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的调教日记》 40决裂:我放你走了 何理又又消失了。在何理消失的几天里姜沅比以前更努力的做复健,他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何理。不知道是因为姜沅复健太辛苦还是骨头长好的必经之路,这些日子他的双腿经常疼得没法入睡。和术后如影随形的痛感不一样,每到晚上疼痛加重,双腿摆在床上放到哪里都不舒服。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姜沅疼痛之余又很害怕,他害怕他这辈子都得这样度过,因此经常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何理再次出现在他的病房是四天后,姜沅刚做完康复训练,被汗水浸湿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他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何理一如既往的接过护工手里的动作,替姜沅按摩,摸到潮湿的衣服时埋怨了一句,“怎么不替沅沅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按?”被质疑工作不认真的护工反驳道,“姜先生说等按摩完洗澡的时候自己换。”这个护工不是一次两次这么疏忽了,何理不听解释不再容忍,厉声斥责,“明天找我助理把工资结了,以后不用来了。”正闭目养神的姜沅听到这里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何理。何理比上次回来时更虚弱更憔悴,双唇发白起皮没有一丝血色,但下颚线线条更紧致好像被削掉了一块,整张脸更显英气。即使这么憔悴也那么好看。何理不由分说的伸手替姜沅解扣子,手却被人拽住了,“我可以自己换。”由于脱力抓着何理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何理反手一握就握住了姜沅的手,“都抖成这样了就让我帮你一次吧?”话虽这么说却一点没有询问的意思,何理上手直接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一向软心软语的姜沅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和何理划清界限,何理的心像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倏地收回手,愣了几秒。不知什么时候空气中仿佛凝结了无数细碎的冰霜,何理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渣。半晌他缓缓吐出一句,“你答应过我会永远爱我,你说过的。”此时的何理就像是一个想抱怨对方不守信用却怕对方生气而把满心委屈吞咽到肚子里的小孩,只敢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随便说说。”看着何理脸色由白转青,姜沅笑的更刺目,“怎么会有人当真呢?!”何理被姜沅气的浑身发抖,嘴唇不停的打着颤,理智被气愤冲昏,他扬起手对着姜沅的脸,终是停在了半空。被打怕了的脸看见扬起手的一刹睫毛本能的颤了颤,“怎么不扇了?”姜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和何理对视,这一次终于没落得下风。何理摇了摇头,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双腿似有千斤重,挪不动半步。姜沅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扶着床边的把手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挪到洗手间把门关了起来。现在竟是连身子都不愿意再给他看了。意识到这点的何理才对失去姜沅这件事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了解姜沅,知道这人以前无论受了什么委屈遭了多少罪从来没用过自己的安全词,是因为他们都清楚安全词意味着什么。而今姜沅说了,不止一次。他知道姜沅不会再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他还想自欺欺人的骗骗自己。他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啦啦的水声,何理的心仿佛也跟着下起了雨。胃在此时又不合时宜的疼了起来,他的表情痛苦又扭曲,暴躁的用手在正拧劲疼的胃上锤了几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一直在浴室门口守着直到姜沅洗完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何理也跟着姜沅回到卧室。期间一直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姜沅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带着嘲讽的意味,笑着说,“你还要和我一起睡吗?”言辞不犀利,表情也不严肃但何理听的头皮发麻浑身僵硬。这样的姜沅让何理陌生,原来爱和不爱一眼就能看的出。何理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摇了摇头离开了病房。接连几天何理都碰了壁,姜沅要么把他当空气,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要么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何理知道,姜沅只是尽心竭力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没可能了。爱原来也会消失。但何理不想放手。他不能放姜沅离开,他不能没有姜沅。只要他一天不点头,姜沅就一天不能离开。他想或许他坚持不懈地对姜沅好,姜沅总有一天会改变心意的吧。直到...说来也巧,姜沅洗澡时突然滑倒了。守在浴室门口的何理听见声音立刻冲了进去,看见摔倒在地上的人正在揉脚,从表情来看摔得不重,毕竟连眉都没皱一下,但地上却有血啧。几滴鲜红色的血在纯白色的瓷砖上特别扎眼。一把裁纸刀落在姜沅脚边不远处,正在揉脚的手随着动作露出手臂上一条条排列整齐泛着红透着血的刀伤。不是他伤,是自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沅...”何理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你...你在干什么呢?”“呵,”姜沅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何理被堵得哑口无言,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能怎么办呢?我看见你就会想起来是你把我送给别人凌虐,看一次想一次就痛一次。”姜沅嘴上说着痛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太痛了...”他只说自己痛却没说为什么痛。“沅沅...”何理眼眸里一直闪亮的光突然熄灭了,幽深的眸子像一汪死水似的没有波澜却汹涌至极,“你为了逼我走...竟然...竟然...”后面的话何理说不下去了。“呵呵,”姜沅笑的更深,更刺目,“一副被人玩烂了的皮囊而已。”姜沅当着何理的面儿拿起刀对着伤痕累累的胳膊又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珠顿时渗了出来。“我以后见你一眼就划上一刀,怎么样?”说完对着胳膊又划了一刀,不遗余力。这种程度的伤不致命,只是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浑身的气血好像被人抽尽骨髓被吸干,他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崩断。姜沅对自己胳膊毫不留情割的那一刀刀不止划在自己身上也划在了他的心上,懊恼悔过愤恨怨怼,这些统统都没用。“沅沅,停下!”何理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我放你走。”这句话语调轻的仿佛一缕尘埃,带着何理最后的妥协。姜沅以伤害自己为筹码威胁他,他不能不放手。“谢谢。”这声谢谢无疑是在何理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插了两刀。何理不敢上前远远的指挂在墙上的浴巾说,“先披上别着凉,我叫护士来处理伤口。”姜沅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冷漠又疏离的说,“等你走了我会叫护士。”不给何理留半分情面。“......”“......”“那你的东西我给...”还不等何理说完姜沅抢着说,“不要了,都扔了吧。”“那等你出院我把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给你送回来。”之前为了控制姜沅,何理把那些东西都没收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了,身份证我去重办,你给我发工资的那张银行卡我不要了。”不要了,卖身的钱一分都不要了,从此钱货两讫各不亏欠。第二天一早姜沅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的离开了。何理没离开,一直站在二十楼病房的落地窗前看着姜沅一瘸一拐的朝医院大门走,步速很慢却没有一丝留恋,仿佛医院曾经有什么洪水猛兽困顿着他,现在他终于挣脱牢笼的束缚,拼命的逃。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何理的视线逐渐模糊,直到单薄的背影在他眼前氤氲成一点。从小到大受过那么多委屈,何理从不相信神明会眷顾他,这是他第一次对着虚空中的上帝祈祷,祈祷姜沅能够回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但姜沅走的决绝,半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何理把姜沅在医院用过的穿过的东西着人都拿回家放到了姜沅曾住过的房间。在医院住了那么久姜沅的房间却和他离开时一样一尘不染。衣帽间里挂满了衣服,都是何理给他买的。每个月各大品牌都会把新品送到家供何理选择,何理只是给自己挑衣服的同时顺便给姜沅买了些,买着买着竟然比他的衣服都多。角落里摆着一个崭新又干净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没有任何贴纸和标签甚至连划痕都没有几条。这么干净的箱子要么是主人很爱惜要么是行李箱没用过几次。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冲动何理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姜沅的行李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乎何理意料,箱子里放了很多破烂。草莓软糖、破卡片子、闪亮亮的贝壳和石头还有一个精致的相框。草莓软糖是何理从公司随手带回来的,说是随手也不尽然。谁会随手带好几斤糖回家呢?他知道姜沅喜欢草莓味,开发新品时特意和研发部门提了一嘴。软软弹弹的草莓可以扒掉外皮,里面是草莓流心。他尝过好吃又好玩,所以想着沅沅可能会喜欢,这才带回家。本来好大一包现在被吃的只剩下十几颗。何理不知道的是,姜沅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吃下那一颗颗糖果。难过了、被打疼了、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都会来这里吃一颗,因为是何理送的,吃起来甜滋滋的。嘴里甜了心里就不苦了。那张破卡片是他过生日的第二天何理去买蛋糕送的。上面写着,“祝沅沅生日快乐。”没有精心挑选的卡片不是绞尽脑汁想的文案,就只有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何理记得他当时把卡片和蛋糕盒子一起扔进垃圾桶了,又被姜沅捡回来了吗?贝壳和石头是他们从汐汐岛捡回来的。看完日出姜沅非拉着他在海滩上捡石头。就是那天,姜沅说会一直一直爱他。在一堆破烂里最精致的是个相框,是他站在落日余晖前的背影。何理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带姜沅出去约会他们在落日餐厅照的。原来行李箱里放着的是姜沅和他所有的美好回忆。这么珍贵,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看完之后何理小心翼翼的逐一将那些物件按照原样摆了回去,就像姜沅一直做的那样。房间再往里走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一盆薄荷,小薄荷涨势很好,密密麻麻的全是叶子。这盆薄荷何理记得是姜沅从小黑屋出来后的一个休息日从外面带回来的,他当时没细问身无分文的姜沅是怎么得到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荷盆栽旁边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姜沅刚搬来和他一起住时他给姜沅打发时间的。那时他们还在老房子住。何理抱着笔记本坐在了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掀开笔记本,没想到电脑竟然没关机,姜沅曾经浏览的网页还在。那是一个叫“海棠大院”的论坛。首页是姜沅发布的帖子。名字叫“圆圆的调教日记”。圆圆。哈哈怪不得他不喜欢自己叫萨摩耶圆圆,原来他网名也叫圆圆。日记林林总总的写了几百篇,从认主仪式到做玩具,一年多的调教内容全都被记录在里面。那里面有姜沅初时的迷茫和担忧,有初夜的酣畅和疼痛,有多人游戏的沮丧和失落,有被打的痛苦和身体日渐变化的不安。姜沅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统统抒发在了上面。但出了不安、害怕、担忧、痛苦外,姜沅写过最多的是对自己的爱。全是爱,没有恨。 39你还记得我的安全词吗? 扬扬在医院赔了姜沅两天,第三天下午就被保镖请出了病房。因为何理回来了。扬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工具人,原本失恋在家正蒙头大哭呢被保镖请来陪姜沅,现在正主回来了就赶他走?但他来不及质问就被保镖扔上了车。姜沅倒是淡定的叫扬扬不用担心,等他出院了去找他。何理消失的这两天其实是在隔壁病房住院。他把何秦送到外地后回家被他爹踹了两脚踹出胃出血,在医院昏了两天天刚醒就非要吵着回来见姜沅,医生拗不过他第三天傍晚才让人下床。他踹过姜沅很多次却从没有把人弄伤过,到底是他爹一点都不爱他还是他比较爱姜沅呢?何理已经过了会探究这种问题的年纪。在骨头愈合后姜沅开始做康复训练,这哪是康复训练啊简直是另一种折磨!姜沅叫的和被虐时一样惨,何理还没进病房就听见姜沅杀猪般嚎叫。很久没有活动过的双腿,肌肉都萎缩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得跟随康复师的指引做对抗动作。他扶着栏杆站着,康复师蹲在地上抓着他的脚,新换的膝盖于身体而言是外来者,使用起来并不容易,他摇摇晃晃还不能维持平衡,趾骨虽然长好了但还吃不了力,姜沅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挎着栏杆的双臂上。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抹了把哭红的眼睛擦掉了模糊了自己视线的泪水再一次抬起了脚。虽然痛苦他却不得不往前走。训练结束后姜沅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被何理抱到床上不反抗也没挣扎。何理亲了亲姜沅睫毛上沾着的泪水,轻声在人的耳边说,“宝宝,我抱你去洗澡吧。”还不等姜沅拒绝何理已经替人脱了衣服,解开宽大的病号服扣子,露出粉嫩的两颗樱桃,何理不要脸的边舔边替人脱了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到洗完澡姜沅都没什么精神,睡着被人抱上了床。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薄纱撒了满地的荒凉,医生让何理多休息,可他很少可以在这样的夜晚睡得着,也是姜沅来到他身边后他的睡眠才好了一点。他看着姜沅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眼下那颗小小的痔,好像长在了他的心里,让人忍不住想亲亲。突然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姜沅身体颤了几下,他又哭着从梦里惊醒了。何理不记得这是他多少次看见这样的姜沅,并没有因为看了太多次而习惯漠视姜沅的痛苦,反倒是每看一次心就痛上几分。他想,过去那个看见姜沅痛苦会起反应的自己随着他对姜沅爱意浮出水面后就消失了。“宝宝,宝宝~没事了~”何理拥姜沅入怀,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安抚。都说没有被人爱过的人不会爱人,何理像个笨拙的稚子学着姜沅曾经的一举一动,逼迫自己学会爱人。他的老师有且仅有一位。何理抽了张湿巾替人擦干脸上的汗,“宝宝我帮你换件衣服吧,不然该生病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姜沅清醒了,他看了眼手机现在凌晨三点多。似乎因为明天有雨,从傍晚开始身上的骨头就隐隐作痛,这会儿更是痛得他恨不得砍断双腿。身体的每一个骨头缝里好像钻出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啃噬他的骨肉,他感觉自己双腿鲜血淋漓,凄凄楚楚。身上的疤痕都被医生用激光去除了,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如影随形的痛提醒着他,他曾经受过什么伤害。身体长好了,心也会跟着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睡不着何理坐在床边开始给姜沅按摩,这是何理和护工学的-按摩有助于睡眠。看着何理像个贴心的爱人,若无其事地给他按摩,但曾经久久不能忘怀的侧脸却不再让他心动。是难过的吧?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情绪在这一瞬间具象话的涌上心头。原来人被巨大的难过当头覆灭并不是一瞬间的事。姜沅这些日子眼睁睁的看着何理,看着他由于内疚做着平日里嗤之以鼻的事,看着他憔悴面容枯槁,越来越不像自己。姜沅在等,等何理能够主动说起那天,说起那件事,可是没有。何理像个懦弱的失败者一直避而不谈。好像不说就可以忘掉。一层薄红悄悄爬上眼尾,缓缓蔓延到眼眶,熄灭了姜沅的眸光,姜沅低垂着眼避开了何理的目光。“何理。”这是姜沅第一次直呼何理的名字。“拿到了吗?”何理正在给姜远按摩胳膊,其实他的手法没有护工专业,按的也不是很舒服,但自从姜沅受伤后他总是对姜沅的事亲力亲为,似乎是想显示出自己的价值。听到姜沅这么问何理的手突然刺痛了一下,往回缩了缩,佯装镇定的问,“什么?”“你把我送给何秦,逼他折磨我,不是为了要挟他要拿到什么吗?......东西拿到了吗?”姜沅说句话的时候有种窥见了世间万物的神性。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睥睨了世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看着何理停滞片刻然后点了头。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必要,也可能是没有反驳的借口。每日跟在自己身后的保镖偏就那天没出现,怎么就那么巧呢?除了何理故意安排姜沅想不到第二个理由。所以他被何秦折磨,无论多么痛苦都没有叫过一声主人,也没有喊过一句,“主人,救我。”何理可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唯一信仰的神。他知道他是被何理送来供人凌虐的玩具。当时是什么感觉呢?很奇怪,并没有悲伤或者难过,好像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时至今日他不曾怨何理半分。爱从来都是双向选择的结果,没有被爱没有被选择他怨不了任何人。不顾一切爱何理是他自愿,况且何理还救过他一命,他想他总是要报恩的。如今总算两清了。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姜沅鼻子还是酸酸的,他其实也没爱过何理多久,他们相处的日子统共只有不到两年,可姜沅觉得他把自己这辈子的爱都倾注在了这500多天里。现在他疲惫了爱不动了,终于像一条干涸的河流,爱潮褪去露出丑陋的裂缝。“毁约吧。”这三个字不那么好说,姜沅在心里排练了几百次。听见那三个字何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从床上站起身,“姜沅!”他怒斥一声然后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因为他在姜沅的眼睛里看到了决绝。“毁约吧。”姜沅重复。这是姜沅的安全词,何理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他只给姜沅一次机会说这句安全词,安全词出口他们的关系立刻停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今他竟然不敢应。心突然像是被重物敲击了一下,紧接着胃里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股股阴湿的寒流流进四肢百骸,何理周身散发着冷气。“呕…”胃里像是扎满了针拧着劲儿的疼,他一个没忍住一口血吐在了手里。“你…”何理咬牙忍着痛说,“等…”他还想说什么但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头低落,他双手紧捂着胃以期缓解一些疼痛。“何理你怎么了?”姜沅还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坐在床上眼看着何理疼的跪在了地上。“等…等你能…能走路了…再说。”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完这句话踉跄的离开了病房。他不想让姜沅看见他倒下的样子。 38我不喜欢跳舞,就像不喜欢你一样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37他没想到连姜沅都不要他了 何理从HEAVEN把姜沅带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漆黑的天空中没挂上一颗星星,就连月亮都躲了起来。抱在怀里的人时不时的剧烈颤抖几下,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满是血窟窿的下肢滴滴答答,把何理的白衬衫染红了。他的爱人破碎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去医院的路上何理一直没舍得把人放下,紧紧的裹在怀里不肯松。姜沅无意识的抓着何理的衬衣领子,就好像这是唯一救命稻草似的,两个人贴在一起超出寻常。车辆一路疾驰常有颠簸,但这样的颠簸对姜沅而言就像小时候妈妈的怀抱,被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的晃悠着,很舒服。他挣扎着抬眸对上了何理的眼睛,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竟然全是担忧。“…主人…”姜沅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嗓子已经喊哑了。似乎是不相信何理会来救他,他清了清嗓子艰难的发出一声,“主人?”何理俯身唇贴上姜沅的唇瓣,冰凉又柔软。唇齿交融间,他想把姜沅的痛一并夺过来。“我不是告诉过你要相信我,相信主人无论何时都会来救你吗?”“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这两句话已经耗尽了姜沅全部的气血,他蔫蔫的趴在何理坚实的胸膛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好奇怪,何理的心跳怎么和他一样快?医院是早就联系好的,江夏最有名的私立医院的医生护士早早的等在院门口,就等着姜沅的到来。车刚停稳姜沅就被一堆医护人员簇拥着推进了抢救室。抢救室里的灯晃的他睁不开眼,姜沅听见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好像还有何理和人的争吵声…有点吵有点累他想睡却睡不着,心脏跳的太快了,以至于身上的痛落针可闻。“你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能打麻醉?!”“那么多的钉子不打麻醉怎么取出来?到底是救人还是再次伤害?”何理咄咄逼人。“草!”伴随着duang的一声,何理一拳打在墙上。抢救室的空调温度格外的低,姜沅被冻的控制不住的得嗦。好冷啊,但手却被人温暖的攥着。突然,手上一凉,一直攥着他的那双温暖的手抽走了,姜沅委屈的睁开眼睛,周围围满了穿着绿色手术服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医护,四目相对间他对上了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眸,一如初见那般亮晶晶。纵使他全副武装姜沅也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跪在他的面前,将整条手臂递到姜沅的嘴边,“沅沅,医生要给你取钉子了。因为你被打了太多的清醒剂没法打麻醉,你要是痛的话就咬我。知道吗?”和刚才和医护人员发火时的趾高气昂不一样,何理用他所能表达出的最柔软最柔软的语气,珍之又重。姜沅迷迷糊糊没懂何理的意思,但下一秒抢救室里突然想起电钻的声音吓的他一个激灵…又开始了???他太害怕了,以至于声音刚在手术室响起他就尿裤子了。看到这一幕的何理心仿佛被人揉碎四分五裂。他调教了姜沅一年都没有让人失禁过,那些人,那些人怎么敢?!他颤抖的摸了摸姜沅的头,强装镇定的安抚,“宝宝没关系,别怕。”边说边给人脱掉了弄脏的短裤,再细心的用湿巾把沾过尿液的地方擦干净。钉子怎么打进去的就得怎样拿出来,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相当于受过的苦还得再经历一次。“沅沅,我陪着你。”何理此时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到姜沅分毫。电钻又开始工作了…伴随着姜沅痛苦的嘶吼声。“呃啊!!!”好疼啊,拿掉打在身体的钉子好像因为主人在身边更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呜呜呜…”姜沅在何理面前从没有叫的这般惨烈。何理不是没有听过小男孩这样的哀嚎,甚至比这悲惨的叫声他也没少听,但只有这一刻他才感受到这一声声哀嚎背后的苦楚。原来是这么痛的啊!“呜呜呜…呃!啊!”嘶吼声越来越大,响彻整层楼。“沅沅,张嘴,别咬自己…”何理好像又哭了。眼泪比刚才流的还要多,就好像受苦的是他。何理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姜沅的嘴里,放到上下牙齿之间避免他不小心伤害到自己。姜沅痛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嗓子被哀嚎撕裂再发不出一声。上半身剧烈的挣扎衬托着只会痉挛的双腿不正常的平静。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手速快技巧高,很快就取出了姜沅身体里的钉子,一共63根,根根入骨。韧带损伤、膝盖骨粉碎性骨折、胫骨、踝骨、趾骨等大大小小几十处骨折挫伤。医生做了大大小小十几次手术,甚至给姜沅置换了人工膝关节和膝盖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手术已经是姜沅受伤一个月之后的事儿了。手术后姜沅变得迟钝木讷不说话也不听人讲话,夜里会惊厥喊叫。医生说这是药物过量后的后遗症,叫谵妄,需要服用精神类药物缓解。姜沅养病期间何理也搬到了医院和姜沅一起住。私立医院就连病房都是一米八的大床,不仅有卧室还有书房。何理白天去上班,下了班就回医院陪姜沅,夜里把人哄睡了继续工作,他总能在姜沅惊厥时第一时间将人抱在怀里,摸摸头拍拍背,好像一个尽职的爱人。姜沅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只是何理说话姜沅不再回答,眼睛也不常看他。当人真的变成没有思想的玩具时何理反倒把人捧在手心里了。护工给何理打电话告状,说人不吃饭。何理二话不说放下工作立刻从公司赶回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护工正在收拾姜沅打翻在地的饭菜。这是姜沅今天中午第三次打翻。护工都说姜沅的脾气不好,只有何理知道他的宝宝有多乖。姜沅的腿还不能下地,成天躺在床上肌肉都萎缩了。何理蹲在床边的地上牵着姜沅的手,极尽温柔宠溺的说,“宝宝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他的额头甚至还流淌着未来得及擦干的汗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看着窗外失神。“是他们做的饭不和你胃口吗?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他们做。”姜沅依旧不理他。这是姜沅第一次和他闹脾气,或许称不上闹,只是不理人。何理的脚麻了,换了一边继续蹲着。见姜沅依旧不理人,他好像变戏法似的突然拿出一个透明的装蛋糕的盒子,“我给宝宝买了最喜欢的草莓蛋糕,想吃吗?”何理举起蛋糕对着姜沅眼前晃了晃。姜沅亮晶晶的眼珠动了动,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我们吃完饭再吃蛋糕好不好?我也没吃饭呢~”姜沅态度似有松动,看着草莓蛋糕没同意却也没拒绝。蹲得太久何理站起身时眼前一黑扶着床头柜站住了。他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整个人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但只要姜沅一声令下他可以抛下所有的事赶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的手没受伤但何理就想喂人吃饭。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多,何理只依稀记得姜沅喜欢吃虾,但伤口没长好医生不让吃海鲜,他只能让家里的厨娘换着花样做各种营养餐。勺子里有饭有肉还有青菜,满满一大勺,得分好几口吃。姜沅吃几口歇一歇吃几口歇一歇,而何理其间没有催促过姜沅一句。喂完姜沅何理就没时间吃午饭了,连口水都没喝又赶回了公司。虽然胃里空空的但何理的心满满的。他知道且确信自己对姜沅这般纵容不是愧疚而是爱。愧疚可以用很多方式弥补,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钱,帮他完成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梦想,万事都有价码,唯有爱没有。他只能一点一点用爱意将对方填满,急不来也求不得。有一天何理来医院的时候额头破了个两三厘米的口子,怕吓到姜沅把脸上血渍清理干净才来的。来的路上他其实很沮丧。三十多岁的人也有像小孩子的时候,他一改常态用撒娇的口吻和姜沅商量着,“宝宝我受伤了,你帮我吹吹。”听见何理的话姜沅转过头看着何理头上的伤,没有表情没有言语。除了在惊厥时痛苦的哀嚎,姜沅大多数时间都没什么感情。好像那一场凌虐带走了他所有的“人气儿”。姜沅无动于衷。何理抱着姜沅,把脸埋进姜沅的颈侧,以一个弱者的姿态说,“沅沅,我只有你了。”但他没想到连姜沅都不要他了。 36受刑(钉子入体,骨头碎了)不原谅也没关系 “把他下巴卸了。”何秦说完黄毛眼疾手快的对着姜沅的下巴一捏,“咔哒”一声,下巴便不再受他的控制。一根又一根钢针无情的插进姜沅的脚趾中间,姜沅痛的天崩地裂,神情恍惚,奄奄一息。“他好像要休克了,多注射点莫达非尼!”莫达非尼常用作唤醒剂,也称清醒剂。他能让人无论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始终保持清醒。这招何秦驾轻就熟,以前没少给东东打。被注射了大量莫达非尼的姜沅恢复了神志,甚至比之前还要清明。他恍惚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哪正在经历什么。“还玩点什么呢?这点痛苦都不够我看的,更何况我哥了。”何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被巨大痛苦包围的姜沅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何秦这话里的意思,要给何理看自己被折磨的过程吗?何理看到大概也会很兴奋吧...每次看到他痛苦何理都会兴奋的勃起。何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燃起一团燥热的猩红,抓着姜沅的脚用力的捏紧,血便从甲缝里流了出来,他问,“痛吗?你知道我哥是怎么玩别人的吗?”“他的手段我学都学不来,真应该让你看看他打红了眼的样子。看到那样的他你还会爱吗?”“哈…”姜沅笑了,他总算知道何秦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了。原来是嫉妒。姜沅的脚有着不合时宜的美,足弓纤秀白里透粉,不像男孩子的脚更不像跳了十几年舞的脚,就算被折磨的红肿青紫依旧难掩漂亮。何秦笑着给姜沅的脚上套上金属分脚器,阴森森的看着姜沅凑近人的耳边说,“你还爱何理吗?”姜沅张着嘴,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爱...”声音很小但何秦听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刻在姜沅的DNA里似的,来不及深究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只是本能的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果他此时的下巴没有被卸掉他还想说点别的,比如何秦不过是只阴暗的老鼠,连爱人的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嫉妒?何秦朝着金属分脚器上的一个开关按了下去,分脚器竟然动了,原本分开脚趾的四块金属方块开始向中间靠拢,挤压。这哪是什么分脚器?是用于拶刑的工具!十指连心,脚趾同样。趾骨被剧烈的挤压扭曲,大脑嗡隆隆的犹如被天雷劈中,全身汗毛竖起,被痛苦笼罩。金属隔板还在不断地向中间靠拢,脚趾在重力的施压下皮开肉绽满脚是血。“呃啊....”姜沅叫的比之前更大声更痛苦,就像濒死的鸟儿发出最后一丝长鸣,带着哭泣,带着悲怨,“啊!!!呃啊啊啊!!!”姜沅仿佛听见自己皮肉撕裂、趾骨碎裂的声音。是火辣辣的疼痛都掩盖不住的颤抖......他们所说的毁掉是真的毁掉。是打断姜沅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的那种毁掉。“姜沅,还爱吗?”姜沅皱紧了眉头,闭着双眼向眉间皱去,他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爱...”他想何理那段时间调教他训练他想看到的无非是这一幕,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自己都爱他。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朝镜头方向转了转,似有千言万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你看到了吗?“呵,有意思。”何秦冷笑一声转头问黄毛,“还记得东东在第几步改的口吗?”“嗨,”黄毛摆了摆手,“那小子不行,哭的也不好看,说什么爱理哥胜过爱自己,钉子才塞了第五轮就改口了,骨头都没碎一根。”“你猜他什么时候改口?”何秦睥睨了眼瘫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的姜沅,恶劣的笑着说,“二十根螺丝钉应该够了吧?”黄毛激动的搓搓手,“但我想一直看他哭,怎么办?”说罢黄毛去工具箱里拿了一个电钻出来,将手指那么长的螺丝钉在姜沅眼前晃了晃说,“我要把他打进你的身体了哦,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姜沅憎恶的看了眼始作俑者,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喂唔喂唔喂唔”电钻强劲又有力的钻进姜沅白嫩的脚心形成一个血窟窿。姜沅发出垂死般挣扎的呻吟,由于疼痛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这是比扎针痛上百倍的惩罚。“现在,还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浑身泛起细密的冷汗,好像被泼了桶冷水,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滑进眼睛,他的胸微弱的起伏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爱的...”何秦在某些方面和何理特别像,比如生气时不会暴怒。他好整以暇的又拿出一颗螺丝钉,看似赞许的说,“骨头还挺硬。”又一根螺丝钻进了姜沅的膝盖里。骨头太硬了何秦找了好几个角度才把螺丝整颗打入。“爱吗?”“爱”“爱吗?”“爱”何秦每打进姜沅身体里一枚螺丝钉就问一句姜沅还爱吗?姜沅每答一句何秦便再次给他的身体里打进去一根螺丝钉。爱不爱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不重要,他们不会因为他说不爱而停止这场凌虐。姜沅浑身冰凉,痛入心扉,四肢百骸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野兽撕碎咬烂,血肉模糊,不可能比这还痛了。被卸掉的下巴无力的垂着,嘴唇苍白而干裂,眼睛无神的望着某一处。饶是如此他仍然艰难的喘息着,喉结滚动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令人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但爱意如潮水汹涌而至。司机驱车载着何理驶往碧海湾,何理一路上眼睛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里放的是通过姜沅项圈上的针孔摄像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看不见姜沅的脸,却能把他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的真切。他看见姜沅破碎了的膝盖和生生被夹碎的趾骨,血肉模糊,他看见一颗颗钉子钉入姜沅的身体,声嘶力竭。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喘不上气。又像是被人揪着一拳一拳凿击心里最稚嫩的某处。他看不见姜沅的脸却又好像看到了姜沅痛苦的哭泣。应该兴奋的下体此时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直到他听见姜沅一声又一声的爱才猛然醒悟,不光姜沅爱他,他也是爱姜沅的。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在看见他痛苦的时候是不会兴奋的。看见他因为别人痛苦,心痛的好像碎掉了。不是对待玩具应有的态度,是爱人!邮箱里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标题是“请享用”。是黄毛拍摄的视频,视频里能够清晰的看见姜沅的脸以及受刑时的特写。哭喊哀嚎痛苦的扭曲的表情无望的挣扎,一帧帧一画画组成了这份应该让何理兴奋的视频。何理一进屋扑通一声跪下了,带着哭腔的叫,“爷爷...”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周老爷子最是了解,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他赶紧上前扶何理,“小理这是怎么了?起来和爷爷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执意不肯起来,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从前都是别人跪在地上仰视他,而他现在跪在地上仰视着像大树一样的长者,就像他小时候。“爷爷,您说我该怎么办?”他把两份视频摊到周老爷子面前,“我从不和他争不和他抢,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自问对他无愧于心,当哥哥的做到我这样够了吧?他为什么就不让我好过呢?”何理声泪俱下没有半点演的成分。“我之前就告诉过您姜沅和董冬不一样,他是我想护在身边一辈子的人。”不用播放视频,看封面就知道是什么内容。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何秦毕竟是自己血脉亲缘的亲外孙,周老爷子本能的护了一下,“我之前不是让你藏好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藏好?”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您觉得我能藏得住吗?又为什么是我藏呢?”事实是何理根本没打算藏,不仅不藏反而大大方方带到何秦面前,让何秦吃醋给何秦漏洞。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何理。官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他把一切看在眼里,何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他点燃了一根烟,白色烟雾在指尖散尽后说,“你想要什么?”“我只想让爷爷帮我主持公道...”“爷爷?”周老爷子反问一句,掐灭了手里的烟,“若是真的把我当爷爷就不会来找我要你所谓的公道。你这是让我在心尖上割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不去何家?怎么不找你爸爸?怎么不把这个进退两难的决定交给他们做?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不用考虑我这个老人家的心情吗?”“不是的爷爷,”何理顿了顿,“放眼望去整个何家只有您会向着我,我只有您。您觉得进退两难是因为把我当亲人,若是换成他们只会销毁证据、处理掉姜沅,再把我送出国禁足。”说到这里何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唯一的机会在哪。这是何理第二次当着周老的面前哭,他知道这事过后他就没爷爷了。“我要是不管你打算怎么做?”何理想过,但那是最坏的结果,他并不打算真的做。“发网上,谁都别好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这是要和周何两家完全撕破脸了。老爷子转过身来长久的盯着这个自己教出来,有七分像自己的小孩,余下那三分疯劲儿也不知像谁。他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早对生意场上的事力不从心,未来是你们的,本想让你们兄弟二人相互帮扶,看来是我错了...”一向身躯挺拔的爷爷竟然佝偻着,鬓边的白发早也藏不住岁月的沧桑。他确实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就是你的,你不做这些也是你的...”周老爷子拿出一份已经盖章签字的文件,“不用做这些也是你的啊...”人老了就爱唠叨,他翻来覆去的把这话重复了好几遍。有遗憾有不解有殷切的希望落了空的无奈。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本来它是礼物也是祝福更是期盼,现在...权当做补偿吧。”周老爷子转过身用手背拭去眼里晶莹闪烁着的泪珠,三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临了被小鹰啄了眼。他摆了摆手,“你走吧...人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家去。”何理对着大理石地面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他明白爷爷没有拆穿他的心思是最后给他留三分薄面。从此养育之情教养之恩一笔勾销,往日种种再无亏欠。“麻烦您给小秦打个电话,人我会亲自去接。”说完径直往大门方向走,姜沅没时间了。老爷子目送着何理决绝的步伐,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为什么?”周老自问对两个小的一视同仁,并没有何理私生子的身份而苛待他。或许对他更器重的缘故以至于对他要求更严格。何秦纵然骄纵跋扈了些,但对何理敬爱有加。何理本来有一百种方法把这件事处理妥当,但现在却选择这种近乎于鱼死网破的威胁,目的是不希望何秦好。为什么呢?有什么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吗?在门口驻足良久,宽阔的胸膛彼时看着略显单薄,何理踌躇良久缓缓开口,“小秦喜欢我。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哪有什么一视同仁,养两条狗都有最喜欢的那条。何理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卑贱,在家里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谨小慎微的生活换来的不过是冷嘲热讽。他们都以为他年幼不记事,可被绑架的痛苦成了他所有辗转难眠夜晚的噩梦,是他这辈子迈不过的坎。而他们以一句何秦还小不懂事将这件事一笔带过,连责备都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从小喜欢吃菌菇,但必须得让他陪着,他吃什么吃多少何理必须照做。若是不照做何秦就哭,哭着向父母告状,好像欺负他了似的。可他对菌菇过敏啊。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每次吃完饭他都去厕所。这件事只是他们从小长大所经历过的最微不足道的,何理不知经历了多少,数也数不清。何秦身上偏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越长大越甚,何秦不允许他和别人在一起,会插足他的感情生活,会报复他的不听话,甚至若是日后何秦当家大概率会把他囚禁起来玩。何秦背后有整个家族撑腰,而他只是孑然一人,拿什么对抗?他需要一个机会,把何秦拉下来。他需要一个人帮他,把何秦拉下来。没有爱人的时候尚且没有这么迫切,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事就迫在眉睫了。心里堵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上气。他伤害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人,也伤害了最爱他的人。可是他的身后只有这么两个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原谅也没关系。 35被抓了,受刑(老虎凳,针扎指甲缝,咬舌)痛痛痛! 回去之后姜沅被关到了小黑屋,何理没说是惩罚也没解释为什么那么做,就好像无论姜沅表现的怎么样,只要何理愿意可以任意处置他。小黑屋真的很黑,没有窗户也不常开灯。何理给姜沅打了肌肉松弛剂,他的四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声带也被打了针无论多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鼻饲管每天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导尿管控制着他的排泄。姜沅就这样像一件不再被人喜欢的玩具废弃在储藏间里。没有声音的黑暗非常可怕,寂静到近乎吵闹。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棚顶时不时闪烁着红灯的监控器。姜沅经常睁着眼睛看一整晚,直到出现幻觉,直到眼睛火辣辣的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流出。这种感觉非常痛苦却无能为力。何理每天会来看一眼姜沅,就那一眼成为了姜沅一天的期盼——因为何理来的时候会开灯,他不必再处于黑暗之中。等待成为了姜沅唯一能做的事。等何理想起来自己还有件玩具,等何理来看他,等何理重新需要自己。生命的意义都变成了讨好,讨好何理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何理的玩具比在储藏间被废弃要好得多。阈值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打破,刚开始调教的时候他幻想着何理有一天能爱上自己,后来又无所谓何理爱不爱他,他只想陪在何理身旁,再后来他想何理能够把他当个人就好了,现在他只想做何理不要再把他关到小黑屋。姜沅终于被何理调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对何理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听话的玩具。他从小黑屋出来了,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只是何理对他似乎没有那么苛刻了,主要是那人工作忙,姜沅经常等何理回家等到睡着,有时睡在地板有时睡在厕所还有时睡在衣帽间的小隔板里,但大多数的早上都会在何理的床上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何理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不去想何理为什么会把他抱到床上也不关心下一巴掌什么时候来。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但对何理的依赖却与日俱增。为了让何理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他每天趴在玄关边等何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每个星期依旧有一天假期,只是现在没什么期待也没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他不再去那个公园,偶尔在家附近散散步。那天和很多个休息日一样,早上十点多路上没什么人,道路两旁的栀子花繁花锦簇散着花香,姜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没注意周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彼时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何理接到了保镖打来的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似乎早有预料,“老板,二少爷出手了。”被擦的锃亮的落地窗反射着何理的脸,剑眉凌厉,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了句,“知道了。”听不出什么语气。面对何理模棱两可的回答保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我要跟过去看看二少爷把人绑到哪了吗?”“不用了,等我通知。”挂断电话保镖眼看着抓了姜沅的黑色面包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何理一直以来把姜沅保护的太好了,他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全,甚至在晕倒的那一刻还在想何理又想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以至于当他再次醒来见到陌生的一切时,恐惧才逐渐蔓延…这里不是何理家,不是任何一个他去过的地方…不是何理…没有何理...迷药还未散尽他依稀中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他耳边说,“秦哥,他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锁链吊在天花板上,室内灯光昏暗,他看不真切周围的环境。“这小白脸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油腻且猥琐。“立安别玩了,抓紧时间,一会我哥该发现了!”这个声音...姜沅好像在哪听过,他环顾四周想看清说话人的长相,突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一个头发染成屎黄色整条胳膊刺成大花臂的人出现在姜沅的视线里,“小宝贝别看了。”那人越说掐姜沅下巴的手越用力,下巴要被捏碎了…姜沅生理性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是疼,也害怕。“卧槽秦哥他哭了!我就捏了下他的下巴他就哭了...”那人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带着兴奋的戏谑,“你可没说过他哭起来这么好看啊...这谁能顶得住...”一直坐在阴影处的人缓缓站起身,一束光打在男人的脸上,衬的原本英俊的脸更加迷人。这副和何理有着七分像的脸姜沅看过一次就忘不了。“他哭起来确实...”何秦思忖半天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转而换了个话题,“你难道不想让他一直哭吗?”“卧槽,看他哭我硬了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长了一副让人想凌虐的脸啊...怪不得何理哥那么喜欢他!”听见黄毛说的话何秦不悦的哼了声,挑了挑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打算怎么玩?”黄毛谄媚的笑了笑,看着何秦的眼睛极其真诚的提议,“哥,能不能先给我操一次?他长得实在是...嘿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何秦皱着眉头任谁都看出了不悦,黄毛尴尬的拍了拍手,“嗨我开玩笑呢!你之前说理哥喜欢看他跳舞?”黄毛俯身抓起姜沅的脚像是饿狼看见猎物般打量半晌,啧啧两声,“这么漂亮的脚,不毁了可惜了!”“呵,”何秦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满意,“你想怎么毁?”那俩人的谈话丝毫不避着姜沅,听到这里本来晕晕乎乎的姜沅警铃大作,他突然想起被绑架的东东。何理明明答应过他不会像东东一样陷入危险境地,然而现在...姜沅脑袋嗡嗡地响,他仿佛看见下体被人塞满钉子的东东哭喊着求救的画面,被他们抓了不会有好下场…那些人说要毁了他的脚,毁了他的脚...不,不行啊!!不能这样!他还想跳舞!看着朝他越走越近的黄毛他撕扯着锁链想挣脱束缚,但除了把锁链晃动的叮当响外没有任何用。他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不要...何秦你不要乱来,你这样何理不会放过你的!”房间又空又大声音回荡了好一会儿才消失,没有人回应他。“呵,”何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笑,微眯的双眸发出猛兽捕猎般的光芒,“我是他亲弟,你算个什么东西?”何秦憎恶的看着姜沅,他对姜沅的恨来自于对何理的求之不得,他有多想得到何理就有多恨姜沅。何理爱应淮这事他比谁都清楚,但应淮比他还疯,他动不了应淮只能拿何理身边的其他人出气。折磨东东的时候当然知道何理并不爱东东,但谁叫东东命贱呢?贱命一条就该成为他出气的工具!再说了,谁叫东东爱何理?东东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爱他哥?!不过是不知死活的下贱胚子!至于姜沅...他本来以为姜沅是他哥花钱买来的玩具,是他们可以一起玩的玩具。谁知道一向对他予取予求的哥哥竟然拒绝了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凭什么拒绝他?何秦生气了!不仅要折磨姜沅还要毁了他!黄毛打开锁链抓着姜沅的头发将人带到老虎凳上。双臂侧平举固定在横杆上,双腿并拢坐在凳子上,一根牛皮绑带绕着膝盖绑在凳子上。身体和凳子完全贴合,没有活动空间。看着被绑在老虎凳上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锁骨的姜沅,黄毛喉结滚动一股热流涌上头,上前一把将姜沅的衣服撕碎了...操不着看看也好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美丽,这副身体真美丽。坐老虎凳有多痛苦姜沅再清楚不过,上学的时候老师每天给他压膝盖用的就是这招。只不过老师害怕真的伤到他的膝盖用布条和瑜伽砖代替了坚硬的方砖,很显然这些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只怕膝盖骨都被扯碎...思及此姜沅呼吸一滞打了个哆嗦。他和何理玩了一年多SM,无论多么痛苦的项目都体验过,却是第一次被吓的脊背发凉,浑身发抖,尿失禁。怕,发自内心的害怕,就连牙齿都打着颤。他能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他看见过这些人是怎么玩李牧的,对他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不要这样...”他只能喃喃不断地说不,但他不知道自己越挣扎越反抗这些疯子越兴奋。“开始加砖!”何秦一发话黄毛便一块一块的把砖垫在姜沅的脚下。饶是姜沅练过的身体在脚被垫高时还是痛得浑身发麻。脚被垫起来20厘米已是极限,再继续膝盖骨非得骨折不可...他还想跳舞!不能骨折!“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膝盖会碎的...求求你了…”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薄汗,四肢冰凉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对于只想让他痛苦的疯子们而言任何祈求都无济于事,甚至祈求只会激起他们更变态的施虐欲。韧带被拉扯到极限,膝盖被反向抵到最深位置,架在砖上的脚动不了一点。但还不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加转!”一块砖的厚度是5厘米,脚抬高5厘米对膝盖的压迫却是成百倍的。只听嘎吱两声,伴随着姜沅声嘶力竭的哭喊,膝盖发出折断的脆响。黄毛用指骨敲了敲姜沅的膝盖,嘲讽的笑了笑,“这么没用吗?才五块就碎了?!”他左右看了看姜沅,瘪了瘪嘴,“换针刑吧!”何秦今天特意叫上黄毛就是因为这人在折磨人这件事上特别有天赋,总能想出新创意!“秦哥,你知道在人身体哪里扎针最痛吗?”黄毛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沓针,和何理给姜沅穿刺的医用针头不同,黄毛拿的是更粗更硬更长的钢针。看见又粗又长的钢针姜沅头皮发麻只想逃!可时不时传来剧痛的膝盖提醒他就算何秦不绑着他,他也逃不了了...别说跑了,走路可能都成为了奢望。何秦抽出一根针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抓着姜沅的脚趾旋转着刺进了指甲缝里。“啊!!!”针太粗了,姜沅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疼痛使他拼命地挣扎却只有手指在空中扭曲的抓着。逃不掉,挣不脱...疼痛从骨头缝里徐徐溢出,心脏好像被人狠狠地揪着插满了针,被剥皮抽筋也不过如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又拿起一根针缓慢的插进另一只指甲缝里,血顺着脚趾留到了脚心,一路向下淌到了脚后跟。姜沅带着哭腔的央求何秦,“不要了,求求你...好疼...呜呜...不要了...呜呜呜...”何秦连正眼都没给一个,倒是黄毛拿出手机怼着姜沅正在受刑的脚和脸一顿猛拍。他太喜欢姜沅哭起来的样子了,太让人着迷。“啊呃...啊!!!不!!”痛苦的时间被无限延长又放大,仿佛总也看不到尽头,时间滴滴答答好像论毫秒走。身体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绵延不绝的痛,身上的每一颗毛孔仿佛都被人扎出血窟窿,就连呼吸都是痛的。泪水糊了满脸打湿了头发黏糊糊的沾在脸上。"呃啊!!!啊!!!!”痛苦的嘶吼声在整个房间回荡,源源不断,好像为这场凌虐奏的赞歌。何秦总算知道何理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喜欢来HEAVEN点个少年玩,看着好看的娇俏的少年在自己的手中发出痛哭的哀嚎、濒死的挣扎,作为变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能得到无尽的满足。这种感觉太爽了!何秦腥红的眸子冷漠的看了眼脚趾插满了针气息奄奄的姜沅,那眼神甚至还带着丝挑衅,仿佛根本没把人命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玩具而已。“没什么意思,还有别的玩法吗?”何秦一边擦手上的血一边说,好像只是在说某个娱乐设施不和他心意。“嘿,”黄毛右边嘴角勾起得意的挑了挑眉,“秦哥,指甲缝不是最痛的。要扎两根脚趾中间的那一块,锥心之痛说的就是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抽出一根钢针极缓慢的插进姜沅两指中间,姜沅这时已经痛的麻木了,脚趾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代表他还活着。但突如其来的剧痛,像潮水退去后反扑而来更汹涌的浪,疼痛瞬间将他淹没。没有人来救他...姜沅咬着舌头发出闷闷的呻吟...没听到料想中的撕心裂肺的嚎叫,黄毛觉出异样,突然骂了一句,“艹!他咬舌头了!”曾经像野草一样蓬勃生长的人,无论什么逆境都没被击倒的人,在这一刻突然放弃了求生。或许不该贪心的。挂在天上的月亮永远不会属于他,怎么敢妄想能属于自己呢?何理真的很好,谁和他相处起来都会爱上他。真的!是自己不配拥有。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又有什么错?但真的坚持不了了…痛…好痛…姜沅用了全部的力气咬上了舌头!可是怎么还没死呢?怎么还死不了啊?慢慢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34(剧情过渡章) 早就知道何理工作忙但姜沅也是在跟人工作了一天才知道工作强度究竟有多大。早上八点半何理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助理就来汇报工作。太多专业的内容听的姜沅头大,只想昏昏欲睡。十点离开办公室去会议室召开中层管理会议,在各部门进行周度工作汇报时何理温和的坐在一边,专注而认真。姜沅被助理安排在会议室的角落,没有手机也没有纸笔,他只能低头玩手指。工作时的何理和平时在姜沅面前的判若两人,笑也都是笑的,脾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但在外人面前何理总是一副紧绷的状态,为着“最勤恳三代”“实力与努力兼备”“何家未来掌舵人”这些个虚名而不敢松懈。姜沅平时饿习惯了没想到何理也是,一个会开到一点半中间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助理悄悄出去买了三明治,还贴心的买了两份,看着两份三明治何理本想逗逗姜沅,但碍于工作太多实在分不开身。这一上午姜沅就像一个合格的玩具,没有主人的命令连动都没动一下。下午何理把姜沅送去了直播间,直播间里的气氛和办公室大相径庭。工作人员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音响里放着流行音乐,青春而有活力。灯光师正在演员身上调试灯光,现场所有人有说有笑的。看见来人在场人员纷纷侧目,在这里没什么明显的上下级关系,就算是何理也和小伙伴们像朋友一样相处。在看见何理带来的姜沅后,众人以为是新伙伴,热情的上来打招呼。有人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姜沅脖子上的蓝宝石choker,惊呼美呆。那是认主仪式上何理亲手给他带上的,而今天不知何理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带了同款袖扣。这种场合对姜沅来说太难熬了,而他也知道何理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他想不想他都不能社交,无论谁和他说话让他做什么他不能理也不可以有任何回应,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私下里都以为老板这个弟弟是个高冷的主。但姜沅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无论何时他只需要服从于何理一人。经过一下午的彩排,直播在他的不配合中竟然奇迹般地顺利完成了,且短短一晚上各大短视频平台全都是他的直播切片,成交额比前一天提高近30%。直播持续三个小时,他就端坐了三个小时,手都没动一下。网友给他起了个花名叫“花瓶”,简直实至名归。看起来这一天啥也没干但姜沅比平时累的多,他想休息了,真正的休息。每天玩这种剥夺人格的游戏让姜沅身心俱疲,那是一种就连听见小孩子在花园里跑跑跳跳玩闹的声音都会让他深感无力的窒息。何理也累。工作繁重的同时董事会迫在眉睫,每天就算下班回家也得工作到深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得为之,就算看起来可以轻松享受生活的何理也不例外。没有人平白无故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凡事都有代价。在家呆着的时候姜沅都要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于自己还活着这事没什么实感,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剥离自己的感情,解离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但今天何理让他出去了,看见那些和他同龄甚至比他年纪还要大却很鲜活的生命,他更切实的体会到了目睹自己活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就像是一个有了生命的玩具。当玩具有了生命,才是痛苦的开始。总算嗷到了休息日。姜沅原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心如止水,再没什么可以牵绊他的心,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会每周扒着手指头盼着休息的这一天。何理似乎这段时间特别忙,姜沅起床后没看见人,连饭都没吃就跑出门了。六月半的江夏已经热起来了,炙热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姜沅本来打算再走远一点的,可是最近跪的太多事后又没有得到调理,膝盖肿的走不动路了。他只能去离家最近的那个公园,或许是天气越来越好到了花期公园里比以往多了不少人,草地上都是带小孩来烧烤野营的一家人。自己平常去的地方坐满了人,姜沅往公园深处走了走,在湖边找了块没人的草地坐下。对比刚才的人声鼎沸这里显得僻静清幽,看不见鸽子也没什么人,只有远处时不时飘来烧烤的香味。没什么好玩的,姜沅摆弄着一根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野草,那根野草是周围最强壮的一颗,以至于他一坐下就看见了。野草长得很粗糙开着同样粗糙的小百花,在周围明艳漂亮的鲜花的衬托下更显得它活的“用力”。它用力的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用力的开花,用力的讨好人企图寻求爱护。它太用力了,以至于满脸写着渴望。像极了他。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依旧充满阳光的活着,面对姜德仁那样的禽兽也能欣然接受,或许,他也不过是想活着而已。如果不是遇见何理他现在可能还在夜场跳舞吧,或许被哪个有钱的老板欺负,或许还生活在姜德仁的阴影下,或许依旧看不见未来的路。总不可能比现在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除了不拿他当人外,一切都挺好的。“那么用力活着干嘛呢?”姜沅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还不是会被人连根拔除。”野草在指缝间滑走,终是心软放过了它。它挣扎了一个冬天不过是想开花给人看而已。“嗨~你好”旁边有人说话,姜沅早就听见了。“我可以坐这里吗?”姜沅依旧无动于衷。没得到回应那人也不尴尬自顾自的坐在了姜沅的旁边,将手里的烤串递到姜沅的面前,“吃吗?我刚烤好的。”姜沅摆弄野草的手连停都没停,就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玩自己的。“我没有恶意,真的!”男孩见人连头都不抬一下解释脱口而出,“上周也看见你了,觉得你很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悄悄地挪了挪屁股,坐的离男人更远了点。“欸?”那人试探性的举起手在姜沅的眼前晃了晃,“你听不见吗?”姜沅起身走了,再继续待下去又给了何理惩罚他的借口......“嗳你别走啊,交个朋友呗~”那人连忙站起身拉住姜沅的胳膊,边拉边说,“我真的不是坏人,这是我的学生证~”说着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姜沅连头都没抬挣脱束缚逃跑了,再晚一秒钟躲在暗处的保镖就会出现。无论以何种评价体系评估姜沅的调教成果都极为成功。比方说在这一刻,姜沅会挣脱束缚逃跑不是因为男孩纠缠自己,而是怕何理惩罚。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下意识想的都是他的主人而非自己。最主要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可以对何理说不,可以拒绝调教,可以毁约,可以逃跑,但他没有。他一步一步走进何理给他挖的沼泽,越陷越深。沼泽是出不来的。 33惩罚(舌头穿刺) 何理的惩罚层出不穷总有心意,且每一个都能让姜沅记一辈子。自从进入第三阶段的调教何理就放弃了家里原本阳光明媚的调教室,转而爱上了地下室。地下室大约两三百平,没有一扇窗户,墙壁四周包裹了一层厚厚的隔音隔热防火防潮的软垫,有一间专门放各种调教器械和调教工具的道具室。姜沅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十分压抑。“知道今天为什么罚你吗?”何理坐在调教室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姜沅点了点头。何理用鞋尖抬起姜沅的下巴冷峻的看了眼楚楚可怜的人,身体往后靠了靠,平淡的问了句,“为什么?”“咳”姜沅清了清嗓子,他还不太能适应说话,缓慢地说,“不能迟疑…要…要爱主人。”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何理嘴角微微上扬,继续问,“主人惩罚你,你要说什么?”“啊?”这个问题刚才没说过,姜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呆愣愣的看着何理的脚着急的直搓手又不敢看何理的眼睛。如果是以前的姜沅他会抱着何理的腿蹭蹭然后讨好的叫几声,用自己专属的夹子音说,“谢谢主人~主人你可真是太好了!”但现在的姜沅被何理调教成一个没有何理的允许连话都不敢说的玩具。说的多错的多就罚的多。对于现在的姜沅,何理并非多喜欢,没有灵魂的玩偶玩的不过是一时新鲜,他不再难为姜沅,说道,“要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姜沅重复了一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站起身把姜沅搂在怀里,“只有主人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才会惩罚你,你要好好表现报答主人,知道吗?”姜沅又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法深入思考,不会想以后也不知道永远是多久。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或许关于未来是有个念想的——只要熬过这一段他就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一直靠着这点微不足惜的希望支撑着自己坚持下来。何理亲了亲姜沅的额头,“真乖,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惩罚了。”何理给姜沅带了个金属的强制开嘴器,是那种四爪型的,戴上之后可以调整嘴张开的角度。何理将角度调整到最大,亲了一口就让姜沅把舌头伸出来了。随后拍了拍姜沅的脸道,“还记得吗?动一下加十针。”哪里犯错罚哪里,所以今天惩罚的是舌头。何理去道具室推来一辆手推车,车里放满了未开封的医用针头。他将白色医用手套戴在手上撕开了一包针,针头比上次惩罚的要粗一号。每犯一次错,多惩罚一次相应的针头就要增加一号,现在是6号针。姜沅流着水的小舌头微微颤抖着不敢动,何理一手抓着姜沅的舌头一手拿着针缓慢的横向刺入了姜沅的舌头。针扎的瞬间是非常痛的,如果只是一瞬尚可忍受但何理特意缓慢的进针将原本的刺痛变成缓慢的凌迟。无论多么痛他都得把舌头伸出去供何理施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又一根针刺入舌头,鲜红的血噗的崩了何理一手...姜沅疼的双手颤了颤紧接着攥紧拳头,指尖发白狠狠扣着手心不让自己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只两针血就开始顺着何理的手往下淌,他拿起消毒纱布擦了擦又给自己喷了点手消继续下针。这一针从下往上顺着舌头系带竖着穿透整根舌头也穿过嘴唇从人中处出针。这一针比之前的都要痛,口水连着串的流了出来,姜沅疼的头皮发麻这种感觉逐渐蔓延全身,舌头火辣辣的好像肿了...他不自觉的收紧牙齿咬开口器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企图转移痛觉。一针...又一针...原本敏感的用来尝味道的舌头很快就被扎成了个刺猬,虽然一直叫着痛他却配合着一次都没敢往回缩舌头。其实,穿刺的疼痛在所有刑罚里只能算中等,他远没有电击和鞭打来的汹涌,胜在唬人。穿刺的视觉冲击和感官体验很强,人们对医疗用品具有天生的畏惧感,特别是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头后恐惧感更甚。还不等扎针呢小M就先怕上了,再加上看到自己被扎的地方时不时的流着血,甭管痛感怎么样,心理阴影绝对大,这只是人的本能而已。但这种穿刺的伤只要操作规范漱漱口就好了,甚至等不到第二天,不过千万不能用漱口水漱口哦,不要问姜沅是怎么知道的。何理只是想让姜沅长教训并没打算让人多疼,要是想让人疼直接扎指甲缝了看着满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的姜沅不禁陷入了怀疑,这玩意有这么疼吗?他看看针又看看姜沅,皱着眉头给自己手指上来了一针,呃,这种级别的疼痛不至于哭这么惨啊...但你别说看着姜沅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就来了性欲,想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哭!但他终究是被姜沅哭的心软了,把舌头上的针取下来,手套一脱摸了摸姜沅的头,看起来又像是平时那个好相处的人,他笑着问,“沅沅会永远爱主人吗?”这次姜沅就好像触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快速点头没有丝毫迟疑!何理傲娇的哼了一声好像姜沅就该这样似的,把人公主抱去了卧室,边走边在姜沅耳边吓唬人,“沅沅要是再犯错我就给你手指扎qq带倒刺的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身体一颤在何理的怀里缩成一团,他其实现在更想抱着何理但他不敢。那一晚何理破天荒的让姜沅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夜,没有束缚也没有在他的身上加之任何道具,搂着姜沅的腰将他护在怀里。姜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但姜沅知道何理的温柔仅限如此,当第二天太阳升起他又得做回他的玩具。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缝隙溜进房间,一早吃完早饭何理扔给姜沅一套衣服,是一件黑色羊绒大衣、红色圆领羊绒衫、牛仔裤,衣服都是他的尺码,应该是特意给他采买的。红色是那种有质感的宫墙红,特别衬姜沅,都说人靠衣装,果不其然他穿上这套衣服气质比娱乐圈里小爱豆还好。何理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去衣帽间拿了副墨镜戴在姜沅头上,这下更像男明星了。姜沅不知道何理这是搞哪出直到那人说,“我今天要带我的玩具去公司~”这意思很明显了…“今天要是敢犯错惩罚加倍!”不威胁还好,一威胁姜沅更害怕了,这种性游戏在没人的地方玩玩就算了,竟然要玩到公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万一搞砸了怎么办?但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忐忑还是被何理拉上了车,平时觉得漫长的路程此时时间好像长了腿朝他们飞奔而来。不一会儿车缓缓停在写字楼门口,何理下了车姜沅跟在何理身后半米远的位置。高档写字楼就连大理石地面都反射着璀璨的灯光,高级香薰的味道温和而不刺鼻,闻的人欢欣雀跃。“哒哒哒哒”女士穿着包臀裙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在大堂里,男士们也都身着正装和皮鞋从容不迫。“何总好。”“何总~”“何总早~”不时地有路过的人恭敬的和何理打招呼,看得出来何理平日里在公司很受欢迎。公司管理层有专门的电梯,但何理经常走员工电梯,这些不过是驭下的手段罢了。通往电梯厅有个透明的闸门,何理走到闸门,闸门突然就开了。姜沅以为是自动的,轮到他闸门半天不开还叫了起来。报警声很刺耳,姜沅吓得赶紧去寻何理,没想到人在对面面带微笑的观察他的窘迫。后来何理出来拉着他的手又带他重新走了一次,原来是刷脸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俩人在等电梯之际突然一个四十多岁左右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笑脸盈盈的和何理打招呼,“何总,早啊!”视线一转看见了何理旁边的姜沅,“这位是?晚上直播的明星吗?”何理拍了拍姜沅的肩膀,“亲戚家小孩,来公司实习的。”“你好啊小帅哥~”美女热情的和姜沅打招呼。但姜沅连动都没动,此时他虽然视线向下但带着墨镜给人的感觉就像高傲的不理人似的。美女尴尬的笑了笑,高冷好啊,小帅哥高冷好!“何总,要不把他借我半天?他长这么帅咱还去外面找什么主播啊?!”这位是何家欢的营销总,最近集团网上直播带货进行的如火如荼,三天卖了三个亿,这位功不可没。这不职业病犯了。“行,我下午把他给你送过去。几点彩排?”“两点。”“OK” 32沅沅会永远爱主人 家里高级香薰的味道隐隐传入鼻腔,和何理的香水是同款。姜沅曾经有多迷恋这个味道现在就有多害怕,害怕到闻见这个味道身体就微微发抖。何理将人抱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亲昵,姜沅的身体可以靠着他的手臂,头可以枕在何理的臂窝,但姜沅直挺挺的坐着不敢有丝毫的亲密接触。“三明治好吃吗?”三明治好吃吗?三明治好吃吗?姜沅听到了甚至还在脑子里重复了两遍,却没想过这话是问他的也没想过自己需要回答。好像何理说不说话,说什么话都和他无关,因为他是一个不需要做任何回应的玩具。“三明治好吃吗?沅沅回答我。”何理又重复了一遍。听见自己的名字姜沅眸子微动,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何理似乎已经习惯了姜沅现在反应异常慢的事,并不催促也不烦躁。“我今天去学校给你办入学手续了,因为你没读过高中所以办起来有点麻烦。”何理贴着姜沅的耳边慢慢地说,“得捐一个图书馆,沅沅你要怎么报答我?”捐一个图书馆?那应该很贵很贵吧...确实应该报答,可自己还有什么能给何理呢?没有了。姜沅垂着眸试图说话但只发出了一声“嗯”,他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没说话还是何理给他打了什么针,好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要永远待在我身边,记住了吗沅沅?”姜沅又点了点头,以后可以不用做玩具,可以去上学,可以有自己的朋友,可以有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用两手指背提起姜沅的头,看着姜沅命令道,“现在可以看我”似乎对看着何理这件事存在心理阴影,姜沅眼睛眨啊眨啊眨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只一眼眼泪就掉了出来。“沅沅,看着我的眼睛重复我的话。”很久没看见何理的脸姜沅才发现他比之前显憔悴了许多。他每天本来睡的就少,最近又在忙姜沅学校的事,以及每天雷打不动的调教。作为S他不能真的放任正在调教中的M不管,所以无论多忙,计划的调教内容都没有却。姜沅嘴唇翕张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永...”何理鼓励的摸了摸姜沅的头,“继续。”“永...远...待...在...主...人...身...边。”姜沅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听到这句话何理脸色缓和下来,把姜沅抱的更紧了,“有好几个学校可以办,但我私心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沅沅,我们不往远走了好吗?”或许是因为何理心情好也可能是因为今天他放假,很久不和他说话的何理比平时都要温柔的多。姜沅害怕何理生气,又顺从的点了点头。璀璨的水晶灯映衬着姜沅毫无生机的眼睛亮闪闪的,何理用手把姜沅额前挡住眼睛的刘海捋到耳后赞许的表扬道,“沅沅表现的很好,很乖,我很喜欢你。”姜沅现在已经很少会有悲伤或者高兴的情绪了,就比如现在何理说喜欢他,他的心里是没什么波澜的,姜沅猜测可能和药剂有关,那些药剂抑制了他的情感,让他无喜无悲,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何理拉着姜沅的手亲了一口,继续问,“沅沅会永远爱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吻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让人的心好像跟着动了一下,会永远爱主人吗?突然有一个声音或者是一个片段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主人,以后让我来爱您,我会永远爱您。”随着蓝紫色的烟花绽放在天空,说这话的人笑的比烟花还灿烂。好像是他。不是的,不会是他。玩具不能笑。还不等他想明白突然被扇了两个耳光,“这个问题测试没通过,晚上惩罚加倍。”听见惩罚加倍,木讷的身体突然都得更厉害,姜沅垂眸紧张的抠着手指。就算再怎么迟钝,听见惩罚俩字都能让他发抖。何理搂着姜沅的头狠狠地啃了姜沅柔软的唇一口,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任何时候听到这个问题都应该立即点头答是,不可以有半分迟疑,记住了吗?”姜沅很怕何理生气,但他真的需要想一下才知道何理说的是什么。他点头,不敢有丝毫迟疑。何理又问了一遍,“沅沅会永远爱我吗?”沅沅会永远爱我吗?姜沅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一巴掌又扇到了脸上,“慢了!再来!”“沅沅会永远爱我吗?”何理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言笑晏晏的绅士风度,温柔的看着姜沅笑。“啪!”只要姜沅稍有迟疑何理一巴掌就打下来。“沅沅会永远爱我吗?”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点头。好像爱何理这件事像呼吸一样,不需要思考。何理把头埋在姜沅的胸上,掩藏着自己那丝难得表露出的脆弱,抱着姜沅的胳膊紧了又紧。“谢谢你爱我。”这话可不像一个主人对玩具说的。 1确认主奴关系 早上七点半闹钟刚响姜沅腾的从床上爬起来。他最近在调整生物钟,在夜场工作养成早上睡觉的习惯以至于到了起床时间根本起不来,但前几天因为赖床被藤条打的地方现在还痛着呢,他不想再被打。打他的人不是别人,是包养他的金主,准确的说应该叫圈养。他的金主叫何理,今年30岁,比他大了整整十岁。何理经常去姜沅以前跳舞的夜场喝酒,穿着西装带着金丝眼镜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卡座,有时看着在舞台上跳舞的他出神,有时只是默不作声的一个人喝酒。姜沅在夜场工作五六年见惯了各色各样的衣冠禽兽,甭管进来前多么正人君子总会在喝了两杯后尽显猥琐与油腻。但何理从没有过,他就好像与这夜场格格不入的谦谦君子,就算喝多了也对每个人彬彬有礼。越是这样的人越难接近,况且姜沅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从没敢逾越一步。因此他俩从来没说过话,何理也从没给过他一次小费。两个月前夜场经理问姜沅,“来了个好你这口的金主!你先别急着拒绝,这位和以前的人不一样,价钱给的高而且为人挺正派的。”姜沅年纪小但嘴甜会来事,整个夜场的人都挺喜欢他的。知道他缺钱,遇到这种事总会先想到他。以前也有人主动提出要包养姜沅都被他拒绝了。问他为什么拒绝,答曰那人太猥琐。姜沅心想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的人能有多正派?刚想拒绝就听经理说,“就是经常看你跳舞的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笑起来像个斯文败类的二代!你知道他家什么背景吗?”经理用手指指了指上边,“有人身居高位。”原本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了,“我能去和他谈谈吗?”姜沅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到了vip休息室何理端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认真的看着什么,听见敲门声抬起头顺手收起了手机对来人笑了笑说,“你好,我叫何理。请坐。”何理的笑特别有欺骗性,看起来好像随性又好相处但姜沅总觉得这人深不可测他看不透。“何先生您好。”姜沅略微拘谨的和人打了声招呼,这人近看的气场更强大,不知道为什么姜沅在他面前有些自卑的抬不起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坐。”何理对姜沅招了招手,好脾气的对人笑了笑说,“经理和你说我想找的是sm玩伴吗?”听到sm姜沅吓了一跳,他哪接触过那东西,什么啊?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虐待狂!姜沅刚要打退堂鼓就瞥见何理半侧着脸,垂着眼帘,略微发黄的灯光从侧面打来,让这个角度的人从额角到鼻梁仿佛都发着光…原来真的有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捕获人。姜沅承认自己做了何理的猎物。“嗯,”姜沅看似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忐忑的不行,他哪懂sm啊!但不知为什么他无法拒绝何理。“那你是M吗?以前玩过吗?我不和圈外人玩,我希望开始一段彼此愉悦的sm关系,希望你理解。”何理就算只是礼貌性微笑也能看的人心痒痒的,姜沅沉溺其中。“我…我虽然没有玩过,但我…我应该是个抖m,我挺喜欢的…”这话没说完,他想说的是喜欢何理,而何理理解的是他喜欢sm。“嗯……”何理看着眼前鲜嫩可人的小孩儿陷入了思考,做他们这种职业的人很容易沾染上风尘气,但这小孩笑起来倒像个纯真的高中生,一种邪恶的难以自抑的欲望呼之欲出……“我和你说说我的条件吧,你觉得能接受咱们就签合同,不能接受就算了。”“好,您说。”“先说你能得到的,每个月十万,不含季度奖和年终奖,合约期五年,到期后我会给你一套市中心大平层、一辆车,以及一份稳定的工作来保障你日后的生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但我必须要和你说明我玩sm不是过家家也不是约炮,你的身心必须由我100%支配,我会让你做很多我喜欢的事。M的痛苦使我快乐,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姜沅懵懂的摇了摇头,这完全是他的知识盲区。“简而言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专属于我的…”在“我的”后面何理顿了顿想了会儿说,“玩物也好宠物也罢,你是什么取决于我想让你做什么,明白吗?”作为普通人听见何理这么说其实挺害怕的,但姜沅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他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条件了。看见姜沅没拒绝何理继续说道,“我会把你调教成我喜欢的样子,调教的过程会很辛苦也很痛苦,就算你不喜欢不愿意我也不会停止。我唯一的保证是不会给你造成终身残疾。”“那如果我很乖,你是不是就不会打我了?”“噗…”何理被姜沅逗笑了,摸了摸姜沅的头,“如果会撒娇的话可能会少挨些打。”何理手伸过来的时候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好闻极了。不平等合约就这样签成了。签完合约姜沅就搬来和何理一起住了,至今一个多月何理却还没碰过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搬来前他特意找朋友科普了sm知识,他朋友常年混迹各种小众癖好圈子,什么sm圈dpw圈畅通无阻。外人总会妖魔化他们不了解的领域,真正被科普后姜沅觉得…算了还是妖魔化吧。本以为他一搬来何理就会往死里调教他,但是一个月了何理只给他制定了几条守则,比如起床、睡觉时间;比如不许再去夜场工作;比如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出门等等基本条款。甚至连跪都没让姜沅跪过。不过何理每天晚上会给何理身体的敏感处涂抹一种药膏,药膏刚涂上去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的,但过一会儿就浑身燥热…凭借姜沅匮乏的知识也知道这药可能是春药。姜沅以前挺性冷淡的,下班回家倒头就睡,很少有闲心自慰,但这一个月每天都想要,甚至每天晚上必须得去厕所解决完一次才能睡着。坏习惯就这样养成了,还好何理从来没管过他这方面。姜沅洗漱出来的时候何理正在吃饭,刚洗完的头发还滴着水,姜沅一如往常的在何理的对面坐了下去,刚坐下去就听何理悠悠的说,“跪下。”何理说话就连命令都带着温柔的口吻但就是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场,姜沅听话的跪下去了。这是姜沅第一次给人下跪,大理石地板硌的膝盖酸疼,不仅如此还特别屈辱。“把衣服脱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环顾四周,现在虽然没看见人但姜沅知道有一个住家保姆在,他迟疑的看了一眼,何理连看都没看他,冷冷地说,“怎么换了个地方就不会脱衣服了?要给你放音乐吗?”本来这种程度的羞辱对姜沅来说不算什么,可说这话的人是何理就不一样了。姜沅快速的眨了眨眼咬着嘴唇一件一件脱光了衣服。见他脱光衣服何理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吃着饭,姜沅时不时的抬起头偷瞄何理,不自觉的发出,“不愧是我主人,可真帅!”一大早被小狗这句没头没尾的夸赞取悦了,何理吃完饭喝了口咖啡说,“喜欢跪着吗?”姜沅看着何理,口是心非的点了点头。作为一个m总不能说不喜欢吧?“啪!”何理抬手给了姜沅一个耳光,没怎么用力但还是打的姜沅泪眼汪汪,委屈的想哭。“忘记和你说最重要的一条家规,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欺骗主人,这是身为奴隶最基本的守则。记住了吗?”“哦。”小狗被打的委屈着呢,对何理的话自然没多上心。“啪!”何理又打了姜沅一耳光,“做错事了要道歉。”这一巴掌打的姜沅一个措手不及,原本跪的好好的突然一个不稳倒在一边,他赶紧跪好,“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小奴隶第一次被打,除了疼就是委屈,嘴里又酸又涩,他不停的用牙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扬了扬手姜沅吓得浑身一哆嗦闭上了眼睛,料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何理摸了摸被打的红了一块的脸,赞许的说,“刚才表现的很好,主人打你的时候不能躲,知道了吗?”“我知道了,主人。”“好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喜欢跪着吗?”“不喜欢,膝盖很疼。”“嗯,我也不喜欢,久跪伤膝盖。”何理赞同的点了点头,“以后不会让你经常跪的,跳舞的人得保护好膝盖。”姜沅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早忘记了刚才的羞辱,心想虽然何理喜欢sm但好像也没别的s那么变态嘛!“以后你会知道跪着也是一种恩赐。”等等…这话听的姜沅背脊一凉,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何理没给姜沅回话的机会,看似闲谈似的问,“过去一个月感觉怎么样?”老实说何理觉得自己的钱赚的太容易了……他十五岁去夜场跳舞,从没有一刻觉得钱这么好赚。每天往床上一躺甚至都不用张开双腿就有钱赚,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很好,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性欲呢?”提起这个姜沅脸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想要…”还能不知道为什么?他只不过不好意思说都赖你每天给我抹春药害的我像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自慰了?”姜沅点了点头,羞涩的承认了,“嗯。”“频率?”姜沅特没底气,小声的说,“每天。”这可太丢人了!!!何理倒像是很满意姜沅的回答,摸了摸姜沅的头说,“这很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掩藏自己的真实感受,我喜欢M对我发骚。”这些话姜沅从没听过以至于还来不及回应就听何理继续说,“晚上的认主仪式后我们的关系就算正式确认了。”“小奴隶,你准备好了吗?” 2认主仪式,小狗的调/教生活开始了 姜沅记得认主仪式那一天,璀璨的奥地利水晶吊灯发出暖黄色的光照在何理亮晶晶的眼睛上,好像星星降临人间。像往常一样何理穿着得体的西装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姜沅则跪在何理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看似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细心的姜沅发现何理那天一反常态的穿了件法式衬衫,蓝宝石袖扣在袖口一闪一闪的折射着蓝光。与想象中昏暗、阴郁的调教环境不同,此时窗明几净淡淡香气扑鼻,音箱里甚至还放着令人舒心的古典乐。何理知道姜沅以前是学古典舞的,跳了十年。“之前给你签的是受法律保护的劳动合同,”何理举起手里的一份文件说,“这份才是主奴契约,虽然不受法律保护,但你必须严格执行,犯错了要被罚。”姜沅一听要被打赶紧认怂,“那我有安全词吗?”他的好友再三叮嘱他玩SM必须要有安全词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何理笑了,没想到奴隶会问这个,不假思索的答,“有,但你的安全词有且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嗯?是什么?”“毁约。任何时候当你说出你要毁约的话我会立即停止调教,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姜沅的心咯噔一下,何理继续道,“但你放心,你毁约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也不必返还所得。只是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了就不能反悔。”“那...那万一我受不了怎么办?”姜沅这一个月没少看资料看片子,基本上对sm中可能涉及的内容有了心理预期。何理勾起嘴角笑了笑说,“死不了就得受着,所以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签。”姜沅不知道为什么看似那么温暖的人嘴里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但何理实在是笑到姜沅心坎里去了,姜沅想一直看见那笑容况且他也是真的需要钱,所以连契约内容都没看就咬咬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签完何理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何理拿出小刀划破食指按了个血指印,就在姜沅想要有样学样的时候何理制止了他,“奴隶不需要。”在主奴这段注定不平等的关系中,竟然也有M不需要做的事?姜沅没解释而是继续进行下一个环节。认师有谢师茶,认主同样有。姜沅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青花瓷茶杯,弓着上身双眼看向地面,郑重的说了一句,“主人请喝茶。”何理没动,任由姜沅捧着茶杯跪着。本来温热的茶杯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炙热滚烫,胳膊又酸又涨,姜沅颤抖着咬着牙坚持,终于听见茶杯碰撞的声音,何理拿起茶杯掀开杯盖啐了口茶,满意的说,“以后要坚持的更久一点。”“是。”“duang,duang,duang”说完姜沅对着地面磕了三个头。何理刚教过姜沅磕头的规矩,声音必须响亮且干脆不能有丝毫犹豫。疼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羞耻和自卑。给自己喜欢的人磕头,姜沅啊你的爱还真是卑微到了尘埃里。姜沅经常这么想,但他不得不做,他也知道未来或许还会做更多不得不做的事。何理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枚一指宽的金属项圈对着姜沅招了招手,姜沅识趣的爬到何理脚边直直的跪好。项圈四周镶嵌了一圈细碎的蓝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和何理的袖扣交相呼应,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这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五年你将带着它度过每一天。”何理说完将项圈套在姜沅的脖子上,项圈中间连接着一枚金属圆环,金属环上挂了个吊坠,不接牵引绳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装饰的choker。别看这个项圈颜值这么高,他其实可以放电,外表有多好看折磨人的时候就有多痛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锁扣上锁,金属项圈严丝合缝的锁在了姜沅白皙又颀长的勃颈上。有形的枷锁从这一刻起在姜沅的脖子上上了锁。何理试探性的拉了拉项圈的牵引绳问,“紧吗?”“吞咽的时候有点勒。”第一次戴项圈姜沅有些不习惯,感觉脖子好像被人勒着随时窒息的感觉。何理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样你才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何理话音刚落姜沅脖颈突然一阵针扎般的剧痛袭来,他痛苦的叫了一声摔倒在地,痛苦并没有因为他的呼痛而结束反倒越来越厉,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双手不由自主的拽着脖颈间痛苦的源头却在接触到的一瞬被电的缩了回去。“小奴隶,你得学会适应痛苦,以后这将是你的日常。”姜沅从没想过从某一天开始将日复一日的沉浸在痛苦里,痛苦就悄然而至。X年X月X日,天气:不知道,心情:一般调教的第一天,主人怕我无聊给了我一个日记本说是让我记录生活。今天他给我带上了金属贞操锁。这个贞操锁和普通的锁不一样,它比普通的锁长两厘米粗一厘米,不至于让性器完全没有勃起的空间。何理,哦不对,是主人,我以后不能再叫他的名字了。他摸了摸我的头很温柔的说,“如果一直不给性器任何勃起的空间的话,很容易萎缩。五年之后拿掉锁性器大概只有儿童的那么大,我为了你以后负责没有选择常规款。”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话谁听了都得夸赞一句真是一个好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贞操锁内部布满了尖利的小刺,只要性器稍微激动起立就会被刺痛缩回去!因此每天的晨勃成了我痛苦一天的伊始,但他说戴锁一个星期之后晨勃就会减少,以后逐渐不会再有晨勃。他说,这种细微的身体改变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以后也会有更多。他说,贞操锁是提醒我以后没有他的允许我不可以射精更不可以高潮。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可耻的硬了,还好有贞操锁才不至于在他面前出糗。调教还没开始我竟然就变成了这样,以后我还会是我吗?今天他给了我一份家规让我背下来明天抽查,错了要惩罚。家规不长但我好多年没学习过了,看来今天得熬夜背了T-T!啊,为什么做奴隶还要学习!为什么?!除去调教外其实我更想写写我的感受。想到未来的调教我有点害怕,心里就好像掉着块小石头惴惴不安。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但他说让我相信他。在调教开始前他和我面对面的聊过,关于调教内容和我的未来。他和我说过他的调教方式以及偏好,比如他喜欢强迫、强制、拘束、管控、窒息等等这些玩法,也说过调教会一步一步进行,不会激进。但同时在调教的过程中他不会把M当人,不会心疼更不会可怜。他会让我每天哭…我知道他不会对我产生爱情,谁会对自己花钱买的东西产生爱情呢?可是我真的好爱他。 3 反抗主人的后果-N脚N膝N胃 姜沅跳了那么多年舞但足弓依旧纤秀细腻柔嫩,何理第一眼看见就欢喜的不行。那人赤脚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专注又庄重,好像跳的不是取悦男人们的色情艳舞而是种舞蹈艺术。以至于衬托的正在跳舞的他也像是一件艺术品。姜沅的长相是很讨人喜欢的那一挂,像纯爱里的高中生,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邻家弟弟,眼下和鼻头分别有一颗痣,若是不笑时眨着眼睛盯着人看,总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惹人怜爱的感觉。姜沅起床洗漱后赤身裸体的来到厨房给何理做早餐,这当然是家规。做的是很简单的西式早餐,复杂的他也不会。把面包放进烤箱复烤一下,再煎个流心蛋和培根,咖啡机打一杯冰美式,不到十五分钟早餐就做好了。他在网上看到过很多视频里M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但何理给他的家规中没规定如何吃饭,何理也没有告诉过他。他虽然没傻到以为自己还能和何理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侥幸,万一呢?因此忐忑的将自己那份早餐放到厨房。做好饭得去主卧叫何理起床,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推开门跪在地上爬上了床,何理正睡着呢,睫毛一颤一颤的好像在做梦。姜沅钻进被子把何理粗壮的性器塞进嘴里开始小心的吞吐,何理的男根太粗壮了,他没办法一下子全吞进去,只能一点一点先把龟头吞进去再整根没入,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交,男根进嘴一瞬间他就干呕的想吐…突然,何理起身掀开被子抓着姜沅的头发扇了一巴掌,“你要咬死我吗?”姜沅没想到自己会被打,呆愣在原处过了一会儿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雪白的被子上。被打的那一处好像肿起来了火辣辣的疼,他是真的想好好表现,尽管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但他竭尽所能的将何理那根异于常人的庞然大物都塞了进去。何理看人低着头哭用手抬起姜沅的下巴问,“委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是没想到这一巴掌能把人打哭,还是眼泪霹雳啪啦下来的那种。姜沅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回,“没有。”“那你哭什么?”“丢人。”被人打脸很丢人,在给别人口交的时候被打脸更丢人。听见小狗那么说何理却笑了,“这就觉得丢人了?”说完摸了摸小奴隶的脸说,“在主人面前要放弃自己的自尊,没什么丢脸的。”看见姜沅哭何理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起床去浴室冲凉。姜沅委屈来的快但何理也没给他太多的的时间委屈,就让人跪在门口充当人体衣架。人体衣架的姿势很简单,只需要跪在地上双手于小臂处重合围城一个圈用于挂浴巾和衣服,整个过程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就可以。但看见跪着的地方姜沅整个人都不好了…地上有一块类似于搓衣板似的凸起的大理石,一想到要跪在上面姜沅膝盖就酸。“主人…你不是说要好好保护膝盖吗?它…它…看起来好疼…”小狗试图给自己争取不跪在上面的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没有因为小狗的讨价还价而生气,反倒很贴心的问,“小狗是不想跪吗?”第一次被人叫小狗姜沅羞耻的脸刷的红了,“不是,可以跪但能不能不跪在那上面?”姜沅指了指地上那一块“刑具”。何理摸了摸姜沅的头,其实姜沅有点害怕何理会扇他耳光,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耳光,才放松的睁开眼睛,何理好脾气的说,“那就不跪了。”不!跪!了!太好了!姜沅还没开心两秒钟就听见何理紧接着说,“以后家规加一条,脚后跟永远不可以着地,膝盖和脚不可以同时着地。”小狗一脸懵懂,何理还耐心的给狗解释,“除非特赦,你以后没有跪着的姿势了,只有跪立和站立。站立时脚必须踮起来,跪着的时候只能膝盖着地。”注:跪立的姿势是指跪着的时候只有膝盖可以着地,小腿和脚必须贴着身体悬空。不知道何理从哪个抽屉里拿出一副金属道具…一块类似于高跟鞋鞋跟似的金属块,大概有七八公分高,上方链接了一个金属镣铐。“沅沅学过芭蕾吗?会踮脚吗?”姜沅学的是古典舞,并不会芭蕾站,但踮脚算是基本功短时间踮脚站立还是没问题的。脚刚踮起来就听啦哒锁扣上锁的声音,何理蹲在地上把那副金属道具戴在了姜沅的脚腕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站着的时候都要保持这个高度,脚后跟放下来你猜会发生什么?”姜沅不想猜…只想哭…他摇了摇头没说话,何理继续说,“会被电”跳舞的时候踮脚从来都是短暂地,长时间保持踮脚的姿势不仅难受简直要人命。姜沅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何理的衣袖,“主人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何理没理会姜沅,脱了衣服扔到姜沅的身上,衣服盖住了姜沅的脸,好像姜沅真的只是个衣架一样。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姜沅陷入了煎熬,一分钟两分钟还好,超过五分钟姜沅的双腿开始颤抖,慢慢的他白皙的皮肤上沁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何理冲凉很快,几分钟就从淋浴房出来了,从姜沅身上拿起浴巾擦身体,姜沅的脚又麻又酸无心欣赏何理的肉体,他可怜的拉了拉何理的浴巾,小声的哀求,“主人…求求你了…”“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脚指要断了…我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没理姜沅径直走到餐厅坐在椅子,看小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不是也挺好的吗?“主人,我…我…以后还想跳舞”就好像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姜沅说这话比他刚才求饶还没底气。他以为自己早就被剥夺了再次跳舞的资格,他的舞台早就从剧院转移到了夜场,回不去了,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那个姜沅早就回不去了。何理微微一怔,没料到姜沅会说这个,“不是说了你可以站立和跪立么?坚持不住可以换。”跪立…不过是另一种惩罚,但对于此刻的姜沅来说已经是何理开了恩。他感觉跪在地上。何理问,“不用束缚可以自己跪起来吗?”对普通小m来说可能有难度,但对何理来说倒是没什么难度,他的核心力量强的惊人,一跪下脚就跟着起来了。何理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学过舞蹈的就是不一样。”何理慢慢悠悠的吃着早餐,似乎把饥肠辘辘的跪立在边上的姜沅忘记了。姜沅可怜巴巴的看着何理,有了刚才的教训他不敢再说话。何理吃完饭站起身来来回回好像是拿什么东西去了,过了一会儿在厨房对姜沅招了招手,姜沅赶紧爬了过去。厨房有一大面落地玻璃,开了个门可以直通后花园。后花园种了很多花花草草,还放了一个宠物小木屋。姜沅看着那个小木屋不知道在想什么,何理却说,“以后表现好了再给你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os:你管一米乘一米的小破木屋叫奖励?谢谢你了!我不需要!在以后很多个被以一种折磨人的姿势放置的夜晚姜沅都想抽自己!当时怎么能不满足!何理牵着项圈牵引绳带着姜沅来到一块空地,地上竖着一根光秃秃的树桩,在看见地下地面上的石板时他就意识到不好…那块石板和浴室里的大理石有异曲同工之处,上面被人工打磨成一个个小三棱锥。这次姜沅二话不说的对着树状跪立在上面,别说跪着了,就算跪立他也得去。膝盖刚碰到地他就“啊”的叫了出来,太痛了,感觉一分钟都坚持不了。“腿放下来吧。以后看见这样的石头可以正常跪着。”不开玩笑,姜沅此刻竟然觉得这是何理的恩赐。“谢谢主人。”是真的很感激。何理从冰箱冷冻室拿出一个食盒,打开竟然是一个假阳具性状的像是雪糕一样的东西。姜沅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是什么。眼睛盯着何理看,看到人将“阳具雪糕”对着姜沅嘴的高度固定在树桩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树桩上有一个固定器,可以很好的将雪糕固定住,何理这时才不疾不徐的解释,“这是用我的性器倒膜做的。”姜沅腓腹怪不得那么大…“以后他就是你的食物,每天饭点的时候来这里吃饭。你现在可以尝尝。”姜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点冰舔不出味道。“不允许用舌头和嘴唇,要用喉咙吃。”刚从冰箱冷冻室拿出来有点冰,入口一瞬姜沅的喉咙被冰的痛苦的呕了一下,何理眼睛一横姜沅没敢吐出来而是吞的更深了。喉咙里刺痛的他喘不过气来,翻江倒海的胃液跟着呕吐一起涌了上来,这哪里是吃饭,简直是上刑。但过了一会儿等他适应之后喉咙似乎麻木了,他不再呕吐。何理抓着他的头发将整根阳具没入了他的嘴他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剧烈的呕吐。“你的吃饭时间只有十分钟,时间一到就不允许吃了。念你第一次吃就先不绑着你了,以后会给你的头上绑个绑带固定在树桩上,时间结束再解开”听完何理的话姜沅卖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庞然大物,但这会儿喉咙已经麻木到尝不出味,他就好像是一个饥渴的发情的小骚货,卖力的舔一根假阳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姜沅接触这段日子何理有点摸不透这小孩。他说自己没有玩过sm但看起来经验丰富,实际表现上也很好。很多m在没有经过系统调教前都会拒绝s的命令,但是他不会,他甚至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反抗。这种顺从让何理特别愉悦。M的顺从是调教调不出来的,能够得到一个百分百执行自己命令的M是十分难得的事,这段sm旅程会很开心。x年x月x日天气晴,心情哭今天开始正式的调教课程了,主人给我上了第一课,“不要试图和他讨价还价。”讨价还价的后果一定是我更惨!尽管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正式调教还是好难熬。主人说以后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会越来越难,每一天都要打破我的身体和心理极限,会让我每一天都感受到死而复生的快感。主人说会和我一起做很多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以前我没懂这话什么意思,今天懂了…早知道昨天是我最后一次吃饭我就多吃点了,就是说好后悔!TaT!主人以后不会给我正常的好吃的食物了,比如我今天吃的就是胡萝卜南瓜牛肉西红柿和麦片加牛奶打成的泥,除此之外还加入了维生素,冷冻而成的。理论上他们也都是吃的,只不过不好吃。主人说如果我不听话以后只给我吃狗粮,他的一个朋友家的M就每天吃狗粮,狗粮比食物泥要难吃的多。而且长期吃狗粮就不能在吃普通食物了,肠胃会消化不了。但我有点担心我吃多了食物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主人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吓死了!真的要吓哭了!我不想以后只能吃食物泥,我还想吃好吃的呢!谁知道主人一脸严肃地说,“虽然你的身体摄入了足够的营养但胃会一直保持饥饿感。”换句话说就是我以后每一天都觉得饿,但身体并不缺营养,只是折磨我的胃!他都哪想出来折磨人的方法?我一直在想玩sm到底玩的什么,这个问题可能我现在还给不出答案,但主人似乎因为它很高兴。我今天看见他在我哭的时候硬了,他的…太大了,特别明显。我没办法理解他的这种情感,但我想他看见我哭的时候硬会不会和我看见他笑的时候硬是一回事?嘶!贞操锁扎的我好疼。我不应该瞎想!这种疼痛感今天我已经体会了好几次,但还没办法适应。以前没发现自己会激动那么多次,今天是怎么了…主人晚上给我吃的东西好像也不对劲,我吃完就感觉身体燥热空落落的好难受,想自慰……不说了我去洗个冷水澡!希望我明天快乐! 4跪在地上边扇耳光边说“我是小母狗” 从何理平时的穿衣打扮上不难看出他和众多纨绔子弟不一样,他有事业心且是个工作狂。姜沅有时只在早上匆匆见何理一面,其余时间都得自己呆着,但他也没闲着,何理给他安排了不少任务。这和姜沅一开始设想的调教生活不一样,和他看过的片子、推上关注的博主都不一样,他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这是sm还是纯爱?是的,时至今日何理都没碰过他的身体。每天吃完早饭何理去上班姜沅便开始了新一天的调教,第一项调教内容——跑步机跑40分钟。很多运动员在退役后都会肉眼可见的发福,并不是他们吃胖了而是因为身体习惯了曾经的运动量,运动量骤减身体就会反弹发胖。姜沅也是同样的道理,他以前在夜场工作的时候每天跳全场5个小时,全年无休。何理不想把他养废因此安排了健身。但众所周知何理给姜沅带上了金属脚环从此他只能踮着脚走路,走路尚且能坚持,跑步就是另一种折磨了。跑步机的参数是何理设置好的,速度不算快但是对于踮着脚跑步的姜沅而言绝对不好过。脚趾被迫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跑起步来只觉疼痛从脚趾蔓延到天灵盖。跑步机后面有一个电击装置,一旦他跟不上跑步机的速度就会被后面的电击器电腿。第一天上跑步机的时候何理就在旁边看着,姜沅一边哭一边跑完了全程。从跑步机上下来姜沅的双腿颤抖的不像是自己的,再也支撑不住的跪了下去。“跪着休息一会儿吧。”两个月前的姜沅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把跪着当成休息,但此时当他听见何理让他跪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涌出一阵热浪。跑完步他只能跪着休息十分钟就要进行第二项课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项课程是很枯燥的口交训练,姜沅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口交训练是在调教室进行的,何理第一天带姜沅去调教室的时候姜沅甚至以为这是何理为他准备的舞蹈教室。一大块落地窗正对着花园,秋日里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染黄了整间屋子。屋子左边墙上有一整面墙的镜子,姜沅爬进来正好可以看见自己未着片缕的身体。他第一次看见自己腰条柔软,屁股竟然高高翘起随着爬行一扭一扭的,顿时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再看镜子。何理抓着姜沅的头发,逼着抬头看自己,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嘲讽道,“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骚吗?”听见人说自己骚姜沅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不喜欢被人这么评价。察觉到手里的人皱眉头,何理挥起右手对着人的脸就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打的姜沅脑袋嗡嗡响,一阵腥红的铁锈味从嘴里蔓延。“你什么时候才能懂说你是骚货是在夸你呢?母狗不骚算什么母狗?嗯?”这是姜沅第一次从何理的嘴里听见母狗这个称呼,何理竟然叫自己母狗,不是小狗是羞辱性极强的母狗...“你才是母狗!!!你才是母狗!”姜沅一边挣扎着从何理的手里挣脱一边重复,显然是被何理的那声“母狗”激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有一瞬间的呆愣,没想到姜沅会反抗。扇耳光没反抗,深喉没反抗,踮脚跪立都没反抗,而在一个不痛不痒的称呼上反抗了?!这不就是调教的时候很正常的称呼么?很多小M还会自称小骚货小母狗呢?怎么这人还不乐意了?哦,原来小狗今天的底线在这里。对于S而言找到M的底线,一点一点打破M的底线、提高承受的阈值才是调教的乐趣所在。何理松开了钳制姜沅的手,任姜沅闹了一会儿才问,“姜沅,还要继续吗?”姜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突然噤声,但还是嘟着嘴满脸不高兴。“问你呢,还继续吗?”姜沅撇了撇嘴故作委屈的点了点头恩了一声。“这是你说的,别后悔。”何理指着地面上一块凸起的石头说,“去上面跪着。”那块石头就是姜沅在家里唯一一个可以跪着的地方。姜沅听话的爬了过去在上面跪好,何理故意让姜沅跪在正对着镜子的石头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说你刚才犯了哪条家规!”家规?什么家规?姜沅早把家规给忘了。“不…不可以顶撞主人?”姜沅虽然没记住但心想说这条准没错。“还有呢?”啊怎么还有???“要听主人的话,事事以主人为尊,尊敬主人爱护主人主人是我的一切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让主人开心。”这是姜沅在sm小黄文里看见的。“得了得了,别忽悠了。”何理听不下去了,知道这狗东西根本没记住家规不再难为人,而是说,“忘了和你说,违法家规的惩罚是什么了。”姜沅猛的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何理,每次只要何理这么说他就知道自己苦日子要来了。何理掐着姜沅的脖子抬手“啪”的一下扇了姜沅一个耳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住这个力道。”何理说这话的时候姜沅还没从窒息和痛苦里回过味来就被放开了,“按照我刚才的力气自己扇自己,扇一下说一句你是小母狗!”何理不再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而是加重了语气说,“要是不想做现在就滚!”姜沅慌了,跪在地上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没有说不做,你生什么气嘛…”何理第一次遇到在调教的时候这样撒娇的小M,在一旁嘟嘟囔囔的可爱极了,何理忍着笑看了姜沅一眼,意在催促。“啪。”自知逃不过姜沅挥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但这巴掌明显是留了劲,何理不满意,哼了一声威胁道,“用我再教你一次怎么打吗?”姜沅有点害怕何理再打他,何理打人太疼了,他现在只要看到何理抬手就本能的想躲。既然躲不过去索性不躲了。“啪!”姜沅闭着眼睛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整间屋子里回荡,他这次是真的用力了,毕竟他的膝盖要碎了,得早点从那块该死的石头上走开。“说话!”“我是小母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说话声音小小的,又带着点撒娇的味道,何理的心有一瞬间的化了随即冷着脸,“你这么小声给谁听呢?大点声!““我...我是...小母狗...”姜沅的脸上像是被灼烧般滚烫的厉害,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跪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膝盖发出尖锐的痛觉,超越了被打脸带来的羞耻感。“姜沅你大可以这样应付我,但你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就一直跪在这扇自己吧。”说完何理让人搬了把椅子和边几坐在了姜沅面前,不紧不慢的开始边喝咖啡边办公。赤身裸体的跪在镜子面前本身就很羞耻了,自己扇自己耳光更羞耻,边扇边说自己是小母狗更更更羞耻,姜沅宁愿现在有个洞让他钻进去也好过这样的折磨。他以为的SM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身体上的痛他都能忍耐,但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还要受这种羞辱。还要继续玩下去吗?姜沅第一次生出了退缩的念头,或许自己不是M也装不出M享受痛苦的样子。姜沅抬眸看见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的何理,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凌厉的下颚线和饱满的胸肌,就连头发丝都在发着光,姜沅吞了吞口水。爱情大概总是这样,来的毫无预兆却又汹涌至极,当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沉溺其中。姜沅狠狠心咬了咬牙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啪!我是小母狗!”清脆且响亮。“啪!我是小母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我是小母狗!”“啪!我是小母狗!”姜沅不记得自己一共扇了多少下,到最后甚至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嘴里不断地重复着,“我是小母狗。”这话听多了好像没那么难以接受了,甚至在何理问“你是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说出“小母狗。”三个字。腰酸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膝盖时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脸上火辣辣的痛一起袭来,饶是像姜沅这么耐痛的人也到了临界值,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多一刻都坚持不下去了。“好了!”高傲的神明终于睥睨了眼他的信众,姜沅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就在即将要摔倒的瞬间被人抱了起来。何理从背后把姜沅公主抱了起来,姜沅把脸埋在何理的颈窝,头贴着何理的下巴。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亲密,亲密到姜沅希望前面的路长一些再长一些。不知道何理喷的什么香水,香水和他的体香糅合在一起有一种独属于这个人的高贵气息,明明这个人就在眼前却总觉得高不可攀。这个味道让姜沅安心,闻了还想闻,就好像吸猫一样,他也想吸何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轻轻地把姜沅抱到床上,本来不觉得但身体接触到床的那一瞬间才忽的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碎了一样,四肢疼的厉害。姜沅的腿自膝盖到脚背被石头咯出一条条凹下去带着淤血的痕迹,好像没有知觉了一般不受自己的控制,连弯都弯不了,脸上被自己扇出了两个手掌印,红红的肿起来一片,嘴角还留着一条血印。狼狈又可怜。何理抬起江沅的一条腿,一手抓着脚掌一手托着腿弯处给人活动不听使唤的双腿。活动了一会儿等双腿逐渐恢复了知觉后他拿出碘伏给江沅的嘴角擦拭干净又在脸上敷了一个冰贴。在以后的很多年,姜沅总是能回忆起这一幕,何理在调教后温柔又细致的帮他处理伤口,没有轻蔑和嘲讽。他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SM明明是痛苦的一件事却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鹭。也终于理解了调教的本质。何理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错过午饭了,饿着吧晚上再吃。你先休息一会儿,下午有人叫你做训练。我先上班了。”说完摸了摸姜沅的头,一阵似有似无的香气魅惑的姜沅呆呆地点了点头。睡自然是睡不着的,他拿出手机和好友聊天。姜沅【扬扬!!!!他抱我了!】扬扬【。。。。。。。】姜沅【你快问我他为什么抱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扬【大哥...你们住一起两个月他才抱你一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他不会不举吧?我很为你的幸福担忧!】姜沅【我谢谢你了!但他贼大!我吃过!】姜沅【T-T我现在浑身疼,所以他把我抱回卧室了。】扬扬【SM总是伴随着痛苦的,M都是享受痛苦,是能在痛苦中愉悦的,但如果你除了痛苦感受不到快乐我劝你早点跑!凭你的身子和脸蛋想赚钱太容易了!别玩火自焚!】沉浸在爱意里的姜沅才不管扬扬说什么呢,自顾自的说,【他真的好帅啊!而且他会给我擦药也会给我冰敷,他好温柔,真是个好主人!】扬扬【死恋爱脑!】扬扬给姜沅推荐了一个SM论坛叫“海棠大院”,如果姜沅愿意的话可以将自己的调教过程分享出来,很多人会对此感兴趣。姜沅注册了论坛果然看到了很多M发帖,很多像他一样本来并不是M但却成为了某人的M。原来他并不是独自一人,突然间在这一刻他不再觉得孤独。左右闲的无聊,他发了个帖子,题目叫,“圆圆的调教日记”,以日记的形式将自己的调教内容分享了出来。 5做个只会在我身边摇尾巴的小 姜沅的调教日记一发出就吸引了很多同好,姜沅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很多同好甚至会在评论区叫自己家的S/M来学学,这让姜沅特别有成就感。他一直以来都挺自卑的,就算是只作为何理的M他都自卑的恨不得低到尘埃里。他深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M,很多时候都会为完不成何理的要求而内疚,但网友们的鼓励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论坛里写调教内容的M不在少数但像姜沅这样接受系统性调教的M却不多,而且他还有很多大家没见过的工具,比如强制踮脚器,比如带电击的贞操锁。还有人好奇姜沅每天吃的东西,怀疑那东西没营养替姜沅担心,总之他收获了很多的善意。“呕”“呕”“呕”调教室里传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姜沅此时正接受每天的第二项日常训练。他对着面全身镜跪着,镜子上在他嘴巴的位置黏了一根挺立的假阳具。假阳具做的十分逼真且个头非常大,半根就能捅到嗓子眼,每一次的吞咽都搅的姜沅胃里阵阵恶心。长时间的干呕特别磨人,胃就好像被人攥紧捏碎了似的,伴随着窒息感胃液回流瞬间被酸涩填满。因为姜沅的活实在是太差了,自从开始正式调教后每天都会做口交训练,假阳具和真阳具一样具有敏感探测点,并且能够实时反馈口交效果,当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还会模拟男性射精。给假阳具口交的时候姜沅得跪在凹凸不平的的地面上,双手背在身后不可以触碰阳具。他先伸出舌头将阳具舔了一遍用自己湿润的小舌头把阳具润湿才一点一点将粗壮的假阳具吞了下去,他的喉咙还没被开发好现在只能勉强吞进半根。吞咽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谨慎,一旦他的牙齿磕碰到假阳具,假阳具会放电。口腔内的敏感点比后穴都多,被电一次痛感直冲天灵盖。假阳具的口感很仿真还散发着真阳具的淫靡的味道,闭着眼睛根本吃不出是假的,但姜沅还是羞愧的脸都红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跪在地上取悦一根假阳具的样子实在是太下贱了...不仅如此,他必须得把这根假鸡吧舔射,不止一次。墙上有计次器,记录着假阳具射精次数,明天要求是十次,何理回家会检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觉得自己晕鸡了...真晕鸡。每天吃饭是吃鸡,跑完步还得吃鸡,有时就连晚上睡觉何理都会给他的嘴里放根假鸡吧。上面的嘴被填的越满越衬的胃里空虚。姜沅经常做梦梦见吃好的。食物只是换种形式进入肠胃,倒是恢复了食物本来的作用,不过何理心情好的时候会喂姜沅吃东西,他把自己吃剩的东西放手上递到姜沅的嘴边,姜沅把脸埋在何理宽大的手掌上舔舐,舔着舔着就吃光了。虽然这是喂小狗的方式但那是姜沅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饿着肚子跑步的姜沅腿是软的,但他不敢摔倒。之前在跑步的时候摔倒过一次,那次之后何理便从天花板上接了一根铁链,链子连着肛钩勾住姜沅的后庭。每跑一步都牵动着后庭里那根冰冷的坚硬的物体。自己的第一次没给何理就算了,竟然也没给尾巴、没给肛塞而是给了一个肛钩!想到这里就很气!肛钩两指宽不算粗,顶部有一颗四厘米左右的球,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何理挤了点润滑液对着姜沅的屁股使劲怼了一下还不等姜沅嗷得叫出来就进去了......何理的技术很好以至于姜沅没受什么苦。不过说实话那一下子特别疼,感觉后庭裂开了火辣辣的,姜沅看着何理的阳具陷入了沉思,被操会不会更疼?何理和其他男S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调教方式是那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看似温柔实则杀伤力很强。做什么都很温柔,即没有特别离谱的训练也没有无情的鞭打,既没有剥夺吃饭也没让姜沅做能力范围之外的事。何理规定的一切正好卡在姜沅能够承受的那条线之下一点点。系统性的调教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枯燥到姜沅都不愿意写日记了,每天重复同一件事实在是没什么好记录的。在这样强压之下姜沅进步飞速,一个月之后他就可以在深喉的时候吞进整根阳具坚持一分钟不吐。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姜沅照例起床吃早饭,他把整根食物吞进嘴里靠着喉咙的蠕动一点一点将食物咽进去,吃完后小狗挑挑眉毛得意的对何理说,“主人主人,我表现的好吗?”此时的姜沅太像一只顺毛撸的小狗了,何理没忍住摸了摸人的头发表扬道,“很乖,很好。”其实根本不用姜沅说何理也能从每天的叫醒服务上感觉到姜沅的进步。姜沅现在的口活好的不得了,不仅感觉不到齿感有几次差点把何理舔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主人我每天的口交训练是不是可以..?嘿嘿~”姜沅瞪着圆圆的眼睛满眼希望的看着何理,边说边抱着何理的腿,让人连苛责都不忍心苛责。何理摸了摸姜沅的小屁股,玩味的说,“你还差得远呢。”“是我还有哪里表现的不好吗?”凭良心说姜沅是个很努力的小M,为了抑制呕吐反应他甚至每天刷牙的时候都将牙刷伸进喉咙里,反复的按压喉咙深处来模拟阳具入口,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还差在哪里。何理去看过朋友的“狗”,那个小M可以被整只手长时间深喉不挣扎不呕吐,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何理究其原因,对方主人答道,无非是习惯了。不过何理现在可不舍的那么对姜沅。“你表现的很好,但是还不够。”“我还有哪里不够?主人你说,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听到自己不够好姜沅耸拉个脑袋,他特别想做好,做到让何理舍不得离开的那种好,做天下第一好的狗。“什么时候在操你嘴的时候你后面也跟着流骚水才行。”姜沅听完脸霎时红了...他有时候觉得从何理那么一张禁欲的脸上说出这么骚的话特别违和,以至于有一种异样的反差在里面,就是那种这个看起来像个和尚一样吃素的人只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一面,这让姜沅特别有成就感。“小狗,你表现的越骚叫的越浪我越喜欢,知道吗?抛弃你那些不该有的羞耻心,做个只会在我身边摇尾巴的小骚货,不好吗?”姜沅懵懂的点了点头,只听到了我**喜欢**你四个字。 6当你不知道主人的巴掌什么时候会下来的时候才是一只好狗 对姜沅的调教一直按计划进行着,但有一件事超出何理的意料,姜沅比他想的更纯情,被锁了几个月就真的被锁着,期间没有哪怕一次求他给自己打开锁释放。有时候纯情对M而言可不是个好词,最起码不好玩。性冷淡玩什么sm?看来得下个猛药了。虽然何理一次没有碰过姜沅但他要求姜沅每天把后穴洗干净,吃流食的好处是后穴洗起来很简单。姜沅洗完澡爬到何理的腿边用他毛茸茸又湿答答的小脑袋蹭了蹭何理的裤腿,几个月没剪头姜沅的头发有点长了。何理拿起吹风机指尖温柔的穿过发丝,温热的风吹在头发上舒服极了,小狗眯起眼睛享受。音响里放着一首节奏轻快的外文歌,姜沅听不懂歌词但却不自觉的跟着音乐摇摆,太久没跳舞了,他有点想念。“什么时候开始学跳舞的?”何理一边吹头发一边和姜沅闲聊。听见何理问话姜沅突然睁开眼睛自豪的说,”三岁!““老黎说你在他那干五年了,怎么小小年纪不上学了?”何理说的漫不经心,姜沅的心却突然一颤就好像被人轻轻摸了一把似的,鼻子酸酸的,“没钱。”这是继上次之后他俩第一次谈到钱这个话题。“学舞蹈很贵吗?”从来没穷过的人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或者说对这种小钱没什么概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摇了摇头,“我需要钱,学舞蹈赚不到钱。”“小小年纪要那么多钱干嘛?别说是你家人生病啊!”其实姜沅的这些信息都躺在何理的办公桌上,平白无故带个陌生人回家总归得把人身家背景查清楚,助理查完说是挺干净一小孩何理就把档案收起来了,今天也是临时起意想起来了才问一嘴。姜沅咬了咬唇没再说话。常混夜场的人都知道,不能把夜场里的话当真。要是问夜场工作的人他们为什么下海,十个有九个都跟你说家人生病,至于真相?他们的嘴里哪有真话。见人低头不答话何理没继续追问而是语重心长的说,“你赚的钱想怎么花都行,我不管。但你要记着得趁年轻多赚点,别学他们挥霍。你乖一点,别惹我,我保证你不会被玩坏。跟我这几年赚的钱也够你以后花的了。“这些话从何理嘴里说出来姜沅形容不出来什么感觉,有点感动有点失落又有点难过。从来都知道何理未来的规划里不会有自己但姜沅心头还是泛起阵阵苦涩。姜沅咬了咬牙,五年也够了。头发很快就吹干了,何理摸了摸姜沅的头,“真是一只漂亮的小狗,是不是有很多人夸你长得好看?”“小时候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洋娃娃,主人你觉得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人你夸他胖他就能给你喘上,小狗洋洋得意,毕竟他知道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外表。姜沅眨着眼睛卖乖的样子把何理逗笑了,指尖滑过头发突然用力攥紧,抓着头发迫使人抬头,扬手给了姜沅一巴掌。“啪!”这一巴掌打的姜沅措手不及,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生气,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委屈了?”何理说完又扇了姜沅一巴掌。被扇的地方火辣辣的酥酥麻麻的刺痛,耳朵里嗡嗡作响,但姜沅连哭都不敢大声哭怕再次惹怒何理,只好压抑着委屈将泪水咽了下去。“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姜沅边流泪边摇头。“呵,”何理笑着抽了张纸巾给姜沅擦眼泪,“没什么原因,因为我想看你哭。”这也行?这TM也行??姜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一边笑一边给姜沅擦眼泪,“刚才那巴掌就是提醒你不要得意忘形,主人的巴掌随时都有可能打在你脸上,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姜沅:ok!fine!你开心就好!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好了,别矫情!”何理看出姜沅心里的小九九,“咔哒”强制踮脚器的锁开了,“收拾一下带你出门。”“欸?”姜沅每个月有一天假期可以自由活动,除此之外何理不让他出门更没带他出去过,姜沅受宠若惊,“去哪里?”“吃饭。”第一次和何理出门约会姜沅的心就和开了花似的,蹦蹦跳跳的去衣柜里挑衣服。他一共没带几件衣服来,左看看又瞧瞧没一件拿的出手,总觉得穿成这样出去给何理掉价。下次发工资还是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吧!“磨蹭什么呢?“何理穿好衣服看着小东西在衣柜那磨磨蹭蹭半天,拍了一下姜沅的小翘臀,“快点!”姜沅一抬头就看见个和平时判若两人的何理,摘了金丝边眼镜而是换上了普通黑框眼镜,头发也不像平时那样打理的一丝不苟而是自然地不加修饰的散着有一种精致的慵懒感,没有继续穿剪裁得体的西装而是换了件黑色卫衣配了条运动裤,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男大。小狗太墨迹了,何理凑上前看了眼姜沅没几件衣服的衣柜…随手拿了件外套和裤子,瞥了眼姜沅被锁着的小东西,坏心眼的拿了一对乳夹夹在姜沅胸前粉嫩的豆豆上。乳夹上挂着一对粉色的铃铛,走路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在姜沅还沉浸在响声带给他的难为情里只听何理说,”屁股撅起来一下。“说完姜沅感觉后穴一阵钝痛,阵痛来得快去的也快,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何理就把手指伸到姜沅嘴边命令道,“舔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机械式的张开嘴将何理手指上沾着的淫水尽数舔净,手指被含进嘴里才猛然觉察出何理刚才是将手指插进自己后穴..??而他现在竟然在舔自己的淫水!姜沅随手拿了条内裤准备套上就被何理一把抢走扔到一边,”没让你穿内裤。“姜沅就那样出门了......何理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着车带姜沅走了。刚坐上副驾,安全带卡扣缓慢升起,何理下意识的扯过安全带帮姜沅扣好,这一系列动作太娴熟,娴熟到好像不止一次做过。何理以前也给别人绑过安全带吗?姜沅出生在这座城市,却对这座城市的繁华一无所知,此时坐在何理价值不菲的豪车里望向窗外有那么一刻不真实。他深知这样的生活不属于他。何理看着望向窗外出神的小东西和平时那个乖巧伶俐的小M判若两人,随手拍了一下带着乳夹的胸,正好把人的乳夹打掉,姜沅嗷了一嗓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众所周知乳夹只有摘下的时候才最痛。“看什么呢?”“嘶…”姜沅疼的心一抽,随口答了句,“别人的世界。”“没看出来你还挺文艺。”何理往窗外瞥了一眼,此时日暮西垂,阳光正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不再答话,像何理这种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自然不会懂他。姜沅舔了舔嘴唇,指着车上的水说,“主人,可以赏赐给我一口水吗?”要不咋说姜沅有做M的天赋呢,能不笑场把这么中二的台词一口气说完可不是一般人。“好好说话!”何理尴尬的脚趾抠地。“哼,怎么这时候不是大S了?不喜欢了?”姜沅小声嘟囔着,何理瞪了一眼,姜沅赶紧改口,“主人我想喝水。”“喝吧,喝光。”不喝则已,一喝竟然让喝光,主人还怪好的嘞!单纯的姜沅如是想。“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嗯?”姜沅歪着头看何理,夕阳的光穿过车窗打在何理金灿灿的头发丝上,不知道以后指的是哪个以后。“如果一直呆在家里感到无聊的话可以出去工作,不过只能做正经工作,而且要保证我随叫随到。”姜沅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吗?主人你怎么这么好呀!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被姜沅逗笑了,“既然主人这么好叫两声给我听听。”“叫什么呀?主人”何理摸了摸姜沅的头,“小母狗,你说呢?”姜沅闭嘴低头不说话了…手指不停的摩挲衣服,似乎在做什么斗争。还不到时候,何理没逼姜沅,自顾自的开着车。突然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传来几声奶声奶气的狗叫声,“汪…汪…汪…”姜沅学狗叫的时候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不一样,是夹子音小奶狗。何理压根没想到姜沅真的给他狗叫,弯了弯嘴角笑着抓起姜沅的项圈把人拉到离自己更近的距离,猝不及防的亲了姜沅的额头一口。这个吻很轻很软,转瞬即逝。但姜沅的心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他不敢张嘴,就好像今天所有的阳光都照在他的身上和脸上焦灼滚烫,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等你什么时候屁股能流淫水就可以出去工作了。”像是某种肯定也是某种诺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沉浸在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中,想笑又不敢太放肆只能憋着。何理看了眼自家咧着嘴傻笑的小狗说了句,“想尿尿。”小狗好心的举起自己喝水的瓶子,“要不主人…”还不等小狗说完何理白了一眼,“你觉得我能进去?”姜沅看了眼voss瓶子,瓶口比普通水瓶大,他把瓶口放自己嘴里转了一圈感受了一下,呃,确实有点小。“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自己家这小M还真是…也不知那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呵,”何理冷笑一声,“主人说想尿尿,你的嘴就得凑过来接着,懂吗?”姜沅再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知为何他浑身发烫,不敢看何理怕在人的眼里看到失望。何理拽着姜沅的项圈逼迫人抬头,扬起手的瞬间姜沅的身体颤了颤发出清脆的铃铛声,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傻狗,慢慢来。”意料之中的巴掌没下来,只有手指轻轻拂过发丝,留下一抹好闻的木质香调。 8第一次发情,哭着求被草 “到了,下车吧。”车停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品牌是姜沅路过都不敢多看几眼的地方。星期六的傍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于繁华之间,姜沅有点手足无措。下车后何理往边上大厦里走,对着跟在后面的姜沅说,“走快点,一会儿来不及了。”突然何理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姜沅以为人在等自己便小跑几步跟了上去。刚跑过去就听见一声,“哥!”迎面走来一个男生对何理招了招手,他后面跟着一个手里拎着几个橘色纸袋的黄毛小帅哥也跟着跑了过来,那是姜沅为数不多认识的奢侈品牌。“小秦~”何理对人打了个招呼,“逛街呢?”“是啊,陪他逛街呢。”何秦一把扯过站在一边的黄毛介绍道,“这就是我哥何理。”至于黄毛是谁?nobodycares。“理哥好,我叫Johan,经常听秦哥提起你~”黄毛长得很帅但不知道为什么姜沅觉得他笑起来有一种职业假笑的感觉,看起来不太真诚。“好,那你们继续玩我不打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何理就要往电梯方向走,何秦把何理叫住,“这人谁啊哥?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何秦已经观察好一会儿站在何理身边的那个人了,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倒是乖巧的很。何理一把搂住姜沅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说呢?”凭借兄弟俩的默契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一切。“你口味这么多年倒是没变过!”何秦锐利的目光不停地在姜沅的脸上扫视,姜沅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个腰条不错,多少钱?”听见何秦这么说姜沅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却不敢看何理,当然也不敢看何秦。他不理解怎么能有人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聊这种问题,也羞耻于自己就像是被当街剥光了衣服任人挑选的大白菜。像何秦这样的人见多了为了钱不顾一切扑在他们身上的人,姜沅于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倒也不觉得委屈,何秦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确实是何理花钱买的,被贴上标签的商品。“老价钱。”在何理开口前姜沅有那么一瞬幻想过,或许何理会为了维护他的尊严而否认他们交易的事,很遗憾并没有。说完何理拉着姜沅的手走了。“铛~铛~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发出不合时宜的声响,姜沅更羞耻了。“姜沅,或许你该更有职业道德一点。”何理看出姜沅的窘迫,放慢脚步边走边说,“雇主之间聊聊员工的工资很正常。”“还是说,”何理贴着姜沅的耳边小声的说,“你更想我称呼你为性玩具?”何理的声音低沉又阴郁贴着姜沅耳边说话听的人浑身酥酥麻麻的,姜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身体流过一阵热流,下面的小东西竟然想挣脱牢笼,“嘶...”硌的他一阵刺痛。“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日落了。”何理带姜沅上了79层的一间finedining餐厅,刚出电梯服务员便热情的迎了上来,“何先生好久不见,您预约的位置已经给您留好了。”服务员带他们来到一个半封闭的包厢,说是半封闭是因为包厢没有门,屏风隔着左右两侧的桌子,因为屏风够大倒是完全看不见隔壁包厢的情况。这间餐厅有这个城市最好看的日落,远处的江夏湾已经被掉落的夕阳染了色,此时海天一线没有尽头。落日的余晖褪尽了晚霞的最后一抹绯红,绚烂好像唾手可得。姜沅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日落,他忍不住掏出手机记录下来这一刻,一起被他记录下来的还有正背对着他看向远处的何理。“沅沅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突然转过身朝姜沅挥了挥手,姜沅就像是撒欢的小狗一样扑到何理的怀里。何理把姜沅转了半圈从背后抱着姜沅,头枕在姜沅的肩膀上,嘴唇贴着人的耳边,什么都没说。两人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静默的抱了半晌儿,姜沅突然感觉不太对,一种陌生的又异样的情愫蓦然的在身体间游走,屁股不自觉的贴着衣服蹭了蹭何理。“小狗,别乱蹭!”何理咬了口姜沅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说完何理牵着姜沅走到桌边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姜沅刚要坐,何理看了一眼,“嗯?我说你可以坐了吗?”姜沅环顾四周左右没人,心想何理不会让自己跪下吧?公共场合这样不好吧?怎么办怎么办?小狗内心os极为丰富,直到被服务员打断。何理给服务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麻烦撤掉吧,谢谢。”服务员麻利的把椅子搬走还贴心的问了句餐具还需要吗?小狗楚楚可怜的看着何理,那眼神里的渴求再明显不过了。何理故意逗小狗好半天没说话,直到服务员做势要收走餐具才被他制止。等服务员走后何理指着空空的座位说,“现在坐吧。”姜沅:座?你让我坐在哪?姜沅就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姜沅呆愣在原处,何理又补了一句,“不想座难道你想跪着?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姜沅:好好好,你是金主你说了算。姜沅双腿打开与肩同宽,核心发力重心下移大腿与小腿成90度角,后背挺直与大腿也成90度角,对于健身爱好者来说这个动作不陌生,同样,这也是最常见的舞蹈基本功,姜沅心里窃喜,别说坐了,他还能用这个姿势跳舞呢!何理边看菜单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知道吃一顿法餐要多久吗?两个半小时。”两个半小时对姜沅来说虽然有难度但不是完不成,只是他刚蹲下身体就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屁穴噗呲一声涌上一滩淫水,而后身体就好像被掏空了似的尽显空虚寂寞。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似乎放大了感官,后穴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企图“抓”点什么填满饥渴的小穴。从身体深处升腾起一股无名的燥热,好想吃...姜沅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每天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那个假阳具,冰冰凉凉的好想要!想到这里姜沅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主人,我好难受…”话虽这么说但姜沅还维持着标准动作不敢动,何理拿着刀叉优雅的吃着前菜,抬头瞄了眼姜沅,“我们沅沅怎么难受了?”“我好热,我…我…想要…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想要什么?”姜沅咬了咬唇,左右看了看,低着头小声的说了句,“想做爱…”“哦?想做爱?”何理看了眼姜沅裆部被锁起来的地方,“你还有那功能吗?”姜沅被何理这句话羞辱的浑身一颤,他顾不上羞耻,等待每一秒钟都是煎熬…姜沅浑身被汗浸湿,额前的刘海儿贴在脸上看起来即纯又欲。后穴就好像一条永无止尽的黑洞,吸食着姜沅的理智,理智逐渐被欲望所取代,姜沅再也坚持不住,抛下羞耻心连滚带爬的爬到何理脚边抱着人的腿小声啜泣,“我真的受不了了…”说完把脸埋进何理的裆下,隔着裤子舔何理的阳具。他舔的时候很卖力,就好像饥渴很久了似的,甚至还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受不了了啊?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呢?”何理轻轻的拂摸姜沅的头发。姜沅抬起头从下仰视何理,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依然能看出来好看,他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净挑些露骨的话说,“操我,主人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我受不了了…”何理抬腕看了眼表,已经三个小时了。应淮给他的药是进口货,专门掰弯直男的,没有人能挺得过四个小时。“沅沅,你的裤子怎么湿了?是尿裤子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何理这么说姜沅下意识的摸了摸裆部,并没摸到异常,何理紧接着补充了句,“我说的是屁股后面。”白嫩的手顺着撅着的翘臀摸到了后面黏黏糊糊一片,姜沅的脸霎时就红了。明明身体里什么都没有姜沅却感觉到一波更猛烈的快感来袭,心脏跳的异乎寻常的快,后穴里好像有东西似的跟着心脏一起跳动,越跳越快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他现在好想把后穴填满…屁股开始不自觉的跟着扭动,学跳舞的人腰条都很好,他趴在地上扭屁股非但不觉得低俗反而很养眼。“求求主人了,求求主人了!”姜沅急迫地扒开何理的裤子,企图吮吸何理的阳物。何理:别人家小M发情都是脱自己衣服,自己家小M竟然敢扒主人衣服???姜沅是真的承受不住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颤颤巍巍地脱掉裤子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一边抽插一边双眼迷离地看着何理。脸色呈现淡淡的绯红,一珠没来得及流下的眼泪挂在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的人心烦意乱,何理的心突然一动,提上姜沅的裤子把人抱走了。被抱在身上的姜沅更加肆无忌惮的啃何理的脖子,边啃边说,“嘿嘿,种草莓!”姜沅现在就是被欲望操控的奴隶,“一颗,两颗,三颗…”以至于到家的时候何理满脖子的草莓… 8喷了好多水 回家后姜沅爬到何理的身上抱着人的脖子不撒手,一边抱一边亲人的下巴,何理的皮肤凉凉的,亲起来口感很好。姜沅摸着何理的耳朵从下巴一路亲到嘴唇,正当他的唇即将贴着何理的唇时被人微微一偏头躲了过去。此时正发着情的姜沅自然是没注意到何理这个动作,继续抱着何理亲,边亲边说,“主人,你操我吧!操我吧!求求你了!”不知道为什么姜沅说“求求你了”的时候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何理伸手替姜沅拢了拢脸上的碎发摇了摇头说,“不够。”姜沅一愣,随即笑了笑说,“我是小骚货,欠操的小婊子,主人你就帮帮我吧!么么么,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大好好吃!沅沅最喜欢了,做梦都想让主人操我!”这段话说的特别溜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何理还是不为所动,姜沅都要委屈哭了,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何理,见何理无动于衷姜沅撅起小屁股企图把手指插进去自己缓解。何理一把拽住姜沅把人抱在怀里,“不许!”然后贴着人的耳边满怀期待的说,“沅沅,骚给我看。”姜沅对何理叫他的名字没有抵抗力,无论何理这时候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况且何理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羞辱的意味。姜沅站起身,虽然没有穿强制踮脚器却还是习惯性的踮起脚,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何理不止一次看过姜沅跳舞,但每次都和现在不一样。发自内心想要取悦喜欢的人和职业标准动作当然不一样。同样都是脱衣服,他在舞台上全是表演的痕迹。但现在他就好像一只情窦初开的小狐狸,初尝禁果后的跃跃欲试。常年昼夜颠倒工作使他浑身白的透亮,小东西在金属牢笼里跟着节奏一甩一甩地。圆润的小屁股妖娆的扭啊扭,不时的露出粉嫩的一张一合的后穴,小穴边跳舞边拉着丝,缓缓滴落在地上。姜沅的体型很好看,瘦而有力量,虽是如此腰却特别软,扭动起来的身姿就像水一样轻盈,他一边跳舞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胸前的豆豆,不断发出“嗯……啊…啊…”的呻吟声。何理喉结滚动被姜沅勾起了燥热的欲火一把拉过正在跳舞的姜沅把人摔在床上。连润滑油都不用抹,何理很轻松的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肉壁紧实而滚烫,随着手指的搅弄不断地收缩恋恋不舍的含着这根外来之客。“呃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不受控制的娇喘一声,这种感觉他从没有过,大脑好像突然间放松,除了快感再无其他。手指在小小穴里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时而轻捻时而摩挲时而碰触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姜沅的小屁股不自觉的跟着手指的节奏摆动。还不等舒服多久姜沅突然“嗷”的大叫一声,当第四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力。“嗯?”何理皱了皱眉头,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涂药这么久还进不去四根手指呢?“主人~”姜沅带着哭腔的叫了一声,“疼”“矫情!”何理脱了裤子拿出肉棒长驱直入,“呃啊!”后穴突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刚才累积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姜沅哭着说,“呜呜呜不要了,主人,不要了...”现在说不要可晚了。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很传统的传教士,姜沅躺在下面,何理趴在姜沅的身上一边律动一边亲姜沅的胸。“主人...”姜沅浑身颤抖着欲言又止的叫了一声,又一声,“主人...”姜沅想告诉何理,他是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可又觉得说出来矫情,这种无意义的第一次对何理来说大概也没什么用。何理的技术很好,肉棒在小穴里动了几下就没有刚插进去时那么痛了,何理的舌头灵活的在姜沅的胸上吮吸舔舐,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袭。“沅沅,你流了好多水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噗嗤噗嗤的流水声何理一边抽插一边戏谑的调戏,姜沅被操的浑身白里透粉早就看不出是害羞还是高潮。突然何理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沅,“求我!”高潮被打断,累积的快感再一次像泄了气的皮球突然蔫了,“主人,求求你了...”何理一边动一边用双手抓着姜沅胸前的豆豆使劲揉捏。“唔…呃…”姜沅又痛又爽,灵魂好像飞升了一般,从心底里涌出一股热流途经大脑,再一次碰撞后身体就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热流不停地向外涌出,大脑就像泡在一个真空密闭的容器里,突然被人吹了一口气。心呼啦一下,全身酥麻。“啊....主人....呃啊...”“小骚货,”还不等何理说完突然感觉脸上一热...姜沅带着贞操锁潮吹喷了他一脸。何理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当S这么久第一次被M喷尿,说出去S的尊严何在?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感觉到何理的动作停下来,半眯着眼睛不解的问,“唔,主人?”大有一种:老子还没爽呢你怎么停了的架势。到底谁是谁的玩具?何理抹了一把脸换了个体位继续,过了一会儿低吟一声泄在了姜沅的身体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高潮和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持续时间更长、更让人满足的性快感。高潮后姜沅的双腿发软,浑身无力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棉花糖上,软绵绵甜滋滋。本来想多做几次的何理被喷了一身没心情再继续,在房间的水吧里接了壶水,倒了一杯泼了姜沅一身,怒道,“我看你是真的狗!”姜沅被冰的一激灵,睁开眼睛就看见何理一脸怒气,有些不解的问,“主人,怎么了?嘿嘿,我好舒服!你下次还要吗?”“舒服是吧?这么喜欢喷水你今天给我喷个够!”“喷水?”姜沅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被何理灌了2000ml的水,喝完感觉自己胃涨涨的。为了让姜沅能够更好地体验快感何理还贴心的帮姜沅把贞操锁解开了。何理在工具柜里挑了半天,选出来一个比他自己的肉棒细一点的电动按摩棒,趁着小穴还没闭合插了进去。“主...主人...”虽然不知道何理要做什么但姜沅感觉不妙。何理把姜沅绑在椅子上,姜沅的上半身贴着椅子坐垫,小穴朝天,腿分开绑在椅子背上,这样姜沅的小东西正好正对着他的脸。按摩棒缓缓启动,何理调了一个温和的频率,只有享受没有痛苦的那种。不过姜沅觉得按摩棒没有何理舒服,何理每一次都能捅到他爽的点上。何理:你拿我和按摩棒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自己又一个没忍住喷了自己一脸时姜沅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何理干脆换了个房间睡觉不理姜沅,平时他晚上睡前会吃安眠药但那天想了想在隔壁愉快喷水的姜沅没吃。房间里点了安神香薰放着舒缓的音乐但何理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掐着时间时不时的跑隔壁看看姜沅。一晚上一次高潮是享受,两次也还能勉强接受,三次以上就是折磨。何理去的时候姜沅的脸上湿湿的,有泪水有尿还有精液。被锁了好几个月的阴囊里储存了大量的精液,而那些储存的精液此时都射在了自己的脸上。姜沅闻到一阵淡淡的酒味,一侧头正好看到何理,“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姜沅说话的时候不敢张嘴,怕脸上的东西流进嘴里。“哼!”看到姜沅意识清醒不像有事的样子何理哼了一声就走了。狗东西,反了天了还! 9家庭聚餐狂风暴雨 “叩,叩,叩”秘书敲响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温柔的男声,“请进。”办公桌上厚厚一沓文件,何理正在逐一审批。现在推行无纸化办公,只有重要文件才会打印纸质版。秘书带了两张审批单,轻轻放到何理的办公桌上,“何总,这个月的工资需要加急审批。”一张是公司各部门的,另一张是走何理私账的。“好。”秘书刚走何理的手机响了,备注为【母亲大人】。何理对着手机露出一个对方根本看不到的微笑,接起电话,笑意盈盈的说,“妈,中午好。”“小理啊,麻麻给你打电话是提醒你晚上记得早点回家吃饭噢。”电话那边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吴侬软语格外温柔。“好,我知道了。我听小秦说您下午约了小姐妹喝茶,我请了国际饭店的甜点师去家里给您做甜品。”“哎呦小理你有心了,妈妈就是随便喝个茶,怎么好让你大费周章~”话是这么说,可语气里的开心掩藏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博您一笑就不叫大费周章。”何理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和何母如出一辙。【花市银行】您的账户今日入账工资,人民币100,000元。姜沅收到工资立即给一个账户转了九万,又给另外一个账户转了五千,想了想又给第二个账户转了4000,只留1000给自己。转完才想起来应该给自己留点买衣服的钱…算了,下个月再说吧。这边钱刚打出去就收到一条短信【钱已收到,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姜沅看了眼信息直接删掉了。自从上次调教完何理没再给他安排新的调教内容,做完每日功课姜沅闲的无聊开始刷朋友圈。朋友圈热闹的好像过年,圣诞树和MerryChristmas高频出现,原来今天是圣诞节。每个人好像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他点开朋友圈扬扬刚po的照片,是一颗圣诞树样子的蛋糕,配文:谢谢哥哥送的小蛋糕~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发照片的人的甜蜜。姜沅挺喜欢看别人分享生活的,就好像他也站在了幸福的门外。窗外西沉的日落映红了半边天,姜沅突然无缘由的觉得孤独。人生在世踽踽独行,孤独才是常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何理的聊天框,对话停留在一个小时前他问何理什么时候回家,何理没回复。点开朋友圈,最上面是一条何理半小时前转发的工作内容,最下面是一条【朋友仅展示近三天的朋友圈】。意料之中何理的朋友圈没有任何私人消息。洋节没什么好过,但姜沅还是隐隐有些期待。何理回家的时候会不会破例给他带个小蛋糕呢?与此同时,江夏市中心寸金寸土的高档别墅区。司机将车停在别墅门口,看了一圈没找到停车位,车库里毫无意外地停满了车。何理一边揉着眉心一边说,“东叔,在这停吧。你今天早点回家过节,我一会儿打车走。”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欸好。”司机停好车,何理整了整自己的领带,对着镜子笑了笑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往别墅大门走。他轻轻按了两声门铃,还不等里面的人出来开门就看见刚停好车的何秦。何秦边输密码边说,“哥,你怎么不开门呢?这么冷的天敲什么门!”何理笑着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穿这么少,快进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知道今天是何家每个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厨师们丝毫不敢懈怠。家里的两个阿姨穿梭于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着摆盘和布菜。“小秦和小理回来啦?”芳姐看见两位少爷回家热情的打了招呼。何母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像个小女孩一样从楼梯上跑下来,边跑边叫,“宝宝~”何秦上前一把把何母抱了起来,“嘿嘿,想我了吧?”“想你你也不回来看我!”何母埋怨道,说完拉起两个儿子的手说,“走,我让厨房做了你们喜欢的黑松露,今年的黑松露好香的呀!”何理家的公司是典型的家族企业,从何理的曾祖父开始经营,在祖父这一代发扬光大,直到他父亲掌舵更是将公司发展到了新的阶段。从手推车上拉着一缸辣椒酱走街串巷到年销售额近百亿的国民品牌“何家欢”,从只做辣椒酱到涵盖了食品、日化百货、服饰的高级商场HJH,四代人呕心沥血,每一步都稳扎稳打最终将何氏打造成了资产超万亿的庞大帝国。何父也是个工作狂,大家都做好了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他。他坐在主位,左手边是何母,右手边是何秦,何理坐在何秦旁边。看见何父下楼厨房才开始走热菜,菜上齐后何父严肃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表情,淡淡的说了句,“吃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呦老何侬不要那么严肃啦,孩子们好不容易回家吃饭,侬这个样子会把宝宝吓到的好伐?”“我都饿死了。”何秦毫不客气的拿起碗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给他妈夹了个蟹粉汤包。蟹粉是厨房现拆的,这个季节已经进入到了大闸蟹的尾声,过了这个月大闸蟹就不好吃了。何秦喜欢吃大闸蟹,这点随何母。“财务部说你明年的预算销售成本增加20%?”这话自然是问何理的。何理点了点头,“是,我们开拓了…”还不等说完何父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瞪着眼睛生气的说,“瞎搞!”“我们开拓了新的销售渠道,以前何家欢仅依靠线下渠道,涵盖面太窄了。虽然现在看线上渠道的成本…”说话再次被打断,“线下渠道维护好了吗你就开始乱搞?那些渠道是我们维持多年的关系,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试错成本!”周遭气压低的仿佛能凝结成冰,何秦打了个寒战,低头看着母亲使了个眼色,何母看了眼正在吵架的父子二人,拉了拉何父的手,“好啦好啦,吃饭的时候不要聊公务,要聊侬去书房噢!”何理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几次三番被打断而生气,继续说,“虽然现在看线上渠道的成本比线下增加了20%,但集团起初在拓展线下渠道的时候成本比现在至少增加50%,当渠道成熟后成本自然会降低。我们已经错过了电商的黄金时代,不能再错过下一个风口了。”眼看着何父又要发火,何母对何理使了个眼色,“好啦,好啦,都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看着满桌子的菜没什么胃口,随便夹了点青菜粥了眉头吃掉了。“我听说何嘉下个月订婚辣,你们记得留好时间,不能不出现噢。”“嘁”何秦嘁了一声,“早八百年就听说了,结个婚而已有什么好显摆的?!”“侬懂伐?小叔对这个儿媳妇满意的不得了欸,女方家是做地产的嘛,肯定能够稳固你小叔在集团的话语权的辣!”“听说你谈恋爱了?”何父突然开口问,语气不咸不淡的,和谈公事时如出一辙。何理嗤笑一声,似乎早就知道会聊到这个话题,不紧不慢的解释,“不是,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何父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被何理勾了起来,“什么叫单纯的肉体关系?”“就是和以前一样在外面包养个小情人。”说着何理看了眼脸色阴沉的何父继续道,“何理老婆的身份我一直给您留着呢,您什么时候想给我安排梦当户对的女人结婚都可以。我保证不会委屈了谁家女儿,我从来没找过女人,她一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每句话都锋利的像把刀,说话的人却是一贯的温柔。说完还看着何父勾起嘴角笑了笑,“您放心,对方是男的,不会有绯闻更不会搞出私生子。”何理加重了私生子三个字。话音刚落一个茶杯落到了何理的额头上,温热的茶水扑了何理一身,啪的一声碎了满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水一起流下的还有殷红的血。“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变态!”何父气的浑身颤抖,何母脸色也不好看却还是搂着何父帮人拍背顺气,边拍边安慰,“好啦老何,别气了别气了…”何理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血,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汤,语气平平的说,“我吃完了,就先走了。”撂下筷子起身就要走,何秦抓住何理的手,埋怨了句,“哥你干嘛急着走啊,一家人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何理甩开何秦的手,大步往门口走了几步,猛然停下,攥了攥拳头,回过头看着餐桌上的三人说,“祝你们…圣诞快乐!”从何家出来何理哗的把刚才匆忙喝进去的汤吐了出来,胃里空落落的却还是不停干呕。高档别墅区根本拦不到车,何理茫然的漫无目的往外走却看见自己的车停在门口。司机东叔看见何理赶紧下车给人开车门。何理刚坐上车东叔便递过来一瓶水,漱了口水,把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压了下去,“您怎么还没走?”“怕您打不着车。”一句话涵盖了所有情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叔看了眼何理发现人额头的伤,挑了挑眉问,“要不要我叫医生来包扎?”何理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打开拨号键盘,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拨通后屏幕显示,“淮哥”“嘟,嘟,嘟”期待被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好像漫长的看不见尽头。就在何理以为应淮不会接通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淮哥,我好累啊…”何理抱着手机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回你父母那了?”应淮比何理大五六岁,声音也更成熟,有一种老男人越近千帆的平静。“嗯,好累。你能出来陪陪我吗?”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人能够和他感同身受,这个人非应淮莫属。他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和应淮说,应淮就都懂。电话那边的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绝,“这几天不行,林余生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何理鼻子酸酸的,憋了一晚上的委屈被应淮这么一句拒绝的话给引了下来。“先不和你说了,我去给林余喂药。你让季子陪你。”说完电话被挂断了。何理心中升起一种被抛弃的挫败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在何家的遭遇更让他难过。从前应淮就像是他的港湾,每次当他受了委屈伤心难过的时候应淮总是陪在他的身边。不仅如此,应淮还像是他的老师,教他如何伪装自己,如何压抑情绪,如何在盘亘错杂的家族中站稳脚跟,如何将权力抓在手中,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变得疏远的呢?晚饭过后姜沅就跪在玄关等何理回家,跪立是不可能跪立的!要是一直跪立他得死在玄关!家里没有任何关于圣诞的装饰,姜沅找了条红色丝绒丝带系在脖子上给自己绑了个蝴蝶结当作礼物送给何理。小狗正在以一种期待又沾沾自喜的心情等待主人回家。 10酣畅淋漓的做 何理没找季子禾,他和应淮不一样,应淮随时可以和任何人带着面具交往,而他不行。他这种时候只想找关系最亲密的人陪在身边,如果那人不愿意就算了。他让司机驱车去了“HEAVEN”,HEAVEN是个专供有钱人消遣的会员制俱乐部,还是应淮和季子禾带他去的。俱乐部主打只要有钱可以满足任何xp,且无后顾之忧。换言之就算玩出事也有人兜底,不用担心承担责任。应淮和季子禾曾是那的常客,不过在应淮有了林余后就再也没去过俱乐部了。何理去的次数倒是不多,和他回家吃饭的频率一样。俱乐部里的MB分为三个级别,B级为普通级,只做爱以及轻微的sm调教,结束服务后MB身上不能带伤;A级为高级,结束服务后MB身上可以带伤,可以有出血性伤口但不可以造成永久性损伤;s级为限制级,结束服务后MB可以有永久性损伤;ss级是无限级,结束服务后生死不论,能不能活全靠命。俱乐部的入会费高昂,且会员等级完全依靠消费慢慢提高,何理一次性充值了不少钱才到达最高级。无他,只是他喜欢ss级。何理的车刚进地库,俱乐部的经理就收到消息,电梯直接从地库进入私人vip室,等何理进去时经理已经带着几个MB毕恭毕敬的等待了。何理这人一项大方,小费给的特别高,经理特别乐意为他服务。“何少,我按照您的喜好给您挑了几个新人,您过过目?”说完经理对着几个mb使了个眼色,“还不叫人。”“何少好~”mb们看起来年龄都不大,白白嫩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何理不耐烦的解开领带扔在一旁,瞥了眼几个小朋友,悠悠的说了句,“今天这场ss级,不是自愿的可以离开。”何理不想惹麻烦,所以出来玩向来是安全为主。经理尴尬的笑了笑不漏声色的说,“何少的规矩我懂,给您选的人都是自愿的。”“嗯,”何理这才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几个小孩,看得出来经理为了讨好他挑了几个条件不错且都是他喜欢的类型。何理扫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小的说,“他留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小男孩眼里无波无澜,既无喜悦也没有恐惧,就好像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次服务。何理无心探究别人背后的故事连寒暄都没有径直待人去了调教室。姜沅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浑身酸痛,等不到何理回家便趴在地上睡着了。何理回到家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垂在地上,脖子上还系了个红色蝴蝶结,上半身趴在双腿上,屁股翘起来露出屁穴纯白色狐狸毛尾巴。就算是睡着也守规矩的在地上跪好。姜沅很适合白色毛茸茸的尾巴,样子可爱极了。听见脚步声睡的迷迷糊糊的姜沅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在看见何理的一瞬间眼睛忽的就亮了。你懂那种感觉吗?前一刻还睡眼朦胧的人在看见自己时突然好像全世界都被照亮的那种被依附被需要的感觉。何理慢慢靠近姜沅,蹲下身子,何理身上一阵不属于他的香味以及在香味的掩盖下浓重的血腥味传进姜沅的鼻腔。看见何理抬手,姜沅赶紧闭上眼睛等待耳光的到来,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跪在地上的人半眯着眼睛对上何理意味不明的视线。姜沅确定在何理抬手的一瞬间是想打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改了主意。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来,何理缓缓把姜沅抱进怀里,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姜沅的身上。“咚咚咚咚”姜沅能够听到何理铿锵有力的心脏飞快的跳动着与此同时还有压抑着的某种情绪。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暧昧不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饿…”何理抱了一会儿姜沅打破了寂静。但姜沅觉得相较于饿何理应该更累才对,那人的眼里满是达到疲惫阈值后的反噬,好像下一秒浑身的血液会干涸身体会倒下会死掉。“可以给我煮碗面吗?”身体就好像有感知似的在何理说完之后胃突然如刀绞般一阵翻江倒海的呕了几下。该吐的早就吐出去了,现在只能呕出些胃液。何理放开姜沅,抹了把嘴,“对不起,失礼了。”姜沅这时才看见何理的额头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主人,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何理没回答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可以给我煮碗面吗?”姜沅不知道这一天何理经历了什么身上为什么有陌生的气味,但他只想把何理抱在怀里护在身前谁都不能伤害。但…姜沅不会做饭,只会煮方便面。“方便面行吗?我只会煮方便面。”何理轻笑一声,“家里没有方便面,你给我煮碗白面条就可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的姜沅自然不会只煮一碗白面条,他还特意加了两个荷包蛋。只不过他第一次做荷包蛋笨拙的想试探蛋黄熟没熟用筷子戳了个洞,没凝固的蛋黄散在汤里像是蛋花汤…何理倒是没嫌弃,就着一碗白面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是姜沅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何理—放下架子不顾姿态地大口咀嚼。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神。不知为何姜沅觉得这一刻的何理特别孤独,尽管自己就陪在他的身边。姜沅跪在何理的脚边,抱着何理的腿又蹭又抱的,就好像小动物在主人回家后表达喜悦一样。他希望何理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孤独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何理当然能感受到姜沅汹涌而出的爱意。对于姜沅爱他这件事,他并不感觉到奇怪。姜沅浑身光溜溜的裸露在冬夜微凉的空气里,何理手指隔着金属贞操带摸了摸,和里面许久不见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姜沅被何理这么一碰小家伙竟然跃跃欲试想从里面钻出来,“呃…”被尖刺刺痛的痛苦传入大脑让他不敢造次。何理将姜沅的表情尽收眼底,牙齿恶劣的轻咬姜沅的耳朵在人的耳边耳语,“沅沅表现的好我就放它出来透透气。”姜沅每日被用药养着的身体情欲来的极快,被何理这么一勾顿时双眼迷离。姜沅岔开自己的大腿露出粉嫩的蛋蛋和被肛塞圆满的小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啵!”轻轻一拔肛塞便被拿了出来。姜沅因为这个声音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没怎么被使用过的小穴一直没尝到充盈的满足,何理的指尖在那处柔嫩的地方若即若离的触碰着,姜沅的呼吸急促起来,有些按捺不住的呻吟一声,“唔…”何理却停下动作,假装不懂的说了句,“沅沅你怎么了?”姜沅咬着嘴唇,他当然知道何理想让他说什么,以前也不是没说过,但他真的不喜欢这样。或许这样过于木讷的表现作为一个床伴是极为不合格的。可…他过往所受的教育所接受的价值观就像是禁锢他的枷锁,让他没法踏出那一步。何理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问,“不说我可就不继续了。”姜沅咬咬牙,带着些没被满足的空虚用气音说,“求求主人的手不要停…”何理的手指一边打着转一边向深处钻入,里面热烫的肉壁紧绷着,似是抵触又像是接纳,“只被操过一次的小穴竟然不用润滑就能进去,姜沅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被操的婊子?嗯?”“嗯……嗯…”何理的手指太灵巧太温柔了,姜沅被何理摸的情欲上头,满心满眼都是想被何理操,对何理这句羞辱的话不以为意,甚至还应和了一声,“…是啊…主人,求您使用我…操烂我…”何理很是耐心,像在对待一个需要精细操作的玩具,小心翼翼的伸进了两根手指。还不等姜沅在被满足被充盈的舒适中缓过神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何理在他体内屈起了指节,肉壁从深处被迫撑开,被那根为所欲为的手指挤压、搅动……被勾起的情欲化做隐秘的爱液湿淋淋地从穴口流出,随着何理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刚才紧缩的洞口已经渐渐舒展开来,仿佛在邀请更多的填充。何理毫不客气地又探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姜沅穴内的某一点上反复揉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姜沅的身体上的某个开关像是被突然打开,体内汹涌的热流滚滚涌向心口。何理的指尖变本加厉地来来回回按揉起来。姜沅眼前发黑,双腿抖得撑不住身体:“啊……啊!”大脑嗡的一下瞬间被快感填满,姜沅弓起身子,止不住的开始颤抖…禁锢在笼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在疲软的状态下吐出一股白灼。何理满意的笑了笑,要知道很多M被调教很久也不见得可以在笼子里射精。但何理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姜沅的高潮而结束,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在他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姜沅不禁颤抖着、呻吟着,喜乐而痛苦,双眉紧蹙地在呻吟的空隙大口喘气。“转过去。”何理不带感情色彩的命令,姜沅立刻照做,就着跪姿转了个身,变成了背对着何理。突然他的身体被一双手臂从后面禁锢,饥渴的小穴抵上了硬物。何理在他耳边再一次命令,“自己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拒绝,但姜沅却不敢拒绝,经过充分扩张的小穴很容易就吞进了何理的巨物。一瞬间被完全充斥的痛苦与满足感像矛盾的漩涡,姜沅痛苦又愉悦的叫出声来,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卖力地上下耸动起来。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耀在姜沅美好的酮体上,白皙的皮肤纤瘦的腰肢每动一下都好像流动的水流,肆意而舒展。撞击的肉体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发出淫靡的声响,应和着急促的喘息。雄性的气息充斥着室内的空间,浓郁得令人血脉贲张。姜沅的身体正在主动被充盈,被贯穿,被完完全全地使用与占有,仿佛是场献祭。这个念头升华了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意,姜沅的眼角还有没干的泪珠,就连呻吟都带着哭腔。 11真实的何理 何理一直不疾不徐的给姜沅安排调教内容,但其实内容并不多也没让人受什么苦,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姜沅都觉得这样的调教生活很惬意。何理把时间用来潜移默化影响姜沅的认知上,这些外在看不出来的变化其实才是调教成功的关键。何理想要的是一个完全依附自己而生,百分百属于自己的玩具。这个玩具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也不能有任何私心。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肉体上的调教,而是心的归属。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是捕获,捕获姜沅让姜沅愿意把自己的真心挖出来献出去,甚至在献出去之后还诚惶诚恐的觉得自己的付出不够多。至于肉体,有什么好调教的?只有低级的dom才想掌控sub的肉体。“沅沅,你该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了。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何理一边摸姜沅的头一边笑着说。怎么有人能把这种话说的像情话一样好听呢?“汪~”姜沅跪在地上用头蹭了蹭何理的手,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何理面露喜色,“明天你可以出门找份工作,工作时间小于四小时。而你唯一还能做人的时间就是那四小时。”何理又摸了摸姜沅的头,“好好珍惜吧。”在一个大学生满地跑的年代,高中肄业的姜沅实在是不怎么好找工作。但姜沅对自己特别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能找到工作。他长的好看,那些装修很好的甜品店咖啡厅很缺他这种服务员。果不其然他在一家连锁咖啡店找到个咖啡师的工作,按小时结算工资。还没去工作便先开始了调教,说是调教却和姜沅认知里的sm不一样,以至于姜沅都不好意思在论坛发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牵回家一只萨摩耶,指着萨摩耶问姜沅,“知道狗应该怎么样生活吗?我怕你不会所以找了个老师。”萨摩耶乖坐在一边,对着何理吐舌头微笑,任谁看了都想摸一摸毛茸茸的小脑袋。姜沅刚想说知道,看了眼身边的萨摩耶,“汪”了一声。他知道狗不能说人话…你看,姜沅聪明的简直太有天赋了。“这段日子你俩先一起生活,和它学学怎么做一条好狗。”何理向来慢条斯理,就连说这话都语气柔和的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姜沅听来却特别有压迫感,特别是何理一本正经的拿他和一条狗对比。他在这一刻也会玻璃心的想,何理是真把自己当狗了吗?思及此,姜沅心里那支为何理盛放的玫瑰好像开始枯萎了。“姜沅,我给你一条忠告。”何理一改常态,语气里带着三分严肃两分无奈说,“现在开始别再把自己当个人,或许你会好过一点。”何理不笑的时候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辣,姜沅惊恐的不敢抬头看。但何理没对姜沅做什么,只是把他和那只萨摩耶关进同一个狗笼里,两只狗每天同进同出。姜沅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七点上班十一点下班立即飞奔回家,看他每天回家劲头那么足同事都调侃他是不是家里藏了美娇娘。姜沅呵呵笑,心想,我说我回家着急做狗你信吗?最让姜沅郁闷的是以前每天吃的糊糊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萨摩耶一样的狗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好信凑近闻过,和圆圆碗里的一个味!圆圆看见姜沅凑过来竟然还往旁边让了让给姜沅留了个空位吃饭…圆圆是谁?还能是谁,萨摩耶呗!姜沅:我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每天饭后何理会带着他们俩去花园玩,何理坐在花园宽大舒适的沙发椅上扔飞盘,边扔边说,“圆圆去拿回来~”也不知道何理说的到底是圆圆还是沅沅,但萨摩耶蹭的飞奔出去,在姜沅压根儿没看到飞盘飞哪去的时候就被圆圆叼回来了。赢就赢了呗,谁想和狗抢飞盘玩,小狗姜沅消极比赛。何理可太了解自己家狗了,他开启了奖励机制,赢了的那个可以吃好吃的!应淮推荐给何理的坚果,听说应淮家的狗很喜欢。姜沅远远就闻到了香味,眼巴巴的看着圆圆在何理的手里吃零食,怨念死了。小狗聪明,在圆圆又一次把飞盘叼回来的时候姜沅扑到萨摩耶的身上,从狗的嘴里抢过飞盘叼着不松口朝何理飞奔。姜沅洋洋得意的看着后面的萨摩耶,大有一种你能把我怎么办的气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拿出一块坚果放到手心,像刚才喂圆圆吃零食一样喂姜沅,姜沅羞红了脸…他还是第一次像只小狗一样在别人的手心里吃东西,太羞耻了!但这坚果真的好吃。姜沅每天和圆圆呆在一起观察圆圆模仿圆圆最后甚至在何理对他下达命令后会下意识的想如果是圆圆会怎么做。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况且姜沅还十分敬业并努力把何理要求的一切做到最好。与其说姜沅做狗的过程痛苦,不如说满怀期待。很奇怪,姜沅和正常人的思想都不一样。他不觉得强迫他像狗一样生活痛苦,反倒对自己可以满足何理充满了期待。也不能说不痛苦,只是这苦和何理的快乐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每次何理回到家看到姜沅像圆圆一样,真的变成一只只会讨好自己的狗时都很开心。在狭小的笼子里睡觉很辛苦,身体每天都很酸痛;长期在地上膝行膝盖很痛,晚上甚至会抽筋;腥臊的狗粮难吃到每吃一口都要强压着呕吐的反应;光着身子在家里爬来爬去,毫无安全感;最重要的是丢掉做人的尊严,被羞辱即痛苦又无可奈何的锉磨。何理有安排什么肉体上痛苦的调教内容吗?没有。但剥夺一个人的社会属性,让他放弃尊严本身就是一件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让人痛苦的事。但何理仁慈又残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完全剥夺姜沅的社会属性,他让姜沅有机会见识到外面的世界却再也没有支配的自由。这比单纯的剥夺更让人痛苦。但何理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乐于看见姜沅痛苦,沉溺于姜沅在自己施加的痛苦中甘之若素。“您好,喝什么?”姜沅因为业务不熟练一边低头看收银机的操作面板,一边招呼进来的客人。“冰美式。”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你要喝什么?”等等,这个声音?姜沅猛地抬头正好看见西装笔挺的何理!视线右移看见何理的身边站着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梳着大波浪涂烈焰红唇的美女。美女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女。而且以姜沅多年舞蹈经验,这个也会跳舞。美女窈窕的手指撩了撩耳后的头发,对着愣在原地的姜沅笑着说道,“我最近睡眠老不好,有没有安神茶呀?”“对不起女士,我们店里只有咖啡。”姜沅抬头对上了美女漆黑的眸子,他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看见了自己妈妈的影子。美女皱了皱眉头,拉着何理的胳膊亲昵的说,“小理,我眼睛都看花了,你替我决定好了呀。”何理默不作声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对姜沅重复了一遍,“两杯冰美式。”“60元,请问怎么付款?”姜沅说话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着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从黑色皮质钱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给姜沅。如果姜沅足够了解何理就会知道此时何理的心情差到极点,否则不可能不逗弄自己的小玩具。付款后何理找了处僻静的角落坐下,姜沅的眼睛自从何理离开收银台就一直没挪开。这是姜沅第一次在正经场合看见何理,陌生又冷漠。就好像他们本就是陌生人一样。咖啡很快做好了,姜沅自动请缨去送。这个时间的店里没什么客人,还不等走近就能听见何理和女人的声音。“不管你要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说完何理伸出了五根手指,嫌恶的说了句,“我没钱。”女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睁着无辜的眼睛,好像要哭了,央求道,“小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为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啪!”何理拍了一下桌子在原本安静的咖啡店显得格外突兀,何理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怒吼了句,“闭嘴!”姜沅知道何理这是生气了,他端着餐盘不敢往前。突然何理视线一瞟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姜沅,皱着眉头,不悦的哼了一声,“你在偷听我说话?”姜沅赶紧摇头,连忙解释,“我没有,我…我只是担心打扰您!”姜沅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想,何理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这是怎么了?听见姜沅的解释何理非但没消气,反倒更气,“你还想看多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攥紧了拳头,如果姜沅再多说一句他就把咖啡倒在这人的头上!“我给您换杯热咖啡吧。”姜沅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这么冷的天喝冰咖啡对胃不好”“呵…”何理站起身上前一步站在姜沅的面前,姜沅被何理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压的喘不上气,却还是怯生生的哄着人,“您别生气,呆会该胃痛了。”何理不齿于人的可憎面目被人撞破,对自己根植于内心深处的厌恶达到顶点反扑到姜沅身上,语气更加恶劣的说,“你听不懂人话吗?放下你的东西,滚!”姜沅却固执地只把餐盘里的三明治塞进何理的手中,“稍等一下,咖啡马上就来。”说完就跑了。三明治是他用自己今天的工资买的,一小时八块,一个上午可以赚三十二块,刚好够买店里最贵的那款三明治。何理拿出手机打开姜沅贞操锁的控制面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走回吧台的姜沅。下体突如其来针扎般的刺痛袭来,姜沅痛的跪在地上站不起身…饶是这样他还不忘叮嘱同事帮忙做两杯热美式。姜沅不知道何理什么时候走的,等他下体的刺痛消失后就已经看不见何理了。但他想何理今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他得早点回家给何理打骂,只要他的主人能够撒气,他做什么都行。或许主人看见一只乖巧可爱毛茸茸的小白狗后心情会好一点呢? 12花钱了可以为所Y为 姜沅一下班就跑回家带着点忐忑又担忧的守在家门口,直到夜幕西陲,夕阳染红了天何理都没回来。家里有很多监控,姜沅知道。如果何理此时愿意他就会看见两只小狗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朝着门的方向满怀期待。圆圆一如既往的微笑的看着姜沅,时不时用滑腻的带着倒刺的小舌头舔舔姜沅,时不时看看自己空空的食盆。姜沅摸了摸小狗的头,“你看我也没招啊,主人不回来我也饿着呢。”“咚…咚…咚…”家里的古董钟沉闷的敲了十二下。由于每天要早起姜沅这个时间就困了,强撑着睡意撑着眼皮等何理。他把头埋进萨摩耶柔软的肚皮抱着毛茸茸又暖乎乎的小东西团成一团,萨摩耶好像把他当成了同类,也舔了舔他纯白色的小尾巴。月夜寥落,星影绰绰,姜沅抬头看了眼窗外一闪一闪地星空,深蓝色的好像他的项圈,也像何理的袖扣。突然圆圆警觉的竖起小耳朵然后激动的跑到门口,一直在门口转圈圈,“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听见这个声音姜沅知道是主人回家了。姜沅不能和真的狗一样没有规矩,只好跪在玄关里面等着,其实他也想像圆圆一样飞奔过去把何理扑倒。姜沅的头贴着地屁股高高翘着成跪伏姿势,虔诚又温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人形犬。听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姜沅直觉不像一个人。“啪嗒…啪嗒…”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充斥鼻腔,“哥!”何理的声音传进耳朵,“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陌生的脚步声姜沅猛地抬头就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看起来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扶着跌跌撞撞的何理轻车熟路的往楼梯方向走。姜沅早就知道何理喜欢喝酒,经常喝到微醺,这还是第一次见人喝这么多。喝多的人大多话多,何理带着醉意贴着男人的耳边又说,“怎么是我们…”何理脚步虚浮,双目微阖半边身子靠在来人的怀里,被人拖着往卧室走。咬耳朵这个动作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异常暧昧。姜沅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形象见到除了何理之外的其他人,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姜沅羞愤地咬着嘴唇,自卑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男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的自己,和穿着像是参加婚礼的对方,高下立判。“愣着干嘛?过来把他扶上楼。”男人睥睨了眼地上没有眼力见的小奴隶,对浑身赤裸的姜沅没有意外更没有兴趣。“哦...”姜沅赶紧站起身不自在的在身体上蹭了两下手紧跟着扶起何理的另一只胳膊。姜沅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弄疼了,可胳膊突然从姜沅的手中被抽出,伴随一句“滚开!”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把姜沅推到一边,膝盖正好撞到桌子腿,姜沅疼的生理性眼泪掉了下来,但他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何理就好像没看见摔倒的姜沅,转头又期待的看着应淮的眼睛说,“淮哥,你陪我再喝点吧?!”“小理!”应淮不悦的叫了一声,“该睡觉了。”“那你陪我吧~”何理借着酒意把平时深埋心底不敢与人说的话以玩笑的口吻说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喝多了。”这话到底是什么取决于听的人,既然听的人不愿当真那就只能是醉话。“哥…哈哈…”何理笑了起来没有继续说什么。姜沅悻悻的跟在这俩人身后脸颊发烫无地自容。这是他迄今为止二十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地自容。应淮的视线在他身上没停留一秒,但他依旧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某种侵犯,不自在的想护住自己的身体。太羞愧了!怎么可以这样?!应淮心里可没那么多小九九,他事后甚至不记得姜沅长什么样更狂抡有没有穿衣服。在应淮的记忆里只记得何理也养了只小狗,别的就没有了。把何理扔到卧室床上后应淮轻舒一口气,像完成了任务一样转身走了。他还得回家陪自己的小狗呢,一天没见有点想念。应淮离开之后空气里还弥漫着不属于这个家里的香味,姜沅用手扇了扇驱散了味道后襟着鼻子不悦的哼了一声,吐槽了一句,“老男人!”还不等姜沅多骂两句躺在床上的何理突然呕了起来,听见声音的姜沅赶紧跑到床边,“主人,你要吐吗?”何理比姜沅高七八公分一身的腱子肉姜沅想把何理拉起来,奈何拉不动,他咬了咬牙抱着何理的腋下把人抱起来艰难的拖着去了洗手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厕所何理又痛苦的呕了几声。小奴隶不合时宜的说,“主人,你接着点马桶再吐啊!”何理:……挺无语何理胃里东西都吐干净了这会儿呕不出什么,只能抱着马桶不停地干呕。何理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小奴隶安排在马桶边吐…洋洋自得的小奴隶:主人你看我安排的咋样?清醒后的主人:想打死你!以前夜店会给客人准备解酒汤或者蜂蜜水解酒,这事姜沅熟,他颠颠跑下楼泡了一杯蜂蜜水端上来放到何理手中。“呕...”何理举着杯子不喝…姜沅在一边看着干着急,一个冲动抢过何理手里的杯子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对着何理的嘴给人灌了进去,何理砸吧砸吧嘴,嘟囔了句,“好甜…”事出有因!他可不是想占何理便宜,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嘴对嘴给何理喂了一杯蜂蜜水,甜丝丝的多好喝!喝了一大杯蜂蜜水何理又吐了一会,吐完嚷嚷着要洗澡,真是这种时候还不忘干净…姜沅费了好半天力气把人脱光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何理的身体,很奇怪,何理身上很多疤痕,姜沅小心地一一拂过那些在遥远过去给何理带来的伤害,并且逐一亲吻,好像这样就能抚平过去的伤害。何理折腾了大半宿,姜沅在床边端茶倒水伺候了一整夜,天光熹微何理将将睡着,姜沅却不得不去上班,临走前放心不下何理的姜沅还给阿姨留了张纸条让阿姨来了之后给何理煮碗粥。何理醒了之后感觉浑身的骨头被人打碎了一样,头疼胃疼浑身疼,他习惯性地唤了两声“沅沅,沅沅”突然手被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何理瞥了眼床下,是圆圆不是沅沅。刚醒过来的无敌时间没维持几分钟何理就感觉到浑身哪里都疼,一时之间不知道先揉哪里…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了,沅沅要下班了。所幸不睡了,想着下楼让保姆熬点粥喝。刚下楼就看见家里保姆端了碗粥出来,“何先生,粥早就熬好了一直在锅里温热着等您醒呢。”“谢谢。”别看何理对外性格看起来挺好,但他和谁都处不长,家里的保姆更是几个月换一个,这个保姆和姜沅差不多同时来的,只负责日常打扫和偶尔做饭,平时接触的不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客气了,沅沅走前给我留言了。”说完从围裙里拿出一张纸条。何理嘴角翘了翘,算他的狗还有点良心。等等…昨天…虽然宿醉但何理没断片。他记得昨天和应淮喝酒喝到很晚,应淮送他回家,然后给他喂了蜂蜜水。他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家居服,新换上的衣服还留有沐浴露的味道,看起来昨天也洗了澡。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每次嚷嚷着口渴后嘴里就会有清凉的水,是姜沅吧?照顾了他一晚上。他打开手机回放昨天的监控,看到一半突然听到门铃声,估摸着是姜沅下班了。保姆正要去开门被何理制止了,跪在地上的姜沅看见给他开门的不是保姆而是何理时眼睛亮了一下,用头蹭了蹭何理的裤腿才慢慢的爬进来。何理牵着姜沅项圈上的链条把人牵到调教室。姜沅在调教室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光,上交了自己的手机。在做狗的时间里,姜沅什么都没有。直觉告诉姜沅何理今天不太对劲…何理扯着姜沅的项圈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啪!啪!”扇了两巴掌,“是不是我几天没打你,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被何理突如其来打耳光这事姜沅早就习惯了,话虽这么说但在何理的巴掌落下的时候姜沅的身体还会不由自主的发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自认为这两天没怎么惹人,而且昨天又整夜照顾,怎么想都值得表扬吧?难不成还为昨天在咖啡厅的事生气?想打他拿他撒气?如果是这样姜沅打算默默受着。“姜沅,我要的是一只只听我话的狗,听懂了吗?”“我不需要你有任何自己的思想,不要自作聪明,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要越界!永远!”“你不过是我的狗而已。”对姜沅而言何理说的每句话都是正确且错误,但他无从辩驳。调教室有一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道具,何理精心挑选了一把小牛皮八股鞭。那根鞭子跟了何理好多年,何理很喜欢,用了几年被血浸润的早就柔光锃亮。一条好的鞭子要有韧性且打在身上软硬适中,可以是打的时候皮开肉绽也可以是事后绵延不绝的疼痛。“啪!”“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一声惨叫姜沅身上顿时被抽破了皮,红了一大片。这是何理第一次对姜沅使用杀伤力这么强的刑具,姜沅倒吸一口凉气,好疼。“啪!”“呃啊…”姜沅被这鞭子抽的倒在地上,但他很快就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好。第一次切实感受到身上火辣辣又冷冰冰的痛…主人是发火了吗?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痛…姜沅后悔了,他不想给何理发泄了!呜呜呜何理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你只有我一个主人,也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懂了吗?”“啪!”何理一边抽鞭子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不喜不怒,也没因为姜沅的惨叫而放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我!”何理用鞭子把抬起姜沅的下巴,看着人水汪汪的眼睛命令道。“我知道了,主人。”“啪!啪!”又有两鞭子落在姜沅的身上,姜沅没睡觉也没吃饭,又累又困又饿的工作一上午,强撑着身子走回家早就没了多余的力气,被鞭子这么一抽又倒在地上,他挣扎了一下,努力用手撑起身子想爬起来,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啪!啪!”鞭子并没有因为姜沅体力不支而停止。“做狗的时候还敢和人说话?!”“啪啪!”“还敢看别人?!”“我不打你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做的挺好的呢?嗯?”说到这里何理脸上似乎才有了点愠怒。“我看别人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姜沅对应淮带有天生的敌意,听着何理这么护着应淮,姜沅生气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一个优秀的dom是会安抚sub的情绪的 姜沅的手慢慢滑落,垂在身侧不再看向何理也放弃了挣扎。身上的痛可以具像化到身体的某处但心上的痛却是不可言说的。谁叫自己收了钱。姜沅自暴自弃的垂下头,委屈的仿佛是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在何理的鞭子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浑身颤抖着却没发出一声呻吟。他紧紧地抿着唇,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在腮帮子上,就好像和什么人较劲一样,不让自己呼痛出声。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出声、服软,就输了。看见这样的姜沅,何理突然停下动作,做为一个经验丰富的dom知道再打下去没有意义。何理揪着姜沅的头发把人拎起来扔到调教室的沙发上,俩人面对面的平等的坐在一起。“做狗的时候不可以穿衣服也不能说话,你认吗?”何理语气平平,没什么波澜。姜沅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你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和除我以外的人说话、站起来走路,你认吗?”姜沅又点了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违反了游戏规则,我惩罚你有错吗?”姜沅委屈巴巴地看着何理摇了摇头。“那你还有什么不满?嗯?”何理就算不生气,说出来的话依旧带有压迫性。姜沅胸口好像堵了一块海绵,吸满了水惴惴的往下掉却总也落不了地。姜沅摇头。他能有什么不满,他有什么立场?不过是何理花钱买来的,如果何理愿意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只是给别人看一眼身子又算得了什么。“看着我。”几乎在何理这话一说出口姜沅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不想哭的,但他忍不住。“是因为应淮看见了你的身体,你才反抗我的调教吗?”何理把手放在姜沅冰凉的手里,手心里都是被打的冷汗。姜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何理漆黑的眸子看着姜沅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烦,抽出手揉了揉姜沅青紫的膝盖,是昨天被他推倒撞到桌角磕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因为别人骂我。”姜沅不可自抑的带着哭腔,眼泪不停的从他的眼里往外涌。姜沅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但何理懂了,他一改常态的笑了笑,用一种区别于以往平淡的语气,带着点解释的意味说,“我骂你不是因为别人,是因为你的错误。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会骂你。”“在我看来你违背了我的规则,所以我惩罚你。你能接受这点吗?”何理边说边拿出纸巾替姜沅擦眼泪,动作轻轻的极尽温柔,和刚才打人时判若两人。老实说何理讲道理的时候姜沅讲不过他。“嗯。”姜沅点了点头,从他坐在沙发上开始何理说的每句话都有理有据。“所以你对我的惩罚还有异议吗?”“主人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何理摇了摇头,纠正,“不是再也不敢,而是再也不会违反我的命令。”姜沅双目微怔头歪向一边,何理继续解释,“不敢是因为你害怕,不会是你打心眼里认可我的命令。我要的是你自觉遵守作为你的主人-我的所有命令。”“我知道了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安抚到你的情绪吗?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吗?”姜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突然像收到某种信号一样,脑子转得飞快赶紧从沙发上下去跪到地上。何理笑了,摸了摸姜沅的头发以示赞许。“但是小狗,你还没有为你的行为付出惩罚,怎么办呢?”姜沅又摆出一副主人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你救救我吧原谅孩子吧的委屈巴巴的表情,看起来可怜极了。何理看了眼姜沅身上被自己抽出的数十条鞭痕,身上是不能继续抽了,伸了个懒腰,“我累了…”何理还没说完姜沅就笑了,嘿嘿主人累点好啊,累了就结束吧。“你自己掌嘴吧。”姜沅:belike“那…多少?”姜沅战战兢兢,扇耳光是他最讨厌的刑罚,真的太羞辱了。何理真的很喜欢扇耳光也喜欢看姜沅自己扇自己。“打到我满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顺了毛的小狗虽然觉得羞耻却还是乖乖的左右开弓自己扇自己。“啪!”“啪!”“啪!”姜沅不敢在这种时候偷懒,每一下都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脸上顿时火辣辣又酥酥麻麻的痛。不仅脸痛手也很痛。姜沅感觉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应该是牙龈出血了。但何理不让停他就不敢停。“啪!”“啪!”“啪!”姜沅连续扇了几十个,生理性眼泪都扇出来了但手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见这样的姜沅何理满意的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庆幸的微笑。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打在脸上的巴掌好像幻化成一个吻,轻轻亲在姜沅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姜沅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噗嗤一声分泌了一股淫水,原来被打也可以有快感。“小狗。”何理叫了一声,“我让你打哪里?”“扇耳光啊!”“是吗?”何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原话怎么说的?”姜沅懵了…“主人说…说…掌嘴。”“所以你掌的是嘴吗?”小狗要被主人吓哭了…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主人啊!专门欺负单纯狗狗!“主…主人…”小狗停下手上的动作手足无措的看着正在恶作剧的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何理装作听不出小狗话里的意思,就喜欢看见小狗被自己欺负的可怜样子。但心还是不可思议的突然软了一下。还能怎么办?重新开始呗。“啪!”掌嘴可比扇耳光疼多了,一巴掌扇到嘴上,嘴角竟然象征性地流出了血。“啪!”就在姜沅准备扇第三个的时候何理让他停了手。“嘿嘿,主人,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小狗的嘴比谁都甜。何理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也会因为姜沅的狗腿而开心,却还是板着脸说了句,“我让你说话了吗?”做狗的时候不能说话。“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姜沅叫了好几声!这人实在是太上道了!他每次都会在何理说完话后给予何理想要的反馈,这种默契是很多调教很久的主奴都不具备的,但姜沅偏偏就可以做到,以至于何理很多时候会怀疑姜沅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做M。“滚过来!”何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调教室的储物间拿了一管蓝色的药膏,坐在附近的单人沙发上朝姜沅挥了挥手。姜沅迅速爬到何理身边跪好。何理又拍了拍自己的双腿,“趴上来。”嘿嘿~姜沅就差笑出声了。在何理身上趴好后姜沅抓着人的裤子放进鼻腔用力嗅了嗅主人身上的味,就好像真的小狗一样。何理拧开药膏挤出了一块涂到姜沅的身上。药膏刚接触身体姜沅“嗷”的喊了一嗓子!这是什么药膏?辣椒膏吗?“别叫,这是加速伤口愈合的药膏,对皮肤会有一点刺激,忍一忍就好了。”你tm管这叫一点刺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不相瞒这药膏比刚才鞭子抽的都要疼!!!emmm大概就相当于在伤口上撒盐!撒辣椒粉!撒魔鬼辣椒粉!“涂了这个两天就好了,而且不会留下疤痕,这么漂亮的身体留疤就不好了。”何理边涂药膏边吹气,不吹还好一吹姜沅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火烤一样痛。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身上就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冷汗打湿了何理的裤子。饶是这样姜沅也没挣扎没再叫过一声。这样的毅力是何理从别的狗身上没看见过的,独属于姜沅的。真可爱!姜沅想,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喜欢一只狗狗。ps:这里的喜欢只是喜欢宠物的那种喜欢,不是爱情的喜欢呀 14妈妈走后他就无家可归了 “啥?”姜沅好像没听清何理的话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元旦放假你可以出门转转,或者回家陪陪家人,三天后再回来。”理论上放假应该是好事,但姜沅不怎么想放假...“我可以宅家里看电视吗?“俨然一副退休大叔的做派...退休大爷:勿cue,公园下棋中何理摇了摇头,“我有点事情,况且我也觉得你需要放假,回来后会安排更加严苛的调教。”听何理这么说姜沅闭了嘴不再争取,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没有权利决定自己是留下还是离开。元旦那天姜沅背着书包正准备走的时候何理突然叫住了他,问,“你去哪?我去碧水湾,顺路就送你一程。”碧水湾是江夏着名的权贵集中地,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三面临湖背靠青山而建,风景自不必说,门口守卫更是森严,进出的都是有突出贡献的杰出代表,有钱也住不进去。“顺路顺路!”姜沅才不管何理要去哪里,反正去哪里都顺路。开门上车关门一气呵成,让何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你去哪?”“啊...”姜沅略微停顿说,“琥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何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能再去夜场。”“不是不是,”姜沅连连摆手,“我家在那边,我不是要去夜场。”何理想了想大白天的夜场确实不开门。车子行驶在主干道上,姜沅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何理的侧脸忍不住笑出了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对着何理这张脸花痴啊?!看自己家小狗满脸没出息的笑何理忍不住也笑了一声,对着小狗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想尿尿。”等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什么时候听过。“要不...”姜沅举起手里的水,跃跃欲试,“您凑合一下?”还不等姜沅反应过来,何理已经单手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抓着姜沅的头放到自己的裆下,隐忍的说,“上次放过你,这次不会再放过了。”“唔...”姜沅想挣扎又不敢。何理的手重重的压着姜沅的头将勃起的阳物塞进姜沅的嘴里,“敢流出一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市中心找十个流浪汉操你。”姜沅突然感觉嘴里一股暖流带着淡淡的苦味流进喉咙,有点臊又有点腥。为了不流出来他只能拼命地往下咽,险些呛到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液没有想象中难喝,单纯比起味道姜沅觉得喝尿这件事带给他的羞耻感更让他排斥。“好喝吗?”上位者洋洋自得。“主人的圣水可真好喝呀!”姜沅的嘴就像吃了糖似的,喝都喝了,还能吐出来是咋的?闭着眼睛开始吹,“是谁有这个荣幸可以喝到主人的圣水呢?当然是我啦!”“闭嘴!”何理不能再听姜沅一本正经的狗腿了。姜沅一边偷瞄何理一边小声嘟囔,“果然是我主人呀,连圣水都这么...”何理瞪了一眼,姜沅迅速补充句,“好喝!”说完赶紧闭嘴。虽然说这种话听起来让人尴尬,但也会让人很受用,因为姜沅夸的真心实意,没有一点嘲讽。不由得来了兴致想逗逗人,“你以前在夜场都这么哄客人的?”何理说的随意姜沅却听出话里的一丝轻蔑,只有自卑又敏感的人才会把别人随意的一句话反复咀嚼,仿若一定得品出点什么才肯罢休。姜沅看似洒脱淡然的背后就是这样一个小心翼翼维护自己自尊又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不哄别人。”姜沅特别没有底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开车的人好像没听清,微微撇头看了姜沅一眼,“嗯?”“只哄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笑了,“我看你也就会哄我!”语气就好像是对自己家小猫小狗那样宠溺的夸赞。“你是我主人啊!我当然得对你好了!”姜沅这话接的特别溜,而且感情真挚不像演的。“让你跳舞真是屈才了。”何理由衷感叹。“不敢不敢,区区不才。”何理觉得一定是最近一段时间当狗把姜沅憋坏了!“快到了,你具体去哪个小区?”“你给我停路边我自己走进去就行!”“少废话。”何理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还早,“是中天国际吗?”中天国际是附近比较高级的公寓,很多二奶啊主播啊网红啊住在那里。不怪何理这么想,实在是那里离琥珀近上班方便,环境又好。没理由不选。“你才住中天国际呢!你全家都住!”姜沅在心里嘀咕,可不敢说出来。“看到前面那个路口了吗?”姜沅给何理指着路,“右拐。”“我住在村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市中心除了高级商场、写字楼和高级小区之外还有很多城中村,从高楼往下俯瞰会看见破败的嘈杂的城中村被城市的奢侈繁华包裹的密不透风,仿佛和现实割裂一般。姜沅现在指的是这样一条路,往前走是大都市的车水马流,往右拐是通往城中村的必经之路。“主人靠边停就可以了。村里路太窄车子不好进去。”何理没想到姜沅会住在这么差的地方,有一瞬间的错愕但他没多管闲事。停好车鬼使神差的抓着姜沅的头发贴着额头亲了一口,亲下去的一瞬间何理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立刻又吻了上去,吻完摸了摸姜沅的额头,“滚吧!”姜沅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屁颠屁颠的下了车,下车后还对着车窗户和人挥了挥手,做了个”主人“的口型,“再见~”城中村的柏油路面上到处是到路两旁的小吃店泼的泔水蒸发后留下的污垢,一辆辆电瓶车贴着姜沅的身边擦身而过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对于那些骑手而言时间是钱而生命不值钱。这条街姜沅太熟悉了,他在这条街上足足走了五年。姜沅走进一家牛肉面,门脸很小只有四五张木质桌子,“老板娘来一碗牛肉面。”“欸!你好久没来啦?”老板娘热络的招呼姜沅坐下。姜沅擦了擦已经被油污盘包浆的桌子坐了下去,“是啊,我出差了。”说完扫码付了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五块钱在城中村可以吃碗牛肉面,在马路对面的商场连个面包都买不到。付完款姜沅给扬扬打了个电话,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果然沉浸在爱情的世界里的人总是忙碌的。“沅沅!!!”扬扬特别兴奋,“你消失那么久再不联系我我就要报警了!”“哪那么夸张?!”“你最近和你主人怎么样?调教的还好吗?有没有被打死?”尽管扬扬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有些嘶哑但他语气里的喜悦掩藏不住。“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被打死了还能给你打电话?”“那小爷给我打电话嘎哈啊?”“你在哪呢?我能去你家借宿两天吗?”说话间牛肉面上来了,姜沅心想不好,忘记告诉老板娘要圆面不要扁面了。他不喜欢吃扁面,太硬了不好吃。扒拉两筷子发现碗里都是圆面,姜沅对着老板娘笑了笑,果然还记得他呢。“我在外地呢,你知道我家钥匙在哪里吧?老地方。”“谢了。”无论什么时候姜沅都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庆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扬刚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憋了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语气不似刚才那么兴奋,隐隐透着担心,“别一个人扛。这个不行大不了换一个。”扬扬没问姜沅为什么需要借宿,亲密如他们也需要给彼此留下空间。“哈哈哈,我没事,他给我放了几天假。”姜沅夹了一筷子牛肉面放进嘴里,“呼呼”太久没吃东西他馋坏了,“我先吃饭了,不和你说了。”以前经常能看见网上有人说“给你100万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吃XX东西,你干不干”这种话题,以前姜沅觉得“干干干!钱最重要!”现在他恐怕得好好想想。扬扬在城中村租了一间房,只有30平,房间虽小却很整洁,只是因为太久没住人而落了一层灰。自从扬扬找了男朋友就没有再回来住过,但房子也没退租,这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从前沅沅住扬扬隔壁,俩人经常串门。后来何理包养沅沅后沅沅思索再三还是把那间房退掉了。傻孩子才会把别人当做靠山不给自己留退路。结果么,看看姜沅现在这幅无家可归的样子就知道了。但姜沅却很开心,何理竟然把他送过来了。还没开心几分钟手机突然响了。姜沅以为是扬扬,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对着听筒喊,“姜沅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崽子!什么时候来看我?”姜沅默默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深呼吸,平静地说,“我没空。”“草你妈的狗东西你就这么对我?”对面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骂人的时候却觉得中气十足,好像他把自己全部的力气都用来骂姜沅了。“你这话说的,你不草我妈哪来的我?”姜沅冷笑,“我倒宁愿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白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怎么养出一只你这样的白眼狼!”姜沅觉得这人可能根本不想让自己去看他,打电话给他只是为了辱骂。不然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怎么能骂得这么难听呢?“你可没白养,我给你打的每一分钱都记着呢!等我把你给我花的钱连本带息的都还给你之后你就滚出我的生活!”无论何时在面对这个无赖时姜沅还是会浑身发抖,“欠操的臭婊子!和你妈一样!!”电话那边的人被姜沅刺激的语无伦次。“是啊,所以以后别找我了,我正忙着给别人草呢。不然你以为那些钱是怎么来的?”说完挂断电话,不给那人再说话的机会拉进了黑名单。姜沅一直都觉得原生家庭这四个字有点可笑,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么一个词。能提到原生家庭的时候往往伴随着不好。既然不好又怎么能算“家”呢?这个世界上只有“家”和“没有家”的区别。但他的家庭也不是一直不好,只是从妈妈走后他就没有家了。 15前M回来了,小狗吃醋! 到了碧水湾的警卫亭何理摇下车窗,警卫员敬了个礼查到了车辆预约记录就放何理进去了。何理的外公住在碧水湾核心区域一座两层小洋楼,何理是在这里长大的。他对这里太熟悉了,每一株草每一颗树都有陪伴他成长的痕迹。把车停好后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礼品袋提到手里往门口走。预料到今天会来客人,家里的门敞开着,何理在门外站了会儿才推门而入。走过玄关就听见一个亲切的声音唤他,“小理来啦~”说话的是何理大舅妈,大舅妈看起来也是刚到,随手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帮佣,看着何理手里的东西笑了笑,“怎么这么客气的啦?每次回来都拿这么多东西。”“舅妈哪里的话,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知道你最乖啦~”今天是老爷子的寿诞,家里来了不少人,因为老爷子不喜欢大操大办,有幸参加寿宴的都是直系血亲。何理进去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到了。何理将礼物放到专门摆放礼物的桌子后笑着和父母打了声招呼。何父看见何理依旧没什么好表脸色,倒是何母热络的把何理拉到自己身边,“小理,你怎么又瘦了呀?”“你懂什么啦?现在流行小理这样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小理最近在忙什么呢?有段日子没见你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秦和你联系了吗?那孩子怎么还没到呢?”“你家装修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搬家?”“舅舅,我小哥买的叫庄园!可不是普通豪宅!”“豁,是上湾那块地?我去看过真挺不错的。”周家人大多从政,虽身居高位却清正廉洁,动不动买豪宅还是庄园这种级别的属实办不到,因此在场的人无不羡慕的。“要好多钱吧?是何老爷子送的吗?”“小秦有没有啊?老爷子应该不会偏心吧?”这帮人可真是…何理暗骂了几句面上却未显露分毫,好整以暇地说,“是我自己买的。”“真是年少有为啊!”真真假假的话何理听太多了,向来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只和这帮人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小理你给老爷子准备什么礼物啦?每年都是你最得老爷子的心。”小姨妈看着何理带来的礼物饶有兴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众人走向放礼物的桌子面前,何理打开包裹严实的纸盒,拆开考究的包装露出一个紫檀雕花嵌百宝的长方形盒子,上等料材加上一等工匠才能雕出这样鬼斧神工的作品。盒子中间是掐丝珐琅的图样,用不同玉石雕刻成的花镶嵌其中,百花齐放生机蓬勃。只是盒子就这么华丽…打开盒子露出里面一座高约20cm的冰种帝王绿玉佛。都是看过好东西的人,却依旧被这个礼物惊的说不出话。“小理,你对爷爷真好啊!”“这尊玉佛不便宜吧?”“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是有钱也买不到啊!”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何理只是笑笑不接话。“你爷爷果然没白疼你,就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天,何理一一应付。不知道谁突然话锋一转说了句,“小理年纪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露出自己招牌的笑容,人畜无害的说了声,“我听家里长辈的。”周老爷子突然从二楼拄着拐杖走下来,苛责了句,“那就不要在外面乱搞!”众人噤声。“是。”何理答得不假思索,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外公说话。“特别是离应家那个混小子远点,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外公慢慢走近坐在沙发上,用拐棍点了点地继续说,“应家一家子坏种,净不干好事。”何理坐在老爷子身边忙给老爷子顺背,“爷爷您别气,和不相关的人置什么气啊。我和应淮就是点头之交,生意上有些来往而已。”是爷爷,何理没叫错。他从小就这么叫老爷子,长大了索性没改口。爷爷总是显得亲近些。“从小我就教你做人,周家的家风你要牢记。不该做的事不能做,知道吗?”周老爷子看了眼众人又怜爱的看着何理。何理一边手法娴熟的给周老爷子捏肩,一边答,“是,爷爷的教导我一直根植于心,不敢忘。”“还有你不敢的事?!”何父见缝插针补充了一句。“好了!”周老爷子看了眼何父,制止的语气再明显不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是寿诞,祝寿必不可少。老爷子坐在主位的官帽椅上,子孙们按辈分给他祝寿。祝寿时需跪在地上说祝寿词,长幼有序。何理跪在地上恭敬的嗑了一个头,“莫管明朝添一岁。尽同向,尊前沈醉。且唱迎春乐。祝爷爷福如东海无穷尽,寿比灵椿过八千。”老爷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给何理回了个大红包。周家家教严苛,讲求食不言寝不语,只有偶尔被老爷子问到话的时候小辈才偶尔答几句。一顿饭吃的倒是比在家里好。吃完饭老爷子把何理单独叫到书房训话。说是训话不过是祖孙二人沟通感情。这时候的老爷子不似饭前那般具有身居高位的压迫性,鬓边的白发让他看上去像是个普通的长者,邻居家思念孙儿的爷爷。“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要有自觉,既然享受了家族荫庇势必要放弃一些东西,你懂吗?”老爷子看着何理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是少有的耐心。“我懂。”何理一改常态,答的认真。“你和别人不一样,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没有犯错的机会。”周家子孙辈的孩子众多,但何理是最特别的那个。只有他从小被送来老爷子身边,被这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亲自教养。老爷子对何理的要求近乎苛刻,小时候动不动就被打被罚,虽然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何理却始终感恩爷爷对他的教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我不是他们,也不会像他们一样。是不是别人又和您嚼什么舌根了?”“风言风语的管也管不住。”老爷子摆了摆手,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你爸要给你安排相亲,你怎么想?”何理嘴角牵起一个微笑,有些自嘲的说,“我不喜欢女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你…”听何理这么说老爷子非但不埋怨反倒内疚的叹了口气,“要不要找个女孩试试看?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对外一向杀伐果决游刃有余的老爷子竟然带着试探的口吻小心翼翼地询问何理……何理摇了摇头,“看见女性身体我…会条件反射恶心、呕吐…”缓了一会儿继续说,“就算和男人,也很难…”姜沅:我咋没发现你难呢?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就不好了,何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袋子里有一枚小巧的护身符,塞到老爷子手里,乖巧地说,“这才是我的礼物。前几天去山上求的。”老爷子拍了拍何理的肩膀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给外人看的,而有些情只有祖孙二人知道。从碧水湾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何理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机场接人。何理赶到的时候人已经等在了国际到达口。那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约摸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是个很可爱很乖的小男生,此时正拿着手机打游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东~”何理叫了一声。东东抬起头看见何理立马笑了出来,就好像看见了主人的小狗似的连行李都不要了朝何理怀里飞奔而来。在何理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已经钻进了人的怀里,边蹭边撒娇,“主人~主人~我想你了”“这么没样儿!”何理用手轻轻敲了东东的脑袋,“快走吧。”东东性格很活泼,一上车就喳喳地说个没完。这点和姜沅不一样。姜沅虽然自来熟却不是咋咋唬唬的性格。“主人我们去哪啊?”何理专注开车没看人,随嘴说了句,“怎么还叫主人。”“嘿嘿,我这不是叫习惯了么,老何!”“没大没小。”何理车开的比平时快,说话却有条不紊,“想吃饭还是想休息?”“说的我都有点困了,二十几个小时没睡觉了。”东东特别配合的打了个哈欠。“那我送你去中天国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东突然嘟起了嘴,委屈巴巴地说,“不回家吗?我不能和主人一起回家了吗?”何理依旧没什么表情,只说了句,“不方便。”至于为什么不方便没有明说。“可是…”东东泪眼汪汪地看着何理,“我…我哮喘…”何理这才想起来昨天忘记让阿姨去打扫了,中天国际虽然定期有阿姨打扫,但不住人的房子灰尘难免多一些,对于哮喘患者不友好。“那你今天先和我回家住一晚,我让阿姨今天去打扫,你明天搬过去住。”“好的好的!”东东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想住都住了还搬走?“老何,你有新宠了吗?”东东想了一路,终于把这话问出口了。“嗯。”前M和前S按理说不应该再纠缠不清,但东东做不到。即使如今和何理远隔重洋,他也想跨越山海来看看他的主人。想见他,在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过是放不下。放不下何理也放不下他们之间几年的感情,他甚至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东垂着头,额前的发丝滑下来遮住眼睛,沉默半晌,最终还是问出了那句俗套的台词,“他和我比怎么样?”何理叹了口气,劝慰道,“东东,往前走吧。”边说边拍了拍东东的后背,“既然你当初决定往前走就别回头了。”东东猛的抬起头露出那双被水雾笼罩的双眸,哽咽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怎么往前走啊?!”似有万般委屈憋闷在心里,说不出口。空气突然凝滞,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对不起。”“对不起。”何理又说了一遍。话说到这里非常没意思,东东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不起,是我越界了。”何理抽了两张纸巾给东东,换了个话题,“学业怎么样?在那边跟得上吗?”“听不懂。”东东摊了摊手,“我哪是学习的料。”“慢慢来,给你找的陪读怎么样?他没辅导你的功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6两只狗打起来了 何理站在门口等了会姜沅发现人就像定住了似的站在不远处不动,便对姜沅招了招手催促着,“傻站着干嘛?快进来!”不想过去的,不想过去的。可除了那里又能去哪呢?姜沅小跑到玄关拘谨又局促的站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没有外人在场,这时候他应该脱光衣服在地上爬了。可现在…敏锐如何理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姜沅的异常呢?他指着东东给姜沅介绍,“这是我以前的M东东,来咱们家借住一晚。”姜沅听到“咱们家”“借住一晚”这样的词刚才的委屈没了大半。他太容易哄了,甚至不需要哄。“如果你介意有外人在可以先回房间,等他走了再出来。如果你不介意,就像之前一样。”何理一向如此,看似温文尔雅的任姜沅选择,可姜沅根本没有选择。一方面他想看着东东,另一方面又不想矮人半头…怎么就不能像对方一样呢?!姜沅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在外人面前做狗这事儿实在是太挑战他的底线了。东东上下打量了一遍姜沅,若有所思的说,“老何…你觉不觉得”他刚开口就被何理打断,“我审美很稳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俩人说话间姜沅跪在了地上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手机放在叠好的衣服上面。姜沅的身体太好看了,蜂腰肥臀四肢颀长,就连小洞都白里透着粉嫩。甚至一条脊柱沟从背脊延绵到整个后背,在腰窝处消失。这幅身体是连东东看了都会赞叹一句漂亮的程度。东东突然间没来由的自卑,当自卑达到顶峰便化身为嫉妒蔓延全身。所有的不忿都源于一句“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能享受主人的爱,凭什么他可以好好的陪在主人身边?凭什么是他发生那种事?“你可真宠他!”东东酸的方圆一米都能闻到味,“要是以前我做出这么不标准的姿势你非得打死我!”“东东,”何理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东东的肩,碍于情面没再说什么严厉的话。但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东东何理这是不高兴了,东东赶紧闭嘴不再自讨没趣。姜沅悄悄瞪了眼东东,腹诽道,“你是瞎吗?你的姿势才不标准!!果然前M和前男友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就应该消失!”正在姜沅腹诽的时候何理走了过来,蹲下身摸了摸姜沅的头,像哄小孩子似的说,“你先去笼子里呆会儿,我一会儿来找你。”动作温柔的好像天使降临人间。姜沅用头蹭了蹭何理的手,趁机又亲了一口,“汪~”“它真可爱!”东东夸了一句,眼珠子一转忙补充了一句,“老何,我能和它玩一会儿吗?”“砰砰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才不想和东东玩,可是他也不想当着何理前M的面拒绝何理,这会让何理很难办。“不能。”何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东东没想到何理会拒绝,怨念的嘟囔了句,“为什么啊?我以前不也和别人玩过么…”“你俩不一样。”“哼”东东佯装生气扭头走了。没有手机,时间就会被无限延长。姜沅趴在笼子里没事干,脑子里开始乱想,东东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又在主人耳边说自己坏话啦?他们是不是一起吃饭啦?东东会不会对主人动手动脚的?主人不会重新收他做M吧?事实证明姜沅想多了,何理把东东的行李放到客房就给姜沅做狗饭去了。一直吃狗粮谁都受不了,何理贴心的给姜沅买了很多上等食材,什么长江野生鲜活大黄鱼什么帝王蟹、日本和牛等等,东西煮出来什么都不放就很香了。直到何理用搅拌机把所有的肉都搅成了糊糊,放了两颗鱼油。姜沅闻着何理给他做的饭不禁开始怀念起狗粮来了。狗粮也不是不能吃,真的主人!“快吃吧。”何理把两个狗食盆分别放在姜沅和圆圆面前,挠了挠姜沅的下巴又挠了挠圆圆的下巴。圆圆吐着粉嫩的小舌头迫不及待的开心的舔了起来,沅沅看着面前那盆散发着腥气的肉泥陷入了沉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沅怎么不吃?是不饿吗?”姜沅想说太难闻了,yue…真的想yue……但他现在不能说话。“汪~”能不能不吃啊主人?“主人特意给你们做的,沅沅不想吃吗?”何理边说边按着姜沅的头贴着食盆不松手,“浪费粮食可耻!如果你今天吃不完,明天就别吃饭了!”姜沅闭着眼睛憋着气舔了一口,啊!真的好难吃…姜沅边吃边呕,不知道为什么沅沅吃那么开心?!听见姜沅舔食盆的声音何理夸了句,“这才乖嘛~”主人给的东西无论多难吃都得甘之如饴。吃完饭何理又给姜沅的水盆里倒满了石榴汁,这个季节正是石榴上市的季节,姜沅特别喜欢喝鲜榨石榴汁。小狗愉快的舔着狗盆里的果汁,小舌头比刚才灵活多了。何理看着小狗的后脑勺有种奇怪的形容不出来的感情,一种被填满的感觉。他思忖良久缓慢开口,“东东在咱们家只借住一晚,你可以和他好好相处吗?别和他有矛盾,让主人难做。”哪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把曾经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带到现任面前,无论是现任爱人还是M。更何况何理并不想浪费时间处理这种琐事,所以当东东提出要来家里借住时第一时间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东东有严重的哮喘,没法住没有打扫过的屋子,想着沅沅第二天才回来这才把东东带回家。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口水声何理一边抚摸姜沅的头一边说,“本来我不该把他带回家里,因为一些特殊情况不得不得已而为之。我和他之间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你才是我的M。”何理太会安抚姜沅的情绪了,他原本不需要管姜沅的情绪,反正他付钱了,没有义务对雇员的心情负责,但他还是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和姜沅解释。“汪~”小狗摇着尾巴回应了一声。何理特别喜欢姜沅的一点是小狗脾气特别好,不会动不动无理取闹,这让他很省心。他今天之所以和小狗说这么多也是因为他下午得回公司处理公务,东东的性格他太了解了,留两个狗在家难免发生小矛盾,他有点放心不下东东,又叮嘱了姜沅一句,“东东身体不好,你俩乖乖在家里别闹。你多担待点,等我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汪~汪~”听到好吃的姜沅两眼放光!主人说的是带回来,那么一定是买的!好吃的!“沅沅最乖了~”姜沅在家里可以自由活动,但必须是以狗的状态,不过他大多数时间都乖乖呆在自己的笼子里。主要是害怕碰见家里的阿姨尴尬,现在家里多出来一个人他更不会出去了。他不想去想在主人心里最喜欢哪一个,也不想去想谁比较重要,总归现在他才是陪着何理的人。如果可以玩手机就好了!姜沅怨念的想!这也太难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中午吃的饭含水量太高了,他比平时尿多。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爬出笼子去洗手间解决。他憋尿到不是因为何理不让他上厕所,而是何理规定小便的时候要在浴室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尿在地板上,尿完再放开水龙头将地面冲洗干净,整个过程不可以用手。这个姿势太羞辱人了…没有带护膝好在家里是木地板不至于太伤膝盖。姜沅爬到洗手间,玻璃门被阿姨擦的锃亮,还反着光呢,他用头顶开了浴室的门,大理石地面硌的膝盖生疼,姜沅抬起一条腿,像小狗撒尿的姿式让他即使尿急也得酝酿一会儿才能尿出来。“嘶…”阴茎因为想要勃起撞到了贞操锁上的尖刺姜沅痛的吸了一口冷气,他现在很少会有勃起冲动了。“呼”姜沅做了几个深呼吸,尿液缓缓流出。“哗哗…”为了让尿液不沾到身上姜沅的腿抬的很高,等他尿完还扭了扭小屁股把尿液甩掉。整个尿尿的过程熟练后倒不麻烦。他用嘴叼着水龙头扭了一下,凉水倾泻而出,水滴滴在姜沅的身上冰的他一个激灵。因为贴着地漏尿的,地面上残留的尿液不多,没过一会儿就冲干净了。一身轻松的姜沅一转头就看见对自己举着手机的东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姜沅先是羞愧继而愤怒,脸从红转白又转红!但他还记得主人的嘱咐,不想和对方发生矛盾,压低嗓子质问了一句,“你拍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啊!”东东挑了挑眉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谁拍你了!”然后把手机装进裤子口袋转身离开。一想到自己刚才像小狗一样尿尿的整个过程可能被对方拍下来并且四处张扬姜沅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扑到东东身上抓着东东的腿,“别走!你给我看看手机里有没有!”东东踹了姜沅一脚,恼怒的说,“凭什么给你看?滚开!”家居拖鞋底是柔软的布艺,踹在身上没什么力气,姜沅在原地动都没动继续抓着东东的脚。东东见状用力甩了甩腿,嘴里骂骂咧咧的,“滚开啊你!”姜沅还记得做狗的规矩,只得跪在地上伸手去抢东东的手机,他虽然看起来弱,但好歹练了十几年功,身体素质比东东那个病秧子好多了。东东轻易就被姜沅扑倒在地,姜沅骑在东东的腿上把手伸进东东的裤子口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拍!”“你松手!松手!你!”东东一边冲着姜沅喊,一边护着自己的裤子,好像在护着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姜沅边说边扒东东的裤子,挣扎间东东的裤子被姜沅扒了下去,突然姜沅像被什么定住了似的愣住了。“你…呵哈…你…呵哈呵…”东东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已经没办法连成一个句子。姜沅看见东东肚脐眼下方两指处延伸出一根透明管子,管子末端接了一个引流袋,此时引流袋里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这是什么?姜沅懵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看什么?!”还不等姜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脚踹开,磕到墙上脑袋“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了似的。何理上前抱起东东的上半身一边帮人顺气一边问,“药放哪了?”东东的脸已经被憋的通红,呼吸急促,艰难的连话都说不出,他动了动右手轻轻碰了碰口袋,何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哮喘喷剂,对着东东的嘴喷了两下。喷了药过了一会儿东东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何理替东东穿好裤子,将造篓用的引流袋放进裤子内侧的口袋里,扶着人走了。何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回到浴室,不知道东东和他说了什么,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比走的时候还生气。在姜沅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顿觉呼吸困难,何理掐着姜沅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你他妈干什么了?”如果他晚回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姜沅被掐的喘不上气,只得不停的挣扎用手企图扒开何理的手。可怕的窒息几秒钟内就让姜沅满脸血红,由红转青,又由青变紫。胸口像是被人灌满了铅,又沉又憋闷并且迅速蔓延全身,无法呼吸的痛苦凝成巨大的力量,无可抑制地冲向喉舌,迫使他张口不停的想要呼吸。“我他妈是不是告诉过你他身体不好不要招他?嗯?你做了什么?窒息的滋味好受吗?”说完何理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扇姜沅的耳光。好痛苦…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缺失氧气的时间越来越长姜沅挣扎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他不停扒着何理的手渐渐的滑落,垂到身侧。眼泪模糊了姜沅的视线,让他变不清方向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但死亡好像就在他身边。姜沅就要死了,当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何理松开了扼住他喉咙的手,“姜沅,你有什么要说的?”依旧是冷淡的不带情绪的声音。仿佛刚才暴怒的另有他人。但姜沅分明从何理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失望。何理甚至不需要说什么重话,只是那种眼神就可以杀死姜沅。可该委屈的人分明是他啊!“咳…咳…咳…我…不…咳…不是…”长时间的窒息使得姜沅不停的咳嗽起来,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何理没有催促,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沅摇了摇头。姜沅的胸腔好像要炸了似的,装满了委屈堵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他说不出话眼泪却噼里啪啦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原来费尽心思的爱一个人竟然会这么痛苦。 17痛苦折磨B姜沅认错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18不被当 姜沅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痛。他停顿了很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何理…”这是他第一次直呼主人的全名。“你知道我喜欢你吧?”这话一出口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你看我跳了两年的舞,我喜欢了你两年。我不是什么M,我只是喜欢你,你知道吧。”就连爱都说的小心翼翼,甚至不想唐突的表白只说了喜欢。“沅沅…”何理看着姜沅,一向平静无澜的眼睛里微微泛起了涟漪,好像在思考抑或是做什么决定,沉默片刻后他继续说,“沅沅,那你还要继续下去吗?”何理轻柔的拭去了姜沅脸上的泪痕,但说的话一如往常的冷静自持,“如果喜欢我让你这么痛苦,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听见这话姜沅的眼泪往外涌的更厉害了,他急切的否定,边摇头边说,“不…”由于太急切说话哽咽了一下,“我告诉你…不是…不是和你抱怨。”“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因为你说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没有感情而难过,只是因为嫉妒你和东东的感情……这话姜沅说不出口。他只能说,“只是很爱你。”何理抬手摸了摸姜沅的头说,“我知道。”语气温柔的好像窗外的暖阳。“我年长你十岁,你在我面前就像一张白纸,若说对你的感情全然不知就是对你耍流氓了。实事求是的说我享受你的爱恋,我想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拒绝你的喜欢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第一次这样袒露心声,何理抱着姜沅,一手环着姜沅的腰,一手摸着姜沅的屁股,让原本严肃的话题变得暧昧起来。“你长得很漂亮,也很乖,承受能力又强,我很享受调教你的过程。但是很抱歉我没办法给予你同样的回应,像我这样的人没办法和人谈恋爱。”俩人贴的近,何理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姜沅,发现人的鼻尖上竟然微不可察的有一颗小痣。这番话说的真是情真意切。何理本可以用一句“我们之间只是金钱基础上的契约关系”结束这个话题,但他没有,他细数姜沅的优点,一五一十的承认自己的感受,甚至害怕姜沅尴尬连提都没提他们之间的交易。你看,姜沅这样稚嫩的情场新手怎么可能玩的过老男人。“我知道,我都知道。”何理把姜沅抱起来,让人居高临下的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比他们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亲密,甚至在sm这样的关系里属于大不敬。有一种姜沅把何理压在身下的错觉。看着姜沅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何理用手背擦了擦,“沅沅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在家里不愉快吗?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心情不好。”原来何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就好像人在哭的时候越被人哄眼泪流的越多一样,姜沅本来已经藏在心里的委屈被何理突然又揪了出来,鼻子突然酸了,“我…我…”这些日子的委屈倾泻而出再也憋不住。姜沅抱着何理,将脸埋在人的颈窝,声音小小的,“我…我没有地方去。去朋友家借宿了两晚实在太想主人了才回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没回家?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吗?”何理下意识脱口而出。姜沅不想说太多只点了点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回家。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可以和我说。”何理边摸姜沅的头边安抚,“你可以和我说任何事,你的困扰你的困境包括你遇到的麻烦。主人可以为你分担也乐意为你解决烦恼,知道吗?”何理聪明又敏锐的捕捉到姜沅的情绪,愿意为这个和自己只是交易关系的对象解决麻烦。不怪姜沅着迷,这样一个何理谁能不为之疯狂?“既然和他们关系不好,以后就不回去了,咱们今年一起过春节好吗?以后都不让你一个人了。”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戳到姜沅,他突然泪如雨下,甚至比之前的惩罚哭的更厉害。他不自觉的抱着何理的手抓的更紧了些。他见过太多虚情假意,嘴上说着一心一意,实际想的只是龌龊的事。夜场这些年因为见人太多,所以识人慧明。他能一眼辨别出一个人是值得信赖的还是要远离的。虽然他看不清何理这个人,摸不透何理的脾性,但他知道何理说这话时是发自内心的为他着想。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重要呢?!姜沅再一次被何理捕获,并且心甘情愿。“对了沅沅,过几天我们就搬家了。我在新家为你准备了很多玩具,都很好玩!”何理说的开心,姜沅可开心不起来。也不知道新玩具都是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何理接着说,“到时候会办一个暖房趴,我介绍朋友给你认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姜沅第一次从何理的嘴里听到除了sm之外的事,原来自己还可以见到何理的朋友吗?“好啊!”“嗯……”何理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多人游戏你以前玩过吗?”单纯如姜沅没听懂,歪着脑袋,“嗯?”“可以接受和几个人做爱吗?”姜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的下限不断被何理刷新,但无论何理之前说什么他是从这一刻才恍然大悟何理对他一点爱情都没有。爱是占有不是分享。理论上何理不需要征求姜沅的意见。合同写的很清楚,底线是不造成永久性伤害,在此之上随便玩。但何理却像个翩翩君子一样征求姜沅的意见。“如果我接受不了的话会怎么样?”姜沅实话实说。“尊重你的意见。”在姜沅刚要轻松的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听见何理继续说,“虽然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得重新找一个M。”“那我们…?”姜沅试探有没有转还的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不知道为什么姜沅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如果我和别人做…你会怎么想?”做爱那个词姜沅说不出口。何理想了一会儿,看起来很认真,他从来没相隔这么久回复人的问题过。“我会因为你完全归属于我而开心。”姜沅嘴里酸酸的说不出一句话,末了点了点头,同意了。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扬扬,扬扬一定会大骂他没有底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傻子,但只要那个人是何理,他可以做任何事。似乎看出姜沅的担忧,何理不停的安抚,“我有分寸,你别担心。”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姜沅整个身子都在抖,被何理抱在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鸟,何理亲了口小鸟的额头,肯定的说,“你会高兴的。”那天姜沅确实很高兴。新家很大很漂亮,在院子里爬一圈得爬半个多小时,何理特意给姜沅留了一间套房让他根据自己的喜好布置,也算是自己做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客人来之前何理叮嘱姜沅,“一会儿会有两个小伙伴陪你玩,他们是我朋友家的狗狗。沅沅要乖要好好表现,不要让主人丢人。”何理倒是没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只是应淮也会来。“汪~汪~”姜沅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很好奇另外两只狗什么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他之外的M。很快家里便来了第一波客人,听主人和客人寒暄知道来的人叫季子禾。姜沅看着季子禾的M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光着身子从外面爬进来默默打了个寒战。季子禾可真狠,让他的M这么冷的天光着身子在院子里爬。不过那个M看起来却很淡定,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进来后以标准姿势跪在地上,视线向下头都不敢抬。姜沅好奇的在玄关处打量着季子禾的M,和他印象里的柔弱小M不同,那个M身材健硕肌肉紧绷…反倒不像个M。最让姜沅震惊的是那个M没有头发,光秃秃的脑袋上干净的就连头发茬都没有。胸前打了两个乳环,乳环上挂了两个铃铛。不仅如此,那个M的龟头上还穿了环,上面依旧挂了个铃铛,只是比乳头上的铃铛大一些。每爬一步M垂下去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好像一条狗。这个声音太让人难为情了,姜沅光是听听就脸颊发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第二波客人到了。是何理的弟弟何秦以及几个陌生人,何秦比上次见面瘦了一些,看见光着身子的姜沅挑了挑眉说,“哥,你这只狗腰条真好啊,长的也好看。”说完摸了把姜沅的屁股。第一次被除何理之外的人碰触,姜沅默默的闪了一下,被敏锐的何理发现了。何理轻轻踢了姜沅一脚后说,“从小学跳舞,以前都是跳A角的,能不好看吗?”何理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家孩子考了满分和邻居炫耀的老父亲。被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夸,姜沅憋不住笑了出来。正当姜沅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骂声,吓得他赶紧收起笑容抱着主人的腿紧张的回头看。“贱货!臭婊子!”季子禾边骂边用脚踹他的M,措辞难听极了。“和老子耍心机?我给你脸了是吧?”季子禾被气的不轻,框框几脚踹在M身上一点力气没收着。M身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的。虽然有时何理也会下狠手打他,却从来不会这样虐打。光是在一旁看着姜沅都感觉五脏六腑紧紧皱成一团,可地上的M却依旧淡定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被这样对待已经稀松平常了。虽然何理总说“我不会再把你当成人,你也别把自己再当个人了”,但姜沅在这一刻才知道不被当成人的M是什么样的。 19银趴群批药物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20雪地 那个M的头发比姜沅要长一些,被随意的绑在脑后还扎了根红色的蝴蝶结,额前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那个M的半只眼睛,看起来不易亲近。姜沅对那个M笑着眨了眨眼睛,小M果不其然没理他…主人们在他们身边聊了一会儿,听说应淮的M是个双性,双性这词对姜沅来说陌生的好像别的世界。他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双性长啥样,被小M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了。那些人聊了一会把他们三个拴在客厅就去酒窖喝酒了,敏锐如姜沅,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静静的观察着其余两个M。从那俩人的谈话间姜沅知道了应淮的M叫林余,是被应淮做手术变成的双性,而季子禾的M叫李牧。他们俩都是江夏大学的学生且不是自愿做M的。“不是自愿?那你们是被强迫的?”姜沅惊掉下巴。法制社会还能逼良为娼?那俩人没回答,似有万千苦楚。姜沅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俩人。果然那俩人和自己不一样,在他们的脸上只有痛苦,没有半分愉悦。或许他应该安慰一下他们,姜沅想。“我打小就是个抖m,理哥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sub,既能赚钱又能满足小癖好我当然愿意啦!”不知道是不是姜沅的错觉,当林余听见他是为了钱和何理在一起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带着淡淡的鄙夷。像林余那样骄傲的人自然不会理解他。“你们可能没法理解m的心理,被人踩在脚下很痛苦吧?被剥夺人性很痛苦吧?被人当条狗很痛苦吧?m也会痛,但m的快感就来自于痛苦。如果你们在调教过程中觉得很痛苦,或许可以试着把自己想象成一个m,可能会好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就是这样一步步引导自己从排斥到接受到现在可以从痛苦中咀嚼出细微的快感。但那俩人和姜沅到底是不一样。“或者换个说法,你爱你们的主人吗?为了让他开心不惜做任何事的那种。”林余对应淮除了狠只有恨。至于李牧?李牧听姜沅这么说自嘲的笑了,几年前的他也是这么想的。林余突然打断姜沅,“爱情应该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另一个人失去自我。但还是谢谢你。”姜沅被林余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像林余这样的处境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总之不会太好过。主人们酒过三巡玩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谁提出要赛狗,让他们光着身子去冰天雪地里跪着,不仅跪着还得被雪打,谁先坚持不住谁就输了。输了的要被所有人轮一次。一种没来由的恐惧从心底涌出,但何理亲了口姜沅的额头用商量的语气问,“小狗愿意为了主人参赛吗?”没有任何强迫与压力,只是询问,似乎给足了姜沅拒绝的空间。姜沅看着何理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汪汪!”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身上,他跪在地上由于寒冷打着摆子,但他得坚持,为了主人坚持。大雪球一个跟着一个砸到身体上,带着冰渣的刺痛刺破他的皮肤刺碎他的心脏,他好疼…“小狗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躺在地上,主人会第一时间把你抱走。”何理挠了挠姜沅的下巴壳像逗小狗似的,“不过你要是赢了有奖励~”姜沅在逐渐失温中反复咀嚼何理在出发前和他说的这句话。真好,主人总是想着他的感受。他用余光撇了眼旁边岿然不动的俩人,不知道是什么给了那俩人坚持下去的勇气。他们不冷吗?姜沅被雪砸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身体就好像突然没了重心逐渐下沉。他想要何理开心,但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再跪下去就要死了,那俩人是不想活了吗?在他倒下的瞬间何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姜沅抱着何理的脖子,贴着主人的脖颈喃呢着,“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边哭边道歉。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害怕主人失望。太没用了,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竟然第一个投降。抱着混身冰凉的小狗,看着脸上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何理有一瞬间的冲动,随后被他压了下去。“小狗,你表现的很好,别哭了。”何理肯定的夸赞姜沅,附在人被冻红的鼻尖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主人这样安慰姜沅更是无地自容,哭的更放肆了,“对不起,呜呜呜主人,对不起。”“好了好了,又没怪你。”姜沅失温不算严重,何理把他放到浴室搓了搓发凉的身体又浇了会温水,被冻的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但手脚还是不灵活,何理抱他回卧室后又喂了一碗姜糖水他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饶是这样姜沅还是病了两天,生病了的小狗格外娇气,仗着自己生病开始和主人撒娇耍赖。撒娇是真撒娇,难受也是真难受。姜沅每天半夜烧到39.8,混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似的,头昏昏沉沉的脑浆好像被人搅烂了似的,持续了好几天。小狗会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小声嘟囔,何理不知道小狗是故意说给自己听还是无意识呢喃。“主人我好爱您。”“主人你抱抱我吧~”“主人,我好疼,要亲亲才能好。”“挨打好痛但看见主人开心就不痛了。”“可不可以不要打耳光了?”何理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有时会把姜沅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一拍后背,有时低声哄着。听到这里轻笑一声,明知道人听不见或者记不住还是回了一句,“不可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不可以打的轻一点?”“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可以。”何理很认真的回答姜沅的昏言昏语。“我不喜欢和别人做啊,你不知道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好恶心…好脏…”“他们脏,我也脏…”何理对着姜沅的嘴亲了一口,“沅沅不脏。”姜沅砸吧砸吧嘴嘿嘿的笑着说,“我好疼…主人,我好疼。”他笑着说自己好疼,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何理只能把姜沅紧紧的抱在怀里,问他,“哪里疼?沅沅哪里疼?沅沅靠在何理的怀里没在继续说着什么。何理在姜沅床边照顾了好几天,这还是何理第一次对M这么上心。推掉了所有会议,就连何秦约他吃饭都被他推掉了。 21生日礼物 姜沅身体好养了几天就活蹦乱跳又能上班了,每天能有一半的时间上班姜沅特别开心,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被圈养的宠物。工作日早上忙过一阵后店里就没什么人了,和姜沅同班的一个做兼职的大学生很健谈,没事的时候经常和姜沅闲聊。“姜沅你知道吗那天找你麻烦的人是”肖然边说边用手指了指上边,“何总。”“嗯?”姜沅的屁股里有一颗小跳蛋,此时正匀速运动。跳蛋的震动的频率不高,身体没什么感觉,但跳蛋带给人的心里挑战很大,姜沅特别害怕跳蛋声音太大被人听到,只得使劲夹紧屁股。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没听清肖然说什么。姜沅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心思单纯的学生,肖然以为他没听明白又继续补充,“你知道江夏首屈一指的何氏吗?”姜沅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那何家欢你总吃过吧?”这回姜沅知道,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零食就是何家欢的!“上次找你麻烦的那个人就是何家欢的少东家何理!”肖然冲着姜沅挑了挑眉会心一笑,“这栋大厦都是他们家的。”“啊?”和何理认识这么久姜沅还是第一次知道何理的身份,虽在意料之中却还是颇有些意外。何理从不对他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他有对象吗?”姜沅几乎是下意识问出了口。他俩每天睡一起,结婚肯定不可能。那对象呢?姜沅不知道,何理有时候回家很晚,有时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但他从不敢问何理。不用问他都能猜得到何理会怎么回复他。“没有啊~”一个女生清脆的声音从柜台外响起。姜沅和肖然几乎同时回头看着声音的发源地,只见穿着一位红色真丝长裙,外面套了件黑色皮草,挎着一个黑色鳄鱼皮brikin的美女出现在了柜台外。美女笑了笑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露出手上鸽子蛋般大的粉色钻石,“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给我来一杯热美式。”这个美女姜沅见过,是上次和何理一起喝咖啡的那位,只是今天的穿着略有些...浮夸...或许说浮夸不准确,因为这些价值不菲的饰物仿佛就天生属于她。姜沅有一种被人抓包的尴尬,赶紧给人点单,肖然倒是溜得快,已经去咖啡机旁打咖啡了。美女似乎早就见怪不怪,看着一脸慌张的姜沅倒是升起来逗弄的玩心,“小朋友,你和小理认识吗?”姜沅连忙摇头,边摇头边摆手,“不...不...认识...”“哈哈,不认识你慌什么?”这个样子的姜沅任谁见了都想再逗弄逗弄,“我还没见过他对谁那样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被人识破了姜沅索性不装了,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他的女朋友吗?”美女听见姜沅这么说笑的更开心了,贴近姜沅的耳边小声说,“你不知道他的性取向吗?”姜沅脸都被调戏的红了,好在这时肖然端着咖啡出来了。美女临走前冲姜沅眨了眨眼睛说,“别告诉他你今天见过我。”“欸?你们说什么呢?”要不咋说肖然八卦嗅觉敏锐呢,他从伶仃的只言片语里察觉出不对,露出一副拷问姜沅的样子。姜沅没理会肖然,从甜品柜里挑了个他觉得最好吃的送到女人的桌上。本就爱笑的女人笑的更甜美了,对姜沅眨了眨眼睛说,“小帅哥,谢谢你~”姜沅哪见过这架势赶紧落荒而逃。本以为女人和上次一样约了何理谈事,没想到直到下班也没等到人。这个女人的身份像个谜团,何理不会告诉他,女人也不肯说,他们越这样姜沅越是好奇,好奇是什么人才能让何理失态成那样。但何理不说他也没本事查到,只能继续好奇呗...换完衣服出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姜沅倒是不着急回家。何理最近工作非常忙,有时甚至会忙到第二天,因此他偶尔回家晚那么一会儿神不知鬼不觉的,不会被发现。扬扬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要请他吃饭都被他推辞了,没有何理的允许他不能吃正常食物,他不知道怎么和扬扬解释,以扬扬的性格一定会对何理破口大骂然后带他离开。索性不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令姜沅没想到的是扬扬竟然在咖啡厅门口的长椅上等他。扬扬和姜沅是完全不同的长相,他喜欢化妆喜欢打扮,满足人类对gay的一切偏见。但他从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只要他开心就好。大半年没见,扬扬比之前更好看了。“你怎么不进里面等我啊?”姜沅看见等在外面脸都冻红了的扬扬伸手替人捂了捂脸蛋。扬扬只穿了一件MM经典款驼色羊绒大衣,早就冻透了,他嘶哈了几口气说,“你老说嘶你没时间,我害怕嘶打扰你工作。”他冷的将手放到嘴边吸了几口气。“进去暖和暖和吧。”姜沅边说边拉着扬扬往咖啡厅里走。“等一下。”扬扬把放在长椅上的纸袋拿了起来,举到姜沅面前说,“送你的礼物。”俩人在咖啡厅找了个暖和的位置坐下,扬扬喝了半杯热水,身体稍微暖和了些才说,“谁叫有些人只顾着谈恋爱呢,我只能送上门来了呗!”说完他又喝了一口热水。“少来了你,我什么时候只顾着谈恋爱了!”“好了知道你今天有约会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记得要吃我做的小蛋糕哦~”扬扬拍了拍其中一个纸袋,“我做了好几个小时呢!”“嘿嘿,是草莓蛋糕吗?”姜沅特别喜欢才草莓蛋糕,以前跳舞需要控制饮食也就每年过生日的那一天能吃一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了!”扬扬站起身拿着包包对姜沅挑了挑眉,“走吧,小心你家阎王生气!”“哈哈,”姜沅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要是让何理知道扬扬叫他阎王自己可能被打死。临分别扬扬摸了摸姜沅的头发说了声,“宝贝,生日快乐~有事联系我”姜沅不敢告诉扬扬他和何理没有约会,他着急回家只是因为何理要求他每天必须按时回家,回家也没什么事,就是跪着而已。何理从没问过他的生日,他也不敢有什么期待。但他还是开心的拎着蛋糕和礼物哼着歌往家走,最起码有人记得他的生日,有人会给他过生日。至于扬扬做的蛋糕他打算回家插上蜡烛许了愿偷偷吃。他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偷吃呢突然被人大喝一声吓了一跳!“姜沅!”姜沅转身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尖嘴猴腮面相刻薄异常。“把老子一个人扔医院里不顾死活,自己却跑到高档别墅区享福,行啊你,和你那个婊子妈一个德行!”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人感到粗鲁又无理。姜沅皱了皱眉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离我远点,否则我以后不会再给你钱!”听说不打钱男人语调不自觉的提高,“不给我钱?我是你老子你不给我钱还想给谁?我告诉你姜沅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否则...”男人停顿了一下猥琐的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继续说,“我都看到了,你找了个大款,要是让人知道你有我这么个爹,人还能要你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咬牙从嘴里挤出一句,“滚!”说完好像不解气似的又对着人的腿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说,“除非你以后一分钱都不想要,否则离我远点!”男人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冷笑,“呵,我要是爆料给媒体何时集团少东家是同性恋,你说他们会给我多少钱?”男人笑起来嘴角往一边歪,让人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那位的名誉值多少钱?姜沅你说呢?”姜沅时常在梦里哭诉,哭他怎么有这么一个爹。“姜德仁!”姜沅要被男人逼疯了,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我卖身的所有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时间的别墅区人不多,大多是替雇主遛狗的保姆,零星几个好信儿的停下来看看热闹,但没两分钟就被狗狗拽走了。“一个月才那么点钱,你打发要饭的呢?”姜德仁不满的摇了摇头,“千亿豪门少东家一个月就给你那么点零花钱?你别想这么轻易就打发我!多了我也不管你要,你先给我五百万,等我花完再来找你!”“你疯了吗?我哪有那么多钱?”生日的喜悦被姜德仁搅和的一点不剩。姜沅经常想宁愿自己不出生也不想要这样的父亲。“我不管!给你一个星期,我下周要是收不到钱…”说着他拿出裤兜里的一张名片甩了甩,“我就给记者打电话了。”说完晃晃悠悠地走了。天色渐晚,路两旁的路灯亮了起来。天空中突然开始飘着雪花,在昏黄的路灯的照耀下金光闪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姜沅特别沮丧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姜德仁那个混蛋太可恶了!刚下的雪松松软软地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响,姜沅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姜德仁什么时候才能死?!到家门口姜沅用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对着镜子笑了笑,直到笑容变得正常了才敲响了家里的门铃。何理果然没在家,他悄悄地把蛋糕和礼物藏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堆里带走藏起来了。刚来到自己卧室姜沅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物盒,没想到扬扬送给他一套兔子情趣内衣!!!白色蕾丝胸衣看起来又纯又欲的,最主要的是蕾丝内裤后面还有一个圆嘟嘟毛茸茸的白色兔子尾巴……兔子耳朵倒不是常见的那种立起来的发卡,而是两个垂耳兔的发夹。扬扬美其名曰觉得姜沅和垂耳兔更搭,楚楚可怜的看起来就想一口吃掉!姜沅赶紧把情趣内衣收起来,这什么啊他可不敢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生日蛋糕…姜沅坐在阳台的地上,回头看了眼卧室墙上的吊钟,已经九点多了何理还没回来。他把蛋糕放在地上插上一跟蜡烛。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奶油滴答滴答的流着。姜沅想等到十一点五十九,如果那时候何理还没回来他就自己吹蜡烛。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还有一分钟就要跳钟了,姜沅终究是没有等来何理。他点燃蜡烛,在心里默默的许了一个愿望,然后吹灭了蜡烛。今年的愿望和往年的都不一样,他希望何理能够永远开心。“姜沅,你在干什么?” 22踹你是发泄,使用你也是!() 听见何理不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姜沅顾不上一口没吃的蛋糕,连滚带爬的爬到何理脚边蹭了蹭人的裤脚,甜甜的叫了两声,“汪!汪~”像一只特别有教养的小狗,讨好似的亲了亲何理的脚。姜沅闻到何理身上很浓重的烟酒味,看样子刚在外面应酬回来。何理顺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把手里拿的牵引链扣在姜沅的项圈上,一边拉着牵引链一边用脚挑起姜沅的下巴看似漫不经心的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在干什么呢?”“朋友送我一个小蛋糕...”还不等姜沅说完,何理对着姜沅的肚子踹了一脚,虽然没穿鞋但何理的脚劲没收,实打实的挨了一脚的姜沅肚子一抽,嗷得一声疼的冷汗下来了。从何理踹他的力道来判断这人心里不痛快,他今天不会好过。在一起近一年的时间出现过不少次这种情况,一开始姜沅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何理生气,但何理发脾气的次数多了他就知道当何理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是错的。何理拽着姜沅的牵引链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恶劣的笑了笑说,“我想踢球了。”听见踢球俩字姜沅顿时浑身汗毛竖起瞳孔骤缩,他以前被何理那么玩过一次,简直太痛苦了...姜沅不由得抱着何理的腿楚楚可怜的看着何理的眼睛求饶道,“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不...”“不”字还没说完何理“嘭!”的一脚把姜沅踹翻在地,“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何理不经常用脚踹他,大多数时候是扇耳光,只有偶尔心情很差才这样。此时暴戾又凶残的何理让姜沅陌生又害怕。“我他妈对你温柔点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贱货!”何理这一脚踢到他的胃上,胃像拧劲儿似的一阵痉挛,他吸了口冷气,一阵酸水涌了上来但他不敢吐连忙咽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把姜沅的贞操锁打开了,指着地上一块空地厉声道,“跪好!”姜沅赶紧爬过去跪好,双腿打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到身后。所谓“踢球”不过是何理想踢他的蛋。不给姜沅任何准备的机会,何理朝着姜沅的下体踢了一脚。“啪!”“啊!”姜沅疼的弓起了身子,双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在身体两侧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却连护都不敢护一下裆下。随即立即重新在原地跪好。“啪!”“啪!”“啪!”“啊!啊!啊!”何理又接着踢了几脚,姜沅只觉得自己的蛋蛋要爆炸了,疼痛漫布全身又钻到心里肺里无孔不入循环往复,但他依旧不敢动一下。“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还敢送她小蛋糕?我他妈养着你是为了给她送蛋糕的吗?”提起蛋糕何理就来气!!狗东西竟然还敢和自己提蛋糕!“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何理越说越气,连着踢了十几脚。姜沅咬着牙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混合着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身体最脆弱最敏感本该好好爱护的部位现在正被人毫不留情的用暴力踢着,他痛的几乎昏厥...双腿止不住的发着抖,想合上、想用手护着正在挨打的卵蛋,但这是不被允许的。“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此刻只有求饶只能求饶。痛苦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就连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姜沅抱住胳膊用指甲使劲抠着上臂,企图用胳膊的疼痛抑制想要护住自己的双手。直到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抓伤何理才停了下来。这时他才敢将手放到蛋蛋上轻轻抚摸,蛋蛋好像要碎了,感受不到双手柔软的触碰...一通发泄后何理没有方才那么生气,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后,认真又平静的说了句,“玩废了也没事,早就给你冷冻了精子,还可以生育。”因为何理过于平静的语气让姜沅听的毛骨悚然。什么叫玩废了也没事?什么叫早就冷冻了精子?那人似乎早就习惯了给别人的身体造成终身残疾,才能在这一刻没有任何愧疚和负担的说出“没事”这样的话。姜沅想,何理是不是在冷冻自己的精子时就做好了要把自己玩坏的准备?而他甚至连怪罪何理的借口都没有。自不量力的企求在一段以金钱为主导的关系里得到感情的人是他!何理什么错都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屁股撅起来!”眼见姜沅歇的差不多了何理把人拽到自己身边,摸了把姜沅的屁股,又干又紧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我给你钱还让你每天出去上班你就这么报答我?嗯?连基础功课都不好好做?屁股这么干等我给你扩张吗?”何理压抑着怒火拿出一个类似于跳蛋似的玩具,涂了些润滑塞进姜沅的屁股里。这个玩具叫后庭扩张器,也叫拳交扩张器。打开开关后,他会自动充气逐渐填满后庭,甚至能将后庭撑大到可以进行拳交的大小,配合着一定频率的震动小M通常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姜沅以为何理最近没空搭理他,况且昨天才做过,今天不会要他,因此下班回家没做扩张...他赶紧低头态度诚恳的认错,“主人我错了~我以为今天不会做爱,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何理没回复,只是用自己的手比了个拳头说,“试试新玩具吧,它可以变成这么大。”姜沅眼睛都瞪圆了,什么什么?那个东西可以变成那么大?还不等姜沅多想何理抓着他的项圈将他的脑袋按到何理巨大的阳具上,“什么时候舔射了什么时候给你拿出来。”小狗欲哭无泪...他一口含住何理粗壮的阳具。何理不愧是S,刚进屋的时候还是软的,踢了一会儿蛋竟然勃起了。姜沅有节奏的吞吐着,他能感知到后穴里的东西一边震动一边胀大,现在这个大小还挺舒服的。何理受不了姜沅慢吞吞的动作,抓着姜沅的头发快速的抽插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呕....呃...呕...”快速的抽插给身体带来了更强烈的呕吐感,但出口被堵得死死地一点都流不出。被踹了几脚的胃本就隐隐作痛又经胃液反流这一顿折磨姜沅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看见这样惨兮兮的姜沅,何理的小兄弟更兴奋的膨胀了。不仅如此。后穴里的玩具越来越大达到了不可忽视的程度,舒服变成了痛苦。玩具好像一个跳动的狼牙棒般在他的后穴乱窜,姜沅感觉到后穴正在被撕扯被侵犯。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好像裂了。“呜呜呜”姜沅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何理今天兴致很好,姜沅舔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射的意思,他用一种好似关心的语气道,“你要是再不加把劲,屁股里的东西越来越大,撑坏了我可不管。”被人这么一吓唬姜沅又慌又忙,舌头都比平时更灵活了。但何理却觉得还不够,一边看姜沅忙活一边说,“还记得李牧吗?他的屁眼都能打拳了。啧啧...可惜了...”就在姜沅以为何理为李牧可惜时,何理继续说,“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的一只狗。”“李牧被打的粉色肠肉都翻了出来跪地上嗷嗷哭,边哭边求饶。这场景是不是还挺有趣的?你想不想试试?我觉得你被打成那样会更好玩儿。”何理不抽烟,但会喝酒。他叫人送来一瓶威士忌,在杯子里加满冰块一饮而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着抖。他知道自己这时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何理今天就能让他拳交。“哈哈,吓唬你的!李牧性子硬适合那种玩法,你不一样,你听我话时我不舍得那么对你。”何理又喝了一杯,“但你今天怎么不听话呢?”姜沅听的一头雾水,他哪里不听话了?是,没有扩张是他的错!但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啊?何理刚才一直说甜品,难不成是因为他给女人送的甜品惹何理不高兴了?但他没嘴解释,只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听话。“我不想伤害你。”何理自顾自的说着,时不时举起酒杯喝一杯,好像有万千愁绪无处宣泄,“今天算你倒霉吧。”何理本来今天要去haeven找个小朋友发泄,但没挑到合适的。毕竟没多少人能接受何理那种玩法,他只能回家找自己的小M。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何理看到姜沅的脸会心软。那些残暴的嗜血的狂躁的情绪在看见姜沅后能够得到极大的抚慰。但只有抚慰不够,他需要把心里窝的火发泄出来。后穴的东西越涨越大,姜沅疼的牙齿直打颤,在牙齿即将碰到何理的阳具前他快速吐出,趴在地上捂着肚子,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呃...啊...对…不起...主人...啊...好疼...我怕...啊…怕伤到你...”尽管疼的直不起身他依旧不敢扒开屁股拿出里面的东西。何理很满意姜沅的表现,这让他有种掌控感。本来小小的一团此时竟然变成三指宽的肉洞,在玩具有节奏的震动下流着淫靡的液体。姜沅侧躺在地上浑身打着颤,嘴里不停地干呕。何理关掉开关拉着玩具留在外面的绳子伴随姜沅“嗷”的一嗓子将玩具拽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洞还在无意识的蠕动着,怎么也合不上。何理把姜沅抱到床上,对着意识涣散的人说,“坐上来自己动!”此时的姜沅就像是一个听命的飞机杯,一个跨步坐在何理的身上,阳具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直入肺腑。那种久违的伴随着痛苦与快乐的爽感流经全身,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让他想哭。他的腰肢柔软而有力量非常适合“女上位”,半跪在床上仅仅用腰就可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扭动的腰就好像是一道道前仆后继的波浪,将何理的阳物一次次的吞进其中。“啊~啊~~啊~~”姜沅的叫床声比他说话的声音要好听,光听声音就能让人性欲大发,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叫着叫着姜沅突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筋倏地聚成一团,又被反方向的拉伸,咻的弹了出去,快感直奔大脑。那朵种在身体里的花突然盛放,他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触碰与抚摸性器的情况下射精了。但何理还没射他就不能停,尽管后穴已经红肿不堪,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对抽插这件事产生排斥他依旧不敢停下来。在刚射精的那几分钟后穴会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抖动,就好像痉挛一般使劲的夹着里面的东西。何理被伺候的舒服的闷哼几声,突然一手扯着姜沅的头发一手扇他的耳光。见此情形姜沅非但没有停止反倒加快频率动的更卖力了,他知道何理要射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了,在被扇耳光的同时还要主动挨草。一种奇异的反差感让姜沅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的更厉害了。何理扇耳光从来不会手软,头发被抓着连躲都没地方躲。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折磨人的性爱终于在何理主动快速的抽插中结束了。姜沅累得趴在床上直喘粗气。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够休息的时候何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姜沅实在受不住再来一次的强度,混身的骨头像被人打碎了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喘了会才有力气哭着求何理,“主人,我好痛,好辛苦,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少废话!老子说要用你你就扒开屁股给我操!”被使用是玩具的宿命,至于价值么,只是用来满足主人性欲的工具而已。玩具哭的越狠越让人想狠狠欺负。何理撞的更用力更深入,锥心的疼痛使得姜沅慌乱间控制不住的往回收了收屁股。这个微小的动作激怒了何理,何理一手拽着姜沅的胳膊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快速且深入的抽插起来。“踹你是为了发泄,操你也是!很难受?很痛苦?痛就对了!我又不是在和你做爱!我只是单方面使用你!”何理一边无情的说着一边在姜沅的身体里快速的抽插。后穴早就肿胀到了一定程度,但对插入者来说确是一段更愉快的经历。红肿的肠壁热热的软软的包裹性更强更舒服。何理才不舍得停下来。姜沅被何理操的意识涣散,几近昏厥,整个人朝床的方向瘫软,如果不是被人拉着早就趴下了。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姜沅的身上,何理从后面用双手抱着姜沅,朝着人的后背咬了一口…又一口。“啊!”后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姜沅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呜呜,主人,我错了,啊哈…呜呜…”他痛的一激灵一激灵的,小穴也跟着收缩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好后悔!就不应该许愿让他开心!现在收回愿望还来得及吗?混蛋!早知道就许个让我少痛一点的愿望了!何理的话反反复复在姜沅的耳边回荡,或许自己对于何理而言从来都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狗是玩具是泄欲的机器,是不需要顾忌感受也不用在乎疼不疼的物品。姜沅边哭边想,何理不是一个好主人,只是一个合格的雇主而已。他看着天上高高挂起的月亮,在生日的这天没有食物也没有蛋糕只有身体供人发泄的无尽痛苦,不能反抗也无法挣扎的疼痛是比任何肉体上的伤都要让人痛的存在。他太想得到爱了,以至于何理只是对他笑一笑,他就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姜沅不知道自己在执迷不悟什么,或许喜欢上何理是错的,或许不应该为了任何人而放弃自己。为了姜德仁放弃了跳舞,为了何理放弃了做人。可这两个人都没有把他当过人。去你妈的姜德仁,都怪你!!凭什么给你钱!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然而他最恨的还是姜德仁。还想要五百万?拿着五百万冥币下地狱吧!! 23一切好像没有那么糟 何理第二天是被照进房间里的太阳晒醒的,他坐起身倚靠在床头上揉了揉眉心,头疼欲裂。很久没有这样宿醉过了,他晃晃悠悠起身想喝杯温水结果被睡在地上的姜沅绊了一跤。姜沅睡在地上何理并不感到意外,进行第二阶段的调教后姜沅就被允许到他的主卧睡觉,但只有被操的时候可以躺在床上,其他时间要睡地板。姜沅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没有被子,瑟缩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何理看见姜沅身上一大片被自己踹出的青紫,后背屁股胳膊大腿根,全是。背上还有被他咬的十几个牙印,严重的地方甚至往外渗着血...红肿的后穴到现在还没合上,精液和血的混合液从他的肉洞滴答到地板上,流了一小滩。像是被变态凌辱过的可怜模样…看见姜沅这幅惨样子何理倒吸一口凉气,果然不该喝那么多酒...下回还是得在外面解决完再回家。怕吵到人睡觉何理轻轻的抱起姜沅,几乎是在手刚触碰到皮肤那人身体跟着颤了颤,是疼的。何理把人放到床上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他叫人送来退烧药和消肿止痛膏,替人把受伤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涂了遍药膏,又哄着昏睡中的小家伙吃了药。他现在其实很后悔,虽然他的调教手段狠了点但从没这样欺负过姜沅,这次是他失手了。昨晚发泄前还想着今天把姜沅当成宝贝的蛋糕塞他屁股里,这种恶劣的想法在看见遍体鳞伤的姜沅后消失了。在何理给姜沅涂药的时候人就疼醒了,醒了也不吭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何理亲了亲姜沅的眼睛,将人的眼泪舔干净,小声的哄着,“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可是好疼啊,真的好疼,涂了止痛膏还是好疼。何理把姜沅抱进怀里,让人躺在自己的肘窝上一边摸头一边说,“你昨天带回来的蛋糕被阿姨放冰箱了,想吃吗?”姜沅点了点头,那是扬扬给他做的生日蛋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现在乖乖的休息,等下午退烧了我让阿姨给你吃。”“可是...”姜沅一张嘴发现嗓子都哑了,他轻轻咳了咳,“我还没请假。”何理皱了皱眉,似是不悦,刚想发作看见姜沅委屈的脸蛋火气就被压了下去,“我帮你辞职,以后都别去了。”说完对着人的额头亲了一口,“奖励你今天喝粥。”姜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何理总是这样恩威并施,如果他敢对何理给他辞职的事表现出任何不满,那么就连“恩”都别想要了。作为宠物一切当然都是主人说的算了。何理特别喜欢姜沅的一点就是乖顺,不会对他的决定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这种乖顺带给他的掌控感是任何情感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他把姜沅放到床上,满意的笑着说,“主人去上班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姜沅点了点头,嗓子就像被刀片割破了似的吞咽都很痛。没得到满意的回答何理也不恼,继续引导姜沅,“主人去上班了,你应该说什么?”姜沅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半晌吐出一句,“主人再见。”以前何理去上班姜沅都会屁颠屁颠的把人送到门口替人穿好鞋,抱着人的腿撒娇,“主人再见,狗狗等你回家~”但今天没有后半句。念在姜沅生病精神不好何理也没难为人,换了套西装就去上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办公室才想起来早上的那口水到现在都没喝上。好在来汇报工作的助理给他带了杯冰美式,何理看了眼发现是姜沅打工的那家咖啡店。他尝了口,皱了皱眉头,没有沅沅做的好喝。助理拿起备忘录一条一条和何理汇报工作,“老宅打了很多电话让您有空回去看看何老爷子。”“告诉他们我这个月都没时间,下个月再说。”何理一边看着助理送过来的新品研发报告一边说。助理面露难色,“周老那边也打了电话…”“我一会儿亲自给爷爷打电话。”似乎是在报告上看到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地方,他皱着眉毛摇了摇头。“何总,何夫人也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您今天回家吃饭。”“跟她说等新品发布会开完我再回家看她。”何理突然抬头,“对了,今天买份礼物给她送去。”助理连忙记在备忘录上。“昨天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嗯嗯。”助理连忙点头,“昨天和姜沅在一起的男人是他的父亲,叫姜德仁。”听到这里何理难得的抬头颇有些认真的听了起来。一个优秀的助理是可以从老板的细枝末节的表情上看出很多东西,比如何理听见他叫姜沅的名字时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赶紧改口道,“姜先生的家庭背景我之前发给过您。不知道您看没看,他父亲叫德仁但五毒俱全,把老婆打死后又开始打儿子。姜先生高中没念完就辍学跳脱衣舞养姜德仁。”“我昨天又查了下姜先生的账户,发现他在每个发薪日都给姜德仁转九万,剩下那一万转给一个慈善机构。”为老板处理这种事情的助理早就驾轻就熟,以前何理和咚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不是像现在这样每个月给钱,但也从没苛待过。每逢节假日都会有大额转账,丝毫不比现在少。何理目光一凛,“你是说十万块他一分都没给自己留?”助理摇头,“也不是,以前他给自己留一千,自从去咖啡厅打工后才不给自己留钱了。”“傻狗!”虽然嘴上在骂何理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了扬。“我不想再看到姜德仁缠着姜沅。”“好,我这就处理。”何理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昨天是姜沅的生日?”woc!助理一个心惊没想到何理会问这事。何理每天要忙的事很多,记纪念日这种琐事从不过心,就连周老爷子生日都是助理提醒的。因此提醒何理各种纪念日是助理的工作职责,但姜沅吧情况特殊,助理从没把姜沅当作是和何理有什么感情纠葛的人,以为和自己一样不过是拿工资的打工人而已。因此他根本就没想到老板会在意这个…只得硬着头皮答:“是的,昨天是他二十一岁生日。”何理连头都没抬,没什么表情,平静的问了句,“那你怎么没提醒我?”助理总不能说我以为没有必要吧…只得说“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没怪罪助理,但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助理姜沅的重要性,“这个月绩效扣20%。”助理一边心痛一边继续汇报工作,“还有...二少爷那边有动静了。”何理抬眸挑了挑眉毛,“嗯?”了一声。“他已经着手调查姜先生了,猜测近期会有动作。”何理了然的点了点头,意料之中没什么意外。办公桌上有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新品试吃装,他打开一包软糖尝了一颗,草莓味的。估计姜沅会喜欢。“二少爷约您吃饭约了好几次...”助理欲言又止,“我推了很多次,再拒绝估计要来办公室堵您了。”“问问他今天晚上”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中午吧,我晚上得早点回家。”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助理正思忖着怎么开口。“那位...又恋爱了...”虽然何理什么都没说但助理感受得到何理周身的气场都发生了改变,但他不得不继续,助理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怎么说能让何理少发点火...“这次的对象有工作,是位比她小二十岁的健身教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健身教练也算是正经工作吧?但何理并不会因为从无业游民上升到健身教练而满意,依旧听的火冒三丈,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告诉她,以后每月零花钱少十万。拿我的钱养小白脸亏她做得出来!还有...公司附近那么多双眼睛呢,让她少在附近晃悠。”助理已经能想到女人在电话那边的哭诉了...扶额。琐碎的杂事说完助理才进入正题,“对于下个月上市的新品您还有什么意见吗?”何理却答非所问的说了句,“中午你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姜沅退没退烧,要是没退烧就给他灌杯退烧药。”“好的。”助理想自己这个boss好像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冷漠,或者说对老板来讲姜沅是最特别的那个,毕竟自己还从没因为别人被扣过20%的绩效!姜沅吃了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上午,被子上还残留着何理须后水的香味。他翻了个身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又睡了起来。家里的保姆端着杯退烧冲剂上楼,轻轻拍了拍姜沅的肩膀,还在发烧中的人身体眼皮都沉,连动都没动一下。保姆又拍了两下,有些着急,嘴里“啊啊啊”的叫着。姜沅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对他比划了一个喝水的姿势然后把杯子递到姜沅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搬到新房后家里的帮佣都换了批新的。以前家里只有一个洗衣做饭的阿姨,现在家里的帮佣多了起来,连园艺师傅都有五个,那些人统一住在主建筑旁边一座单独的二层小楼,小楼有一条隐秘的小路通向主楼,帮佣们有固定的活动时间,除非主人要求否则不能出现在主人面前。为了保障隐私何理找的帮佣全都是聋哑人,来给姜沅送药的这位也是,因为不经常来主卧显得有些紧张。她本来以为床上的人是雇主的爱人,能够在工作之余细心叮嘱吃药想必是很爱了。但她把人叫醒后看见藏在被子里的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又红又肿,就连露出的半个脖颈都泛着青紫。床上的人半眯着眼睛看见阿姨后摇了摇头嘟囔了句,“不想喝。”似乎对人的反应早有预料,阿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老式手机拨了通电话,何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姜沅,滚起来吃药。你要是不吃药我就让阿姨把你的小蛋糕扔了。”只有短短一句话足以让姜沅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也没爬起来无非就是伸出一只胳膊去接阿姨递过来的水杯,憋着一口气把药喝了。这药和早上何理给他吃的不一样,非常苦!他皱着眉吧嗒几下嘴,苦的都说不出话了。阿姨看着姜沅全是青紫瘢痕的手臂眼睛一酸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到姜沅的手里,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就走了。她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和姜沅年纪相仿,想着要是自己家小孩被人这么欺负做父母的心里得多不是滋味,推己及人的心疼姜沅。要不咋说良药苦口呢,吃完这个超级超级苦的药没一会儿他就开始退烧了,脑袋不像之前那样头疼炸裂,身体好像也恢复了体力不再是软绵绵的。下午的时候又是那个阿姨端了碗白粥上来,姜沅舔了舔嘴唇好久没吃过人的食物了就连白粥都垂涎三尺。退烧后胃口也好了不少,姜沅吃完了一碗竟然又管阿姨要了一碗。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底子就是好,到了晚上的时候姜沅已经完全退烧了,就是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24你会不会后悔曾亲手把他送给别人 何秦许是知道自己什么德行,每次约何理吃饭都会选在私密性极好的私厨。何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包厢里喝了半壶茶了,看见何理进来赶紧放下茶杯迎了上去,张开手要抱何理,被何理一个闪身将脱下来的外套塞到他的手上。他自然的接过何理的外套,叫了声,“哥~”语气里有种淡淡的撒娇。风月场上谁不知道何秦啊,项来是大手一挥,“说吧要多少钱才不缠着我?”和他玩过的都知道他从没感情。等何理入座后,何秦用一种带着明显埋怨的口气又有点可怜的口吻说,“哥,我最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不熟悉的人一定以为弟弟在哥哥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小秦”何理叫了一声后拿起面前被何秦倒了半杯茶水的杯子品了口茶给了何秦一个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眼神。“我最近没缠着应淮啊!也没动你包养的小情人!甚至离你的生活都远远的!你怎么还对我这样!”他说这话更是委屈至极。“小秦,我对你哪样?是给你给的不够多吗?从小到大我没和你争过一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还要怎样?”“那你为什么不能分我一点爱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说的似乎不是爱,而是一种可以被具像化的有价格的东西,可以被拆分重组很多很多份,“你爱应淮爱了十年,我又何尝不是?你知道求而不得的苦,为什么就不能对我仁慈一点?!你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敢当你妈的面这么说吗?!”似乎是不愿意听何秦继续说下去,何理皱着眉头打断了他,“何秦,别和我扯什么狗屁爱情。就像你当初对东东做的那件事只是想让我痛,让我挫败,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和你一样的变态,那不是爱!”“哥,你把自己的挫败感归咎于我公平吗?是我让你在正常性爱时无法勃起的吗?是我让你在看见小情人痛苦的时候兴奋的吗?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根本不爱他!”提到无法勃起何理原本平静的脸上青筋暴起狠狠咬着后槽牙,恨意跃然脸上遮也遮不住。何秦自知说错了话,赶紧往回找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喜欢你。”恨意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何理看着何秦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你说你喜欢我,呵,小时候爸爸打我的时候你在哪里?每次因为你的错误惩罚我的时候,你怎么哑巴了?我有时候也在想什么他妈是爱?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儿子犯错而惩罚另一个,还义正词严的说爱。”这是何理第一次拒绝何秦时和他说这么多,或许是因为他第一次知道被爱的正确答案。“我也是刚从一个人身上知道了爱应该是什么样的,他爱我甚至不需要回报。不用我爱他也不要我回应他的爱,甚至连对他好一点都不敢说出口。何秦,这才是爱。”“你说的是姜沅?一个月十万不是回报吗?你别把他想那么好,他只是爱你的钱罢了。”何秦不屑一顾,对于这种拜金的小骚货他不知道养过多少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月花十万就能买到他的爱,不值吗?”何理一种捡了大便宜的模样,“我今天之所以赴约是为了警告你不要招惹他,否则连带着以前的事儿我和你一起算。”“哥!”一项收敛着的坏脾气再也收不住,“为了个外人至于这样对我吗?”何理抬手扶了扶金丝边眼镜,连个眼神都没给何秦,“不信你试试。”何秦用一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不可思议又怨毒的眼神看着何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哥哥从没在他的面前这样维护过一个人,他对何理的爱而不得在这一瞬间全都转移到了姜沅身上,变成了恨。不欢而散后何理穿过商业街往公司走,回公司的路有几条,他唯独走了这条有蛋糕店的路。那是家高档蛋糕店,一个蛋糕可以顶姜沅一个月的工资。姜沅跪在餐厅的地上,看着何理从一个白色的印着只黑天鹅的蛋糕盒里拿出了一只白天鹅形状的蛋糕,那只天鹅雕刻的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会动似的。在天鹅旁边还有一个少年垫着脚尖正在跳芭蕾,虽然不确定,但姜沅觉得那个少年有八分像自己。姜沅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蛋糕,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蛋糕呢?“沅沅,生日快乐。对不起,主人明年不会再忘了。”关于何理会记得他的生日原本就没抱有任何期待,自然不会失望,现在看见这个蛋糕甚至有些惊喜。“这…这是给我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不可思议。过生日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这件事是从和扬扬变成好朋友开始的。“当然了。”何理拿出火柴给姜沅点了根蜡烛,对着姜沅挥了挥手,“别傻看着了,来许愿吹蜡烛。”姜沅就顺从的爬到了何理的脚边,双手合十,突然一阵歌声响起,何理给他唱起了生日歌。何理的歌声和他说话不同,是低沉又性感的熟男音。“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沅沅~”明明前一天还想着要远离人渣,这一刻又觉得能留在这人身边真好。或许是何理点的蜡烛太亮了,又照亮了姜沅眼睛里刚刚熄灭的光,燃起了他贫瘠的土地上刚刚熄灭的火。不是因为一个蛋糕,只是,只是太缺爱了。爱意就像星星之火,只需一点从此便可寸草不生,肆意蔓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身上被打的痕迹比早上更明显,脸也没完全消肿,何理不知道看过多少比姜沅现在还惨的小男孩,但从没有现在这种带着点酸涩的烦闷。是一种在日后回忆起来才猛然惊觉,那时的他违背了只能在男孩的痛苦中获得兴奋的本能,尝试着忤逆自己的天性,做个不那么变态的人。如果他能在那个时候明白和自己的天性做斗争是爱的一种体现,或许他们之间的发展就不会那么糟。何理下意识的伸手在手触到姜沅的脸的瞬间姜沅浑身都颤了颤却没敢躲,从前使他兴奋的表现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再也提不起他的兴奋劲。他以前特别喜欢在扇耳光时这么玩,享受的看着姜沅前一刻还沉浸在温柔的爱抚中,后一刻被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脸上,泪水直流的痛苦。仿佛从天上往下坠,从此再也不敢享受他所有的抚摸。何理在这一刻突然想说点什么,想说对不起,也想说请原谅,但话到了嘴边还是问了句,“沅沅许了什么愿?”“主人,我可以不说吗?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姜沅的声音总是这样好听。何理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愿望对小狗很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何理永远不会知道,姜沅生日所有的愿望,都和他相关。希望我的主人能够永远开心。“主人,我可以拍张照吗?”姜沅小心翼翼的询问,他现在已经特别会看何理的脸色了,知道何理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比如现在。进入第二阶段调教后姜沅的身份证件及一切私人物品都交由何理保管,离开家前可以拿回手机,但回到家后必须第一时间把手机和衣服一起脱在门口。何理把手机递给姜沅,姜沅对着蛋糕左拍拍又拍拍,像只满意了的狗狗。不工作后生活变得特别无聊,姜沅趁何理心情不错一个劲朝人撒娇要来了放风时间。他每天可以外出俩小时,但姜沅一时也不敢放松,姜德仁还没解决,就像坠在心里的大石头,总也不能让人心安。不是没想过找何理借钱或者让何理帮忙摆平姜德仁,但他放弃了。以他和何理的关系找人借钱就是摆明了要钱,一个月十万已经够多了,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太贪心。姜沅甚至想他对何理卑微的没有底气的爱皆来源于何理给的钱,如果没有这笔钱或许他可以大声的告诉何理“我好爱你啊!”甚至可以索取一点回报,问问何理,“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爱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情发展的前提一定是平等的,而他和何理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因此他希望自己在解决姜德仁后可以不要何理的钱,清清白白地爱何理,不掺杂一丝物质欲望的爱。说来就好像一切都被设计的好了似的,正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就好像知道他缺钱似的上赶着给他送五百万。一天一百万,只需要陪他玩五天。这么高的价格玩什么不言而喻。那边还说如果不放心可以先打100万定金。姜沅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只需要五天他就可以赚足够的钱摆脱姜德仁,只需要五天。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至于何理,何理曾亲手把他送给别人,姜沅曾问过如果自己和别人做爱何理会怎么想。何理勾起嘴角笑了笑说,“我会因为你完全归属于我而开心。”没有占有和排他。 25你要相信主人,相信主人会来救你 姜沅看着那人的电话号码几次三番想拨通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何理不是正常人但他是!何理不在乎但他在乎。如果他真的和别人睡了,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他不能嘴上说着爱何理却爬别人的床,这样的行为是在侮辱自己的爱。姜沅做不到。他给姜德仁发了条短信约人第二天一早见面,见面地点选在了母亲的墓前。把见面地点选在那里有他的私心。母亲葬在城郊一片荒地上,早些年城建落后,那块地政府迟迟没开发,被附近村镇居民占了做祖坟,姜家也是其一。地处偏僻的私人坟场没有任何管理人员,平时更是没人选在那里和姜德仁做个了断再合适不过了。那天和很多个普通的早上一样,姜沅被电击闹钟叫醒后从地上爬到床上舔何理的小兄弟,把小兄弟唤醒后接下了何理身体里的晨尿。尿液不算难喝,只有一点咸一点苦一点骚,姜沅已经习惯了。起床后何理去洗澡,有时需要他做人体衣架,他就得乖乖跪在浴室外的地上。早餐是保姆做的,包括他专属的那碗难吃的糊糊。但那天何理似乎心情很好,给了姜沅一根小香肠。是真的香肠!意犹未尽吃完早餐,姜沅跪在地上给何理穿鞋,穿完鞋捧着何理的脚轻轻又重重的吻了一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再见!”姜沅抱着何理的双腿,将脸埋在何理熨烫妥帖的西装裤里,连带着他滚烫的眼泪。他将自己的不舍、恐惧、愤懑统统压抑在了那句“再见”里,以至于何理都听出了他的哽咽。何理俯下身对着姜沅的额头亲了一口,“别难过了,以后我会轻一点的。”这时候的何理真的温柔的让人想时间就此停留,“乖乖在家等主人回来~”姜沅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何理回家,只是又说了一遍,“主人再见~”何理前脚刚走,姜沅后脚就揣着把水果刀以放风的名义走出家门。他在衣橱里挑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和条红色羊绒围巾,都是何理给他买的。何理很会买东西,衣服在兼顾保暖的基础上又很漂亮。虽然这套衣服很显眼,但他想穿好看点。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坐上开往城郊的公交车,车上人不多,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冬日里的阳光很温柔,照在脸上是暖的。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姜德仁就好了。他拿出手机,页面停在和扬扬的对话框上,想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扬扬太了解他了,无论他说什么敏锐如扬扬总能识破。他知道除了扬扬没有人会为了他的死亡而哭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车后姜沅又走了二十分钟,从远处就能看到母亲的墓地由于疏于打理杂草丛生,看起来像是座野坟。姜德仁一反常态的用手薅着坟地周围的杂草,荒凉的土地长不出肥沃的植物,只是依靠顽强的生命力挣扎着从泥缝里钻出来的野草被人轻轻一拔连根而起。就像有些人的生命。鞋底踩在土地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姜德仁警觉的回头看见迎面走来的姜沅。“卡呢?不是说要当面交给我吗?”姜德仁第一次对姜沅露出看财神爷似的微笑,甚至有些谄媚的帮姜沅的母亲清理了坟头。父子一场,姜沅在这时候突然想知道姜德仁这个人到底能恶劣到什么程度,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么大一笔钱是从哪弄来的?”姜德仁斜着眼睛笑了笑露出满嘴大黄牙,“除了管那小子要还能怎么来?他那么有钱给你点怎么了!”他说这话的理所当然让人震惊。真的有父亲是这样的。“有钱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姜沅拉开羽绒服拉链,撩起毛衣露出身上被打的青紫的疤痕。在寒风中比裸露皮肤更让人寒冷的是姜德仁毫不触动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想看更多吗?像这样的伤每天像长在我身上似的。他用各种工具折磨我,鞭打我,让我像狗一样……”还不等姜沅说完姜德仁粗暴的打断,“别墨迹了,快给我钱!”姜沅如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看着姜德仁缓缓摇了摇头,他掏出兜里的银行卡,夹在两根手指间,“你知道密码。”姜沅并不着急把卡给姜德仁,而是带着孩子般卑微的祈求着,“爸,你能抱抱我吗?”虽然和面前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没有半分情分但好歹有钱。姜德仁走上前张开双手将姜沅抱在了怀里。曾经像个团子一样大的人现在竟然长到这么高,姜德仁拍了拍姜沅的背,“好了,你以后想办法管他要更多的钱”还不等钱字说完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后背袭来。“啊!!!”姜德仁一个闪身将姜沅推了个踉跄,用奇异的姿势捂着后背的伤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姜沅恶狠狠的说,“臭婊子!你找死!”说完抢走了姜沅手里的刀。姜沅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本想多捅几刀的,但姜德仁力气实在太大了。他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算了,命运既然如此他懒得再反抗了。姜德仁拿着刀正要往姜沅身上刺被人踹了一脚,姜沅抬起头看见从天而降的何理,本该刺中他的刀偏了一寸刺在了何理的腿上。“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没管倒在地上的姜德仁,抱我姜沅就往车里走。姜德仁边爬起来边说“你别走!给我钱!臭婊…”还不等他骂完两个黑衣保镖上前捂着他的嘴把他带走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姜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坐上了何理的车。回到车上何理咬了口姜沅的嘴唇,“谁让你乱跑了!看我回家怎么罚你!”天知道姜沅这一刻感动的多么想哭。何理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被照亮了。他的生命中从没有这样一位英雄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他总是被逼迫着独自承受一切不属于他的苦难。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主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就是你早上不和我说等我回家的原因?”何理大概是觉得很气,说完又咬了姜沅一口。何理派去跟着姜沅的保镖一早就报告了姜沅的行踪,何理以为姜沅只是去扫墓,直到保镖说看见了姜德仁。在城郊工厂开会的何理项目不谈了会不开了,放着厂里一群人不管直奔墓地。他其实没什么出现的必要,保镖轻易就能将姜沅救下来。但他还是来了,不假思索地来了。看见姜沅可怜兮兮的掉眼泪何理抽了两张纸给人擦了擦,“你要相信主人,相信主人会来救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我的狗,我鞭打你调教你,让你痛的同时也会给你保护和依赖。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相信我不会真的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知道吗?”独立长大的孩子对爱情的期待从不是什么“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而是“我愿意做的你依靠,永远保护你。”这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具杀伤力的表白。“你下午去买点东西,我过几天带你去海岛玩。”何理说着塞给姜沅一张银行卡,“别舍不得花钱。”别说出国了,这是姜沅第一次离开江夏。何理知道他紧张没在他的身体装什么玩具,就连贞操锁都没带。姜沅就好像第一次进城的小朋友一样对一切充满好奇,在机场左看看右瞧瞧。等一切手续办完后去到专属候机厅他才知道这次不是二人世界,季子禾带着李牧已经坐下来等他们了。口罩和帽子把李牧捂得严实,低调的坐在季子禾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呢。季子禾主动招呼何理,“阿理,这儿。”何理拉着姜沅的手坐在季子禾旁边,姜沅笑着和季子禾打了声招呼,“季哥~好久不见”季子禾挺喜欢何理这小M,机灵乖巧会说话,哪哪都比李牧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让你理哥多带你出来玩,老关在家里算什么事儿啊。”何理身边的人凡是见过姜沅的没有不喜欢的,他就是有那种能够讨好所有人的能力。“都赖淮哥那个小祖宗不然他早到了。”提起林余,季子禾满脸怨念。何理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不着急,让他慢慢来吧。”说话间服务人员陆陆续续端上来好些吃的,有水果有汤有意面有牛排,“我刚才点了点吃的,阿理你看看还需要点啥吗?”说完季子禾将一晚奶油汤推到何理面前,“这个汤好喝,我每次都得喝两碗!”姜沅的小鼻子可灵敏了,隔好远嗅了嗅闻到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他拽了拽何理的袖子,在人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不能喝,有蘑菇。”“嗯?”何理和季子禾同时意外的看着姜沅。“阿理不吃蘑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我不吃蘑菇?”“嗯,”姜沅以为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吃完都不舒服却还要吃。”何理笑了,也没解释为什么。姜沅给何理剥了颗葡萄放人嘴边,这一桌子吃的何理最喜欢的就是葡萄。何理叫来了服务人员,让姜沅点了些吃的,这次上来的果不其然都是他爱吃的。虽然他不让姜沅吃东西,但姜沅对他喜欢吃的东西了如指掌。不仅如此,何理拿着叉子不需要去夹任何菜,碗里总能放着他想吃的东西。他看一眼虾姜沅就知道要替人剥皮,再看一眼鱼,姜沅连刺都剔好了,一伸手他想喝的酒就在手里了,姜沅在做这些的时候甚至还可以和俩人谈笑风生。季子禾看着在一旁和他们聊天游刃有余的姜沅又看了眼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李牧,想踹人!怎么偏偏自己家的是个木头!但姜沅其实很自卑,他在说话前总得想一想能不能说。别人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只有他连高中都没读过。他非常理解为什么林余和李牧不喜欢他,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他还是想对那俩人表现善意,因为那俩人的样子才是他想活成的。 26喜怒无常的男人 这是姜沅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坐私人飞机。或许不能称之为坐,毕竟他是跪着去的。登机后先是李牧跪在季子禾的脚边,他小脑袋瓜一转看了看何理,何理装作看不懂似的没什么表示……得,他知道何理这是等着看他表现呢。空气里有一种微妙的几不可查攀比的氛围,比比看谁家的小M最懂事谁家的M最讨人喜欢。姜沅自然不想落后,因此在何理落座后姜沅就跪在了何理脚边。林余是最后登机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M,露出一副“你俩别卷”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应淮,也没说自己不想跪,就是可怜兮兮地。应淮大手一挥不想跪可以不跪。应淮对林余的纵容姜沅看在眼里,这让他对应淮的印象好了不少。只有爱对方才会一味地纵容,何理从不会纵容他。李牧像个木头杵在原地没有一点眼色,林余则被应淮捧在手心怕化了啥都不让人干。只有姜沅,他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周到细致贴心的小M,用心的服侍着他的主人。机上铺了地毯跪在上面不算太难受,早就习惯了跪着的姜沅也没那么不适。飞行途中他时不时的给何理剥个橘子喂个水果时不时锤锤腿揉揉肩。突然飞机遇到颠簸,机舱跟着晃了晃,姜沅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然后被掏空,他条件反射的抱紧何理的腿,吓得闭着眼睛不说话。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在那一瞬间让何理觉得自己被什么牵盼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或许,何理想,可以趁这次机会和姜沅好好聊一聊未来。不止五年,他想姜沅永远跪在他的脚边做他的狗。蔚蓝的海岸线连绵数公里望也望不到尽头,从飞机上往下看是一大片一大片深深浅浅的海。远处的云散落着层层雾气。机场坐落在海边,一下机就能看见海。姜沅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在这一刻突然跳的那么快,和平时的频率完全不一样。想笑,想跳起来,想抱着何理的胳膊叫,“主人主人,快看海好蓝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夏没有海,这是姜沅第一次看见大海。带着好奇和憧憬到了应淮的私人海岛更是让姜沅惊掉下巴,他从不知道个人还能拥有那么大的岛!海岛上只有一栋四层别墅,游艇直接入户。四楼是应淮的主卧,一整层楼都是他的专属空间。三楼有两间三面环海的大套房,每间大概200多平,分别给何理和季子禾住。众人在房间小憩片刻季子禾就安排了游艇出海。游艇用的是岛上现成的,超豪华的三层游艇,一层是后厨和卧室,二层是一间主卧,三层分为室内和室外两部分,用玻璃隔开,就算坐在室内视野依旧开阔,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外面。季子禾找了七八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美女做气氛组。美女当然是季子禾给自己安排的。何理不打算下海所以随意的穿了件t恤和短裤,和姜沅身上的是情侣款。牵着姜沅的手走上游艇,就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李牧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李牧是光着身子被季子禾牵着爬上的船。姜沅有一瞬间的怔愣。船上不止他们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当着这么多陌生的人面前赤裸身体多少让他不适。李牧没有选择,其实他也没有,该跪还是得贵。虽说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跪着让他很羞耻但想着那些都是不认识的外国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不怕!在何理坐下后姜沅习惯性的跪在何理脚边,并用眼神请示何理自己用不用脱衣服。何理突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捞了起来。何理一手揽着姜沅的腰一手拉着姜沅的手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如果姜沅没有主动这么做,何理肯定得让人吃些苦头,长长记性。但姜沅主动跪着何理就不忍心再欺负人了。随着DJ打碟场子逐渐热了起来。还不到饭点,后厨只做些了冷拼水果甜点和酒水。继上次生日吃蛋糕后姜沅一直没吃过食物。以前他上班是有机会偷吃的,但他没那么做过。想着既然何理不愿意他就不做违背何理意愿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种场合大家都在吃吃喝喝,姜沅难免看馋了。小狗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何理拿了块草莓奶油小蛋糕,放手上后递到姜沅的嘴边。一瞬间喜笑颜开,姜沅开心地蹭了蹭何理撒娇。像小狗一样在何理的手上舔食对姜沅来说不算难事,何理总这样喂他吃东西他都习惯了。蹭完后他刚要舔何理的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脸上。一整块小蛋糕全糊在他的脸上…沾了满脸奶油的姜沅懵了一瞬,就好像吃了口苍蝇似的,随即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就下来了。他这么一哭奶油顺着眼泪往下流让他更狼狈。原本乐于看见这个场景的何理突然觉得没意思。看姜沅这样哭好没意思。他拿了几张纸把姜沅的脸擦干净,又重新拿了块蛋糕放到姜沅的手上,这次还顺带拿了叉子。“吃吧。”姜沅还是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敢动。他怕,怕自己一动何理会把这块蛋糕也拍在他的脸上。这么多人看着他出洋相,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别哭了,我刚才一时顺手,没想那么多。”何理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姜沅知道何理这次肯说软话哄他大概是心情好,如果他现在不识好歹,何理一生气可能会把所有的蛋糕都砸在他的脸上。他拿起叉子吃了一口,混合着眼泪的蛋糕咸咸的,一点也不好吃。“对不起。”何理如是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想让你难堪。”何理又解释了一遍。在一起那么久姜沅早把何理的脾性摸清楚了,何理很喜欢这样逗弄他,眼看着他从兴奋到悲愤。不至于真生气但时常委屈,不过这种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姜沅识时务的翻篇了,喜笑颜开地开始吃小蛋糕。再不翻篇可能会被当众打的妈都不认识。何理没吃东西,似有心事般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是烈性酒,姜沅在旁边都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何理低垂着双眸,手里拿着手工雕刻的威士忌酒杯轻轻晃动着,深褐色的液体倒映着他的眸子显得愈发深邃莫测。他微眯着眼,如墨般的双眼泛起迷离的水汽,淡粉色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脖子。他其实有点醉了。“和我聊聊你吧?”他突然抬眸看着姜沅。“嗯?”姜沅一时没反应过来。何理又举起酒杯,喉结滚动他又喝了一杯。而后缓缓开口,“你是怎么长大的?”“我妈妈很漂亮。”姜沅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何理打量着姜沅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女人太漂亮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当她的丈夫很窝囊时。在我小的时候姜德仁对我们很好,我生病他把自己唯一的房子卖了给我筹钱。我病好后妈妈开始出去上班还债,她很能干赚了很多钱。但周围的人似乎看不得别人的好,渐渐的街坊邻居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说我妈不正经,笑话姜德仁是接盘侠,耻笑他给别人养儿子。”姜沅很平静地叙述着。“有些时候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在周围的嘲讽揶揄中慢慢生根发芽,姜德仁开始酗酒开始打骂我妈。有一次他看见我妈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把我妈打了半死,并且不允许她再出去工作。”“其实这些原本也没什么,她之前也不工作的。只是姜德仁变得疑神疑鬼,去菜市场买菜都觉得她勾引男人。她生活在让人窒息的环境里,连带着我也是。我那时候每天战战兢兢,很害怕吃饭的时候突然听见摔筷子的声音。”或许是那段回忆太痛苦,讲到这里姜沅的眼泪流了下来,何理默默帮人擦干,“你妈妈在你几岁去世的?”“十三岁。她每天郁郁寡欢再加上姜德仁时常打骂,我想她那时应该重度抑郁吧,不想活了也不想要我了。”一个孩子得多伤心才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说出妈妈不想要他了这话。“那你妈妈爱你吗?”姜沅想了想,脑海里快速闪回有关于妈妈的记忆,“爱吧,应该是爱的。”“爱孩子的妈妈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从何理的嘴里问出来显得有些突兀,有点不合时宜的幼稚。“每次姜德仁想打我她都护在我身前,不让姜德仁打我。宁可自己挨打也不让姜德仁碰我一下。”酒杯在桌面上转了一圈,何理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怎么说呢?爱和伤害总是同时出现的,因为她爱我所以她会把自己的压抑和痛苦转嫁给我,让我和她一起承担。我只要有一丁点儿不顺她的意她就会歇斯底里的崩溃。她不让姜德仁打我,可她会打我。”“后来她去世后我就不上学了。你之前问过我学舞蹈很贵吗?学跳舞本身不算贵但姜德仁让我还钱,我只能去夜店跳舞赚钱。”“怎么没找个别的工作?那么小去那种地方不害怕吗?”“你也说了我那么小哪有正经工作肯要我。就连夜店都是我磨了经理很久他才同意。”提到夜店姜沅突然想起来何理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去夜店,他亲了何理一口问,“主人又为什么总去那家夜店?我看你每次都去那发呆。”“我吗?”何理喝了杯酒,墨色的眸子映着姜沅的脸,“我是去看你的。”“看我?”当时姜沅隐隐察觉何理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何理却并没有把心思放自己身上,这让姜沅有些摸不着头脑。何理继续说,“你长得很像我妈妈,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跳舞的,我想看看她。”“那她现在…现在是不在了吗?”姜沅觉得何理看向自己的眼神很难过,难过的让人想抱抱他。“呵,”何理冷笑,“还不如死了。” 27有人被B喝尿有人哭肿了眼睛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28(又甜又)把我的过去说给你听(海边doi) 姜沅是个很会自我PUA的人,在何理这无论受了多少委屈第二天总能收拾好心情继续爱何理。他早就知道何理喜欢应淮,只是看见何理温柔的牵着应淮的手克制又隐忍的亲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哭了。人从来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姜沅可以接受何理对他毫无怜惜但不能接受对别人怜爱有加,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下贱。而此刻他更是卑微的只敢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里把满腔无处宣泄的委屈对着马桶倾诉。何理回来的时候姜沅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除了眼睛又红又肿外不见有丝毫异样。何理招了招手姜沅就乖顺的爬到人的脚边蹭了蹭又舔了舔。一如往常。意大利真皮沙发柔软细腻,波斯手工羊毛地毯顺滑而有光泽,但跪在上面就没那么舒服了。何理微微蹙着眉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姜沅从何理此刻的脸上看见了孤独。但何理的孤独不是一个人的孤独,而是没有人的孤独。喝了几杯后何理静静地看着窗外翻涌沸腾的海。时间仿佛凝结,画面也仿佛就此定格,何理倏地抬起姜沅的下巴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挠了挠,轻柔的问,“沅沅,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看着姜沅哭肿了的眼睛何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有点想笑又有些心疼,轻轻地摸了摸姜沅的眼睛,从冰桶里拿了块冰块在姜沅的眼睛上滚了滚。“消消肿。”何理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姜沅情绪异常,他太敏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又想哭了,不是伤心而是因为委屈被人看见了。他说,“主人,我爱你。无论你喜欢谁我都爱你。”这话对何理太受用了。从何理有记忆起就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一件东西属于他,包括他所获得的金钱荣誉低位。但在这一刻他真切的感知到,姜沅是完完全全独属于他的。“我喜欢应淮,你知道了吧?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到底算什么。”何理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思考,“或许是爱,或许是感激,可能两者都有吧。我们十几岁远渡重洋,在那个陌生的国家他是我唯一的依靠。他教会了我很多,即使是现在我依旧对他心存感恩。”这些都是姜沅意料之中的,只是听见何理说他们的感情始于十几岁还是不免嫉妒。嫉妒应淮可以那么早和何理相遇,嫉妒应淮在何理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何理抿着唇似乎在思忖着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上次看见的那个女人...是我亲妈。”“啊?”姜沅不可置信的看着何理,那个像姐姐一样的女人竟然是何理的妈妈?何理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是他常喝的威士忌。酒精让他兴奋,特别有倾诉欲,“她是企图借子上位的小三,但何家根本不在意她肚子里的种,舞女怀的贱种根本不配姓何。”何理边说边转动手中晶莹的水晶杯,深不见底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好像说的是和他无关的事。“何家勒令她立即打胎,她不同意,一个人跑国外偷偷把我生了下来。但她执意生下我不是因为我是一个生命,而是为了绑定何家这个长期饭票。呵…”何理苦笑,苦涩的仿佛尝不出烈酒的辛辣,“那边本来对她不理睬,更没打算认回我,何家不差我这一个私生子。如果不是我爷爷,”提到爷爷何理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微笑,“我爷爷他并不是我爷爷,准确的说是何夫人的父亲。他对何夫人说,如果我一直在那个女人身边长大,教养不好不说还会让我父亲一直和她牵扯不清。”姜沅听到这心都揪在了一起,豪门八卦他在网上听过不少但这是第一次切身感受。看似光鲜的何理究竟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在和他说这些难以启齿的故事?身为豪门秘辛当事者的何理从小到大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漩涡?“就这样我被接到了何家生活,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光彩,我生活的谨小慎微。”说到这里何理自嘲的笑了笑,“我很会看人的脸色,可以从何夫人的微表情上看出她想做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靠拿捏人心才在那样的家庭里得以生活,姜沅想或许何理一直以来生活的并不轻松,怪不得他整夜整夜的失眠。在原本应该无忧无虑快乐成长的童年,何理满脑子都是如何做一个让父母喜欢的孩子。爸爸妈妈给一点爱吧,我也是你们的孩子,求求你们像爱何秦一样爱爱我吧?但私生子又怎么配?“我过过很长很长一段不见光的生活,后来是应淮教我怎么在何家拿到自己应得的。”酒精真是个好东西,他让人说真话也让人做自己。“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在你之前没有人爱过我。”何理说没有人爱过他时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很普通的陈述,就好像在说地球是圆的。“我不会否定自己过去的感情。”姜沅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何理没有明说自己的委屈也没有细数自己的苦楚,姜沅甚至不能感同身受何理如履薄冰的生活,可他依旧替何理难过。怪不得何理会爱应淮。如果是自己大概也会爱上那个带自己走出困境的人吧。何理替姜沅擦了擦眼泪,亲了口姜沅眼角的泪痣,用他这辈子最柔情蜜意的声音说,“沅沅,有你爱我我很开心。你愿意延长和我的契约吗?不止五年,我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做我的狗。”这段话无关告白更无关爱情,但姜沅就好像第一次被人表白一样心跳的飞快,胸口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他一把抱住何理的腿,“我愿意我愿意一直爱您!”姜沅哪里喜欢给人做狗,但那个人可是何理,是从没被人爱过的何理,是渴望自己爱他的何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长从来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就连一向无所不能的何理都是如此。姜沅来不及参与何理晦暗无光的曾经,但以后如果何理需要他想一直陪着他。话已至此,何理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但说完了似乎有些后悔。姜沅以为他后悔延长契约了,和人严肃的说,“违反契约你要赔很多钱!”“哈…”何理被他逗笑了,“我只是后悔说早了,原计划是带你去海边再说。”“啊?我还没看过晚上的海呢!”提到去海边姜沅兴奋的搓搓手,“那咱们还去吗?”何理看了眼表,指针指向凌晨三点,“现在还有点早,再等两个小时。”姜沅不知何理为什么执意要等俩小时耐着困倦等到了凌晨五点。何理牵着姜沅来到岛东边的一处海滩。海滩坐落在一处悬崖下面,这是岛上看日出最好的海滩。原来是看日出吗?栖栖岛的沙滩沙子很细,在上面爬松软松软的触感好像懒人沙发。这个点的沙滩空无一人,姜沅就像是撒欢的狗在沙滩上愉快的爬着。他没见过晚上的海,海水黑的像油墨一样厚重又粘稠,好像能吞噬这世间所有的灰暗和丑陋。瞬间褪去的海水把那些肮脏的泥泞一并洗礼干净。就着松软的沙滩何理席地而坐,他一把搂过姜沅像抱小孩那样把姜沅抱在怀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减退,天空缓缓泛出青紫色,一阵阵海风将海水拍打在沙滩上,海鸥时不时的发出“鸥鸥鸥”的叫声,水面尽头透着一抹微弱的浅红光泽和灰暗的云彩交糅,混成斑驳的光彩。两个人静静的看着也静静地听着。就在姜沅以为何理只是带他来看海时,深蓝色的天空骤然炸起一枚烟花。璀璨的焰火发出蓝色的光,在天光乍亮之时开成一朵花,当花开最盛的时候,那深蓝与浅蓝交相的星火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好像繁星撒满人间。他在何理的怀里看着从没见过的蓝色烟火呆了。“主人,快看!竟然有蓝色的烟花诶?”姜沅激动的摇着何理的胳膊,指着烟花的方向说,“也不知道谁在这个时间放烟花,我以为只有晚上会放呢~咱俩可真幸运~”何理:.....有没有可能是你的主人给你放的呢?蓝色的光影尚未散去,紧接着一朵接一朵地冲向天空,绚烂的星光倒映在如墨般的海面上,海天同画。姜沅讨好似的拉了拉何理的衣服,“主人可不可以把手机借给我拍张照?”何理会错了意,以为姜沅是要自拍,顺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酒店浴袍脱下来扔到姜沅身上说,“穿好。”在烟花最灿烂之时对着姜沅咔嚓一声按了快门。姜沅长的是真好看,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用后置摄像头随便那么一拍不需要修图都像明星封面照。何理看着照片里姜沅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的侧颜,颇为得意地发了个朋友圈,【烟花般璀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平线上渐渐透出一道红光,在天光与水色交织之际,分不清哪里是蓝天哪里是碧海。何理拉着项圈把人拉了起来,低着头吻在了额头上,问,“喜欢吗?”“恩恩!好喜欢~”“我觉得这个时间的天空放烟花比夜晚更好看。”何理揽着姜沅的腰,他比姜沅高大半个头,此时低着头,如墨般的眸子幽深的看着姜沅,真诚地说,“我没办法把烟花长久的留在空中,但我希望在转瞬即逝的璀璨后留给你的不是漆黑又孤寂的夜晚而是破晓而出的太阳。我想让你无论什么时候想到今天想到此刻,都能充满希望的活着。”“沅沅,天亮了。”何理偏过头,喘息着慢慢靠近贴在了姜沅冰凉又柔软的唇瓣。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心有余悸,姜沅浑身颤抖的厉害。不止眼前的天亮了,何理让他的人生也亮了。何理带给他的除了痛苦外还有很多很多他从不曾体会过的幸福。旭日庄严的从水光潋潋的海平面上升起,霞光照向广袤的土地,被晨晖染红的海水波光粼粼。突然,姜沅指着从远处的悬崖上滚落的一团黑影大叫一声,“主人,那边是什么?好像有东西从悬崖上掉下去了!”何理抓着项圈把人转了个风向从后面抱着他,厉声命令道,“别看没用的了。”说完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了过去。在李牧生命的最后一刻瞥见了属于姜沅的幸福。坐在万丈悬崖之上仰头望向天空的李牧心中在想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幸福。何理破天荒的在没有进行任何sm刺激来了性致,姜沅跪在沙滩上抱着何理的腿嘴里不停的吞吐着。何理每一下都顶到了姜沅的喉咙深处,他被刺激的不停的呕。何理掀起姜沅身上的浴袍盖在他的头上,就着呕出来的黏腻的液体一个挺身插进姜沅的后穴。被何理的大家伙儿突如其来的光顾姜沅身体颤了颤,真是又满足又痛。何理克制着自己身上呼之欲出的破坏欲,尽量不把面前这具漂亮的身体弄坏弄疼,他咬牙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脑子里已经幻想了无数种把姜沅折磨的直哭泣的玩法。单纯的插入对何理而言到底是太无聊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下有了萎靡的趋势。何理顾不上那么多一手从后面抓着姜沅的头逼迫人抬头目视前方,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姜沅白皙又圆润的小屁股。姜沅很白,轻轻拍了两下身体就出现了五个巴掌印。每拍一下姜沅身体就一缩,夹着他那根东西的小洞也跟着一缩,“呼…”何理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但远不够啊…这样的刺激远不够让他射精。算了,何理想今天就先放过这个小东西吧。何理从姜沅的身体里出来,拉着姜沅的手让人站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他突然抱着姜沅的屁股把人腾空举起,滚烫的大肉棒又塞进了姜沅的身体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哧扑哧扑哧”何理的双臂肌肉紧致,稳稳地托着姜沅一次次撞向下体燥热的阳具。“呃啊…啊…”这个姿势插的实在是太深了,姜沅控制不住的呻吟。每一次的撞击都触碰到了姜沅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心下痒痒的,空空的,渴望被填满渴望被使用。这种渴望反映在身体上就是把何理的阳具“咬”的死死的。“扑哧扑哧扑哧!”“啊…呃啊…啊…”突然一股灼热的白流喷了何理一身,姜沅射精了。何理等的就是这一刻,刚要把姜沅放下来,就看见姜沅对着自己的脸扇了几巴掌。“啪!啪!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请使用我吧!”自己主动的和被逼迫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原本疲软的下体看见姜沅自扇耳光突然挺立了起来。太满足了!完完全全掌控姜沅实在是让他太满足了!“主人,让我疼吧!按您喜欢的方式对待我吧!我的身体为您所有,您可以随意的处置他。”姜沅抱着何理的脖子,温热的鼻息打在何理的脖子上,用气息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说完姜沅整个人刷的变红了。太羞耻了。那天何理到底是没舍得做更过分的事,只在姜沅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就回去了。爱情,是从懂的心疼对方开始的。 29只是一个供主人卸玉的X玩具(第三阶段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30玩具之装飞机杯的容器(鼻啧、嘴里C着飞机杯被使用)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31玩具沅沅 进入第三阶段的调教已经一个多月了,都说保持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21天后身体就会遵循被人后天制定的规则。在前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姜沅因为经常犯错老被罚,何理给他的身体打了很多针剂,有些会抑制语言有些抑制情绪也有些会限制他的身体活动。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和人交流了,本来以为放假那天可以做回自己,谁知道何理却告诉他虽然放假但还是玩具,依旧要遵守玩具守则。至于放假么是给他一天时间可以选择独处。作为玩具当然不会有手机也没有钱,身无分文的姜沅步行能够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公园不太大,还没家里的庄园大呢,里面种的植物也没有家里的好看,但姜沅一放假就会去那里抱膝坐一整天。在家里长时间做一个没有人格的玩具让姜沅压抑的喘不上气,唯有此时他才觉得自己能喘口气。公园里经常会飞来很多鸽子,但姜沅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他把下巴放到膝盖上看着自己眼下不足一米的地面。有时会有鸽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视线,在他的脚边啄一啄。入目的终于不再是一片死物。他的视线始终盯着脚下那一处,似乎并不会因为活物的突然涌入而对他有丝毫影响。当然这是他这一个多月在药物的加持下学会的。眼看着到了午餐时间但姜沅不想回家,早上被何理从鼻子里灌吃的的心里阴影还在,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吃那个了...至于如影随形的饥饿感,他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和何理无关他从小就这样。四月份的阳光很温柔,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长了很厚的草,蚂蚱在草丛里蹦蹦跳跳的好像在哺食,超过小腿高的野花开的灿烂,时不时有蝴蝶飞到上面传播花粉,一切都那么的生机勃勃。但他现在却是一个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玩具,没有思想对外界也没有反应。他经常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听不见也看不到,对一切漠不关心只有何理的命令才能唤起他缺失的意识。在他脚边跳的蚂蚱连带着几株紫色的小野花突然被一只黑皮鞋踩到了脚下,他也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突兀的响起,“何先生让你吃午餐。”何理现在已经很少和他说话更鲜少给他下达指令,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多的是被动交互,比如当他在站着的时候,何理想让他跪下最直接的做法不是命令而是踹他的膝盖一脚;比如何理让他张嘴不是命令而是使劲捏他的下巴。所以听到这十个字姜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不敢动也不敢抬头,因为不可以和人交流,不可以和任何人交流。那人见姜沅没反应,顿了顿低下身子单膝跪在姜沅面前把三明治放到姜沅的视线范围,往姜沅的身边挪了挪模仿何理的语气说,“让沅沅,吃饭。”姜沅突然鼻子一酸,周遭一片寂静,仿佛能听见眼泪滴落的声音。姜沅知道玩具不能哭,他知道他在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定时汇报给何理,可听见那个人说话眼泪就不受控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眼泪就是止不住。他不敢给自己擦眼泪更不敢哭出声音,他只能默默地啜泣,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见姜沅不接保镖尴尬的咳嗽一声,那是一个浑厚的男音,“这个插曲我可以不告诉何先生。”保镖并不清楚姜沅和何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他的任务就是在姜沅外出的时候盯着姜沅,把姜沅出门做什么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何理的助理。他不知道现在的姜沅为什么不爱说话也不理人。曾经姜沅在咖啡厅上班的时候他就跟着了,那时的姜沅走在路上和小狗都打招呼,早上七点钟的暖阳照在他的发丝上迎风飞舞仿佛在跳舞,那才是少年人应有的样子。改变是最近才开始的,他走在路上不会再被吸引注意力也不会抬头,看起来小心翼翼的,仿佛是一个浑身骨血被人抽走的行尸走肉,又仿佛灵魂被人吸干了。姜沅接过三明治连谢谢都没说拆开包装就吃了起来,很好吃,真的很好吃。很久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那一天姜沅一直坐在草地上没有挪过地方,直到身后夕阳低垂,为他的鬓发和耳后镀上了一层金光,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价值不菲的玩具了。姜沅缓缓起身,趟过浅浅金光映射下的草地,穿梭庸碌且慌乱的人群,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站在门口愣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是直接开门进去还是站在门口等。没有何理的命令他连这个都思考不了,不是思考不了是没有答案。在他踌躇之际门突然开了,何理一把搂过站在门口发呆的姜沅把人抱回了屋里。 32沅沅会永远爱主人 家里高级香薰的味道隐隐传入鼻腔,和何理的香水是同款。姜沅曾经有多迷恋这个味道现在就有多害怕,害怕到闻见这个味道身体就微微发抖。何理将人抱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亲昵,姜沅的身体可以靠着他的手臂,头可以枕在何理的臂窝,但姜沅直挺挺的坐着不敢有丝毫的亲密接触。“三明治好吃吗?”三明治好吃吗?三明治好吃吗?姜沅听到了甚至还在脑子里重复了两遍,却没想过这话是问他的也没想过自己需要回答。好像何理说不说话,说什么话都和他无关,因为他是一个不需要做任何回应的玩具。“三明治好吃吗?沅沅回答我。”何理又重复了一遍。听见自己的名字姜沅眸子微动,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何理似乎已经习惯了姜沅现在反应异常慢的事,并不催促也不烦躁。“我今天去学校给你办入学手续了,因为你没读过高中所以办起来有点麻烦。”何理贴着姜沅的耳边慢慢地说,“得捐一个图书馆,沅沅你要怎么报答我?”捐一个图书馆?那应该很贵很贵吧...确实应该报答,可自己还有什么能给何理呢?没有了。姜沅垂着眸试图说话但只发出了一声“嗯”,他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没说话还是何理给他打了什么针,好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要永远待在我身边,记住了吗沅沅?”姜沅又点了点头,以后可以不用做玩具,可以去上学,可以有自己的朋友,可以有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用两手指背提起姜沅的头,看着姜沅命令道,“现在可以看我”似乎对看着何理这件事存在心理阴影,姜沅眼睛眨啊眨啊眨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只一眼眼泪就掉了出来。“沅沅,看着我的眼睛重复我的话。”很久没看见何理的脸姜沅才发现他比之前显憔悴了许多。他每天本来睡的就少,最近又在忙姜沅学校的事,以及每天雷打不动的调教。作为S他不能真的放任正在调教中的M不管,所以无论多忙,计划的调教内容都没有却。姜沅嘴唇翕张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永...”何理鼓励的摸了摸姜沅的头,“继续。”“永...远...待...在...主...人...身...边。”姜沅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听到这句话何理脸色缓和下来,把姜沅抱的更紧了,“有好几个学校可以办,但我私心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沅沅,我们不往远走了好吗?”或许是因为何理心情好也可能是因为今天他放假,很久不和他说话的何理比平时都要温柔的多。姜沅害怕何理生气,又顺从的点了点头。璀璨的水晶灯映衬着姜沅毫无生机的眼睛亮闪闪的,何理用手把姜沅额前挡住眼睛的刘海捋到耳后赞许的表扬道,“沅沅表现的很好,很乖,我很喜欢你。”姜沅现在已经很少会有悲伤或者高兴的情绪了,就比如现在何理说喜欢他,他的心里是没什么波澜的,姜沅猜测可能和药剂有关,那些药剂抑制了他的情感,让他无喜无悲,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何理拉着姜沅的手亲了一口,继续问,“沅沅会永远爱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吻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让人的心好像跟着动了一下,会永远爱主人吗?突然有一个声音或者是一个片段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主人,以后让我来爱您,我会永远爱您。”随着蓝紫色的烟花绽放在天空,说这话的人笑的比烟花还灿烂。好像是他。不是的,不会是他。玩具不能笑。还不等他想明白突然被扇了两个耳光,“这个问题测试没通过,晚上惩罚加倍。”听见惩罚加倍,木讷的身体突然都得更厉害,姜沅垂眸紧张的抠着手指。就算再怎么迟钝,听见惩罚俩字都能让他发抖。何理搂着姜沅的头狠狠地啃了姜沅柔软的唇一口,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任何时候听到这个问题都应该立即点头答是,不可以有半分迟疑,记住了吗?”姜沅很怕何理生气,但他真的需要想一下才知道何理说的是什么。他点头,不敢有丝毫迟疑。何理又问了一遍,“沅沅会永远爱我吗?”沅沅会永远爱我吗?姜沅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一巴掌又扇到了脸上,“慢了!再来!”“沅沅会永远爱我吗?”何理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言笑晏晏的绅士风度,温柔的看着姜沅笑。“啪!”只要姜沅稍有迟疑何理一巴掌就打下来。“沅沅会永远爱我吗?”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点头。好像爱何理这件事像呼吸一样,不需要思考。何理把头埋在姜沅的胸上,掩藏着自己那丝难得表露出的脆弱,抱着姜沅的胳膊紧了又紧。“谢谢你爱我。”这话可不像一个主人对玩具说的。 33惩罚(舌头穿刺) 何理的惩罚层出不穷总有心意,且每一个都能让姜沅记一辈子。自从进入第三阶段的调教何理就放弃了家里原本阳光明媚的调教室,转而爱上了地下室。地下室大约两三百平,没有一扇窗户,墙壁四周包裹了一层厚厚的隔音隔热防火防潮的软垫,有一间专门放各种调教器械和调教工具的道具室。姜沅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十分压抑。“知道今天为什么罚你吗?”何理坐在调教室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姜沅点了点头。何理用鞋尖抬起姜沅的下巴冷峻的看了眼楚楚可怜的人,身体往后靠了靠,平淡的问了句,“为什么?”“咳”姜沅清了清嗓子,他还不太能适应说话,缓慢地说,“不能迟疑…要…要爱主人。”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何理嘴角微微上扬,继续问,“主人惩罚你,你要说什么?”“啊?”这个问题刚才没说过,姜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呆愣愣的看着何理的脚着急的直搓手又不敢看何理的眼睛。如果是以前的姜沅他会抱着何理的腿蹭蹭然后讨好的叫几声,用自己专属的夹子音说,“谢谢主人~主人你可真是太好了!”但现在的姜沅被何理调教成一个没有何理的允许连话都不敢说的玩具。说的多错的多就罚的多。对于现在的姜沅,何理并非多喜欢,没有灵魂的玩偶玩的不过是一时新鲜,他不再难为姜沅,说道,“要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姜沅重复了一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站起身把姜沅搂在怀里,“只有主人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才会惩罚你,你要好好表现报答主人,知道吗?”姜沅又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法深入思考,不会想以后也不知道永远是多久。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或许关于未来是有个念想的——只要熬过这一段他就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一直靠着这点微不足惜的希望支撑着自己坚持下来。何理亲了亲姜沅的额头,“真乖,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惩罚了。”何理给姜沅带了个金属的强制开嘴器,是那种四爪型的,戴上之后可以调整嘴张开的角度。何理将角度调整到最大,亲了一口就让姜沅把舌头伸出来了。随后拍了拍姜沅的脸道,“还记得吗?动一下加十针。”哪里犯错罚哪里,所以今天惩罚的是舌头。何理去道具室推来一辆手推车,车里放满了未开封的医用针头。他将白色医用手套戴在手上撕开了一包针,针头比上次惩罚的要粗一号。每犯一次错,多惩罚一次相应的针头就要增加一号,现在是6号针。姜沅流着水的小舌头微微颤抖着不敢动,何理一手抓着姜沅的舌头一手拿着针缓慢的横向刺入了姜沅的舌头。针扎的瞬间是非常痛的,如果只是一瞬尚可忍受但何理特意缓慢的进针将原本的刺痛变成缓慢的凌迟。无论多么痛他都得把舌头伸出去供何理施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又一根针刺入舌头,鲜红的血噗的崩了何理一手...姜沅疼的双手颤了颤紧接着攥紧拳头,指尖发白狠狠扣着手心不让自己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只两针血就开始顺着何理的手往下淌,他拿起消毒纱布擦了擦又给自己喷了点手消继续下针。这一针从下往上顺着舌头系带竖着穿透整根舌头也穿过嘴唇从人中处出针。这一针比之前的都要痛,口水连着串的流了出来,姜沅疼的头皮发麻这种感觉逐渐蔓延全身,舌头火辣辣的好像肿了...他不自觉的收紧牙齿咬开口器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企图转移痛觉。一针...又一针...原本敏感的用来尝味道的舌头很快就被扎成了个刺猬,虽然一直叫着痛他却配合着一次都没敢往回缩舌头。其实,穿刺的疼痛在所有刑罚里只能算中等,他远没有电击和鞭打来的汹涌,胜在唬人。穿刺的视觉冲击和感官体验很强,人们对医疗用品具有天生的畏惧感,特别是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头后恐惧感更甚。还不等扎针呢小M就先怕上了,再加上看到自己被扎的地方时不时的流着血,甭管痛感怎么样,心理阴影绝对大,这只是人的本能而已。但这种穿刺的伤只要操作规范漱漱口就好了,甚至等不到第二天,不过千万不能用漱口水漱口哦,不要问姜沅是怎么知道的。何理只是想让姜沅长教训并没打算让人多疼,要是想让人疼直接扎指甲缝了看着满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的姜沅不禁陷入了怀疑,这玩意有这么疼吗?他看看针又看看姜沅,皱着眉头给自己手指上来了一针,呃,这种级别的疼痛不至于哭这么惨啊...但你别说看着姜沅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就来了性欲,想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哭!但他终究是被姜沅哭的心软了,把舌头上的针取下来,手套一脱摸了摸姜沅的头,看起来又像是平时那个好相处的人,他笑着问,“沅沅会永远爱主人吗?”这次姜沅就好像触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快速点头没有丝毫迟疑!何理傲娇的哼了一声好像姜沅就该这样似的,把人公主抱去了卧室,边走边在姜沅耳边吓唬人,“沅沅要是再犯错我就给你手指扎qq带倒刺的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身体一颤在何理的怀里缩成一团,他其实现在更想抱着何理但他不敢。那一晚何理破天荒的让姜沅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夜,没有束缚也没有在他的身上加之任何道具,搂着姜沅的腰将他护在怀里。姜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但姜沅知道何理的温柔仅限如此,当第二天太阳升起他又得做回他的玩具。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缝隙溜进房间,一早吃完早饭何理扔给姜沅一套衣服,是一件黑色羊绒大衣、红色圆领羊绒衫、牛仔裤,衣服都是他的尺码,应该是特意给他采买的。红色是那种有质感的宫墙红,特别衬姜沅,都说人靠衣装,果不其然他穿上这套衣服气质比娱乐圈里小爱豆还好。何理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去衣帽间拿了副墨镜戴在姜沅头上,这下更像男明星了。姜沅不知道何理这是搞哪出直到那人说,“我今天要带我的玩具去公司~”这意思很明显了…“今天要是敢犯错惩罚加倍!”不威胁还好,一威胁姜沅更害怕了,这种性游戏在没人的地方玩玩就算了,竟然要玩到公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万一搞砸了怎么办?但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忐忑还是被何理拉上了车,平时觉得漫长的路程此时时间好像长了腿朝他们飞奔而来。不一会儿车缓缓停在写字楼门口,何理下了车姜沅跟在何理身后半米远的位置。高档写字楼就连大理石地面都反射着璀璨的灯光,高级香薰的味道温和而不刺鼻,闻的人欢欣雀跃。“哒哒哒哒”女士穿着包臀裙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在大堂里,男士们也都身着正装和皮鞋从容不迫。“何总好。”“何总~”“何总早~”不时地有路过的人恭敬的和何理打招呼,看得出来何理平日里在公司很受欢迎。公司管理层有专门的电梯,但何理经常走员工电梯,这些不过是驭下的手段罢了。通往电梯厅有个透明的闸门,何理走到闸门,闸门突然就开了。姜沅以为是自动的,轮到他闸门半天不开还叫了起来。报警声很刺耳,姜沅吓得赶紧去寻何理,没想到人在对面面带微笑的观察他的窘迫。后来何理出来拉着他的手又带他重新走了一次,原来是刷脸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俩人在等电梯之际突然一个四十多岁左右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笑脸盈盈的和何理打招呼,“何总,早啊!”视线一转看见了何理旁边的姜沅,“这位是?晚上直播的明星吗?”何理拍了拍姜沅的肩膀,“亲戚家小孩,来公司实习的。”“你好啊小帅哥~”美女热情的和姜沅打招呼。但姜沅连动都没动,此时他虽然视线向下但带着墨镜给人的感觉就像高傲的不理人似的。美女尴尬的笑了笑,高冷好啊,小帅哥高冷好!“何总,要不把他借我半天?他长这么帅咱还去外面找什么主播啊?!”这位是何家欢的营销总,最近集团网上直播带货进行的如火如荼,三天卖了三个亿,这位功不可没。这不职业病犯了。“行,我下午把他给你送过去。几点彩排?”“两点。”“OK” 34(剧情过渡章) 早就知道何理工作忙但姜沅也是在跟人工作了一天才知道工作强度究竟有多大。早上八点半何理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助理就来汇报工作。太多专业的内容听的姜沅头大,只想昏昏欲睡。十点离开办公室去会议室召开中层管理会议,在各部门进行周度工作汇报时何理温和的坐在一边,专注而认真。姜沅被助理安排在会议室的角落,没有手机也没有纸笔,他只能低头玩手指。工作时的何理和平时在姜沅面前的判若两人,笑也都是笑的,脾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但在外人面前何理总是一副紧绷的状态,为着“最勤恳三代”“实力与努力兼备”“何家未来掌舵人”这些个虚名而不敢松懈。姜沅平时饿习惯了没想到何理也是,一个会开到一点半中间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助理悄悄出去买了三明治,还贴心的买了两份,看着两份三明治何理本想逗逗姜沅,但碍于工作太多实在分不开身。这一上午姜沅就像一个合格的玩具,没有主人的命令连动都没动一下。下午何理把姜沅送去了直播间,直播间里的气氛和办公室大相径庭。工作人员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音响里放着流行音乐,青春而有活力。灯光师正在演员身上调试灯光,现场所有人有说有笑的。看见来人在场人员纷纷侧目,在这里没什么明显的上下级关系,就算是何理也和小伙伴们像朋友一样相处。在看见何理带来的姜沅后,众人以为是新伙伴,热情的上来打招呼。有人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姜沅脖子上的蓝宝石choker,惊呼美呆。那是认主仪式上何理亲手给他带上的,而今天不知何理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带了同款袖扣。这种场合对姜沅来说太难熬了,而他也知道何理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他想不想他都不能社交,无论谁和他说话让他做什么他不能理也不可以有任何回应,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私下里都以为老板这个弟弟是个高冷的主。但姜沅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无论何时他只需要服从于何理一人。经过一下午的彩排,直播在他的不配合中竟然奇迹般地顺利完成了,且短短一晚上各大短视频平台全都是他的直播切片,成交额比前一天提高近30%。直播持续三个小时,他就端坐了三个小时,手都没动一下。网友给他起了个花名叫“花瓶”,简直实至名归。看起来这一天啥也没干但姜沅比平时累的多,他想休息了,真正的休息。每天玩这种剥夺人格的游戏让姜沅身心俱疲,那是一种就连听见小孩子在花园里跑跑跳跳玩闹的声音都会让他深感无力的窒息。何理也累。工作繁重的同时董事会迫在眉睫,每天就算下班回家也得工作到深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得为之,就算看起来可以轻松享受生活的何理也不例外。没有人平白无故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凡事都有代价。在家呆着的时候姜沅都要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于自己还活着这事没什么实感,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剥离自己的感情,解离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但今天何理让他出去了,看见那些和他同龄甚至比他年纪还要大却很鲜活的生命,他更切实的体会到了目睹自己活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就像是一个有了生命的玩具。当玩具有了生命,才是痛苦的开始。总算嗷到了休息日。姜沅原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心如止水,再没什么可以牵绊他的心,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会每周扒着手指头盼着休息的这一天。何理似乎这段时间特别忙,姜沅起床后没看见人,连饭都没吃就跑出门了。六月半的江夏已经热起来了,炙热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姜沅本来打算再走远一点的,可是最近跪的太多事后又没有得到调理,膝盖肿的走不动路了。他只能去离家最近的那个公园,或许是天气越来越好到了花期公园里比以往多了不少人,草地上都是带小孩来烧烤野营的一家人。自己平常去的地方坐满了人,姜沅往公园深处走了走,在湖边找了块没人的草地坐下。对比刚才的人声鼎沸这里显得僻静清幽,看不见鸽子也没什么人,只有远处时不时飘来烧烤的香味。没什么好玩的,姜沅摆弄着一根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野草,那根野草是周围最强壮的一颗,以至于他一坐下就看见了。野草长得很粗糙开着同样粗糙的小百花,在周围明艳漂亮的鲜花的衬托下更显得它活的“用力”。它用力的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用力的开花,用力的讨好人企图寻求爱护。它太用力了,以至于满脸写着渴望。像极了他。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依旧充满阳光的活着,面对姜德仁那样的禽兽也能欣然接受,或许,他也不过是想活着而已。如果不是遇见何理他现在可能还在夜场跳舞吧,或许被哪个有钱的老板欺负,或许还生活在姜德仁的阴影下,或许依旧看不见未来的路。总不可能比现在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除了不拿他当人外,一切都挺好的。“那么用力活着干嘛呢?”姜沅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还不是会被人连根拔除。”野草在指缝间滑走,终是心软放过了它。它挣扎了一个冬天不过是想开花给人看而已。“嗨~你好”旁边有人说话,姜沅早就听见了。“我可以坐这里吗?”姜沅依旧无动于衷。没得到回应那人也不尴尬自顾自的坐在了姜沅的旁边,将手里的烤串递到姜沅的面前,“吃吗?我刚烤好的。”姜沅摆弄野草的手连停都没停,就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玩自己的。“我没有恶意,真的!”男孩见人连头都不抬一下解释脱口而出,“上周也看见你了,觉得你很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悄悄地挪了挪屁股,坐的离男人更远了点。“欸?”那人试探性的举起手在姜沅的眼前晃了晃,“你听不见吗?”姜沅起身走了,再继续待下去又给了何理惩罚他的借口......“嗳你别走啊,交个朋友呗~”那人连忙站起身拉住姜沅的胳膊,边拉边说,“我真的不是坏人,这是我的学生证~”说着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姜沅连头都没抬挣脱束缚逃跑了,再晚一秒钟躲在暗处的保镖就会出现。无论以何种评价体系评估姜沅的调教成果都极为成功。比方说在这一刻,姜沅会挣脱束缚逃跑不是因为男孩纠缠自己,而是怕何理惩罚。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下意识想的都是他的主人而非自己。最主要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可以对何理说不,可以拒绝调教,可以毁约,可以逃跑,但他没有。他一步一步走进何理给他挖的沼泽,越陷越深。沼泽是出不来的。 35被抓了,受刑(老虎凳,针扎指甲缝,咬舌)痛痛痛! 回去之后姜沅被关到了小黑屋,何理没说是惩罚也没解释为什么那么做,就好像无论姜沅表现的怎么样,只要何理愿意可以任意处置他。小黑屋真的很黑,没有窗户也不常开灯。何理给姜沅打了肌肉松弛剂,他的四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声带也被打了针无论多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鼻饲管每天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导尿管控制着他的排泄。姜沅就这样像一件不再被人喜欢的玩具废弃在储藏间里。没有声音的黑暗非常可怕,寂静到近乎吵闹。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棚顶时不时闪烁着红灯的监控器。姜沅经常睁着眼睛看一整晚,直到出现幻觉,直到眼睛火辣辣的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流出。这种感觉非常痛苦却无能为力。何理每天会来看一眼姜沅,就那一眼成为了姜沅一天的期盼——因为何理来的时候会开灯,他不必再处于黑暗之中。等待成为了姜沅唯一能做的事。等何理想起来自己还有件玩具,等何理来看他,等何理重新需要自己。生命的意义都变成了讨好,讨好何理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何理的玩具比在储藏间被废弃要好得多。阈值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打破,刚开始调教的时候他幻想着何理有一天能爱上自己,后来又无所谓何理爱不爱他,他只想陪在何理身旁,再后来他想何理能够把他当个人就好了,现在他只想做何理不要再把他关到小黑屋。姜沅终于被何理调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对何理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听话的玩具。他从小黑屋出来了,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只是何理对他似乎没有那么苛刻了,主要是那人工作忙,姜沅经常等何理回家等到睡着,有时睡在地板有时睡在厕所还有时睡在衣帽间的小隔板里,但大多数的早上都会在何理的床上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何理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不去想何理为什么会把他抱到床上也不关心下一巴掌什么时候来。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但对何理的依赖却与日俱增。为了让何理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他每天趴在玄关边等何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每个星期依旧有一天假期,只是现在没什么期待也没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他不再去那个公园,偶尔在家附近散散步。那天和很多个休息日一样,早上十点多路上没什么人,道路两旁的栀子花繁花锦簇散着花香,姜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没注意周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彼时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何理接到了保镖打来的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似乎早有预料,“老板,二少爷出手了。”被擦的锃亮的落地窗反射着何理的脸,剑眉凌厉,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了句,“知道了。”听不出什么语气。面对何理模棱两可的回答保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我要跟过去看看二少爷把人绑到哪了吗?”“不用了,等我通知。”挂断电话保镖眼看着抓了姜沅的黑色面包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何理一直以来把姜沅保护的太好了,他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全,甚至在晕倒的那一刻还在想何理又想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以至于当他再次醒来见到陌生的一切时,恐惧才逐渐蔓延…这里不是何理家,不是任何一个他去过的地方…不是何理…没有何理...迷药还未散尽他依稀中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他耳边说,“秦哥,他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锁链吊在天花板上,室内灯光昏暗,他看不真切周围的环境。“这小白脸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油腻且猥琐。“立安别玩了,抓紧时间,一会我哥该发现了!”这个声音...姜沅好像在哪听过,他环顾四周想看清说话人的长相,突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一个头发染成屎黄色整条胳膊刺成大花臂的人出现在姜沅的视线里,“小宝贝别看了。”那人越说掐姜沅下巴的手越用力,下巴要被捏碎了…姜沅生理性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是疼,也害怕。“卧槽秦哥他哭了!我就捏了下他的下巴他就哭了...”那人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带着兴奋的戏谑,“你可没说过他哭起来这么好看啊...这谁能顶得住...”一直坐在阴影处的人缓缓站起身,一束光打在男人的脸上,衬的原本英俊的脸更加迷人。这副和何理有着七分像的脸姜沅看过一次就忘不了。“他哭起来确实...”何秦思忖半天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转而换了个话题,“你难道不想让他一直哭吗?”“卧槽,看他哭我硬了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长了一副让人想凌虐的脸啊...怪不得何理哥那么喜欢他!”听见黄毛说的话何秦不悦的哼了声,挑了挑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打算怎么玩?”黄毛谄媚的笑了笑,看着何秦的眼睛极其真诚的提议,“哥,能不能先给我操一次?他长得实在是...嘿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何秦皱着眉头任谁都看出了不悦,黄毛尴尬的拍了拍手,“嗨我开玩笑呢!你之前说理哥喜欢看他跳舞?”黄毛俯身抓起姜沅的脚像是饿狼看见猎物般打量半晌,啧啧两声,“这么漂亮的脚,不毁了可惜了!”“呵,”何秦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满意,“你想怎么毁?”那俩人的谈话丝毫不避着姜沅,听到这里本来晕晕乎乎的姜沅警铃大作,他突然想起被绑架的东东。何理明明答应过他不会像东东一样陷入危险境地,然而现在...姜沅脑袋嗡嗡地响,他仿佛看见下体被人塞满钉子的东东哭喊着求救的画面,被他们抓了不会有好下场…那些人说要毁了他的脚,毁了他的脚...不,不行啊!!不能这样!他还想跳舞!看着朝他越走越近的黄毛他撕扯着锁链想挣脱束缚,但除了把锁链晃动的叮当响外没有任何用。他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不要...何秦你不要乱来,你这样何理不会放过你的!”房间又空又大声音回荡了好一会儿才消失,没有人回应他。“呵,”何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笑,微眯的双眸发出猛兽捕猎般的光芒,“我是他亲弟,你算个什么东西?”何秦憎恶的看着姜沅,他对姜沅的恨来自于对何理的求之不得,他有多想得到何理就有多恨姜沅。何理爱应淮这事他比谁都清楚,但应淮比他还疯,他动不了应淮只能拿何理身边的其他人出气。折磨东东的时候当然知道何理并不爱东东,但谁叫东东命贱呢?贱命一条就该成为他出气的工具!再说了,谁叫东东爱何理?东东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爱他哥?!不过是不知死活的下贱胚子!至于姜沅...他本来以为姜沅是他哥花钱买来的玩具,是他们可以一起玩的玩具。谁知道一向对他予取予求的哥哥竟然拒绝了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凭什么拒绝他?何秦生气了!不仅要折磨姜沅还要毁了他!黄毛打开锁链抓着姜沅的头发将人带到老虎凳上。双臂侧平举固定在横杆上,双腿并拢坐在凳子上,一根牛皮绑带绕着膝盖绑在凳子上。身体和凳子完全贴合,没有活动空间。看着被绑在老虎凳上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锁骨的姜沅,黄毛喉结滚动一股热流涌上头,上前一把将姜沅的衣服撕碎了...操不着看看也好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美丽,这副身体真美丽。坐老虎凳有多痛苦姜沅再清楚不过,上学的时候老师每天给他压膝盖用的就是这招。只不过老师害怕真的伤到他的膝盖用布条和瑜伽砖代替了坚硬的方砖,很显然这些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只怕膝盖骨都被扯碎...思及此姜沅呼吸一滞打了个哆嗦。他和何理玩了一年多SM,无论多么痛苦的项目都体验过,却是第一次被吓的脊背发凉,浑身发抖,尿失禁。怕,发自内心的害怕,就连牙齿都打着颤。他能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他看见过这些人是怎么玩李牧的,对他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不要这样...”他只能喃喃不断地说不,但他不知道自己越挣扎越反抗这些疯子越兴奋。“开始加砖!”何秦一发话黄毛便一块一块的把砖垫在姜沅的脚下。饶是姜沅练过的身体在脚被垫高时还是痛得浑身发麻。脚被垫起来20厘米已是极限,再继续膝盖骨非得骨折不可...他还想跳舞!不能骨折!“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膝盖会碎的...求求你了…”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薄汗,四肢冰凉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对于只想让他痛苦的疯子们而言任何祈求都无济于事,甚至祈求只会激起他们更变态的施虐欲。韧带被拉扯到极限,膝盖被反向抵到最深位置,架在砖上的脚动不了一点。但还不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加转!”一块砖的厚度是5厘米,脚抬高5厘米对膝盖的压迫却是成百倍的。只听嘎吱两声,伴随着姜沅声嘶力竭的哭喊,膝盖发出折断的脆响。黄毛用指骨敲了敲姜沅的膝盖,嘲讽的笑了笑,“这么没用吗?才五块就碎了?!”他左右看了看姜沅,瘪了瘪嘴,“换针刑吧!”何秦今天特意叫上黄毛就是因为这人在折磨人这件事上特别有天赋,总能想出新创意!“秦哥,你知道在人身体哪里扎针最痛吗?”黄毛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沓针,和何理给姜沅穿刺的医用针头不同,黄毛拿的是更粗更硬更长的钢针。看见又粗又长的钢针姜沅头皮发麻只想逃!可时不时传来剧痛的膝盖提醒他就算何秦不绑着他,他也逃不了了...别说跑了,走路可能都成为了奢望。何秦抽出一根针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抓着姜沅的脚趾旋转着刺进了指甲缝里。“啊!!!”针太粗了,姜沅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疼痛使他拼命地挣扎却只有手指在空中扭曲的抓着。逃不掉,挣不脱...疼痛从骨头缝里徐徐溢出,心脏好像被人狠狠地揪着插满了针,被剥皮抽筋也不过如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又拿起一根针缓慢的插进另一只指甲缝里,血顺着脚趾留到了脚心,一路向下淌到了脚后跟。姜沅带着哭腔的央求何秦,“不要了,求求你...好疼...呜呜...不要了...呜呜呜...”何秦连正眼都没给一个,倒是黄毛拿出手机怼着姜沅正在受刑的脚和脸一顿猛拍。他太喜欢姜沅哭起来的样子了,太让人着迷。“啊呃...啊!!!不!!”痛苦的时间被无限延长又放大,仿佛总也看不到尽头,时间滴滴答答好像论毫秒走。身体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绵延不绝的痛,身上的每一颗毛孔仿佛都被人扎出血窟窿,就连呼吸都是痛的。泪水糊了满脸打湿了头发黏糊糊的沾在脸上。"呃啊!!!啊!!!!”痛苦的嘶吼声在整个房间回荡,源源不断,好像为这场凌虐奏的赞歌。何秦总算知道何理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喜欢来HEAVEN点个少年玩,看着好看的娇俏的少年在自己的手中发出痛哭的哀嚎、濒死的挣扎,作为变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能得到无尽的满足。这种感觉太爽了!何秦腥红的眸子冷漠的看了眼脚趾插满了针气息奄奄的姜沅,那眼神甚至还带着丝挑衅,仿佛根本没把人命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玩具而已。“没什么意思,还有别的玩法吗?”何秦一边擦手上的血一边说,好像只是在说某个娱乐设施不和他心意。“嘿,”黄毛右边嘴角勾起得意的挑了挑眉,“秦哥,指甲缝不是最痛的。要扎两根脚趾中间的那一块,锥心之痛说的就是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抽出一根钢针极缓慢的插进姜沅两指中间,姜沅这时已经痛的麻木了,脚趾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代表他还活着。但突如其来的剧痛,像潮水退去后反扑而来更汹涌的浪,疼痛瞬间将他淹没。没有人来救他...姜沅咬着舌头发出闷闷的呻吟...没听到料想中的撕心裂肺的嚎叫,黄毛觉出异样,突然骂了一句,“艹!他咬舌头了!”曾经像野草一样蓬勃生长的人,无论什么逆境都没被击倒的人,在这一刻突然放弃了求生。或许不该贪心的。挂在天上的月亮永远不会属于他,怎么敢妄想能属于自己呢?何理真的很好,谁和他相处起来都会爱上他。真的!是自己不配拥有。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又有什么错?但真的坚持不了了…痛…好痛…姜沅用了全部的力气咬上了舌头!可是怎么还没死呢?怎么还死不了啊?慢慢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36受刑(钉子入体,骨头碎了)不原谅也没关系 “把他下巴卸了。”何秦说完黄毛眼疾手快的对着姜沅的下巴一捏,“咔哒”一声,下巴便不再受他的控制。一根又一根钢针无情的插进姜沅的脚趾中间,姜沅痛的天崩地裂,神情恍惚,奄奄一息。“他好像要休克了,多注射点莫达非尼!”莫达非尼常用作唤醒剂,也称清醒剂。他能让人无论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始终保持清醒。这招何秦驾轻就熟,以前没少给东东打。被注射了大量莫达非尼的姜沅恢复了神志,甚至比之前还要清明。他恍惚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哪正在经历什么。“还玩点什么呢?这点痛苦都不够我看的,更何况我哥了。”何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被巨大痛苦包围的姜沅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何秦这话里的意思,要给何理看自己被折磨的过程吗?何理看到大概也会很兴奋吧...每次看到他痛苦何理都会兴奋的勃起。何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燃起一团燥热的猩红,抓着姜沅的脚用力的捏紧,血便从甲缝里流了出来,他问,“痛吗?你知道我哥是怎么玩别人的吗?”“他的手段我学都学不来,真应该让你看看他打红了眼的样子。看到那样的他你还会爱吗?”“哈…”姜沅笑了,他总算知道何秦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了。原来是嫉妒。姜沅的脚有着不合时宜的美,足弓纤秀白里透粉,不像男孩子的脚更不像跳了十几年舞的脚,就算被折磨的红肿青紫依旧难掩漂亮。何秦笑着给姜沅的脚上套上金属分脚器,阴森森的看着姜沅凑近人的耳边说,“你还爱何理吗?”姜沅张着嘴,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爱...”声音很小但何秦听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刻在姜沅的DNA里似的,来不及深究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只是本能的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果他此时的下巴没有被卸掉他还想说点别的,比如何秦不过是只阴暗的老鼠,连爱人的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嫉妒?何秦朝着金属分脚器上的一个开关按了下去,分脚器竟然动了,原本分开脚趾的四块金属方块开始向中间靠拢,挤压。这哪是什么分脚器?是用于拶刑的工具!十指连心,脚趾同样。趾骨被剧烈的挤压扭曲,大脑嗡隆隆的犹如被天雷劈中,全身汗毛竖起,被痛苦笼罩。金属隔板还在不断地向中间靠拢,脚趾在重力的施压下皮开肉绽满脚是血。“呃啊....”姜沅叫的比之前更大声更痛苦,就像濒死的鸟儿发出最后一丝长鸣,带着哭泣,带着悲怨,“啊!!!呃啊啊啊!!!”姜沅仿佛听见自己皮肉撕裂、趾骨碎裂的声音。是火辣辣的疼痛都掩盖不住的颤抖......他们所说的毁掉是真的毁掉。是打断姜沅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的那种毁掉。“姜沅,还爱吗?”姜沅皱紧了眉头,闭着双眼向眉间皱去,他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爱...”他想何理那段时间调教他训练他想看到的无非是这一幕,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自己都爱他。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朝镜头方向转了转,似有千言万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你看到了吗?“呵,有意思。”何秦冷笑一声转头问黄毛,“还记得东东在第几步改的口吗?”“嗨,”黄毛摆了摆手,“那小子不行,哭的也不好看,说什么爱理哥胜过爱自己,钉子才塞了第五轮就改口了,骨头都没碎一根。”“你猜他什么时候改口?”何秦睥睨了眼瘫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的姜沅,恶劣的笑着说,“二十根螺丝钉应该够了吧?”黄毛激动的搓搓手,“但我想一直看他哭,怎么办?”说罢黄毛去工具箱里拿了一个电钻出来,将手指那么长的螺丝钉在姜沅眼前晃了晃说,“我要把他打进你的身体了哦,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姜沅憎恶的看了眼始作俑者,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喂唔喂唔喂唔”电钻强劲又有力的钻进姜沅白嫩的脚心形成一个血窟窿。姜沅发出垂死般挣扎的呻吟,由于疼痛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这是比扎针痛上百倍的惩罚。“现在,还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浑身泛起细密的冷汗,好像被泼了桶冷水,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滑进眼睛,他的胸微弱的起伏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爱的...”何秦在某些方面和何理特别像,比如生气时不会暴怒。他好整以暇的又拿出一颗螺丝钉,看似赞许的说,“骨头还挺硬。”又一根螺丝钻进了姜沅的膝盖里。骨头太硬了何秦找了好几个角度才把螺丝整颗打入。“爱吗?”“爱”“爱吗?”“爱”何秦每打进姜沅身体里一枚螺丝钉就问一句姜沅还爱吗?姜沅每答一句何秦便再次给他的身体里打进去一根螺丝钉。爱不爱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不重要,他们不会因为他说不爱而停止这场凌虐。姜沅浑身冰凉,痛入心扉,四肢百骸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野兽撕碎咬烂,血肉模糊,不可能比这还痛了。被卸掉的下巴无力的垂着,嘴唇苍白而干裂,眼睛无神的望着某一处。饶是如此他仍然艰难的喘息着,喉结滚动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令人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但爱意如潮水汹涌而至。司机驱车载着何理驶往碧海湾,何理一路上眼睛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里放的是通过姜沅项圈上的针孔摄像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看不见姜沅的脸,却能把他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的真切。他看见姜沅破碎了的膝盖和生生被夹碎的趾骨,血肉模糊,他看见一颗颗钉子钉入姜沅的身体,声嘶力竭。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喘不上气。又像是被人揪着一拳一拳凿击心里最稚嫩的某处。他看不见姜沅的脸却又好像看到了姜沅痛苦的哭泣。应该兴奋的下体此时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直到他听见姜沅一声又一声的爱才猛然醒悟,不光姜沅爱他,他也是爱姜沅的。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在看见他痛苦的时候是不会兴奋的。看见他因为别人痛苦,心痛的好像碎掉了。不是对待玩具应有的态度,是爱人!邮箱里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标题是“请享用”。是黄毛拍摄的视频,视频里能够清晰的看见姜沅的脸以及受刑时的特写。哭喊哀嚎痛苦的扭曲的表情无望的挣扎,一帧帧一画画组成了这份应该让何理兴奋的视频。何理一进屋扑通一声跪下了,带着哭腔的叫,“爷爷...”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周老爷子最是了解,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他赶紧上前扶何理,“小理这是怎么了?起来和爷爷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执意不肯起来,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从前都是别人跪在地上仰视他,而他现在跪在地上仰视着像大树一样的长者,就像他小时候。“爷爷,您说我该怎么办?”他把两份视频摊到周老爷子面前,“我从不和他争不和他抢,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自问对他无愧于心,当哥哥的做到我这样够了吧?他为什么就不让我好过呢?”何理声泪俱下没有半点演的成分。“我之前就告诉过您姜沅和董冬不一样,他是我想护在身边一辈子的人。”不用播放视频,看封面就知道是什么内容。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何秦毕竟是自己血脉亲缘的亲外孙,周老爷子本能的护了一下,“我之前不是让你藏好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藏好?”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您觉得我能藏得住吗?又为什么是我藏呢?”事实是何理根本没打算藏,不仅不藏反而大大方方带到何秦面前,让何秦吃醋给何秦漏洞。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何理。官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他把一切看在眼里,何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他点燃了一根烟,白色烟雾在指尖散尽后说,“你想要什么?”“我只想让爷爷帮我主持公道...”“爷爷?”周老爷子反问一句,掐灭了手里的烟,“若是真的把我当爷爷就不会来找我要你所谓的公道。你这是让我在心尖上割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不去何家?怎么不找你爸爸?怎么不把这个进退两难的决定交给他们做?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不用考虑我这个老人家的心情吗?”“不是的爷爷,”何理顿了顿,“放眼望去整个何家只有您会向着我,我只有您。您觉得进退两难是因为把我当亲人,若是换成他们只会销毁证据、处理掉姜沅,再把我送出国禁足。”说到这里何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唯一的机会在哪。这是何理第二次当着周老的面前哭,他知道这事过后他就没爷爷了。“我要是不管你打算怎么做?”何理想过,但那是最坏的结果,他并不打算真的做。“发网上,谁都别好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这是要和周何两家完全撕破脸了。老爷子转过身来长久的盯着这个自己教出来,有七分像自己的小孩,余下那三分疯劲儿也不知像谁。他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早对生意场上的事力不从心,未来是你们的,本想让你们兄弟二人相互帮扶,看来是我错了...”一向身躯挺拔的爷爷竟然佝偻着,鬓边的白发早也藏不住岁月的沧桑。他确实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就是你的,你不做这些也是你的...”周老爷子拿出一份已经盖章签字的文件,“不用做这些也是你的啊...”人老了就爱唠叨,他翻来覆去的把这话重复了好几遍。有遗憾有不解有殷切的希望落了空的无奈。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本来它是礼物也是祝福更是期盼,现在...权当做补偿吧。”周老爷子转过身用手背拭去眼里晶莹闪烁着的泪珠,三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临了被小鹰啄了眼。他摆了摆手,“你走吧...人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家去。”何理对着大理石地面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他明白爷爷没有拆穿他的心思是最后给他留三分薄面。从此养育之情教养之恩一笔勾销,往日种种再无亏欠。“麻烦您给小秦打个电话,人我会亲自去接。”说完径直往大门方向走,姜沅没时间了。老爷子目送着何理决绝的步伐,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为什么?”周老自问对两个小的一视同仁,并没有何理私生子的身份而苛待他。或许对他更器重的缘故以至于对他要求更严格。何秦纵然骄纵跋扈了些,但对何理敬爱有加。何理本来有一百种方法把这件事处理妥当,但现在却选择这种近乎于鱼死网破的威胁,目的是不希望何秦好。为什么呢?有什么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吗?在门口驻足良久,宽阔的胸膛彼时看着略显单薄,何理踌躇良久缓缓开口,“小秦喜欢我。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哪有什么一视同仁,养两条狗都有最喜欢的那条。何理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卑贱,在家里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谨小慎微的生活换来的不过是冷嘲热讽。他们都以为他年幼不记事,可被绑架的痛苦成了他所有辗转难眠夜晚的噩梦,是他这辈子迈不过的坎。而他们以一句何秦还小不懂事将这件事一笔带过,连责备都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从小喜欢吃菌菇,但必须得让他陪着,他吃什么吃多少何理必须照做。若是不照做何秦就哭,哭着向父母告状,好像欺负他了似的。可他对菌菇过敏啊。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每次吃完饭他都去厕所。这件事只是他们从小长大所经历过的最微不足道的,何理不知经历了多少,数也数不清。何秦身上偏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越长大越甚,何秦不允许他和别人在一起,会插足他的感情生活,会报复他的不听话,甚至若是日后何秦当家大概率会把他囚禁起来玩。何秦背后有整个家族撑腰,而他只是孑然一人,拿什么对抗?他需要一个机会,把何秦拉下来。他需要一个人帮他,把何秦拉下来。没有爱人的时候尚且没有这么迫切,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事就迫在眉睫了。心里堵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上气。他伤害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人,也伤害了最爱他的人。可是他的身后只有这么两个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原谅也没关系。 37他没想到连姜沅都不要他了 何理从HEAVEN把姜沅带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漆黑的天空中没挂上一颗星星,就连月亮都躲了起来。抱在怀里的人时不时的剧烈颤抖几下,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满是血窟窿的下肢滴滴答答,把何理的白衬衫染红了。他的爱人破碎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去医院的路上何理一直没舍得把人放下,紧紧的裹在怀里不肯松。姜沅无意识的抓着何理的衬衣领子,就好像这是唯一救命稻草似的,两个人贴在一起超出寻常。车辆一路疾驰常有颠簸,但这样的颠簸对姜沅而言就像小时候妈妈的怀抱,被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的晃悠着,很舒服。他挣扎着抬眸对上了何理的眼睛,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竟然全是担忧。“…主人…”姜沅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嗓子已经喊哑了。似乎是不相信何理会来救他,他清了清嗓子艰难的发出一声,“主人?”何理俯身唇贴上姜沅的唇瓣,冰凉又柔软。唇齿交融间,他想把姜沅的痛一并夺过来。“我不是告诉过你要相信我,相信主人无论何时都会来救你吗?”“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这两句话已经耗尽了姜沅全部的气血,他蔫蔫的趴在何理坚实的胸膛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好奇怪,何理的心跳怎么和他一样快?医院是早就联系好的,江夏最有名的私立医院的医生护士早早的等在院门口,就等着姜沅的到来。车刚停稳姜沅就被一堆医护人员簇拥着推进了抢救室。抢救室里的灯晃的他睁不开眼,姜沅听见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好像还有何理和人的争吵声…有点吵有点累他想睡却睡不着,心脏跳的太快了,以至于身上的痛落针可闻。“你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能打麻醉?!”“那么多的钉子不打麻醉怎么取出来?到底是救人还是再次伤害?”何理咄咄逼人。“草!”伴随着duang的一声,何理一拳打在墙上。抢救室的空调温度格外的低,姜沅被冻的控制不住的得嗦。好冷啊,但手却被人温暖的攥着。突然,手上一凉,一直攥着他的那双温暖的手抽走了,姜沅委屈的睁开眼睛,周围围满了穿着绿色手术服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医护,四目相对间他对上了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眸,一如初见那般亮晶晶。纵使他全副武装姜沅也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跪在他的面前,将整条手臂递到姜沅的嘴边,“沅沅,医生要给你取钉子了。因为你被打了太多的清醒剂没法打麻醉,你要是痛的话就咬我。知道吗?”和刚才和医护人员发火时的趾高气昂不一样,何理用他所能表达出的最柔软最柔软的语气,珍之又重。姜沅迷迷糊糊没懂何理的意思,但下一秒抢救室里突然想起电钻的声音吓的他一个激灵…又开始了???他太害怕了,以至于声音刚在手术室响起他就尿裤子了。看到这一幕的何理心仿佛被人揉碎四分五裂。他调教了姜沅一年都没有让人失禁过,那些人,那些人怎么敢?!他颤抖的摸了摸姜沅的头,强装镇定的安抚,“宝宝没关系,别怕。”边说边给人脱掉了弄脏的短裤,再细心的用湿巾把沾过尿液的地方擦干净。钉子怎么打进去的就得怎样拿出来,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相当于受过的苦还得再经历一次。“沅沅,我陪着你。”何理此时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到姜沅分毫。电钻又开始工作了…伴随着姜沅痛苦的嘶吼声。“呃啊!!!”好疼啊,拿掉打在身体的钉子好像因为主人在身边更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呜呜呜…”姜沅在何理面前从没有叫的这般惨烈。何理不是没有听过小男孩这样的哀嚎,甚至比这悲惨的叫声他也没少听,但只有这一刻他才感受到这一声声哀嚎背后的苦楚。原来是这么痛的啊!“呜呜呜…呃!啊!”嘶吼声越来越大,响彻整层楼。“沅沅,张嘴,别咬自己…”何理好像又哭了。眼泪比刚才流的还要多,就好像受苦的是他。何理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姜沅的嘴里,放到上下牙齿之间避免他不小心伤害到自己。姜沅痛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嗓子被哀嚎撕裂再发不出一声。上半身剧烈的挣扎衬托着只会痉挛的双腿不正常的平静。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手速快技巧高,很快就取出了姜沅身体里的钉子,一共63根,根根入骨。韧带损伤、膝盖骨粉碎性骨折、胫骨、踝骨、趾骨等大大小小几十处骨折挫伤。医生做了大大小小十几次手术,甚至给姜沅置换了人工膝关节和膝盖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手术已经是姜沅受伤一个月之后的事儿了。手术后姜沅变得迟钝木讷不说话也不听人讲话,夜里会惊厥喊叫。医生说这是药物过量后的后遗症,叫谵妄,需要服用精神类药物缓解。姜沅养病期间何理也搬到了医院和姜沅一起住。私立医院就连病房都是一米八的大床,不仅有卧室还有书房。何理白天去上班,下了班就回医院陪姜沅,夜里把人哄睡了继续工作,他总能在姜沅惊厥时第一时间将人抱在怀里,摸摸头拍拍背,好像一个尽职的爱人。姜沅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只是何理说话姜沅不再回答,眼睛也不常看他。当人真的变成没有思想的玩具时何理反倒把人捧在手心里了。护工给何理打电话告状,说人不吃饭。何理二话不说放下工作立刻从公司赶回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护工正在收拾姜沅打翻在地的饭菜。这是姜沅今天中午第三次打翻。护工都说姜沅的脾气不好,只有何理知道他的宝宝有多乖。姜沅的腿还不能下地,成天躺在床上肌肉都萎缩了。何理蹲在床边的地上牵着姜沅的手,极尽温柔宠溺的说,“宝宝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他的额头甚至还流淌着未来得及擦干的汗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看着窗外失神。“是他们做的饭不和你胃口吗?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他们做。”姜沅依旧不理他。这是姜沅第一次和他闹脾气,或许称不上闹,只是不理人。何理的脚麻了,换了一边继续蹲着。见姜沅依旧不理人,他好像变戏法似的突然拿出一个透明的装蛋糕的盒子,“我给宝宝买了最喜欢的草莓蛋糕,想吃吗?”何理举起蛋糕对着姜沅眼前晃了晃。姜沅亮晶晶的眼珠动了动,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我们吃完饭再吃蛋糕好不好?我也没吃饭呢~”姜沅态度似有松动,看着草莓蛋糕没同意却也没拒绝。蹲得太久何理站起身时眼前一黑扶着床头柜站住了。他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整个人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但只要姜沅一声令下他可以抛下所有的事赶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的手没受伤但何理就想喂人吃饭。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多,何理只依稀记得姜沅喜欢吃虾,但伤口没长好医生不让吃海鲜,他只能让家里的厨娘换着花样做各种营养餐。勺子里有饭有肉还有青菜,满满一大勺,得分好几口吃。姜沅吃几口歇一歇吃几口歇一歇,而何理其间没有催促过姜沅一句。喂完姜沅何理就没时间吃午饭了,连口水都没喝又赶回了公司。虽然胃里空空的但何理的心满满的。他知道且确信自己对姜沅这般纵容不是愧疚而是爱。愧疚可以用很多方式弥补,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钱,帮他完成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梦想,万事都有价码,唯有爱没有。他只能一点一点用爱意将对方填满,急不来也求不得。有一天何理来医院的时候额头破了个两三厘米的口子,怕吓到姜沅把脸上血渍清理干净才来的。来的路上他其实很沮丧。三十多岁的人也有像小孩子的时候,他一改常态用撒娇的口吻和姜沅商量着,“宝宝我受伤了,你帮我吹吹。”听见何理的话姜沅转过头看着何理头上的伤,没有表情没有言语。除了在惊厥时痛苦的哀嚎,姜沅大多数时间都没什么感情。好像那一场凌虐带走了他所有的“人气儿”。姜沅无动于衷。何理抱着姜沅,把脸埋进姜沅的颈侧,以一个弱者的姿态说,“沅沅,我只有你了。”但他没想到连姜沅都不要他了。 38我不喜欢跳舞,就像不喜欢你一样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39你还记得我的安全词吗? 扬扬在医院赔了姜沅两天,第三天下午就被保镖请出了病房。因为何理回来了。扬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工具人,原本失恋在家正蒙头大哭呢被保镖请来陪姜沅,现在正主回来了就赶他走?但他来不及质问就被保镖扔上了车。姜沅倒是淡定的叫扬扬不用担心,等他出院了去找他。何理消失的这两天其实是在隔壁病房住院。他把何秦送到外地后回家被他爹踹了两脚踹出胃出血,在医院昏了两天天刚醒就非要吵着回来见姜沅,医生拗不过他第三天傍晚才让人下床。他踹过姜沅很多次却从没有把人弄伤过,到底是他爹一点都不爱他还是他比较爱姜沅呢?何理已经过了会探究这种问题的年纪。在骨头愈合后姜沅开始做康复训练,这哪是康复训练啊简直是另一种折磨!姜沅叫的和被虐时一样惨,何理还没进病房就听见姜沅杀猪般嚎叫。很久没有活动过的双腿,肌肉都萎缩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得跟随康复师的指引做对抗动作。他扶着栏杆站着,康复师蹲在地上抓着他的脚,新换的膝盖于身体而言是外来者,使用起来并不容易,他摇摇晃晃还不能维持平衡,趾骨虽然长好了但还吃不了力,姜沅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挎着栏杆的双臂上。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抹了把哭红的眼睛擦掉了模糊了自己视线的泪水再一次抬起了脚。虽然痛苦他却不得不往前走。训练结束后姜沅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被何理抱到床上不反抗也没挣扎。何理亲了亲姜沅睫毛上沾着的泪水,轻声在人的耳边说,“宝宝,我抱你去洗澡吧。”还不等姜沅拒绝何理已经替人脱了衣服,解开宽大的病号服扣子,露出粉嫩的两颗樱桃,何理不要脸的边舔边替人脱了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到洗完澡姜沅都没什么精神,睡着被人抱上了床。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薄纱撒了满地的荒凉,医生让何理多休息,可他很少可以在这样的夜晚睡得着,也是姜沅来到他身边后他的睡眠才好了一点。他看着姜沅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眼下那颗小小的痔,好像长在了他的心里,让人忍不住想亲亲。突然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姜沅身体颤了几下,他又哭着从梦里惊醒了。何理不记得这是他多少次看见这样的姜沅,并没有因为看了太多次而习惯漠视姜沅的痛苦,反倒是每看一次心就痛上几分。他想,过去那个看见姜沅痛苦会起反应的自己随着他对姜沅爱意浮出水面后就消失了。“宝宝,宝宝~没事了~”何理拥姜沅入怀,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安抚。都说没有被人爱过的人不会爱人,何理像个笨拙的稚子学着姜沅曾经的一举一动,逼迫自己学会爱人。他的老师有且仅有一位。何理抽了张湿巾替人擦干脸上的汗,“宝宝我帮你换件衣服吧,不然该生病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姜沅清醒了,他看了眼手机现在凌晨三点多。似乎因为明天有雨,从傍晚开始身上的骨头就隐隐作痛,这会儿更是痛得他恨不得砍断双腿。身体的每一个骨头缝里好像钻出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啃噬他的骨肉,他感觉自己双腿鲜血淋漓,凄凄楚楚。身上的疤痕都被医生用激光去除了,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如影随形的痛提醒着他,他曾经受过什么伤害。身体长好了,心也会跟着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睡不着何理坐在床边开始给姜沅按摩,这是何理和护工学的-按摩有助于睡眠。看着何理像个贴心的爱人,若无其事地给他按摩,但曾经久久不能忘怀的侧脸却不再让他心动。是难过的吧?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情绪在这一瞬间具象话的涌上心头。原来人被巨大的难过当头覆灭并不是一瞬间的事。姜沅这些日子眼睁睁的看着何理,看着他由于内疚做着平日里嗤之以鼻的事,看着他憔悴面容枯槁,越来越不像自己。姜沅在等,等何理能够主动说起那天,说起那件事,可是没有。何理像个懦弱的失败者一直避而不谈。好像不说就可以忘掉。一层薄红悄悄爬上眼尾,缓缓蔓延到眼眶,熄灭了姜沅的眸光,姜沅低垂着眼避开了何理的目光。“何理。”这是姜沅第一次直呼何理的名字。“拿到了吗?”何理正在给姜远按摩胳膊,其实他的手法没有护工专业,按的也不是很舒服,但自从姜沅受伤后他总是对姜沅的事亲力亲为,似乎是想显示出自己的价值。听到姜沅这么问何理的手突然刺痛了一下,往回缩了缩,佯装镇定的问,“什么?”“你把我送给何秦,逼他折磨我,不是为了要挟他要拿到什么吗?......东西拿到了吗?”姜沅说句话的时候有种窥见了世间万物的神性。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睥睨了世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看着何理停滞片刻然后点了头。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必要,也可能是没有反驳的借口。每日跟在自己身后的保镖偏就那天没出现,怎么就那么巧呢?除了何理故意安排姜沅想不到第二个理由。所以他被何秦折磨,无论多么痛苦都没有叫过一声主人,也没有喊过一句,“主人,救我。”何理可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唯一信仰的神。他知道他是被何理送来供人凌虐的玩具。当时是什么感觉呢?很奇怪,并没有悲伤或者难过,好像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时至今日他不曾怨何理半分。爱从来都是双向选择的结果,没有被爱没有被选择他怨不了任何人。不顾一切爱何理是他自愿,况且何理还救过他一命,他想他总是要报恩的。如今总算两清了。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姜沅鼻子还是酸酸的,他其实也没爱过何理多久,他们相处的日子统共只有不到两年,可姜沅觉得他把自己这辈子的爱都倾注在了这500多天里。现在他疲惫了爱不动了,终于像一条干涸的河流,爱潮褪去露出丑陋的裂缝。“毁约吧。”这三个字不那么好说,姜沅在心里排练了几百次。听见那三个字何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从床上站起身,“姜沅!”他怒斥一声然后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因为他在姜沅的眼睛里看到了决绝。“毁约吧。”姜沅重复。这是姜沅的安全词,何理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他只给姜沅一次机会说这句安全词,安全词出口他们的关系立刻停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今他竟然不敢应。心突然像是被重物敲击了一下,紧接着胃里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股股阴湿的寒流流进四肢百骸,何理周身散发着冷气。“呕…”胃里像是扎满了针拧着劲儿的疼,他一个没忍住一口血吐在了手里。“你…”何理咬牙忍着痛说,“等…”他还想说什么但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头低落,他双手紧捂着胃以期缓解一些疼痛。“何理你怎么了?”姜沅还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坐在床上眼看着何理疼的跪在了地上。“等…等你能…能走路了…再说。”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完这句话踉跄的离开了病房。他不想让姜沅看见他倒下的样子。 40决裂:我放你走了 何理又又消失了。在何理消失的几天里姜沅比以前更努力的做复健,他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何理。不知道是因为姜沅复健太辛苦还是骨头长好的必经之路,这些日子他的双腿经常疼得没法入睡。和术后如影随形的痛感不一样,每到晚上疼痛加重,双腿摆在床上放到哪里都不舒服。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姜沅疼痛之余又很害怕,他害怕他这辈子都得这样度过,因此经常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何理再次出现在他的病房是四天后,姜沅刚做完康复训练,被汗水浸湿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他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何理一如既往的接过护工手里的动作,替姜沅按摩,摸到潮湿的衣服时埋怨了一句,“怎么不替沅沅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按?”被质疑工作不认真的护工反驳道,“姜先生说等按摩完洗澡的时候自己换。”这个护工不是一次两次这么疏忽了,何理不听解释不再容忍,厉声斥责,“明天找我助理把工资结了,以后不用来了。”正闭目养神的姜沅听到这里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何理。何理比上次回来时更虚弱更憔悴,双唇发白起皮没有一丝血色,但下颚线线条更紧致好像被削掉了一块,整张脸更显英气。即使这么憔悴也那么好看。何理不由分说的伸手替姜沅解扣子,手却被人拽住了,“我可以自己换。”由于脱力抓着何理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何理反手一握就握住了姜沅的手,“都抖成这样了就让我帮你一次吧?”话虽这么说却一点没有询问的意思,何理上手直接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一向软心软语的姜沅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和何理划清界限,何理的心像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倏地收回手,愣了几秒。不知什么时候空气中仿佛凝结了无数细碎的冰霜,何理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渣。半晌他缓缓吐出一句,“你答应过我会永远爱我,你说过的。”此时的何理就像是一个想抱怨对方不守信用却怕对方生气而把满心委屈吞咽到肚子里的小孩,只敢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随便说说。”看着何理脸色由白转青,姜沅笑的更刺目,“怎么会有人当真呢?!”何理被姜沅气的浑身发抖,嘴唇不停的打着颤,理智被气愤冲昏,他扬起手对着姜沅的脸,终是停在了半空。被打怕了的脸看见扬起手的一刹睫毛本能的颤了颤,“怎么不扇了?”姜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和何理对视,这一次终于没落得下风。何理摇了摇头,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双腿似有千斤重,挪不动半步。姜沅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扶着床边的把手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挪到洗手间把门关了起来。现在竟是连身子都不愿意再给他看了。意识到这点的何理才对失去姜沅这件事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了解姜沅,知道这人以前无论受了什么委屈遭了多少罪从来没用过自己的安全词,是因为他们都清楚安全词意味着什么。而今姜沅说了,不止一次。他知道姜沅不会再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他还想自欺欺人的骗骗自己。他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啦啦的水声,何理的心仿佛也跟着下起了雨。胃在此时又不合时宜的疼了起来,他的表情痛苦又扭曲,暴躁的用手在正拧劲疼的胃上锤了几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一直在浴室门口守着直到姜沅洗完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何理也跟着姜沅回到卧室。期间一直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姜沅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带着嘲讽的意味,笑着说,“你还要和我一起睡吗?”言辞不犀利,表情也不严肃但何理听的头皮发麻浑身僵硬。这样的姜沅让何理陌生,原来爱和不爱一眼就能看的出。何理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摇了摇头离开了病房。接连几天何理都碰了壁,姜沅要么把他当空气,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要么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何理知道,姜沅只是尽心竭力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没可能了。爱原来也会消失。但何理不想放手。他不能放姜沅离开,他不能没有姜沅。只要他一天不点头,姜沅就一天不能离开。他想或许他坚持不懈地对姜沅好,姜沅总有一天会改变心意的吧。直到...说来也巧,姜沅洗澡时突然滑倒了。守在浴室门口的何理听见声音立刻冲了进去,看见摔倒在地上的人正在揉脚,从表情来看摔得不重,毕竟连眉都没皱一下,但地上却有血啧。几滴鲜红色的血在纯白色的瓷砖上特别扎眼。一把裁纸刀落在姜沅脚边不远处,正在揉脚的手随着动作露出手臂上一条条排列整齐泛着红透着血的刀伤。不是他伤,是自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沅...”何理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你...你在干什么呢?”“呵,”姜沅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何理被堵得哑口无言,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能怎么办呢?我看见你就会想起来是你把我送给别人凌虐,看一次想一次就痛一次。”姜沅嘴上说着痛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太痛了...”他只说自己痛却没说为什么痛。“沅沅...”何理眼眸里一直闪亮的光突然熄灭了,幽深的眸子像一汪死水似的没有波澜却汹涌至极,“你为了逼我走...竟然...竟然...”后面的话何理说不下去了。“呵呵,”姜沅笑的更深,更刺目,“一副被人玩烂了的皮囊而已。”姜沅当着何理的面儿拿起刀对着伤痕累累的胳膊又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珠顿时渗了出来。“我以后见你一眼就划上一刀,怎么样?”说完对着胳膊又划了一刀,不遗余力。这种程度的伤不致命,只是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浑身的气血好像被人抽尽骨髓被吸干,他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崩断。姜沅对自己胳膊毫不留情割的那一刀刀不止划在自己身上也划在了他的心上,懊恼悔过愤恨怨怼,这些统统都没用。“沅沅,停下!”何理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我放你走。”这句话语调轻的仿佛一缕尘埃,带着何理最后的妥协。姜沅以伤害自己为筹码威胁他,他不能不放手。“谢谢。”这声谢谢无疑是在何理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插了两刀。何理不敢上前远远的指挂在墙上的浴巾说,“先披上别着凉,我叫护士来处理伤口。”姜沅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冷漠又疏离的说,“等你走了我会叫护士。”不给何理留半分情面。“......”“......”“那你的东西我给...”还不等何理说完姜沅抢着说,“不要了,都扔了吧。”“那等你出院我把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给你送回来。”之前为了控制姜沅,何理把那些东西都没收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了,身份证我去重办,你给我发工资的那张银行卡我不要了。”不要了,卖身的钱一分都不要了,从此钱货两讫各不亏欠。第二天一早姜沅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的离开了。何理没离开,一直站在二十楼病房的落地窗前看着姜沅一瘸一拐的朝医院大门走,步速很慢却没有一丝留恋,仿佛医院曾经有什么洪水猛兽困顿着他,现在他终于挣脱牢笼的束缚,拼命的逃。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何理的视线逐渐模糊,直到单薄的背影在他眼前氤氲成一点。从小到大受过那么多委屈,何理从不相信神明会眷顾他,这是他第一次对着虚空中的上帝祈祷,祈祷姜沅能够回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但姜沅走的决绝,半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何理把姜沅在医院用过的穿过的东西着人都拿回家放到了姜沅曾住过的房间。在医院住了那么久姜沅的房间却和他离开时一样一尘不染。衣帽间里挂满了衣服,都是何理给他买的。每个月各大品牌都会把新品送到家供何理选择,何理只是给自己挑衣服的同时顺便给姜沅买了些,买着买着竟然比他的衣服都多。角落里摆着一个崭新又干净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没有任何贴纸和标签甚至连划痕都没有几条。这么干净的箱子要么是主人很爱惜要么是行李箱没用过几次。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冲动何理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姜沅的行李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乎何理意料,箱子里放了很多破烂。草莓软糖、破卡片子、闪亮亮的贝壳和石头还有一个精致的相框。草莓软糖是何理从公司随手带回来的,说是随手也不尽然。谁会随手带好几斤糖回家呢?他知道姜沅喜欢草莓味,开发新品时特意和研发部门提了一嘴。软软弹弹的草莓可以扒掉外皮,里面是草莓流心。他尝过好吃又好玩,所以想着沅沅可能会喜欢,这才带回家。本来好大一包现在被吃的只剩下十几颗。何理不知道的是,姜沅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吃下那一颗颗糖果。难过了、被打疼了、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都会来这里吃一颗,因为是何理送的,吃起来甜滋滋的。嘴里甜了心里就不苦了。那张破卡片是他过生日的第二天何理去买蛋糕送的。上面写着,“祝沅沅生日快乐。”没有精心挑选的卡片不是绞尽脑汁想的文案,就只有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何理记得他当时把卡片和蛋糕盒子一起扔进垃圾桶了,又被姜沅捡回来了吗?贝壳和石头是他们从汐汐岛捡回来的。看完日出姜沅非拉着他在海滩上捡石头。就是那天,姜沅说会一直一直爱他。在一堆破烂里最精致的是个相框,是他站在落日余晖前的背影。何理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带姜沅出去约会他们在落日餐厅照的。原来行李箱里放着的是姜沅和他所有的美好回忆。这么珍贵,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看完之后何理小心翼翼的逐一将那些物件按照原样摆了回去,就像姜沅一直做的那样。房间再往里走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一盆薄荷,小薄荷涨势很好,密密麻麻的全是叶子。这盆薄荷何理记得是姜沅从小黑屋出来后的一个休息日从外面带回来的,他当时没细问身无分文的姜沅是怎么得到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荷盆栽旁边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姜沅刚搬来和他一起住时他给姜沅打发时间的。那时他们还在老房子住。何理抱着笔记本坐在了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掀开笔记本,没想到电脑竟然没关机,姜沅曾经浏览的网页还在。那是一个叫“海棠大院”的论坛。首页是姜沅发布的帖子。名字叫“圆圆的调教日记”。圆圆。哈哈怪不得他不喜欢自己叫萨摩耶圆圆,原来他网名也叫圆圆。日记林林总总的写了几百篇,从认主仪式到做玩具,一年多的调教内容全都被记录在里面。那里面有姜沅初时的迷茫和担忧,有初夜的酣畅和疼痛,有多人游戏的沮丧和失落,有被打的痛苦和身体日渐变化的不安。姜沅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统统抒发在了上面。但出了不安、害怕、担忧、痛苦外,姜沅写过最多的是对自己的爱。全是爱,没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