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4致死量修罗场,两攻互相嘲讽明争暗斗抢人/攻一偷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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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致死量修罗场,两攻互相嘲讽明争暗斗抢人/攻一偷跑“好热…”

    几天后。砰砰砰——接连不断的枪声响彻天际,铅灰色的天空下,旧日基地的废墟入眼一片荒凉残破。无数丧尸如同蚁群从四面八方涌来,口中发出模糊的低吼,不屈不挠地向有着新鲜气味的地方跌跌撞撞扑去。丧尸潮的正中心,两道人影正在一栋建筑的顶端并肩而立,分别瞄准最近的丧尸,枪口如同暴雨般射出子弹,在下方的街道上溅出一蓬蓬暗色血花。两人中更纤细的那个模样冷静专注,秀美的脸上神色冷峻。射空手中子弹后,他手指在作战服上一滑,半秒不到就取出一个新弹夹,一抖手腕咔嚓将弹夹插入枪膛,又是一轮激烈的开火,抓住间隙冲旁边的人低喝:“迟烁!我快没子弹了!”支援还有数分钟才能到达,眼看无数丧尸已经从各个方向涌来爬到脚下,明明是正要命的关头,他身边的人闻言却将自己的枪插回腰间,随后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手中尚在发烫的枪管。一瞬间无形中的力量咆哮着凝聚,漆黑的枪口倏地燃起色泽诡异的暗红火焰,与此同时迟烁果断道:“开火!”宁宜真闻言毫不犹豫,带着他的手开枪。这一次每颗子弹都如同暗红流星一般骤然刺破空气,击中丧尸后立刻将火势蔓延到四周。无数丧尸在哀嚎中化为灰烬,燃烧中的肢体又引燃了更多的大火。暗红诡火并不轻易熄灭,而是幽灵般附着在四周的建筑上,引燃更多的常火继续燃烧。四周一片熊熊大火,热意炙烤下空气都变得扭曲,形成一道丧尸难以靠近的火墙,并且还在逐渐蔓延。宁宜真露出新奇的表情环顾四周,顺势想要将枪插回大腿上的枪套,却被迟烁一下挡住:“等等。”宁宜真把枪给他,迟烁从他手中接过手枪,再次握住枪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有力的手指攥紧漆黑的枪管,一瞬间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微妙,男人把火焰的热度吸收完毕,确保枪管回到正常温度,这才倾身凑近他,漫不经心替他把枪插回腿侧:“好了。”“谢了。”宁宜真毫无戒心向他道谢,眼睛还在盯着下方的火焰好奇观察,“你到底有多少种火?这几天我看到的已经有四五种了。”“你猜,猜对就告诉你。”火势终于渐小,丧尸的焦黑残肢和难闻气味让同伴敬而远之,危险总算暂时消退。宁宜真是个闲不下来的队长,见状立刻道:“现在风向合适,周围也没有干扰,我再搜索一次幸存者。”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外勤配合,迟烁闻言一颔首,看着他闭上眼睛,发动了异能。一瞬间潮水般的无数感官涌来,每一缕炙热的空气,身边男人的温度、热力和心跳,绕过各种建筑传来的风声……以及风中微弱的求救声……宁宜真睁开眼睛,果断道:“那边!”两人纵身从高处跃下,迟烁跑在前面伸出手将火焰收回掌心,两人迅速向着声音的来源移动。穿过几条街道,在一栋摇摇欲坠的建筑内,两人果然发现了几名幸存者。这些人面黄肌瘦、满脸惊恐,看到两人时仿佛看到了救星。宁宜真已经初步习惯了开启异能状态下的感官状态,进门后也下意识一扫,确定附近没有丧尸的威胁,这才打手势示意迟烁放下戒备。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耳朵里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心跳,在无数迟缓跳动的心跳声里尤为明显。那一瞬间实在是长久的危险中练出的直觉,宁宜真猛然旋身,余光看到一名幸存者手持匕首扑了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出手,一把拧住那人小臂,毫不客气地狠狠一扭。与此同时迟烁的厉喝才刚刚落地:“小心!”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偷袭者痛呼一声跪倒在地,随后被冲上来的迟烁一脚踹翻。男人仿佛一瞬间从懒猫变成了致命的猎豹,特种军靴狠狠踩上那人胸口,目光冷得让人从心底生出恐惧:“你想干什么?我们是来救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咳……”那人胸口差点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踩塌,痛得脸色变白,根本说不出话。旁边宁宜真将匕首轻巧地踢到空中,啪地伸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家队员肩膀:“我没事。他在耍小聪明而已,看我们只有两个人,装备也齐全,多半是想抓了我们去其它基地当投名状。绑起来吧。”迟烁回过头看他,表情依然阴鸷:“他想伤你。”他这副模样简直像个大反派,脚还碾着别人胸口,狠辣得实在有些不寻常。宁宜真没多想,只以为他情绪上头太紧张,又拍拍他手臂安抚:“他也没得逞,治好丢出基地就行了。”剩下幸存者再也没有敢耍花样的,两人把偷袭者捆成一个粽子,发了信号更新位置,终于等到了队员的支援。这个小插曲明显影响了男人的心情,回去的越野卡车上,迟烁像个幽灵一样坐在车角,一言不发。夜幕低垂,数辆越野皮卡飞驰而过,车灯转瞬照亮寸土不生的荒凉大地。队员情绪不佳,身为队长的宁宜真自然有责任疏导,于是坐到他旁边:“你还在想刚才的事?其实就是个别幸存者的小心思,等你见多了就习惯了。”幸存者挥刀向救援者,那是人性中最幽微黑暗的一面,迟烁当然不是没见过,闻言意外侧头看他一眼:“……你居然知道这些。”他还以为这位队长只知道黑白分明的正义,锄奸扶弱的那一套。“当然知道,只是不会去想。”宁宜真看着窗外绵延百里的荒芜土地,声音慢慢低下去:“末日让很多人都变了。或许那些人最开始也不是想要伤害别人,只是想活下去……然后发现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沾上了血,再也无法回头了。”他显然有过什么深刻的经历,素来带着笑意的温和语气里也染上惆怅,话语更是道出令人唏嘘的残酷现实。迟烁忽然别开了脸,几秒钟后才道:“……为什么这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赤隼出过叛徒。”宁宜真轻声叹息,却点到为止不欲再多说,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个了。给我讲讲你以前在的地方吧,冰狼是个什么样的基地?”“冰狼啊……”刚刚那个险而又险的话题就这么浮出水面又隐没,迟烁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声音懒散,“很多规矩,很多人互相争抢资源,所有人都担心自己落在别人后面……每天一睁开眼睛,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活过今天、保住明天。”他说的仿佛是别人的事,却又好像隐隐透着什么深意,宁宜真陪他沉默片刻,安慰地拍拍他:“没关系,现在你来赤隼了。”心向光明、心思纯净却不愚善,与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让人更想占有这样一个美好纯净的宝物。迟烁回过头来,神色已经如常,深深看着他笑道:“嗯,现在有宁队罩着我了。”返回基地后众人照例先去医疗组,赤隼基地的负责人孟群恰好也在。孟群今年已经六十余岁,曾是这片区域驻军的高层,末日后一力主持建设了赤隼基地。小老头精神矍铄,虽然腰杆已经佝偻,行动间依然充满军人风采。看到宁宜真和迟烁并肩走来,孟群目露精光,脸上笑容慈和:“这就是小迟吧?”特种小队是赤隼的重要武力,人员变动都和基地命运息息相关。老人家仔细探问了迟烁一番,慰问了他进入基地以来的生活,还给他讲解了目前的几座大基地之间的关系和势力现状。“靛鲨是离我们最远也最神秘的基地,很少有从那里出来的人,没听说过和哪座基地建立友好关系,目前呢,我们把他们作为非友好势力看待。之前也有我们的人被幸存者袭击,我们分析似乎有一个势力在怂恿幸存者抓异能者去做投名状,不排除就是靛鲨的可能性。”老人说着紧紧盯着迟烁表情,对面的男人却眉毛都不抬一下,甚至眼皮越说越下垂,到最后困得差点闭上,头也在一点一点。宁宜真狠狠一拧他后腰,男人瞬间痛得轻嘶一声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是,我都记住了,您接着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群:“……”他听见个鬼!这幅没个正形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心思深沉的外来者,孟群放弃教育他,面对宁宜真时又瞬间变脸,慈爱地拍拍他肩膀,替他抻直衣领,最优秀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疼爱:“小宁啊,小迟就交给你带了,务必让他快点融入赤隼。”老人家背着手走了,褚惜也在此时出现,手上端着两个杯子:“哥哥,要喝点东西吗?”他给迟烁也准备了杯子,礼数上毫无缺失,却从不主动直接和对方打招呼。迟烁一笑,拿过来闻了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假意沾了沾唇就放下,听着兄弟俩说话:“听说哥哥今天被幸存者袭击了,有没有受伤?”“没受伤。”宁宜真一口气喝了半杯,想到当时的事忍不住想笑,“迟烁当时就在旁边,一下子把那个人踹翻了。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小惜你不知道,出外勤的时候枪掉地上他都懒得捡。”“……”房间里充满了无形的剑拔弩张气氛,偏偏只有一个人完全感受不到,褚惜和迟烁目光对上一秒又移开,咬着牙微笑道,“是吗,真有意思。哥哥没事就好。”三人就这么聊了一会天,褚惜缠着宁宜真说话,后者则完全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火星,迟烁偶尔哼出一个鼻音或者简单回答。直到有人来临时把宁宜真叫走,房间里的气氛终于改变,表面上的和平退去,变得冰冷又紧张。这次是迟烁先开口:“孟老头找我了。”“他怀疑你了。”褚惜到底有些沉不住气,表情变得阴郁,“谁让你非要进一队缠着哥哥?”“你羡慕?”迟烁一笑,露出满足回味的表情,“一起出外勤的感觉确实不错,他已经信任我了,贴身碰他都不会抗拒。”他犹不解气,看着褚惜脸色变了简直越说越爽,说完还要煽风点火刺激他:“所以说,有些事不是只有兄弟才能做。你现在把路走偏,以后打算怎么掰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惜埋着头,沉默了更长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几乎一触即发,然而再抬头时,他脸上阴郁的表情竟然一扫而空。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无辜地拿起旁边宁宜真的杯子,随后坦然自若地就着杯沿上的水印喝了一口。那动作实在太充满暗示,迟烁的额角一瞬间隐隐抽动起来,下一秒就见柔弱的青年对他露出恶意的笑容:“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的异能需要别人放下戒心,但你不一样。等拿到靛鲨想要的情报,你只要放火把这里烧干净,再打晕哥哥带走不就好了?有什么必要骗取他的信任?”迟烁的瞳孔忽然微微一缩。“还是说……”褚惜坐在实验台上,捧着宁宜真的杯子,如同一条斑斓的毒蛇对他露出笑容,一字一句轻巧无比,“你其实是喜欢上了哥哥,想要他的真心呢?”夜幕低垂,房间里变得昏暗,一边戴着耳钉的男人终于收起懒散的神色,阴影中的脸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锐利而冰冷。两人各怀心思沉默对峙了数秒,实验室里紧绷到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迎来恐怖的爆发。许久之后迟烁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与自己和解了一般,从阴影里抬起头来。在褚惜的冰冷注视下,他脸上竟然又带上了懒散落拓的笑容,一副无赖的样子:“是啊。那又怎么样?我可不像有的人,在阴沟里呆久了,没见过健康正常的东西,想要什么人也只会搞一些下作的手段。”“小惜。”他学着宁宜真的样子叫他,仿佛是已经登堂入室的男朋友对待恋人的弟弟,却带着十足的嘲弄,“你该长点心了。”褚惜死死盯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拳攥紧,偏偏就在此刻到了晚上的开灯时间,全基地的灯光一瞬间打开,实验室里变得一片明亮。刚才那种波澜诡谲的气氛一瞬之间消失,迟烁直起身,绕过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懒洋洋丢下最后一句:“对了。有毒的杯子不好处理,帮你消灭证据了,不客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门被带上,下一瞬间,褚惜拿给迟烁使用的那只杯子忽然诡异地自燃起来,而后竟然像是什么柔软的材料一样在火焰中融化,剩下的物质慢慢凝固成黑色的一小团。杯中的液体顺着流到地面,缓慢翻腾出一看就知十分诡异的气泡。实验室里寂静无声,褚惜定定望着空气中某个点,浅色的眼睛冰冷毫无机质,仿佛某种阴冷的兽瞳,充满令人恐惧的寒意。许久后他才抬起手,将宁宜真的杯子举到唇边一饮而尽,喃喃:“……健康,正常?”……从这天开始,年轻的赤隼一队队长宁宜真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被两个人占满了。褚惜似乎是习惯了基地里的生活,整个人都更有生活情趣,拿物资的口粮换了花种,开始在宿舍里种花,把养得漂漂亮亮的花送到他窗前。以及逐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宁宜真结束训练后,就能看到他等在训练场边,眼睛闪闪地朝他挥手:“哥哥!我正好路过,要一起吃饭吗?”这样的路过几次之后很快变成了日常,两人有的时候去基地食堂吃饭,有的时候回宿舍自炊。褚惜每天在医疗组遇到各种五花八门的事,精彩程度完全不逊于宁宜真的外勤见闻,尤其他体贴又会察言观色,每每都拿捏着让宁宜真不至于说得太累却又完全尽兴的程度。宁宜真越和他相处就越喜欢他,每天到了医疗组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摸乱他的头发:“小惜真可爱。”迟烁则是完全在外勤中和他绑定,平常连动个手都嫌累的人,每次再危险的地方也抢着和他一起去,还像上次的火焰子弹一样研究出了好多种能和他配合的攻击。那么多种火焰,宁宜真听完两遍都没记住,头疼地找了支笔开始写,迟烁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膀闷笑:“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是吧宁队?”很快这两个人的行动也开始重叠了,一队回到医疗组,褚惜看到迟烁就露出微笑:“听说你今天又抢在哥哥前面杀丧尸了?这么厉害,说不定很快就能被提拔为另一支小队队长。”离哥哥远远的。迟烁也回以微笑:“哪里哪里,你也在医疗组里发展很好,会被调到上级基地去吧?”滚出赤隼。这两个人语气友好明媚,显然是在祝愿对方有更好的前途,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点怪怪的。宁宜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还要站在这里聊吗?要不要一起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一起到了赤隼的食堂吃饭,每个人的菜量都是根据物资配给规定,在贡献度和身体数据的基础上又会做调整。坐下之后褚惜和迟烁都毫不犹豫给宁宜真夹菜,很快把队长的饭碗堆满了。宁宜真:“……”“这是怎么了?我今天又没负伤。一起吃。”他也给两人夹菜以示礼貌,先给褚惜再给迟烁,褚惜捧住自己的碗,眼睛亮晶晶地笑:“谢谢哥哥先给我夹菜。”迟烁也笑:“谢谢宁队给我更大的那块排骨。”“……?”这次火星子终于冒出来了,心大的队长终于捕捉到了正在发生的事,简直满头雾水,“什么意思,你们在争什么?”空气中有片刻的沉默,随后迟烁若无其事埋头吃饭,褚惜也假装没说过刚才的话一样:“哥哥,今天的汤好好喝。”年轻的队长在基地里长大,没经历过那么多人心的弯弯绕绕,被又哄又骗之下很快就将此事置于脑后。与他的异能完全相反,他整个人对于感情都是大写的不敏感,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要直接说才能让他听懂。两人因为他的迟钝而得以掩藏对彼此的憎恨,与此同时却又恨极了这种迟钝——照这样下去,再追一百年,哥哥/宁队依然会拿他当好弟弟/好队友。于是过了些日子,迟烁的话一语成谶。如同阴沟里的蛇蚁,褚惜又一次拿出了自己下作的手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一天的晚上,褚惜说好要来送新培育的花,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宁宜真等不到他,有些担心,干脆去了医疗组的宿舍。时间已经不早,宁宜真到了褚惜门前,一下发现他的门缝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他心脏一紧,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看,发现地上摔碎了一盆颜色好看的新鲜花朵,泥土散落一地。而在更往里的地方,青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着。“小惜!”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几步冲过去半跪在他身边,迅速检查他的各项体征。一碰之下他发现青年的浑身都烫得不正常,眼睛紧紧闭着,喉结上下滑动,额头沁出虚汗,竟然是感到炎热口渴的模样。这是什么奇怪的症状,他立刻起身准备去叫医疗组,忽然之间衣角被紧紧扯住,竟然是褚惜在这时醒了过来。与柔弱精致的面孔相反,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古怪。那双浅色的眼睛里一片迷蒙,空洞没有焦距,仿佛在看他又仿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好热……好热……”“小惜?褚惜?你发烧了吗?”宁宜真凑近他观察瞳孔,与此同时轻拍他的脸,想要确认他的意识是否清醒。然而下一秒视野天旋地转,竟然是青年翻身抱住了他,把他压在地上,双眼失焦地看着他。初见时他就没能推开青年,此时同样不可以。被温度高得不正常的身体压制,连喷洒在脸上的呼吸都异常滚烫,宁宜真皱起眉头,心中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他伸手撑住褚惜的胸膛,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已经晚了。青年用炙热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在他震惊的目光里低下头来,不容反抗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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