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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笨蛋小狗被玩弄到失/

    林啾啾被未婚夫压倒在了床上。他的心脏砰砰跳着,几乎跃出了单薄的胸膛。——一定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试图这样说服那颗狂乱蹦跶的心;自己很喜欢徐青枝,与对方亲密接触时才会这么紧张。他忍耐着,紧紧抱着属于自己的未婚夫,将脸蛋贴在了对方的温热胸膛上。自己只是太害羞了。小笨蛋林啾啾再次努力地说服自己,即使他正莫名发抖,比起对方的怀抱,更想深深藏进柔软的床铺深处。——也只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听见徐青枝轻轻叹了口气。对方摸了摸林啾啾柔软的脸蛋,指尖在眼角沾上了一点湿意。“怎么会吓得这么厉害?”徐青枝轻声问:“第一次做的时候,不还是什么都不怕吗?”林啾啾表情困惑,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说。他认为自己是个胆大包天的捣蛋鬼,并为此得意洋洋了许多年。他不怕亲密接触,也无所谓朋友们的搂搂抱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更不怕徐青枝,百依百顺的未婚夫是林啾啾在家里的唯一“同伴”。他只是有点——林啾啾想不明白。他明明不应当害怕的呀?徐青枝的膝盖顶开了林啾啾的大腿,居家服的下摆也被男人撩了起来。“为什么要换内/裤?”他问。同刚刚那个问题一样,徐青枝只是温声询问着,并不逼迫林啾啾给自己一个答案。当然,他很喜欢看小笨蛋磕磕巴巴地说谎话,慌慌张张地与自己错开眼神,目光落在别处。徐青枝不讨厌林啾啾欺骗自己。他觉着对方这样也很可爱。“总之,大概就是这样...”林啾啾努力分享了一个刚编的倒霉鬼摔跤故事。故事里的自己听起来又蠢又笨,他没法再完善找补,便只能闷闷不乐地气鼓了脸。他仰着脸,扒着未婚夫的肩膀在对方脸上胡乱亲着;不着章法的模样活像只拱来拱去的小狗。他在床上很听话,乖乖张着腿让男人脱去薄薄一片的面料,露出光秃秃的下腹和小几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羞耻地捂住了脸。他不敢看向徐青枝,只能茫茫然注视着天花板,试图从熟悉的环境中抓住些微末的安全感。可这安全感也被指间的缝隙分割的支离破碎,那陌生的危机让他小腹发热。——这并不是心理上的错觉。他的阴/茎被旁人把玩着,陌生的触感让林啾啾很快兴奋起来,却也只是微微硬着。自己是不是硬得太快了?徐青枝会不会觉着他是个小色鬼?自己又是不是不够硬,一点也不够行?林啾啾对具体性事一无所知,窘迫惶急地承受着未婚夫带来的一切刺/激。难怪会这么害怕。徐青枝叹息着想,迢迢在床上也实在是太乖了。他将未婚夫的阴/茎含进了嘴里。林啾啾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他平日里连自/慰都很少,被柔软唇舌紧紧裹着的滋味过于刺/激,林啾啾甚至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苦,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男人的肩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闷哼了一声。小未婚夫的力气不大,这一下没把那人的肩膀踹疼,倒让他的下腹鼓胀硬疼起来。林啾啾很爱干净。自从与徐青枝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每次洗澡都认认真真地搓洗这里,洗完还乖乖撩起衣服让未婚夫检查。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反倒是还有股洗浴液的香气——是股陌生的,并非家里的洗浴液香气。是在溪桐那里沾上的味道?迢迢也会让对方检查那里吗?徐青枝知道小未婚夫的承受限度,偏偏还要全根吞下,舌根抵着龟头用力吸舔。林啾啾没能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他高潮时还很听话,咬着手指忍耐的模样情色又天真,射精后哭得却很崩溃,因为未婚夫的嘴还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粗糙的舌苔刮得未经人事的物件微微发红。林啾啾依旧很舒服,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本能地往徐青枝的喉咙里捅。可他又没法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性欲的快感中混杂着尿道被过度吸吮后的酸胀,林啾啾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对方愈发凶猛地按进了床铺之中。“不行,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紧夹住了未婚夫的头,大腿柔嫩的肌肤贴了上去,却让对方更兴奋了。男人活像只饿了许久的疯狗,嘴里叼着香香嫩嫩的肉骨头不愿松口。林啾啾身体里的快感与那难受的酸胀感缓慢提升着,他拧着腰,急迫地想要再次接触高潮的界限,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抱紧了未婚夫送给自己的玩偶,将脸紧紧埋了进去。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重新硬了起来。刚刚硬着,便就射精了。只是不如同正常的高潮,林啾啾每次只能溢出一点点,得循着徐青枝的节奏,让男人一口口将囊袋里的稀的精液吸个干净。林啾啾此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踢腾着,终于将未婚夫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他下了床,脚软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还没等徐青枝来扶,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房间连接着的独卫里。没等跑到马桶面前,林啾啾的腰腹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他被迫失禁了。徐青枝跟过来,在浴室前狠狠吃了个闭门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迢迢?”他担心地问。“你干嘛这么用力!”林啾啾带着哭腔说:“我差点就,就——到你嘴里了。”“没关系。”未婚夫在门外焦急地哄他:“迢迢尿进来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的。”骗人!林啾啾嫌弃自己满身尿骚味,死活也不让徐青枝进来帮他清理。他哭哭啼啼地洗了好久的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了,才无精打采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哭得眼睛发红,即使徐青枝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也一句话都不说。正当他与对方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门把手“咔哒咔哒”地响了。林啾啾一愣,爬上床,藏到了徐青枝的背后。“林迢。”门外传来林子尧冷淡的声音:“开门。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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