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6 和公爹的冷战拉扯,意外危机温情拥抱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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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和公爹的冷战拉扯,意外危机温情拥抱破冰

    暂时放置与主角的关系进展,宁宜真投入了艺术展的策划当中。在艺协的推动下,项目很快过审走上流程。宁宜真组出一支策展团队,凭借这具身体的艺术素养和经验把工作做得有模有样。他人长得养眼漂亮,性格温柔随和,虽然是负责人,身上却并没有半点架子,团队上下都十分爱戴他。项目越来越忙,他每天都工作到最后,和最后一班成员一起离开,把团队上下折服得没话说。结束工作后,宁宜真仍然大部分时间在画室休息,偶尔回堇园路的小楼看看,却再也没有回过厉家的别墅。生活变得安静起来,仿佛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不安定的梦。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海城悄然迎了来夏日的热意。作为负责人要与各方协办单位联系,宁宜真带着团队里的年轻人跑了两天,后者很快就吃不消,一起吃饭的时候叫苦:“我都晒得起疹子了,宁老师还跟没事人一样。”宁宜真正在喝水,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手臂,闻言放下杯子,弯起眼睛一笑。和美貌的人一起工作再久都无法习惯,所有人都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有人忍不住道:“那小林你要不休息吧……我可以陪宁老师跑。”“我、我也可以!”“我要当宁老师的护花使者。”几个人都提出自告奋勇要跟,宁宜真看了眼日程安排,一锤定音:“下周小林和肖笛跟我去趟城政厅。”“啊,那会不会碰到城政?”团队里的女孩子眼睛亮起来,“厉城政超级帅,听说他现场办公还挺频繁的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神情不变:“不会,只是去城政厅的交通部门提交一下展会信息。”“又是一个粉丝。”小林忍不住说起八卦,“不过厉城政前段时间……”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大家都沉默了,城政之子车祸去世,完全是开年以来、甚至是几年来最大的新闻。又有人道:“厉城政现在有夫人吗?好像也不在了。”“早就不在了,不过具体的没人知道呢,当时还有人扒过厉城政和儿子的年龄差,发现他不到二十岁就有孩子了……反正好多蹊跷啦。”咚地一声,宁宜真把空杯顿在桌面上:“离休息时间结束还有半小时。”“啊知道了宁老师!”去城政厅的那日事情却不如预想中顺利,宁宜真明明提前预约了对方的时间,却在办公室门口被拦住:“不好意思,我们是环协的,有点紧急事务要处理。”就这么被光明正大插了队,身后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宁宜真倒很平静,没说什么,翻开带来的画册坐在外面等。然而一等就是大半天,到最后小林坐不住了,跟宁宜真小声说话:“宁老师,我们是不是被欺负了啊?”宁宜真摇摇头,还没回答,走廊另一端已经快步走过来一个人影。那分明是厉砚白的秘书,见到环协的人就问:“环协吗?你们李会长在里面吗?”“呃,是……您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政秘书办,今天城政提前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有时间可以见你们会长。麻烦你去说一声吧。”秘书客客气气说完,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很快把那位磨磨蹭蹭的会长叫了出来,跟在秘书身后点头哈腰地走了。事态急转,小林嘴巴都张大了,宁宜真却平静地站起来,把画册随手塞给一边的肖笛,自己进去了。手续办得极快,结束时外面两个跟着他的人都不见了,厉砚白的秘书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的笑意向他问好:“小先生,来秘书办坐坐吧。”宁宜真无意麻烦他,跟着他走了,果然推开一间空办公室的门,就见到厉砚白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窗外是浓郁的绿荫,映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宁宜真并不走过去,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从这里可以望到城政厅的门外,两个年轻人站在街边探头探脑,年轻而活力满满,手里抱着宁宜真的画册。厉砚白转过身深深看他一眼,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好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安好:“下次可以不用等那么久,直接进去。”“他们说有紧急公务,我的事不急。”宁宜真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办公用的金丝眼镜,充满年长者的儒雅成熟气息。“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你要是想走的话可以先走。”厉砚白温声回答他。两人已经有月余没见,宁宜真换上了更加轻薄的衣服,勾勒出修长优美的身体线条,黑发柔软,雪白的皮肤上毫无痕迹,那双琥珀色的眼中也只有冷淡的情感,片刻后对他道:“谢谢。”门很快被关上,厉砚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又转向窗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是夏日的热浪,宁宜真的身影从城政厅走出,柔软的衬衫被夏风吹动,整个人在烈日下白得发光。两个大男孩凑到他身边,一个热情洋溢喋喋不休,另一个沉默抱着画册,视线却一直紧紧盯在青年的身上。……这之后的工作中又遇到了许多春风化雨般的帮助,手法非常贴心,团队聚在一起时有人提起:“感觉最近做什么都很顺利,我们去海城博物馆借馆藏,本来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居然一周就收到了回复。”“因为大家这段时间很努力,我们整体进展很快。”宁宜真笑笑,看了下工作安排,干脆给大家放了个假,“今天就到这里吧,都早点回家。”“哦哦!”“谢谢宁老师!”所有人收拾东西纷纷离开了展览馆,宁宜真也准备回家,被肖笛从身后追上:“宁老师。”宁宜真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晚上大家要一起聚个餐,您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来吗?”“谢谢你,但是恐怕不行。”宁宜真笑了笑,对上年轻人隐含热意的目光,“晚上我还有其他事。”工作的展览馆在中心区,宁宜真从城区离开,去了堇园路的小楼。家里定期有人来做卫生,只有花园一直是他亲手打理。宁宜真带了些营养土回家,在花园里走了走,花了点时间给几株花慢慢换了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这些事时他神情柔和,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定。曾经的创伤如同陈腐发黑的积雪淤泥,不健康地囤积在内心的角落,如今已经在安稳的生活中被妥帖处理和安放。然而就在他整理好了花盆,偶然抬起头时,忽然瞥到有什么在视野的边缘微微反光。灵魂深处一直绷紧的一根神经猛然被触动,宁宜真手上动作顿了顿,把营养土的袋子封好,若无其事地进入室内关上门,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心脏怦怦狂跳,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地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每响一声都仿佛极漫长,接通之后传来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宜真?”宁宜真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声音微微发抖:“外面……外面有人在……”厉砚白立刻果断问道:“你在哪?”“在家……堇园路家里……”半个小时后,厉砚白赶了过来。宁宜真把自己锁在楼上房间里,整个人依然惊魂未定,风尘仆仆的男人见到他,把他往怀里轻轻一揽,又很快放开:“没事了,再和我说一遍具体发生的事好吗?”那是个安抚意味的拥抱,没有其他任何含义,这样的时刻能信任和求助的只有眼前的人,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他的怀抱里能感受到无限的踏实与安心。宁宜真慢慢冷静下来,从他怀里退出来,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直接过来,没事吗?”厉砚白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闻言眸光轻轻一动,看着他叹息:“你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宜真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是不是因为你在这个位置……见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才会……”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青年苍白的面颊,忍住把他狠狠抱进怀里的冲动,声音平静无澜:“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然而宁宜真没有爆发,没有痛哭或指责他,而是出神了片刻,才继续问道:“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吗?”“确实发生过。”厉砚白低声道,“我已经在防备,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你。”“……知道是谁吗?”是曾经的政敌,昙花一现的对手,或是扳倒过的利益集团……花了许多年,走到这个位置,选项实在太多。厉砚白摇了摇头,见青年看着他不语,不知在想什么,不由轻轻叹息:“宜真,哪怕摒弃私心,我也不建议你离开海城。但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可以送你走。”时隔月余,两人又在这座小楼中面对面相处。宁宜真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厉砚白对上他的视线,面上维持着平静,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而下一秒,青年就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走。”宁宜真把感受到的监视视线描述了一番,厉砚白打了几个电话有条不紊地处理,低沉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回荡在室内,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临走的时候,宁宜真下意识地把他送到门边,男人却回身抱住了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宜真,我很担心,但也很高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之后,宁宜真的保镖换成了两个新面孔,车子也换了两辆。这一事件仿佛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破冰,从那之后厉砚白偶尔会给他来个电话,关心他的安全。男人的时间卡得很准,都是在宁宜真的休息时间里来电,通话内容最开始只是确认保镖和出行路线,后来慢慢发展成确认他每日的安全,再到后来开始问候他当日的工作和状态如何,一点点温柔又强势地入侵了他的生活。身边肯定存在内应,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宁宜真慢慢环视一圈,工作室里的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林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那个……宁老师,我们上午那组展品摆的位置不合适吗?”“没有。”宁宜真收回目光,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走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电话。厉砚白问他:“今天也要留到最后吗?”这几天的工作比较繁忙,宁宜真都会留下来自己多整理一会:“嗯,反正回家也没有其他事情。”“好,只要不影响到休息。”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在模糊的电流声中显得越发温柔,“待会我来接你,到停车场找我的车,车牌号待会发给你。”“嗯?”宁宜真一怔,然而男人已经对他道了声“晚点见”,挂断了电话。今天肖笛也留到了最后,两人清点好了刚陈设完成的展区名单,宁宜真起身时没站稳,年轻男人立刻扶住了他。有一瞬间两人距离非常近,肖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心浮气躁,沙哑着声音问他:“宁老师,没事吧?”“没事,谢谢。”宁宜真站直身体,客气地道谢,“今天就到这里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笛配合他做完收尾工作,检查贵重物品和电源,一边锁门一边问:“您待会有空吗?附近新开了家餐厅,海鲜汤很好喝,我开车载您过去,十分钟就到。”“你会开车?”宁宜真充满歉意地婉拒,“谢谢你邀请,不过今天不巧,有人来接我了。”“是……”肖笛鼓起勇气问,“是您的爱人吗?”眼前的美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我的家人。”宁宜真到了停车场,找到了厉砚白所说的车,然而拉了两下车门却没拉开。他有些茫然,绕到车前去看,却看到车窗缓缓摇下,厉砚白竟然坐在驾驶位,抬眼看他:“坐到副驾来。”男人语气从容,宁宜真却完全被他吓到了,坐进副驾,声音紧绷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过来,还是自己开车……!”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厉砚白安抚地把他的手握住,温声问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时隔许久,又在如此的狭小空间相处,手背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宁宜真立刻抽回了手,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别担心,没有出事。”厉砚白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趣味,“只是我听说有个年轻人也在追求你。碰巧今天工作结束得比你早,就想过来看看。”“什么……”宁宜真反应过来之后怒瞪着他,“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开除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真的有吗?”厉砚白语气微微带笑,“其实我本来不是那么确定。不会就是那边那个年轻人吧?”宁宜真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肖笛也走进了停车场。年轻男人神情有些寂寥,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在寻找自己的车。更巧合的是,肖笛居然越走越近,而后在他们后方的车旁停下了。偌大停车场里寂静无人,年轻人在后备箱里拿东西,这时发动车子离开好像有点尴尬,但就这样停着也很奇怪,宁宜真催促身边的男人:“快开车。”“你不是担心我自己开车吗?”厉砚白不理会他,从后视镜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平静悠然的语调里透出心情的愉悦,“我叫个司机过来。好不好?”很明显,他就是想多观察一会肖笛,宁宜真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然而肖笛恰在此时用耳机接了个电话,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语气失落:“喂?你们在哪吃饭,我也过来吧。他没答应。”“嗯,第二次拒绝我了。”宁宜真有点愣住,厉砚白却已经在他耳边打趣地重复:“哦,原来是第二次了?”他全副心神都用在应对这种情况,没注意到男人的距离已经和自己很近,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我不知……唔……”眼前一暗,是厉砚白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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