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9年上的深情等候/心意相通主动求欢,后入扇T彻夜灌精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9年上的深情等候/心意相通主动求欢,后入扇T彻夜灌精

    宁宜真离开海城,出发去各个城市联系借展方,与艺术家和藏品负责人见面,一去就是半年时间。在新鲜自由的环境中前行奔忙,投入忙碌的工作,宁宜真暂时放下让心脏变成一团乱麻的纠结情爱,姿态日益快乐和舒展,周旋历练间成长迅速,一路洽谈合作无往不利。半年间,厉砚白一直遥遥陪伴和注视着他。宁宜真每到一城,住处里总是已经放有带着水珠的鲜花。花材随时节不同,风格却一如既往的深沉热烈,仿佛是某人饱含爱意的挑选。其中不变的是一支海城盛产的蓝海堇,花语是爱和守候。不仅如此,每隔一月花束里还会配上一张堇园路的照片,花园经过了照料和打理,一片欣欣向荣。宁宜真被男人委婉的邀功逗笑,想了想,拿出所在地的风景明信片回寄给他。岁月流转,两人隔空传信,从金秋到冬雪。直到新年伊始,厉砚白来夏城开会,恰好宁宜真也在夏城,两人这才见了一面。这次见面克制又纯情,两人共进晚餐,然后到河边散步。夜色深重,气氛有种格外的默契和温情,宁宜真走在厉砚白身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感觉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学生。”他这话说得一派自然,张口时吐出团团的白雾,围巾略微遮住了下巴,身上沉静从容的气场仿佛脱胎换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厉砚白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忍着想紧紧拥抱亲吻他的冲动,面上却丝毫不显:“你学生时代是什么样子?”“头发比现在长一点,偶尔会扎起来。”宁宜真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出神地回忆,“总是泡在画室里,吃饭很不规律,会被故意压价的画廊欺负,吵架吵不过,一个人抱着画偷偷哭……”厉砚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怜爱,低头替他整理围巾,手指轻柔而克制,避开了皮肤。夜色下河水潺潺,到处都有新年的氛围,两人又走了一段,停在无人的河边靠着护栏。厉砚白轻叹:“听说这里明天会放新年烟花,可惜早晨我就要回海城去。”宁宜真闻言一笑,没有回答,第二日新年倒数的时候却拨通了厉砚白的电话,打开了免提。伴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倒数,新的一年到来,绚烂的烟花升上天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略微模糊的电流声里,烟花声接连炸开,声声怦然,如同心跳。厉砚白几乎能想象出青年站在人群外笑眼弯弯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宜真,新年快乐。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以及你所做的一切。……等宁宜真结束这一次长途出差,海城已经迎来了冰雪消融的春天。筹展团队早已扩充为近百人的大型队伍,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展览最终敲定在初秋落地,开展时长五个月,与百名艺术家合作,共有接近四百件藏品和不同形式的艺术展出。工作之余,宁宜真也花费大量时间在画室里创作。半年来他所领略到的不同山川风物,以及与艺术家对话学习汲取到的灵感让他的画笔有了格外的新鲜灵气,与往日的作品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到了厉见清的忌日那天,宁宜真去了墓园,和厉砚白一起。春日的和煦微风轻柔抚过,淡暖的阳光透过山间的雾气。厉砚白等在远处,留给他独自的时间。宁宜真俯身放下鲜花,语调带着释然:“我回来了,海城的春天真的很美。”“我已经想好,要往前走了。”那道纤长的身影在墓前久久停留,侧颜温柔,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厉砚白注视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吃味,垂下了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是吗?”“……”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绵软的长声呻吟:“嗯…………进来了……”“进来了。感觉还好吗?”他反应实在太敏感,厉砚白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忍着穴肉的包裹吮吸确认他的情况。宁宜真闭着眼艰难喘气,感觉完全被那根东西撑满了,轻微一动就牵起无数快感冲击身体。他缓了片刻才抱紧男人的肩膀,双眼迷离看着他:“可以……可以了……”“好乖。”厉砚白低头吮吸他的舌头,落下安抚的亲吻,“别紧张。”大床上的两人十指交缠,男人压在美人身上一下下挺动,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开美人的嫩穴。那根东西每次进去出来都被越来越多的液体裹满,穴口软红晶亮,让人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湿热顺滑。肉穴比平时更要热情缱绻,层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吻着性器,厉砚白几乎感到迷恋,连连挺动享受,贴着宁宜真的耳朵道:“里面裹着我的东西一直动……好像在接吻。”“嗯……”后穴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蔓延到全身,更有心意相通的甜蜜温热,宁宜真眼睛都眯了起来,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张着腿承受占有,“好舒服……”“爸爸也很舒服……腿再张开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闻言乖乖将腿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布满细汗,腿间深粉的性器翘起来紧贴着小腹,修长双腿张开露出挂满晶莹液体的腿间,湿软的后穴正含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吮吸吞咽。厉砚白看着这幅场景,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把自己顶到深处,与此同时吻住了身下的人,吸住软嫩的舌尖。“嗯唔……!”性器拓开了最深处的嫩肉,细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地方被火热硕大的肉冠撑开,刺激的快感冲击身体,宁宜真又痛苦又愉悦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呻吟,却被男人的深吻吞入喉咙。厉砚白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到处搅弄,健壮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腰肢不断耸动,胯下性器精力十足,裹着汁水反复贯穿深处。上下被同时强势占有,大脑都被快感融化,宁宜真舒服得忍不住夹住他的腰,似抗拒又似迎合,用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他,从嗓子里发出绵软的声音:“嗯、嗯……”美人湿淋淋的肉穴裹着他,大腿还热情地蹭着腰,厉砚白被他双腿磨蹭,舒服得脊背一麻,闷哼:“腿好嫩,好会绞……一边用小穴吸,一边用腿绞,是在催着爸爸射给你吗?差点要被绞出来了……”“没、没有……”宁宜真被他说得脸红,忍不住主动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嗯、别说了……”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嗯、啊……”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不……等一下!嗯嗯……”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太多了、真的不行……”“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