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姜沅的调教日记/ 36受刑(钉子入体,骨头碎了)不原谅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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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受刑(钉子入体,骨头碎了)不原谅也没关系

    “把他下巴卸了。”何秦说完黄毛眼疾手快的对着姜沅的下巴一捏,“咔哒”一声,下巴便不再受他的控制。一根又一根钢针无情的插进姜沅的脚趾中间,姜沅痛的天崩地裂,神情恍惚,奄奄一息。“他好像要休克了,多注射点莫达非尼!”莫达非尼常用作唤醒剂,也称清醒剂。他能让人无论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始终保持清醒。这招何秦驾轻就熟,以前没少给东东打。被注射了大量莫达非尼的姜沅恢复了神志,甚至比之前还要清明。他恍惚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哪正在经历什么。“还玩点什么呢?这点痛苦都不够我看的,更何况我哥了。”何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被巨大痛苦包围的姜沅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何秦这话里的意思,要给何理看自己被折磨的过程吗?何理看到大概也会很兴奋吧...每次看到他痛苦何理都会兴奋的勃起。何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燃起一团燥热的猩红,抓着姜沅的脚用力的捏紧,血便从甲缝里流了出来,他问,“痛吗?你知道我哥是怎么玩别人的吗?”“他的手段我学都学不来,真应该让你看看他打红了眼的样子。看到那样的他你还会爱吗?”“哈…”姜沅笑了,他总算知道何秦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了。原来是嫉妒。姜沅的脚有着不合时宜的美,足弓纤秀白里透粉,不像男孩子的脚更不像跳了十几年舞的脚,就算被折磨的红肿青紫依旧难掩漂亮。何秦笑着给姜沅的脚上套上金属分脚器,阴森森的看着姜沅凑近人的耳边说,“你还爱何理吗?”姜沅张着嘴,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爱...”声音很小但何秦听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刻在姜沅的DNA里似的,来不及深究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只是本能的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果他此时的下巴没有被卸掉他还想说点别的,比如何秦不过是只阴暗的老鼠,连爱人的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嫉妒?何秦朝着金属分脚器上的一个开关按了下去,分脚器竟然动了,原本分开脚趾的四块金属方块开始向中间靠拢,挤压。这哪是什么分脚器?是用于拶刑的工具!十指连心,脚趾同样。趾骨被剧烈的挤压扭曲,大脑嗡隆隆的犹如被天雷劈中,全身汗毛竖起,被痛苦笼罩。金属隔板还在不断地向中间靠拢,脚趾在重力的施压下皮开肉绽满脚是血。“呃啊....”姜沅叫的比之前更大声更痛苦,就像濒死的鸟儿发出最后一丝长鸣,带着哭泣,带着悲怨,“啊!!!呃啊啊啊!!!”姜沅仿佛听见自己皮肉撕裂、趾骨碎裂的声音。是火辣辣的疼痛都掩盖不住的颤抖......他们所说的毁掉是真的毁掉。是打断姜沅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的那种毁掉。“姜沅,还爱吗?”姜沅皱紧了眉头,闭着双眼向眉间皱去,他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爱...”他想何理那段时间调教他训练他想看到的无非是这一幕,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自己都爱他。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朝镜头方向转了转,似有千言万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你看到了吗?“呵,有意思。”何秦冷笑一声转头问黄毛,“还记得东东在第几步改的口吗?”“嗨,”黄毛摆了摆手,“那小子不行,哭的也不好看,说什么爱理哥胜过爱自己,钉子才塞了第五轮就改口了,骨头都没碎一根。”“你猜他什么时候改口?”何秦睥睨了眼瘫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的姜沅,恶劣的笑着说,“二十根螺丝钉应该够了吧?”黄毛激动的搓搓手,“但我想一直看他哭,怎么办?”说罢黄毛去工具箱里拿了一个电钻出来,将手指那么长的螺丝钉在姜沅眼前晃了晃说,“我要把他打进你的身体了哦,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姜沅憎恶的看了眼始作俑者,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喂唔喂唔喂唔”电钻强劲又有力的钻进姜沅白嫩的脚心形成一个血窟窿。姜沅发出垂死般挣扎的呻吟,由于疼痛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这是比扎针痛上百倍的惩罚。“现在,还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浑身泛起细密的冷汗,好像被泼了桶冷水,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滑进眼睛,他的胸微弱的起伏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爱的...”何秦在某些方面和何理特别像,比如生气时不会暴怒。他好整以暇的又拿出一颗螺丝钉,看似赞许的说,“骨头还挺硬。”又一根螺丝钻进了姜沅的膝盖里。骨头太硬了何秦找了好几个角度才把螺丝整颗打入。“爱吗?”“爱”“爱吗?”“爱”何秦每打进姜沅身体里一枚螺丝钉就问一句姜沅还爱吗?姜沅每答一句何秦便再次给他的身体里打进去一根螺丝钉。爱不爱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不重要,他们不会因为他说不爱而停止这场凌虐。姜沅浑身冰凉,痛入心扉,四肢百骸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野兽撕碎咬烂,血肉模糊,不可能比这还痛了。被卸掉的下巴无力的垂着,嘴唇苍白而干裂,眼睛无神的望着某一处。饶是如此他仍然艰难的喘息着,喉结滚动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令人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但爱意如潮水汹涌而至。司机驱车载着何理驶往碧海湾,何理一路上眼睛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里放的是通过姜沅项圈上的针孔摄像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看不见姜沅的脸,却能把他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的真切。他看见姜沅破碎了的膝盖和生生被夹碎的趾骨,血肉模糊,他看见一颗颗钉子钉入姜沅的身体,声嘶力竭。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喘不上气。又像是被人揪着一拳一拳凿击心里最稚嫩的某处。他看不见姜沅的脸却又好像看到了姜沅痛苦的哭泣。应该兴奋的下体此时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直到他听见姜沅一声又一声的爱才猛然醒悟,不光姜沅爱他,他也是爱姜沅的。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在看见他痛苦的时候是不会兴奋的。看见他因为别人痛苦,心痛的好像碎掉了。不是对待玩具应有的态度,是爱人!邮箱里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标题是“请享用”。是黄毛拍摄的视频,视频里能够清晰的看见姜沅的脸以及受刑时的特写。哭喊哀嚎痛苦的扭曲的表情无望的挣扎,一帧帧一画画组成了这份应该让何理兴奋的视频。何理一进屋扑通一声跪下了,带着哭腔的叫,“爷爷...”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周老爷子最是了解,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他赶紧上前扶何理,“小理这是怎么了?起来和爷爷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理执意不肯起来,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从前都是别人跪在地上仰视他,而他现在跪在地上仰视着像大树一样的长者,就像他小时候。“爷爷,您说我该怎么办?”他把两份视频摊到周老爷子面前,“我从不和他争不和他抢,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自问对他无愧于心,当哥哥的做到我这样够了吧?他为什么就不让我好过呢?”何理声泪俱下没有半点演的成分。“我之前就告诉过您姜沅和董冬不一样,他是我想护在身边一辈子的人。”不用播放视频,看封面就知道是什么内容。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何秦毕竟是自己血脉亲缘的亲外孙,周老爷子本能的护了一下,“我之前不是让你藏好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藏好?”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您觉得我能藏得住吗?又为什么是我藏呢?”事实是何理根本没打算藏,不仅不藏反而大大方方带到何秦面前,让何秦吃醋给何秦漏洞。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何理。官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他把一切看在眼里,何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他点燃了一根烟,白色烟雾在指尖散尽后说,“你想要什么?”“我只想让爷爷帮我主持公道...”“爷爷?”周老爷子反问一句,掐灭了手里的烟,“若是真的把我当爷爷就不会来找我要你所谓的公道。你这是让我在心尖上割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不去何家?怎么不找你爸爸?怎么不把这个进退两难的决定交给他们做?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不用考虑我这个老人家的心情吗?”“不是的爷爷,”何理顿了顿,“放眼望去整个何家只有您会向着我,我只有您。您觉得进退两难是因为把我当亲人,若是换成他们只会销毁证据、处理掉姜沅,再把我送出国禁足。”说到这里何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唯一的机会在哪。这是何理第二次当着周老的面前哭,他知道这事过后他就没爷爷了。“我要是不管你打算怎么做?”何理想过,但那是最坏的结果,他并不打算真的做。“发网上,谁都别好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这是要和周何两家完全撕破脸了。老爷子转过身来长久的盯着这个自己教出来,有七分像自己的小孩,余下那三分疯劲儿也不知像谁。他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早对生意场上的事力不从心,未来是你们的,本想让你们兄弟二人相互帮扶,看来是我错了...”一向身躯挺拔的爷爷竟然佝偻着,鬓边的白发早也藏不住岁月的沧桑。他确实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就是你的,你不做这些也是你的...”周老爷子拿出一份已经盖章签字的文件,“不用做这些也是你的啊...”人老了就爱唠叨,他翻来覆去的把这话重复了好几遍。有遗憾有不解有殷切的希望落了空的无奈。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本来它是礼物也是祝福更是期盼,现在...权当做补偿吧。”周老爷子转过身用手背拭去眼里晶莹闪烁着的泪珠,三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临了被小鹰啄了眼。他摆了摆手,“你走吧...人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家去。”何理对着大理石地面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他明白爷爷没有拆穿他的心思是最后给他留三分薄面。从此养育之情教养之恩一笔勾销,往日种种再无亏欠。“麻烦您给小秦打个电话,人我会亲自去接。”说完径直往大门方向走,姜沅没时间了。老爷子目送着何理决绝的步伐,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为什么?”周老自问对两个小的一视同仁,并没有何理私生子的身份而苛待他。或许对他更器重的缘故以至于对他要求更严格。何秦纵然骄纵跋扈了些,但对何理敬爱有加。何理本来有一百种方法把这件事处理妥当,但现在却选择这种近乎于鱼死网破的威胁,目的是不希望何秦好。为什么呢?有什么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吗?在门口驻足良久,宽阔的胸膛彼时看着略显单薄,何理踌躇良久缓缓开口,“小秦喜欢我。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哪有什么一视同仁,养两条狗都有最喜欢的那条。何理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卑贱,在家里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谨小慎微的生活换来的不过是冷嘲热讽。他们都以为他年幼不记事,可被绑架的痛苦成了他所有辗转难眠夜晚的噩梦,是他这辈子迈不过的坎。而他们以一句何秦还小不懂事将这件事一笔带过,连责备都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秦从小喜欢吃菌菇,但必须得让他陪着,他吃什么吃多少何理必须照做。若是不照做何秦就哭,哭着向父母告状,好像欺负他了似的。可他对菌菇过敏啊。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每次吃完饭他都去厕所。这件事只是他们从小长大所经历过的最微不足道的,何理不知经历了多少,数也数不清。何秦身上偏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越长大越甚,何秦不允许他和别人在一起,会插足他的感情生活,会报复他的不听话,甚至若是日后何秦当家大概率会把他囚禁起来玩。何秦背后有整个家族撑腰,而他只是孑然一人,拿什么对抗?他需要一个机会,把何秦拉下来。他需要一个人帮他,把何秦拉下来。没有爱人的时候尚且没有这么迫切,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事就迫在眉睫了。心里堵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上气。他伤害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人,也伤害了最爱他的人。可是他的身后只有这么两个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原谅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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