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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雪地

    那个M的头发比姜沅要长一些,被随意的绑在脑后还扎了根红色的蝴蝶结,额前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那个M的半只眼睛,看起来不易亲近。姜沅对那个M笑着眨了眨眼睛,小M果不其然没理他…主人们在他们身边聊了一会儿,听说应淮的M是个双性,双性这词对姜沅来说陌生的好像别的世界。他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双性长啥样,被小M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了。那些人聊了一会把他们三个拴在客厅就去酒窖喝酒了,敏锐如姜沅,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静静的观察着其余两个M。从那俩人的谈话间姜沅知道了应淮的M叫林余,是被应淮做手术变成的双性,而季子禾的M叫李牧。他们俩都是江夏大学的学生且不是自愿做M的。“不是自愿?那你们是被强迫的?”姜沅惊掉下巴。法制社会还能逼良为娼?那俩人没回答,似有万千苦楚。姜沅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俩人。果然那俩人和自己不一样,在他们的脸上只有痛苦,没有半分愉悦。或许他应该安慰一下他们,姜沅想。“我打小就是个抖m,理哥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sub,既能赚钱又能满足小癖好我当然愿意啦!”不知道是不是姜沅的错觉,当林余听见他是为了钱和何理在一起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带着淡淡的鄙夷。像林余那样骄傲的人自然不会理解他。“你们可能没法理解m的心理,被人踩在脚下很痛苦吧?被剥夺人性很痛苦吧?被人当条狗很痛苦吧?m也会痛,但m的快感就来自于痛苦。如果你们在调教过程中觉得很痛苦,或许可以试着把自己想象成一个m,可能会好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就是这样一步步引导自己从排斥到接受到现在可以从痛苦中咀嚼出细微的快感。但那俩人和姜沅到底是不一样。“或者换个说法,你爱你们的主人吗?为了让他开心不惜做任何事的那种。”林余对应淮除了狠只有恨。至于李牧?李牧听姜沅这么说自嘲的笑了,几年前的他也是这么想的。林余突然打断姜沅,“爱情应该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另一个人失去自我。但还是谢谢你。”姜沅被林余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像林余这样的处境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总之不会太好过。主人们酒过三巡玩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谁提出要赛狗,让他们光着身子去冰天雪地里跪着,不仅跪着还得被雪打,谁先坚持不住谁就输了。输了的要被所有人轮一次。一种没来由的恐惧从心底涌出,但何理亲了口姜沅的额头用商量的语气问,“小狗愿意为了主人参赛吗?”没有任何强迫与压力,只是询问,似乎给足了姜沅拒绝的空间。姜沅看着何理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汪汪!”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身上,他跪在地上由于寒冷打着摆子,但他得坚持,为了主人坚持。大雪球一个跟着一个砸到身体上,带着冰渣的刺痛刺破他的皮肤刺碎他的心脏,他好疼…“小狗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躺在地上,主人会第一时间把你抱走。”何理挠了挠姜沅的下巴壳像逗小狗似的,“不过你要是赢了有奖励~”姜沅在逐渐失温中反复咀嚼何理在出发前和他说的这句话。真好,主人总是想着他的感受。他用余光撇了眼旁边岿然不动的俩人,不知道是什么给了那俩人坚持下去的勇气。他们不冷吗?姜沅被雪砸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身体就好像突然没了重心逐渐下沉。他想要何理开心,但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再跪下去就要死了,那俩人是不想活了吗?在他倒下的瞬间何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姜沅抱着何理的脖子,贴着主人的脖颈喃呢着,“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边哭边道歉。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害怕主人失望。太没用了,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竟然第一个投降。抱着混身冰凉的小狗,看着脸上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何理有一瞬间的冲动,随后被他压了下去。“小狗,你表现的很好,别哭了。”何理肯定的夸赞姜沅,附在人被冻红的鼻尖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主人这样安慰姜沅更是无地自容,哭的更放肆了,“对不起,呜呜呜主人,对不起。”“好了好了,又没怪你。”姜沅失温不算严重,何理把他放到浴室搓了搓发凉的身体又浇了会温水,被冻的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但手脚还是不灵活,何理抱他回卧室后又喂了一碗姜糖水他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饶是这样姜沅还是病了两天,生病了的小狗格外娇气,仗着自己生病开始和主人撒娇耍赖。撒娇是真撒娇,难受也是真难受。姜沅每天半夜烧到39.8,混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似的,头昏昏沉沉的脑浆好像被人搅烂了似的,持续了好几天。小狗会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小声嘟囔,何理不知道小狗是故意说给自己听还是无意识呢喃。“主人我好爱您。”“主人你抱抱我吧~”“主人,我好疼,要亲亲才能好。”“挨打好痛但看见主人开心就不痛了。”“可不可以不要打耳光了?”何理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有时会把姜沅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一拍后背,有时低声哄着。听到这里轻笑一声,明知道人听不见或者记不住还是回了一句,“不可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不可以打的轻一点?”“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可以。”何理很认真的回答姜沅的昏言昏语。“我不喜欢和别人做啊,你不知道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好恶心…好脏…”“他们脏,我也脏…”何理对着姜沅的嘴亲了一口,“沅沅不脏。”姜沅砸吧砸吧嘴嘿嘿的笑着说,“我好疼…主人,我好疼。”他笑着说自己好疼,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何理只能把姜沅紧紧的抱在怀里,问他,“哪里疼?沅沅哪里疼?沅沅靠在何理的怀里没在继续说着什么。何理在姜沅床边照顾了好几天,这还是何理第一次对M这么上心。推掉了所有会议,就连何秦约他吃饭都被他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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