更加严重,两颊潮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破庙显然不是长久居住之地。看出洛思明的不适,琰适时的建议:“此地破败,我在桃花村有一处落脚之地,可避风雨。还可以买些治风寒的药来,仙尊不如去桃花村养好病再从长计议。”“好,我们等雨停了就出发。”洛思明还未说话,白喜着急洛思明病情严重,抢先出了声。琰眼睛微眯,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洛思明:“为何要等雨停,区区一个避雨咒仙尊用不出来吗?”心急犯了大错,师尊装作和琰一样剩下三成功力才稳住他想要胡作非为的心。白喜虚张声势道:“师尊现下发热虚弱,使用法术太过伤神。”琰勾起嘴角,不知盘算到了什么,笑道:“那便由我来当这个苦力吧。”在琰的避雨咒,四人来到琰的住宅,在桃花村的边界,几间瓦房,连着一个很大的院子,分配好房间宿星渊扶着师尊躺下。“万事多加小心。”“放心吧,师尊,您好好休息。”宿星渊掖好洛思明的被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入正堂,宿星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白喜双手撑桌塌腰,衣衫不整,衣裳半挂在身上,唯有两条细长的白腿和臀裸露,后臀吞吐着琰的孽根。琰双手紧紧掐着白喜塌成桥似的腰。二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操干之人的喘息和白喜时不时痛苦的呻吟。“轻、轻点。”白喜额头轻轻磕在“你且忍忍。”琰好心的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揉了揉白喜胸前的肉粒。身下人还是僵硬的像一具死尸,后穴干涩,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去,琰也不好受。师兄为何会和合欢宗的人做这苟且之事。师兄明明看起来并不开心,可师兄的轻声讨饶又不像被强迫,宿星渊不敢贸然出现,悄悄的退去了。“你师弟瞧见了。”琰语气戏谑。白喜身子一紧,紧张的四处张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琰本来都被鲜血润滑的得了趣,又被夹的一疼,气的直打白喜的屁股。“啪”“啪”“啪”三声脆响,白喜的屁股跟着巴掌颤了三颤。“放松!他已经走了。”白喜忍着痛又张开了一点腿,抽插了一阵,难熬的性事终于结束。琰整理好衣衫,开始闭眼打坐运功,消化双修得来的修为。白喜默默的穿着衣服,对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打坐的琰道:“你还没给我钱买治风寒的药。”琰垂放在身旁两侧的手在胸前变化手诀,而复放置两侧,眸子不睁满是轻视:“洛思明没了法力吧。”白喜穿衣的手一顿,又开始整理:“你胡说什么!”“不然,你们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你想干什么?”白喜机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担心,这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每一天都如履薄冰,凭我的能力回去怕是难于登天。”“你好好助我修炼,杀了你们对我没有好处。”白喜谨慎的点点头:“钱。”“在我的衣襟里,自己来拿。”白喜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把他的衣襟拉开,用另外两根手指把钱袋拿出来。“呵,刚才肏干你的时候,碰的可比这多。”白喜抬头,琰的眸子还是紧闭的,竟然能知晓这么多东西。白喜才不管,满脑子都是师尊可以好了,颠了颠钱袋,冒雨出门买药。大雨瓢泼,白喜走到药铺也湿透了衣衫,这回他拿了足够的钱,那老头未与他为难,只是言语调戏了两句,拍他两下屁股,疼得他一哆嗦。路过村里的杂货铺子,白喜进去买了蜜饯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想着师尊喝完药可以用来哄师尊开心。 第十八章 回程之路走到一半,雨水蓦然散去,阳光割裂积云,白喜远远瞧着属于琰的房子散发出微弱的莹白色的光。白喜抓紧脚步,唯恐师尊出事。白喜气喘吁吁的要进门时,白光消失不见,开门看到师尊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破庙里难受紧皱的眉头舒展,才静悄悄地关门。白喜进屋放下药材和蜜饯,宿星渊在屋里练习剑招。白喜把湿答答的衣服搓了搓晒上,洗了个澡,回来光溜溜的一条躲进被窝里。“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常?”宿星渊:“并未。”白喜没有追问下去,要不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这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师兄,他是你心悦之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那禽兽之事,毫不怜惜......实非良人!”“我也不喜欢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为何?”白喜没有任何隐瞒:“琰要双修提升修为,他已经知道了师尊并无任何法力,我与他双修为师尊寻求庇护之所,各取所需罢了。”“师兄......”宿星渊握紧了拳头,同出一个师门,恨自己法力尽失,来到这都是师兄为他和师尊扛起了所有,帮不上师兄一点忙。白喜趴在床上和宿星渊对话不舒服,随即翻了个身,屁股结结实实触碰到床,屁股猛地一弹,眼角一抽:“嘶。”白喜缓了缓,他好久没受过承欢的伤了,第一次和师尊上床没有经验,害得师尊不尽兴,特意去青山县的勾栏院跟着那里的小倌学了一点东西。这点痛和以前的惩罚比起来不算什么,但突然来一下,还是让白喜疼的弹起来半边身子。白喜默默放下屁股,表情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忽然喊到:“师弟。”“师兄,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琰那么喜欢你,你的修为又比我高出那么多,你来和他双修,他越强,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白喜道:“你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还会拿出更多银钱给师尊治病。”“我!?”宿星渊惊讶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沉思了一会,握拳向师兄保证:“好,师兄,我会和琰说,来代、替替你。”想到琰狰狞的家伙在师兄的那处进进出出,宿星渊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该担起的责任,他不会逃避一点。白喜看着宿星渊离去的背影,他捏准了宿星渊会答应,他已经脏的不行了,虽不能让宿星渊死,但却可以让他脏。师尊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在别人的胯下辗转反侧过。想到这,白喜抓了抓手边的床单,有些不自信了。白喜睡的极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时,已是日下黄昏。他衣服晒在院子里,白喜偷偷摸摸的打开屋门一角,看四周无人遮遮掩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哒哒的跑到院子里取衣服。身后一片阴影笼罩,白喜没等反应,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揽住白喜的腰肢。“你又干嘛!”白喜又惊又怒转身看来人,手上推拒。琰笑嘻嘻的一只手往下延伸,握住白喜的命根,不断揉搓。“爽不爽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合欢宗的人,琰深偕此道,揉搓几下小白喜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嗯...别碰我...”白喜腰被琰掐着,双腿乱蹬,全力推搡的力道对于琰来说像是小猫在抓,全身被玩的无力招架,阳具在琰娴熟的把玩下高高翘起。一阵开门声,白喜抬头,看清来人,正对上七杀仙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洛思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座打扰二位了。”琰自觉洛思明毫无法力,拖着一身病体,毫不客气道:“七杀仙尊久病未愈,切莫吹了凉风。”一道寒光铺面而来,琰扔了白喜便躲,还是被击中躯体,在地上滚了半圈动弹不得,从被击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结细密的冰碴,全身麻木。“洛思明你恢复了!”生命受到威胁,琰口不择言道。“什么恢复,本座和你一样,从进入这个世界就有三成。”还在嘴硬,那道莫须有的白光恐怕就是洛思明恢复三成法力的契机,法力返还之时,强大到他都没发现一丝端。倪琰咬牙,运功去化解洛思明的寒冰。白喜欣喜道:“师尊,您好了?”洛思明得到三成法力,没了病态之荣。穿戴整齐,俨然还是那个霁月清风的七杀仙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杀冷笑:“本座怎配的起你的师尊?”白喜光溜溜的杵着,也不敢有大动作,手上小动作不断,一只手不断扣弄腰际的肉。“怎么了师尊?我又惹您生气了。”七杀冷冷的瞧他,心头对白喜越发不喜,在他生病法力全无之时,与合欢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原本以为他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尊的,现下想想只觉可笑,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七杀仙尊心头的那最后一丝愧疚也消散如云烟。“白喜。”七杀前所未有的郑重叫他,让白喜也跟着紧张起来:“弟子在,师尊。”“以后莫要喊我师尊了,你未行过拜师礼,本座也从未喝过你拜师奉的茶,你我相处数十载,在此地本座必会护你周全,如若有一日得以脱困,你便自寻去处吧。”白喜嘴唇发抖,手脚冰冷,全身的血液在师尊说话的时候仿佛都流尽。师尊说的每一个他都知道,但组成的句子让他心坠谷底,眼睛酸涩,吸了吸鼻子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流出,白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颤抖着嗓子:“师尊能告诉白喜,白喜做错了什么吗?白喜不该逼您喝药?”白喜绞尽脑汁回想自己来这里做了什么错事,师尊最在意的就是宿星渊了,莫非师尊知道了,白喜一阵心虚不安:“我不该让宿星渊代替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跪在地上,膝行过去要扯洛思明的衣角。“对不起师尊,原谅我。”提到宿星渊,洛思明总是格外敏感,但他未回,一记掌风拍在白喜胸腔上代替他回应。白喜胸口骤然一紧,被打出一米远。一口献血喷涌而出。白喜却没知难而退,而是继续挣扎着跪起来,希望师尊心软能收回成命:“师尊,求您别不要白喜。白喜不想没有家。”又是一记,白喜吃痛重重摔在地上。“别叫本座师尊。”七杀显然也是知道白喜定然是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原想等他结丹能自己做个好修士,再好聚好散。但他那副在院子里的寻欢作乐实在不堪入目。白喜满头被血糊住,倔强的又爬起来,双膝下跪,口中血沫不断涌出,说了两个字但模糊不清:“师尊。”七杀表情微动,顿了一下,但又毫不犹豫的挥出那一掌。从白喜的请罪里,他定是做了什么对宿星渊不利的事情,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允许月无相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不知是这次的威力甚大,还是白喜被打的实在破败不堪,白喜赤裸布满淤青的身体直接飞出去几米开外,撞在了院子的围墙上,又弹了一下,摔了下来。院墙年久失修,几块松动的砖砸落下来,砸在白喜的头上和身体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白喜只是蜷缩着瘦小的身体,没再动过。白喜的眼睛被血模糊了视线,脑子也被砸的嗡嗡的。“该叫本座什么?”白喜咽下血泪,知道师尊的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握了握拳,声音沙哑微弱的可怕:“仙尊......”“别再痴心妄想了。本座和宿星渊会出去寻找回去的方法,你和琰待在这里,本座会让他好好照顾你。”待七杀仙尊离开,白喜还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身体的每一寸骨头的疼痛都在叫嚣着,他把头埋进臂弯,无声的落泪。月明星稀,月亮爬上枝头,白喜身上温热的血液都变得凉透了,他能感觉自己的生命随着温度在消失。脸上的血和泪糊在脸上,冻的他脸疼。白喜甚至没有力气去暖一暖。脑子漫无目的的瞎想,一会想师尊还是第一次没不耐烦的对他讲这么长的话,一会想身上好冷好疼,谁能来帮帮他,一会又是他以后没有家了。“喂,死没死?”琰踢了一脚白喜,发现白喜没了动静。害怕人死了,七杀回来把他除魔卫道了,毕竟他在正道人士眼里死不足惜。把七杀留下的药丸塞进白喜嘴里,不管他吃没吃下,将人扛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步路把药丸颠进了白喜的喉咙里,琰把白喜扔在床上的时候,白喜憋的面色发紫。琰扣了好久才从他喉咙里把药丸扣出来,又融在了水里给他喂下去。过了一日白喜缓缓睁开了眼睛,骨头有不少错位断开的地方,每一处都值得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疼得死去活来。白喜却像个无悲无痛的尸体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色的眼睛。七杀仙尊留下的药吊了白喜的命,琰开门进屋,掀开被子给他擦洗:“醒了?”白喜微微偏头:“谢谢。”琰抓着白喜的脚踝,给他擦拭大腿,越来越往上,布巾到了臀。“你可别谢我,我会愧疚的。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吧。”白喜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想不起来什么承诺了。直到琰用了个净身咒,白喜的两条剧烈疼痛的腿,软绵绵的搭在琰的肩膀上,臀缝被扒开,被琰捅进来的时候,白喜才回想起他的承诺是什么。 第十九章 日子如流水般度过许久,久到桃花村的蛇妖被琰所杀,久到白喜以为自己把师尊放下。晨光洒落地面,门外“笃笃”敲门声,似有故人到访。“谁啊,一大清早的。”白喜哈欠连天,扯了外衣披在身上,打开木门。晨光下门外站着的人是清冷绝尘的七杀仙尊和他渊清玉絜的弟子宿星渊。一潭死水的心再次起了涟漪,惨痛的教训不敢让白喜再有非分之想,麻木的心脏再一次展现出鲜活的活力,胀痛填满整个胸腔:“七杀仙尊。”白喜手僵直的把在木门的边缘。“嗯。”七杀仙尊应了句,眼中的淡漠如见到陌生人一样稀疏平常。周围的空气骤然紧缩,此刻的呼吸都甚是压抑,白喜不想没礼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左右为难之际,七杀仙尊带着宿星渊进入院中:“去叫琰。”得到命令,白喜如梦初醒,落荒而逃似的跑着进屋去叫熟睡的琰。“醒醒,琰。”白喜拽着琰的胳膊轻轻晃动。琰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句,几只触手凭空出现,拽着白喜的胳膊就往床上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白喜被拉到床上,闭着眼睛手上熟练的解散开白喜人衣绳,上嘴叼住白喜的奶头含糊道:“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几年的时光足够琰将青涩干瘪的白喜开发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身上的各个部位都随时待命为琰的双修准备。白喜不敢硬扯,正要告诉他七杀仙尊和宿星渊归来。七杀仙尊推门而入,看到这正是这一幅白日宣淫的场面,不由得气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面对七杀仙尊讽刺,白喜无从反驳,平日确实是像今日一样,他养伤的一段日子,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以备琰的使用。好了之后,更是做着事的时候就被琰拉进角落亵玩一番,琰的人不在,也要和那些琰留下的触手继续双修。白喜难堪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屋内渐渐降温,寒霜刺骨。琰几乎同一时间冻醒,看清楚是洛思明之后,在寒霜刺骨的屋内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吐出口中的东西。“七杀仙尊?!”“清醒了?”琰胡乱的套上衣服下床,昨天晚上他用本体和白喜鬼混,今天是一丝不挂:“醒了,醒了。”白喜也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乳头上琰亮晶晶的口水擦掉,把衣衫不整的自己整理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在看到琰的含着师兄那处的时候就想提刀杀了他,他分明就是把师兄当个玩物,师尊明明说让他好好照顾师兄。手中的剑拔出又不甘地放下,可是师尊也说过师兄已被逐出师门,以后他的事都不准他插手。琰则并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七杀仙尊归来,可是找到回去的方法了?”“是。”“那就好,那咱们快些走吧,我在这个鬼地方真是呆够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实力巅峰。七杀忍着怒气:“本座说过让你好好照顾他。”琰愣了一下,指了指白喜:“他?天地良心,七杀仙尊。他哪里被照顾的不好了。”琰伸手一扯,白喜刚刚系好的衣带子又散开了,前面的两点殷红挺立,胸脯的春色展现的一览无余。“你看,白白嫩嫩的,一点都没瘦。”琰掐住白喜其中一个乳头:“你说是不是啊,白喜,我照顾你照顾的好不好?”琰侧身,展示给七杀仙尊看这被拧成一圈的肉,又往外扯:“你看肥肥嫩嫩的。”白喜听到师尊质问琰,眼圈一红,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看看七杀仙尊,又看看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七杀仙尊那样打他就是不想让他再死皮赖脸的像只癞皮狗跟着他。这次师尊一定是在考验他,他绝对不能当真,让师尊觉得他还有非分之想,不然还要挨打。白喜摇摇头,抱拳行礼:“多谢七杀仙尊关心,白喜被照顾的很好。”琰得意洋洋的看着洛思明,为了甩开自白喜,洛思明把他打成那样,白喜自然不敢说什么,毕竟俩人已经毫无关系了:“他都这么说了,七杀仙尊开阵吧。”七杀暗了眸色:“既然你如此堕落,喜欢这般,本座也无话可说。”几人来到院子,洛思明展开阵法,将空间撕裂,洛思明率先进入,宿星渊久久未动:“师兄......”“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兄。”白喜忽然拉住宿星渊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七杀仙尊的习惯,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衣料的衣服,最次得是什么衣料的衣服,笔墨常用哪家,青山县的衣服什么时候去取。白喜快速说完这些,嘱咐道:“你给我好好照顾七杀仙尊。”“会的,师兄。”“你快去,别让七杀仙尊等急了。”“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一道白色光芒闪过,宿星渊也出了这个地方。琰看看白喜,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腰捏玩着。琰问道:“你那,你去哪?”白喜思索了一番,在哪里他都没有亲人,师尊也早就不要他了。琰建议道:“要不要去合欢宗修炼,被我调教过的身体,迷死合欢宗那些筑基的小东西肯定没问题。”不过他就算了,要不是迫不得已,他还是更喜欢合欢宗修炼的那些顶级美人。白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去哪,但他也绝对不可能踏入和师尊作对的合欢宗的,白喜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踏入了撕裂的空隙。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和琰再见面。白喜掉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修为好像也瞬间跟着回来,靠着走山的经验,摸着走到了青山县投靠了牛二。他还是想离师尊近一些,到时候再遇到弟子选拔大会,他就去参加,当不上门内弟子,就当门外弟子,总会有机会见到师尊的。到时候他是玄天宗登记在册的弟子,师尊也不能说什么,他就远远的看着师尊,装作不认识,绝不打扰。白喜躺在牛二家的床,美滋滋的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你笑啥那?”牛二躺在地铺上问白喜。“你知道玄天宗的弟子选拔吗?”牛二点点头:“知道,离咱们这可远了,据说什么玩意一试就有的人能参加,就不能参加了,好多人千里迢迢去了,连参加都不能参加就回来了。”“嗯。”“怎么,你要去?听说当弟子还发月钱那。唉,真好啊,又能学东西当神仙,又能领钱。”“我干些木匠活,攒够钱就去,可能最近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等我赚到钱一定给你房租。”“咱俩谁跟谁啊,你随便住。等明天我把闲置那间房收拾出来,你就去那住,想住多久住多久。”牛二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白喜问他,牛二笑着道:“你不是青帝峰七杀仙尊的弟子吗?怎么还要参加玄天宗弟子选拔大会。”白喜也跟着笑笑,不过他的笑是自嘲的笑。“逗你玩的,你也信。” 第二十章 有了奋斗的目标,白喜在青山县定居了下来。而洛思明则出来就开始闭关修炼运转完全回归的真气,神识融于天地,不问世事。一年冬,银装素裹,白雪皑皑。洛思明的思绪回转,靠着神识看见祥云在厚实的雪堆里打滚,而复又站起来用短短的小爪子抓起雪做天女散花状,佯装祥云大人闪亮登场。宿星渊则一袭锦纹黑衣在远处的林里练剑,偶有铮铮剑鸣。一时间,竹仙居都沉静了下来。洛思明缓缓睁开眼睛,推门而出。雪白色长靴踏雪无痕,颜色相近不分彼此。寒风呼啸,白喜不打扫庭院,不知道去哪里躲懒,洛思明压下心中怒气,挥开柴房的门,才惊觉白喜已经被他逐下山去了。劈成两半的木头被码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边,另一边摆放一张破旧的床铺,上面的衣服都积了一层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烟尘四起,蛛网肆结,看样子已经许久没被打扫了,无人居住的屋子,早已破败不堪,冷风顺着墙缝倒灌进屋。洛思明合上门转身离去,捏出仙决一瞬院内积雪尽消。祥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小爪子撑起身子摇摇头,跳上小云朵怒气冲冲的向始作俑者出发。到了七杀仙尊跟前被冷冷暼一眼,威压由之而来,祥云立直了小身体,见七杀仙尊清冷的眼眸又落入院内虚无之处,身上的压力才陡然消失。不过须臾,一阵白光闪过,祥云小脑袋四处张望,院落已经空无一人。竹林。“星渊。”“师尊。”宿星渊见来人,忙收了剑势行礼。目光落到宿星渊单薄的衣服上微不可查的皱眉:“怎的穿的这样单薄?”“啊,师尊......弟子没有钱,这一件还是师兄......”宿星渊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天宗乃天下第一宗,他参加玄天宗选拔弟子时也没人告诉他要带钱。“是本座疏忽了。”玄天宗每位峰主都有自己的份例,洛思明不怎么在乎这些,从未去取过。见宿星渊不时两只手搓搓衣服,手上满是冻伤的痕迹。忽然想到白喜曾经冬天也是一件单衣,甚至不及宿星渊这身厚实,满手冻疮在院子里清扫积雪。几乎下意识的为宿星渊布了一个隔绝风雪的结界。风声在耳畔都小了许多,宿星渊知道师尊应该是做了什么,高兴的道谢:“多谢师尊,这下弟子不用分神御寒,可以专心练剑了。”“这样练剑有几日了?”洛思明目光落入宿星渊垂下的手,满目心疼:“手。”宿星渊伸出手,被洛思明轻轻握住:“这雪也没下几日,师尊不必介怀。”洛思明抿唇,眼里携一丝没照顾好宿星渊的懊悔:“随本座进屋上药。”宿星渊不好推辞,只得随师尊进了寝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何站着,坐。”洛思明从桌上拿起一只玉瓶,宿星渊就近坐在洛思明的塌上,洛思明坐在一旁,抚过他的手,一点点帮他涂上药。“多谢师尊。”药膏一点点融在皮肤上,几乎瞬间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宿星渊感叹于眼前药膏的神奇。“你说了很多谢谢,不必对本座如此,你可是本座的......徒弟。”洛思明指尖一顿,咽下了口中的道侣二字,人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还不知足。“那也还是要多谢师尊对弟子的诸多照拂。”洛思明将瓶子放在宿星渊的手心里。宿星渊手握了握玉瓶道:“师尊,今日是元宵节,您许久不下山,要和弟子一起去山下看看吗?”“好。”难得宿星渊主动邀请,洛思明眼含笑意的点了点头。青山县元宵节热闹非凡,无妖邪侵扰,君主贤明,也算是太平盛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舞龙舞狮的队伍敲敲打打,小贩沿街叫卖。“冰糖葫芦咯,酸酸甜甜好吃的冰糖葫芦。”远远的就听到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宿星渊转头看向永远稳稳落后他一步的师尊,就差把想吃两个字刻在了脸上。洛思明思考了一番,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宿星渊。宿星渊欢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疾步朝着小贩那一大草靶子的糖葫芦走去,洛思明不紧不慢的跟着。“又不好好系,冷不冷啊。”白喜把牛二有些松散的厚实围脖又紧了紧。旁边的那些小贩都认识他俩,一个卖头花的大妈在哪捂嘴笑:“哎呦喂,我说牛二啊,白喜这么贤惠,赶紧娶回家给你当媳妇吧,你俩只管住一起,又不拜堂像什么话。”牛二也不恼举着糖葫芦靶子笑呵呵的回他:“我说张婶子,你说什么那!我可娶不起这么标志的小娘子。”都是玩笑话,大家听一听也就过去了。白喜被说成小姑娘,也跟着逗趣:“我说张婶子怎么就我成小娘子,不能是我娶牛二,你这婶子真没眼色!以后做你家的木活,我非得多要你一文”“我要两串糖葫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两人说话,卖糖葫芦的背对着他,白喜又被挡着,宿星渊也没细瞧,走到跟前低头掏钱袋里的钱,越摸越不对劲,里面好像没铜钱。牛二把糖葫芦递过去,小声提醒:“一共六文。”终于掏出来了,宿星渊抬头一看,才发现师兄竟然也在。“客官,您拿的金叶子!这可找不开啊。”“那怎么办......”宿星渊不好意思的看向递过来的那两只糖葫芦。白喜才没空注意他,惊喜的向前了一步:“仙尊,您,您怎么在这。”“与你何干。没男人你活不下去吗?”七杀看向二人的眼神无异于是在看蝼蚁,视线转到牛二那更是轻嗤了一声:“还真是荤素不忌。”白喜好像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在青帝峰勾引于他,在桃源村与琰寻欢作乐,哪怕现在也依然要勾引男人。明明七杀仙尊的表情没有变,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让白喜从惊喜变成无所适从。这股视线让牛二不舒服,想来这就是白喜那个喜欢苛责他的师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玉冠束发,月白锦袍绣银丝暗花,肩披雪白云肩,再见他那张脸不免被惊艳到。怪不得白喜被他苛责依然念念不忘,修士装扮本就扎眼,跟何况那样一张脸,几乎这里所有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此人是友人的长辈,按理说应该尊重,不过牛二不喜欢他对白喜的做派,也不喜欢他对他俩的态度,不太客气的回怼:“我是不怎么样,总是比你强的,只会压榨徒弟的钱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洛思明懒得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星渊,走吧。”“是,师尊。”宿星渊小声地和白喜道别:“师兄,我和师尊先走了。”“本座说过不准叫他师兄。星渊,本座只你一个徒弟。”白喜早就习惯了师尊的冷漠,着急的夺过牛二手里的糖葫芦,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宿星渊!”“师兄?”宿星渊回头。白喜不由分说的把糖葫芦塞到他手里:“拿去吃吧。”宿星渊手里拿着两串失而复得的糖葫芦,眼巴巴的看向洛思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是点了头,“拿着吧。”“谢谢师兄!”白喜见七杀仙尊点头,才终于露出一个笑来:“你和仙尊一起吃。”白喜久久未动,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着七杀仙尊耐不住宿星渊的要求,就着宿星渊的手,咬下来一口糖葫芦。忽然脑袋被拍了一下:“行了,别发呆了,都看不见人了。”白喜锤了他胸口一拳,威胁的开口:“敢打我!不准偷懒,好好卖,不然扣你工钱。”“好好好,小的明白。”今天逛街的人多,不一会两人插的满满的糖葫芦就卖完了,晚上正好能去灯会玩。白喜扛着空空如也的草靶子,进了院把它安置好。牛二已经在洗去了满手的糖渍,拿着水瓢帮白喜倒水:“白喜。”白喜搓搓手回他:“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怎么样?”白喜用他递来的布擦擦手:“什么怎么啊?你挺好的啊。快回屋吧,好冷啊。”“白喜,你师傅不喜欢你,也不在意你。他是高高在上的七杀仙尊,咱们泥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配得上他,他们那些仙尊配的得是九重天上的仙女。”见他不动,还说这些,白喜冷了脸:“你说这个干嘛?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你去了玄天宗又能怎么样,也靠近不了他。我知道我跟他比,给他提鞋都不配......”“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白喜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的转过身要往屋里走。牛二急得一把拉过他,掰正白喜的脸,与之对视:“要不你和我在一起吧,和我过日子,别去找那个什么仙尊了,我保证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好。”“别开玩笑了。”白喜几乎落荒而逃的进了屋子。“白喜,我今晚在姻缘树下等你,你若不来,我们今后还是好兄弟,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牛二鼓足了勇气喊完,转身离去。 第二十一章 华灯初上。宿星渊东瞅瞅西瞧瞧什么都想买的好奇模样,让七杀仙尊哑然失笑,青帝峰清冷,真真是拘了少年人的心性。青帝峰,让也不外乎的想到了白喜。那年白喜十二岁,还是个小小的团子长的矮身上也没几两肉,每天脏兮兮的,寒冬腊月天天挂着鼻涕,到嘴边了就用袖子去抹,整个袖子也亮晶晶的。净身决也只是一种基础的清洁术,修仙者本就万污不侵,此时七杀才觉得养孩子是个大麻烦。只好带着他下山去采买小孩子用的衣物,结果没过几天所有的衣服又都脏的不能穿了。七杀只好带着他去山下让他学妇人怎么洗衣服,他又嫌弃水冷一个劲的哭闹。他耐心告罄,拂袖而去白喜可怜巴巴的学会了洗衣服,哭着徒步回到山上,而他被小孩早就烦的不耐烦,一连闭关了数十日,再出来时,白喜已经能很好的洗自己的衣服,也变得干净讲卫生了,连同他的衣服都洗干净好好的挂在白喜自制的晾衣绳上。他不免生出几分怜爱之情,结果偷东西的习性又暴露了出来,从山下偷之后放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过了好久才发现,他口头教育了数次,还是屡教不改。直到有一次他动手打了他,说实话,洛思明已经不记得用什么打的了,也许是一个打屁股的小木板,总之那次之后白喜再也没偷过东西,这也奠定了他对白喜的教育方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只要白喜不乖,他几乎都是能动手绝不动口,白喜也越来越乖,但是他总是克制不住在不顺心的时候去动手。再发现白喜淫贱的毛病,挨打也纠正不过来,索性放任他去。为什么白喜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师尊?”宿星渊挥手在七杀仙尊的眼前晃晃:“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没什么。”“仙尊!”白喜远远的看见他俩,气喘吁吁的跑近。“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白喜并未理会宿星渊而是对七杀仙尊道:“仙尊,我可以单独和你说说话吗?”见七杀不应,只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宿星渊,白喜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宿星渊,宿星渊连忙打圆场:“师尊,师兄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七杀不可能不给宿星渊这个面子,只得跟着白喜到树林,同时放出一丝神识观察保护宿星渊。“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片树林因着七杀结界庇护,依旧春意盎然。“仙尊,我不去玄天宗的弟子选拔了,以我的资质肯定选不上的,去了也是做陪衬,路上还要花好多钱。”白喜笑对着七杀仙尊,眸子里却全是泪珠。洛思明分神的看着宿星渊的动向,不耐烦的对白喜道:“你与本座说这些做什么?”“仙尊,您多年的养育之恩白喜无以为报,白喜知您厌烦于我,白喜想清楚了,今后绝对不会再纠缠于您了。”白喜暗暗下定决心。“本座不需要你的报答,也不需要你的道谢。你我二人师徒缘分已尽,再见面当做陌生人最好不过,莫要痴缠。”“白喜知道。”白喜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师尊,愿您平安喜乐,万世无忧。”白喜起身抹了把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都已经决定好的,绝对不能回头,回头他怕他又要死缠烂打的想尽办法想回师尊身边。七杀心中一阵厌烦,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白喜也不是没说过不对他痴心妄想什么的,也没有哪次做到了。白喜莫名其妙的和他说了一番话。七杀不屑去相信,转身去找宿星渊,见少年正在猜灯谜,被弄的焦头烂额可爱样子,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您回来了。师兄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他那眼神都要哭了。”“没什么。”“哎呀,小兄弟还猜不猜了,后面还有人那!”“猜的,师尊,你快帮我看看这个谜底是什么。”几乎下一秒七杀就给出了答案。那个老板拿下花灯:“你这个小兄弟,猜不到还找外援。”宿星渊嘿嘿一笑,接过花灯把玩:“谢谢老板了。”老板又紧接着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咯,猜中灯谜不要钱。”两人渐渐走出闹区,宿星渊:“师尊可知这青山县有一姻缘树,可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师尊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逛着看这人间烟火。宿星渊买了一堆小吃,七杀也不免被投喂了几口。姻缘树枝繁叶茂,硕大的树干足有二人合抱之粗,金色的树叶挂满枝头,金灿灿的树冠下似有闪闪金光,姻缘树上连同旁边的许多树都挂着许多金色的铃铛带着许愿牌。风一吹,叮铃作响,金光闪闪,如坠仙境。“这棵树真好看,师尊。”“是吗,你喜欢?”七杀指尖一弹,周围所有的树木都变成了金黄色:“这棵树是本座和一个故人种下的。”“本座每年都会从中挑选一些愿望实现,今年你来选吧。”说罢,空中所有的木牌上愿望都浮现在宿星渊的眼前,铃铛的响声更加激烈。来姻缘树的人们望着堪称神迹的变成金黄色树叶的树,有的人握紧了身旁人的手,有的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下美好的愿望。宿星渊面露严肃的点点头:“师尊,我一定会好好选的。”宿星渊走过姻缘树的一个个牌子,他注视哪个牌子,牌子上的字浮现的就更加清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星渊慢慢走过,在一个牌子上驻足,用手捻住它。“师尊。”洛思明走过去,宿星渊接着道:“我们来帮师兄实现愿望吧。”洛思明望过去,只见牌子上写得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牛二白喜几乎下一秒幻视,牛二在姻缘树下的等待,白喜擦干眼泪走过来,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相拥相吻,又再一人一句虔诚的写下愿望。每当实现愿望的时候,洛思明都会用幻视去看许愿之人虔不虔诚。“师尊?可以吗?”“好。”下一秒,看不见的红线栓绕在猜灯谜的两人手腕上,紧紧相连。白喜眼睛还是有点红,吸吸鼻子气呼呼的质问牛二:“你怎么什么都猜不中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二只是一笑,知道白喜最想要哪个:“老板,帮我们拿个兔子的吧。”“好嘞,六十文。”“什么?老板我们不要了。”白喜连忙拦住牛二,小声嘀咕:“一个破花灯要六十文!”“诶,那你们到底要不要啊?”“要的要的。”白喜哪是牛二的对手,直接交了钱拿走,白喜看不能退了,气呼呼的和牛二走了一段路。牛二把花灯递给他:“别生气了。”白喜接过来,上扬的嘴角就没下去,目不转睛的盯着花灯,嘴上还是抱怨:“六十文呐!”“你喜欢嘛,明明是你带我非要去猜谜的,结果你自己还不会。”两人走到桥上,白喜拿过花灯怔怔的看:“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不知道,我很坏的。我小时候偷东西,偷吃的偷玩的,师尊为此打了我好几回,我长大了喜欢男人,我有淫病,我很下贱的,被很多人上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目光怯懦的闪躲:“你相信我,我会改的,我一定能治好淫病的,求你别嫌弃我。”不敢和牛二对视,他怕牛二后悔,怕牛二嫌弃他脏,怕牛二知道他是破鞋不要他。“谁和你说的?”“什么?”“你有淫病。”“师尊......”“你师尊说谎。你没有病。”“你才胡说,师尊不会说谎的。”白喜红了眼眶。牛二未与他争辩,忽的搂住他,拍拍他的背:“白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第二十二章 “没想到师兄现在有了心上人,那人对师尊好生无礼啊。”宿星渊捏着木牌边道。“心上人?”七杀仙尊反问,语气平淡:“怕不是只是你师兄寻欢取乐的玩具,错付了真心。”“师尊?”宿星渊望向他,眼中带着师尊如此评价的不解。“继续吧。”下一个许愿牌,悬浮在眼前。......元宵节那天白喜其实想了很多,以他的能力定是回不去玄天宗的,不如就此安定下来,了却余生。牛二对他表白,他答应下来,一来师尊再也不会被他惹得厌烦,二来牛二确实为他付出良多。天刚蒙蒙亮,牛二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抱着白喜,白喜轻轻的把牛二搂住他的胳膊抬下去,一点点把自己抽离出去,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完马不停蹄的去厨房生火做饭,从厨房端上桌时,牛二娘已经到了饭桌旁。“娘。”白喜将早饭端上桌,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娘,您先吃着,我去叫牛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二娘杨氏一言不发。牛二这时也出来了,打了个哈欠,与餐桌旁站着的白喜对视一眼,先是喊了一声娘,之后拉出凳子招呼白喜:“快坐下吃饭。”白喜看着杨氏神色不变,才小心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刚一坐下,杨氏啪的一声撂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先回屋了。”粥菜一丝未动,牛二站起身急到:“娘,你这是干嘛呀!”杨氏眼泪刷的一下出来,倒在椅子上掩面痛哭。“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牛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你在县里打工又不是没有银钱娶女子,好端端的结什么契兄弟,你这是要让牛家绝后啊!娘死后如何向你牛家列祖列宗交代。”“娘......”牛二跪地扶起杨氏,白喜也跟着站起来。他爹早死,杨氏拉扯他长大不易,望着杨氏脸上的皱纹,多年来的风霜侵蚀,艰难困苦,让这个女人比同龄人更加苍老。“我今生就只喜欢白喜,您就成全了我们吧。”自从他匆匆与白喜结为契兄弟,带回家后。他娘再没有一个笑容,他是一家之主,是顶梁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娘嘴上没说什么,已经在他爹的牌位前偷偷哭了好几回,他看着也很是心疼。“娘不说了,娘不说了,今日你就要上工了,娘不该和你发脾气,你吃饭吧,娘去给你收拾行李。你带上白喜一起去,让他在县里租个院子照顾你。”杨氏是拭去眼泪,起身没有回头。“娘。”牛二愁眉不展,他娘一生软弱,为他守寡半辈子,信奉出嫁从夫,夫死随子,为他撑起飘摇欲坠的家,扶养他长大成人,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白喜手搭在牛二肩上,牛二缓缓站起身,望着白喜的脸。“白喜,对不起,我可能......”是他想的太少,一时冲动没为母亲考虑,也没为白喜考虑。“我明白。”白喜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娘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可是修士,自有办法生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所以别再让我孤家寡人一个,后半句白喜没说,吞回了肚子里。“什么?这......男子生子怎么可能!”牛二想也不想的否定。“传说合欢宗有能让男人生子的秘法,我有相熟之人也许可以碰碰运气。”白喜握住牛二的手,牛二手心里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上,内心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纵使担心,牛二还是点下了头。相熟之人自然是琰。风月城,琰的私宅。“你说,你想入合欢宗学习男人生子之术。”琰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扶住下巴作思考状。来回踱步,状似思考。“嗯。”白喜瞳孔微微扩大,盯着迟迟不作回应的琰,紧张的舔了舔下唇。沉默良久,琰立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为什么?”白喜皱着眉头:“当初你说可以带我进合欢宗的。”琰轻嗤一声:“有这回事吗?我床上许过的诺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句句都记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白喜着急的扯住琰的袖子:“别走。”琰微微侧头:“你还要干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月楼的花魁今日挂牌,他得去挑个好位置,再晚了可就没有了。看了看附近的人,白喜把琰推进了宅子里,关上了大门,开始解衣带:“你不就是想那个吗......我给你,你带我入合欢宗行不行?”眼看白喜衣带解开,上衣滑落,随即苍白瘦削的上身露了出来。白喜把上衣脱下来,掐在手上,凑近了琰些。琰捏起一端的艳红,白喜松了一口气,才露出了两月有余赶路的第一个笑容。琰捏了两下兴致缺缺,把白喜手上抓着的衣服拿过来扔回他身上:“穿上赶紧走。”比起风月楼花魁,眼前玩了那么多遍的男孩可谓是乏善可陈,琰还是想趁着人少早早去和花魁共度一夜春宵。白喜接住衣服,收敛起神色,一筹莫展,琰喜欢和他双修,在桃花村日日要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可是,来到这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盘缠,看在我在桃花村足够听你话的份上......”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嗯?”男子停下动作。“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白喜转身要走。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我有夫君在家等我。”“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第二十三章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琰喘息着:“过来。”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零工存上一些,继续往青山县走。白喜衣服破败,一路风餐露宿脸色也不见得多好,嘴角浅浅上扬。青山县还是一如往昔般热闹,打量望去甚至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哎呀。”一句奶生奶气的哎呀。白喜腿从后面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莽撞的小豆丁。白喜刚要开口,小豆丁揉揉被撞的额头,下一秒哭唧唧的回头找娘亲。“呜呜......”“让你瞎跑,撞到疼了吧。”一个熟悉的温厚男声。“哎呀,你少说两句。”女子抱着小豆丁轻哄:“不哭咯,娘一会给你买糖人。”是牛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牛二惊讶出声,旁边的女子也看向他。白喜望向他:“你娶妻了......”“你一去就了无音讯,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当年白喜一走就了无音讯,他也架不住他娘的苦苦央求娶了妻。“夫君,他是?”女子看向牛二。“他是......”牛二的话被白喜打断“我是他的朋友,很多年没见了。”“这样啊。”女子颠了颠不哭了的小豆丁:“那真是太巧了,不如去我们家吃个便饭,正好你们叙叙旧。”“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喜没等女子回答就匆匆转身后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怎么走的这么匆忙。”“可能有急事吧。”牛二叹了口气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只剩下街上行人的热闹,白喜把身子倚靠在小巷子的墙上,像一座雕塑低着头沉默。作为一种吸取修为的工具,炉鼎是不能太过情绪化的,不能让炉鼎的情绪影响了主人的心情。一旦情绪控制不了,白喜就会放下所有动作,静静的低着头沉默平复。天空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和星星爬满天空。身上的衣服沾染水汽,鼻尖泛着冰凉。白喜动了动,呼了一口气暖了暖冻僵的手,走出了小巷。月光的照耀下,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山路,白喜拄着一根棍子探索着往深山走去。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回家。他知道他找不到青帝峰的,只能凭着记忆一直走。突然脚下一滑,顺着滑坡,白喜滚了三滚的摔了下来,被一棵树拦了下来。“嘶——”剧烈的疼痛,左腿迅速肿胀,再也动弹不得,腰被树拦截了一下,断了私的疼。眼前的一草一木甚是熟悉,尤其是这颗野果树,小的时候他来山上挖野菜的时候也失足掉下来过,正是这个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运气好,幸青天白日,被一个猎户所救。现下天黑四下无人,骨头又折断了,看来只能喂野兽了,白喜扔掉手里的拐棍躺了下来。这个坡离家很近,白喜笑了笑,苦中作乐的想。“呜呜......”一朵白云在眼前飘过,上面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三四岁小娃娃,梳着小马尾,金红相间的小衣服。浑然不知道自己的抽泣声被别人听到了。眼看正要飘远,白喜连忙叫住他:“小孩。”祥云眨眨泪眼,顺着声音的来源,才看见地上躺着个大活人,这个大活人他还认识。“白喜?!”白喜虚弱的看着他:“你认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云也不哭了,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这胖嘟嘟的小娃娃落在身上的重量可不轻,白喜闷哼一声。“我是祥云啊。”祥云坐在白喜的肚子上。竟然修炼成人形了,麒麟神兽天赋当真可怖。“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这二次重创,白喜声音甚至不如方才。要不是两人离得近,祥云还真不一定听得清。说起这个,祥云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主人出去历练了,家里只剩下又蠢又笨什么也不会做也不会和我玩的七杀仙尊在一起。”七杀仙尊凶唧唧的,他想吃东西不给买也不给做。“你打开结界,我们一起回家,我陪你玩,给你做吃的怎么样?”原以为今天就要葬身兽腹,没想到还可以回家,看到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被拒绝的干碎利落,白喜脸色苍白,强撑着问他:“为什么?”“你老是欺负我。”白喜不再回话,闭上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了,白喜。”祥云一只手扯起白喜没什么肉的脸颊,吓得又哭了:“白喜,白喜,你醒醒呀。”祥云大人只是想讨价还价而已。“咕噜~”肚子尴尬的叫,祥云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在去填饱肚子和叫醒白喜之间做艰难的选择。可是他真的好饿,一会再来叫白喜吧。祥云拍拍屁股,跳上云朵。祥云找好了野果,填饱了肚子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祥云慢悠悠的去找白喜,看看白喜醒没醒。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俯身,双手将躺在地上的人抱起。 第二十四章 房间一阵阵幽香,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放松,连带着身体也没有那么疼了。白喜缓缓睁开眼睛,这室内的装潢再熟悉不过,是竹仙居七杀仙尊的卧房。“白喜你醒了?”祥云眼睛一亮。“祥云你救了我吗,多谢。”祥云没回答是还是不是,含糊其辞的问白喜:“你好点了吗?”“嗯。七杀仙尊是在闭关吗?”要不是如此,怎么可能任由他躺在这里。“嗯。”祥云点点头,一副有口不能言的样子。明明是七杀仙尊把白喜抱回来了,还勒令它不许说,还说什么白喜倘若问起要说他在闭关,也不许告诉白喜是他救的他。白喜没注意到祥云的这些细节,只是撑着身子起来:“你不该把我放在这里的,七杀仙尊通晓青帝峰的一举一动,平白连累你受罚。”祥云还沉浸在撒谎的氛围中,白喜都走出了门口,正要往自己的屋子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门,白喜看见自己的床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屋子里全是灰尘,没有让人下脚的地方。祥云连忙跟上:“这个屋子不能住了,你住在七杀的卧室吧。”一出了屋子方知那幽香的妙用,断腿,脊椎腰椎没有一处不疼的,白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行的,我来这里都不知道怎么和仙尊解释。”白喜拖着断腿和腰开始收拾房间,勉强床上可以躺人了。七杀明显不想和白喜扯上关系,祥云也不能告诉白喜即使住在那里也是没事的。只能跟着白喜后面驾云朵飘来飘去。白喜忽然拖着残躯对着祥云跪下,把头磕在地上:“祥云,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做牛做马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祥云坐在云朵上心虚的左瞧瞧又看看,最后还是准备闪人。刚要出门迎面撞上七杀仙尊,被弹了一个跟头,又回到了白喜跟前。迟迟没有回应,眼前出现一双白色暗纹长靴,白喜向上望去:“七杀仙尊。”“你可记得你说过的话。”一如既往冰冷的语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不敢与其对视,猛地低下头:“白喜不是有意回来碍师尊眼的......白喜实在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求仙尊收留......”白喜未得回应,再抬头时七杀仙尊已经离去。松开了两手紧握的拳头,这是同意了吗。一连数十天七杀仙尊都拿白喜和祥云当空气,白喜的心也渐渐定了下来。竹林里。祥云骑着白喜的腰,手上拿着一根白喜做的竹条,作势抽了白喜一下,双腿夹了夹白喜的腰:“驾!驾!大马跑快点。”白喜加快了速度,听着祥云哈哈的笑声。受伤的腿好像更肿了些,白喜气喘吁吁缓下速度:“跑不动了,祥云大人歇会好不好?”拉着挂在白喜脖子上粗制滥造的缰绳,祥云点点头:“那我们回家吧,我有点困了。”白喜顺着祥云拉动缰绳的方向,驮着祥云缓缓前进。走了不一会,祥云小小的身子整个趴在白喜的身上,两只小手环住白喜的脖子,打起了鼾声。白喜的步伐越发平稳,走进院子里,路过小亭子里的七杀仙尊正在喝茶,点点头打过招呼,背着祥云去它自己的卧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以为又是一番无视。“放好它,过来奉茶。”白喜诧异的停住了脚步:“是,仙尊。”行云流水的沏茶,倒茶。两相安静,白喜不便多言,只是弯腰双手奉茶的时候道谢:“多谢仙尊收留,白喜感激不尽。”七杀没接,放任白喜一直托举茶碗:“三年前本座记得你说过不会再痴缠,要与何人欢好来着?”“对不起。”白喜不敢放下茶,眼神一直盯着地上,像是要将地上看出朵花来。“为什么总是撒谎,故意到这来,知道本座不会放任不管,对吗?”七杀终于接了茶。“对不起,我不会再撒谎了。”白喜重复着对不起,是他言而无信,仙尊怎样罚都是应该的。他和仙尊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了。“啪”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茶水肆意流淌。“杯子碎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忙蹲下身,手胡乱的去捡碎片:“我来收拾就好,仙尊。”“仙尊,我不会白住的,我会帮您打扫院落,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都交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徒弟和他的灵兽。”白喜表着忠心。白喜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扯下,包裹住碎掉的瓷器。还好料子不好,很好撕。“今晚来我房内。”惊讶摆在白喜的脸上,几乎下意识的回答:“是,仙尊......”月上树梢。白喜将自己清洗干净,打开了仙尊的房门,仙尊并不在内。白喜也不敢坐,静静站着。仙尊每次用他泄欲也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暴戾。人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七杀仙尊贵为强者,傲世六界本。没有让他忌惮的人,情绪的控制尤为重要,否则对于六界都不是好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等了好久,终于七杀仙尊推门进入,白喜脱了衣服,背对着七杀仙尊跪下,彼时后背的斑痕还未消退,露出不算光洁的后背。他是七杀仙尊承载欲望的容器,也是承载暴戾的容器,仙尊必然舍不得让宿星渊受伤的,这三年想必也是一直忍着。白喜趴了下去,脊柱成完美的拱桥状,双手抱在胸前,双肘撑地。这样最容易稳固住姿势,不会乱动。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今晚月光暗淡,七杀仙尊自是能夜中视物,白喜只觉合上门眼前一片黑暗。四十鞭,鞭背二十,鞭胸二十。白喜默默承受,只是偶尔发出两声粗喘。“你入合欢宗当了炉鼎。”后穴不如同以往的触感,小腹还有一个鲜红的合欢宗的标记。七杀插入向前瞄着鼎口戳了戳,不是闭合的鼎口,显然被开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与人欢好入了合欢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毫不怜惜的向着小口进入,一阵撕裂。鼎口只会对着第一个进入的人开放,称为开鼎。其余人再进入称为破鼎,破鼎必须修为远远在开鼎人之上,否则鼎口不会开启。破鼎是将那层专供第一个开鼎之人的小口生生撕裂,进行标记覆盖。一旦被破鼎,任何人都可以进入鼎口与之双休。白喜被破鼎的那一刻,不住的想逃离,这是远远比开鼎更疼痛的时刻,白喜的踹向破鼎之人,四肢并用的妄想逃离,然而鼎口被紧紧嵌入。哪是他那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的。索性七杀仙尊也未与他计较一时的失控。挨到天亮,白喜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是汗,长时间的痛苦里挣扎,白喜像是缺了水的鱼,嘴唇干裂,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仙尊,我想喝水。”白喜赤裸的瘫在地上,下肢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板上沾满体液和血液。七杀仙尊穿戴整齐,下意识用了最熟练的凝冰术,一块不规则的冰块砸在白喜的嘴上,柔嫩开裂的唇瓣被冰块磕出了血。“多谢仙尊。”白喜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七杀仙尊会理他,惊喜的支起一半身子,用手拿起冰块就开始啃。好半天的用口腔含化了一点就急切的往下咽。难得的七杀对于把人折腾成这样生起了点愧疚之情。将他手中的冰块融化。白喜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水液舔舐干净,地上的也不浪费的去舔舐。喝饱了白喜才不好意思的看向七杀仙尊:“多谢仙尊,白喜失礼了。”“收拾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仙尊。”七杀出门而去,白喜艰难的想要穿衣服,谁知一动,下体就开始流出鲜血,想了想白喜又撕下了一小块衣服塞了进去。穿上衣服,上衣的衣摆明显少了不少。得赚点钱买衣服了。下午,祥云吭哧吭哧的拿着干净的抹布擦地板,原因是白喜下半身麻木的动不了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把白喜送回自己屋呢。祥云愤愤的把抹布丢在水盆里,奶声奶气的怒吼:“我不要干了!”他就不该找白喜玩找到七杀仙尊的卧室。“好祥云,祥云大人,救命恩人,你再救救我吧,等我伤好了,就去赚钱给你买糕点果脯吃。”白喜脸上毫无血色,坐着双手承在身体后面,穿着一身灰蓝色斑斑血迹,布衣,身上都没有得到清洁,头发都干在了脸上。祥云撇撇嘴,继续吭哧吭哧擦地。 第二十五章 终于洗擦完了地,祥云把脏兮兮的抹布往水盆里一丢,艰难的把白喜挪进他的房间。常年不住人的屋子散发着一种发霉的腐败味道。不是非必要,祥云肯定不会来。“多谢祥云大人。”麻木的下肢第二天才恢复了痛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痛像潮水一样令人窒息。白喜不良于行,整日里躺在床上修养,一时清闲下来也只会盯着床板发呆。祥云兴冲冲的冲进来:“白喜!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只有聒噪的祥云拜访,这个死气沉沉的屋子才能注入一点活力。祥云一个猛扎撞到白喜的胸上,晕晕乎乎的云上转了几个圈,栽倒到白喜身上。明显是自己的莽撞行为,偏偏要倒打一耙,带着哭腔控诉白喜:“坏蛋。”手摸到额头一个小鼓包上,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转移祥云的注意力:“祥云大人什么好东西啊?快给我看看!”祥云红着鼻子一时忘了这茬,又兴奋了起来,手里攥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当当当~”白喜配合的赞叹:“哇,祥云大人这是什么呀?”祥云完全忘了刚刚的小插曲,得意洋洋的嘭的站起身,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把小脑袋瓜仰到天上去:“这可是帮助提升修为的丹药。”“哪来的?”“唔,七杀仙尊的屋子里呀。本来他准备帮助我主人结丹的,不过主人靠自己就成为了金丹修士,用不到啦。”“结成金丹就可以加速愈合的能力,你就能尽快好起来陪我玩。”“不行,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胡乱拿出来玩,快放回去!”祥云摇头,捂着瓶子不肯“不是用来玩的呀。”怕白喜夺,带着云朵嗖的一声飞远,声音远远传来:“你不要,我就不给你了!”白喜情急之下,掀开被子下去追,下身一痛,整个人摔在了床边,仙尊最恨人偷拿东西,他不想祥云挨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鞭伤不见愈合,层层的绷带包裹下因着大动作暗红色上又染了一层鲜红。白喜爬上床,轻轻阖眼,希望祥云还了回去。到了第二日,白喜才又见到祥云,祥云嘴里叼着块糕点,小手上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纸袋。稳稳的坐在云朵上,嘴里叫嚣着:“本大人不计前嫌来看你,给祥云大人道歉,祥云大人就分你香香糕点哦。”白喜浅眠,这一夜睡的极不安稳,做噩梦连连,祥云的声音蓦然将他惊醒。不知怎么,梦到了小时候的事,被仙尊收留后和仙尊回家时,路过一家糕点店,店面满是糕点香,他直直的站在店前不走。七杀仙尊并未察觉到,白喜趁着旁人没注意鬼使神差的偷了一块攥在手里,才复跟上师尊。后来怎么被发现的白喜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怕被抛弃的恐惧和红涨的一坐就疼的屁股。“对不起,祥云大人。”明明是明明梦见的是稀疏平常的场景,无端生出一身冷汗,蛰的鞭伤生疼,白喜下意识凭着本能说出来抱歉。眼里聚焦,定了定神,嘴里措不及防的被投喂了一块桃花糕:“谢谢祥云大人。”白喜忙将糕点接下:“还说要给你买糕点的,没想到祥云大人先赏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哼。”祥云被捧的飘飘然,尾调上扬,骄傲的哼哼。白喜小心翼翼的措辞,生怕祥云又跑了:“祥云大人有将丹药还回去吗?”祥云无所谓的一口一口吃着糕点,像只仓鼠,含糊不清道:“这个就素我在山下用那个跟一个修士换的。”“那怎么办?”白喜手上拿着香甜的糕点,内心只觉苦涩。“你还能找到那人吗?咱们去换回来吧。”“干嘛换回来?”祥云不解道:“我不要。”“白喜,你要快点好起来。”祥云自顾自的又拿了几块糕点放在了桌子上。“祥云,我们还是去找那个人,将丹药换回来吧。糕点,我赚钱再买给你,好不好?”“不要,这几块给你,我要出去玩喽。”祥云完全把白喜的话当了耳旁风。祥云又一溜烟的不见了,白喜叹了口气,他肯定不会让恩人受罚,就说是自己拿的吧,不知道这副身子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勉强下了床,桌上的糕点就大大咧咧的摆在那里,让白喜有点感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清洗了一下,白喜上半身全裸,坐在桌子前,上面摆着新的纱布,手上拿着捣药杵,里面是绿色植物的汁液。门被推开,清晨的光线射进小屋。白喜抬头,是七杀仙尊。这么快就被仙尊知道了,知道仙尊是来问罪的,白喜放下药罐,跪在地上。倒豆子似的把罪责全揽在身上:“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拿了仙尊的丹药,望仙尊严惩。”“什么丹药?”仙尊竟然不知道吗?白喜暗叫不好,他倒不是想逃避责任,只是想等身体养养再说的。“呃......”白喜只得编了自己偷丹药的瞎话:“我偷了仙尊的丹药,想要到金丹愈合伤口。”七杀视线扫过他的身体:“那个丹药只能帮助突破瓶颈期,对于筑基四阶的修士,吃再多也无益。”“是。”仙尊竟然和他解释了这么多,没有问罪。“本座见你好几日未曾出去。身子好些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白喜被猛地一问,还有点蒙:“好些了,多谢仙尊关心。”两人相顾无言,一站一跪。终究还是白喜受不住这沉闷的气氛,跪在开口问道:“仙尊还有何吩咐?”“本座有事想请你帮忙。”“仙尊请讲。”白喜心下惊讶,什么事是他能做到而仙尊做不到的。“本座为故人重塑肉身,得有所依托,以血液浇灌,血需三日一取,取满八十一天方可。可......血液只能用未结丹修士的。”“仙尊稍等。”白喜舔了舔唇,站起身找出自己用来喝水的碗,屋子里没有刀,只得拿了当初仙尊赏给自己的弟子剑,划开手腕。白喜闷哼一声。手腕的伤口很深,让血液连接成线,不至于让仙尊久等,不一会就满满的一碗。随着血液的流逝,白喜脸色越发惨白,扯下一块绷带,缠在手腕上系的很紧,双手将碗递给仙尊。“多谢。”七杀接过碗:“你有何要求,本座都会答应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白喜头晕眼花,一手扶住桌子。能让仙尊纡尊降贵的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他觉得他应该提一点过分的要求,想了想还是隐了这些想法。“白喜想住在这里。”“好。”七杀沉默了半晌:“待事成,本座允你成为我的弟子。”“真的?!”白喜看向七杀仙尊,眼睛都在发光,行了个大礼:“白喜先谢过仙尊。”昭告玄天宗,奉了拜师礼就是记录在案的弟子,可以一直在青帝峰住下去,仙尊再没有理由赶他走了。七杀看着白喜苍白干裂的嘴角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转身离去。第二日,几大包糕点果脯,补血的丹药,静静的放在桌子上,白喜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人进来过。倒是祥云来了开心的狠,吃个肚圆。拍拍自己的小肚子,躺在白喜的身上让他给揉。白喜一只手受伤,只能用不太熟练的左手帮他,仙尊不是日日都来的,他只要清晨将血液放在院内的小亭子,仙尊看到了自会取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第二十一天,血渐渐稀少了些,有时候划了好几刀,也流不够一碗。手臂上划下的全是刀口,愈合也慢,开始无处下手,白喜吃饭似的吃着补血的药,才勉强供应上。眼睛越来越模糊,连头发都开始参杂许多白发,等当了仙尊的弟子,就求仙尊带他去摇光仙君那看看。白喜驮着祥云又一次撞到树上,惹来祥云的不满,如此想着。青帝峰禁地,玄天瀑布。一朵散发着荧荧红色霞光的白莲,自水中轻轻飘荡。血液运法撒入莲芯,灵气不断注入莲花炼化,七次取血,白莲终于染了一丝血色。幽冥血莲,不愧是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灵植,即使千百年日日用灵气浇灌,也只是含苞待放,他还以为今生等不到血莲花开。也只有幽冥血莲才配得上他,七杀望着莲花,冰冷的神情松动,满眼笑意。 第二十六章 竹林间,白喜背上坐着祥云,背上和胸上结痂,长出了新肉,被祥云蹭着痒痒的。“再快点。”“祥云大人不要乱晃,会掉下去。”“才不会摔到那。”祥云手扶白喜脖子上的缰绳,一只小手扒拉白喜头发:“白喜你又长了好多白头发啊。”“是不是很丑?”祥云摇摇头,想到白喜看不见,补充道:“没有呀。”“白喜,我渴了。”祥云拍拍白喜的头。白喜一个翻身,将祥云抱在怀里,用手摸来水袋。拧开才递给祥云:“给。”祥云吨吨吨喝完水,靠在白喜怀里躺尸。两人静静的坐在地上,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喜,我想主人了,你给他写信让她回来好不好。”白喜不知道宿星渊在哪里历练,他的眼睛也不允许他做精密的工作。不忍心打击祥云:“好,我明天给他写信好不好。”“不要,就现在,我们赶紧回家!”祥云激动的拉起白喜的手,白喜顺势站了起来。“白喜抱我回去。”“好。”白喜伸出两只手抱起祥云,露出衣袖下的手臂,臂上全是缠绕的绷带,尤其是手腕更是厚厚一层,手腕的伤口不易长好,还频繁被使用,只能用绷带固定,省的伤口崩裂。回到住所,白喜伏在案前手执笔,询问道:“写什么?”“你和主人说祥云很想他,让他赶紧回来。”“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纸模模糊糊,白喜看的不真切,只能凭着感觉去写,毕竟祥云还小,还没有启蒙。随便写了两笔,就装进了信封。“好了,信写完了。让我休息一下,祥云大人自己去玩好不好。”“那你一会记得找我。”“好。”每天白喜都要自己休息一阵,然后才会陪他,祥云依依不舍的告别白喜,跳上云朵飞走。支走了祥云,白喜拿起靠在木柴旁边的剑,将缠绕的绷带解开一半,露出一块不大但完好的皮肤。一刀刀割肉的感觉让人恐惧,白喜经过合欢宗的调教勉强能克服恐惧和疼痛,也算是因祸得福。明明口子已经够大了,血还是吝啬的流出小半碗,白喜只得又加深了创面,隐隐感觉到了剑刃刺骨。视物更加模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白喜的努力下,血又变成了满满一碗。白喜吃了半瓶补血的丹药,脑子才没那么晕。闻着血腥味好想吐,白喜将昨日捣碎的草药胡乱的放在伤口上,扯上布条系紧,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再睁眼,桌上的血碗已经不见了。仙尊来过了?白喜清醒了一下,桌子的又多了许多补血的丹药和点心。点心甜腻,白喜自打放血就没什么胃口吃了,大多都进了祥云的肚子,现在不能赚钱,也算是没辜负了对祥云的承诺。出了门,正好遇见仙尊归来,仙尊这些日子有意避他,有些日子没见到了。“仙尊。”殷勤的上前,找了个借口行礼道:“白喜还未谢过仙尊的糕点和丹药。”“不必,这是本座欠你的。”白喜抬头,贪婪的看向眼前的人,可惜再也看不清仙尊的容颜了。眼前的人小狗似的盯着他,也不说话,明明正合身的衣服,现在都略显宽大,越发瘦弱,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好好吃药?”他问过摇光,补血的丹药肯定能撑到八十一天的,待取血过后,只要好好修养,都会好的。“有,我每天都吃的。”仙尊在关心他,白喜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嗯。”见七杀不再说话,白喜又行了一礼:“白喜告退。”找到祥云时,祥云正在吭哧吭哧的用自己的吐出来的水和泥玩。旁边有三个被火烧至干裂的泥团团,摆在一片叶子上。祥云小花猫似的,鼻尖脸蛋都是泥土。“白喜,你来了!”祥云献宝似的给白喜看手中的泥团团:“白喜,看,这是你哦。像不像呀。”“嗯!”完全看不清,白喜依然重重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晃七十八天。宿星渊接到了七杀的传信而归,望着青帝峰归心似箭,不知道祥云过的好不好,师尊如何了。储物戒里的烧鸡还热气腾腾的,糕点也买了一点,还有几件不是很贵的小孩穿的法衣,祥云肯定高兴。御剑而上,进了结界,只见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正背对着他从小溪旁摇摇晃晃的灌满了两桶水,摸索着挂在了扁担上“老人家,我来帮你吧,您这是要去哪?”宿星渊上前,接过扁担。老人家闻言转头,确是一张年轻且熟悉的脸。“师兄!”“你是?”白喜听着声音耳熟:“宿星渊吗?”“是我。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宿星渊抓着白喜的手,白喜目光游离,像是看不见:“你的眼睛怎么?还有头发,是不是那个人对你不好,我找他算账去!”“不是的。”白喜拉住他:“仙尊找你有事,赶紧回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宿星渊心疼的看向师兄,挑过扁担。白喜摸索着扁担边缘,不让他拿:“还给我。”“师兄?我来吧。”“不用,你快回去吧,别让仙尊等急了。”见师兄坚持,宿星渊松了口。宿星渊不放心白喜一个人走,隐去了气息跟在后面,看着师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用灵气拖着那两桶水,又怕师兄察觉,不敢弄的没重量。宿星渊一进门就被七杀带走了,祥云还没来得及诉说想念。第八十一天,天空紫雷乍现,在空中凝结成厚厚的大面积雷云,向着青帝峰禁地的方向劈去。白喜看不着,只知道今天仙尊有大事要做,天降异象,他担心的不行。瓢泼大雨持续了一整个白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影,身上背着一个白色衣服的人,缓缓出现在雨夜中。白衣人身上的血污被雨水冲刷在泥土中。祥云拽了拽白喜的衣角:“白喜,有人来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长了一张与宿星渊极其相似的脸,祥云顶着雨凑近,惊喜的想叫主人。被黑衣人全身的肃杀之气吓到。月无相红着眼眶对着祥云怒吼:“他的房间在哪?”祥云平时看着鬼精鬼精的,到底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外面又冷被雨浇又被疑似主人的人凶,吓得嚎啕大哭。白喜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祥云放开牵着他的手冲了出去,又听见一个人在吼。他冲出去,摸索着找到祥云。月无相问这个小屁孩问不出所以然来,转头看向白喜,忍着怒意:“洛思明的卧室在哪?”白喜听出此人的焦急之意,哪怕抱起祥云:“您跟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了卧房,月无相放下七杀仙尊,翻箱倒柜的把那些丹药放在鼻尖轻嗅,往七杀的嘴里放。七杀意识全无,他就抓起水,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往七杀嘴里送。祥云吓得不敢看,缩在白喜胸口。四人都狼狈异常,全身上下全是雨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到月无相压抑的哭声。“洛思明,我不准你死!你不准死!”白喜听着那个人在喊仙尊的名字,才知道仙尊受了重伤。“仙尊怎么样了?”白喜看不见,只能询问那个人。“怎么哭了?别哭。”洛思明被月无相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虚弱的伸手擦去月无相脸颊上的泪珠。逆天而行,终归是要付出代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可以想办法的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九重雷劫,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句句心疼,声声质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