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2能硬控眠神一分钟的人出现了/清冷钓系勾引“你抱得我好痛。” 顾眠把摄像头关了,喘了两口气,几乎能听到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声音,自己都难以置信,干脆把声音也关了。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关摄像头就算了,关麦?你在干什么?】【看了ZZ是这样的】【看了ZZ是这样的+1】顾眠不管他们,起身直接离开训练室去洗了把脸。摄像头再打开的时候,粉丝就看到他们的Yawn神表情尚且镇定,脸色也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有发梢微微湿润,冷着脸教训粉丝:“别去打扰别人直播,听见没?”【哥你这样好没说服力啊】【Yawn神我们明天电竞新闻见】顾眠已经完全没心思去看弹幕了,勉强把今天要求的直播时间播够,立刻下了播,拿小号打开了ZZ的视频网站主页。他曾用这个号和ZZ聊过游戏,对方也回复过,然而……没想到……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顾眠再次感到耳根发烫,忍不住有些嫌弃自己地啧了声,打开ZZ的直播,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终于能勉强抵抗住对方美貌的冲击,让自己不会心跳失控得太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里那人游刃有余玩着极其考验手速的游戏,好看的脸上冷冷淡淡,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动容。那张红唇里偶尔才会吐出几个字回应,却勾得人口干舌燥。顾眠翻来覆去地看,把那张脸几乎刻进了脑海里,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长得好看,脾气性格还这么……这么让人心痒。他在这边专注看着ZZ的视频,队友却从座位上探身过来,表情有些复杂:“眠哥,你粉丝已经到我直播间来了……你上网看看吧。”顾眠从出道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本赛区的第一打野,赛场风格凶狠强势,是本赛区拿到五杀数排名前三的选手。加上实在优越的外形,连圈外人都听说过Yawn的名字,以及他懒散凶戾的个性。这样的选手注定话题度不会低,新闻已经迅速发酵起来,传遍了整个电竞圈。【@电竞瓜田:LMG打野Yawn直播看游戏区新晋百万粉男主播,三十秒之内脸完全红透,反应过来之后关摄像头关麦长达五分钟……[视频][动图][动图]】【在现场,以上描述毫无虚假】【顾·怼天怼地怼经理·出道五年誓死不给摄像头眼神·看粉丝永远一脸嫌弃·但是看男主播会脸红关摄像头·眠】【合理的,Yawn以前亲口说对女人没兴趣】【楼上别把我笑死】【抱着吃瓜的心态点进来,结果被对面主播的神颜暴击,看了三遍才注意到Yawn神的反应】【楼上笑死,第一次看ZZ是这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主播是谁,有没有科普?玩游戏好厉害】【ZZ是高难游戏圈的技术流大佬,发了两年多视频,最近才开始露脸的】【?这也叫瓜?训练室本来就热很容易脸红,Yawn之前还热得脱衣服了。劝删】【楼上梦粉强撑的样子真可怜】【哪里说错了?而且对面本来是玩游戏的,为什么突然露脸开直播?】【被Yawn刷到视频之后就露脸开直播,明显是想吸引Yawn的注意】【?脾气烂性格差不给粉丝好脸的臭屁毛头小子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啊】【你们不要吵了,其实ZZ老婆是为了我才露脸的,老婆知道颜狗需要ZZ就像鱼需要水,是下凡来拯救我们的】【看看老婆,我不信你真的两眼空空[动图][动图]】小部分顾眠粉丝在评论区吵架,ZZ粉丝心态稳定地发疯搅浑水,反手发出无数神颜动图。吃瓜群众纷纷被暴击得无话可说。【别发了我真的要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手自己在保存】脾气暴躁嚣张的第一打野当众丢人,休赛期难得有这么讨论度高的话题,电竞圈粉丝陷入了狂欢的海洋,一向和LMG相爱相杀的HT战队的评论区都被攻陷。【本赛区唯一能硬控Yawn神一分钟的人终于出现了,建议HT录取[视频]】顾眠坐在电脑前,手死死攥紧鼠标,瞪着那句“硬控一分钟”,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妈的,这些人……”他表情变幻,一会焦躁,一会羞恼,忍不住又点开了宁宜真的直播间。【慕名而来】【质疑Yawn,理解Yawn,成为Yawn】【主播看下私信,给你发了LMG打野Yawn的高能五杀合集,喜欢的话就互关联动一下吧呜呜】【xx送出一个至尊喊话:顾眠你在吗?别看了回家练英雄吧】无数弹幕蜂拥划过,直播间气氛难免受到影响。顾眠又气又耻,对着屏幕恨得咬牙,心中的某个角落却有着隐隐的期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看到ZZ结束一局游戏,面色平静地翻了翻弹幕,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些和他相关的评论,眼也不抬,淡声道:“今天就到这里。”【这……】【悲,我的西皮死在了萌芽阶段】【说ZZ心机吸粉勾引你老公的可以闭嘴了吧?】【ZZ老婆晚安】直播间很快变黑,顾眠怔怔看着,皱起了眉头,无法否认心中的失落和烦躁。接下来几天,事件热度一直未退,ZZ的直播间充满了进来吃瓜的路人、不死心的西皮粉和对骂的各路粉丝。评论区乌烟瘴气,宁宜真依旧无动于衷,却在某天直播结束时轻描淡写道:“今天就到这里。下个月和下下个月都不播。”弹幕有几秒钟的凝滞,而后瞬间井喷般增长。【??老婆不要啊!!】顾眠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动态,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有影响了他直播的愧疚,一方面又为他的态度而烦闷,半夜都在辗转反侧,怎么都没办法释怀,终于给对方发去了时隔几月的又一条私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睡了:你还好吗?】然而宁宜真根本没回复,直接收拾好行李,出门去玩了。ZZ宣布停播两个月,从全网的视野中消失数天,看热闹的路人终于散去。粉丝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他发布了新动态,是一张风景照。随后过几天就会有在不同城市的风景照发出,粉丝终于松了一口气。【ZZ去散心啦,玩得开心】【老婆去A市啦,注意安全哦!】LMG基地里的顾眠每天浑身萦绕着低气压,常规训练一如既往,只是每天都要反复点开私信,确认ZZ是否回复。与此同时,他没有错过对方每一条动态,看着他到处旅行,一个月后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照片里标志性的景物他实在太熟悉,绝对就是C市,他忍不住再次私信ZZ:【别睡了:你在C市?】这次ZZ隔了几个小时就回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ZZ:没事,谢谢。】【ZZ:是的,有什么美食推荐吗?】收到这条消息时顾眠正在LMG基地客厅,看到手机之后猛然站起身来,动静之大把其他队员都吓了一跳:“怎么了眠哥?”“没事。”顾眠深深呼吸,几乎把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细腻心思用上,斟酌许久后回复了一家江边精致的私房菜和一家市中心的平价菜馆:【这两家都不错。】【ZZ:谢谢。】刚结束一场全胜的训练赛,LMG全员在集体猜拳决定晚上吃什么,顾眠自从发出消息就开始魂不守舍,有点想去蹲人又怕被怀疑是变态,最后冲动之下报出了那家私房菜的名字:“吃这家,我请。”“啊?哥你确定吗?”中单张大了嘴巴,伸出自己的手指,“这家餐位费一人都要这个数……”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顾眠低头看了下车程,咬牙道:“五分钟之内出发就是我请。”“眠神你是我的神!”所有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冲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在车上时全程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在心里痛骂自己——对方只是问他要了个推荐,没说会来吃,也没说今晚就会来吃,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然而……如果真的有这么巧该怎么办?只要想到那张脸,他就心中发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如果今晚遇不到……他无法不承认,自己之后很有可能会再找借口来这里吃饭……顾眠心中天人交战,英俊的脸略微绷紧,显得阴霾密布,仿佛气压不高的模样,队友看在眼里,以为他还在为上次的丢人而介怀。到了精致的餐厅,众人下了车往里走,顾眠心事重重地穿过有藤蔓和碎石装饰的长廊,忽然听到身边人的讨论:“那是不是明星啊?”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说着话往远处看,顾眠倏然抬起了头。走廊深处正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形纤细修长,长廊里的灯光幽暗雅致,在他身上笼上了一层强调般的微光。光线只能照见他一点雪白的下颌,然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牢牢吸引了目光,只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象那张脸会是什么模样。然而在即将接近这边的时候,那人却拐了个弯,进入了长廊的某个分叉,跟着服务生逐渐走远。这次明明连脸都没看到,顾眠却愣在原地,心跳乱飞,完完全全被击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饭的时候众人都还在讨论:“现在的明星真好看啊,而且好像还有点眼熟。”顾眠食不知味,全程都神游天外,吃完之后大家准备往回走,他却留了下来:“你们先回,我还有点事。”他今晚实在是有些古怪,不过刚打完训练赛,晚上没什么事,经理仔细打量他,看在他请了一顿饭的份上还是放他走了:“少怼人,有事联系基地,知道吗?”这家餐厅私密性做得很好,客人用餐都是在包间,顾眠在餐厅门口站了几分钟,吹完夜风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在等什么,稍微清醒了些,低声骂了句脏话。不远处就是江边,他顺着江岸往前走,冲动慢慢冷却,忍不住有些唾弃自己。然而走出去没多远,眼尖的他很快就看到江边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瞳孔都有些缩紧。天色已经稍微暗下来,华灯初上,江边顺着亮起一盏盏优美的暖色光源。而在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那个人站在江边,身体向前,微微探出了栏杆。那一瞬间顾眠想了很多,直播间的糟糕气氛,让那个人不堪其扰,停止了直播,到处旅行,难道现在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实际上那些都只是半秒之间的事,超越常人的反应能力让他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拉下来:“你在干什么?!”那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赫然就是他在直播间里看到的脸,艳丽无辜的脸与记忆里毫无分别。那是真真切切、近在咫尺的美貌,顾眠大脑当机了一瞬,身体都僵硬了,然而同时却闻到一股极浓烈的酒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 惊!赛区第一打野当着几十万人看男主播看到脸红! 宁宜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房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裸露在外,墙壁粉刷的质感极差,处处透露着廉价和窘迫。上个世界里的富足平稳已经成为过去时,他平静地坐起身,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轻轻叹息:「给我讲讲设定吧。」「这个世界的主角是MOBA游戏《战争之巅》顶级职业联赛的选手顾眠。出道当年就带领队伍获得本赛区冠军,五年来斩获无数荣誉,人气极高,商业价值顶尖。「按照世界设定,主角将带领队伍再次获得下个赛季的赛区冠军和赛季最有价值选手、赛季MVP,荣光加身,无憾退役。」「原来如此。现在哪里出了问题?」「由于蝴蝶效应,主角将在下次春季赛中被卷入后台的选手争斗,被处罚4个比赛月的禁赛期。」「还是个暴脾气。他现在在哪里?」「当前距离主角位置922公里。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宜真看着自己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不由也有片刻无言:「……不是说会投放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角色身上吗?」「员工可以照一下镜子。」系统解释,「这个角色的外貌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出于平衡性考虑,世界在其他方面做了一定削弱。」洗手间同样逼仄阴暗,宁宜真将灯按亮,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灰蒙蒙带着水渍,然而里面映出的却是一张色彩极浓重和艳丽的脸。睫毛和眼睛乌黑,脸颊雪白无暇,嘴唇天生就饱满鲜红。上扬的眼尾天生含情,偏偏眼神却极清澈,仿佛无辜又冷淡地站在原地就能吸引人靠近。由于营养不良,这具身体有些过于纤细,偏偏脖颈手臂都修长,仿佛被命运偏爱的天使落入人间,遭到了尘世的磋磨。「这双眼睛,和生前的我有点像。」宁宜真轻轻碰了碰镜面,叹息,「住在这种地方,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这个世界的宁宜真生在偏僻的小城市,由于男生女相从小被孤立排挤。父母早亡后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但因为性格阴暗内向而不讨喜欢,现在自己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存款即将告罄。」甚至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靠这张脸赚钱”,当一个人身处于极端的困苦孤独之中,心灵和头脑很难不被蒙蔽。宁宜真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他大概没走出过房门一步吧。」「是的,宁宜真依靠网络代打刷单维持生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玩一些被公认为高难度的单机小游戏。」游戏有尝试和重来的机会,甚至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出放弃,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慰藉。宁宜真很容易就从记忆中找出许多画面,心下怅然,叹了口气:「这样可不好,眼睛都有些散光了。」以目前的可怜存款,想配副眼镜都成问题。宁宜真想了想,斥资二分之一的巨款下单了一件同城快递。等快递的期间,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主角常玩的游戏。即便不是了解的领域,宁宜真也能感觉到这台电脑的配置只能说是一般。他依照记忆和这具身体的经验,十指落在键盘上,慢慢找到了手感。这具年轻的身体确实反应极快,甚至不需要太多适应的时间,十几分钟之后宁宜真已经在游戏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修长优美的手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飞速敲击键盘,游戏中不断传出击杀和过关的音效。结束游戏,宁宜真发表了感想:「这些游戏只是很难,考验玩家的心态和反应,游戏性并不强。怪不得这么小众。」他登陆了自己的视频网站账号“ZZ”,看了看账号里曾经上传的高难游戏视频,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千个粉丝,忍不住意外:「比想象中要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员工可以查看账号的私信。」系统提示。宁宜真看一眼这个账号的私信就明白了:「投放的角色会处在主角的关系网中,这一点倒是诚不欺我。」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会偶尔上传自己玩游戏的视频,频率不高,也从不和粉丝互动,但技术实在过硬。在这类冷门高难游戏圈子里,他不是脾气最奇怪的,但绝对是手法最优秀、最快击破高难关卡的,因此在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关注他。而大概几个月前,顾眠在直播时无意被推送了他的视频,恰好他在排队等待一局《战争之巅》的游戏,就在直播中看了十分钟左右“ZZ”的游戏实况。等到排进游戏,顾眠就随手关掉了视频,并没做出什么评价和反应。只是随后不久,宁宜真就收到一个名叫“别睡了”的账号的私信,询问他某款高难游戏中的一件道具如何获取,明显是顾眠之后也下载了那款游戏。宁宜真偶尔会收到圈内粉丝这样的请教私信,看到后就回复解答,之后两人通过私信又断续联系了几次。「是的,“别睡了”就是主角的小号。建议员工从这一点入手,尽快结交主角。」「不急。」同城快递也在此时到达,宁宜真拆出一枚直播摄像头,依照说明耐心调整好配置,打开了直播间,输入游戏标题《地牢恶战》,开始直播。……时值深夜,多得是无聊的人在各个直播间闲逛,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名叫“ZZ”的主播。画面中的游戏深黑昏暗,场景做得有些劣质,风格十分粗糙,敌人的劈砍让人眼花缭乱。整个游戏的质感很差,直播效果十分枯燥,完全不能从观看中获得趣味,然而只要点进这个直播间的人谁也不会去质疑这一点——因为谁都没有去注意游戏本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有些低质,直播环境的灯光也十分昏暗,然而偏偏是这样低像素的模糊画质才更凸显出那几乎不真实的美貌。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光源,艳丽冷淡的五官没有表情,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纤长优美,速度快到了极致。盯着那张脸,有人连呼吸都忘了,反应过来时涨着通红的脸发出弹幕:【???】【????我看到了什么???】【主播太好看了吧,好像p上去的】【这什么游戏?看起来好难玩】【看不懂这个游戏,只能看懂他的手速……】【《地牢恶战》打到一万分,家里人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这ID???你是ZZ??】逐渐有人点进主播的主页,看到他过去发布的视频,弹幕里一片凌乱。宁宜真一概不理,垂着眼专注看着屏幕,与游戏里的敌人拼杀,一刀刀完美招架,秀丽的脸几乎纹丝不动。直到他感觉手指开始发酸,这才主动结束了一局,拿过水杯喝了口水。【啊啊啊不要结束啊!已经三万分了,马上就要破38000的站内纪录了!】【主播居然是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啊动起来更好看了我死了……兄弟姐妹们我要疯了】【不可能……你是ZZ……这个平台可以同名的吗??】宁宜真喝了口水,略微凑近翻了翻弹幕,电脑屏幕的光映在眼底,让那副美貌几乎显得有些冰凉锋利。观众正被他的艳光所慑,就见他忽然勾起一个轻微的笑意,第一次开口说话:“站内记录也是我的。”直播间寂静数秒,爆发出无数弹幕。【我要疯了】【两小时了终于,终于笑了】【声音好好听我死了……】【我的技术流宝藏大佬居然长这么好看??我呼朋唤友来跪着看直播】【在主播主页和直播间之间反复点,怀疑人生】【这游戏真好看……不是,这主播真难……也不是】宁宜真放下水杯,平静地又开了一局游戏:“今天状态好,感觉可以打到四万分以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深呼吸调整状态,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重开了一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直播间,眼睁睁看着画面里复杂到考验理解的、极其考验心态的超难游戏分数越来越高,很快就突破了记录。【握草真的破纪录了】【不愧是ZZ,手法像呼吸一样轻松……】【看累了就看主播的脸放松一下眼睛,很安心】【主播你没开打赏】直播间很快登上热门榜,无数人路过点进,重复“惊艳吸气——难以置信地发现主播这么好看居然是活人”的流程,而后果断停留在直播间里,看着主播换着花样玩遍了毫无观赏性、考验心态和手速的游戏,从头到尾都难以移开目光。许多人想要打赏却发现主播没开通送礼物的功能,不禁在弹幕里发出阵阵哀嚎。等到宁宜真准备结束今晚的直播,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直播功能还不太熟。打赏现在开了。”下一瞬间,直播间里叮叮咚咚响起了礼物提示声。【xx送出10个豪华游轮,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xx送出100个花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x送出20个共度一生,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xx送出1个至尊喊话:主播求求你换个摄像头吧】礼物消息一条条被极快地翻上去,宁宜真一一看完:“谢谢大家的礼物,摄像头会换的。”他依序感谢了大额打赏,然后下播睡觉。观众仍然意犹未尽,点进他过去发的视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难,这是人玩的游戏吗?】【这个地牢关卡调到最高亮度也看不清,ZZ到底怎么做到的,而且我也看不清他拼刀的方向……】【大家看这个游戏上一期,障碍是完全随机出现的,简直变态。】【老粉科普,这是圈里打挑战最快的大佬玩家,不仅打得好还打得快,手法基本没法复刻】【初见主播,爱上,单推,下载《地牢恶战》,反复去世,卸载】第二天宁宜真再上线时,账号里已经多出了几百条私信,不仅有人请他合作,还有站内发来的签约邀请。宁宜真不为所动,把打赏全都提现,而后继续像昨天一样开摄像头,上线,直播。【主播又在用手速碾压游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ZZ做过APM每分钟操作数测试吗?】【新粉看我主页,有ZZ视频的入坑顺序推荐,和高难击杀合集】【主播十万粉啦】宁宜真随手玩完一局,看到弹幕忍不住也挑了下眉:“嗯?十万了。”算上昨天,他一共也只直播了不到十个小时,全程都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此刻稍微做点表情,弹幕就跟疯了一样,打赏叮叮咚咚往外跳。【xx送出1个至尊喊话:多笑笑多说几句话吧呜呜呜】【这是什么神颜,点进来人都傻了……】【ZZ是我老婆你们不许看呜呜】【玩了ZZ玩过的过马路游戏,第二关就死了一百多次】【看多了主播会觉得他玩的所有游戏也就那样,自己玩两分钟直接道心破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脸直播一个月,宁宜真的粉丝轻松突破了百万。无数平台想尽办法联系他,发来直播邀请,合同分成一个比一个诱人。然而宁宜真不为所动,始终用着ZZ的账号玩游戏,急坏了一堆行业内的人,白白看着他浪费流量变现的机会。对宁宜真而言,只有对于完美修正剧情必要的事他才会做,因此对一切邀约视而不见,每天风雨无阻直播,定时查看私信。他的美貌过于强大和稳定,直播间每天挂在颜值区第一,无数人点进来就再也走不动路,甚至以前他玩过的冷门游戏都隐隐有被带火的趋势。【下了ZZ玩的随机切菜小游戏,死了二十多次心态崩了,果然我只适合看视频】【忽然发现Yawn神居然看过ZZ的视频】【哪个Yawn??】【《战巅》LMG的Yawn神?】【?我的老公看过我的新老婆?】另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4被握住脖子温柔控制激S“是家人,更是爱人。”~完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没有……”“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些昏昏欲睡,闭着眼轻轻喘息,不自觉间放松了身体:“嗯、嗯……”“很舒服?”厉砚白吻他脖颈,在柔嫩肌肤上缓慢舔弄,划出一道道浅淡的水痕,一下下吮吸,很快就把脖颈玩弄得粉红发烫,“这里也喜欢?”“嗯、啊……”宁宜真仰着脖颈,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一下下摩擦,后腰阵阵发软,“为什么……”“偶尔换种做法。不好吗?”厉砚白埋在他锁骨上细细亲吻。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等到被男人分开双腿时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眼含水光看着他。男人低下头去,手掌握住他的性器为他套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指顶进他的后穴,拓开内壁一下下按揉和摩擦。前后共同被刺激,宁宜真舒服得弓起腰肢,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他手里摆动腰肢追逐快感。每动一下前面都会顶弄到男人的手掌,腰肢落回时又将里面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夹击的两种快感十分甜美,他红着脸一下下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嗯、嗯……舒服……要……”肉穴已经情动湿软,滑出火热黏湿的的爱液沾湿了手掌。厉砚白继续刺激他,看着美人抬起腰肢追逐自己的手,扭动的姿态十分香艳,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感觉到青年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也配合着节奏,最后手指深深往里一顶,与此同时蹭了下深粉色性器冠头下方的连接处,美人低叫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绷紧身体达到了高潮:“嗯到了……”小穴紧紧夹住了手指,让人不禁联想如果换成性器被媚肉包裹该是怎样的快感。厉砚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最后在他高潮的余韵时忍不住恶劣,轻轻蹭了下可爱的肉冠,果然听到美人发出难受拒绝的哼吟:“嗯不!不要碰……”厉砚白忍着笑,松开他把手擦干净。等他呼吸平复,这才分开他的腿,用性器顶住他腿心摩擦。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慢条斯理顶着小穴,要进不进地顶着穴口,把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顶着会阴慢慢磨蹭。腿根感受到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所具备的热量和形状,羞耻又鲜明,体内升起空虚,宁宜真忍不住求他:“快点、嗯、不要磨了,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厉砚白答应了他,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的大腿,慢慢把自己送进去。身体被粗壮的肉柱慢慢插入,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宁宜真已经熟悉于这种感觉,咬着嘴唇忍住叫声,乖乖分开双腿任他进入,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快感,忽然眼前一暗。他睁开眼,看到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手掌下滑,竟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什……”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开始慢慢挺动。性器在体内每摩擦一下都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升起,与此同时脖颈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抬手去摸他的手臂,喘息着试图理解现在的状况,“啊、嗯……手为什么……”“不是说了要换种做法吗?”厉砚白温柔地扼住他的脖子,挺着性器一下下操他,“难受的话我就停下。”“不、这样……”宁宜真还想说话,却被一记深顶顶出了喘息,“呜!”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挺着性器插在他体内深深顶弄。粗长火热的肉杵在敏感的地方来回进出摩擦,快感搅弄着神经,宁宜真握着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反抗,张着腿被他插弄:“嗯、呜、等一下……”美人的脖颈纤细修长,握在手里仿佛用力就能扼断,脆弱精致的身体仿佛美丽的艺术品,被无数人注视,却只有他能如此把玩和享用。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挺腰在肉穴里来回操弄,内壁又热又滑紧紧吮吸着性器,吸得他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喘:“等什么?都已经习惯爸爸的东西了,直接就能插到这么深……里面吸得好舒服。”“呃呜呜……”宁宜真被他按着脖子,连挣扎都做不到,死死弓起了腰承受男人的抽插,“嗯不、不……”“难受就让我停下,不然爸爸就不会停。”厉砚白再次强调,与此同时握紧了他,指腹轻轻摩挲掌下的肌肤,“才插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汗,比平时舒服对不对?”男人握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手掌将他完全压制和掌控,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被迫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干,含着身体里进出的肉棒拼命夹紧,小穴不断溢出爱液,“不、啊啊……不行、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很喜欢,里面兴奋得一直在动。”厉砚白略微慢下速度,一下下深顶,挺着性器在在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搅弄,用冠头不断碾压里面的嫩肉,“上次在车上被压着脖子明明就很喜欢,里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呜、别说了……”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呜、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嗯。”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而后箍住他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我知道,宜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回到员工空间,宁宜真听到系统的问候:「您好,真不想活了。」「你也好,来结算进度吧。」「已为您完成本世界的结算。」「员工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判定为完美修正。」「由于员工已经完成两次修正,现发放奖励“世界感知”。通过这项能力,此后员工将能查看剧情完成百分比进度。「期待您的下次表现。」 13蕾丝磨X,激烈CG到晕厥,昏睡仍被公爹彻夜挺动灌精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宜真,你喜欢夏城吗?”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如果搬去夏城住呢?”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嗯…………”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不行、现在不行……”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不会出去的。”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肉穴软烂销魂地裹紧性器,一刻不停地连绵吮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柱,厉砚白深深挺腰,抵着嫩肉小幅度撞击,被层叠的肉壁裹吸得射意上涌,还要继续欺负他:“那再主动一点夹,求爸爸射给你,说会好好把精液吸出来。”“嗯太深……求你、求你……射进来吧……嗯、小穴会好好吸精液的……”宁宜真被他顶得腰肢弓起,死死夹紧体内粗大的肉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12清晨从背后被深C顶醒,软声求S,乖乖接住公爹的晨精 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嗯、啊……”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呜不……怎么……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11跪在书桌下侍奉公爹,蹭脸深喉吞精,嫩喉咙拼命吞咽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艺术展上线在即,两人都一日比一日忙。宁宜真的工作还算规律,厉砚白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却实在太多,连着几天都是深夜回家,再忙也要与他共枕而眠。见他这样还要抽时间陪自己,宁宜真有些心疼他:“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的。”“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一起睡得更好。”厉砚白摸摸他的头发,“我还要工作一会,待会来书房陪我?”厉砚白语调十分温柔,然而陪伴的内容却与宁宜真的想象完全不同。等他走进书房后,男人让他来自己身边,对他示意自己书桌下的空隙:“过来这里。”宁宜真站在原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脸上瞬间腾起了红晕:“什、什么,你不是要工作……”“所以要这样,两不耽误。”男人牵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乖孩子,不想试试吗?”狭小的空间里,宁宜真只能跪坐在男人的腿间,眼睁睁看着厉砚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把性器释放出来,对他温柔道:“陪陪它。”那根东西几乎就贴着脸,宁宜真脸红得能滴出血,用手握住为他套弄,很快就把那根东西刺激得慢慢充血勃起。粗大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厉砚白示意他将脸再靠近些,手握着肉物贴在他的脸上。“啊……”美人发出害羞的喘息,闭着眼羞耻承受,厉砚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上滑动,让冠头和柱身一一磨蹭细腻的肌肤。深红勃跳的肉棒贴着柔滑细白的脸颊,触感娇嫩销魂,厉砚白发出舒适的低叹:“宜真,再主动一点。”滚烫沉甸的肉物在脸上拍打磨蹭,激发出一阵阵空虚的酥痒,宁宜真闻言仰着头,试探地用脸颊主动磨蹭肉棒,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一边磨蹭一边细微地呢喃:“嗯好烫、好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握着性器,耐心地看着他主动用脸颊磨蹭肉柱的香艳画面,最后用冠头抵着他的脸滑动,让冠头上流出的晶莹前液沾湿他的肌肤。做完这一切,性器已经激动狰狞到可怕的程度,他松开手,示意青年自己握住:“来。”宁宜真伸手握住那根凶器,一想到就是它反复抽插贯穿自己,不由得脸色羞红,在他的默许下伸出舌头,开始慢慢舔弄柱身。湿软的舌头贴住性器,一瞬间灵活又酥麻的快感直通脊背,男人发出赞许的轻哼:“很好。”明明是单方面的享受,然而粗大的性器就顶在眼前,舌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里血管和青筋的蓬勃脉动,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脑完全兴奋起来,宁宜真心脏怦怦乱跳,扶着性器贴到唇边,像吃东西一样努力舔舐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他先用唾液把整根性器润湿,而后开始一口一口地像吸冰棒一样吮吸,把整个柱身都用唇舌含裹得湿漉漉:“嗯……唔……”美人满面红晕地伏在胯下吮舔自己的性器,红唇吮吸住柱身青筋,小舌头抵着青筋来回摩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厉砚白开始还看了两行桌上的文件,很快就放弃了,垂着头抚摸他的头发,一眨不眨地欣赏身下的画面。宁宜真捧着巨大的柱身,一口口吸过了所有青筋,慢慢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舔湿了整根肉柱后无师自通地下移,舌尖抵住了沉甸甸的囊袋。饱满鼓胀的地方蓄着又浓又多的精液,他心里怦怦直跳,伸出湿滑的舌头把囊袋舔弄得晶亮湿滑,几乎吸舔出了水声:“唔唔……”“嗯……”厉砚白在快感下性感闷哼,摸了摸他的头发,“试试把这里含进去。”这么大,怎么可能……宁宜真努力贴向男人胯下,捧着沉重的肉球往嘴里含。那里实在和嘴巴不成比例,他拼命努力张口吞入,也只是含吮住了一小半,却仍然让男人舒爽得不轻:“嗯、很棒……含进去之后再吸一吸……”“呜……”宁宜真努力含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吮吸,鼻尖都顶在了柱身上,整张脸都被肉柱压住,感觉后穴里被刺激得不住湿润,忍不住用跪坐的姿势在地面上蹭起了穴,“呜、唔……”湿软火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囊袋按摩吮吸,厉砚白舒服得轻轻吐气,垂眼看着他,珍爱地抚摸他的发顶。美人吸完了一边又吸了另一边,将囊袋吃得湿淋淋越发抽紧。全都舔吻完毕后,那根东西已经被刺激得格外狰狞凶悍,深红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十分淫靡。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示意他张口:“做得很好,爸爸很舒服。再试试含一下龟头。”“唔唔……”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被男人握着肉柱捅开了嘴巴,下意识地吮吸住插进口中的粗大性器前端,眼睛都眯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大、都被撑满了……美人跪在胯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口腔里裹满湿滑的黏液,柔嫩口腔收缩吮吸裹紧冠头,简直欲仙欲死。厉砚白忍不住挺了下腰把自己进得更深:“乖,紧紧吸着好舒服……手捧住下面好不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宁宜真已经迷迷糊糊,努力一口一口吸着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用手捧着湿漉漉的囊袋按揉,嘴唇箍弄着敏感的冠头下方连接处。他吸得急切,舌头抵着肉冠反复揉动,仿佛极为渴求里面储存的浓白热液。厉砚白被他吸得低喘,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嗯,很舒服,舌头抵住……很棒,再用力一点。”粗大的肉冠又硬又烫,明明是肉乎乎的触感却极为坚硬,硕大到完全占满口腔,舌头几乎无法移动。宁宜真被他的手掌温柔抚摸,只想听到他更多赞许和舒服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用力嘬吸冠头,柔嫩手心轻柔按摩着囊袋。书桌下方的空隙里,青年跪坐在他腿间,脸颊收紧,吸吮着性器前端渴求精液,双手在按摩抚慰下方的囊袋,精致的脸上布满迷离的红晕。厉砚白挺在他嘴里享受,一声接一声沙哑喘息,低叹:“嗯,一边吸一边配合着节奏揉……手好软,揉着精袋好舒服。宜真这样好可爱,乖乖吸着龟头,还用手按摩精袋,好像很想要精液一样……再多插一点进去好不好?”“嗯……嗯呜!”宁宜真刚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就被厉砚白按着头,肉棒猛然捅进口腔深处。他瞪大眼睛,被插得差点没喘上气,口腔下意识收紧,抓紧男人的大腿,跪坐的身体都绷紧了:“……呜……”舌头和口腔形成柔滑高热的肉道,满满的口腔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一口水润的小穴。被使用的美人扶着他的大腿,眼泛泪花,跪坐的身体却摇着臀轻轻蹭地面,显然是获得了快感。厉砚白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肉棒上套弄,轻叹:“做得很棒,爸爸被宜真的嘴巴伺候得很舒服……怎么都开始自己蹭了,喜欢这样吗?”被发现了……宁宜真耳朵发热,后穴羞耻地滑出一股爱液打湿了衣物。他被厉砚白的手掌按着头,小嘴变成了另一个嫩穴,一下下服侍肉棒套弄,明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和舌头却被摩擦出了快感,全身都在发热。他脑袋晕晕乎乎,不由得一边含弄肉棒一边发出喘息:“嗯……唔……嗯……”“叫得好软,喜欢吃爸爸的东西是吗?”厉砚白按着他的头抽插,慢慢忍耐不住侵略欲,“稍微忍一下,爸爸用一下喉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柔嫩的喉咙立刻本能挤压入侵物,细窄充满弹性的喉管拼命按摩肉棒,厉砚白舒服得发出闷哼,按着美人的头压向自己胯下,让肉棒插到尽量深的地方:“……都插进去了、宜真好厉害……”“………………!”宁宜真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插进了自己口中,一路抵到了喉咙深处。美人跪在腿间,用柔嫩的小嘴和喉咙乖巧侍奉,前端被喉咙夹弄,柱身被口腔嫩肉和舌头紧裹,嘴唇更是艰难箍弄着粗壮的肉棒根部,被撑得五官都轻微变形,显得更加淫靡香艳。比起小穴是另一种又嫩又热的感觉,厉砚白双手扶着他的头,一边将他按向自己胯下,一边残忍地挺胯在喉咙深处挺动:“乖,再忍一忍……这里好紧……要被夹出来了……”冠头反复撑开喉咙的嫩壁,被细窄的喉管细密裹缠,进出之间裹满口腔里柔滑的热液。厉砚白被喉咙的按摩吸夹伺候得极爽快,一边看着胯下人美丽又淫靡地服侍他的景象。那细窄修长的脖颈常常被他珍爱抚触和亲吻,此时此刻却变成服侍性器的肉具。“喉咙里一直在夹,好舒服……这里也是给爸爸用的……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氧气被掠夺,全身心都被占有,全部感官都只剩在口中残忍抽插摩擦的粗大肉物。宁宜真脸色涨红,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后穴却不住收缩,紧紧夹住双腿,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感觉下一秒喉咙就会被插穿,忍不住死死揪住男人腿上的布料:“嗯、呜、呜…………!!”“要来了……”厉砚白额上流下热汗,抱着他的头深深挺动几下,而后用力按向胯下。粗硕的性器顶入喉管,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肉冠顶着嫩肉突突跳动,终于舒爽松开精关,马眼张开喷射出精液,“嗯……射了……”“唔、咕、呜呜…………”宁宜真绷紧身体,喉咙条件反射地拼命收缩,紧紧裹住正在射精的性器,口唇喉咙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清晰感觉到整根性器射精时的一下下凶猛勃动,几乎能听到喷射出来的簌簌黏腻声。伴随着火热的脉动,肉冠一股股喷射出精液击打在喉咙里往下滑,他不得已地拼命吞咽,男人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低声喘息:“乖……还在射……吞得好舒服……”“唔呜呜…………”书桌下的美人眼中含泪,被迫毫无缝隙地将男人胯下的性器吞咽进喉咙,红唇被撑开紧紧箍弄着性器根部。男人按着他的头,往他的喉咙里射精,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抽缩,输送出强劲有力的精液:“好棒,死死夹着龟头……宜真乖,全都吞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下的人按着他的大腿,把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侍奉,眼冒泪花拼命吞咽,显然承受得极为艰难。他吞咽时的喉咙一动一动,嫩肉死死夹着性器蠕动,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完全消失在美人口中的景象,占有欲被完全满足,柔声轻叹:“乖孩子……全都是爸爸的。”他心存怜惜,射完没有顶在里面享受太久就退出来。粗大的肉柱拔出来时裹满了亮晶晶的黏液,顺着半硬的柱身往下流,从红唇里牵出好几根黏腻银丝。宁宜真失去支撑,伏在他膝上大口呼吸,眼里不断冒出泪花,脸颊被憋得通红:“咳咳、咳……”“好乖,很舒服。”厉砚白温柔抚摸他,把他抱到自己膝上温柔亲吻,抚慰饱受摧残的唇舌,把他口中的精液气味全都卷走,轻柔抚摸他的脖颈,“辛苦了,这里很难受吗?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不好?”“…………”宁宜真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任男人为自己拭去眼角的泪花,靠在他怀里用力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因为、你工作……我才……”“这段时间确实是很忙。”厉砚白捧起他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啄吻,“下周应该会好一点。你想出去走走吗?”宁宜真点头,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脖子:“可以……去哪里都可以。”“好,可以去剧院,看完表演找一家餐厅……或者走远一点,城郊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这样的絮语让人困倦,宁宜真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上涌,感觉到男人把他抱去浴室清洗,甚至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中,照顾孩子一般的举动让人脸热。回到床上,宁宜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声沉入了梦乡。 10沙发骑乘温柔强势,被当成飞机杯套弄榨出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再加上有了你,自然要更注意些。”他说得点到即止,宁宜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点红晕:“说到这个……其实可以不用每天做的。我不是每天都、嗯,都……”“每天都想要你的是我。”厉砚白把书放在一边,温柔地呼唤他,“宜真,来我这里。”沙发边点着用的落地台灯,男人只穿着睡袍,露出一线精壮饱满的胸膛肌肉。宁宜真脸上泛红,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一扯拉进怀抱,坐在了他身上。两人隔着轻薄衣物紧贴,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形状,厉砚白在极近距离看着他,成熟英挺的五官在暖色光线下越发深邃蛊人:“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也有必要沟通一下。你有哪里不满意吗?”他问得认真,仿佛真的是和谐平等的交流沟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宁宜真思索了一下,红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只是在和你说话,你突然就开始做……”“哦?”厉砚白抱着他,声音低沉含笑,“可是每次我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我拒绝了,每次都说不行……嗯……”宁宜真试图争辩,忽然眼前一暗,是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眼睛都微微睁大,然而嘴唇被温柔含弄,舌尖也被找到吸吮,后背一瞬间升起熟悉的酥麻,腰肢都在微微发软。与此同时,厉砚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半硬的性器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东西隔着柔软的起居服顶在了腿根,顶着他慢慢勃起,粗壮火烫的触感极为鲜明。宁宜真面红耳赤,却被他缠着舌头吸吮,柔嫩的腿心也被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弄,快感之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唔…………”等一吻结束,宁宜真已经面色发红,眼睛泛水,软软倒在他胸膛上。厉砚白抱着他,拭去他唇角的银丝,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是这样,你看,又没有拒绝。”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想和他争论,挣扎着打算从他身上下来:“那至少这次不行……不、嗯……”厉砚白再次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加火热和强势,湿滑的舌头抵开齿关强行进去翻搅。宁宜真最受不了被他这样亲吻,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伸着舌尖任由身下的男人吮吸,发出细细的喘息。厉砚白已经深知如何挑逗这具敏感又美妙的身体,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顺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向上揉捏抚摸,与此同时不断挺胯,用性器一下下绵长地顶弄他的后穴。美人在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下浑身都变得绵软,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结束这个吻,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吮吸,明知故问地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身体被温热的手掌抚摸揉弄,后穴被性器又磨又顶,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红着脸闭上眼,声如蚊蚋,“去床上……”“不如就在这里吧?”厉砚白调整了下姿势,性器抵着后穴慢条斯理磨了磨,充满暗示意味,“试试自己吃进去。”大床上空无一人,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却有两道人影纠缠。男人的睡袍完全敞开,宁宜真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正握着那根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粗壮的性器一手难握,手掌还能感觉到上面不住跳动的青筋,宁宜真满面羞耻,勉强让性器抵住穴口,身体慢慢往下坐。后穴早已在刚才的爱抚中变得湿软动情,穴口被热气腾腾的冠头顶得深陷,很快就黏腻张开吞咽住了冠头。清醒感觉到被进入的过程,快感之上多了心理刺激,宁宜真绷紧身体,胸口急促起伏,忍不住停了下来:“嗯、不行……这样……”“慢慢来,”性器前端被湿热包裹,厉砚白强忍着欲望,柔声诱哄,“不适应的话先这样动一动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试探性地摆动腰肢。冠头被水嫩的媚肉包裹,软嫩的穴口咬着下方连接处,仿佛一张乖顺淫媚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爱液来回吞咽套弄深红的肉冠。厉砚白爽得喘息:“嗯……小穴咬得龟头好舒服。”男人虚虚环着他的腰,有意让他自己控制节奏,宁宜真见他确实没有要接过主动权的意思,一时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反复摆腰吞弄肉冠。粗大的性器前端一次次顶开穴口,进出间爱液顺着交合处蔓延湿润,细微的电流通向全身。美人慢慢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和角度,快乐的同时漫上更多空虚,很快就不甘满足,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腰肢摆动间弧线优美:“嗯、嗯……好大……”湿热的肉穴一次次套弄,厉砚白不动声色看着他自己慢慢沦陷在快感里的模样,心中愉悦又满足,握紧了沙发扶手。性器慢慢被越吞越深,反复进出时柱身被爱液裹得湿漉漉发亮,身上的美人动作逐渐变快,呼吸越发急促,动作间水声快速而黏腻地响起。没过多久,他就猛然向下一坐,肉穴吞吃进了大半截,抱着男人的脖子,死死夹着肉棒高潮了:“呜……到了、好舒服……”果然忍耐换来了最好的景色,厉砚白一眨不眨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隐忍神情,手臂支撑住他的身体,帮他延长快感。高潮的肉穴连绵地施加压力和吸吮,媚肉裹着性器剧烈蠕动,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宁宜真慢慢软倒在他怀里,这才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舒服吗?喜欢这样?”“嗯……”宁宜真迷迷糊糊,被他抚摸得舒服呻吟,以为这就是结束,等着男人把自己抱去床上。然而腰上忽然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握着他往下一按,性器猛然间拓开深处的穴肉,撞进极深的地方,宁宜真毫无防备,被顶得惊喘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啊!!”美人腰肢剧烈颤抖,眼里一下含了泪,然而穴里却热情缠绵地吸住了粗大的性器,厉砚白仰起头,安抚地亲吻住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性器裹在丰沛多汁的媚肉里来回挺动,每一下都顶开生涩软嫩的深处,男人被吸裹得极为舒适,贴着他唇角叹息:“小穴高潮之后好热好滑,吸得爸爸好舒服。”“别、别、太深……嗯嗯……”宁宜真欲哭无泪,没有料到他想在这里做的不是前戏而是全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深度,拼命攥紧他的肩膀,然而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嗯唔…………”厉砚白手臂发力,轻而易举掌控住了他,挺着胯向上猛顶,一次次贯穿紧致高热的肉穴。美人根本无力挣脱跪坐的姿势,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抽插,舌尖也被吸吻不放,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小穴拼命缠紧,湿淋淋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摩擦起来滋味实在销魂,他爽得喉结滚动,低喘着在宁宜真耳边撩拨:“这样往上顶是不是很舒服?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呜、啊啊……”性器狠狠顶弄体内的敏感点,浑身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宁宜真几乎哭出来,快感之下大脑一片混乱,抱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摇头,“真的太深了、不行……去床上!太深、呜呜要顶穿了……”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勾人的话,厉砚白呼吸都乱了一瞬,随后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柱猛然破开软滑火热的媚肉,硕大的冠头直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美人发出一声尖叫,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不、啊!!”整根性器都被湿滑火热的嫩穴包裹,厉砚白不再忍耐,抓住他软嫩丰腴的臀肉,挺着腰啪啪往上猛顶。每次顶入时肉冠都被最深处的嫩肉吸裹,整根性器被汁水淋漓的肉壁紧裹着吸夹,柔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红肿湿润得像个小肉圈,紧紧箍弄着粗壮的肉棒。厉砚白舒服得连声低喘,声音沙哑到极致:“吃到底了……最里面还是这么嫩,每天操都操不熟……”“呜呜不……”穴肉分泌着爱液不停抽搐吸夹,每次被顶到深处时身上的人腰肢都会剧烈颤抖。男人顺着心意张开十指,深陷在粉嫩圆鼓鼓的臀肉里揉捏,抱着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又抬起,上下来回套弄。肉穴噗嗤噗嗤含着性器下半截拼命吞咽,露出来的柱身湿淋淋糊满爱液,厉砚白紧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用淫媚的肉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感受着性器被美人嫩穴吞吃绞弄,舒爽地叹息:“好爽……越来越紧,还全都是水,爸爸被服侍得好舒服……唔、最里面又在吸了……”从背后看去的景象实在淫靡,男人两条长腿伸开,手臂浮现青筋,双手抱着美人的软臀上下抬动颠弄,反复套弄自己胯间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小穴被摩擦得湿红软烂,只能被迫一次次吞咽那根凶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贯穿间被捣出晶莹的汁水。宁宜真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紧紧抱着男人的背抽噎,理智早就融化,带着哭腔含糊恳求:“不、不行了……好酸、好酸……呜呜……”“快了。”厉砚白喘着气哄他,“小屁股上下吃爸爸的东西,太舒服了……好会套、好会吸……喜欢被爸爸这么用吗?”“呜呜呜……”最深处被反复猛顶,过量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宁宜真满脸泪痕,神志不清,穴里已经被完全操干成了那根性器的形状,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屁股使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浑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的腰背曲线优美,蜜桃般的圆臀抓揉起来又嫩又有弹性,滑嫩高热的小穴汁水丰沛地含着性器,像是最淫荡香艳的性爱工具。厉砚白的动作几乎不剩多少怜惜,粗暴揉捏着那两团屁股肉往胯间的性器一下下压,动作越来越快:“要来了……乖孩子,配合着往下坐,很快就好了。像飞机杯一样把爸爸的精液用力吸出来好不好?”肉贴肉的淫靡撞击声啪啪连响,裹着爱液的媚肉快速地吞吐吮吸,每一次插入都拼命紧吸着性器按摩侍奉,宁宜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小穴软烂敏感到极致,猛烈顶撞下舌尖都微微吐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用力配合他向下坐:“嗯、嗯……呜呜给我……”美人努力扭着腰,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玩弄,被哄骗着主动用小穴服侍肉棒。性器越发激动勃跳,濒临射精的边缘。最后宁宜真努力夹紧,吸住男人顶进口腔的舌头,含糊地哭吟:“嗯呜……射……都射给我……”媚肉裹着粗硬火热的性器,上下被美人的两张小嘴侍奉裹吸,厉砚白闷哼着抱紧他的臀肉挺动数下,最后狠狠顶胯,性器啪一下死死顶入小穴最深处,抵着嫩肉爆发出数股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穴……”“嗯…………”精液一股股击打在柔嫩的内壁,宁宜真几乎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承受精液的漫长内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呜呜呜………好多、不行了……”美人软软贴在身上,肉穴还牢牢套着性器吮吸,相接处景象淫靡,浓白的精液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一点点溢出。两人胸口都在急促起伏,厉砚白紧紧抱着他,抱着他后背用力贴向自己,喘息着享受射精的余韵。等到宁宜真终于找回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下身传来轻柔的触感,是男人在给他清理。灯光昏暗,高潮后甜美的快感让身体惫懒舒适,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红肿不堪的腿根挂满了各种晶亮体液,厉砚白耐心给他引出了精液,把柔嫩的地方擦干净,又拉开他一边大腿,俯身在他腿内侧的肌肤亲了下。这动作充满愉悦和怜爱,却让美人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软声求饶:“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还要起床……”“别担心,我还是有底线的。”厉砚白忍俊不禁,把他放开,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洗个澡。” 9年上的深情等候/心意相通主动求欢,后入扇T彻夜灌精 宁宜真离开海城,出发去各个城市联系借展方,与艺术家和藏品负责人见面,一去就是半年时间。在新鲜自由的环境中前行奔忙,投入忙碌的工作,宁宜真暂时放下让心脏变成一团乱麻的纠结情爱,姿态日益快乐和舒展,周旋历练间成长迅速,一路洽谈合作无往不利。半年间,厉砚白一直遥遥陪伴和注视着他。宁宜真每到一城,住处里总是已经放有带着水珠的鲜花。花材随时节不同,风格却一如既往的深沉热烈,仿佛是某人饱含爱意的挑选。其中不变的是一支海城盛产的蓝海堇,花语是爱和守候。不仅如此,每隔一月花束里还会配上一张堇园路的照片,花园经过了照料和打理,一片欣欣向荣。宁宜真被男人委婉的邀功逗笑,想了想,拿出所在地的风景明信片回寄给他。岁月流转,两人隔空传信,从金秋到冬雪。直到新年伊始,厉砚白来夏城开会,恰好宁宜真也在夏城,两人这才见了一面。这次见面克制又纯情,两人共进晚餐,然后到河边散步。夜色深重,气氛有种格外的默契和温情,宁宜真走在厉砚白身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感觉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学生。”他这话说得一派自然,张口时吐出团团的白雾,围巾略微遮住了下巴,身上沉静从容的气场仿佛脱胎换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厉砚白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忍着想紧紧拥抱亲吻他的冲动,面上却丝毫不显:“你学生时代是什么样子?”“头发比现在长一点,偶尔会扎起来。”宁宜真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出神地回忆,“总是泡在画室里,吃饭很不规律,会被故意压价的画廊欺负,吵架吵不过,一个人抱着画偷偷哭……”厉砚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怜爱,低头替他整理围巾,手指轻柔而克制,避开了皮肤。夜色下河水潺潺,到处都有新年的氛围,两人又走了一段,停在无人的河边靠着护栏。厉砚白轻叹:“听说这里明天会放新年烟花,可惜早晨我就要回海城去。”宁宜真闻言一笑,没有回答,第二日新年倒数的时候却拨通了厉砚白的电话,打开了免提。伴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倒数,新的一年到来,绚烂的烟花升上天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略微模糊的电流声里,烟花声接连炸开,声声怦然,如同心跳。厉砚白几乎能想象出青年站在人群外笑眼弯弯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宜真,新年快乐。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以及你所做的一切。……等宁宜真结束这一次长途出差,海城已经迎来了冰雪消融的春天。筹展团队早已扩充为近百人的大型队伍,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展览最终敲定在初秋落地,开展时长五个月,与百名艺术家合作,共有接近四百件藏品和不同形式的艺术展出。工作之余,宁宜真也花费大量时间在画室里创作。半年来他所领略到的不同山川风物,以及与艺术家对话学习汲取到的灵感让他的画笔有了格外的新鲜灵气,与往日的作品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到了厉见清的忌日那天,宁宜真去了墓园,和厉砚白一起。春日的和煦微风轻柔抚过,淡暖的阳光透过山间的雾气。厉砚白等在远处,留给他独自的时间。宁宜真俯身放下鲜花,语调带着释然:“我回来了,海城的春天真的很美。”“我已经想好,要往前走了。”那道纤长的身影在墓前久久停留,侧颜温柔,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厉砚白注视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吃味,垂下了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是吗?”“……”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绵软的长声呻吟:“嗯…………进来了……”“进来了。感觉还好吗?”他反应实在太敏感,厉砚白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忍着穴肉的包裹吮吸确认他的情况。宁宜真闭着眼艰难喘气,感觉完全被那根东西撑满了,轻微一动就牵起无数快感冲击身体。他缓了片刻才抱紧男人的肩膀,双眼迷离看着他:“可以……可以了……”“好乖。”厉砚白低头吮吸他的舌头,落下安抚的亲吻,“别紧张。”大床上的两人十指交缠,男人压在美人身上一下下挺动,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开美人的嫩穴。那根东西每次进去出来都被越来越多的液体裹满,穴口软红晶亮,让人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湿热顺滑。肉穴比平时更要热情缱绻,层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吻着性器,厉砚白几乎感到迷恋,连连挺动享受,贴着宁宜真的耳朵道:“里面裹着我的东西一直动……好像在接吻。”“嗯……”后穴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蔓延到全身,更有心意相通的甜蜜温热,宁宜真眼睛都眯了起来,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张着腿承受占有,“好舒服……”“爸爸也很舒服……腿再张开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闻言乖乖将腿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布满细汗,腿间深粉的性器翘起来紧贴着小腹,修长双腿张开露出挂满晶莹液体的腿间,湿软的后穴正含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吮吸吞咽。厉砚白看着这幅场景,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把自己顶到深处,与此同时吻住了身下的人,吸住软嫩的舌尖。“嗯唔……!”性器拓开了最深处的嫩肉,细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地方被火热硕大的肉冠撑开,刺激的快感冲击身体,宁宜真又痛苦又愉悦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呻吟,却被男人的深吻吞入喉咙。厉砚白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到处搅弄,健壮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腰肢不断耸动,胯下性器精力十足,裹着汁水反复贯穿深处。上下被同时强势占有,大脑都被快感融化,宁宜真舒服得忍不住夹住他的腰,似抗拒又似迎合,用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他,从嗓子里发出绵软的声音:“嗯、嗯……”美人湿淋淋的肉穴裹着他,大腿还热情地蹭着腰,厉砚白被他双腿磨蹭,舒服得脊背一麻,闷哼:“腿好嫩,好会绞……一边用小穴吸,一边用腿绞,是在催着爸爸射给你吗?差点要被绞出来了……”“没、没有……”宁宜真被他说得脸红,忍不住主动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嗯、别说了……”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嗯、啊……”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不……等一下!嗯嗯……”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太多了、真的不行……”“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8老房子着火终于低头,“宜真,告诉我,如果我可以为你做到。” 由于厉砚白实行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惩罚,整个夜晚的气氛都十足黏稠暧昧。洗完澡之后,两人在主卧共眠,床边留了一盏昏暗温柔的夜灯,宁宜真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略微有些不自在:“你身上好热……”“好像是你比较热。”男人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被碰到的瞬间宁宜真身体敏感轻颤,抿着唇避开他的手:“没有。”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躺在怀里,在他的触碰下发出纯情可爱的反应,厉砚白收回手,轻声叹息:“我有点后悔邀请你一起睡了。宜真,告诉我你现在很困。”“……”宁宜真沉默片刻,忽然轻轻道,“我不困。”这句话说出口后,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他们心知肚明,二人的关系之所以出现转圜,都只是因为这场性命攸关的危机。是青年选择了放下芥蒂,对厉砚白付出信赖,而后者只是趁虚而入,享受这段偷来的时间。如今危机已经得到解决,哪怕他们的心已经在相处中愈发贴近,曾经那些令人如鲠在喉的事实也不会自动消失。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即将落完的沙漏,很快就会被命运之手拨回到上一个节点。厉砚白先开口打破沉默:“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宁宜真想了想:“我想办好负责的展览。我很喜欢这个项目,最近又有了很多新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放手去做。”厉砚白肯定他,“我会处理好那些人,让你不再有后顾之忧。”男人的话中含满深沉的情绪,宁宜真仰头怔怔看着他,似乎是在出神,许久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那天,在堇园路……你是怎么进来的?”青年说的是他在婚床上强占了他,导致两人关系破裂的那一夜。厉砚白回忆道:“我猜到了密码。”宁宜真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家人。”厉砚白轻叹,“我就试了我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这句话温柔含着怜爱,宁宜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慢慢升起晶莹的水光,嘴唇颤抖,最后一次试图努力:“做家人……真的不可以吗?”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发生过的事,是没办法当作不存在的。”被碰触到的地方升起酥麻,身体已经在亲密相拥中情动,心口却在轻微绵长地阵阵刺痛。宁宜真含着泪抱住他的肩,仰头承接了这个吻。所有这些温馨依偎以及炽热的爱欲很快就会变成泡影。当危机过去,两人都有自己不可动摇的坚持,也都清楚彼此的态度。他们有最契合的身体,见过彼此无人知晓的情态,占有过对方最脆弱、最动情的时刻,却偏偏有着相悖的索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开始处理善后事宜,每天异常忙碌。多年玩弄权势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以雷霆手段拔除对方的暗中积累,却在追查时放慢节奏,如同钝刀割肉,令对方在胆寒中强行断去手足企图自保,最终却无法逃离,只能绝望目睹自己被拿捏入网。绑架事件被滴水不漏地封锁,海城的日常仿佛仍然平静,空气中却隐隐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有心人从边角的新闻和政令中读出端倪,纷纷噤声谨慎行事,心中对这位人物又多了几分敬畏。与此同时,宁宜真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只以为他是生了场病:“最热的时候宁老师都没中暑,下了一场雨反而着凉了。”众人围着他嘘寒问暖,只有肖笛脸色苍白。宁宜真心中叹息,果然对方在没人的地方找到他,将笔记本还给他:“宁老师,这个……我一直保管着。”“谢谢你。”宁宜真接过自己的笔记,肖笛松开手,心脏狂跳,鼓起勇气问:“那天……那位,是您的家人吗?”美人垂下眼帘,这次却久久沉默,轻叹:“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海城逐渐进入了潮湿的雨季,淅淅沥沥的冰凉雨水仿佛不会停歇。宁宜真又一次回到厉家的别墅,厉砚白平静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害过了见清的人已经付出代价。”宁宜真从他手中接过文件,上面言简意赅记录着这些人的处理方式。他仔细缓慢地读过那些内容,将它们全都印刻在脑海,而后将文件收好,抬起头时神情依然平静:“那我今晚就先回去了。”偌大的别墅从未显得如此空旷,厉砚白沉默片刻,起身送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正轨,男人依然会偶尔联系他,却再也没有再提起过回家。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渐行渐远,那根相牵的线摇摇欲坠,很快就要随风飘断了。厉见清去世半年的日子,宁宜真独自去了墓园。墓园建在一座小山上,树木青绿,风景秀美。草木摇曳的沙沙声中,他在墓碑前献了花,而后在墓前坐下,久久凝视着上面的文字。这里沉睡的是他的初恋,教会他什么是喜欢和爱,给他最青涩的心动和细水长流的陪伴。然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全都变成血淋淋的疤痕,沉重压抑地堆积在胸口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厉砚白则用更加鲜明的记忆覆写了这些悲伤和痛苦,给他羞耻火热的快感,接住他所有的眼泪和脆弱。温柔强势的手段织成细密的网,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沦陷却无法挣扎。由于失去了一份爱而获得另一份爱,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吗?淡灰色的云层里飘落下细密的雨丝,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逐渐响起一道沉缓有力的脚步声。宁宜真没有动,只是仰起脸,雨丝沾湿了睫毛,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时仿佛泪水。许久未见的男人将手中的伞倾斜给他,他却推开他慢慢站起身来,轻声道:“不用了。”“那给你拿着吧。”男人把伞递到他手里,他没再拒绝,撑着伞转身往山下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木沙沙,仿佛絮语又似乎挽留,宁宜真每走一步都好像更加艰难,最后不得已停在半路,紧紧捂住心口,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厉砚白追上来,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然而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泛红,声音已经哽咽了:“……好难受。”厉砚白强行维持的平静终于有所动摇,露出痛楚怜惜的神色,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慰:“先回车上好吗?小心着凉。”宁宜真在他的车上擦干了头发,披了件外套,慢慢将情绪平稳下来。然而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停顿之后才道:“宜真……”他深深蹙起眉,话音出现少有的犹豫,仿佛在怀疑自己,片刻后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要怎样才能留下来?”“告诉我,只要我能为你做到。”车内一片寂静,宁宜真看着他,许久后才艰难发出声音,语气几乎像是恳求:“可不可以不在这里说这些?”他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请求,红着眼睛回到堇园路,坐在窗前久久出神。窗外细雨飘摇,花瓣上蒙着细微的水雾,这片花园是他和厉见清亲手打理,对方却没来得及看到这样的景象。终于梳理好了情绪,宁宜真在心里道:「是时候把剧情修完了。」「员工,你想到了什么?」系统忍不住问,「自己的过去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员工隐私。」几天后,宁宜真正式通过艺协向城政厅提交了一份新的设计案。作为海城艺术展的策展人,他提出将本次展览与海城大学的相关研究项目合并,同时申请与夏城、云城等多所大学与研究机构取得合作权限,将借展方从15个扩充到30个。经过审慎考虑,城政厅给出了同意的批复,并调动了诸多行政资源予以支持。此举将这场展览的重要性又提高了一个层级,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机遇。与此同时,宁宜真收拾了行李离开海城,打算一一前往借展方所在的城市洽谈合作事宜,顺便采风散心。「员工,你做得很好。」系统笨拙地鼓励,「之前事件彻底解决,艺术展也升级到了跨地域的规模,这些都会成为主角的重要政绩。」「希望如此。」宁宜真已经恢复了悠闲又从容的状态,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而且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提到了地图解锁度和设定探索程度,我当然要多走走了。」系统:「…………」真是心思深沉的员工! 1从丧尸口中解救天使面孔柔弱青年,被抱腰蹭X口背后紧贴吃豆腐 「惩罚世界投放中……」宁宜真回过神来,第一感受是——周围的信息密度实在是太高了。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剧烈的噪音,机舱内的枪械和无数物品在颠簸中碰撞,几道不同的声音扯着嗓子交谈,乃至周围的温度湿度,不同人身上的气味、汽油和燃料的味道,包裹肌肤的紧身作战服,以及紧扣在大腿上的枪套……还有更多乃至千百种声音和感觉,并且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在一瞬间清楚地判断出那些感知分别来自哪些物品。世界变得过分清晰和鲜明,无数种感官在几秒之内过了载,大脑都被污染入侵。宁宜真心跳剧烈加快,恶心反胃的感觉一阵阵往上涌。「惩罚世界投放完毕,目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员工可以在心中默想“收回异能”。」宁宜真毫不犹豫照做,果然一瞬间,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布,过分敏锐的直觉退潮,感官重新变得舒适。他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系统已经毫无感情地继续宣布下去。「检测到员工生前在观看丧尸电影时失态躲入了恋人怀中,因此判断员工对丧尸题材感到棘手,故投放至本世界进行惩罚。」宁宜真:“……”「末日时代,陨石降临,丧尸现世,人类变异。宁宜真,你来自东域联邦人类幸存者基地之一“赤隼”,是这座基地的特种行动一队队长。所具异能为“敏锐感知”。」「本世界的主角是在末世第七年对抗丧尸、收容幸存者、积极推进抗丧尸血清实验的赤隼基地。然而由于剧情崩坏,资源丰富的赤隼基地被其它基地所觊觎,即将在接下来的半年内被卧底由内而外击溃、走向覆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睁开眼睛,武装直升机里坐着七八个肌肉发达、荷枪实弹的大块头特种队员,见他醒来纷纷投来火热的目光。「你要做的是找出赤隼基地中的卧底,保护基地,守护人类的重要火种。」“宁队,你醒啦!”一个队员嘿嘿憨笑,露出一口白牙:“巨犀基地已经完全失去通信两天了,现在估计满城都是丧尸,方圆百米内搜不到一个幸存者。能接下这么难的任务,不愧是队长!”“宁队,我们跟着你就有信心!”另一个队员也激动道,“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吧!”宁宜真:“……”所有人眼里满是钦佩和真心的忠诚爱戴,宁宜真果断道:“再把详细情报重复一遍。”“是!”一名队员声如洪钟,“坐标45234,代号巨犀基地,人口一万,规模中等,一周前发出求救信号,两天前完全失联,预计幸存者不到三十人,区域内丧尸数量六千只。”“赤隼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幸存者!一队全员随时待命!”宁宜真:“…………”「看来员工确实感到棘手。」经历了上一个世界的憋屈,系统终于扬眉吐气,冷漠无机质的声音里仿佛都能听出幸灾乐祸,「员工不妨从舷窗往外看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好此时直升机到达了目标地点,开始缓缓下降,寻找适合停落的建筑物。宁宜真向外投去视线,看清外面的景象之后心跳不由加快了——长风卷过满目疮痍的灰色废墟,那是堪称末日的景象。曾经的幸存者基地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不乏炮火轰炸的痕迹,显然曾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负隅顽抗。曾经称之为街道的地方遍地都是碎石和血肉干涸的残骸,密密麻麻的青灰色人形生物到处游荡,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后本能抬头,用空洞的眼睛追逐着无法企及之物。直升机在距离地面仅数十米的高度盘旋,一切细节清晰可见,丧尸诡异可怖的青灰色脸孔,以及张开的大口中滴落的涎液……一切足以让从未见过这种景象的人生出噩梦般的绝望和恐惧。宁宜真收回视线,紧紧闭上眼睛。「希望你能够好好磨练自身、吸取教训。」想到上个世界最后的憋屈郁闷,系统煽风点火的话完全停不下来,「战胜恐惧,成为更优秀的员工吧。」直升机终于选定了一栋建筑的天台,在螺旋桨的巨响和狂风中缓缓下落。无数队员已经起身待命,动作整齐划一,小山一样的身躯充满了铁血的压迫感。宁宜真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也站起身。年轻的队长黑发黑眼、面容秀美坚毅,一双眼睛明亮有神,身上的风采令人见之心折。目睹了可怖景象,他脸上的神情却愈发坚定,没有半点惧怕,径直越过队员,走到了舱门边:「你没有检测吗?」这根本不像是一个看丧尸电影都会害怕的人应有的反应,系统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什么?」「——我生前的主机游戏记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台上只有少数几只丧尸游荡,直升机悬停在空中抛下绳梯,队员打开舱门,刀割般的冷风瞬间涌入整个机舱,几乎能将人一瞬间吹僵。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宁宜真打了几个简洁有力的手势,随后将上半身探出舱门,从腿侧枪套里闪电般拔出手枪,狂风中眯起眼睛,砰砰砰几个点射!「????」「如果你看过,就知道我通关了多少丧尸题材的射击游戏。」数蓬血花溅起,丧尸的头颅应声爆开,接连重重栽倒地面。宁宜真看也不看,将枪插回大腿一侧,轻捷地顺着绳梯滑下后一跃,从几米高的半空中稳稳落在地面。他的全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与此同时在心中回应系统,语气悠然:「谈恋爱的情趣听说过吗?什么怕丧尸,那都是我装的。」……直到全队在宁宜真的指挥下结组分散搜索,系统仍在一言不发,显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宁宜真一边搜,一边还要继续刺激它:「别灰心,下次可以提前问问我。」他的行动迅速无声,不时开启异能搜寻附近的幸存者气息,和队员的异能互相配合,在不惊动大批丧尸的情况下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快速搜查每一栋建筑物的残垣。然而这里俨然已是一座充满丧尸的死城,时间过了数个小时,所有人仍然一无所获。一想到整座基地是如何被攻陷,连最后一个幸存者也在绝望中被啃食殆尽,队员们集合一处,纷纷露出焦躁愤慨的表情。宁宜真伸手示意他们噤声,蹲下身去,指尖按住地面,开启了异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世界揭去了朦胧的幕布,无数种感觉潮水般包裹了他。地面在丧尸的脚步下震颤,身边队员的规律呼吸,空气中隐约的血腥气,最细微的温度变化……他闭目感受片刻,果断关闭异能,抬下巴示意某个方向:“下面,有隐藏防空洞。”队员们露出希冀的神色,立刻循他的指令展开搜索,很快找到了隐蔽防空洞的位置。宁宜真留下人在外接应,自己带着人钻入巨大的空洞管道,开着异能走在最前面,很快脸色变了:“还有不到十人,呼吸很微弱!快!”对于防空洞里断绝食水数天的避难者而言,那一天的他们见到了自己的救赎。“赤隼基地一队!现在立刻离开门口,我们要强行突入救援!”外面传来清晰简洁的喊话,明明是年轻的声线却充满令人想要信服的安全感。挤在一起的避难者已经完全丧失了力气,只能拼命睁大眼,眼里充满祈求,看着门被巨力一下下撞击。更有避难者艰难转动眼睛,看向坐在墙角、手臂不正常扭曲的青年:“小褚……我们、有救了……”坚固重达数百斤的铁门终于在一声巨响后被撞开。而后那幅画面,幸存者们将会一生铭记。“定位幸存者七名,伤员两名!”刺眼的天光从外照射进来,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无法停止流泪,一个人影逆着光快步走进,好听的声线下了几句简洁清晰的命令,立刻有人跟着冲进来,四散进入房间急救。那个人实在过于年轻养眼,有着黑发黑眼的东方式俊秀,只看脸完全会让人以为是靠脸吃饭的职业。然而他身上穿着特种作战服,紧身适合行动的剪裁勾勒出修长柔韧的身体,愈发显得身高腿长。常年的严谨训练让他整个人舒展干净又利落,肩背挺直,年轻清爽赏心悦目,简直像是能想象中的最好的气度和姿态。门外透出的天光照亮了墙角青年的眼睛,那双眼睛的颜色有点浅,在强光的刺激下一瞬间难受得微微眯起,很快就适应过来,一眨不眨地映出了来人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样的人正在向自己走来,面上神色坚定,行动和话语给人以深深的安全感和信心,从死亡的边缘拯救了他。青年仰着头,一双浅色眼睛失神地盯着他,脸上露出深深惊艳而迷茫的表情。光芒照亮了一室在昏迷边缘的遇难者,注意到墙角的青年,宁宜真想也没想快步接近,在他面前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状态,抚摸检查他变形的手臂:“你已经没事了,不用说话,眨眼告诉我,手臂还有感觉吗?”“…………”青年乖乖眨眼,动了动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宁宜真早有准备,取出湿毛巾润湿他的嘴唇,与此同时略微凑近了他,“你想说什、唔!”“宁队!”“头!”视野天旋地转,一具健壮的身体将他压倒在地,同时颈窝感觉到酥痒滚烫的呼吸,竟然是青年想要撑起身体,却因为力竭倒在了他身上。宁宜真推了一下没推开,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伤员身体竟然如此高大沉重,宁宜真叫了旁边旁面色扭曲憋着笑的队员,在众人帮助下将他推开,坐起身查看他的情况。那是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头发和眼睛都缺少色素,浅色的瞳孔显出一种婴儿般的天真,俊秀的面孔憔悴消瘦,湿漉漉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宁宜真心里一软,仔细给他擦了嘴唇,让他用吸管喝了几口水,这才支撑着他站起来。幸存者在一队的帮助下逐渐恢复了一点生气,喜极而泣的微弱哭声此起彼伏。宁宜真把青年完好的手臂绕过自己肩膀,发现他竟然比自己还高了两厘米。两人往外走,青年重伤之下极度虚弱,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还要偏着头,用极其微弱沙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道谢:“哥哥……谢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不要说话,节省体力。”宁宜真半扶半抱地把他带出防空洞,外面的队员已经呼叫救援直升机接近,清出一条安全的道路。一队向医疗组交接了幸存者,却在此时又遇到了麻烦事——明明该上救援直升机的青年却死死拉着宁宜真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放开。此时的宁宜真本应送走医疗组和幸存者的直升机,和队员一起乘机返回,然而抱着他的人长了一张天使一样的脸蛋,浅色的眼睛里空茫无助,紧紧贴着他手臂的样子好不可怜,仿佛他就是全世界。此时正好有另一个担架路过,幸存者从担架上勉强撑起身:“是他……带我们躲起来、收集食物和水……他是个好孩子……”一队队员互相对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宁宜真道:“没关系,我陪着他。罗文跟着我,我们跟医疗组一起回去。”所有人闻言立刻应是,叫罗文的大块头队员立刻站出来跟到他身后。救援队的直升机上,两人帮着医疗组照看和安抚伤员,罗文的异能是情感连接,能够通过身体接触共情对方,很适合安抚心有余悸的幸存者。青年则始终像雏鸟一样依赖着宁宜真,汲取体温般紧靠着他的身体,在被复位手臂的时候用红红的眼睛看着他,神色祈求:“哥哥……我可以拉着你吗?”“来。”宁宜真心里一软,想也不想就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不要看,很快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褚惜……我叫褚惜……啊!”手臂被捉住复位,青年痛得脸色苍白,紧紧拉着宁宜真的手,用力埋在他肩上,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细微呜咽。旁边的幸存者对他都又怜又爱:“小褚真坚强。”“多亏了他我们才能得救,他的手是在带我们躲避丧尸时候受伤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弟真勇敢。”医疗组迅速给褚惜包扎了手臂,大家七嘴八舌地夸他,青年抬起头来,闻言脸上泛红,拉着宁宜真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大家逐渐恢复了活力,宁宜真也放松下来,任褚惜牵着自己,给大家介绍基地:“赤隼是东边最大的幸存者基地,目前已经有不到七万人,接收幸存者的流程很完善,大家可以放心。”他的声音平和好听,吐字清晰,秀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笑意,让人不由自主感到安心。幸存者们纷纷被安慰,露出感动的神色:“谢谢队长……”“怎么称呼你们呢?”“我姓宁,宁宜真。”宁宜真大大方方自我介绍,笑着看了眼自家队员,“这是罗文,也是我们赤隼一队的,我的好帮手。”“宁队真是年轻有为……”“小褚和宁队很合得来呀。”“这位小兄弟的异能真神奇,和他说完话我心里都舒畅不少。”罗文此时恰也来到褚惜身边,礼貌向青年伸出手,用动作询问能否触碰他。然而似乎是因为他身材有些魁梧,褚惜仰头看见他,立刻受到惊吓似的往宁宜真怀里一钻,抵在他胸口,双手抱紧了他的腰:“不……我不要……”“他没有恶意的,只是想和你聊聊,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宁宜真被他抱住,顿时有种自己是个家长的错觉,责任感油然而生,抚摸青年的后背,冲罗文使了个眼色。后者挠挠头走了,青年却抱他抱得愈发紧,浑身都在发抖:“哥哥,我好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不知道有什么心理阴影,宁宜真一边顺着抚摸他的脊背一边放缓语速和他说话,同时也不忘和其他人聊天,试图用平和温馨的气氛感染他:“赤隼是个自力更生、互帮互助的地方,大家都会得到妥善安排,会分到属于自己的物资和住处,一起建设和维护基地……我想问问,有人是异能者吗?”所有人都摇头。“我不是。”“我也不是。”“现在的异能者太少了。”异能者确实是万中无一的罕见存在,宁宜真也不灰心,把情况讲给大家听:“目前赤隼的主要战力是六只特种小队,一队和二队都是异能者,剩下四支队伍都是非异能者。基地负责人是孟老,他老人家会安排工作,根据大家的能力分配任务。”“这样啊,我还以为必须是异能者。”“我在巨犀也是警卫队的……到时候我也想入队试试。”“一看到丧尸我就腿软,但力气活和巡逻之类的事我没问题。”机舱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宁宜真询问了大家分别擅长的事务类型,井井有条地安排好了大家的去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和罗文一起帮医疗组分发了物资。他的性格实在太好,只要相处几分钟就无法不喜欢,到了下飞机时幸存者们甚至有些依依不舍:“宁队要归队了吧?以后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呢?”“这个大家不用担心。”罗文嘿嘿一笑插话,示意大家看窗外,“你们看。”第一次来到赤隼的众人好奇往外看去,纷纷张大了嘴巴。下方是一座庞大而忙碌的幸存者基地,外墙布置的武器和各种防御工事极为完善,巡逻队一丝不苟,里面的建筑更是密密麻麻,充满生活气息。最重要的是,在直升机降落的地方附近,无数赤隼的幸存者围得水泄不通,仰着头一脸兴奋地招手呼喊:“宁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心软陪睡却被深夜开发,提高敏感度黏腻舌吻,TX腿交S满 从相识至今都表现得天真无害的草食性青年忽然露出真面目,毫无预兆地吐出了恶意的话语,几乎让人疑心是不是自己遇到了某种幻觉。然而此时的宁宜真已经无法反抗,闻言眼神空洞地走上前,倾身低头亲吻了他。经历简单的特种队长根本没有多少相关知识,接到命令也只会伸着舌尖把褚惜的嘴唇舔湿,生涩地辗转和磨蹭他。在操控他的状态下实行侵犯实在太有乐趣,褚惜仰着头任他亲,感觉到软软的触感在嘴上毫无章法地舔来舔去,不由被他逗笑:“舌吻不是这样的,还是我来教哥哥吧。”他说着抬手捧住他的脸,反客为主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基地内年轻而富有人望的特种队长,浑身上下都是清爽又温柔的少年气,走到哪里都会收获赞美爱戴,此刻却被柔弱的幸存者肆意缠住舌头翻搅亲吻,乖乖放松口腔任人侵犯。褚惜在他柔嫩温热的口腔里细致地舔弄一遍,又含着他的舌头温柔吮吸,把他口腔里的甜蜜津液一点点吸走。两根湿滑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翻搅,新奇的舒服快感蔓延到全身,宁宜真越来越无法支撑身体,脸色逐渐变红,搂紧了青年的脖子:“嗯……”褚惜满足地结束一吻,稍微和他分开,看着嫣红水亮的唇肉在空气中牵出黏腻的银丝,心中无比满足,露出甜甜的笑容呢喃:“‘心灵控制’……这就是我的异能了,不过只能对没有戒心的人使用。哥哥,你快要站不住了……快和小惜一起躺下睡觉吧。”两人倒进柔软的床铺,褚惜轻松地翻了个身压住他,低头继续亲吻。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富有余裕,含着怀中人的唇舌温柔辗转,把他细碎的喘息全都吞进喉咙,边吻还发出细软的鼻音:“嗯……哥哥真好亲。”宁宜真被他压在身下,眼睛还迷蒙地半睁着,却只能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头承受深吻。褚惜吸住他的舌头轻轻往外扯,引导他将舌尖伸出来,而后用极为淫靡的方式含住他的舌头,仿佛某种行为般一下下吞吐吮吸他湿红的舌尖。那实在是太过淫荡又缠绵的方式,黏腻细微的水声一下下响起,青涩敏感的队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几秒钟之间从脸颊到耳朵都红透了,快感之下身体都开始本能绷紧:“唔…………”等到舌交结束,宁宜真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乌黑的头发散在雪白的枕头里,眼神迷离空茫,秀美的脸上布满红晕,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舒服的事情。褚惜满意地打量他,低头蹭蹭他的鼻尖,轻声道:“是不是很舒服?现在给哥哥更舒服的——把异能打开吧。”一队队长的异能信息是只有特种小队和基地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本该是无辜的平民幸存者的青年语气却十分自然,仿佛只是床上再普通不过的一句情话。宁宜真无法反抗,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与此同时,褚惜再次用裹满热液的口腔温柔含住他的舌头。一瞬间,如潮的各种感知涌来,身下的柔软布料摩擦着皮肤,身上温热的胸膛紧紧压制,最要命的是舌头被湿热口腔嘬吸的快感,每一寸黏膜的交缠都展现出清晰的细节,唾液黏腻的水声几乎响在大脑深处。百倍千倍于之前的舒服快感一瞬间狠狠击中了神经,年轻队长的眼睛微微睁大,腰肢猛然挺起,浑身都开始细细发抖,几秒钟就沁出了一层汗,被青年吸着舌头,发出隐忍模糊的呻吟。与此同时,他的胯下也很快充血挺起,隔着睡裤顶在了褚惜身上:“呜!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穿的是条宽松的旧短裤,柔软又居家,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能看到皮肤上一些细碎黯淡的旧伤。褚惜伸手钻进他的裤子,摸到那根挺起的性器,手指圈住柱身为他体贴套弄,一边继续黏腻放浪的舌交,一下下摆动头颅来吞吐他的舌尖:“唔、反应好大……我就知道,这么有趣的异能,最适合用来做这种事……一边亲舌头一边被碰前面是不是很舒服?哥哥舌头、唔、和这里,都在主动迎上来……”房间里的气温急剧上升,两人身体陷在床铺深处紧紧相缠,做着亲密下流到极点的事。宁宜真伸着舌尖被他吸吮,一边挺着腰往他手里送,半睁的眼睛里满是舒服到极点的迷茫,粉红的脸颊被流出的晶莹唾液沾湿,睫毛乱颤,完全是任人玩弄的模样。褚惜迷恋地看了又看,喃喃:“这样也好漂亮。……之后,一定要把你带走。”“嗯、嗯……”宁宜真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敏锐度提高的身体自发地追逐快感,急切伸着舌尖承受湿热的吮吸,与此同时腰肢一下下挺动,让性器在青年的手掌里拼命迎送。褚惜伸着舌尖和他在空中缠绕,垂着眼看他的神情,手上一下下撸动身下人湿红的性器,手掌逐渐染上了黏液的水光,套弄起来越发顺滑:“哥哥好硬……小惜让你很舒服对不对?好开心……”他才撸了不过数十下,开着敏感的宁宜真已经要射了,喘息变得越发急促,浑身都沁出热汗,在他手里莽撞激烈地胡乱顶弄,样子十分可爱。褚惜意识到这样不能持久,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亲了亲他之后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舌头和下身的快感同时抽离,宁宜真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小口喘息,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又一次轻微地挺了下腰,似乎还想在空气里挺动着寻找快感的源头。褚惜把他可爱的模样全都收入眼底,忍不住笑了:“不行,哥哥,不能用前面高潮,交给我吧。”“接下来的事可能太刺激了……”他扯掉宁宜真的短裤,伸出舌尖把黏液滴到自己掌心,混合着宁宜真性器上冒出来的前液,将手掌润湿,“先把异能关掉吧?”世界再次恢复温和,宁宜真也终于稍微平静下来,陷入枕头深处细细喘息。褚惜分开他的大腿,低头去亲吻他的小腹,将黏腻的手指往他后穴伸。软软紧闭的地方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被湿黏裹着液体的手指按揉两下,年轻的队长不舒服地动了动腿,发出带着拒绝意味的模糊呻吟。褚惜低头在他的性器顶端轻轻吻了下安抚,然后继续往下移动,伸出舌头舔上了那个紧紧闭合的小洞。湿热灵巧的舌尖直接舔了上去,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宁宜真一瞬间身体死死绷紧,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呜!”身体从未受过这种开发,褚惜手臂发力,饶是这样也差点没按住,花了几秒钟才握住他他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哥哥力气好大……腿也好好看。”他说话时在敏感的会阴喷吐热气,而后伸出湿滑裹着热液的舌头,舔上粉嫩的小洞打圈安抚,又用嘴唇包住敏感的区域轻嘬,甜蜜得仿佛是在接吻。舌头持续重重舔弄,把穴口玩得晶莹湿软之后毫不犹豫伸进去,一下一下戳刺着软肉。小队长被他玩得好不可怜,喘息声都发着抖,腰时而抬起时而落回床面:“嗯、呜!”小洞又软又紧,顶开细薄的穴口后里面是滑嫩紧致的媚肉,夹着他的舌头拼命蠕动,简直热情到了极点。褚惜富有耐心地压着他,一下下用舌头抽插他的小穴,慢慢感觉到里面有热液滑出,不由更加迷恋他的身体,掰着他的大腿持续滋滋舔弄,汁水四溅地舌奸青涩的肉穴。到后来宁宜真的动作几乎难以判断是挣扎还是迎合,浑身沁着汗,双腿大张着摆动腰肢,几乎是去追逐和主动套弄青年的舌头,小穴死死绞紧肉舌,前面湿红的性器在空气里徒劳上翘,想要释放却总是差一个点:“唔、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好诚实,就知道你不开异能也会这么棒……在用我的舌头磨小穴,一下下自己在动呢。”褚惜几乎被他逗笑了,从他腿间抬起头,脸上都漾起甜蜜的酒窝,“好有感觉对不对?马上就给你。”他再次埋下头,狠狠掰开美人队长柔韧的大腿,舌头快速密集地顶在穴里戳刺。湿滑的舌头反复摩擦敏感穴肉,快速抽插把快感一下子推高,宁宜真睁着无神的眼睛大口喘息,腰肢越挺越高,拼命在他脸上磨蹭,迎合着那根舌头越进越深,终于在一下极重极深的戳刺下猛然绷紧身体,小穴绞紧舌头喷出水液,颤抖着仰起头攀上了高潮:“呜!!”穴里猛然滑出大股的热液,前面也射出几股精液,黏糊糊落在汗湿的小腹上。褚惜也有些压抑不住喘息,鼻息急促地埋头在他腿间,感受嫩肉的绞弄,一动不动为他延长高潮的快感,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松开他。高潮前的那十多秒里宁宜真又出了一层汗,此刻看着天花板急促喘息,白皙的身体粘腻,宽松上衣在动作中被卷起露出胸腹,下身则一丝不挂,性器和后穴都黏糊糊一片,肌肤泛粉冒着热气,看起来十足诱人。褚惜在他身上啾啾啄吻几下,而后起身换了位置,在他侧面躺下,把他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现在该哥哥让我舒服了。再打开异能吧?看看会不会磨一下就流出水……”他随着心意让宁宜真把异能开开关关,完全不顾他的感官是否会难以承受,完全是态度恶劣的玩弄,与此同时却又极尽温柔地让他舒服,行为中有种与外表截然相反的病态和残酷,此时的宁宜真却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顺地再次打开异能。下一秒,世界再度变得过载,一根极硬极烫的肉杵猛然插进了双腿之间。敏锐的感官拼命放大了被玩弄的细嫩腿根,插进来的那根东西肉乎乎、沉甸甸,带着狰狞火热的温度,紧紧夹在腿根里兴奋跳动,柱身上盘虬的青筋纤毫毕现,火热的脉动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刚高潮完的下身尚且敏感,更不要提异能开启后放大的感官,只是插入的这一下,宁宜真立刻呜咽着软了身体:“呜……”和队长的性器相比,青年胯下那根简直是凶器,粗长的肉刃插进腿根,甚至还能露出一点深红的冠头,仿佛能狠狠捅穿身体。褚惜从后抱住他,温柔地舔吻他的后颈,发布不容拒绝的命令:“哥哥,不要躲,再用力一点夹住我。腿不是很有力气吗?对、嗯、就这样夹,自己动起来磨一下……呜!好舒服……”他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娇喘,因为怀里的人服从了他的命令,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开始生涩地摇臀,用会阴和腿根的嫩肉一下下夹弄摩擦他。性器吐出更多热滑的黏液,配上早就黏湿的小穴和布满细汗的身体,摩擦极为火热顺滑,异能的敏感觉知之下,那根东西的形状、硬度和温度都再鲜明不过,宁宜真的意识在快感的深水中沉没,闭着眼埋进枕头,咬着布料一下下往后磨蹭,夹着那根性器用力摩擦,发出细软的喘息:“嗯、嗯……”他的声音隐忍克制,身后的褚惜却叫得比他更娇,仿佛这个挺着性器狠狠抽插队长腿根的青年才是被强奸侵犯的那一个。甜甜的青年音沙哑又柔弱,像是被玩弄到舒服不堪,让人听了就脸红心跳:“哈……啊……哥哥、哥哥的腿好棒……夹得好紧……嗯……”青年贴着宁宜真的耳朵发出甜美的喘息,紧抱着他插在腿根里耸动,满是热汗和黏液的软肉被性器反复进出摩擦,晶莹黏滑的爱液越泌越多,动作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规律水声。在敏感度提升的情况下,这样的腿交和插入根本没什么区别,宁宜真死死夹着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娇嫩穴口被蹭一下就要抖一下,没多久就绷紧身体,呜咽着又登上了一个小高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呃……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队长的两条长腿细细颤抖,浑身肌肤粉红沁汗到黏手,从耳朵到脖颈都红透了。褚惜却离到达顶点还早,在他细白的后颈上不断舔吻,两条手臂紧箍着不让他挣扎,满意地感觉到他被舔一下就抖一下:“抖得好厉害……下面又流出来好多水,热热的黏着我……嗯、哈……被腿紧紧夹住了……哥哥、好想射、要来了……”他动作越发激烈,喘息里都带上了哭腔,玩弄着哥哥的身体舒服得几乎能哭出来,顶着不断沁出爱液的肉穴一下下抽磨,性器在腿根软肉形成的嫩穴里咕叽咕叽抽插,把黏糊糊的热液插得到处都是。最后准备射精时,他掰过宁宜真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湿滑激烈地与他搅缠,下身拼命在腿根顶了数十下之后猛然往小穴上一顶。肉冠激动勃跳着死死顶住穴口,抵着小洞狠狠喷射出精液:“射了……嗯!都射给哥哥……呜……小穴在夹、好舒服……”粗大的肉冠狠顶穴口,精柱猛然射出灌入嫩肉,从那个狰狞肉头的形状再到精液的一股一股狠命灌入,每一丝触感都通过敏锐的感知传达给了大脑。快感一瞬间过载,宁宜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修长身体猛然绷成了优美的弧线,小穴抵死抽搐夹紧射精的肉冠,直接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嗯……哥哥、在夹我……咬得好紧……还在射……呜、小惜射得好舒服……”褚惜还在持续抵着穴口往里射精,娇喘的声音沙哑发抖,一边用力吻他的舌头,美人队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顺从地伸着舌尖被吸吻,小穴拼命翕张着吮吸精液,浑身都在过量的快感下绷直颤抖。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很快糊满了小穴和粉红的腿根,少量顺着嫩肉往里注入了肉穴深处,更多的则是浓稠地成团往下滑落,很快就把床单和衣物都沾得一塌糊涂。褚惜舒舒服服地顶在哥哥的小穴里射完,把肉冠拔出来。性器前端冒着腾腾热气,带出一线细长的白丝,意犹未尽地顶住满是精液的腿根磨蹭:“哥哥的身体真的好棒……转过来和我接吻好不好?”宁宜真闻言想动,却并没能翻过身来,原来是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高潮中消弭了。褚惜一下子心软,抱住他帮他转过身面对自己,怜爱地低下头,继续黏腻地与他舌吻。年轻的队长第一次被开发身体,异能的作用下连绵的高潮停不下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热水,浑身泛红,肌肤上全是黏液和各种液体,被碰到任何地方都会像被微小电流击中般轻颤一下。褚惜吸着他的舌头啧啧吮吻,释放后整个人都心满意足,在他颈窝里蹭着撒娇:“幸好我接了这个任务……能遇到哥哥真好。等没有了‘赤隼’,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他对着毫无知觉的队长随口说出隐秘,声音里满是欢喜,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慢慢有些阴郁,抱紧了面前的人:“如果他们只安排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希望那个家伙不会坏我的事。”青年的样子像是被娇惯的孩童终于找到了最称心如意的玩具,年轻的队长被他抱在怀里,满脸都是情事后的晕红,漆黑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露出无知无觉的湿润茫然,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经历了这么舒服的事,更不知道面前人在说什么。褚惜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并不给他做任何清理,而是直接把他的内裤和短裤提上去,让小穴和腿根继续泡在黏糊糊的精液里,这才放心地抵住他的额头,紧紧抱着他入睡了。 3被攻二贴身缠斗摸遍全身“没烫到你吧?”/两攻碰面火星四溅 这一觉深黑又香甜,到了早晨,宁宜真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褚惜的怀里。青年正在恬然安睡,睫毛纤长嘴唇软软,皮肤毫无瑕疵,红扑扑的睡颜像个小天使,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是个极为亲密无间的姿势。被子里暖暖都是两人的体温,隔着轻薄布料紧贴另一个男性健壮火热的身体,这么近的距离实在有些超过。宁宜真有点不自在,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退开,一动之下却感觉到下身的黏腻:“……?”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翻身下床去了浴室,看到腿间干涸的精痕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发生的事。睡着之后和刚认的弟弟抱在一起,居然还梦遗了……!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宁宜真用力清洗自己,脸上羞窘发热,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小惜是男孩子……经历单纯的处男认真反思了自己的情况,决定下次有空的时候就去找基地里的心理疏导师聊一聊。褚惜在他床上确实睡得很好,直到晨光洒上眼皮才慢慢转醒,明显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宁宜真和他一起吃了早饭,全程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耳朵却在发热,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临别时他送褚惜出门,对方还一无所知地拉着他的手,眼睛亮亮:“哥哥,我下周再来找你好吗?到时候我就有在医疗组的事讲给你听了。”这个时间跨度应该够他调整好心态,宁宜真心中对他还是怜爱的,闻言点头应下:“好,循序渐进,工作也不要太辛苦了。”“哥哥也是,出任务一定要注意安全。”褚惜高高兴兴地走了,宁宜真则换了衣服出发去训练场,路上慢悠悠和系统说话:「昨晚发生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使用了可以通过眼睛发动的异能,控制了你,系统无法和你对话。然后褚惜和你发生了物理距离为零的接触。」系统对他复述了褚惜昨晚的命令,声音平板麻木,「之后的事系统就看不到了。」「没有记忆有点可惜。希望他下次换个花样。」宁宜真进了训练场,和队员一一打了招呼,在心中漫不经心地调侃系统,「你是不是有点菜?精神力可以控制你,塔的记忆清洗可以影响到你,异能也可以静音你。」「……」系统已经自暴自弃了,「系统只是一个系统而已……」宁宜真就这么开始了每日训练、不时出任务的生活,和一队拥有各式异能的队员打配合,杀丧尸越发得心应手,使用自己的异能时也逐渐适应。中间他选了个训练不忙的日子去找医生咨询,出门时耳朵和脖颈通红,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从此再也不提让褚惜留宿的事。褚惜深知徐徐图之的道理,完全不觉得挫败,加上一队和医疗组多的是合作,所以并不刻意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宁宜真果然在这样的温水煮青蛙中逐渐放松,完全对他放下了戒心,整个基地上下都知道小队长已经和医疗组新来的孩子兄弟相称,两人关系好得不得了。又过了些天,近几个月新加入基地的幸存者们通过了体能和异能筛选,作为新兵苗子被带进了训练场。宁宜真向基地负责人汇报工作回来,进门就看到十几个新兵正在和现役队员两两对练,二队和其它几队的队长站在场边观察,显然是在现场选人。见他过来,大家纷纷冲他打招呼:“宁队!”“我已经预定了好苗子,宁队可不能和我抢。”“这么小气?”宁宜真笑着向他们走过去,“放心吧,一队不打算招人。”他身上穿着训练服,腰带紧紧勒出腰肢,勾勒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纤细又修长的体型。再配上白皙的皮肤和黑发黑眼,整个人亮眼又清爽,放在末世前也绝对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在一帮硬朗憨厚的军人中间显得格外出众。这样的人偏偏还是在场身手最强的人之一,曾经无数次冲在最前面,如同神兵天降般解救了无数幸存者,不少新人都好奇地偷偷觑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队队长正摸着下巴选人,示意宁宜真看:“宁队,你看那边那个。”宁宜真好奇循着他的指示望去,果然看到一个极为奇怪的人。那个男人长得极为出挑,耳朵上戴了只黑色耳钉,眼睛始终懒洋洋地半合着,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他的出招方式同样散漫又敷衍,大多数时候都在回避对手的攻势,等着对方因为焦躁露出破绽,再抓住机会将其放翻在地。不少现役队员注意到他的身手,一个一个排着队想要和他比试,那人露出有些头疼的表情,应战的样子不情愿到了极点,仿佛出手对他来说是什么累人的事情。“实力很强,也很有个性。”宁宜真好奇问,“他不是普通幸存者吧?”“他叫迟烁,冰狼基地的异能者,过来投奔的。北边之前有一波丧尸潮,情况本来就不好,冰狼还克扣口粮物资,不少人都跑了。”二队得意洋洋给他介绍,仿佛好苗子已经板上钉钉成了自己队里的新队员,“总之先替他谢谢宁队的夸奖,我们二队要飞升了哈哈哈哈……”其实新人入队是个双向选择,宁宜真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泼他冷水。这时那人已经挑翻了一群现役,手插在裤袋里,有些无聊地四下环顾,下一秒好巧不巧转过身来,和他对上了视线,那张散漫的俊脸一下子完全映入了眼帘。男人有双极黑的眼睛,慵懒的眼角微微下垂,看到他时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远远打量了他两秒,仿佛终于发现了有意思的猎物,长腿一迈往这边走了过来。两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二队队长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抢先打招呼:“小迟啊,你好你好,认识一下,我是赤隼异能二队的……”“迟烁。”男人自报家门,吐字也带着点慵懒和漫不经心,能少说绝不多说,而后转向宁宜真,“这位是?”“这位是一队的队长,但他们队不招人的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二队队长的强调明显已经晚了,叫迟烁的新人已经大大方方伸手去握宁宜真,脸上带着一抹懒散的笑容:“原来是宁队,来赤隼的第一天就听说了。迟烁,闪烁的烁。”“你好。”宁宜真客气地回握住他,“欢迎来到赤隼。”迟烁似笑非笑看着他,下一瞬间,宁宜真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异常火热的手掌紧紧握住,怔了一秒之后恍然:“……异能?”“元素系,控火。”迟烁紧握着他的手,唇角有些邪气地上扬,“没烫到你吧?”“不会。”宁宜真松开手,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自己手心,“一队也有元素系,可以控制冰,可他好像不冷。”“异能纯度会影响体温。”男人漫不经心一笑,“这说明我比你的队员厉害,宁队。”作为初来乍到的外来者,这话里的锐气毫不收敛,几乎可以说是目中无人。然而用实力说话的特种军人反而就吃这一套,宁宜真闻言露出欣赏的神色,大方笑道:“看来下次有必要请你们过过招。”那张漂亮的脸上神色坦荡,哪怕被这样打量和接触竟然也感觉不到冒犯,甚至不如说是根本没接收到某种方面的信号,单纯得简直可爱。迟烁越发觉得有趣,大胆地向他发出挑战:“择日不如撞日,能不能先请宁队指教?”……场地的中央被清空,所有人都围在旁边,屏住呼吸看着场中的比试。新人竟然向特种一队队长讨教,谁不知道宁队看起来是美少年,出外勤时行动速度快得宛如闪电,那双闪瞎人眼的长腿能把丧尸的脑袋活绞下来。然而另一边据说也是其它基地里炙手可热的异能者,体型也比宁宜真大了一圈,身材也高大矫健,胜负似乎尚未可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一开始还小声议论,等两人缠斗到一处时就全都变成了惊呼和喝彩。场中两人一个挺拔一个健美,仿佛两只猛兽斗在一处,每一下碰撞都激起轻微的尘土飞扬,拳、膝、肩的沉闷碰撞听得人头皮发麻。与迟烁受异能影响的体温类似,即便不开启异能,宁宜真依然有着极快的反应力和超过常人的敏锐,出手迅疾,听到拳风的第一时间就能躲避。然而他动作虽快,却并没占据上风,对方的动作精准迅猛,身体还比他结实耐打。宁宜真尝试了几次都难以放翻他,神色愈发认真,眼中燃起战意。迟烁脸上还是那副懒懒的表情,眼里却没有了笑意,唇角也绷紧了。两人紧紧缠斗,一时无法分出胜负,碰撞中渐渐夹杂了急促的喘息。场外的队员们看得眼花缭乱,只能给两人一起叫好:“好样的!”还有人怂恿:“宁队干他!”迟烁心中早就做了打算,听到围观群众热闹不嫌事大的叫声唇角一勾,猛然低身躲过了宁宜真一记肘击,顺势攥住他的手腕一拧,将他手臂压向自己后背。趁此机会,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滑过宁宜真的腰间。那似乎是想要抱住将他放倒的动作,炙热的手掌隔着衣料依然烫人,宁宜真立刻狠击向迟烁的肋部,逼得男人只得松手退开。两人短暂分离后再次扑向对方,宁宜真总算知道了与这个家伙比试的感觉,仿佛打进棉花有力无处使,出拳或出腿总会被恰到好处挡回。但他没有放弃,用迅捷的速度和柔韧的身体继续和对方缠斗。两三回合后他总算找到一个破绽,翻身压住迟烁,双腿夹住他的腰,拳头迅速落下!这是个完全压制的瞬间,然而男人反应极快,腰腹发力带着他在地上一滚。两人胸膛紧贴着在地上翻滚两圈,与此同时宁宜真感觉臀上一热,好像被按揉了一般:“!”那一瞬简直像是错觉,美人队长蹙了下眉,然而贴身格斗中碰撞再所难免,窘迫的感觉根本来不及抓住就一闪而过。他喘着气迅速踢开男人,闪电般从地上一跃而起,然而迟烁根本不满足于此,手臂绷紧发力抓住他一拉。两人摔在一起连滚了几圈,围观人群发出惊呼:“小心!”整个人被炙热的怀抱禁锢,有几秒两人全身都紧紧相贴,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身体和肌肉的轮廓。迟烁趁他反抗时视线挡住围观群众,手掌从他后腰抚摸到肩胛,将年轻队长美好的后背线条用手掌感受了个遍。火烫的大掌触感太过鲜明,饶是宁宜真没开异能也被他摸得一瞬间发软,然而他全神贯注、战意满满,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他稳住身体后试图甩开迟烁,手臂迅速锁住男人的脖颈试图反制,下一秒大腿却被握住,身不由己被扯得变了方向。情急之下宁宜真只好跟着变招,缠上去再次骑到男人身上试图锁喉,然而迟烁又已经看穿他的招数,仗着结实的身体狠狠翻身压制了他。就这样好几回合,迟烁如法炮制,拿自己的身体当沙袋和掩体,凭着抗打把紧贴自己身体纠缠的队长摸了个爽,被他夹着腰还不满足,简直想立刻感受一下被那双长腿绞住脖子的感觉。两人越打呼吸越火热粗重,最后几乎滚作一团,最终在喘息互相交织的距离僵持数秒,同时松开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和掌声,宁宜真站起身,雪白后颈沁出细汗,脸颊带着运动后微红的好气色,几乎可以用明艳来形容。他一手随意地掀开上衣的下摆扇风,另一手接过队员递过来的水,喝完后终于喘匀了气,转过头,眼睛亮亮地对迟烁笑:“你身手真好。”他竟然迟钝到完全没意识到,单纯可爱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迟烁盯着他,激烈运动后心脏狂跳,几秒钟之后露出一个笑容:“宁队才是让人……佩服。哦,对了。”他看着天真的队长,顶着二队队长越发悲愤的目光,坦然笑道:“我现在很想进一队。宁队愿意考虑我吗?”……理论上一队目前并没有位置空缺,然而外勤永远不会嫌人多,宁宜真正是对他充满激赏的时候,没多想就答应下来,看着气得跳脚的二队队长简直尴尬又心虚,带着迟烁灰溜溜从训练场逃跑,去办入队手续。“宁队!”“是宁队呀,最近忙吗?”“这是新人吗?真是个好小伙。”路上经过的幸存者纷纷和宁宜真打招呼,迟烁走在他身后半步,把赤隼基地的布局和建筑全都收进眼底,饶有兴趣地注视他的背影。宁宜真脚步轻快,笑着回应了所有人的问好,转头还和他开玩笑:“这下让二队敲了我一顿大的。”人心叵测的末世里竟然有这样桃花源般的基地,年轻的队长怕是根本没有经受过险恶的背叛和摧折,心思如此纯净。迟烁慢悠悠地道:“宁队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到了医疗组,新队员需要先去做一份最新的异能检测。宁宜真把迟烁送去测试间,出来时恰好碰见了褚惜。青年见了他眼睛一亮,立刻扑上来抱了抱他:“哥哥!今天也辛苦了,过来有什么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宁宜真已经非常习惯他的身体接触,把他抱在怀里安抚地拍两下后背,又摩挲几下软软的头发,这才松开他,对乖巧的弟弟满意得不得了:“带新人做个测试,我自己在这里等就好,小惜去忙吧。”褚惜闻言,脸色变得有些疑惑:“新人?哥哥的队伍不是不缺人吗?我以为他会进二队。”说到这个宁宜真也有些不好意思:“二队确实想要他,但他自己表示只想进一队。而且刚刚和他打了一场,我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觉得他很厉害,当时一下就答应了……”想也知道被占便宜的是谁,褚惜握着拳头,指尖都陷进掌心里,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等到检测结果出来,他主动把报告拿给宁宜真:“哥哥,给。”上面有数据有图表,清楚写明了受测者的异能纯度和实力梯队。迟烁具有异能“火焰操控”,是目前基地和几个友邻基地中最强的元素系。这下再多窘迫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宁宜真看着手里的报告,念出上面的检测结果,有些惊讶:“‘能够随心所欲控制火元素’……原来他的异能这么强。”褚惜刚要开口,一个人却从门口走进来,懒洋洋掩口打了个哈欠。就这么措不及防相遇,一瞬间青年眼神都有点变了,对方却和没看到他一样,慢悠悠晃到宁宜真身边去看报告。刚刚变着花样使用异能测试,他却没有出现丝毫的排异反应,状态也好似如常,宁宜真放下心来:“你身体不错,我弟弟上测试台的时候就很不舒服。”“宁队还有个弟弟?”迟烁对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视而不见,“在哪呢?”“这位就是我弟弟。褚惜,医疗组的研究助手。”宁宜真没多想,笑着拍拍褚惜的肩,介绍两人认识,“这是一队的新队员迟烁。以后一队和医疗组多的是合作,你们应该会经常见面的。”褚惜被他推上前去,表情无辜乖顺,对着迟烁细声细气道:“你好,以后哥哥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麻烦。”迟烁打量着他的神情,脸上带着慵懒的笑,“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两人离开时,宁宜真最后摸了摸褚惜的头发,叮嘱他:“听说最近医疗组病倒了好几个。你别太辛苦,好好照顾自己。”迟烁心想病倒说不定就是这个人的手笔,站在旁边抱着臂似笑非笑,就见褚惜乖乖把头顶在宁宜真手心里,在哥哥视角的盲区抬起眼,和自己对视。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满是阴郁狠意,冰冷黏腻得像毒蛇一样缠在人身上,迟烁连眉毛也没动一下,若无其事叫宁宜真,语气十分亲热:“宁队,该走了吧?”出门之后宁宜真还惦记着那张报告:“随心所欲,具体是指什么程度?”“做饭能控制好火候的程度。”迟烁懒洋洋逗他,宁宜真果然被逗笑,手肘用力撞他一下:“快点交代,关系到我要不要开异能和你打一场。”他眼睛弯弯,满是晶亮笑意,仿佛再荒凉残破的人心都能被这样的笑容修补。迟烁和他并肩而行,想了想略微凑近他,靠近他耳边说话,富有深意地卖了个关子:“那宁队下次开枪的时候……记得先把手枪给我握一握。”……已经是深夜,褚惜结束今天的工作,从医疗组的走廊深处检查每一间的门是否关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属于自己的实验室,门口透出一丝光线。里面正有一个人靠在实验台边,目含趣味地打量着他所用的仪器。褚惜并不意外,走进去反手将门带上,冷冷道:“离远点,别碰坏了。”“我不用碰也能弄坏。”迟烁一笑,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隔空点住那些瓶瓶罐罐,指尖附近的空气很快被无形的高温烧得炙热变形,“给你见识见识?”“不必,整个靛鲨基地都知道你两天烧废五台测谎仪的事迹。”褚惜心情很不好,说话硬梆梆的,和白天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想过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按照自己的计划,这样是最好的。”“真巧,我来也是想告诉你,我不打算和用眼睛让人裸奔进丧尸堆里的变态合作。”迟烁将手收回,懒懒插在裤袋里,“还有一件事,关于你哥哥……”他故意拖长声音,直视着面色冰冷的褚惜,片刻后才悠悠道:“等到灭掉赤隼,我打算带走他,先跟你说一声。”他挑衅完后等了几秒,却见青年只是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勃然大怒或是斥骂,不由有些意外。褚惜看着他的神情,歪了下头,露出甜蜜羞涩的微笑:“你的话真有趣。不过哥哥已经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东西了,恐怕你带不走。”“……”迟烁一下子就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想到他用那双眼睛对宁宜真做了什么,心中生出怒气,立刻对他连最后一点面上的礼仪都维持不下去了,冷冷道,“行啊,那就各凭本事吧。”他说完后完全失去耐心,按捺着一腔火气,转过头直接翻出窗外走了,越想越觉得咬牙切齿,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喃喃:“真是个阴暗的爬虫。”与此同时,褚惜也用消毒喷雾用力喷洒在迟烁站着的地方,一想到两人即将天天一起出外勤和训练,简直恨得难以自抑:“散漫的蠢驴……” 4致死量修罗场,两攻互相嘲讽明争暗斗抢人/攻一偷跑“好热…” 几天后。砰砰砰——接连不断的枪声响彻天际,铅灰色的天空下,旧日基地的废墟入眼一片荒凉残破。无数丧尸如同蚁群从四面八方涌来,口中发出模糊的低吼,不屈不挠地向有着新鲜气味的地方跌跌撞撞扑去。丧尸潮的正中心,两道人影正在一栋建筑的顶端并肩而立,分别瞄准最近的丧尸,枪口如同暴雨般射出子弹,在下方的街道上溅出一蓬蓬暗色血花。两人中更纤细的那个模样冷静专注,秀美的脸上神色冷峻。射空手中子弹后,他手指在作战服上一滑,半秒不到就取出一个新弹夹,一抖手腕咔嚓将弹夹插入枪膛,又是一轮激烈的开火,抓住间隙冲旁边的人低喝:“迟烁!我快没子弹了!”支援还有数分钟才能到达,眼看无数丧尸已经从各个方向涌来爬到脚下,明明是正要命的关头,他身边的人闻言却将自己的枪插回腰间,随后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手中尚在发烫的枪管。一瞬间无形中的力量咆哮着凝聚,漆黑的枪口倏地燃起色泽诡异的暗红火焰,与此同时迟烁果断道:“开火!”宁宜真闻言毫不犹豫,带着他的手开枪。这一次每颗子弹都如同暗红流星一般骤然刺破空气,击中丧尸后立刻将火势蔓延到四周。无数丧尸在哀嚎中化为灰烬,燃烧中的肢体又引燃了更多的大火。暗红诡火并不轻易熄灭,而是幽灵般附着在四周的建筑上,引燃更多的常火继续燃烧。四周一片熊熊大火,热意炙烤下空气都变得扭曲,形成一道丧尸难以靠近的火墙,并且还在逐渐蔓延。宁宜真露出新奇的表情环顾四周,顺势想要将枪插回大腿上的枪套,却被迟烁一下挡住:“等等。”宁宜真把枪给他,迟烁从他手中接过手枪,再次握住枪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有力的手指攥紧漆黑的枪管,一瞬间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微妙,男人把火焰的热度吸收完毕,确保枪管回到正常温度,这才倾身凑近他,漫不经心替他把枪插回腿侧:“好了。”“谢了。”宁宜真毫无戒心向他道谢,眼睛还在盯着下方的火焰好奇观察,“你到底有多少种火?这几天我看到的已经有四五种了。”“你猜,猜对就告诉你。”火势终于渐小,丧尸的焦黑残肢和难闻气味让同伴敬而远之,危险总算暂时消退。宁宜真是个闲不下来的队长,见状立刻道:“现在风向合适,周围也没有干扰,我再搜索一次幸存者。”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外勤配合,迟烁闻言一颔首,看着他闭上眼睛,发动了异能。一瞬间潮水般的无数感官涌来,每一缕炙热的空气,身边男人的温度、热力和心跳,绕过各种建筑传来的风声……以及风中微弱的求救声……宁宜真睁开眼睛,果断道:“那边!”两人纵身从高处跃下,迟烁跑在前面伸出手将火焰收回掌心,两人迅速向着声音的来源移动。穿过几条街道,在一栋摇摇欲坠的建筑内,两人果然发现了几名幸存者。这些人面黄肌瘦、满脸惊恐,看到两人时仿佛看到了救星。宁宜真已经初步习惯了开启异能状态下的感官状态,进门后也下意识一扫,确定附近没有丧尸的威胁,这才打手势示意迟烁放下戒备。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耳朵里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心跳,在无数迟缓跳动的心跳声里尤为明显。那一瞬间实在是长久的危险中练出的直觉,宁宜真猛然旋身,余光看到一名幸存者手持匕首扑了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出手,一把拧住那人小臂,毫不客气地狠狠一扭。与此同时迟烁的厉喝才刚刚落地:“小心!”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偷袭者痛呼一声跪倒在地,随后被冲上来的迟烁一脚踹翻。男人仿佛一瞬间从懒猫变成了致命的猎豹,特种军靴狠狠踩上那人胸口,目光冷得让人从心底生出恐惧:“你想干什么?我们是来救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咳……”那人胸口差点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踩塌,痛得脸色变白,根本说不出话。旁边宁宜真将匕首轻巧地踢到空中,啪地伸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家队员肩膀:“我没事。他在耍小聪明而已,看我们只有两个人,装备也齐全,多半是想抓了我们去其它基地当投名状。绑起来吧。”迟烁回过头看他,表情依然阴鸷:“他想伤你。”他这副模样简直像个大反派,脚还碾着别人胸口,狠辣得实在有些不寻常。宁宜真没多想,只以为他情绪上头太紧张,又拍拍他手臂安抚:“他也没得逞,治好丢出基地就行了。”剩下幸存者再也没有敢耍花样的,两人把偷袭者捆成一个粽子,发了信号更新位置,终于等到了队员的支援。这个小插曲明显影响了男人的心情,回去的越野卡车上,迟烁像个幽灵一样坐在车角,一言不发。夜幕低垂,数辆越野皮卡飞驰而过,车灯转瞬照亮寸土不生的荒凉大地。队员情绪不佳,身为队长的宁宜真自然有责任疏导,于是坐到他旁边:“你还在想刚才的事?其实就是个别幸存者的小心思,等你见多了就习惯了。”幸存者挥刀向救援者,那是人性中最幽微黑暗的一面,迟烁当然不是没见过,闻言意外侧头看他一眼:“……你居然知道这些。”他还以为这位队长只知道黑白分明的正义,锄奸扶弱的那一套。“当然知道,只是不会去想。”宁宜真看着窗外绵延百里的荒芜土地,声音慢慢低下去:“末日让很多人都变了。或许那些人最开始也不是想要伤害别人,只是想活下去……然后发现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沾上了血,再也无法回头了。”他显然有过什么深刻的经历,素来带着笑意的温和语气里也染上惆怅,话语更是道出令人唏嘘的残酷现实。迟烁忽然别开了脸,几秒钟后才道:“……为什么这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赤隼出过叛徒。”宁宜真轻声叹息,却点到为止不欲再多说,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个了。给我讲讲你以前在的地方吧,冰狼是个什么样的基地?”“冰狼啊……”刚刚那个险而又险的话题就这么浮出水面又隐没,迟烁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声音懒散,“很多规矩,很多人互相争抢资源,所有人都担心自己落在别人后面……每天一睁开眼睛,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活过今天、保住明天。”他说的仿佛是别人的事,却又好像隐隐透着什么深意,宁宜真陪他沉默片刻,安慰地拍拍他:“没关系,现在你来赤隼了。”心向光明、心思纯净却不愚善,与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让人更想占有这样一个美好纯净的宝物。迟烁回过头来,神色已经如常,深深看着他笑道:“嗯,现在有宁队罩着我了。”返回基地后众人照例先去医疗组,赤隼基地的负责人孟群恰好也在。孟群今年已经六十余岁,曾是这片区域驻军的高层,末日后一力主持建设了赤隼基地。小老头精神矍铄,虽然腰杆已经佝偻,行动间依然充满军人风采。看到宁宜真和迟烁并肩走来,孟群目露精光,脸上笑容慈和:“这就是小迟吧?”特种小队是赤隼的重要武力,人员变动都和基地命运息息相关。老人家仔细探问了迟烁一番,慰问了他进入基地以来的生活,还给他讲解了目前的几座大基地之间的关系和势力现状。“靛鲨是离我们最远也最神秘的基地,很少有从那里出来的人,没听说过和哪座基地建立友好关系,目前呢,我们把他们作为非友好势力看待。之前也有我们的人被幸存者袭击,我们分析似乎有一个势力在怂恿幸存者抓异能者去做投名状,不排除就是靛鲨的可能性。”老人说着紧紧盯着迟烁表情,对面的男人却眉毛都不抬一下,甚至眼皮越说越下垂,到最后困得差点闭上,头也在一点一点。宁宜真狠狠一拧他后腰,男人瞬间痛得轻嘶一声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是,我都记住了,您接着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群:“……”他听见个鬼!这幅没个正形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心思深沉的外来者,孟群放弃教育他,面对宁宜真时又瞬间变脸,慈爱地拍拍他肩膀,替他抻直衣领,最优秀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疼爱:“小宁啊,小迟就交给你带了,务必让他快点融入赤隼。”老人家背着手走了,褚惜也在此时出现,手上端着两个杯子:“哥哥,要喝点东西吗?”他给迟烁也准备了杯子,礼数上毫无缺失,却从不主动直接和对方打招呼。迟烁一笑,拿过来闻了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假意沾了沾唇就放下,听着兄弟俩说话:“听说哥哥今天被幸存者袭击了,有没有受伤?”“没受伤。”宁宜真一口气喝了半杯,想到当时的事忍不住想笑,“迟烁当时就在旁边,一下子把那个人踹翻了。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小惜你不知道,出外勤的时候枪掉地上他都懒得捡。”“……”房间里充满了无形的剑拔弩张气氛,偏偏只有一个人完全感受不到,褚惜和迟烁目光对上一秒又移开,咬着牙微笑道,“是吗,真有意思。哥哥没事就好。”三人就这么聊了一会天,褚惜缠着宁宜真说话,后者则完全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火星,迟烁偶尔哼出一个鼻音或者简单回答。直到有人来临时把宁宜真叫走,房间里的气氛终于改变,表面上的和平退去,变得冰冷又紧张。这次是迟烁先开口:“孟老头找我了。”“他怀疑你了。”褚惜到底有些沉不住气,表情变得阴郁,“谁让你非要进一队缠着哥哥?”“你羡慕?”迟烁一笑,露出满足回味的表情,“一起出外勤的感觉确实不错,他已经信任我了,贴身碰他都不会抗拒。”他犹不解气,看着褚惜脸色变了简直越说越爽,说完还要煽风点火刺激他:“所以说,有些事不是只有兄弟才能做。你现在把路走偏,以后打算怎么掰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埋着头,沉默了更长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几乎一触即发,然而再抬头时,他脸上阴郁的表情竟然一扫而空。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无辜地拿起旁边宁宜真的杯子,随后坦然自若地就着杯沿上的水印喝了一口。那动作实在太充满暗示,迟烁的额角一瞬间隐隐抽动起来,下一秒就见柔弱的青年对他露出恶意的笑容:“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的异能需要别人放下戒心,但你不一样。等拿到靛鲨想要的情报,你只要放火把这里烧干净,再打晕哥哥带走不就好了?有什么必要骗取他的信任?”迟烁的瞳孔忽然微微一缩。“还是说……”褚惜坐在实验台上,捧着宁宜真的杯子,如同一条斑斓的毒蛇对他露出笑容,一字一句轻巧无比,“你其实是喜欢上了哥哥,想要他的真心呢?”夜幕低垂,房间里变得昏暗,一边戴着耳钉的男人终于收起懒散的神色,阴影中的脸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锐利而冰冷。两人各怀心思沉默对峙了数秒,实验室里紧绷到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迎来恐怖的爆发。许久之后迟烁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与自己和解了一般,从阴影里抬起头来。在褚惜的冰冷注视下,他脸上竟然又带上了懒散落拓的笑容,一副无赖的样子:“是啊。那又怎么样?我可不像有的人,在阴沟里呆久了,没见过健康正常的东西,想要什么人也只会搞一些下作的手段。”“小惜。”他学着宁宜真的样子叫他,仿佛是已经登堂入室的男朋友对待恋人的弟弟,却带着十足的嘲弄,“你该长点心了。”褚惜死死盯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拳攥紧,偏偏就在此刻到了晚上的开灯时间,全基地的灯光一瞬间打开,实验室里变得一片明亮。刚才那种波澜诡谲的气氛一瞬之间消失,迟烁直起身,绕过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懒洋洋丢下最后一句:“对了。有毒的杯子不好处理,帮你消灭证据了,不客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门被带上,下一瞬间,褚惜拿给迟烁使用的那只杯子忽然诡异地自燃起来,而后竟然像是什么柔软的材料一样在火焰中融化,剩下的物质慢慢凝固成黑色的一小团。杯中的液体顺着流到地面,缓慢翻腾出一看就知十分诡异的气泡。实验室里寂静无声,褚惜定定望着空气中某个点,浅色的眼睛冰冷毫无机质,仿佛某种阴冷的兽瞳,充满令人恐惧的寒意。许久后他才抬起手,将宁宜真的杯子举到唇边一饮而尽,喃喃:“……健康,正常?”……从这天开始,年轻的赤隼一队队长宁宜真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被两个人占满了。褚惜似乎是习惯了基地里的生活,整个人都更有生活情趣,拿物资的口粮换了花种,开始在宿舍里种花,把养得漂漂亮亮的花送到他窗前。以及逐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宁宜真结束训练后,就能看到他等在训练场边,眼睛闪闪地朝他挥手:“哥哥!我正好路过,要一起吃饭吗?”这样的路过几次之后很快变成了日常,两人有的时候去基地食堂吃饭,有的时候回宿舍自炊。褚惜每天在医疗组遇到各种五花八门的事,精彩程度完全不逊于宁宜真的外勤见闻,尤其他体贴又会察言观色,每每都拿捏着让宁宜真不至于说得太累却又完全尽兴的程度。宁宜真越和他相处就越喜欢他,每天到了医疗组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摸乱他的头发:“小惜真可爱。”迟烁则是完全在外勤中和他绑定,平常连动个手都嫌累的人,每次再危险的地方也抢着和他一起去,还像上次的火焰子弹一样研究出了好多种能和他配合的攻击。那么多种火焰,宁宜真听完两遍都没记住,头疼地找了支笔开始写,迟烁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膀闷笑:“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是吧宁队?”很快这两个人的行动也开始重叠了,一队回到医疗组,褚惜看到迟烁就露出微笑:“听说你今天又抢在哥哥前面杀丧尸了?这么厉害,说不定很快就能被提拔为另一支小队队长。”离哥哥远远的。迟烁也回以微笑:“哪里哪里,你也在医疗组里发展很好,会被调到上级基地去吧?”滚出赤隼。这两个人语气友好明媚,显然是在祝愿对方有更好的前途,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点怪怪的。宁宜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还要站在这里聊吗?要不要一起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一起到了赤隼的食堂吃饭,每个人的菜量都是根据物资配给规定,在贡献度和身体数据的基础上又会做调整。坐下之后褚惜和迟烁都毫不犹豫给宁宜真夹菜,很快把队长的饭碗堆满了。宁宜真:“……”“这是怎么了?我今天又没负伤。一起吃。”他也给两人夹菜以示礼貌,先给褚惜再给迟烁,褚惜捧住自己的碗,眼睛亮晶晶地笑:“谢谢哥哥先给我夹菜。”迟烁也笑:“谢谢宁队给我更大的那块排骨。”“……?”这次火星子终于冒出来了,心大的队长终于捕捉到了正在发生的事,简直满头雾水,“什么意思,你们在争什么?”空气中有片刻的沉默,随后迟烁若无其事埋头吃饭,褚惜也假装没说过刚才的话一样:“哥哥,今天的汤好好喝。”年轻的队长在基地里长大,没经历过那么多人心的弯弯绕绕,被又哄又骗之下很快就将此事置于脑后。与他的异能完全相反,他整个人对于感情都是大写的不敏感,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要直接说才能让他听懂。两人因为他的迟钝而得以掩藏对彼此的憎恨,与此同时却又恨极了这种迟钝——照这样下去,再追一百年,哥哥/宁队依然会拿他当好弟弟/好队友。于是过了些日子,迟烁的话一语成谶。如同阴沟里的蛇蚁,褚惜又一次拿出了自己下作的手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一天的晚上,褚惜说好要来送新培育的花,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宁宜真等不到他,有些担心,干脆去了医疗组的宿舍。时间已经不早,宁宜真到了褚惜门前,一下发现他的门缝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他心脏一紧,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看,发现地上摔碎了一盆颜色好看的新鲜花朵,泥土散落一地。而在更往里的地方,青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着。“小惜!”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几步冲过去半跪在他身边,迅速检查他的各项体征。一碰之下他发现青年的浑身都烫得不正常,眼睛紧紧闭着,喉结上下滑动,额头沁出虚汗,竟然是感到炎热口渴的模样。这是什么奇怪的症状,他立刻起身准备去叫医疗组,忽然之间衣角被紧紧扯住,竟然是褚惜在这时醒了过来。与柔弱精致的面孔相反,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古怪。那双浅色的眼睛里一片迷蒙,空洞没有焦距,仿佛在看他又仿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好热……好热……”“小惜?褚惜?你发烧了吗?”宁宜真凑近他观察瞳孔,与此同时轻拍他的脸,想要确认他的意识是否清醒。然而下一秒视野天旋地转,竟然是青年翻身抱住了他,把他压在地上,双眼失焦地看着他。初见时他就没能推开青年,此时同样不可以。被温度高得不正常的身体压制,连喷洒在脸上的呼吸都异常滚烫,宁宜真皱起眉头,心中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他伸手撑住褚惜的胸膛,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已经晚了。青年用炙热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在他震惊的目光里低下头来,不容反抗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5“哥哥帮我…”C腿蹭X顺势顶入,撒娇精恃宠狠G连绵激S 被褚惜亲住的那一刻,宁宜真的大脑直接当机了。第一次被这样碰触,对象甚至是同性,软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通过。宁宜真的脸瞬间发烫,要不是被压住整个人都会立刻弹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推他的脸:“不、小惜……唔……”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已经被褚惜咬住又亲又舔。青年的动作像是急切想要咬开果实汲取汁液,显然已经燥热干渴到极致,连理智都被烧迷蒙了,紧压着他一边亲一边磨蹭,发出轻声呻吟:“好凉,好舒服……”宁宜真被他舔得唇角下巴都湿了一片,下身被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一想到这是最疼爱的弟弟就觉得尴尬又羞耻,以为他晕到连人都不认识,把他当作了可以纾解的对象,只能一边努力躲一边推他:“褚、唔……醒醒,我是哥哥!”“哥哥……?”褚惜被他贴着耳朵一喊,终于稍微清醒,茫茫然地望着他的脸,满脸通红,“哥哥,我好热……我在实验室试药,我以为没事的……哥哥,真的好难受,可不可以帮帮我……”“好,哥哥帮你……你先让我起来……”这幅样子再没常识的人也能知道他是怎么了,数年的军队生活中也不是没有模糊听闻过这种事,宁宜真硬着头皮说服了自己,已经准备好帮他撸出来,然而下一瞬,视野一瞬间天翻地覆,竟然是褚惜猛然抱住了他丢到床上,随后顺势压了上来。“???”宁宜真眼睛都睁大了,与此同时下身一凉,褚惜已经强行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拽了下去。就这么措不及防坦诚相见,他整个人都羞耻到想要原地爆炸,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声音,“小惜?”褚惜明显已经听不进人话,喘息着往他身上一压,解开裤子释放出束缚多时的硬胀凶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全部细节,那根东西一瞬间印在了宁宜真脑子里,将他震惊得逃跑都忘了。吃什么居然长这么大……!“哥哥,给我磨一下……哥哥……”粗长的性器顶端湿红,晶亮淫汁一团团往外冒,青筋凸起的柱身冒着热气,看起来狰狞又吓人。褚惜胡乱撸了自己两下,挺腰就把性器紧贴着他小腹,喘息着埋在他肩上,开始一下下又顶又撞,“这里好疼……想要……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人肌肤火烫,性器又硬又热紧紧顶着小腹,周围一大片区域都能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最要命的是身体被撞一下居然就软一点,与此同时某种舒服酥麻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叫嚣着让他抱住身上漂亮的青年,尽情与他肌肤相贴,互相磨蹭着舒服释放。宁宜真听着褚惜在耳边的凌乱喘息,自己也开始发热,自己的性器也慢慢硬出形状,羞窘之下更加努力反抗:“别顶了!我用手帮你……小惜、啊!”炙热的耸动和喘息让整片空间都在升温,相贴的地方很快就被体温烘烤得火烫发黏,汗液和发情肉棒上流出的黏液一起打湿了耻部,让两根性器互相蹭动摩擦时格外润滑。宁宜真被他压着,浑身都在冒热汗,只能大口喘息忍住快感,想掀翻他却怎么都下不了手:“小惜、够了……嗯……!!”最后一声简直不像是他的声音,因为褚惜抱住他的两条腿抬高,从正面并在一起,往他上身的方向压下来,狠狠挺腰将性器插进了他的腿缝。这是什么……怎么能这样……沉甸甸的滚烫肉棒贴着腿心黏腻摩擦,比刚才的快感多了好几倍,一瞬间仿佛某种遗忘的记忆被唤醒,好像身体品尝过同样的舒服感觉,然而这种既视感只是一瞬。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牢牢抓着小腿,只能被迫并在一起,低头就能看到那根东西湿红的冠头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狠狠地一下下插入,灯光下都能看到冠头上的小眼一张一张吐出亮晶晶的液体,仿佛爽得下一秒就能射出来,与此同时青年发出舒服的哑声喘息,混乱地重复呢喃:“哈、啊……哥哥……”这和真正的性交已经没什么区别,宁宜真又羞又怒,一瞬间死死攥住床单,手臂发力,差一秒就能把身上的人直接揍翻。然而对眼前人的疼惜和过度的羞耻已经影响了判断,他手指攥紧又松开,反复数次后还是松了下来,紧紧闭上眼,侧头咬住枕头忍受,等待着身上青年的释放:“快点射……”然而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的姿势,上衣在激烈的动作中早就被卷起一半多,下身一丝不挂,白皙肌肤在灯下晃得人眼花,修长柔韧的身体久经训练,哪怕双腿被举起压向上身、整个人快被对折过去也承受得住,把娇嫩的腿根敞给男人的肉棒一下下摩擦,更没意识到最娇嫩敏感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粗大的肉棒分量十足,紧顶着会阴,那简直不是摩擦,是裹满热液拉扯蹭动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汗水和黏糊糊的汁水混在一起,整个腿心都被蹭得湿淋淋。褚惜拼命把腿心全都插得湿淋淋一片,很快就不满足,将他双腿更加折起,通过角度的变换去蹭那个无辜紧闭的小小嫩洞。小穴被肉棒摩擦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嫩肉开始恐惧又期待地抽缩,与此同时迟钝的美人队长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声音都变了调:“你在干什么、停下……停下!!”“哥哥……哥哥……”褚惜根本不听他,反复叫着他,将滑腻双腿抱在怀里,拼命在他腿根里狂插。身下的人两条长腿被他高高举起,白嫩的圆臀露出,红嫩的腿心已经被磨得往下滴黏液,小洞也被蹭得开始翕张。这个仿佛任他宰割的姿势极大刺激了情欲,他的心脏重重跳动,握着性器撸动几下对准小洞,顶着黏液插了进去,一下就吞进了肉冠。“不……嗯!!”身体内部突然被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撑开,相接的地方有无数快感上窜,宁宜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听到自己的声音立刻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那种快感几乎让人生出危机感,他身体发软,手紧紧攥住枕头,双腿拼命挣扎:“停下、小惜、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双手像火热的铁钳狠狠握着他小腿,都握出了红印,顶进那个小洞被绝妙的嫩肉啧啧吸吮着冠头,后背都在一阵阵酥麻。插进去的一瞬间他的喘息就全乱了,低头胡乱亲吻他的小腿,伸出肉舌又舔又吸,一边挺着腰往里送:“哥哥、哥哥……怎么办、滑进去了……里面在一下一下咬,小惜被咬得好舒服……哥哥的小洞会咬龟头……”他的床话仿佛是在诚实描述发生的事,从用词到语气都带着一种无辜和天真,让人觉得自己才是下流的那一个。宁宜真被他说得浑身都在羞耻冒着热气,一边绝望地感觉到那根东西越进越深,致命的快感越发积累。那一瞬间与其说是排斥正在发生的事,不如说是恐惧于即将到来的快感,他再也无法忍受,伸手狠狠推开他:“褚惜……给我下去!”褚惜被猛然推开,重重跌坐在床尾,胯下那根东西一下滑出肉穴,灯光下能清晰看到肉棒前端都是暧昧湿亮的,显然已经被穴里的嫩肉吮着用黏液完全裹住了。宁宜真脸上发热,额角猛跳,怒气之下血液一阵阵往头上冲,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出的话却都混乱了:“给我走、下去……去洗澡!”然而褚惜看着他,眼睛里几秒钟之内就含了泪,竟然不顾他可能的发作,又一次扑过来用力把他压在床上,埋在他颈窝里。随后宁宜真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润湿了肩头,与此同时听到青年哽咽的声音:“哥哥……求你了……想要,我真的好难受……”理论上宁宜真可以现在就掀翻他,骑在他身上把他手臂卸掉,又或者技巧性地击打他太阳穴让他直接丧失意识。另外还有无数种格斗技巧,能够应对这个姿势下比自己体格大的人,保证能把他揍得哭喊求饶。然而青年流出的热泪仿佛烫在了他的心尖上,语不成调的呻吟仿佛是在诉说身体的感受,一瞬间却又好像是说出了什么心底最深的寂寞和恐惧:“求你……求你……”宁宜真的心要命地一软,没有第一时间反抗,立刻就被褚惜抽泣着按住了双手,手指插进指缝紧扣。下一瞬,那根东西再次顶进了小穴,简直像怕被再次赶出来似的,一口气顶开层层叠叠的黏腻嫩肉,直接噗嗤一下插进了大半根。他立刻连话都说不出来,快感之下死死仰起头,大脑一片空白,小穴绞紧了肉棒分泌着热液疯狂蠕动,差点直接高潮:“………………!!”进来了……居然真的进来了……“哈、啊……”褚惜被他一瞬间心软纵容,眼圈还红着却立刻破涕为笑,笑容甜蜜又幸福,贴着宁宜真的下巴喘息着抽插,在嫩穴的媚肉吮吸里反复摩擦,“哥哥里面好滑……一下就能插进来,但是又好紧……呜、真的、好紧啊……”青年在身上沙哑又柔弱地娇喘,身下那根东西却是十足的凶器,几乎把整个下半身都能劈开,酥麻火热的快感入侵了全身。宁宜真闭着眼剧烈喘息,大部分心神都在和汹涌的快感对抗,手反复攥紧又松开,关节都泛了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别说了……别说了!”“哥哥……好喜欢这样……”褚惜喘息着连续挺腰,一下下挺在嫩穴里享受夹吸,心中满足得难以言喻,边喘息边撒娇一样说着情话,“嗯、好舒服、哥哥的里面在夹我,热热的……”“……!”宁宜真被他一下下顶,很快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好青涩的身体即便没开异能也足够敏感,褚惜掰着他双腿猛干,肉棒在细窄嫩红的湿洞里来回抽插,感受着嫩肉紧紧吮吸住棒身,销魂吸夹之下浑身都出了汗。身下的人还在努力和快感对抗,叫都叫不出来,一张脸潮红汗湿,却还蹙着眉努力想保持神智,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褚惜迷恋得心脏都在疼,贴着他下颌喘息,一边狠狠挺动一边问他:“哥哥,可不可以、能不能亲你……”与此同时他销魂地狠狠一顶,宁宜真一瞬间浑身颤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话,褚惜立刻趁他张口吸气时低下头,急切吻住他。两人边吻边紧紧相贴着缠绵挺动,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紧贴,这是个货真价实的亲吻,连舌头都被扯进他的口腔吮吸,再也无法回避这件事的性质。宁宜真瞪大眼睛,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羞耻得想一头撞死——这样简直像是最最亲密的恋人,甚至褚惜还在和他五指紧扣……然而对方明明是他疼爱的弟弟……!黏膜的交缠不仅亲密,而且实在过于舒服,快感的巨浪很快将一切都淹没,宁宜真晕乎乎地被边吻着舌头边顶,舒服得眼睛都失去焦距。肉棒仿佛都感受到他的变化,越发激动地顶在黏糊糊的小穴里到处搅弄,很快找到了更深的嫩肉一碾。宁宜真一下被刺激得弓起了腰,小穴死死夹住肉棒试图阻碍,却让热乎乎的媚肉更好地服侍紧裹住性器:“呜!太深、不行……”“哥哥……”褚惜终于挺入最深处,一下就被里面夹得动摇起来,仓促混乱地吐出一堆喘息,仿佛比他更舒服千倍百倍,“最里面好小,一下一下在咬我……夹得好舒服、嗯……要被哥哥夹射了……”“不、不行、出去!”宁宜真一下子从没顶的快感中惊醒了大半,想推他双手却都被扣住,加上小穴正被加速狂顶猛干,腰软得像是融化掉,根本无法挣扎,“我用手帮你!出去……不要!别顶了……嗯唔……”“不要……我不要、我要哥哥……”褚惜胡搅蛮缠地又亲住他,吸着他的舌尖仿佛像吞进肚子里,把黏液全都吞入口中。这样黏腻的吻他做起来娴熟自然,仿佛并不是初次,宁宜真舌尖被他扯出去吮吸,唇角往外溢出晶莹的唾液,剧烈的顶撞下浑身颤抖,双腿条件反射一下下夹紧他的腰,“呃……不要顶了不要……不行了、里面……啊!”“要射了,射给哥哥最里面……”褚惜被他夹着腰磨蹭,射意疯狂上涌,低头越发激烈地吻他,喘息声都在发抖,在汁水四溅的小穴里拼命狂插,感到黏腻火热的媚肉吸吮着青筋,肉棒终于开始轻微勃动,“要来了,哥哥……哥哥……!”“不、唔、唔……褚惜!嗯……!”宁宜真被他一顶,满脸潮红拼命挺起了胸口,黏糊糊的小穴开始狠狠绞缠。褚惜几乎被他即将高潮的小穴夹出了哭腔,发着抖拼命操干数十下,然后死死挺腰,性器埋在最里面的嫩肉张开了马眼,呻吟着射给了他:“射了……!呜……哥哥里面在吸精液……在吸龟头……哈、啊……小惜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精液狠狠击打穴心,宁宜真几乎绝望地睁大眼睛,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差点被他射晕过去,好长时间脑子里都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回过神来时又被吻住。褚惜射完居然不拔出来,而是挺在满是精液的最深处继续享受痉挛的吸裹:“哥哥放松一点好不好?最里面夹得好疼……”这怎么放松,宁宜真耳鸣之下听他重复了两遍才勉强听清,明白之后简直想揍他,偏偏双手还被他抓着。一向柔弱的青年居然露出这么强势的一面,仿佛把他整个人禁锢在身下,插着插着,宁宜真很快感觉到那根东西又硬起来,积攒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怎么又……”“还想要……还是好难受,还想在哥哥里面射……”褚惜软绵绵在他肩上撒娇,又开始新一轮慢慢顶弄,在黏腻火热的媚肉里一下下抽插到底,“里面好多精液,插起来好舒服……”事已至此,明显已经无法挽回,对褚惜他的心总是一软再软,宁宜真闻言没做多久的思想斗争,自暴自弃地把头偏到一边,双腿绞住他的腰,微弱沙哑地催他:“快点……”“哥哥!哥哥!马上就让你舒服……”褚惜高兴坏了,在他脖颈上舔来舔去,把白嫩的脖颈全都舔湿。但凡年轻的队长有些经验就会看出青年在注意不留吻痕,明显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这么柔韧的身体,怎么摆姿势都操不坏,糊满精液的小穴又暖又黏热,插在里面丝滑极致销魂,不用动都有媚肉痉挛着一夹一夹,似乎想把精液从根部套弄着榨上来。褚惜爱极了边吻边干他,吮吸着软嫩的舌尖,操干着高热湿滑的肉穴,能用最快速度把队长玩弄到完全无法思考其它的事:“哥哥……好喜欢……”他低头去吻宁宜真,却换了更加缠绵悱恻的方式,与此同时一下下快速挺动操干嫩穴,声音甜腻充满了幸福满足,仿佛和身下人是真正的恋人:“这样好舒服,哥哥里面好厉害,被夹住根本动不了……怎么办,只能一直插在哥哥里面了……”他的发言太让人羞耻,宁宜真在这种攻势下腰彻底软成一滩水,喘着气根本说不出话。褚惜也不等他的答案,欢欢喜喜再次吻上他:“好喜欢哥哥……哥哥……里面太舒服了,呜、不行,精液又要被夹出来了……”他的声音简直像是被上的那一个,宁宜真听得耳朵发麻,拼命把头往枕头里埋,耻得从耳朵到脖颈都红了,闷声发着抖:“……快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在要精液……”褚惜的声音听起来幸福得快哭了,又开始激烈挺动,汁水被插得到处飞溅,宁宜真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枕头都咬不住,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忍住崩溃的声音。身上青年喘息越发剧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里带上浓重的哭腔:“对不起、呜、哥哥、控制不住……要来了、哈、啊!!”他剧烈喘息着冲刺数下,死死一挺再次插到小穴深处,在媚肉的吸夹下浑身哆嗦着紧紧抵住穴心,松开精关爆射出一大股浓精,声音几乎有些可怜:“嗯……!!又射给哥哥了…………”宁宜真恨自己的身体素质为什么这么好,做到最后他真的想昏过去,然而却只能意识清醒地看着中药的人在自己身上说胡话,黏黏糊糊说了一大堆喜欢,翻来覆去地插他。做到最后宁宜真几乎有种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的错觉,又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快感的容器,只要被男人碰触一下就会连绵地颤抖:“呜……”房间里满是交织的沙哑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从慢到快又到慢,平息一阵后又再度变得激烈。做到最后褚惜自己的体力都已经快耗尽,却还死死挺在宁宜真穴里不动,捧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一下下插他的口腔:“嗯、唔、哥哥……”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宁宜真根本挣脱不开,舌头口腔都被他玩得酸麻一片,更被他十指交扣着按在头顶无法动弹。明明是哥哥却被这样对待,那人竟然还紧贴着他越来越快地耸动,好像就算死在他身上也要继续做,声音沙哑柔弱到了极点:“呜、又要射了……射了!!都给哥哥……!”他喘息着拼命用力一顶,性器埋进已经被玩弄到软烂不堪的媚肉里,下方囊袋抽动,半秒后才张开马眼,猛然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击打在内壁。过量的精液早就溢出来,新的浓精迅速灌满了嫩肉往外溢。敏感至极的穴心又肿又烫,被最后的精柱狠狠激射,宁宜真浑身绷成优美至极的弧线,上半身都从床上挺起来了好几秒,死死咬住枕头,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浑身颤抖着登上了高潮:“…………!”“哥哥……嗯、呜……还在射……小惜好舒服……”褚惜享受着他挺起时的颤抖,顶在穴里满足舒爽地喷射了个够,低头吻住他的舌头,边顶边舌吻边继续耸动着狠狠内射。那种级别的缠绵粘人简直过了分,宁宜真却已经精疲力尽无法躲避,只能伸着舌尖承受他的吮吸,双腿打开承受一股一股的灌精,眼睛都已经朦胧得半合上:“…………”连续高潮的余韵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浑身都酸软惫懒到了极致。精神和身体都实在太过消耗,加上高潮带来的极致困意,浑身和床铺到处都一塌糊涂,宁宜真却再也无力思考任何事,任身上的青年压着自己,鸵鸟一样直接闭上了眼睛。疲惫的队长已经滑入了黑甜的梦乡,褚惜却还在喘息着持续射精,射完还舒舒服服埋在糊满热液和浓精的穴里,感受着火热媚肉裹着性器细细痉挛,仿佛还在意犹未尽吸吮精液。他看着宁宜真疲惫的睡颜,心中无比满足,在他颈窝里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眸光十分清醒,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高兴又好像失落:“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6清晨再次挺入黏糊软X强行灌精/心软迟钝队长怄死攻一气死攻二 经历了无比动荡和冲击的一夜,宁宜真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褚惜却几乎一夜未睡,紧紧抱着他胡思乱想,满足的同时又感到纠结。就这么一直到了早晨,直到隐约的晨光照进房间,他低头看着宁宜真的睡脸,心中的蠢动又一次难以抑制,从身后紧贴着他,稍微抬起他的一条腿。还在睡梦中的美人队长一边大腿被握住抬起,露出遍布精痕的黏腻臀缝,极富弹性的臀肉丰满白嫩,被半硬的性器贴住蹭了蹭就泛起一层肉浪,褚惜紧抱着他,一口气顶了进去。肉穴里黏糊糊含了一整夜的大量浓精,插起来又热又丝滑,像个含满了热液的飞机杯,几下就把肉棒紧紧吮吸到充血坚硬。褚惜忍不住深深把自己挺进去,让性器完全被暖热的媚肉吮吸包裹:“哈、啊……又进来了……里面含了一夜的精液,好热好舒服……”“嗯……”怀里的人发出不适的呻吟,然而一边大腿被握住抬起来,白嫩的软肉溢出在男人手心,长腿轻微挣扎的动作也极为香艳。褚惜痴迷地在他后颈深吸嗅闻,一边开始慢慢在糊满精液的小穴里挺动:“哥哥……夹得好舒服……”美人娇嫩的腿心已经在整晚的操干中被摩擦拍打到粉红,肌肤上挂着尚未干涸的各种黏液,穴口早就被狠干到红肿,却只能一下下艰难吞吃粗硬肉棒,含着精液裹着火热的肉柱按摩,每一下都发出黏糊糊的细小水声。褚惜侧躺在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身下伸过去,抱住他上半身勒进怀里,另一手抬着他的大腿,一下下挺腰操弄已经被玩到软烂的含精热穴,发出痴迷粘人的娇喘:“哥哥……嗯……里面好棒……好喜欢……”黏腻缓慢的一下下进入让性器很快湿亮沾上了液膜,每一下捣入都会有零星的浓白精液从红肿穴口溢出,肿胀的媚肉被精液泡了一夜,越发火热敏感。被一下下慢慢抽插的快感温吞绵长,熟睡的队长轻微蹙起眉头,迷迷糊糊间身体诚实,抬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嗯……”被他主动抱住的一瞬间简直太过满足,褚惜动作都停了好几秒,难以置信地叫他:“……哥哥?”然而宁宜真一动不动,只是微弱发出一点鼻音,绞紧穴里粗硬的肉棒,明显只是被操到舒服的反应。他心里一下涌上来千倍百倍的失落,一瞬间难受得胸口都酸软了,喘了口气就开始用力挺腰操弄,把黏热的穴肉狠狠顶开,自暴自弃地想要直接把他干醒:“哥哥……为什么还在睡?来和小惜一起舒服吧……”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仿佛是想确认什么,又像是自暴自弃,既期待着被哥哥继续宠爱,又希望他不要把自己当弟弟对待。快感蔓延到全身,仿佛一只大手强行将人从睡梦中拖出,宁宜真艰难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一下下晃动,全身滚烫发软,身后紧贴着一具沁出热汗的身体,粗大的肉棒正拓开身体一下下猛捣,每一下都升起无穷的快感。褚惜竟然还在做……!“怎么可能、呜、还没好……!”这又是什么姿势,被勒着身体抬着腿,根本无法挣扎,宁宜真想要推开他,却被身后的青年紧紧用手臂勒住。褚惜一边舔着他的后颈一边剧烈喘息,语不成句地道歉:“哥哥醒了……对不起、还是想做,还想要……好舒服,哥哥,真的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别……”后颈被咬住,粗大肉物一次次顶开后穴重重摩擦,宁宜真整个人都软下来,舒服得头都仰了起来,小穴拼命绞弄,像是在往外排斥又像是淫荡吸吮。气氛火热缱绻,两人的身体都出了热汗,褚惜把他白嫩的身体死死箍在怀里,紧贴着他娇喘耸动,肉棒每一下都啪啪全根插入,享受汁水四溢的媚肉吮吸,“里面黏糊糊的全都是我的精液……哥哥不喜欢吗?明明也很舒服……小穴好紧……呜、要被哥哥夹射了……”“褚惜……你这个……”宁宜真无奈抓住枕头忍着,下一秒腿却被狠狠举高,肉棒拼命用力狠狠钉进深处,一瞬间用力撞击最深处敏感的点,一瞬间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死死绷紧了,“呃呜……!!”“呜、最里面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哥哥、哥哥……哈、啊……要来了……”褚惜拼命把他腿抬高,让嫩红流精的小穴最大程度暴露在外,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捣入到最深,插出无数淫汁溅在腿根。穴口像个紧致肿胀的小肉圈,箍着粗壮深红的性器噗嗤噗嗤套弄,热液到处流淌,每一下插进去都被无数高热娇嫩的媚肉紧紧裹住柱身嘬吸,在主人全身绷紧时也跟着拼命痉挛绞紧肉棒:“哥哥,哥哥……又要射给哥哥了……”“出、呜、出去……”含吮了一夜精液的小穴本就更加敏感,宁宜真被他反复狠撞穴心,声音都带上哭腔,褚惜低头激烈地在他后颈上又吻又舔,啧啧吮吸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抽插加速,每一下都狠狠贯入湿热的媚穴,让最深处的嫩肉夹紧龟头。终于他抽插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一顶,性器埋入紧致的最深处,狠狠顶着穴心松开精关,再次喷射出一股一股的连绵浓精:“射了……!哈、啊、射……还在射………哥哥……”“嗯呃…………”宁宜真双腿大开,被迫将那根东西吞到最深,感觉身体都被劈开,最深处被精液再次狠灌,极度的快感下眼前都在发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绷直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呃……呜……”……高潮的时候耳朵都在一阵一阵嗡嗡作响,快感之下身体仿佛都要融化,又是被完全禁锢的姿势,身体软得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根本无法反抗。那种浪潮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于这种快感,宁宜真晕乎乎地急促喘息,浑身都在冒着热气,手指都抬不起来:“……”等到那种过于甜美的余韵慢慢从灵魂上抽离,神智终于逐渐飞回,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事。时间,地点,姿势,最重要的是对象……宁宜真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一瞬间想就这么把自己闷死。褚惜还在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后颈还在喘气,挺着性器在他汗津津的后腰上恋恋不舍地磨蹭:“唔……哥哥……刚才真的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显然舒服得还没回过神,像只小兽一样只知道追逐快感,昨晚甚至为了和自己做这种事而哭着求他。这是他自己救下的人,认下的弟弟,乖巧又体贴,永远依赖他、跟着他……现在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要就这样直接推开他?宁宜真从少年时代就在基地中接受教育,一学战斗技巧,二学为人处世的品德,除此之外从来没接触过五花八门的观念。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他努力思考这件事发生后会带来的后果,却想不出任何结果。就当是陪疼爱的弟弟爽了一次,虽然被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好像,没有人因此受到什么伤害……褚惜还在美滋滋地抱着他,贴着他滑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心中甚至是得意的。他早就做好了被暴揍一顿的准备,接下来宁宜真或许会对他变脸,会狠狠揍他一顿,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此变质,怀里的人被他干得几次三番高潮,怎么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弟弟……他正在这里陷入美好的幻想,怀里的人却忽然挣脱了他,反手狠狠扯住他的耳朵。那一扯毫不留情,褚惜一下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哥哥!”“褚,惜。”宁宜真身体还软着,却已经开始了秋后算账,翻身骑到他身上,牢牢拽着他耳朵不放,冷着脸教训他,“终于醒了是不是?还记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褚惜被他用力提着往上拽耳朵,只能被迫从床上撑起身体,稍微侧着脸,可爱的脸蛋都痛得皱起来,可怜巴巴含着眼泪看他,实则心里暗爽:“对不起……但我真的想……”想要哥哥。“这种事也是想做就做的吗?”宁宜真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一字一句充满耐心,像教小朋友一样教给他,“要和喜欢的人做,谈恋爱才能做。或者最起码要获得对方的同意才可以。懂不懂?”褚惜:“……?”这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毫无基本知识和经验的小孩子,褚惜所有准备好的反应都卡了壳,呆呆看着他,思维都凌乱了:“什么……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体不舒服,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宁宜真以为他是害怕被自己责备疏远,心中满是怜爱,努力忍着羞耻,硬着头皮安抚他的情绪,“别害怕,哥哥不会生气的。”“……”褚惜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都不会眨了,天真茫然的脸让人更加怜爱,说话都结结巴巴,“可是、我刚才已经醒了……你也不怪我吗?”“你还小,不懂这些,想做舒服的事而已,哥哥不会怪你。”真正什么都不懂的那个人红着脸,还在耐心教育他:“而且,咳,纵欲伤身。哥哥身体比较好,但是,如果以后是别人……不是,咳,总之……你不可以做得那么过分,让停下来的时候就要停下来,要和对方互相尊重……听懂了吗?”“…………”褚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宁宜真教育之后就松开了他的耳朵,在被拽红的耳朵上慢慢按揉,又摸了摸青年的头,对自己打完巴掌给甜枣的教育方针十分满意,摸着摸着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说是因为自己试药才会这样的。我知道你想救人,但是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昨晚,你变成那样……哥哥当然可以原谅你,但如果是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办?”他说话十足温柔,嘴唇都被亲肿,却迟钝到一点都不以为意,竟然心大地就这么将此事揭过。这无疑是令人感到幸福的溺爱包容,却又完全偏离了事情应当发展的轨道,褚惜心中有多满足就有难受,胸口像是被一只手揉捏握攥,呆呆看了他半晌之后猛然坐直身体,紧紧抱住了他:“哥哥……”怎么会有别人,怎么可能是别人……他心中又气又悔,几欲呕血,然而一想到这个人是如何用最大的真心和包容对待他,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满胀,根本不知作何是好,只能把宁宜真死死往怀里按。他的身体在巨大的满足和不满足之下微微颤抖,宁宜真却以为他是后怕,立刻回抱住他的后背安慰,声音不由自主放柔,充满怜爱:“没事的,小惜……你现在没事了。待会哥哥再陪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哥哥。”褚惜死死埋在他肩头,闻着他的味道,心中激烈的感情终于慢慢平复,过了好几秒才出声回应,声音闷闷的,浅色眼睛微微下垂,里面似乎有阴影在翻涌,“你这样……会让我想一直赖着你的。”他的话每个字都十分轻盈,语调奇异,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占有欲终于变成了某种更加深重的感情。然而宁宜真完全没注意到,闻言心思跑偏,立刻抓紧时间进行家庭教育:“别这么说,小惜,你以后会遇到更多人的。哥哥是你的家人,以后你还会有朋友,有前后辈,有喜欢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我只喜欢哥哥。”“那只是因为你还小,不认识别的人。”宁宜真觉得自己知道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根本没在意,“你现在只有哥哥,但以后就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性格,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那哥哥知道吗?”褚惜打断他,露出无辜的神情装傻。自己是不排斥同性的,因为和他一起睡觉之后梦遗了……宁宜真被他质问得一下子卡住,只觉得脸上发热:“……总之!不许再随便说这种话了。”“那我抱哥哥去浴室吧。”褚惜闻言双手搂住他的腰凑近他,乖巧地和他对视,“哥哥里面有精液流出来了。”“……小惜!!”……宁宜真破天荒缺席了半天的训练,迟烁知道后就生出不好的预感,选了个不引人注目的时间立刻去医疗组里找褚惜,对方仿佛也在等着他到来,转过身来看他时脸上带着笑。那笑容简直刺眼,迟烁的心脏重重一跳后开始下沉,果然见青年扬着唇角,一字一句宣布:“我和哥哥做爱了。”那几个字直接刺穿了他的防线,迟烁的怒气一瞬间剧烈翻涌,而对面的褚惜甚至还在描述细节,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哥哥里面很紧很热,身体柔韧性很好,怎么做都做不坏。对了,舒服的时候他还会用腿用力夹着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说了。”房间内的空气已经完全绷紧,男人声音沙哑,忍耐着即将喷发的怒火,而褚惜却还在添油加醋,甚至悠闲地向他走近了一步:“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他没有怪我,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我。”面对竞争者,他略过了自己的憋闷挫败,只拿出对方最没有的东西来刺激他,歪着头冲他笑:“哥哥真的很宠我。”那些细节实在过于刺耳,令人无法不联想到一些画面,迟烁双拳紧紧攥起,有一瞬间双手皮肤上都透出了异能发动的红光,而褚惜一动不动看着他,笑容甜蜜,声音轻快:“你想对我动手吗?哥哥会伤心的。”迟烁简直要被他气疯,用仅剩的理智和意志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双手一言不发转头离开,再多一秒就会忍不住出手把他烧成灰。或许是看中的人被染指的不甘,又似乎有着更深层的不安与焦躁,他确实输在了身份,哪怕拥有再多和他的默契也永远无法获得那一份纵容和亲密,更不要提以后注定会降临在两人之间的背叛。迟烁越想面色越差,闷头大步走进了训练场,好巧不巧,几个人看到他立刻起身,走过来不怀好意地堵住了他:“你就是走了狗屎运进了一队的家伙?兄弟们好奇很久了,真不知道宁队凭什么会捞你?”他们越说声音越小,只因被他们围住的人抬起头,脸上完全没有笑容,锐利的黑眸冷漠至极,面无表情的样子令人看到就会胆寒。那明明是又懒散又提不起精神,总是与宁队寸步不离,看起来十分碍眼的男人,此刻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无比恐怖和嗜血,几乎不像是什么正派的人物。几个人心中都有点发怵,下一秒却见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动都没动,用漆黑眼珠慢慢环视他们一圈,吐出轻蔑至极的挑衅:“一起上吧。” 7攻二醋怒挑翻全基地,夜话表白扳回一城/意外发情揍翻攻一截胡 宁宜真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武器库里做检查,结果门口一声巨响,一脸焦急的自家队员闯进来:“宁队,迟烁闯祸了!”无论外界眼光如何看待这个空降新人,一队全员都在外勤中领略过他的实力,对他只有佩服,因此事情发生后立刻第一时间赶来通知了队长。训练场里医疗组正往外抬人,各位队长都已经到齐,看到他过来时露出各异的神色:“宁队来了,孟老在里面训小迟呢。”倒地不起的伤员多达十几个,好在身上没有异能火焰的痕迹,宁宜真深吸一口气,抢在所有人之前先道歉:“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管好他。他干了什么?”“不不,宁队言重了。”几个小队队长面色无奈,二队队长尴尬挠头,“其实……”事情有点一言难尽,原来是迟烁先揍了几个上来找茬的幸存者,结果被正好路过的二队和三队看见。这帮人想和迟烁讨教已久,见状以为他在和人切磋,立刻成群结队冲了过来。而一向懒得出奇的迟烁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全都答应下来,还非常狂妄地表示可以一起上,“节省时间”。最后连剩下几只小队都被惊动,抛下训练冲过来加入,势要给这个新人一点颜色瞧瞧。最令人震撼和无言的是,迟烁竟然真的做到了——他只用单枪匹马,在没开异能的情况下,把剩下五支小队出战的几十人全都挑翻了。鼻青脸肿的队员互相搀扶着去医疗组,脸肿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临走的时候却都和自家队长反复强调:“他素好样嘟!偶们服!”“事情……就是这样。”二队队长说完脸上火辣辣的,替自己队员觉得丢人。宁宜真:“……”此事可大可小,但无论如何,迟烁出手打了幸存者,受罚是免不了的。宁宜真了解完了事情经过,敲敲门进去,果然看见一老一少站在房间里,孟群正背着手,把迟烁骂得狗血淋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小子,脑袋进水了吗?你的纪律呢,冷静呢!?全都喂丧尸了?你是守护赤隼的人,随便和幸存者打架怄气像什么话?那几个幸存者现在爬都爬不起来!”“孟老。”宁宜真进了门。他进来的时候迟烁立刻抬眼朝他看去,目光如炬把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简直像个探照灯一样想要看清他身上每一丝细节。宁宜真心中奇怪,表面却不动声色,平静走到他身边看向孟群。“小宁来了?”老人看到他,怒火总算稍微缓和下来,气呼呼道,“看看你的队员干的好事。”“是,我已经了解过了。”宁宜真神色严肃,语调诚恳,余光接收到迟烁的视线,却并不看他:“这件事的起因是有几个幸存者质疑迟烁的实力,想和他比试切磋,但他没有处理好,导致最后演变成了斗殴。”“作为赤隼的特种小队成员,无论如何也不该对幸存者冲动出手。我认为幸存者没有责任,这件事……”刚打完群架的迟烁浑身狼狈,唇角还被拳头砸破一小块,伤痕累累却漫不经心的样子有种令人移不开视线的潇洒落拓。听着宁宜真的话,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神情中却隐隐多了几分躁郁,显然并不认同。早该想到的,自己喜欢的人是乖孩子、好队长,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既然是他决定的,那就只能受着——他正这么想,却听见身边的人口齿清晰道:“责任全都在我身上。”“——迟烁入队才一个多月,没有经验,做事冲动,是我这个当队长的没有管教好他。队员出了问题,应该我来负责,孟老想怎么罚,我都接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烁结结实实怔住。足过了好几秒,他忽然低下头去,无声笑了。孟群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分担责任,闻言扫视二人,重重哼了一声:“罚,你们两个都罚!赤隼的年轻人,就得严格要求!平常纪律问题怎么罚,这次就怎么罚,迟烁加倍!”“是!”宁宜真毫不犹豫地回答,“队员迟烁,出门左转一千个负重举枪深蹲。我自己,五百个负重举枪深蹲。立刻执行!”两人快步走出房间,孟群在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又是心疼又是骄傲,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了。训练场,深夜。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已经结束了训练,场地内里只有宁宜真和迟烁在完成惩罚,一次次重复着枯燥乏味的战术动作。两人身上都佩戴着数公斤的特种装备,目视前方,手中持枪,一次次深深蹲下后站起。超过了体能训练标准的数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恐怖惩罚,随着数量增加,双腿逐渐开始产生灼烧般的痛感,两个人的动作都逐渐慢了下来,宁宜真的喘息开始剧烈,迟烁显然也不好受,却还有闲心挤出话来撩他:“三百一十九、二十……宁队……后悔了吗?”“闭嘴…………”宁宜真喘着气,额头上沁出汗珠,亮晶晶顺着通红的脸颊滑落,耳中只能听见自己和身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弯曲双腿,改变重心,直起双腿……漫长的折磨到最后完全是在考验意志,最后的一百下,他死死咬紧牙关,双腿几乎都在打颤,完成后整个人直接往地上一栽,翻过身呈大字形看着天空,痛快地吐出一口气:“呼…………”旁边迟烁还有五百个,持枪的手稳如磐石,喘息着继续深蹲。他身上的训练服已经被汗打湿,勾勒出健美的身躯,修长矫健的双腿发力,一次次蹲起,动作标准毫不含糊。随着动作,他的胸口一下下起伏,喘息沙哑,汗珠顺着漆黑的发丝落下来,眼睛却始终极为明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使用过度的肌肉酸热难耐,宁宜真躺在地上,大脑放空,终于慢慢平复了喘息。勉强恢复一点体力后,他站起身,把枪从地上捡起来,看也没看还在受罚的迟烁,摇摇晃晃转身走了。“……”明明被罚也没有受挫,此时看到他离开却忽然生出一股极其浓重的失落。迟烁浑身都已经汗湿,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了才收回,咬着牙继续完成惩罚。四肢早已酸痛得不属于自己,灵魂好像都已经在这样的折磨中出窍,脑海中只有枯燥不断增长的数字,六百……七百……九百一十……浓重的夜色里,整座基地都陷入了沉睡,终于完成的那一刻,迟烁也重重栽倒在地。他用力扯开身上的装备,忽然发出低低的笑声,沙哑的声音里充满自嘲:“真是疯了……”“——我也觉得。”听到熟悉的声音,迟烁瞳孔一缩,立刻想爬起来,却因为酸痛的四肢没能第一时间坐起。视野里原本只有茫茫的夜空,下一瞬,宁宜真出现在他视野侧面,弯腰看着他:“还起得来吗?给你带了饭。”他似乎还冲了个澡,完全恢复了精神,由于重力的缘故,柔软的发丝垂落晃动,好看的脸上满是灵动的笑意:“还是说你要趴在这里吃?”迟烁躺在地上,简直忘记了如何反应,愣愣地仰头看着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加速狂跳:“…………”以为他会责怪自己的时候,他却扛下了责任,和自己一起受罚。以为他会走的时候,他却没有走。到底是他从前对人性的预期太低,还是对方确实就是他从未见过的最美好、最珍贵的存在?无论怎样,都没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烁?”宁宜真看着地上难得犯傻的男人,轻轻踢了他小腿一脚催促,“你在走什么神?”“…………没有,没事。”迟烁终于回过神来,目光深深看着他,勉强从地上撑起身体。宁宜真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把他手臂绕过自己肩膀,支撑着他站起来,把他带到训练场边的长椅坐下。他自己刚才去吃了个饭、洗了个澡,已经恢复了精神,身边迟烁却还带着一身斗殴之后的狼狈,装备松散地挂在身上,像个刚从丧尸堆里爬出来的落魄特种兵:“宁队,你的队员没力气。”“懒死你。”宁宜真笑着骂他,手上却爽快地帮他把饭盒打开,筷子也塞到他手里,“吃你的吧。”吃饭的时候迟烁也一直盯着他看,那目光简直是在用他下饭,吃一口就要在他浑身打量。宁宜真从褚惜宿舍回来就请了假,两人确实有几十个小时没见,但也不至于用这种目光,他奇怪问男人:“你看我干什么?”“没。”迟烁想到整件事的起因,心里感觉像有猫在挠,若无其事问他,“你为什么请假?”“……”想起发生的事宁宜真就有点郁闷,饶是他身体再好,被翻来覆去做了一晚和一早上也只能缺席了半天训练,“有点累。”他的反应甚至连羞涩都没有,迟烁盯着他,心中飞速思考,回忆起褚惜刻意的强调和炫耀,仿佛有什么结论呼之欲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宁宜真茫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啊。”原来是这样,他甚至根本没意识到褚惜的进攻,做爱了竟然也只是这种反应。迟烁看着他两秒,忽然忍不住笑出声,靠在他肩上,握着筷子笑得难以自抑,一瞬间心里的郁气完全散去,只有满足和痛快。宁宜真一头雾水,用力拍了下他的头,“吃饱了有力气了是不是?快点交代,为什么要打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都知道了?就是他们挑事。”迟烁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就这么靠在他身上,懒散的样子居然还挺优雅,“倒是你,宁队,为什么自己抢着受罚?”“你是不是傻?”宁宜真支撑着比自己大了一圈的男人体重,语重心长,“如果是你全责,踢出小队甚至踢出赤隼也是有可能的,只有带上我才能从轻发落。”“孟老爷子很喜欢你。”迟烁吃完最后一口饭,“原来宁队也会耍小聪明。”“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这叫末世里必备的哲学。”宁宜真从长椅上站起来,看着迟烁仰头把水壶里的水喝完,一抬下巴示意他跟上自己:“我还有更聪明的,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这个时间整座基地都已经陷入沉睡,训练场里只有微弱的几盏灯,外面也只有基地外墙上和主干路的灯光。两人从一个基地的死角爬上外墙,在基地外缘最高的地方坐着。外面是荒凉寸土不生的大地,黑暗中只有模糊的轮廓,仿佛蛰伏着无数野兽,以及比野兽和丧尸更加可怕的人心和视线。“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这是我前几天巡查的时候发现的一个安全死角。”宁宜真用手指示意,“如果有人想从外面进攻赤隼,完全可以找个强化身体素质的异能者,顺着这里爬上来,跳过这个距离就能进基地了。是不是很危险?”一瞬间迟烁的心跳都停了半秒,不动声色地扫视他所指的路线,“为什么告诉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烁,你真的好傻。”宁宜真无语地看着他,“当然是让你去跟老爷子汇报这件事,让他对你印象好一点。”“……”迟烁有点心虚,反省了几秒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阴险狭隘,竟然会以为面前的人是在试探自己。刚刚受罚的两人就这么敲定了立功表现的计划,一起坐在视野极佳的高处,疲惫的身体吹着夜风,懒洋洋地开始闲聊。迟烁问宁宜真:“陨石出现的时候你在哪?”异能者都是受到了陨石影响,宁宜真回忆:“那个时候我还小,陨石雨落在我的城市里,有块碎片砸到了我。最开始我不会控制异能,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年,现在想想,很多以前的记忆都模糊了。”“我都快忘了,末世之前,没有这样的基地,所有人都生活在一起,有城市,有乡村和小镇……”身边的男人安静听着,宁宜真忍不住放松地说出更多,“最重要的是……没有丧尸,没有死亡,也不会有人争夺别人活下来的资源。”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队长,却无疑还是个年轻人,秀美的侧脸有些出神,声音里充满惆怅。迟烁看着他的脸,被他的话所触动,心中升起柔软和怜爱,正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就见他已经转过头来一笑,显然已经抛开那些伤感的情绪:“我还有小时候的照片,你要不要看?”迟烁凑过去,看着宁宜真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打开吊坠之后里面有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的宁宜真只有八九岁大,白嫩的脸颊上带着婴儿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极清澈,看着镜头仿佛刚刚睡醒。迟烁反复打量,指尖在照片上的少年脸上摩挲两下,一瞬间温柔的感情从心脏漫溢,情不自禁低声道:“你真可爱。”“……!!”他的话过于直白,低哑的声音十分温柔,显然不是寻常赞美,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脸一下子开始发烫,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迟烁抬起眼,在近距离和他对视,忽然之间生出大胆,倾身上前,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终于笃定自己的心意,是恶劣的逗弄,也是最认真的宣告。男人将吻印在他嘴角,趁他反应不过来时就已经分开,直勾勾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点坏笑:“宁队,我喜欢你。”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分,基地最高的角落无人可以窥见这一瞬间的亲密。宁宜真完全愣住,大受震动,心跳瞬间加速,呆呆看着他。男人笑眯眯地打量他的表情,懒声宣布:“从今天起,我要开始追你了。”…………几天后。“宁队,为什么这次外勤你死都不和迟烁一组?”直升机已经在调度,几分钟后全体队员们就将带齐装备集合。罗文一头雾水:“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还是说你们吵架了,需不需要我去摸他一下?”罗文指的是用自己的异能去感受下迟烁的内心想法,宁宜真背对着他整理装备,耳朵通红,声音闷闷的:“不用……你别管……反正我不和他一组。”“可是之前都说好了,接下来你们要训练配合技,而且大家都分好组了。”罗文挠头,“哎,小迟过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瞬间跳起来,红着耳朵冲进了直升机,那样子仿佛身后有丧尸在追,罗文和几个队员面面相觑,完全不理解,只好跟在他身后登机。迟烁最后一个上来,在宁宜真身边坐下,从容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啊,宁队。”众目睽睽之下,宁宜真无法多说,双手抱着枪,头深深埋低,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嗯。”这几天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那天迟烁大大方方表白之后居然还跟他说了句晚安好梦,然后才从墙头跳下离开,而后就开始了高调又隐晦的追求。无论训练和外勤,他都大大方方提出和他结组,用直白坦荡的目光看着他。最气人的是,他再也不提那天的表白,好像不急于他的答复,把每件任务完成得一丝不苟,甚至还主动把安全死角的防御和改建安排好,毫不犹豫地告诉孟群这是宁宜真的发现。这分明就是追求,却没有人注意到,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敢跟任何人说,和褚惜吃饭的时候都在咬筷子,被最疼爱的弟弟追问时只想把头埋进饭碗里:“小惜,别问了……”褚惜自然注意到他的异常,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迟烁算账。他在医疗组,自然清楚迟烁那天愤怒之下揍翻了多少人,原本还以为对方是个冲动的傻瓜,这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迟烁被他堵住,大大方方承认:“我在追求他,他也知道。”这一回合占上风的终于换了人,看着褚惜差点控制不住异能、脸色扭曲的模样,迟烁心中舒爽无比,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多谢你提供的反面教材,否则我还真拿不准要怎么办才好。”“……”褚惜死死咬紧后牙,眼睛一阵锐痛,能力不受控制地发动,却无法控制对他充满戒心的迟烁。他痛得弯下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浑身都在发抖,听到男人还在继续煽风点火:“等完成了任务,我会带走他好好照顾,把他保护周全,到时候用我的一切补偿他。”“是吗?”褚惜声音沙哑,从指缝里死死盯着他,勉强挤出话来,“你打算怎么保护他?如果你带他回靛鲨,以他的性格,只要你离开他身边一分钟,他就会被吃得渣都不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被攻二吸吻全身R玩长腿,湿吻耸动彻夜灌入热精哭着 这次轮到他……是什么意思……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宁宜真听不懂他说的话,用力按着他胸膛往外推:“不……走、你好热……”“烫到宁队了,真是对不住……亲一下道歉好不好?”迟烁声音里带着笑,那声线已经沙哑到极致,说着捧着他的后脑,低头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嘴唇。他把美人压在床上,捧着他的头吻得又深又重。那比起亲吻更像是在吃和品尝,反复吮吸啃咬唇肉,然后舌头伸进去翻搅,似乎钟情于里面的甜蜜津液,吸得啧啧有声。美人被迫张口回应,被吸住舌头之后眼睛都舒服得快闭上,晕乎乎被吻,伸手软软去推他的胸膛:“嗯……不、嗯……”浑身发软的人使出的力气仿佛小猫抓挠,迟烁一动不动亲着他,低着头唇舌交缠,鼻息炽热急促。等到终于分开时他轻轻退开,瞥见唇角牵扯出的黏热银丝,不由笑了:“果然,宁队的嘴巴真好亲……”宁宜真已经被亲晕,看着天花板小口喘气,迟烁动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一扯去,看清那身肌肤后目光越发炽热深黯:“比我想象得漂亮一百倍……”床上的队长无疑是个备受上天宠爱的美人,身体修长柔韧,从少年时代开始的训练让每一处线条都匀称得恰到好处,光裸的全身肌肤莹润,锁骨、侧腰和膝盖上分布着浅色的旧伤,昭示出这个人曾经历过怎样的严苛险境。由于方才的发情自慰和热吻,他身上已经沁出薄汗,迟烁想也没想,低头去吻那些伤痕:“这些也好漂亮……”他的亲吻细碎,偏偏连嘴唇的温度好像都偏高,湿热舌尖舔过那些伤痕,又安抚似的轻轻嘬吸,仿佛是某种珍惜又迷恋的享受。吻完了脖颈和锁骨,他吮住美人胸前的乳尖开始啧啧嘬吸,另一手抚慰另一边。宁宜真瞬间弓起了腰,攥住胸前男人的黑发想要扯开,睁大眼睛颤抖喘息:“嗯、不……别……!”男人不理会,继续响亮地玩弄舔吸,精纯的控火异能让他从指尖到口腔都比寻常炙热,最敏感的地方落入高热的吮吸,宁宜真死死挺起胸口,差点哭出来,浑身颤抖着抱住他的后脑,手指深深插入他的黑发,像是拒绝又像把他往身上按:“不……呜呜不要吸……好热、不……”小巧的乳尖又嫩又精致,被吸几下很快就挺立红肿,迟烁吃完一边换另一边,另一手按住被冷落的一颗,沾着黏液快速揉捏拨弄。就这样来回交替几次,两边乳尖全都被玩得晶亮红肿,宁宜真已经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有混乱带着鼻音的喘息:“嗯、嗯……”乳尖被玩得湿润,挺在空气中格外空虚寂寞,而男人的舔吻还在往下蔓延,从胸口到腰腹,每一处被吻的地方都因为发情而敏感,湿热唇舌衔住侧腰的肌肤时,宁宜真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不、呜……!腰不可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肢又软又韧,每天都被战术腰带紧缠,是他不知道用目光描摹过多少次的地方。迟烁把他整个人都稍微翻过去,亲他的腰一边用舌头嘬舔,与此握住那根硬挺想要释放的湿红性器,为他随意套弄了几下,听到他混乱哀求:“嗯……好热、不要碰……”美人被粗粝火热的手掌刺激得浑身颤抖,口中拒绝,腰却已经挺着想要在他手里抽插,迟烁却不肯这么给他,低头在他腰上一下下啃咬,松开性器去揉他的臀肉:“宁队……屁股怎么这么肉?第一次见面我就忍不住了……这么好看的身子,怎么忍得住不碰?嗯?你说是不是?”富有弹性的白嫩臀肉被火热大掌揉捏玩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和酥麻,腿心的嫩穴也被牵扯,空虚地蠕动起来,期待着被掰开臀瓣抓揉着狠狠进入。美人双眼朦胧地扭着臀呻吟,迟烁盯着臀肉从指缝溢出,眼珠几乎都红了:“好肉的小屁股,抵着操肯定爽死了……还有腿,宁队的腿可真是极品,晚上做梦都想把你扒光,举着你的腿把你干坏……”宁宜真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只能任身上的男人分开两条长腿,捧起来痴迷地啃咬舔舐。舌头从小腿舔舐到膝盖,大腿内侧也被一下下嘬吸,甚至敏感的膝弯也被舌头抵住舔弄了好几下。白嫩光洁的长腿上落满了火热湿黏的亲吻痕迹,他随着迟烁的动作一下下颤抖,拼命拒绝:“不要……不要亲……呜……!”入口的每一处肌肤都细嫩优美,迟烁捞着他双腿举起,一遍揉捏一边埋着头落下亲吻,舌头不知疲倦地到处舔舐,把肌肤细细舔弄尝过,又用口腔包着吸吮,就这么又揉又玩,把美人两条长腿玩得一会绷直一会颤抖着垂落,全身粉红,双眼迷蒙地挺腰扭动,下面的性器可怜挺着一颤一颤,显然在渴求高潮:“嗯啊……舌头不要舔……”男人性子恶劣,进门看见他撸着性器自慰,把全身上下都玩了一遍,让他敏感得随时都能高潮,却偏偏就不给他最想要的地方。他分开宁宜真腿心,果然看到那个小洞已经开始翕张,嫩粉的小洞上泛着晶莹液体,不由轻轻吹了口气刺激那个小洞。“嗯啊啊!”敏感的嫩穴被吹气,美人一下子大腿绷紧,小穴也在视线里狠狠蠕动了两下。一想到被那个地方紧紧吮吸吞吐是什么感觉,迟烁呼吸都粗重了,胸口剧烈起伏:“宁队,是不是特别想射?来求我,一句就好……一句就让你射。”“呜……”宁宜真挺着腰徒劳地顶空气,浑身一阵阵发软发烫,后穴里嫩肉层层蠕动着流水,仿佛在期待什么东西。听男人反复耐心重复了好几遍,他终于晕乎乎地道:“求……嗯……求你、让我、射……”“好。”迟烁看他被自己捉着双手,漂亮的身体一下下销魂扭动,说话时嘴唇张合露出粉嫩舌尖,心脏都被勾得狂跳。他分开宁宜真的双腿,单手扯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性器冒着热气一下弹了出来,显然蓄势待发已久:“队长真听话……这就给你。”刚才的玩弄之下敏感后穴早就湿软,一碰就会被含进去,迟烁一手抓住宁宜真两手手腕按在一起,另一手分开他大腿,将性器抵住那个小口,挺着腰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呃……好紧……”软嫩小洞被深红的龟头顶住,先是被顶得下陷,随后被迫张开吞咽了粗大的肉物,富有弹性的小穴被撑开,含着爱液吞进了足足半根。里面的嫩肉高热又滑嫩,吃着粗烫的大肉棒拼命吮吸亲吻,滑出更多爱液裹住柱身,与此同时宁宜真一下子挺起了腰,双手拼命挣扎,扭动着想要排出那根东西,却被借机顶得更深:“呜!不要!什么、好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上就让宁队舒舒服服地射……该死,咬得好紧,要进来了……!”迟烁被他夹出了汗,再也忍不住,握着他的腰狠狠往里一捅,性器噗嗤直接进了大半根。嫩肉被重重摩擦,宁宜真一下子绷紧了腰,前面性器射出几股精液,后穴夹着肉棒蠕动高潮了:“呜呜到了!!射了……射出来了……”高潮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起来,只经历了一点情事尚且生涩,被粗大的东西再次占满后立刻吸吮着往外推挤,热热的媚肉缠得柱身欲仙欲死。他发情时居然会把这些都说出来,迟烁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方才揉玩吸吮了全身才变成这样,满足舒爽得难以言喻,喘着气慢慢挺动起来:“一插进去就射了,后面也动得这么厉害,里面还会出水……前后一起高潮舒服死了是不是?嗯?”“呃呜……不要、不要动……!”高潮的穴肉被粗硬的性器一下下顶开摩擦,最敏感的时候受到刺激,美人出了一身的香汗,难受又舒服,拼命开始挣扎,汹涌的快感下说话都在哆嗦含着哭腔,小穴吸着男人的肉棒,双腿在他腰上夹紧磨蹭,“高潮了,不要、现在不行……太大了……”“爽死了……里面居然这么会吸……”迟烁被他吸得额头渗出热汗,继续按着他的双手,一手握着他的腰继续抽插,“宁队这双腿果然是极品,来继续用力夹,磨蹭两下……嘶……好爽,夹着腰的时候里面也在吸……”“嗯嗯……”宁宜真被他一下下抽插,只能双腿大开夹紧他的腰,泪眼朦胧被干,浑身香汗淋漓,说话颠三倒四,诚实的发情简直让人心脏都融化,“呃……难受……好难受、好舒服……”高潮后的小穴还在痉挛,滑出大量爱液,肉棒一次次在汁水淋漓的穴里抽插,被水润润地包裹吮吸,爽得难以言喻,一阵阵爽感到达大脑皮层,迟烁压着他挺动,抽插越来越快:“里面紧死了……宁队,小穴死死咬着自己的队员呢……好孩子、乖队长,赤隼最厉害的宁队,只能张开腿给男人干……被追求者一插就哆嗦着高潮了,这可怎么办……”他仗着宁宜真无法思考,把下流恶劣的挑逗不要钱一样往外说,美人大脑混沌,潜意识却好像依然能够理解,闻言脸颊和全身都羞耻边红,上半身都微微挺起,湿穴更用力地层层吸绞肉棒:“呜……呜呜……”那种吸裹实在销魂,迟烁喘息一下子粗重,肉棒在美人汁水淋漓的媚穴里狂插猛捣,把嫩肉摩擦得肿胀痉挛,挺着腰开始啪啪快速冲刺:“嘶、又变紧了……不行,要被吸出来了……要来了……!”“呃呜……”宁宜真双手还被他按着,根本无法挣扎,下半身快感狂涌带着酸麻,只能张着腿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进出,两条滑腻白嫩的长腿夹着男人劲腰磨蹭,怎么都躲不开,发出几乎绝望的哭音,“呜又要到了!要到……”“又要高潮、好、里面再喷给我一次……”迟烁喘着气拼命猛顶数十下,最后狠狠用力一顶,粗烫的肉物死死抵住穴里的嫩肉,猛然松了精关,“来了……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精柱狠狠击打在敏感的穴肉上,由于男人的强大火元素异能,竟然也是近乎滚烫的温度。敏感肉穴被烫得拼命痉挛抽缩,美人浑身死死绷紧,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拼命仰着头,声音发抖带着痛苦,一下子被射到又一个小高潮:“不、不、好烫!不要、呜……!”“呼……”迟烁死死抵着他,埋在他脖颈叼着嫩肉,在嫩穴的包裹下痛痛快快射出热精,沙哑喘息的声音里带着笑,“烫得紧紧缩起来了,好可怜……嘶,还在射……”小穴被大量精液瞬间灌满,顺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往外冒,交合处晶亮淫靡,肉棒还牢牢插在里面一颤一颤输精,穴口却已经有浓白的稠液往外溢,红肿穴口哀哀咬着肉棒抽缩,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被热精灌得满满当当。美人被烫得低声哀鸣,双手终于被松开后立刻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背,手指狠狠陷入他沁满热汗的背肌,声音里哭腔浓重:“不要……不行了……”射精的过程漫长而折磨,男人边射还在热乎乎的黏腻小穴里一下下挺动,低头在他脖颈色情地吮吸舔舐,满意地感受着美人被舔一下顶一下就会颤抖。宁宜真泪眼朦胧地承受灌精,等到他终于射完,只觉得从小穴到腿根一片都被热精烫坏,整个下半身一片酸麻,连绵的颤抖根本无法停止:“呜…………”然而身上的人居然还没有结束,甚至连性器都没有拔出,在他脖颈缠绵舔舐亲吻了片刻后再次挺腰。半硬的性器在糊满精液的小穴抽插几下,很快再次充血硬挺,黏腻敏感的小穴再次被摩擦,宁宜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微弱挣扎,声音里满是哀求:“不……满了、已经满了……不能再射了……”“还没射完,小队长……乖乖的……”他这样子太过可爱,迟烁心里又软又想欺负他,握住他的一条腿推高,低头吻住他,下身慢慢挺动。这个姿势让腿心更加暴露出来,方便一下下撞击美人腿根,还能把他的一条长腿握在手里尽情抚摸揉捏。常年训练的柔韧身体被掰成这样的姿势也不会坏,宁宜真双手死死扣在他背上,一条腿高高抬着被他握在手心,用糊着精液的小穴承接新一轮的抽插:“呜……”糊满热精的穴插起来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媚肉还在细细痉挛,爱液混着热精十足滑腻粘稠,一塌糊涂裹着肉棒,被顶一下就连绵蠕动着死死吮吸,满是精液的穴肉还在饥渴舔舐柱身。迟烁刚刚释放了一次,并不急于泄欲,而是一边顶一边缠绵和身下美人接吻,搅着他的舌头伸出口腔和自己纠缠,甚至引导他吸吮自己的舌尖:“宁队亲我一下好不好?吸住我……唔……”宁宜真迷迷糊糊照做,红唇吮住男人的肉舌吸进口腔,裹着黏液的舌尖抵住舔舐。下面的性器被媚肉紧紧包裹吸吮,上面也被美人的红唇吞吐服侍,迟烁爽得发出性感的长长哑喘:“上面下面的小嘴一起伺候太爽了……嘶……哦……”美人大脑晕晕乎乎,吻着身上男人的舌头吸吮吞吐,在黏腻色情的舌交里获得了快感,一边大腿被男人掰开握住,挂在他的臂弯里,承受逐渐由慢到快的新一轮抽插。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相贴着耸动,快感不再过于激烈,却有种让心脏和大脑都要融化的缠绵酥软,不知不觉间,美人双手已经环住男人的肩颈,开始主动迎合:“嗯、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听话,这是异能还是自己想要?”迟烁有点遗憾无法判断,一边抽插一边更深地亲吻他,让黏丝不断从美人唇角溢出,简直想要把他口腔亲到合不上才罢休。亲够之后他开始揉捏手臂上挂着的长腿,低头去吻他膝盖,舔弄白嫩的小腿,感觉到美人呻吟着吸紧小穴,笑得满足又恶劣:“里面夹得好棒……这么喜欢被玩腿吗?真巧,我也最喜欢了……”房间里的温度粘稠火热,床上一塌糊涂,景象十足淫靡,美人仰头承接热烈的湿吻,一条腿被拉起,腿心的小穴已经糊满精液,却还在艰难吞吐着粗大性器,小嘴一样箍着吮吸,每一下都被捣出更多的精液和黏汁。身上耸动的男人身材健美,懒散的声音性感沙哑,把一场单方面同意的纾解做得像是最亲密缠绵的情事,还带着点坏心:“里面真的好热……就这么插一夜好不好?保证让队长舒服到哭出来……呃、又想射了……再吃一次精液好不好?”“不、不行……太烫了……”一直迷蒙迎合的美人闻言有些恐惧,又一次开始挣扎,踢动长腿想让他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却被男人压得更紧。迟烁喘息着低头吻住他,把他拒绝的话全都吞进肚子,与此同时下身开始愈发激烈地耸动,在裹满热液的穴里来回抽插摩擦:“可以……可以的……小穴被烫不是很舒服吗?你看,忽然吸紧了在要呢……唔……要来了……”“不呜……”宁宜真咿咿呜呜被他吻着,一条腿被他铁钳一样的手臂紧紧压住,欲哭无泪,浑身快感在冲刺一样的抽插中疯狂上涌,被他紧压着耸动,快感愈发汇聚。终于迟烁抱紧他的腿,喘息着贴住他嘴唇顶送了数十下,最终狠狠插到深处,肉冠顶着媚肉狠狠一碾,马眼张开,舒爽地喷发出第二发浓精:“呃……射了……小穴乖乖接住!”“呜!!”火热精柱狠狠冲击最敏感的穴心,一瞬间快感强烈到几乎晕厥,宁宜真崩溃地哭出声,抽泣着绷紧身体,小穴拼命绞紧跳动射精的粗硬肉棒,哆嗦着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到了……呜……好烫、要死了、好舒服……”他高潮时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迟烁却听得一清二楚,一边埋在暖热的媚穴里舒舒服服射精,一边贴着他唇角喘息闷笑:“还在射……我就说热热的很舒服对不对?嘶,里面还在吸……看来有必要让队长彻底喜欢上这种感觉,到时候别人都满足不了你……”高潮让双耳都在一阵阵嗡嗡作响,美人眼角滚落成串的泪珠,精致的脸上茫然失神,浑身粉红汗湿,身体绵长轻微地一阵阵痉挛,已经根本听不到他恶劣的挑逗。身上的男人压着他持续灌精,握着一边长腿抬起,露出被粗大肉棒狠狠插到底的小穴。穴口不停蠕动吞咽着粗大的肉杵,一下下箍弄榨出更多精液。性器泡在满是热精的穴里,被媚肉紧夹服侍,迟烁压着他舒爽喷射,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抽泣反而更加兴奋。直到终于射完,媚肉早就被糊满,浓液不断溢出,挂满交合处和腿根,染得床单上也满是精痕,场面淫靡得不堪入目。等享受够了余韵,他慢慢把自己退出来,粗长的性器上裹满黏液,从穴口拉出好几条热气腾腾的粘腻白丝:“呼……”长夜已深,荒唐的玩弄总算落幕,男人总算暂时欺负够了,低头细细吻去宁宜真的眼泪,将他搂进怀中,一下下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声音懒散又性感:“多谢宁队的款待……我可太好奇了……这一次是我,你会是什么反应?” 9早晨睡梦中温柔诱哄后入/攻二上分/卧底任务更新“杀了他” 激烈性爱过后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床上的美人身上布满各种痕迹,小穴含满热精,靠在男人怀里沉沉昏睡,似乎因为做得太狠,睡梦中还在轻微抽噎。迟烁抱着他,等到他呼吸逐渐平复,轻柔检查他的脉搏和心跳。等到确保他已经脱离异能控制的发情状态,男人这才起身,悄无声息下了床,走出门外。外面的桌边坐着一个人,神情平静,浅色的双眼却冷如寒冰,正是褚惜。方才由于他武力值不足,无法第一时间破门而入为宁宜真纾解,于是被赶回基地的迟烁打晕截胡,又在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经历了堪称羞辱的事,此刻的青年周身莫名萦绕着让人悚然的气氛,好像即将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迟烁并不怕他,懒洋洋走到他对面,开口的声音里满是餍足:“醒了?我们没吵到你吧?”这实在是个有些失礼的开场白,但对方拿床上的细节炫耀在先,这样做不过是彼此彼此。褚惜闻言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眼珠转动了一点角度,幽冷地盯着他,几秒之后才出声回答,却换了个话题:“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他一字一句、轻声问迟烁道:“你真的觉得,等任务完成之后,他会原谅你吗?”那双毫无色素的眼睛显出非人的冷感,透露出善于伪装、心机深沉的青年的本来面目。这一夜的刺激好像让他做了什么再也无法挽回的决定,迟烁的神情冷下来:“你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像你以前对其他幸存者基地做的那样?”“如果那些人之间没有互相猜疑,我又怎么会成功?”褚惜回答他,声音轻柔得像在唱歌,“我不会挑拨你们,你们的关系在任务完成之后注定会结束,但我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他的弟弟,等赤隼没有了,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迟烁脸上的表情终于阴沉下来,“你哪里来的信心?不怕我告诉他你的事情?”这种情况下谁先威胁对方谁就输了,褚惜歪头一笑:“你知道我曾经骗过多少人。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哥哥相信我,哪怕是灭掉赤隼之后也有一百种。”“就连眼睛的事也很好解决。比如,你今天打了我,我因为想要保护哥哥的愿望太强烈,突然觉醒了异能。“或者也可以是……我正好被你推到桌角上,伤到了神经,不小心——瞎掉了。”“这样一来,对于靛鲨而言,我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不会再联系我。而哥哥会因为愧疚照顾我一辈子。”他就那么自然地说出惊心动魄的发展,竟然真的全不介意把自己双眼弄瞎,说完竟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来:“这么一想,好像还有点期待呢?”天真的外表下,那个病态疯狂的灵魂终于显于人前,迟烁神色变得紧绷,双眼盯着他,预防他的突然爆发。青年在他的注视下放松地站起身,越过他向外走,对视时冲他微笑,浅色的眼睛寒冷刻骨:“你可以继续追求哥哥,我很好奇事情的发展。”“因为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着他。等到你背叛他的那一天……他就会知道,谁才是一直在他身边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觉睡得又累又沉,身体深处被莫名点燃的情欲总算平息,激烈高潮后的余韵却仿佛还在身体各处流淌,倦懒甜美的同时又极度疲惫。偏偏不知何时,背后有个火热的怀抱再次贴了上来。熟悉的快感再度蔓延,身体被温柔打开,粗硬的肉物顶入身体,每一下进出摩擦都带来温热潮水般的舒适。宁宜真又舒服又想睡觉,发出软绵绵的鼻音想推开他,耳朵却被咬住吮吸:“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脸好红……”“不要……嗯……”浑身又开始发热发烫,那根东西在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来回顶弄,身体跟着一下下摇晃,大脑好像还没有恢复思考功能,宁宜真迷迷糊糊地张口喘息,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又软又黏糊,刺激得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抬高他的腿,操弄的动作立刻加快。那根东西开始气势汹汹地抽插,温柔绵长的快感变得激烈,某一下顶到敏感点,快感立刻碾过神经,宁宜真毫无防备地叫出声,颤抖着绞紧了体内的肉物:“啊嗯……”“嘘……别叫这么大声,咬着我。”口中被塞入了两根手指,宁宜真晕乎乎地含住吮吸,身体不知不觉发热出汗,下意识地寻找快感来源,试图迎合那根顶在穴里抽插的肉棒。里面、好舒服……美人咬着自己的手指,舌头乖乖吮吸,长腿被抬起打开拢在男人臂弯中,含了一夜热精的小穴又软又热,只会包裹着性器侍奉,无论哪个角度插都被紧紧包裹着吮吸,媚肉裹满精液和爱液,抽插起来顺滑火热。两具身体很快都出了汗,迟烁紧紧抱着他,挺腰在露出的腿心小穴里抽插,舒爽得不住喘息:“喜不喜欢这样?再重一点好不好?”怀里的人发出舒服到极点的鼻音,绵软又顺从,仿佛已经真的被他拥有。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挺动抽插,快速顶入数下后用力抵入敏感的深处,反复改变节奏一点点磨他:“喜不喜欢?这样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占有欲、保护欲和情欲混杂在一起,变成某种满涨又强烈的情感,迟烁简直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做下去,仿佛就可以逃开那些可以预见的破碎未来。他咬着宁宜真的耳朵,一边顶一边喘息,说出来后自己都感到心脏一阵发热:“喜欢……我吗?”“呜……”快感变得磨人,快速摩擦时快感强烈,深处嫩肉被碾压的时候又舒服得让人颤抖绞紧,耳边模糊的追问重复几次,宁宜真终于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动荡的视野,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正在发生的事,立刻挣扎起来:“不……走开……出去、呜……”“喜不喜欢我?”问出那句话之后就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迟烁反复追问他,一边挺腰在湿滑小穴里进出,简直是想用快感威胁他屈服似的,“好紧……小穴里一直含着我的精液呢,宁队……”“呃、呜……迟烁……”宁宜真勉强找回神智,用力推开他想要挣扎,却被他从后箍着身体握住腿,根本没法逃开,“出去、出去……我不要……不、呜!”“不喜欢?那出外勤为什么要躲着我?明明可以直接打我一顿,把我赶走……”他挣扎时湿淋淋的肉穴立刻绞紧,媚肉死死咬住性器,抽插都有一瞬间变得艰难。迟烁被他夹得浑身酥麻,低喘着一下下顶开越来越紧的小穴:“还有现在,这个姿势也可以反击不是吗?还说不喜欢我……唔、说中了是不是?又夹紧了……”“闭嘴、闭嘴……”火热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宁宜真被他贴着耳朵说话,浑身都在颤抖,越挣扎扭动越被他箍紧了抽插,在男人怀里敞着腿被肉棒进出,难受又舒服得欲哭无泪。迟烁见他耳朵如此敏感,干脆一边吻他耳朵一边说话,音量极低极哑,酥酥麻麻勾画着耳膜:“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宁队……耳朵也好甜,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闭上眼睛,吻着怀里人粉嫩可爱的耳朵重复,耸动着和他亲密交缠,心里一阵阵发热,“我喜欢你,宁队,小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耳朵被这样玩弄和情话攻击,宁宜真死死咬着唇不想承认,腰却一阵阵发软,小穴也被刺激得夹紧了肉棒,“迟烁、滚出去……”美人耳朵通红,身体无一处不销魂和惹人怜爱,偏偏这些已经有另一个人见过,而那个人比自己更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迟烁掰开他的大腿挺腰一下下快速操干,心中升起深重的阴影,不安和忧虑化为更加激烈的占有:“做完再让我滚好不好?唔、要射了……”那个关键词一下勾起宁宜真的回忆,昨晚身体深处被迫接住滚烫的精液,那种难受又快乐至极的感觉简直令人恐慌,他一下子剧烈挣扎起来:“不行、是烫的!不行……迟烁!!”肉棒的抽插骤然加快,湿淋淋的媚穴里热液被捣出穴口,湿滑的媚肉似乎已经开始期待,缠着柱身用力舔舐。迟烁贴着他耳朵笑:“嗯,是烫的。被射的时候会吸得特别紧,好像很想要一样一直咬……来了、要射了……喜欢你……”这样的表白实在太犯规,宁宜真被他弄得完全无法思考,耳边只有他沙哑火热的喘息,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勃跳着胀大,不由绝望咬住了他的手,肉穴已经恐惧又兴奋地痉挛起来:“不、不、呜!”迟烁手臂发力,肌肉一瞬间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在他体内狠狠抽插数十下,闷哼一声往里一顶,性器猛然埋进深处,痛痛快快松开了精关:“射了……!射满宁队的小穴……”“呃好烫!不、呜……”火热精液又一次连绵灌入,美人的腿一瞬间绷直,声音里带着颤抖哭腔,却被身后男人死死掰着腿,穴口咬着射精的性器疯狂蠕动,显然被射上了高潮,“到了、到了……好烫……”高潮时的小穴疯狂吸吮榨精,显然比主人诚实,媚肉含着热精绵长轻微地痉挛,伺候着性器舒爽喷射。迟烁边射边吻他耳朵和后颈,呼吸粗重地喃喃表白,汗湿的身体紧贴着他,在滑腻的肌肤上重重抚摸,珍爱得不愿放手:“还在射……好舒服……好喜欢你……”……做完之后两人在床上抱了许久,迟烁懒洋洋在他后颈上舔咬,直到宁宜真终于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明白了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脸都要埋进枕头里:“你给我走……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烁哪会被他说走:“先给你弄干净好不好?”他出去接了水给宁宜真清理,不顾反抗捉住对方的脚踝,擦拭的力道却很温柔,说话言简意赅:“一队都安顿好了,伤员三名,都没有大碍。袭击你的人已经抓回来了,罗文他们在看着审问。”温热的力道清除了身上的不适,宁宜真愣愣听着,看着身前男人半跪在床上给他服务,擦完身体,又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去洗个澡?里面也需要清理下。我今天的热水份额挪给你。”说到这个宁宜真想起来了,红着脸骂他:“你个变态……什么变态异能……居然、是烫的……”“是陨石比较变态吧。说到这个话题,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迟烁忍着笑,凑到他耳边,“队长,你有没有开着异能自己……过?”“没有!!”他故意把那个动词说得含糊暧昧,宁宜真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脸如火烧,用力别开视线。迟烁看着他的模样笑了:“这都不打我,还说不是喜欢我?”“……”宁宜真脑子如同一片乱麻,情急之下把被子一掀,钻进去当鸵鸟,男人在外面抱住那团被子低笑。气氛一时安静下来,迟烁静静陪了他一会,心中一动,说出心底最诚实的话:“小宁,答应我好不好?我会用我的一切保护你。”被子里的宁宜真眼睛瞪大一瞬,耳朵发热,咬着嘴唇不肯不说话。迟烁等不到他的回答,叹口气,干脆死皮赖脸道:“我都给你纾解了,你不会不负责吧?那我就出去告诉所有人,包括孟老爷子,赤隼的一队队长睡了新人队员,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迟烁!!你给我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那之后,迟烁很少能见到褚惜。对方在医疗组深居简出,甚至来找宁宜真的频率也有所减少,似乎在独自酝酿着什么行动。青年那天所说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一根尖锐的刺,导致他在享受现状的同时极其不安,在靛鲨的安排下,他继续探索和整理赤隼的情报,却迟迟不想迈入下一个阶段。一次外勤时,他问宁宜真:“如果让你在赤隼和我之间选一个……”“为什么要在你们之间选?”宁宜真奇怪地看着他,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你是保护者没错,但你也是赤隼保护的人。赤隼不会牺牲你来保护别人的。”“不。”迟烁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比如说,赤隼容不下我了……因为做了上次那样的事,或者更严重的事……”“不会的。”宁宜真看出他有点认真,便也认真回答,“有我管着你,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做那种事的。”“……”迟烁垂下眼,遮住复杂的眸光,过了好几秒才带着一点自暴自弃低哑道,“……宁队,来接吻吧?”“?!!”宁宜真整个人都像被针扎了一样弹起来,脸一瞬间爆红,却已经被他抵在墙上:“这是在外勤、你疯了、嗯……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赤隼的所有人都发现,宁队和迟烁之间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前段时间两人一起被孟群责罚,似乎反而加深了队友情谊,原本就经常一起行动,这下更加夸张,不少人都目睹过迟烁走路的时候挂在宁宜真身上。一个将近一米九的人就这么趴在不到一米八的人肩头,紧贴着他往前走,仿佛一个体型巨大的懒猫,围观群众啧啧称奇:“宁队性格真好啊,就这么让迟哥缠着。”迟烁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彰显所有权,然而当他走在路上,慢慢开始有幸存者和二人同时打招呼。甚至有一天外勤结束回来,幸存者照例围上来迎接宁宜真,却不忘往迟烁手里塞上几棵菜和两个鸡蛋。眼睛亮晶晶的小孩更是把花插到他的口袋里:“哥哥拿着!拿着!你们辛苦啦!”宁队的好感度提高,就是整个赤隼的好感度提高。孟群发现自家最水灵最钟爱的小白菜被拱了,忍不住有些嫌弃:“每天勾肩搭背像什么样子?”然而宁宜真红着耳朵坚称是为了更多时间练习异能配合,还给他演示了最新的组合技。迟烁将大范围的火元素聚集在空中,而宁宜真用特制的子弹连续射击。两人心意相通,同步攻击,火焰与子弹融合后像熔岩雨一般倾泻落下,覆盖区域极广。老人家满面欣喜,看得连连点头,甚至赞许地拍了拍迟烁肩膀:“好,好!这对抵抗丧尸潮入侵很有帮助!小宁,小迟,给你们记一功!”老人声如洪钟,手掌宽厚温暖,是严厉又慈爱的长辈,身形虽已佝偻,气场却如同松柏。迟烁眼中映着远处还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一时有些怔然,不知如何回复,本能地回头去看宁宜真:“……”恰有一阵风吹过来,年轻的队长放下枪,发丝掠过面颊,黑眼睛里满是灵动狡黠,对他灿烂一笑。那一瞬间心脏涌上酸涩的情绪,糖衣下丝丝的苦逐渐蔓延开来,迟烁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少,喉结滚动,喃喃道:“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前剧情修复进度尚不足30%。」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消失已久的系统声音再次响起,比起催促更像是单纯的疑惑:「你已经知道卧底是谁了。留着他们只会生出祸患,况且一旦打起来还不一定生出什么事端。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吗?」宁宜真往医疗组走,并不回答他的疑问:「你好像变乖了?」「…………」褚惜最近自愿调岗,由于工作表现积极,被提拔进入更核心的研究团队,好几天才能见到一次面。他到了医疗组,轻车熟路地走进深处的实验室。这个时间他一般都在看数据,宁宜真悄无声息走过去,想推开门吓吓自家可爱的弟弟,却发现门开着一条小缝,里面传来说话声。就算不开异能,宁宜真依然具有比常人更敏锐的感官,他在门边停住脚步,以为是有什么人在和弟弟讨论工作,下一秒却听见了迟烁的声音。“这么短时间就接触到了赤隼的核心研究,你还挺努力。”“你不也是?听说一队很快要离开基地做长途探索了,是你期待已久的吧?”这两人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宁宜真好奇地推门进去:“小惜,迟烁。你们在说什么?”房间里的两个人迅速扭过头来,神情都有些僵硬,褚惜更是眼睛一动,险些想要直接发动能力,很快又冷静下来笑道:“哥哥来看我了?一队最近好忙,我和迟哥也好久不见了,随便聊聊近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发烧主动骑乘攻二求欢酸涩缠绵“小惜?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条消息映入眼帘的一瞬间,迟烁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靛鲨传信给他的方式是一台太阳能供电的短波通讯器,黑漆漆的机器只有巴掌大,会定时自动开关传递消息,迟烁凝视着那组信号形成的消息,僵硬地坐在原地,心中掀起了焦急而恐惧的惊涛骇浪。不可能,为什么突然会将任务更新为刺杀那个人……为什么?不……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因为前段时间两次其它基地对赤隼的偷袭都没有成功。一座武装精良的基地,由末世前的军队高层将领组建,将数万幸存者保护得滴水不漏,里面该有怎样充沛的物资和劳动力,以及走在末世前沿的医药研究……更别提那些异能者,如果都能收归己用……多少基地都在暗中觊觎,想要将这头骄傲的鹰隼从天上击落。而这样一座基地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无疑就是宁宜真。靛鲨或许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心意,或许没有发现,但无法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他对整个赤隼的重要。电台还在一闪一闪,机器被设计为只有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回复消息,留给他思考和组织回复的时间并不多了。迟烁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一字一句敲下回信:“初步情报已获取……根据实际情况……建议更改任务目标为……”——将刺杀目标更改为谁呢?那个双目炯炯、和蔼笑容的老人?还是被他夹带私心揍翻后笑容依然爽朗的特种队员?或者那些照顾过他、塞给他食物和鲜花的幸存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中的面孔一张张浮现又隐去,最终定格在年轻的队长专注看着他,对他露出全心信任的灿烂一笑。机器一闪一闪,男人一动不动立在漆黑的房间里,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抬起手,手指触上自己的耳钉。那似乎是个极为险恶和艰难的决定,却又因为想保护某个人的心情而显得毫不迟疑。迟烁捏住那枚小小的金属,没有任何犹豫,手指狠狠一扯!耳钉被用力拽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线,几乎是同一时刻,仿佛一根看不见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神经上,高大的男人不受控制地踉跄跪倒,发出痛极的闷哼:“唔……!”黑色的耳钉从他手中滚落,骨碌碌落在地上,奇怪的材质内似乎有靛青的光芒一闪而过,慢慢黯淡下来,而地上的人脸色变得极度苍白,冷汗不断渗出,浸湿了衣襟。那是难以想象的折磨,仿佛有一把锋利无匹的锯刀在来回狠狠切割神经,整个人的存在仿佛都只剩下用来感受痛苦。一向坚韧强悍的男人几乎在这种折磨中被摧毁,手指狠狠扣住地面。到了最后意识消失的边缘,他牙关紧咬,几乎发出咯咯声,用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微弱重复:“宁……小宁、小宁……”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蜷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低语声模糊,直到天色已经大亮,恐怖的疼痛终于不甘心地退去。迟烁一点点捡回了自己的意识,花费了十多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天光照亮他的身形和面容,男人身上那种懒散中藏着悍利的气质似乎都在几小时的神经折磨中去了大半,偏偏一双眼睛极黑极亮,放出让人心悸的光,几乎像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他将还在闪烁的通讯电台藏回隐匿处,而后擦掉耳畔的的血,撑起身体出门向医疗组走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靛鲨同时派来两人,其中自然包含互相监督的用意。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必须立刻确认褚惜的态度。然而事情就是这么不巧,迟烁走到半路,忽然撞见罗文从拐角跑过来,见了他松了一口气:“迟哥,我正要去叫你呢!二百公里外一座幸存者基地被丧尸潮围攻,发来救援信号,我们现在出发!”“……”迟烁刚开口时嗓音艰难沙哑,“现在?”“对,快走吧!宁队已经调机了,二队三队也都一起去……对方基地现在的情况是……”罗文带着他转身往回跑,边走边快速和他传达任务内容,迟烁无奈跟着他上了直升机,靠在舱壁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自己满背都是因为疼痛渗出的冷汗。而恰在此时,一道熟悉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是宁宜真也登进了机舱。“迟烁?”脚步声逐渐接近,迟烁听到他关心的声音响起来:“你脸色好差,没睡好吗?”那一瞬间极度苦涩的情绪包裹住了心脏,从接到更新的任务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然而一切都已经改变。迟烁咽下嗓子里的干涩,过了两秒才睁开眼睛,调动起全身的力量,装出若无其事一笑:“……宁队担心我?”男人的嗓音和笑容都与平时无异,宁宜真放下心来,脸上有点发热,下意识否认:“谁会担心你?罗文是从床上把你揪起来的吧?睡死你。”他脸上升起的红晕简直太明显,根本无法掩饰真心,放在今天以前,迟烁一定会仔仔细细看好这一刻,满足得回味十天半个月。然而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那表情像是利剑狠狠戳入心脏,让一颗心都在淋漓渗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终于得到他的喜欢之后?无数苦涩的念头在心中盘旋,迟烁从未如此懊悔和痛恨自己,下意识别开视线,不去看喜欢的人因他脸红的可爱表情。然而他这一动,耳朵从发丝间露出,宁宜真脸色瞬间变了:“你耳朵怎么在流血?你的耳钉去哪了?我去拿绷带……”“不需要。”迟烁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起身,随后立刻收回了手,深深看着他:“小伤,洗澡摘下来的时候走神了而已。待会受伤了一起包扎就行。”被松开的手空落落的,男人脸上依然带着懒散的笑意,黑眸里却充满让人无法读懂的情绪。宁宜真一头雾水,只能反驳他的话:“咒自己干什么?”然而这一趟外勤确实应了他的话,等众人到达友方基地开始支援后,男人在放出火焰时失误了两次,没有配合到宁宜真的子弹,还被丧尸近身了好几次,好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保卫战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终于清退了丧尸潮,众人才终于得以喘息,医疗组的救援也在此时赶到。从直升机上第一个跳下来的人竟然是躲在医疗组里搞研究的褚惜,宁宜真惊讶:“小惜?他们怎么让你来了?”褚惜神色非常难看,见到宁宜真之后二话不说冲上前把他抱进怀里,声音都在颤抖:“哥哥没事……没事就好……”当他看到更新的任务目标,立刻出门去找人,然而宁宜真和迟烁却一个都找不到。他千方百计打听,这才知道他们刚刚出紧急外勤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恐慌几乎攥住心脏,如果迟烁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迟烁呢?”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勉强平复心情,“他在哪里?”“——这呢。”褚惜回过头去,看见男人打着绷带走进房间。瞥见对方空荡荡的耳朵时,他瞳孔一瞬间缩小,整个人都难以置信地呆在了原地,几秒钟之后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活着?”“小惜?”这简直太无礼了,宁宜真眉头皱起,一拉褚惜手臂,“你在说什么?”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褚惜转头看着他,浅色眼睛再次放出妖异的光芒:“哥哥,你很困,不睡一下吗?”宁宜真露出一瞬间疑惑的神情,随后意识无法控制地变得沉重,眼睛困倦地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里。褚惜抱紧了他,看向迟烁,目光充满震惊和疑虑:“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摘了‘鲨齿’……你为什么没死?”“没有立刻死而已。”迟烁语气十分轻松,走上前,伸出没打绷带的手想去触碰宁宜真的脸。褚惜并不让他碰,冷冷盯着他:“这不是勇敢,是愚蠢。那是靛鲨最机密的神经药物,连我都还没有研究出解法。所有想摆脱‘鲨齿’的人都死了,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死?万一出了意外,谁来保护哥哥!?”他说到最后已经控制不住愤怒,声量都有所提高,迟烁却依旧平静:“不是还有你吗?如果我没猜错,你打算利用赤隼的研究资源把自己身上的鲨齿解开,然后把小宁带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用难以形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做事之前动一下脑子对你来说很难吗?靛鲨改变任务目标,说明很快就要行动,很有可能会趁着下一波丧尸潮进攻赤隼!时间太紧迫,我根本来不及解掉鲨齿!”“这点我想过了。”迟烁看着他,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会留在赤隼。”褚惜瞳孔骤缩,明白了他的意思,盯着他不说话了:“……”“我大概还能活一个多月。”迟烁轻描淡写道,“你我都没有给靛鲨回信,他们一定会立刻行动。”“——我会和孟群摊牌。等到靛鲨进攻的时候,我就用异能自爆。”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为自己选择的终结,褚惜想到他异能检测报告,眼前几乎已经浮现了他方圆百里爆炸的地狱场景,下意识护住了怀里的宁宜真,皱起了眉头:“‘随心所欲控制火元素’……”“嗯。爆炸范围会很大,可以直接解决所有后患。”迟烁停了停又道,“我只有一个心愿,虽然有点卑鄙……”他眉梢一动,看着褚惜怀里安静沉睡的宁宜真,终于露出晦暗的表情:“我希望小宁不会知道这一切。让他以为我只是普通地死了,或者变成丧尸也行……”“怎样都可以,只要别告诉他……我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其实是怀着……”他说到最后嗓音变得干涩紧绷,终于说不下去,垂下脸去,让表情没入房间内的阴影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仿佛第一次认识面前的人,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片刻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冷道:“我不会答应你。我会让哥哥知道,你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是靛鲨派来的卧底,从头到尾都不安好心。”“…………好吧,这样也行。”迟烁失笑,想了想,点点头接受,“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褚惜觉得他疯了,伸手抚摸宁宜真的头发,一边道:“死之前记得把你的‘鲨齿’,还有你的血取给我。”“没问题,回去就打包送到医疗组。”迟烁站起身,控制着自己不要将目光停留在昏睡的人身上,大步往外走:“我去替他处理外面的事,让他多睡一会。”…………宁宜真发现,迟烁最近似乎在冷落他。一队的长途探索即将开始,大家都在收拾行装,按理应该是训练宽松、时间充足的时期,然而迟烁却经常不见人影。好不容易遇到他,宁宜真想和他说话,他却总是找出各种借口,训练、孟老有事找、医疗组配合异能研究……总之每每都避开和他的独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之前说的那么好听……宁宜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甚至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而开始走神,训练中险些伤到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长途探索开始,让他更加无法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从来紧紧跟着他的迟烁竟然提出,想和他分开乘坐不同的越野车。“每辆车上最好都有攻击手。”迟烁淡淡道,说话时并不看他,“这样遇到敌人分割我们阵型,我们不会太被动。”这个解释当然说得通,队员都信服他的实力,闻言全都表示没意见:“迟哥真有大局观,居然不缠着宁队了。”一个队伍里怎么可能只有两个攻击手,宁宜真紧紧盯着他,然而男人只露给他一个滴水不漏的侧影,仿佛曾经那些炽热的暧昧和深情全都不曾存在。他心中泛起自己都难以理解的酸楚,在露出更多丢人反应之前迅速转身,钻进自己车上用力甩上了车门。罗文跟在他后面被吓了一跳,不由讪讪摸了摸鼻子:“……?”年轻的队长第一次产生了酸涩而自我怀疑的心事,一张白纸般的心怎么经历过这种折磨,很快就在行动中露出了端倪——在一场和丧尸的遭遇战中,他第一次受了伤,加上受凉,强撑着击退丧尸之后直接倒下,发起了高烧。他烧到摸起来都烫手,脸蛋通红,中间有一两个小时几乎不省人事,嘴唇微弱呢喃着什么却无法听清,失去意识的时候异能也不受控制,敏锐感知自动开启,随便一点声音就痛苦得皱紧眉头,往床角的方向拼命蜷缩。迟烁坐在他床边,心疼得难以自抑,让所有人都退远,独自一个人守着他,用尽可能轻的动静给他喂水和擦身。车队停在荒凉的城市废墟内,瓢泼大雨拍打窗户,破旧的房间仿佛一间在风雨中飘摇的小小温室。等到宁宜真脸上的神情平静下来,异能重归了控制,迟烁终于敢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里泄露出一丝多日以来强压的痛苦:“小宁……”“……嗯……”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宁宜真居然睁开了眼睛,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声叫他名字,“迟烁……”迟烁感觉到他温度降下来一些,终于放心,想重拾那副冷淡的态度却为时已晚。在他起身离开之前,宁宜真已经拉住他的衣角:“……陪陪我好不好,好冷……”男人僵硬地站在床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最后还是脱掉外衣,爬到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美人已经贴过来,往他胸膛上一靠,舒服得小声叹息:“好暖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违的柔软身体贴上来,迟烁的心却一片冰凉灰暗,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泄露太多情绪:“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我会好的……我已经退烧了。”从来承担责任的宁宜真生病之后变得胡搅蛮缠,“我不困,你和我说说话……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好不好?”曾经他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然而那时只是队长对队员的体贴关怀,如今却是完全撒娇一样的语气。这明明在不久之前还是他最想得到的东西,然而现在真的得到,居然会有这么痛,迟烁深深呼吸,声音沙哑艰涩到极点:“……你需要休息。”“迟烁……!”宁宜真生气了,吃力地抬起头,脸上烧得通红,湿润的眼睛含着怒气瞪着他,“你怎么回事……你到底……”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加上实在是说不出口,干脆仗着自己是病号,撑起身体爬到男人身上,压住他的嘴唇:“唔……”软嫩的嘴唇印上来,迟烁的心一瞬间都要停跳,喉咙里苦涩得像是被狠狠攥住。他偏头躲开宁宜真的亲吻,勉强握着那把细腰往外带:“小宁、不……”“我之前说不、你也没有停……我现在想要……”还有些低烧的晕乎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胆又撩人的话,脸红红地骑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衣服。直到被男人挡开几次,宁宜真的动作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他,眼睛慢慢变红了:“……迟烁,你是不是反悔了?”“…………”迟烁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挤出几个字,“没有……我给你。”大雨敲打着摇摇欲坠的窗户,外面是荒凉的城市废墟,房间内只有昏暗的行军手电筒灯光,小床破旧拥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被攻一带走软激爱药J强制猛G内S/逃跑撞上攻二 车子在雨夜里艰难往前开,宁宜真努力保持着意识清醒,想要分析这一切,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干燥温暖的床上,雨声隔着安全屋的窗户沙沙传来,气氛几乎称得上静谧。他慢慢动了动身体,立刻听到了金属的声音,并且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作战服已经被换掉,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的上衣勉强遮住腿根。而他的右边大腿上锁着一只黑色的腿环,一条长长的锁链连在上面、穿过脖子上的项圈,锁在房间的另一角。腿环和项圈都是用结实厚重的皮质做成,想割开都要花上一番功夫。宁宜真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浑身都软绵绵被抽走了力气。这时房门打开,褚惜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哥哥,你醒了?”宁宜真努力想要起身却无济于事,只能微弱地在床上轻轻挣动。看见他这副模样,青年脸上竟然浮现出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其实这个不是给这种场合准备的,但时间仓促……”他坐到床边,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针剂,手法轻柔地给宁宜真注射:“我的眼睛已经对哥哥没用了,只能用它来让哥哥没有力气。”青年动作轻车熟路,显然已经在他醒来之前给他用过了这种药至少一次。宁宜真感觉着注射的轻微疼痛,终于汇聚起一点力气,沙哑微弱地问他:“为什么骗罗文?你要让我在这里待多久?”“运气好的话,不会很久的。”褚惜把针剂放下,给他的针眼止血,“哥哥,可以不要问我吗?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你一切。”他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撒娇,宁宜真脸色冷下来:“你不是巨犀的幸存者。”“我不是。”褚惜低头蹭蹭他的手臂,“我是哥哥的小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满腹疑虑和惊怒,还要说什么,房间里的警报却滴滴响了起来。褚惜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冰冷:“有丧尸接近了。”“给我解开……药、还有锁……”宁宜真闻言咬着牙,想从床上撑起来,“我去解决丧尸。”“不行,那些人还在找你。”褚惜冷静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瓶,宁宜真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见他已经打开仰头服下,动作毫不迟疑:“唔……我说过了……我会保护哥哥的。”“你喝了什么?”宁宜真心中警铃大作,以青年此刻异常的行为和状态,那恐怕不会是什么简单药物。“哥哥被我这样对待,还在担心我吗?”褚惜看着他,露出有些复杂的一笑,对他张开了手——他的掌心上竟然浮现出了一团暗红色的小小火苗。宁宜真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火……是迟烁的异能?”“我发明了可以短暂复制异能的药剂。目前还是赤隼医疗核心小组内的机密,哥哥是第一个见到它的人。”褚惜轻描淡写地说出足以改变基地之间局势的事实,随后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很快就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报声大约过了几十分钟就停止,又过了片刻,房门终于被再次推开。再进来的青年十分狼狈,浑身湿透往下滴着雨水,衣服上布满泥泞,显然是曾经摔倒的痕迹。他双腿都在发抖,显然是脱力的症状,但还是走回了床边,扑通一声重重坐下,出了一口颤抖的长气:“……也不是很难。”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使用复制来的异能对抗丧尸,其中的惊险都被他几个字带过。宁宜真偏过头,看他身上没有明显伤痕,惊涛骇浪般的心情总算稍微平静下来。他试图思考眼下的情况,罗文被骗了,迟烁大概率不会信,一定会到处找他,就是不知道他目前被带到了哪里、过去了多久。他冷静地想说服褚惜:“你骗不了所有人,孟老不会相信,迟烁也不会相信。况且你自己来这里,擅离职守,有什么把握不被发现?”“哥哥在说什么?我没有离开基地。”褚惜微笑,浅色的眼睛一闪一闪,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他喝了那种药剂,好像神经都紧绷成一条线,随便刺激一下就要坏掉,“医疗组的大家都很信任我,我一直在基地做研究。”“……你的眼睛……这到底是什么异能?”宁宜真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心中冰凉,“褚惜,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哥哥,求求你不要问了……我本来不想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的。”褚惜把外套丢在地上,爬到床上抱着他,方才雨中的战斗让青年身体丧失了温度,宁宜真只觉得身上仿佛贴着一条冰冷黏腻的蟒蛇:“本来应该是我等着哥哥回去、陪着你,你什么都不会知道……可是他们居然想直接动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他说的话颠三倒四,宁宜真看着他,无数忧虑和疑惑在心中盘旋,不知道说什么好。疲惫之下,他松口安慰青年道:“小惜,我听懂了,你是想从一些人手里保护我……听我说,迟烁可以信任,至少让他知道我还活着,让他照看好赤隼,否则他会担心的。好不好?”然而他这话却完全踩到了雷区,褚惜闻言从他颈窝里抬起头,脸上没有了笑容:“哥哥,你真的很相信他。”“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在哄我对不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是他?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他的话一下子让人想到帐篷里那个贴着唇角的吻,明晃晃的事实再也无法逃避,宁宜真闭了下眼,一个字一个字说得艰难:“小惜……我不知道你……我一直都拿你当弟弟。”“我不想听。”那根脆弱的弦一瞬间绷断了,褚惜翻身压住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既然哥哥这么有精神,那就来和我做爱吧。这么久不见,小惜真的很想你。”……浑身肌肉都因为药物作用而聚不起一点力气,根本无力反抗和拒绝,宁宜真被他掰开双腿,眼睁睁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腿间,伸出舌头舔吻腿环附近的肌肤。黑色的腿环映衬着雪白的大腿,软嫩的腿肉被箍得稍微溢出来,那种视觉上的香艳难以言喻。褚惜着迷地用舌头一下下舔舐,舌尖裹着黏液一下下摩擦肌肤,宁宜真被他湿热的吻刺激得全身都在颤抖:“呜、走开………”年轻的队长只穿着一件宽松上衣,戴着颈环和腿环软软躺在那里,被男人握着大腿舔舐内侧,简直像是供人泄欲的性爱娃娃。褚惜握着他的大腿一下下嘬吸,留下无数浅红色的晶亮吸痕。手上的敏感肌肤被挑逗,变得越来越热,等他抬起头,发现美人的脸已经红透了,正怒瞪着他:“褚惜,给我立刻滚下去……”“不要。”褚惜扯开自己的衣物压住他,贪婪汲取他身上的温度,一下下蹭着他的身体摩擦,性器在他腿间顶弄挤压,很快就被刺激得硬出形状,而他声音里也带了喘息,“哥哥身上好暖……我好喜欢……”“唔……”他依恋的语气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乎这样的亲密理所当然,前路也没有即将到来的险恶。宁宜真被他压着摩擦,气都快喘不过来,拼命忍着喘息,动作间锁链一阵哗哗作响,提醒着他自己现在是如何的处境。褚惜知道他会反抗,只能遗憾放弃与他舌吻,贴着他的唇角和面颊亲了又亲,伸出舌头到处舔舐,湿热的舌头一路滑到耳尖,“哥哥……哥哥……这里看起来就好敏感,给我舔一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就开始缠绵舔弄白玉般的耳廓,用嘴唇含住吮吸,美人在他身下发抖,胸口都稍微挺起,两粒软嫩的乳尖被迫摩擦他的胸膛,还在努力忍着声音:“……走开、褚惜!”“耳朵不行吗?”褚惜把他耳朵舔够了,有点委屈地分开,舌尖拉出一点亮晶晶的银丝,又低头去吻他的脖颈。与此同时,他已经用手掰开了宁宜真的大腿,摸到腿心紧紧闭合的小洞,手指按揉着顶了进去。“呃……滚出来、不能进去!”美人的声音一下子都变了,拼命仰着头,反而把柔嫩白净的脖颈露了出来方便舔咬。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挣扎,完全可以随着心意摆布和玩弄。褚惜啧啧吸吮他的脖颈,在肌肤上留下一枚枚红色吻痕,手指在他穴里摩擦进出,舔着锁骨又吮又吸,问他:“哥哥,迟烁也碰过这里吗?”“……!!”他在这种关头忽然提起另一个人,宁宜真又惊又羞又怒,声音都气得变了调,“闭嘴……”褚惜刻意在他颈侧和胸口嘬出无数枚红痕,把白嫩肌肤玷污得全是自己的痕迹,与此同时手指加快,一下下快速抽插着美人的小穴。肉穴实在热情,已经被几个月中的数次开发刺激出了淫性,吮吸着手指立刻开始分泌爱液,似乎在渴求更粗的东西。只是这种程度的摩擦,身下的人已经呜咽出声:“不要、手……拿开……!”“腿都合不上呢,哥哥。”明明是药物作用,褚惜却表情天真地逗弄他,与此同时伸长手指一下下快速抽插,掌根顶着他穴口,很快把粉嫩的小洞插得湿淋淋。直到美人脸上都露出迷离的神情,小穴死死夹紧了手指,即将因为指奸而到达高潮,他这才一下把手抽出来,带出一波爱液,借着热汁抹了两下自己的性器,随后毫不迟疑地顶了进去。比起之前的性事,他的动作少了怜惜,沉甸甸的硬热肉物一下拓开湿黏的媚肉直抵深处,美人被刺激得紧紧咬唇忍住叫声,小穴却紧紧包裹了性器诚实吮吸:“唔…………!”里面紧热又丝滑,褚惜一下子喘息起来,身体紧紧压着他,上半身和他亲密抵蹭,双手掰开他的大腿抬到自己腰侧,手恰好卡着腿环的位置,从声音就能听出有多舒服和满足:“唔……哥哥、里面好热好紧……一直在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异能药剂影响了他的神经,让他思考的方式都在变形扭曲,从现状,身下人的挣扎,再到这场性事结束后需要面对的一切,他似乎都已经不在意,语调幸福又满足,一边喘息一边抱着宁宜真的双腿抽插:“哥哥……好喜欢这样……”性器每一下都被小穴里的爱液润滑包裹,很快就完全裹满热黏的汁液,他喘了口气,毫无预兆地狠狠往里一送。一瞬间粗长的性器差点直捣入穴心,宁宜真颤抖着身体,声音都发不出来,直接绷紧身体死死绞住肉棒,登上了一个小高潮:“…………!!”“好软……哥哥……你也好喜欢对不对?小惜让你很舒服……”高潮让美人的身体染上动人的粉色,沁出薄汗的肌肤更让人爱不释手,褚惜掰着他的腿,一边迷恋地来回抚摸,一边在痉挛的小穴深处来回抽磨顶弄。身下人额发都已经汗湿,隐忍快感的神情太过诱人,青年低头舔吻他的唇角,一边慢慢耸动着一边遗憾喃喃;“好想亲哥哥的舌头……之前被我玩到缩不回去呢。”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片段,宁宜真心跳忽然加速,果然听到他继续道:“舌头被我含过,腿也被我玩过了……哥哥还记得第一天和小惜一起睡觉吗?那天是不是很困?”那夜过后早晨的经历一下子涌上心头,宁宜真心中升起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一瞬间忘了尝试反抗,褚惜却邀功一样向他讲述,语调满含爱意:“那天我把哥哥的舌头和腿都开发了……哥哥用腿帮我夹出了精液,我就全都射给哥哥的小穴吃了,让小穴在我的精液里泡了一晚上……”震惊混合着一点厌恶,更多的是难以想象,身上的人语气缠绵仿佛在说情话,说出的内容却是如此令人后背发凉的侵犯。想到他一直以来的觊觎,那双眼睛……宁宜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浑身都在抗拒他的亲近,咬着牙想呵斥他,身体却无力挣扎:“你、用眼睛……你的眼睛……给我滚开!”药物让身体中的力气被完全抽空,褚惜仿佛听不见他说话,握着他的腿一下下缠绵抽插,粗红的肉棒来回进出捣弄,厌恶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几乎像是割裂的幻觉。身上的人咬着他的耳朵,边在嫩穴里抽插边表白倾诉,异能药剂的作用下精神已经被刺激得亢奋不稳,遣词造句已经有些紊乱:“哥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要……”粗硬的性器强行破开还在细细抽搐的湿淋穴肉,顶着热热的爱液往里进,宁宜真被他一下下操得视野摇晃,死死咬紧嘴唇,拼命忍住舒服的呻吟,眼前只有他浅色如同星星一样的眼睛,和那张俊秀满含专注爱恋的汗湿面孔:“闭嘴、滚下去……”“我喜欢……好喜欢,想让哥哥成为我的……但是哥哥……怎么都不肯看我,不肯看褚惜,永远都只看到弟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哥哥终于看到我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别人抢先?”褚惜贴着他的脸颊喘息,挺腰一下下在紧致多汁的小穴里操弄,紧压着他汗湿滑腻的肌肤,一眨不眨地凝视他被快感浸透的表情,“哥哥的表情真好看……好舒服、好快乐对不对?小惜能让哥哥一直这么舒服……”窄小的床上气温火热升高,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摩擦蹭动,褚惜掰着美人的腿分开,像个娃娃一样挂在腰上,身下人已经被操干得唇角都无法合拢,粉嫩的舌尖微微露出来,他抓住机会低下头去,吮吸住那截舌尖,“唔、又亲到了……哥哥的舌头好软……唔……”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紧贴耸动,缠绵亲密得像是真正的爱侣,然而下方美人双手软软搭在床铺两侧,显然根本无法回应,滑腻的大腿被掰开,汁水充盈的嫩穴被肉棒顶着狠狠捣弄,舌头更是被缠住吮吸,不存在任何迎合。这是单方面的强制,还用上了卑劣的药物,宁宜真神志都在玩弄中飞走,过量的快感让身体爽到几乎麻痹,却根本无法躲避,只能软绵绵任他掰开长腿肆意操弄。快感之下他根本听不清青年所说的话,意识飘忽时而远离,只能隐隐听到他越发激动,甚至带上哭腔的声音:“哥哥是我见过最坏的人……以前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照顾我,纵容我?你有那么多人要保护,为什么还记得担心我?都是因为你、呜、让我变成这样……”他哭得越响,胯下那根东西就操弄得越激烈,粗硬的肉杵顶在嫩穴里肆意变换角度顶插,把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得颤抖发热,大股爱液滑出裹满了肉棒,晶亮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捣溅。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狠狠摩擦,宁宜真痛苦又舒服到了极点,偏偏不能躲避,整副身体都快被玩坏,浑身香汗淋漓地任人压着玩弄,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吸吮着肉棒任凭抽插:“呃、呜、不……”“哥哥、夹得我好紧……”褚惜抽泣着又亲住他,和他舌头激烈交缠,啧啧吮吸走他的津液,双手掰着他大腿往上推,让腿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方便腰胯的发力,他双手紧握着白嫩大腿,柔弱娇喘着加速狠干,狂风暴雨般的猛干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性器噗呲噗呲狂插,胯骨拍击美人的嫩臀,“要……呜、我要射……要射到哥哥里面……”“不……!”美人拼命挤出微弱绝望的抵抗,然而已经来不及,青年死死压着他,剧烈喘息着拼命顶送劲腰,在汁水淋漓的媚穴里快速冲刺了数下,用力啪一下撞到最深处,狠狠抵住穴心嫩肉喷出精液:“射了……都射给哥哥……!”“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白精液瞬间注满了小穴,宁宜真汗津津的身体一瞬弓起,双腿被男人握在掌心射到了高潮,像个人偶娃娃一般紧紧吮吸着男人射精的性器,肉穴抵死抽缩着承受漫长的灌精,“呜……不……到了、到了……”……高潮的酥麻余韵流淌在全身,宁宜真脑中嗡嗡作响,依然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褚惜紧紧抱着他,埋在他肩窝里急促喘息。他下半身酸麻无法控制,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半硬的肉棒射精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插在身体深处,小穴里的精液轻微动一下就往外流。一切全都变得一塌糊涂,一直当成家人对待的人露出真面目,这样的举动实在可恨,却又十足可怜。对他长久以来的疼爱、自己性格里保护欲旺盛的天性,以及对青年天然的好感全都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做到公允。那一句句破碎的倾诉和质问像是某种不懂情爱却本能欲求的小兽,宁宜真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比起憎恨,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是微末的怜悯。再也无法拿这个人当弟弟对待,然而却也不忍心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去面对他。宁宜真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不知多久,直到褚惜平复了呼吸,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开始给他清理。殚精竭虑的雨夜奔波,服用异能药剂的强行战斗,再加上激烈的性爱,原本就柔弱的青年力气几乎都已经被掏空。褚惜趴在他身边,像抱着最心爱的大玩具一样紧紧抱着他,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我很嫉妒……如果是迟烁的话,哥哥现在一定会回抱住他的。”然而就在他说完话后的几秒,背上传来温暖的触感——宁宜真竟然真的伸出手臂,抱住了他。青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抬起头来,不到半秒就意识到不对——可惜为时已晚。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宁宜真竟然不知何时恢复了一点体力,悄悄将禁锢自己的锁链攒在手心,绕住他的脖子。而后他拼尽力气往床下一滚,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勒住了他!“呃、嗬……!!”但凡宁宜真能使出多一点力气,这时候褚惜必然会被直接勒晕。青年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一瞬间涨红,眼睛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连反抗都来不及,拼命沙哑叫着他,“呃、哥、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冷静注视着他,打算继续把他勒晕,却在此时看到让他剧烈动摇的一幕——扯着锁链挣扎的青年从耳鼻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松开了手,褚惜一下从床上坐起,狼狈地剧烈咳嗽,脸比刚才被猛然勒住时还要红。那根本不是被勒颈该有的生理反应,宁宜真丢开锁链,下意识地叫出最亲近的名字:“小惜?!怎么回事?”“咳……咳咳……”褚惜一边擦去鼻下的鲜血一边冲他笑,那笑容竟然很幸福,“没事的……只是短时间内用眼睛的能力有点多,加上服用了异能药剂……哥哥别担心。”这个小插曲让宁宜真再也无法对他下手,面无表情坐在旁边,看着褚惜把自己脸上和耳朵里的血擦干净。“哥哥居然没杀我……”褚惜从副作用里缓过来,立刻期待地看着他,“你舍不得杀我对不对?”宁宜真不想解释本来就没打算杀他。他闻言冷冷扭头,拒绝和对方说话:“你不说实话,我没必要和你沟通。”“那就不说吧。”褚惜不顾他的反抗,亲亲他之后居然爬下床了,“哥哥真好,那我先去忙了……”房间里的另个角落是一张小小的实验台,上面放着试管、烧瓶和研钵等等实验道具。褚惜似乎是在研究某种化合物,配好各种颜色的溶液后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最后他仰起了头,将药水滴入了自己的眼中。药物发出水遇上热油般的刺啦一声,竟然从眼眶里腾起一阵轻微的白雾,那场面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宁宜真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皱眉问他:“那是什么?怎么能随便进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两攻酸涩狼狈掉马,磕绊软生活/听攻一夹腿被亲吻指J 那句话所指的事实让人无法思考,宁宜真大脑空白地盯着迟烁,危机感从心头升起。他下意识退了一步,男人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腕,手臂发力将他整个人扛到肩上,大步往安全屋走去。“迟烁……?”那是久违的体温和气味,宁宜真被他锁着手腕,有几秒钟完全无法理解事情的现状,然而迟烁已经把他带回屋里,掏出特制的手铐锁在了床头。随后男人拿水泼醒了昏迷的褚惜,揪住他的领子:“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你倒是自信一个人就可以保护好他?!”他克制着自己的音量,低沉嗓音里蕴含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极为恐怖。褚惜的头像被针扎一样疼,缓了好一会才吃力回答他,声音同样很冷:“……我们什么时候是互相商量的关系了,你摘‘鲨齿’找死不也没和我商量吗?”“那不一样!”迟烁感觉额角都在跳,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现在赤隼的天都要翻了吗?!所有人都在找他……”天知道当他听到罗文的那番说辞是多么焦急,却又不能让一队知晓真相,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焚烧。褚惜的异能使用条件太过苛刻,一想到这两个人孤身在外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丧尸潮、不怀好意的幸存者……更何况,褚惜身上的毒素还没有解开!“在你走后,靛鲨发了第二次信。”褚惜冷冷盯着他,一句话就让迟烁紧紧蹙起眉头,“他们派出了新的鲨鱼,要求我们配合行动。我必须立刻带走哥哥。”这几句话的含义实在是再明显不过,床上的宁宜真忽然狠狠扯了一下手铐,发出哐啷一声巨响。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噪音,那力道让整个床头都差点被撼动。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人转头看向他,露出复杂的神色。迟烁先反应过来,起身去查看他的手腕,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几秒后才艰难地道:“小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抬起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吐出几个字:“离我远点。我想吐。”年轻的队长第一次遭受如此刻骨铭心的背叛,目光里充满冰冷和失望,迟烁被那样的眼神扫视,一瞬间像是被一把利刃从头顶劈开,整具肉身被鲜血淋漓钉在了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他听到自己用慌乱的声音解释:“我……我不会伤害你……”“但你会伤害赤隼。”宁宜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丧尸潮要来了,靛鲨也在准备袭击,对不对?”迟烁无法告诉他自己的决定,只能用最苍白的语言重复自己的决心:“我绝对不会让赤隼出事……”宁宜真目光充满厌恶地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明知道赤隼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哥哥。”褚惜闻言走过来,声音勉强维持着稳定:“我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不可能在明知道你会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放你走。”迟烁也艰涩道:“我……我一定会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相信我。”那三个字仿佛是什么开关,被锁在床头的年轻队长用无法形容的复杂目光看着他:“我信过你的。”“……”迟烁的喉咙像是被狠狠攥住,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烁……我信过的。”宁宜真盯着他,再次重复,“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还带你去……我还、申请了换宿舍……”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颤抖,却还倔强地想要掩饰哽咽,迟烁听着他的话,胸口仿佛被血淋淋地洞开,整个人垂着视线一动不动,从眼珠到头发丝都毫无一丝活气。房间里的气氛像是死一样僵冷,宁宜真深呼吸,收拾好了情绪,转向褚惜:“还有你,褚惜。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褚惜听出他话语里的灰心与疲惫,眼睛立刻感到一阵尖锐火热的疼痛。他忍着钻心的疼,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是,哥哥……我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他越说越艰难,终于再也无法继续,用手掌死死按住了双眼。宁宜真坐在床边,用有些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些。你们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但我要一个可以听到赤隼频道的通讯电台。并且,我不会放弃逃走。”迟烁听到这句终于动了动,开口时嗓子已经沙哑到极致:“这里不够安全,今天之内,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两人走出房门准备整理物资和转移,却都在门外站住了脚步。夜色已深,黑黝黝的山林在风中摇动,仿佛潜伏着无数看不到的危险,夜风吹在身上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冰冷。迟烁一动不动望着远处,褚惜跟在他身后,深深注视着他。他目光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似乎像是审视,迟烁察觉到他的视线,却依然将视线投向远处,过了许久才道:“有事?”“我很羡慕你。”褚惜幽幽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好羡慕的?一个很快就要……的人。”迟烁把那个关键词含糊过去,防止宁宜真发动异能聆听,“你的研究怎么样了?”褚惜仿佛没听到他的问题,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你让哥哥很伤心。他真的很喜欢你,是你赢了。”他这话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却终于刺激到了迟烁,男人转头看着他,醋意翻涌道:“你没发现他到最后都舍不得对你生气?你才是他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两人心中压着无数负面情绪,一个比一个更自暴自弃,带着郁气不欢而散。宁宜真再醒来时已经转移到了另一处安全屋。这里的安全系数和逃跑难度明显上升了许多,房间里大部分的物品都是固定住的,看不到任何可以使用的利器,连稍微尖锐的桌角都已经被被包住,为了防御他的异能,更是到处铺满了隔音材料。不仅如此,这间房还拟照他的宿舍,尽可能将物品添置为不容易让他受伤和受影响的类型。迟烁反对褚惜再使用那套色情的腿环,给宁宜真更换了特制的手铐和锁链。每天宁宜真睁开眼,总会有两人中的一个在照顾他,迟烁在基地内暂时接手了一队的管理工作,因此更为忙碌,褚惜照顾和监视他的时间占多数。有时两人也会聚在一起,迟烁听说褚惜研究出了复制异能的药剂,并且在临床之前已经自己用了多次,难以置信之后立刻皱起眉头,厉声呵斥他:“这东西不可能没有副作用,如果短期内看不出,很有可能是长期性的!你不怕减寿吗?”他很明显是担心褚惜无法好好照顾宁宜真,已经做了决定的褚惜深深看着他,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后脑一痛,一瞬间眼冒金星,眼泪都被砸出来了。身后床上的宁宜真用力把手边的东西砸向他们的头,力度毫不客气,声音冰冷:“都闭嘴,我在听通讯。”他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露出哪怕一个笑脸,态度丝毫没有松动,褚惜莫名被连带,简直委屈到极点,直到伺候他换衣洗澡时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他:“哥哥砸得好疼。”这个神情曾经最能让宁宜真心软,然而现在的他却纹丝不动,甚至面不改色地在褚惜面前脱掉衣服,只当作他不存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里热气袅袅,美好的线条和大片的肌肤映入眼帘,热水流淌过洁白的肌肤,褚惜呆呆看着他的侧影,无数香艳的画面涌入脑海,下身硬得发疼:“哥哥……想要……”宁宜真充耳不闻,洗好澡后越过他走出去,打开通讯电台。随着天气变化,丧尸潮成群南下,赤隼开始整顿防御、更新训练,并且提前向位于更南方的基地有计划地疏散了一部分幸存者。这种工作往日自然是宁宜真牵头,在他失踪假死的眼下就落到了迟烁头上。医疗组同样忙得脚不沾地,褚惜每天忙到深夜,却还努力抽空偷偷来看他。次数多了宁宜真就发现了端倪:“这里离赤隼不远?”“哥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褚惜在连日的操劳中憔悴,照例检查确保他身上没有私藏武器和逃跑工具,而后才躺在他身边,“我只是没有哥哥就睡不好而已。”时间一日比一日紧迫,通讯里各个基地都在发信讨论情况、更新情报,宁宜真逐渐整理好了眼下的局势,掌握了丧尸潮的位置。大概还有四五日时间,丧尸潮就会到达位于赤隼北部的最近的一座小型基地。也是在这个时间,迟烁终于准备向孟群自坦身份。这个时间的选择很巧妙,如果再早些,他还没有接手一队的工作和赤隼的防务,也就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说服孟群。如果再晚些,不仅显得没有诚意,反而像是威胁。按照计划,他会向孟群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告诉他自己命不久矣,会在最后关头使用异能自爆,以保护基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在他准备这样做之前,一脸疲惫的褚惜却拦住了他。安全屋内灯光昏暗,被严实遮挡的窗外传来沙沙雨声,宁宜真被注射了药物陷入昏睡,乌黑的头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秀丽的睡颜放松而平静,呼吸规律起伏。那实在是一个过分让人贪恋的画面,仿佛再多的苦难动荡都会在这样的温软乡中消弭,两人都深深注视着他,片刻后褚惜才开口,语气十足轻描淡写:“‘鲨齿’的解药,我做出来了,但只能解开你的毒。”“——我会帮你解开,然后回到靛鲨去。”迟烁骤然抬头看向他,瞳孔都缩紧了:“为什么?”“我的毒和你们不一样,靛鲨为了培养我,把毒素直接注入到我眼睛里,没办法解的。“我打算用复制异能的药剂,配合我自己的异能,尝试刺杀他们的头鲨。”褚惜坐在床边,手放松地搭在床沿上,说话时始终看着宁宜真,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哥哥喜欢的是你,所以我去死就好。这样一来,你就可以一直保护他了。”房间内陷入长久的沉默,迟烁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不作声等着他的下文。褚惜安静地呼吸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神情几乎是疑惑的:“好奇怪,这明明是我最讨厌看到的局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迟烁沉默了更久,而后道:“如果是这样……你最好和我一起去见孟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回到基地去见负责人孟群,老人在宁宜真失踪的这段时间内明显苍老了好几岁。得知最骄傲的年轻人没死,他呆立当场,竟然一瞬间背过了身去,老泪纵横:“好,好……”这样的冲击让两人接下来的坦白也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孟群脸上的笑容消失,身居高位已久的人几乎即将释放雷霆之怒,最终还是勉强按捺下来。老人神色冷沉,语调缓缓地问迟烁:“如果赤隼能保住,你肯不肯受罚?”那神情气度和宁宜真生气时有些肖似,不愧是基地中关系最亲的爷孙。迟烁有半秒冒出了这个念头,一时有些想念那个人。他面对着老人,认真弯下腰去:“您罚我,是还拿我当赤隼的人,我愿意受。”“还有一个问题。”孟群深深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护着小宁?”“……”迟烁哑口无言,片刻后笑了,“如果我能有受罚的那天,到时再告诉您吧。”正好一并罚了。老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转向了褚惜。兜兜转转,这位一力推动了异能研究的天才、与一队队长亲如兄弟的幸存者,最年轻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将死之人。那双从小就被毒液浸泡的浅色眼睛此刻既不含阴霾,也没有伪装出的天真笑意,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轻松畅快。不等老人的话,褚惜已经自觉主动地开口:“我身上有毒,死了之后可能需要烧干净一点。之后,可不可以把我放在……丢在……”他甚至还停下来,寻找最合适的用词:“可不可以把我洒在一个能看到哥哥的地方?”孟群叹息一声,目光中有不解有痛惜,最终背着手,慢慢踱步离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的事情就此都已经安排完毕,迟烁忙着安排没有战力的幸存者提前疏散,每天枕头都顾不上沾,偏偏是褚惜闲了下来。他日日都要去安全屋,与宁宜真待在一起,像个小尾巴一样在房间里紧跟着他,被打了好几次也毫不灰心:“哥哥,可以不要打脸吗?毕竟是你最喜欢的地方。”他这几日软磨硬泡,宁宜真脾气都快被他磨没,闻言恶狠狠瞪着他:“你说什么?”他现在对自己毫无半点宠爱,却反而让褚惜能更加毫无顾忌地撒娇,再也不惧怕崩坏的真实面貌被他看到:“哥哥以为我没发现吗?你其实很喜欢我的脸,从最一开始就是。之后会这么宠我,也是因为我很好看,头发很好摸……你其实喜欢好看的人吧?”“……”宁宜真脸上发烫,简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神级理解,抄起手里的通讯电台毫不留情砸向他肩膀。褚惜被他砸得哼哼唧唧,趴在床上装可怜:“哥哥,小惜好痛。”等他上了床,青年照例俯身过来,在他身上摸索检查了一遍,而后才在他背后躺下。这几日的褚惜实在有些不同寻常,宁宜真一直没有放弃逃跑,于是今晚特意留心坚持着不睡,想看看他有没有更多异常的举动。然而等到了半夜,身后细碎的声音响起来,随后是青年压抑的低声喘息:“嗯……哥哥……”——褚惜竟然在对着他的背影自慰。以宁宜真的敏锐,身后的动静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连青年的手指扶住性器,肉贴肉摩擦套弄的的细节也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越来越黏腻,显然是肉棒上渗出了更多兴奋的前液,青年的声音也跟着越发动情:“嗯……哥哥……哈……插进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慰不算,甚至还要意淫,一边快速套弄着自己一边在床单上小幅度挺胯,用极小的声音把想象说出来:“哥哥的里面好热,紧紧吸着我……嗯、被夹住了,好幸福……哈、啊……里面不可以动这么快、小惜要受不了了……”他的声音柔弱又沙哑,乍一听还以为是被压的那个,然而手里那根东西却十分精神,听着咕叽咕叽手淫的声音就知道是一根多么沉甸甸有存在感的粗大肉棒。宁宜真被他说得脸上通红,恨恨咬住了牙,然而好听的声音一股脑往他耳朵里钻:“嗯……嗯……哥哥……小穴吸得好舒服……好棒……”青年明显已经出了汗,身上温度上升,几乎让半边床铺都开始火热,一声声甜蜜的喘息更是在摩擦耳道。宁宜真本就感觉敏锐,这下更无法思考,不知不觉就呼吸急促起来,被子里的双腿也忍不住轻轻夹住,后穴饥渴地轻微蠕动:“……”这个人曾经掰开自己的大腿,压上来缠绵耸动,用那根东西狠狠在他身体里抽插,三番五次给他高潮……漆黑的夜晚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背后一声声催情的低喘,宁宜真拼命克制,然而腿轻微一下下夹弄,头已经晕了起来。这么黑,稍微夹一下,或者摸一下,褚惜不会被发现的……身后青年还在低喘着自慰,不时停下来喘口气,竟然还知道给自己延长一点舒服撸动的过程。宁宜真假装换了个睡姿,让两条大腿可以并拢,紧贴着慢慢扭动,听着他的声音:“唔……哥哥……里面好嫩……哥哥主动在吃,自己掰开小穴……”两边的腿肉很快出汗,滑腻腻贴在一起摩擦,后穴一下一下饥渴吸吮,却什么都吃不到,宁宜真听着褚惜的喘息,跟着他的话脑补自己和他在做的事,头越来越昏,最终忍不住将手伸下去拢住自己的性器,与此同时翘着臀不断夹腿:“……”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臀缝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住了。他一瞬间从越来越黏稠的氛围里惊醒,然而褚惜已经像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哥哥的动作好可爱,最后几下被子的声音好响……扭得那么厉害,难道以为我会没有发现吗?”年轻敏感的身体许久没有性爱浇灌,一下子在他的怀抱里空虚发软,宁宜真又羞耻又愤怒,气得湿了眼睛,咬着唇不肯说话,拼命用手肘顶他。褚惜挨了好几下,却依然没有松手,手灵巧地摸进他的衣服,按揉住可爱紧闭的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队长归来两攻火葬/“哥哥,如果……”“我会尽我所能……” 丧尸潮南下,靛鲨的攻击也随时都会开始,想也知道一队二队的近百名异能者会成为优先的攻击目标。宁宜真放下手中电台,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担忧全都压回心底深处。而后他握住自己的左手,毫不犹豫狠狠一推!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响,小指脱臼离开原来的位置,一瞬间剧烈的痛楚传遍全身。宁宜真额头抵住墙壁,忍住了一声闷哼,冷汗直流,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利用变形的手掌作为突破口,慢慢将手从手铐中抽出。挣扎中手铐磨破了皮肤,鲜血直流,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终于让一只手挣脱了束缚。有了初步的自由,锁链也很快被破坏,他将通讯电台带在身上,逃出安全屋之后打量周围,不禁呼出一口气:“果然是这样……”这里是距离赤隼仅有数公里远的一座城市废墟,四舍五入不过是每天体能训练的长跑距离。他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随后向着赤隼的方向全力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阴沉的天空下。与此同时。靛鲨基地。奢华的空间内拉着厚重的窗帘,四周的陈设极为考究,灯光雅致昏暗,仿佛不是在资源匮乏的末世。宽大书桌后坐着一个中年人,正徐徐把玩着手中的装饰品,直到房门被敲响。下属站在门口,恭敬汇报道:“头,派去赤隼的那个小子逃回来了,想要见您,已经搜过身了。要不要现在带进来?”“让他进来吧。”头鲨心不在焉地挥挥手,却没看到低着头的下属眼神有些呆滞茫然。褚惜很快被带进了房间,他被黑布结结实实蒙着眼睛,满身狼狈,耳鼻中还有未擦净的鲜血,显然是异能发动过度的副作用。几个人把他押到沙发上,头鲨依旧细细打量着手里的摆件:“说说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能完成任务……”褚惜的声音沙哑疲惫,逃回来显然对他是个极大的消耗,坐在沙发上的动作似乎都在牵扯身体的剧痛,“我一直被迟烁控制,那家伙叛变了,因为、他对那个任务目标动了心……”一阵剧烈的头痛让他说不出话,额头都是冷汗,倒在沙发上喘息,沙发旁的下属一动不动,仿佛没看见一般。等到喘了几口气,褚惜终于稍微缓过来,补充道:“我建议基地立刻激活他的‘鲨齿’……杀了他。”“哦?”头鲨没有立刻答应,不喜不怒,“你这么恨他?”“他背叛了靛鲨,难道不该死吗?”褚惜咬着牙,声音阴鸷,“他还坏了我的计划,目标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说到这里,捂住嘴剧烈咳嗽,连腰都弯下去,几乎连内脏都要咳出来。房间里只有他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没人注意到弯下腰的青年手掌按在脸上,一只小巧的玻璃瓶很快就落入了衣袖内。等他喘匀了气,头鲨道:“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褚惜却不走:“我还有重要情报……我查到了孟群的异能。”他下半张脸神色坚决不似作假,还带着任务失败后的一点阴狠,中年人打量着他,漫不经心拍了拍座椅的扶手。下属全都退出了房门,直到房间内只剩下两人,他才道:“说吧。”“他的异能……”褚惜说着抬起脸来,看着头鲨声音的方向,“——是这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间头鲨意识到了不对,但为时已晚,房间里所有的金属物品一瞬间挣脱了原有的位置,狠狠砸向了他!房间里一阵剧烈的爆响,从台灯、座椅到无数金属构件全都噼里啪啦砸在他身上,随后像具活棺材一样死死卡住了他,将他全身挤在无数变形的金属部件里无法动弹分毫。那件金属摆件也在第一时间猛击他的前额,头鲨剧痛之下眼前一黑,来不及反应,手腕已经被钢筋撕裂,传来一阵更加恐怖的撕裂热痛,控制不住发出扭曲的惨叫:“啊啊啊!来人、来人……!”仅仅几秒过去,房间里就已经像是灾难片现场,头鲨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然而房门却一片静悄悄,仿佛外面的下属都死了一般。褚惜摘下蒙眼的黑布,一脸冷漠地伸出手,操纵那件金属摆件一下下重击他的额头。砰、砰、砰!连续不断的闷响伴随着惨叫,头鲨在金属刑架上无法挣扎,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异能复制药剂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爆裂一般流淌,血腥的画面更加刺激了神经,褚惜脖子上都爆出青筋,呼吸急促,眼底满是疯狂的恨意,继续一下下虐打。那场面简直太超过,孟群大约想不到自己借出的异能会被这样使用,直到头鲨的颅骨都逐渐变了形,声音低微下去,他终于回过神来,勉强住手,随便操控起一个部件把他的脸抬起来,与自己对视。“嗬……呃、你的……异、能……”头鲨再也说不出话,脑海中只剩青年那双阴冷可怖的浅色眼睛。已经濒死的人也能落入眼睛的控制,却会导致数倍的负担。褚惜吐出一口炙热的长气,死死咬着牙,再次发动了眼睛的能力。两种异能同时燃烧着生命,随着眼瞳变色,一瞬间大量鲜血从他鼻端和耳朵流出,褚惜只觉得仿佛大脑里的神经都被一根根扯断,却坚持着与头鲨对视,声音都因为疼痛变形:“你……往赤隼派了多少鲨鱼?行动计划是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十个……最强的……趁着丧尸潮潜入……”头鲨不愧是头鲨,竟然还残留着一丝自主意识,“你……怎么会……同时有两种异能?”双眼传来火热的锐痛,仿佛有一根针在从眼眶往大脑里狠狠戳刺,视线逐渐模糊,褚惜不顾一切咬紧牙关,加大控制的力度,死死盯着他:“眼睛里的鲨毒怎么解?”“没……咕……咳……没有解……”几乎已经是尸体的头鲨声息越发微弱,“毒素会在视网膜积累……流血就是毒发的预兆……你也……活不久了……”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听不清楚,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整个人都一动不动,终于僵死在了无数金属零件堆砌的棺材里,与此同时,褚惜脱力地倒在地上。房间里只剩下青年吃力的呼吸,血液从他的耳朵和鼻子不断涌出,滴滴答答渗入地毯。褚惜睁着模糊的双眼,缓了好几分钟,艰难挤出几个字:“我不会……带着这双肮脏的眼睛去死……”他伸出手,一个尖锐的金属部件立刻飞过来落入他手中。然而刚要将那个东西举到自己眼前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挖掉的话……就不好看了……万一……万一哥哥会看到……”他松手丢开金属,从怀里摸出又一个药剂瓶,淡红色的药剂似乎有火星在液面上闪烁。第三种异能加身简直是速死的毒药,褚惜毫不犹豫,仰头全都倒进嘴里,拼命捂住嘴巴忍住呛咳。随后他将手伸到眼前,手掌上再次腾起小小的火苗。“随心所欲控制火元素……”他再次念出迟烁的异能报告,然后缓缓将手按在了眼睛上。下一瞬间,他猛然蜷缩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哀鸣:“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炽热的力量像是最细腻精准的手术刀,灼热深入到眼球后方,开始切割和灼烧视网膜。那简直是非人的折磨,火元素的作用下,充满毒液的组织一寸寸被烧化和破坏,褚惜浑身剧烈颤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却还要强撑着控制火焰,不能放任自己失去意识。房间里断断续续的痛吟越发低微,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手。那对眼眶里的晶体已经彻底浑浊,不再透光,却仍在滚落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液体。“哥哥……”房间里如同狂风过境,不远处是另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褚惜蜷缩在地面,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到体温正在流失,想要抬手抱紧自己却没有力气,“如果……”房门外传来连串跑动的声音,随后是剧烈的响动,伴随着什么人的怒吼,似乎是有人攻入。他再也没有半分力气,闭上眼让意识滑入了黑暗的深渊。……另一边。赤隼基地。黎明已至,苍穹却被厚重的乌云遮蔽。无数丧尸涌向基地,发出毫无理智的怒吼咆哮。基地的外墙承受着沉重的压力,大地都在随之颤抖,空气中仿佛充斥着末日的气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猎猎狂风中,迟烁站在最高处俯视着战场,操纵无数火焰如同流星一般朝丧尸洒落而去,燃起熊熊大火。他双眼明亮,用鹰隼一般的视线扫视战况,对着通讯器不断更新命令,调度各个小队:“前线保持阵型,二队支援!一队继续搜索可疑人员!”没有战斗力的幸存者已经提前转移,外墙的防御工事已经修筑和加固,所有人都做好准备对抗这场硬仗。异能者各自施展,不具异能的特种队员同样毫不退缩,手持武器排成紧密的防线,枪口中不断喷出火舌。通讯器中不断传来报告:“东门清除!没有可疑迹象!”下方的战场就在此时出现骚动,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的丧尸王出现在战场中央,咆哮着挥舞手臂,坚硬的皮肤居然让子弹溅出了火星。迟烁想也没想,翻身从高处跳下,稳稳落入前线!“迟哥!”“保护迟哥!”几名异能者迅速跟上,掌心释放冰霜雷电,追随着耀眼的火焰而去。无数流动的强光和雷霆中间,迟烁仿佛化身战神,操纵火焰制成的长鞭狠狠劈向巨大的丧尸。元素系的异能在这样的战场上注定是主要战力,在异能者的合力围攻之下,怒吼的丧尸王逐渐被压制,然而此时通讯器里传来骚动:“不好!武器库!”“有人接近武器库!是异能者!一队快!”通讯器传来刺耳的响动,迟烁狠狠抗下丧尸王攻击,眼睛都泛出血丝,听着频道里人仰马翻,心急如焚想要支援,却分身乏术。然而就在这时——“四队守住!二队控制系出列,跟上迟烁支援武器库!”来人的命令简洁清晰,年轻的声音里充满不容抗拒的权威,与此同时迟烁被猛然推开,手里的通讯器被毫不客气地抢走。听到熟悉的声音,迟烁整个人都呆住了,难以置信望向身侧的宁宜真:“你……怎么会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队?!”“是宁队!宁队回来了!”“队长没有死!”所有人惊呆之后发出激动的呼喊,士气瞬间受到了极大鼓舞,年轻的队长回归了指挥位,对着通讯器发出数条指令调度战场,看也不看身边愣怔的男人,声音如同冰霜:“滚去解决那些鲨鱼吧!这里是我的位置。”…………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终于在宁宜真的带领下,赤隼抵抗住了丧尸潮的进攻。基地外的丧尸焦黑残躯多到难以数清,眼见不敌的丧尸终于退走,天空中的乌云慢慢散去,露出如血的残阳。所有人彼此搀扶,脸上满是疲惫,却没有一个人顾得上歇息,全都围到宁宜真身边:“队长!”“宁队,你去哪里了?”“罗文在哪,快让他过来,队长还好好的,没有变成丧尸!”几个小山一样的汉子红了眼圈,脆弱一点的已经嚎啕起来。宁宜真累得话都说不出,却还要安慰所有人:“我没事……一队那边解决了吗?”“报告,都解决了!迟哥早就在基地里做了布置,全都用上对付那些家伙了!这会三队也已经潜入了靛鲨,宁队有所不知,这个基地早就在暗中计划袭击我们……”众人七嘴八舌和他说起他错过的事。整个一队已经提前做好了应对靛鲨的心理准备,加上迟烁已经在基地内做了充足布置,一番指挥下将鲨鱼引到生活区,苦战后取得了胜利。远处很快骚动起来:“老爷子和迟哥过来了!”人群逐渐让开一条路,露出远处扶着孟老走来的迟烁,罗文更是含着眼泪追在后头。大家目含激动,看着这几位基地核心人物重逢的感人场面。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却让所有人傻了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目光敏锐捕捉到走过来的男人,目中满是冷光,像头猎豹一般毫不犹豫扑向他,骑在他身上,高高挥起拳头用力揍了下去!第一拳下去就鲜血四溅,随后更是拳拳到肉,骨肉和拳头相击发出一声声闷响。所有队员都看呆了,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纷纷扑上去拉架:“宁队!!”“宁队这是干什么?!”“别打了,要出人命了!”宁宜真充耳不闻,愤怒之下力气大得出奇,而迟烁半点没有反抗,就这么挨了足足十几下又狠又重的拳头。众人满头大汗,七手八脚把宁宜真拉开,再把已经惨不忍睹的迟烁从地上扶起来。男人站都站不稳,血顺着额角流下来,宁宜真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回走:“从今以后,赤隼没有这个人。”多日不见,他仿佛经历了什么蜕变,加上方才的激烈拼杀,心性似乎都更加坚毅决断,下令时掷地有声,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所有队员一头雾水,罗文犹豫:“宁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说着,医疗组冲进来一个人,大喊:“宁队!三队潜入靛鲨发现了小褚!头鲨已死,他受了重伤!治愈异能已经不管用了……只能吊住最后一口气……”所有人都循声看去,只见浑身是血迹和尘土的青年被架着进来,一时都不理解发生的事,完全愣住了。宁宜真停住脚步盯着他,冷声道:“你们给我把他扶好了。”两个医疗组成员闻言下意识扶住褚惜,而后就见宁宜真快步向这个方向走来,在青年面前站定。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猛然出拳,狠狠挥向青年的腹部!拳头狠击肉体发出恐怖的闷响,褚惜被打得一声闷哼,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垂下头几乎失去了意识。医疗组的人失声叫道:“宁队!”“今天所有的伤亡,都要算在这两个人的头上。”宁宜真收回手,转过身,冷冷地下令,“准备一辆车,半箱油,让他们立刻离开赤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后直接转身,快步离开,态度毫不留恋,仿佛那两人并不是自己最默契的战友和最疼爱的弟弟。外面或许还有游荡的丧尸,以这两人的重伤无异于是叫他们直接送死,所有人面面相觑,立刻看向孟群。令人意外的是,老人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闻言只是面色复杂地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转身走了。老人显然默认了宁宜真的决定,在场的队员面面相觑,心中知道这两人一定是犯了什么大错,再于心不忍也不敢求情,陆陆续续跟上宁宜真离开。罗文还扶着迟烁,见状有些犹豫,不知自己是否该松手,反而是迟烁善解人意地主动推开了他:“就听他的……咳、咳咳……”他说话时张口时咳出血沫,说话都十分艰难吃力,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宁宜真的离开的方向:“麻烦你们,照顾好他……刚才他的腿受伤了,务必提醒他休息,给他包扎。”“我们会的,迟哥。”罗文看着迟烁摇摇晃晃走向褚惜,把青年支撑起来,欲言又止,“你们……这到底是……”他从头到尾都是离真相最近的一个,几乎不敢深想自己的猜测,终于带着人去按照宁宜真的命令准备车辆。远处夕阳渐渐西沉,余晖洒落在战场中烧焦的残骸上,空气中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还未散去。基地的大门外,迟烁将毫无意识的褚惜拖进车里,然后艰难地把自己塞进越野车的驾驶座。浑身都像散了架,每个动作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大脑也在刚才的重击嗡嗡作响,他用尽全力,调整好身体,踩下了油门,车子引擎轰鸣,如同负伤咆哮的野兽,冲向了荒凉的地平线。风吹过男人鲜血干涸的脸庞,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咬着舌尖维持自己的意识,感受着自己充满血腥味的炙热呼吸,发出沙哑的喃喃:“我要回去……把威胁彻底清理干净。”“为了你……我会尽我所能……” 1 找到受伤男主,趁人之危直接扒衣服验货 星历294年,首都星,帝国军事学院。帝国军事学院占据了这颗星球十六分之一的面积,拥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机甲训练场地。训练场内分布有各种地形地貌模块,和足以容纳一整个军团同时进行机甲训练的反重力对战区域。此时已经是凌晨,大部分学生都已陷入黑甜的梦乡,仍在训练场中刻苦练习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知道偌大训练场的某处,一个没有驾驶机甲的少年正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前进。「你确定就在这附近?」少年额上已经微微沁了一层汗,他被树枝擦刮了几次,已经学到了经验,前进时用手护着头和脸,手上隔着衣袖紧握一根结实的木枝,在漆黑的树林中艰难地探路前行。「是的,“真不想活了”。这是您的第一个世界,投放位置会自动设定在男主五百米之内。」训练场实在太大,少年抬手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脖颈,在心中道:「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树木参天,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宜真又走了一段,拨开树丛后一瞬间豁然开朗。正是首都星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昼夜时长均匀,和风暖湿,夜空中能看到如同宝石般闪耀的数枚卫星。眼前的训练模块地形是一座山谷,卫星的光芒温柔笼罩下来,中间有一片巨大湖水,湖心有一座小小沙洲。整个场景优美如画,根本不像是机甲训练场地,大约是被设计用来练习某些精细操作和因地制宜的特殊战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原本不会有任何人来。如果有人在这里遇险,还失去通讯手段,显然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在湖心岛上吧,」宁宜真在心中对系统道,「那些暗害他的人还挺浪漫。」走出树丛后,卫星的银白光辉照亮了他的容貌和身形。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细白,五官漂亮精致,一双瞳仁极黑极澄澈,配上脸颊上一点尚未长开的婴儿肥,显出一种种未谙世事的懵懂初熟。从小衣锦玉食养出的白嫩肌肤被树枝划破,实在让人不忍,偏偏少年自己并不在意,举手投足间有种与年纪不大相符的气定神闲。毕竟是能够跟上军事学院课程的身体素质,宁宜真从岸边找到小船,没花多久就掌握了划船技巧,慢慢划向沙洲。他一边划,一边和系统回忆自己的光辉往事:「以前在x国和朋友一起划船,一不小心掉到湖里,把我救上来的救生员金发碧眼,长得比x国队长还帅。」「然后呢?」「请他喝了一杯,」宁宜真伸手去船外撩了下水,甜甜一笑。「后面的事就属于员工隐私了。」小船抵达湖心岛,宁宜真跳下船,没多久就找到树丛深处躺着的人。与此同时系统道:「发现本世界主角席琅·塞勒涅。」即便是大风大浪前面不改色的宁宜真,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加快脚步走上前,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喃喃出声:“…………我可以。”这句话是说出声的,那声音清透好听,带着点天真甜意,偏偏开口就是这样的内容,系统:「…………」系统:「席琅精神力受创,陷入感知混乱状态,请您尽快发出信号,联系校方医疗队施救。」宁宜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俯身细细观察这个世界的主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在地上的男人极为年轻英俊,大约二十岁左右,身材精悍修长,目测都要将近一米九,倒下的身体把灌木压塌了一大片。他身上穿着黑色训练服和作战靴,衣服上有金色装饰细节和学校校徽。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上双目紧闭,眉毛紧紧蹙起,呼吸时而急促,仿佛正陷在什么令人不快的梦境里。闻不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明显的外伤或出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完全符合精神力紊乱的特征。宁宜真在系统的指示下在他周身搜索,发现他手臂上的机甲启动装置由于精神力失控而无法启动,身上更是到处不见饰品造型的通讯器,明显处在极为险恶的境地。「按照本世界目前的发展,席琅会在四天后被发现,超过80小时的精神力紊乱造成了永久性的精神力水平下降。您需要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身心健康,让主角顺利渡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迫害,赢得机甲大赛,成长为帝国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强者。」系统再次催促:「请尽快发信求救。」卫星的银辉从头顶洒下,落在两人周身,少年陷入沉思的脸显得越发秀美,片刻后终于动了。宁宜真舔了下唇,伸手去脱席琅的训练服。「……??!!」系统感觉如果自己是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宁宜真,你在做什么?」「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你工作,先试试公司福利。」「你疯了?席琅精神力紊乱,感官混乱,处境越来越危险,你不打算立刻救他?」「超过80小时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只多占用他一小时而已。」宁宜真细细在他上身摸索一遍,没找到拉链,只摸到了胸肌和腹肌,触感紧实柔韧,让人非常满意:「我说过了,我没那么想活着。要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你可以找别人来修正剧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样?要不就让我真死了吧。」系统尚未回答,似乎在疯狂运转思考对策。宁宜真懒得理会他,伸手将席琅的衣服从腰往上卷,再把裤腰往下拉,最后用极为轻巧熟练的手法勾住他内裤边往下一拨。就在那一瞬间,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锐鸣,而后被迫强制下线了。被关在后台的系统此刻该是什么心情,宁宜真已经分不出神去想。他看着男人腿间尚在沉睡的深红性器,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那根东西还没勃起也能看出尺寸可观,并且很明显没被用过,没什么色素沉淀。宁宜真用手覆盖上去,五指张开慢慢抚摸那团肉物,体味着手感:「唔,有点怀念。」系统没回应,显然已经下线了。宁宜真无声笑了一下,握着那根东西低头细细打量。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足够粗壮,温热地抵着掌心,似乎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陌生的视线和呼吸之下,慢慢有点起立的趋势。宁宜真用指腹在红润干燥的冠头下方揉了揉,又顺着柱身往下摸到囊袋,用掌心捧住耐心地揉搓。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抵着手心中轻轻颤动,敏感得一看就是蓄着久未发泄的东西。宁宜真在这种事上又有技巧又有耐心,低着头抚慰那柄性器,偶尔对着肉冠挑逗地轻呼几口气,性器果然慢慢被刺激到半硬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投放之前在系统那里看到的身体数据大概是真的,宁宜真在心中轻叹,看着暗红色的圆硕冠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欲望,用手慢慢套弄,与此同时垂下头,亲上了男人的唇。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试探,但刻在灵魂中的技巧和天赋不会磨灭,宁宜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娴熟,在席琅嘴唇上辗转几下后就将舌尖伸进去挑逗。与此同时柔嫩的掌心颇具技巧地刺激冠头和柱身,很快就将男人腿间的性器刺激得半勃起来。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主角只是精神力受伤,身体硬件完全健康,大脑中控制性欲的区域明显也没有受影响。宁宜真亲了他片刻,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尖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度给他。男人明显被撩拨得开始动情,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急促,从喉咙里发出低而沉闷的喘息:“……唔……” 2 骑着精神力紊乱的男主蹭X,入X被S到 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去吻他的脖颈,含住喉结用舌尖抵着舔,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紧绷起来,甚至抬起手搭在他的腰上,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嘶……什么……在舔……”外貌清纯矜贵的少年正细细啃咬男人的喉结,闻言忍不住一笑。这个笑容艳丽又狡黠,一瞬间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然而偏偏装在这个纯洁的躯壳里,巨大的反差感更让人欲念横生。手底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宁宜真自己也已经有些动情,微微喘息着伸手下去比了比:“真的有十八厘米……”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确认过尺寸,宁宜真再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柔嫩腿心感受到肉柱暖热坚硬的触感,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通过全身,宁宜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一下子绷紧腰肢,没忍住发出一声细软的呻吟:“嗯……”这具身体实在太年轻青涩,宁宜真喘息了几秒适应,在男人身上坐稳,慢慢继续蹭动起来。挺立的性器粗硬火热,气势汹汹顶着柔嫩腿心,柔软的会阴和穴口被反复摩擦,绵长的快感一下下蔓延到身体。被柔嫩的腿肉夹着一下下按摩,肉柱激动地吐出前液,反复刮蹭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湿腻,慢慢磨出了细微的水声。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宁宜真自己也硬了,身体都在一阵阵发软,勉强撑着男人的身体继续磨蹭。周围空间的温度慢慢升高,后穴泛起空虚酥痒,细嫩的穴口被刺激得滑出一点晶莹的液体。宁宜真眼睛都湿透了,咬着唇呼吸急促,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纤细腰肢一下下摆动,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朦胧含着水。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身上人的大腿,手指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上下滑动:“磨得好爽、什么……”“嗯……”腿心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舒服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那根东西,动作越来越快。青筋凸起的柱身黏腻摩擦着穴口,把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他身体越来越无法支撑,慢慢软在男人身上,被他火热手掌握着大腿,整个人愈发情动,“好喜欢……”好喜欢十八厘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越骑越满意,完全把他当成英俊好用的按摩棒,随着心意抱着他蹭来蹭去。水声黏腻羞人,穴口从粗壮的根部一路黏腻地蹭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摩擦两下再退回去,反复来来回回,甚至轻微翕张着吮吸柱身上的青筋。胯下的性器一下下被腿心挤蹭,软热黏湿的嫩肉挤压按摩着肉柱,把那根东西伺候得越发激动胀大。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躯慢慢沁出热汗,终于一声闷哼,抬手握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几乎没反应过来,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仓促的惊喘,男人更是同时发出闷哼:“唔……好爽、在咬我……”“嗯、别……”宁宜真软倒在他身上,然而男人却已经抓紧了他,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压在性器上狠狠来回摩擦。由他主导的动作激烈了数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不受控制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呜、啊!”男人来回顶弄少年的腿心,性器被磨得越发滚烫坚硬,细嫩的穴口流着水一下下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宁宜真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下撞击,舒服得咬着他的衣角急喘,几乎能想象到肉穴被那根东西狠狠摩擦的快感,简直想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努力咬着舌尖才保持理智:“嗯、慢……”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粗重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顶着穴口突突勃跳。宁宜真已经情迷意乱,率先忍耐不住,扭动腰肢找准了角度,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呜……进来了……”湿淋淋的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瞬间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入侵的硬物,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好大、呜呜……”宁宜真舒服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肉冠,粉嫩流水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完全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黏糊糊地上下吞吐。动作大时穴口几次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的热液被肉冠捣弄,顺着穴口一下下往外溢,嫩肉青涩又热情地拼命夹吸,终于宁宜真拼命往下一坐,穴口紧紧咬住肉冠,细细痉挛起来。硕大的冠头被媚肉紧紧裹夹,马眼几乎都被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吼着掐住少年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嫩肉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股股精液击打在敏感的穴肉里,一瞬间快感翻天覆地,宁宜真香汗淋漓的身体死死绷紧,被失去清醒意识的男人勒在怀中,后穴死死咬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到了……嗯呜……”…………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常,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新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透着情事后的粉嫩,眼角含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员工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再等一下。」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干什么?」「嘘。」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现在可以发信号了。」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露出耳垂上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么员工,之后可以好好工作吗?」「嗯嗯。」宁宜真歪了下头清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红肿酸麻的腿心,后穴里还含着一点没有清理干净的浓白精液。「——很荣幸加入贵司。」 3 论坛八卦,机甲部第一和他的小痴汉/守护最可爱的小痴汉! 三天后。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皇帝老爹、皇后老妈和两个哥哥的反对。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然而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得以如愿入学。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无言,「我不是人类,无法体会。」「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他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席琅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系统:「…………」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你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好吧——那也很简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系统:「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起点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你等等,我有个问题。」「什么问题?」「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149L: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150L: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150L: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哈哈哈还有这种事?解锁完美通关之后才能点播这些场景回放对吧。」他再次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瞬间跳出,在漆黑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61L: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162L: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163L: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164L: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165L: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166L: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167L: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168L: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169L: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170L: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席琅·塞勒涅。”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4 只穿衬衣L露长腿,被攻闯入寝室贴身B问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我在寝室睡觉……”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不、别过来!”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谢谢……”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没有……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别动。”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你想知道?”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系统:「……………………宁宜真!¥%*@——」 5 夹着攻的腰被顶到,小痴汉被正主急切索吻确认心意 “嗯……”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嘘……躲什么?怎么了?嘶……”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腰肢摆动,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嗯、啊……不、不是……不要顶!”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两条娇嫩大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眼角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唔、嗯……不要……好重,不要了……”“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不是……不……唔、嗯……”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宁宜真的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宁宜真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前面从未使用的性器早已硬起,穴口更是被顶得逐渐湿软。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那滑嫩的腿肉里,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呜、不……”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少年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安抚一边不住耸动腰身:“越顶越软……腿夹得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不是、不是……不……”“不说实话?”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细小的肉口微微翕张,已经把内裤吮得湿透了,几乎是想隔着内裤的布料咬住一次次撞上来的那包性器,男人自然有所察觉,含着他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这话就强词夺理了,然而宁宜真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男人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眼里泪光盈盈:“不……不……”“啧,嘴真硬……”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被刺激得直接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瞪大了。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猛顶,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穴口突突直跳,又痛又爽。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吮吸住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用舌头强势地舔吻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真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呜唔……”少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眼睛都有些涣散了。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呜……啊!”少年被顶得崩溃,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嗯、嗯……舒……喜欢……”“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呜呜……席……”“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说出来,快……”“席、琅……席……呜……要到了……!”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绞紧:“呜……啊……到了!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不动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然而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穴口又吮了性器一下:“嗯……”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把漂亮的脸沾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通讯:“尤司。什么事?”“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6 攻的下流幻想,假如那夜是他/只穿睡衣撞进攻怀里被带回家 几天之后。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谢谢你。”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不是因为人设。」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系统:「…………」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尤司:“……”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但假如,真的是易柠……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走吧!”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只是你的谎言。」「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装睡被抱着蹭,顶内裤进X舒爽喷精/大量攻喘息s话 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宜真感觉浑身都温暖舒适,手脚温热,细小的刺痛全都消失不见,身上被换了宽大柔软的睡衣,明显已经被人精心妥帖地照顾过。一个熟悉好听的男音正在低声说话:“去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布料,这些他用着不舒服。”“是。”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嘶……皮肤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唔,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觉还这么敏感?”他说话时故意凑到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红了:“……”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着少年小腹:“好乖……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吧,乖乖的……”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一下子软了身体,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嘶……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发出细细的喘息来,气息已经乱了,席琅只装作没发现,直接把他的睡衣撩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直接顶在他小腹上,发出闷哼:“哦……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龟头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流着水的深红冠头顶住雪白细腻的肌肤,立刻激动地流水,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男人一下下在他身上顶撞,发出性感的低哼,坚硬的肉冠一次次顶在娇软的小腹上,让宁宜真的身体深处泛起空虚,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忍耐。席琅双手扣着他敏感的腰肢,继续挺着性器一下下顶他,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夹在两具躯体之间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肌肤泛起粉晕。少年被他控在手臂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嗯……”席琅继续装作听不到,他正磨得舒爽,低头继续在少年耳边哑声刺激他,劲腰加快挺动,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宁宜真眼泪都快爽出来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嘶……哦……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被喜欢的人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他已经激动起来,几乎化身野兽,说话时还将舌尖伸进他耳道舔弄,少年终于憋不住了,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走、走开……啊!”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张开腿,让我顶一下……哦……真的好软好嫩………”“呜呜……”少年仰起头,眼角都被逼出泪水,爽得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要、不要顶了……好大、啊!”“上次让你高潮了,这次让我射一次……”席琅急切地一下下撞在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穴口,“来,腿继续夹在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嘶!对,就是用这里含肉棒……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性器分泌出的前液把内裤染得透明,轻易地透出薄粉色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被顶得湿软,迫不及待隔着布料含住了圆圆的肉冠。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被肉冠顶进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顶着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几乎眼红:“小痴汉,把我的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龟头,出都不出去……嘶……就这么射给你好不好?”“不、不!”少年拼命挣扎起来,伸手推他,却被席琅一把拉住手,按在性器上:“唔……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要好好罚你……来,用手握住,射完了就放过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啊!”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肉冠猛然往里一顶,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在里面兴奋地勃跳。席琅被他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吮吸吞吐的快感。内裤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住,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少年被穴里的肉冠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只能依言握住,被席琅的手强行握着,来回套弄那柱身。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席琅爽得脊背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哦……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精液快出来了……”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被冠头顶进来就已经爽到腿软,后穴空虚地蠕动着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握着粗大湿红的柱身,被迫听从他的话。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照顾冠头下方的连接处,快速地来回套弄:“呜……你好了没有……”席琅被他套弄的动作逼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该死……太爽了……手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穴好紧……唔……快来了……”他加快速度挺腰,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抽插。鼓胀的性器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等着肉冠,每次进来就吸住硕大的冠头,蠕动着夹吸,带来更多快感:“嘶……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他疯狂加速抽插,冠头一下下猛顶进穴里,宁宜真被顶得发出一声声细软的呻吟,泪眼迷蒙地看着席琅,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冠头狠狠顶进穴里,薄薄的内裤布料完全透明,裹在湿红的龟头上摩擦,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嗯!!”宁宜真发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夹着冠头疯狂蠕动,脚趾蜷缩起来,被射到了高潮,“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射出精液,腿间黏糊糊一片。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都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不知多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爽得无以复加,俯身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席琅:“……”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他回到床边,见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忍不住笑了:“这次还不错,没晕。”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脸上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还说?”席琅无意再欺负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8互通心意甜蜜黏糊夜话,被手指C玩口腔,反过来T弄嘬吸勾引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哦?”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我、我……”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用!你别看……”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那你先说。”“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9 被攻精神力引导动情,激烈腿交侍奉,吸住口爆吞精 从宫中换到主角的家,宁宜真的生活几乎没什么改变,吃饭睡觉吃甜点,惬意得不得了。塞勒涅家的长辈都在遥远的领星驻守,主宅只住着席琅一人,宁宜真住进来后,席琅几乎每天都回家看他,还带他去地下训练场:“比不上学校,但也够你用了。家里的练习用机甲你随便开,赛前保持手感。”宁宜真自己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设备一起被大殿下扣押了,自然没意见。席琅忙着去学校和训练,他就在塞勒涅的训练场里玩机甲。这具身体拥有皇家遗传的绝佳精神力,熬过最初那点头晕不适之后完全是如鱼得水,宁宜真沉迷开高达,每天玩得津津有味:「公司福利真好,下个世界能不能还选未来频道?」系统已经对员工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麻木了:「不好意思,不能。预定载入的下一个世界是普通的现代都市频道。」「也好,是那个21cm的主角对吧?」「……是的。」系统忍不住幽幽道,「你的行为让我想到一句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碗里的还没吃上呢。」宁宜真叹了口气,「快一周了,席琅每天只和我亲亲抱抱,难道塞勒涅家有什么婚后才能性行为的家规?」系统:「……系统不会回答工作之外的问题。」碗里的吃不上,只能认真工作,宁宜真跟席琅要了一个通讯器,开了一个匿名账号,在学校论坛里发帖。【主题:本届白鹰杯的冠军……】【内容: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白鹰杯已经变成了有些人上位的工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L:今天的第十个假料帖,叉出去叉出去】【2L:故弄玄虚的语气还挺有模有样的……】短短的谣言贴很快就石沉大海,宁宜真也不急,一点点颇有技巧地放料。【楼主: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这是两位殿下听信了宁宜真的话,出手干涉比赛后的结果,是他人在皇宫那几天偷偷收集的众多情报之一。这条内容刚发出去时同样无人问津,然而裁判委员会人事变动的公告一出,这栋楼回复量立刻爆炸,变成论坛热帖。然而宁宜真很适时地沉默了,任凭学生再怎么在帖子里求料,甚至威胁,他都再也没有回复。这天席琅回家,带回了宁宜真的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器:“这是你家人给你的。他们还给你传了一段话。”他表情有些古怪:“那个人传的原话是,‘确实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在后面护着你就是了’……还有,‘果然还是便宜塞勒涅了’。”这一听就是二殿下的语气,宁宜真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通红:“我……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听不懂?”席琅把他压在床上,又冷又凶地盯着他,“我都听懂了,你还不懂?你家里人是什么意思?小坏蛋,你到底是哪家的?”光线下他耳朵分明有点红,宁宜真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趁机又吃了一轮主角的豆腐,在他健壮修长的身体上蹭了个够:“走开、起来……你好重,腰要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断了?”席琅单手扣着他,另一手掀开他的衣服,“我检查一下。”这种级别的调情打闹已经发生过太多次,宁宜真已经被他摸遍了全身,此时也抱住男人的脖子乖乖承受,又被咬住舌头吸着亲,直到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才被放开。但今天不能就这么结束,他抓紧时间和席琅提要求:“你可不可以开机甲给我看?”二殿下那通暧昧的传话如同火上浇油,席琅今天做的比往日过分,一腔欲火正无处燃烧,闻言自然答应他:“是练习遇到什么问题了?”宁宜真跟他去了训练场:“没有,今年的射击赛不是用了新的虚拟靶吗?我只是想看看选手的上限能达到什么程度。”“什么上限。”席琅被他哄得心情大好,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调好设置站到训练场中,“那你看仔细了。”年轻男人笔直而立,神情冷淡,如同一柄凛然出鞘的利剑。随着一声低沉嗡鸣,机甲装置启动,那道修长身影原地消失,一架气势磅礴的黑色机甲出现在了场中,掀起剧烈的气浪。由精神力操控的机甲完美继承了主人的风格,动作堪称优美,庞大的钢铁巨械在纯熟的操控下轻巧越过了训练场中的无数障碍。制作成敌方机甲和各式飞行器的标靶呼啸着冲向机甲。被包围的人全然不惧,手持激光炮不退反进,在复杂的地形中快速穿梭,几个呼吸间就将标靶全部击倒。数据显示席琅击中的无一例外是标靶的中心区域和关键部件,不仅满分,连额外分数也全部加满。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的实力,绝佳的反应力和眼力,无可挑剔的精准和优美——这就是席琅·塞勒涅成为精神力S级强者之前已经拥有的实力。“好棒!”宁宜真从观看位站起来往下跑,与此同时按了下耳垂上回归手中的通讯器。微小的耳钉忠实记录了训练过程,在他指尖红光一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已经收回机甲,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只有头发微微汗湿,一双眼睛越发明亮,见他扑过来,双臂一伸抱住了他:“看出什么来了?”场中还回荡着锋芒毕露的精神力余波,天之骄子的侵略感无与伦比,宁宜真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醇厚的气息,腿都有点发软,痴痴地看着他:“不知道……好厉害……”他表情晕乎乎的,眼里全都是倾慕和爱恋,粉嫩的嘴唇微张,吐着馨香的热气。席琅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看着他眼神越发深邃,一下把他提起来抱到身上:“不能白看,我得收个门票。”“什……”宁宜真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席琅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托着软嫩的臀肉,把他送到自己嘴边毫不费力地亲住,一边吻一边快步往外走。“唔唔……”这有点太羞耻了,也太令人兴奋,宁宜真抱着他,又要承受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深吻,又要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他,小屁股不可避免地顶到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想要逃开又被按回去,充满暗示性地摩擦。席琅牢牢吸着他的舌尖不放,在软嫩口腔里来回翻搅吸取津液,一边把怀里少年的臀肉往胯下按,对着那丰腴的地方不住顶弄。身上的人腿夹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呜嗯呻吟,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吞进肚子。就这么纠缠着磕磕绊绊回了卧室,两个人倒在床上继续热吻,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席琅脱宁宜真的衣服已经非常熟练,很快就把人下身剥光,释放出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抱住他,挺腰把性器顶进少年的腿间:“乖乖的,来,夹紧……”心意互通后,席琅回忆先前的做法,担心易柠觉得自己不够稳重,这两天都做得很克制,只是隔着衣服顶顶。性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贴上肌肤,立刻被那软玉一样的触感激得胀大一圈,男人后背一颤,咬牙喘息:“该死,怎么会这么嫩……”“嗯好烫……”此时不开启痴汉模式更待何时,宁宜真完全放弃抵抗,软在他怀里,大腿并拢乖乖夹着粗硕的性器,回头下意识地去看他,被吻到湿红的舌尖微微伸着,神情迷离满是期待。席琅脑子里轰地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与此同时挺着腰在那白嫩柔滑的腿根里抽插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根嫩肉养尊处优,柔嫩至极夹着性器,很快就被肉冠分泌的粘液沾湿,黏糊糊成了一片。坚硬粗长的性器被娇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包裹,抽插时快感直通脊背,席琅爽得呼吸急促,连续快速挺腰啪啪抽插,亲着他嘴唇不住发出喘息:“唔……小痴汉,自己转过来给我亲,腿还夹那么紧?嘶……又夹紧了……怎么这么兴奋?喜欢我这样插你是不是?”宁宜真眼神迷蒙,伸着舌尖和他接吻,身子下意识地主动往后顶。雪白软嫩的臀肉死死抵住男人的胯骨,两条长腿夹紧来回穿刺的性器,被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摩擦一下身子就轻颤一次,白莹莹的臀肉顶着男人胯骨微颤时情色到了极点。他一边承接凶狠的抽插,一边仰着头和男人缠绵接吻,发出细微甜腻的喘息:“嗯……呜呜……喜欢……哥哥的好大,好烫啊……”“小痴汉,小变态,你叫我什么?”席琅一双眼睛兴奋得发红,掐着他的腰继续连连抽插,一边胡乱拿话刺激他,“越说腿夹得越紧,哥哥的肉棒都快动不了了……皮肤好嫩好滑,宝贝的身子养得这么好,腿这么漂亮,天生就该伺候哥哥的肉棒……嘶,对,就这样继续夹,小屁股也往后顶,再多夹住一点到根部……哦……含住了……整根肉棒裹在大腿里面爽死了……”“呜……”腿间汗液体液混成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响声,湿滑的腿根已经被摩擦成了粉色,被男人按压并拢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裹着暗红流水的肉柱。凶器不停在腿根穿刺,摩擦撞击细嫩的会阴,宁宜真的性器早就兴奋翘起,随着动作一下下轻甩在光滑小腹上,浑身都变得动情粉红,口齿不清地回应他的话:“好大呜呜……哥哥……太滑了,真真夹不住了……嗯嗯……好热啊……”他迷蒙之间吐露了真实的名姓,喘得甜腻无比,声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几乎如同过电。性器被刺激得突突猛跳,射精冲动疯狂上涌,席琅咬了下牙,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发疯一样快速顶腰,啪啪啪连续抽插:“真真,真真……夹得很好,肉棒被夹得舒服死了……嘶,要出来了……真真喜欢这样是不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宁宜真被他的话刺激得头晕脑胀,依言伸出舌尖,果然被男人一下含住。湿滑的舌头缠住舌尖又舔又吸,黏腻甜美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换,酥麻的快感让身体彻底变软无力。与此同时男人的性器还在腿间加速抽插,恍惚间几乎真的有被粗大的肉柱贯穿到最深处的错觉。火热手掌扣着腰,浑身都被侵占控制,宁宜真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几乎就在高潮的边缘,一吻结束依然伸着舌尖喘息:“唔……喜欢哥哥……好舒服,肉棒插着下面好舒服……想要……”“什么想要?”席琅低头一下下吻他的舌尖,拉出数截晶莹的银丝,“真真喜欢被吸舌头是不是?上次被我玩舌头也夹着腿来回蹭……小嘴巴也想要哥哥是吗?嘶……一说就夹得紧死……哦……宝贝的腿真的爽死了,天生会夹男人的肉棒……不行了,要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真真想要……”宁宜真已经被顶得一塌糊涂,眼角都被逼出眼泪,张着口喘息,“这里也要哥哥……”那截粉嫩的舌尖太诱人,反复强调加重了暗示,席琅脑中发昏,扣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把少年按到自己胯下,性器捅进那张诱人小嘴:“给你好不好?快来了,都给你……呃……都给宝贝的小舌头……”口中终于被塞进朝思暮想的性器,宁宜真软软呜咽一声,含住硕大的肉冠嘬吸,含糊地发出邀请:“呜……吃到肉棒了……要吃……”娇嫩的舌头紧紧裹着肉冠,急切地缠弄舔吸上面的黏液,嘴唇包着龟头下面敏感的连接处使劲嘬弄,整个口腔和小舌头都死死裹住性器前端。席琅被吸得后背酥麻,闷哼一声,将少年的头往胯下紧按:“……宝贝的小嘴嫩死了……死死吸着哥哥的肉棒……舌头裹得龟头好爽……嘶……还在舔马眼……要来了……”“唔呜……呜呜……”宁宜真越发急切地猛吸肉冠,嘴唇拼命嘬紧,不顾晶莹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舌尖戳着马眼,做好了吸取精液的准备。柔嫩口腔死死裹住龟头,湿淋淋的小舌头抵着马眼,席琅抱着他的头,性器在他口中小幅度抽插数下,用软嫩嘴唇湿淋淋地来回套弄肉柱。性器疯狂勃跳胀大,最终席琅闷哼一声,性器一下顶进小半截。肉冠死死顶住口腔嫩肉,马眼顶着舌尖张开,性器感受着嫩肉的湿热嘬吸,突突跳动着激射出浓精:“呃……射了……全都给真真吃!全都吞下去……”“嗯呜……”数股精液击打在喉咙嫩肉上,宁宜真努力吞咽迎接,眼角沁出泪花,剧烈的刺激下夹紧双腿,自己的性器也流出精液。射精的过程堪称漫长,席琅按着他,在柔嫩小嘴的吸吮下舒爽地连连射精,爽得无以复加,胸膛剧烈起伏,低喘:“还在射……好爽……呃……都给你……”浓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宁宜真埋在男人胯下连续吞咽,口腔依旧死死吸着肉冠不放,感受硕大的冠头顶着自己的舌头突突直颤,满足得灵魂都在战栗,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唔唔……”不知过了多久,性器终于停止了抽动射精,宁宜真贴心地多含了一会延长快感,而后才放松嘴巴,身子软软向后一倒躺进枕头。性器猛然脱离,满嘴浓白的精液顺着唇角流出一线,又被他失神地用手指抹去,舔进嘴里,下意识地慢慢吞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幕简直色情无比,席琅低头盯着他,心脏狂跳,看见少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却痴迷又餍足,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将满嘴最后的精液咽了,大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全都吞下去了……”理智重新占据大脑,席琅脑中嗡地一声,立刻俯下身去捧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检查,心疼得胸口发紧:“宝贝,真的吃了?那东西怎么能吃下去,都怪我……”“想吃……”宁宜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舒服得动都不想动,视线迷蒙地喃喃,“喜欢哥哥……想吃哥哥的……”听到他软软的声音,席琅完全怔住,心里一阵发热,感觉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发紧,想也没想就低下头,深深吻他,尽量温柔地抚慰刚刚辛苦的口腔,把柔嫩内壁舔弄干净:“都怪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知道你是小变态,不能由着你……真真是不是被我的精神力影响了?怪我……”刚刚席琅操纵机甲后精神力轻微外溢,宁宜真确实受到了影响,动情比平时快。但也只是进入状态快一些而已,索求精液完全是体内灵魂自己的意愿。只是这倒是个好借口,宁宜真从善如流,仰头承受他的吻,任他把还带着精液气味的津液都吸走,软绵绵道:“不知道……好晕……喜欢你……”席琅见状更确信自己的判断,又满足又心疼,刚才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他伺候宁宜真喝水漱口,抱着他检查磨红的大腿,看他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在心中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么过分的事。宁宜真休息够了才睁开眼,大眼睛演技逼真地眨了几下,慢慢恢复焦距,仿佛神志刚刚恢复。男人躺在旁边,已经等候多时,见他清醒了立刻靠过来:“没事吧?有没有地方难受?”“没有……”少年摇摇头,嘴里软软吐字,显然完全清醒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上慢慢泛红,视线根本不敢看他。席琅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告诉我,你是哪家的真真?” 10 正主倒追小痴汉震撼全论坛,C纵人心,机甲大赛开始 第二天尤司见到席琅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咳咳咳……塞勒涅……这是谁,你不介绍一下吗?”席琅依旧挂着那副如同被人欠钱不还的冷淡表情,脖子上又戴了精神力稳定颈环,伸手把身后露出的一张好奇小脸往回挡:“为什么要介绍给你?”尤司目瞪口呆,还是宁宜真挣脱了席琅的过度保护,大大方方站出来和他打招呼,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机甲部的易柠。”“你好,尤司·莱德因……”尤司硬着头皮和他握了握手,“那个,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顺路来唔……”宁宜真没说完就被席琅按到怀里,男人反问尤司,“不行吗?”“……”尤司很想说不行啊,你前几个月还对人家烦之入骨,前几天还在满世界地想把人找出来欺负,而且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机甲部外面人来人往,多少双眼睛在看,今天论坛肯定要爆炸!“没有啊哈哈,怎么会不行呢?今天白鹰杯报名,一起去吗?”三人就这么一起走进机甲部的大楼。白鹰杯开启报名的首日,大楼里十分热闹,当众人看清席琅·塞勒涅旁边的人是谁,几乎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瞪大,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扭着头往这里看,咚一声撞在墙上。年轻的机甲部第一神色冰冷,穿着黑色便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样子,身边的人脸颊水嫩、眼睛晶亮,唇边带着甜笑,偶尔歪头和他说话。众目睽睽之下,席琅倒没做出什么牵手拥抱之类的惊人举动,然而往日生人勿近的男人此时肩臂几乎都和少年相贴,若有似无散发出某种信号。旁边的少年只是神情自若地笑,和席琅的朋友轻声说话,对身边浓成实质的占有欲坦然接受。比起坦荡,那态度更像是淡然和习惯,如同对待已经全然驯服的凶兽,懒懒放任它在身边踱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气场简直明晃晃写着“不许看旁边这个人他是我的”,宁宜真自然不会感受不到。前一晚他并没告诉席琅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依旧让他不要问。现在揭穿不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他只是做出又累又困的模样,再次将此事混过去。宁宜真也为自己报名了白鹰杯,虽然心态只是到此一游,报名时态度却认认真真,问清楚了注意事项,机甲验证的流程,还索要了许多赛程资料存进终端。报完名后他问尤司:“你们待会还要一起训练吧?我先回寝室了。”席琅皱眉:“我送你。”之前不知道,现在知晓了易柠很可能隐藏了什么贵重的身份,学校里又有暗处的眼睛虎视眈眈,他有些放不下心。他看着易柠时眼神里的情意都能滴出水来,旁边的尤司感觉自己亮得突破天际,很想说从这里到机甲部寝室也就几步路而已,行动上却转头就跑,“没关系你们去吧,正好我先去办点事!晚点我们训练场见!”尤司光速告别二人,心情激荡地登上论坛,发现八卦的群众已经领先:【主题:是我出现幻觉了吗?席琅和小痴汉同框了】【内容:现在跑快点来机甲部还能看到,如果没有别人看见那就是我的幻觉,光天化日之下楼主第一反应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拉着朋友确认刚刚走过去的确实是席琅和易】1L:一眼假,肯定是幻觉2L:不是幻觉我也看见了……他和易一起去报名……昨天我还在隔壁楼发帖,今天就打我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L:从隔壁楼来的,不是说席琅最近被仇家暗算,要欺负小痴汉泄愤吗?为什么今天他们会亲亲热热地一起出现??4L:席琅·塞勒涅亲口说过恋爱只会影响他召唤机甲的速度……笑死了,自己打自己脸白鹰杯报名首日,论坛在线人数本就多,无数人立刻进来围观,很快有人附上偷拍的二人背影,讨论越发热烈和深入。181L:[图片][图片]送上祝福,便宜塞勒涅了呜呜呜呜182L:所以机甲部第一接受痴汉粉丝的追求了?183L:等等,为什么照片里易的表情完全没有痴汉届到正主的该有的喜悦啊?去年他和塞勒涅开口表白的时候脸红红的话都说不利索。223L:是啊,塞勒涅也太主动了吧,看[图片],穿过生态长廊的时候一直伸着手臂把易护在人少的一侧,反而易的表情自自然然的,好像被他照顾也很正常的感觉。224L:在现场,易今天和席琅的朋友也说了好多话,对席琅的态度根本不是粉丝对喜欢的人的表现。225L:我们小痴汉守护团都知道,易柠早就放弃追求塞勒涅了……现在的情况我只能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226L:我勇敢我先说,感觉席琅在倒追小痴汉……[图片]这动作比贴身保镖还标准,完全不想让怀里的人被路人衣角碰到274L:[图片]给我不问世事的武器宅朋友看了这张美图,她问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粘人?我说易哪里粘人了?她说她指的是这个黑衣服的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75L:哈哈哈哈笑死了,就是啊,人家美少年只是进个门而已,塞勒涅的手扶在人家后腰上干什么!276L:塞勒涅戴的黑手套真帅,是军部的装备吗?277L:手套就是普通训练手套,订购学校的训练服就赠一双[链接],楼上醒醒吧,是戴的人帅299L:很明显,现在就是席琅反过来追人了,接受这个设定的我居然觉得好爽……小痴汉不要这么快答应他啊!300L:同意,不要立刻接受席琅的追求。说实话,白鹰杯的冠军也不是板上钉钉就是他,美人只配强者拥有301L:说到这个,那个爆料楼你们看了没,据说冠军内定了会是埃文欧302L:爆料楼的楼主不会是被制裁了吧?怎么还不更新?爆料楼的楼主本人正在寝室里悠闲地吃甜点,一边看论坛一边跟系统闲聊:「八卦精神无论在哪个频道都是永恒的。」宁宜真说着放下银叉,往爆料楼中又发出一条消息,随后关掉了再次爆炸的帖子。……八卦帖后面聊得越来越散,最后更是提到关于白鹰杯的爆料,尤司看到这里,好奇地循着链接点开隔壁的爆料帖,瞬间脸上色变:“这、这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了训练场中和席琅会合,尤司神情凝重,立刻把帖子展示给他看:“你看这个。”【冠军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席琅眼神变得锐利,神色变幻几度,和尤司对视,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这种级别的人事变动都能探听到,或许真的是内部人员。确实有一定的可能性。”“怎么会这样?”尤司气得握紧拳头,怒气之下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这届比赛对我们都太重要了,对第四军团、对你……那些人先是害你,又是操纵比赛……是谁,到底是谁在……”“你真的想不到吗?无非就是那几个姓氏。”席琅神情变得冷漠:“现在继续训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手段都不会起效。”“嗯。”尤司深呼吸,平复情绪后点点头,想要收起终端,然而就在此时,空气中的全息页面微微闪烁,爆料帖的新回复刷新了出来。【楼主:塞勒涅和埃文欧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赛。】【楼主:尝试改变了,但个人力量微薄,有心无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比赛,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系统还挺有求知精神,宁宜真无可无不可地解释给它听:「我读了赛事规则,加上你告诉过我的信息,稍微推理了一下。」「比赛是积分赛制,对抗赛、生存赛等等项目的胜负裁定都很明确,胜者才会积分,只有射击赛不是这样。」「击中的零件部位不同得分就会不同,这一点是最容易做手脚的,想让埃文欧赢、塞勒涅输,还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质疑,那些人操纵的只可能是这个项目。」系统:「那有心无力又是什么意思?」「操纵人心。这个一时可能有些难理解,看我操作就行了。」大赛的日子即将接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宁宜真偶尔会去训练场接席琅,男人几乎全天泡在训练场里,气场一日比一日冷肃,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柔和下来。宁宜真就这样陪着他,时不时用通讯器耳钻录制他的训练,继续在论坛中用匿名账号发贴。他似乎在那些帖子中扮演一些特定的身份,系统能看懂却不大能够理解。就在无数议论、流言、明暗交锋和权力博弈之中,本届机甲大赛正式进入了开赛流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赛程颁布当日,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席琅·塞勒涅和伊纳·埃文欧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同一场射击赛中。几乎立刻,学院内部论坛的爆料被挂上星网。帝国军事学院的机甲比赛每年都选拔出优秀人才输送军部,对帝国的军事安全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每届比赛都有对外公开的赛程,是帝国人民常年的茶余饭后话题。爆料传遍帝国所有领星后,民众哗然。帝国人民纷纷指责议会插手军部事务,传说中的内定冠军埃文欧家收到了各种形式的电子骚扰,自由媒体大肆报道,学院论坛以每天数十次的频率被黑客攻击,被抓去巩固防火墙的信息部学生焦头烂额。趁着民意沸腾,以尤司·莱德因为首的帝国第四军团将领后代迅速抓住机会,公开请愿要求中止比赛,并对本届白鹰杯的裁判公正性进行彻底调查。然而无论外界舆论如何甚嚣尘上,议会的老头子们只是慢吞吞地将此事“加入议程”“严厉重视”,比赛本身却并未被中止。有些人质疑是否还有参与比赛的必要,更有人高调宣布退赛,转而加入请愿活动,赛前最受看好的冠军预备役席琅·塞勒涅却自始至终保持了沉默。同样地,那位传说中内定的伊纳·埃文欧也并未传出退赛的消息。无数势力和姓氏展开了明里暗中的斗争,宫中两位殿下每天焦头烂额。比赛在争议声中继续进行,直到万众瞩目的射击赛终于开始。射击赛的场地设在一片足以容纳半支机甲军团的模块,军事学院学生可以现场观赛,同时比赛还会在星网进行转播。由于赛前的内定传闻,本届白鹰杯在线等候观看的人数已经破了新高,而就在比赛开始前的数小时,更加劲爆的新闻传出。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之一的大殿下,将亲至军事学院观赛。 11攻赛场受伤精神力高燃进阶,清晰完整忆起初夜,抓包小 大殿下即将亲临帝国军校,这个消息尚未传到一部分选手的耳朵里。射击赛即将开始,候场室内,宁宜真和席琅正坐在一起看资料。比赛中所用的标靶规格等等资料都是早早确定的,宁宜真拨弄着空中的全息部件模型:“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战术上有实现的可能。”席琅一手揽着他,低头注视那个模型,低声回答:“但从战略上,快速击落多个目标更容易实现,而且手动击落可以瞄准标靶关键部位,拿到的分数更多。”他低下声音说话时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宁宜真舒服地窝在他怀里,细白手指把那架无人机又拨得悬空转了几圈,好像爱不释手似的:“原来是这样。”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不远处的伊纳·埃文欧频频投来阴冷的视线。射击赛是五台机甲之间的积分对抗赛,五位选手需要驾驶机甲同时出发,穿越赛道内各种高难的地形障碍,与此同时尽可能击落视野中的标靶获得积分。标靶的复杂程度随着赛道深入而逐渐提高,从静态靶、无人机到模拟机甲,不一而足。规则规定选手之间不允许互相攻击,但并未限制抢靶,历届比赛中选手互相抢夺对方视野中的标靶是常事。宁宜真的比赛在席琅前面几场,他状态非常放松,站在起始位时脸上也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甜笑。作为机甲部八卦的中心人物,他的比赛也在许多学生的注意之中,一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看到转播画面中精致的脸时惊艳得说不出话。然而等到比赛开始,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幻化出的雪白机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射落标靶时迅疾精准,翻越障碍的动作优美翩跹,从炮火中钻出的动作十足优雅从容,洁白的钢铁身躯上连颗灰尘也不沾,轻飘飘落在终点好几秒之后第二名才灰头土脸地赶到。比赛是射击为核心的积分赛,少年的分数未必是最高,但这副轻灵优越的姿态实在太令人心生向往。观赛区爆发一阵讨论,论坛上的实时观赛楼更迎来一波爆炸。赛后就不能回到候赛区,宁宜真上交了机甲启动装置做赛后检查,正往外走时被人拦住,正是那个家里安插进武器部的眼线,声音压得很低:“小殿下,有人想见你。”宁宜真猜到了,跟着对方走,果然推开一间观赛室的门,就见自己多日不见的大哥坐在里面,正冷冷看着他。想到自己最近搞的事,给对方增添的工作量,宁宜真立刻挂上天真无辜的笑,飞奔过去坐在他对面:“大哥!我好想你!”大殿下宁宜澜是最不爱说废话的,淡淡扫了一眼小弟全身上下,看少年毫发无损,脸上带着运动后的微红,连寒暄也没一句:“塞勒涅,是吗?”“!”宁宜真脸都憋红了,“大哥你是不是听二哥说了什么……你不要信他……”“我不止听了,我还有眼睛,自己会看。”这性格真不知道是怎么和军部千金谈恋爱的,宁宜真赶紧努力转移话题,直到席琅上场才安静下来。转播画面中出现男人年轻英俊的脸,一双深黑的眼睛里寒光熠熠,表情冷酷坚定,手上的机甲启动装置蓄势待发,那股属于强者的气场似乎能透过画面震慑人心。宁宜真注视着他,想到自己多日以来的布置,心跳也不由有些加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是场外因素还是场内,这场比赛席琅·塞勒涅必输。但自己会让他成为最大的赢家。比赛开始的一瞬间,五位选手的身影消失,化作五架钢铁巨械,迅疾地扑向赛道深处,引起大地的轰鸣震颤。席琅的机甲几乎快成一道黑色流光,精准点掉一路标靶,姿态巍然冷傲。到了赛道中段,数架敌方飞行器迎面扑来,漆黑机甲被包围也全然不惧,在交织成网的火线中快速穿梭,手中激光炮将飞行器干脆地击落,激起火光漫天。宁宜真目不转睛看着,转播画面的光映在他眼中,显得那双眼睛格外亮,大殿下扫了他一眼,将目光收回,不辨喜怒地看着画面中那台战斗娴熟的黑色机甲。与此同时,其他选手的机甲也来到各自赛道中相近的位置,飞行器冲出,将选手各自团团包围。那位内定冠军伊纳·埃文欧的鲜红机甲也在其中,姿态迅猛,实力不俗。几名选手各自为战,在密集的炮火中一边反击一边试图向终点移动,一时间烟尘漫天,几乎遮住了观赛的视线。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纷纷调整转播画面,试图捕捉到各位选手行动的端倪。如果俯视整个赛场就能发现,在某个时刻,席琅的黑色机甲与伊纳·埃文欧的红色机甲在行动中距离缩短,恰好满足激光炮的射程。而就在这个瞬间,红色机甲悍然向包围圈外开火,目标正是远处黑色机甲身前的标靶!“抢靶!”观赛的学生纷纷惊呼出声,“埃文欧怎么会现在就开始抢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候五个人的积分差还没有拉开,过早抢靶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埃文欧是想尽快削弱席琅,让他无缘冠军。”某个观赛区中的尤司面色阴沉道,“我看他早就准备好要这么做了。”和尤司一同观赛的人问道:“可这也太危险了,埃文欧会不知道吗?万一流弹击中席琅,或者让别的选手受伤,他会当场失去比赛资格!”“所以才说他是早就准备好了。”尤司道:“内定的事传出来,所有人都在关注比赛,原本想用的手段不能再用,只能这样铤而走险。恐怕自从白鹰杯的料被爆出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在连夜训练这个方案了。”“他也算是有点实力,才敢用出这样的手段。接下来,看看塞勒涅会怎么应对吧。”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千钧一发之际,赛场中的席琅作出了应对。黑色机甲不避反上,朝着激光炮火迎去,举起光盾悍然迎击。与此同时在极限的瞬间反手扫射身后标靶!轰地一声光盾弹开炮火,爆出刺眼白光,数架飞行器应声爆裂,席琅的积分快速上涨,红色机甲算准时机轰出的一炮却颗粒无收。观赛区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好样的!”“一分都别想抢!”驾驶舱内的伊纳·埃文欧不满地啧了一声,反手解决了自己视野内的标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机甲与黑色机甲几乎同步向各自的终点冲去,一路上伊纳又进行了数次对席琅的抢靶尝试,无一例外被完美挡回。席琅从未回击,每次都只是轻轻松松挡开红色机甲的炮火,顺便解决视野内的标靶,击中关键部件,拿取最多的积分,仿佛在用行动在表达自己的不屑。伊纳·埃文欧做好了被回击的准备,此时被他的态度气得双耳嗡嗡作、面色扭曲,仿佛已经听到了观赛区中传来对自己的嘲笑声。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姓氏所受的屈辱,红色机甲再也无法忍耐,钢铁巨兽重踏地面,流星一般向前飞去。赛道的最后阶段是一片连绵山脉,伊纳爆发之下抢先进入山谷深处,瞄准两侧山岩,抬臂击出连串炮火!无数山石轰然崩落,树木倒下,一时之间烟尘弥漫、飞沙走石,所有标靶统统被飞扬的沙石淹没,消失在视野之中。席琅视野受限,暂时放弃射击,拉高距离试图快速飞越这片区域。然而就在此时,大地发出沉闷震颤,竟然是山脉出现了崩解的迹象。直径数米的巨大的山石连续滚落,眼看就要砸向另一位刚刚进入山谷的选手。观赛区上一片惊呼,尤司猛然站起身,急道:“危险!”华丽的观赛室中,宁宜真握住扶手,紧紧盯着转播画面,心跳剧烈,手心里慢慢出了一层汗。——接下来数秒之间发生的一连串变故,是被所有现场观赛的学生、所有通过星网观赛的观众永生铭记的一幕。沉重山石往那台机甲驾驶舱直坠而去,许多人几乎能想象到下一秒机甲变形的流血惨剧,心脏紧紧揪起。观赛区一片骚乱,尤司怒吼:“停止比赛!救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同一时刻,转播画面上的黑色机甲停步,回身。没有任何犹豫,席琅将机甲推力一瞬间发挥到极致,向即将受到波及的选手疾射而去!电光火石之间,黑甲巨人转瞬到了近前,钢铁手臂牢牢钳住与自己机身重量相当的另一台巨械,猛然旋身一甩,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怒吼:“去——”选手机甲被瞬间甩出一段距离,狠狠撞向山崖,黑色机甲躲无可躲,最后只来得及抬臂护住驾驶舱。下一瞬,一阵几乎令人耳鸣的巨响,巨石撞击钢铁,尘土漫天飞扬。等到尘土散去,画面中的黑色机甲已经消失,沙砾废墟中躺着一道修长人影,正是强行和机甲断开链接的席琅。尤司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地大吼出声:“塞勒涅!!医疗组快入场!”观赛室里,大殿下眉头蹙起,宁宜真倏然站起身,死死攥紧手心,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此时的星网已经炸开了锅,大部分都是和尤司想法一致的民众:【好可怕,外部损毁,强行断开精神力链接,连驾驶舱弹出都来不及……精神力会失控的!】【塞勒涅失去意识了,失控的可能性很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停赛吗?】【埃文欧没有直接攻击对手,只是利用了赛道障碍,裁判组估计还在商讨。】【这还要商讨,果然比赛有黑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可惜了,塞勒涅是今年最热门的冠军候选,他刚刚全程领先,是为了救人才折回来的……】【他还是第一军团的后代……太遗憾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代天骄恐怕就要这样陨落了……】观赛区沸腾混乱,星网上也乱成了一锅粥。然而就在此时,转播画面中那道人影动了。男人耗费了好几秒才抬起脸来,随后艰难地撑起身体。他身上的作战服满是灰尘,暗红的血液浸湿身体,出现大片令人心惊的湿迹,然而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燃烧着冷酷的火焰。他从地上站起,鲜血流过额角,漆黑的眼瞳中隐隐有金光闪过,下一瞬间,无形的精神力场在场中猛然荡开,在无数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中,伤痕累累的黑色机甲长啸一声,在赛场中再次现出身形!【怎么可能!他的精神力明明已经失控了!】【他在精神力失控的情况下强行和机甲重链了……】【只有S级精神力可以自主对抗失控,但这不可能……他才二十岁……】机甲损毁率已经高达58%,席琅感觉浑身都在剧痛,脑中更是仿佛被千万根钢针猛刺,让他根本无暇分心思考。他沉着地调动精神力,分配推进能源和火力,催动黑色机甲,炮弹一般向终点飞射而去。长久的训练几乎形成肌肉记忆,标靶蜂拥围攻而至时,他深深呼吸,如同给宁宜真演示的那一次,如同每一次,完美地击落每一架标靶的核心部位。积分再次上涨,机甲如一道黑色流星划过天际,越过其他选手,咆哮着卷向终点,直到视野中出现了伊纳·埃文欧的身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机甲完美避开了方才的赛道事故,已经在应对最后一波标靶,顺风顺水,浑身洋溢着无人能挡的气势。【埃文欧刚拉开的分差几乎一下子全都补回来了……实时积分回到第二了!看得我心潮澎湃……】【救人,受伤,重链,还能拿到第二,心服口服】【我不管!他和第一的分差很微弱,在我心里就是冠军!】【无冕之王。不愧是第一军团的塞勒涅家。】宁宜真仰头看着转播画面,心如鼓擂。既然如此,你还可以做到更多。你可以想起来——无数标靶无人机如同蜂群,每架只有机甲半只手掌大,正从四面八方对红色机甲释放攻击,在似乎要近身时又诡谲地拉开距离。席琅的黑色机甲赶到自己赛道的对应位置时,同样的机群冒了出来,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脑中剧烈疼痛,精神力链接岌岌可危,黑色机甲手持光盾挡开所有攻击,一边凭借本能疯狂回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炮火轰鸣中,机甲警报连闪,大脑也在嗡嗡作响,精神力失控的余波依然在冲击大脑,许多碎片记忆不合时宜地涌入脑海。“——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怀中少年的声音漫不经心,指尖拨动无人机的模型,复杂的构造和关键部件深深刻印进席琅的视网膜。席琅深吸一口气,不顾胸腔中的剧痛,猛然催动机甲抬臂射击,终于第一次向远处的红色机甲开火!【抢靶!天啊,塞勒涅还在抢靶……】“抢他!x的!xxx的埃文欧!!”尤司激动得声嘶力竭,“席琅你可以的!”“抢靶……”宁宜真喃喃,随后回过头,看着默然不语的大殿下,眼眶发红,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道:“这就是我的塞勒涅。”那一瞬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红色机甲身前的标靶无人机在两台机甲的炮火下轰然炸成碎片。动作被放慢,积分被仔细计算——埃文欧身前的无人机被席琅击中却未击落,方位偏转,无人机火力划出一道弧线,击落了身边一串标靶,导致红色机甲的炮火与自家标靶擦肩而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被攻精神力控制,脱光衣服羞耻,口爆爽到 强势的精神力紧密包裹住了所有感官,身体变得敏感而柔顺,宁宜真难以抵抗,大脑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衣物脱掉,捧住席琅的脸,垂头亲了上去。少年乖顺地一件件脱掉衣物,雪白的身体展露在空气里,而后继续遵从男人的命令,低头伸出舌尖来舔他的嘴唇。席琅似笑非笑地看着,下身已经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顶住他光裸的腿根,一遍顶他一边和他唇舌纠缠。少年已经忘记了羞耻,更无法躲避,只能乖乖伸着舌尖被他反复吮吸,被刺激得身体不住轻颤。席琅尽情地吸舔,在他嘴唇上来回啃咬,带着些泄愤的意味:“唔真甜……来,继续……像那天一样自己拿出来……”宁宜真心底最深处一片悚然,然而无论怎样都无法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伸手下去,乖乖把那根怒挺的性器解放了出来。肉柱已经完全兴奋,几乎冒着腾腾热气,顶在他手心里舒服得猛跳两下,席琅畅快地闷哼:“小变态手真软……又摸到了,很喜欢吧?哥哥全都知道了……现在舔吧。”宁宜真是真的晕头转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回过神来时已经低下头,伏在男人胯间,从肉冠开始向下舔舐那根粗壮的性器。湿软的舌尖吃力地伺候滚烫的柱身,裹过每一根青筋,把整根性器舔得越发湿红勃发:“嗯呜……”“好会舔,小痴汉,变态死了……吃肉棒吃得这么仔细?黏糊糊的喜欢死了吧?嗯?”白嫩的脸颊紧贴在胯下,小舌头的舔舐舒爽无比,席琅按着他的头不住喘息:“第一次摸的时候还舔嘴唇,早就想吃肉棒了是不是?上次被哥哥的肉棒插到嘴里是不是舒服死了?来吸住龟头,抬头看着我……”为什么会这样……宁宜真欲哭无泪,身体再次自动听从,张口嘬紧圆硕的肉冠,抬头望向他。少年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无遗,伏在他胯下含着性器,眼睛里含着羞耻的泪意,软嫩的嘴唇被撑到变形。席琅被刺激得不住低喘,死死盯着这个画面,眼神一下变得极为危险,伸手按住他的头:“好乖……吸得好紧,小舌头裹着龟头好舒服……再给哥哥吃几下……”他说的每一句话打在耳膜里都仿佛烙在大脑深处,带着层层叠叠的回音,让人晕眩酥麻,根本无法拒绝。宁宜真晕晕乎乎,低头含住肉冠,啧啧有声地不断舔吸,又快又卖力,湿淋淋的舌尖顶着肉冠来回摩擦,唇角晶莹的水液往外溢。席琅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用他的口腔快速套弄性器敏感的前端:“哦……舒服……真真的小嘴好热好会吸……再吸紧一点,多舔舔龟头下面……嘶……”宁宜真被他按着头,双手撑在他身侧,承受着滚烫粗壮的肉柱在口中顶弄摩擦。粗暴的动作磨得口腔内壁和舌面微微发疼,却激起异样的快感,他一边被男人按着激烈口交,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挺起腰来,在男人身上摩擦自己的性器。席琅唇角一勾,抱着他的头更深地往下按:“果然是小变态,用嘴吃肉棒下面也有感觉了……被控制了很害怕吗?还是其实很兴奋?放松,哥哥再插深一点……”宁宜真被顶得根本说不出话,在精神力的控制下无法逃避,只能依着男人的话,时而紧紧嘬吸肉冠,时而放松被肉柱来回进出:“唔唔唔……”口腔被顶得黏糊糊一片,进出的肉柱已经完全湿亮,顶着口腔兴奋得直跳,席琅把他玩了个够,欺负得少年脸上一塌糊涂,满是泪痕,这才摸了摸宁宜真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胯下一按:“真真都快被干晕了……好可怜……来,自己吸住肉棒,小舌头用力点,自己把最喜欢的精液吸出来……”也太羞耻了……宁宜真在心底无力呐喊,只能欲哭无泪地用口腔裹住肉冠,舌尖贴着流水的龟头快速摩擦舔舐,然后收紧口腔,死命嘬住性器的前端:“嗯呜……”湿热柔嫩的小嘴紧紧裹着性器伺候,肉冠被柔软的小舌头来回舔舐,激动地不断吐出粘液。小舌头乖乖把热液全都舔掉,顶着马眼殷勤钻弄,席琅爽得仰起头,双手抱住他的头,用他的口腔套弄着性器:“嘶太爽了……真真的小嘴好会吸肉棒……以后天天喂你肉棒吃好不好?……哦好紧……要被吸出来了……要来了……把哥哥的龟头吸到最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精神力命令在脑海中回荡,占据每一个角落,宁宜真不管不顾地吸住肉冠,死命收紧脸颊,软嫩嘴唇死死套弄住龟头下方敏感的系带,“唔嗯……”湿滑火热的口腔内壁死死裹紧了肉冠,连接处也被软嫩嘴唇箍住,席琅劲腰绷紧,手上几乎爆出青筋,按住他的头,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哦好爽……真真好乖,小嘴把龟头吸得紧死了……来了……来了!射了!都射给真真的小嘴……全都给我吃下去!”精神力命令让大脑嗡嗡作响,与此同时口中的肉冠猛然跳动两下,马眼张开喷射出一股一股强劲的精液,直接冲击在喉咙软肉上。宁宜真发出模糊的尖叫,被刺激得同样抵着男人身体射出小股精液,腰肢剧烈颤抖,浑身都变成粉红色:“嗯唔唔!!”被口爆到高潮了……“好爽……还在射……”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少年很快被浓白的精液爆满了口腔,在精神力的控制下却无法躲避,眼角涌出眼泪,仍在毫不放松地牢牢吮吸着龟头,承受着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咕咚咕咚吃力地连续吞咽。席琅按着他的头,被他持续的吮吸舔舐伺候得舒爽无比,劲腰上挺,一边喘息一边顶在他的口腔深处持续射精,“真真好棒……哥哥的精液都射给你……哦继续……就这样吸……”大股浓精射进喉咙,宁宜真泪眼朦胧地承受,费力地全都吞咽下去,雪白的肌肤在激烈的高潮下沁出薄汗。不知过了多久,享受够了的性器终于拔出口腔,带出一线精液。席琅伸手将那道精液抹回去,手指捅回他嘴里:“都吃掉。”“嗯嗯……”宁宜真本能地含住他的手指继续吸,把最后的精液也吸入口中,漂亮的脸失神含泪,吮着男人手指的样子淫靡得完全不能看。被控制……也太爽了……“真真也射了……这里黏糊糊的。”席琅把他身体捞起来,翻了个身压住,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餍足,一双眼睛中的侵略性却丝毫未散。他伸手套弄自己几下,那根半硬的凶器再次变得粗壮充血,抵住少年的大腿。“现在就差最里面没吃过了,”席琅伸手分开他的双腿,手指从少年小腹上勾了点精液,找到细嫩的后穴入口,指尖往里顶,“这里每次含住哥哥的龟头就高潮了,待会整根都操进去,顶到最里面……会怎么样?” 绝对服从羞耻,连续S满,含着昏睡仍被灌精 “不……呜不要……”结束了口腔都酸麻的口交,宁宜真终于有了机会说话,嗓音沙哑地表达自己的拒绝,然而双腿却被一下分开。少年对即将到来的绝顶快感而既恐惧又期待,拼命想要摇头却无法动作,眼角滑下羞耻的泪水:“不呜呜……”席琅低头亲他,把他口中精液的气味都舔吻干净,手指毫不犹豫地顶住细小的穴口,用力往里顶:“嘶……好小……这么小,宝贝真的用这里吸过精液?深呼吸,放松点……”不行……这样继续下去也太爽了……“呼……呜呜……”宁宜真满脸通红,大眼睛里满是拒绝,然而身体无法抗拒,乖乖听话做了几次深呼吸,将后穴尽可能放松下来,双腿也随之张开,席琅吻着他继续扩张,很快就将手指深深顶入。软嫩的内壁含着入侵的手指不安地蠕动,被抽插揉弄几下后很快分泌湿液。手指被穴肉含得紧密不留缝隙,席琅吸了口气,感觉下腹都要爆炸了,咬着宁宜真的耳朵继续用手指插他:“里面好热好滑……才捅了几下就出水了……夹一下哥哥的手指试试?嗯……待会也这么用力夹……”“没有……没有……停下……”这具身体青涩而敏感,被精神力控制言听计从,显出一种纯真的淫荡,雪白的肌肤又因为主人的羞耻心而染上粉色,席琅手指来回进出,把小穴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直到幼嫩的穴口变得足够柔软兴奋,爱液都在从穴口往外溢,他才抽出手指,把性器顶在穴口:“要进去了……来,宝贝说,哥哥快插进来给真真高潮。”不行太羞耻了……宁宜真努力咬紧嘴唇想要抵抗,然而腿间顶着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冠头在穴口沾着爱液来回磨蹭,身体深处空虚得发晕,大脑还在试图抵抗精神力的控制:“哥哥快……不……真真……不呜呜……”“不说吗?”席琅看他还在尝试反抗,忍不住低声笑了,“那就别说了,留着力气哭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话音刚落,猛然挺腰,湿粉流水的穴口一下子把粗壮的凶器吞咽进了小半截。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呜……嗯!!”“哦……里面好紧……”捅进去的半截性器被媚肉死死夹住,席琅被夹得脊背都在发麻,捧着宁宜真大腿继续往里顶,“宝贝先别夹,还早呢……”“等一下……呜呜等……”这具身体真的不行……被撑开顶进来的感觉太鲜明,浑身力气一瞬间就被抽走,敏感的后穴拼命绞紧里面粗硬的肉柱,分泌更多的水液。宁宜真仰着头不停喘气,爽得泪眼朦胧,席琅低头激烈地吻他,慢慢往里顶,终于啪地一下全根没入,舒爽得闷哼一声:“嗯……都进去了……好会吃……”坚硬的肉杵猛然砸在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宁宜真一瞬间浑身绷紧,抽泣着直接高潮了:“呜呜到了……”高潮的后穴疯狂夹紧了性器蠕动,席琅伏在他身上,爽得低低喘气,忍得手臂都爆出青筋:“嘶……才插进去就高潮了?里面夹得好厉害……”宁宜真大脑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他的话,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席琅又享受了片刻才开始慢慢抽插,动作由慢到快,里面媚软的穴肉已经适应,热情地吸附上来,裹着柱身疯狂蠕动,被摩擦一下就分泌出无数爱液。他爽得喉结来回滑动,开始一下下发力抽插:“嗯……真真好乖……里面好软好热,还在一直流水……终于吃到了,小穴开心到哭了是不是?来,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呜呜……”高潮后立刻被继续抽插,后穴绞得厉害,男人每顶一下宁宜真的身体就颤一下,泪眼迷蒙看着上方,闻言自动吐出一串颠倒不清的哽咽,“呜呜呜好大……好硬……里面要不行了……好撑……好喜欢……”他的声音又低又软,仿佛蜜糖融化,听了简直让人立刻想把他干到流出更多的眼泪,席琅被刺激得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他半张的嘴唇,猛然发力开始肆意抽插。洁白病房里画面禁忌又隐秘,宽敞的床上一片狼藉,男人挺着性器在身下少年的后穴里快速进出,青涩细嫩的穴口被摩擦成浅红色,吃力地使劲吞咽着粗大的肉棒,次次都吃到最深,交合处不断飞溅水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疯狂绞紧,不停涌出湿液,抽插起来异常顺滑,湿淋淋的媚肉死死吃着性器,兴奋得不停痉挛。席琅被激得动作愈发粗暴,在汁水丰盈的软穴里发狠地重重捣弄:“哦……爽死了……真真的小穴也好变态,使劲把哥哥的肉棒往里吃……嘶好热,继续喷,肉棒舒服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呜呜……”舌头被缠着啧啧吮吸,后穴里肉柱一下下狠撞在敏感的深处,宁宜真根本受不了,坚持没多久之后抽泣着再次绞紧,绞着穴里的肉棒高潮了,“嗯嗯又到了……到了……呜呜……要死了……”高潮的时候里面媚肉死死缠住性器蠕动吮吸,席琅被夹得连连吸气,抱着他的两条大腿举起来,把自己拼命抵到最深处,让整根肉棒享受里面的痉挛夹弄:“又高潮了……真真好棒,每次高潮都把哥哥吸得爽得不行……哦……小穴太厉害了……”宁宜真眼前发黑,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许久之后才被席琅捞起来。性器黏糊糊地脱离肉穴,享受了一番过程中媚肉的牵扯挽留,分开时发出啵一声。湿红的穴口哗啦啦涌出大股的媚液,男人欣赏够了,亲了亲他的嘴唇,残忍地发出命令:“转过去跪好,屁股抬起来。”“不啊呜呜呜…………”宁宜真快疯了,口齿不清流着泪,然而却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光线明亮的房间里,少年一边低泣一边跪在床上,努力向后翘起屁股。席琅掌住他雪白丰满的臀肉,用手指揉了揉被插得艳红流水的小穴,让少年身体又一阵细细发抖:“真真的身体真漂亮,小屁股肉好多……下面的小嘴怎么这么害羞?才刚吃完肉棒就又缩回去了……来腰再抬高点……”他说着握着性器往里挺,火热的肉冠顶住细小的穴口磨蹭几下,很快就被饥渴的穴口吞入。穴里满是火热的黏液,再插进去时也丝滑无比,媚肉裹着性器乖乖侍奉,男人爽得不住抽气,几下试探的抽插后一记深顶,胯骨狠狠撞在那两团丰满软嫩的臀肉上:“哦都进去了……整根肉棒都被夹住了……好紧好热,小穴好会伺候男人的肉棒……”他继续一下一下操干,手指张开深深陷进又软又弹性的臀肉,爱不释手地玩弄,一下下用胯狠撞,把臀肉玩得粉红肿热:“小屁股真可爱……含着哥哥肉棒都在抖,打一下里面就吸一下……起来,腰别往下塌……”后穴已经敏感软烂,成千上百下的抽插摩擦把内壁的媚肉刺激得肿胀滚烫,不停刺激出热液,灼热的凶器每动一下都牵扯出要命的快感,疯狂鞭打全身神经。宁宜真已经完全失神,身体却还自觉地听从精神力的命令,腰还在颤抖却拼命抬高,整根吞吃粗硕的性器,又粉又软的臀肉努力顶住男人腰胯,承受反复的爱抚和揉顶:“不行……要不行了……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不行了?真真还没吃到精液呢。”席琅正被伺候得舒爽无比,继续啪啪猛撞,性器一次次全根撞入又抽出,低头看着湿红穴口一次次死命套弄吞没肉柱的画面,声音沙哑又性感,“里面又开始动了,又要高潮了是不是?来,再吸哥哥一次……”他说着探手拢住少年身前的性器,稍显粗暴地玩弄两下,与此同时猛然顶入,啪地一声将两团丰满的臀肉撞变了形。粗硕的冠头重重碾上敏感的深处,前面性器也被套弄握紧,前后快感夹击,宁宜真咬着枕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泪水落了满脸,射出精液的同时死死绞紧后穴:“…………呜……到……”“真乖……嘶……流出来好多水……快把哥哥的肉棒夹断了……爽死了……”高潮媚肉疯狂蠕动着夹弄整根肉柱,席琅深深顶在穴里不动,爽得连声叹息,看着少年细细颤抖不停的腰肢,笑得有些恶劣:“真真怎么没声音了?这就哭不出来了?好可怜……以后再也不敢当小变态了对不对?”你才是……变态……高潮期间一阵耳鸣,好容易回过神来时又落入了男人的掌控。精力充沛的男人显然还没满足,汗水顺着下颌滴下,仍在不知疲倦地挺动,把粗壮性器顶进软烂流水的肉穴里反复抽插享受。宁宜真感觉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火热的肉杵上,过度的快感几乎变成痛苦,偏偏身体不能听从意识,无法逃避,每每还要听从席琅的指令,腰肢稍微下塌就要被命令着抬高:“真的……不行…………呜……”“在训练场里骑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不行?”穴里的媚肉已经被捅得肿胀起来,只会可怜兮兮裹着肉柱吸吮,顶一下就拼命痉挛,席琅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他翻了个面,分开他双腿放在腰侧,从正面顶进去,去吻他半伸出来的舌尖:“真可怜,舌头都伸出来了……唔、好软……上面下面的小嘴哥哥都爱死了……”变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酸软的腰肢上覆着细细一层汗,还没喘过气来下身就被再次贯穿。席琅吸住他的舌头啧啧吮吻,把他下身推高,劲腰挺动,从上往下重重捣弄。这个姿势顶得尤其深和微妙,怒硕的冠头猛然撞在最敏感的软肉上,宁宜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呜呜呜!”“嘶……这是哪?顶一下就绞这么紧……别乱动……”穴里绞得厉害,火热媚肉拼命蠕动往外排挤肉柱,席琅按住他,咬着牙对准那个地方啪啪抽插,“这么舒服为什么要跑?哦……越顶越紧……哦……肉棒爽死了……”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床上一片凌乱狼藉,席琅推高他的腿,粗硕的肉柱自上而下拼命往红肿的穴眼里捅。穴口处的体液黏糊糊成了一片,拼命吞咽柱身上的青筋,每一次退出来时肉柱都被裹出一层湿亮水液。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被顶一次整个肉穴都要绞紧一次,男人被刺激得不住低喘,咬着牙一下下狠撞,宁宜真被欺负得无法出声,眼角不停往外流泪,一点舌尖吐在外面,双眼都涣散了:“不……呜呜……要……”“要到了是不是?”席琅低头呼吸粗重地吻他,把他脸上的泪痕和唇角的唾液都舔舐干净,从嗓子里发出低喘,“真真的小穴都被顶烂了,裹着肉棒不放……嘶……最里面使劲在吸龟头……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来求我……”“要……要哥哥的精液……呜……好酸……”精神力命令在脑中回荡,宁宜真自暴自弃地服从了指令,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勉强着软声抽泣,“哥哥射给我……给真真……射到最里面……”“嘶……要射……”他的话无疑是极大的刺激,席琅一下子红了眼,身躯瞬间绷紧,火热手掌握住他雪白滑腻的大腿分开,粗涨的性器对准肉穴加速抽插。黏腻的水声和皮肉相撞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宁宜真几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拼命拱起腰,承受性器几乎狂暴的冲刺:“……呜!”“要来了……”席琅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啃咬吮吸,下身发了狂一样猛顶,数十下极致的狂插猛干之后终于拼命顶到最深处。整根肉柱被湿滑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冠头重重碾在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马眼张开爆射出精液:“呃……射了!都射给真真的小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精液强劲地击打在敏感的嫩肉上,后穴立刻发了疯一样抽搐缩紧,狠狠吮吸肉冠,贪婪吸取精液,宁宜真浑身颤抖,脚趾蜷缩,被按在男人身下灌精,哭着登上高潮,“到了呜……全都射在里面了……”“哦……爽死了……还在射……都给你……嘶,小穴最里面使劲在裹肉棒吃精液……”席琅性器猛跳,死死钉在嫩穴深处一股接一股喷射精液,爽得感觉灵魂都射干净了。肉冠被嫩肉裹得无比兴奋,马眼张着拼命喷射,把敏感的深处击打得软烂。内壁媚肉充满浓白精液还不知足,裹着肉柱不停按摩榨取,席琅胸膛剧烈起伏,胯下顶着娇软臀肉,在销魂快感下享受了好一阵,终于睁开眼喘了口气:“呼……都射给你了,真真的小穴爽死了……里面都被操肿了,夹得肉棒好舒服……再多夹一会好不好?”宁宜真没有回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席琅等了片刻,低头去看他。少年的模样好不可怜,眼皮半睁露出涣散的瞳孔,脸上通红,嘴唇湿红全是咬痕,浑身粉红滑腻,腿间更是黏腻挂满各种体液。红肿的穴口仍吞咽着发泄后的性器的根部,不时轻微抽搐,显然里面还残留着极致高潮后的余韵,夹得肉柱舒爽不愿脱离。零星的精液正顺着缝隙冒出。席琅看得心情愉悦,再次往里顶了顶,把穴里一塌糊涂的热液和精液往更深处堵回去:“嘶……里面热热的全是精液,小穴夹着肉棒好舒服……真真好可怜,就这么睡吧?夹着肉棒睡……哦,一抱你里面又在夹……”少年已经失去意识,被席琅小心调整姿势抱进怀里,自始至终都被性器牢牢插着无法脱离。整根肉柱享受着媚肉紧紧的包裹夹弄,不久就再次变得粗壮坚硬,席琅爽得咬着少年耳朵吸气,在湿滑的精液媚肉里又开始小幅度抽插:“呃又硬了……小穴好热好滑,裹着肉棒吸,舒服死了……真真就这么睡,再让哥哥插一会……哦……爽死了……里面在舔龟头……”宁宜真是昏迷过去的,然而朦胧中依然感觉后穴里酸麻肿胀,有根粗大的东西牢牢钉在最深处,不时就抽插顶弄一番。席琅几乎没怎么睡,抱着宁宜真不知疲倦地挺动,用精神力包裹住少年全身,哄着他陷入沉眠,自己始终插在里面时快时慢地顶撞,享受媚肉裹住肉柱的细细抽搐:“睡觉的真真小穴也好棒……夹得太舒服了,不行……又要射了……射了!真真用最里面接住哥哥的精液!”席琅就这样反复顶撞毫无知觉的少年,硬到不行了就握住他的腰猛插数下,在已经被操成自己形状的肉穴里一次次灌精。里面已经全都被射满,精液顺着穴口缝隙往外流出,少年在梦中也在轻声抽噎,后穴不住痉挛嘬吸,席琅心中愉悦得要命,紧紧抱住少年,再次加固精神力封锁,这才满足闭上眼。 13含着过夜,早晨迷迷糊糊夹把攻夹醒,晨炮内S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传来一阵阵快感,后穴里被什么火热的东西撑开,微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难耐的酥麻,磨人的感觉传到全身。宁宜真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嗯……”入睡后又被抽插许久的肉穴内壁十分敏感,插在身体里一夜的硬物分量可观地撑满内部,这一动立刻摩擦到内壁,迸发出无数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忍不住本能地往后翘起屁股,充满精液的黏糊肉穴很快就将性器吞得更深:“嗯嗯……”穴里的媚肉被插了一夜,软得不得了,拼命吮吸按摩性器,很快就让那根东西坚硬充血到完全勃起。宁宜真迷糊间摇动臀部的幅度很小,然而只是轻微的吞吃就已经带来极大的快感,内部以最舒服的角度和不会过分激烈的方式被慢慢摩擦,快感温和又绵长:“嗯啊……”雪白的臀肉上还布满昨夜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此刻却仍在吞吃湿红的肉柱,每一下都吃到最根部再微微吐出一小截。微微肿起的穴口染着一圈水光,咬着粗大的肉棒根部一下下吞咽,把肉柱吃得湿亮,含了一夜的精液也随着动作被稍微挤出,顺着穴口往外流。身后男人似乎还没醒,宁宜真迷迷糊糊,只觉得怀抱十分温暖。他闭着眼睛急促喘息,身体酥麻又舒适,仿佛泡在热水里,忍不住一下下摆动腰臀,小屁股往后顶,主动套弄身后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嗯好舒服……”他没留意到身后的呼吸越发粗重,继续扭腰摆臀,一下下用湿软的后穴套弄性器,让那根坚硬火烫的肉杵磨顶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时而含着那根东西摇一摇屁股,发出细细的喘声:“嗯哦……顶到了……那里……嗯嗯……”他这副样子实在过于淫荡,席琅早就醒了,原本忍着不想做,打算把他插醒了逗弄几下,却没想到小变态竟然迷迷糊糊自己来找肉棒吃。含满大量浓精的后穴又湿又滑,火热肿胀的媚肉死死包裹性器,偏偏少年丰满雪白的臀肉还抵在胯下一扭一扭,小幅度套弄,咕叽咕叽吞咽着肉柱根部,让男人爽得脊背发麻。感觉到少年动作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热热,喘息也越发凌乱,几乎要自己夹着肉棒套弄到高潮,男人再也忍不住,从背后搂住他猛然一挺,性器狠狠撞到最深处:“嘶……这么吃哪里够?都给你!”“嗯啊啊!”宁宜真毫无防备,瞬间被顶到最深,一瞬间快感攀登至顶点,浑身绞紧,死死夹着后穴深处的肉棒被男人箍在怀里高潮了:“嗯呜……到了到了……”“呃、好爽……”被开发了一夜的嫩穴夹着性器疯狂抽搐,最深处含了一夜精液仍旧饥渴,用湿热嫩肉包裹着肉冠蠕动按摩,席琅死死顶着腰,享受整根肉棒都被又吸又夹的销魂快感,舒服得叹息,“高潮好舒服……嘶,又在吸龟头,吸得好紧……小变态,昨天被干得那么惨,今天起来还扭着小屁股吃肉棒……不改是不是?小屁股好嫩,肉好多,抵着磨真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抓了现行的宁宜真十分羞耻,浑身轻颤着到了高潮,任男人插在小穴里享受连续的夹吸。等高潮结束,不顾他的反对挣扎,男人已经从后握着他的腰开始顶撞起来:“哦……含了一夜哥哥的精液,里面好热好滑……昨晚宝贝睡了,我又在里面射了两次,小穴乖乖含着精液和肉棒睡觉,乖死了……早上还自己用小嫩穴服侍哥哥的肉棒,爽死了……哥哥好喜欢真真……”“没有呜呜……出去……嗯啊!”宁宜真被他说得脸上发烫,拒绝说到一半就被一记深顶激出一声惊叫,条件反射夹紧了穴,手脚软了下来,“呜好深……”嫩穴越插就吸得越兴奋,肉柱抽插间都裹上了一层水膜,精液不停往外溢,男人不停低喘,从后抬高他一条腿,用侧入的姿势继续操干,捏着雪白大腿一下下抽插肉穴:“顶到最深舒服吧?真真最喜欢了,昨天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射给你的时候兴奋得一直在吸……来用力点夹,像刚才一样把哥哥的精液夹出来,夹出来就都射给你……射在里面让真真舒服……”早晨迷迷糊糊的时候思维简单,席琅说话时对着他后颈不断舔吻,在他耳后说话,声音低哑迷人。并没有精神力的强控,宁宜真仍然被哄得乖乖听话,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在他每次顶进来的时候向后扭动小屁股,尽力将一整根粗硬性器吃到底:“嗯嗯……舒服……哥哥……”他的呻吟又细又甜,黏黏糊糊像小奶猫,迎合起来的小穴更加热情咬人,嫩肉把肉棒侍奉得服服帖帖。性器激动得直颤,席琅爽得加快速度,啪啪抽插操干,咬着宁宜真后颈,在细腻皮肤上舔咬:“哦……小屁股太会扭了……一听到吃精液就这么兴奋……再扭快一点,夹紧大肉棒根部……呃……舒服……真真好棒好乖,小嫩穴夹着哥哥的肉棒伺候,舒服死了……喜欢哥哥这样操你对不对?”“嗯嗯……喜欢……”宁宜真被他抬着腿,性器每一下都进到最深,重重顶在最舒服的地方,全身都在发软,忍不住泪眼朦胧咬住手指,“好喜欢……哥哥……嗯好深……再快点……里面想要哥哥的精液……”声声呻吟和催促仿佛春药,席琅被刺激得无比兴奋,低头叼住宁宜真脖颈,在雪白皮肤嘬出一个个红印,下身啪啪猛干:“嘶……宝贝怎么这么会叫……乖乖听话的时候太招人了……不行,要来了……”他握紧宁宜真的大腿抬高,蕴含力量的劲腰快速上挺,性器快速抽插湿软高热的肉穴,最终狠狠顶到最深处,碾在穴心嫩肉上喷射出精液:“哦……射了!射了!早晨第一发精液被真真的小嫩穴夹出来了……嗯……好淫荡的小穴,都给真真吃……”“嗯唔……”宁宜真舒服得眼睛眯起,咬着自己手指,紧紧含着后穴里爆射的肉棒,身体绷紧到了高潮,“嗯嗯到了……精液射得好舒服……还在射……”气氛甜蜜黏稠,两人紧密相连,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在大床上久久相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漫长不知多久,席琅才把性器退出来。湿红的肉棒刚一抽离,一大股含不住的浓精就被带出来,顺着腿间往下流。又软又红的小洞急切地闭合,把大量精液都锁在里面。宁宜真慢慢恢复过来,羞得呜咽一声,席琅被他逗笑,低头吻在他发顶,声音餍足:“真真刚才好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明明没用精神力控制。”宁宜真知道他是故意调戏自己,又羞又气:“你还说!昨天你让我做的那些……你太坏了吧!”“是啊,太坏了。”席琅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接下来我好好表现,天天都给你骑,行不行?”“……席琅·塞勒涅!!”……“宁宜真?”学校的医疗室里没有豪华浴池,幸好单人浴缸也足够宽大。水汽袅袅上升,席琅抚摸怀里少年的头发,若有所思:“皇室一直说小殿下在边境星。而且忘记从哪听说,小殿下的名字好像叫宁宜珠。”他压抑着心中的震惊激荡,反复推敲和少年相处的一切细节,以及那次离家出走……原来就是从皇宫出走吗?那传话来的那句“果然还是便宜了塞勒涅”,似乎两位殿下对他的事早有所知。他心头转过无数想法,想到少年的心意,胸中一片酸软温热,半分知难而退的的情绪也无,而是暗下决心,要细细研究成为王婿、与皇室结姻必须符合哪些条件,如何早做准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珠!你才是小猪。”宁宜真气得拍了下水,从他怀里仰起头。他生气时眼睛晶亮,脸颊被热气蒸得粉粉嫩嫩,席琅躲开他溅起的水花,笑着低头亲他:“嗯,不是小猪,是真真。”“怎么还是怪怪的……”宁宜真嘟哝着想躲开他的吻,被席琅捏住下巴,轻而易举撬开了齿关。激烈的性爱后两人都恢复了活力,在偌大的浴池里亲密相贴,少年坐在男人怀里,和他亲密地唇舌交缠。席琅满心都是温柔的情绪,吻得又深又缱绻,缠着宁宜真的舌尖反复吮吸,舔舐他口腔的每一寸。一吻结束,怀里的人已经微微喘气,腰肢有些发软地撑在他身上:“嗯……你又干嘛……”热水还在不断注入浴池,气氛脉脉,席琅看着他水面以上的粉红肌肤,眼睛里精光熠熠,嘴上却故意装傻:“嗯?我干什么了小殿下?”“你、你……”宁宜真从来没摆过殿下的架子,闻言正不知如何回答,席琅却已经长腿一动,把他往怀里更紧地抱住,亲昵地与他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认真:“真真,小殿下。哪里也不要去,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机甲大赛闹出的风波告一段落,成为S级精神力强者的席琅一夜之间肩上多了许多责任:作为S级精神力强者进行注册登记,配合帝国研究机构测试身体数据,完成一些仅有S级强者能够做到的特定职责比如宣传和出席活动,以及与第一军团的将领会面交流形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忙得脚不沾地,时不时就要离开学院,一回来就抓住宁宜真往怀里带,一刻不离地缠着他。中间宁宜真还抽空回了趟家,和两位殿下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二殿下笑着叹了口气,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大殿下宁宜澜却冷酷道:“只要塞勒涅家能将第一军团完全掌握在手中。”宁宜真闻言笑了:“这是成为王婿的要求,还是让大哥点头的条件?”“都是。”宁宜澜淡淡道,“以眼下形势,必须如此才能保护你。”「看目前的形势,继承王位的应该是大舅哥了。」宁宜真抽空和系统梳理剧情,「接下来只要送席琅进入军队,再解决一点小麻烦,就可以看他发挥了。」「是什么小麻烦?」「我本来设计的剧情是席琅输了比赛却得到人心,没想到他这么争气,还在赛场上进化,狠狠打了一些人的脸。那些人出了手却什么都没得到,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寝室门被推开,已经拥有了进门权限的席琅走进来。年轻的男人身高腿长,英俊的脸上神色柔和,整个人的气场深沉内敛如海。宁宜真从床上撑起身体,乖乖张开手臂去抱他:“哥哥,今天回来得好早。”他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吻,没想到下一秒天旋地转,席琅直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带到玄关,亲手给他穿上外套和鞋:“带你去个地方。” 14再访湖心岛,被攻强迫还原初夜,野战骑乘内S羞耻 “哥哥,我们是要去约会吗?”宁宜真被席琅牵着手往外走,抬头看着他:“你最近这么忙,下周又要去别的星球,能抽空陪我我就很开心了,不用出门的。”当然要是做个爱就更好了……少年黑亮水润的眼睛里写满关心和依恋,纯洁烂漫得让人只想好好呵护疼爱,席琅低头看着他白嫩的脸颊,眼睛里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意味:“真真好乖,今天都陪着你好不好?”「……」宁宜真在心中沉默片刻,果断对系统道,「你下线吧。」系统:「……出门约会,学院里到处是人,你为什么要求我下线?」「好心劝告你不听,待会只能强制下线。」两人牵着手在校园中穿行,席琅和易柠的恋情早已不是秘密,来来往往的人见到如此养眼的场景也不由投来目光。傍晚的学院里夜风轻柔,宁宜真抬头看着星空:“今天天气真好,帝卫一和帝卫四都能看到。我们这是去哪里?”“今天不出校。”席琅把他带到训练场,“去这里。”机甲大赛已经落下帷幕,训练场里仍然不乏勤奋刻苦的学生。宁宜真早就借训练之名把帅气的军校生观赏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主角不愧是主角,被席琅一比其他人实在黯然失色。两人走进去挑选训练模块,少年隐约感觉不对劲,却还没摸到头绪:“哥哥,你要训练吗?但我没带机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光下无数模块从手下划过,周围是认真挑选的学生,席琅从背后抱住宁宜真,低头贴住他的耳朵,拉着他的手选中其中一个十分眼熟的场地:“上次真真去找我,不是也没带机甲吗?”“!”热气扑在耳朵上,少年身体条件反射地轻颤,听出那话里低哑危险的意味后立刻反应过来想要躲避,然而身体被他牢牢抱住,臀缝里也被一个逐渐坚硬起来的硬物顶住。宁宜真简直难以置信,满脸通红地想要躲开耳边的人:“什么……可是哥哥,上次已经,已经……”已经为了这件事惩罚过他了,被精神力控制做了那么羞耻的事,还做的那么狠……“嗯,已经挨过一次操了。”席琅刷了自己的终端,又把宁宜真的手腕拉过去,不以为意,“真真觉得这就完了吗?跟我撒谎,还说不喜欢我……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怎么办?”他说到这里,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白鹰杯……你是不是打算爽过一次就跑,一直躲着我,永远不跟我说?”他说话的时候胯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顶在臀缝里存在感惊人。赛后两人忙里偷闲做了好几次,宁宜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激烈的性爱养熟,此刻被顶一顶就感觉后穴开始泛湿,看着那个逐渐生成的湖心岛模块,又着急又羞耻:“不是……呜呜……我不想……在外面……”“哥哥当时也不想在外面,还不是被你骑了?”席琅低头舔了下他的耳朵,声音火热沙哑,按下确认进入后拉着他走进训练场地。二人很快被传送到湖心岛模块,还是那片熟悉的湖水与沙洲,夜空中卫星的光芒温柔闪耀。宁宜真进来后就在努力挣扎,想挣脱他往回跑,席琅把他扛在怀里,不轻不重扇了一下圆鼓鼓的臀肉:“想跑哪里去?”“啊嗯……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原本就因为他的顶弄有些动情,此时被火热的手掌骤然扇打臀肉,没忍住直接呻吟出了声。这声音能把人直接听硬,席琅呼吸一下变得粗重,把他放到船上,二话不说划向了沙洲。湖心岛景色优美,湖水银光粼粼,岛屿中心大量的灌木丛生长繁茂,树影摇曳下形成了一片十分私密的空间。男人把外套脱了铺在地上,自己坐在树下,两条长腿散漫地略微分开,声音温柔又危险:“过来,还是说我帮你?”“呜……”宁宜真想死的心都有了,最终还是一步一步走过来,“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的……”他说出这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果然席琅只道:“真真之前都不怕,现在怕什么?”事实上以S级精神力的感知,不只训练场,捕捉整个学院里的精神力源头也不在话下,如果有人进入模块席琅自然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宁宜真知道自己今晚恐怕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能可可怜怜地跨坐到他身上。“真真在等什么呢?”席琅看他一副做好准备被疼爱的样子,笑了,“那天对我做了什么,现在再做一遍。”湖心岛微风摇曳,湖水荡开波纹,温柔冲刷沙洲。层层叠叠的树影深处气氛火热,两道呼吸声彼此交织。无人知晓的隐秘树丛里,精灵一般的少年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俯身将那根热气腾腾的性器从裤子里解出来,捧在手心里套弄。男人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极度深邃,腰忍不住微微上挺,拿肉柱去顶他娇嫩的手心:“嗯……宝贝的手好嫩……再握紧一点……哦……”宁宜真脸上红得能滴出血,草草套弄两下就想收回手,却被席琅屈起腿一颠:“怎么,那天就摸了这几下吗?”男人的大腿正好卡在少年腿心,这一磨快感顿生,宁宜真浑身一颤,脸红红地停住了手:“嗯别……我、我就摸了几下……”“失控的时候发生的事我全都清楚。”席琅眯起眼睛,放慢语调威胁他,“还是说,真真其实还想再被控制着操一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塞勒涅……你才是大变态……”少年漂亮的脸快被羞哭了,半晌终于俯下身去,将脸颊贴近那根怒挺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对着肉冠吹了口气。然后他伸出手,握着柱身上下套弄,沾了黏液的指腹按摩柱身上一根根粗大的青筋,最后往下伸到沉甸甸的囊袋,用手掌捧住轻捻慢揉。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粗大肉柱就在眼前,头顶男人不住发出低喘,宁宜真也越发动情,忍不住一边用手套弄,一边红着脸骑在男人的腿上磨蹭腿心:“嗯好大……”席琅本来准备了更多调戏他的话,此刻却被他伺候得舒服叹息,根本顾不上再逗他:“哦……真真的手好会服侍肉棒……下面揉得好舒服……上次看着哥哥的大肉棒还舔嘴唇,是不是其实很想吃?来给哥哥舔湿。”他说着往下按宁宜真的头,直接把肉棒顶进毫无防备的少年嘴里:“嗯……小嘴好软好热……来用小舌头舔,这是真真最喜欢的肉棒……”四周风吹草叶发出簌簌响声,昏暗的光线加重了禁忌感,少年被按着头口交,双手扶着男人大腿,有些艰难地含住性器吮吸:“嗯唔……呜……”这根东西宁宜真已经吃过几次,服侍起来十分熟练,用又软又热的舌尖有意地拨弄青筋,嘴唇含住柱身恰到好处地嘬吸,把整根肉棒都弄得湿红晶亮。他舔得极为卖力,自己都被刺激得晕眩发情,到最后一边用双手捧着囊袋揉弄,一边张口吸住肉冠,上下动着头,含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吞吐:“唔……唔……唔……”“呃……真真太会吸肉棒了……吸得好紧……”席琅被吸得脊背发麻,闭着眼喘息,腰不停上顶,往他嘴里进,“小手好会揉……哦……这里面的精液都是你的……舌头继续裹龟头……哦舒服,再吃深一点……一边揉卵蛋一边吸龟头爽死了……”他的喘息响在耳边,少年被性器插满口腔,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晕乎乎地听从。席琅享受够了才把他放开:“真真吸得好主动,不过现在可不能射给上面的小嘴……来,坐上来吧。”发情的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闻言松开肉棒,脱了衣服骑上去,急切地把那根东西压在腿心,骑坐着来回摩擦:“嗯嗯……好烫啊……”柔嫩腿心紧紧夹住了柱身来回磨蹭,细嫩的穴口一次次擦过青筋,咬着青筋吸吮。宁宜真撑在男人的腹肌上,闭着眼喘息,摆动腰肢一下下前后摩擦,不时还用力往下坐,让穴口吮吸一口柱身青筋,舒服得眼角泛出泪花:“嗯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树叶间隙洒下星点银光,少年骑在身上,雪白纤细的身体如同林中精灵,柔嫩粉红的腿心含着流水的肉柱,用最淫荡的姿态扭腰摆臀,偏偏脸上还是既羞耻又渴望的神色,让人想直接把他压倒狠狠干透:“好硬好烫啊……哥哥的大肉棒……呜磨得好舒服……”柱身被吮吸的快感无与伦比,眼前的画面却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席琅喉结不住滑动,死死盯着他的模样,直到少年身上慢慢沁出汗,动作慢下来,这才抬手掐住他的腰:“……真真磨得舒服死了是不是?来继续,接下来是什么?”“接下来……嗯嗯……是继续磨……吃前面……”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握着,腰有些发软,撑着他的小腹细细喘息,晕头晕脑地继续磨蹭。腿心已经被爱液沾染得黏糊糊一片,滑腻肌肤裹着肉柱根部直接磨蹭到前端,紧紧闭合的穴眼顶住肉冠后,主人往下轻轻一坐,小穴立刻艰难吞进了半个冠头:“嗯吃到了……”“嘶……”席琅爽得不停吸气,“真真的小穴好贪吃……”宁宜真还在不停摆臀,用小穴套弄龟头。圆硕的肉冠被媚肉反复吞吸又放出来,湿漉漉挂满爱液。整根性器激动得不停勃跳,越发热胀,宁宜真的速度也越发快,穴口咬肉冠也越发顺滑熟练。反复数次之后,少年呼吸越发急促,席琅感觉到他快到了,找准时机握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上挺,整根火热粗长的凶器瞬间全根没入,死死钉进最深处:“来了……上次没吃到的……给你!”“啊啊!!”宁宜真正沉迷在即将登顶的快感里,根本没料到他突然插进来,身体立刻颤抖绷紧,小穴死死绞紧性器,喷出热液高潮了,“嗯啊啊……插进来了……插到底了呜呜……”“嘶……高潮的小穴好会喷……夹得好紧……”席琅等的就是这个,挺着腰用性器狠狠顶着肉穴深处,享受着高潮媚肉的痉挛夹弄:“那天哥哥要是醒了,看见这么淫荡漂亮的真真,坐在身上骑着肉棒,用小嫩穴偷偷吃龟头……肯定也会这样直接操进来……操烂真真的小穴……”“呜……不行不行……啊!”高潮的时候敏感万分,宁宜真还没从快感中挣脱,男人却已经握住他的腰,开始发力啪啪顶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悍蕴含力量的身体每一下发力都强势精准,完全不知疲倦,肉柱从下至上连续操干湿红的小穴,快速摩擦穴里湿热的媚肉,每一下都捅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席琅啪啪上顶,爽得不停喘息:“真真的小穴好棒……刚高潮完里面还在动,夹得肉棒爽死了……里面被操开舒服吗?来低头,舌头伸出来……”“唔唔嗯……”少年已经被连续的顶撞刺激得快晕过去,早就没办法思考,闻言乖乖凑过去搂住男人脖颈,神志不清地吐出粉嫩的舌尖。席琅吻住他的小舌头粗暴地吮吸,腰还在不停上顶,一下下全根没入,在热情流水的嫩穴里来回抽插。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风声和草木沙沙声,席琅一边亲他一边笑,贴着他唇角说话:“宝贝听,做爱的声音好响……待会有人听到了怎么办?”“呜呜不要了……有人……会有人的唔……”少年闻言羞耻得身体都绷紧了,哽咽着求饶,还没说完又被含住舌尖吮吸。小穴被话刺激得越发夹紧,媚肉裹着肉柱拼命蠕动按摩,男人爽得从嗓子里发出闷哼,加速疯狂抽插,喘息粗重如同发情的野兽:“有人……有人就让他们看看宝贝被肉棒顶到高潮的样子……小痴汉胆子这么大,敢跑到没人的地方来骑哥哥,现在怕被人知道了?放心,要是有人来哥哥也绝对不会停……哦又吸肉棒了……”“呜不行不行!不要……”宁宜真头晕脑胀,本能地摇着头求饶,流出来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羞耻,全都被席琅舔去。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像性爱娃娃一样使用,一边上顶一边把他往肉棒上按。性器每一次都全根撞进小穴,毫无缝隙的相连处不停飞溅出液体:“说着不要,里面紧得快把肉棒夹断了……唔,等下……该死,真的有人来了……”“啊!”少年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立刻伸手推他,“不要做了……不行不行……不要呜呜……”“嘘……”席琅演技逼真,似乎真的感觉到有人接近一般,面上出现一丝烦躁,握着他的腰抽插的速度反而加快,“宝贝别动……哥哥快射了,真真再配合着骑一下,用小穴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就好了……”“呜……”宁宜真根本分辨不出他的话真假,闻言立刻就顺从了这个解决方式,努力放松自己配合粗硬凶器的顶插,扭着臀配合,被越发兴奋的男人顶得浑身都快散了架,向前靠在他怀里:“呜呜好深……不行了……”有了主人的配合,小穴变得更加媚软迎合,每一次都将肉柱全根含入,最深处又嫩又热,紧紧含吮肉冠。席琅爽得脊椎都在发麻,双手抱住软臀啪啪狂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胡乱亲着宁宜真脸颊和耳朵:“真真好乖……对就这样,小屁股上下动吃肉棒,用小穴最里面咬龟头……哦……肉棒要来了……快,有人过来了,真真快求求肉棒射给小穴!”“呜哥哥……快射给小穴……小穴想被哥哥的精液内射……大肉棒的精液全都射给真真……真真会用小穴接好的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被操得神志不清,哭着发出一连串淫荡的恳求,席琅听得双眼发红,手指死死陷入滑腻粉红的臀肉,掌着丰满圆臀又狠狠顶插了数十下,终于低吼一声猛然上顶,肉柱破开内壁淫荡的媚肉,狠狠撞在最深处,顶着穴心爆射:“射了……射了!被真真骑得射了!精液全都射给小穴……”“呜……!”宁宜真低泣一声,身体死死绷紧,腰肢弓起,被直接射到了高潮,“呜呜呜射进来了……好热……呜呜……哥哥……有人……”席琅喘息着持续往里射精,死死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手臂都爆出青筋,胸膛急促起伏。宁宜真急得都要哭了,想推他却丝毫没有力气,靠在他怀里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有人啊……呜呜不要射了……”少年被持续的灌精刺激得身体细细发抖,粉嫩肌肤上布满亮晶晶的薄汗,画面香艳,席琅粗重喘息,依旧不回应,直到射够了才大发慈悲地开口,亲在他额头上,嗓音沙哑带笑:“呼……怎么会有人……骗你的,真真最后主动的时候爽死了……”所谓来的人迟迟不到,宁宜真也隐约猜到了,闻言羞耻又气愤,伸手扒着他衣领,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席琅·塞勒涅!!”“呃别动……”他动起来牵连穴里的性器,席琅被这一下夹得又销魂又痛苦,忍不住拍了下滑嫩的臀肉,“小变态,这么紧张吗?最开始的时候夹得特别紧……之前是怎么有胆量做这种事的?”“你别说了……快出来……丢死人了,都弄干净……”席琅忍着笑,捧住他的小屁股把性器退出来,一大股浓白的精液混着体液立刻被带出穴口,剩下的全都被闭合在穴里。宁宜真脸上如同火烧,偏偏席琅还慢条斯理地拿出清洁用品,分明就是上次他偷偷从男人包里翻出来的那些种类:“嗯,来清理一下吧,这个清洁喷雾应该挺好用的……真真自己来,还是我给你擦?”“……席琅·塞勒涅!!”少年清甜的声音拔高,惊起一群鸟雀扑啦啦飞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星的银辉笼罩湖心岛,树影温柔摇曳。细碎的声音和交谈声渐渐低微,而后有两个身影从林中走出,登上小船。……小船荡开波浪,少年伏在小船边玩水,浑身都透着被情事浇灌后的多汁柔软,眼皮泛着红。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已经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亮亮地侧头看向席琅:“对了,哥哥,大哥告诉我,皇室正在考虑给你授勋。”席琅漫不经心地一下下划桨,手臂流畅的肌肉连续发力,还有空伸手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嗯?为什么?”“当然是是因为你在白鹰杯舍身救人的事了。”宁宜真被他摸得舒服,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当时被你救的那个学生很感激你,他家里也在军部很有名望,就向大哥提出授予你表彰公民英勇行为的黑曜十字勋章。到时候会有个内部授勋仪式,皇室成员都会参加,还有几个议会和军部的上层……二哥还问我要不要亲手为你授勋,我觉得不太好,所以还没定呢……”小王子随口说出秘不外宣的皇家事务,讲话时眼睛亮晶晶,然而席琅关心的细节只有一个:“到时伯父伯母也会出席?”“什么伯父伯母……”宁宜真说完愣住了,脸上飞起红晕,“什、什么呀……听不懂……”“嗯,那就听不懂吧。”席琅刮了下他鼻尖,低笑,“谢谢真真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15解开礼服只露出,后入慢顶深C,含着参加授勋仪式 时间转眼已经走完帝国军校的一个学年,首都星被白雪覆盖,氛围静谧而梦幻。结束了学年测试,学生们大多离校享受冬假,回家与亲友相聚,而宁宜真也被席琅打包回了塞勒涅家。两人在家没羞没臊到处做爱,过了黏糊糊的十多天。宁宜真在这段日子中充分领略到了星际科幻频道的魔幻之处,席琅连训练场的种种设备都能玩出花来,让他嗓子都哭哑好几次。就在宁宜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掏空的时候,授勋仪式的时间终于确定。二殿下传信给宁宜真,勒令他回家准备仪式。拿到鸡毛令箭的宁宜真自然脚底抹油连夜跑了,席琅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算是领略了当初小王子跑路出宫时两位殿下的心情,把账记在心底,遵照皇宫来使开始准备授勋仪式的流程。宁宜真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碰到大殿下宁宜澜,趁着没人偷偷问他:“大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受S级强者的精神力控制?”除了被抓包的那夜,席琅后来并没再控制他,宁宜真也很享受这种床上情趣,只是仍然好奇有没有与之对抗的手段。大殿下闻言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让宁宜真一下就有被看透的错觉。他从宁宜真脸上收回目光,言简意赅道:“S级强者在帝国研究所注册之后,会被注射特制的芯片,无法用精神力实现入侵。”所以其实只是自己时运不济,席琅觉醒后第一次醒来时自己恰好在他身边。当时的男人还未核实注册,才能抓住他控制。后来做爱时的那些威胁根本只是威胁,席琅早就没办法再控制他了。宁宜真默默握紧小拳头,打算下次见面就给塞勒涅好看。然而授勋仪式一应流程繁琐,还要协调宾客的时间,雪下了一场又一场,直到宁宜真耐心几乎告罄,才终于接到了授勋仪式的邀请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算着日子一天天倒数,终于在授勋仪式的当天见到了入宫觐见的塞勒涅。仪式会在傍晚正式开始,结束后有一场晚宴。席琅清晨就须动身入宫,经过各种繁文缛节,而后才被招待至华丽的宴会厅里。宴会厅中处处豪华,陈设着许多极具纪念意义的体现帝国历史的事物。一身笔挺正装的席琅神色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期待与思念已经压抑许久,几乎要化为焦躁。忽然有一位女仆走进厅中,对席琅欠了欠身:“塞勒涅先生,小殿下命我来请,希望您能参加殿下的私人午餐会。”穿过精致的林荫树墙,尽头就是开满鲜花的清幽宫殿。席琅一眼就捕捉到了从中飞奔而出的身影,不由心中一热,也快步走向他,张开双臂任他像流星一样投入自己怀中。“哥哥!我好想……唔……”宁宜真扑进他怀里,满心爱恋地抱紧了他,然而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抬起他的脸亲了下来,吻又深又急切。所有人早就退下,四周静谧无声,两人先磕磕绊绊进了殿,席琅随手将门一带,转身就将宁宜真压在墙上,低下头继续深深亲吻和爱抚。小王子穿着柔软精致的起居服,像块外皮酥软的点心,一碰就露出细嫩的内馅,再轻轻一吸就流出糖浆。身前的男人一身笔挺的白色礼服,用优雅利落的手法将少年衣服剥了个干净,在他脖子上落下轻吻,捞着他的腿把手指顶进后穴。“呜……不行不行……哥哥,脖子……会被看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肌肤,赤裸的皮肤感受到日光和微风,羞涩得泛起红,仰着头被男人吸吮脖颈,后穴已经微微黏腻,上下被共同刺激,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细细颤抖:“嗯、插进来了……下面也不可以……现在不能做啊……”“怎么什么都不让?”席琅咬着他脖子,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嗓音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极度沙哑,“真真不想要吗?可是里面夹着我的手根本抽不出来……”“那是你……啊!”宁宜真想要说话,却被席琅用手指在敏感的内壁上用力一揉,立刻颤抖着语不成句,“不行不行……嗯好深……衣服……会弄脏衣服的……”穴肉兴奋地蠕动起来,含着湿滑的热液裹住手指,席琅重重地在穴里抽插数下,把少年玩得浑身发软,爱液几乎顺着腿往下流,这才结束扩张:“是啊,下午还有仪式呢……小殿下可要注意了,别把水喷到臣的礼服上……”他把少年抱到沙发上跪好,拉开礼服将性器解出来,从后面分开他的臀瓣,二话不说顶了进去。少年哭着叫了一声,紧紧抱住沙发背,抬着屁股,腰肢下塌,从后面被钉进去,快感之下一下子软了腰:“呜进来了……”穴肉一下子吸住久违的性器,热情又紧致,爱液被这一下捣出几滴,穴口湿红又晶莹,像个小肉圈,含着性器不停吞咽蠕动。席琅顶在里面享受,爽得心脏都在发麻,伸手拉过小王子的手去摸交合处:“嗯……终于又操到了……小穴含得好紧,轻轻插一下就漏……有水出来了,真真帮哥哥用手挡住好不好?嗯……要开始插了,宝贝吸紧点……”宁宜真被他拉着手,手指分开按在穴口,还没反应过来,席琅已经握着他的腰开始了抽插,不由呻吟出声:“什、啊!呜呜……磨到了……不要不要……”粗壮性器刻意放慢速度,一下又一下操弄小穴,火热坚硬的肉柱来回摩擦手指,又不停捣出水液溅落流淌在手指上。手指本就是柔嫩敏感的地方,被迫感受交合处的体验令少年羞耻得想晕过去,埋着头哀声求饶:“不要……呜呜好烫,不能这样……手被大肉棒插了……呜……”视野里是少年赤裸的后背和细腰,肌肤上满是薄汗,丰满软嫩的小屁股紧贴在自己胯下含着性器,偏偏一手还放在交合处,乍看之下几乎像是淫荡地掰开穴眼请求进入。这幅画面太过刺激,席琅深深吸了口气,挺动腰胯一下下发力:“嗯……宝贝摸摸自己的穴,又嫩又紧,像个小肉圈,套着哥哥的肉棒往里吃……真舒服……”宁宜真用力收回手,回头含嗔带怒地看他一眼。他脸颊粉红,眼里被顶弄得都是水光,偏偏小屁股还吃着男人的性器,席琅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快速操他,思及场合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低头下去吻他的背:“真真不愿意挡着水,那哥哥只能慢慢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力一顶,胯骨撞上少年圆润的臀肉,却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将性器插在最深处揉顶。快感一下子迸发到全身,火热的凶器好像连身体都能烫伤,宁宜真被顶得浑身一颤,发出哭吟:“呜呜肉棒顶在最里面……不要磨嗯啊……里面……不能这样顶……”敏感的穴心被连日顶弄和内射,早就培养出了淫性,急切地含着埋在最深处的肉冠吮吸侍奉,渴求着被精液激射。席琅挺着胯,把丰满的臀肉往自己身上按,冠头则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来回磨蹭,被夹得不住低叹:“哦……最里面太舒服了……磨一下就裹着哥哥的龟头吸一下……这里被精液射了好多次,舒服死了吧?喜欢被大肉棒死死顶着射对不对……嗯……磨起来太嫩了,龟头被嫩肉裹着好爽……”“不行不行……好难受……”性器肉乎乎沉甸甸,整根撑在穴里,还顶着穴心来回磨弄。极度的快感里夹着酸麻,宁宜真都快跪不住了,只能回头恳求身后的男人,眼角湿润:“真的不行了哥哥……不要一直顶在那里,好难受……操一下好不好呜呜……”“知道了,既然是小殿下的要求……”席琅听见他的娇声恳求,耳膜都在发痒,满足地又对着那块嫩肉顶了两下,把小穴顶得抽搐,这才往外退出来,开始慢慢抽插。没有激烈的捣弄,水液不至于到处飞溅弄湿礼服,只顺着少年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几乎弄湿了沙发。席琅强压着欲望,用少年最舒服的节奏,速度适中地来回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嗯……嗯……呼……喜欢吗?小穴里真的太多水了,插起来好嫩好滑……肉棒一下就滑进去了,然后被小嫩穴吸在里面拔不出来……每次拔出来都往反方向吸,哦……太爽了……”粗大火热的肉杵一下下磨过穴道,最大程度地放大了细节,感官都被那一下下的抽插填满。内壁的媚肉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绵绵不断,又不至于过分激烈,可以充分享受每一丝快感缠住身体的销魂,宁宜真舒服得浑身发热发软,趴在沙发背上,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哼吟:“嗯嗯……好舒服啊……喜欢被哥哥慢慢插……哦哦……又被顶开了……好舒服呀……”午后的殿中一片寂静,只有少年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年轻英俊的男人身上穿着笔挺礼服,下身却解开露出一根火热硕大的肉柱,正操干着沙发上浑身赤裸的少年,画面禁忌又香艳。温柔蚀骨的快感之下,少年晕头转向,抬着臀塌着腰,忍不住开始一下下向后,摇着小屁股主动吞吃那根粗长的性器。深红湿亮的性器在粉红的臀肉里不断出现又被吞没,少年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往后一下下扭着臀,将一整根肉柱吃到底时还要贴着男人的胯磨蹭:“嗯嗯……慢慢操好舒服……啊嗯……哥哥的大肉棒一下下操小穴好舒服……小穴好喜欢……嗯啊哥哥……还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团饱满软嫩的臀肉死死贴着胯下,一下下淫荡至极地磨蹭索要,中间的小肉洞随着动作含着性器根部来回套弄,穴里湿滑火热的媚肉更是紧紧吸着肉棒讨好侍奉。少年如今已经完全臣服于性爱,说出的言语又软又淫媚,自己却对此毫无意识。席琅被他撩得呼吸急促,性器顶在紧致的肉穴里又涨粗一圈,裹在湿软的媚肉里不断勃动:“真真听听自己说的话,色死了……肉棒也喜欢真真的小穴,小嫩穴太会裹肉棒了……这就让你高潮好不好?”“嗯……要高潮……要哥哥射进来……”宁宜真闻言小穴都被刺激得一缩,急切地摇着臀去磨蹭男人的胯,吞着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小穴好久没吃精液了……好想哥哥……大肉棒狠狠顶着最里面射……嗯嗯啊!”“一听到高潮就紧死了……”席琅咬着牙忍住暴虐的情欲,继续深顶慢插,一下下啪啪顶撞,低头去吻少年雪白的后背,张开唇吮吸,舌头在娇嫩光滑的后背上重重舔舐,“宝贝……小殿下……小王子……小王子的小穴太会伺候男人了,一边按摩肉棒一边吸龟头……嘶……小紧穴要吸死哥哥了……要来了……”“呜呜不要舔!”敏感的后背被吮吸舔舐,宁宜真小穴拼命缩紧,媚肉狠狠夹着肉棒,几乎分寸难行,咬着手指忍住哭声,“呜、不、不、要到了……”“哥哥也要来了……真真的小穴好紧……要来了,好好接住!”席琅低头死死抱紧他,用湿热的舌头重重舔吻他香汗淋漓的后背,挺着腰一次次顶开越发紧致的小穴,重重抽插了数下后重重抵到最深,胯骨把软嫩臀肉顶得变形,肉冠裹在穴心的嫩肉里重重碾压,马眼抵着媚肉喷射出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嫩肉……哦……嘶……都射给你……精液都给真真吃……”“啊……!”重重捣弄之后穴心被狠顶着爆射,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绞紧,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呜呜到了到了……呜呜哥哥……精液好多……”两人久久维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享受情事的余韵,急促的喘息过了许久才平复下去。席琅率先恢复了理智,按着宁宜真的臀小心缓慢地抽出性器,过程中又是一阵磨人的牵扯摩擦。穴口啵地一声与性器分开,带出一股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宁宜真浑身无力,趴在沙发上让席琅给他清理,眼睛里还满是水光,迷迷糊糊抬头看着他:“哥哥……衣服弄脏了没有……”“没有。”席琅仔细给他清理完,把他抱到怀里,去卧室穿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礼服,上面印着金红二色的塞勒涅家徽,穿白色时冷漠锋利的气质稍稍隐去,显出几分俊朗温柔,周身都是独属于S级强者的浩瀚内敛气场。这样的人刚才却挺着一根肉棒跟他纠缠做爱,宁宜真仰头看着他,脸上有点发热,刚想说点好听的话,就听席琅打趣道:“不过弄脏了沙发,沙发上都是真真射的东西。”“你!”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宁宜真用力拧了下他的手臂,别过头去不说话,却被他俯身在脸上亲了亲,温声道:“小殿下,我好想你。”“嗯……”少年的小脾气立刻没了,心软软地回头抱住他的脖子,“我、我也想你。”…………夜幕垂降,授勋仪式开始。皇室成员,多位议会官员以及军部长官,共同出席见证帝国公民席琅·塞勒涅被授予英勇勋章的仪式,帝国大殿下将亲手颁发象征着英勇无畏的黑曜十字勋章。庄严的音乐声中,年轻英俊的年轻人走过红毯,肩背挺直,礼服包裹着的精悍身体蕴含着无穷力量,周身气场沉敛,如同入鞘的绝世兵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议会官员们稳坐如山,苍老面皮纹丝不动,心中升起忌惮——如此一颗熠熠升起的新星,实在前途无量。上首正坐的两位中年人态度温和,面上带笑,身上气场却极威严令人无法正视。三位殿下同样一身正装,站在另一侧。大殿下面容冷肃,二殿下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从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小殿下唇红齿白,容貌纯净可爱,乖巧站在两位哥哥身边。如果细细看去,小王子的眼皮微微发红,神情也透着一丝懒意,好像有些贪睡,却又好像不是。宁宜澜上前,接过礼仪使手中的勋章,为席琅别在胸前。两人眼神短暂地相对,几乎都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含义。席琅目光不回不避,唇角一扬,笑容笃定而自信。仪式还在继续,宁宜真脸上升起粉晕,偷偷换了个站姿,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将后穴夹紧。射在最深处的精液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流,穴里嫩肉含着精液不住蠕动,努力想要夹住。呜……快不行了…… 16发情主动为攻,深喉裹吞精/论坛八卦,他的嘴肿了! 帝国军事学院的又一个学年开始,一切看似平静如常,却又好像被若隐若现的阴云笼罩。尤司离开首都星回家过了个冬假,再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我家里人说最近异族小动作很多。”席琅的消息只会比他灵通,言简意赅道:“年内必起冲突。”风雨欲来,学院里不乏军部子弟,隐隐约约的传言冒出来又被掐灭。有人为此更加刻苦练习,也有少数人告假离开,回家处理事务。宁宜真依旧好好享受校园生活,每天开高达谈恋爱,陪着席琅泡训练场,从对方身上学到不少机甲技巧。宁宜真和席琅在学校里各自有自己的粉丝团,两人每天连体婴一样相处,约会、追求和恋爱的界限虚虚实实,论坛已经猜到麻木。当初第一次目击两人同框的帖子已经成为了两人恋情的闲聊贴,偶尔会有人更新目睹到的席琅和小痴汉:【听说机甲部去贝塔五号星实训,看时间已经登陆了吧。贝塔五有信号吗?】【有的,刷论坛也很快,发张图给你们看看风景[图片]。第一天没有训练,已经解散自由活动了,那个谁已经带着老婆跑了,看不到。】【贝塔五的风景也太好了吧,我愿称之为公费约会……真是便宜那个谁了……】【好恨,下辈子也想当一米九八块腹肌公狗腰开机甲牛比的帅哥给老婆幸福】贝塔五号星的总体气候温暖宜人,地貌千奇百怪,风景独具。席琅带着宁宜真到处玩耍,用机甲把他举到几十米高的巨大植物上坐着看风景。树顶宽大的叶片足以容纳数人,比钢板还要厚实稳重,表面摸起来却十分柔韧,散发着清淡的香气。两人并肩看着远处恒星落下时的紫红光辉,宁宜真仰着头,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盛满光辉,嘴巴都因为这壮观景象微微张开:“好漂亮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平线光芒正在逐渐隐没,天空一片美丽的淡紫色,他们身在最高处,无人可以窥视。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神深了深,又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冻星的星落也很美,下个假期我带你去看。”宁宜真敏锐捕捉到他一秒钟的走神,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恰好自己也有些心痒,于是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他声音又低又软,席琅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事,低头过来,却被少年捧住脸亲了一下。那不是个简单的啄吻,少年还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舔,而后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脸已经有点红了:“可、可以亲你吗?”席琅的回答是把他抱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从缠绵逐渐变得激烈,席琅在宁宜真口腔里来回舔舐,勾住舌尖用舌头打圈摩擦,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吸到自己口中。两人的身体相性太好,很快就都情动,宁宜真反应尤其强烈,身体都变得绵软,在席琅怀里一边承受一边忍不住轻轻磨蹭,从嗓子里发出软软的喘息:“嗯……嗯……”席琅吸着他舌尖亲得更深,最后捂住他的双耳,拿舌头一下下顶他的口腔,让黏腻的水声充斥少年的整个听觉,与此同时勾着柔嫩的舌头来回缠弄摩擦。宁宜真舒服得后背酥酥麻麻,身体都在轻颤,分开的时候直接软在席琅怀里:“……好舒服……”“我发现宝贝的舌头好敏感。”席琅把手指伸到他口中,果然少年还没回过神来,却已经下意识地将伸进口中的手指吮吸住,用嘴唇包裹,舌尖含着指腹舔,“看,又主动舔我……第一次偷偷干坏事的时候就咬我的手,离家出走那天晚上还吸着我的手指装无辜,自己偷偷夹腿,害我硬了半个晚上没睡着……”他说得又低哑又挑逗,声音带着笑意,与此同时拿手指揉刮宁宜真软嫩湿漉漉的口腔,来回抽插摩擦舌面,让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脸好红……还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嗯?”宁宜真在他强势的玩弄下已经有些失神,用迷蒙双眼看向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软声呻吟:“哥哥……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磨蹭,还含着自己的手指软软索求,任谁都不可能抵挡得住,席琅勉强维持住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看了下终端:“不行。快集合了,时间不够,晚上再……唔!”他闷哼一声,原来是宁宜真已经伸手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抓住慢慢勃起的性器,小手急切地揉捏刺激:“呜呜我现在就想要……那用上面好不好?上面的嘴巴也想被肉棒插……会很快的,真真会快点把精液吸出来的……”“唔……”席琅被刺激得一下子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忍不住往宁宜真手心里顶了顶,眼神危险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给我给我……”宁宜真已经埋下头去,急切地解出那根东西。完全勃起的性器啪地一下打在脸上,立刻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少年却丝毫不介意,跪在男人腿间低着头,急切地舔舐柱身。小舌头上裹着晶莹的唾液,来回拨弄舔舐热气腾腾的肉柱,把凸起的青筋裹得湿漉漉。席琅深吸一口气,扶着他的头,看着他因为姿势显出的细腰和翘起的软臀,感觉到性器被湿软的嫩舌一下下舔舐,舒服得绷紧身体:“嘶……慢点吃……”宁宜真已经沉迷于口交,将整根肉柱舔得湿亮之后甚至伏低身体,捧住性器下面蓄势待发的囊袋,努力用舌头舔湿,而后张唇把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依次含住,反复吮吸,啧啧吞吐。敏感的囊袋被含进湿滑高热的小嘴,席琅爽得发出闷哼,把他的头往下按:“哦宝贝……嘴巴好嫩好滑……小舌头多摩擦一会下面……嗯……嘴巴再张开点多含一点进去……真真太淫荡了,一边揉一边吸着哥哥的卵蛋,肉棒被小嘴伺候得好爽……”宁宜真任他把自己紧紧按在性器上,在被支配着侍奉的沉沦快感中晕乎乎地夹紧双腿,把两团囊袋舔得越发沉甸发紧,这才回到性器顶端。肉冠流着激动的黏液,他伸出湿红的舌尖扫掉,而后一口将肉冠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握住根部不断套弄:“要吃精液……唔呜……”“怎么会有这么爱吃肉棒的小殿下……”席琅舒服得闷声低喘,咬着牙把他往下按,“呃……舌头先别一直钻马眼,等会再射给你……来多动一动,用真真最喜欢的大肉棒狠狠摩擦小舌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呜……”宁宜真闻言听话地顺从,用手捧着囊袋揉捏,放松口腔让肉棒在口中进得更深,而后上下动头,一下下吞吐男人胯下粗壮的肉棒,表情晕红迷恋,嘴唇箍着柱身来回套弄,几乎吞进了半截。动作间唾液不停往下流,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细微的水声黏腻作响,“呜……唔……唔……”“呃……别那么用力揉……真真的小嘴吸得好紧,小嫩舌头摩擦得肉棒爽死了……真真居然喜欢被哥哥的肉棒插嘴……果然是小变态,上次没吃到是不是委屈坏了?”席琅兴奋得肉棒直跳,狠狠插在宁宜真嘴里,控着他的头往下按,“这么喜欢,再深一点好不好?嗯?”这具身体却从未有过经验,未必经受得起,宁宜真努力放松自己,抬头望了他一眼,低头努力把肉棒吞进喉咙,几乎含进了大半根:“唔…………”那一眼又渴求又迷茫,性器随即进入了滑嫩的口腔深处,青涩娇嫩的喉咙死死夹住肉棒往外推挤,席琅爽得后背一阵发麻,捧着宁宜真的头,不敢再往下按:“嘶,慢点……没事吗?吞得好深……好乖,哥哥的肉棒被小喉咙夹得好舒服……可以吗?再多做几次……”想要粗暴一点的……宁宜真于是用行动示意他自己没事,开始连续摆动头部,每一次都深深吞入,收紧口腔一下下吞吐粗硬火热的肉棒,让那根东西摩擦柔嫩的口腔内壁和舌头,每一次都把冠头含进喉咙夹弄:“唔……唔……”四下旷野无人,夜风微凉,近百米高的树顶上安全又私密,没有任何人看得到这个淫荡香艳的场景。喉咙紧紧裹着肉冠蠕动,小嘴仿佛变成另一张紧致柔滑的小穴,席琅被这连续数下快速的深吞伺候得舒爽低吼,手臂都要爆出青筋:“哦好深……肉棒被吞得好深……喉咙一下一下夹龟头好爽……小嘴真是太好用了,吸这么紧,天生就适合被哥哥的肉棒插着……”宁宜真连续吞了数下,累得下半张脸都在发酸,晶亮的唾液打湿了男人胯部。席琅挺着腰不住闷哼,让肉棒插在销魂的喉咙浅处享受了个够,终于低喘着笑出声:“好乖的真真……是想说没关系是吗?其实嘴巴被插得很舒服,还想要是不是?那就再深点……把哥哥都吞下去!”他说着控住少年的头,狠狠往胯下一按,与此同时腰胯上顶,恰巧宁宜真又一次放松喉咙,一下子将那根性器吞了个正着,被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咕唔!”少年被压着往下,毫无防备之下居然被男人按着直接吞到了根部,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胯间,一下就被刺激出泪花。娇嫩的喉咙从未被侵犯,痛苦地裹着肉冠疯狂蠕动,喉咙嫩肉又滑又热,夹着柱身拼命抽搐往外挤,席琅爽得仰起头,呻吟:“哦都进去了……深喉好爽……小殿下的喉咙好会服侍男人的肉棒……”宁宜真难受缺氧,脸都红了,下身却忍不住因为这样的支配而挺起,后穴泛起空虚的湿润。席琅尚有理智,享受了几秒之后把他松开让他呼吸,观察着他的神情,这才又一次把他按下去:“真真又在夹腿了……来继续吃,再多深喉几下就能吃到想吃的精液了……喉咙再努力点紧紧夹住,像小穴一样使劲裹住肉棒,乖乖的……呃,对,就是这样……哦裹得好紧……肉棒舒服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双手按着男人大腿,翘着小屁股,双腿磨蹭夹紧,头被男人一次次按到胯下使用,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喉。喉咙深处被摩擦得发软发热,可怜兮兮地裹住肉棒,条件反射地干呕蠕动,把粗硬火热的肉柱裹得越发激动涨大:“唔唔呜……”喉咙嫩肉紧紧包裹性器,嫩滑的黏膜来回摩擦柱身上每一根突出的可怕青筋,带来电流一样的快感。口腔和喉咙合在一起变成了极品性爱工具,每一下深喉都让整根肉棒享受被死死夹吸的快感。席琅发出低吼,抱着宁宜真的头往胯下按,粗暴地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含到性器根部,鼻尖都顶到自己胯下的耻毛里:“嘶……好爽……真真也吃得好兴奋是不是……喉咙深处都被哥哥操透了……真真喜欢被哥哥这么用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这么吃,先用小喉咙夹出来一发,再射给小嫩穴……哦紧死了,喉咙好会夹,真的太棒了……上面下面都这么会吃男人肉棒……要来了!!来了!”“嗯呜!!!”宁宜真双眼冒泪,下一秒就被席琅狠狠按到最底,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中,软唇被完全撑开,像个小肉圈一样紧紧箍弄着粗大的性器根部。性器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肉柱从顶端到根部都被密不透风的嫩肉裹住,像另一个销魂的小穴。席琅一声低吼,性器在媚肉疯狂的裹吸侍奉中猛然勃跳,顶着喉咙深处张开马眼,爆射出精液喷在喉壁上:“来了……射了!精液都被宝贝的深喉夹出来了……呃……都射给你……”年轻男人闷喘着射精,胸膛剧烈起伏数下,死死将少年的头紧按在胯间,让他将性器吞吃到底。少年眼角溢出眼泪,眉头蹙起,脸颊都憋成了深红色,努力接住射进喉咙的数股浓精。只看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然而少年的身体却死死绷紧,手指紧紧握着男人大腿,浑身都在轻颤,仿佛从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宁宜真终于憋到极点,猛拍几下男人的腹肌将他推开。从口中拔出的深红肉杵仍然半硬着,又粗又长裹满黏液,看了几乎让人心惊,怀疑方才是如何进入到少年娇嫩细窄的喉咙中去的。宁宜真被席琅伺候着清理干净,下半张脸都在发麻发酸,趴在席琅的腿上喘气:“呜……呼……好酸……讨厌死了……”“小殿下自己蹭着我要精液吃,我怎么敢拒绝?我说让你慢点,你还使劲往下吞,自己爽完了又不认……”少年被捅得喉咙都沙哑了,席琅嘴上打趣,实则越看越心疼,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虽然滋味实在是销魂蚀骨。他把少年捞进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了确保他没受伤:“嘴巴都肿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登陆地集合,宁宜真仍然感觉口腔和喉咙都还残留着酸痛,激烈亲昵后身体又餍足又倦懒,干脆把自己藏在席琅身后,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尤司以为他是累了:“易,没事吧?你们去很远的地方玩了吗?塞勒涅没有勉强你吧?”“没事……”宁宜真勉强开口,说话时也埋着头,耳朵尖都羞耻发红,“我挺好的……”那清甜的嗓音不知为何十分沙哑,好像说话都有些艰难,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周围似乎有微妙的一静,尤司尚未反应过来:“早点回舰上休息吧,明天训练强度还是挺大的……哎塞勒涅来啦!”“尤司。”席琅去替宁宜真办了集合手续,上交了机甲装置,将少年往怀里一夹,冲尤司一点头,“先走了,明天见。”两人早早就登上星舰休息,论坛的恋情帖却又添了数条新回复。【????有人在贝塔五登陆区吗,看到了吗?】【在现场,心好痛,不想讨论……】【怎么又发生什么了,在现场的能不能说一下,好急】【感觉偷拍不好,就口头描述一下吧……老婆出去和那个谁约会一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嘴巴红红的。】【好搞笑,说得好像是你老婆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上扎心了,其实我们小痴汉守护团内部一直都是叫他老婆的……】【平时每天上课训练都很忙,不会特别注意小痴汉,但今天一天自由活动,实在没办法注意不到,好气啊,那个谁为什么不注意一点影响】【诚实地说,不能怪那个谁,如果我有这样的老婆也想天天抱着亲】【你们说得都太保守了吧!根本不只是亲嘴啊!我来说,老婆浑身都散发着xxoo之后的气息,嘴巴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是被用力咬过,最重要的是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那声音,我说不出来,听到的时候我后背都一麻】【该死,有画面了】【所以今天老婆可能在没人的地方被那个谁按着xxoo了个遍,嗓子都叫哑了……好心疼,但是想象一下又有点兴奋……】【漂亮死了,集合的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偷看,可惜老婆很快就被那个谁带回舰上休息了。】【忍不住又翻到最上面看着那个谁黑手套摸老婆后腰的照片解馋,我会自己想象他们的xxoo】【成人内容发论坛的时候记得折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论坛的帖子像水潭里的小小涟漪,一阵风后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帝国军校论坛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像死水一样沉寂——星历295年,蛰伏百年的外星异族卷土重来,潜入帝国边境,攻破冰星要塞。帝国第三军团被偷袭,死伤惨重。第四军团迅速驰援,然而蛰伏的异族手段狡诈,极善避开锋芒。双方在边境星系展开胶着的战斗,战事僵持,边境星岌岌可危。第一军团向军部发出数道紧急通讯,请求同意加入战事支援。然而这只精锐之师背后满是虎视眈眈之人,一出手必然牵扯甚多,一时间并未得到准允。军部人心惶惶,议会彻夜吵架,身在军部的大殿下更是多日没有回宫一步。首都星气氛波谲云诡,很快,宁宜真就等到了最后一个重要的剧情点。帝国军校中以席琅·塞勒涅为首的学生与一众将领子弟自告奋勇,要求前往边境战场前线。 17小王子公开身份战时演讲/战胜重逢,众目睽睽之下的披风吻 星历295年秋月,帝国军事学院学生赶赴前线的请求得到批准。二百余名学生编入第四军团临时机甲联队,奔赴冰星要塞。席琅离开时情势已经十分危急,半个帝国已经宣布进入战时状态。宁宜真没有哭也没有挽留,只是伸出手紧紧拥抱他,抬头时脸上的神情格外平静。那是属于帝国小殿下的风姿,眉眼里含着皇室血脉相承的勇敢坚定。也是宁宜真的表情,那么专注地看着眼前之人,是因为深深的信任。“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不是“为了帝国”,不是“保重自己”,也不是“要为了我活下来”。席琅表情动容,深深凝视他的脸,而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下来。「主角终于要去征服星辰大海啦。」剧情还差一点就会被修正回到完美的轨道,系统也放下了心来:「宁宜真,加油,还有最后一点工作。」「修完剧情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在这里过完小王子的一生吗?」「剧情修正完毕后你可以随时选择离开,系统会留下你的意识投影度过所投放角色的一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起来世界和世界之间也没有休假了。」「理论上没有。一个世界结束后,员工会回到当初绑定的空间中进行短暂的剧情修正评定、奖励结算以及情感疏导。」「情感疏导啊……不知道和我死之前的世界相比水平如何。」……星历295年秋月,第四军团临时联队驰援战场。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带领一支机甲分队,埋伏在冰星要塞外的小行星带,和第三军团联手包抄异族舰队,凭一己之力重创敌舰数十艘。战事开始以来,异族遭受了第一次重创。第三军团一鼓作气,夺回贝塔十号星、伽马十五号星等十七颗边境星球。星历295年冬月,始终得不到参战允许的第一军团被目击到出现在冰星要塞战场,与席琅·塞勒涅的机甲分队配合作战。整个帝国为之哗然,帝国议会大议员埃文欧对第一军团擅离职守、违抗军令的行为发出指责,并以塞勒涅家暗中笼络人心、为年轻一代谋夺军功为由,要求塞勒涅亲部手中移交第一军团的掌控权。恰在此时,帝国军事学院某个学生公开揭露上届白鹰杯的内幕,称塞勒涅的受伤和突破都是自导自演,实际上塞勒涅早就成为了S级精神力强者,赛场上的事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民众看着一系列虚虚实实的证据不由疑窦丛生,有人同意这实在太过巧合,也有人认为这样质疑正在战场的英雄实在卑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此时所有与此事干系之人都在边境战场奋力拼杀,根本无暇辩白。流言甚嚣尘上,埃文欧一党抓紧时机,继续不遗余力向军部施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星历296年,从未在帝国公众场合中现身的帝国小殿下,第一次向帝国人民发表了讲话。“事实上,我已经在帝国军事学院机甲部就读十五个星历月。”少年初长成,脸颊精致如春日初绽的花蕾,身穿鲜红色的皇室礼服,姿态挺拔得体。他眉眼含笑,让人感受到与二殿下同出一脉的亲和温煦:“我对机甲驾驶很感兴趣,因此才隐姓埋名,进入帝国最高学府。“机甲部的同窗们经常一同训练,切磋成长,收获心得。现在我以个人的名义发布一些日常训练记录,希望为大家展示军事学院学生的精神风貌。”他只字不提最近的传闻,更不提议会对塞勒涅家的抨击,民众震撼惊艳于他的风度,看到那些训练记录后嘴巴更是慢慢张大。视频的主角大多是席琅·塞勒涅的机甲,有时独自训练,有时和数台机甲一起或协作或拼杀。漆黑机甲如同天神降临,气势惊人,在训练场中完美完成一系列极限难度的训练指标。席琅时而和机甲同伴默契合作、隔空对拳,时而气场全开、姿态利落肃杀,独自一人穿梭在无数炮火的围攻之中,让人看得目不暇接。最关键的是,训练场的各项数据在记录中清清楚楚——直到开赛前一天的训练,精神力数据依然明确写着A级。“以上,最后再向大家汇报我与帝国年轻一代接触所得到的见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殿下眼中神光奕奕,收起笑容后神色肃穆,竟让人看到几分S级强者大殿下傲然果敢的影子:“在学院就学期间,我清楚看到这些年轻人英勇果敢、实力超群,更不乏与同伴共同进退的情义。我相信,人类必然能够战胜异族,正是因为人性的闪耀光辉,必然能够超越异族的野蛮本能。”“我向如今在边境战场拼杀的同窗,以及参战的每一位战士,致以最深的敬意。”他嗓音剔透,掷地有声:“无需我多言,这一战将不会有任何悬念——帝国必胜。”简短的演讲一夜之间逆转了形势,宣称塞勒涅沽名钓誉的学生很快被有心人起底,发现了与埃文欧亲信的裙带关系。紧接着,常年在议会当一个笑眯眯吉祥物的二殿下突然翻脸,首次使用身为皇室成员的特殊议政权,罗列第二军团站队埃文欧一党的证据,向埃文欧家发难。小王子的演讲被以各种形式反复转播和解读,埃文欧一党遭受了步入政坛以来声势最浩大的非议,帝国军事学院报名人数再创新高。而与此同时,边境战场也不断传回捷报,仿佛是在与什么人的努力遥遥相应。星历297年春,帝国S级强者在边境战场以一台机甲悍然抗击异族首领主舰,完美配合疑似第一军团的战士将主舰歼灭,赢得了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战场上传回的通讯画面中,黑色机甲如同杀气凛凛的战神,映着身后无边星海、连天炮火,让人见之心折。帝国上下无不狂喜欢庆,席琅·塞勒涅的名字被到处传诵,二殿下更是亲自奔赴冰星要塞,接见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士,亲自监督要塞的战后重建工作。皇家星舰上,一间舱房内,宁宜真坐在床边,神情凝重:「为什么,我还不能下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检测到剧情并未修复完成。」「剧情目标是让塞勒涅赢得战争,成为帝国最强的男人。」宁宜真是真的不理解,「他已经是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战功多到可以躺在上面睡觉,最能打的第一军团也全都对他心悦诚服……不是完全是人生赢家了吗?」「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系统提示道,「或许主角离人生赢家还有最后一点距离。」宁宜真闻言表情一滞,片刻后才有些不情愿地道:「……结婚吗?」……“塞勒涅,你不紧张吗?”冰星要塞的登陆区,皇家星舰正在徐徐入港,所有人列阵屏息以待。尤司一只手臂被绷带缠满,忍不住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毕竟马上要见到小殿下的二哥,怎么说也算是未来的家人了吧。”“你好吵。”“哎呀随便聊聊嘛,二殿下还要一会才能过来呢。”尤司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我都有点替你紧张了——拐跑了帝国的小殿下,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不顾一切公开身份支持你……”席琅终于侧头瞥了他一眼,今日他穿了隆重笔挺的正装,衬得整个人越发英俊冷漠,长久在生死关头战场拼杀更是淬炼出了几乎能杀人的凛然眼刀。尤司不由缩了缩脖子,赶紧找补:“不过!你立了大功,又收服了第一军团,怎么看都无可挑剔,我们也会帮你在二殿下面前说好话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无法不承认,此时此刻心中确实有些忐忑。他抿紧了唇,听着尤司分析道:“待会见了二殿下,我一定帮你说好话,让殿下知道你在最后一战里是如何英勇如天神下凡……然后我们好好重建冰星要塞,二殿下看到我们认真工作,肯定会很满意的,很快我们就能风风光光回首都星,你也能去见小殿下了!怎么样?”计划想得很好,然而和现实总是有偏差,这边正说着,有人来报:“二殿下来了!”所有人屏息静立,远处走来一支精简的队伍,帝国亲卫簇拥着一名身材挺拔的青年快步走来,正是二殿下宁宜澜。这位殿下一向的公众形象都如春风般令人心生好感,然而此刻,一向温和的他脸色却不太好,唇边的笑容肉眼可见有些僵硬。眼尖的人看到,心下都是一紧,不由偷眼看了看站在要塞队伍最前方的席琅。在场的既有帝国军校的学生,也有消息灵通的第三军团,自帝国小殿下公开身份后,席琅·塞勒涅和小王子的浪漫关系早就成为了冰星要塞津津乐道的话题。这一战胜得漂亮,若是还有什么能令二殿下在这样大喜的日子不快,大约就是这位胆大包天到拐走了小殿下的年轻战神了。众人八卦视线的焦点处,席琅的心忽然加速跳动起来——倒不是因为惧怕二殿下的怒火,而是从对方的脸上,他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令对方不满、而令自己狂喜的事情正在发生。或许是预感,也是心有灵犀,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深切的想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目睽睽之下,现场静得落针可闻,二殿下快步走到席琅面前,意味不明地注视他两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言简意赅道:“辛苦了,去休息吧。”竟然直接跳过接见仪式的流程,要把今天的主角先送下去?这是有多不满意?难道是要把塞勒涅变相软禁,关起门来把胆敢拐跑弟弟的偷心贼痛骂一顿?无数人头上冒出问号,然而就在这时,二殿下身后的亲卫忽然散开,有个人慢慢走了出来。席琅的心重重一跳,眼尖的尤司已经先瞪大了眼睛,没忍住出了声:“诶?”那是个非常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简洁雅致的便服,年纪不大已经有了通身尊贵的气度,让人心生敬意的同时又想怜爱。他眉眼带笑,精致的五官似乎能让绚烂如虹的冰星风暴都为之失色。那张脸和对应的身份如今已不是秘密,然而众人脑筋尚未转过弯来。下一秒,所有人只见那个人笑吟吟地对席琅张开双手,红唇翘起:“哥哥。”二殿下的笑容龟裂,尤司张大了嘴巴,所有人心中震撼,而那位年轻冷酷、杀伐果断的战神阁下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急切慌乱——他大步冲向了少年,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而后扬起披风遮住所有人的视线,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了下去。 18久别的敏感黏糊,连续灌精失神/凯旋仪式上的求婚 扬起的披风遮住天光,炽热的吻落下来,宁宜真忍不住瞪大眼睛,身体都因为害羞而稍微绷紧,手推在席琅胸膛上:“唔唔……!”好在席琅知道分寸,很快就松开了他,手臂一勒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回身简洁冲二殿下致意:“殿下,容我先告退了。”皇室历来有所规定,两位继承人不能同时出行,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小殿下不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跟来的。也因此席琅抢人抢得镇定自若,行礼后转身带着人就走,将气得嘴角抽搐的二殿下和一干将士甩在身后。宁宜真被席琅揽在怀里往前走,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清爽气息,忍不住抱紧他的手臂,仰头痴痴着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哥哥,我好想你……你还好吗?战报我都有看,你受的伤我都知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好想你……”“真真。”席琅低头细碎亲吻他毛茸茸的发顶:“我也非常、非常想你。”男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脚步更是快得不正常,宁宜真勉强跟着他走,尚未察觉到危险,被带进房间后感兴趣地环顾了一圈。战场的条件不比首都星奢华,不过作为机甲分队的统领,席琅的房间已经算得上宽敞舒适,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下方建设中的要塞全貌。席琅在门边解披风,宁宜真在窗边看风景,忍不住轻叹:“半个要塞都被炸毁了,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惨烈。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真的太好了……冰星的风景好美,哥哥,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星落?”“明天才可以看。”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宁宜真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一片温热的胸膛。少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嗯?可是今天天气不错……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然完全没有自觉,又或者是只有自己才怀着深刻到发痛的想念,席琅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手已经不容拒绝地钻进他的衣服,握住那把细瓷一样的腰:“星落明天再看,今天把小殿下操到晕过去好不好?”“……什、不行、啊!”宁宜真被席琅按在窗边,久别重逢,男人的手段变得更加激烈强硬,几下就扯开他的上衣,埋头在他脖子上啃咬吮吸。久旷敏感的身体很快开始发热,宁宜真浑身都绷紧了,脸上发热试图抵抗:“哥哥……呜!去床上!”由于建筑构造,视野内没有其他房间,下方要塞也无法看到高处景象,然而天光一览无余照在身体上依然十分羞耻。席琅恍若未闻,在白嫩脖颈上很快吸出一枚枚鲜红痕迹,往下落到锁骨,而后含住一边敏感粉嫩的乳头。他的动作仿佛饥饿已久的野兽,唇舌火热而粗暴,宁宜真腰都被刺激得弓起:“嗯!!别咬、啊……不要不要……这里太亮了……”席琅充耳不闻,埋头舔着那粒又嫩又甜的乳尖,嘬吸得兴奋挺起又换到另一边,刻意发出响亮的嘬舔声。与此同时他紧紧勒着他,几乎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手掌在他后腰上来回抚摸,把光滑的肌肤摸得轻颤泛红。太久没有过炽热的吻和爱抚,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发情,宁宜真很快就在这样的攻势面前败下阵来,在席琅手口并用快速玩弄两边乳尖的时候,忍不住并紧双腿呜咽着高潮了:“……呜!!”来前宁宜真确实有意没有发泄,但这次确实太快,射出来的时候大脑空白,浑身发软。席琅没料到他会射出来,略微停了下,心中过度的焦渴急切散去了一些,用指尖拨弄了一下粉红的乳头,忍不住笑了:“才吸一下这里就射了?这么敏感,很想我?”“呜……别碰……”宁宜真难为情地闭上眼睛,男人低头深深吻住他,与此同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到手指,伸手顶进后面的小洞。这次他的动作比刚才要稍微温柔,清爽好闻的气息铺天盖地,唇舌交缠泛起一阵阵酥麻,宁宜真仰着头承接,很快就被亲得迷迷糊糊,被吸住舌头时忍不住夹了夹后穴里来回进出的手指:“唔嗯……哥哥……”久未经性爱开拓的肉穴已经做好了被再度开发的准备,紧致得分寸难行,被手指强硬插入后就开始不停吞咽。精液混着逐渐分泌的爱液,不多时穴里就变得软热顺滑,席琅下身硬得发痛,啃咬他软嫩的唇肉,贴在他嘴角含糊地说话:“想要了是不是?下面这里也很想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想你……”宁宜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口喘息,努力放松身体,心跳砰砰,“哥哥……给我……”“好乖。”席琅怜爱地亲了亲他,把他翻过来压在窗上,从后面握住他一条大腿略微抬起,性器顶住穴口:“这样做好不好?……嘶,小洞已经在咬了……真真再放松一点……”粗硕的肉冠已经随着话音慢慢顶进小穴,又烫又坚硬地缓慢侵入,交合处被压出一圈水液。宁宜真手撑在窗沿,额头抵着窗子上的合金玻璃,表情有些痴了,微微吐出舌尖轻喘:“嗯插进来了……哥哥……”久疏性爱的身体过于敏感,根本不需要多开拓,敏感的肉穴捅一下就流出水,席琅屏住呼吸慢慢往里顶,很快就插进了大半根,被吸绞得不住低喘:“嗯……小洞好软好乖……把哥哥绞得好紧……”“呜好难受……”粗硬火热的性器贯穿后穴,稍微顶进来一点快感都铺天盖地,宁宜真脑子一阵阵发晕,抵着窗子急促喘息,腰肢不停颤抖,被席琅一手握着腰才不至于往下滑,“好硬啊……呜呜要不行了……”席琅低头亲了下宁宜真后肩,与此同时把最后一点也顶进,把白嫩臀肉都撞得变形,舒爽得忍不住仰起头:“嘶……都进来了……宝贝这么想我吗?里面动得太厉害了……”“呜……”宁宜真因为这一下深顶绷紧身体,眼角渗出泪花,“呜哥哥……顶得好深……”肉穴内壁分泌了大量爱液,湿软多汁的媚肉又嫩又滑,包裹着肉棒蠕动按摩,席琅顶在深处享受整根性器被夹吸的快感,爱不释手揉着两瓣臀肉:“小屁股好软,抵着肉棒吃得好乖……真真是不是想哥哥都想哭了?小穴哭出来好多水,缠着肉棒好热好舒服……”“出去、出去……呜呜……”后入的姿势比平常更深,宁宜真被他握着腰死死顶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插穿了,摇着头拼命抵抗,“不行真的不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了?要高潮了是不是?唔……哥哥先射给你一次好不好?”席琅说着动起来,根本不容拒绝,挺动腰肢一下下抽插。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媚肉,把肉穴刺激得愈发湿热娇软,吸着肉柱拼命缩紧。席琅被夹得浑身都出了汗,爽得脊椎都在发麻,咬着牙狠狠顶弄了数十下,而后挺腰插到深处,紧紧抵住软嫩丰满的臀肉,闷哼一声,放松精关喷射精液:“唔……射了……都给你……”性器裹在媚肉里突突直射,强力的精柱击打在敏感处,宁宜真根本没有防备,身体猛然绷紧,哭着被射到了高潮:“呜呜呜到了!到了……呜……”“被哥哥射高潮了,好舒服是不是?嘶,里面紧死了……”高潮的穴肉拼命裹住肉棒抽搐夹吸,席琅深深顶在里面不动,双手揉捏着臀肉,把粉嫩的圆臀玩弄得敏感发热。宁宜真剧烈喘息,整个人都软倒在了窗沿上,勉强被席琅撑住才不至于倒下:“嗯……不行了……”席琅享受够了才往外退出一点,掰过宁宜真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他,一边开始慢慢抽插。穴里被射满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抽插慢慢往外溢,抽动时火热湿腻。性器很快就再次兴奋充血,宁宜真回过神来,难受得差点哭了:“出去……出去……你已经……”“才射了一次。”席琅把宁宜真扶起来按在窗户上,用紧密相贴的姿势慢慢耸插,低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温柔:“一次根本不够,这么久没见,哥哥存了好多精液都想射给你……真真不想我吗?”宁宜真被他玩弄着耳朵慢慢抽插,舒服得浑身酥软,快感仿佛温水,晕晕乎乎又被他带走:“想……唔想的……”“嗯,真真也想我。”席琅细细舔吻耳垂,又温柔地将舌尖伸进去抵弄耳道,把白玉一样的耳朵舔得湿漉漉,最后落下一吻诱哄:“那小穴乖乖吸住肉棒,让哥哥再射几次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不许、不许太过分了……”宁宜真微弱的声明很快就被淹没在深吻里,两人的体格差距简直恰好,席琅毫不费力地扳过宁宜真的下巴就能与他接吻,与此同时下身不停顶插,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动作间冰凉的合金玻璃偶尔磨蹭到乳头,宁宜真被刺激得每每后穴都要夹紧,席琅被他突如其来地裹紧几次,发现之后恶劣地把他往玻璃上按:“真真偷偷在这里蹭吗?蹭的是乳头还是下面?”“好凉、呜!等一下!”宁宜真被他按在玻璃上,随着抽插一下下磨动,舒服得几乎是折磨,后穴拼命绞紧。席琅爱死了他敏感又热情的身体,手臂勒紧他,急促喘息着继续反复贯穿他:“等什么?明明就很喜欢,里面越来越紧,把哥哥的肉棒吸得动不了……”两人浑身都是汗,肌肤滑腻相贴,席琅把他死死压在玻璃上,挺腰一次次捅开湿粉的小洞,在裹满精液的媚肉里来回摩擦。软肉刮擦柱身上的青筋,舒服得低声喘息:“唔……又要来了……小穴好好吸住!”“嗯要……”已经温热的玻璃磨蹭着乳头,宁宜真已经爽得神智飞走,闻言下意识地翘起小屁股,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哥哥的精液……”白嫩的臀肉抵住胯下,最心爱的人柔顺臣服着向自己索要,席琅没再忍耐,猛顶进深处,呼吸急促地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在最深处又一次舒爽射精:“射了…………”“……!”浓精喷射在嫩肉上,后穴抵死绞紧,宁宜真被他死死吻着,被迫含着男人的舌头,连尖叫都发不出,脸颊涨红,身体随着精液灌入不停轻颤,“……!!”第二次射精远比第一次更激烈和更多,席琅从后紧顶着他一动不动,舒爽地顶着软肉喷射,下方仍旧沉甸的囊袋不住抽缩。穴里已经裹满黏糊糊的浓精,承不住的白液从穴口溢出,混合着晶亮的爱液一滴滴落在地面。穴心被顶着喷射,宁宜真痛苦又舒服至极,死死抓紧男人手臂,乖乖任男人在自己口腔里吮吻扫荡,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呜………………”过了许久,席琅终于舒舒服服射完,这才结束这个吻,分开时看到牵出的长长银丝,忍不住又低头碰了下他嘴唇:“……射得好爽……真真好棒,小嫩穴把精液都吸住了……最里面又吃到精液了,喜欢得一直在夹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别说了……”宁宜真脸上发烫,可怜兮兮地求他,“……去床上……好不好哥哥……”席琅知道他是累了,慢慢把自己退出来,退到穴口时刻意放慢,看着一塌糊涂的穴口慢慢吐出湿红的肉冠后闭合,尽量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存在穴内。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软在自己怀里,席琅抱着他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闻着他肌肤上久违的香甜气味,心中又软又热,调整了下位置之后又再次将冠头顶进穴口,要入不入地来回顶弄,让那个小洞含着自己的肉冠嘬吸。宁宜真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睫毛早就被泪水打湿,被再度插入也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嗯……不要了……”“最后一次……”席琅在他耳边保证,声音低沉磁性含着蛊惑,“哥哥太想真真了,精液攒了好多,还差一点才能射完……宝贝乖乖的,小穴再坚持一下,把肉棒里剩下的精液夹出来好不好?”“嗯……”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从耳朵酥麻到后腰,晕晕乎乎同意了,“那哥哥……快点……”席琅等到一句同意,立刻变回毫不留情的做爱野兽,二话不说就掌住宁宜真的屁股,向上挺腰狠狠往里顶入,逼得身上的人短促惊喘了一声。穴里含满湿热黏腻的精液,滑嫩湿热的媚肉裹住肉棒按摩侍奉,男人舒服至极,忍不住低吼:“嘶……里面都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插起来好湿好热,裹着肉棒爽死了……真真的小嫩穴好乖,努力在夹呢……这就给你!”他抱住宁宜真软嫩的臀肉,像使用性爱工具一样用小屁股在自己挺立流水的大肉棒上来回套弄,每一次狠狠按到底的同时都挺起腰,让性器直直撞在最深出的穴心:“小穴套着肉棒好爽,最里面含着龟头舒服死了……再夹紧龟头……快射了……”穴里黏糊糊的液体在激烈的抽插下扑哧扑哧往外溢,简直像被捣弄出来的,把两人的小腹都染得一塌糊涂。宁宜真被顶得浑身都快散了架,哭着抓紧他肩膀:“不行不行太快了……呜……好酸……”“宝贝,小殿下,我的真真……”席琅只觉得射精冲动不断上涌,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酸涨,一边更深地上顶,几乎每次都是用腰的力量将他顶起,一边拉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来摸这里……”宁宜真被他拉着手,透过覆着薄汗的强韧胸肌,能感觉到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下下几乎灼人。与此同时男人直视着他,目光里是深刻直白的爱意:“小殿下,我的真真……”“嗯、啊……哥哥……”宁宜真眼眶发酸,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着唇努力配合他,呻吟里含着哭腔,“哥哥……好想你……呜呜呜……真真好想你……都射给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琅双手十指张开,死死陷入丰满多汁如桃肉一样的臀瓣,控着白嫩丰软的臀肉上下套弄,捣弄出无数飞溅的水液。把自己的肉棒套到最深时还要挺胯撞几下软肉:“快了,马上就射给真真……小屁股肉好多,吃得肉棒太舒服了……要来了!”“嗯唔……”宁宜真埋在他胸膛上,闻言努力缩紧肿烫酸软的后穴,绞紧里面勃发的火热凶器,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哥哥呜呜……射给真真……”席琅咬着牙狂插猛顶,来回进出的肉棒越发胀大,终于在数十下之后抱着少年的小屁股死死按在胯下,肉棒顶着最深处的软烂媚肉勃跳两下,囊袋剧烈抽动,马眼张开,激射出数股精液:“嘶……射了!射了!把宝贝的小嫩穴灌满……”“呜嗯……!!”宁宜真穴心被射得疯狂抽缩,连脚尖都绷直了,手还按在男人心口,舌尖吐出来软软贴在男人的胸肌上,口水都流出来了一点,彻底失去了神志,“高潮了……被射到了……嗯好舒糊……喜欢哥哥……”席琅狠狠揉捏着两瓣臀肉,持续射出精液,时不时扇打一下饱满有弹性的臀肉,让小穴条件反射地抽吸裹紧正在射精的肉柱:“嗯……还在射……”“嗯…………”小穴早就装不住精液,偏偏穴口咬得极紧,多出来的精液只能艰难地顺着交合处往下流。高潮余韵持续了许久,席琅低头看他,发现他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晶莹湿黏地贴在一起,脸颊潮红,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心中柔情满溢,低头去吻他毛茸茸的发顶,轻声呢喃:“真真……小殿下。”“哥哥。”宁宜真体力不支,却还是勉强睁开眼看他,眼睛里含着水,仿佛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露出微笑,“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到……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冰星的星落开始,天际绽放华丽的风暴,灿烂划过天幕,映亮了下方战火后逐渐复苏的要塞。昏暗的房间里,两道人影久久依偎,交颈低语,偶尔发出低微的笑声,不知何时才终于消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来到冰星要塞,宁宜真几乎没机会在人前露面。席琅几乎每晚都按着他激烈做爱,把他弄得根本下不了床,腿根红肿不堪,让他只能在房间里力竭昏睡,如同野兽保管自己叼回巢穴的猎物。偏偏这个男人意志坚定,白天投入要塞的重建工作,将正经的面具戴得滴水不漏。旁人看着他冷酷决断投入工作的模样,根本无法想到这人晚上是何等的下流和恶劣。甚至由于要塞重建比预想中顺利,二殿下宁宜澜看席琅的眼神也稍稍柔和,到最后整个要塞里有苦难言的几乎变成宁宜真一人。重建工作步入正轨后,机甲部的学生随二殿下乘皇家星舰返回了首都星。在返程的路上,席琅有所收敛,没再把他做得下不了床,然而长久的分别已经把男人的性格锻造成了更加沉重的形状,重逢后他在床上的风格变得异常折磨人,每每都把宁宜真逼到崩溃边缘,任他哭着求饶也不肯停。帝国为归来的英雄们组织了盛大的凯旋仪式,社会名流竞相参加,整个仪式都通过星网放送。意气风发的机甲部学生们被簇拥着走进宴会大厅,现场发出热烈的欢呼和赞美,中间夹杂着自由媒体的播报声:“让我们为这些年轻人取得的胜利庆贺!”“那位黑衣的青年就是塞勒涅,这位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战神带领着同样年轻的队伍,在最后一战中立下了重要功勋……所有人都在传颂他的名字……”“皇室成员也来到了现场……天啊,皇帝陛下身边的那位是……!”“是19岁的小殿下!小殿下继战时演讲后,首次出席了公开活动……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众目睽睽之下,皇帝陛下和皇后二人含笑不语,大殿下依旧形容冷肃,二殿下面若春风。宁宜真站在中央,望向那道身影,含笑道:“塞勒涅,请上前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俊的年轻人越众而出,踏着长长的红毯走到近前,目光深沉而炽热。众人目光期待,机甲部学生的视线里则富含打趣。——曾经懵懂不知世故、和席琅牵扯出种种事件的少年,除了精致纯洁的外表更有一颗珍贵的心灵,能够在关键时刻独当一面、力挽狂澜。在场人几乎都看过小殿下的战时演讲,深知这两位有着同窗之谊,更心知肚明小殿下的出面是如何扭转了对塞勒涅不利的舆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善意。宁宜真将手按在胸前,优雅地对他低头致意:“我代表皇室成员,祝贺各位的凯旋,感谢各位为帝国所做的一切。”众人心知肚明,由利害关系牵涉最少的小殿下来做这一举动是最合适的。果不其然,接下来依旧是宁宜真开口:“你在最后一战中立下大功,为表感谢,皇室愿意满足你的一个请求。”赏赐,军衔,或是为塞勒涅这个姓氏索要更加长久稳固的荣光?各人心中生出猜测,而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席琅深吸一口气,退后半步,单膝跪下。大厅中一瞬间安静下来,宁宜真一怔,对上他充满爱意的深沉目光,心脏砰砰狂跳起来。“我确实有个请求。”年轻英俊的男人单膝跪地,满身都是战火淬炼后的沉稳坚定。他开口时前几个字还略微紧绷,而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仰头注视着面前的小王子,冷漠的脸神色变得柔和,一字一句道:“殿下,我想请求您考虑成为我的合法终生伴侣。” 19换衣室对镜羞耻后入内S,上下都灌满/便宜塞勒涅了!~完 星历297年,帝国发生了数件轰动一时的大事。第一件是帝国军在与外星异族的战争中取得胜利,在长达将近两个星历年的战争后再度守卫了和平。最终一战中,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驾驶机甲歼灭异族主舰,浴血的英姿被无数人铭记。这场战役发生在边境星球冰星的要塞外,因此被记载为“冰星之战”。而第二件事,就是帝国19岁的小殿下首次出席公众活动,竟然被人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下求婚了。求婚的人正是在冰星之战中立下重大功劳的战士席琅·塞勒涅,而这场求婚甚至就发生在举国瞩目的凯旋仪式上,小殿下的长辈和兄长就在一旁。仪式通过星网放送,在塞勒涅当众下跪求婚的那一刻,所有或目睹或看到实时画面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讨论瞬间被引爆。塞勒涅与小殿下曾同在帝国军事学院就读,冰星之战时塞勒涅人在边境,却被有心人构陷非议,是这位小王子第一次公开露面演讲,四两拨千斤,极其巧妙自然地澄清了舆论。危难之际雪中送炭,本就是一段美好故事,小殿下的演讲后,许多媒体也曾报道两人的同窗友情。星网的观看频道被各式各样的评论挤满,有人列举几名比塞勒涅更有资格成为王婿的青年才俊,也有人大呼这二人果然有旧。而在万众瞩目下,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所有人为之深深铭记。众目睽睽之下,年轻英俊的英雄单膝跪地,肩背挺直,仰视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是深刻的坚定与爱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几乎屏住了呼吸,二殿下最先反应过来,侧头向皇帝陛下与皇后低声说了什么。旁边的大殿下上前一步,面色冰冷如霜,眼中仿佛凝聚风暴,然而小王子回头看了兄长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尊贵的小殿下回应了他的请求。短暂的怔然后,他露出了一瞬间似乎是苦恼的表情,然后灿烂地笑起来。与演讲时的平静坚定不同,这一瞬间他的表情是纯然的欢欣与甜蜜,仿佛春日最鲜嫩欲滴的花朵绽开在枝头,让人深深为之感染。而后他俯身下去,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与他深深对视。所有人都看到他眼睛里晶亮的光彩:“好,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力量和忠诚都要献给我。”…………帝国军校的论坛。【主题:现在想想能被殿下收集照片真是塞勒涅的荣幸……】【内容:隔壁讨论楼帖子太多了,单开一个贴说。忽然想到,当初殿下去跟塞勒涅说一直很喜欢他,收集了很多他的照片。殿下应该真心觉得这是赞美,不是痴汉行为,因为皇室成员一般都是这样表达肯定和欣赏的。】【你还真别说,好有道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还记不记得之前二殿下接见一位公益艺术家的时候说的就是,“我一直有在关注您的艺术,收藏了许多您的作品”。】【呜呜呜真是委屈我们殿下了!殿下当时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吧,明明夸你你居然对我发火!】【我的理智:他们好配,塞勒涅是冰星之战的英雄,保护了大家,殿下在战争时公开维护塞勒涅、鼓舞人心,他们的爱情好美。我的手:这么好这么可爱的殿下,被塞勒涅给届到了啊啊啊可恶!】【如今想想,过去一年发生了好多事,和做梦一样。白鹰杯,异族战争……殿下原来是殿下……】【殿下人真的很好呢,身份公开了也继续来学校,每天都认真上课,准备毕业测试。】【小痴汉守护团解散了,我们成立了殿下的骑士团,有意加入请联系星网频道号xxxyyy】【现在他们也要订婚了呢,有人知道为什么是那个日期吗?】【不知道,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只知道那天可以同时看到帝卫一、帝卫三和帝卫四运行到天空正中央,三颗卫星在夜晚发出的银色光芒很好看。如果在风景好的地方,比如湖水、树林之类的地方,应该会很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衣室里华丽宽敞,陈列着无数礼服,充斥着清淡的熏香气味。门被牢牢反锁,重叠的帐幔之后传来暧昧的响动,换衣区里两个人影朦胧交叠,粗重的呼吸和絮语此起彼伏。不久后帐幔被忽然拉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少年从里面钻出来,拼命拉拢衣襟,满脸都是红晕:“哥哥,够了……父皇和母后快要过来了……啊!”帐幔中伸出一只修长蕴含力量的手臂,轻轻松松把他拖了回去。与此同时一个低沉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小殿下更要快点把臣的精液吸出来了。”“不行、不行、塞勒涅!席琅·塞勒涅!唔!”巨大的全身镜前,席琅不顾宁宜真的挣扎,几下就将他衣服剥光,按到镜子前:“真的不行?但刚刚亲的时候殿下很兴奋,一直在蹭我呢……”“你胡说什么……啊!”宁宜真扶着镜子,下一秒就被灼热的凶器顶进后穴,抵着镜面急促喘息。今天过来试穿婚服,这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个殿下,态度恭敬又亲昵,连换衣服都要贴身跟着他,一双眼睛里的热意让人浑身发麻。明明是不能做爱的场合,被那双深邃眼睛看着却好像浑身都在空虚,宁宜真实在忍不住有些馋,本想用嘴吃一吃就算了,却被男人直接拉住做……还是在镜子前!粗硕热烫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往里顶,席琅死死抱着他,耐心往里插。少年随着进入绷紧了身体,张着口不停喘息,胸口因为羞耻变得通红,还在语无伦次地拒绝:“呜不……别……嗯、太大了……”穴里格外紧致,死死箍住性器,痛甚至多过于爽,却激发出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席琅咬牙忍着,顶进大半截之后开始小幅度抽插,数下进出之后很快变得顺滑。小穴分泌出水液,热情地裹住肉柱蠕动,席琅舒服得不住低喘:“湿得好快……殿下的里面太棒了,咬得好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变态……”宁宜真听见他的称呼,羞耻得几乎想要消失,“要做就快点做……”“殿下希望我快点?”席琅笑着往里一顶,肉柱狠狠顶入汁水四溢的深处,把穴口捣出一圈黏腻爱液。怀里的人立刻受不了地仰起头,身体死死绷紧:“嗯……!”修长纤细的脖颈线条映在镜中,十分赏心悦目,席琅扳正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前方的镜子:“殿下,试衣服的时候要好好看着镜子才对。”他说罢就握着少年的腰,开始快速连续顶撞,粗大的性器已经十分熟悉甜美湿滑的小穴,来回摩擦湿滑的媚肉,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裹在爱液里兴奋地勃跳。细嫩的穴口已经习惯了吞咽巨物,艰难撑开箍弄着性器根部,含不住一样溢出水液,色情得让人口干舌燥。性器被裹得十分舒服,席琅握着那把细腰,从后面快速连续啪啪抽插,爽得无以复加,不住低喘:“嘶……殿下的小穴好会夹……”“你、你别……啊!”宁宜真被迫看着镜子,羞耻得后穴不住缩紧,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是如何布满青筋,顶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摩擦出电流一样的快感,“呜……好大……”“殿下不是喜欢吗?”席琅把他抱得更紧,挺腰让性器进得更深,黏腻的穴口艰难咬住肉柱根部,“殿下不是当着所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答应了我的求婚吗?”“呜……”镜中清楚映出两个淫靡交叠的人影,一切细节都纤毫毕现,少年浑身泛着粉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后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那根东西似乎根本不愿出来,慢慢进出顶撞时只舍得抽出一小截。爱液从穴口被捣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宁宜真拼命闭上眼,席琅却不肯放过他,挺腰把性器顶在最深处使劲揉顶。最深处被重重撞击,快感像过电一样冲击全身,宁宜真的呻吟一下子带上了哭腔:“唔、不、不能一直顶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好睁眼看着。”席琅不肯放过他,慢慢顶撞着一阵一阵吸紧的小穴:“殿下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身体都会变红吗?耳朵,脖子……还有胸口这里……”他边说边重重抚摸过那些地方,喘息着刺激他,“好漂亮,被肉棒一插就会变成这样……”镜中的少年闻言不情愿地睁开眼,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睛里含着摇荡的水光,浑身都是艳丽的粉色,性器高高翘着,随着撞击的动作一晃一晃,淫荡得根本无法直视。他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样的模样,呆呆看了两秒后脸上滚烫发红,眼里很快泛起了泪花,小穴拼命夹紧:“呜……呜不!!”脸皮实在是过于薄了,席琅把手伸到他口中,在柔嫩口腔里来回抽插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嘘……别哭……很好看……张嘴……”“唔嗯……”两人早就完全熟悉彼此的身体,宁宜真张开红唇吮吸住他,舌尖本能地绕着手指打转舔弄,柔软湿润的舌尖把手指裹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席琅最受不了他这样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将他双手拉到背上,用一只手按着,腰部发力啪啪向前撞击抽插:“嘶……小舌头好会舔,吃了好多次肉棒有经验了是不是?哦下面也吸紧了……太舒服了……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好会伺候男人的肉棒……”宁宜真脑子已经迷糊发热,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只吮着男人的手指又舔又吸,含着泪承受疾风暴雨一般的顶撞。后穴的嫩肉被日夜浇灌疼爱,随便摩擦几下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兴奋又热情地缠紧入侵者,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柔媚侍奉,试图索要精液。席琅手指被他柔顺含着吮吸,下身性器也被舒舒服服裹着,忍不住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宁宜真后背:“越来越紧了……裹着肉棒一直动,咬得爽死了……嘶、忽然夹得好厉害……殿下想要精液了吗?”“呜呜……”射给我射给我……宁宜真没办法说话,晕乎乎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小屁股往后摇了摇,明显是急切和渴求的模样。席琅就喜欢把他欺负到主动开始索求,见状十分满足,挺腰顶了顶,性器勃跳两下,越发胀大:“但臣还不想射……殿下主动一点,摇一下小屁股吸肉棒,自己把精液吸出来好不好?”变态……他才是变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依言翘起臀部,向后一下下撞,一次次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去,自己都能感觉到后穴黏糊顺滑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一地。他羞耻得浑身战栗,死死按着镜面,腿都快站不稳:“唔……唔……呜……嗯……”少年一下下主动撅起臀部,用后穴套弄肉棒,视线里是覆盖薄汗的漂亮腰背,往下就是丰腴软嫩的小屁股,如同两瓣多汁的桃肉,一次次把他的性器套弄进紧致热滑的深处。席琅伸着手指在他口中一下下抽插,摩擦过软嫩的小舌头,感受着下身肉棒被主动吞吐裹吸的快感,配合着他轻轻顶腰:“哦……舒服……再来……殿下好会吃肉棒……小屁股好会摇,这么多肉,天生就该含着男人肉棒摇……再深一点……哦、含到底了……殿下的小穴好能吃……”“呜呜……”宁宜真听着他性感的喘息,浑身发软几乎想往下滑,艰难地又做了数次,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镜子,眼里满是祈求,含着他的指尖勉强道,“真的……没力气了……”“殿下做得很好……”席琅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嗓音沙哑道,与此同时掐住他的腰狠狠一顶,“现在就给你!”“啊、啊啊!!”宁宜真尚未站稳,身后的男人已经掌握回了主动权,握着他的腰开始了快速激烈的抽插。火热粗大的性器强行拓开媚肉,带着汁水来回摩擦,圆硕的肉冠每次都撞在敏感的最深处,激出一阵又一阵的连绵痉挛。宁宜真哭着拼命摇头,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嗯不、太快、太快、啊!!”席琅咬着牙狠狠插他,飞溅的汁水落了一地,几次都把站不稳的少年捞回来,强势的体力根本不容人逃脱,几乎是泄欲一般疯狂地抽插操干那个可怜兮兮的软烂小穴:“殿下很喜欢、不是吗?呃、要来了、要射了、精液都献给殿下……”“唔行唔唔……不能射到里面……”宁宜真抽噎着拒绝,眼里全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拼命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挣扎,“呜呜不要……哥哥……”最后那句哥哥带上了一点委屈,席琅恍若未闻,死死按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后狠狠往里一顶,啪地一声把软嫩的臀肉顶得变形,性器裹在敏感的软肉里舒爽地连连喷射:“嗯……射了……射了……殿下的小穴乖乖吃精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精液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死死仰起头,拼命绷紧身体,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几乎是同时自己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一股股喷向了镜面。席琅死死顶着他的小屁股,暴涨的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跳一跳激烈射精,喷射数股后意犹未尽地继续顶撞几下,马眼翕张接着喷射:“嗯还在射……爽死了……最里面吸着龟头吃精液好爽……殿下的小穴好贪吃……哦、又被吸出来了……把小嫩肉射满…………”这个姿势又保持了许久,直到席琅舒舒服服享受完了射精的余韵,这才缓慢抽出肉棒,看着湿红肿胀成小肉圈的穴口合上锁住精液。少年身体失去支撑,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席琅抱住他,示意他看地面:“真真看。”他终于又叫了名字,宁宜真勉强掀开眼皮,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地面甚至已经聚起一小滩液体。他又羞又气,又有些委屈,在席琅手臂上狠狠打了两下:“你发什么疯,待会还要见人……”“真真好乖。”席琅低头亲他,声音里满是愉悦,“马上给你清理,好不好?保证没人发现。”“我才不是……你刚才都不叫我!”宁宜真又急又气,席琅笑着贴他的脸颊:“每次叫殿下的时候宝贝都很不好意思。以为我没发现吗?”宁宜真还没消气,然而席琅已经温柔地亲下来,安抚地缠着他的舌尖吸吮。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抱住男人回应,脾气也消弭了:“嗯嗯……呜嗯……”席琅含着那细嫩的舌尖恋恋不舍吸吮了一番,想到那小舌头是如何湿热地裹着肉冠绕弄,抵着马眼嘬吸精液,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半硬的性器再次勃起,勉强压住躁动和他分开:“……真真的小舌头好乖。”两人相性实在太好,少年也被亲得再次意动,黏糊糊的双腿并紧,眼睛里含着水光。席琅用指腹擦了下宁宜真的嘴唇,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低声道:“还想要?其实刚才我收到消息,伯父伯母临时有公务,恐怕一时半刻来不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脸上涨红:“才没有……我不要了……”“下面不要了,上面还没吃饱呢。”席琅抱起他,在他耳边用蛊惑又命令的语气低声道,“去洗一下,然后在浴室里给哥哥吸肉棒好不好?”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晕晕乎乎本能服从,洗完澡后宁宜真果然在浴室里给男人口交了一次。他跪在浴池里,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红唇含着肉冠又吸又舔,前后摆动头把肉棒吞进口中,又用喉咙吸夹。席琅怜爱地摩挲他的头发,射精时将他用力按向自己,将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在柔嫩的喉咙里插弄数下后舒服地射出精液:“嗯好乖……都吃下去……”那根东西在喉咙里突突勃动,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喉咙内壁,软肉抽搐着被浓白的精液糊满。宁宜真脸颊涨红,夹着双腿磨蹭,艰难地吸着粗壮的根部,拼命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依然有浓白的一线从唇角流出。席琅控着他的头慢慢射完,喘息着从他口中退出,伸手流到他下巴上的一点精液抹去,声音沙哑餍足:“眼睛这么水……就这么喜欢?”宁宜真自己爽完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张开手臂扑到他怀里。席琅早就培养出习惯,为他整理好一切,亲手给他换好衣服,这才将他领出换衣室。……「总体而言是一个体验公司福利的世界。」深紫色的夜空宛如华丽的丝绒,三颗卫星洒落温柔的光芒,湖水荡漾出银波。仪式场地极尽梦幻奢华,空气中有星星点点飞舞的柔光,远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拱门后是等待的宾客。宁宜真站在拱门边,纯白的西服束出他柔韧美好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他的手中捧着鲜花,眼里带着期待的笑意,与身边的父母兄长对视,露出有些羞赧又灿烂的微笑。「你已经决定好离开了。」系统确认道,「订婚仪式很有纪念意义,不等到进行完再走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 喝醉把公爹错认成亡夫,温柔主动坐扭动磨蹭到 「……」「宜……」「宁宜真,你在听吗?」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知道了。」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cm的主角在哪?」「……」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这……我马上过去接……”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好了,我们回家。”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2和公爹激烈绵长的酒后,失去意识被肆意享用C弄多次灌精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里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欢吗?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嗯呜……”宁宜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里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过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高潮的时候里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欢里面这里,先射给这里一次好不好?”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条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还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过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怎么会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晚实在过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过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旁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条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情到浓处时,那个人似乎也露出过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似乎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个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里,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系统:「……」 3被强行压在书桌上抱腿深C,抵X心激S到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4温柔亲吻抚慰后C入厮磨深顶内S,来自长辈的缠绵引导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5醉后在婚床上和公爹做,意乱情迷求内S,S满含着睡 第二天。宁宜真醒来的时候厉砚白已经离开,餐厅的桌上留了清淡好消化的早餐。他揉了揉肩膀,感觉身体比前两次做完都舒适许多,几乎称得上神清气爽:「年纪大就是好,会疼人。」「……」然而这话并非虚假,经历了几次或激烈或缠绵的性爱,在厉砚白若有似无的引导下,这具身体心底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已经痛快地抒发了出来。系统从旁看着也有所察觉,宁宜真对身体的控制感似乎有所恢复,言行举止都更加灵动,比最初时常出神的样子要好了不少。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到处都是艺术品和照片资料,唯一的变化是几张写有设计关键词的手稿全都被捡了起来,理好了放在桌上。宁宜真悠闲地靠在桌边,拿起手稿一张张翻看,随后将它们全都揉掉:「果然吃掉主角是修剧情的第一步,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你有了新的灵感?」系统忍不住怀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你明明只是在和主角做那种事。难道是做梦想出设计的?」「很简单,」宁宜真直接忽略它充满不赞同的语气,把纸团丢掉,「是因为主角看过了。」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宁宜真乖乖被他擦,又喝了几口蜂蜜水,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贴在唇边亲昵地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厉砚白一动不动,饶是冷酷稳定如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觉。他看着青年,淡声道:“看清楚我是谁。”这一句低沉含着威严,宁宜真愣住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认出面前的人:“是、爸爸……”“嗯。”厉砚白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主卧里布置得淡雅温馨,大床蓬松柔软,明显有定期精心打扫的痕迹。他把青年放倒,自己也压上去,一件件剥下他的衣服:“小酌可以,这样喝酒以后不允许。想要人陪的时候告诉我。”“啊……”酒精让大脑迟钝,宁宜真无法察觉到危险,呆呆看着丈夫的父亲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鲜嫩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才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脱衣服……”厉砚白把自己衣扣解开,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他。这个吻中充满炙热深沉的情绪,力道之大几乎带着点恼怒,宁宜真仰着头承受,唇舌被深深缠住吮吸,痛意之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感,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嗯、嗯……”美人喝酒之后身体实在诚实,厉砚白狠狠欺负他柔软甜美的舌头与口腔,感受到他的迎合,怒意终于慢慢软化。他伸手下去,一边吻他一边伸手顶进肉穴里开拓,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愈发绵软的呻吟,忍不住贴着他的唇角确认:“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舒服……”那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磨,引发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宁宜真泪眼朦胧地夹紧他,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好舒服……”“都说出来。”厉砚白低头去吻他的脖颈,用舌头来回舔舐,又吮吸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舒不舒服,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呜、好舒服,舌头好舒服……”宁宜真大脑一片混乱,在连串的轻吻里感觉身体都慢慢融化,不由自主听从了他的诱哄,“下面再深一点,嗯、嗯……”“还有呢?”厉砚白依言照做,缠绵舔吻青年胸前的乳粒,用舌头来回打圈,把乳尖玩得湿润挺起,与此同时手指顶得更深。手指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更加湿亮,裹满了水液,“想要的话都说出来,爸爸都给你。”“嗯吸得好舒服……”乳粒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宁宜真舒服得胸膛都挺了起来,拼命抱着男人的脖颈和后脑,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还要还要……啊嗯……”“这里呢?”厉砚白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仍然极为耐心,手指插在水汪汪的肉穴里,娴熟地顶着敏感处来回按揉,“舒服吗?”快感逐渐攀升,后穴里的手指每顶一下都汁水飞溅,宁宜真头晕脑胀地不住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终于被引导着说出了禁忌的话语:“舒服……要、爸爸……插进来……”“乖孩子。”厉砚白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肯定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把他双腿分开拉到腰间,让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住小穴。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慢慢碾磨着嫩软的穴口:“现在插进来吗?”性器前端冒着前液,狰狞圆硕的冠头坚硬又滚烫,黏腻的穴口一下下吞咽箍弄着粗大的肉冠,细密的快感太磨人,宁宜真忍不住挺着腰去含那根粗大的性器,努力想要主动吃进去:“进来、爸爸、嗯……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性器猛然顶进来,拓开水淋淋的媚肉,狠狠撞在深处。宁宜真失声惊叫,眼角一下冒出了泪花,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背。厉砚白狠狠顶进去,感受着美人嫩穴的裹吸,心情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复杂,低声叹息:“什么时候没喝醉也能这么乖。”“嗯、好大……”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气,一下子被进到极深,痛苦的同时又难忍快感,死死抓紧他的背,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出唔、出去一点……”“小穴好热好滑,紧紧裹着爸爸,很舒服。”厉砚白亲吻他,依言退出去了一截,却很快再次顶进来,随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了连绵的抽插。粗大的肉柱一次次插开美人的嫩穴,汁水不断从湿红的穴口被捣出,亮晶晶地沾湿了柔嫩的腿根。宁宜真被顶得快感迭起,却被缠吻着舌头叫不出声,只能从嗓子里不断发出呻吟:“呜呜……”富有弹性的媚肉拼命夹着肉物推挤,不断分泌出热乎乎的爱液裹住肉柱,厉砚白从不是重欲的人,却也忍不住对这具柔媚多汁的身体感到迷恋,挺着性器一下下贯穿美人淫荡的嫩穴,声音低沉性感:“好多的水……每次都特别湿,还一直夹着爸爸往里吸……”大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一片凌乱,水液溅到床上染出大片的湿痕,宁宜真闻言羞耻得绷紧身体,肉穴一下将那根东西吸得更紧。男人被他刺激得脊背都在发麻,低喘一声:“唔、轻点吸……”垂首再次吻住他。“嗯呜……”儿子的小妻子抬着腰迎合,修长双腿缠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一下下夹紧磨蹭,舌头热情主动地回应,湿滑地在男人的口腔里纠缠。这些淫媚的回应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厉砚白忍不住生出些恶劣的心思,顶到深处后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他:“爸爸操得你舒服吗?”“嗯、嗯……舒服……”宁宜真显然已经意乱情迷,伸着舌尖不住呻吟,“舒服……爸爸……好舒服……”“之前在这张床上做过吗,”厉砚白在他脸颊和唇角落下温柔的亲吻,下身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顶在里面慢慢摩擦黏腻火热的媚肉,“和我儿子?”“做、嗯……”青年难耐地咬住了手指,红唇白齿,表情痛苦又销魂,隐约一点小舌尖看得人眼热,“做过的……见清……”“嗯。”厉砚白一下下顶他,肉柱裹在媚肉里来回顶,插出湿黏的水声,“跟他做爱舒服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见清……啊顶到了!”粗大火热的肉杵来回摩擦敏感的后穴,宁宜真咬着自己的手指,抬着腰迎合男人的撞击,混乱得说不出话,“见清、没有、嗯……”美人已经没办法回答如此复杂的问题,厉砚白放弃追问他,挺腰继续在湿淋淋的嫩穴里快速进出,咬着他软嫩的耳尖用淫话刺激他:“在和见清的床上被爸爸操,舒服吗?”“嗯、嗯……爸爸……好……”宁宜真被顶弄深处,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断轻颤,抱着男人流出快乐的眼泪,“好舒呜……”“唔……”厉砚白被他吸得浑身发麻,性器埋在水润高热的嫩肉里狂跳,呼了口气忍住射意,“小穴吸得好紧……再多叫出来好不好?爸爸让你更舒服。”他说着又是对准深处敏感的嫩肉狠狠一顶,快感铺天盖地,宁宜真根本受不了,小穴拼命缩紧吸住肉棒,脸颊通红娇媚,脚趾都蜷了起来,张口从红唇中发出一连串淫荡迷乱的呻吟:“嗯、哦……顶得好深……嗯……爸爸……好舒服……呃呜又顶到了……里面不行了……要坏了……”“宜真的小穴又热又紧,一插进去就流着水裹住爸爸的东西,一直顶着最里面磨也不会坏。”厉砚白听着他的呻吟,有些控制不住,掰开他的腿,低喘着快速顶弄,“唔、真的好紧……舌头伸出来给爸爸吸。”温馨舒适的婚房里景象淫乱,妻子和公爹在大床上肆意交合,仿佛真的是情投意合的爱侣。宁宜真被攫住唇舌,从嗓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妩媚呻吟,厉砚白深深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手在他细白滑腻的肌肤上揉捏抚摸,一边不停耸动腰肢,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操干。美人双腿张开夹着男人的腰肢,肉穴承受着粗硬性器的一下下操弄,香滑的小舌和浑身柔腻的肌肤被肆意玩弄享用,浑身都变成了伺候男人的淫靡美丽的器具,体液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将与丈夫的婚床染得一塌糊涂。浑身都被温柔地占有抚慰,后穴最深处也被一下下顶撞,快感将理智淹没,宁宜真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贯穿,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越发敏感绷紧,终于发出崩溃的声音:“嗯、要去、要到……再给我……”“好,再努力一点,把精液吸出来。”厉砚白把他身体紧紧压住,把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毫无缝隙地一下下挺腰贯穿他。这样紧贴连前面的性器也被压迫摩擦,美人舒服得浑身直颤,努力将双腿张开绞住男人的腰,湿腻软烂的后穴拼命迎合。深红狰狞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没入,穴口紧紧咬住粗大的根部,轻摇两下来回吞吐,可以想见里面的媚肉是如何层层叠叠夹紧:“嗯射、呜呜……爸爸、爸爸……射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主动套弄简直天堂一般销魂,性器被吞进最深处,肉穴包裹着全根肉柱,最深处又水又嫩,吸裹着冠头,厉砚白头皮都在发麻,贴着他的耳畔闷哼:“嗯……要射了……爸爸在你和见清的床上射给你……”湿软火热的媚穴死死裹住性器不放,厉砚白绷紧身体,抱住宁宜真加快速度,疾风暴雨般数下猛撞之后终于狠狠将性器挺进深处,舒舒服服松了精关:“射了……宜真……”“嗯!!”宁宜真死死绞紧男人的腰,浑身绷紧被射到了高潮,承受着精液的漫长灌入,失神地呻吟,“到了、到了……嗯……爸爸……”厉砚白边射边在他耳边急促喘息,听到他用绵软的声音叫自己,心中发热,愈发情动难以自抑,紧紧抱着他抵着深处激射。精液糊满了内壁媚肉,顺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溢,那根粗壮的东西根部仍在一跳一跳射精,穴口慢慢溢出精液与各种体液,变得一塌糊涂。之前的性爱是看中占有,是陪伴抚慰,然而这一晚当他引诱着青年喊出禁忌的称呼,比起背德的快感,某种让内心温热满足的感受更让人着迷。仿佛身下的人真的已经完全依赖着他,把那颗心里珍贵坚韧的爱全都给了他。厉砚白抱着怀里的青年落下轻吻,喘息着和他一起久久沉浸于高潮的余韵,第一次生出旖旎的念头,吻了下他的耳朵:“不清理了好不好?就这么含着睡。”青年被他抱在怀里,高潮后涌上无尽的困倦和疲累,将本就混乱的意识拖向黑甜的梦乡。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勉强蹭了蹭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睡了过去。………………第二天是宁宜真先醒,睁眼看到主卧的天花板,有几秒钟大脑空白难以置信。身体轻轻动一下就无限酸软,下身满是干涸的精痕,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到身旁仍在平静沉睡的男人,死死抓紧了被子,脸色都变得苍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是被水声吵醒的,知道他大约在清理自己,于是自己进了客浴。青年手法笨拙,花的时间尤其长,他洗漱完下楼进了厨房,用冰箱里勉强可用的食材煮了粥。流理台上还放着用过的毛巾和水,厉砚白靠在台边,轻轻捏了捏眉心。自己昨晚的本意是来照顾他,接他回家,然而被醉酒的青年再次错认,冲动占了上风,又一次趁虚而入和哄骗,实在有些不够光彩。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会让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发展。直到粥的香气慢慢透出,楼梯上终于传来脚步声。厉砚白抬起头,看到宁宜真穿得整整齐齐,发梢还带着湿意,一步步下了楼梯,走到自己面前。——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漂亮锋利的美工刀。他的手指就捏在刀刃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漂亮的肌肤划破,想到那个画面,以及可能发生的更激烈的事态,厉砚白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背上冷汗却沁了出来。宁宜真脸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慢慢走近他,开口居然叫出了那个称呼:“爸爸。”那一瞬间无数交涉谈判的技巧全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厉砚白听到自己绷紧的声线:“宜真,这样很危险。”“我知道。”青年平静地看着他,“但我觉得这样谈话比较好。”青年温柔却并不软弱,行为也足够理智,厉砚白稍微放下了心,轻叹:“好,你想说什么?”空气安静下来,宁宜真久久看着他,捏着刀的手指轻轻一动,嘴唇还微微红肿着,吐出的话音却无比清晰:“您的态度我知道了,而这是我的态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侧过身,为他让开路:“希望您能冷静一下,暂时不要再来找我。我会一直随身带着它,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就用在自己身上。”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一辈子都做见清的未亡人吗?”阳光温柔地洒入房间,煮开的粥升起白汽,食物的甜美香气里,宁宜真对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在我还爱他的时候,我会的。”…………「这就是你给主角的回礼?」系统觉得人类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复杂:「这和断绝关系也没区别了吧。」「破而后立。」厉砚白离开了,宁宜真把煮粥的按键按灭,坐在餐桌前把玩那把美工刀,「而且我该去策展了,老男人实在太£¥,&%也@¥!%,每次做完身体都*&¥%,影响工作。」「…………」系统很崩溃,「能不能不要讨论全是敏感词的话题了……!」 6 和公爹的冷战拉扯,意外危机温情拥抱破冰 暂时放置与主角的关系进展,宁宜真投入了艺术展的策划当中。在艺协的推动下,项目很快过审走上流程。宁宜真组出一支策展团队,凭借这具身体的艺术素养和经验把工作做得有模有样。他人长得养眼漂亮,性格温柔随和,虽然是负责人,身上却并没有半点架子,团队上下都十分爱戴他。项目越来越忙,他每天都工作到最后,和最后一班成员一起离开,把团队上下折服得没话说。结束工作后,宁宜真仍然大部分时间在画室休息,偶尔回堇园路的小楼看看,却再也没有回过厉家的别墅。生活变得安静起来,仿佛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不安定的梦。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海城悄然迎了来夏日的热意。作为负责人要与各方协办单位联系,宁宜真带着团队里的年轻人跑了两天,后者很快就吃不消,一起吃饭的时候叫苦:“我都晒得起疹子了,宁老师还跟没事人一样。”宁宜真正在喝水,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手臂,闻言放下杯子,弯起眼睛一笑。和美貌的人一起工作再久都无法习惯,所有人都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有人忍不住道:“那小林你要不休息吧……我可以陪宁老师跑。”“我、我也可以!”“我要当宁老师的护花使者。”几个人都提出自告奋勇要跟,宁宜真看了眼日程安排,一锤定音:“下周小林和肖笛跟我去趟城政厅。”“啊,那会不会碰到城政?”团队里的女孩子眼睛亮起来,“厉城政超级帅,听说他现场办公还挺频繁的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神情不变:“不会,只是去城政厅的交通部门提交一下展会信息。”“又是一个粉丝。”小林忍不住说起八卦,“不过厉城政前段时间……”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大家都沉默了,城政之子车祸去世,完全是开年以来、甚至是几年来最大的新闻。又有人道:“厉城政现在有夫人吗?好像也不在了。”“早就不在了,不过具体的没人知道呢,当时还有人扒过厉城政和儿子的年龄差,发现他不到二十岁就有孩子了……反正好多蹊跷啦。”咚地一声,宁宜真把空杯顿在桌面上:“离休息时间结束还有半小时。”“啊知道了宁老师!”去城政厅的那日事情却不如预想中顺利,宁宜真明明提前预约了对方的时间,却在办公室门口被拦住:“不好意思,我们是环协的,有点紧急事务要处理。”就这么被光明正大插了队,身后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宁宜真倒很平静,没说什么,翻开带来的画册坐在外面等。然而一等就是大半天,到最后小林坐不住了,跟宁宜真小声说话:“宁老师,我们是不是被欺负了啊?”宁宜真摇摇头,还没回答,走廊另一端已经快步走过来一个人影。那分明是厉砚白的秘书,见到环协的人就问:“环协吗?你们李会长在里面吗?”“呃,是……您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政秘书办,今天城政提前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有时间可以见你们会长。麻烦你去说一声吧。”秘书客客气气说完,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很快把那位磨磨蹭蹭的会长叫了出来,跟在秘书身后点头哈腰地走了。事态急转,小林嘴巴都张大了,宁宜真却平静地站起来,把画册随手塞给一边的肖笛,自己进去了。手续办得极快,结束时外面两个跟着他的人都不见了,厉砚白的秘书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的笑意向他问好:“小先生,来秘书办坐坐吧。”宁宜真无意麻烦他,跟着他走了,果然推开一间空办公室的门,就见到厉砚白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窗外是浓郁的绿荫,映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宁宜真并不走过去,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从这里可以望到城政厅的门外,两个年轻人站在街边探头探脑,年轻而活力满满,手里抱着宁宜真的画册。厉砚白转过身深深看他一眼,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好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安好:“下次可以不用等那么久,直接进去。”“他们说有紧急公务,我的事不急。”宁宜真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办公用的金丝眼镜,充满年长者的儒雅成熟气息。“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你要是想走的话可以先走。”厉砚白温声回答他。两人已经有月余没见,宁宜真换上了更加轻薄的衣服,勾勒出修长优美的身体线条,黑发柔软,雪白的皮肤上毫无痕迹,那双琥珀色的眼中也只有冷淡的情感,片刻后对他道:“谢谢。”门很快被关上,厉砚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又转向窗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是夏日的热浪,宁宜真的身影从城政厅走出,柔软的衬衫被夏风吹动,整个人在烈日下白得发光。两个大男孩凑到他身边,一个热情洋溢喋喋不休,另一个沉默抱着画册,视线却一直紧紧盯在青年的身上。……这之后的工作中又遇到了许多春风化雨般的帮助,手法非常贴心,团队聚在一起时有人提起:“感觉最近做什么都很顺利,我们去海城博物馆借馆藏,本来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居然一周就收到了回复。”“因为大家这段时间很努力,我们整体进展很快。”宁宜真笑笑,看了下工作安排,干脆给大家放了个假,“今天就到这里吧,都早点回家。”“哦哦!”“谢谢宁老师!”所有人收拾东西纷纷离开了展览馆,宁宜真也准备回家,被肖笛从身后追上:“宁老师。”宁宜真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晚上大家要一起聚个餐,您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来吗?”“谢谢你,但是恐怕不行。”宁宜真笑了笑,对上年轻人隐含热意的目光,“晚上我还有其他事。”工作的展览馆在中心区,宁宜真从城区离开,去了堇园路的小楼。家里定期有人来做卫生,只有花园一直是他亲手打理。宁宜真带了些营养土回家,在花园里走了走,花了点时间给几株花慢慢换了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这些事时他神情柔和,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定。曾经的创伤如同陈腐发黑的积雪淤泥,不健康地囤积在内心的角落,如今已经在安稳的生活中被妥帖处理和安放。然而就在他整理好了花盆,偶然抬起头时,忽然瞥到有什么在视野的边缘微微反光。灵魂深处一直绷紧的一根神经猛然被触动,宁宜真手上动作顿了顿,把营养土的袋子封好,若无其事地进入室内关上门,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心脏怦怦狂跳,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地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每响一声都仿佛极漫长,接通之后传来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宜真?”宁宜真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声音微微发抖:“外面……外面有人在……”厉砚白立刻果断问道:“你在哪?”“在家……堇园路家里……”半个小时后,厉砚白赶了过来。宁宜真把自己锁在楼上房间里,整个人依然惊魂未定,风尘仆仆的男人见到他,把他往怀里轻轻一揽,又很快放开:“没事了,再和我说一遍具体发生的事好吗?”那是个安抚意味的拥抱,没有其他任何含义,这样的时刻能信任和求助的只有眼前的人,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他的怀抱里能感受到无限的踏实与安心。宁宜真慢慢冷静下来,从他怀里退出来,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直接过来,没事吗?”厉砚白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闻言眸光轻轻一动,看着他叹息:“你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是不是因为你在这个位置……见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才会……”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青年苍白的面颊,忍住把他狠狠抱进怀里的冲动,声音平静无澜:“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然而宁宜真没有爆发,没有痛哭或指责他,而是出神了片刻,才继续问道:“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吗?”“确实发生过。”厉砚白低声道,“我已经在防备,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你。”“……知道是谁吗?”是曾经的政敌,昙花一现的对手,或是扳倒过的利益集团……花了许多年,走到这个位置,选项实在太多。厉砚白摇了摇头,见青年看着他不语,不知在想什么,不由轻轻叹息:“宜真,哪怕摒弃私心,我也不建议你离开海城。但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可以送你走。”时隔月余,两人又在这座小楼中面对面相处。宁宜真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厉砚白对上他的视线,面上维持着平静,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而下一秒,青年就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走。”宁宜真把感受到的监视视线描述了一番,厉砚白打了几个电话有条不紊地处理,低沉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回荡在室内,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临走的时候,宁宜真下意识地把他送到门边,男人却回身抱住了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宜真,我很担心,但也很高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之后,宁宜真的保镖换成了两个新面孔,车子也换了两辆。这一事件仿佛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破冰,从那之后厉砚白偶尔会给他来个电话,关心他的安全。男人的时间卡得很准,都是在宁宜真的休息时间里来电,通话内容最开始只是确认保镖和出行路线,后来慢慢发展成确认他每日的安全,再到后来开始问候他当日的工作和状态如何,一点点温柔又强势地入侵了他的生活。身边肯定存在内应,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宁宜真慢慢环视一圈,工作室里的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林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那个……宁老师,我们上午那组展品摆的位置不合适吗?”“没有。”宁宜真收回目光,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走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电话。厉砚白问他:“今天也要留到最后吗?”这几天的工作比较繁忙,宁宜真都会留下来自己多整理一会:“嗯,反正回家也没有其他事情。”“好,只要不影响到休息。”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在模糊的电流声中显得越发温柔,“待会我来接你,到停车场找我的车,车牌号待会发给你。”“嗯?”宁宜真一怔,然而男人已经对他道了声“晚点见”,挂断了电话。今天肖笛也留到了最后,两人清点好了刚陈设完成的展区名单,宁宜真起身时没站稳,年轻男人立刻扶住了他。有一瞬间两人距离非常近,肖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心浮气躁,沙哑着声音问他:“宁老师,没事吧?”“没事,谢谢。”宁宜真站直身体,客气地道谢,“今天就到这里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笛配合他做完收尾工作,检查贵重物品和电源,一边锁门一边问:“您待会有空吗?附近新开了家餐厅,海鲜汤很好喝,我开车载您过去,十分钟就到。”“你会开车?”宁宜真充满歉意地婉拒,“谢谢你邀请,不过今天不巧,有人来接我了。”“是……”肖笛鼓起勇气问,“是您的爱人吗?”眼前的美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我的家人。”宁宜真到了停车场,找到了厉砚白所说的车,然而拉了两下车门却没拉开。他有些茫然,绕到车前去看,却看到车窗缓缓摇下,厉砚白竟然坐在驾驶位,抬眼看他:“坐到副驾来。”男人语气从容,宁宜真却完全被他吓到了,坐进副驾,声音紧绷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过来,还是自己开车……!”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厉砚白安抚地把他的手握住,温声问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时隔许久,又在如此的狭小空间相处,手背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宁宜真立刻抽回了手,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别担心,没有出事。”厉砚白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趣味,“只是我听说有个年轻人也在追求你。碰巧今天工作结束得比你早,就想过来看看。”“什么……”宁宜真反应过来之后怒瞪着他,“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开除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真的有吗?”厉砚白语气微微带笑,“其实我本来不是那么确定。不会就是那边那个年轻人吧?”宁宜真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肖笛也走进了停车场。年轻男人神情有些寂寥,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在寻找自己的车。更巧合的是,肖笛居然越走越近,而后在他们后方的车旁停下了。偌大停车场里寂静无人,年轻人在后备箱里拿东西,这时发动车子离开好像有点尴尬,但就这样停着也很奇怪,宁宜真催促身边的男人:“快开车。”“你不是担心我自己开车吗?”厉砚白不理会他,从后视镜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平静悠然的语调里透出心情的愉悦,“我叫个司机过来。好不好?”很明显,他就是想多观察一会肖笛,宁宜真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然而肖笛恰在此时用耳机接了个电话,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语气失落:“喂?你们在哪吃饭,我也过来吧。他没答应。”“嗯,第二次拒绝我了。”宁宜真有点愣住,厉砚白却已经在他耳边打趣地重复:“哦,原来是第二次了?”他全副心神都用在应对这种情况,没注意到男人的距离已经和自己很近,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我不知……唔……”眼前一暗,是厉砚白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隔着车外追求者被激烈舌吻指J喷水,“小点声,宁老师。” 睽违已久的吻里带着浓烈的思念,宁宜真本能地伸手去推他,然而男人身体前倾压过来,狭小的车内根本无处躲避。厉砚白贴着他的唇角,动作间满是珍爱与依恋,喉咙低沉震动:“宜真,我很想你。”“……唔……”从相触的地方传来久违的酥麻,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身体还记得与眼前的人唇舌交缠的甜美快感,宁宜真很快被撬开了齿关,承受着男人的深吻,脸上一阵阵发烫,试图拒绝,却无法发出声音,“嗯、唔……”“嗯。他很好,我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外面隐约还能听到肖笛的声音,宁宜真心中羞恼,然而厉砚白缠着他的舌头温柔吮吸,同时伸手按住他的后脑,抚摸他的发丝。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到身体,宁宜真急促地呼吸,被迫仰着头承接亲吻,自己都能听到舌头翻搅间淫靡细碎的水声。好舒服……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推不开他……“为什么不推开我?”厉砚白恰在此时结束了一吻,温柔地问出他所想的问题,同时在他脸颊和耳畔不断亲吻:“宜真,你其实有些期待我这样做。”“我才没有……你走开……”宁宜真勉强抬手按住他的胸膛,然而两人的力气完全不能相比,厉砚白将他的座椅放低了一个角度,从容地半压上去舔吻他的耳朵,手已经伸到他的裤子里:“那为什么你已经硬了?”“啊、嗯!”脆弱的地方被握住,落入温热的手心被玩弄,同时耳朵还被舔舐,宁宜真后腰一阵阵发软,拼命忍住喘息,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车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厉砚白温柔握着他的性器套弄,那根深粉的东西很快就完全勃起,乖乖抵着他的手心,不断冒出丝丝清亮的液体沾湿了手掌。车外还隐隐传来说话声:“他应该是单身……嗯,很优秀,性格也很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么喜欢咬自己。”厉砚白拿开他的手,再次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与此同时又把他的裤子褪下一截,手指伸到已经微微湿润的后穴上,按揉着慢慢抵进去,“这里也舒服一下好不好?”“不、唔……嗯……”宁宜真被他又一次吸住舌头吮吻,根本说不出话,感受到后穴被插入,惊得腰都挺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那根手指。明明是完全清醒的,这反应实在是纯情又敏感,感受到后穴里湿润火热的层层吸夹,厉砚白心中叹息,忍不住也有些动情,一边更激烈地吸吮舔弄他的舌头,一边在肉穴里慢慢抽插起来。湿软的穴口艰难地吞咽了手指,肉壁紧紧裹着入侵物,不断分泌的爱液让穴肉越发敏感和黏滑,轻微一动就发出水声。厉砚白很快就又加入了两根手指,并起来在后穴里抽插进出,每一下都插出细小飞溅的爱液。青年在这样的玩弄下完全无法反抗,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却没有推拒的力气。车外站着年轻的追求者,美人却在身下任他侵犯舌头和口腔,后穴紧紧裹吸他的手指,厉砚白心中微微发热,咬着他的嘴唇低声挑逗:“好紧……是因为外面有人吗?”成熟的年长者极富技巧,温柔吸住舌头亲吻让身体发烫发软,后穴里的手指每一下摩擦都迸发出让人颤抖的快感。大脑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宁宜真努力握住男人的手臂,身体想要推开,却听到男人的低笑:“抓着我的手往里送……这么喜欢,我再快一点?”“……”我才没有、怎么会……宁宜真想说话却又被吻住,与此同时感到后穴里的进出倏然加快,变得激烈起来。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仿佛抽打着神经,他微微睁大眼睛,身体立刻绷紧,舌头却被温柔绵长地吻住抚慰,从喉咙里发出似抗拒似快乐的绵软呻吟:“嗯、呜……嗯……”厉砚白并紧了手指来回快速抽插,后穴拼命含吸着手指,在久违的快感下连绵抽搐,热情地缠上来想要更多。他手臂绷紧发力,把穴肉插得越发火热软烂,能清晰感觉到甜美的汁水飞溅出穴口,忍不住继续刺激他:“里面好滑好紧,水都被插出来了……乖,舌头伸出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就在车旁边等。”肖笛仍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被朋友鼓励后心情略微好了些:“嗯,我不会放弃的。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不想错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就在几步之遥的另一辆车内,他所仰慕追逐的人正被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压在身下,伸着舌尖吸吮侵犯,发出他绝无法想象的淫靡娇媚的呻吟:“呜、嗯……”两根湿滑的肉舌在空气中搅缠勾弄,牵扯出亮晶晶的银丝,美人的舌尖绵软柔滑,吃起来实在是享受,厉砚白听着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地吮弄,与此同时手臂发力,并着三指狠狠抽插柔嫩多汁的小穴:“好甜……舌头真敏感,亲一下下面也会吸紧我……”穴肉在连绵的抽插摩擦下变得越发火热软烂,很快细细痉挛起来,宁宜真完全屈服于快感,湿淋淋的后穴拼命夹紧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在他唇间发出呻吟:“呜、呜……不行、要、要到……”“嘘……”厉砚白将手轻轻压在他的喉咙上,抚摸雪白柔嫩的脖颈,含着他的嘴唇温柔道,“小点声,宁老师。”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危险,然而脆弱的喉咙被扼住,同时还被亲吻和手指侵犯,全身都被成熟的年长者控制,却激发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一瞬间腰肢弓起,眼角都冒出了泪花,被含着舌头发出妩媚的喘息:“嗯、哦呜……”“原来喜欢这样吗?”厉砚白几乎要失笑了,“乖孩子,我知道了。先让你舒服吧。”他说完就不轻不重地在宁宜真的喉咙上施加了一点压力,与此同时将他的头扳向自己,激烈地深吻他的口腔,舌头在柔嫩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穿刺。与此同时他手臂绷紧,并起的三指疾风暴雨一般在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让湿红的穴口吞咽到指根。身下的美人立刻拼命挺着腰抓紧了他,呼吸变得异常剧烈和急促,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嗯、呜!!”“要到了是不是?”感觉到湿滑的媚肉缠绵痉挛,他停在最深处,掌根紧紧抵着美人的软嫩臀心,指腹狠狠撞上穴里深处敏感的软肉,“乖,小穴咬着爸爸去吧。”他说完又一次深深吻住宁宜真,手指狠狠在穴里摩擦几下,指腹狠狠顶在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颤动,电流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大脑,宁宜真拼命睁大眼睛,浑身一瞬间绷紧,后穴吸着手指喷出大股热液,抽泣着攀上了高潮,所有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喉咙:“…………嗯!!!”身下的美人剧烈颤抖着高潮了,浑身都化成了一滩软水,穴里喷着水拼命吸夹,几乎让手指感到了微痛的压力。厉砚白感受着喷在手指上的湿液,顶在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亲吻也缓慢下来,为他尽力延长快感。直到他感觉小穴里的高潮痉挛慢慢退去,这才又慢条斯理将手指往里顶弄,咬着他唇角低声道:“宁老师,那个年轻人走过来了,再高潮一次给他看好不好?”“什、不要……呜!!”然而男人已经将手指顶在穴心颤动着用力按揉,淫荡的肉穴立刻受不了地再度抽搐起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心裹着手指拼命抽动,又一次喷出可怜的水液,“呜——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里满是淫靡甜美的气味,美人瘫软在座位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早就不知何时射出了精液,后穴死死吞咽着手指,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布满潮红,额发汗湿,显然完全被快感击倒了。厉砚白整只手掌都被水液喷得透湿,低头注视着美人高潮失神的表情,心中感到无比满足,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又用后面高潮了,好乖。”宁宜真大脑都在嗡嗡作响,根本没办法说话,用最后一丝气力勉强发出微弱的呢喃:“他、肖……不要……”“嗯?你的学生吗?”厉砚白亲亲他,缓慢地把手指退出来,拿了湿巾给他清理,“他已经走了,你没注意到。别担心。”宁宜真茫然看着他,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他的话,厉砚白已经温柔地把他腿间的体液擦干净,为他拉好衣服:“今晚回家休息好不好?爸爸照顾你。”宁宜真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眼睛里娇媚的水雾慢慢散去,恢复了清明,闻言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我能拒绝吗?”“嗯。”厉砚白镇定自若,从后座拿了薄毯给他盖上,“不想回家,去堇园路也可以。”“……”宁宜真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一阵无力,嘴唇微动,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厉砚白……你真的好无耻。”厉砚白闻言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我今天确实是来对了。”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海城的灯影深处。 7遇险和怒气的吻/粗暴Y语惩罚,夹紧羞耻 宁宜真很清楚没有反抗的必要,这个男人能力强大,有滴水不漏的逻辑,习惯了独掌话语权,无论如何都能让事物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而当他第一次想要某个人时,多年政场中磨砺出的心思和手段让人根本无从抗拒。车子回到了厉家别墅,数月不见的建筑显得有些陌生,宁宜真下了车,简直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下次不要这样了,身边不带人很危险。”“工作之外,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厉砚白关上车门,和他一起往里走,“宜真,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因为我是见清的父亲?”他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提起两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那只是非常简单就能跨越的问题,让人从中窥见他强大的信心。明明是这样清晰明了的选择题,宁宜真的心脏轻轻一跳,不知为何却忽然语塞:“……”“不回答也是答案,对吗?”厉砚白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收住话题,走在前面为他打开门,“先去冲个澡换衣服。”晚餐的菜色都是宁宜真喜欢的,甚至是他最近和工作团队一起吃到称赞过的,味蕾得到满足,这份贴心却令人咬牙切齿,宁宜真喝完了汤,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那一眼与其说是带怒不如说是含嗔,厉砚白放下筷子,平静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种事,是不会让你发现的。”“……”宁宜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那你怎么知道,这道鱼羹……我前两天刚在外面吃过……”“这道你喜欢?”男人挑了下眉,英俊的脸上神色自若,“你知道家里的菜都是提前排好的,喜欢的话下次再做。”青年皱着眉,低着头还在怀疑,脸上充满疑惑。那副样子可爱极了,厉砚白忍着笑又喝了口汤,宁宜真看到他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在骗我!”厉砚白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膛都在震动:“宜真,你是真的很相信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脸色羞恼泛红,捏着筷子生了一会闷气,想了想承认道:“……我确实很相信你。”餐厅外是浓重的夜色,两人对坐独处,这句话透着十足的认真,气氛忽然有些无言的脉脉。男人面带笑意,温声回答他:“嗯,所以你知道我对你说的话也都是认真的。”吃完饭后厉砚白去书房办公,宁宜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独自睡下。其实堇园路未必不比这里舒适,或许是因为知道有个令人安心的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一觉睡得香甜而平静。如果说上一次在堇园路遇到的危机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坚冰,这一夜所发生的事就是让坚冰彻底融化的力量,只能眼看着发生却无法阻挡。此后两人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相处,厉砚白每周都像这样接他回别墅小住,却再也没有强迫和宁宜真亲密,后者也默认了厉砚白的接近,和他共同进餐和起居,仿佛真的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然而两个人都深知,这样的状态极为微妙又短暂。厉砚白对宁宜真的态度清晰明确,青年则是在涉及生死安危的问题面前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排斥和拒绝。后来有好几天宁宜真都耳朵发热,不好意思直视肖笛,总怀疑他那天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最后连小林都跑过来问:“宁老师,你是不是对肖笛有什么不满意的?最近都没和他说话。”“没有,是我最近有点走神。你让他别担心。”宁宜真有点愧疚,赶忙澄清了,忽然想到什么,幽幽盯着面前的人,“对了,你当初是怎么加入团队的?”“我是海艺的学生,我老师是艺协的,就把我推荐来面试了。”小林嘿嘿憨笑,“怎么了宁老师?”宁宜真打量着他,感觉他浑身同时散发着可疑和无辜的气息:“……没事,我随便问问。”厉砚白承认在他身边安排了人,但不会让他发现是谁。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一想到就仿佛浑身都笼罩在那个男人平静的目光之下。没有被监视的冒犯感,却让宁宜真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后艺术展的进度也在有序推进,不少人都注意到宁宜真似乎在布展的间隙忙着写新的策划:“宁老师,你在做什么?”“有点别的想法。”宁宜真并不透露,“时机成熟了会让大家知道。”炎炎夏日长,空气中的热浪越发汹涌浓烈,日子过得十分平稳,宁宜真和系统闲聊:「迟迟等不到剧情,说明老男人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错,恐怕对方很难再找到机会。」「是的,很大概率你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我有预感,这个月一定会出事。」青年托着下巴站在展柜前,艺术馆照明系统的窄光束恰好投在他的脸上,映出细腻雪白的肌肤,「可不可以帮我盯着肖笛的位置?」「……主角安排保护你的人是肖笛?」「准确地说,是肖笛身边的某个朋友。这个人一定也在附近工作或生活,能够经常和肖笛碰面。」宁宜真合上手中的笔记本,起身往外走,「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无可挑剔,接下来也要看他的实力了。」果然没过多久,剧情终于到来。那天海城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天际滚动阵阵闷雷,灰暗的天空仿佛预兆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将会发生。到了工作时间最后,宁宜真照例让所有人先走,自己检查了一遍才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他回厉家别墅的日子,厉砚白已经提前把待会要乘坐的车的具体信息告诉了他,只要去停车场找到这辆车就可以。雨停之后气温略微凉爽下来,空气潮湿,宁宜真走向停车场,神色一如往常,系统忽然出声:「员工,你的心率过速了。」「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宁宜真还有心情开玩笑,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心口,「我有些理解所谓的吊桥效应了。让你看着的人在哪?」「按照计划,肖笛在背包里发现了你的笔记本,已经返回展馆找你。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宁宜真刻意放慢脚步,找到所在的车的位置,然而那里停着描述完全不相符的车辆。在他拿出手机确认之前,车上下来一个中年人,扶着车门,客客气气对他道:“先生,城政给你临时换了辆车。”“是吗?”宁宜真表情镇定,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气氛一触即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宁老师!”宁宜真转过身,果然看到肖笛小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他的笔记本:“宁老师,你的东西……”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想必就是厉砚白安排的眼线,宁宜真当机立断,低声喝道:“别过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冰凉的枪口抵住了后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笛茫然地停住脚步,尚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那个眼线已经抢上前,表明身份威胁:“海城警卫厅,放下枪!停车场出口已经被封锁了,我们会采取一切行动保护宁先生的安全!”宁宜真还未反应过来,脖颈上一阵猛烈的疼痛,眼前一黑。绑匪反应极快,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往车里退。这个时候如果上车就危险了,他心脏狂跳,抬手去掰绑匪的手臂,仿佛本能的挣扎反抗,然而在绑匪退进车的一瞬间,他掏出袖口里的刻刀,用尽全身力气冲对方的手臂猛然扎了下去。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穿透人体,血花四溅,噗呲沉闷的响声令人悚然心惊。与此同时绑匪发出痛极的大吼,束缚被迫放松。宁宜真往前顺势扑倒滚了两圈,肩膀狠狠撞在了护栏上,几乎是同时,耳边响起惊天动地的爆裂声,是枪支在极近的距离走了火。“放下枪!”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听到眼线发出怒吼,而后似乎又是一发沉闷枪声。硝烟猛然爆发出刺鼻的气味,周围的车辆响起尖声警报。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的爆发中耗尽,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浑身都因为撞击和过度用力而疼痛痉挛,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有没有被子弹击中:「我……中弹了吗……?」「没有。」事态由于宁宜真不要命的举动发生急转,厉砚白安排的警卫扑上来制服了绑匪,将其缴械。直冲云霄的车辆警报声里,有人试图把宁宜真扶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宁老师……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到……”“别碰我!!”宁宜真反应激烈,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被碰到身体就拼命挣扎,从他手中挣脱,浑身剧烈发抖,“别碰我……厉……”警卫厅已经迅速接管了现场,厉砚白的警卫想扶起他,却依然被他拼命推开抗拒。宁宜真浑身发冷,意识慢慢远去,终于在昏迷的前一刻,熟悉的气息接近,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说话,低沉的声音异常稳定,毫无起伏得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将所有担忧与怒火压得滴水不漏:“我来了,宜真,先别睡好吗?看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勉强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里空茫毫无焦距,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厉砚白心脏一阵阵撕扯发疼,用手掌拭去他脸上的灰尘和鲜血,抱起他站起身来,在一群人的包围中匆匆上了车。那个站在海城最高点、从不轻易现身的男人就那样出现,跪在青年身边亲手擦去脏污,甚至亲自抱走了他。肖笛被挡在忙碌的人群之外,不敢相信无意中瞥见的那张脸,心脏一阵急跳。旁边警卫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吓到了吧?回家睡一觉,什么都先别想了。”…………宁宜真在医院里恢复了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小腿被弹片划破,已经做了清创手术处理干净。其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过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没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吗?”“一点都没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过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是那些人吗?想要害你的人?”“是,我会处理。”厉砚白低头吻青年的头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将他往怀里越勒越紧,“已经找到了对方是谁。宜真,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嗯……”宁宜真被他勒痛,发出软软的呻吟,厉砚白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他,却被青年抓住袖子:“你、你要走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的美人仰着头,领口敞开露出雪白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扼痕,手腕上也满是擦伤。厉砚白注视着他,无数情绪在心中来回冲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轻微的笑意:“你不想让我走吗?”宁宜真专注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嘴角:“你在生气吗?”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将他吻住。这是个含着怒气与怜爱的吻,仿佛要确认面前的人是鲜活真实的存在,唇舌强势地扫过每一寸,顶在柔嫩口腔里肆意搅荡。宁宜真瞪大眼睛,却只能仰着头承受,身体轻颤,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时脸都在发烫:“嗯、呜……”他这样的姿态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厉砚白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停止了过于不合时宜的亲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宜真,我非常生气。”美人还沉浸在深吻中回不过神,不知所措地呆呆看着他。厉砚白抬手抹去他唇边的银丝,走前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养好伤,回家乖乖受罚。”……「会是什么惩罚呢?£¥?%£@?」「系统听不懂。」过了一周,宁宜真出院回家,一路上心中都在期待,还要和厉砚白据理力争,进了家门也在解释:“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最好的做法,你不能苛责我的随机应变。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唔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动作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臀肉。直白下流的动作瞬间让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按向身体,亲密摩擦之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紧紧顶着宁宜真小腹。男人一边深深吻他一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顶蹭,直到宁宜真面红心跳地软了腰,这才把他抱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抬高双腿,直接挺进了紧窄的小穴。美人被突然进入,皱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柔嫩生涩,紧紧含着性器的冠头咂弄,几下进出后就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分泌出爱液。厉砚白开始还被夹得无法深入,很快就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顺滑挺动,一边动着腰小幅度进出一边被夹得舒爽地叹息:“好乖,爸爸的鸡巴被吸得好舒服。”“什、什……!!”宁宜真没料到他突然说出这么露骨的淫话,小穴更加缩紧咬住肉棒,羞耻得在他身下不停挣扎。性器差点滑出小穴,厉砚白轻松按住了他,狠狠挺腰把自己插回去。肉柱一路拓开媚肉,细腻的汁水飞溅,紧窄的肉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男人爽得发出叹息:“宜真的小穴好会吸。”“不要说了……”宁宜真脸色爆红,然而下身被肉柱插进深处反复摩擦顶弄,数月未曾体验的快感火热而强势,敏感的身体立刻溃不成军,根本无法使出力气阻挡。男人俯下身来亲他,一边缠吻他的舌头一边一下下挺动,性器反复顶开小穴,插得内壁愈发湿滑多汁:“这里好嫩好甜……一亲就软,口腔含着爸爸舌头吸的时候爸爸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什么时候用这里也吸一下爸爸的鸡巴?”“唔、唔……”宁宜真又气又羞,被吻得腰肢发软,一吻结束之后提高声音骂他,“厉砚白,你变态、无耻……嗯啊!”男人一个深顶截断了他的话,裹在湿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挺动,晶亮的液体被插得噗嗤噗嗤飞溅:“喜欢吗?吸这么紧,都快被吸断了……想要精液吗?最里面每次被射都一直抖个不停,拼命吸住爸爸的龟头……”“不、不要再深了!”思及每次被顶磨穴心的极致快感,宁宜真几乎感到害怕,奋力挣扎,然而厉砚白制住他的双手抬起,劲腰压着他一下下挺动,在他耳边不住性感地低喘:“深一点,来含住爸爸的龟头……嗯,就是这样……咬住了,好舒服……”“啊、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被顶着猛撞,快感不是温柔绵长地逐渐积累,而是突然集中在最敏感的点爆发,宁宜真咬住嘴唇,表情痛苦又难耐,在过量的舒服快感下无所适从,浑身细细颤抖,偏偏被性器钉住无法逃离,“好深、太深……呜……”媚肉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美人含泪摇头,厉砚白压着他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心疼、怒意与情欲混杂在一起,下身越发激烈抽插,一眨不眨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喘息的声音低沉性感:“吸得好舒服,爸爸的鸡巴这么好吃吗?里面咬着龟头一直吸……”“别说、别说了……”宁宜真尖叫着却无法反抗,双手被抬高,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看在眼里,动作越发急切和猛烈,胸膛不住起伏,发出低笑,“腿夹得好紧……宁老师很舒服?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知道了要怎么想……”宁宜真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身上的男人性格深沉,作风文雅,床话都说得含蓄克制,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粗暴羞耻的话,仿佛把斯文的皮完全撕开,露出里面的野兽。身体被强势地占有,连大脑仿佛也被淫语玷污,不由自主想象他所说的画面:“你、啊……不要提他们,你变态……”“那个年轻人会不会想着你自慰,根本不知道喜欢的宁老师还会张着腿夹住男人的腰……每次爸爸射给你的时候你都会用腿狠狠绞住,催着大鸡巴射给你……你自己没意识到吗?”沙发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两道人影紧密交叠,身下人的呻吟带上哭腔,偏偏小穴诚实地分泌无数爱液,水淋淋地含着性器夹弄,把不停猛插的巨物裹上亮晶晶的水膜。厉砚白变本加厉地咬着他的耳朵,拣着最露骨羞耻的在他耳边说:“小美人,小名器……天生就会伺候男人的鸡巴,爸爸被吸得爽死了,小穴好会吸……”宁宜真被说得面红耳赤,含着眼泪怒视着他,然而身体诚实地夹得更紧。厉砚白略微抬高他一边大腿,愈发密集快速地顶弄,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动作十足温柔,说出的话却变本加厉:“想不想要爸爸亲舌头?嗯、好乖……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吸着男人,是不是很舒服?下次后面插着东西用这里给爸爸吸鸡巴好不好?”“呃、呜……不……别说了别说、呜呜……”肉柱在丰沛多汁的火热媚肉里狠狠地牵扯摩擦,每动一下都是绝顶的快感,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抽气和喘息,厉砚白抱着他的腿,脊背绷紧,连续发力:“好乖,是爸爸专属的的鸡巴套子,紧紧套着爸爸的鸡巴咬,流了这么多水,沙发都喷湿了……好会服侍鸡巴……”粗大火热的凶器裹着湿亮液体在嫩穴里狠狠进出,把小穴摩擦得越发软烂,宁宜真不停吸气,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神志不清,红唇张开泄露出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厉砚白胸膛急促起伏,挺腰快速抽插数十下,心中发热,不再忍耐射意:“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要来了……不能拒绝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老房子着火终于低头,“宜真,告诉我,如果我可以为你做到。” 由于厉砚白实行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惩罚,整个夜晚的气氛都十足黏稠暧昧。洗完澡之后,两人在主卧共眠,床边留了一盏昏暗温柔的夜灯,宁宜真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略微有些不自在:“你身上好热……”“好像是你比较热。”男人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被碰到的瞬间宁宜真身体敏感轻颤,抿着唇避开他的手:“没有。”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躺在怀里,在他的触碰下发出纯情可爱的反应,厉砚白收回手,轻声叹息:“我有点后悔邀请你一起睡了。宜真,告诉我你现在很困。”“……”宁宜真沉默片刻,忽然轻轻道,“我不困。”这句话说出口后,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他们心知肚明,二人的关系之所以出现转圜,都只是因为这场性命攸关的危机。是青年选择了放下芥蒂,对厉砚白付出信赖,而后者只是趁虚而入,享受这段偷来的时间。如今危机已经得到解决,哪怕他们的心已经在相处中愈发贴近,曾经那些令人如鲠在喉的事实也不会自动消失。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即将落完的沙漏,很快就会被命运之手拨回到上一个节点。厉砚白先开口打破沉默:“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宁宜真想了想:“我想办好负责的展览。我很喜欢这个项目,最近又有了很多新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放手去做。”厉砚白肯定他,“我会处理好那些人,让你不再有后顾之忧。”男人的话中含满深沉的情绪,宁宜真仰头怔怔看着他,似乎是在出神,许久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那天,在堇园路……你是怎么进来的?”青年说的是他在婚床上强占了他,导致两人关系破裂的那一夜。厉砚白回忆道:“我猜到了密码。”宁宜真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家人。”厉砚白轻叹,“我就试了我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这句话温柔含着怜爱,宁宜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慢慢升起晶莹的水光,嘴唇颤抖,最后一次试图努力:“做家人……真的不可以吗?”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发生过的事,是没办法当作不存在的。”被碰触到的地方升起酥麻,身体已经在亲密相拥中情动,心口却在轻微绵长地阵阵刺痛。宁宜真含着泪抱住他的肩,仰头承接了这个吻。所有这些温馨依偎以及炽热的爱欲很快就会变成泡影。当危机过去,两人都有自己不可动摇的坚持,也都清楚彼此的态度。他们有最契合的身体,见过彼此无人知晓的情态,占有过对方最脆弱、最动情的时刻,却偏偏有着相悖的索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开始处理善后事宜,每天异常忙碌。多年玩弄权势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以雷霆手段拔除对方的暗中积累,却在追查时放慢节奏,如同钝刀割肉,令对方在胆寒中强行断去手足企图自保,最终却无法逃离,只能绝望目睹自己被拿捏入网。绑架事件被滴水不漏地封锁,海城的日常仿佛仍然平静,空气中却隐隐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有心人从边角的新闻和政令中读出端倪,纷纷噤声谨慎行事,心中对这位人物又多了几分敬畏。与此同时,宁宜真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只以为他是生了场病:“最热的时候宁老师都没中暑,下了一场雨反而着凉了。”众人围着他嘘寒问暖,只有肖笛脸色苍白。宁宜真心中叹息,果然对方在没人的地方找到他,将笔记本还给他:“宁老师,这个……我一直保管着。”“谢谢你。”宁宜真接过自己的笔记,肖笛松开手,心脏狂跳,鼓起勇气问:“那天……那位,是您的家人吗?”美人垂下眼帘,这次却久久沉默,轻叹:“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海城逐渐进入了潮湿的雨季,淅淅沥沥的冰凉雨水仿佛不会停歇。宁宜真又一次回到厉家的别墅,厉砚白平静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害过了见清的人已经付出代价。”宁宜真从他手中接过文件,上面言简意赅记录着这些人的处理方式。他仔细缓慢地读过那些内容,将它们全都印刻在脑海,而后将文件收好,抬起头时神情依然平静:“那我今晚就先回去了。”偌大的别墅从未显得如此空旷,厉砚白沉默片刻,起身送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正轨,男人依然会偶尔联系他,却再也没有再提起过回家。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渐行渐远,那根相牵的线摇摇欲坠,很快就要随风飘断了。厉见清去世半年的日子,宁宜真独自去了墓园。墓园建在一座小山上,树木青绿,风景秀美。草木摇曳的沙沙声中,他在墓碑前献了花,而后在墓前坐下,久久凝视着上面的文字。这里沉睡的是他的初恋,教会他什么是喜欢和爱,给他最青涩的心动和细水长流的陪伴。然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全都变成血淋淋的疤痕,沉重压抑地堆积在胸口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厉砚白则用更加鲜明的记忆覆写了这些悲伤和痛苦,给他羞耻火热的快感,接住他所有的眼泪和脆弱。温柔强势的手段织成细密的网,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沦陷却无法挣扎。由于失去了一份爱而获得另一份爱,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吗?淡灰色的云层里飘落下细密的雨丝,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逐渐响起一道沉缓有力的脚步声。宁宜真没有动,只是仰起脸,雨丝沾湿了睫毛,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时仿佛泪水。许久未见的男人将手中的伞倾斜给他,他却推开他慢慢站起身来,轻声道:“不用了。”“那给你拿着吧。”男人把伞递到他手里,他没再拒绝,撑着伞转身往山下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木沙沙,仿佛絮语又似乎挽留,宁宜真每走一步都好像更加艰难,最后不得已停在半路,紧紧捂住心口,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厉砚白追上来,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然而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泛红,声音已经哽咽了:“……好难受。”厉砚白强行维持的平静终于有所动摇,露出痛楚怜惜的神色,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慰:“先回车上好吗?小心着凉。”宁宜真在他的车上擦干了头发,披了件外套,慢慢将情绪平稳下来。然而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停顿之后才道:“宜真……”他深深蹙起眉,话音出现少有的犹豫,仿佛在怀疑自己,片刻后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要怎样才能留下来?”“告诉我,只要我能为你做到。”车内一片寂静,宁宜真看着他,许久后才艰难发出声音,语气几乎像是恳求:“可不可以不在这里说这些?”他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请求,红着眼睛回到堇园路,坐在窗前久久出神。窗外细雨飘摇,花瓣上蒙着细微的水雾,这片花园是他和厉见清亲手打理,对方却没来得及看到这样的景象。终于梳理好了情绪,宁宜真在心里道:「是时候把剧情修完了。」「员工,你想到了什么?」系统忍不住问,「自己的过去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员工隐私。」几天后,宁宜真正式通过艺协向城政厅提交了一份新的设计案。作为海城艺术展的策展人,他提出将本次展览与海城大学的相关研究项目合并,同时申请与夏城、云城等多所大学与研究机构取得合作权限,将借展方从15个扩充到30个。经过审慎考虑,城政厅给出了同意的批复,并调动了诸多行政资源予以支持。此举将这场展览的重要性又提高了一个层级,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机遇。与此同时,宁宜真收拾了行李离开海城,打算一一前往借展方所在的城市洽谈合作事宜,顺便采风散心。「员工,你做得很好。」系统笨拙地鼓励,「之前事件彻底解决,艺术展也升级到了跨地域的规模,这些都会成为主角的重要政绩。」「希望如此。」宁宜真已经恢复了悠闲又从容的状态,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而且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提到了地图解锁度和设定探索程度,我当然要多走走了。」系统:「…………」真是心思深沉的员工! 9年上的深情等候/心意相通主动求欢,后入扇T彻夜灌精 宁宜真离开海城,出发去各个城市联系借展方,与艺术家和藏品负责人见面,一去就是半年时间。在新鲜自由的环境中前行奔忙,投入忙碌的工作,宁宜真暂时放下让心脏变成一团乱麻的纠结情爱,姿态日益快乐和舒展,周旋历练间成长迅速,一路洽谈合作无往不利。半年间,厉砚白一直遥遥陪伴和注视着他。宁宜真每到一城,住处里总是已经放有带着水珠的鲜花。花材随时节不同,风格却一如既往的深沉热烈,仿佛是某人饱含爱意的挑选。其中不变的是一支海城盛产的蓝海堇,花语是爱和守候。不仅如此,每隔一月花束里还会配上一张堇园路的照片,花园经过了照料和打理,一片欣欣向荣。宁宜真被男人委婉的邀功逗笑,想了想,拿出所在地的风景明信片回寄给他。岁月流转,两人隔空传信,从金秋到冬雪。直到新年伊始,厉砚白来夏城开会,恰好宁宜真也在夏城,两人这才见了一面。这次见面克制又纯情,两人共进晚餐,然后到河边散步。夜色深重,气氛有种格外的默契和温情,宁宜真走在厉砚白身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感觉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学生。”他这话说得一派自然,张口时吐出团团的白雾,围巾略微遮住了下巴,身上沉静从容的气场仿佛脱胎换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厉砚白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忍着想紧紧拥抱亲吻他的冲动,面上却丝毫不显:“你学生时代是什么样子?”“头发比现在长一点,偶尔会扎起来。”宁宜真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出神地回忆,“总是泡在画室里,吃饭很不规律,会被故意压价的画廊欺负,吵架吵不过,一个人抱着画偷偷哭……”厉砚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怜爱,低头替他整理围巾,手指轻柔而克制,避开了皮肤。夜色下河水潺潺,到处都有新年的氛围,两人又走了一段,停在无人的河边靠着护栏。厉砚白轻叹:“听说这里明天会放新年烟花,可惜早晨我就要回海城去。”宁宜真闻言一笑,没有回答,第二日新年倒数的时候却拨通了厉砚白的电话,打开了免提。伴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倒数,新的一年到来,绚烂的烟花升上天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略微模糊的电流声里,烟花声接连炸开,声声怦然,如同心跳。厉砚白几乎能想象出青年站在人群外笑眼弯弯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宜真,新年快乐。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以及你所做的一切。……等宁宜真结束这一次长途出差,海城已经迎来了冰雪消融的春天。筹展团队早已扩充为近百人的大型队伍,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展览最终敲定在初秋落地,开展时长五个月,与百名艺术家合作,共有接近四百件藏品和不同形式的艺术展出。工作之余,宁宜真也花费大量时间在画室里创作。半年来他所领略到的不同山川风物,以及与艺术家对话学习汲取到的灵感让他的画笔有了格外的新鲜灵气,与往日的作品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到了厉见清的忌日那天,宁宜真去了墓园,和厉砚白一起。春日的和煦微风轻柔抚过,淡暖的阳光透过山间的雾气。厉砚白等在远处,留给他独自的时间。宁宜真俯身放下鲜花,语调带着释然:“我回来了,海城的春天真的很美。”“我已经想好,要往前走了。”那道纤长的身影在墓前久久停留,侧颜温柔,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厉砚白注视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吃味,垂下了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是吗?”“……”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绵软的长声呻吟:“嗯…………进来了……”“进来了。感觉还好吗?”他反应实在太敏感,厉砚白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忍着穴肉的包裹吮吸确认他的情况。宁宜真闭着眼艰难喘气,感觉完全被那根东西撑满了,轻微一动就牵起无数快感冲击身体。他缓了片刻才抱紧男人的肩膀,双眼迷离看着他:“可以……可以了……”“好乖。”厉砚白低头吮吸他的舌头,落下安抚的亲吻,“别紧张。”大床上的两人十指交缠,男人压在美人身上一下下挺动,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开美人的嫩穴。那根东西每次进去出来都被越来越多的液体裹满,穴口软红晶亮,让人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湿热顺滑。肉穴比平时更要热情缱绻,层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吻着性器,厉砚白几乎感到迷恋,连连挺动享受,贴着宁宜真的耳朵道:“里面裹着我的东西一直动……好像在接吻。”“嗯……”后穴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蔓延到全身,更有心意相通的甜蜜温热,宁宜真眼睛都眯了起来,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张着腿承受占有,“好舒服……”“爸爸也很舒服……腿再张开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闻言乖乖将腿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布满细汗,腿间深粉的性器翘起来紧贴着小腹,修长双腿张开露出挂满晶莹液体的腿间,湿软的后穴正含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吮吸吞咽。厉砚白看着这幅场景,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把自己顶到深处,与此同时吻住了身下的人,吸住软嫩的舌尖。“嗯唔……!”性器拓开了最深处的嫩肉,细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地方被火热硕大的肉冠撑开,刺激的快感冲击身体,宁宜真又痛苦又愉悦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呻吟,却被男人的深吻吞入喉咙。厉砚白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到处搅弄,健壮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腰肢不断耸动,胯下性器精力十足,裹着汁水反复贯穿深处。上下被同时强势占有,大脑都被快感融化,宁宜真舒服得忍不住夹住他的腰,似抗拒又似迎合,用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他,从嗓子里发出绵软的声音:“嗯、嗯……”美人湿淋淋的肉穴裹着他,大腿还热情地蹭着腰,厉砚白被他双腿磨蹭,舒服得脊背一麻,闷哼:“腿好嫩,好会绞……一边用小穴吸,一边用腿绞,是在催着爸爸射给你吗?差点要被绞出来了……”“没、没有……”宁宜真被他说得脸红,忍不住主动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嗯、别说了……”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嗯、啊……”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不……等一下!嗯嗯……”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太多了、真的不行……”“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10沙发骑乘温柔强势,被当成飞机杯套弄榨出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再加上有了你,自然要更注意些。”他说得点到即止,宁宜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点红晕:“说到这个……其实可以不用每天做的。我不是每天都、嗯,都……”“每天都想要你的是我。”厉砚白把书放在一边,温柔地呼唤他,“宜真,来我这里。”沙发边点着用的落地台灯,男人只穿着睡袍,露出一线精壮饱满的胸膛肌肉。宁宜真脸上泛红,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一扯拉进怀抱,坐在了他身上。两人隔着轻薄衣物紧贴,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形状,厉砚白在极近距离看着他,成熟英挺的五官在暖色光线下越发深邃蛊人:“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也有必要沟通一下。你有哪里不满意吗?”他问得认真,仿佛真的是和谐平等的交流沟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宁宜真思索了一下,红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只是在和你说话,你突然就开始做……”“哦?”厉砚白抱着他,声音低沉含笑,“可是每次我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我拒绝了,每次都说不行……嗯……”宁宜真试图争辩,忽然眼前一暗,是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眼睛都微微睁大,然而嘴唇被温柔含弄,舌尖也被找到吸吮,后背一瞬间升起熟悉的酥麻,腰肢都在微微发软。与此同时,厉砚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半硬的性器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东西隔着柔软的起居服顶在了腿根,顶着他慢慢勃起,粗壮火烫的触感极为鲜明。宁宜真面红耳赤,却被他缠着舌头吸吮,柔嫩的腿心也被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弄,快感之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唔…………”等一吻结束,宁宜真已经面色发红,眼睛泛水,软软倒在他胸膛上。厉砚白抱着他,拭去他唇角的银丝,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是这样,你看,又没有拒绝。”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想和他争论,挣扎着打算从他身上下来:“那至少这次不行……不、嗯……”厉砚白再次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加火热和强势,湿滑的舌头抵开齿关强行进去翻搅。宁宜真最受不了被他这样亲吻,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伸着舌尖任由身下的男人吮吸,发出细细的喘息。厉砚白已经深知如何挑逗这具敏感又美妙的身体,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顺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向上揉捏抚摸,与此同时不断挺胯,用性器一下下绵长地顶弄他的后穴。美人在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下浑身都变得绵软,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结束这个吻,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吮吸,明知故问地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身体被温热的手掌抚摸揉弄,后穴被性器又磨又顶,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红着脸闭上眼,声如蚊蚋,“去床上……”“不如就在这里吧?”厉砚白调整了下姿势,性器抵着后穴慢条斯理磨了磨,充满暗示意味,“试试自己吃进去。”大床上空无一人,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却有两道人影纠缠。男人的睡袍完全敞开,宁宜真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正握着那根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粗壮的性器一手难握,手掌还能感觉到上面不住跳动的青筋,宁宜真满面羞耻,勉强让性器抵住穴口,身体慢慢往下坐。后穴早已在刚才的爱抚中变得湿软动情,穴口被热气腾腾的冠头顶得深陷,很快就黏腻张开吞咽住了冠头。清醒感觉到被进入的过程,快感之上多了心理刺激,宁宜真绷紧身体,胸口急促起伏,忍不住停了下来:“嗯、不行……这样……”“慢慢来,”性器前端被湿热包裹,厉砚白强忍着欲望,柔声诱哄,“不适应的话先这样动一动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试探性地摆动腰肢。冠头被水嫩的媚肉包裹,软嫩的穴口咬着下方连接处,仿佛一张乖顺淫媚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爱液来回吞咽套弄深红的肉冠。厉砚白爽得喘息:“嗯……小穴咬得龟头好舒服。”男人虚虚环着他的腰,有意让他自己控制节奏,宁宜真见他确实没有要接过主动权的意思,一时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反复摆腰吞弄肉冠。粗大的性器前端一次次顶开穴口,进出间爱液顺着交合处蔓延湿润,细微的电流通向全身。美人慢慢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和角度,快乐的同时漫上更多空虚,很快就不甘满足,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腰肢摆动间弧线优美:“嗯、嗯……好大……”湿热的肉穴一次次套弄,厉砚白不动声色看着他自己慢慢沦陷在快感里的模样,心中愉悦又满足,握紧了沙发扶手。性器慢慢被越吞越深,反复进出时柱身被爱液裹得湿漉漉发亮,身上的美人动作逐渐变快,呼吸越发急促,动作间水声快速而黏腻地响起。没过多久,他就猛然向下一坐,肉穴吞吃进了大半截,抱着男人的脖子,死死夹着肉棒高潮了:“呜……到了、好舒服……”果然忍耐换来了最好的景色,厉砚白一眨不眨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隐忍神情,手臂支撑住他的身体,帮他延长快感。高潮的肉穴连绵地施加压力和吸吮,媚肉裹着性器剧烈蠕动,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宁宜真慢慢软倒在他怀里,这才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舒服吗?喜欢这样?”“嗯……”宁宜真迷迷糊糊,被他抚摸得舒服呻吟,以为这就是结束,等着男人把自己抱去床上。然而腰上忽然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握着他往下一按,性器猛然间拓开深处的穴肉,撞进极深的地方,宁宜真毫无防备,被顶得惊喘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啊!!”美人腰肢剧烈颤抖,眼里一下含了泪,然而穴里却热情缠绵地吸住了粗大的性器,厉砚白仰起头,安抚地亲吻住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性器裹在丰沛多汁的媚肉里来回挺动,每一下都顶开生涩软嫩的深处,男人被吸裹得极为舒适,贴着他唇角叹息:“小穴高潮之后好热好滑,吸得爸爸好舒服。”“别、别、太深……嗯嗯……”宁宜真欲哭无泪,没有料到他想在这里做的不是前戏而是全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深度,拼命攥紧他的肩膀,然而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嗯唔…………”厉砚白手臂发力,轻而易举掌控住了他,挺着胯向上猛顶,一次次贯穿紧致高热的肉穴。美人根本无力挣脱跪坐的姿势,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抽插,舌尖也被吸吻不放,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小穴拼命缠紧,湿淋淋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摩擦起来滋味实在销魂,他爽得喉结滚动,低喘着在宁宜真耳边撩拨:“这样往上顶是不是很舒服?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呜、啊啊……”性器狠狠顶弄体内的敏感点,浑身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宁宜真几乎哭出来,快感之下大脑一片混乱,抱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摇头,“真的太深了、不行……去床上!太深、呜呜要顶穿了……”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勾人的话,厉砚白呼吸都乱了一瞬,随后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柱猛然破开软滑火热的媚肉,硕大的冠头直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美人发出一声尖叫,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不、啊!!”整根性器都被湿滑火热的嫩穴包裹,厉砚白不再忍耐,抓住他软嫩丰腴的臀肉,挺着腰啪啪往上猛顶。每次顶入时肉冠都被最深处的嫩肉吸裹,整根性器被汁水淋漓的肉壁紧裹着吸夹,柔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红肿湿润得像个小肉圈,紧紧箍弄着粗壮的肉棒。厉砚白舒服得连声低喘,声音沙哑到极致:“吃到底了……最里面还是这么嫩,每天操都操不熟……”“呜呜不……”穴肉分泌着爱液不停抽搐吸夹,每次被顶到深处时身上的人腰肢都会剧烈颤抖。男人顺着心意张开十指,深陷在粉嫩圆鼓鼓的臀肉里揉捏,抱着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又抬起,上下来回套弄。肉穴噗嗤噗嗤含着性器下半截拼命吞咽,露出来的柱身湿淋淋糊满爱液,厉砚白紧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用淫媚的肉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感受着性器被美人嫩穴吞吃绞弄,舒爽地叹息:“好爽……越来越紧,还全都是水,爸爸被服侍得好舒服……唔、最里面又在吸了……”从背后看去的景象实在淫靡,男人两条长腿伸开,手臂浮现青筋,双手抱着美人的软臀上下抬动颠弄,反复套弄自己胯间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小穴被摩擦得湿红软烂,只能被迫一次次吞咽那根凶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贯穿间被捣出晶莹的汁水。宁宜真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紧紧抱着男人的背抽噎,理智早就融化,带着哭腔含糊恳求:“不、不行了……好酸、好酸……呜呜……”“快了。”厉砚白喘着气哄他,“小屁股上下吃爸爸的东西,太舒服了……好会套、好会吸……喜欢被爸爸这么用吗?”“呜呜呜……”最深处被反复猛顶,过量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宁宜真满脸泪痕,神志不清,穴里已经被完全操干成了那根性器的形状,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屁股使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浑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的腰背曲线优美,蜜桃般的圆臀抓揉起来又嫩又有弹性,滑嫩高热的小穴汁水丰沛地含着性器,像是最淫荡香艳的性爱工具。厉砚白的动作几乎不剩多少怜惜,粗暴揉捏着那两团屁股肉往胯间的性器一下下压,动作越来越快:“要来了……乖孩子,配合着往下坐,很快就好了。像飞机杯一样把爸爸的精液用力吸出来好不好?”肉贴肉的淫靡撞击声啪啪连响,裹着爱液的媚肉快速地吞吐吮吸,每一次插入都拼命紧吸着性器按摩侍奉,宁宜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小穴软烂敏感到极致,猛烈顶撞下舌尖都微微吐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用力配合他向下坐:“嗯、嗯……呜呜给我……”美人努力扭着腰,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玩弄,被哄骗着主动用小穴服侍肉棒。性器越发激动勃跳,濒临射精的边缘。最后宁宜真努力夹紧,吸住男人顶进口腔的舌头,含糊地哭吟:“嗯呜……射……都射给我……”媚肉裹着粗硬火热的性器,上下被美人的两张小嘴侍奉裹吸,厉砚白闷哼着抱紧他的臀肉挺动数下,最后狠狠顶胯,性器啪一下死死顶入小穴最深处,抵着嫩肉爆发出数股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穴……”“嗯…………”精液一股股击打在柔嫩的内壁,宁宜真几乎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承受精液的漫长内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呜呜呜………好多、不行了……”美人软软贴在身上,肉穴还牢牢套着性器吮吸,相接处景象淫靡,浓白的精液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一点点溢出。两人胸口都在急促起伏,厉砚白紧紧抱着他,抱着他后背用力贴向自己,喘息着享受射精的余韵。等到宁宜真终于找回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下身传来轻柔的触感,是男人在给他清理。灯光昏暗,高潮后甜美的快感让身体惫懒舒适,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红肿不堪的腿根挂满了各种晶亮体液,厉砚白耐心给他引出了精液,把柔嫩的地方擦干净,又拉开他一边大腿,俯身在他腿内侧的肌肤亲了下。这动作充满愉悦和怜爱,却让美人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软声求饶:“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还要起床……”“别担心,我还是有底线的。”厉砚白忍俊不禁,把他放开,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洗个澡。” 11跪在书桌下侍奉公爹,蹭脸深喉吞精,嫩喉咙拼命吞咽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艺术展上线在即,两人都一日比一日忙。宁宜真的工作还算规律,厉砚白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却实在太多,连着几天都是深夜回家,再忙也要与他共枕而眠。见他这样还要抽时间陪自己,宁宜真有些心疼他:“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的。”“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一起睡得更好。”厉砚白摸摸他的头发,“我还要工作一会,待会来书房陪我?”厉砚白语调十分温柔,然而陪伴的内容却与宁宜真的想象完全不同。等他走进书房后,男人让他来自己身边,对他示意自己书桌下的空隙:“过来这里。”宁宜真站在原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脸上瞬间腾起了红晕:“什、什么,你不是要工作……”“所以要这样,两不耽误。”男人牵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乖孩子,不想试试吗?”狭小的空间里,宁宜真只能跪坐在男人的腿间,眼睁睁看着厉砚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把性器释放出来,对他温柔道:“陪陪它。”那根东西几乎就贴着脸,宁宜真脸红得能滴出血,用手握住为他套弄,很快就把那根东西刺激得慢慢充血勃起。粗大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厉砚白示意他将脸再靠近些,手握着肉物贴在他的脸上。“啊……”美人发出害羞的喘息,闭着眼羞耻承受,厉砚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上滑动,让冠头和柱身一一磨蹭细腻的肌肤。深红勃跳的肉棒贴着柔滑细白的脸颊,触感娇嫩销魂,厉砚白发出舒适的低叹:“宜真,再主动一点。”滚烫沉甸的肉物在脸上拍打磨蹭,激发出一阵阵空虚的酥痒,宁宜真闻言仰着头,试探地用脸颊主动磨蹭肉棒,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一边磨蹭一边细微地呢喃:“嗯好烫、好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握着性器,耐心地看着他主动用脸颊磨蹭肉柱的香艳画面,最后用冠头抵着他的脸滑动,让冠头上流出的晶莹前液沾湿他的肌肤。做完这一切,性器已经激动狰狞到可怕的程度,他松开手,示意青年自己握住:“来。”宁宜真伸手握住那根凶器,一想到就是它反复抽插贯穿自己,不由得脸色羞红,在他的默许下伸出舌头,开始慢慢舔弄柱身。湿软的舌头贴住性器,一瞬间灵活又酥麻的快感直通脊背,男人发出赞许的轻哼:“很好。”明明是单方面的享受,然而粗大的性器就顶在眼前,舌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里血管和青筋的蓬勃脉动,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脑完全兴奋起来,宁宜真心脏怦怦乱跳,扶着性器贴到唇边,像吃东西一样努力舔舐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他先用唾液把整根性器润湿,而后开始一口一口地像吸冰棒一样吮吸,把整个柱身都用唇舌含裹得湿漉漉:“嗯……唔……”美人满面红晕地伏在胯下吮舔自己的性器,红唇吮吸住柱身青筋,小舌头抵着青筋来回摩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厉砚白开始还看了两行桌上的文件,很快就放弃了,垂着头抚摸他的头发,一眨不眨地欣赏身下的画面。宁宜真捧着巨大的柱身,一口口吸过了所有青筋,慢慢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舔湿了整根肉柱后无师自通地下移,舌尖抵住了沉甸甸的囊袋。饱满鼓胀的地方蓄着又浓又多的精液,他心里怦怦直跳,伸出湿滑的舌头把囊袋舔弄得晶亮湿滑,几乎吸舔出了水声:“唔唔……”“嗯……”厉砚白在快感下性感闷哼,摸了摸他的头发,“试试把这里含进去。”这么大,怎么可能……宁宜真努力贴向男人胯下,捧着沉重的肉球往嘴里含。那里实在和嘴巴不成比例,他拼命努力张口吞入,也只是含吮住了一小半,却仍然让男人舒爽得不轻:“嗯、很棒……含进去之后再吸一吸……”“呜……”宁宜真努力含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吮吸,鼻尖都顶在了柱身上,整张脸都被肉柱压住,感觉后穴里被刺激得不住湿润,忍不住用跪坐的姿势在地面上蹭起了穴,“呜、唔……”湿软火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囊袋按摩吮吸,厉砚白舒服得轻轻吐气,垂眼看着他,珍爱地抚摸他的发顶。美人吸完了一边又吸了另一边,将囊袋吃得湿淋淋越发抽紧。全都舔吻完毕后,那根东西已经被刺激得格外狰狞凶悍,深红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十分淫靡。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示意他张口:“做得很好,爸爸很舒服。再试试含一下龟头。”“唔唔……”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被男人握着肉柱捅开了嘴巴,下意识地吮吸住插进口中的粗大性器前端,眼睛都眯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大、都被撑满了……美人跪在胯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口腔里裹满湿滑的黏液,柔嫩口腔收缩吮吸裹紧冠头,简直欲仙欲死。厉砚白忍不住挺了下腰把自己进得更深:“乖,紧紧吸着好舒服……手捧住下面好不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宁宜真已经迷迷糊糊,努力一口一口吸着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用手捧着湿漉漉的囊袋按揉,嘴唇箍弄着敏感的冠头下方连接处。他吸得急切,舌头抵着肉冠反复揉动,仿佛极为渴求里面储存的浓白热液。厉砚白被他吸得低喘,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嗯,很舒服,舌头抵住……很棒,再用力一点。”粗大的肉冠又硬又烫,明明是肉乎乎的触感却极为坚硬,硕大到完全占满口腔,舌头几乎无法移动。宁宜真被他的手掌温柔抚摸,只想听到他更多赞许和舒服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用力嘬吸冠头,柔嫩手心轻柔按摩着囊袋。书桌下方的空隙里,青年跪坐在他腿间,脸颊收紧,吸吮着性器前端渴求精液,双手在按摩抚慰下方的囊袋,精致的脸上布满迷离的红晕。厉砚白挺在他嘴里享受,一声接一声沙哑喘息,低叹:“嗯,一边吸一边配合着节奏揉……手好软,揉着精袋好舒服。宜真这样好可爱,乖乖吸着龟头,还用手按摩精袋,好像很想要精液一样……再多插一点进去好不好?”“嗯……嗯呜!”宁宜真刚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就被厉砚白按着头,肉棒猛然捅进口腔深处。他瞪大眼睛,被插得差点没喘上气,口腔下意识收紧,抓紧男人的大腿,跪坐的身体都绷紧了:“……呜……”舌头和口腔形成柔滑高热的肉道,满满的口腔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一口水润的小穴。被使用的美人扶着他的大腿,眼泛泪花,跪坐的身体却摇着臀轻轻蹭地面,显然是获得了快感。厉砚白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肉棒上套弄,轻叹:“做得很棒,爸爸被宜真的嘴巴伺候得很舒服……怎么都开始自己蹭了,喜欢这样吗?”被发现了……宁宜真耳朵发热,后穴羞耻地滑出一股爱液打湿了衣物。他被厉砚白的手掌按着头,小嘴变成了另一个嫩穴,一下下服侍肉棒套弄,明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和舌头却被摩擦出了快感,全身都在发热。他脑袋晕晕乎乎,不由得一边含弄肉棒一边发出喘息:“嗯……唔……嗯……”“叫得好软,喜欢吃爸爸的东西是吗?”厉砚白按着他的头抽插,慢慢忍耐不住侵略欲,“稍微忍一下,爸爸用一下喉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柔嫩的喉咙立刻本能挤压入侵物,细窄充满弹性的喉管拼命按摩肉棒,厉砚白舒服得发出闷哼,按着美人的头压向自己胯下,让肉棒插到尽量深的地方:“……都插进去了、宜真好厉害……”“………………!”宁宜真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插进了自己口中,一路抵到了喉咙深处。美人跪在腿间,用柔嫩的小嘴和喉咙乖巧侍奉,前端被喉咙夹弄,柱身被口腔嫩肉和舌头紧裹,嘴唇更是艰难箍弄着粗壮的肉棒根部,被撑得五官都轻微变形,显得更加淫靡香艳。比起小穴是另一种又嫩又热的感觉,厉砚白双手扶着他的头,一边将他按向自己胯下,一边残忍地挺胯在喉咙深处挺动:“乖,再忍一忍……这里好紧……要被夹出来了……”冠头反复撑开喉咙的嫩壁,被细窄的喉管细密裹缠,进出之间裹满口腔里柔滑的热液。厉砚白被喉咙的按摩吸夹伺候得极爽快,一边看着胯下人美丽又淫靡地服侍他的景象。那细窄修长的脖颈常常被他珍爱抚触和亲吻,此时此刻却变成服侍性器的肉具。“喉咙里一直在夹,好舒服……这里也是给爸爸用的……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氧气被掠夺,全身心都被占有,全部感官都只剩在口中残忍抽插摩擦的粗大肉物。宁宜真脸色涨红,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后穴却不住收缩,紧紧夹住双腿,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感觉下一秒喉咙就会被插穿,忍不住死死揪住男人腿上的布料:“嗯、呜、呜…………!!”“要来了……”厉砚白额上流下热汗,抱着他的头深深挺动几下,而后用力按向胯下。粗硕的性器顶入喉管,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肉冠顶着嫩肉突突跳动,终于舒爽松开精关,马眼张开喷射出精液,“嗯……射了……”“唔、咕、呜呜…………”宁宜真绷紧身体,喉咙条件反射地拼命收缩,紧紧裹住正在射精的性器,口唇喉咙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清晰感觉到整根性器射精时的一下下凶猛勃动,几乎能听到喷射出来的簌簌黏腻声。伴随着火热的脉动,肉冠一股股喷射出精液击打在喉咙里往下滑,他不得已地拼命吞咽,男人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低声喘息:“乖……还在射……吞得好舒服……”“唔呜呜…………”书桌下的美人眼中含泪,被迫毫无缝隙地将男人胯下的性器吞咽进喉咙,红唇被撑开紧紧箍弄着性器根部。男人按着他的头,往他的喉咙里射精,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抽缩,输送出强劲有力的精液:“好棒,死死夹着龟头……宜真乖,全都吞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下的人按着他的大腿,把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侍奉,眼冒泪花拼命吞咽,显然承受得极为艰难。他吞咽时的喉咙一动一动,嫩肉死死夹着性器蠕动,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完全消失在美人口中的景象,占有欲被完全满足,柔声轻叹:“乖孩子……全都是爸爸的。”他心存怜惜,射完没有顶在里面享受太久就退出来。粗大的肉柱拔出来时裹满了亮晶晶的黏液,顺着半硬的柱身往下流,从红唇里牵出好几根黏腻银丝。宁宜真失去支撑,伏在他膝上大口呼吸,眼里不断冒出泪花,脸颊被憋得通红:“咳咳、咳……”“好乖,很舒服。”厉砚白温柔抚摸他,把他抱到自己膝上温柔亲吻,抚慰饱受摧残的唇舌,把他口中的精液气味全都卷走,轻柔抚摸他的脖颈,“辛苦了,这里很难受吗?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不好?”“…………”宁宜真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任男人为自己拭去眼角的泪花,靠在他怀里用力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因为、你工作……我才……”“这段时间确实是很忙。”厉砚白捧起他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啄吻,“下周应该会好一点。你想出去走走吗?”宁宜真点头,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脖子:“可以……去哪里都可以。”“好,可以去剧院,看完表演找一家餐厅……或者走远一点,城郊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这样的絮语让人困倦,宁宜真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上涌,感觉到男人把他抱去浴室清洗,甚至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中,照顾孩子一般的举动让人脸热。回到床上,宁宜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声沉入了梦乡。 12清晨从背后被深C顶醒,软声求S,乖乖接住公爹的晨精 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嗯、啊……”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呜不……怎么……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13蕾丝磨X,激烈CG到晕厥,昏睡仍被公爹彻夜挺动灌精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宜真,你喜欢夏城吗?”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如果搬去夏城住呢?”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嗯…………”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不行、现在不行……”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不会出去的。”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肉穴软烂销魂地裹紧性器,一刻不停地连绵吮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柱,厉砚白深深挺腰,抵着嫩肉小幅度撞击,被层叠的肉壁裹吸得射意上涌,还要继续欺负他:“那再主动一点夹,求爸爸射给你,说会好好把精液吸出来。”“嗯太深……求你、求你……射进来吧……嗯、小穴会好好吸精液的……”宁宜真被他顶得腰肢弓起,死死夹紧体内粗大的肉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14被握住脖子温柔控制激S“是家人,更是爱人。”~完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没有……”“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些昏昏欲睡,闭着眼轻轻喘息,不自觉间放松了身体:“嗯、嗯……”“很舒服?”厉砚白吻他脖颈,在柔嫩肌肤上缓慢舔弄,划出一道道浅淡的水痕,一下下吮吸,很快就把脖颈玩弄得粉红发烫,“这里也喜欢?”“嗯、啊……”宁宜真仰着脖颈,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一下下摩擦,后腰阵阵发软,“为什么……”“偶尔换种做法。不好吗?”厉砚白埋在他锁骨上细细亲吻。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等到被男人分开双腿时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眼含水光看着他。男人低下头去,手掌握住他的性器为他套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指顶进他的后穴,拓开内壁一下下按揉和摩擦。前后共同被刺激,宁宜真舒服得弓起腰肢,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他手里摆动腰肢追逐快感。每动一下前面都会顶弄到男人的手掌,腰肢落回时又将里面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夹击的两种快感十分甜美,他红着脸一下下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嗯、嗯……舒服……要……”肉穴已经情动湿软,滑出火热黏湿的的爱液沾湿了手掌。厉砚白继续刺激他,看着美人抬起腰肢追逐自己的手,扭动的姿态十分香艳,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感觉到青年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也配合着节奏,最后手指深深往里一顶,与此同时蹭了下深粉色性器冠头下方的连接处,美人低叫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绷紧身体达到了高潮:“嗯到了……”小穴紧紧夹住了手指,让人不禁联想如果换成性器被媚肉包裹该是怎样的快感。厉砚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最后在他高潮的余韵时忍不住恶劣,轻轻蹭了下可爱的肉冠,果然听到美人发出难受拒绝的哼吟:“嗯不!不要碰……”厉砚白忍着笑,松开他把手擦干净。等他呼吸平复,这才分开他的腿,用性器顶住他腿心摩擦。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慢条斯理顶着小穴,要进不进地顶着穴口,把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顶着会阴慢慢磨蹭。腿根感受到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所具备的热量和形状,羞耻又鲜明,体内升起空虚,宁宜真忍不住求他:“快点、嗯、不要磨了,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厉砚白答应了他,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的大腿,慢慢把自己送进去。身体被粗壮的肉柱慢慢插入,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宁宜真已经熟悉于这种感觉,咬着嘴唇忍住叫声,乖乖分开双腿任他进入,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快感,忽然眼前一暗。他睁开眼,看到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手掌下滑,竟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什……”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开始慢慢挺动。性器在体内每摩擦一下都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升起,与此同时脖颈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抬手去摸他的手臂,喘息着试图理解现在的状况,“啊、嗯……手为什么……”“不是说了要换种做法吗?”厉砚白温柔地扼住他的脖子,挺着性器一下下操他,“难受的话我就停下。”“不、这样……”宁宜真还想说话,却被一记深顶顶出了喘息,“呜!”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挺着性器插在他体内深深顶弄。粗长火热的肉杵在敏感的地方来回进出摩擦,快感搅弄着神经,宁宜真握着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反抗,张着腿被他插弄:“嗯、呜、等一下……”美人的脖颈纤细修长,握在手里仿佛用力就能扼断,脆弱精致的身体仿佛美丽的艺术品,被无数人注视,却只有他能如此把玩和享用。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挺腰在肉穴里来回操弄,内壁又热又滑紧紧吮吸着性器,吸得他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喘:“等什么?都已经习惯爸爸的东西了,直接就能插到这么深……里面吸得好舒服。”“呃呜呜……”宁宜真被他按着脖子,连挣扎都做不到,死死弓起了腰承受男人的抽插,“嗯不、不……”“难受就让我停下,不然爸爸就不会停。”厉砚白再次强调,与此同时握紧了他,指腹轻轻摩挲掌下的肌肤,“才插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汗,比平时舒服对不对?”男人握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手掌将他完全压制和掌控,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被迫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干,含着身体里进出的肉棒拼命夹紧,小穴不断溢出爱液,“不、啊啊……不行、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很喜欢,里面兴奋得一直在动。”厉砚白略微慢下速度,一下下深顶,挺着性器在在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搅弄,用冠头不断碾压里面的嫩肉,“上次在车上被压着脖子明明就很喜欢,里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呜、别说了……”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呜、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嗯。”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而后箍住他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我知道,宜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回到员工空间,宁宜真听到系统的问候:「您好,真不想活了。」「你也好,来结算进度吧。」「已为您完成本世界的结算。」「员工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判定为完美修正。」「由于员工已经完成两次修正,现发放奖励“世界感知”。通过这项能力,此后员工将能查看剧情完成百分比进度。「期待您的下次表现。」 1 惊!赛区第一打野当着几十万人看男主播看到脸红! 宁宜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房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裸露在外,墙壁粉刷的质感极差,处处透露着廉价和窘迫。上个世界里的富足平稳已经成为过去时,他平静地坐起身,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轻轻叹息:「给我讲讲设定吧。」「这个世界的主角是MOBA游戏《战争之巅》顶级职业联赛的选手顾眠。出道当年就带领队伍获得本赛区冠军,五年来斩获无数荣誉,人气极高,商业价值顶尖。「按照世界设定,主角将带领队伍再次获得下个赛季的赛区冠军和赛季最有价值选手、赛季MVP,荣光加身,无憾退役。」「原来如此。现在哪里出了问题?」「由于蝴蝶效应,主角将在下次春季赛中被卷入后台的选手争斗,被处罚4个比赛月的禁赛期。」「还是个暴脾气。他现在在哪里?」「当前距离主角位置922公里。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宜真看着自己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不由也有片刻无言:「……不是说会投放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角色身上吗?」「员工可以照一下镜子。」系统解释,「这个角色的外貌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出于平衡性考虑,世界在其他方面做了一定削弱。」洗手间同样逼仄阴暗,宁宜真将灯按亮,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灰蒙蒙带着水渍,然而里面映出的却是一张色彩极浓重和艳丽的脸。睫毛和眼睛乌黑,脸颊雪白无暇,嘴唇天生就饱满鲜红。上扬的眼尾天生含情,偏偏眼神却极清澈,仿佛无辜又冷淡地站在原地就能吸引人靠近。由于营养不良,这具身体有些过于纤细,偏偏脖颈手臂都修长,仿佛被命运偏爱的天使落入人间,遭到了尘世的磋磨。「这双眼睛,和生前的我有点像。」宁宜真轻轻碰了碰镜面,叹息,「住在这种地方,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这个世界的宁宜真生在偏僻的小城市,由于男生女相从小被孤立排挤。父母早亡后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但因为性格阴暗内向而不讨喜欢,现在自己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存款即将告罄。」甚至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靠这张脸赚钱”,当一个人身处于极端的困苦孤独之中,心灵和头脑很难不被蒙蔽。宁宜真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他大概没走出过房门一步吧。」「是的,宁宜真依靠网络代打刷单维持生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玩一些被公认为高难度的单机小游戏。」游戏有尝试和重来的机会,甚至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出放弃,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慰藉。宁宜真很容易就从记忆中找出许多画面,心下怅然,叹了口气:「这样可不好,眼睛都有些散光了。」以目前的可怜存款,想配副眼镜都成问题。宁宜真想了想,斥资二分之一的巨款下单了一件同城快递。等快递的期间,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主角常玩的游戏。即便不是了解的领域,宁宜真也能感觉到这台电脑的配置只能说是一般。他依照记忆和这具身体的经验,十指落在键盘上,慢慢找到了手感。这具年轻的身体确实反应极快,甚至不需要太多适应的时间,十几分钟之后宁宜真已经在游戏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修长优美的手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飞速敲击键盘,游戏中不断传出击杀和过关的音效。结束游戏,宁宜真发表了感想:「这些游戏只是很难,考验玩家的心态和反应,游戏性并不强。怪不得这么小众。」他登陆了自己的视频网站账号“ZZ”,看了看账号里曾经上传的高难游戏视频,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千个粉丝,忍不住意外:「比想象中要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员工可以查看账号的私信。」系统提示。宁宜真看一眼这个账号的私信就明白了:「投放的角色会处在主角的关系网中,这一点倒是诚不欺我。」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会偶尔上传自己玩游戏的视频,频率不高,也从不和粉丝互动,但技术实在过硬。在这类冷门高难游戏圈子里,他不是脾气最奇怪的,但绝对是手法最优秀、最快击破高难关卡的,因此在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关注他。而大概几个月前,顾眠在直播时无意被推送了他的视频,恰好他在排队等待一局《战争之巅》的游戏,就在直播中看了十分钟左右“ZZ”的游戏实况。等到排进游戏,顾眠就随手关掉了视频,并没做出什么评价和反应。只是随后不久,宁宜真就收到一个名叫“别睡了”的账号的私信,询问他某款高难游戏中的一件道具如何获取,明显是顾眠之后也下载了那款游戏。宁宜真偶尔会收到圈内粉丝这样的请教私信,看到后就回复解答,之后两人通过私信又断续联系了几次。「是的,“别睡了”就是主角的小号。建议员工从这一点入手,尽快结交主角。」「不急。」同城快递也在此时到达,宁宜真拆出一枚直播摄像头,依照说明耐心调整好配置,打开了直播间,输入游戏标题《地牢恶战》,开始直播。……时值深夜,多得是无聊的人在各个直播间闲逛,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名叫“ZZ”的主播。画面中的游戏深黑昏暗,场景做得有些劣质,风格十分粗糙,敌人的劈砍让人眼花缭乱。整个游戏的质感很差,直播效果十分枯燥,完全不能从观看中获得趣味,然而只要点进这个直播间的人谁也不会去质疑这一点——因为谁都没有去注意游戏本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有些低质,直播环境的灯光也十分昏暗,然而偏偏是这样低像素的模糊画质才更凸显出那几乎不真实的美貌。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光源,艳丽冷淡的五官没有表情,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纤长优美,速度快到了极致。盯着那张脸,有人连呼吸都忘了,反应过来时涨着通红的脸发出弹幕:【???】【????我看到了什么???】【主播太好看了吧,好像p上去的】【这什么游戏?看起来好难玩】【看不懂这个游戏,只能看懂他的手速……】【《地牢恶战》打到一万分,家里人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这ID???你是ZZ??】逐渐有人点进主播的主页,看到他过去发布的视频,弹幕里一片凌乱。宁宜真一概不理,垂着眼专注看着屏幕,与游戏里的敌人拼杀,一刀刀完美招架,秀丽的脸几乎纹丝不动。直到他感觉手指开始发酸,这才主动结束了一局,拿过水杯喝了口水。【啊啊啊不要结束啊!已经三万分了,马上就要破38000的站内纪录了!】【主播居然是活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啊动起来更好看了我死了……兄弟姐妹们我要疯了】【不可能……你是ZZ……这个平台可以同名的吗??】宁宜真喝了口水,略微凑近翻了翻弹幕,电脑屏幕的光映在眼底,让那副美貌几乎显得有些冰凉锋利。观众正被他的艳光所慑,就见他忽然勾起一个轻微的笑意,第一次开口说话:“站内记录也是我的。”直播间寂静数秒,爆发出无数弹幕。【我要疯了】【两小时了终于,终于笑了】【声音好好听我死了……】【我的技术流宝藏大佬居然长这么好看??我呼朋唤友来跪着看直播】【在主播主页和直播间之间反复点,怀疑人生】【这游戏真好看……不是,这主播真难……也不是】宁宜真放下水杯,平静地又开了一局游戏:“今天状态好,感觉可以打到四万分以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深呼吸调整状态,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重开了一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直播间,眼睁睁看着画面里复杂到考验理解的、极其考验心态的超难游戏分数越来越高,很快就突破了记录。【握草真的破纪录了】【不愧是ZZ,手法像呼吸一样轻松……】【看累了就看主播的脸放松一下眼睛,很安心】【主播你没开打赏】直播间很快登上热门榜,无数人路过点进,重复“惊艳吸气——难以置信地发现主播这么好看居然是活人”的流程,而后果断停留在直播间里,看着主播换着花样玩遍了毫无观赏性、考验心态和手速的游戏,从头到尾都难以移开目光。许多人想要打赏却发现主播没开通送礼物的功能,不禁在弹幕里发出阵阵哀嚎。等到宁宜真准备结束今晚的直播,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直播功能还不太熟。打赏现在开了。”下一瞬间,直播间里叮叮咚咚响起了礼物提示声。【xx送出10个豪华游轮,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xx送出100个花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x送出20个共度一生,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xx送出1个至尊喊话:主播求求你换个摄像头吧】礼物消息一条条被极快地翻上去,宁宜真一一看完:“谢谢大家的礼物,摄像头会换的。”他依序感谢了大额打赏,然后下播睡觉。观众仍然意犹未尽,点进他过去发的视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难,这是人玩的游戏吗?】【这个地牢关卡调到最高亮度也看不清,ZZ到底怎么做到的,而且我也看不清他拼刀的方向……】【大家看这个游戏上一期,障碍是完全随机出现的,简直变态。】【老粉科普,这是圈里打挑战最快的大佬玩家,不仅打得好还打得快,手法基本没法复刻】【初见主播,爱上,单推,下载《地牢恶战》,反复去世,卸载】第二天宁宜真再上线时,账号里已经多出了几百条私信,不仅有人请他合作,还有站内发来的签约邀请。宁宜真不为所动,把打赏全都提现,而后继续像昨天一样开摄像头,上线,直播。【主播又在用手速碾压游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ZZ做过APM每分钟操作数测试吗?】【新粉看我主页,有ZZ视频的入坑顺序推荐,和高难击杀合集】【主播十万粉啦】宁宜真随手玩完一局,看到弹幕忍不住也挑了下眉:“嗯?十万了。”算上昨天,他一共也只直播了不到十个小时,全程都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此刻稍微做点表情,弹幕就跟疯了一样,打赏叮叮咚咚往外跳。【xx送出1个至尊喊话:多笑笑多说几句话吧呜呜呜】【这是什么神颜,点进来人都傻了……】【ZZ是我老婆你们不许看呜呜】【玩了ZZ玩过的过马路游戏,第二关就死了一百多次】【看多了主播会觉得他玩的所有游戏也就那样,自己玩两分钟直接道心破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脸直播一个月,宁宜真的粉丝轻松突破了百万。无数平台想尽办法联系他,发来直播邀请,合同分成一个比一个诱人。然而宁宜真不为所动,始终用着ZZ的账号玩游戏,急坏了一堆行业内的人,白白看着他浪费流量变现的机会。对宁宜真而言,只有对于完美修正剧情必要的事他才会做,因此对一切邀约视而不见,每天风雨无阻直播,定时查看私信。他的美貌过于强大和稳定,直播间每天挂在颜值区第一,无数人点进来就再也走不动路,甚至以前他玩过的冷门游戏都隐隐有被带火的趋势。【下了ZZ玩的随机切菜小游戏,死了二十多次心态崩了,果然我只适合看视频】【忽然发现Yawn神居然看过ZZ的视频】【哪个Yawn??】【《战巅》LMG的Yawn神?】【?我的老公看过我的新老婆?】另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能硬控眠神一分钟的人出现了/清冷钓系勾引“你抱得我好痛。” 顾眠把摄像头关了,喘了两口气,几乎能听到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声音,自己都难以置信,干脆把声音也关了。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关摄像头就算了,关麦?你在干什么?】【看了ZZ是这样的】【看了ZZ是这样的+1】顾眠不管他们,起身直接离开训练室去洗了把脸。摄像头再打开的时候,粉丝就看到他们的Yawn神表情尚且镇定,脸色也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有发梢微微湿润,冷着脸教训粉丝:“别去打扰别人直播,听见没?”【哥你这样好没说服力啊】【Yawn神我们明天电竞新闻见】顾眠已经完全没心思去看弹幕了,勉强把今天要求的直播时间播够,立刻下了播,拿小号打开了ZZ的视频网站主页。他曾用这个号和ZZ聊过游戏,对方也回复过,然而……没想到……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顾眠再次感到耳根发烫,忍不住有些嫌弃自己地啧了声,打开ZZ的直播,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终于能勉强抵抗住对方美貌的冲击,让自己不会心跳失控得太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里那人游刃有余玩着极其考验手速的游戏,好看的脸上冷冷淡淡,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动容。那张红唇里偶尔才会吐出几个字回应,却勾得人口干舌燥。顾眠翻来覆去地看,把那张脸几乎刻进了脑海里,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长得好看,脾气性格还这么……这么让人心痒。他在这边专注看着ZZ的视频,队友却从座位上探身过来,表情有些复杂:“眠哥,你粉丝已经到我直播间来了……你上网看看吧。”顾眠从出道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本赛区的第一打野,赛场风格凶狠强势,是本赛区拿到五杀数排名前三的选手。加上实在优越的外形,连圈外人都听说过Yawn的名字,以及他懒散凶戾的个性。这样的选手注定话题度不会低,新闻已经迅速发酵起来,传遍了整个电竞圈。【@电竞瓜田:LMG打野Yawn直播看游戏区新晋百万粉男主播,三十秒之内脸完全红透,反应过来之后关摄像头关麦长达五分钟……[视频][动图][动图]】【在现场,以上描述毫无虚假】【顾·怼天怼地怼经理·出道五年誓死不给摄像头眼神·看粉丝永远一脸嫌弃·但是看男主播会脸红关摄像头·眠】【合理的,Yawn以前亲口说对女人没兴趣】【楼上别把我笑死】【抱着吃瓜的心态点进来,结果被对面主播的神颜暴击,看了三遍才注意到Yawn神的反应】【楼上笑死,第一次看ZZ是这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主播是谁,有没有科普?玩游戏好厉害】【ZZ是高难游戏圈的技术流大佬,发了两年多视频,最近才开始露脸的】【?这也叫瓜?训练室本来就热很容易脸红,Yawn之前还热得脱衣服了。劝删】【楼上梦粉强撑的样子真可怜】【哪里说错了?而且对面本来是玩游戏的,为什么突然露脸开直播?】【被Yawn刷到视频之后就露脸开直播,明显是想吸引Yawn的注意】【?脾气烂性格差不给粉丝好脸的臭屁毛头小子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啊】【你们不要吵了,其实ZZ老婆是为了我才露脸的,老婆知道颜狗需要ZZ就像鱼需要水,是下凡来拯救我们的】【看看老婆,我不信你真的两眼空空[动图][动图]】小部分顾眠粉丝在评论区吵架,ZZ粉丝心态稳定地发疯搅浑水,反手发出无数神颜动图。吃瓜群众纷纷被暴击得无话可说。【别发了我真的要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手自己在保存】脾气暴躁嚣张的第一打野当众丢人,休赛期难得有这么讨论度高的话题,电竞圈粉丝陷入了狂欢的海洋,一向和LMG相爱相杀的HT战队的评论区都被攻陷。【本赛区唯一能硬控Yawn神一分钟的人终于出现了,建议HT录取[视频]】顾眠坐在电脑前,手死死攥紧鼠标,瞪着那句“硬控一分钟”,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妈的,这些人……”他表情变幻,一会焦躁,一会羞恼,忍不住又点开了宁宜真的直播间。【慕名而来】【质疑Yawn,理解Yawn,成为Yawn】【主播看下私信,给你发了LMG打野Yawn的高能五杀合集,喜欢的话就互关联动一下吧呜呜】【xx送出一个至尊喊话:顾眠你在吗?别看了回家练英雄吧】无数弹幕蜂拥划过,直播间气氛难免受到影响。顾眠又气又耻,对着屏幕恨得咬牙,心中的某个角落却有着隐隐的期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看到ZZ结束一局游戏,面色平静地翻了翻弹幕,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些和他相关的评论,眼也不抬,淡声道:“今天就到这里。”【这……】【悲,我的西皮死在了萌芽阶段】【说ZZ心机吸粉勾引你老公的可以闭嘴了吧?】【ZZ老婆晚安】直播间很快变黑,顾眠怔怔看着,皱起了眉头,无法否认心中的失落和烦躁。接下来几天,事件热度一直未退,ZZ的直播间充满了进来吃瓜的路人、不死心的西皮粉和对骂的各路粉丝。评论区乌烟瘴气,宁宜真依旧无动于衷,却在某天直播结束时轻描淡写道:“今天就到这里。下个月和下下个月都不播。”弹幕有几秒钟的凝滞,而后瞬间井喷般增长。【??老婆不要啊!!】顾眠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动态,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有影响了他直播的愧疚,一方面又为他的态度而烦闷,半夜都在辗转反侧,怎么都没办法释怀,终于给对方发去了时隔几月的又一条私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睡了:你还好吗?】然而宁宜真根本没回复,直接收拾好行李,出门去玩了。ZZ宣布停播两个月,从全网的视野中消失数天,看热闹的路人终于散去。粉丝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他发布了新动态,是一张风景照。随后过几天就会有在不同城市的风景照发出,粉丝终于松了一口气。【ZZ去散心啦,玩得开心】【老婆去A市啦,注意安全哦!】LMG基地里的顾眠每天浑身萦绕着低气压,常规训练一如既往,只是每天都要反复点开私信,确认ZZ是否回复。与此同时,他没有错过对方每一条动态,看着他到处旅行,一个月后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照片里标志性的景物他实在太熟悉,绝对就是C市,他忍不住再次私信ZZ:【别睡了:你在C市?】这次ZZ隔了几个小时就回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ZZ:没事,谢谢。】【ZZ:是的,有什么美食推荐吗?】收到这条消息时顾眠正在LMG基地客厅,看到手机之后猛然站起身来,动静之大把其他队员都吓了一跳:“怎么了眠哥?”“没事。”顾眠深深呼吸,几乎把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细腻心思用上,斟酌许久后回复了一家江边精致的私房菜和一家市中心的平价菜馆:【这两家都不错。】【ZZ:谢谢。】刚结束一场全胜的训练赛,LMG全员在集体猜拳决定晚上吃什么,顾眠自从发出消息就开始魂不守舍,有点想去蹲人又怕被怀疑是变态,最后冲动之下报出了那家私房菜的名字:“吃这家,我请。”“啊?哥你确定吗?”中单张大了嘴巴,伸出自己的手指,“这家餐位费一人都要这个数……”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顾眠低头看了下车程,咬牙道:“五分钟之内出发就是我请。”“眠神你是我的神!”所有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冲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在车上时全程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在心里痛骂自己——对方只是问他要了个推荐,没说会来吃,也没说今晚就会来吃,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然而……如果真的有这么巧该怎么办?只要想到那张脸,他就心中发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如果今晚遇不到……他无法不承认,自己之后很有可能会再找借口来这里吃饭……顾眠心中天人交战,英俊的脸略微绷紧,显得阴霾密布,仿佛气压不高的模样,队友看在眼里,以为他还在为上次的丢人而介怀。到了精致的餐厅,众人下了车往里走,顾眠心事重重地穿过有藤蔓和碎石装饰的长廊,忽然听到身边人的讨论:“那是不是明星啊?”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说着话往远处看,顾眠倏然抬起了头。走廊深处正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形纤细修长,长廊里的灯光幽暗雅致,在他身上笼上了一层强调般的微光。光线只能照见他一点雪白的下颌,然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牢牢吸引了目光,只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象那张脸会是什么模样。然而在即将接近这边的时候,那人却拐了个弯,进入了长廊的某个分叉,跟着服务生逐渐走远。这次明明连脸都没看到,顾眠却愣在原地,心跳乱飞,完完全全被击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饭的时候众人都还在讨论:“现在的明星真好看啊,而且好像还有点眼熟。”顾眠食不知味,全程都神游天外,吃完之后大家准备往回走,他却留了下来:“你们先回,我还有点事。”他今晚实在是有些古怪,不过刚打完训练赛,晚上没什么事,经理仔细打量他,看在他请了一顿饭的份上还是放他走了:“少怼人,有事联系基地,知道吗?”这家餐厅私密性做得很好,客人用餐都是在包间,顾眠在餐厅门口站了几分钟,吹完夜风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在等什么,稍微清醒了些,低声骂了句脏话。不远处就是江边,他顺着江岸往前走,冲动慢慢冷却,忍不住有些唾弃自己。然而走出去没多远,眼尖的他很快就看到江边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瞳孔都有些缩紧。天色已经稍微暗下来,华灯初上,江边顺着亮起一盏盏优美的暖色光源。而在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那个人站在江边,身体向前,微微探出了栏杆。那一瞬间顾眠想了很多,直播间的糟糕气氛,让那个人不堪其扰,停止了直播,到处旅行,难道现在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实际上那些都只是半秒之间的事,超越常人的反应能力让他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拉下来:“你在干什么?!”那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赫然就是他在直播间里看到的脸,艳丽无辜的脸与记忆里毫无分别。那是真真切切、近在咫尺的美貌,顾眠大脑当机了一瞬,身体都僵硬了,然而同时却闻到一股极浓烈的酒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诱惑纯情处男打野,被狠狠扑倒又T又咬猛G,激S 眼前一暗,随即感觉到嘴上软嫩湿润的触感,顾眠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浑身热意迅速往下腹冲,想要躲开却又担心他摔倒,只能死死攥着拳站在原地,仿佛怀里湿漉漉的人是什么烫手山芋。宁宜真贴着他嘴唇,感觉到他隐忍的呼吸,顿觉有趣,吻了吻就将他放开,挂在他身上:“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花弄湿,能清晰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有多柔软,顾眠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到自己已经可耻地慢慢勃起,闻言勉强回神,咬着牙把他推开,“自己站稳……我给你拿毛巾。”眼前全是白到刺眼的肌肤,他拼上了二十年来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不去看,取下浴巾将面前的人严严实实裹起来,只露出一张无辜的脸仰起来看着他。哪怕已经近距离相处了数小时,顾眠被他这样看仍然觉得脸上发热,完全没有抵抗力,把他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放下的动作却是极其轻柔的:“你喝醉了,别乱动,我给你拿个药,还有衣服。”他找出旧衣服给ZZ换上,把解酒药和水递给他,然而那人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竟然低头从他手中含走了解酒药,而后仰脸看着他,红唇微张,示意他给自己喂水。“x……”这个俯视视角下,艳丽的五官纤毫毕现,连一点粉嫩的舌尖都看得清清楚楚。顾眠一瞬间脑中一昏,差点握不住水杯,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肮脏,忍了又忍,小心翼翼给他喂水。他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人,喂水都不知道要慢慢来,宁宜真喝了两口就被水呛到,泪眼朦胧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腕:“不要了……”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打湿了刚换上的衣服,细白的脖颈被水淌过,泛着晶莹微光,仿佛在诱人抚摸和亲吻。顾眠难以忍受,把杯子一丢,对他低吼:“你喝醉了知不知道?现在在陌生人家里,不想被占便宜就别乱动…………呃……!”他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已经伸手按在他裤子中间隆起的一团上,隔着布料来回抚摸揉弄。性器本来就已经勃起得差不多,这下直接在他的手中完全充血坚硬,顾眠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快感,本能地往前挺腰把自己往他手中送,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想抽自己。他咬着牙,又一次想推开他,手却不听使唤地握住了他的肩膀:“呃、别……别碰!”“不舒服吗?”宁宜真无辜看着他,手上技巧纯熟地挑逗,纤长的手指隔着衣料反复揉弄那根肉柱的形状。顾眠很快就在这样连手交都算不上的抚摸中败下阵来,僵直着身体任他玩弄,发出急促的喘息:“停、呃、给我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几乎想笑,表面仍然一脸无辜地拉开他的裤链,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深红勃起的性器硬挺上翘,几乎冒着热气,他伸手把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握住,慢慢套弄,凑近了对着肉冠轻轻吹气:“好大……”那是打出无数高难操作的细白手指,灵巧精细得超出想象,温热柔软包裹着他,挑逗出后背发麻的快感。那张美到让他大脑当机的脸甚至凑近,红唇的吐息芬芳温热落在那根东西上,那种香艳的画面只要看过就再也难以忘记。顾眠深深吸气,勉强仅剩最后一点理智还在挣扎,嗓音都沙哑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别做了、呃、你会后悔的……”实在是嘴硬,宁宜真一手继续慢慢套弄撸动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一手把他的上衣拉起来,在紧绷的腹肌上细细舔吸亲吻:“给我。”“……妈的……”腰腹上感觉到唇舌湿热的触感,顾眠再也忍不住,在宁宜真又一次吮吸时,压抑的欲火终于爆发,猛然把他往床上一掀,压住他的身体,捧起他的脸亲了下去。他对这些事毫无经验,亲得没有一点章法,顺着本能将红唇又咬又舔,用牙尖把唇肉折磨得发烫,这才把舌头往里伸,用力吸取甜蜜的汁液,一边还要急切地说话:“唔……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教训……下次再也不敢跟陌生人回家……”“嗯嗯……”宁宜真抱住他的脖子,柔顺地回应,在他的后脑和脖颈轻轻按摩安抚,引导着他的舌头伸进来,缠着他吮吸,从嗓子里发出又细又软的小声呻吟,“嗯……”他那些技巧已经纯熟到润物无声,顾眠根本分辨不出,只知道他的手一抱住自己的脖子就无比舒服,舌头也好像慢慢学会了更舒服的方式,唇舌交缠间呼吸越发急促,下身硬得快爆炸,忍不住一下下在他身上顶蹭:“唔…………”气温急剧升高,两人都愈发动情,等到一吻终于结束,顾眠仍然意犹未尽,急切地咬住他的唇角,舔吻他的脸颊,仿佛真的有些犬性,把他下巴都舔得湿淋淋,随后一路往下亲吻到脖颈。这是他早就记在心中的地方,纤细又脆弱,雪白细嫩仿佛顶级的甜品,他又舔又咬,吸出无数红痕,一边咬一边用凶狠的语气说话:“明天、唔、后悔也没有用……告诉我,你叫什么?”宁宜真被他咬痛了好几次,却不动声色,仰着头任他施为,闭着眼细细喘息:“嗯……”“告诉我怎么叫你。”顾眠用齿尖压住他的锁骨,与此同时把他身上的衣服推高,在胸口和腰间的肌肤上急切地来回抚摸,凶凶地威胁,“快说,不然我就咬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宁宜真被他用力抚摸揉弄,感觉到火热的手掌,身体发软,抱着他急促呼吸,片刻后才勉强发出声音,带着隐忍的快感,“不要咬,老公……”“………………”顾眠脑中轰然一响,整个人都僵了好几秒,用力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逼问,嗓音都沙哑了,“你在叫谁?”“老公。”宁宜真乖乖任他抬着脸,用那双朦胧含情的眼睛看着他,红唇张开,“我想要……”“你……”顾眠呆愣一秒,直接粗暴扯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大腿时手都激动得发抖,对着腿心埋下去,“今天弄死你……”柔嫩的会阴完全冲他敞开,深粉色的性器已经勃起,露出下方细小的穴口。他对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又舔又吸,伸手试探着去摸那个紧闭的肉洞。那个地方小得根本想不到怎么才能进入,然而手指顶上去时却软嫩到极致,几乎不费力气就能顶开,还主动把指尖往里吸。里面的肉壁又热又滑嫩,简直让人着迷,顾眠一瞬间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一边捧着他大腿咬出无数红印,一边用手指不断进出,很快就感觉到肉穴里开始冒水,几乎难以置信:“湿了……是水,透明的……”“啊、嗯……”宁宜真被他舔着大腿,又痒又酥麻却没办法逃,浑身发热发软,后穴努力含吸他摩擦进出的手指,哀求他把更粗大的东西给自己,“可以了……要老公进来……”被这样主动勾引恳求,顾眠喉结上下滑动,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跟着了魔一样完全无法思考,把他一把扯到自己身下,性器顶住软嫩渗水的穴口,咬着牙:“好,明天,明天你想怎么样都行,现在先让老公插一下……”他说着狠下心往里顶,适应了手指的小穴吞得很艰难,勉强才吞进去肉冠。里面滑嫩嫩如同小嘴一样吸着冠头,与此同时美人媚眼如丝,咬着手指发出难耐的喘息,努力张开大腿任他插入:“嗯、嗯、进来了……”性器慢慢顶入湿滑火热的肉穴,顾眠浑身都出了汗,后背一瞬间发麻,拼命压住射意继续往里顶。直到大半根都被媚肉裹住,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吮吸感,停下来急促喘息:“等下、妈的……太爽了,里面在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大……呜……”坚挺粗壮的肉物牢牢插在身体内部,被撑开的酥麻快感直达神经,宁宜真大口喘息,紧紧抓住身下的布料努力放松,被插得泪花都冒出来,“好舒服……”“别叫了……!”顾眠被他叫得耳热,冲动之下分开他的腿,猛然一顶,想把他的声音止住。然而一瞬间火热的媚肉蠕动摩擦性器,娇嫩的肉壁紧裹着性器上的青筋,身下人被他顶得发出一声软软呻吟,他发出的喘息声却比对方还大,“呃!不行、别吸,太紧了……呃……”想忍已经晚了,毫无经验的肉棒根本忍不住,顾眠按着他的大腿,反应过来时已经连顶了几下,大脑一片空白,压着他射了出来:“射了……好爽……”“嗯……”宁宜真抱着他,肉穴拼命绞紧那根突突跳动射精的性器,把精液往里吞咽,声音里带着媚意,“射进来了……”“紧死了……”顾眠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挺着半硬的性器在黏糊糊的穴肉里抽插,精力旺盛的身体很快就再次兴奋起来,肉棒完全硬起,气势汹汹地继续往里顶,“这么用力吸,想被干死是不是?”他开始一下下抽插,粗大的性器裹着精液和水液进出捣弄,简直又热又顺滑,小穴比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快感还要爽一万倍,身下的人被他顶一下就发出一声软软的叫声,媚眼微微眯起,脸颊泛着粉红,姿态香艳,表情勾魂摄魄:“嗯顶到了……嗯……”肉体交合缠绵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一颗心也仿佛要融化在这样的亲密接触里,随着最私密的一面被暴露,情绪和理智也被完全交给了身下的人。顾眠喘息着一下下顶弄,忍不住低头吻住他,急切地舔吻他的舌头:“唔、唔……给老公亲一下……里面吸得爽死了……”“嗯还要、呜……”宁宜真仰头回应他的吻,两人亲密相贴,一边接吻一边紧贴着耸动,上下同时刺激,舒服到几乎忘情。唇舌翻搅发出水声和细碎的喘息,配合着身下越来越重的肉体拍撞声,淫靡得让人难以直视。顾眠挺动腰肢,越发急切,一吻结束后贴着他额头喘息:“里面好紧……还想要精液是不是?老公的精液还多着呢,都是你的……”“呜……”宁宜真急促喘息,抱着身上的人张开腿乖乖承受。小穴已经被插得软烂湿红,一下下吞咽着肉棒,敏感的穴肉被无数次摩擦进出,快感不断堆积,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咬着唇发出隐忍难耐的呻吟,与直播里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嗯、顶到了……老公……嗯还要……好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死你……里面这么嫩,比飞机杯还会吸……”顾眠抱着他的大腿啪啪顶弄,热汗一滴滴滑落,绷着腰一下下猛干他,“吸得老公鸡巴都要化在里面了……”美人腿根敞开,露出水光晶莹的小穴仿佛一张小嘴,深红粗壮的肉棒反复抽插享用着小肉嘴,晶莹的热液顺着缝隙往外飞溅。宁宜真越来越承受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快感积累到难以承受,软着声音求他:“太多了……呜……射给我吧……”“这就不行了,还敢勾引我?”顾眠把他往身下一拉,咬着牙狠狠一顶,“今天要干烂你。”“呜……”宁宜真被他一扯,更深地吞进了那根性器,颤抖着身体死死夹住了穴里粗大的肉棒。性器进到更深的位置,穴口吞咽箍弄着根部,最里面死死夹住肉冠,顾眠被吸得脊背发麻,低喘:“呃、这是什么,好紧好嫩……在吸龟头……”“呜……难受……”宁宜真扭着腰挣扎,动作间仿佛主动套弄着肉棒,像飞机杯一样紧紧吸裹着怒张的冠头,顾眠爽得一把掐住他的腰,拼命往里顶,“难受什么,明明舒服死了……里面咬着龟头一动一动,乖死了,想吃精液想得不得了……老公这就让你舒服……”他推高身下美人痕迹斑斑的双腿,让后穴更加清晰显露出来,伏在他身上一下下挺动,拼命把自己的性器往深处凿弄,让那个最舒服的地方一次次含住肉冠嘬吸。美人的身体雪白滑腻,香汗淋漓,肉穴又热情又紧致湿滑,媚肉含着汁水按摩侍奉性器,整个人在他身下柔顺地任他操弄。顾眠越来越激动,进出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粗暴,到最后连眼睛都红了,掰着他的大腿疯狂顶弄:“里面都快被顶烂了……舒服吗?放松点让老公多干一下里面……比飞机杯爽一万倍,老婆的穴嫩死了,裹着鸡巴猛吸,太会吸男人了……天生就要含着男人的鸡巴……精液都射给你……”“呜好舒服……要去了、老公……这里想要……”宁宜真娇喘着,伸出舌尖示意他,顾眠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果然被美人吮吸住,直接吞到掌根,含糊着小穴绞紧,上面吮吸着他的手指,下面夹着肉棒高潮了,“嗯呜!”“小嫩穴动得好厉害……”顾眠对他的每个反应都新奇又迷恋,看着他媚眼如丝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红唇含着他,心头火热,在高潮的肉穴里越发激动地连连抽插,“按摩着老公的鸡巴好舒服……上面也这么爱吸,下次给老公舔鸡巴好不好?刚刚凑过来吹气的时候差点就忍不住了,想按着你的头狠狠插进去给老公的鸡巴深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还没结束就被连续顶弄,快感一瞬间过了头,宁宜真难受得眼角都冒出泪花,眉头蹙起,却只能被他的手指搅弄口腔,舌尖都被拉扯着玩弄:“嗯嗯呜、呜不……”美人这副隐忍着不知快感还是痛苦的表情简直勾人到极致,艳丽的五官简直是为了这种情事而生,男人看了一瞬间就会硬到爆炸。顾眠被激发出犬性,疯了一样压在他身上猛干,玩弄他的口腔和舌头,时不时凑过去吸舔他唇角溢出的银丝,一边玩一边舔咬,公狗腰拼命耸动,裹在嫩穴里抽插:“唔、甜死了……乖老婆,鸡巴被裹得好舒服……上面下面的小嘴老公都爱死了……”顾眠捧着他的脸用力吸他的舌头,痴迷到不行的样子,下身更是动作不停,宁宜真没想到他这么疯,浑身都被反复玩弄,被无数次摩擦的嫩穴也泛起使用过度的酸麻。他推了几下,发现身上激动的人根本注意不到,只好更努力配合他,试图把精液快点夹出来。嫩穴慢慢开始有技巧地抽搐裹吸,还带着方才高潮细细抽动的余韵,简直像是最顶级的飞机杯在真空嘬吸,顾眠被吸得越发射意上涌,越发失态地压着他猛撞:“呃……小穴死死吸着老公的鸡巴……不行,越来越紧……要来了……要射给老婆的嫩穴了……”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早就被捣弄带出,黏糊糊在腿根到处都是,混合着无数液体糊在穴口,水淋淋地吞咽着性器。粗大的肉柱不管不顾,疯狂摩擦进出了数下,终于狠狠一顶,肉冠埋在最深处被媚肉裹吸,整根肉棒都被媚肉死死夹吸,顾眠抱紧了身下的美人,舒舒服服埋在嫩穴里,闷哼着射了出来:“呃……射了……!!老公的精液都射给你……”“嗯呜…………”坚挺沉甸的粗大肉棒在体内喷射,精柱一股股强劲击打在敏感的最深处,宁宜真拼命绷紧身体,眼里泛出泪水,紧紧夹着在体内喷射的肉柱,发出软媚的呻吟攀上了高潮。顾眠舒爽地顶着嫩穴深处喷射,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穴肉被刺激得一下下吸裹,仿佛一下下套弄榨取着肉棒里的精液,他被刺激得抱紧了身下人又喷射出几股,喘息着顶弄起来,在黏腻缠绵的穴里边顶边射,把美人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全都舔去:“还在射……爽死了……顶着射好爽,射烂老婆的小穴……”年轻人过剩的精力实在恐怖,宁宜真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翻来覆去一边顶弄一边射精,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都快被勒断,终于听到他低吼一声,狠狠顶进深处射出最后几股。积蓄的浓白精液糊满了嫩穴,早就在顶弄间溢出,交合处黏糊一片,混合着汗水和体液,淫靡得不能看。顾眠几乎把所有精液都射空,有种灵魂都飞出去的爽感,回过神之后终于松开手,喘着气低头又去舔他,咬着他的嘴唇说话,得意又恶劣:“乖老婆,被干得爽吗?都动不了了,好可怜……”“…………”宁宜真简直想打爆他的头,有气无力,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微弱的话,“你……太用力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从他身上起来之后才清楚地看到宁宜真此刻的模样。借着房间里的光线,美人雪白纤长的身体上痕迹斑斑,脖子和胸口上布满深红和浅红的咬痕,腰上甚至有他留下的指印,被又舔又玩的双腿敞开着无力合拢,挂满各种黏腻的液体。“……”顾眠结结实实呆住,终于知道自己做过头了,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把他抱起来,找纸巾给他擦,又心疼又后悔,“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能走吗?怎么办,要不要去看医生……别动,我给你弄……”他清理的力道已经努力轻柔,柔嫩的肌肤却依然偶尔被刺痛。宁宜真心中计划着怎么调教他,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拉过一件衣服披上,靠在他怀里,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去洗澡。”他的话说得简短,顾眠反应过来,窘迫地看着他:“你、你清醒了?”“嗯,”宁宜真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胸膛,用动作催促,“快点去。”他没有后悔,没有排斥自己,甚至还主动靠进自己怀里亲近,顾眠简直难以置信,心里泛起美滋滋的甜意,与此同时太多想问的话涌上喉咙,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问哪句,脸上发热,憋出一句:“咳……一起洗吗?”宁宜真看他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简直服了他,伸手把他推开,打算自己下床,却被顾眠赶紧抱住,送进了浴室。顾眠心里又甜蜜又忐忑,全程都小心翼翼伺候着他,这次用对待豆腐一样的力道,连呼吸都不敢重了,这才把宁宜真伺候得露出舒适的神情,几乎又要睡着在浴缸里。顾眠看着他的样子,想到几小时前这个人主动在这里主动献吻的情景,下身又在发紧,却再也不敢随便碰他。洗好之后他把怀里的人抱去干净的客房里睡下,看着他的睡颜,一颗心惴惴不安又砰砰直跳,抱着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4训狗进行时/粉丝逐帧分析/甜蜜双排/“这次不要太用力了。” 顾眠从未睡过这么滋味复杂的一觉,一颗心满胀又忐忑,既感到充实快乐,又充满了对见到第二天太阳的不安。清晨时他就紧张得醒过来,发现怀里的人还安安稳稳睡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小心翼翼把晨勃的下身退开离他远一点,就这么痴痴看着他。晨光中,怀里的人肌肤细腻光洁,呼吸平稳,柔嫩红唇闭合着,睡脸干净又美丽,简直难以想象昨夜疯狂时曾经在他怀里露出媚眼如丝的神情。顾眠屏住呼吸,伸手碰了碰他的唇角,那里有一块深红,是他激动之下差点咬破的。然而这一碰似乎又没注意好力道,顾眠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人睫毛颤动,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发出软软的呻吟:“嗯……”顾眠简直要悔死,迅速退开距离,坐在几米开外一动也不敢动,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宁宜真醒过来,坐起身,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下了床。顾眠以为他要走,立刻跟着跳下床:“等下!我叫了早餐……你不嫌弃的话……”“我去洗漱。”宁宜真回身看着他,那声音乍听上去还是冷淡的,细听却能听出里面的悠然,“这次可以一起洗。”直到两人都清清爽爽坐在桌边,宁宜真撕开了牛奶盒子,顾眠看他确实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才试探地问:“昨天的事……你都还记得吗?”宁宜真吸着吸管,闻言看了对面的年轻人一眼,醒酒后又变回了平静淡定的模样:“记得。”美人被问一句才答一句,顾眠急得心头像有蚂蚁在爬,却又生怕冒犯了他,只能一点点笨拙试探他的想法:“那你觉得……咳,我是说……你是怎么想的?”宁宜真又喝了一口牛奶,默不作声咽下去,轻轻抿了下唇,这才在他的目光中诚实道:“有点痛。”“……”顾眠差点把桌角攥碎,脸上发烫,老老实实和他道歉,“真的对不起。”“没关系,”宁宜真看着他,“除了痛之外都很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平淡,说出的却是最引人遐想的话,说完就埋头继续吃东西,顾眠却快被他撩死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他:“你……”“我吃好了。”宁宜真轻轻把勺子放下,发出一声很低很短促的轻响,“昨天到今天的事都谢谢你,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我要去车站,时间有点紧,有机会的话下次再见面吧。”主播ZZ已经休息了两个月,顾眠脱口而出:“……你难道要回去开播?”宁宜真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你知道我?”不仅仅是知道,全网都见证了自己是怎么知道他的,顾眠脸上火辣辣的,低声承认:“我是……我叫顾眠,就是,打游戏的……你知道《战争之巅》吗?”宁宜真显然想起来了他是谁,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慢慢道:“……居然这么巧。”当面承认自己的丢人,简直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顾眠二十年来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真的不好意思,我粉丝打扰你了。”“没关系,我没在意。”“那、那你昨天……为什么在江边……”“不小心喝醉了,没站稳。”宁宜真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轻微的笑意,“你难道觉得我是想……”美人哪怕昨晚喝醉时也很少露出笑容,这一笑简直如同冰消雪融,让人心驰神荡,顾眠心脏怦怦直跳,耳朵发热,喃喃重复:“没有……没有就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站起来准备走,顾眠大着胆子又拦了他一次:“你身上这些……估计不能直播露脸了,要不要在这里再住两天?”“……”宁宜真这才想到自己脖颈上的痕迹,不由也沉默了一下,“我还是先回去。”距离请假已经过去两个月,以他的作风,一定会是遵守自己承诺的人,顾眠立刻道:“那起码我送你去拿行李。”两人在车站分别,交换了联系方式,最后走的时候顾眠终于鼓起勇气,拉住他的手臂:“以后……以后别一个人喝酒了,也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车站里熙熙攘攘,英俊的年轻人目光隐含炽热,宁宜真看着他:“你耳朵好红。”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只剩下顾眠呆呆站在原地,表情快速变幻,最后蹲在地上,红着脸崩溃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第二天宁宜真果然按时开播,只是穿了件高领衣服,将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勾勒出的纤细脖颈线条却更令人遐想。顾眠训练结束之后看他的直播回放,忍不住口干舌燥,死死盯着看。那个地方都是他舔咬出来的痕迹,肌肤柔嫩到极致的触感只要经历过根本没办法忘掉,还有欢愉含泪的表情,沙哑的呻吟,腿间的每一个细节,穴里是如何高热嫩滑裹着他的东西……明明是冷若冰霜的人,脸美得不可方物,喝醉之后却柔顺又诱人,简直堪比最下流的春梦。队友经过训练室,探进头来:“眠哥还没睡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顾眠调整了下坐姿,表情稳定,就是目光有些飘忽,“等会就睡。”“你不睡的话可以看下这个。”队友贱贱地给他发了个链接,“这个分析还挺有意思的哈哈哈。”顾眠将信将疑,点进去看。【逐帧看完了Yawn被神颜主播硬控60s视频,感觉眠神可能真的是弯的】顾眠:“………………”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竟然还有如此无聊的人,他难以置信地往下滑,发现粉丝真的在一帧一帧分析。【被控住完全一动不动的几十秒其实也是有层次的:卡壳一秒、试图防御、防御失败、完全沦陷、心跳加速、血管扩张、面红耳赤,每一个层次都有对应的截图……[截图xN]】【再看看滑动的喉结[截图],看到ZZ老婆忽然开始口渴了是吧?】【划重点,接下来!关摄像头关麦,重新打开摄像头之后,没有解释掩饰,没有恼羞成怒,没有嘴硬否认,而是直接告诉粉丝别去打扰人家……这可都是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啊】“什么东西……”顾眠感觉耳朵都在往外冒热气,看着帖子里满是自己的脸截图,又恼怒又脸热,直接划过大段的分析去看评论区,试图找到和他同一立场的人。【以Yawn的脾气,直接就开口维护对面主播这个真的不一般,这个态度是本五年老粉第一次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想趁机一套QERW上去把这个狗男人带走】【惊艳心动的反应真的太明显了,而且偷偷说,感觉有点配呜呜】【顾眠你小子原来这么纯情】顾眠:“…………”他正在这里魂不守舍,手机忽然收到一条消息。姚瞬:眠哥,昨天晚上没回基地?姚瞬是隔壁HT战队中单,顾眠和HT的ADC白辰蕤性格不合,姚瞬向来都是两人中间的和事佬,和顾眠私人关系不错。顾眠一个电话打回去:“你怎么知道?”“严格来说是前天了哈。想找你双排发现你不在线,就问了下大方。”电话那头传来姚瞬爽朗的声音,“你出门干啥去了?”“……”想到前一晚发生的事,顾眠有些按捺不住,又舍不得分享太多,憋了半天扭捏了一句,“不能说。”姚瞬提高音量:“你违法乱纪了?”“没,就是现在不能说。”顾眠威胁他,“你别跟白辰蕤瞎说,否则他又开嘲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不会。”姚瞬呵呵笑,“老白最近都没提你了,前段时间你看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主播,他笑话了你几天,现在都忘了。”顾眠听到他的用词皱了下眉,却又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争辩:“别说这个了。”“好好。”姚瞬从善如流,转移了话题道,“明后天要不要双排?我最近得冲段了,感觉还是和你排最省心……”另一边,宁宜真恢复了直播,每天安安稳稳地播游戏。系统率先按捺不住:「距离剧情发生只有几个月,员工可以考虑成为《战争之巅》的本服第一,入选LMG青训营,和主角增加见面机会。如果能够入队,就能和主角共同行动,想办法阻止事件发生。」「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提建议?」宁宜真八风不动,悠悠闲闲直播,直到休赛期的末尾,他终于再次去了C市,联系了顾眠出来吃饭:“上次的事谢谢你。”顾眠换了十套穿搭,对着镜子仔细抓了头发,穿了一身低调的潮牌,英俊桀骜得像是模特明星。他坐在宁宜真对面,殷勤地给对方点菜:“海胆吃不吃?”“没吃过。”宁宜真摇摇头,“你点就好。”顾眠早就猜测他家境大约不好,闻言有些心疼,把心目中贵的好吃的都点了一遍,上菜之后手把手教给他要怎么吃。他从来没照顾和迁就过人,现在观察着宁宜真的反应一点点慢慢学,很快记住了对方的口味和习惯:“你喜欢吃甜的,下次带你去吃另一家,招牌菜你肯定喜欢。”“下次?”宁宜真抬头看着他,果然看到小狼狗一张俊脸发红,眼睛发直,嗫嚅道:“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赏心悦目十分下饭,宁宜真几乎能看到他身后无形的尾巴耷拉下去,微笑着许诺:“好,下次去吃。”他一共只说了几个字,让顾眠一颗心落下去又飞起来,完全失去平日里的傲气。顾眠连自己吃了什么都不知道,全程都在用心观察对面人的饮食习惯,然而却看到他很快就停了筷,面前的菜只是每样都只动了一点点。顾眠皱起眉头,想要开口关心又缺乏底气,于是把这件事也记在心里。吃完饭之后宁宜真问他:“你要回去训练吗?”LMG每周只休一天,顾眠已经属于赛区内的老选手,在训练量上也更宽松些,今晚是没有训练计划的。他忙摇摇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本地人,哪里都可以带你去。”宁宜真想了想:“我想玩《战争之巅》。”去基地和去网吧都不太现实,最后顾眠还是带宁宜真回了上次的住处,其中一间房间是按电竞开黑房装修的,升降桌、电竞椅和游戏键盘之类的配件都齐全,还放了配置很好的电脑。只不过顾眠基本都在基地训练和打游戏,这间房间大部分时候都是摆设。《战争之巅》的选手为了训练,手中都有很多账号,顾眠找到一个段位不低的号给了他,发现里面还有张改名卡。宁宜真想了想,随手打下“还想睡”。顾眠一看到,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随便写的。”宁宜真侧过脸看他一眼,映着屏幕的荧光,艳丽的五官无辜又惑人,顾眠看得脑子都昏了一下,忍着发热的脸问:“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小号……”“嗯。”宁宜真轻轻动了下手指,点击确认,“回去之后就想到了,你是去那家店见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试探道,“你讨厌这样吗?”屏幕上的《战争之巅》显示正在排队,宁宜真将手撑在桌面上,托住自己一边脸,转过头打量他,直到把顾眠看得心脏都快紧张得跳出来,这才轻声道:“不讨厌。”宁宜真没玩过MOBA游戏,然而游戏意识和手速都摆在那里,有顾眠从旁指导,在段位不低的路人局坑了几局队友之后就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我喜欢打野和ADC。”“那待会选到这两个位置我优先给你。”顾眠偷偷在自己的偏好位置里给帮助ADC的辅助位打了个勾。他开了个段位相近的号和宁宜真一起打匹配,账号的名字是“睡过了”,和宁宜真的“还想睡”摆在一起,完全就是情侣名,而且盯着看久了就能品出另一番令人脸红心跳的意味。对方似乎没意识到,用得很坦然,还频频在游戏中给他打信号。【还想睡[魔像管家]:请求支援】【睡过了[白龙公主]:正在路上】两人磕磕绊绊打了几局,宁宜真终于摸到了窍门:“这个游戏的最终目标是推塔,需要有运营意识。”“对。”顾眠没想到他领悟得这么快,头脑一热点了排位赛。然而等他排进去就后悔了,对面竟然有个熟悉的ID“六六大瞬”,竟然是姚瞬。顾眠这局拿到了打野,宁宜真和姚瞬分别是两边的中单。他赶紧给宁宜真打预防针:“对面那个中单也是职业选手,如果打不过就叫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顶着情侣名进了游戏,开局之后对面很快发了两队可见的聊天。【六六大瞬[红发魔神]:Y?】顾眠思考了下,决定不和他认亲,于是直接忽略。他没忘记今晚自己的任务是陪玩,上来就点了蓝buff,叫宁宜真过去拿,其后更是全程照料无微不至。对面姚瞬看得咋舌:“眠神这是住在中路了啊,可以可以,很会带妹。”HT也是人气战队,姚瞬开着直播,弹幕纷纷看热闹:【确定是Yawn神了吗?】“确定啊,Yawn用这个号和我排过。”HT基地训练室里,姚瞬和宁宜真对线毫无压力,一边打一边看弹幕,分心和粉丝说话,“他只是在专心带妹不理我,哈哈哈。”【这个情侣名……】【顾眠谈恋爱了?排位带妹?】“没没,这可不能乱说。”姚瞬上去一套技能,轻松把对面名叫“还想睡”的中单打到残血,本想再往前两步把他点掉,又怕顾眠的打野突然跳出来,于是从从容容地退回了自己塔下,声音里还带着笑:“不过这下应该没人怀疑他是gay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5被分开腿T吸,碾磨X心强迫叫老公,吻着舌头狠狠灌精 轻声的叮嘱仿佛是释放凶犬出笼的咒语,顾眠一下子扑了上来,钳住宁宜真的下巴亲了上去,边亲边箍住了他的腰,把他从椅子里捞起来往身体里按。年轻男人一边吻他一边粗重喘着气,显然是隐忍已久,还要含糊地咬着宁宜真说话:“想做、你也想跟我做……是不是?”“嗯、唔……”宁宜真仰着头顺从回应,承受着激烈到疼痛的亲吻,唇角都溢出银丝。两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宁宜真被丢到床上,年轻的男人跪到他腿间,急切地拽掉他的裤子,露出修长光裸的双腿,随后拉开大腿,偏头对着日思夜想的肌肤亲了上去。大腿内侧的肌肤柔嫩细白,被湿热的唇舌舔舐,仿佛有敏感的电流通往全身,宁宜真一下子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发出隐忍的呻吟:“嗯……”那声音又软又勾人,一下子勾起无数更加香艳的记忆,顾眠兴奋得要死,吸住他大腿上的软肉,用牙尖又啃又磨,嘬出一枚枚红印:“叫出来,别忍着……”“轻一点……”宁宜真轻微地动了动挣扎,却被他掰得更开,被吸住靠近腿根的地方时忍不住急促出声,“啊、别……”“别什么……你自己要的,这都是你自己要的……”顾眠头脑发热,埋到他腿心,对准那个软嫩闭合的地方舔了上去。最敏感细嫩的地方被舔弄,湿热有力的舌头来回舔舐,拼命想要顶开穴口往里戳刺,宁宜真一下子弓起了腰,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嗯嗯……!”顾眠听着他的呻吟更有感觉,激动得像只饿狼,来回快速对准小穴舔弄,把穴口用舌头裹得湿淋淋。深粉色的小口又细又窄,根本不愿打开,几乎能想到紧紧夹着性器时有多销魂,他用舌头把周围舔得湿漉漉晶亮,又推高宁宜真的双腿,张口包住那个细嫩的地方用力猛嘬。被高热的口腔包裹嘬吸,宁宜真浑身发热发软,腰拼命挺起,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等、一下……别这样……”顾眠根本不理他,像疯狗见了美味,拼命对着那个小口又舔又嘬,裹满了晶亮的黏液,终于把穴口玩得稍微松软。他拼命用舌头往穴里顶,情欲灼烧之下越发兴奋,刻意发出响亮的舔舐声:“唔、唔……好小……怎么这么小……放松、唔、给我舔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被他控着双腿分开,根本没办法挣扎,下一秒就感觉到湿滑的舌尖顶开了后穴,被刺激得死死攥着床单,夹紧他的舌头:“嗯……”舌尖刺入了穴口,很快被又嫩又滑的肉壁夹住,穴肉被刺激得轻微蠕动,滑出动情的热液。顾眠用舌头连连往嫩肉深处戳刺,与此同时张口包住小穴拼命把热液都吸掉,仿佛想要吸出香甜果肉里的汁液:“唔、好吃……这里好嫩……”“你疯了……啊!”又湿又热的舌头触感极为鲜明特别,在穴里来回抽刺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黏膜,宁宜真还在挣扎拒绝,被他舌头狠狠一刺,被顶得发出小声惊叫,双腿都打了个颤,后穴下意识夹紧了作乱的肉舌,“嗯……”湿淋淋的穴里含着舌头一夹一夹,顾眠更加激动,包着穴口猛吸,舌头在里面来回戳刺,还分出一只手摸到宁宜真的小腹,稍显粗暴地套弄他前面的性器。前面被火热的手掌握紧了上下套动,后穴还在被含住嘬吸的同时被肉舌一下下顶弄,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电流刺入全身,宁宜真拼命想要逃开,却半点都没办法在年轻男人的力量面前挣扎,急喘着忍耐,片刻后被顾眠舌头一个深顶,快感瞬间绝顶,夹紧穴里的舌头高潮了:“嗯呜…………”前面深粉的性器射出精液,与此同时穴里也滑出大股的热液,顾眠全都用舌头接住,口腔牢牢包着小穴,把爱液全都卷入口中,感受着美人大腿在手中的轻颤,又快乐又得意。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为宁宜真延续快感,直到听到头顶的喘息慢慢平复,这才松开了那个湿软的小洞,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他从宁宜真腿间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咂了咂嘴回味:“好多水,好甜……你喜欢吗?爽吗?”“闭嘴……”宁宜真脸上发热,侧过脸避开他的视线,顾眠也不介意,直起身来,把自己衣服脱掉,露出健壮修长的身体和狰狞上翘的性器。美人躺在床上,高潮之后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身体对他敞开任他摆弄,想想就硬得发痛。他双眼炯炯,俯身压住他和他对视,与此同时将性器顶在湿软的穴口摩擦:“这里都被玩得流水了,磨起来好舒服……再叫声老公好不好?叫一声就插进来,保证让你舒服……”硬硕的肉冠要进不进,磨着穴口,稍微往里顶又退出来,细小的快感一下下传来却无法累积,空虚得想要更多。宁宜真咬着牙,想拍开他的脸,却被年轻男人一下握住了手臂压到头顶,与此同时肉冠捅开湿软的小口,强硬地顶了进去。小穴被又热又硬的龟头顶开,宁宜真咬着嘴唇,勉强忍住嗓子里的一声惊叫:“嗯……”美人身上香汗淋漓,小穴紧紧夹着他的龟头,仿佛已经难以承受,想拒绝却无处可逃,比上次柔顺淫荡的模样更有一种特殊的诱人,顾眠看得眼馋,低头亲住他:“不叫就不叫,待会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两人唇舌黏腻交缠,顾眠挺着腰往水淋淋的嫩穴里顶,被舌头奸弄到高潮的小穴又热又滑,还在细细抽动,咬着肉柱往里吞咽。性器进得顺滑无比,很快就被纳入肉穴深处,嫩滑肉壁裹住夹吸,顾眠含着他的舌头,只是进来的过程就出了一身汗,脊背都酥麻了,闷哼出声:“爽死……裹得鸡巴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被精力旺盛的坚硬肉棒顶入,身体仿佛都被劈开,宁宜真紧紧夹着穴里的肉棒,难耐地发出呻吟,眼角都被插出泪花,仰着头拼命喘息:“等、一下……太大……”“等不了了……”顾眠钳着他的手臂,另一手按着他的腰,咬牙吸着气,就着穴里的热液慢慢进出,“小穴太会夹了……”他顶在层层汁水淋漓的媚肉里反复抽送,一下下摩擦嫩穴,只要想到身下人这次是清醒地向他发出了邀请,一颗心就又满又胀,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咬着他的嘴唇喘息着确认:“好紧……真的好紧……怎么样?是不是你想要的?”堪比钻石的坚硬肉棒在体内来回进出摩擦,每顶一下都激起极致的快感,肉穴只能抽搐着夹紧。宁宜真身体都软成一滩水,急促喘息着,根本无法出声回答他:“……、……”“乖老婆。”顾眠一下下亲他,伸舌舔舐他的唇肉,迷恋得几乎想把他吃进肚子里,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不说话就是默认,满意得只顾着爽了,对不对?老公再给你……”性器气势汹汹地一次次捅进嫩穴深处,被舌头玩弄过的穴肉已经被激发出淫性,又软又紧销魂包裹着肉柱,滑出无数水液,被一下下的抽插捣出穴口。顾眠动作越来越激烈,完全沉迷于快感,裹在汁水淋漓的软穴里反复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更深,发出低吼:“好爽、好舒服……水多的小穴插起来太爽了……老婆的小穴好会舔鸡巴……”“闭嘴、嗯……”宁宜真勉强聚起力气骂他,很快就被一下下猛插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喘息愈发破碎,“嗯、啊……”顾眠被他叫得魂都酥了,几乎又控制不住力道,一边啪啪操弄嫩滑水润的小穴,一边痴迷地含他的舌尖:“唔、叫得好听死了,听得老公更硬了……继续叫,多叫点……”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裹着热液全根顶入,猛地撞进深处紧窄的嫩肉。最娇嫩的地方被强行拓开重重碾压,一瞬间浑身如同过电,宁宜真拼命夹紧身体,死死仰起头,带着哭腔惊叫出声:“啊!”“我x,这里……吸着龟头爽死了……”深处的软肉裹吸着冠头,整根性器都被媚肉夹紧蠕动着按摩,顾眠握着他的腰,爽得仰起头,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被夹吸伺候得脊背一阵阵酥麻。他深呼吸几秒,牢牢压住了射意,咬着牙对准深处小幅度地顶撞,“小穴比飞机杯还会吸……怎么叫这么大声?操这里很爽是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乎乎的冠头火热坚硬,死死碾着穴心一下下撞击,每撞一下身体最深处就好像都跟着抽搐一下,快感根本无法承受,宁宜真被顶得眼里含了泪,拼命想挣扎却被牢牢钳着双手,颤抖着声音叫出声,又痛苦又像舒服:“不、啊、嗯!!”“乖老婆,乖死了……”深处嫩肉裹紧了龟头,顾眠舒服得从嗓子里发出低吼,顶着那一点愈发密集地猛撞,“好嫩,老公顶烂这里好不好?”“不、不、别顶……嗯!!”宁宜真拼命想扭动腰肢挣扎,却被牢牢钉在最深处,顾眠说到做到,在最深处一下下凿弄,几乎真的想把那块软肉顶烂。最深处哀哀裹紧,被不断捣出汁水,把肉柱伺候得越发胀大,顶着黏腻热滑的嫩肉撞击。床上的景象极度香艳,美人双腿被迫敞开,夹着年轻男人的劲腰,双手被按过头顶无法挣扎,香汗淋漓,带着哭腔一声声低叫。男人的腰胯紧贴他腿心,粗大火热的性器死死钉在美人软穴的最深处,刻意折磨着一下下碾弄,感受到里面越发裹紧,舒服得低吼出声:“爽死了……小嫩嘴咬着龟头……老公的鸡巴要干烂这张小嘴……”“不、别……”极度的快感几乎变成痛苦,宁宜真眼前都在发白,大脑一片混乱,终于忍不住求他,“别、求你……不要……”顾眠闻言眼睛都放了光,低头凑到他唇边,下身毫不怜悯,顶着黏糊糊的穴心仍在一下下碾:“什么?乖老婆说什么?再说一遍……”“别顶、真的、呜……”宁宜真仰着头喘息,带着哭腔的声音撩人又软媚,夹着他的腰,“不要顶了……求求你……”“求的是谁?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顾眠被他撩得差点爆炸,边说边一下下撞深处,享受着龟头被死死嘬吸的感觉,咬着牙,额头上都流下热汗,“叫老公,快,不然就把这里干烂……”“不、啊、啊!!”宁宜真被碾弄得难耐到极致,终于忍不住吐出他最期待的词句,呻吟太多的声音已经沙哑,娇媚带着泣音,“不要、老公、求你……”顾眠清清楚楚听见了那几个字,激动得眼珠一瞬间发红,终于停止了对娇嫩穴心的刑罚,把他的双臂拉到自己脖子上,死死压住他:“乖老婆,好乖……这就让你爽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根本没法思考,抱住他的脖子,下一秒身上的年轻男人就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狠狠抽送。凶悍的肉杵全根捅入又狠狠抽出,一次次拓开汁水丰沛的媚肉,肉穴被狠命摩擦,绝望抽搐着裹紧了肉柱,晶莹汁液到处飞溅。宁宜真瞪大眼睛,拼命仰着头,在激烈的抽插中完全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只能抱紧他的脖子承受,发出仓促破碎的求饶:“不、嗯、太快……”肉穴仿佛紧致多汁的套子,层层叠叠的嫩肉每次被插入都会拼命裹紧肉柱,完全沦为了侍奉男人肉棒的性爱工具,顾眠爽得连声低吼,拼命挺动劲腰,在媚穴里啪啪狂插,每一下都捣弄出响亮淫靡的水声:“太爽了……老婆的小穴好会伺候鸡巴……全是热乎乎的水,鸡巴都快被吸断了……”“…………”宁宜真死死抓着他的肩背,用力留下红痕,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承受他全力的抽插,只觉得腰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快感却疯狂上涌把整个人都淹没,“呜…………”美人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穴更是黏糊高热,透明的爱液随着抽插噗嗤噗嗤往外溅,顾眠已经知道怎么忍住射意,于是拼命忍住,劲腰不知疲倦地反复挺动,挺在销魂的软穴里享受,粗长肉柱一次次捅开湿淋淋的穴口:“好棒……再给老公操一下……真的爽死了,鸡巴想一直被老婆的小穴裹……”他这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仿佛能操干一整夜也不带停,宁宜真精疲力尽,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软软垂落在床上,几乎被他干昏过去。大脑空白了不知多久,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身上的男人竟然还压着他耸动抽插,死死搂着他的身体,手臂绷紧发力,一边顶一边混乱喘息:“喜欢……喜欢……好乖的小穴、老婆……”“……”嫩穴被反复进出摩擦,过量的快感几乎让意识断线,宁宜真撑着最后一点神智,声音微弱绵软地求饶,“不行了……快点射……求你……”“想要了?小穴想要精液是不是……”顾眠耳朵灵敏,越发激动,压着他的嘴唇含糊舔吻,下身耸动越发激烈,裹在媚肉里的性器兴奋直跳,“说让老公射,说出来……要来了,说出来就给你……”“射给我、呜……”宁宜真被顶得感觉要散了架,浑身酸软,低泣着本能地哀求他,混乱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老公射给小穴……”“乖死了……老婆……”顾眠一瞬间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挺着性器在已经被干到嫣红软烂的嫩穴里拼命顶撞,把液体捣得噗嗤噗嗤飞溅,粗热的肉杵一次次拓开软腻的媚肉,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精液都射给你,要来了、要射了……”“呜、要……老公射给我……”宁宜真发出破碎急促的喘息,勉强抓住他的手臂,“要、嗯……”“要来了……”顾眠压在他身上激烈耸动,汁水四溅地操弄了数十下,终于啪地一声深深顶进小穴。他俯身吻住宁宜真,与此同时肉冠狠狠顶住深处的嫩肉,性器埋在媚穴里突突跳动,马眼张开激射出精液,“……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宁宜真被他吻着,根本说不出话,感受到男人死死压着自己,肉棒顶着深处穴心射精,快感之下大脑空白,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顾眠含着他的舌头舔吻不放,鼻息急促,与此同时紧紧抱着他,顶在嫩穴深处舒爽地持续喷射精液。精柱强劲击打着嫩肉,把嫩肉射得瑟缩,很快就浓白黏糊地充满了内壁,顺着缝隙往外冒。宁宜真大脑都在嗡嗡作响,被男人吸着舌头,泪眼朦胧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后穴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媚肉蠕动着按摩夹吸肉柱,伺候着射精的肉棒。“唔…………”“唔、还在射……精液都给老婆的小穴吃……”顾眠射得舒服至极,咬着美人软嫩舌头又吸又吻,绷紧劲腰拼命顶着嫩穴喷射,肉柱被高潮的媚肉推挤,拼命又射出最后几股精液,爽得闷哼,“裹着鸡巴爽死了,老公的精液都被榨出来了……”高潮的美人身体布满滑腻的香汗,紧贴的触感十分销魂,小穴软烂地裹着肉棒榨精。顾眠痴迷地紧搂着他,吸着嫩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半硬的性器插在穴里,享受着穴肉一夹一夹的按摩,不时低喘着挺动几下,恋恋不舍地操弄滑腻到极致的媚肉:“太爽了,还在吸……吸得老公浑身发麻……热热的插在里面好舒服、唔……”宁宜真在漫长的高潮中全身都软成了水,唇舌根本无法回应,软绵绵地任男人吸玩,穴里也只能乖乖含着性器,承受时不时的顶弄,终于坚持不住,闭上眼昏睡过去。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在浴室里,这次顾眠伺候得更加小心,用热水小心翼翼给他清洗,仿佛对待一片羽毛一样轻柔,连宁宜真已经睁开眼都没注意到。年轻的男人垂着眼,英俊的脸上神情专注,宁宜真看了他一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顾眠浑身一个激灵,抬头看着他,结结巴巴:“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热水流淌过身体,高潮后的余韵悠长甜美,身体餍足又惫懒,宁宜真看着他,发出一声低软的鼻音:“嗯。”“……”顾眠身后无形的尾巴又耷拉了下去,把他的手拉起来按在自己脸上,声音懊悔:“对不起,你要不揍我一顿吧。”“我没力气揍你。”宁宜真摸摸他的脸,“你可不可以不要体力那么好。”这句话语气明明是冷淡的,嗓音却带着情事过后的绵软沙哑,遣词造句更是微妙柔软。顾眠听出他没生气,心里乐开了花,拼命压着上扬的唇角,又不敢造次,心脏怦怦直跳,贴着他手心蹭了蹭:“我、我抱你回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宁宜真抱回床上,身体压上去,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气,贪婪地吸着他的香味,有些生涩地叫他的名字:“宁宜真……”宁宜真懒洋洋看着天花板:“嗯?”“跟我在一起吧。”顾眠咬着他锁骨肌肤来回舔舐,含糊地恳求,“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男人的声音因为紧张而轻微僵硬,又带着点犬类的撒娇和胡搅蛮缠,年轻而富有热力的身体仿佛熊熊的暖炉。宁宜真仰着头任他啃咬,抬手抚摸他的头发,慢慢把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轻轻按揉:“可是C市好远。”顾眠被他按得十分舒服,眯着眼睛差点哼出声,和他讨价还价:“那你住过来好不好?就住这里……我给你找最好的直播设备……”“住多久?”“多久都行,住到……”顾眠犹豫片刻,咬着牙道,“住到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止。”他语气隐忍,期待又卑微,模样完全和平时怼天怼地的打野判若两人。宁宜真安静听着,手上很稳地给他梳毛:“好,我想一想。”头皮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鼻间都是美人肌肤上好闻的气息,顾眠舒服得眼皮不断发沉,顶着困意用最后一丝神智从宁宜真身上翻下来,紧紧搂着他的腰,香甜又满足地睡着了。 6眠神的手速怪物朋友/“我会赢给你看。”春季赛首个五杀 由于姚瞬开着直播,这一晚的双排撞车事件毫不意外地再次流传了出去。【@战巅竞圈吃瓜田:HT中单Shun撞上LMG打野Yawn带妹双排,中野联动把Shun抓爆[吃瓜][吃瓜]】放在平时也就是个小新闻,然而休赛期即将结束,春季赛抽签马上开始,圈子里正是暗流涌动的时候,这件事又好巧不巧涉及了两家热门人气战队,立刻一石激起千层浪。【?Shun在被抓之前单杀了对面中单四次谢谢】【瞬粉好搞笑,职业选手单杀路人不是理所应当的?有什么好强调的】【情侣名,带妹实锤了,梦粉万千的Yawn神终于谈恋爱了,祝福】【也不一定是情侣名吧,Yawn有好多名字差不多的小号,估计就是带朋友玩】【即时APM500,这是什么手速怪物朋友??Yawn交朋友是有手速门槛的吗?】上次的事属于顾眠本人的花边新闻,和游戏与战队关系都不大。然而这次是双排撞车事故,又偏偏是两家相爱相杀的战队,舆论逐渐发酵。【上次看男主播,这次带妹……很难评LMG的管理】【呵呵,HT颤抖吧,Yawn带妹都能打爆你们中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局是Shun赢了】【HT零封过LMG望周知,你LMG中野还不如Yawn神和路人中单有默契】LMG基地里,经理对着视频翻来覆去地看,有些疑惑地挠头:“你也没做错什么,就是和朋友双排,GANK也是正常操作,怎么节奏都带起来了?”顾眠被叫到会议室里,想不通为什么要为这种事耽误训练:“谁知道?有些人就是很闲。”“算了算了。”经理打算换个话题,开始八卦,“眠神,和你排位的是谁?”“问这个干什么?”顾眠最近正因为宁宜真还没答应自己而烦躁,一瞬间警觉地竖起耳朵看向他。“当然是看上他了,技术还有的练,但手速和反应是真快。”经理感叹,又问他,“是你亲戚家的小孩吗?有十五岁的话拉来青训呗。”“不是。”顾眠麻木道,“他比我还大一岁。”经理:“……”“那天是第一次玩,也就打了几个小时,英雄都还没认全。”教练:“???”这是什么天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教练也露出了麻木的表情,“要是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该多好,养两年正好接你的班。”“这种便宜捡一次就算了,还想捡第二次?”顾眠冷冷地打消他的幻想,起身往外走,“撞车的事你和HT商量吧,要发什么直接用我账号发。我回去训练了。”他从来懒得应对这种麻烦和某些奇怪的粉丝,简直不明白自己打个电竞为什么有这么多事。经理等他走之后联系了HT,两个经理头碰头,依然没看出问题,最后决定冷处理这件事:“等春季赛抽签出来吧,到时候就有新话题了。”另一边宁宜真也看完了视频,不禁若有所思:「这个姚瞬有点意思。」宁宜真没有立刻答应顾眠的同居邀请,在第二次见面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城市,照常直播。系统再次建议:「检测到员工的资质已经引起LMG的注意,员工可以考虑成为职业选手。」「然后在赛场上再打败姚瞬一次,职业级别的中野联动,前后呼应,让故事情节更有戏剧效果。对不对?」系统沉默。「我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提建议。」宁宜真丢下手机,勾起了唇角,「在修正剧情的目标之外,你还对故事的发展有着自己的期待。「——我很好奇,这到底是谁期待看到的故事?」系统依旧沉默,仿佛已经下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季赛的抽签仪式终于在万众瞩目中开始,LMG果然不负众望,在第一轮小组赛中抽到了HT。两支战队相爱相杀已久,彼此是最好的对手,历史战绩有来有回,也曾一起携手去过世邀赛。再加上抽签仪式前夕的撞车新闻,大家都十分乐见这一结果。【LMG和HT对对方:你的常规赛积分是我的了】【白队:第一轮就抽到下头打野,无语】抽到谁都是一样打,顾眠倒不介意,每天还是照常训练,有空了就给宁宜真发消息。这个没良心的人,离开C市之后就像消失了一样,每天都平平静静地直播,消息却总是很久才回。顾眠原本是不玩手机的人,现在每训练几个小时都会看一眼消息,看得队友啧啧称奇:“眠哥不会真的谈恋爱了吧?”“没。”顾眠冷冷酷酷地否认,心里委屈地想,还没谈上呢。他这头否认完,转头就去跟经理要门票,拿到之后又做了两天心理建设,终于小心翼翼地联系宁宜真:“你会来看我的比赛吗?”宁宜真反问:“你会赢吗?”“会。”顾眠嗓子都在发紧,坚定地重复,“我会赢给你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战争之巅》新一赛季,春季赛开始。小组赛首周,LMG3:1大胜HT。【@战巅速报:在阵容选择和对版本理解方面,两支队伍都展现出了老牌强队一贯以来的战术素养,相比之下LMG的配合更胜一筹,让一追三松弛取胜~其中LMG_Yawn本场状态极佳,思路清晰操作亮眼,拿下本赛季春季赛首个五杀!你Yawn神还是你Yawn神[撒花][撒花]】【那个男人回来了,恐怖的野区统治力】【LMG野核天下第一我都说累了】【众所周知首五杀很看运气,但Yawn神出道以来已经拿了三个】【说实话,以LMG和Yawn的实力,应该的,等一个今年常规赛季后赛全胜】这场比赛是在LMG主场,两支战队赛后在后台相遇,一起往外走。姚瞬输了比赛也不沮丧,笑着道:“眠神又拿五杀,不考虑请我们吃饭?”“可以,你们想吃什么都请。”顾眠心情极好,“我还有点事,单我买,饭就不吃了。”他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笑意,漆黑眼睛明亮锐利,仿佛浑身都写满天才打野的意气风发。姚瞬眼里极快地闪过妒意,再抬头时已经什么也看不出,笑嘻嘻地转头去看ADC白辰蕤:“眠神没工夫和我们吃饭,白队,我看就算了吧。”白辰蕤戴着耳机,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对此十分敏感,闻言看向了白辰蕤:“怎么?你找我有事?”白辰蕤皱眉:“我有什么事?”这两人明明没在同一个频道上,却都皱着眉冷着脸,下一秒就要吵起来一样。众人还没搞清楚事态,却都看清了两人脸色,纷纷心道“又来了”。而姚瞬也再次赶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出言劝架:“好了好了,都别生气。那就算了,下次来我们W市打比赛的时候再聚也一样的。”“可以。”顾眠对此无所谓,一颗心早就飞走,回头和经理打了个招呼,跟这群人告别,“那我从后门先走了。”他大步离开,边走边脱掉身上的队服外套,从背影就能看出期待和急切。LMG和HT还在互相闲聊,姚瞬看了一会,忽然对白辰蕤笑道:“不知道眠神是要去见谁,我跟上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白辰蕤看他一眼:“你去哪不用征求我同意。”后冬的夜风寒冷尖利,宁宜真穿着大衣,站在场馆后门外的角落里等待。围巾遮住了他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睫毛纤长的黑眼睛,柔软的头发拢在围巾里,显得极富生机。路人看不清容貌,却为那道修长纤直的身影而频频侧目。顾眠从后门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心里甜滋滋的,大步跑过去:“等多久了?冷吗?”毕竟就在场馆外,他戴了只口罩,越发凸显出目光的炙热。宁宜真顺从地任他拉起手:“有一点。”“怪我。”顾眠心疼,握着他冰凉的指尖给他取暖,而后塞到自己的口袋里,抬手给他整理围巾,把发梢笨拙地一点点拢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安静地垂着眼,柔顺地任他为自己整理,如此近的距离看这样的美貌,哪怕再多次也无法适应,顾眠心脏又在不争气地怦怦跳,把他用围巾裹好,低声问:“看到我今天表现了没?”宁宜真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围巾拆开,绕着脖子重新围,围成了一个笨重不透气的胖粽子。他闻言正要回答,身后却响起一个惊讶的声音:“眠神?”宁宜真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和顾眠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长相平平无奇,嘴角始终带着点笑容。他很快认出那就是撞车事件里的姚瞬,并未第一时间开口。顾眠反应极快,立刻把他挡在身后,肩膀都绷紧了,看清是姚瞬之后也没完全放松,有点无奈:“你怎么在这。”“路过,真的只是路过,他们还在约吃饭呢,想出来买个烟。”姚瞬探头探脑,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这是你朋友?不介绍一下吗?哎等下,这不是……”只要看过主播ZZ的视频就绝不可能忘,宁宜真垂着眼没说话,把顾眠给他系的围巾慢慢扯松,这才开口道:“你好。”姚瞬自然知道顾眠当初的丢人新闻,对ZZ的长相也很清楚。然而亲眼看到那张比视频里还好看的脸,活生生的美貌就在眼前,他眼睛都控制不住有些发直,回过神来简直不敢相信:“你好,你不会是ZZ吧?莫非你是来看眠神比赛的?你们认识?”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话音都比平时快,也没控制音量,三个人在后门站着十分显眼。顾眠又把宁宜真往身后挡了挡,提醒姚瞬:“你小点声。”“对不起对不起。”姚瞬从善如流降低音量,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不是吧,眠神,什么情况?不跟兄弟说说?”“下次有空再说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完全不想分享,更何况宁宜真并没同意和他进入恋爱关系,也没什么可说的。他拉着宁宜真想走,临走又叮嘱他:“你别告诉白辰蕤。”“不会,不会。”饶是姚瞬也没想到他真敢玩这么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撞破了个大新闻,心里简直想狂笑,表面上还要笑呵呵地送他,“你们约会去吗?去吧去吧。”那种和他相处时偶尔的微妙感觉又来了,顾眠皱了下眉,还没说话,身后的宁宜真却忽然开口。他声音清冷,却每个字都十分清晰,吐字低柔又优美,是对姚瞬说的:“听说你刚进HT的时候位置是打野?”“…………!”姚瞬的脸色一下僵住,根本来不及反应,笑容定格在了脸上,一瞬间显得十分虚假。宁宜真抬眼,冷淡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人心,就那么扫过了他,又平平静静看住顾眠:“走吧。”两个人并肩离开,姚瞬站在原地,寒风中脸色变幻,紧紧攥住了拳头,终于露出阴鸷的神情。不知过了多久,白辰蕤从后门走出来:“Shun?你的事做完了吗?”“啊?”姚瞬回过头,脸上已经又挂上笑容,“嗯,我看见眠神了,他去找朋友,我就和他们说了两句话……”“那就行。”白辰蕤对此毫不关心,“该回去了。”“好好。”姚瞬追上白辰蕤往回走,很快消失在了场馆的通道里。 7被抱到腿上舌吻顶X,玄关后入猛G,嫩T紧夹吸出 时间已经很晚,两人从比赛场馆离开之后找了家餐厅,顾眠一路都话很少,浑身萦绕着低气压,进了包间点完菜就把宁宜真一把抱到自己身上,凶凶地质问他:“你怎么那么了解姚瞬的事?”面前的年轻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里发出焦躁的低吼,宁宜真坐在他身上,不慌不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不是你的朋友吗?”顾眠闻言心情一秒从阴转晴,把头埋到他肩膀上,拼命把上扬的嘴角藏住:“……哦。”被温暖充满热力的人抱在怀里十分舒适,宁宜真伸出手,在他后颈上手法娴熟地慢慢揉捏。顾眠被他摸得舒服,眼睛都快眯起来,心里美滋滋的,再次问他:“你还没说呢,看到我的表现了没?”“看到了。”宁宜真慢慢揉着他的脖子,“从头到尾都打得特别好,第三局保大龙的那一下很帅。”顾眠拿了两局的MVP,赛后也收到了各种变着花样的称赞,然而听着怀里的人寥寥数语,心里却感觉到格外的快乐和兴奋,忍不住想听到更多:“还有呢?”“最后一局0换4也很精彩,当时大家都在喊你的名字。”宁宜真回忆,声音里带上点笑意,“原来你控野区控得这么凶,怎么跟和我排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当然要保护你。”比赛和路人局怎么能比较,顾眠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憋着气在他颈窝里蹭,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慢慢有点心猿意马,“打得好有没有奖励?”年轻男人在脖子附近拱来拱去,牢牢箍着他的腰,身体亲密紧贴着摩擦。炙热呼吸喷洒在肩膀上,宁宜真身体本能一颤,想躲却被他更紧地抱住,忍不住轻轻扯了下他的耳朵:“你是为我才打的吗?”“……”顾眠无言以对,然而感觉到他没有拒绝这种程度的亲密,胆子越来越大,厚着脸皮道,“那也要奖励。”“好啊。”宁宜真轻声道,示意顾眠抬起头,然后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却也并不过分激烈,他含着顾眠的嘴唇轻轻吮吸,舌尖伸进去温柔地转了一圈,姿态安抚又鼓励,很快就退了出来。年轻男人被他亲懵了,反应过来之后呼吸都变得粗重,狠狠按住他的后脑亲了回去,在他口腔里激烈地搅吸,缠着他舌头不放:“唔、唔……”“嗯……”宁宜真仰着头承受,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吸吻着舌头,呼吸越发急促,用力推他的胸膛,推了好几下才让顾眠舍得分开,抬眼时眼睛里都带上水,“够了,别在外面……”顾眠才不听他的,喘着气把宁宜真往上抱了抱,让他坐在自己胯间,用已经稍微变硬的性器顶住他腿心,一下下向上撞他,一边再次按住他:“别动,再亲一下,舌头伸出来……”安静的包间内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响声,两人的喘息彼此交织,在家之外的地方亲密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宁宜真被迫分开腿坐在年轻男人胯间,被逐渐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一下下顶撞,身体都被撞得发软,却还被他按着后脑,攫住唇舌激烈深吻,唇角都溢出银丝:“嗯……”顾眠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吸着美人的唇舌,用胯下紧抵着他柔软的腿心又磨又撞,每一下都产生销魂的爽感蔓延到全身。他不知疲倦地吮吻怀里的人,贴着他唇角喘息着说话:“软死了……顶得好舒服……想做,想现在就把你扒光……”坚硬性器一下下向上顶撞,隔着布料又碾又磨,小穴逐渐被顶得发情,开始发软流水,宁宜真挣脱不开,只能仓促地抱着他,发出隐忍的喘息。椅子上的两人紧密相贴着,顾眠掐着他的腰,狠狠把他按在胯间鼓起的性器上,碾着腿心一下下磨动,舒服得不断喘息:“好爽……怎么从外面顶都这么软?里面是有多软?嗯?”“停、嗯……”宁宜真反手想要去摸桌子上的呼叫铃,顾眠却一下发力抱着他站起来,直接把他抱进了包间里的卫生间,放到洗手台上,拉着他的两条腿分开,抵在他两腿之间,继续对着腿根又顶又磨:“别动……再给老公顶一下……哦……”美人主动亲吻带来的刺激太大,顾眠只觉得脑子都被欲火烧光了,听着他隐忍的喘息,什么都不管不顾,精力十足地拼命欺负他。直到外面隐约响起敲门声,宁宜真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顾眠这才回过神来,埋在他肩膀上喘息几口,勉强出去给服务生开门。箭在弦上却只能强忍,顾眠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一路上憋得呼吸都不太正常。回到家门口,他看着宁宜真按了指纹把门打开,立刻一个饿狼扑食,从后扑上去直接把美人推进了门里。视野快速变换,宁宜真根本反应不过来,还没说出话就被他按在了门上,捏着下巴堵住了嘴唇。漫长的忍耐和期待全都变成熊熊燃烧的情欲,顾眠在他口中拼命翻搅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卷走吞下肚,还在不知足地伸着舌头往深处舔,把口腔的每一寸全都狠狠玩弄了个遍。宁宜真努力想要推他却根本无法撼动,只能急促呼吸着承受,被迫张着口任他侵犯,被舔到深处时眼角都被刺激出泪花:“嗯、呜……”“乖死了……”顾眠把宁宜真的嘴唇都咬肿了才放开他,轻而易举地把他翻了个面背对自己,几下就扒掉他的裤子褪到脚边,露出修长白嫩的双腿。那两团臀肉又鼓又翘地裹在内裤里,看得顾眠眼热,想也没想就蹲下去拉开他的内裤,掰开臀肉对着腿根又舔又吸,把臀缝周围一大片软嫩的地方都舔得湿淋淋。“好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嗯……”宁宜真被他粗暴淫靡的玩弄刺激得脸上发热,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握住双腿,被舔过小穴的一瞬间腰都软了,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撑着墙腿都在发抖,“别这样……啊!”顾眠把周围全都舔湿,故技重施又用口腔狠狠嘬吸粉嫩的穴口,直到美人的声音抖到不成样子,这才站起身来,急切地压在他身上,把性器释放出来对准那个地方:“乖,就在这里好不好……忍不住了……”“呜……”宁宜真根本没有出言反抗的时间,又硬又热的肉冠已经挤进了身体,随后是一整根的坚硬肉柱。后入的姿势更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形状,每插深一点宁宜真的腰都要抖一下,到最后几乎站不住,腰完全塌下来,勉强扶着墙,艰难喘息:“这样不行……”“乖老婆,坚持一下……”顾眠红着眼,看着美人翘着臀吃进肉棒的场面,感觉到性器一阵阵被暖热紧致的小穴吸夹,脊背都被吸得发麻,伸手掰开臀肉更深地往里顶,“这样太爽了……咬得好紧,和之前不一样……”“呜……”宁宜真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双手撑着门,张口发出无力的喘息,穴里更是拼了命地推挤。然而这种程度的挤压更好地取悦了插在其中的性器,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性器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吻性器上的青筋,顾眠只是顶在里面不动就被按摩得舒舒服服,握住他的腰仰头喘息,“裹得好厉害……老婆的飞机杯小穴好会吸鸡巴……”他不等宁宜真再挣扎,握紧了他的腰开始慢慢挺动。性器一下下在穴里进出摩擦,穴肉被磨得舒服至极,分泌出越来越多火热的爱液,包裹着进出的肉杵,越发黏腻顺滑。顾眠的挺动越来越快,感觉到小穴里很快变得汁水丰盈,忍不住恶意顶了顶他:“里面好滑,捅一下全是水……很喜欢是不是?”“呜嗯……”宁宜真被他捅得身体一下子绷紧,浑身都轻微颤抖起来,穴里更是猛然夹紧。顾眠被突然的夹弄刺激出了一声喘息,顶在深处看着眼前的景象,喉结上下滑动。美人撑在门上,上衣凌乱卷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往下一览无余,丰盈的臀瓣白嫩又圆翘,仿佛两团可口的桃肉,正紧紧抵在自己胯下含着性器,粉嫩的穴口仿佛一张小肉嘴勒紧,双腿颤抖着想要站直,每一下努力却都把性器咬得更紧。顾眠眼睛都发了红,拼命把这幅景象记在脑海,立刻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抽插:“对,就这样,乖乖站好被干……这就来干烂小穴……”“嗯、啊……”宁宜真被他一下下顶到门上,难以忍受的快感冲击全身,用额头抵住门,闭着眼小声呻吟。身后男人握着他的腰抽插,每一下都强劲有力,性器一次次捅开穴肉,每一下都撞上敏感的深处,连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进出间飞溅的汁水,几步之外隔着门就是不属于家的地方,只要想到就会耳尖发热,“你快点……”顾眠啪啪进出抽插,一边用力揉着他的臀肉抓弄,充分感受两团软肉的销魂手感,用力掰开把自己抵进去之后再把臀肉往中间挤压,感受性器被挤压的爽感,揉弄把玩到臀肉都粉红发烫,爽得连声喘息:“小屁股好软……好会吃鸡巴……吃进去夹得紧死了……屁股怎么这么翘,天生就该被后入,翘起来被男人揉着干……”玄关亮起暖色的灯光,勾勒出两人亲密纠缠的身影,美人撑在门上,双腿分开,白嫩的臀肉高高翘起,被身后英俊的年轻人抓着臀瓣又揉又撞,粗壮狰狞的性器一次次捅开汁水淋漓的嫩穴,还要喘息着说粗话刺激他:“喜不喜欢这样?老婆水都流了一地,东西都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布满香汗的肌肤都变成粉色,腰受不住地频繁往下塌,却被身后的年轻男人用力捞起来,只能往后翘着臀,几乎是被钉在性器上承受一下下的进出。快感如同滔天的浪潮直接没顶,宁宜真几乎不知道自己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臀瓣在被不断撞击,撞一下身体就拼命抖一下,眼前一阵阵发白,勉强喘息着求饶:“不行了……不行……去床上……”“先在这里射一次,乖,先吃一次……”顾眠咬着牙加快速度,揉着臀瓣掰开,性器一次次捅开汁水丰沛的媚肉,在又裹又吸的穴肉里咬着牙猛撞,“爽死了,好想一直插在里面……一直……呃,吸得紧死了……”玄关的温度极高,美人腰背上沁出亮晶晶的薄汗,两团软肉已经被玩得可怜兮兮泛红,布满淡红的指印,再往下的穴口含着黏腻水液,几乎被撑到极限,拼命吞咽着粗大深红的性器根部。顾眠被美妙销魂的嫩穴夹出了一身热汗,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流,几乎溺死在快感中不愿松手,裹在软穴里拼命挺动:“好喜欢老婆的小穴,爱死了……鸡巴爽得要化在里面了……快来了,老公射进去好不好?”“不、啊!衣服……”“衣服早就脏了……”顾眠上身往前压,贴住了他,强迫地捏住宁宜真的下巴和他接吻,“地上都是你的水……舌头伸出来,乖乖的给老公吃……”“呜、呜……”宁宜真无法反抗,被他吸住舌头,同时被一记深顶刺激得泪眼朦胧,舌尖微微吐出,顾眠也伸出舌头,肉舌在空气中和他湿淋淋地交缠,“好乖……嫩死了,全身上下都这么嫩,穴里也像有小舌头在舔……唔、好吃……”“变态……”宁宜真听得耳热,挣扎着用手肘去撞他,被他一把拉住。顾眠吸够了他的舌尖,把他往后扯了两步,防止他撞到门上,调整好姿势之后拉住美人的双手往后,开始一下下更加猛烈地操弄他。这个姿势需要极强的腰力和耐力,性器进到极深的深度,快感如同电流鞭打神经,宁宜真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双手却都被禁锢住挣脱不开。顾眠一只手牢牢拉着他的双手手腕,一手按着他,挺着腰在小穴里快速冲刺:“好紧、突然好紧……是不是完全动不了?好乖……忍一下,老公马上就射给小穴……爽死了……”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顾眠胯骨一下下重重拍击软弹的臀肉,时不时停在最深处拼命抵着臀肉往里碾,顶在富有弹性的臀肉上舒服享受。宁宜真在他激烈的操弄之下几乎崩溃,然而根本无处可逃,小穴被无数次摩擦到酸麻不堪忍受,媚肉软烂地裹着性器,乖乖接受欺负和操干,晶莹的体液不断从缝隙中流出,顺着腿往下流。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几乎快晕过去,实在难以忍受,声音都被撞得破碎,拼命求他:“不行、真的不行、呜……快点射……”这个姿势需要极强的腰力和耐力,偏偏顾眠为了应对高强度的电竞训练而刻意锻炼过身体,一直这么操下去也不在话下,为的就是逼出美人的恳求。他闻言啪一声狠命顶住软臀,越发胀痛的性器裹在媚穴里又顶又磨,拉着美人手腕不放,催促他:“求我,求我就射给你,快说,求老公射……精液射烂小穴……”“求、嗯……”宁宜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每说几个字就要大口喘息,声音发抖到极致,“内射、射给我……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好听话……要来了,上面也张嘴吸住……”顾眠心里发热,松开禁锢他的手,把他按到一边的柜子上,伸手探进他的口腔,双指插在里面搅弄,与此同时狂风骤雨一般在嫩穴里猛烈抽插进出。宁宜真几乎浑身软成一滩水,紧紧握住家具的边角,才没有滑下去,泪眼朦胧含着他的手指,承受他在穴里的连续冲刺:“呃、呜…………”顾眠手指玩着美人的嫩舌,下身在媚穴里冲刺,终于一记极深极重的顶弄,性器全根没入,胯骨紧紧抵住丰盈粉红的臀肉,享受着肉穴的挤压侍奉,埋在最深处的软肉里酣畅淋漓地激射出精液:“射了……射了!都射给老婆的小穴……”“呜…………”穴心被肉冠重重碾住之后喷射,宁宜真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白,舌尖无力含着男人手指,小穴抽搐夹紧了突突射精的性器,身体绷紧,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带着泣音低吟,“到了…………”射精的过程舒爽漫长,顾眠一边射一边还用手指在他口中顶弄,性器往深处顶时手指也往深处插,强势地完全占有他,胯骨紧紧抵着蜜桃般的臀肉,感觉着肉穴激动吸榨着精液,粗重喘息着紧贴美人湿滑的身体,感受他因为自己持续的灌精而不住轻颤:“鸡巴被小穴吸着射爽死了……好爱老婆……还在吸,老公魂都要被吸出去了……”精柱把敏感嫩肉击打得发麻,高潮的小穴不断连绵抽搐着裹住射精的肉棒,宁宜真的意识有几秒钟都近乎涣散,每次回过神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在抵着深处狠狠喷射,仿佛是想把两次见面之间积累的浓精都发泄出来。等到顾眠低吼一声狠狠往里一顶,舒爽地射出最后几股,他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在了柜子上,沙哑着声音恳求:“不行了……好累……”随着他的动作,性器也稍微退出,一大股浓白的液体立刻随之涌出来,从红肿穴口顺着往下,沿着粉嫩的腿缝往下流。地上已经根本不能看,各种体液滴了一地,连柜子上都被溅到几滴。空气中满是情事过后的炽热淫靡,顾眠又缓了十几秒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抽出来。他把宁宜真的头发小心理顺,把人抱在怀里,满足地往浴室走,低头亲他的额头,又快乐又得意:“乖老婆,体力越来越好了,还有力气说话……马上就洗澡好不好?”退出来的性器还半硬着,裹满黏糊液体,宁宜真大腿紧贴着那根东西,走路摩擦间感觉到又有硬起来的趋势,伸手用力扯住他的耳朵:“今晚不许再做了。”“呃……”顾眠的尾巴瞬间耷拉下去,低沉声音咕哝着,显然很委屈,“我都表现这么好了……”宁宜真扯着他耳朵稍微一转,顾眠立刻再也不敢多说,乖乖给他拉着,一声痛也不敢喊,把他抱去清洗。浴室里温暖的水声哗哗作响,偶尔响起一个年轻人不满的声音,仿佛某种急切求抚摸的犬类。直到回到卧室,顾眠把老婆放进被子,自己也钻进去抱着他,这才找回了点压制他的感觉,勒着宁宜真的腰质问他:“快说,今天主动亲我是什么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奖励你。”宁宜真看他一眼,在他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是你要的?”顾眠才不会说自己期待的奖励其实只是摸下头或者喂个饭,闻言噎了噎,抵着他的额头恶狠狠道:“那也不能随便亲人。”“你不喜欢吗?”“你还问,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顾眠在他的耳朵上又舔又咬,焦躁地控诉他,“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你能不能快点考虑好,快点答应和我在一起?”宁宜真靠在他暖热的身体上,耳尖被细密湿热地舔舐,舒服得升起困意,闻言伸手捧住顾眠的脸。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却换了个话题:“我不是因为你今天打得好才奖励你。”顾眠一呆,看着他神色平静的漂亮面孔,心怦怦直跳,随即听到他轻声道:“因为是你,你想要的我都愿意给你。下周我就可以搬过来。”顾眠愣怔了足有两三秒,忽然掀开被子兜头一裹,将两个人全都裹在里面,在他脸上身上激动地乱亲,宁宜真立刻皱着眉往外推他。两人在床上打闹,布料发出簌簌响动,室内一派温暖春意,将寒风严严实实挡在外面。窗外是C市的夜晚,城市灯光像珠宝一般闪闪流泻,一切都温柔而又美好。无尽的夜色绵延向深处,城市另一个角落,某间烧烤店里,姚瞬和身边的HT、LMG队员说说笑笑,对准桌子上的美食咔嚓拍了一张,上传社交平台。【@HT_Shun:无“眠”之夜……[图片][图片]】 8睡梦中被攻C嘴,红唇嘬吸T马眼,被按头深喉吞精 两人度过了心意相通的甜蜜一夜,第二天顾眠起了个大早,依依不舍把宁宜真送走,临别时拉着他的衣袖叮嘱:“搬家公司我找好了,今天之内就会联系你,你有事随时都要跟我说,我训练一结束就会看。下个月的赛程也发给你了,先去B市,再去……”他已经反复说了一路,此刻还在喋喋不休,宁宜真觉得他简直像是那种咬着主人衣服不让出门的狗狗:“知道了。”他回到家,安安稳稳开了直播,成串的弹幕抓紧他还在启动游戏的机会,踊跃地和他聊天:【欢迎回来,ZZ休息得好吗?】“嗯。”摄像头的画面里,宁宜真似乎心情不错,唇角带着柔和的笑意,“我去看了LMG对HT的比赛。”弹幕有几秒钟的寂静,随后瞬间爆炸。【?????】【我也去看比赛了,和老婆最近的时刻呜呜】【奶奶,你的cp死灰复燃了……】【昨晚Yawn表现超好,首五杀帅爆,没在ZZ老婆面前丢人嘻嘻】【顾眠在吗?出来脸红】之前休赛期的花边新闻已经过去几个月,许多人早就淡忘,根本没料到宁宜真会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全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宁宜真却似乎对粉丝凌乱的心情毫无所觉,态度坦然地打开了游戏,偶尔回复弹幕:“嗯,玩过战巅。去看比赛是因为被送了门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丝看他回应,简直受宠若惊,立刻叽叽喳喳和他聊起来:【老婆你喜欢LMG还是HT?】【战巅哪个区?什么段位了?】【LMG的打野不就是上次看ZZ看脸红的那个纯情少男吗?】【又勾起了我的回忆,我要翻出硬控一分钟的视频再看一遍】……HT基地里,姚瞬打开了主播ZZ的直播回放。昨晚在C市的夜风中看着他的那个人,长得好看,姿态低调,安安静静站在顾眠身边,却忽然一下说出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隐痛。聚餐时他一直都在强颜欢笑,心中回想好几次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想说服自己只是巧合却根本做不到。那个主播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说那句话,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心里对顾眠的真实想法?顾眠本人是否知道?他们的关系又到了哪一步?无论如何,只要好好操作,这件事绝对能让电竞选手的职业生涯毁于一旦,昨晚那条社交媒体内容就是一个精巧的引子。姚瞬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手上拖动着ZZ的直播回放,想要寻找细节和证据。然而当他看到ZZ主动说出去看了比赛,不由一下愣住了:“……直接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停止快进,看着画面上的人从容不迫地操作,听着键盘声密集作响,心焦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宁宜真专注看着屏幕,冷光反射在眼底,战斗的间隙还能抽空看一眼弹幕:“LMG和HT都有喜欢的选手。”【老婆喜欢谁?】【啊啊啊老婆喜欢Yawn吗?】姚瞬屏住呼吸,一颗心提了起来,就听宁宜真淡淡道:“LMG的打野Yawn,还有HT的AD白辰蕤,他们都是很有天赋的选手。”冷淡的声音好像只是随口点评,然而又似乎别有深意,仿佛是在对什么人发出嘲弄。姚瞬瞳孔猛然缩紧,死死咬住了牙关。……曾经让Yawn看到脸红的主播去看了LMG比赛,还在直播中公开表达对Yawn的欣赏,态度坦荡毫不遮掩。春季赛正在如火如荼进行,这样的新闻无疑是紧张比赛中的放松小甜点,各家粉丝立刻开始乱舞。【Yawn神,冷静,这一定是HT的阴谋】【楼上笑死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赌这个直播切片能控顾眠至少两小时】【这个主播太迷人了吧我的天,说话的时候我心尖都跟着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果然是要蹭Yawn的热度】【梦粉又来了,要蹭的话当时你正主丢人话题度最高的时候为什么不蹭?】【坦坦荡荡承认了才说明没什么,只是对选手的普通欣赏,况且ZZ还说喜欢HT的白队呢】【老婆只是在和我们聊天,连你正主账号都没关注,别假想敌了】【我知道你们是在解释ZZ的清白,但看着你们把我cp都解释没了还是感觉好悲伤】【我不管我就要磕!】【我有个大胆的猜想,ZZ老婆跟谁玩过战巅?被谁送了门票?】【LMG对HT那天晚上,赛后两队聚餐Yawn神没参加,瞬瞬主页发了动态的】热度持续发酵,姚瞬发的动态也慢慢开始涌入小批量的粉丝,怀着各种心态询问顾眠当晚为什么不在。顾眠知道了这件事后简直咬牙切齿,忍着气在另一座城市打完了比赛,回来之后打电话控诉宁宜真:“你说喜欢我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加上那个姓白的?”“我后天就搬过来。”宁宜真根本不理他,“不需要帮忙,你在基地好好训练,周末休息的时候再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顾眠一下忘了自己原本的话题,心怦怦乱跳,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基地的床上翻了个身,大着胆子叫:“老婆。”“怎么了?”“没什么,就是叫一下你。”顾眠听着他冷冷淡淡的声音,心里美得像吃了蜜,“真真老婆。”一向又凶又冷漠的打野此刻声音黏糊得让人浑身发麻,宁宜真淡定道:“你快睡吧。”怎么可能周末才回家,宁宜真搬过来的那一天晚上,顾眠结束了训练,在深夜赶回了家。看见客厅里还没拆完的箱子,他嘴角疯狂上翘,先偷偷开了卧室门,确认床上熟悉的人影正在呼吸平稳地睡觉,这才赶忙去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顾眠在客厅和各个房间里转了转,看到宁宜真带来的物品和痕迹,幸福到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明明已经是凌晨,他却完全没有困意,小心翼翼爬上床之后点开一个小夜灯,坐在旁边看着宁宜真的睡脸。灯下看美人,极为昏暗微弱的光线里,宁宜真平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折射出阴影,洁白肌肤泛着光泽,软红的嘴唇闭合着,睡得恬静安然。顾眠忍不住用手去拨他的睫毛,然后去摸精致的鼻尖,在软嫩嘴唇上来回轻抚。这次他的力度把握得恰恰好,轻盈得如同羽毛,美人丝毫没有察觉,仍在静静沉睡。顾眠用指尖一点点碰触那张精致的脸,竟然有种自己在触摸不被允许接近的艺术品的心虚感。他看着宁宜真睡衣领口露出的白皙脖颈,不知不觉间蠢蠢欲动,睡裤里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看着也能硬……”顾眠忍不住唾弃了下自己,干脆拉开睡裤,把性器掏了出来,拿了纸巾靠在床头,打算看着宁宜真的脸发泄出来。然而由奢入俭难,他套弄了半天,出了一身汗,却怎么都射不出来。美人安然熟睡,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身边偷偷做这样的事,顾眠咬着牙,把性器往他脸颊上凑了凑,深红的性器前端流水,模样狰狞,映衬着雪白脸颊,画面十分香艳。顾眠立刻就来了感觉,浑身发热,冲着他的脸加快速度撸动性器:“嗯……好乖,好可爱……保证不弄脏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寸之外就是细嫩的脸颊,性器越发激动,柱身上青筋凸显,下方囊袋一阵阵发紧,一个不小心仿佛就会把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沾染得细腻肌肤全都是,连睫毛和嘴唇都挂满罪恶的液体……顾眠根本停不下脑补,在亵渎的刺激感之下更加兴奋。然而就在此时,宁宜真竟然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变成面对他的方向侧睡。“……!!”顾眠眼睁睁看着他的脸颊贴着肉棒蹭了过去,细腻的触感让性器兴奋得猛然一跳,浑身都仿佛过电一样酥麻。美人此刻几乎是贴着性器睡觉,红唇近在咫尺,温热吐息一下下喷洒在柱身上,他脑子一乱,再也忍不住,握着性器顶上了宁宜真的嘴唇:“给老公磨一下,轻轻的……”流着水的前端在软嫩嘴唇上来回轻蹭,晶亮的前液把红唇沾染湿润,那种软嫩的触感让人根本把持不住,做这种近乎猥亵的事更是多了无数的刺激感。顾眠完全昏了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握着自己的肉棒顶开了他的嘴唇,甚至用手配合着把齿关撬开,方便肉冠往里顶。熟睡中的美人唇舌完全放松,轻而易举就被粗壮的东西进入。粉嫩的嘴唇被撑开,肉冠被纳入湿软高热的地方,顾眠低头看着这一幕,拼命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用手快速套弄露在外面的粗长柱身:“好小好热……”实在太小了,宁宜真的嘴完全被撑满,软嫩的口腔内壁黏膜从未被这样下流侵犯,又暖又热包裹着冠头,舌头也被迫抵住了冠头上的小眼。顾眠浑身舒爽得一阵阵激灵,明知道应该赶快退出来,然而实在是情欲上脑,忍不住摸着他的脸颊,低声哄他:“宝宝,老婆,吸一下好不好……就吸一下……像吃果冻一样吸……”“……”宁宜真睡梦中似有所觉,虽然还在睡,却真的将双颊稍微收紧,嘬吸住了口中的肉冠。顾眠舒服得浑身都一个激灵,难以置信看着他:“老婆怎么梦里也会给鸡巴口交……呃、含得好紧……”他继续快速套弄自己的柱身,配合着宁宜真时不时一下的嘬吸,快感越发堆积,忍不住挺着腰在他嘴唇和口腔来回进出。他动作克制,不敢往深处进,只把肉冠反复退出来再顶入。冠头深红水亮,裹满了口腔黏液和淫汁,把嘴唇沾染摩擦得越发红润,动作间发出细小的一下下规律响声。恰在此时宁宜真又是一下嘬吸,肉冠泡在暖热的黏液里被口腔紧紧裹住,顾眠爽得身体哆嗦了一下,差点翻着白眼被他吸出来,忍不住更深地把肉冠喂进去:“好爽,精液差点被吸出来……老婆好适合吸鸡巴……”洁净如冰雪的美人无知无觉,睡在男人的胯下,被一根粗壮的性器插在嘴里,摆成淫荡的姿势却不自知,睡梦中或许以为在吃什么甜点,乖顺地嘬吸粗硬龟头,甚至用舌尖抵住马眼嫩肉轻微摩擦。顾眠看着那张艳丽面孔贴在自己胯下,柔嫩口腔含着肉棒,红唇往外溢出黏液,兴奋得无以复加:“呃……小舌头在舔、来回舔马眼太爽了……又在嘬龟头、不行、好想射……”柔嫩口腔里已经含满了火热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往外流,顺着唇角把下巴和脸颊都沾湿。顾眠挺着性器,让冠头反复进出,看着宁宜真无知无觉地躺在枕头上,张口乖乖吞吐,脊椎爽麻充满快感。他越发激动,完全昏了头,拉起他的手,尽量小心地按在下方囊袋上,带着他的手按揉蓄势待发的肉袋,与此同时挺着腰将龟头顶在他口中,舒爽得长声喘息:“呃……手好嫩,揉得好舒服……要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就不想想他该醒了,宁宜真心中无奈,抽出手来用力拍了他大腿一把。顾眠惊得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冷汗出了半身,狼狈地从他口中退出来:“你、你醒了……!”口腔里全是咽不下去的唾液和体液,嘴唇和下巴都湿漉漉的,能感觉到空气的凉意。宁宜真捂着自己的唇,没有立刻吐出来,眼里含着倦意淡淡看了他一眼。顾眠立刻僵在了原地,羞愧又结结巴巴:“我错了……对不起,弄醒你了……我再也不敢了……”那根东西还硬挺上翘,裹着晶亮的液体挺在空气中,几乎就在射精的边缘。宁宜真不声不响地坐起身,到他大腿中间,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低下头去,含着口腔里的黏液再次含住了那根坚硬肉棒的前端。顾眠看着他过来时心中就有预感,却难以相信,等到龟头被软热的口腔主动含住,脑子里轰地一声,差点直接缴械,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美人主动的侍奉极为贴心,黏热口腔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嘬吸紧裹龟头,软嫩舌尖顶着马眼深深舔舐,在肉冠下方的敏感处来回磨蹭,发出一下下的细腻水声。美人伏在自己腿间柔顺地服侍肉棒,口腔和舌头简直是为此而生,黏腻的红唇紧吸着肉棒上下吞吐,不时停下来嘬吸舔舐,与此同时握着下方柱身套弄。刚才那点爽感相比之下简直微不足道,顾眠被刺激得仰起头,死死抓住枕头,本能地向上挺腰往他嘴里顶:“不行……太爽了……要射了,松开……”宁宜真闻言停下吞吐,收紧嘴唇让肉冠从紧致的红唇里滑出来,几乎发出轻巧的“啵”一声,仰脸看着上方神情动摇的顾眠,满口都是黏液,声音都有些含糊:“射进来。”“什么……”顾眠几乎怀疑他在梦游,然而下一秒宁宜真低下头,再次用口腔吞进了肉棒,更加激烈地上下吞吐,这次不仅是肉冠,幅度已经到了大半截柱身。柔嫩嘴唇和口腔紧箍着柱身上下套弄,含着黏液一下下拨弄着青筋,几乎形成一个严丝合缝的肉套,顾眠受不了地抱住他的头,低吼着配合他,裹在柔嫩口腔里顶弄:“为什么、爽死了……老婆……呃……口交好爽……”色情的水声一下下噗嗤作响,无数黏液被捣出来又形成更多,把肉棒裹得湿黏坚挺。宁宜真被他控着头吞吐,感觉到鼻端都是浓郁的男性气息,自己也逐渐发情,努力放松口腔和喉咙,将粗硬的性器越吞越深。直到感觉喉口被顶住,他也没有停下,而是富有技巧地用喉咙的条件反射去夹紧他,很快听到年轻男人动摇的喘息:“呃、太深……喉咙在夹……”宁宜真努力往下吃,与此同时抬眼看他。美人面色泛红,媚眼如丝的眼里含泪,黏软的红唇含着他的肉棒几乎到根部,口腔和嫩舌还在紧吸着柱身裹弄,喉咙一夹一夹刺激着龟头。顾眠瞬间被刺激得发了狂,抱着他的头用力往下按:“忍不住了……这么想吃就都给你……乖乖给老公深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呜……”宁宜真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任男人一次次抱着他的头往下按,用喉管套弄进出的性器。口腔和喉咙变成了贴心又柔媚的第二个小穴,红唇箍着肉棒根部含弄,舌头贴着青筋,肉棒的每一寸都被侍奉得舒爽到极致,顾眠浑身都出了热汗,拼命控着他的头上下套弄,一次次顶进柔嫩紧致的喉管中享受肉棒被夹吸的快感:“喉咙嫩爽死了……想要精液是不是?嗯?老婆太会吸了,上面下面的小嘴都天生就该吸着鸡巴……要来了……马上就射给你……”“呜……”宁宜真闭着眼忍受,面色泛红,浑身发热,死死按着他大腿,任他按着自己的头疯狂套弄,拼命吮吸住口中的肉棒,一次次被顶到喉咙也夹紧龟头。终于顾眠一个用力,将他死死按到了底,性器享受着软嫩细窄喉咙的夹弄,猛然勃跳两下,舒舒服服喷射出了精液:“射了!射了……都给我吞下去…………”宁宜真被迫含弄到了性器根部,感觉到喉咙嫩肉被顶住喷射,精液一股股往下滑落,为了不被呛到,只能尽力拼命吞咽。喉咙蠕动着裹住肉棒一夹一夹,刺激得顾眠更加舒爽,低吼着持续喷射:“还在射,都被嫩喉咙吸出来了……精液都给乖老婆吃……”一股股一团团的浓白精液直接滑落进入食道,宁宜真知道他射精时间很长,今天却格外鲜明地感受到这一点,到后面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吞咽得喉咙都轻微发疼,只能推开他,稍微退出来一点,只含着他的肉冠,任他往口腔里射:“唔……唔……”到了这种程度竟然都没翻脸,竟然是真的想吃,顾眠心里发热,喘息着看着他的脸继续射,在紧热口腔的裹吸下舒舒服服射出了最后几股,猛地从他嘴里拔出来,肉冠带出一线白液:“爽死了……乖,张嘴给我看……”宁宜真根本不理他那点恶劣的性癖,用手背挡着下半张脸,把口腔里黏糊糊的精液一点点慢慢咽下去,又缓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带着媚意:“你回来干什么?”顾眠的色情要求被无视,下一秒见他刚吃完自己精液就换了话题,整个人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茫然地看着他:“我、我想见你……你没发消息,我怕你太累,搬进来不顺利……”“我也很想你。”宁宜真仰起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下,打断了他的话,随后越过他的身体下了床,自顾自去刷牙了。顾眠摸着嘴唇,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所有一切,终于脸色慢慢涨红,神思不属了好一会才草草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冲进浴室去找他:“老婆……” 9深夜和老婆视频发情下流,抵着屏幕上的睡美人狠狠 春季赛火热进行,LMG势如破竹,继续一路连胜斩获积分。由于循环赛制,LMG和HT即将再次进行对局,两队积极备战,很快有人发现顾眠在外区顶级分段排位赛中连斩MVP。战绩被曝光之后,粉丝一片喜气洋洋。【眠神这赛季状态真的太好了,像吃了枪药一样猛】【LMG定海神针说这些?出道五年归来仍是血C】【Yawn神的核心C位真的没话说】【期待LMG的第四个春季赛冠军奖杯!转发抽奖许愿!】一想到家里就住着老婆,打比赛都更有动力,顾眠整个人仿佛打了鸡血,状态超常得让队友和粉丝纷纷咋舌。一周后的HT主场W市,万众瞩目之下,HT对LMG2:3不敌,遗憾败阵。败方MVP给到了HT队长兼ADC白辰蕤,赛后的败者采访中,记者提问:“本赛季HT的状态似乎有点低迷,白队有什么想说的吗?”“状态上,HT或许确实没有表现出最佳状态,但也达到了赛前的预期。”白辰蕤很有风度,“目前HT确实在经历一些问题,我们会尽快调整。”【翻译:不是HT状态不好,是LMG超常发挥】【Yawn确实最近跟疯了一样】【心疼瞬瞬,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调整?白队这是在暗示什么】赛后两队再次聚餐,这次全员到齐,顾眠趁着姚瞬离席去厕所,把白辰蕤叫到包间的小阳台上:“听说姚瞬以前是打野?”白辰蕤意外:“是,队里需要他转中单。你问这个干什么?”“随便问问。”顾眠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宁宜真也知道这件事,“那他打野玩得好吗?”“……”白辰蕤无语,“我还以为你变细心了,是我想多了。”“你什么意思?”“没。”白辰蕤心想真是傻人有傻福,“你谈恋爱了吧,太明显了。”“关你什么事?”顾眠嘴硬,直接转移话题,“你们HT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不上不下的。”白辰蕤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最终才道:“没有根据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顾眠意识到他有隐衷,也不再问。两人沉默了一会,顾眠道:“你平时老嘲讽我干嘛?”“谁嘲讽你了。”白辰蕤没想起来,“那肯定是你干了值得嘲讽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直播看谁你也管?”“?”两人面面相觑,几秒之后都逐渐反应过来。然而就在心中的猜想完全成型之前,一个人从后探头:“眠神?白队?你们不会在这里约架吧?”来人站在阳台边上,表情仍是笑嘻嘻的,正是姚瞬。这下也没法继续说了,白辰蕤看他一眼,眼睛深处有些厌烦,越过他先一步回了室内:“没,你们聊吧。”“……”顾眠没有错过他的表情,心中某根疑虑的神经微微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随口对姚瞬抱怨,“白辰蕤心眼怎么这么小?”“毕竟我们今天输了比赛啊大哥。”姚瞬无奈一笑,往前走到栏杆边缘,接替了白辰蕤的位置,想和顾眠继续聊天,“白队就是这样,不高兴了连我也不理……”“算了。”顾眠看着他的脸,不知为何失去了谈性,转身也往阳台外走,“我先回了。”早春的夜风吹来,身后房间里是热闹聚餐的队员,姚瞬看着白辰蕤和顾眠一前一后回了房间,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另一边,正在直播的宁宜真也被弹幕告诉了比赛结果。【报!!LMG3:2再次拿下HT!!Yawn神赛点局打出四杀,双斩MVP!!】【好气,又让这个狗男人装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粉都知道宁宜真所在的城市,按理说离W市不远:【今天打满了BO5很精彩的,老婆没去看吗?】宁宜真最近在玩一款新的高难游戏,许多考验心态的关卡需要一遍遍试错重来,粉丝看得十分心疼,他自己却始终从容平静,耐心地一次次尝试,几乎有些乐在其中。直到结束了一局对局,他才抬起头,随口道:“没有去,我搬到C市了。”他换了直播环境,粉丝早就猜测他是搬家了,此刻终于听他确认,不由激动:【啊!!我和老婆同城了!!】【主播一般什么时间出门啊?好想偶遇】【C市的风水养人,必不会让老婆玉减香消】【和LMG战队同城了……我的cp越来越不像造谣了呜呜】眼看着Yawn和主播ZZ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多,Cp粉狂喜乱舞,把每一个细枝末节找出来仔细分析,试图分析出两人有可能认识的结论,光是脑补就已经幸福万分:【理性讨论,Yawn有没有可能已经认识了ZZ】【两人现在在在同一个城市,电竞圈和主播圈又有重合,只要一方有心肯定能认识】【可是ZZ老婆真的在主播圈子里吗……好多主播都透露过,想和ZZ合作但是从来都约不上】【ZZ自己玩过战巅,被朋友送过比赛门票,说明起码身边有关注电竞行业的朋友,个人觉得希望还是很大的】【楼上都太保守了,难道没有可能是Yawn早就私联了老婆,自我介绍,又送了门票让老婆亲眼目睹自己的帅气五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私联这个词用得妙哈哈哈哈】【前面的,我更大胆,大家还记不记得跟HT的Shun双排撞车事件,虽然当时粉丝吵得很厉害……但当时Yawn带的那个中单手速超级快,有人怀疑是青训生的程度……细思极喜!!】【笔给你们,你们写你们写】……春季赛当前,电竞选手背负着极大的训练和备赛压力,饶是一向放肆的顾眠也知道轻重,专心准备比赛,已经好多天没有回过家。每天训练结束,他都会在睡前和宁宜真打个电话,问问对方今天做了什么,再讨要一句老婆的晚安。然而恰好这几天他训练结束的时间有些晚,宁宜真和他打着电话,精神不济,困倦之下睡着了。屏幕里映出他安静的睡脸,乌黑柔软的发丝陷在雪白的枕头里,睫毛仿佛小刷子一样纤密,清冷的气质被中和,显得格外柔软。他睡着的样子太好看,顾眠眼睛发亮,立刻咔咔截图,而后忍不住用指尖来回在屏幕上滑动,露出傻笑而不自知:“好可爱。”美人的睡颜十分静谧,完全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孔一动不动,呼吸绵长又平稳,似乎就算被人侵犯玷污也会无知无觉地沉睡下去。顾眠仔细打量他脸上的每一寸细节,看着柔嫩的嘴唇,很容易就想到数天之前自己对着这张睡颜做了什么,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下腹慢慢开始发紧。身体简直是出了问题,又或者是被下了蛊,只要看到那个人就会脸红耳热,平常不训练时有点空隙也都在想着他,从红唇里冷冷淡淡说出的话他每一个字都想照做。顾眠心跳加快,视线死死盯住屏幕里的熟睡的美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伸手下去抚摸,一点点抚慰自己胯间的性器。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肉棒很快硬了起来,轻微的快感蔓延到全身。房间里光线昏暗,一片安静,对着一方小小的屏幕发情就显得格外荒唐,比当面自慰更有一种难堪和羞耻。只是这次再如何激烈都无法吵醒心上人,顾眠放心地将两条长腿敞开,靠在床头,把自己调成静音,另一手拉开睡裤掏出自己的性器,喘着气撸动肉棒:“唔……又硬了,都是因为你……”屏幕里的人连呼吸声都很好听,一下下绵长又规律,静静睡着,似乎什么事发生都不会被打扰,可以接住任何脏污的情欲。顾眠的呼吸越发急促,套弄自己的那根东西,肉柱激动得青筋凸起,从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让撸动的动作变得越发顺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乖、真可爱……”顾眠闭眼仰着头,舒服得一阵阵闷哼,听着宁宜真的呼吸声,胡思乱想着许多过往的香艳画面,“好想你……想吃了你……”这个人曾经被他抱在怀里,双腿敞开,露出汁水淋漓的软穴紧紧吃着他的肉棒,被他拼命冲刺也只会抱着他承受。明明那么清冷的人,床上却柔顺又诱人,被顶到舒服的地方时眼睛都会微微眯起。那口软穴简直会吃人,有生命一样裹着肉棒来回蠕动,吸精液的时候媚肉一动一动,层层叠叠箍着肉棒根部往上挤压,每次都刺激得他魂飞天外。“乖死了……”顾眠咬着牙,越发用力地套弄自己的性器,手掌里的肉柱狰狞粗壮,柱身上凸出数根青筋,被黏液裹得晶亮,“下次就在睡着的时候干老婆,从正面插进来,把你干醒,把小穴射烂……”顾眠静了音,宁宜真什么都听不到,兀自安静睡着,根本不知道他在这边正下流地幻想着自己打飞机,套弄间发出一下下的黏腻水声:“呃、不够……好想被老婆的飞机杯小穴裹鸡巴……嫩肉太会吸了……好想做,比完赛就把你锁在床上做三天三夜,让你哭着求我……”顾眠越说越兴奋,手指拼命撸动,摩擦着柱身青筋,性器舒舒服服被握着套弄,快感却总是差一点。他鬼迷心窍,把手机拿下去贴住胯间的性器,一瞬间就更加兴奋:“睡得好乖……怎么这么乖这么干净,跟从来没被干过一样……实际上两张小嘴都吃过老公的鸡巴了,吸过好多好多精液……”肉冠抵着屏幕上的红唇来回碾磨,顾眠回忆着之前被美人唇舌侍奉的香艳情景,浑身发热,握紧自己的东西拼命套弄:“上次给老公吸龟头太舒服了,小嘴又嫩又热,使劲嘬着龟头不放,舌头还会顶马眼……”“深喉爽死了,下次再主动给老公吸鸡巴好不好?老婆的嫩喉咙太会裹鸡巴了,爽飞了……”年轻男人性感磁性的低喘回荡在房间里,充满火热难耐的情欲,黏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粗大深红的肉棒被叽咕叽咕地撸动按摩,越发舒爽地胀大,紧紧抵着手心。顾眠咬紧牙关,看着屏幕上的脸,什么胡话都一股脑说出来:“宝宝的脸嫩死了,好想射在脸上,射完再插到老婆嘴里,让小舌头伺候着舔鸡巴,把龟头里的精液吸干净……呃、好想射,要出来了……”他拼命撸动,动作几乎快出了残影,数十下狠狠套弄整根肉棒之后终于发出闷哼,深红肉冠抵着屏幕上的红唇狠狠勃跳两下,仿佛真的陷入那销魂软热的包裹,马眼一张,喷射出一股股股浓白:“射了……嘴张开,都吃下去……喂你吃老公的精液……”精液噗噗喷射,顺着屏幕流到纸巾上。屏幕上熟睡的的美人睫毛、鼻尖和红唇都被浓白的精液沾满,往下流过脸颊,仿佛真的被当面玷污,画面十分香艳。顾眠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边射一边剧烈喘息,肉棒死死抵着屏幕上的静谧睡颜喷射,龟头在宁宜真的鼻尖和红唇上一下下抵弄:“还在射,乖乖吃精液……好爽……这么漂亮的脸都被老公射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纸巾很快被射满,气味淫靡,顾眠不管不顾地射了个痛快,拼命喘着粗气,边射边一下下顶着屏幕,完全就是个不堪发情的下流变态。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散去,他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赶紧心虚擦掉屏幕上挂着的白液。等他里里外外全都清理干净,看见自己不知何时不小心碰到了按钮,解除了静音,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仔细听着宁宜真的呼吸,确认他还在睡觉,这才敢凑到屏幕前柔声呼唤:“老婆?宝宝老婆,快醒醒……关了灯再睡觉……”“嗯……”宁宜真确实没被打扰,小睡得舒服又安逸,被他叫醒之后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朦胧又困倦:“……你怎么看了这么久。”顾眠耳尖通红,心虚:“不、不知道,我就看着你发呆,没看时间。”他那点演技,连揭穿都谈不上,宁宜真一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事,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戳了下摄像头,低声道:“傻狗。”短促又慵懒的两个字传过来,顾眠听得浑身发麻,看着他的指尖,仿佛自己的额头真的被戳了一样,尾巴都夹起来了,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又有点变硬,忍不住故作凶狠地凑近屏幕瞪他,掩饰自己的害羞:“……你骂我?”“喜欢你。”宁宜真三个字就打败他,又欣赏了一会年轻男人傻乎乎的表情,这才抬手关了灯,在黑暗里轻轻道,“好好比赛,然后快点回来。”画面暗了下去,顾眠怔怔看着屏幕,一颗心又满又热,心中充满了动力和期待,低声承诺:“我一定会拿冠军的,我要把它送给你。” 10用身体犒劳打野,被猛C激S到红肿软烂,手口并用求饶 【@战巅新闻喵:战争之巅x0xx年春季赛常规赛正式收官!@LMG电子竞技俱乐部以14净胜分的战绩高居常规赛积分榜首,以头号种子身份锁定季后赛席位,@LMG_Yawn第三次收获春季赛常规赛最有价值选手!信念不灭,征程再启,让我们拭目以待十天后的季后赛~】“常规赛第一只是开始。”宁宜真道,“LMG的目标只有一个,是春季赛冠军……唔……”他没说完就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掌捂住了嘴,整个人被往后一带,靠上了温热健壮的怀抱。水花哗啦啦直响,顾眠从后面抱住他,羞恼地冲他低吼:“别念了!”“明明说得很好。”宁宜真唇角含笑,侧过头,扯了扯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来和自己接吻。常规赛结束,时隔将近一月,两人终于再次见面,小别胜新婚,空气里都透着黏糊甜蜜,鸳鸯浴洗得活色生香。浴室里水汽缭绕,两道喘息彼此交织,热水一波波荡漾着亲吻皮肤,两人在浴缸里紧贴着亲密,剧烈的动作把水花不断推挤出浴缸外。若隐若现的水雾里,年轻男人的喘息声慢慢变得粗重急切,含着欲求不满,片刻只听到宁宜真喘着气,勉强挤出几个字:“别在这里……去床上、啊!”“今天除了这一句,都不会再听你的。”顾眠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嘴唇,拿了件浴袍盖住他,抱着他大步往外走。两人一路往下滴着水,从浴室到卧室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然而谁都已经顾不上这些,和对方相拥着跌入大床,陷入新一轮的亲吻纠缠。紧张的赛程终于告一段落,无数思念和难耐的情欲迸发出来,烧得性器硬胀发痛。顾眠压着宁宜真凶狠亲吻,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顶在他腿间,腰肢耸动,一下下磨蹭他的性器和会阴,粗喘着表达自己的心意:“好想你……今天晚上别想睡……”“……嗯……”宁宜真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仰着头,被男人湿热的舌头一下下侵犯口腔。下身被一根热乎乎沉甸甸的肉柱顶住来回磨蹭,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热,穴口在一下下摩擦中变得湿软,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柔嫩温热,只是紧贴着美人磨蹭就有无限的快感,顾眠像只精力旺盛的大狗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拱来回蹭,拼命亲吻嘬吸他的舌尖,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卷走吞下,粗红的性器顶着他小腹一下下抵弄:“这里也好软……全身都可以给老公操……”年轻的男人喘息粗重,抱着他翻来覆去亲蹭,宁宜真被有力的手臂箍住腰,根本躲不开,仿佛变成了大狗爪下最心爱的玩具。滚烫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吮吸到胸前,他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一边乳尖倏然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快感瞬间攀升,整个人被刺激得死死仰起头:“呜……!”“甜死了……”顾眠埋到他胸前,含住一边可爱软嫩的乳头嘬舔,一手快速来回拨弄另一边。他刻意吸舔得很响亮,水淋淋的嘬吸声音毫不收敛,听得人脸红耳热。敏感的地方无法承受这种级别的快感,宁宜真腰都挺了起来,浑身一阵阵发软,拼命喘着气推他:“嗯别……好、痛……”“坏老婆,还装。”顾眠把他两边乳头都玩得粉嫩硬挺,又紧紧含住猛嘬了一下才放开,眼睛里满是炙热的占有欲,直直看着他,神情桀骜又得意,“痛了你其实更爽,更兴奋是不是?”他说着就往前挺腰,粗暴地把自己往里顶,穴口早就动情湿软,毫不费力就被撑开,水润的软洞将肉冠吞弄了进去,随后是大半截炙热坚硬的肉棒。宁宜真呜咽一声绷紧了身体,顾眠用力按着他的腿,一眨不眨地看着连接处,在里面小幅度地抽动,感觉着性器被又热又滑的肉壁紧紧裹住,爽得喉结上下滑动:“呃……又夹住了,还是这么会夹……今天绝对要干你一个晚上……”“闭嘴……”宁宜真耳朵发热,下一秒就被他压住,狠狠往里一顶,眼泪都被顶了出来,“呜!”“我不,就要说,今天就要干死你……”顾眠已经开始了顶弄,捧着他的脸在脸颊上胡乱亲吻,急切得像发了情的大型野兽,“紧死了,动不了,小穴再放松点……”美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喘息越发破碎,顾眠咬着他脖子上的细腻皮肤又舔又磨,下身急切地一下下顶弄。肉穴被久违的快感唤醒,摩擦了几下就滑出大股爱液,黏糊糊地裹着性器紧紧吸咬。顾眠舒服得脊背都在发麻,死死压在他身上一下下挺动,激动得手都在发抖:“里面流了好多水……你也想我对不对?呃、舒服……在往里吸鸡巴……乖乖的,舌头伸出来给我亲……”长久的分别和渴求激发出了年轻男人兽性,宁宜真被他强势的力道顶得头晕眼花,感觉到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几乎真有自己是在被犬类压制着侵犯的错觉。粗热的肉杵顶在穴里凶猛地进出摩擦,每动一下都牵扯出无数快感击中全身,他受不住地拼命喘息,几乎听不到顾眠在说什么,很快被抬起下巴吸住了舌头,被吮吻得泪眼朦胧:“嗯、唔……”“乖,好乖、老婆,好嫩……”顾眠拼命吸他,下身裹在湿淋淋的穴里疯狂捣弄,享受着湿滑媚肉的吮吸,不时从嗓子里发出低吼,“紧死了……鸡巴被吸得好舒服……好想每天都做,每天都用小穴乖乖给老公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东西顶弄的动作比往日粗暴,些微的痛意却让快感更加鲜明,宁宜真承受着激烈的进出,勉强伸手扯他的头发:“慢点、别……”“慢不了、小穴在吸……按摩着鸡巴好爽……”顾眠一边干他一边低头啃咬着他锁骨,咬红之后用舌头用力来回舔,刺激得美人肩膀都蜷缩起来,“老婆全身都好嫩……里面太会夹了,怎么操都好舒服……”床上景象淫靡又混乱不堪,年轻男人紧紧压在美人身上,耸动着公狗腰激烈操弄,美人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腰间,随着动作一下下绷紧,腿间黏糊糊的嫩穴一下下吃力吞咽粗大的肉柱,从交合处溢出无数晶亮的热液。两具身体热汗淋漓地紧贴,顾眠捧着他的腿猛干,深深嗅着嫩滑肌肤上的香气,几乎失去理智,挺着性器反复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喘息越发急促:“不行、要被吸出来了……里面吸得好厉害,先射给老婆一次好不好?先喂里面吃一次精液……”宁宜真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在他越发猛烈的撞击下泪眼朦胧,身体软成一滩水无法反抗。嫩穴在一次次的猛捣下颤抖瑟缩,流着水拼命包裹着推挤性器,仿佛小嘴凑在胯下吸舔,顾眠被吸得舒爽无比,看着身下美人无力反抗的模样,兴奋得几乎发狂,用手掌压住他白腻的小腹,啪啪耸动的速度快出了残影:“要来了……射给你、马上就射给你……射给老婆的小穴吃……”“不、别!”宁宜真失声惊喘,泪花一下子冒了出来,更鲜明地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形状,连逃都没法逃,声音带着哭腔,“别按……!”小腹被紧紧按压,湿淋淋的媚肉被迫更努力地挤夹,肉壁上裹着无数黏腻热液缠紧了性器,仿佛专用的飞机杯吮吸伺候着肉棒,顾眠爽得浑身一个激灵,死死按着美人的小腹,挺腰在淫软的媚穴里尽情冲刺:“紧死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呃……”“等一下、不要!嗯……”宁宜真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撞散了,想要拿开他的手臂,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小穴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内射快感而兴奋起来,抽搐着裹紧肉棒。顾眠流着热汗冲刺了数十下,啪一下顶到深处,用力按揉着美人的小腹,性器舒舒服服埋在媚肉里,爆发出数股精液:“呃……射了!小穴乖乖接住!”“嗯呜……!!”宁宜真被他挤压着顶到最深处,嫩肉被硬硕的冠头狠狠碾住喷射精液,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死死绷紧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射进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爽……”顾眠抵着嫩肉舒舒服服喷射,射几股就在里面顶一下,裹着精液的内壁又暖又黏滑,顶一下就会因为高潮泛起细细抽搐。他爽得低头吻住宁宜真,将舌头抵入软嫩的口腔来回舔舐,享受着上下两张小嘴的同时伺候:“还在射、唔、好舒服……”交合的腿间一片淫靡,美人双腿被掰开,香汗淋漓的腿根上挂满爱液,嫩穴被一根粗壮性器撑圆进入,只剩深红的根部露在外面。身上的年轻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挺动,下方囊袋抽动着一下下输送精液,把美人的身体刺激得连绵轻颤,被磨红的穴口随着动作可怜地吮吸根部。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浓白的液体零星往外溢,几乎能想象到里面是如何吮吸着激射的性器。大床上的两人紧密相贴,高潮漫长而舒爽,顾眠射得魂都要飞出去,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挺着腰拼命射完最后几股,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一头栽倒在宁宜真身上,黏糊糊地抱着他不放:“呼,爽死了……老婆……”他一动牵扯到穴里的性器,轻微摩擦间又产生无数快感,宁宜真正是不能被刺激的时候,一下子难耐地弓起了腰:“呜!别……”含满精液的小穴被刺激出又一波剧烈的痉挛,媚肉不满足地裹着肉棒继续按摩吸榨,顾眠立刻被裹得再次硬挺,在高潮小穴里恶劣地慢慢抽插:“什么别,明明里面一直在动,吸着鸡巴想要呢……一下就把老公吸硬了……”“不、真的不行……等一下……”敏感至极的肉穴被那根东西慢慢抽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宁宜真拼命仰着头喘息,软声求他,却被一记深顶顶到差点崩溃,“等、呜!!”“不等,就是要爽死你……”精力旺盛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休息,顾眠不管不顾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挺在黏腻暖热的穴里抽插,把自己的精液一下下捣出来,听着水声心里都在发热,“爽吗?高潮小穴被干得很舒服对不对?”过量的快感搅乱了大脑,宁宜真根本没办法思考,带着哭腔求他:“别、不、又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要高潮?好乖的老婆……”顾眠握着他的大腿,在裹满液体的媚穴里强势地啪啪顶送,数下冲刺后狠狠一顶给了他,果然美人哀声呻吟着绷紧了身体,绝望地登上了又一次高潮:“呜!!”“又到了……”顾眠紧紧搂着他,往里顶着享受痉挛,“好可怜,只能咬着鸡巴高潮……呃,吸得好厉害,又想射了……”高潮迭起的小穴几乎没有一刻停止痉挛,被玩得敏感软烂到极致,到最后随便怎么顶都会一阵阵剧烈抽搐,顾眠尽情压着他享受,在汁水飞溅的软穴里无休止地猛顶,被烂熟的媚肉狠狠裹夹,几乎爽到翻起了白眼。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穴里剧烈抽搐着吸吮肉棒,喉咙里声音却已经极其微弱:“不、唔……”“高潮小穴太会吸鸡巴了……”顾眠闷哼着在美人嫩穴里抽动数下,捣出无数热液后死死往里一顶,胯骨牢牢抵住红肿腿心,把性器全根抵入,“不行、要来了……攒了一个月的精液……要射了……射了!”随着他的低吼,性器马眼张开,顶着已经糊满精液的嫩肉又一次激射。身体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精柱击打,宁宜真死死咬着唇,痛苦地又一次迎来高潮:“…………呃呜……”穴里拼命绞紧,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肉棒,顾眠舒爽喷射,握着宁宜真的腰顶在最深处小幅度边射边顶:“爽死了、爽炸了……精液都射给你,把老婆的小穴射烂……”穴里的肉棒突突跳动,碾着敏感点激射,宁宜真几乎小死过去,有十几秒都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等他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视野还在一下下摇晃,上方的年轻男人眼珠发红,汗珠从发梢滴下来,一滴滴热汗砸落在自己胸前。滚烫坚硬的性器还在小穴里进出,每一下都酸麻得不堪忍受,宁宜真终于受不了了,抓着他的手腕用微弱的声音求他:“不行了、要死了……真的不能再做了……”“还早着呢,老公还有的射……”顾眠咬着牙,被他瘫软无力的香艳模样刺激得越发疯狂,一遍遍在软烂多汁的小穴里抽插,“小穴还在裹鸡巴,明显也想要精液……”“真的不行、不行……要烂了……”宁宜真欲哭无泪,被一下下操弄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小腹都开始发酸,拼命推他,沙哑地恳求,“里面真的不行……射到嘴里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看他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气息奄奄,似乎是真的承受不住,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找了个枕头垫在他头下,把性器挺到他嘴边:“那乖老婆自己吸鸡巴,老公射完就让你休息。”“嗯呜……”宁宜真终于解脱,闻言侧过头,急切地含住裹满液体的肉棒。美人双腿被操到合不拢,嫩穴已经红肿到极致,性器退出来时带出的一线精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他浑身各种淫靡的痕迹,粉红肌肤上满是香汗,整个人仿佛被玩坏的性爱工具,明明已经虚弱不堪,却还努力用口腔侍奉男人的肉棒,红唇乖乖吞下龟头,双手套弄柱身,舌尖抵着肉冠,把湿淋淋的热液吸吮干净:“呜、老公射吧……”肉棒上满是大量被捣弄成白沫的精液和晶莹体液,黏糊糊裹满了深红狰狞的柱身,全都被美人乖顺地吸吮清理干净。那种属于口交的湿热吮吸感独一无二,更别提柔嫩手掌还刺激着棒身,顾眠差点立刻就被他吸出来,抱着他的头往他嘴里挺,闷哼:“呃、好爽……再多吸一下龟头……使劲吸,老公要出来了……”宁宜真拼命调动起剩下的力气,收紧双颊嘬吸冠头吞吐,手掌握紧黏腻柱身上的青筋摩擦抚慰,最后吐出湿淋淋晶亮的肉冠,伸出嫩红舌尖抵住马眼,抬眼看着他含糊哀求:“射给我……”美人已经被他干到气息奄奄,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淫靡哀求着剩余的精液,红唇凑在深红性器上,舌尖抵着即将喷发的小眼,简直诱人到了极致,顾眠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狠狠按住了他的后脑,将性器插入他口中猛顶几下,低吼着在湿热口腔的吮吸中射了出来:“射了……把老公的精液都吃下去!”口腔被勃动射精的性器完全撑满,精液一股股喷进喉咙,浓白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宁宜真嘴唇被柱身撑开,喉咙一下一下吃力往下吞咽着精液。为了让他快点射完,他还用双手轻柔撸动着柱身,最后用手掌捧起囊袋,红唇嘬吸,试图把残精都吸进口中:“呜呜……”顾眠舒爽到差点翻起白眼,边射边在他口中抽插,抵着软嫩黏腻的舌面来回抽动,和囊袋被按摩的酥麻爽意:“好乖,老婆真的好会吸男人的鸡巴……一边揉下面一边吸龟头太爽了……还在射、呃,小嘴全都给我吃下去……”年轻而精力十足的身体久未发泄,囊袋里蓄满大量健康火热的精液,宁宜真捧着囊袋细细按揉,红唇裹着龟头努力嘬吸,闭着眼艰难承受,把源源不断射出的浓白精液全都吞进食道。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顾眠终于射完,大发慈悲地从他口中一下退出,发出啵的一声。就这样他还不满足,捏着宁宜真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看到红舌上糊着的残精,简直兴奋得要命,喘着粗气在他脸上和嘴唇上猛亲:“老婆……唔、唔……舒服死了……好爱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已经麻木了,放弃了挣扎任他摆弄,闭上眼昏睡了过去。……等到宁宜真再次恢复意识,看到窗帘缝隙里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真的搞了一夜……他心中生起深深的无力,想抬手都抬不起来,浑身每一寸都在酸痛,勉强睁开眼,看到顾眠心虚地趴在床边,显然已经过了精虫上脑的劲,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宁宜真看了他半晌,又闭上眼睛。“宝宝……”顾眠眼尖,一下就看见他醒了,以为他气得不想跟自己说话,心慌得赶紧扑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语无伦次,“没事吧?你睡了好久,我都给你洗干净了……我真的,就是太想你了……下次你直接咬我好不好?或者骂我也行……我错了,但是一个月不见,我、我真的……”他声音里的委屈和思念真挚到烫人,仿佛一颗心都能捧出来给自己。宁宜真躺在枕头里,任他拉着手,指尖在他手背上摸了摸。那个动作分明是柔软安抚的,顾眠一下子停住了,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秒,他听见美人低声道:“现在可以睡觉了?”床上的人声音极低,嗓音沙哑,显然已经疲倦到极致,却带着宠溺无奈,仿佛无论如何都会纵容小狗的主人。顾眠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幸福得几乎不敢相信,迅速关了灯,掀开被角躺到他身边。熟悉的气息包围过来,宁宜真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再度睡去。顾眠小心抱住他,闻着他头发上的香味,甜得心脏都在冒泡,唇角上扬怎么都压不下去,无声傻笑了半天,半晌才依依不舍地闭眼睡了。 11美人清晨服务,红唇软舌吸T,主动骑乘套弄榨出 【主题:战巅常规赛结束了,ZZ请了三天直播假……】【内容:LMG比赛日当天请假,LMG常规赛打完也请假,大胆开麦,老婆的作息跟那些已经公开的电竞选手家属一模一样!!】【可是LMG常规赛打完晚上还开庆功宴到很晚来着】【那你猜猜庆功宴之后的K歌局谁没去?又是谁第二天才转发战队的动态?】【我靠你们快看这个,刚才LMG的中单大方开了闲聊直播,提到这次LMG只放三天假!!】【不行了我要晕过去了】【我的造谣cp真到让我害怕……】【三天三夜会发生什么……啊啊啊啊!】cp粉聚集在各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发生着无数类似的讨论,纷纷激动乱舞起来。……常规赛和季中赛中间有十天间隔,但LMG只给了队员三天假,之后必须归队训练,备战季后赛。顾眠缠着宁宜真在家里没羞没臊地做了两天,连电竞房都没有放过,把他按在平常直播的桌子上,从后面分开他的腿插进来,死死压着他,喘着气啪啪顶弄:“好热,老婆的水都流到桌子上了……粉丝全都看见了,怎么办?主播怎么吃鸡巴都要直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兴奋起来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甚至还会故意忍着不射,恶劣地把做爱的时间拉长,宁宜真这两天腿几乎没合拢过,穴里的精液清理完又被顶进来射进新的,连饭也是坐在顾眠腿上吃。到了第二天的深夜,他终于受不了了,扯住顾眠的耳朵:“不许再做了,今天就到这里。”顾眠已经很熟悉他的态度,知道他这样表现才是真的拒绝,乖乖抱着他,明明体型比宁宜真大了一圈,却还要埋在他肩膀上拱来拱去:“那我们明天去约会好不好?偷偷的。”“你想去哪里?”“你想试试玩赛车吗?我带你去,可以不用预约,在室内,有各种保护措施……”顾眠给他描述了一通,“然后我们再去C市最高的旋转餐厅,选好位置的话可以看到海……”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上和耳边,宁宜真听他絮絮说着话,几乎快要睡着,眼睛都困倦得慢慢合上:“好,都可以。”“好乖好乖……”顾眠紧贴着细腻光洁的肌肤,忍不住又有些意动,轻轻咬他的下巴,“那明天早上做一次再出门好不好?”“……”宁宜真感觉到小腹又被灼热坚硬的东西顶住,无奈地睁眼看他,“你怎么又?”“我看着你就特别想做……控制不了……”顾眠已经喘着气在他身上顶起来,肉棒隔着轻薄的衣料依然热度鲜明,“老婆让我顶一下……我不进去……”炙热的身体一下下贴蹭,身体已经被高浓度的性爱改造得敏感到极致,立刻就被刺激得一阵阵发软。宁宜真深呼吸,用力一扯他耳朵:“自己去浴室。”这个人精力简直旺盛到可怕,身体素质又好,天生就适合需要极强专注和体力的职业。宁宜真知道早上不满足他一次恐怕不能顺利出门,于是打定了主意由自己主导,想让顾眠射得快一些。到了早晨,他醒过来,把闹钟按掉。顾眠就在身后揽着他的腰,冲着他侧睡,好像折腾够了终于安静下来的犬类,眉宇间都是满足放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男人呼吸的气息极长,一声声心跳规律有力,肌肉线条被一线晨光勾勒,十足赏心悦目。宁宜真看了一会,用力把他推成平躺的姿势,这才坐到他双腿之间,拉开了他的睡裤。束缚被解开,露出由于晨勃而半硬的性器,深红的一根尺寸可观,哪怕主人依旧在沉睡仍然精神不减。宁宜真伸手握住为他套弄,动作轻柔又细致,很快就让那根沉甸甸的东西越发硬挺,冒着热气抵住自己手心。与此同时上方的顾眠皱了下眉,从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宁宜真跪在他腿间,又慢慢为他撸动几下,用手掌捧着蓬勃脉动的柱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粗硬的肉冠。舌尖湿热而柔软,一下下贴住肉冠来回摩擦,很快就用晶莹的黏液裹满了冠头,湿淋淋挺在空气里。宁宜真把整个圆硕又肉乎乎的冠头舔湿,又用软舌缠着黏腻地绕了几圈,抵住肉冠下方的连接处稍微用了点力舔弄。这是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顾眠一下发出了更清晰的呻吟,就在醒来的边缘:“呃……”他在男人胯间跪好,用手捧着那根肉柱,红唇含住柱身一口口嘬吸,用舌尖梳理和撩拨柱身上浮凸的青筋。那里面蕴藏着蓬勃的热力,每被拨动一下性器都会跟着轻微跳动一下。宁宜真伸出湿滑的舌头,紧贴着整个柱身来回舔舐,把柱身用津液裹得湿润晶亮,这才张口含住了肉冠,用手捧住囊袋,开始上下摆动头部,用口腔为他含弄:“嗯、唔……”顾眠只觉得下身被湿软灵活的东西仔细伺候着,肉棒上每一个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顾到,舒服得魂飞天外,下腹一阵阵发紧,身体发热,随后更是被纳入了湿热紧致的肉腔来回套弄。他低喘着,勉强睁开眼睛,借着熹微的晨光,看到心爱的人正跪在自己胯间,双手揉弄着囊袋,含着性器吞吐侍奉,不由瞪大了眼睛:“……!”美人用精致的红唇和软舌侍奉着粗壮狰狞的性器,一下下吃得啧啧有声,本就艳丽的五官更添了淫靡香艳,看得人口干舌燥。性器裹满了湿润黏液,一下下顺滑进出柔嫩黏热的口腔,被紧紧吸裹,还被舌头反复打圈舔舐龟头,顾眠爽得腰都挺起来,强忍着才没有按住他的头猛顶,紧绷着劲腰发出低喘:“老婆怎么主动在吃鸡巴……等下、太爽了……”宁宜真捧着性器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一想到里面有多少精液就觉得止不住的心累,越发体贴地用柔软手心捧着那两团一下下揉,配合着节奏摆动头部,把他的性器往里吞。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黏汁顺着唇角往外流,把肉柱裹得完全湿红,顾眠爽得不住喘息,舒舒服服享受美人的伺候:“呃、为什么、等下……怎么突然给我口……爽死了……”宁宜真闻言停下了吞吐,红唇含着肉冠嘬吸,与此同时抬眼去看他,舌尖贴着肉冠在小眼上蹭了蹭,轻声吐出两个字:“想吃。”这下谁还能忍得住,顾眠反应过来,胸口剧烈起伏,低喘一声,伸手控住他的头往胯下一按:“乖老婆……想吃就都给你!”肉棒一下顶进口腔,随后开始了快速密集的顶弄,宁宜真双手撑住他的大腿,承受着他的动作,努力收紧双颊吸紧肉棒,脸都因为吃力而微微泛红:“呃、唔、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腔里满是黏滑的热液,随着动作从唇角被捣出向外飞溅,肉棒一次次在软嫩的口腔内壁和舌头上摩擦,加上美人时不时的卖力嘬吸,顾眠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低吼着在湿热口腔的吮吸下痛快射了出来:“射了……早晨最浓的精液……都给我吃下去!”“呜、咕……”性器顶在口中,勃跳着一股股射精,浓白的精液充满口腔,由于姿势和角度不能直接滑进喉咙,而是顺着唇角往外流。宁宜真努力裹紧突突跳动射精的肉冠,一边吮吸一边努力把精液往下咽,指尖把流出来的都擦拭干净,“呜…………”顾眠边射边被他吮吸,浑身都酥麻了,忍不住按着他的头上下摆动,套弄小半截肉棒,舒舒服服在口腔里激射:“乖死了、呃、在吸龟头……这么想吸老公的精液?还在射、都给你……”晨勃的肉棒被美人服务,人都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舒服得像是在做梦。顾眠射完有好一会都喘着气,根本回不过神:“呼……好爽……”那根东西显然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宁宜真等他缓过来,伸手再次套弄两下,把湿漉漉满是黏液的肉柱握在手心,从他胯间坐起来。顾眠眼睁睁看着他爬到了自己身上,下意识扶住他的腰,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老婆……”“你乖乖的。”宁宜真打断他的话,握着那根肉棒找准位置,主动对准了自己的后穴,一点点慢慢坐了下来。性器裹满口交后的湿滑黏液,被连续操弄了两天的肉穴也早已敏感动情,宁宜真努力放松身体,慢慢把肉柱吃进了穴内。随着那根硬热的肉杵撑开身体,身下的年轻男人也被刺激得仰起了头,火热的手掌握紧他的腰:“呃、好紧……”这样坐下去简直有种身体被劈开的错觉,宁宜真喘息着,片刻后才逐渐适应,开始慢慢摆动身体,上下吞吐后穴里的肉棒。穴里的媚肉被摩擦几下就越发湿滑,层层叠叠裹上来娴熟地吮吸性器,顾眠被一下下套弄,四肢百骸都流过舒爽,看着身上的美人摆动腰肢,一下下主动把自己的性器往身体里吃,握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把他往下按,满足地喘给他听:“紧死了、呃……好舒服……”晨光中的美人身上只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扣子敞开露出洁白细嫩的胸口。他的脸颊还因为刚才激烈的淫弄而泛着粉,此刻正咬着唇忍着喘息,按着身下男人的小腹一下下往下坐,嫩穴每一下都努力含进大半根肉棒。那根东西每次从穴里退出来时都比上次更加湿滑,在空气中激动得一跳一跳。水声已经响亮到羞人,顾眠握着他的腰享受,两条伸开的长腿都在时不时绷紧,显然被套弄得极舒服。随着美人把那根东西越吃越深,他也开始逐渐往上顶腰,喘着气一下下顶他:“好爽,坐一下里面就夹一下……大早上就坐在老公身上用小穴吃鸡巴……不行,紧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穴一下下套弄肉棒,穴口被反复摩擦进出,流着湿淋淋的爱液箍紧了粗大的肉柱,每一寸都被反复重重摩擦。宁宜真身体越来越发软无力,头都在发晕,再也忍不住声音,一下下坐下去,拼命把那根东西往里吃,感受着火热的肉柱一次次撑开穴肉,既舒服又难耐:“想要……给我……”美人的声音此刻已经沾染了情欲,软糯又勾魂,和平时冷冷淡淡的模样判若两人。顾眠心头火热,死死掐住他的腰和胯骨,用力把他按下去:“想要就再放松点,别咬这么紧,让老公的鸡巴顶到里面……”“嗯呜……!”宁宜真被他猛然往下按,小穴一下把那根东西吞到了深处,眼角一下子泛出泪花,撑着他的腹肌拼命喘气,“太深了……”“你自己要的……”层叠的嫩肉被刺激得拼命哀哀吸夹,顾眠掐着他的腰,死死顶在深处享受,把手伸到他软臀上拍打揉捏,按揉着臀肉来夹弄肉棒,“想要就自己吃,乖老婆,吃给我看……”宁宜真闭着眼拼命喘息,身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好不容易适应了新的深度,闻言晕乎乎咬着唇,开始就着这个深度上下套弄。美人双腿分开,坐在年轻男人的胯间一下下扭动腰肢,从后面看去,纤细腰肢下就是弧度诱人的白软臀瓣,正在前后摇动,划出优美轻软的弧线,一下下套弄着身下男人深红怒挺的肉棒。黏腻的水声一下下作响,露出来的穴口像个黏糊糊的小肉嘴,拼命箍着性器吮吸吞吐,宁宜真摆动着腰,为了让他快点射,还含着性器用小屁股打着圈,让肉棒转着角度顶弄体内最深的地方,主动用深处的嫩肉裹夹,被顶得细细颤抖也不停下,一边扭一边发出几不可闻的含糊娇喘:“嗯、好舒服……”以顾眠的耳力怎么会听不见,他看着香汗淋漓的美人主动扭着腰肢,一下下用小穴主动套弄性器,仿佛急切地索求精液,兴奋得胸口不住起伏,眼睛发亮地死死盯着他,闷哼着往上顶:“好可爱、好可爱……自己扭着屁股在吃鸡巴,乖死了……小穴好会按摩鸡巴,精液要被吸出来了……不行,要出来了……让老公顶一下!”性器被汁水充沛的媚肉连续按摩,加上过分香艳的视觉刺激,很快就开始轻微勃跳,做好了射精的准备。顾眠配合着他往上轻揉慢顶了一会,看够了美人淫荡的姿态,终于伸手扶住他的胯骨。宁宜真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掐住,下一秒就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得东倒西歪:“啊、嗯!!”“呃、舒服……”顾眠有力的腰胯绷紧,一下下往上顶撞,在湿淋淋的媚穴里快速进出抽插,“是不是特别爽?宝宝吃累了吧,乖乖吸着鸡巴就行……老公顶死你……”视野一瞬间开始剧烈动荡,激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宁宜真被钉在火热的肉杵上根本无法逃脱,整个人都被他一下下顶起来,勉强抬起一只手,用手背竭力挡住呻吟。顾眠看着他像风中落叶一样的可怜样子更加兴奋,拼命往上顶着,一下下操开湿热嫩滑的媚穴:“真的舒服死了……根本躲不开是不是?好可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呜……”肉体拍打声一下下十分响亮,宁宜真撑着他的身体承受一下下的向上撞击,嫩穴吃力吞吃着粗大肉棒,每次都被全根捣弄进出,晶亮的爱液从穴口往外飞溅。软嫩雪白的臀瓣已经被撞得粉红,中间的小穴被摩擦得汁水四溢。宁宜真被他激烈上顶,几乎保持不住平衡,撑着他的腹肌含着泪,还在努力吸夹穴里的肉柱:“嗯、快……”“太快?还是再快点?”顾眠咬着牙,绷紧有力的腰胯,掐着他一下下向上撞击,啪啪撞击粉臀,“再快点是不是?呃、飞机杯小穴好紧……从上往下吃鸡巴真的爽死了……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粗大火热的性器在穴里强势猛烈地进出摩擦,每一寸媚肉都被疯狂搅弄,快感让身体极度发软,宁宜真身体前倾,控制不住软倒在他胸前,勉强撑着他胸口,泪眼迷蒙,勉强挤出几个字:“唔、不行了……射……射给我……”“好……一起高潮……把老婆射到高潮……要来了……”顾眠大汗淋漓地在媚穴里啪啪顶弄,抓住美人的软臀又揉又拍,数十次深深上顶之后终于啪地一下,劲腰几乎都离开床面,把宁宜真整个人都顶起来,双手死死陷入丰腴软嫩的臀瓣,整根性器享受着湿滑的媚肉吸夹,顶着最深处射出精液:“呃……射了!射满你……晨勃的精液都射给老婆的小穴……”“呜!!”宁宜真被他狠狠顶到深处,小穴紧紧夹住射精的粗壮性器,颤抖着绷紧身体,跟着高潮了,“嗯……又被老公内射了……好舒服……”他今天从头到尾都异常主动,连偶尔泄露出的喘息和回应都更加勾人,裹满了精液的穴肉还在一下下抽动夹吸,顾眠被刺激得喷射得更加起劲,握着他的腰在深处边射边顶,舒爽得喉结上下滑动:“呃……射得舒服就再给你……全都给我夹住!”性器舒舒服服往里灌精,囊袋一下下抽动着往上输送精液,两人久久维持着紧密相贴的姿势,交合处已经黏腻得一塌糊涂,整张床都变得不能看,房间里的气味更是淫靡。直到甜美的高潮结束,两人才相拥着倒在一起,顾眠射得通体舒畅,慢慢把自己退出来,回味地喃喃:“太爽了……射了好多……”这还是他好不容易努力的结果,宁宜真趴在他胸口,还在细细喘着气,自己都能感觉到穴里还在一阵阵抽搐着吸吮,平复了呼吸之后拍了拍他:“去洗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为什么……”吃早饭的时候顾眠还在思索,一边吃东西一边盯着桌子对面的宁宜真打量,咽下最后一口食物之后大胆猜测,“宝宝,是不是想到要跟老公去约会特别开心?”他浑身都散发着餍足的气息,问话时眼睛深处都在发亮,宁宜真看他一眼,懒得说话,移开视线仰起头把牛奶喝了。顾眠直到出门都还在猜,受挫好几次,心中的猜想越来越成型,最后终于狠狠抓住他,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气呼呼地喊道:“你就是想把老公精液早点吸出来是不是!?”幸好这是一梯一户,否则他喊这么大声,全世界都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宁宜真被他喊得耳膜都在发痛,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你又不是不喜欢。”…………由于约会选择的地点都比较封闭,顾眠又全程注意保护他,两人并没受到任何打扰,甜蜜放松地约会了一天。归队的时候顾眠简直是一步三回头,宁宜真站在家门口,目送他离开。温柔的灯光勾勒出美人穿着家居服的身影,浑身都被情事浇灌得微妙柔软,仿佛他和他身后的光就是最让人安心的归宿。顾眠心口发热,都已经走到了电梯边,又忍不住像颗炮弹一样冲回来,一把将他抱住,拼命吸着他颈窝里的香气,把他死死往怀里按:“想把你装到包里带走……”紧张的季后赛即将开始,怀里的人是赛场上万众瞩目、势头凶猛的打野,此时却像个人型狼狗一样恋恋不舍地拱着他。宁宜真仰起头,和他接了个缱绻又安抚的吻,边亲边抬手一下下摩挲他的后背。直到男人焦躁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宁宜真这才松开了他,轻声对他许诺:“去吧,我会好好看着你。” 12赛场后台冲突/连夜赶来温柔抚慰情绪低落的打野“看着我。” 顾眠回了队,把不能每天黏着老婆的痛苦全都化作打爆对手的动力,训练强度之大把队里的理疗师看得心惊胆战:“眠神,咱们考虑每天少练俩小时吧?”由于长时间久坐和高强度的手部动作,打了几年的老选手几乎身上都有各种损伤,顾眠已经是健康状态相对较好的选手,但训练时间长了也能感到手部比前几年更容易疼痛酸胀。他看着屏幕嘴硬:“没事,这几天手都没感觉。”“等你有感觉了那就晚了。”理疗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叫经理了。”顾眠看了下训练时间表,待会是和中单双排,不由无奈:“待会我打节奏慢一点好吧?”他在这里和理疗师掰扯,另一边的W市,同样进入了季后赛的HT战队基地里,白辰蕤结束了一局游戏,不动声色地将手腕收进袖子里。剧烈的疼痛泛上来,他脸色都微微变了,说话的声音却很平静,对和自己双排的辅助道:“等我下,看五分钟消息。”辅助闻言很警觉,立刻侧过头看他:“白哥,你不是手疼吧?咱们可以歇的。”“没有。”白辰蕤平静地把手展示给他看,甚至忍着疼痛动了动,“我就是看下手机。”辅助审视地看了他两秒,退出了游戏排队:“行。”……季后赛群雄云集,根据赛制,LMG和HT将在季后赛的第五场比赛中再度相遇。比赛当日,HT一转常规赛的低迷劣势,3:2力克LMG。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局,面对攻势凶猛的LMG中野,队长兼AD白辰蕤避其锋芒,采用转线策略把LMG上下路抓得措手不及,拿下首胜。LMG开局受挫也并未灰心,立刻强势打断HT节奏,抢回主动权连下两局,率先到达赛点。然而接下来,HT节奏一变,下路配合默契,战术稳扎稳打、细水长流,用默契细腻的运营拖到了大后期,一点点蚕食了LMG节奏,随后的第五局,HT趁热打铁,在LMG尚未找出对策时赢下比赛。场馆里掌声和欢呼不断,姚瞬取下耳机,心情舒畅,脸上带笑,转身想和白辰蕤击个掌,却见他正好转头去和辅助说话,笑容不由微微一僵。赛后握手环节,他随HT其他队员一个一个上去跟LMG握手,来到顾眠面前时忍不住笑意明显:“眠神。”顾眠一向脾气都写在脸上,打输了心情不好,哪怕熟人也别想看到好脸色,和姚瞬快速握了个手,轮到白辰蕤的时候冷笑问他:“今天玩心脏是吧?”白辰蕤的手腕和指节还在隐隐作痛,闻言并不答,伸出拳头,示意他从握手改成碰拳。顾眠和他碰了下,皱着眉看他走远了。两队分别往台下走,白辰蕤依然一言不发,手腕缩在袖子里,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为了拖崩LMG,HT必须慢下节奏,最后两局游戏都有将近四十分钟,连续操作对手的负担极大,此时的疼痛几乎难以忍受。理疗师就在休息室等着,他越过尚在兴奋讨论的队员,快步往前走,却被姚瞬拦住:“队长……”此时恰好走到了队伍公共休息区的角落,白辰蕤冷冷看着他,姚瞬凑上来,低声道:“这场赢了……说好的,之前的事会一笔勾销……对吧?”“晚点再说这些。”白辰蕤想尽快摆脱他,姚瞬却理解为他在故意回避,一时着急,冲动地拉住了他手臂:“你不会想反悔吧?HT还需要我,你不是最有大局观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辰蕤恰好被他拉到受伤的那边手臂,整个人都一僵,痛得一瞬间后背上冷汗涔涔,咬着牙想甩开他,痛楚之下来不及控制音量:“别碰我!”他忍耐的样子太明显,姚瞬看着他,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想,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冷漠含着敌意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姚瞬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回过头,发现来的人是顾眠。他心脏怦怦直跳,电光石火之间忽然萌生出一个恶毒的计划,转头急切道:“眠神,你来得正好,快让白队别激动……”顾眠冷着脸,闻言果然走过来。姚瞬心中一喜,手上死死拉着白辰蕤不放,后者痛得话都说不出来,额头上都出了汗。他心中毒液流淌,这个时候只要顾眠介入,随便拉扯一下白辰蕤,矛盾很容易就可以放大……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睛睁大了——顾眠走过来,却停在了两步之外,与此同时看也不看他,转向了白辰蕤:“你还能行吗?”姚瞬心中重重一跳,还在强撑:“白队,眠神,你怎么……”“你先别说话。”那种一直以来的微妙不适终于被直觉捕捉到,顾眠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眼睛始终看着白辰蕤,“要不要人帮忙?”“……”姚瞬僵在了原地,而白辰蕤终于喘匀了气,另一只手抓住他,缓慢坚定地把他的手掰开,目光已经冷到了极致,一字一句道:“你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的僵持很快引起了经过的工作人员注意,顾眠随便喊住一个人:“能不能去叫下HT的医生。”白辰蕤自己靠着墙角坐下,姚瞬僵硬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脏狂跳,背上渗出了冷汗。顾眠吩咐完了人转过身来,抱臂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怎么回事?后台打架?”还有机会,只要堵住白辰蕤的嘴……姚瞬脑中急转,抢先道:“没什么,队里的一些事情而已,也都还没确定……”“现在确定了。”白辰蕤道,声音里透着疲惫,“我回去就会跟经理说。你要是还想打,就下去打次级联赛吧。”“!”姚瞬难以置信看着他,整个人肉眼可见慌乱了起来,“你没有证据……HT还要打比赛……”“二队,青训。”白辰蕤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就算找不到中单,也有像你一样,宁愿转位置也要上来打的人。”他这句话结结实实刺中了姚瞬,后者脸上又红又白,脸色扭曲,那张老好人的脸终于露出了愤恨的神情:“转位置……是啊,我就是宁愿转位置也要打……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你们这种天才,根本没体会过一点点爬上来有多难……”顾眠一言不发看着,不知道HT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姚瞬崩溃地自言自语,说完后又勉强冷静了下来,转向了顾眠,神情阴鸷,语速不稳:“眠神,你帮我和白队说句好话吧?你说话这么有分量,这么牛x,大家都向着你……你帮我劝下他,别冲动……我要是走了,很多事就都藏不住了,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早就和那个xxxx的主播搞上了吧?”他先后被顾眠和白辰蕤两人刺激,情绪起伏太大,已经有点控制不住理智,嘴角不住抽动,口中说出的都是污言秽语。短短时间内已经有人围了过来,顾眠闻言脸色瞬间变了,死死瞪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别听他的。”白辰蕤头疼,“Yawn,冷静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脑子,不会动手。”顾眠冷冷看着姚瞬,用深呼吸平复了心里的暴戾,在心里默念宁宜真的名字,这人竟然到这时候还存了刺激他动手的心思,“他到底干了什么事?”周围已经有工作人员跑过来,HT的医生也马上赶到,白辰蕤实在没法在这里说,没受伤的手伸出来,做了个拿钱的动作。顾眠一下子懂了:“……赌?”“你没证据,私下跟你举报根本不算证据……”姚瞬看见HT经理跑过来,急得直接上去揪住顾眠的领子,“你跟谁是兄弟?你见死不救?他跟你有什么交情,你就听他说话?我马上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姚瞬!”白辰蕤厉声打断他,从来沉默稳重的队长难得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厌恶,“你再说一句,谁也不会帮你了。”所有人都聚集过来,七手八脚拉开姚瞬和顾眠。顾眠保持了冷静,始终一动不动,脸色极度难看。医生把白辰蕤扶起来,HT经理则满头大汗疏散了围观的人:“麻烦大家别看了……眠神,这到底怎么回事,找个空房间大家谈谈吧?”…………白辰蕤被送去急诊,临走前坚决要求在下场比赛之前换掉中单。LMG和HT两位经理神情凝重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先让顾眠回去,并且务必对这件事保持沉默。事情被严格保密,然而无数经过的工作人员都看见了,仍然有爆料传到网上。由于当天的比赛是LMG落败,涉事的三个人中又是唯一的LMG成员顾眠脸色最差,无数流言纷纷而起。【@战巅吃瓜哥:季后赛最新大瓜!LMG2:3不敌HT,打野Yawn后台和HT下野发生冲突!据说HT的队长已经进了医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入季后赛,LMG和HT的对局必然是关键剧情点,宁宜真没有告诉顾眠,自己飞过来看完了比赛,赛后在场馆外迟迟等不到LMG的车出来,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给顾眠留了言,几个小时之后终于等到了对方的电话。“……”LMG战队下榻的酒店里,顾眠站在窗前,嗓子干涩沙哑,勉强挤出几个字,“发生了点事……你下播了吗?”“我知道。”宁宜真一字一句回答他,声音温柔又坚定,“我来看你了。什么时候可以见你?”十几分钟后,两人在酒店的大堂碰了面。顾眠拉着宁宜真回房,一路上都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生怕松开手就会消失一样。宁宜真被他捏痛,却并没出声,只是安安静静跟着他。等回到了房间,顾眠带上门,转过身一声不吭地抱住了他。他抱得很紧,几乎要把宁宜真按进怀里,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箍着无法挣脱。宁宜真闭上眼睛,并不反抗,在他怀里安静地呼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几乎能听到年轻男人的心脏正在急促地沉沉跳动。房间里极其安静,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顾眠才慢慢松开手,低下头埋在他颈窝,声音紧绷:“发生了好多事……”他声音里透着疲惫,经过了一晚上高强度的精神集中,又经历了意料之外的冲突,此刻已经精神紧绷到极点。宁宜真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坐去沙发上。房间里只开着落地台灯,顾眠把他抱起来,自己坐进沙发,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像个孩子紧紧抱着玩具一样抱着他不松手,在他胸口深深呼吸。昏暗的灯光下,美人肌肤上传来丝丝缕缕的香气,身体温热而柔软,抱在怀里就有熟悉的安心踏实感,让那些无处发泄的烦闷和焦躁都有魔力般地稍微平复了。顾眠稍微打起了精神,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皱着眉,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心里很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宁宜真的介入,顾眠更早察觉到了姚瞬身上的问题,今晚并没有插手HT两人之间的冲突,成功避开了关键的剧情崩坏节点。在系统预见的崩坏发展中,姚瞬想必成功激化了白辰蕤和顾眠之间的矛盾,再加上白辰蕤的手伤作为导火索,宁宜真随便都能想出十几种方式让顾眠动手。崩坏的剧情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已不可考,宁宜真手放在他后颈和脑后轻轻按揉,轻声叹息:“白队的手伤怎么样?”“有点严重,季后赛肯定不能上了。”没有哪个电竞选手不会对伤病的话题感同身受,顾眠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你看到比赛了,HT是故意拖着我们打的,他又是AD,手的负担很大。”“那姚瞬?”“HT经理看着,也去医院了。”顾眠一想起这个就烦躁,拼命抱紧他,心中涌上后怕,声音都焦躁发紧,“打个比赛而已,为什么要把别人当仇人?这就算了,他还盯上了你……!”“看着我。”宁宜真感觉到他过于急促的呼吸,立刻捧住他的脸,强迫顾眠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他脸上神情平静,声音里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你很冷静,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我。”美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纤长柔嫩的手指捧着脸颊,温柔又坚定的安抚让全身都放松下来。顾眠怔怔地看着他的脸,胸口一阵阵发热,喉咙被堵住,说不出话来。“顾眠。”宁宜真低下头去,与他额头相抵,轻声安抚他,“以后你会越来越强大,一定可以保护好我。”他的声音仿佛某种有魔力的咒语,顾眠听着他的声音,胸口满涨发热,巨大的感情一瞬间冲破了堤线,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吻粗暴又急切,仿佛要通过啃咬和疼痛来确认什么才是真实,急促的鼻息几乎遮掩了唇舌交缠的细微声音,激烈到唇角都往外溢出银丝。宁宜真被他按着后脑,只能努力承受,被刺激得眼尾都发了红,几乎有种呼吸都被掠夺的错觉:“嗯……”比起欲望,更鲜明的是此刻心中的感情,顾眠喘着气拼命深吻他,仿佛只有通过亲密无间的交缠才能确认这个人是真切地陪在自己身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几个小时前的愤慨、恼怒和暴戾堆积在胸口,沉重得发疼,此时此刻终于被温柔的抚慰化解。沙发上的两道人影久久纠缠,空气中仿佛有无数难言的情绪脉脉流动。等这一吻终于结束,两人慢慢平复了喘息,又安静依偎了好一会,顾眠才低声承诺:“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他身上灰暗烦闷的气场已经一扫而空,明显已经找回了决心,宁宜真摸摸他的脸:“你想现在去处理吗?”“先送你回去休息。”顾眠心里已经计划起了怎么和姚瞬算账,表面上一点不露,“你酒店订在哪里,远不远?我在这里再开个房间?”宁宜真摇摇头,说了酒店地址:“你今晚要忙,送我上车就好了。”“不行,老公要看着你睡。”顾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抱着他站起来,忍不住又低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啄了下,揽着他往外走:“你好好休息,我去解决这件事。”果然人的成长有时候就需要一个契机,宁宜真察觉到他身上比以往更多的果断和担当,仰脸接受了这一吻,唇角露出柔和的笑意:“好。” 13 @LMG电子竞技俱乐部:我们是冠军!/夺冠台上隐晦表白 顾眠送宁宜真回了酒店,陪在床边看着他睡下,这才转头联系了经理,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去了医院。宁宜真丝毫不担心,完全放手交给他处理,回家之后照常直播,表现堪称心大。经过一天一夜,事件已经在网络上飞速酝酿发酵。【眠神和白队一向看彼此不顺眼,不会是打起来了吧……】【以这三个人的搭配,只有这一种可能的发展】【Yawn输了找白队的茬?好失望】【@HT电子竞技俱乐部白队到底怎么了,好担心,快点出来发动态!】【HT就这么看着自己选手被欺负吗】【这就是所谓的赛区第一打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把人打进医院】【动点脑子吧,打人是大事,出公告会非常快,目前还在调查就说明绝对不是打人】就在HT粉丝群情激愤、LMG粉丝坚持等待官方通告的时候,HT战队率先发表了回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T电子竞技俱乐部:很遗憾地告诉大家,HT战队ADC选手Ray赛后手部旧伤发作,被紧急送往当地医院治疗,近期将会暂离季后赛赛场。感谢大家对Ray和HT战队一直以来的支持,让我们期待Ray重回赛场的那一天!】【????白队手伤?】【整个季后赛都不上了吗呜呜呜,泪崩了】【是谁一直带节奏说Yawn打人?都给我出来道歉】【可是好几个爆料号都说三个人发生了冲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粉丝焦急等待,HT、LMG和各个选手的账号下评论区几乎爆炸。终于两天之后,战争之巅赛事官方发布了公告。【@战争之巅官方:《关于HT选手Shun的处罚公告》】【x0xx年x月x日,HT战队与LMG战队对战赛后,HT选手姚瞬ID:Shun与HT选手白辰蕤ID:Ray、LMG选手顾眠ID:Yawn于后台队伍公共休息区发生冲突。战争之巅赛事团队在第一时间介入调查,了解事实后进行以下判定。】【HT选手姚瞬ID:Shun的违规行为包括:与HT选手白辰蕤ID:Ray发生肢体冲突,对LMG选手顾眠ID:Yawn发表不良言论并发生肢体冲突,违反了职业选手言行规范。】【综合考虑以上事实,对HT选手姚瞬ID:Shun处以罚款xxxxx元,由职业赛事纪律管理团队进行通报批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方赛事公告立刻扭转了舆论,各家粉丝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困惑。【我用力揉了揉眼睛……】【第一次怀疑官方,你们会不会搞错了Shun和Yawn的ID啊??】【瞬瞬骂人?肢体冲突?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另外两位连通报批评都没有,说明是完全的受害者……】【嗯……小声说一句,有点意外又不是特别意外】【Shun终于不装了是吗?一直觉得他直播的时候说话特别阴阳怪气】【Shun不是好脾气的劝架人设吗?】【个人观点,Yawn和白队就是性格比较冷而已,每次都是Shun说他们在吵架……退一万步,就算他们有深仇大恨,也从来没影响过比赛吧?】【HT老粉,为了成绩一直没说过什么,希望Shun以后专注比赛吧,电子竞技还是实力说话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方公告具有无比的说服力,Yawn身上的嫌疑和争议立刻摘清,讨论焦点全都转移到HT战队AD的手伤,以及一直表现得开朗和善的中单Shun竟然做出这种事。HT_Shun的个人账号评论区被攻陷,被要求给出回应,然而姚瞬却迟迟没有动静。这件事实在闹得太大,连宁宜真的直播间里也全都是讨论的人:【老婆吃了前几天战巅的瓜没有呀?】【提起来就无语,Shun老实人豹变,Yawn神差点被带节奏,白队还手伤,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只有宁宜真知道事情还没结束,因此并没有随意回应弹幕。顾眠的思路十分清晰,优先澄清后台冲突事件,而后才是把姚瞬参与比赛赌局的事情查清。他问了白辰蕤,对方手中除了举报并没有其它证据,因此还用了些其他手段。很快粉丝就立刻发现,HT后续的季后赛赛程中,不仅是手伤的AD,中单姚瞬也并未出场。紧接着是下一场、下下场……首发中下的缺席显然对HT的季后赛积分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就在粉丝的疑虑上升到顶点、舆论焦点全都转移到姚瞬身上时,赛事官方再次发布了调查公告。【@战争之巅官方:《关于选手姚瞬的调查结果及处罚决定》】【接到HT电子竞技俱乐部上报选手姚瞬ID:Shun涉嫌违规的第一时间,战争之巅赛事团队立刻成立小组展开调查取证。目前查明,HT电子竞技俱乐部选手姚瞬ID:Shun存在影响本赛区比赛公平性的不正当行为,参与了非法组织有关战争之巅赛事的投注,已违反比赛规则相关条款。【基于此,对姚瞬ID:Shun予以终身禁赛处罚,即刻生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震惊……没得洗了……】【走好】【刚看完一个分析贴讲Shun是怎么带白队节奏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公告二连,也算死得轰轰烈烈,走好】宁宜真对此很好奇:“你是从哪里找到证据的?”他说话时被顾眠枕着大腿,拿指尖漫不经心挠男人的下巴。顾眠被摸得舒服,根本没有察觉他问话的语气和主人问小狗“是从哪里捡回球的”一模一样。他伸手圈住宁宜真的腰,仰着脸方便他继续摸:“我回了趟家……求了下我家里人,用了他们的关系。”宁宜真闻言意识到了什么,手上有一瞬的迟疑,果然顾眠攥住了他的手,抬头看着他,语气期待:“老婆……我能不能跟家里说我们的事?你会介意吗?”“不会。”宁宜真摇摇头,顾眠目光一亮,紧紧拉着他的手:“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一直……那、那你跟我回家见见爸妈好不好?”“不要。”宁宜真扯扯他头发,“不许得寸进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眠也没泄气,拉着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细细抚摸,片刻后又不死心地努力,“那你会跟你家里说吗?”季后赛进入胜者组的LMG拥有了一天难得的赛休,两个人可以度过久违的甜蜜二人世界,夜晚漫长而缱绻。宁宜真低头看着他:“这个话题之后再说吧。”“为什么?你家里人是不是很难同意?”顾眠固执地想问出结果,“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老公都跟你一起面对。”是他执意要问的,宁宜真叹口气,摸摸他的脸:“我家只有我一个人。”“…………”顾眠沉默了好几秒,随后一下抱紧他,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腰上,只觉得对眼前人充满了心疼,难过得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松开他,郑重地对他说,“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么大只的人躺在腿上紧紧勒住腰,像个不顾体型撒娇的大型犬,宁宜真差点被他勒得断气,还得安慰他。他看着年轻男人有点发红的眼睛,有点想笑又有些动容,最终轻声道:“好。”……后台冲突事件的余波慢慢平息,LMG的官方平台下评论也都恢复了正常。从始至终LMG没有针对此事发声澄清,只发表过“会专注竞技,支持公平比赛”一类的说辞,顾眠更是没有发表任何回应。明明是非常不可一世的态度,粉丝却接受良好:【不愧是Yawn神,拽拽的很安心】【官方一没警告二没处罚,本来就没什么可回应的,支持Yawn神专注比赛!】【LMG武运昌隆!战无不胜!拿下春赛第四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LMG没有辜负粉丝的期待,竞技状态几乎没有受到舆论影响,季后赛的胜者组比拼中延续了本赛季一直以来的强势,高调斩下积分。被卷入冲突事件的打野顾眠也像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一样,状态极好,在粉丝的激动期待中带领LMG一路杀入决赛。决赛当夜。场馆里,人山人海,粉丝呼喊着各自战队和选手的名字,解说激昂的声音响彻场馆。静音房,比赛电脑前,顾眠和LMG众人对视,戴上耳机,而后目光深深望向虚空中远处某个点。“最后一个BO5,我们不留遗憾。”主播ZZ的直播间并未开播,点进主播个人账号,只有一条简单的自动发表的动态:【我已预约战争之巅x0xx年春季赛总决赛,无畏拼搏,巅峰相见![总决赛门票链接]】观众席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宁宜真坐在热闹的人群中间,安静仰着头,看着超大屏幕上显示出双方的英雄选择界面。场馆内灯光变换,细碎的光芒落进他眼中,如同漆黑的湖水里落入了星星。「他会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局比赛开始!目前比分二比一,LMG率先握住赛点……今天究竟会是LMG取下队史上的第四座春赛奖杯,还是BBY让二追三,终结老牌强队的统治?”“比赛时间来到15分钟,LMG经济持续领先!BBY主动起来了……BBY想要开团!中单果断勾住LMG上路,拿下先锋!等等……LMG打野Yawn的冰星守卫者入场了!一波激烈反打击杀了BBY中辅,双杀!”“等等,Yawn还在往前,利用技能位移果断追杀BBY的AD……对方血量很危险啊!三杀!天,他还在追……辅助开大时空回溯,Yawn血量立刻飙升回到安全线!还在往前追……上单扛塔,Yawn成功追到,拿下四杀!总决赛的四杀!太震撼了!!”“时间来到20分,LMG中下拿到大龙!一波非常稳的推进……BBY还在努力反打,思路很明确,准备终结Yawn拿下赏金!上路河道Yawn被包,一波小团战,LMG的核心C位非常危险……冰星守卫完全不慌,中单入场分割阵型,双输出拿下三杀!一波了!!控大龙推中路……胜利的天平……即将!……水晶破碎,让我们恭喜LMG!”粉丝忘情呼喊,解说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恭喜LMG,3:1拿下本赛季春季赛的总决赛胜利!这是LMG的第四座春季赛冠军奖杯!”【@LMG电子竞技俱乐部:我们是冠军!】【激动哭了呜呜呜呜!!第四个春冠奖杯!!】【Yawn神的冰星守卫者无解!!】【恭喜Yawn获得本次春决FMVP!】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顾眠太特么的C了!!!!帅得我下楼跑八百米!!】【LMG我们季中冠军赛见呜呜呜呜】FMVP总决赛最有价值选手颁给了LMG的打野选手Yawn,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他,神情难掩激动:“Yawn神,有什么获奖感言呢?”舞台上飘落金雨,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站在灯光中央,望着场馆内黑压压的人海,心脏急剧跳动。已经不是第一次站在这个地方,然而这一次却最为特殊,顾眠握紧了话筒:“感谢队友,LMG,所有帮助我的人……还有,我是因为一个人才能站在这里的。”他低沉清晰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场馆内,鼎沸人声之中,宁宜真注视着他的身影,静静听着他所说的话。年轻的冠军打野身披荣光与金雨,坚定的目光越过沸腾的人潮,似乎在与什么人认真地对视,有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那个他所注视的人。所有人都听见他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看着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14赛后甜蜜缠绵/线下活动首次同框/误入老婆直播,关系曝光 LMG取得春季赛第四冠,话题度毫不意外大爆,与此同时,打野选手Yawn在FMVP采访时疑似向某人喊话告白。距离事情发生没过多久,粉丝已经闻讯而来,挤爆了他的评论区。【@LMG_Yawn:转发动态//@LMG电子竞技俱乐部:祝贺我们的打野选手Yawn获得春季赛总决赛最有价值选手!无畏挑战,荣光加身!让我们期待他的下一个巅峰时刻!】【恭喜眠神脱单!!!!】【哥,我敬你是哥,太敢了】【这就是你这个赛季这么C的原因吗???那我当然是支持这桩婚事】【一共说了五十个字,有四十字是在表白,真有你的】【会不会公开?能收服狂犬的到底是什么神仙??】【好好奇是谁啊,这赛季Yawn神天天泡在训练室,难道是是LMG工作人员】公开评论区的评论尚且正常,但在一些偷偷摸摸的论坛和群里,讨论完全变了一个画风。【主题: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容:作为cp粉,感谢亲友,感谢cp论坛,还有和所有和我一起分析吃粮的同好。还有,我是因为一个人才能站在这里的。谢谢你!ZZ老婆!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什么表白体】【恭喜LMG!恭喜Yawn神拿下FMVP!今天就是我cp结婚纪念日!!】【在比赛现场,眠神说出那句话之后我直接发出了嚎叫】【呜呜呜拿下冠军之后的表白真的太圆满了,我甚至没有一秒钟怀疑这不是表白】【我的心态变化:造谣cp真刺激——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真夫妻就是甜!】【谁能有办法不磕啊?我真的想不通,况且ZZ老婆每次去看比赛都会跟我们说】【老婆每次都轻描淡写地请假说去看比赛,但是问其它的从来不说,问是不是去看Yawn神或者是不是和Yawn认识也从来不回。但如果问喜欢的选手是谁又会第一个说眠神!谁懂!】【懂!!这种钓钓的感觉!!每次都让我抓心挠肺翻来覆去!!】【不敢想象我要是眠神该有多幸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想知道眠神现在在干嘛啊啊啊啊】【是的,现在在干[链接:夺冠之夜R18同人文]】顾眠现在确实和宁宜真在一起,然而却与粉丝的想象不同:“求你了……答应我吧……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去吗?”“可我下个月有想玩的新游戏。”酒店的桌子上放着不断闪烁却被调成静音的手机,还有一张撕去了票根的春决门票。顾眠把他抱到桌上坐着,挤到他双腿之间,紧贴着他的身体凶狠威胁:“不行,游戏重要还是老公重要?快点说你愿意陪我去。”这个姿势非常被动,所有柔软的地方都被迫袒露,刚刚拿下冠军的年轻男人精神极度兴奋,连心跳都更快更急迫,宁宜真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勉强往后仰着头:“那是工作。你先放开我……”“我不。”顾眠正是最心潮澎湃的时候,谁来说什么都不会听,果断地亲住宁宜真,按着他的后脑狠狠欺负柔软的唇舌,舌头顶在口腔里又吸又舔。宁宜真比他整个人小了一圈,只能被箍着后腰,双腿被迫分开被他抵住腿间,仰头承受着激烈的亲吻:“嗯……”“甜死了,乖老婆……”顾眠吸着他的舌头,像吃东西一样吮吻舔弄,刻意弄出色情羞人的声音,直到终于亲够了才放开,埋在他颈窝里舔舐细白的皮肤,心中发热,喘息着用齿尖咬着磨,“在台上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我都是为了你……什么都想给你……你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宁宜真浑身一阵阵发软,好不容易才把在身上乱拱的人推开,跳下桌子:“你让我考虑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办护照我陪你去,机票我买,行李我收。”顾眠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强调,“季中赛要打将近一个月,你舍得让老公自己出国吗?几千公里,那么远……”下个月,各个赛区的春季赛冠军会参加官方举办的季中冠军赛,本届比赛在某个风景宜人、历史悠久的国家举行。宁宜真不想停播一个月,最后答应了会在中途飞过去看他,顺便在当地旅行。顾眠见他终于松口,兴奋得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好乖,来做来做……”“等一下再……啊!”“不等,想你想得快憋死了……嘴快张开、唔……”暧昧的絮语在房间里低低回响,随后逐渐变成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衣服被一件件扯下来丢到床下,大床发出规律的摩擦响动。房间里的气温升高,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连续作响,年轻男人抱紧了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低喘着压在他身上缠绵耸动,看着他艳丽的脸上露出难耐的神情,欲望越发火热,握着他的大腿在嫩穴里来回进出,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几十下拼命冲刺后,他猛然挺腰死死抵住宁宜真腿心,把自己挺进小穴最深处,在嫩肉的包裹吮吸中闷哼一声,痛痛快快射了出来:“射了……老婆用小穴乖乖吸住……!”“嗯……”宁宜真眼角泛出泪花,被内射的同时发出低吟,浑身轻颤着攀上了高潮,顾眠看得眼热,立刻低头亲住他。这样强势占据他最私密的地方,看着他只为自己露出如此失神的表情,完完全全满足了占有欲,他完全沉迷于这样的亲昵,反复吸吮他柔嫩的唇舌,拼命顶着他延续爽感,抵在穴心舒爽喷射,享受着媚肉的抽动吮吸:“唔……”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一同放松了身体,相拥着急促喘气。宁宜真抱着身上的人,大脑一片空白,闭着眼沉浸在余韵中,许久后才平复了喘息,慢慢睁开眼睛,对上顾眠的目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男人眉眼间都是发泄过的餍足,眼里还含着侵略性,低头又来亲他,却被宁宜真挡住了脸。他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美人却已经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用嘴唇轻轻一碰,声音还沙哑着,带着尚未平复的喘息,对他轻声道:“恭喜夺冠。我一直都相信你。”房间里的气氛旖旎静谧,如同风雨不侵的小小茧房,把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都挡在了外面,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顾眠心中发热发软,紧紧抱住了他,低声告诉他自己的感情,几乎语无伦次:“这是我拿过最好、最开心的冠军。”…………继春季赛夺冠后,LMG一路高歌猛进,于Q国打败其他赛区队伍,轻取季中赛冠军。粉丝狂喜,最后一点对打野公开表白的微末质疑也消失不见:【@LMG_Yawn什么时候结婚?结婚了能拿世冠吗?】连夺两冠,粉丝几乎把自家战队吹上了天,然而作为老牌豪门强队,LMG深知不骄不躁的重要性。季中赛结束,休赛期后就要准备接下来的夏季赛。夏季赛决定了能否拿到世界赛的门票,更为紧张也更为关键。回国之后,LMG接到了线下活动的邀请。这场活动由赛区官方代理公司举办,意在庆祝本赛区今年的成绩,希望邀请每支队伍至少一名选手参与,和平台主播、明星艺人一起组队打表演赛。经理看了下活动拟邀名单,果断表示:“Yawn就别去了。”“?”顾眠从来都是被压着参加商业活动,闻言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为什么。”“嘉宾里有人之前跟你有话题,你不是谈恋爱了吗,得避嫌。”经理觉得自己特别懂,“怎么样,哥是不是特别贴心。”“什么话题……”顾眠看了眼名单,一下子就呆住了,难以置信抬起头,“他们要请ZZ?”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反应这么大?”经理警觉,“你不会还惦记他吧,别忘了你还有对象!”“……”顾眠一言难尽看着他,最后面无表情地从他手里抢走了那张名单,“总之这个我去。”其实那只是拟邀名单,宁宜真不仅是没答应,而且甚至根本没看到邀请,在顾眠的强烈要求下检查私信才看到,不由有些无奈:“你想公开吗?”“我才不在这种地方公开。”两人挤在同一张电竞椅里,顾眠把他抱在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着老婆的香味,声音黏糊糊的:“但是为了以后……反正我就想跟你一起去。”遇到这种请求,当然是宠着他,宁宜真回复了邀请,开始走商务流程。粉丝知道后都狂喜:【ZZ要参加战巅官方表演赛??】【啊啊啊啊官方你干得好!!再也不吐槽你跨界请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了!!】【我一定要抢到票!好期待线下看到ZZ老婆】【我可能会直接晕过去呜呜】表演赛留足了悬念,职业选手的名单到最后一刻才放,看到LMG选手Yawn的名字之后所有人都久久震撼:【LMG居然是Yawn参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眠神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等一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名单上还有谁!!】【cp粉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三次了】【Yawn要和ZZ线下同框了,不清楚的人请参见这个视频[链接]】这次表演赛的噱头很足,不仅请到了人气极高的二连冠队伍打野选手,还有被粉丝称为“颜值区不小心流落在外”的技术流主播,以及一众明星红人,话题度极高,门票几分钟之内就被售空。与此同时,打野和主播的前尘往事又被翻了出来,顾眠的丢人视频再一次广为流传。表演赛当天,粉丝激动地入场等候,与此同时,官方直播间涌入刷新纪录的观众人数。高清机位从各个角度拍摄精致华美的会场,弹幕飞一般往上刷:【恭喜LMG季中冠军赛夺冠!恭喜Yawn季中赛再获FMVP为赛区争光!】【ZZ老婆啊啊啊啊什么时候才来?】万众瞩目之下,表演赛选手依次入场。画面里,很快就有一抹白色出现在红毯的尽头。现场的粉丝比直播间的观众拥有更好的角度,更先看到那个人影,全都张大了嘴巴,露出了痴痴的神情:“…………”那个人穿着纯白的西装,掐出恰到好处的柔韧腰肢与纤长双腿,从发丝到衣角,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他走过来的姿态平静闲适,没有半点拘谨严肃,仿佛不是第一次站在这样的镜头下。那是真实立体又鲜活的美貌,比起五官的艳丽,整个人冰雪般透澈干净的气场和气质已经先攫住了人心。粉丝呆愣之后几乎不敢相信,疯了一样尖叫起来:“ZZ!!老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播看我!!!!”“太美了呜呜呜嫁给我吧!!”宁宜真站在红毯的定点接受拍照,闻言偏头看粉丝,唇角浮现柔和的笑意。粉丝一瞬间尖叫又提升了八度,破音的不在少数,弹幕也在以极快的速度飞过:【这个美人是谁!!告诉我这是谁!!】【你们内娱粉丝都吃这么好吗??】【这不是明星,是xx平台的游戏主播,房间号xxxx,直播时间是……】【妈妈我看到天使了】【高清摄像头也这么好看,气质也太好了吧,感觉不是一个次元的人……我要晕了】弹幕里不认识ZZ的观众纷纷被圈粉,而宁宜真也很快拍完了照入场。目睹他容貌的人几乎回不过神来,显得之后进来的人全都黯然失色,直到职业选手开始入场,现场这才重新燃起热情。顾眠早就听见外面的尖叫,现身之后就面无表情快步往前走,心里简直想把这些人写进暗杀名单。弹幕不知内情,看到他都笑晕了:【眠神感觉真的是被绑来的】【这脾气真是五年如一日的差,老粉很安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西装好帅啊!】一番开场词后,表演赛很快开始。阵容早已经安排好,为了效果依然进行了现场抽签,宁宜真不出意外地和顾眠一同被抽到了红方。主持人道:“请大家和自己的队员集合吧,比赛准备开始。”台上共十位的职业选手和业余玩家闻言开始移动,宁宜真恰好站在自己队伍的位置,于是站在原地不动,看着顾眠朝自己走过来。年轻的打野依然面无表情,仿佛真的很酷很拽不理人,耳朵却是通红的。宁宜真大大方方看着他,目光深处充满促狭:“……”话题中的两人终于同框,甚至站到了一起,足足对视了好几秒,一个看似冷漠,一个神情自若,弹幕几乎要把直播间卡死:【啊啊啊顾眠走过去了!!!!】【太配了吧,对不起,让我磕一下,就一下】【为什么都看着对方不说话……不说话简直更欲盖弥彰了,cp粉晕古七】第一局比赛很快开始,两队都配了前职业选手作为教练,BP选英雄时上演了一番极有节目效果的拉扯。最终宁宜真拿到AD,顾眠锁定打野。ADC需要连续密集地使用鼠标普通攻击,后期对手速要求很高,其实相比中单,反而是更适合他的位置。辅助也是职业选手,两人在下路和谐地结伴往前走,还没发育多久,游戏里已经响起顾眠拿下一血的提示。【野区一血好激烈哈哈哈哈】蓝方没料到顾眠毫不客气,立刻避其锋芒,同时也抱着增加节目效果的心思,把野区资源拱手让出,偷偷埋伏在草丛里试图找机会。顾眠一点也不客气,带惩戒收下buff之后转头打下对面英雄半血,头也不回扬长而去,现场响起一片掌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