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漂亮笨蛋林啾啾》 15 笨狗狗去坏蛋家里过夜 与潘凤起不同,楚若书是个难以接近的人。他冷淡寡言,点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即使家里来了客人,态度也无半点热络。林啾啾不擅长和这样的人相处,却很擅长帮楚若书开脱。他想:脸长得那么好看,性子坏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又想:如果自己遇到个潘凤起那样花心滥情的伴侣,脾气指定比对方坏多了。想到这里,林啾啾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潘凤起。潘凤起:???林啾啾在潘凤起家的客卧里过了夜。对方体贴过了头,在林啾啾进屋时和他说,已经把全新的睡衣和浴袍放在浴室里了。林啾啾根本没怀疑他的居心,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男人的示好。潘凤起在旁看着,心里乐得不行,想:难怪那些人叫林家小少爷老婆。看对方又娇又笨又可爱的性子,未来没有被哪个男人锁在床上疼爱,那才算是稀奇事呢。他觉着有趣,面上笑眯眯地同对方说着话。还没说上几句,突然背上浮现出一股针扎似的阴冷感,遗憾地咋了咋舌。林啾啾:“怎么了?”潘凤起似笑非笑:“有人吃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这话,林啾啾赶忙转身看去,果然见楚若书站在客厅门口,冷冷地盯着他们。他当机立断后退了一步,与有夫之夫划清了距离,匆匆应付几句之后,便钻进了客房。太尴尬了!林啾啾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深深叹了口气。他有些烦恼,不想让大美人误会自己是插足对方婚姻的小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不管怎么解释,都好像心机小三的绿茶发言。林啾啾思前想后,决定从行动上向楚若书表明自己的立场,日夜在潘凤起面前唠叨洗-脑,帮助对方早日成为一位守男德的好老公。林啾啾满心满腹地宏图大业,脱-光衣服衣服走着神就进了浴室。他勾着自己淋湿的发梢,后知后觉地想起楚若书头发留得半长,扎成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搭在一侧肩上。——好人-妻!林啾啾再次被对方的美貌迷惑了一阵子,甚至存了让未婚夫也留个相似发型的念头。可他想:徐青枝既要照顾自己,还要去公司上班,还是清清爽爽的短发最适合对方。如果自己喜欢这个发型,其实可以试着自己留留看嘛!不过……长头发搭理起来,应该很麻烦吧?林啾啾想到这点,干脆利落地放弃了。他关了水,想拿起浴巾擦干净身子,结果把浴室找了个底朝天,连半根浴巾的毛都没找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郁闷极了,心想花心的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谱的性格,居然还在这种事情上谎报军情。他不可能在浴室等着自己慢慢晾干,便拉开门,打算自己先在屋里找找。客房的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材质浓得近似白雾,上面又覆着层热气蒸腾的水珠,叫林啾啾根本看不清客卧里的场景。——自然也没发觉里面还站这个人。他急着擦干身体,魄力十足地拉开玻璃门。屋里的人听见响声,回过身来,与他正正四目相对。林啾啾:“……”林啾啾:这些人怎么和我哥一样,习惯不敲门就进别人房间?对方冷静地回望着他,坦然的视线将林啾啾一览无余。少年的身体青涩漂亮,轻易混淆了纯洁与情欲的边界。他的乳-头粉嫩,羞涩得仿若无人开发过的处子地。只是不知为何,底下的乳肉微微鼓胀,虽说远没有女孩子那样明显,可依旧会引出旁人那些情-色妄想。——倘若把那小胸脯握在手里肆意揉捏,又舔又吸;等玩得日子够长,时间够久,把少年的身子玩熟玩透,再仔细噬咬;说不定真的能从里面咂摸出几口香甜的奶水。还有胯下的小东西,本就说不上雄伟,此刻更因主人紧张的情绪而愈发萎靡起来。它被剃得光洁,活像个圆润的玉质摆件,或是一根牛奶味道的甜蜜棒冰,活该每日都被男人用唇舌仔细伺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后退了一步,赶忙把门重新关上了。“我是出来找浴巾的。”他解释道,为了维护两人的夫妻情感,还没把潘凤起供出来。“我自己忘记拿了。”隔着一道门,林啾啾狂跳的心终于老实下来——只是还想试图挣扎一下,挽回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楚若书一定看见那个地方了!他会不会觉着男孩子剃毛怪里怪气的?林啾啾不自觉地咬住了指甲。“林迢。”楚若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开门,浴巾。”林啾啾把门抵开一条缝,伸手抓住对方递过来的浴巾,飞速扯进了浴室里。“我——”他搜肠刮肚着,找到了一条自觉天衣无缝的理由。“你不要说出去。我天生就这样。” 14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个攻出场了 林啾啾本不打算理会这个陌生人。可对方邀请他去吃一家很难预约的私房菜馆子,他便勉为其难地给了对方这个面子。找好了理由,林啾啾的态度立马热络起来,摇着尾巴凑近了对方。“我只蹭你的预约号,不要你请客。我们俩AA。”林啾啾正正经经地说,还以为自己的回答像个成熟大人。对方低下头,轻笑起来。普通人交际,AA倒是寻常的事。像他们这种钱多得没处花的富二代,过得是潇洒阔气的日子,出门玩乐吃喝都是一人包场,大不了换个人下次请回来;哪有像林啾啾这样,一顿人均不到千的饭,还要认真AA的。林啾啾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兀自生起气来。对方又笑嘻嘻地凑过来哄他——还别说,这位花花公子的嘴巴甜得很,没几句就夸得林啾啾红起脸来。“你也没有那么坏嘛....”林啾啾别扭着说。潘凤起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他心想,大概是昨天林家小少爷的同学怕他被自己骗走了,特地叮嘱对方小心些自己。我可没那么坏,潘凤起想。要不是那位对小朋友感兴趣,自己可不会来骗这个小笨蛋。他甜言蜜语了几句,林啾啾就放心地上了车,半点不顾对方在外的浪荡臭名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借着车前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坐在后排的林家小少爷。对方的确是只娇生惯养的金丝雀,漂亮的皮囊里藏着个娇气且易受骗的性子。林啾啾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抬起头;与前镜中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撞了个正着。潘凤起的眼极动人,掩着潋潋暖春江水,脉脉含情时常让猎物生出种宿命相遇的错觉。可林啾啾却根本不吃这套,看过来的眼神澄澈得很,很有气魄地抬了抬下巴。潘凤起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小少爷是让自己老实开车,乖乖看路呢。他不由失笑。林啾啾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陪他吃饭的饭搭子——这是林啾啾给潘凤起的定位,实际上是个不惹人讨厌的花花公子。对方说话知情识趣,又总能找到林啾啾感兴趣的话题;两人算不上是聊天,只能说是潘凤起陪着林啾啾聊天。他名声不好,手脚却干净,并不如林啾啾的那几个富二代朋友般热爱揩油。开得玩笑也都点到即止,不知不觉便哄了对方同自己说了许多话,一顿饭吃完,两人已经能算得上是朋友了。——林啾啾单方面这么认为。他吃完饭想回家,对方却邀请林啾啾去自己家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心。”潘凤起眯着眼,此刻的情态活像个狡黠的狐狸公子,“我对象在家。我要是对你有什么出格举动,他肯定先把我的腿打断。”他提起对方时态度自然,倒不像是传闻中的那对怨侣。他看林啾啾还犹豫,便又说:“反正都这么晚了,回去你哥也要说你吧?不如来我家过夜,就算是挨骂,也得是明天才要担心的事。”这一句就把林啾啾说服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啾啾可没那不怕死的豪气,只想脑袋在脖子上多住一会儿——就算哥哥要找他算账,也最好足足赖上几个小时再面对。他又轻易被潘凤起骗回了家。到了这个地步,潘凤起几乎都要惊叹了;稀奇林家到底对这位收养的小少爷实行着什么离谱教育,养成这么个不设防的性子。他转念又想,估计还得是因为对方从小脑子里就缺根弦。毕竟林子尧聪慧却野心勃勃,行事手段极有决心,算是把世上的好处都给足足占满。月满盈缺,倒霉的报应落在幼弟身上,倒也很正常。等跟人到了家,林啾啾这才后知后觉地局促起来,怯生生地拉了一下对方的袖子。“我要怎么和他打招呼?”“叫他楚若书就好。放心,他会喜欢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和楚若书的婚房是个大平层,虽说没有独栋别墅那么气派,收拾起来倒简单很多,很适合一对年轻夫夫居住。林啾啾好奇地探头看着,挺希望对方是个凶悍善妒的肌肉男,还得是要能和潘凤起撕吧起来的坏脾气。毕竟他的朋友里,也只有这位成了家。林啾啾愿意与对方处朋友,未必不存着以后抓奸大戏,被喊过来近距离吃瓜的念头。他跟在对方身后,好奇地向前看去。屋内的灯光温馨柔善,浅浅地落在那人身上。对方是个体格修长的青年,窄腰宽肩;优雅克制得恰到好处。林啾啾却在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的抓奸戏,是指望不上能看到原配一打二老公和小三了。对方合上了手中的书,看了过来。林啾啾陡然打了个寒战。难怪——这新婚房布置得如此温馨和睦,不过是为了让这人周身冷漠的气质不那么咄咄逼人。那人有一副端丽的好容貌,偏还有一双冷冰冰的眼,将旁人的心压得一丝轻浮也无,只剩下对这样貌的惊叹。林啾啾被吓着了。他缩回潘凤起的身后,拉着对方衣摆的手微微发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林啾啾困惑着,指尖冰冷。他面上和耳垂却滚烫微红,心跳得很快,一切声音都在耳边迟缓拉长。如果他能更聪明些,大概能猜到这是一见钟情的感觉。至于害怕——这很正常。轻易为一个人倾倒,被对方牵动情绪,难道不是件万般恐怖的事?林啾啾深吸了一口气。他读不懂自己本能的警告,但倾慕之情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冲个粉碎,只留下些浅薄惊叹,让他感慨对方可真好看啊。想到这里,他瞪了一眼自己的新朋友。有这么好看的伴侣还在外面瞎搞。潘凤起怕不是有什么小众审美癖好吧!林啾啾站了出来,羞怯地同对方打了个招呼。他觉着楚若书很好看——但也仅此而止了。 13 林啾啾的大学离家很近,可每次遇到早上第一节有课时,依旧非常痛苦。他恹恹地挪进教室,偷偷藏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趴在桌上倦倦地打了个哈欠。有几人回头看他,却不敢上前搭话。毕竟某个人还臭着脸坐在教室里,一副谁敢同林啾啾搭话,他就要找谁麻烦的校霸作风。林啾啾在学校里也很出名。他长得好看,却不是校草;有许多人在背后偷偷叫林啾啾“校花”,私下可能还有更过分涩情的称呼。他脾气好,性子软,不说话是总习惯咬着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配上那张没什么攻击性的漂亮脸蛋,简直又纯又欲,是很多人的意淫对象。不过,实际向林啾啾表白的人却很少。他斩得许多人是直男,虽然牛子已经硬得不行,还嘴硬着说不会把个男人当作老婆。加之在入学之前,林啾啾就已经和徐青枝订了婚,一般的纯情男大可干不出挖人墙角的坏事。——至多,会在私下分享一些关于笨蛋老婆的涩情幻想罢了。林啾啾懒得很,不爱运动;自然没什么更衣室文学的素材。他也不住宿舍,每天都会乖乖回家,少了让室友ntr徐青枝的机会。他在大学唯一做得比较出格的事,就是认识了个校外的花花公子。可男大们不稀罕用这种素材意淫老婆,反而担心笨蛋老婆被这个已经结婚的坏男人给骗走了。那个花花公子,算是林啾啾在大学时期关系最好的一位新朋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也算是二代圈子里的,只是之前与林家没有交际。对方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即使早早结了婚,也依旧在外浪荡。林啾啾是在高中同学攥的聚会上认识对方的。那人一双含情似笑的桃花眼,轻飘飘地落在林啾啾身上。明明是个态度轻佻风流的混蛋,偏生眼眸深情,也不知有多少倒霉男女溺死在这家伙的鱼塘里。——其中当然不包括林啾啾。他不认识这人,径直去找了同学,甚至都没记住对方的名字。第二天,林啾啾就在校园门口和这位花花公子“偶遇”了。对方的态度熟稔亲切,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迷倒了周围大片不谙世事的学生。林啾啾:“......?”林啾啾在人际交往上迟钝极了,根本察觉不到对方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魅力;就连望过去的眼神都比周围人慢上半拍。对方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样子,轻声笑了出来。真是个缺德东西,连这种小朋友的主意都要打。潘凤起,也就是这位花花公子漫不经心地想着。林啾啾昨天去聚会的时候,穿着白日里的装扮。颜色干干净净的T恤上印着只手绘小狗,配着短裤和白色运动鞋,浅色的袜子卡在小腿中间,掐出一圈鼓鼓的软肉。他站在酒吧夜场里左顾右盼,看着就像个误入这里的可爱男高。要不是同学及时跑来接人,说不定直接就被潘凤起那几个荤素不忌的朋友拉过来,强行抱着坐到了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是林家的小少爷。”其中一位认出了人,“要不要找他去喝几杯?”林啾啾能喝酒,但也只能喝几口甜甜的果酒;喝得时候也谨慎,小口小口抿着,坐在一旁托着脸看同学们吵吵嚷嚷玩喝酒游戏。他酒量显然不好,被灌上几杯估计就要不省人事。这边几个纨绔跃跃欲试,同学们却把林啾啾护得很好。有不熟的人来搭话,就主动帮他挡了回去。林啾啾甚至没能意识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抿着嘴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的眉眼在夜场昏暗的灯下显得越发乖觉,只是被紧紧咬着的唇嫣红水妍,仿佛一朵待开的花苞,引诱着旁人伸手采摘。潘凤起拿出手机,对着林啾啾拍了一张。他把照片发给某个人,还跟着问了一句:【喜欢吗?】潘凤起的朋友悻悻地回来了。“要不你去试试?”对方提议。“还是个小朋友呢。”潘凤起懒洋洋地回答。他看了眼手机,难得对方回复得这么及时,问:【谁】【明天带回家给你见见。】潘凤起回复。 12 林啾啾的脸烧得厉害。他与未婚夫很少坦诚相见,之前的亲密接触也只是对方单方面地索求,林啾啾从未对徐青枝有过什么......情欲上的幻想。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错开了对方。“迢迢......”可徐青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轻声叫他。林啾啾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渴求,迟疑着把目光挪了回去,在对方衣衫齐整的上身徘徊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余光往下一瞥。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股浊液。林啾啾:“......”他茫然地看了眼未婚夫清俊柔和的眉眼,又看了看对方完全勃起时青筋盘结的几把,颇有种卖家秀与实物差异的强烈欺骗感“迢迢果然不喜欢吗....”徐青枝睫毛颤抖着,在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心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正了态度,拿出看严肃电影的气势盯着未婚夫的那根看,从微微上翘的龟-头再到形状分明的冠状沟,还有柱身下垂着的两个饱满的囊丸——林啾啾认认真真地来回扫视着,用实际行动向徐青枝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嫌弃他。虽然他一直以为未婚夫的私处会和脸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白玉摆件呢.....林啾啾失落地鼓起了脸。好可爱。徐青枝低头看着面前人圆圆的脸;也好乖......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听话;以后在床上也会这么乖吗?迢迢会乖乖张开腿挨肏,任凭丈夫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入肚子里吗?——即使那丈夫可能陌生人。——即使那丈夫可能是迢迢的血亲。——即使,那丈夫不是迢迢最喜欢的徐青枝。嫉妒和阴暗情绪一起涌上徐青枝的心头,可林啾啾却毫无察觉,用他那惯常的目光坦然接受了未婚夫的一切。他望着徐青枝时永远全神贯注,即使对方流露出再多的阴暗面,也只会乖乖说:“最喜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喜欢被迢迢看着。”徐青枝低低地说:“如果我就这么射了,迢迢会觉着我是变态吗?”林啾啾连忙摇了摇头。明明还未成年,就被远年长于自己的未婚夫骗上了床。下面的小几把剃光了毛,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玩得没法-正常射-精甚至于失-禁。——却还是觉着未婚夫是个正经人。真是个小笨蛋。徐青枝想。这样的小笨蛋,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走吧?或许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男人——或者几个男人夺取处子之身。有时,他的脑中会闪过些恶劣的念头。他并不舍得让林啾啾经历这些,只是这样的想象让他会有种是对方看护者和所有人的错觉。紧抓着这错觉的尾巴,徐青枝缓缓开始自-慰。林啾啾立马不自在了起来。他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明明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却因男人的要求强迫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羞怯地微微颤抖着。他与未婚夫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此刻却像遭受了无端侵犯——或正在遭受无端侵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逼迫着他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温柔地将林啾啾的羞耻心践踏个粉碎。即使是这样,林啾啾看向未婚夫的眼神里依旧满是依赖。这样的眼神,让徐青枝的身体更热了。“迢迢...离我近些。”林啾啾又往前挪了挪。像只可爱小狗,紧紧贴在主人身边。小狗很听话,虽然有些坏脾气,可依旧愿意为主人忍耐自己不擅长应对的事。他的耳尖通红,心里嘀嘀咕咕抱怨着未婚夫的奇怪性癖。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样子。徐青枝让自己靠近些....漂亮的小呆瓜想着这件事,在对方射-精时傻乎乎的没有躲,大半白浊都溅在了林啾啾身上。“我又要重新洗澡了!”他抱怨了一句,却并没有真正生气。因为他想——终于结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素来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了小未婚夫的庆幸。“迢迢,你喜欢我吗?”徐青枝凑近过来。林啾啾抖了一下,性事那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着他,让他总不自觉地回想起刚刚那件荒唐的事“喜,喜欢!”他努力向对方表达心意:“我最喜欢你了!”“那为什么迢迢没有反应?”徐青枝皱着眉,眼神躲向一边,模样似乎很失落:“我每次见到迢迢,都......”“好了好了。”林啾啾及时阻止,免得对方再说出些什么崩坏温柔人设的话来。“我只是.....”他抹了一下溅在身上的精精-液,这东西还带着徐青枝的体温,在林啾啾的指尖上缓缓滴落。这应当是个很色气的画面吧?林啾啾不确定地想着。他偷看着徐青枝,对方的眉梢眼尾都带着动人的餍足味道,原本浅淡的唇也在最后高-潮时咬出血色,生生给这张矜贵的脸增添了几分诱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当然硬了——但没完全硬,只是微微抬了个头,可能早起晨勃的反应都要比现在强上几分。“迢迢。”徐青枝凑得更紧了。两人鼻尖错着鼻尖,林啾啾从未婚夫那双被情欲浇灌得潋滟的眼中,看见自己剧烈动摇的倒影。“我对你没有任何吸引力吗?”徐青枝问。“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无论林啾啾如何反复剖白着自己的心意,徐青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林啾啾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缺少安全感的味道。为什么呢?难道自己还不够喜欢对方吗?林啾啾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他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闭上眼笨拙地向对方索取亲吻。他其实很爱同对方亲密,却并不热衷这些快乐却可怕的情欲游戏。如果不是徐青枝的逼迫,他甚至不太愿意和对方亲嘴,毕竟....想到这里,林啾啾顿了一下。徐青枝在逼迫自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尖被未婚夫咬得疼痒难忍,嘴巴也被亲得肿了起来。可林啾啾并不在意,而是从对方怀里轻轻挣开。“你看。”他将内-裤褪下,又掀起了衣摆,向男人展示自己光洁漂亮的私处。林啾啾的性器很漂亮,没有任何色素沉淀。完全勃起的时候,从薄薄的肌肤下透出血色,粉嫩羞涩的模样又是一番美景。“你看,我很喜欢你。”林啾啾努力表白道:“我最喜欢你了,不要再担心了,好吗?”小未婚夫如此尽力地抛却羞耻,讨好自己。徐青枝心想,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可心里还有一道声音冷冷地质问:“林迢硬起来的时候,想得是你吗?这不过是最自然的生理反应,小未婚夫从来不会用你想要的那种方式喜欢你——因为你不配,徐青枝,”“迢迢.....”“嗯?”林啾啾被自己的未婚夫抱在了怀里。他嗅着对方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温顺地抚平他的情绪——和情欲。 12 林啾啾的脸烧得厉害。他与未婚夫很少坦诚相见,之前的亲密接触也只是对方单方面地索求,林啾啾从未对徐青枝有过什么......情欲上的幻想。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错开了对方。“迢迢......”可徐青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轻声叫他。林啾啾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渴求,迟疑着把目光挪了回去,在对方衣衫齐整的上身徘徊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余光往下一瞥。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股浊液。林啾啾:“......”他茫然地看了眼未婚夫清俊柔和的眉眼,又看了看对方完全勃起时青筋盘结的几把,颇有种卖家秀与实物差异的强烈欺骗感“迢迢果然不喜欢吗....”徐青枝睫毛颤抖着,在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心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正了态度,拿出看严肃电影的气势盯着未婚夫的那根看,从微微上翘的龟-头再到形状分明的冠状沟,还有柱身下垂着的两个饱满的囊丸——林啾啾认认真真地来回扫视着,用实际行动向徐青枝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嫌弃他。虽然他一直以为未婚夫的私处会和脸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白玉摆件呢.....林啾啾失落地鼓起了脸。好可爱。徐青枝低头看着面前人圆圆的脸;也好乖......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听话;以后在床上也会这么乖吗?迢迢会乖乖张开腿挨肏,任凭丈夫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入肚子里吗?——即使那丈夫可能陌生人。——即使那丈夫可能是迢迢的血亲。——即使,那丈夫不是迢迢最喜欢的徐青枝。嫉妒和阴暗情绪一起涌上徐青枝的心头,可林啾啾却毫无察觉,用他那惯常的目光坦然接受了未婚夫的一切。他望着徐青枝时永远全神贯注,即使对方流露出再多的阴暗面,也只会乖乖说:“最喜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喜欢被迢迢看着。”徐青枝低低地说:“如果我就这么射了,迢迢会觉着我是变态吗?”林啾啾连忙摇了摇头。明明还未成年,就被远年长于自己的未婚夫骗上了床。下面的小几把剃光了毛,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玩得没法-正常射-精甚至于失-禁。——却还是觉着未婚夫是个正经人。真是个小笨蛋。徐青枝想。这样的小笨蛋,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走吧?或许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男人——或者几个男人夺取处子之身。有时,他的脑中会闪过些恶劣的念头。他并不舍得让林啾啾经历这些,只是这样的想象让他会有种是对方看护者和所有人的错觉。紧抓着这错觉的尾巴,徐青枝缓缓开始自-慰。林啾啾立马不自在了起来。他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明明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却因男人的要求强迫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羞怯地微微颤抖着。他与未婚夫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此刻却像遭受了无端侵犯——或正在遭受无端侵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逼迫着他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温柔地将林啾啾的羞耻心践踏个粉碎。即使是这样,林啾啾看向未婚夫的眼神里依旧满是依赖。这样的眼神,让徐青枝的身体更热了。“迢迢...离我近些。”林啾啾又往前挪了挪。像只可爱小狗,紧紧贴在主人身边。小狗很听话,虽然有些坏脾气,可依旧愿意为主人忍耐自己不擅长应对的事。他的耳尖通红,心里嘀嘀咕咕抱怨着未婚夫的奇怪性癖。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样子。徐青枝让自己靠近些....漂亮的小呆瓜想着这件事,在对方射-精时傻乎乎的没有躲,大半白浊都溅在了林啾啾身上。“我又要重新洗澡了!”他抱怨了一句,却并没有真正生气。因为他想——终于结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素来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了小未婚夫的庆幸。“迢迢,你喜欢我吗?”徐青枝凑近过来。林啾啾抖了一下,性事那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着他,让他总不自觉地回想起刚刚那件荒唐的事“喜,喜欢!”他努力向对方表达心意:“我最喜欢你了!”“那为什么迢迢没有反应?”徐青枝皱着眉,眼神躲向一边,模样似乎很失落:“我每次见到迢迢,都......”“好了好了。”林啾啾及时阻止,免得对方再说出些什么崩坏温柔人设的话来。“我只是.....”他抹了一下溅在身上的精精-液,这东西还带着徐青枝的体温,在林啾啾的指尖上缓缓滴落。这应当是个很色气的画面吧?林啾啾不确定地想着。他偷看着徐青枝,对方的眉梢眼尾都带着动人的餍足味道,原本浅淡的唇也在最后高-潮时咬出血色,生生给这张矜贵的脸增添了几分诱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当然硬了——但没完全硬,只是微微抬了个头,可能早起晨勃的反应都要比现在强上几分。“迢迢。”徐青枝凑得更紧了。两人鼻尖错着鼻尖,林啾啾从未婚夫那双被情欲浇灌得潋滟的眼中,看见自己剧烈动摇的倒影。“我对你没有任何吸引力吗?”徐青枝问。“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无论林啾啾如何反复剖白着自己的心意,徐青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林啾啾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缺少安全感的味道。为什么呢?难道自己还不够喜欢对方吗?林啾啾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他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闭上眼笨拙地向对方索取亲吻。他其实很爱同对方亲密,却并不热衷这些快乐却可怕的情欲游戏。如果不是徐青枝的逼迫,他甚至不太愿意和对方亲嘴,毕竟....想到这里,林啾啾顿了一下。徐青枝在逼迫自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尖被未婚夫咬得疼痒难忍,嘴巴也被亲得肿了起来。可林啾啾并不在意,而是从对方怀里轻轻挣开。“你看。”他将内-裤褪下,又掀起了衣摆,向男人展示自己光洁漂亮的私处。林啾啾的性器很漂亮,没有任何色素沉淀。完全勃起的时候,从薄薄的肌肤下透出血色,粉嫩羞涩的模样又是一番美景。“你看,我很喜欢你。”林啾啾努力表白道:“我最喜欢你了,不要再担心了,好吗?”小未婚夫如此尽力地抛却羞耻,讨好自己。徐青枝心想,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可心里还有一道声音冷冷地质问:“林迢硬起来的时候,想得是你吗?这不过是最自然的生理反应,小未婚夫从来不会用你想要的那种方式喜欢你——因为你不配,徐青枝,”“迢迢.....”“嗯?”林啾啾被自己的未婚夫抱在了怀里。他嗅着对方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温顺地抚平他的情绪——和情欲。 11未婚夫和大舅哥的修罗场 林啾啾被哥哥捞着腰,生生硬拽了过去。他吓了一跳——因为哥哥的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自己下面还光秃秃没长好毛呢!要是让哥哥知道了......他直觉对方会超级生气。林啾啾拼命地合着腿,大腿内侧的肉柔软幼嫩,紧紧夹住了男人了手,也阻止了对方侵犯感十足的摸索了。“不用了!”他像个被野兽盯上的小动物,战战兢兢:“哥哥你不用投桃报李。我虽然喜欢男人,但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林啾啾的语气真挚极了,恨不得把自己胸膛的胸膛剖开给对方看。林子尧神色莫测,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沉默片刻后开口询问:“有事瞒着我?”林啾啾不知哥哥哪来的读心术,每次都能精准看破自己做的坏事。他心虚地嗫喏着,搜肠刮肚着想编个不太严重的借口。林子尧却已不耐烦再等待下去,抓着他的衣摆便要掀开。幸好,房间的门被人及时打开了。——不对,一点也不好!五分钟前,林啾啾还担心哥哥挖了自己的墙角。现在,他就是那块塌了的墙角,把自己的亲亲未婚夫砸得头顶发绿。即使林啾啾再迟钝,也知道兄弟俩此时过分亲密了。他被高大的兄长拦在怀里,在衣服的遮掩下,男人的手不知摸到了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十几年的乖顺人生,从未学过如何处理被人抓奸在床这件事。他傻乎乎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徐青枝,发觉对方手里拿着刚刚炖好的甜品,心里就更愧疚了。“我和哥哥闹着玩呢....”林啾啾试图解释。不知为何,林子尧叹了口气。剜他的那一眼,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人收回了手,顺便把弟弟卷起的衣摆往下拉了拉。他站直起来,语调冷淡地苛责道:“下次进来前记得敲门。”徐青枝抿着唇,安静地点了点头。“没关系!”林啾啾跪坐起来,从哥哥身后探出头,“呃...哥哥不在的时候,你直接进来就好了!”他眼巴巴地看着未婚夫的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被瓷碗烫得发红,连忙伸长胳膊要接过来。徐青枝绕开了大舅哥,将刚刚煮好的豆沙元宵放在床头柜上。贪吃的林啾啾这次没把好吃的放在第一位,他抓过未婚夫的手,贴在自己微凉的脸颊上。屋里的两人蓦然生出种错觉,恍惚林啾啾真的将自己的一切,敬献在对方手中。徐青枝不动声色地揽过小未婚夫的肩膀,占有欲十足地圈住了林啾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背对着哥哥,看不见对方眸光冰冷。林子尧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嗤笑一声:“那就看好你的未婚夫吧。”他转身离开。林啾啾将脸埋在徐青枝的腰腹间,贪恋着对方薄薄衣物下透出的体温。温馨时光只有片刻,因为——林啾啾被顶住了。他捂着喉咙,红着脸松开了手。林啾啾眼里的徐青枝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太过凶悍。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他有点儿害怕,也从不向兄长询问自己与徐青枝什么时候才能正式结婚。他自己都没注意——他与徐青枝这段婚姻进展,牢牢把握在兄长手里。林啾啾当然想不到这么深刻的问题。他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喝着豆沙,余光搜寻着落在未婚夫鼓鼓囊囊的裆上,又被烫着似的赶忙移开。“这样不难受吗?”他忍不住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未婚夫不会让他有任何为难,今天却点了点头。林啾啾吓得吞了一大口豆沙元宵,被烫得整张脸都涨红起来。“迢迢。”未婚夫赶忙拍了拍他的背,“你和你哥哥刚刚......”徐青枝敛着眼,叹了口气,神色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林啾啾听得内疚极了。他不想当渣男,一开始就决心把家人和未婚夫的两碗水端平——或者更倾向于未婚夫些。此刻想着都给哥哥弄过了,便红着耳尖说:“要不然我帮你......”徐青枝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他说,“迢迢就坐在这里,看着我自己解决,好不好?”他温柔俊美的脸上,泛上似病态的嫣红。 10 林啾啾不想听哥哥说什么对徐青枝不感兴趣的鬼话。他自认为未婚夫天下第一好,性格温柔又听话,哪怕自己不讲道理地胡乱发着脾气,也能好声好气地来哄自己。林啾啾对徐青枝的喜欢浅薄单纯,偏偏沾着砂糖似的甜蜜。他搞不懂徐青枝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但总不可能是费劲心思来诓骗自己这个小笨蛋的。他在家中常惴惴不安。从小时候开始,林啾啾便觉着自己富丽堂皇的家实际是个怪物魔窟。柔软温暖的床垫在触碰时,会变得冷硬;可口美味的食物在入口时,泛着苦涩的味道。每一次入夜,林啾啾都担心窗外斑驳树影会化作可怕的怪物,将自己一口吃掉。他不想一个人睡,可爸爸让他当个勇敢的孩子。只要当家人轻飘飘的一句话,林啾啾便被徒留在这孩子气的恐怖幻想里,日复一日重复这幼稚的恐惧。在从医院出来后的第三个年头,林啾啾开始吃药。神奇的小药片似有神效,居然真的将他幻想中的那些怪物们,以及那个冰冷的家拍得粉碎。可它也一同粉碎了林啾啾的情绪,和他应有的“正常”性格。哥哥让医生给林啾啾慢慢停药,晚上还偷偷跑出来陪着林啾啾睡觉。——这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林啾啾穿着睡衣,赤脚站在二楼上,低着头看哥哥当着许多人的面,被父亲大声叱骂。因为哥哥是家里最优秀的孩子;因为哥哥是家族继承人。他应当按照爸爸的安排,在人生的路上把每一步都走得完美,而不是一味地纵容生病的,不懂事的,这辈子都成不了器的弟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哭得惨极了,只想找个角落待着。但爸爸不许他走——他只能掉着眼泪看哥哥因同情自己而遭受责罚。他退缩了。他承认自己生了病,老老实实吃药,并祈祷病快快好起来。他忍耐到17岁,终于从徐青枝身上补偿了9岁时的自己。徐青枝陪着林啾啾,让他在家里有了个可以躲藏的安全小屋。他可以让人陪着自己睡,害怕的时候也能大大方方说出来。林啾啾喜欢徐青枝。林啾啾喜欢有对方在时,变得柔软安全的家。所以他不想听哥哥说什么对徐青枝不感兴趣的鬼话——说不定是骗自己的呢!可林子尧没有解释,林啾啾还是很不高兴。他费力地想把自己扑腾出来,揪着哥哥的耳朵大声要求对方离自己的未婚夫远些。只可惜他身轻力微,一切也只能在脑中想想。林子尧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弟弟制住了。林啾啾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满足了他扭曲生长的可怖控制欲。他此时下身硬得生疼,弟弟也被他逾越的举动吓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教训足够了吗?林子尧的舌头顶着上颚,慢慢松开了手。林啾啾从哥哥身下钻了出去,含着眼泪满腔怨气地看着他。不等林子尧站直起来,他那脑袋瓜从来都有点子邪门的弟弟,膝行往前爬了几步,一把攥住了自家兄长的几把。——是狠狠“攥”住。“我这次帮哥哥弄出来。你不许打我未婚夫的主意了!”林啾啾心想着自己也要同哥哥做交易,谈条件;可不知为何,他越是努力去弄,对方那里越是软。原本生龙活虎好大一包的东西,在林啾啾的折腾下,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团。“......?”“哥哥?”林啾啾不确定地问:“难不成你......不喜欢男人?”他对哥哥教训自己的决心叹为观止:“你教训我就教训我,干嘛非要装同性恋啊?真是的,害得我白担心了!”有那么一瞬间,林啾啾看着哥哥的脸色,直觉对方想生生掐死自己。 9笨狗狗被体育生学长欺负 对林啾啾来说,人际关系是生活中最难解的题。而哥哥,则是一张他连题都看不懂的试卷。“不、不可能爸爸不要求...”他努力去答这道题,“这几块地很值钱吧?他一定会让我去找溪桐的。”林啾啾偷偷瞥着哥哥的脸:“我会去的!我没有不愿意!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我会懂事的...”——林啾啾读错了题。他就重避轻,答得驴头不对马嘴;只会傻乎乎地向面前人表忠心。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滴落在肩头,也无心擦拭;只是眼巴巴地等着哥哥的回应。林子尧身上冷凝着的气势,渐渐松快下来。“哥哥?”林啾啾迟疑地问。“你不用去。”林子尧捏了一下弟弟湿润的发尾:“我同爸爸说过了,溪先生多半不会卖我们家这个面子,没办成事的话,大家也都尴尬。你乖乖和徐青枝待着,别去再找他,可以吗?”林啾啾点了点头。他那黑漆漆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林子尧看,不明白今天的哥哥为何如此好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兄弟俩之前的拉锯战,都是以林啾啾的失败告终。他不觉着哥哥在维护自己,只以为是今天讨好得格外用力,才让对方那颗冷硬心肠软了下来。林啾啾踮起脚,亲了一下哥哥的脸颊。林子尧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林啾啾看哥哥也没生气,还以为自己这一大口亲亲奏效了,便壮着胆子说:“哥哥,我就是喜欢找溪桐玩。你能不能别管这件事呀?”林子尧的眉梢跳了一下。“你不让我去找溪桐,是不是、是不是怕他对我怎么样?”“你也知道。”“那不会的!”林啾啾自信满满:“他只当我是朋友,没有其他心思的!”眼看着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黑,林啾啾的声线弱了下去。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哥哥!他不高兴地想着,也没了扮演好弟弟的兴致。他爬回床上,抱着枕头自顾自玩起了平板。“刚刚亲我,就是为了这个?”林子尧问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呢?林啾啾腹诽道。他可不敢这么同哥哥说话,干脆装作没听见的模样不搭理对方,巴望着说完事情的哥哥早早离开。林子尧在床边俯视着自己这个娇气弟弟。林啾啾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带着腾腾水汽,混杂着从娇嫩皮肉里渗出的香气,足以让许多人意醉神迷。他听过关于弟弟的许多谣传,夹杂着暧昧和情色,以及些跃跃欲试的试探。他知道弟弟在学校里被叫做“校花”,身旁总跟着一群别有用心的愣头小子献媚。背地里,这群人把弟弟当做老婆,将那些荒唐的涩情臆想倾泻在林啾啾身上。——这些,他全都知道。“哥哥,还有什么事?”林啾啾不自在地问,只觉着自己都要被对方的目光给烧穿了,“我已经成年了,去找谁玩用不着你来管!”他的语气凶了些,倒是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又连忙补救道:“不还是有徐青枝吗?要管也该是他来管我。”林啾啾的本意是让哥哥别在自己身上浪费力气,有那功夫不如多管管家族企业,早早也成个小林总什么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知是哪句又让哥哥那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复发了——林啾啾被林子尧抓着脚踝拽了过去,砸过去的平板落了空,摔在地上。“他们说得对。”林子尧森然说道,“林迢,你有的时候是有些——”林啾啾看着哥哥薄唇咧开,无声地说出两个字。他头皮一炸,只敢相信自己是读错了词。原本立志要当个叛逆小孩儿的林啾啾,立马就认怂了。“哥哥!我错了!”他被林子尧拽进了怀里,男人俯身抱住林啾啾,将弟弟牢牢压在了床上。与哥哥靠得这样亲近——林啾啾整个人都炸了毛,要不被对方的胳膊紧紧箍着,他估计能蹦得一下撞在房间天花板上。林啾啾发育比同龄人慢些,现在还是纤细的少年体型;他的哥哥却早已是成熟的高大男子,骨骼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弟弟的挣扎。“林迢。”他在弟弟耳边问,“你信任的人,就一定可信吗?”林啾啾根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徒劳地抓着床单,却还是被身后微挺的硬物顶着;隔着层薄薄的面料,那滚烫的侵犯感惊得他头晕目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不讨厌男人,却不喜欢他们胯下那柄凶悍的东西。这倒霉的心理阴影得从他17岁说起。林子尧那年刚刚回国,正是兄弟俩关系最恶劣的年岁。他对林啾啾的管辖无孔不入,窒息之至;林啾啾也叛逆到只要是哥哥的话,就要相背而行。他就读的高中可以住宿。哥哥一回来,林啾啾就急急忙忙递交了住宿申请。学期中途找不见同班室友,他就被安排在了几个高三体育生的宿舍里。平心而论,那几个体育生对林啾啾很不错,常常给他塞些零食饮料;食堂占位排队也少不了他的一份。意外源自于某天晚自习后。林啾啾下了课,发觉自己的几个室友挤在一张床上偷偷摸摸得分享着“好东西”。他好奇地走了过去,屏幕上两具纠缠着的肉色躯体看得林啾啾面红心热。他并不觉着恶心,心中还存了稀奇。室友挪出一个位置让他上来看,林啾啾也就听话地钻进了床帘之中。男高中生的牛子总是比钻石还硬。室友们看到情热之时,目光就落在了同宿舍的小学弟身上。林啾啾很少晒太阳,在床帘昏暗的遮掩下依旧白得瞩目。他五官精致,脸蛋又小,平日里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与常常一身汗臭的体育生不同;身上还总萦绕着一股不知哪来儿的淡淡香气。——堪称新一代全自动直男斩。室友们便拉着林啾啾的手,要和他“相互帮助”。林啾啾当然也起了反应,不好意思地用余光瞅着视频里的两道身影,听着耳边的艳情呻吟,脑袋晕晕乎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想一个人待在角落,等着欲望自己渐渐消退。可自小要求他服从的家庭,从未教过林啾啾如何干脆利落地拒绝别人。室友凑了过来,他犹豫着,手便被拉着握上了对方的阴茎,龟头溢出的液体将他的掌心染得黏黏糊糊。林啾啾慌乱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说:“我不喜欢这样。”“不舒服吗?”一个平常待他很好的室友从背后抱住他,也帮林啾啾撸了几下。林啾啾刺激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更加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迷迷糊糊帮室友揉射了,掌心糊满了粘稠的精液,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射得很多,胡闹到最后,林啾啾连头发上都挂着了不知道会谁的白浊。他第二天就向哥哥服了软。从此之后坚持走读,就连大学都搬出宿舍,住在家里。回想起那件事,林啾啾依旧没法确定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他只是不喜欢,没法拒绝——但真的讨厌吗?他不知道。他有很多应当拒绝和厌恶的东西。可严厉的兄父只要求他的乖顺,林啾啾便只能犹犹豫豫地说上一句不喜欢。他不太喜欢男人勃起时狰狞粗大的阴茎。此时贴在他身后的,正是哥哥的东西。他怕极了哥哥,也怕极了哥哥的东西,高中时的记忆翻滚着从心底涌了上来,林啾啾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他听见哥哥轻轻叹了口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喜欢这样?”哥哥问,“害怕被这么对待?那你就要和身边的人保持距离。”哪有这么容易呢!林啾啾委屈地想着。爸爸和哥哥总能轻易地拒绝别人,他却稍稍吃些压力,便就软弱下来。正如此时,林啾啾被亲生哥哥的阴茎抵在股沟里,整个人都慌得发抖。可哥哥的气息不容置疑地包裹着他,将林啾啾的全部反抗之心都碾压得粉碎。“我可以帮哥哥弄出来。”林啾啾可怜巴巴地说,挑战着面前人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哥哥.....”他很迟疑,“你喜欢男人?”林啾啾蓦然生出些危机感——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话。“什么?”林啾啾贴在哥哥耳边,大声嚷道:“哥哥!不许喜欢我的未婚夫!!离徐青枝远点!!!” 8总之是坏大舅哥 林啾啾无疑很怕自己的哥哥。这种情绪在初见时便扎下了根,又吸吮着两人相处的细节生根发芽,紧迫恶毒地扎进林啾啾的心窝里。他常被这嗜血藤蔓缠得喘不过起来,又常常被它的尖刺扎得生疼。更为残忍的是,林子尧只需短短几个字,便能轻易操控这情绪刺伤它的主人。林啾啾此刻便被畏惧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紧抓着未婚夫的胳膊,低声哀求:“我不要让他进来。你让他走好不好?”他盯着未婚夫温柔的眼,却发现这双眸子此刻被黑漆的睫毛掩着,晦暗难明。“迢迢,你先去穿衣服。”徐青枝侧着脸,轻声说道:“不然被你哥哥看到,会生气的。”林啾啾不明白。为什么未婚夫在听自己话的同时,还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呢?他松了手,垂头丧气地去换衣服。林子尧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等到了自己神色恹恹的弟弟开了门。林啾啾明显哭过,嘴唇红艳湿润,被主人不甘心地咬着。他比林子尧矮上一些,在哥哥面前总需要抬眼看人;湿漉漉的眼自下而上望着,显得其中的畏惧紧张理所当然了许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有什么事?”林啾啾努力学着不好惹的语气,鼻音却重。所谓虚张声势大抵说得便是他这样吧。林子尧没回话,先抬眼朝弟弟房间望去。他看见弟弟的未婚夫在里面站着,眼神不复在弟弟面前那样顺服。他触及到对方的些许敌意,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性生物,烦躁地想将林子尧从这小小的房间驱赶出去。但那也只是一瞬,徐青枝低下头去,又变回他家人那样温顺的食草动物了。“你出去。”林子尧冷淡地对准弟夫命令道。林啾啾皱了眉,为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胆大包天地推搡了一下哥哥。“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凶巴巴地说,“徐青枝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是吗?”林子尧这样问。他进了弟弟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溪桐送的礼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本以为哥哥会不高兴——因为他一直不赞同自己与溪桐交往。可对方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眼神。“我们家手里有几块地,使用权一直批不下来。”林子尧平静地语调下暗流汹涌,“爸爸的意思是,让你在结婚前多陪陪溪先生。”林啾啾过于震惊,一双眼睁得溜圆。“啊...啊?”他用了快半分钟,才彻底读懂这句话——差点把大脑cpu给烧了。林啾啾偷眼觑着哥哥的脸色,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我可以和溪桐说一说这事。”他当然没打算给溪桐当小情人去,只是哥哥的要求,林啾啾从来不太敢拒绝。两相权宜之下,他更愿意招惹那个更好糊弄的人。——虽说溪桐在这块地上,同土皇帝差不了多少。林啾啾其实知道这件事。他知道溪桐很有钱,也很有势力。但对他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笨蛋来说,再多的钱,也不过是多换几辆新潮的车,多买几件当季的大牌衣服;再滔天的权柄,也不过是酒吧玩乐的时候,漂亮的哥哥姐姐们会更乐意凑到他的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从未尝过权势的甜头。他被金钱和权力滋养着,却从不是它们主人。这两样东西对林啾啾而言,更像个精巧的透明玻璃罩,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悄无声息地把他圈养在某些人的私人领域中。溪桐能对他做什么事呢?林啾啾天真地想着,大不了就拒绝自己嘛!“那几块地叫什么名字?”他想着昨天已经惹怒过哥哥了,此时应该努力讨好些:“我感觉溪桐不会平白帮忙的。如果他不答应,能不能别让爸爸骂我?”林啾啾自认为交了个满分答卷,正喜滋滋地等着林子尧放自己走。可不知为何,哥哥依旧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模样,他却莫名毛骨悚然了起来。“原来,你听得懂这些话。”林子尧说。林啾啾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确半点也不相似。他是个蜜罐子似的小娇气包,幸又不幸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没能继承母亲用于保护自己的心机和智慧。他心眼儿小,一点小事都会气鼓鼓地记挂上好久。他的情绪浅薄又热烈,织构成了个鼓鼓囊囊的棉花气泡,将真正的林啾啾包裹起来,隔绝了生活中一切真实残酷的事。林子尧是唯一一个能轻易戳穿这层保护膜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被哥哥阴冷的语气狠狠扎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后退了一步。他不敢在林子尧面前撒娇卖乖,只敢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情。哥哥眉头也没皱,嘴也没抿得很直。为什么他总觉着对方此时很生气呢?“我之前管着你,不让你同溪先生交际,是我多管闲事了?”林子尧问。他英俊贵气,有着生来便要做人上人的好相貌;偏独独在同胞弟弟面前,显出内里冷厉的一面。“你喜欢溪先生?”他问,“如果不是爸爸的要求,你愿意去吗?”林啾啾直觉这两个问题很重要。他困惑地紧握住掌心,不明白为何指尖抖得这样厉害。 1生日宴与未婚夫 林啾啾十八岁那天,在哥哥的生日宴上大闹了一场。宾客惊讶地望着他,看林家的小讨债鬼哭得喘不上气来。得是他向来伏低做小,顺心懂事的未婚夫先回过神来。对方走到林啾啾面前,握着他的手,面上满是惊讶与不赞同。“迢迢,你做什么呢?”未婚夫弯下腰来,替林啾啾擦了擦脸上的泪:“不要任性,今天是你哥的生日。”林啾啾哭得更伤心了。他素来不喜欢自己的生日,因为林家从不给他过生日。私生子与林家正经少爷同一天生日,应该是把许多人恶心坏了。自从林啾啾进了林家家门,便再没见过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和长寿面。即使偷偷去买,旁人也会问他:“林迢,你生日不在这天吧?”林家人只说他的生日不在这天,却从不告诉他生日应该在哪天。从6岁开始,林啾啾就再也没能长大。他本早就习惯了这件事,今天却生出额外的期许来。家里给他定了亲,有个与林家并不十分相配的少爷成了林啾啾的未婚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的家世曾很富贵,只是近些年来落魄了,若是林家愿意扶持一把,也未必没有再兴的可能。未婚夫比林啾啾大个几岁,性格温柔小意——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的。林啾啾并不很喜欢对方的脸,虽说未婚夫是标准的世家白月光长相,温柔清贵的模样很讨许多人欢心。但对方毕竟是他的未婚夫——是独属于林啾啾一人,不必与哥哥分享的东西。他把未婚夫当做自己跟班,觉着对方应当与自己同仇敌忾。可未婚夫还是顺从了林家的安排,将今日当做是他哥哥的生日,而非是他林啾啾的。林啾啾并不感到背叛,只是愤怒且伤心,被难过的情绪足足塞满了胸口。未婚夫无奈地看着他,哄了许久都止不住林啾啾的眼泪。“迢迢不喜欢这里,那我们先回家,好吗?”也不是不可以。林啾啾勉强点了点头,紧紧握着未婚夫的手不放。只是家中总有人喜欢对他们棒打鸳鸯,那人便是林啾啾同父异母的哥哥——林子尧。“林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僵硬住了。他抱着自己的未婚夫,将脸死死埋在对方怀里。林子尧皱着眉,又看向弟弟的未婚夫:“别管他了,爸爸想见你。”未婚夫从来不会违背林父的意思。即使林啾啾再不愿一个人待在哥哥的生日宴上,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跟着哥哥离开。临时走,哥哥又更新了对林啾啾的禁令。昨天,林子尧不许他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现在,林子尧又不让林啾啾一个人走,不许他喝酒,也不许他同其他人玩。指着宴会最显眼的地方,让他乖乖坐着那里等自己回来。林啾啾嗯了一声,心里想着自己这可算不上答应。等林子尧和未婚夫从这场面上消失,刚刚围观这场家庭闹剧的宾客们,便立马嬉皮笑脸地将他围了起来。与寻常万人嫌不同,林啾啾这个脸蛋漂亮的小笨蛋实际很受欢迎。——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林家只有一个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虽说是林父的私生子,却碍于林父妻子娘家势大;即使认了回来,书面上也只是林家养子。这让他天然便少了几分权贵圈子里的威慑力。林啾啾长得漂亮,与他的哥哥半点不像。林子尧是个身形挺拔,窄腰宽肩的青年。他继承了父亲英俊端正的长相,世家公子的翩翩做派也藏不住这人锋锐的眉眼。平日里行事有度,偏偏对自己的弟弟格外苛刻。林啾啾则是个肤白貌美的漂亮小笨蛋,却自以为继承了早逝母亲那明艳美人的长相。平心而论,他的确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可不知为何,明明林啾啾是男孩子,眉眼却更为柔和隽秀,看人的眼神懵懵懂懂;说是干净也好,说是傻更是没错。这样的林啾啾,早就被圈子里几个玩得很花的富二代盯上了。他们明知道林啾啾已经有了未婚夫,却依旧对他亲亲热热,私下里用“小老婆”这个词代称对方。小老婆娇气又爱撒娇,但并不贪心;随便送些礼物就能将人哄得高高兴兴。小老婆腰肢细软,也无防备,被男人搂着也乖乖地不会挣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老婆还很笨,被骗着和这些人分享与未婚夫的进度,每样细节都被反复询问,方便别有用心的人拿来代餐。男人们将他围住,因着林啾啾坐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动手动脚,便哄着他离开。林啾啾记挂着哥哥的禁令,咬着嘴摇了摇头。“迢迢,你怎么还听林子尧的话?”“林迢,在这多没意思。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玩吧。”“要不要喝点酒?”林啾啾此刻巴巴地等着未婚夫回来,自然没有心情搭理他们。有人看着他望眼欲穿的表情,突兀地冷笑了一声。“迢迢。”那人说:“你的亲亲未婚夫有没有告诉你,他家想悔婚?”林啾啾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2小老婆被坏狗调戏 林家如今的权势,确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只要林啾啾不是个缺胳膊少腿的废人,以未婚夫的家世来算绝对是高攀了。可问题偏偏出在这里。林啾啾刚被认回来时,是个很讨人厌的孩子。他懂事且机灵,很会看人脸色,每样事都不出差错,聪明得根本不像几岁的小朋友。自然,他与家里那些没有血缘的大人们相处不来。后来他生病了。先是吃了一段时间药,没什么好转后,又被安排去南城最好的医院住了半年。那是南城最好的精神病院,林啾啾住得也是最好的单人病房。他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不用上学也不用写作业,更不会有小伙伴来打扰他。有针筒药瓶和消毒水陪着,短短200天的日子对6岁孩子来说,也不算难熬。——对吧?之后林啾啾病好了,变成了个讨人喜欢的乖孩子。他不再机敏得令人害怕,反应也总比同龄小伙伴慢上半拍。林家的大人们,也渐渐对他态度好了起来。但总归,林啾啾的档案上,抹不掉这半年多的住院时光。“我的病已经好了。”林啾啾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我不许他因为这件事与我悔婚。”他知道这是件丢脸的事,林家大人想骂他又找不到由头的时候,便总把这事拿出来说。想到这里,林啾啾便不想在众人的目光下继续待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吸了吸鼻子,支使着身边的那几个富二代去拿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拉着人便离开了。小老婆挑剔得很。他爱吃水果,却又嫌弃沾上汁水后黏糊糊的讨厌感觉。即使有牙签能用,却依旧娇娇气气地让别人来喂自己。他的嘴小而丰润,唇色甚艳;被汁液润泽的模样娇娇嫩嫩,青年们却知道这里早就被其他人品尝过了。“迢迢。”那个刚刚冷笑的那个青年凑近过来,问他:“你喜欢接吻吗?”林啾啾很是果断地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他说,“我每次都被咬得很疼——很没意思。”“那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技术太差。要不要和我们试试?”林啾啾微微睁大了眼。他毫无戒心地跟着这几人出来,藏在别墅外无人的树影下偷吃蛋糕和水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三人紧紧围住,难以逃脱了。林啾啾迟疑地咬着蛋糕叉子,将上面的奶油舔了个干净。“你们这样做,有人会生气的。”——倒也不完全是个傻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前的人半跪在他的面前,紧握着林啾啾的脚,力道大得让他无法挣脱。“我们不会太过分的。”对方保证道。林啾啾看着就并不很耐肏,这几人也没有做到最后的意思。他们无非是想要脱掉小老婆的裤子,看看对方的屁/股是不是又白又软,香香嫩嫩。他们最多不过将脸埋在小老婆的胯间,吸一吸那未经人事的东西;或者干脆让小老婆坐在他们脸上,好好咬一咬松软的屁/股肉,舔一舔藏在臀缝中的处子小/穴。再过分些,那就用小老婆细嫩的腿根把精/液磨出来,可能会把穴/口蹭得松松软软,不小心把龟/头或是大半根阴/茎埋进去。说到底,林啾啾不是个正经少爷。因为生病的事儿,作为联姻物件的价值也低廉许多。这些人嘴里甜甜蜜蜜地叫他小老婆,实际却只是把他当个小婊/子看。林啾啾也意识到了处境危险,一手紧张地抓住自己的皮带的同时,还不忘把最后一口水果吃完。“不要这样!”他提高了音量说,“你们这么做,他会生气的!”——他,是谁?除了林啾啾之外,无人关心。 3总之有个攻出场了 林啾啾养得一身娇嫩皮肉,力气也小。面对着其他人的暴行,微薄的挣扎几乎算不上反抗。他吃东西时总要人喂,早就让身边那几头暗藏色心的禽兽,看清其内是如何的紧且热。此时林啾啾落在了他们手里,自然有人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物件,想将这张挑食的嘴塞得满满当当。林啾啾不高兴地皱起了脸。他见对方的阴/茎长得深红丑陋,上面的腥气冲进鼻腔,惹得他差点干呕起来。林啾啾嫌弃地“呸”了一声,被他溅上点唾沫的阴/茎激动地跳了跳,差点顶上他的鼻尖。“我不要这个丑东西!”林啾啾双手被身后的人箍住,没法推开对方,便迁怒地踢了一脚蹲在他身前的男人。对方闷哼一声,倒也没生气。林啾啾的鞋袜早就被他扒了。裤子也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衩下露出半个挺翘的白屁/股,对方就这眼前的美景,就这么做起手活来。林啾啾忙得很。又要呵斥背后的男人不许捏他的屁/股,又要躲开想塞进他嘴里的热腾腾那一条;最后还要抽出空,龇着牙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许射到我身上,脏死了!”他娇气愚蠢且天真,正是玩弄他的男人们格外享受的地方。对方也因此愿意哄着林啾啾,哑着嗓子问:“那老婆要让我射在哪里?”林啾啾不情不愿地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又强调道:“你得给我再买一双——要更贵的。我自己来挑,你们选的衣服都丑死了!”他正儿八经说这件事,不明白为何其他三个人听了这句话后,都笑了起来。“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给你买。”从背后箍住林啾啾双手的男人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便制住了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笨蛋,另一只手情/色地揉捏拉扯着对方的屁/股肉。林啾啾贪吃且挑食,却不知为何长不高个儿,也胖不起来;只有屁/股和大腿根肉乎乎的,叫人捏住时,便能将指头深深陷进肉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被捏疼了,眼泪珠子差点又掉了下来。最后一个人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他的脸上。对方的脾气是最差的一个,也不太耐烦哄着这个小傻子,捏着他的嘴巴就要把龟/头往里塞。林啾啾挣扎间不小心舔了一口,味道苦涩腥咸,难吃得他张嘴就要给对方来个绝育套餐。他衣服的扣子被人解了开来,露出平坦的胸膛;内裤也被扯到了腿间,乖巧的小东西在胯下安静地趴伏,周围被剃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如同不曾发育的模样。三人交换了个眼神,便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人做的;也难怪林啾啾这些日子总是一个人去上厕所——他们还以为小老婆终于有了点防备之心呢。“谁做的?”面前的那个男人问。林啾啾含着泪,紧闭着嘴;仿佛这件事比差点被朋友还轮/奸要严重许多。“是你那个未婚夫?”对方又逼问,“你和他上/床了?”林啾啾没回答。他抬起眼,望了一下。有人站在远远的深处,被树影掩着,几乎叫人看不出来。“溪桐!你就光看着!”林啾啾半气半恼地喊道。其他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打扰了。”对方说,“能先把裤子穿上吗?这样同长辈说话很失礼。”他笑了一下,温和地看着被自己吓软了的仨个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担心。我是来找啾啾的,也不会同你们家长说这件事。”林啾啾被放了下来,赤脚踩在林地脏兮兮的泥土里。他的身上满是红痕和手印,内/裤也被撕坏了,只能光着屁/股气鼓鼓地将裤子拉扯起来。来人盯着他看,直到林啾啾将皮带系上了,才继续接下来的话。“溪家在国外有个项目,我希望你们三位能去。”说到这里,那人又笑了一下。他脾气很好,语气温柔,真叫人瞧不出有笑里藏刀的意思。“我不太放心你们在啾啾身边待下去。你们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家小子得罪了溪家吧。”微明的月光从枝间而过,照亮了他的脸。对方容貌雍容清贵,只是面上缠着苍白的病色,眉眼间郁色沉沉,生生将那天人之姿压了下去。溪桐——溪家离群索居的掌权人。即使是林父在这里,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溪先生。“鞋子脏了?”溪桐看着林啾啾惨兮兮的脚,叹了口气:“要我抱吗?”“才不要呢!”林啾啾嫌弃地摇了摇头:“你病恹恹的,别把我摔着了。” 4总之未婚夫攻也出场了 溪桐日常深居简出。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不过是个名为“溪先生”的神秘代名词。有人也曾听过“溪先生”脾气很好,却一定料想不到,他会纵容一个小笨蛋光着脚在自己鞋上踩来踩去。溪桐看林啾啾站都站不稳,挺无奈地伸手扶住了对方。他看向那三个人,语气淡淡的:“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同林子尧解释。”这人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明明用着商量的口吻同别人说话,却下了不容置疑的决断。——简直就是个分外温柔的暴君。林啾啾却只把溪桐当好欺负的软柿子拿捏,颐指气使着让对方喊来人把自己抱回去。“我就带了个司机。”溪桐叹着气说,“人家的工作只是开车。你非要让他做其他事儿,那多讨厌?”他轻易说服了林啾啾。“那,你不要摔着我.....”林啾啾扒着溪桐的肩膀,乖乖缩在对方怀里。最娇气金贵的宠物小猫,也没有此时的他要来得听话。“还回宴会吗?”溪桐问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了吧...”林啾啾犹豫着答:“我鞋子都没有了,好丢人。”这位“溪先生”自小缠绵病榻,也就从12年前好上那么一些,身上总带着些清苦的中药味道。林啾啾知道自己吃得多,生怕把这个“病秧子给压坏了,怂巴巴地提着一口气,紧紧攀附着对方。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却没有早上未婚夫给他打理得那样干净整洁;衬衫皱巴巴的,衣摆自然也没被仔细地束好,松松垮垮地落在外面。林啾啾偏偏觉着自己齐整好了,凑在溪桐耳边小声说着哥哥的坏话;完全没意识到若是旁人看见这幅画面,会作何想。林子尧过来时,看到的便是弟弟与溪先生过分亲近狎昵的模样。林啾啾也看见了他。他发觉哥哥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足上一掠而过,心虚地蜷起了脚趾头。“我在树林后面摔了一下。”不等对方开口,林啾啾便磕巴着解释了一句,手上还偷偷拧了一下溪桐,示意对方来给自己帮腔。“啾啾和朋友闹了些矛盾,我让那些人先回去了。”溪桐说。林子尧看见弟弟被男人抱着时,面色平静;却在听到“啾啾”这个称呼后,眉头微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溪先生,今天麻烦您了。”他客气地冲溪桐点了点头,“我带林迢回去换.....”“我才不要!”林啾啾扬起声音打断道,“我今天不回家了。要是回家,你肯定有一百种法子来说我不听话。”“你要和溪先生回家。”林子尧说,“走之前,也要同你未婚夫说一声。”他没有一句话明着在溪桐面前训斥林啾啾,可那冷淡厌倦的态度,和那一碰即离的目光,时时刻刻都像在责怪弟弟的不懂事。林啾啾委屈起来。“我摔得这么惨,哥哥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事。”“你是个成年人了。”林子尧说,“还能把自己摔出个好歹?”林啾啾被他这一句反问堵得说不出话来。溪桐看兄弟之间气氛僵硬,体贴地让司机打开车门,让林啾啾在后座上独自待上一会儿。“不要。”林啾啾小声说,“我的脚底全是泥,会把你车子弄脏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吸了下鼻子,更加小声地说:“等我明天回家,哥哥指定又要因为这件事说我了。他每次都说我在你面前不懂事....”溪桐听得失笑起来。“怎么会呢?”他握着林啾啾的手安慰道,“都是些小事情,你哥哥不会生气的。”——哥哥就是这么对我的。林啾啾难过地想。自从他病好了之后,林子尧便给他下了许多禁令——很多普通小朋友可以去做的事儿,对方都说他做不了。一开始,林子尧还会温温柔柔地叫他“迢迢”,哄着林啾啾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情。林啾啾的妈妈死了,爸爸只把他当做外面捡来的小狗。他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便勉强原谅了对方抢走自己生日的事。可后来,兄弟俩的关系也变得恶劣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好像是林啾啾16岁那年第一次夜不归宿,在国外留学的林子尧打电话过来,硬是要他回家。兄弟俩在电话里大吵一架。林子尧说:“你以为我想管你吗?林迢,你从来丢的都是我们林家的脸!”林啾啾直接被骂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天没有回家,还跟着同学一起去酒吧喝酒,醉得自己不省人事;狠狠享受了一把当叛逆小孩的滋味。林啾啾垂头丧气着回忆过往,他的未婚夫听说他出了事,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迢迢,没事吧!”未婚夫挤开溪桐,心疼地捧着林啾啾可爱的脸蛋看来看去:“哪里摔疼了?怎么脸也红了一块?”“我没事。”林啾啾闷闷地说:“我脚弄脏了。”对方低头看了下去,发觉自己小未婚夫的脚可怜兮兮地蜷着,秀美的足弓不自在地紧绷着,脚底沾满了泥土。“没关系,我给你擦擦。”他哄着未婚夫,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替他擦了起来。林啾啾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缩在车后座上,只有一双白白净净的脚伸在车外面。他的裤脚被撩了起来,小腿肚子软软的,上面留着两道暗红色的指印。除去林啾啾自己之外,其他三个人都看见了这道痕迹。“林迢今天想去溪先生家玩。”林子尧眯了一下眼,开口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婚夫垂着眼,抓着林啾啾脚腕的手,力道重了些。“太麻烦人家了,对吧?”“迢迢。”未婚夫温柔地说:“等会儿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我背你走。”“你背我?”林啾啾很心动。他是个三心二意的小混蛋,立马就想爽约溪桐。溪桐笑了,说道:“啾啾,我给你定了蛋糕。回去给你过生日怎么样?”生日的诱惑,可远比未婚夫要大得多了。林啾啾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晚上9点。“我得和溪桐赶紧走了!”林啾啾推开了面前的未婚夫:“不然就要过12点了!”他心意坚决,无论是哥哥还是未婚夫都没法让他更改这个的决定。林子尧的脸色第一次难看起来。他顿了顿,又说道:“溪先生,您叫他啾啾——?”“哼。”林啾啾翻了个白眼,“我就乐意别人这么叫我,行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弟俩就这件事吵过许多次,林啾啾立马生了闷气。他坐回车里,重重关上了车门。溪桐同两人道别,带着林啾啾离开了这里。未婚夫有些失望,珍惜地将刚刚那块给林啾啾擦脚的手帕收了起来。“你回去之后。”林子尧与自家弟夫说话的语气活像是在命令下属:“找个理由,和林迢说你不喜欢溪桐叫他啾啾。”未婚夫应了一声,又犹豫着问:“为什么......?”“这不是人名。是林迢小时候养得鸟的名字。”林啾啾小时候养得鸟,是叫“啾啾”不错。可他刚刚来时,总是被欺负。人小小一只,其他小朋友说他坏话,喊他是林家在外面捡回来的小哈巴狗。小孩子天真又恶毒,想出来的法子,连坏心眼的大人都不忍心去用。他们也叫林啾啾“啾啾”,给他了个同宠物一模一样的外号。 5好恨起章节名啊啊啊 与林啾啾不同,他的未婚夫徐青枝家庭和睦,那副温柔和顺的脾气自然也不是装出来的。他有一对富贵人家少见的恩爱父母,自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便顺理成章地结了婚。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小姐,父亲家中几代经商;两人的脾性/爱好天差地别,却从来不会为生活琐事红脸。他不是家中独子,姐姐和哥哥性格独立,早早挑了家族大梁。两人常会为工作吵嘴,彼此关系却依旧亲近。父亲近些年来生意失败,债务数额甚巨;比过往沉默寡言许多,可一家人也没有相互怨愤。徐青枝有这样的家世,又有这样的亲人。他没有理由会推拒林家的联姻;更没有理由不为家族付出一切。——即使他的父母和哥姐都对他说:青枝,家里的事我们来解决。你自己过得好些就足够了。想到这里,徐青枝轻轻叹了口气。他与林啾啾定下了婚约,这段商业联姻实质上却和林啾啾本人没有什么关系。林父需要一个听话的儿婿,也需求林家这么多年来在产业上积攒下来的人脉通路;林子尧则需要一个控制弟弟的工具人,以及林家新生意里的内鬼。这么算来,只有林啾啾什么都没得到,就连他想要的那个体贴温柔的未婚夫,也全然都是假的。想到自己的小未婚夫,徐青枝的神色柔和了点。他关上房门,拿出笔记本,点开了某个隐藏很深的app。屏幕上弹出灰白画面,数字时间在角落无声的走着——赫然便是林啾啾房间的监控画面。迢迢今天不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徐青枝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又阴郁了些。他低头盯着电脑屏幕看。林啾啾的房间堆满了他喜爱的小玩意儿;海报、游戏、模型和动漫周边挤挤挨挨地摆在一块儿,若不是有未婚夫亲自打理,说不定床上都会塞上些杂物。徐青枝每隔几天都会帮对方整理一次,只许小未婚夫的床上摆着自己送的玩偶。林啾啾睡觉时不爱穿衣服,最多穿上一件松松垮垮的小动物睡衣,一双白白嫩嫩的腿就这么无所顾忌地露着,并不知道会有怎样一双眼在时刻打量自己。今天看不见林迢了。想到这里,徐青枝同未婚夫打睡前电话的兴致都低落许多。他坐了下来,闭上眼,想象起平日里林啾啾在房间里睡觉的画面。林啾啾懒得很,洗完澡后有时只裹着条浴巾,拖拖拉拉到睡前都不会换衣服。他刚刚成年,身量尚小;未开的玉兰花苞都不及少年身体青涩精致。林啾啾身上的每一处颜色都是浅淡的,却并不苍白。胸前、指尖、身上的每处关节都泛着粉,活像个娇俏漂亮的——性/爱娃娃。徐青枝因这想象兴奋起来,下身将裤裆顶出个大包。他垂下眼,俊秀的脸庞羞涩似的红着,身为男人的本钱却很足量,解开拉链后沉甸甸地被他握着。迢迢喜欢自己这样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心中苦恼。他看未婚夫小小一只,性子娇娇胆子也不大,想来是不会喜欢自己这根头部狰狞着上翘的东西。所以他也只敢自己抚慰,从未想过让林啾啾握上一握,裹上一裹。他回忆着林啾啾平日里睡觉的模样,总是抱着半人多高的玩偶或是抱枕不老实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被子蹬掉了,便露出赤/裸的肌肤,双腿紧紧夹着怀里徐青枝送的礼物,压得久了,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磨得微微泛红。徐青枝手中的性/器完全苏醒了。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抽出纸巾将手擦个干净,给未婚夫打了每日都会有的睡前电话。林啾啾很快便接了起来。“迢迢,你现在是一个人吗?是要准备睡了?”林啾啾心虚地看了眼深夜的时钟,又心虚地看了眼溪桐,轻轻应了一声。他抱着手机,快乐地滚进了床铺深处,给自己和未婚夫留出足够说悄悄话的空间。林啾啾今天想熬夜,却并不打算和徐青枝说。对方像是作息规律的人,每次定时定点给他打电话,说话的语调也喑哑倦怠,裹着许多困意。“我今天好开心!”他喜滋滋地同对方说,“溪桐给我顶了个好大的蛋糕,还送了我生日礼物,是个傻乎乎的狗狗玩偶!好可爱的,我以后每天睡觉都要抱着它!”林啾啾缠着未婚夫说了好久的话。他听对面回应越来越简短,有时只有安静的呼吸声,便问:“现在很晚了,你是不是困了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到林啾啾以为对方都睡着了,才短短地“嗯”了一下。“迢迢。”徐青枝用湿纸巾将手中的精/液擦拭干净,“明天你几点起床?我来接你好吗?”林啾啾还想在溪桐家里多玩一会儿,哼哼唧唧着不想回答。“我还没玩够呢!”他说。“待得太久,你哥要生气的。”林啾啾还是有些怕林子尧回去和他算账,不情愿地让未婚夫明天中午来接自己。他挂了电话,从床上坐起来,瞧见溪桐在床边看着自己,眼中带笑。——可他就没那么高兴了!“徐青枝和我说,明天中午就得走。”林啾啾气鼓鼓地踹了一脚被子,权当是踹不在这里的某个人:“不然我哥会不高兴的。”溪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尧都让你在我家过夜了,不至于这么早就催着你回去。”“毕竟是我哥那个小气鬼。”溪桐笑着摇了摇头。他的五官俊美,眉眼之间无一柔和之态,只是因病气缠绵深入骨髓,才冲淡了那咄咄逼人的凌锐气魄。“我觉着不像。”他温和地说,“徐青枝....他每天给你打电话,你哥知道吗?”“不知道,怎么了?”林啾啾只看出溪桐神色微妙,却并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他爬了过去,挨在对方身边坐着,用着甜滋滋的语气说道:“徐青枝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溪桐低下头,轻轻捏了一下林啾啾柔软的掌心。“啾啾。”他轻声道,“你应该知道。无论如何,你和他的婚约注定会被取消的吧?” “告诉我。谁看见了?” 06徐青枝抽过烟。在认识小未婚夫后,他自觉改了这习惯。林啾啾根本不知道这事,还以为他是个不沾烟酒的二十四孝好男友,每次宴会都不许别人给徐青枝递烟。可此时,徐青枝怀念起焦油融化在嘴里时的微苦味道。——起码能镇定心中沸腾不安的焦躁。“怎么了?”他低头问。徐青枝从溪桐手上领回来的,是个极沮丧的林啾啾。对方想来是没怎么睡好,眼底浅浅青着;肤色愈白,唇也浅;惨兮兮的气色让他很是心疼。“昨天.....”林啾啾想起溪桐昨日的那些话,眼帘勉强抬了一下:“你会和我解除婚约吗?”“当然不会。”“我知道你家里人打听我之前生病的事。”林啾啾坐在车后座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前座椅背:“从小哥哥就教我,不要让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他顿了一下:“但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拉住林啾啾的手,低下头颅,驯服地用脸颊蹭着对方的掌心。“没关系的。”他说,“我妈只是在担心我们。等哪天你有空,我带你去见我的家人好不好?他们会喜欢你的。”林啾啾的心很软,总是能轻易相信他人。可此刻,他却将手抽了回来。那垂眼间略略的冷淡,几乎让这张天真美貌的脸陌生起来。“是吗?关于我和你的婚约,我总觉着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林啾啾想起溪桐昨夜的话。“还记得吗,啾啾?即使有人对你好,一切发展也不会如你所愿。”也许是夜色深寒,顺着窗户的缝隙偷摸着溜进室内。林啾啾裹着舒服柔软的天丝被,落在溪桐无奈纵容的眼神里——莫名打了个寒战。“我好喜欢你。”他抓住未婚夫的袖子,“可如果你不要我的话.....”徐青枝早已是个青年男子。无论在林啾啾面前怎样伏低做小,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俯视着他。对方的瞳孔微微紧缩着,那凝视的意味比平时重了许多。“那我就立马再找一个比你更好的!”林啾啾气鼓鼓地说。因为他幼稚的赌气宣言,徐青枝失笑起来。未婚夫的笑脸很是温柔漂亮,林啾啾却莫名觉着对方像是松了口气。他乖乖被未婚夫送回了家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在林家,已经算是半个上门儿婿。他帮林啾啾收好生日礼物,换了居家衣服,又去了楼下,同厨房里的帮佣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准备些零食甜品,预备着给家里的小馋鬼吃。在走回房间的短短路上,他思索起林啾啾今日的反常表现。有时,徐青枝觉着自己的未婚夫像只可爱的小动物,对方也的确如小动物般,有着敏锐的直觉。他与林家有过约定,确不可能真正与林啾啾成婚。这段日子的温馨时光,以及两人间亲密的耳厮鬓摩——不过是昙花一现,是他从旁人宝库里斗胆偷来的。徐青枝拉开了林啾啾的房门。林啾啾不记仇,更记不住什么难过忧愁的情绪,此时已像没事人一样,和朋友聊起天来。不知为何,他在自己房间时,朋友们总是让他开视频聊天。林啾啾乖乖开了,还没说上几句,徐青枝便走了进来。——且回身反锁了房门。林啾啾有些紧张,假装专注着紧盯屏幕。“在聊什么?”徐青枝温和地问着,随手拉过被子,盖住了未婚夫的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穿衣习惯随意得很,要是上衣能堪堪盖过大腿中段,便就偷懒不穿裤子了。他不觉着自己走光,甚至没有被人窥探的自觉。见徐青枝走进,原本趴在电脑前聊天的林啾啾撑起身子,盘腿坐了起来。徐青枝又不动声色地帮他按了一下衣摆。视频另一头的人见正主来了,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断了视频。林啾啾偷偷歪头看着未婚夫,迟疑道:“今天也要.....”“当然。”“我感觉好奇怪啊...”林啾啾捏着衣摆,吞吞吐吐地说:“要不然算了吧。”徐青枝垂眼看着他。“上次剃毛,是方便做那种事。”林啾啾红着脸为难地说:“但不做也没关系!就算你不给我做那种事,我也很喜欢你。”徐青枝依旧不说话。“而且,被人看到好丢脸.....”“迢迢。”徐青枝凑近过来,目光灼灼,“告诉我。谁看见了?” 7笨蛋小狗被玩弄到失/ 林啾啾被未婚夫压倒在了床上。他的心脏砰砰跳着,几乎跃出了单薄的胸膛。——一定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试图这样说服那颗狂乱蹦跶的心;自己很喜欢徐青枝,与对方亲密接触时才会这么紧张。他忍耐着,紧紧抱着属于自己的未婚夫,将脸蛋贴在了对方的温热胸膛上。自己只是太害羞了。小笨蛋林啾啾再次努力地说服自己,即使他正莫名发抖,比起对方的怀抱,更想深深藏进柔软的床铺深处。——也只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听见徐青枝轻轻叹了口气。对方摸了摸林啾啾柔软的脸蛋,指尖在眼角沾上了一点湿意。“怎么会吓得这么厉害?”徐青枝轻声问:“第一次做的时候,不还是什么都不怕吗?”林啾啾表情困惑,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说。他认为自己是个胆大包天的捣蛋鬼,并为此得意洋洋了许多年。他不怕亲密接触,也无所谓朋友们的搂搂抱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更不怕徐青枝,百依百顺的未婚夫是林啾啾在家里的唯一“同伴”。他只是有点——林啾啾想不明白。他明明不应当害怕的呀?徐青枝的膝盖顶开了林啾啾的大腿,居家服的下摆也被男人撩了起来。“为什么要换内/裤?”他问。同刚刚那个问题一样,徐青枝只是温声询问着,并不逼迫林啾啾给自己一个答案。当然,他很喜欢看小笨蛋磕磕巴巴地说谎话,慌慌张张地与自己错开眼神,目光落在别处。徐青枝不讨厌林啾啾欺骗自己。他觉着对方这样也很可爱。“总之,大概就是这样...”林啾啾努力分享了一个刚编的倒霉鬼摔跤故事。故事里的自己听起来又蠢又笨,他没法再完善找补,便只能闷闷不乐地气鼓了脸。他仰着脸,扒着未婚夫的肩膀在对方脸上胡乱亲着;不着章法的模样活像只拱来拱去的小狗。他在床上很听话,乖乖张着腿让男人脱去薄薄一片的面料,露出光秃秃的下腹和小几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羞耻地捂住了脸。他不敢看向徐青枝,只能茫茫然注视着天花板,试图从熟悉的环境中抓住些微末的安全感。可这安全感也被指间的缝隙分割的支离破碎,那陌生的危机让他小腹发热。——这并不是心理上的错觉。他的阴/茎被旁人把玩着,陌生的触感让林啾啾很快兴奋起来,却也只是微微硬着。自己是不是硬得太快了?徐青枝会不会觉着他是个小色鬼?自己又是不是不够硬,一点也不够行?林啾啾对具体性事一无所知,窘迫惶急地承受着未婚夫带来的一切刺/激。难怪会这么害怕。徐青枝叹息着想,迢迢在床上也实在是太乖了。他将未婚夫的阴/茎含进了嘴里。林啾啾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他平日里连自/慰都很少,被柔软唇舌紧紧裹着的滋味过于刺/激,林啾啾甚至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苦,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男人的肩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闷哼了一声。小未婚夫的力气不大,这一下没把那人的肩膀踹疼,倒让他的下腹鼓胀硬疼起来。林啾啾很爱干净。自从与徐青枝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每次洗澡都认认真真地搓洗这里,洗完还乖乖撩起衣服让未婚夫检查。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反倒是还有股洗浴液的香气——是股陌生的,并非家里的洗浴液香气。是在溪桐那里沾上的味道?迢迢也会让对方检查那里吗?徐青枝知道小未婚夫的承受限度,偏偏还要全根吞下,舌根抵着龟头用力吸舔。林啾啾没能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他高潮时还很听话,咬着手指忍耐的模样情色又天真,射精后哭得却很崩溃,因为未婚夫的嘴还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粗糙的舌苔刮得未经人事的物件微微发红。林啾啾依旧很舒服,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本能地往徐青枝的喉咙里捅。可他又没法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性欲的快感中混杂着尿道被过度吸吮后的酸胀,林啾啾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对方愈发凶猛地按进了床铺之中。“不行,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紧夹住了未婚夫的头,大腿柔嫩的肌肤贴了上去,却让对方更兴奋了。男人活像只饿了许久的疯狗,嘴里叼着香香嫩嫩的肉骨头不愿松口。林啾啾身体里的快感与那难受的酸胀感缓慢提升着,他拧着腰,急迫地想要再次接触高潮的界限,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抱紧了未婚夫送给自己的玩偶,将脸紧紧埋了进去。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重新硬了起来。刚刚硬着,便就射精了。只是不如同正常的高潮,林啾啾每次只能溢出一点点,得循着徐青枝的节奏,让男人一口口将囊袋里的稀的精液吸个干净。林啾啾此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踢腾着,终于将未婚夫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他下了床,脚软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还没等徐青枝来扶,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房间连接着的独卫里。没等跑到马桶面前,林啾啾的腰腹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他被迫失禁了。徐青枝跟过来,在浴室前狠狠吃了个闭门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迢迢?”他担心地问。“你干嘛这么用力!”林啾啾带着哭腔说:“我差点就,就——到你嘴里了。”“没关系。”未婚夫在门外焦急地哄他:“迢迢尿进来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的。”骗人!林啾啾嫌弃自己满身尿骚味,死活也不让徐青枝进来帮他清理。他哭哭啼啼地洗了好久的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了,才无精打采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哭得眼睛发红,即使徐青枝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也一句话都不说。正当他与对方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门把手“咔哒咔哒”地响了。林啾啾一愣,爬上床,藏到了徐青枝的背后。“林迢。”门外传来林子尧冷淡的声音:“开门。我有事找你。” 8总之是坏大舅哥 林啾啾无疑很怕自己的哥哥。这种情绪在初见时便扎下了根,又吸吮着两人相处的细节生根发芽,紧迫恶毒地扎进林啾啾的心窝里。他常被这嗜血藤蔓缠得喘不过起来,又常常被它的尖刺扎得生疼。更为残忍的是,林子尧只需短短几个字,便能轻易操控这情绪刺伤它的主人。林啾啾此刻便被畏惧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紧抓着未婚夫的胳膊,低声哀求:“我不要让他进来。你让他走好不好?”他盯着未婚夫温柔的眼,却发现这双眸子此刻被黑漆的睫毛掩着,晦暗难明。“迢迢,你先去穿衣服。”徐青枝侧着脸,轻声说道:“不然被你哥哥看到,会生气的。”林啾啾不明白。为什么未婚夫在听自己话的同时,还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呢?他松了手,垂头丧气地去换衣服。林子尧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等到了自己神色恹恹的弟弟开了门。林啾啾明显哭过,嘴唇红艳湿润,被主人不甘心地咬着。他比林子尧矮上一些,在哥哥面前总需要抬眼看人;湿漉漉的眼自下而上望着,显得其中的畏惧紧张理所当然了许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有什么事?”林啾啾努力学着不好惹的语气,鼻音却重。所谓虚张声势大抵说得便是他这样吧。林子尧没回话,先抬眼朝弟弟房间望去。他看见弟弟的未婚夫在里面站着,眼神不复在弟弟面前那样顺服。他触及到对方的些许敌意,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性生物,烦躁地想将林子尧从这小小的房间驱赶出去。但那也只是一瞬,徐青枝低下头去,又变回他家人那样温顺的食草动物了。“你出去。”林子尧冷淡地对准弟夫命令道。林啾啾皱了眉,为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胆大包天地推搡了一下哥哥。“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凶巴巴地说,“徐青枝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是吗?”林子尧这样问。他进了弟弟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溪桐送的礼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本以为哥哥会不高兴——因为他一直不赞同自己与溪桐交往。可对方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眼神。“我们家手里有几块地,使用权一直批不下来。”林子尧平静地语调下暗流汹涌,“爸爸的意思是,让你在结婚前多陪陪溪先生。”林啾啾过于震惊,一双眼睁得溜圆。“啊...啊?”他用了快半分钟,才彻底读懂这句话——差点把大脑cpu给烧了。林啾啾偷眼觑着哥哥的脸色,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我可以和溪桐说一说这事。”他当然没打算给溪桐当小情人去,只是哥哥的要求,林啾啾从来不太敢拒绝。两相权宜之下,他更愿意招惹那个更好糊弄的人。——虽说溪桐在这块地上,同土皇帝差不了多少。林啾啾其实知道这件事。他知道溪桐很有钱,也很有势力。但对他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笨蛋来说,再多的钱,也不过是多换几辆新潮的车,多买几件当季的大牌衣服;再滔天的权柄,也不过是酒吧玩乐的时候,漂亮的哥哥姐姐们会更乐意凑到他的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从未尝过权势的甜头。他被金钱和权力滋养着,却从不是它们主人。这两样东西对林啾啾而言,更像个精巧的透明玻璃罩,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悄无声息地把他圈养在某些人的私人领域中。溪桐能对他做什么事呢?林啾啾天真地想着,大不了就拒绝自己嘛!“那几块地叫什么名字?”他想着昨天已经惹怒过哥哥了,此时应该努力讨好些:“我感觉溪桐不会平白帮忙的。如果他不答应,能不能别让爸爸骂我?”林啾啾自认为交了个满分答卷,正喜滋滋地等着林子尧放自己走。可不知为何,哥哥依旧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模样,他却莫名毛骨悚然了起来。“原来,你听得懂这些话。”林子尧说。林啾啾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确半点也不相似。他是个蜜罐子似的小娇气包,幸又不幸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没能继承母亲用于保护自己的心机和智慧。他心眼儿小,一点小事都会气鼓鼓地记挂上好久。他的情绪浅薄又热烈,织构成了个鼓鼓囊囊的棉花气泡,将真正的林啾啾包裹起来,隔绝了生活中一切真实残酷的事。林子尧是唯一一个能轻易戳穿这层保护膜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被哥哥阴冷的语气狠狠扎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后退了一步。他不敢在林子尧面前撒娇卖乖,只敢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情。哥哥眉头也没皱,嘴也没抿得很直。为什么他总觉着对方此时很生气呢?“我之前管着你,不让你同溪先生交际,是我多管闲事了?”林子尧问。他英俊贵气,有着生来便要做人上人的好相貌;偏独独在同胞弟弟面前,显出内里冷厉的一面。“你喜欢溪先生?”他问,“如果不是爸爸的要求,你愿意去吗?”林啾啾直觉这两个问题很重要。他困惑地紧握住掌心,不明白为何指尖抖得这样厉害。 9笨狗狗被体育生学长欺负 对林啾啾来说,人际关系是生活中最难解的题。而哥哥,则是一张他连题都看不懂的试卷。“不、不可能爸爸不要求...”他努力去答这道题,“这几块地很值钱吧?他一定会让我去找溪桐的。”林啾啾偷偷瞥着哥哥的脸:“我会去的!我没有不愿意!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我会懂事的...”——林啾啾读错了题。他就重避轻,答得驴头不对马嘴;只会傻乎乎地向面前人表忠心。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滴落在肩头,也无心擦拭;只是眼巴巴地等着哥哥的回应。林子尧身上冷凝着的气势,渐渐松快下来。“哥哥?”林啾啾迟疑地问。“你不用去。”林子尧捏了一下弟弟湿润的发尾:“我同爸爸说过了,溪先生多半不会卖我们家这个面子,没办成事的话,大家也都尴尬。你乖乖和徐青枝待着,别去再找他,可以吗?”林啾啾点了点头。他那黑漆漆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林子尧看,不明白今天的哥哥为何如此好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兄弟俩之前的拉锯战,都是以林啾啾的失败告终。他不觉着哥哥在维护自己,只以为是今天讨好得格外用力,才让对方那颗冷硬心肠软了下来。林啾啾踮起脚,亲了一下哥哥的脸颊。林子尧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林啾啾看哥哥也没生气,还以为自己这一大口亲亲奏效了,便壮着胆子说:“哥哥,我就是喜欢找溪桐玩。你能不能别管这件事呀?”林子尧的眉梢跳了一下。“你不让我去找溪桐,是不是、是不是怕他对我怎么样?”“你也知道。”“那不会的!”林啾啾自信满满:“他只当我是朋友,没有其他心思的!”眼看着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黑,林啾啾的声线弱了下去。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哥哥!他不高兴地想着,也没了扮演好弟弟的兴致。他爬回床上,抱着枕头自顾自玩起了平板。“刚刚亲我,就是为了这个?”林子尧问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呢?林啾啾腹诽道。他可不敢这么同哥哥说话,干脆装作没听见的模样不搭理对方,巴望着说完事情的哥哥早早离开。林子尧在床边俯视着自己这个娇气弟弟。林啾啾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带着腾腾水汽,混杂着从娇嫩皮肉里渗出的香气,足以让许多人意醉神迷。他听过关于弟弟的许多谣传,夹杂着暧昧和情色,以及些跃跃欲试的试探。他知道弟弟在学校里被叫做“校花”,身旁总跟着一群别有用心的愣头小子献媚。背地里,这群人把弟弟当做老婆,将那些荒唐的涩情臆想倾泻在林啾啾身上。——这些,他全都知道。“哥哥,还有什么事?”林啾啾不自在地问,只觉着自己都要被对方的目光给烧穿了,“我已经成年了,去找谁玩用不着你来管!”他的语气凶了些,倒是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又连忙补救道:“不还是有徐青枝吗?要管也该是他来管我。”林啾啾的本意是让哥哥别在自己身上浪费力气,有那功夫不如多管管家族企业,早早也成个小林总什么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知是哪句又让哥哥那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复发了——林啾啾被林子尧抓着脚踝拽了过去,砸过去的平板落了空,摔在地上。“他们说得对。”林子尧森然说道,“林迢,你有的时候是有些——”林啾啾看着哥哥薄唇咧开,无声地说出两个字。他头皮一炸,只敢相信自己是读错了词。原本立志要当个叛逆小孩儿的林啾啾,立马就认怂了。“哥哥!我错了!”他被林子尧拽进了怀里,男人俯身抱住林啾啾,将弟弟牢牢压在了床上。与哥哥靠得这样亲近——林啾啾整个人都炸了毛,要不被对方的胳膊紧紧箍着,他估计能蹦得一下撞在房间天花板上。林啾啾发育比同龄人慢些,现在还是纤细的少年体型;他的哥哥却早已是成熟的高大男子,骨骼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弟弟的挣扎。“林迢。”他在弟弟耳边问,“你信任的人,就一定可信吗?”林啾啾根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徒劳地抓着床单,却还是被身后微挺的硬物顶着;隔着层薄薄的面料,那滚烫的侵犯感惊得他头晕目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不讨厌男人,却不喜欢他们胯下那柄凶悍的东西。这倒霉的心理阴影得从他17岁说起。林子尧那年刚刚回国,正是兄弟俩关系最恶劣的年岁。他对林啾啾的管辖无孔不入,窒息之至;林啾啾也叛逆到只要是哥哥的话,就要相背而行。他就读的高中可以住宿。哥哥一回来,林啾啾就急急忙忙递交了住宿申请。学期中途找不见同班室友,他就被安排在了几个高三体育生的宿舍里。平心而论,那几个体育生对林啾啾很不错,常常给他塞些零食饮料;食堂占位排队也少不了他的一份。意外源自于某天晚自习后。林啾啾下了课,发觉自己的几个室友挤在一张床上偷偷摸摸得分享着“好东西”。他好奇地走了过去,屏幕上两具纠缠着的肉色躯体看得林啾啾面红心热。他并不觉着恶心,心中还存了稀奇。室友挪出一个位置让他上来看,林啾啾也就听话地钻进了床帘之中。男高中生的牛子总是比钻石还硬。室友们看到情热之时,目光就落在了同宿舍的小学弟身上。林啾啾很少晒太阳,在床帘昏暗的遮掩下依旧白得瞩目。他五官精致,脸蛋又小,平日里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与常常一身汗臭的体育生不同;身上还总萦绕着一股不知哪来儿的淡淡香气。——堪称新一代全自动直男斩。室友们便拉着林啾啾的手,要和他“相互帮助”。林啾啾当然也起了反应,不好意思地用余光瞅着视频里的两道身影,听着耳边的艳情呻吟,脑袋晕晕乎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想一个人待在角落,等着欲望自己渐渐消退。可自小要求他服从的家庭,从未教过林啾啾如何干脆利落地拒绝别人。室友凑了过来,他犹豫着,手便被拉着握上了对方的阴茎,龟头溢出的液体将他的掌心染得黏黏糊糊。林啾啾慌乱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说:“我不喜欢这样。”“不舒服吗?”一个平常待他很好的室友从背后抱住他,也帮林啾啾撸了几下。林啾啾刺激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更加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迷迷糊糊帮室友揉射了,掌心糊满了粘稠的精液,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射得很多,胡闹到最后,林啾啾连头发上都挂着了不知道会谁的白浊。他第二天就向哥哥服了软。从此之后坚持走读,就连大学都搬出宿舍,住在家里。回想起那件事,林啾啾依旧没法确定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他只是不喜欢,没法拒绝——但真的讨厌吗?他不知道。他有很多应当拒绝和厌恶的东西。可严厉的兄父只要求他的乖顺,林啾啾便只能犹犹豫豫地说上一句不喜欢。他不太喜欢男人勃起时狰狞粗大的阴茎。此时贴在他身后的,正是哥哥的东西。他怕极了哥哥,也怕极了哥哥的东西,高中时的记忆翻滚着从心底涌了上来,林啾啾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他听见哥哥轻轻叹了口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喜欢这样?”哥哥问,“害怕被这么对待?那你就要和身边的人保持距离。”哪有这么容易呢!林啾啾委屈地想着。爸爸和哥哥总能轻易地拒绝别人,他却稍稍吃些压力,便就软弱下来。正如此时,林啾啾被亲生哥哥的阴茎抵在股沟里,整个人都慌得发抖。可哥哥的气息不容置疑地包裹着他,将林啾啾的全部反抗之心都碾压得粉碎。“我可以帮哥哥弄出来。”林啾啾可怜巴巴地说,挑战着面前人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哥哥.....”他很迟疑,“你喜欢男人?”林啾啾蓦然生出些危机感——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话。“什么?”林啾啾贴在哥哥耳边,大声嚷道:“哥哥!不许喜欢我的未婚夫!!离徐青枝远点!!!” 10 林啾啾不想听哥哥说什么对徐青枝不感兴趣的鬼话。他自认为未婚夫天下第一好,性格温柔又听话,哪怕自己不讲道理地胡乱发着脾气,也能好声好气地来哄自己。林啾啾对徐青枝的喜欢浅薄单纯,偏偏沾着砂糖似的甜蜜。他搞不懂徐青枝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但总不可能是费劲心思来诓骗自己这个小笨蛋的。他在家中常惴惴不安。从小时候开始,林啾啾便觉着自己富丽堂皇的家实际是个怪物魔窟。柔软温暖的床垫在触碰时,会变得冷硬;可口美味的食物在入口时,泛着苦涩的味道。每一次入夜,林啾啾都担心窗外斑驳树影会化作可怕的怪物,将自己一口吃掉。他不想一个人睡,可爸爸让他当个勇敢的孩子。只要当家人轻飘飘的一句话,林啾啾便被徒留在这孩子气的恐怖幻想里,日复一日重复这幼稚的恐惧。在从医院出来后的第三个年头,林啾啾开始吃药。神奇的小药片似有神效,居然真的将他幻想中的那些怪物们,以及那个冰冷的家拍得粉碎。可它也一同粉碎了林啾啾的情绪,和他应有的“正常”性格。哥哥让医生给林啾啾慢慢停药,晚上还偷偷跑出来陪着林啾啾睡觉。——这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林啾啾穿着睡衣,赤脚站在二楼上,低着头看哥哥当着许多人的面,被父亲大声叱骂。因为哥哥是家里最优秀的孩子;因为哥哥是家族继承人。他应当按照爸爸的安排,在人生的路上把每一步都走得完美,而不是一味地纵容生病的,不懂事的,这辈子都成不了器的弟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哭得惨极了,只想找个角落待着。但爸爸不许他走——他只能掉着眼泪看哥哥因同情自己而遭受责罚。他退缩了。他承认自己生了病,老老实实吃药,并祈祷病快快好起来。他忍耐到17岁,终于从徐青枝身上补偿了9岁时的自己。徐青枝陪着林啾啾,让他在家里有了个可以躲藏的安全小屋。他可以让人陪着自己睡,害怕的时候也能大大方方说出来。林啾啾喜欢徐青枝。林啾啾喜欢有对方在时,变得柔软安全的家。所以他不想听哥哥说什么对徐青枝不感兴趣的鬼话——说不定是骗自己的呢!可林子尧没有解释,林啾啾还是很不高兴。他费力地想把自己扑腾出来,揪着哥哥的耳朵大声要求对方离自己的未婚夫远些。只可惜他身轻力微,一切也只能在脑中想想。林子尧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弟弟制住了。林啾啾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满足了他扭曲生长的可怖控制欲。他此时下身硬得生疼,弟弟也被他逾越的举动吓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教训足够了吗?林子尧的舌头顶着上颚,慢慢松开了手。林啾啾从哥哥身下钻了出去,含着眼泪满腔怨气地看着他。不等林子尧站直起来,他那脑袋瓜从来都有点子邪门的弟弟,膝行往前爬了几步,一把攥住了自家兄长的几把。——是狠狠“攥”住。“我这次帮哥哥弄出来。你不许打我未婚夫的主意了!”林啾啾心想着自己也要同哥哥做交易,谈条件;可不知为何,他越是努力去弄,对方那里越是软。原本生龙活虎好大一包的东西,在林啾啾的折腾下,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团。“......?”“哥哥?”林啾啾不确定地问:“难不成你......不喜欢男人?”他对哥哥教训自己的决心叹为观止:“你教训我就教训我,干嘛非要装同性恋啊?真是的,害得我白担心了!”有那么一瞬间,林啾啾看着哥哥的脸色,直觉对方想生生掐死自己。 11未婚夫和大舅哥的修罗场 林啾啾被哥哥捞着腰,生生硬拽了过去。他吓了一跳——因为哥哥的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自己下面还光秃秃没长好毛呢!要是让哥哥知道了......他直觉对方会超级生气。林啾啾拼命地合着腿,大腿内侧的肉柔软幼嫩,紧紧夹住了男人了手,也阻止了对方侵犯感十足的摸索了。“不用了!”他像个被野兽盯上的小动物,战战兢兢:“哥哥你不用投桃报李。我虽然喜欢男人,但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林啾啾的语气真挚极了,恨不得把自己胸膛的胸膛剖开给对方看。林子尧神色莫测,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沉默片刻后开口询问:“有事瞒着我?”林啾啾不知哥哥哪来的读心术,每次都能精准看破自己做的坏事。他心虚地嗫喏着,搜肠刮肚着想编个不太严重的借口。林子尧却已不耐烦再等待下去,抓着他的衣摆便要掀开。幸好,房间的门被人及时打开了。——不对,一点也不好!五分钟前,林啾啾还担心哥哥挖了自己的墙角。现在,他就是那块塌了的墙角,把自己的亲亲未婚夫砸得头顶发绿。即使林啾啾再迟钝,也知道兄弟俩此时过分亲密了。他被高大的兄长拦在怀里,在衣服的遮掩下,男人的手不知摸到了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十几年的乖顺人生,从未学过如何处理被人抓奸在床这件事。他傻乎乎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徐青枝,发觉对方手里拿着刚刚炖好的甜品,心里就更愧疚了。“我和哥哥闹着玩呢....”林啾啾试图解释。不知为何,林子尧叹了口气。剜他的那一眼,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人收回了手,顺便把弟弟卷起的衣摆往下拉了拉。他站直起来,语调冷淡地苛责道:“下次进来前记得敲门。”徐青枝抿着唇,安静地点了点头。“没关系!”林啾啾跪坐起来,从哥哥身后探出头,“呃...哥哥不在的时候,你直接进来就好了!”他眼巴巴地看着未婚夫的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被瓷碗烫得发红,连忙伸长胳膊要接过来。徐青枝绕开了大舅哥,将刚刚煮好的豆沙元宵放在床头柜上。贪吃的林啾啾这次没把好吃的放在第一位,他抓过未婚夫的手,贴在自己微凉的脸颊上。屋里的两人蓦然生出种错觉,恍惚林啾啾真的将自己的一切,敬献在对方手中。徐青枝不动声色地揽过小未婚夫的肩膀,占有欲十足地圈住了林啾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背对着哥哥,看不见对方眸光冰冷。林子尧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嗤笑一声:“那就看好你的未婚夫吧。”他转身离开。林啾啾将脸埋在徐青枝的腰腹间,贪恋着对方薄薄衣物下透出的体温。温馨时光只有片刻,因为——林啾啾被顶住了。他捂着喉咙,红着脸松开了手。林啾啾眼里的徐青枝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太过凶悍。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他有点儿害怕,也从不向兄长询问自己与徐青枝什么时候才能正式结婚。他自己都没注意——他与徐青枝这段婚姻进展,牢牢把握在兄长手里。林啾啾当然想不到这么深刻的问题。他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喝着豆沙,余光搜寻着落在未婚夫鼓鼓囊囊的裆上,又被烫着似的赶忙移开。“这样不难受吗?”他忍不住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未婚夫不会让他有任何为难,今天却点了点头。林啾啾吓得吞了一大口豆沙元宵,被烫得整张脸都涨红起来。“迢迢。”未婚夫赶忙拍了拍他的背,“你和你哥哥刚刚......”徐青枝敛着眼,叹了口气,神色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林啾啾听得内疚极了。他不想当渣男,一开始就决心把家人和未婚夫的两碗水端平——或者更倾向于未婚夫些。此刻想着都给哥哥弄过了,便红着耳尖说:“要不然我帮你......”徐青枝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他说,“迢迢就坐在这里,看着我自己解决,好不好?”他温柔俊美的脸上,泛上似病态的嫣红。 12 林啾啾的脸烧得厉害。他与未婚夫很少坦诚相见,之前的亲密接触也只是对方单方面地索求,林啾啾从未对徐青枝有过什么......情欲上的幻想。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错开了对方。“迢迢......”可徐青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轻声叫他。林啾啾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渴求,迟疑着把目光挪了回去,在对方衣衫齐整的上身徘徊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余光往下一瞥。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股浊液。林啾啾:“......”他茫然地看了眼未婚夫清俊柔和的眉眼,又看了看对方完全勃起时青筋盘结的几把,颇有种卖家秀与实物差异的强烈欺骗感“迢迢果然不喜欢吗....”徐青枝睫毛颤抖着,在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心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正了态度,拿出看严肃电影的气势盯着未婚夫的那根看,从微微上翘的龟-头再到形状分明的冠状沟,还有柱身下垂着的两个饱满的囊丸——林啾啾认认真真地来回扫视着,用实际行动向徐青枝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嫌弃他。虽然他一直以为未婚夫的私处会和脸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白玉摆件呢.....林啾啾失落地鼓起了脸。好可爱。徐青枝低头看着面前人圆圆的脸;也好乖......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听话;以后在床上也会这么乖吗?迢迢会乖乖张开腿挨肏,任凭丈夫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入肚子里吗?——即使那丈夫可能陌生人。——即使那丈夫可能是迢迢的血亲。——即使,那丈夫不是迢迢最喜欢的徐青枝。嫉妒和阴暗情绪一起涌上徐青枝的心头,可林啾啾却毫无察觉,用他那惯常的目光坦然接受了未婚夫的一切。他望着徐青枝时永远全神贯注,即使对方流露出再多的阴暗面,也只会乖乖说:“最喜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喜欢被迢迢看着。”徐青枝低低地说:“如果我就这么射了,迢迢会觉着我是变态吗?”林啾啾连忙摇了摇头。明明还未成年,就被远年长于自己的未婚夫骗上了床。下面的小几把剃光了毛,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玩得没法-正常射-精甚至于失-禁。——却还是觉着未婚夫是个正经人。真是个小笨蛋。徐青枝想。这样的小笨蛋,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走吧?或许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男人——或者几个男人夺取处子之身。有时,他的脑中会闪过些恶劣的念头。他并不舍得让林啾啾经历这些,只是这样的想象让他会有种是对方看护者和所有人的错觉。紧抓着这错觉的尾巴,徐青枝缓缓开始自-慰。林啾啾立马不自在了起来。他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明明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却因男人的要求强迫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羞怯地微微颤抖着。他与未婚夫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此刻却像遭受了无端侵犯——或正在遭受无端侵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逼迫着他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温柔地将林啾啾的羞耻心践踏个粉碎。即使是这样,林啾啾看向未婚夫的眼神里依旧满是依赖。这样的眼神,让徐青枝的身体更热了。“迢迢...离我近些。”林啾啾又往前挪了挪。像只可爱小狗,紧紧贴在主人身边。小狗很听话,虽然有些坏脾气,可依旧愿意为主人忍耐自己不擅长应对的事。他的耳尖通红,心里嘀嘀咕咕抱怨着未婚夫的奇怪性癖。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样子。徐青枝让自己靠近些....漂亮的小呆瓜想着这件事,在对方射-精时傻乎乎的没有躲,大半白浊都溅在了林啾啾身上。“我又要重新洗澡了!”他抱怨了一句,却并没有真正生气。因为他想——终于结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素来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了小未婚夫的庆幸。“迢迢,你喜欢我吗?”徐青枝凑近过来。林啾啾抖了一下,性事那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着他,让他总不自觉地回想起刚刚那件荒唐的事“喜,喜欢!”他努力向对方表达心意:“我最喜欢你了!”“那为什么迢迢没有反应?”徐青枝皱着眉,眼神躲向一边,模样似乎很失落:“我每次见到迢迢,都......”“好了好了。”林啾啾及时阻止,免得对方再说出些什么崩坏温柔人设的话来。“我只是.....”他抹了一下溅在身上的精精-液,这东西还带着徐青枝的体温,在林啾啾的指尖上缓缓滴落。这应当是个很色气的画面吧?林啾啾不确定地想着。他偷看着徐青枝,对方的眉梢眼尾都带着动人的餍足味道,原本浅淡的唇也在最后高-潮时咬出血色,生生给这张矜贵的脸增添了几分诱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当然硬了——但没完全硬,只是微微抬了个头,可能早起晨勃的反应都要比现在强上几分。“迢迢。”徐青枝凑得更紧了。两人鼻尖错着鼻尖,林啾啾从未婚夫那双被情欲浇灌得潋滟的眼中,看见自己剧烈动摇的倒影。“我对你没有任何吸引力吗?”徐青枝问。“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无论林啾啾如何反复剖白着自己的心意,徐青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林啾啾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缺少安全感的味道。为什么呢?难道自己还不够喜欢对方吗?林啾啾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他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闭上眼笨拙地向对方索取亲吻。他其实很爱同对方亲密,却并不热衷这些快乐却可怕的情欲游戏。如果不是徐青枝的逼迫,他甚至不太愿意和对方亲嘴,毕竟....想到这里,林啾啾顿了一下。徐青枝在逼迫自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尖被未婚夫咬得疼痒难忍,嘴巴也被亲得肿了起来。可林啾啾并不在意,而是从对方怀里轻轻挣开。“你看。”他将内-裤褪下,又掀起了衣摆,向男人展示自己光洁漂亮的私处。林啾啾的性器很漂亮,没有任何色素沉淀。完全勃起的时候,从薄薄的肌肤下透出血色,粉嫩羞涩的模样又是一番美景。“你看,我很喜欢你。”林啾啾努力表白道:“我最喜欢你了,不要再担心了,好吗?”小未婚夫如此尽力地抛却羞耻,讨好自己。徐青枝心想,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可心里还有一道声音冷冷地质问:“林迢硬起来的时候,想得是你吗?这不过是最自然的生理反应,小未婚夫从来不会用你想要的那种方式喜欢你——因为你不配,徐青枝,”“迢迢.....”“嗯?”林啾啾被自己的未婚夫抱在了怀里。他嗅着对方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温顺地抚平他的情绪——和情欲。 12 林啾啾的脸烧得厉害。他与未婚夫很少坦诚相见,之前的亲密接触也只是对方单方面地索求,林啾啾从未对徐青枝有过什么......情欲上的幻想。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错开了对方。“迢迢......”可徐青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轻声叫他。林啾啾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渴求,迟疑着把目光挪了回去,在对方衣衫齐整的上身徘徊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余光往下一瞥。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股浊液。林啾啾:“......”他茫然地看了眼未婚夫清俊柔和的眉眼,又看了看对方完全勃起时青筋盘结的几把,颇有种卖家秀与实物差异的强烈欺骗感“迢迢果然不喜欢吗....”徐青枝睫毛颤抖着,在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心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正了态度,拿出看严肃电影的气势盯着未婚夫的那根看,从微微上翘的龟-头再到形状分明的冠状沟,还有柱身下垂着的两个饱满的囊丸——林啾啾认认真真地来回扫视着,用实际行动向徐青枝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嫌弃他。虽然他一直以为未婚夫的私处会和脸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白玉摆件呢.....林啾啾失落地鼓起了脸。好可爱。徐青枝低头看着面前人圆圆的脸;也好乖......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听话;以后在床上也会这么乖吗?迢迢会乖乖张开腿挨肏,任凭丈夫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入肚子里吗?——即使那丈夫可能陌生人。——即使那丈夫可能是迢迢的血亲。——即使,那丈夫不是迢迢最喜欢的徐青枝。嫉妒和阴暗情绪一起涌上徐青枝的心头,可林啾啾却毫无察觉,用他那惯常的目光坦然接受了未婚夫的一切。他望着徐青枝时永远全神贯注,即使对方流露出再多的阴暗面,也只会乖乖说:“最喜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喜欢被迢迢看着。”徐青枝低低地说:“如果我就这么射了,迢迢会觉着我是变态吗?”林啾啾连忙摇了摇头。明明还未成年,就被远年长于自己的未婚夫骗上了床。下面的小几把剃光了毛,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玩得没法-正常射-精甚至于失-禁。——却还是觉着未婚夫是个正经人。真是个小笨蛋。徐青枝想。这样的小笨蛋,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走吧?或许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男人——或者几个男人夺取处子之身。有时,他的脑中会闪过些恶劣的念头。他并不舍得让林啾啾经历这些,只是这样的想象让他会有种是对方看护者和所有人的错觉。紧抓着这错觉的尾巴,徐青枝缓缓开始自-慰。林啾啾立马不自在了起来。他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明明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却因男人的要求强迫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羞怯地微微颤抖着。他与未婚夫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此刻却像遭受了无端侵犯——或正在遭受无端侵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逼迫着他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温柔地将林啾啾的羞耻心践踏个粉碎。即使是这样,林啾啾看向未婚夫的眼神里依旧满是依赖。这样的眼神,让徐青枝的身体更热了。“迢迢...离我近些。”林啾啾又往前挪了挪。像只可爱小狗,紧紧贴在主人身边。小狗很听话,虽然有些坏脾气,可依旧愿意为主人忍耐自己不擅长应对的事。他的耳尖通红,心里嘀嘀咕咕抱怨着未婚夫的奇怪性癖。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样子。徐青枝让自己靠近些....漂亮的小呆瓜想着这件事,在对方射-精时傻乎乎的没有躲,大半白浊都溅在了林啾啾身上。“我又要重新洗澡了!”他抱怨了一句,却并没有真正生气。因为他想——终于结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素来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了小未婚夫的庆幸。“迢迢,你喜欢我吗?”徐青枝凑近过来。林啾啾抖了一下,性事那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着他,让他总不自觉地回想起刚刚那件荒唐的事“喜,喜欢!”他努力向对方表达心意:“我最喜欢你了!”“那为什么迢迢没有反应?”徐青枝皱着眉,眼神躲向一边,模样似乎很失落:“我每次见到迢迢,都......”“好了好了。”林啾啾及时阻止,免得对方再说出些什么崩坏温柔人设的话来。“我只是.....”他抹了一下溅在身上的精精-液,这东西还带着徐青枝的体温,在林啾啾的指尖上缓缓滴落。这应当是个很色气的画面吧?林啾啾不确定地想着。他偷看着徐青枝,对方的眉梢眼尾都带着动人的餍足味道,原本浅淡的唇也在最后高-潮时咬出血色,生生给这张矜贵的脸增添了几分诱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当然硬了——但没完全硬,只是微微抬了个头,可能早起晨勃的反应都要比现在强上几分。“迢迢。”徐青枝凑得更紧了。两人鼻尖错着鼻尖,林啾啾从未婚夫那双被情欲浇灌得潋滟的眼中,看见自己剧烈动摇的倒影。“我对你没有任何吸引力吗?”徐青枝问。“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无论林啾啾如何反复剖白着自己的心意,徐青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林啾啾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缺少安全感的味道。为什么呢?难道自己还不够喜欢对方吗?林啾啾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他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闭上眼笨拙地向对方索取亲吻。他其实很爱同对方亲密,却并不热衷这些快乐却可怕的情欲游戏。如果不是徐青枝的逼迫,他甚至不太愿意和对方亲嘴,毕竟....想到这里,林啾啾顿了一下。徐青枝在逼迫自己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尖被未婚夫咬得疼痒难忍,嘴巴也被亲得肿了起来。可林啾啾并不在意,而是从对方怀里轻轻挣开。“你看。”他将内-裤褪下,又掀起了衣摆,向男人展示自己光洁漂亮的私处。林啾啾的性器很漂亮,没有任何色素沉淀。完全勃起的时候,从薄薄的肌肤下透出血色,粉嫩羞涩的模样又是一番美景。“你看,我很喜欢你。”林啾啾努力表白道:“我最喜欢你了,不要再担心了,好吗?”小未婚夫如此尽力地抛却羞耻,讨好自己。徐青枝心想,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可心里还有一道声音冷冷地质问:“林迢硬起来的时候,想得是你吗?这不过是最自然的生理反应,小未婚夫从来不会用你想要的那种方式喜欢你——因为你不配,徐青枝,”“迢迢.....”“嗯?”林啾啾被自己的未婚夫抱在了怀里。他嗅着对方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温顺地抚平他的情绪——和情欲。 13 林啾啾的大学离家很近,可每次遇到早上第一节有课时,依旧非常痛苦。他恹恹地挪进教室,偷偷藏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趴在桌上倦倦地打了个哈欠。有几人回头看他,却不敢上前搭话。毕竟某个人还臭着脸坐在教室里,一副谁敢同林啾啾搭话,他就要找谁麻烦的校霸作风。林啾啾在学校里也很出名。他长得好看,却不是校草;有许多人在背后偷偷叫林啾啾“校花”,私下可能还有更过分涩情的称呼。他脾气好,性子软,不说话是总习惯咬着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配上那张没什么攻击性的漂亮脸蛋,简直又纯又欲,是很多人的意淫对象。不过,实际向林啾啾表白的人却很少。他斩得许多人是直男,虽然牛子已经硬得不行,还嘴硬着说不会把个男人当作老婆。加之在入学之前,林啾啾就已经和徐青枝订了婚,一般的纯情男大可干不出挖人墙角的坏事。——至多,会在私下分享一些关于笨蛋老婆的涩情幻想罢了。林啾啾懒得很,不爱运动;自然没什么更衣室文学的素材。他也不住宿舍,每天都会乖乖回家,少了让室友ntr徐青枝的机会。他在大学唯一做得比较出格的事,就是认识了个校外的花花公子。可男大们不稀罕用这种素材意淫老婆,反而担心笨蛋老婆被这个已经结婚的坏男人给骗走了。那个花花公子,算是林啾啾在大学时期关系最好的一位新朋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也算是二代圈子里的,只是之前与林家没有交际。对方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即使早早结了婚,也依旧在外浪荡。林啾啾是在高中同学攥的聚会上认识对方的。那人一双含情似笑的桃花眼,轻飘飘地落在林啾啾身上。明明是个态度轻佻风流的混蛋,偏生眼眸深情,也不知有多少倒霉男女溺死在这家伙的鱼塘里。——其中当然不包括林啾啾。他不认识这人,径直去找了同学,甚至都没记住对方的名字。第二天,林啾啾就在校园门口和这位花花公子“偶遇”了。对方的态度熟稔亲切,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迷倒了周围大片不谙世事的学生。林啾啾:“......?”林啾啾在人际交往上迟钝极了,根本察觉不到对方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魅力;就连望过去的眼神都比周围人慢上半拍。对方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样子,轻声笑了出来。真是个缺德东西,连这种小朋友的主意都要打。潘凤起,也就是这位花花公子漫不经心地想着。林啾啾昨天去聚会的时候,穿着白日里的装扮。颜色干干净净的T恤上印着只手绘小狗,配着短裤和白色运动鞋,浅色的袜子卡在小腿中间,掐出一圈鼓鼓的软肉。他站在酒吧夜场里左顾右盼,看着就像个误入这里的可爱男高。要不是同学及时跑来接人,说不定直接就被潘凤起那几个荤素不忌的朋友拉过来,强行抱着坐到了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是林家的小少爷。”其中一位认出了人,“要不要找他去喝几杯?”林啾啾能喝酒,但也只能喝几口甜甜的果酒;喝得时候也谨慎,小口小口抿着,坐在一旁托着脸看同学们吵吵嚷嚷玩喝酒游戏。他酒量显然不好,被灌上几杯估计就要不省人事。这边几个纨绔跃跃欲试,同学们却把林啾啾护得很好。有不熟的人来搭话,就主动帮他挡了回去。林啾啾甚至没能意识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抿着嘴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的眉眼在夜场昏暗的灯下显得越发乖觉,只是被紧紧咬着的唇嫣红水妍,仿佛一朵待开的花苞,引诱着旁人伸手采摘。潘凤起拿出手机,对着林啾啾拍了一张。他把照片发给某个人,还跟着问了一句:【喜欢吗?】潘凤起的朋友悻悻地回来了。“要不你去试试?”对方提议。“还是个小朋友呢。”潘凤起懒洋洋地回答。他看了眼手机,难得对方回复得这么及时,问:【谁】【明天带回家给你见见。】潘凤起回复。 14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个攻出场了 林啾啾本不打算理会这个陌生人。可对方邀请他去吃一家很难预约的私房菜馆子,他便勉为其难地给了对方这个面子。找好了理由,林啾啾的态度立马热络起来,摇着尾巴凑近了对方。“我只蹭你的预约号,不要你请客。我们俩AA。”林啾啾正正经经地说,还以为自己的回答像个成熟大人。对方低下头,轻笑起来。普通人交际,AA倒是寻常的事。像他们这种钱多得没处花的富二代,过得是潇洒阔气的日子,出门玩乐吃喝都是一人包场,大不了换个人下次请回来;哪有像林啾啾这样,一顿人均不到千的饭,还要认真AA的。林啾啾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兀自生起气来。对方又笑嘻嘻地凑过来哄他——还别说,这位花花公子的嘴巴甜得很,没几句就夸得林啾啾红起脸来。“你也没有那么坏嘛....”林啾啾别扭着说。潘凤起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他心想,大概是昨天林家小少爷的同学怕他被自己骗走了,特地叮嘱对方小心些自己。我可没那么坏,潘凤起想。要不是那位对小朋友感兴趣,自己可不会来骗这个小笨蛋。他甜言蜜语了几句,林啾啾就放心地上了车,半点不顾对方在外的浪荡臭名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借着车前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坐在后排的林家小少爷。对方的确是只娇生惯养的金丝雀,漂亮的皮囊里藏着个娇气且易受骗的性子。林啾啾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抬起头;与前镜中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撞了个正着。潘凤起的眼极动人,掩着潋潋暖春江水,脉脉含情时常让猎物生出种宿命相遇的错觉。可林啾啾却根本不吃这套,看过来的眼神澄澈得很,很有气魄地抬了抬下巴。潘凤起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小少爷是让自己老实开车,乖乖看路呢。他不由失笑。林啾啾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陪他吃饭的饭搭子——这是林啾啾给潘凤起的定位,实际上是个不惹人讨厌的花花公子。对方说话知情识趣,又总能找到林啾啾感兴趣的话题;两人算不上是聊天,只能说是潘凤起陪着林啾啾聊天。他名声不好,手脚却干净,并不如林啾啾的那几个富二代朋友般热爱揩油。开得玩笑也都点到即止,不知不觉便哄了对方同自己说了许多话,一顿饭吃完,两人已经能算得上是朋友了。——林啾啾单方面这么认为。他吃完饭想回家,对方却邀请林啾啾去自己家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心。”潘凤起眯着眼,此刻的情态活像个狡黠的狐狸公子,“我对象在家。我要是对你有什么出格举动,他肯定先把我的腿打断。”他提起对方时态度自然,倒不像是传闻中的那对怨侣。他看林啾啾还犹豫,便又说:“反正都这么晚了,回去你哥也要说你吧?不如来我家过夜,就算是挨骂,也得是明天才要担心的事。”这一句就把林啾啾说服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啾啾可没那不怕死的豪气,只想脑袋在脖子上多住一会儿——就算哥哥要找他算账,也最好足足赖上几个小时再面对。他又轻易被潘凤起骗回了家。到了这个地步,潘凤起几乎都要惊叹了;稀奇林家到底对这位收养的小少爷实行着什么离谱教育,养成这么个不设防的性子。他转念又想,估计还得是因为对方从小脑子里就缺根弦。毕竟林子尧聪慧却野心勃勃,行事手段极有决心,算是把世上的好处都给足足占满。月满盈缺,倒霉的报应落在幼弟身上,倒也很正常。等跟人到了家,林啾啾这才后知后觉地局促起来,怯生生地拉了一下对方的袖子。“我要怎么和他打招呼?”“叫他楚若书就好。放心,他会喜欢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和楚若书的婚房是个大平层,虽说没有独栋别墅那么气派,收拾起来倒简单很多,很适合一对年轻夫夫居住。林啾啾好奇地探头看着,挺希望对方是个凶悍善妒的肌肉男,还得是要能和潘凤起撕吧起来的坏脾气。毕竟他的朋友里,也只有这位成了家。林啾啾愿意与对方处朋友,未必不存着以后抓奸大戏,被喊过来近距离吃瓜的念头。他跟在对方身后,好奇地向前看去。屋内的灯光温馨柔善,浅浅地落在那人身上。对方是个体格修长的青年,窄腰宽肩;优雅克制得恰到好处。林啾啾却在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的抓奸戏,是指望不上能看到原配一打二老公和小三了。对方合上了手中的书,看了过来。林啾啾陡然打了个寒战。难怪——这新婚房布置得如此温馨和睦,不过是为了让这人周身冷漠的气质不那么咄咄逼人。那人有一副端丽的好容貌,偏还有一双冷冰冰的眼,将旁人的心压得一丝轻浮也无,只剩下对这样貌的惊叹。林啾啾被吓着了。他缩回潘凤起的身后,拉着对方衣摆的手微微发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林啾啾困惑着,指尖冰冷。他面上和耳垂却滚烫微红,心跳得很快,一切声音都在耳边迟缓拉长。如果他能更聪明些,大概能猜到这是一见钟情的感觉。至于害怕——这很正常。轻易为一个人倾倒,被对方牵动情绪,难道不是件万般恐怖的事?林啾啾深吸了一口气。他读不懂自己本能的警告,但倾慕之情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冲个粉碎,只留下些浅薄惊叹,让他感慨对方可真好看啊。想到这里,他瞪了一眼自己的新朋友。有这么好看的伴侣还在外面瞎搞。潘凤起怕不是有什么小众审美癖好吧!林啾啾站了出来,羞怯地同对方打了个招呼。他觉着楚若书很好看——但也仅此而止了。 15 笨狗狗去坏蛋家里过夜 与潘凤起不同,楚若书是个难以接近的人。他冷淡寡言,点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即使家里来了客人,态度也无半点热络。林啾啾不擅长和这样的人相处,却很擅长帮楚若书开脱。他想:脸长得那么好看,性子坏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又想:如果自己遇到个潘凤起那样花心滥情的伴侣,脾气指定比对方坏多了。想到这里,林啾啾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潘凤起。潘凤起:???林啾啾在潘凤起家的客卧里过了夜。对方体贴过了头,在林啾啾进屋时和他说,已经把全新的睡衣和浴袍放在浴室里了。林啾啾根本没怀疑他的居心,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男人的示好。潘凤起在旁看着,心里乐得不行,想:难怪那些人叫林家小少爷老婆。看对方又娇又笨又可爱的性子,未来没有被哪个男人锁在床上疼爱,那才算是稀奇事呢。他觉着有趣,面上笑眯眯地同对方说着话。还没说上几句,突然背上浮现出一股针扎似的阴冷感,遗憾地咋了咋舌。林啾啾:“怎么了?”潘凤起似笑非笑:“有人吃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这话,林啾啾赶忙转身看去,果然见楚若书站在客厅门口,冷冷地盯着他们。他当机立断后退了一步,与有夫之夫划清了距离,匆匆应付几句之后,便钻进了客房。太尴尬了!林啾啾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深深叹了口气。他有些烦恼,不想让大美人误会自己是插足对方婚姻的小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不管怎么解释,都好像心机小三的绿茶发言。林啾啾思前想后,决定从行动上向楚若书表明自己的立场,日夜在潘凤起面前唠叨洗-脑,帮助对方早日成为一位守男德的好老公。林啾啾满心满腹地宏图大业,脱-光衣服衣服走着神就进了浴室。他勾着自己淋湿的发梢,后知后觉地想起楚若书头发留得半长,扎成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搭在一侧肩上。——好人-妻!林啾啾再次被对方的美貌迷惑了一阵子,甚至存了让未婚夫也留个相似发型的念头。可他想:徐青枝既要照顾自己,还要去公司上班,还是清清爽爽的短发最适合对方。如果自己喜欢这个发型,其实可以试着自己留留看嘛!不过……长头发搭理起来,应该很麻烦吧?林啾啾想到这点,干脆利落地放弃了。他关了水,想拿起浴巾擦干净身子,结果把浴室找了个底朝天,连半根浴巾的毛都没找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郁闷极了,心想花心的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谱的性格,居然还在这种事情上谎报军情。他不可能在浴室等着自己慢慢晾干,便拉开门,打算自己先在屋里找找。客房的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材质浓得近似白雾,上面又覆着层热气蒸腾的水珠,叫林啾啾根本看不清客卧里的场景。——自然也没发觉里面还站这个人。他急着擦干身体,魄力十足地拉开玻璃门。屋里的人听见响声,回过身来,与他正正四目相对。林啾啾:“……”林啾啾:这些人怎么和我哥一样,习惯不敲门就进别人房间?对方冷静地回望着他,坦然的视线将林啾啾一览无余。少年的身体青涩漂亮,轻易混淆了纯洁与情欲的边界。他的乳-头粉嫩,羞涩得仿若无人开发过的处子地。只是不知为何,底下的乳肉微微鼓胀,虽说远没有女孩子那样明显,可依旧会引出旁人那些情-色妄想。——倘若把那小胸脯握在手里肆意揉捏,又舔又吸;等玩得日子够长,时间够久,把少年的身子玩熟玩透,再仔细噬咬;说不定真的能从里面咂摸出几口香甜的奶水。还有胯下的小东西,本就说不上雄伟,此刻更因主人紧张的情绪而愈发萎靡起来。它被剃得光洁,活像个圆润的玉质摆件,或是一根牛奶味道的甜蜜棒冰,活该每日都被男人用唇舌仔细伺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后退了一步,赶忙把门重新关上了。“我是出来找浴巾的。”他解释道,为了维护两人的夫妻情感,还没把潘凤起供出来。“我自己忘记拿了。”隔着一道门,林啾啾狂跳的心终于老实下来——只是还想试图挣扎一下,挽回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楚若书一定看见那个地方了!他会不会觉着男孩子剃毛怪里怪气的?林啾啾不自觉地咬住了指甲。“林迢。”楚若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开门,浴巾。”林啾啾把门抵开一条缝,伸手抓住对方递过来的浴巾,飞速扯进了浴室里。“我——”他搜肠刮肚着,找到了一条自觉天衣无缝的理由。“你不要说出去。我天生就这样。” 16笨笨小狗被水煎 林啾啾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可每次说谎时,他永远自信满满,总是认为自己骗过了对方。他擦干身体,裹着浴巾往屋里探头探脑地看了眼。原本那莫名失踪的睡衣,此时已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楚若书早已不在房间,只是床头柜上多了杯牛奶。林啾啾用指尖碰了下杯壁;触感还依旧温热。他不太喜欢喝牛奶,却还是抿着杯壁一点点喝完,连残留在嘴角的液体都认真舔个干净。经历了刚刚的事儿,他本应感慨对方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实际相处起来还算不错。但只要沾上“楚若书”这三个字,林啾啾的小脑袋瓜子里,便晕乎乎的只有一句话了。楚若书长得可真好看!————————————在别人家的卧室里,林啾啾做了个怪梦。起先,他以为自己遇见了鬼压床;陷在舒适床铺中的躯体似石头般沉重,压根儿不听林啾啾的指挥。他生生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呼吸都拼命屏着轻了几分。冰凉熟悉的触感落在林啾啾的足踝上,他脑补着从床铺下伸出的鬼影抓住自己脚腕的画面,差点就在半梦半醒间把自己吓晕了。而后,这梦迅速急转直下,毫无道理地从鬼怪灵异片跳转到了R18片场。林啾啾的裤子被对方扒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在他睡觉时做这事的,只有徐青枝。林啾啾自青春期开始,早上偶尔就会晨勃;等他起床刷个牙洗个脸,身下的反应便自然消了个七七八八。——直到他有了个未婚夫。第一次被徐青枝子梦中口醒的时候,林啾啾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的性器裹在一处柔软多汁的腔体里,酥麻得腰都软了。林啾啾刚醒,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早晨起床的坏脾气还没来得及发泄,不争气的下身先是泄了出来。徐青枝含着他的精液站起身,走去卫生间漱口刷牙。等未婚夫回来,在他脸蛋上落下一个薄荷牙膏味的吻,林啾啾才从突如其来的这场高潮中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对方。“你干什么呀!”“迢迢,你晨勃了。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要释放出来才对。”即使被林啾啾凶了,徐青枝解释时的态度依旧温柔耐心,轻易说服了对方接受了晨勃时要被未婚夫口出来的设定。只是自从这次之后,林啾啾早上被这样弄醒的频率越来越高——自己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晨勃的次数比当男高时还要多?至今为止,林啾啾依旧在困惑这个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梦里被扒了裤子之后,林啾啾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只是有些羞涩,以为自己越发龙精虎壮,晨勃也横向发展成夜勃;做了这个荒唐的春梦。——未免也太过荒唐了。这春/梦,也着实荒唐得过了头。——当“未婚夫”抬起他的腰,埋首进他的股间时;林啾啾如此恍恍惚惚地想着。林啾啾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睁不开眼,意识陷在昏暗的环境里浮浮沉沉,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被摆成了个羞耻的姿势。林啾啾叠成M字的双腿架在“未婚夫”的臂弯间,被拉扯着向两边打开。对方的手扶在他的腰后,轻轻松松地托住了他的重量。林啾啾的下半身几乎完全悬空,毫无防备地展示在“未婚夫”的面前。对方俯下身子,挺直的鼻梁抵在他的股间,侧过脸来在他的臀肉处轻轻咬了一口。林啾啾绷紧身体,一句惊呼仓促地卡在嗓子眼里。——他居然梦见别人在啃自己的屁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林啾啾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砸得晕头转向,还以为是自己觉醒了什么古怪性癖,硬是被打击得消沉起来。他陷在床铺与男人怀抱的夹击中,柔韧的身体在对方的摆弄下,露出了那个很适合当飞机杯的屁股。——真的有人这么对林啾啾说过。他的确有一个圆润饱满的屁股。林啾啾是个小懒鬼。他平日里疏于锻炼,肚皮和几个月的小奶狗一样软软呼呼;屁股上的肉也丰润柔软,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也能在面料下顶出一段明显的弧度。他的臀尖柔嫩,即使对方舔咬的力度放得再温柔,还是觉着针扎似的疼痛;他又恼又气,恨不得将人一脚蹬开。林啾啾很爱干净,每次洗澡都会用将自己搓得香喷喷的,舒舒服服自己也痛快。对方埋首在他的臀缝处,只能嗅到自家淡淡的沐浴液味道——和小笨蛋从皮肉里浸出点点香气。林啾啾总是很甜。他生来便是一块蜜糖,即使浸泡在林家这样苦涩的环境里,依旧是甜蜜的溏心性子,叫人总乐意与他待在一处。他的皮肉也很甜,娇生惯养得看不见一处伤痕与污迹,日以继夜被泼天富贵浇灌着,尝起来甚至有种花蜜似的香气。对方被蛊惑着,将脸埋得更深。林啾啾半个屁股都沾满了男人湿漉漉的唾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委屈极了,偏又没法发火。等到“未婚夫”尝够了味道,退了开来,才松了一口气。但梦依旧没有结束。男人顺着他的阴囊往下摸去,曲起手指,在阴囊和穴口之间薄薄的皮肉处顶了顶。那里最耐不得痛,疼得林啾啾在心里乱骂。对方也不知道在找寻什么,指尖抠挖着搜寻着个不存在的洞口,尝试了好久才往下摸去。“未婚夫”没做任何准备——也没用任何润滑,硬生生地塞进去了根手指头。林啾啾直接就痛哭了。他生涩的穴口紧紧咬着对方的那根手指头,肛门的肌肉一下下地抽动着,试图把这个异物给排挤出去。即使眼泪糊了满脸,一向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却没有注意,反而硬是将第二根也伸了进去。林啾啾第一次知道疼到抽筋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抽筋的不是他遭了大罪的屁股,而是姿势别扭肌肉紧绷的小腿肚子。他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重重砸在床铺上,对方却对他不存任何怜悯,继续着那般折磨。两人弄出了些动静,压过了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直到来人开了口,林啾啾才察觉屋里又多了个人。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却依旧让林啾啾耳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个人说:“不能这样,他会受伤的。”“未婚夫”并不搭理那个人。两人似乎起了些争执,在拉扯间“未婚夫”抽出了手,将林啾啾放了下来。新来的那个人坐到床边,捧着他的小腿,用掌心来回揉捏着抽搐的肌肉,微微叹了口气。林啾啾听见了拆卸包装的声音。他屁股下垫上了一块厚实的毯子,冰凉的液体将两腿沾得濡湿。新来的那个家伙比“未婚夫”要熟练很多,手指沾着滑润的液体,一下就扣开了林啾啾半合着的穴口。可马上,他就遭到了制裁。“别碰他。”“未婚夫”冷冷地开口,并不是林啾啾熟悉的温柔语调。哎?等等?小笨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17 笨笨老婆被梦中被指j 潘凤起差点被自己的法定伴侣踢下了床。他耸了耸肩,倒没计较对方恩将仇报的态度,另一只手还搭在林啾啾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对方疼痛僵硬的肌肉。“他会坏的。”潘凤起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将猎物白皙的皮肤染得水光润泽,“他是个活人,不是你画中的那些玩具娃娃。”楚若书的表情冷淡。林啾啾总将他想象成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可当这人垂眼凝视着昏睡在床上的林啾啾时,那双漂亮又冷酷的眼,远比许多捕猎者还要强势可怖得多。“那又怎样?”他轻声说。潘凤起于是又叹了口气。他有时——不,他常常觉着老天瞎了眼;居然给楚若书这样的人搭配了一副完美无瑕的皮囊。林啾啾对这皮囊喜爱又畏惧,抖抖霍霍地缩在角落小心打量,却还是逃不脱落在楚若书手里的下场。“玩坏了,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合心意的小东西吗?”潘凤起挑了挑眉,“光是他看向你的那个眼神,就让你兴奋得不行了吧?”楚若书的唇角紧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片刻之后,他勉为其难地开口:“戴套。”“我只用手指。”“戴套。”楚若书不容置疑地说。鉴于楚若书是个心理变态,潘凤起识趣地选择了沉默。他拆了安全套,是甜甜的草莓味道;轻薄地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轻易引出许多旖旎想法。林啾啾的穴口粉嫩,被蛮横地插入侵犯过一番后,此刻半合半开着,可怜地露出里面脆弱的泛红粘膜。潘凤起捞了一把润滑剂,顺着半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如果你下次还要做这种事,最好提前做个扩张,像我现在这样。”楚若书勉强容忍潘凤起插入林啾啾,却还是不许对方靠得太过亲近;一旦男人的身形与少年身躯相互重叠,眼中的温度便会冷下几分。潘凤起于是便只能维持个别扭的姿态,还要给对方教学:“要润滑足够才能进去——虽然我猜你对插入式性行为不感兴趣。”楚若书依旧保持着他那冷淡的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的肠肉和他本人一样乖。虽说之前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也被楚若书粗暴的动作折腾得很惨;可等到潘凤起的手指伸进来时,林啾啾紧致的处子穴肉却未有任何反抗,舔裹的姿态堪称柔顺。潘凤起于是谴责地瞪了眼楚若书——不明白对方怎么能硬下心肠下狠手的。“这样可以了?”楚若书无动于衷地问。“起码要三根手指——除非你只有这点尺寸。”潘凤起并起两根手指,在林啾啾的穴里旋转轻插。有了足量的润滑剂帮助,湿滑的肠道很轻易便吃下了两根指节的长顿,穴口也不像刚刚楚若书探索时咬得那么紧,轻柔地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熟睡着的林啾啾,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紧闭着眼,可爱的脸蛋上带着苦闷的表情,似乎陷入了个无法苏醒的噩梦;唇瓣张开,半截甜软的舌尖露着,勾引着男人去亲吻舔咬。看上去确实不太聪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想着,转动着手指寻找着林啾啾体内的敏感点。——但也的确挺招人。他的指尖划过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按,便立刻被对方的肠肉紧紧咬住了。“这么浅?”潘凤起惊讶着,又用力来回揉搓了几下。林啾啾的肠肉可怜地颤抖着,只是这几下便被肏出了水,浇在体内恶劣作弄的物件上。因药物而强制沉睡的小笨蛋,没法自混乱的春梦中醒来,身体却对性欲诚实得很。他不仅下身有了反应,半硬半软地抬起头来。房间昏暗,潘凤起这才注意到林啾啾那光滑如雏妓的下身,不赞同地看向楚若书。“不是我。”楚若书冷冷地说:“他自己说是天生的。”在这情色旖旎的时刻,潘凤起忍不住笑了场。“这是什么借口?”花花公子的每个字都浸在笑意里,“小少爷他片子和黄书看多了吧?”楚若书并不算个好聊天搭子,只用眼神递过去一句无聊,并不接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围绕在他身边男人们猜测的那样,林啾啾并不是个耐操的体质。只被男人用指头捅了几下,屁股便发了大水,都快将身下垫着的毛巾给湿透了。他的腰肢半抬着,却不尽是迎合。潘凤起抽回手时,林啾啾便试图吃得更深些,当潘凤起进得更深些,他又扭着屁股,难受得试图躲开了。的确是个好色又娇气,很适合锁在床上当老婆的小朋友。潘凤起越看越是怜爱。他伸出手,想碰碰林啾啾软软的脸蛋——却惹恼了他小心眼的同伙。“足够了。”楚若书挡开了他的手,语调藏着微微不耐:“你出去。”潘凤起被卸磨杀驴得果断,桃花眼中透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他说了一半,不由失笑,“我就是个用来调教小朋友的情趣道具?”“手。”楚若书懒得搭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向来不和对方计较——除去给自己找气受之外,并没有任何意义。他抽出了手,看着那红软的穴口兀自张合着,已被开扩层足够肆意玩弄的模样。他却还是不太放心。“别硬来。”潘凤起叮嘱道,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像个老妈子:“他身体还没长开呢,禁不起你这种人的折腾。”楚若书并不回话,他看着林啾啾的眼神专注沉迷。他是个凭借喜好肆意吞噬他人的嗜血怪物。今日选中林啾啾,不过是因为——“我有点好奇。”在林啾啾洗澡时,楚若书边看书边说,“他高潮时是什么模样。”潘凤起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牛奶盒子。“我今天就是带林迢过来看看。”他警惕着说,“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帮你约个人——手机在桌上,微信分组里的随便选。”“我不记得,”楚若书冷淡地说,“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商量的资格。”潘凤起眯起眼,无声地衡量着得失——最后还是觉着让楚若书如愿,比让这人又开始发疯强得多。“也行。”潘凤起勉强同意,“别玩太狠。林迢有正经未婚夫,你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若书的确不会心疼别人家的笨蛋老婆。也不知道这人从那知道高潮的感觉与窒息有几分相似,在作弄林啾啾小穴时,居然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他用的力道不大,甚至没法在肌肤上留下持久的红痕。可对于陷在药物与情欲双重折磨下的林啾啾来说,仅仅是一点气管上压迫,就足够他难受了。林啾啾的眼角渗出眼泪,足足打湿了枕头潘凤起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察觉到他的目光,楚若书回过头。这人眉目端丽,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依旧无损天人之姿的美貌。这美丽的冷血恶魔无声地说。“滚。” 18笨蛋老婆被指j/一点双/X幻想 林啾啾自小就很招变态——这很容易理解。比起人类,他更像个被迫伪装成异类的小动物;靠着直觉生存,缺乏许多人类社会中应有的常识。小动物勇敢又怯懦,即使鼓起勇气靠近他人,又时常因无法理解对方而慌张不安。林啾啾是个完美的猎物与受害者,常让人惊奇他是如何长到这般岁数,却不曾受过残酷致命的伤害。楚若书一眼就看中了林啾啾。他低着头,安静地注视着沉睡的小动物。对方生来一副好相貌,只是年纪尚轻,继承自母亲的美貌还未烈烈绽放,半合着的青涩花苞羞涩地微微颤抖着,勾引着旁人去触碰。楚若书将手指埋得更深了些。与他第一次插入不同,被完全开发过的小-穴此时软嫩热情,温温的淫-水不知羞耻地浸泡着男人的肌肤。他没戴套——那是当然。楚若书扣着林啾啾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将对方又往自己身边拖拽了几分。也许是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疼了,林啾啾急急地吸了口气,发出声近似呜咽的泣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折腾了那么久,似乎终于自药效中清醒了些,白嫩的足无力地踢蹬着,试图挣开那不讲道理的侵犯者。可林啾啾早已把对方的手指吃得很深,胡乱挣扎遭罪的也只是他自己。他哭得脸颊濡湿,鼻尖泛红——却乖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被楚若书顶到敏感点时,才会发出像小奶猫似哼哼唧唧的声音。至始自终,楚若书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看着对方那惨兮兮的模样,心头模模糊糊的触动了一下,仿佛被小猫尾巴轻轻蹭过,撩起种甜美酥-痒的错觉。——他把这理解成,对林啾啾更为可怜凄惨模样的渴望。楚若书曲起手指,抠挖按压着对方热乎乎的肠道,没几下就看见林啾啾小腹紧绷着颤抖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光洁秀气的性器上,小东西此时激动得很,站得笔直,孔洞一股一股地往外溢出透明的淫-液。也许是并不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林啾啾的高-潮来得缓慢,几乎被男人把肠肉玩透后才断断续续射了出来,大部分落在自己软和的肚皮和大腿上。量不算太多——也有些稀薄。没办法。毕竟林啾啾有个隔一天就要给他“检查”身体和发育的未婚夫。楚若书侧过头,看向了林啾啾的脸。——哭得好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愣了一下,如临大敌地皱起眉头,与无辜被人睡奸的小笨蛋僵持会儿后,冷着脸站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身去客厅喊了人。潘凤起抬起头,被楚若书沉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林迢没事吧?”他赶忙站起来,看了眼客卧。瞧见别人家可怜可爱的小未婚夫门户大开的躺在床上,双腿间粉色的褶皱完全被陌生人奸透了。“他不太舒服。”楚若书说,“你去看一下。”潘凤起挑了下眉,从这九曲十八弯的别扭语气里听出些额外意味。“既然心疼人家,那就下手的时候轻点。你也不想小少爷对你避之如蛇蝎吧?”看着对方的脸色又黑了一层,潘凤起笑着,又幸灾乐祸地添了一句:“我和你说,追在林迢屁-股后面的人可比你想象中多多了。我觉着你嘛——”他咂咂嘴,“希望不大。”楚若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画室——还重重甩上了门。潘凤起自觉无趣地耸了耸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出了趟门,去车里拿了消肿软膏,替林啾啾抹好了药,擦干净身体,哄着小少爷渐渐止住了抽噎。真可怜。潘凤起想。“别哭啦。”他俯下身,轻笑着对林啾啾说,“是我对不起你。等以后你那未婚夫不要你了,我把我和那个坏家伙都赔给你,怎么样?”林啾啾在被窝里惨兮兮地缩成一团,在梦中兀自颤抖起来。——————————————第二天起床后,林啾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他伸长脖子,努力辨认其上有没有被扼住的痕迹。可研究了半天,那痕迹也只是似有似无,稍微拉远些就看不太见了。他迟疑地咬住了唇。起床之后,林啾啾脑子里那段梦境记忆被抹去了大半——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分外荒唐真实的春梦,可那些细节,全部落在了梦境之中。他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潘凤起不在,楚若书只是淡淡看了林啾啾一眼,便又回过了头。不知为何,林啾啾总是对这个美人藏着几分畏惧,连上前搭话都要提前鼓足勇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回去了。”林啾啾说。楚若书应了一声。“等会儿,徐青枝来接我。”林啾啾小声说道。听了这话,楚若书难得转身正视着他——微微眯了下眼。“我不想再麻烦你们了。”林啾啾赶忙又添了一句。其实,他可没有麻烦别人自觉,只是起来后莫名心慌,赶忙把亲亲未婚夫摇了过来。——下次不来这里玩了。林啾啾闷闷地想着。不仅没意思,还做了奇怪的梦,而且......他怯怯地看了眼楚若书,垂下眼不说话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一觉醒来之后,这对夫夫给自己的感觉又可怕上几分。林啾啾的这幅情态,全然落在了楚若书眼中。“想来看看我的画室吗?”他问。——————————林啾啾还是跟着楚若书去了画室。他对画家这个职业心存憧憬——尤其觉着面前人很适合这种艺术气息满满的职业,跟着对方进了房间后,兴致勃勃地探头去看。结果,立马就愣住了。林啾啾以为的画室,应当是那种半面透光,被落地窗和花花草草包裹着的精致玻璃花房。可这个房子里的画室,却压抑憋屈得很。整个房间没有窗户,被苍白的墙壁牢牢包裹住,屋里只有零散的画材和被白布遮住的画架,最里面放着张桌子,依旧是冷淡的黑色。林啾啾脑海中那个色彩斑斓的浪漫花房,一下就被面前这“丧葬风”的装修给锤得稀碎。他怔怔地看向楚若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自若地越过他,走向了那张黑色的桌子。桌上散落着几张画纸,林啾啾离得远些,看不清其上铅笔勾勒出的图案。他看楚若书从中抽出一张,将其他几张反扣在桌面上。他眨了眨眼,犹豫地凑了过去,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画纸。“......”林啾啾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便“轰”得一下烧着了。他慌慌张张地看着楚若书,对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怎么,怎么——怎么能画这种东西呢!林啾啾手里这张薄薄的纸,简直重若千钧。画纸上是用铅笔勾勒出的人体部位。腰肢纤细,胯骨窄窄,是个卡在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性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若书只画了腰胯的部分,勾勒阴影的笔触冷静克制,即使画得是裸体,也不显半点涩情。——如果这裸体不是林啾啾自己。他捏着这张纸,盯着画上身体干干净净的阴-部和大腿内侧后方的小小一枚痣看个不停。这枚小痣位置靠后,又深深藏在两腿的阴影之间,如果不是徐青枝与林啾啾说过,还咬着这枚痣亲了又亲,林啾啾自己都不知道这枚痣的存在。这是......楚若书昨天在浴室门口看到的?林啾啾茫然地想。那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对方?夸楚若书眼神好?画得好?画别人的这种地方,不算是一种性扰骚吗?还是说画家这么做是正常的?一旦涉及些复杂的社交情景,林啾啾的小脑袋瓜就熔断停摆,不太够用了。“很漂亮。”楚若书主动开了口,“你那里天生这样,很少见。”林啾啾呐呐地应了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兴趣当我的模特吗?”林啾啾脑袋里的齿轮艰难地咔咔转动着,努力思考如何应对别人老婆邀请自己当裸模这件事。“不,不太方便吧...”他心虚地回答,“我没有当模特的经验.....”正当林啾啾挖空心思试图拒绝的时候,某人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问道:“什么经验?”这位花-花-公-子走到林啾啾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林迢,你未婚夫来接你了。”林啾啾如蒙大赦,把画纸往潘凤起怀里一塞,急急忙忙就逃出了这里。他跑得匆忙,没注意到自己的新朋友神色微妙,来回扫视着这个看不见一副画作的地方。“你收拾的?”潘凤起语气稀奇,又走到桌前,翻开了那几张扣着的画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9竹马攻登场! 那天以后,林啾啾依旧与潘凤起维持着朋友关系,却再也不肯去对方家里玩了。他自觉与那对夫夫维持着恰当的距离,可落在旁人眼中,便只能看见林啾啾被花花公子哥哄得团团转。——今天也是如此。林啾啾刚刚度过了个分外辛苦的周末。他在哥哥的生日宴会上大闹了一场,又因为溪桐与家里人吵了架。徐青枝待他温柔小意,却依旧在床上折腾了林啾啾许久。以至于周一来学校上课时,他根本提不起半点精神。林啾啾蔫巴巴地趴在桌上打盹,没一会儿便睡得香甜。坐在前几排的校霸,狠狠臭起了他那张帅哥酷脸。他发觉林啾啾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心里怄得要死;又听身边室友说学校论坛多了几个讨论林啾啾和潘凤起cp的帖子,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那家伙都结婚了!”校霸恶声恶气地说,“林迢又不是收破烂的,能看上这种渣男?”室友把手机往他眼前一递,讨论帖首楼便贴着张模模糊糊的照片。林啾啾双手各拿着杯奶茶,递给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脸上笑出个甜甜的酒窝。校霸仔细一看,那两个家伙分别是花花公子潘凤起——以及他那个管不住自己老公的没用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时间,林迢经常和这对夫夫一起出去玩。”室友一目十行地读着,“所以有人觉着他把这对夫夫全都搞定了,磕他们的三人cp呢。”“没品的东西!”校霸气急败坏。室友无辜地耸了耸肩。因为论坛里的帖子,校霸坐立不安了一整节课,终于在课间拉着张脸,硬邦邦地坐在了林啾啾身边。他装作目不斜视的模样,用余光瞥着对方的可爱脸蛋,耳根不自觉地微微发热;叫醒对方的语气却依旧恶狠狠:“喂,醒醒!你都睡了一节课了!”林啾啾被这人粗暴地从梦中推搡醒了。他揉着眼睛,连连打了几个呵欠,困倦又懒散的表情不自觉带着一丝娇意。可等到看见面前人是谁,林啾啾一下就瞪圆了眼。本是担心他被校外花花公子欺骗感情的校霸,见着对方的反应,心情立马就恶劣起来。“还知道醒啊?”他怪声怪气地说,“周末又去哪里鬼混了?别不是去潘凤起的几把套子了吧?”三句话,校霸就把林啾啾气得脸色煞白“李季期!”林啾啾生气地拍了下对方的胳膊;“滚开!我才不要你坐我身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季期抱着胳膊,一动不动地坐着,把林啾啾堵在了自己与墙壁的小小空间中。他知道自己话说得过分,偏偏憋着一口气不肯道歉,心里的陈年老醋咕嘟咕嘟冒着小泡,熏得他整个人都阴阳怪气起来。“我说错了?”李季期长得英俊帅气,眉眼凌厉又不失少年人的朝气。只可惜,偏偏多长了一张嘴,“你不是喜欢男人围着你打转?”说着说着,他自己还不高兴了,狠狠踹了一脚课桌全当发泄:“当初徐青枝不就是这么把你骗走的吗?”林啾啾觉着这人根本不可理喻。他咬着嘴狠狠瞪着对方,打开书竖在两人之间,划分出一道幼稚的三八线。——如同他们自小吵架时那样。是的,林啾啾和李季期是一对闹翻了的竹马。他们从小就是同桌同学。林啾啾小时候精致可爱得像个小姑娘,又常被林家的亲戚小孩欺负。李季期大院出生,从自家大人那儿学了一身不服管教的牛脾气,凶巴巴地替他把那些讨厌鬼都赶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小朋友自然而然地熟识起来。李季期小时候就学着别人拉帮结派,还得要个小女朋友才能彰显出自己老大的特殊地位。同班小女生里有喜欢他的,他却只觉着林啾啾最好看,非要拉着对方过家家扮演夫妻。——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林啾啾合该得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两人自小青梅竹马,李季期的家世其实比林家还好些。他知道林家有拿林啾啾联姻的打算,理所当然地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自己。他每天上下学都帮对方背着书包,同仇敌忾地痛骂大舅哥林子尧,还经常帮林啾啾抄作业和伪造试卷签名,偷偷带着对方翻墙逃课。两人就这么好了十几年,直到考完高考的那年暑假,林家公布了林啾啾的婚约对象。——徐青枝。年少气盛的李季期,差点就把林啾啾新鲜出炉的未婚夫给打了。“他才没有抢你的东西!”林啾啾护着徐青枝,完全不能理解李季期在愤怒些什么,“谁要嫁给你?我什么时候答应当你的老婆了?”两人因此彻底闹翻。 20四攻修罗场前摇 林啾啾并不想同李季期闹成这样。——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从小时候开始,对方就像一条嫉妒心很强的大狗,占有欲十足地守在林啾啾身边,平等地向每一个试图接近的人凶狠地呲出獠牙。在高二分班之前,林啾啾再没交过除对方以外的其他朋友。他还一度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受欢迎,才没有同学愿意上来说话呢!想到这里,他用脚尖没好气地踢了一下李季期的小腿肚子——膝盖还不小心狠狠撞在了课桌桌肚上。李季期冷哼一声,一身怨气依旧很重,却还是帮对方揉了揉无辜遭难的膝盖。“我听说你和你哥吵架了?”他问。林啾啾点了点头。“你哥不是个好东西。”李季期说,“你离他远点,别像小时候那么傻乎乎的,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他没好气地说,“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就是他带头叫你啾啾的。”林啾啾眨了眨眼,并不觉着那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我哥讨厌我,很正常啊。”他说,“我是小三的孩子,很多人都觉着是我把他妈妈给气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听这话,李季期立马不乐意了,“他妈一直身体不好,你没回林家之前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林啾啾小时候被那些讨厌鬼欺负的事,李季期闷声闷气地小声嘀咕道,“我看是你爸把他妈气死的。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哪有什么小三和私生子的事情?”林啾啾轻声笑了起来。他长着一双圆滚滚的猫眼,盛满笑意时又甜又亮,漂亮地仿若天上的星子。李季期别别扭扭地看了几眼,越看越是挪不开眼神。他心里酸楚极了,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子尧会选一个破落门户的男人当林啾啾的丈夫,更想不明白林啾啾为什么会接纳对方。自己难道不比那个家伙强上百倍吗?“我让我朋友去门口带了水果茶给你,是新开的网红店。你要是自己去买,还得排队呢。”李季期暗搓搓地踩了一脚情敌,“我看你未婚夫每次来接你都是空着手的,是不是都不知道你爱喝这些?”“没有啊。”林啾啾自然而然地回答:“上次他自己帮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呢。”李季期:“……”李季期:“蠢死了,都要排那么长时间的队,不会换一家店或者找人代排啊?”李季期:“他不会连找人代排的钱都没有吧?”李季期:“那你得等的多无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大生越说越是酸气,向情敌倾斜了巨量的污蔑。林啾啾惊讶地在一旁听着,过了会儿后偷偷抿嘴笑了起来。“好啦,你真幼稚。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他努力安慰道:“不就是嫉妒有人愿意帮我排2个小时队,你没有吗?这样吧,我也帮你去排2……我是说1个小时队,让你感受一下有亲亲未婚夫的感觉。”李季期:“……”虽然不太对……但结果好像挺对的,可是过程也太不对了吧?他被林啾啾的逻辑噎了个透彻,原本满腔怄气,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散无踪“不过,也有条件。”林啾啾笑眯眯地提要求:“这一周都不许再说我是潘凤起……不,不许说我是任何人的那什么啦!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李季期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实际耳尖却已经偷偷红了起来。可爱纯情的笨蛋老婆当然只能是自己的几把套子。自信男大美滋滋地想着。“今天要不要出去一起玩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觉李季期不怎么生气后,林啾啾又问道,“我们冷战几个月了,中间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如李季期期待的那样,林啾啾的确很重视自己这唯一的竹马,努力想让两人重新回到以往的生活里。——他很努力——很真诚——很笨拙地企图修复自己与对方的关系。“那就说好今天一起出去玩!”林啾啾开开心心地说着,点开了微信。他先是问未婚夫【今天你有没有时间呀?】然后问潘凤起【我可以带两个朋友来找你们玩吗?他俩关系不好,你那么能说会道,帮帮我可以吗?】 21修罗场前摇 潘凤起收到林啾啾消息时,生生呛了一口。他将咖啡放到一边,挑着眉将那短短几行字来回读了几遍。读不出他们花花圈子里的欲擒故纵,全是小笨蛋自己傻乎乎的一腔情愿。潘凤起没意识到,他此时嘴角噙着的微笑,居然有几分情真意切的意味。“林迢给你发消息了?”有人敏锐得很,冷淡的目光一下盯住了潘凤起的手机。“唔。”潘凤起应了一声,“你们家的马场不是过些日子要开业吗?我打算提前带他去玩玩,方便安排吗?”楚若书点了点头,又蹙眉问:“然后呢?”“他没提到你。”潘凤起随口回答,没说今天会面的事,把人轻飘飘地给打发走了。他自认为对林啾啾还算讲义气。这修罗场看上去已经足够地狱,要再多凑一个楚若书,潘凤起都担心自己没法把林啾啾完好无损地送回家里。——哎,怎么能这么傻呢?其实林啾啾自小成绩很好——好得惊人。从小学到大学,无论是什么科目,对方的成绩就没掉出过前三名。哪怕是他哥出国时最胡闹的那段时光,也不影响他在成绩上爆杀身边那群不争气的富二代。若不是他的确是个糊里糊涂的小傻瓜,光凭学习上的光鲜亮丽履历,恐怕就有人想把林啾啾给生生活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潘凤起知道,林啾啾自小就受了很多委屈。他有时会想:如果对方再聪明正常那么一点——恐怕这苦头,远比现在吃得还要多呢。————————————林啾啾拽着李季期的袖子,高高兴兴地站在路边等车。对方本以为是两人之间的约会,听说还有其他人来,面色狐疑得很。但难得被林啾啾好声好气地哄了一天,便皱着眉头,勉强没有发作。“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潘凤起和徐青枝呢?”林啾啾试图在四人见面前,给李季期植入些其他人的好印象:“潘凤起虽然花心了点,但楚若书很好看!”李季期反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伴侣很好看,是潘凤起在林啾啾眼中最大的优点。亏好他与对方当了十几年的竹马,若是换另个人来,恐怕还听不懂这匪夷所思地夸奖。“而且他很大度。”林啾啾搜肠刮肚地寻找着朋友的优点:“就算楚若书要找别人当裸模,他也很支持——一点都不小心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季期忍了又忍,告诉自己:林啾啾这么笨,此刻绝不是在拐着玩儿骂自己爱吃醋小心眼。“徐青枝也很好呀!”看对方不回答,林啾啾以为自己这番“特别真挚”的话起了作用,继续说道:“他脾气很好!就算被我叫去给揍过他的人买奶茶,也温温柔柔地答应了!”脾气特别不好的李季期,又觉着自己无端受了拉踩。他恨恨地咬着牙,却怎么都说不出自己也能给情敌买奶茶这种话。却看林啾啾的眼神掠过自己,一下亮了起来,蹦蹦跳跳地招手喊道:“这里这里!你怎么才来呀?”李季期一回头,这才发觉林啾啾刚刚那个例子,居然不是临时瞎编的。对方那横刀夺爱的未婚夫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笑着冲两人点头。林啾啾兴冲冲地扑了过去。徐青枝手里提着四杯奶茶,不好接住他,被自己的小未婚夫撞得后退了一步,轻声喊道:“迢迢....”“今天你下班这么早呀!”林啾啾紧紧箍着对方的腰,赖着徐青枝怀里撒起娇来。李季期被这对奸夫淫夫气个倒仰。“喂!”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正要把林啾啾从徐青枝怀里拽出来,在狠狠揍对方一顿,却被突然出现的人给拦住了。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优点是"伴侣好看"的花花公子潘凤起吗?趁着两人僵持的功夫,林啾啾手速飞快,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塞了一杯奶茶——1L加冰超大杯。李季期猝不及防被塞了满怀。本想用来锤情敌的拳头,此刻只能拿来接住老婆给的大桶奶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是很生气,咬牙切齿地说:“你今天说一起出去玩的朋友,就是这两个东西?”林啾啾黑黢黢的眼珠子,在面前三人脸上转了一圈。徐青枝弯着唇,专注温柔地看着他,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潘凤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睨着,纯纯一副看乐子的模样。只有李季期黑着脸,需要他亲自来哄。所以他当机立断,抢了潘凤起的奶茶,径直塞给对方空着的——可能会去打人的另一只手。“不要生气。你看,我给你多买了一杯。”林啾啾看了眼“大度”的潘凤起,“有的人还没有呢!我最在意你了!”这额外的,二十多块钱的偏爱,当然没能哄好李季期。——但他抱着这2L超大杯奶茶,根本腾不出手来,物理意义上绝了殴打情敌的念头。“我专门给你买的!不许丢!必须要喝完!”林啾啾还回过头来凶他。李季期恍恍惚惚,心想。林啾啾到底是真傻假傻?在场唯一的傻子,该不会是他自己吧? 22不要相信徐青枝给出的承诺。 潘凤起对林啾啾怀抱种雏鸟般的怜爱,并不带会对方去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他今日选得会所,虽说也是个花天酒地的地方——管理却颇严。林啾啾刚一进门,便被门口的礼宾小姐客客气气地拦住了。他愣了一下,求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徐青枝身上飘。潘凤起停下脚步,侧耳听了会儿;才知道林家小少爷因为脸蛋长得幼,穿着又学生气,被礼宾小姐当做是未成年,生生给挡下了。林啾啾没有出门带身份证的习惯,此刻正气得直跺脚。潘凤起驻足在旁看了会儿,嘴角带笑,直到小少爷着急地挥手叫他,才笑眯眯地走过去为对方作保。他抬眼看了看身边两人,徐青枝一贯是那副专注温柔的模样,眼神错也不错一下地盯着林啾啾看。李季期这个被家里宠坏的大少爷,此时还在因为林啾啾约了情敌赌气——以及在车上喝了2大杯奶茶,的确给喝顶住了。他插兜在一旁站着,头转到一边,满脸写着不耐烦,却还是用眼角余光时刻关注着林啾啾。潘凤起把林家小少爷领进去,心里叹了口气。以他这几年在欢场上的经验,他着实是觉着——楚若书那副嘴都不长的模样,没有半点核心竞争力。抢不过别人也挺好。想到林啾啾可能会被楚若书这种变态骗到手,潘凤起自己还有点惋惜。林啾啾自然是半点察觉不到他们之间波澜诡谲的气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进了潘凤起定的包厢。这里算是个小一号的轰趴场地,一个包厢辟了三四个房间出来。有专门的棋牌桌球室,也有唱k喝酒的地方,还专有聚餐的客厅,潘凤起来之前便已经点好了菜。林啾啾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后,拉着徐青枝就往餐桌前走。徐青枝理所应当地坐在他的右手边,李季期绷着脸硬挤在他的左手边,潘凤起便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对方——显得他被孤立了似的。这位花花公子耸耸肩,心想:这倒是个观看修罗场的绝佳贵宾位。林啾啾左右看看,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边两位男嘉宾此时的心情都算不上美好。他先探身去亲自己未婚夫的嘴,对方柔顺地接受了。不等李季期生气发飙,他又立马回身亲了下发小的脸颊,一下就把对方亲得息了声。男大学生涨红了脸,半晌才憋出一句:“林迢,你到底怎么想的!”潘凤起在旁看着,心里感慨了一句。林家小少爷也有几分当鱼塘塘主的天分。“什么怎么想?我们今天不就是一起出来玩吗?”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回答,又反将一军:“我还要问问你怎么想的呢!为什么大学之后就对我那么凶,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你是不是想和我绝交了?”李季期本想很有骨气地应一句,是。可身边有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由不得他现在和林啾啾犟嘴,便只能别别扭扭地说:“谁让你和徐青枝订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颇有怨气地盯着林啾啾的脸:“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毕业就结婚吗?”林啾啾茫然了一下,面上明晃晃地写着一句话。——谁和你说好了?“如果是这件事,你不应该迁怒迢迢。”徐青枝适时地接了话,把话题从青梅竹马之间的约定带到了李季期的无理取闹上,“这件事是他哥哥和他的父亲定的。你就算心有不满,也该是向他们发火。”李季期听着情敌的茶言茶语,额角气得直跳。“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瞪着对方,“那天林迢护着你,你想必是得意死了。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偏袒你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家伙。”说着,他不高兴地扯了一下林啾啾,“你别和稀泥!我和你说,如果你俩真结婚了,我是绝不会给你们送贺礼的!”顿了顿,李季期又威胁道:“你俩要是结婚,那我们俩就绝交!”他与林啾啾的确是十几年的竹马。可李季期也是豪门李家被宠坏了的小少爷;学校里的校霸和跟班面前说一不二的小老大。他考虑自己时,总比他考虑林啾啾时多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故意这样。他只是太过顺遂,从没想过人生会有不如意的时候。见李季期生气了,林啾啾为难地皱起了鼻子。“你是因为我会和徐青枝结婚,才不喜欢徐青枝,也不乐意再和我相处的吗?”他努力拆解问题的本质,只觉着人际交往的难题比那奥数竞赛还要困难上几分。“如果是这样,不用现在急着生气呀!”林啾啾弯起亮晶晶的笑眼:“徐青枝和我不一定能结婚,你不要为了这件事和大家赌气了呀。”他对自己这句劝解非常满意——哪怕整桌都静悄悄的,此刻只有他一人在说话。“每次你凶我,我心里都很难受,也不想你和我的未婚夫打架。能不能——”话没说完,林啾啾便瞪大了圆眼;因着他小腿被人踹了一脚。他气鼓鼓地瞪着桌对面的人,潘凤起专心地夹菜吃饭。这车上四人里,只有他没了奶茶,也没能喝得水饱,此时可是饿得很。制止林啾啾在继续说那经典渣男语录,已经算是他哎吃饭间隙抽空做的事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林啾啾撇了撇嘴,询问自己的竹马:“你觉着我说得对不对?”李季期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后,抿直了嘴;抓住林啾啾的胳膊恶狠狠地问:“不一定和你结婚时什么意思?”他的脸色比刚刚进来时更难看了:“徐青枝他是不是玩弄你的感情了?”林啾啾是个有许多优点的小笨蛋。除去那漂亮皮囊外,他那近乎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也是大部分人远远赶不上的。虽然他总是反应慢上半拍,也总是做出些奇怪的选择和举动;但这么多年下来,林啾啾从未在别人手上吃过大亏,与他几乎不会出错的直觉息息相关。他察觉不到旁人对自己的喜爱。虽说总翘着鼻子自夸自耀,却得鼓起全部勇气,才能在这找不见半点温情的世界里,不那么慌慌张张。但他却对旁人的恶意很敏感,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便怯懦地意识到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这是个对于聪明人与普通人来说,分外苦痛的天赋。亏好林啾啾很笨。他的傻气是他最坚固的保护壳,让他安安全全地生存至今。作为林啾啾的发小,李季期也清楚对方的这点子小聪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起眼,与发小那百依百顺的未婚夫对上了眼神。林啾啾刚刚说得话极冒犯,无论如何,徐青枝都应当开口阻止。——但他没有。他在林啾啾说两人不一定会结婚时,选择了沉默。这已经算是承认了某些事了。李季期气得发抖,在心里大骂大舅子林子尧给林啾啾找了个什么绿茶黑心渣男,简直瞎了狗眼,才看不上自己这个知根知底的好弟婿。林啾啾却还是笑着,拉着发小的袖子说道:“好啦,既然说开了,那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非要吵嘴,等我真的要结婚了再说。那肯定是我毕业后的事,我们还可以开开心心当四年的好朋友呀?”“虽说不一定能结婚,但是徐青枝答应我说不会解除婚约的。”他犹豫了一下。“我愿意再相信他的。”所以,实际上是——林啾啾的直觉告诉他。不要相信徐青枝给出的承诺。 23最后一个攻出场 徐青枝被李季期瞪视得脸色微变,却并不把这个乳臭未干的大少爷放在眼里。他唯一在意的,只有小未婚夫的想法。林啾啾却似看不懂气氛般,懒懒散散倚在他身上玩手机。林啾啾轻得很,半边身子压在徐青枝胳膊上,也不显重量。徐青枝虚虚抱着他,只觉着怀里蜷缩着一只娇娇软软的小猫。他想到对方说起两人未来时轻轻巧巧的语气,手臂不由一紧,林啾啾便马上抬起头来。“怎么啦?”他的小未婚夫似是被箍疼了,拖着咬字的尾音像是在撒娇。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徐青枝,其中的依恋喜爱全无杂质,拖拽着徐青枝在负罪的泥淖中愈陷愈深。他本不该对林啾啾这样好。即使这么做能赢得林父的信赖,让对方高看自己这软弱又不成器的儿婿一眼,借此参与进林家的新项目里。但林啾啾是无辜的。父兄们的商业帝国永不会对他开启大门,大人们之间勾心斗角的利益角逐也与他毫不相关。林啾啾只是个为林家增光添彩的美丽物件,此刻却要无端承担旁人阴谋带来的伤害。“怎么啦?”见徐青枝望着自己不说话,林啾啾又问。他被对方弄疼了,便鼓起脸不轻不重地推搡了下对方。但只需一个落在发间的吻,他又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面色阴沉的竹马,以及敛着笑的未婚夫之间,林啾啾自在地玩着手机,并赶在所有人之前开口道:“我要去接个朋友。”说到这里,他心虚地瞥了眼潘凤起,故意用颐指气使的语气说道:“我一个人去,你们不要跟上来!”说完,不等其他三人反应。林啾啾轻巧地从两人之间钻出来,一溜烟儿就从门缝里消失里。——说真的,他有时显露出的滑溜劲儿,的确有股天真狡黠的可爱味道。林啾啾刚一出门,被搁置在屋内的竹马和现任,才彻底放下了在他面前的伪装。“迢迢在你家受过很多委屈。”徐青枝盯着自己那过于年轻的情敌,平静地叙述道,“你母亲很不喜欢他,次次都给他难堪看。你连这些事都解决不了,也好意思质问为什么林迢不选择你吗?”李季期被对方的质问给噎住了。他一点也不知道这档子事,便嘴硬地回道:“你别瞎说,我妈可喜欢林迢了!”听他这么说,徐青枝笑了一下。他从不冷笑——因着他知道小未婚夫喜欢自己温柔柔情的模样,即使对方不在,也至多在勾起的唇角流露出一丝冷意。“你不相信?迢迢在你家是什么状态,这你也看不出来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季期被他反问地说不出话来,一脸恼火地闭嘴了。其实徐青枝这样说,李季期立马就信了几分。林啾啾是个分外好懂的人,他在李家总是很乖——乖得有些可怜,同任何人说话时都轻声细语,垂着脸的模样总是恹恹。在这个话题上反驳不过,他立马凶悍地反咬了对方一口。“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李季期说,“你敢说你接近林迢是毫无目的?你不过是贪图林家的钱,来给你家的产业注资罢了。”他兀自觉着这指控还不够,又擅自加了砝码:“难道你家里人就喜欢林迢了吗?我可听说了,你妈也嫌弃林迢有病——”“咳。”在一旁含笑旁听的潘凤起,生硬地咳嗽了声,“林迢生病这事,不都是大家传着瞎说吗?想必早就和徐家说清楚了。”他有意替林啾啾扯开这个话题,可徐青枝却追问了一句:“迢迢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潘凤起皱着眉头,神色冷了冷。要他说——如果他是林啾啾的哥哥,有这么一个傻乎乎的漂亮弟弟来选丈夫,这面前两个男人他是一个都看不上眼。作为圈子里的知名渣男,可能没有人比潘凤起更懂渣男了。这不巧了吗,出去接朋友的林啾啾也这么认为。对方明明已经结了婚,还整日的花天酒地,闹得家里的伴侣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就算和自己出来玩,也放心不下要过来查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和潘凤起那群朋友玩不到一起去,自然不会知道之前楚若书的放任态度。他一门心思要洗清自己的小三名头,不论楚若书问啥都老老实实答,一下就把今天的“友好”聚会给供了出去。楚若书当然要来。林啾啾毫无心理负担地给了地址,是根本想不到那倒霉的查岗对象会是自己。他在走廊上快快地跑着,忧心对方那样一张脸,会在这种场所遭受旁人骚扰。——其实根本没有。楚若书冷且疯的性子圈子里皆知,除去林啾啾之外,根本没人愿意往这家伙眼前凑。林啾啾对此一无所知,老远就看见楚若书被个男人拦住了。因为这是别人的伴侣,他反倒是有了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急急冲过去将两人给分开了。他站在楚若书面前,比高挑的冷美人还矮上半个头,脸蛋又软又圆,即使横眉冷目也撑不起半点咄咄逼人的气势来。“你干什么?”林啾啾自以为凶巴巴地吼对方。对面的男人,是个眉目冷厉的英俊男人,左眉眉尾横断了一截,便更显与富家公子哥并不肖似凶悍气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身材结实矫健,剃着短短的发;身着西装也只像个暴徒,眯起眼的神态活像只危险的黑色猎豹。他一眼便认出,拦在自己面前的小少爷是谁。是他合作对象的那个傻弟弟——被林子尧说是又乖又听话的漂亮小东西。此时正站在他开的会所面前,与别人家的伴侣不清不楚。楚若书是最讨厌与人亲密接触的家伙,此刻手却轻轻搭在了林啾啾肩上。凶悍男人皱了眉,却还是给了合作对象弟弟的面子。“别在这里惹事。”他对楚若书叮嘱了一句,转身离开。却听见林啾啾在他身后,担心地询问对方道:“你没事吧?那个人是不是为难你了?”凶悍男人因此回头,多看了眼林啾啾。他对这个小弟弟的第一印象便是:一个漂亮无用的,自己绝不会喜欢的——傻子。 24 争风吃醋 林啾啾对旁人的亲密举止迟钝得很。除非对方越线太过,他才会后知后觉地生出些不妥来。大部分时候,林啾啾总是乖乖的——乖乖被楚若书拉着手,像个听话的小男友一般被对方牵着往回走了两步。楚若书垂眼看着他,想起照片里自己瞧见林啾啾的第一眼,对方也是这么无辜干净,仿佛侦探中生造出的那个最完美的受害者。他觉察出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起眼冷漠地回视着对方。卓诏远远站着,总觉着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弟弟,根本不知道楚若书是个如何糟糕的东西。他不想多管闲事——可毕竟也不能看着林啾啾在自己地盘上出事。他招来人手,低声叮嘱了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让服务员看着点单,如果有人点了烈酒或者其他什么,就来知会自己一声。回了包厢,林啾啾敲开了房门。他依旧与楚若书手牵着手,还奇怪着屋内三人脸色微妙。他松了手,毫无芥蒂地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他的态度过于自然,若是要再细问与楚若书的关系,倒显得像是毫无道理的苛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青枝知道不能在这方面强求林啾啾,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是淡淡地看了眼面前这个陌生男人。楚若书也望着他,因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些许与自己相近的地方,两人气场便分外不和了起来。林啾啾当然读不懂这复杂的气氛。他在人际交往上一窍不通,所以便分外努力。他先是想让楚若书坐在潘凤起身边,对方不愿意,林啾啾便想着让李季期换个位置。李季期当然也不愿意。林啾啾看向徐青枝,不等对方回应——便自顾自心疼起未婚夫来。他不想差遣对方,想了想后便说:“要不你坐我这儿,我坐对面好了。”楚若书那张端丽的脸上挂着郁郁冷霜,抿着唇站了会儿后,转身朝棋牌室走去。“怎么了?”林啾啾莫名其妙,“所以,他还是想和你坐是吗?所以我说我要坐你身边,楚若书就生气了?”他向潘凤起求证。“别管他。”潘凤起笑着说,“他气性大得很,你越搭理他,他越给你脸色看。”可林啾啾想着自己把人带来了,不能不管;坐立不安地吃了点东西后,还是巴巴去找了楚若书。“林迢怎么和他关系这么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季期也是个直觉动物,总感觉那两人之间古里古怪。“总不能连我老婆的醋,你都吃吧?”潘凤起轻描淡写地糊弄着蠢狗,倒是被徐青枝眸色深沉地盯了一会儿。李季期依旧直觉哪里不太对。可桌上其余两个人,总衬得他青涩许多。他不想在情敌面前显得太幼稚,便强撑着没有跟过去查看情况。“林迢生病这事,就是他们瞎说。和你们想得完全不一样。”李季期突出一个说话不过脑子——这倒霉缺点太过夺目,就连他都知道自己说话时脑子总会离家出走。他想着林啾啾与徐青枝早早一拍两散,但只许徐青枝配不上林啾啾,不许林啾啾在这段婚约里会有什么让人嫌弃的错漏来。他心想自己刚刚的话,或许会坐实了徐家的怀疑,便勉为其难地解释道:“当初林迢被关进医院,是他爹离谱!”李季期平等地攻击着老婆娘家的每一个人。“那个时候,林迢......咳,是他不小心弄伤了卓家的孩子。他爹为了给卓家一个交代,把他抓去看病了。”想到这件事,李季期有点闷闷不乐:“根本就不是林迢的错!那个孩子把他养得小鸟给弄死了,他哭得好伤心!”其实那件事,林啾啾根本不是不小心。李季期努力为林迢粉饰,潘凤起当然听出来了——用种你还算有救的眼神盯着他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季期觉着这家伙脑子有病,干脆便翻了个白眼。实际上,他没说的事情还有很多。林啾啾小时候自然是好端端的——但大人并不喜欢他。李季期并不理解小时候大人对林啾啾聪慧的不喜,长大反而读懂了些许。林啾啾的聪慧,不太像个孩子的聪慧。他几乎能读懂大人们的一切糊弄孩子的谎话,叫对方在他面前无所适从,将这慌乱变作厌恶,重重着落在林啾啾这个无依无靠的孩童身上。林啾啾那个时候并不粘人,总是独处,与自己肩上的小黄鸟待在一处,静悄悄地说着些只有一人一鸟才能听到的话。小鸟死后,林啾啾哭得很伤心,坚决不同卓家那个孩子道歉。等李季期再见对方,便已经是快一年之后了。林啾啾安静了许多,改正了大人眼中的“坏毛病”。可也是从医院出来之后,他才真正开始不正常起来。他变得很粘人,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惴惴不安。他与李季期形影不离,小声告诉对方一些并无根据的事情。李季期以为林啾啾在医院被吓坏了,当时只能笨口笨舌地安慰对方。后来,林啾啾的这个缺点也被“治好”了。他吃了药,淡忘了许多幻想;同样变得越来越钝感。那些好的情绪,坏的情绪——那些应当有的情绪和不应当有的情绪,都逐渐远离了林啾啾。大人们觉着是药治好了林啾啾,小时候的李季期觉着是药毒傻了林啾啾。他永远不会喜欢林啾啾的家人——再坏的家庭,也比那样的家庭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在林父眼里,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是林家一个必须要光鲜亮丽的物件。如果脏了,就要清洗干净;如果不好看,就得重新换个色;如果坏损,便被拿去修整。哪怕是个真实物件,也会在这反复过程中越来越残破。何况林啾啾是个人。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呢。李季期越想越是心烦,愈发觉着被林父和林子尧挑选出来的徐青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住了嘴,站起身来去棋牌室找林啾啾。拉开门,其余两人都瞧见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了下来。————————卓诏安置的人手,回来与他报告。林啾啾那个包间,没点什么酒水,只是——“李季期和楚若书,好像打....好像起了冲突。”属下揣测着老板的心思:“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咱们要管吗?” 25 欺负一下笨笨老婆 楚若书与徐青枝气场不和,原因自然有端倪可寻。徐青枝见着他的第一眼,便意识到林啾啾会喜欢楚若书的这张脸。只是他习惯扮演善解人意的柔顺未婚夫,便忍耐着没有说破。这不巧了——楚若书见着徐青枝的第一眼,便也猜到林啾啾会喜欢对方温柔体贴的性格。他断没有徐青枝的好脾气和宽大肚量,实际还小心眼得很,当即就将这人拉进了自己的黑名单中。林啾啾却还以为对方在因为潘凤起生气,手足无措地坐在牌桌旁。他的眼在惶急时掩着一层潋滟的水光,看着可怜可爱极了。楚若书盯着小朋友看了会儿。他有意想再冷淡放置着林啾啾,恶劣地想要看对方眼泪婆娑的模样。只是想起屋外还坐了个百依百顺的未婚夫,勉强收起了这番心思。“你要来我家玩吗?”他轻声问道。相较于其他人,楚若书在林啾啾面前收敛得很。虽然依旧眉眼冰冷,吝啬得一丝笑意也无,却总是侧脸端坐着,半敛着眼的模样俊秀沉静,是旁人绝不会见到的楚若书。——是的,他当然知道对方喜欢自己的样貌。林啾啾望向楚若书的眼神总很坦诚,落在他的脸上便会热烈地停留几秒,被他发现也不躲闪,而会笑着说:“你长得很好看。”他的喜爱总天真坦白,叫人生不起厌恶之心。楚若书本很在意这事,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样貌引诱林啾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林啾啾只看得懂他长得好看,却不曾在意他是否会更好看。楚若书的一番心意都做给了傻子看,唯有对方在他凝神注视时会变得怯怯的神色——才让他心里平顺几分。他有点喜欢被自己吓着的林啾啾。——正如此刻,听到楚若书的问话后,林啾啾明显紧张起来。“我感觉会不太方便,毕竟是你和潘凤起的家....”林啾啾每次拒绝时的借口,烂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干脆自暴自弃道:“我不想去...我有点害怕那里。”因为那个不知真假的梦,林啾啾对那漂亮的大平层存了心理阴影。对方的几次邀请,他都慌慌张张的拒绝了。于是,楚若书又问:“那模特的事情呢?”林啾啾又迟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你的身体很漂亮。”林啾啾本就不擅长拒绝别人,偏又被对方揪着不放。面对别人,林啾啾可以任性笨拙地发火把这事糊弄过去,可楚若书却正好长在林啾啾的审美点子上,让他连唯一的方法都没法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着头,睫羽颤抖着不知所措。楚若书知道林啾啾不想答应,多半也不会答应。他只是觉着对方很好欺负——也爱看林啾啾被欺负的模样罢了。“我们——”林啾啾瞄了眼牌桌,突然有了主意:“我们来玩牌吧!下个赌注!如果我赢了,就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楚若书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摞在桌上的那叠扑克牌。他的神色微妙了一瞬。“如果输了?”“我才不会输!”林啾啾自信满满地坐直起来,像只抖擞皮毛的可爱小狗般斗志昂扬。楚若书在他兴冲冲去拿牌的时候极细微地笑了笑,等到林啾啾坐回位置上,落入眼帘的便还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这种,我很厉害的!”林啾啾翘着鼻子得意忘形地说。——结果。——输了。楚若书将手中最后一张牌扔回桌上。他比林啾啾高挑许多,即使坐着依旧能以微微垂落的视线俯视对方。对面的小朋友气势低迷,被一片愁云惨淡笼罩。开局前那仿佛摇晃着尾巴的神气小狗模样,此刻已消失无踪。楚若书皱起眉。他转过脸去,下腹不知为何微微发热起来。“怎么会输呢!”林啾啾想不明白。他几乎不与旁人玩牌——因为他玩牌几乎不曾输过。他不太好意思吹嘘自己过目不忘,毕竟林啾啾生活中总是丢三落四,所以才更加依赖未婚夫几分。可他实际确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林啾啾专心致志,他几乎能将那东西如同复印般记在脑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这种本事来记牌——再加上他那比常人强上许多的计算本领,林啾啾第一次打牌就差点让对面输得裤衩都脱干净。“怎么会输呢.....”他还是想不明白。输了自己擅长游戏的感觉,可比马上要被坏男人抓去家里当裸模还要糟糕。林啾啾可怜巴巴地抬起眼,恳求地看向楚若书:“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赢牌的呀。”楚若书于是又看了眼散落在桌上的那些——魔术扑克牌。这些牌背面的花纹复杂却有特殊标识,只要掌握一点小小的技巧,林啾啾手里的牌在楚若书眼中,和明牌没有任何区别。楚若书沉默地看着林啾啾沮丧地吸着鼻子。他掩饰地翘起了腿。“我作弊了。”他承认,“这次赌注不算数。你很厉害,我赢不过你。”林啾啾难过的心情,顿时消散了。他被素来冷淡的楚若书夸奖了,连骨头都轻了几分,脊背也不由自主地挺直着,一副开心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模样。“我玩牌就是很厉害....”说到一半,林啾啾也觉着这话听着很是吹牛,虽说住了嘴,可脸上还是甜甜地挂上了个酒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是怎么作弊的?”他问,“是出千吗?我都没有看出来!”楚若书朝他招了招手,林啾啾便毫无防备地凑了过去。他靠近了对方,嗅到股淡淡的清雅香味。“你今天喷香水了吗?”林啾啾问,并很卖力地夸赞道:“很好闻!香香的!”楚若书确信小少爷是什么名堂都没闻出来。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色相是如何迷惑了对方。怎么除去这张脸之外的手段,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的无用尝试?“怎么做到的?”林啾啾以为楚若书用的是什么神乎其技的手上功夫,大着胆子捉住对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楚若书是画家,自然将双手保养得很好。手掌比林啾啾大上一圈,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回握住小少爷手的时候又吓了对方一跳,想条滑溜小鱼似的从楚若书的掌中溜走了。“我可以和你说。”楚若书冷淡地说,“坐到桌子上,把衣服掀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睁大了眼。他盯着对方那张冷漠漂亮的脸,磕磕巴巴地问:“因,因为我的.....我的胸也很特别....你想看看吗?”他居然已经替对方找好了借口。楚若书摇了摇头。“不是胸,是....”他轻声说,想起那天在浴室前看到的,小少爷那对微微鼓胀的娇嫩奶-子。林啾啾发觉对方的声音越发得低,最后两个字怎么也听不清楚。“是肚子?”他一边问着,一边踮起脚尖儿——努力探头去听。被那看似高挑纤细的男人一把抱住,半强迫地推着林啾啾坐上了身后的牌桌。 26吃一口笨老婆的X 林啾啾似是吓呆了。他乖乖攀着男人的肩膀,任凭对方勾着自己的腿弯,将他抱在怀里。他抱起来轻轻软软,在男人怀里半点挣扎也无。楚若书将他放在桌上时,脾性恶劣地没有松手,反而愈发用力地箍住了林啾啾娇娇气气的身子。小少爷果然被弄疼了,却没有吱声;埋首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地忍耐着,直到对方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才受惊似的往后挪了两下。——结果被楚若书抓住小腿,生生被拽了回来。在两人拉扯间,林啾啾一直低头盯着屋内的地板,从不敢与对方有任何眼神交流。直到最后,他发觉实在是挣脱不开楚若书,才含着眼泪看向对方,委委屈屈的模样活像遭了天大的罪。他求助似的望向房门,发觉厚厚的门板隔绝开自己与未婚夫后,万般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林啾啾是个笨蛋,但也不至于完全意识不到危险。他只是学不会如何应对,只要对方的态度稍稍强硬一些,便逃避着不愿意往坏处想了。他紧紧抓着桌边,撑着身子与楚若书僵持了一会儿。“就.....就看一眼。”林啾啾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挪了一下屁股,却还是坐不太稳。得是面前的人搂着他的腰,才能空出双手卷起上衣。林啾啾永远只穿浅色宽松的衣服,配上他那张乖兮兮的脸蛋,瞧着又纯又干净。此刻按照楚若书的要求,坐在牌桌上,掀起衣摆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和胸脯。这大胆诱惑的动作让他来做,竟有种青涩雏妓勾引的背德感。林啾啾的手指颤抖着,轻飘飘的面料此刻重若千钧,很快就抓不太住了。“咬着。”楚若书又说。“我不要。”林啾啾小声拒绝道,倒也到了忍耐的极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你,你快告诉我是怎么作弊的。”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有一半心思记挂在刚刚的棋牌游戏上。林啾啾松了手,落下的衣摆隔绝了对方落在胸脯上的目光,便也就自在了几分。“我觉着好奇怪。”小少爷满腔委屈地控诉道,“你现在也不需要画画,干嘛非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若书做得过火——让林啾啾难得朝他发起火来。他甚至胆大包天地想伸手推开对方,却正巧抬头撞见了楚若书的眼神。那双眼平日里冷淡得很,此刻却藏着奇异的热度。林啾啾一愣,不知怎么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慌慌张张就要跳下桌子。楚若书上前一步,托着林啾啾的屁股,生生把小少爷卡在了自己与桌沿之间。他冷白的手指攥着林啾啾的衣摆,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上掀起。林啾啾又惊又疑,盯着对方那平静的表情不知所措——他都搞不清楚若书是不是在耍流氓。哪有用这种微皱眉头的冷漠表情耍流氓的人啊!就在他走这神的功夫,楚若初已经俯身上前,将小少爷粉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林啾啾的乳尖软嫩,尝着有股甜滋滋的味道。不是奶味,是林啾啾平日里身上便自带的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林啾啾被楚若书的动作吓得睁大了眼。他像挣开对方,偏偏男人故意脱着他的软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林啾啾浑身重量都落在对方支撑他的手臂之上,明知没什么高度,却还是紧张地拽住了楚若书的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经验,只有与未婚夫在床上的胡闹。他胆小得很,最多让未婚夫碰碰前面,就连某次被哄着坐在对方脸上,让徐青枝舔咬一会儿屁股蛋上的软肉,都哭哭啼啼吓得不行。此刻林啾啾被个不算紧密的男人抱在怀里,对方还含着他的乳头不放,小小的肉粒被嗦得又疼又胀,他挺着胸脯想让楚若初轻些,却不自觉地被男人吃进去了更多胸脯上的软肉。他疼得叫出声来,呻吟的声音似小猫般又轻又软,搔得男人心头发痒——胯下也升起些热度。“放开我!你讨厌死了!”林啾啾终究是发了脾气,抓着楚若书的头发,生生将对方拽了开来。他慌乱的目光游离着,被男人的眼神烫了一下。林啾啾不明白楚若书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他被楚若书欺负得啜泣起来,被男人嗦过的奶头红肿不堪,最轻微的气流拂过,撩起的麻痒不适都让林啾啾无所适从。也就在这时,李季期推开了房门。男大学生一眼就看见了林啾啾被舔得湿漉漉的胸脯和红肿的乳头,偏生楚若书又用种不耐烦的目光看着自己。从小到大——李季期就为了林啾啾打架。他又白又漂亮的小老婆,在男人堆里受尽瞩目。那些青春期男生总想方设法地凑到林啾啾面前,有的只是拽一拽林啾啾的头发,捏一捏他的脸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的,眼神已经顺着领口往下钻,心里不知把林啾啾剥光多少次了。李季期习惯了为林啾啾打架,今天也是如此。林啾啾只觉着眼前一花,抱着他的男人便松了手,让他摔在了牌桌之上。他的背磕在坚硬的桌面上,疼得眼前一黑。等缓过气来,李季期已经拧着拳头往楚若书脸上揍,看得他心头直跳,心想着其他地方挨揍倒没关系,这张脸可千万别揍破相了。徐青枝不知何时走到林啾啾的旁边,将他抱在怀里,难得面无表情地替他擦干净了胸上的“脏东西”。林啾啾看着未婚夫的脸色,可不敢让对方上去劝架了。他缩进徐青枝怀里,眼看着未婚夫因自己的亲近面色松动了些,变回了平日里他熟悉的那副温柔无奈的模样,才指着打架那两人,说道:“喂!那个谁!潘凤起!快把他们拉开!”正靠在门口看戏的潘凤起:“?”“快去呀!”林啾啾急了,“看着楚若书挨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你个渣男!”潘凤起心想:关我什么事?那不是你的两个老公在争风吃醋吗? 27小金丝雀 卓诏进包厢时,那场面荒唐得很。会所保安已将斗殴的两人分开。明明楚若书和李季期脸上都带着伤,屋内如焦点般被众星捧月着的,却还是那引发争执的罪魁祸首。他进了屋,将小少爷的目光吸引过来。对方在他不耐烦的厌恶目光中瑟缩了一下,无措地拉紧了身边未婚夫的手。在卓诏眼中,林啾啾不像个富家少爷——甚至连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都算不上。他至多当个被纨绔子弟们豢养着的金丝雀;那张惹人怜爱的无辜脸蛋就是对方的唯一价值。“你最好想想怎么和你哥交代这件事。”卓诏说。他见包厢内的场面已安定下来,本想直接转身走人。却因旁人看向林啾啾的目光而迟疑着驻足。李季期,潘凤起和楚若书三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倒也罢了。小少爷未婚夫的目光此刻也暗沉偏执得很,偏生被他看着的猎物一无所知,还娇声娇气地抱怨着自己胸口的好大一片皮肤,都被对方给擦红了。——自己来之前,这包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卓诏难得走了下神。他看着这只娇娇俏俏的金丝雀,无知无息地落在猎手掌心,依赖地用自己光彩亮丽的羽毛去轻蹭着对方的指尖。作为林子尧的合作对象,他清楚地知道徐青枝可不是什么无害的世家贵公子。他是一把看似特意选中的利刃,时刻预备着要狠狠将林家捅出个足以致命的伤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他的目光,徐青枝看了眼卓诏。可也只有一眼。他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怀里的小未婚夫身上,低眉顺眼地听着林啾啾的抱怨。卓诏冷眼看了会儿林子尧选的三好弟夫,看在卓家与林家是世交的面子上,开口说:“今天的事,我会和你哥知会一声。这么晚,你该回家了,林迢。”林啾啾理所当然地抓住了未婚夫的手指。“我送你。”卓诏又补充了一句。除去他与林子尧的一交情之外,卓家和林家还是三代世交。照理说卓诏算是林啾啾的干大哥,本不应该与对方如此生分。可惜,卓家的小儿子12年前在林家出了意外。作为罪魁祸首的林啾啾被送去医院“治病”,将他排除在外后,两家人依旧保持着和和睦睦的亲善关系。也是出于些面子上的考虑,林父从未让林啾啾和卓家人再会面过。林啾啾不认识这个断眉的凶悍男人,自然不愿让对方送自己回家。“他是你哥的朋友,卓诏。”徐青枝贴在小未婚耳边说,“没关系,你不用理他。我送迢迢回家,今天的事也让我来和你哥解释,好不好?”“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嗫喏重复着这个字,缓缓松开了未婚夫的手。“那.....那我坐他的车吧。”他很不情愿地说。————————————卓诏送林啾啾回家,只是出于些两家世交的责任感。他看出小少爷极惧怕自己——尤其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可在上车时,对方依旧壮着胆子,坐在了副驾驶位上。稀奇。他用余光扫了眼林家小少爷,对方纠结地抓着身前的安全带,细弱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仿若朵绽放在温室的花苞。卓诏毫无道理地想起别人对林啾啾的评价——一个又乖又听话的漂亮小东西。“你还记得我吗?”林啾啾问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林啾啾是自己分手很久的小男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卓诏绷紧了脸。他本就轮廓冷硬,此刻面色这么一摆,把林啾啾吓得更厉害了。“你看起来.....”林啾啾记得记忆中那个男孩也就7,8岁的模样,此刻看见面前这个比自己成熟英俊许多的男人,满心困惑。“你看起来年纪变得好大.....”他支支吾吾地说。“那是我弟弟。”卓诏听得额角直跳,冷冷地说道:“当时差点死的,是我弟弟。”林啾啾一下子住了嘴。他垂下眼,脸颊上红润的血色也褪去许多,头微微低着,从领子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很奇异。卓诏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十几岁时与朋友们偷看的第一部片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子的内容他已经忘记了,唯余实现里那抹摇晃着的雪白皮肤,与此刻的林啾啾重叠起来。“那小子自己犯浑。”虽是同胞的亲生兄弟,可卓诏和对方没什么感情,“那只鸟是你从你吗那里带回来的吧?他非要动,自找的。”“没关系。”林啾啾解释道,“啾啾很好——他没有死!他现在比我过得还好,我很开心!”车外灯光斑驳,树影阑珊;无声的光影越过狭窄的空间,落在林啾啾面上,把小少爷此刻的表情分割得支离破碎。卓诏没回答,倒想起林家小公子脑子不太正常的传闻。他正想装作没听见的模样,便听林啾啾低低地说:“能不能让你弟弟和我爸爸说说...”他犹豫着,畏惧将精致的眉目压得楚楚可怜:“让爸爸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卓诏猛踩了一脚油门,差一点点就追尾上了前车。他家与林家熟稔,对林家的家主的脾性颇有耳闻。林子尧有那么一个无可救药的爹也就罢了,如果换成林啾啾这个不太聪明的小少爷.....他从后视镜里望见了林啾啾此刻的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着环城高速四周一片昏暗,了无光芒;那双圆圆的杏眼自然也缺乏生气的黯淡着。“你爸对你不太好?”卓诏问。林啾啾摇了摇头。“我生了病;又笨,而且是坏孩子。”他慢慢地说,“所以爸爸生我的气。”卓诏没有接话。说到底——林家小少爷被家里人虐待这件事,是林家的家事。他并不应当去多管闲事。——但是。“......你要不提前问问。”卓诏说,“你哥今天在家吗?” 28笨蛋老婆的往事 林啾啾给哥哥发了消息,也打了电话——无人回应。他划动拨号界面犹豫了很久,最终退了出去。卓诏早早接触了家里的生意,在会所里接触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一眼就能读懂林啾啾。对方居然都不敢给家里打电话。这样想来,也难怪小少爷这么依恋自己那位别有用心的未婚夫了。徐青枝的温柔与好脾气——简直是林啾啾从不曾拥有的宝物。“我帮你问一下。”卓诏说。他想找林子尧很简单。两人有相似的圈子,打听起来也很方便。想到这里——他又意识到。林啾啾其实不在任何圈子里。林家对这个小儿子的存在有些避讳,既不愿意承认他是林父的私生子,也不愿将他引入到真正的富贵圈子里。若不是12年前的那件事,他本应当是自己或是弟弟的媳妇,一件林家用以送给卓家的礼物。作为礼物,林啾啾的确被养得很好。他漂亮,柔弱又毫无独立生存的能力;只能如菟丝子般,依附着林家需要他依附的那个人,用自己全然的年轻美貌将对方牢牢绑在林家的船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尧今天谈生意去了。】有人回了卓诏。【卓哥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我听说对面要给林子尧送人呢。】——卓诏真的没想管这件事。他本只打算告诉林啾啾,你哥今天不回家,他也不会把今天会所的事告知林父。可林啾啾盯着他的手机屏幕,困惑地询问道:“什么是给我哥送人?”卓诏沉默着,不想回答。“你不去吗?”林啾啾又问。卓诏继续沉默。“带我去嘛!我想去看热闹。”林啾啾与寻常人的确是不同的;他的情绪像个彩色的肥皂泡泡,即使脆弱得一戳就破,却还是能轻易被微风带着飘到他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诏总是皱眉,那凶巴巴的模样林啾啾是一点也不喜欢。“我等会儿带你去找你哥。”对方停顿了一下,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地成了这个小少爷的保姆。“等到了地方,看他怎么教训你。”林啾啾闷着嗓子应了一声。卓诏讨厌他——从两人见着的第一面,敏锐的小动物一眼便感知到了对方的厌恶。他也不稀罕对方的喜欢。只是因为对方姓“卓”,才勉强能同对方说上几句话。他总想着能与卓家人修复关系,这样爸爸就不会因为12年前的事生自己气,也不会总把那件事作为由头,再让自己看病吃药。他不爱看病,也不爱吃药。林啾啾不知如何与旁人倾诉,那些药片正漠然地将他杀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诏带着林啾啾,到了朋友所说的地方。这是一处熟人开的酒店。因为几人之间都算相熟,卓诏轻易就问到了林子尧的房间号码。只是——他又给林子尧打了一次电话,依旧没有接通。卓诏不太方便直接带林啾啾上去找人,生怕真带着小少爷撞见他哥在办事。可林啾啾对卓诏的顾忌一无所知,还揪着人家的袖子说:“我今天不想回家了!不然你带我住酒店好不好?”男人看过来的眼神烦得很,林啾啾委屈地松了手,瘪嘴说道:“我自己开个房好了....我要住总统套房!”卓诏终究是对他的娇娇脾气忍无可忍,揪着小少爷往电梯走去。他们很快就到了林子尧所在的楼层。林啾啾抢过房卡一马当先,模样很是兴冲冲:“我哥定的就是总统套房。”他正要刷房卡,房门却恰巧从内打开了。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个衣衫半解的少年,裹着酒店浴袍,身上还湿漉漉的。对方一头撞在了林啾啾怀里,双方皆摔了个屁蹲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在后面的卓诏猝不及防,即使伸手也来不及拉住林啾啾,只能低声骂了句:“不是让你跟在我后面吗?”既摔了跤,又挨了骂——林啾啾扬起脸,气呼呼地啐了对方一下。“滚!”林子尧听门口的动静,面色阴冷地走了过来。他平日里是极俊美端正的贵公子,此刻却难得狼狈,脚步踉跄,眼白也微微发红,看着竟有几分被踩到痛处的狠厉之感。却不曾想到,会在这里撞见林啾啾与卓诏。他的脸色微妙地僵硬起来。卓诏此时无暇关心合作伙伴。他看了眼那个摔出房门的少年,对方肤白貌美,圆滚滚的猫眼无辜又可怜。虽说没有林啾啾那浑然天成的傻气,可.......别人再怎么给林子尧塞人,都不至于荒唐到平白往他床上送和弟弟有几分相似的人吧?转瞬间,卓诏便有了猜测。他装作毫无察觉的模样,平静地收回眼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吗?”林子尧此刻脸色可怕得很,沉默了半晌才勉强开口:“有人给我使绊子。”他闭了下眼,继续道:“我现在不方便。你带林迢....还有旁边那个下楼,我等会儿去找你们。”林啾啾“聪明”的小脑瓜此时飞速运转着。他左右看看,突然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胳膊。“哥,你怎么这样!”他将对方拽了过来:“他连衣服都没穿,怎么好出门?你起码得等人家穿好衣服再赶人吧?”这么说着,他噔噔噔地跑进屋里。林子尧喝了酒,又被下了药,反应比平日迟钝许多。他伸手去拦,弟弟捂着脑袋一矮身,从哥哥的手掌底下钻了过去。在场的两个男人,此刻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卓诏当机立断,脱了自己的外套丢给了少年,用眼神示意对方立刻滚出这里。“林迢,别胡闹!他有衣服穿,快跟我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才不听这个凶巴巴家伙的话。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赖在哥哥的总统套房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现在目的达成,他欢呼着栽倒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高高兴兴地翻滚了一圈。“哥,我要开16度!”林啾啾抱着枕头指挥对方,“你睡客卧好了。我知道你年纪大,吹不了这么冷的空调。”林子尧垂在身侧的指尖抖了抖。他有时觉着——他的弟弟。他那漂亮愚蠢,又不懂事的弟弟。无论遭受怎样恶劣的对待,不都是自找的吗? 29一血前奏 ——哥哥变得好可怕。当林子尧那双凌厉的眼看过来时,不知为何;林啾啾的心脏不讲道理地唐突跳了几下。他不敢再继续胡闹下去,抱着枕头老老实实坐了起来。他偷偷觑着林子尧,像只做错了事的可怜小狗,自顾自地惶恐难过起来。“我不能和哥哥一起睡吗?”林啾啾很委屈。他上床时就把鞋子甩了老远,此刻下了床,只能穿着白袜局促地踩在酒店冰凉的地板上;仰头看着哥哥时,总觉着对方的眸色比往常更深——也更好看了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哥哥对他的态度便只剩着严厉酷烈,连最后一丝温情都不曾残留。林啾啾曾无所适从,试图挽救过兄弟俩的关系,最后却只能收获对方更苛刻冷淡的言语。他习惯了哥哥的冷脸。此刻对方不再那样从容自若,倒让林啾啾生出些新奇的观感来。林啾啾伸出手,依赖地想要抓住自己兄长的衣摆。——却还是被对方躲开了。被哥哥无视冷淡许多年的委屈,此刻突然涌上了林啾啾的心头。他没有责怪哥哥,只是自暴自弃地想:自己果然是最被人讨厌的那一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气的伤心与难过淹没了他,林啾啾再也没法伪装成父兄想要的那个18岁的大人了。他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呜咽着哭了起来。林子尧的瞳孔愈发暗沉了些。林迢,果然还是自己那个不懂事的笨蛋弟弟。他的思维在酒精与药物的围剿下,艰难地转动着。他想如往常那样训斥对方,把家里养着的这只小动物从自己身边驱赶开来;又因那摇摇欲坠的自制力,心想——他本应,本能,本该掌控弟弟的全部人生。在林子尧要将这想法付诸于实践的时候,卓诏大步向前,一把将林啾啾抱了起来。“你干嘛!”愤怒的悲伤小动物,奋力地挣扎起来。“我去楼下开个房。”卓诏的眉心深深刻着道皱褶,侧过脸躲开了林啾啾胡乱拍打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没耐心去哄别人家的小未婚夫,干干脆脆扶着小少爷的腰往肩上一抗。林啾啾被这姿势顶得难受,打了个哭隔之后愣愣地呆住了。他拧着眼泪鼻涕,满心报复地擦在了对方的衣服上。卓诏警告似的拍了一下小少爷的屁股。他不再看林子尧——想来对方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扛着人径直出了门。出了门后,他本想把林啾啾放下,看了眼对方雪白的袜底后,还是将小少爷抱回了怀里。原因无他,卓诏心疑怀里的这只娇气鬼在没了鞋子之后,连一步都不愿多走。他一点也不喜欢林家小少爷吵闹幼稚,软弱娇气的性子。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能多忍让林啾啾几分。他将林啾啾丢进房间后,并没有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卓诏无意卷进别人家的狗血纠葛中,他今日做得一切已经足够多——多得让他自己都啧啧称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被面前这个眼神凶恶的男人逼退了几步,他不知所措——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他只能迷茫地询问:“我不能去找哥哥吗?”少年仰头看着卓诏,刚刚哭过的眼角红润,乌发雪肤红唇的漂亮脸蛋在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更显楚楚可怜。林啾啾还在试图指责他人。“你干嘛不让我去找哥哥?”他狐疑地转了转眼珠,“你是不是对我哥有非分之想,吃我这个小舅子的醋?”卓诏没吱声。对方的眼神晦涩难懂,林啾啾读不懂这道题,便扭开头去。酒店的套间舒适而空旷,他畏惧地看了眼窗,高层的玻璃外压着沉沉黑暗,就连万家灯火低低地落在最下方——像极了林啾啾以前无数次幻觉中怪物出现的开端。他定了定神,趴在窗户上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场景恐怖却安全,提醒着林啾啾,他现在是没有生病的乖孩子。林啾啾安心下来,非要粘着哥哥的小孩子脾气,也逐渐消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过身,皱眉驱赶起对方来。“你走吧。”说着,他任性地推了对方一把,却被男人反客为主地抓进了怀里。林啾啾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卓诏按在了怀里,对方坐在床上,他便难堪地趴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之上。男人的眼在阴影的笼罩之下近似于狼,林啾啾的屁股狠狠挨上一巴掌之后,才意识到这个气质凶悍的男人,是真的会动手打人的。他又想哭了。“不许哭。”卓诏说,“今天乖乖呆在这里,别给我——还有你哥再招惹什么麻烦。”他不知道林子尧为何觉着林啾啾是个乖巧听话的弟弟,明明这个漂亮小东西倔强得很,即使屁股狠狠挨了几下,也咬着嘴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小少爷的屁股软得很,挺翘的形状像个鲜嫩多汁的桃子;一巴掌抽下去,隔着裤子也能看到臀尖微微颤抖的模样。卓诏前几巴掌——只是因为被小少爷烦得头疼,既想狠狠教训一下对方,也要给林啾啾一个警告,免得半夜出门被亲哥操得满地乱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长得很帅,小麦肤色与宽肩窄胯的匀称体型,堪称gay圈天菜;可林啾啾只觉着这人长得凶得很,眉头永远低低地压着,似乎随时都在生气的模样。他的屁股被对方揍得疼极了,挨到最后也不免说了几句服软的话。“我不找我哥了!”林啾啾求饶道,又小声骂了句:“狗男男,我是不会支持你们的婚事的。”卓诏被讨厌小少爷的屁股勾得走了神,自然没听见这几句话。他后面觉着对方的屁股越抽越软,居然有些舍不得下手,最后居然握着对方的屁股揉了几下。林啾啾睁大了眼。卓诏也睁大了眼。他回过神来,正听见小少爷骂了他一句“不守男德!”卓诏根本没听懂对方的逻辑,也拉不下面子承认林啾啾的屁股的确很好摸,拎着对方扔到床上以后,冷着脸站了起来。“乖乖待着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这话的时候,卓诏还想着对方那蜜桃似的屁股,自己卡住了。他走的时候有点匆忙,自然没能想起来。林子尧套房的门卡,从头至尾都在林啾啾手上。林啾啾一开始也没想起这事。他趴在床上,把卓诏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自以为的那种狗血淋头。实际也就几个贫瘠的词汇翻来覆去地用,要是用词脏了点,林啾啾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他本已经没了热脸贴哥哥冷屁股的意思,却被因为自己的屁股遭了罪而气得半死。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后,摸出房卡,站了起来。林啾啾今天就要当这替天行道的人,戳穿卓诏渣男的真面目。林子尧根本猜不到,离开的弟弟会来个回马枪。他知道卓诏看出了什么。不过对方向来是个靠谱且嘴严的家伙,只要林啾啾依旧傻乎乎地什么也不知道,他便不太担心。——就算弟弟知道,那又怎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是酒精,还是催情药都将他仅存的伦理道德侵蚀干净。镜子中的林子尧,半合着眼。平日里的翩翩贵公子,此刻阴郁狼狈极了。他分不清自己是在意弟弟,还是在意将弟弟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林啾啾那样,任凭他操控人生。林子尧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抹去了脸上的水,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林啾啾看见哥哥此时的模样,对方面上还滴着水,眼睛半合着找不见焦距,迟疑着犹豫了一下。不过,他还是觉着给哥哥打小报告更重要一些。“哥哥!”他扑到对方怀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尧没躲开,恍惚地接住了弟弟。他还在艰难地,试图说服自己绝不应当那样做。——完全地,彻底地操控弟弟的人生。“哥哥,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凶巴巴的卓诏好上的,我都不知道!”“以后是你娶他,还是他娶你呀?”“我和你说,他不守男德,在楼下偷偷摸我屁股!”这三段话,林子尧越听越是离谱;越听越是清醒。于是,林啾啾凭借自己稀奇的脑补能力,把自己被哥哥操得满地乱爬的时间……拖延了有半分钟吧。 30骨科一血/笨狗狗被半强制给哥哥咬 说完小报告的林啾啾,仰着脸等待了半天。他本以为哥哥会生气,却不曾想对方只是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林啾啾把自己热乎乎的脸蛋贴进对方怀里,胡闹着要让哥哥帮自己的屁股报仇;而一贯严厉冷淡,从不许弟弟耍小孩子脾气的林子尧,却顺着弟弟扒拉自己的力道后退一步,沉默不言着任由热切小狗在自己怀里扑腾。“哥哥!”林啾啾对兄长的态度很不满。他明明是最怕林子尧的人,却也能无所顾忌地抓着贵公子齐整的外套,将对方的衣衫揉捏出褶皱。“你管管嘛!”小少爷任性地要求着。他踮起脚尖,急切地凑近了哥哥,这才发觉对方的面上透着薄薄的一层红。“哥哥,你不舒服?”林啾啾疑惑地问。他完完全全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了哥哥的味道。对方低下头,他也呆呆地不知道躲闪;直到两人的距离近无可近,血亲之间唇齿相接,林啾啾才迟疑着觉察出哥哥身上异乎寻常的高热来。哥哥的舌尖微凉,尝不出什么讨厌的味道,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唇角。林啾啾被亲得晕头转向,又听哥哥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他打你哪儿了?上床,哥哥帮你看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半哄半骗半强迫地上了床,不情愿地推拒着对方。“哥哥,我不要.....屁股有什么好看的?”“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教训卓诏?”林子尧哄他,“我让他给你道歉?”只是道歉,怎么够弥补自己屁股受得苦?林啾啾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气鼓鼓地思索着如何惩罚卓诏。“哥哥,你让他给我当大马骑!”话音未落,他这只小狗就被哥哥用皮带反捆住双手,箍在了床上。“有时候觉着你笨点,倒也还好。”林子尧淡淡地说着,刚刚温柔兄长仿佛只是林啾啾一个人的幻觉,“起码今天晚上能少吃点苦。”他看到爱哭鬼弟弟的眼角迅速濡湿起来,挑眉冷笑了声。“放心,我答应你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在此之前,林啾啾得当哥哥的乖小马,好好被对方骑上一整夜。————————————林啾啾从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对待自己。他蜷缩在床上,看哥哥从容不迫地找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对方冷静极了,表情看不出疯狂的端倪;唯有撞见林啾啾湿漉漉的惧怕眼神时,林子尧的目光才动摇起来。——没有怜悯,反而其中的燎原之火烧得愈旺。即使在床上,他对弟弟的态度也不曾有过和缓多少;亲上来时的动作却很温柔,含着弟弟的舌尖轻轻吸舔,舍不得留下任何一丝伤口。与哥哥接吻,要比未婚夫接吻时要舒服许多;林啾啾迷迷糊糊任凭对方亲了一会儿之后,想起哥哥把他当做解药的工具,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哥哥就不能去找别人嘛?”他伤心地询问。虽然徐青枝每次都把林啾啾的嘴巴亲得很疼,唇瓣红肿得第二天都不好意思见人;可他还是更愿意同未婚夫做这样的事。“哥哥对我那么坏,现在还要捅我的屁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越想越委屈,扭过脸躲开了对方。他被林子尧用皮带将手束着,力气又远没有对方大,此刻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对方摆布,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他摆成撅起屁股的小母狗姿势。明明兄弟俩从小便坦诚相见了许多次,可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带给林啾啾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他的臀尖还红肿着,看着比平时还要圆润诱人了许多。哥哥伸手摸林啾啾的屁股,掌心来回摩挲着,将雪团似的屁股肉拢在自己手里。弟弟下身只穿着内裤,小小的宽松布片起不了任何阻止男人亵玩的作用。林子尧想检查一下弟弟的小弟弟发育如何,手指顺着缝隙摸进去,指尖的触感一片光滑,吓得林啾啾小鸟硬是缩成了小小鸟。“哥哥,我能解释......”他试图挣扎,“我,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我这里一直没长毛...”林子尧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臀上,力气远比卓诏大上许多。林啾啾疼得消了声,半边丰润的屁股肉上立刻浮现出个凄惨的深红色掌印。“徐青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尧对弟弟的社交圈子了如指掌,立马便猜了出来:“我倒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子。”“不许这么说我的未婚夫!”听到哥哥骂徐青枝,林啾啾急眼了,“哥哥是混蛋!睡了他的未婚夫还要骂人家!我和你说,你以后不许和他大声说话!”在哥哥面前维护未婚夫的代价,大概就是趴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被对方的手指插到屁股流水。林啾啾难过极了。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被皮带束缚着的双手,自然也又酸又疼。哥哥的手上沾满了润滑剂,插进他的屁股时,倒没有想象中那样鲜明的疼痛。可润滑剂也的确用得太多,没几下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林啾啾听着,只觉着大脑里某处掌管羞耻心的神经,都要被哥哥折磨得融化殆尽。他的眼泪根本流不干,呜呜咽咽哭了很久。林啾啾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毫无保留地向血亲展示着自己青涩干净的身体。他粉色的处子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像个肉套子般柔顺地承受着对方的侵犯。他的屁股上还留着哥哥的掌印,以及薄薄一层被玩弄拍打后的血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本就肤色如雪,此刻更像是涂了层好看的胭脂,林子尧垂眼看了会儿后,又抽了几下弟弟的白屁股。肠肉绞着林子尧的手指,咬得更紧。林啾啾的敏感点很浅,很快便被哥哥摸索着找到了。他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白色的棉质面料接住了他滴下来的水——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不至于把床单打湿得一团糟。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肯定糟糕极了,不仅阴/茎翘了起来,屁股也被哥哥插得来回扭动,活像只在床上发情的小母猫。“哥哥,哥哥——”他哀哀叫着对方,尾音拉得软绵:“我帮你用地方弄出来好不好?不要用我的屁股,我好怕疼......”他听见哥哥在自己背后嗤笑了一声。“林迢。”哥哥同他说,“你不会以为上次做得很好吧?”林啾啾想起在家里的那次擦枪走火,愈发肯定哥哥把自己当个泄欲飞机杯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曾经被哥哥相熟的朋友这么说过。林啾啾那时候还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只模模糊糊察觉到对方的恶意,可怜巴巴地站定原地不知所措。等他在家搜索了“飞机杯”这个词后,一个人在屋里气得直哭。后来,哥哥知道了这件事,他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说话很恶毒的朋友了。林啾啾本来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因为屁股遭了罪,又突兀地翻起旧账来。“我,我可以用嘴......”林子尧盯着弟弟红润小巧的嘴,疑心随便几下就能把林啾啾弄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弟弟也经常说些极惹人生气的话。与其让对方在床上激怒自己,还不如让林啾啾老老实实吃几口自己的几把。他抓住弟弟的胳膊,将林啾啾强硬地拖到了自己身前。林啾啾迷茫地与哥哥支着的裤裆打了个罩面,盯着这片隆起的面料不知如何是好。“用你的嘴。”林子尧指挥着,声音暗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咬着拉链头折腾了很久。他的唇被自己的口水染得透湿,全部蹭在了哥哥的裤子上。偏偏他对这艳情的一幕无所察觉,还总可怜兮兮的眼神往上窥探着对方的脸色。林子尧的阴/茎又硬了些,顶住了弟弟白白软软的脸颊。林啾啾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用牙齿和唇舌把哥哥的裤子解了开来。他咬着哥哥的内裤往下拉时,鼻尖满是浓厚的麝香味道。说不上难闻,可小少爷哪里有过将脸埋在男人裆部的经历,羞耻得几乎要晕了过去。等他终于见到了哥哥的物件,那东西怒然大勃着,直直地顶着林啾啾的鼻尖。两人是兄弟,林啾啾的阴/茎小巧粉白,漂亮得像个只适合被人把玩的物件。哥哥那柄凶器却粗大蓬勃得很,阴/茎浮在深色的表皮之下,是林啾啾看过丑的阴/茎。还是自己未婚夫的更好看一点。想到这里,林啾啾委屈地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尝试着舔了这东西一下,入口自然一点也不好吃,满是苦涩腥咸得味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的娇气劲儿上来了,也顾不上畏惧哥哥,嫌弃着连连呸了几下,吐沫星子都溅到了林子尧的阴/茎上。“不吃了!”林啾啾反悔了:“哥哥,你这里长得这么难看,干嘛非要麻烦别人?你自己解决不行吗?”林子尧早就习惯了弟弟吊诡的脑回路,可此刻也还是被气得不清。他决意让弟弟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暴地掐着林啾啾的脸颊,强迫着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只是塞了大半截,弟弟上面这处窄小的腔体就已经足足装满——再也装不下了。林啾啾被哥哥粗暴地日着嘴,香香软软的舌头都被狰狞的龟/头顶得麻木起来。林子尧顶到了弟弟的舌根,兀自不罢休,按着林啾啾的脑袋又往里捅了几下。林啾啾被捅得干呕起来,喉咙难受地抽搐着,舔吸着夹紧了对方的性/器。给哥哥口/交这件事,简直像个酷刑。林啾啾的嘴完全成了哥哥的几把套子,唇瓣被磨成了熟透的颜色。他无助地呜呜着,林子尧却只是用手掌盖住弟弟求助的目光,心肠冷硬地狠狠日了几百下。等他抽出阴/茎,将全部的精/液都射到弟弟脸上的时候,林啾啾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1科一血ig/小母狗啾啾 托那些神奇小药片的福,林啾啾对身边的一切都很钝感。他被亲哥哥逼迫着,踏过了那条背德的底线;可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将来的婚礼能办得多盛大,有没有一套海边的白色别墅当做婚房。当然,他也不忘真心实意地嫌弃哥哥的几把,从外表到味道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自然也会被小少爷嫌弃得要死。他也意识到哥哥在生气,心里便更加委屈。“长得不好看……”林啾啾吸了吸红红的鼻尖,“还不许别人说?明明是你非要给我看的!”林啾啾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完美的皮相,身上又混杂着诡异的天真稚嫩。许多人在见他第一面时,便就备受折磨。他们永远都要在负罪感与掌控欲中挣扎,直到一方将另一方彻底地碾碎。林子尧不必受这样的折磨。他对弟弟的掌控欲深入骨髓,不然也干不出找条牧羊犬来看管自己纯洁羊羔的举动。他忍耐着足以毁灭弟弟的控制欲,却并不因为乱伦的负罪感;而是他深知,自己的确是个会弄坏弟弟的坏哥哥。“不要结婚。”林子尧说。射精并没有阻断酒精和药物对理智的侵蚀,反而助长了他愈发旺盛的毁灭欲。“乖乖当哥哥小母狗,不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像在看陌生人一般,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他上次这样慌乱,也是因为对方。哥哥用森然的语气对他说——“林迢,你有的时候是有些……欠操。”最后两个字被哥哥无声地咬在唇间,林啾啾却还是读懂了对方的口型。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哥哥,便只能装傻;像今日这般,明明已经听懂了哥哥的意思,却如同鸵鸟似埋着头,蜷着微微颤抖的肩膀,将脸上最后一丝精液擦拭干净。如果是未婚夫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动手做这件事的!林啾啾没法不去比较与自己最亲密的那两个男人,并给哥哥狠狠打了个负分。他这样装傻,却依旧逃脱不了给哥哥当小母狗的命运。林啾啾撅着屁股的样子坦诚淫荡,可在真正进入身体之时,林子尧却要看着弟弟的脸做这件事。他解开了绑着弟弟的皮带,缠在手上。林啾啾的目光动摇着黏在那天弄疼了自己的皮带上,小声哀求道:“不要抽我,哥哥……”“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林子尧冷酷地命令道。林啾啾抽噎了几下后,还是顺从了对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仰面躺在床上,比同龄男生更长些的发散落在脸旁,乌色的眼瞳倒影着屋顶璀璨的挂灯,如同一只被献上祭坛的祭品。林啾啾揣测着哥哥的心意,曲着腰,抬起双腿,勉强掰开了自己的两片屁股蛋子。哥哥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冷淡落着,发觉弟弟的穴口还羞怯地陷在股沟里时,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弟弟的腿根。“疼……”林啾啾将大腿分得更开,用一种娼妓接客般的动作仰躺在哥哥面前。即使不上床,兄弟俩之间的关系也病态得很。只要林子尧愿意,他随时可以让弟弟做出任何事。林啾啾在哥哥面前那副恃宠而骄的做派,不过是虚张声势纸老虎罢了。“就这么扶着。”林啾啾感觉到有个比自己体温略烫的东西抵在穴口,脸色不安地苍白了几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林子尧淡淡地说。林啾啾感觉对方缓慢地顶了进来,虽说已经做过扩张,却依旧疼得眼前发黑。他不敢松手,泪珠沉甸甸地挂在睫毛上,神智涣散地听着哥哥与自己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迢,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你的吗?”林子尧冷静的语调,仿佛几乎把弟弟肚子捅穿的人不是自己。“他们以为你早就被人操烂了,平日里那副天真烂漫模样,不过是勾引男人伪装。”林啾啾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他纯然信赖着自己身边的那些朋友,以为他们都是愿意带自己的好心人。“你胡说……”林啾啾一边说着,一边绷紧了小腹。被男人性器侵犯,与之前被手指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怕得很,只觉着哥哥的阴茎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冠状沟摩擦着肠肉,肏得他又疼又酸,屁股像坏掉一般似的流了许多水。“你16岁以后,多了许多朋友。”说到这里,林子尧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是因为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着性子去和那些不成器的废物厮混。”哥哥的声音在此刻仿佛有了实体。优雅低沉的语调化作一丝丝气流,舔舐着林啾啾敏感的耳道。他已经没法保持之前那个任人肏干的姿态,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尖吐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尧还未完全将自己埋进弟弟的身体里——林啾啾就几乎要被他给肏坏了。“他们不过是发觉你长大了……可以栓在床上当条小母狗。”说到这里,林子尧不爽地眯起了眼。他虽英俊,却贵气疏朗,端正的容颜并不冷硬。只有在弟弟面前,这位贵公子才额外显出旁人看不到的冷酷苛刻来。“与其这样,倒不如让我来养。”林啾啾终于完全吞下了哥哥的东西,双腿无力地耷拉着,得靠哥哥支撑着,才将将能环绕住男人结实的窄腰。他疑心自己已经被哥哥插坏了,除去对方那根残忍的阴茎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感觉。哥哥垂眼看着他,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复杂。林啾啾却只是茫然地哭诉道;“我要死了……”“别任性。”哥哥单膝跪在床上,紧紧握住了弟弟柔韧的腰;“这才刚刚开始。” 32骨科一血/Siao/扇i 林啾啾的穴都被哥哥插透了,根本没法再对男人的话语做出什么回应;像是只失去语言能力的小兽,只有被哥哥肏得狠了的时候,才哀哀地叫上两声。林子尧肏干力度很从容,每一下都会蹭着弟弟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处,在弟弟薄薄的肚皮上撑出隐约的印子。他盯着那处看,狠狠顶了几下之后隔着肚皮伸手按住了。被哥哥肏得失神的林啾啾再也承受不住,绷紧了身子呜呜哭了几声,穴里流的水几乎要将哥哥的龟头都给泡透了。他本已经变成了一只含着哥哥几把的小母狗,却因手机熟悉的电话铃声打了个寒战,猛地清醒过来。“电话……”他带着哭腔说。林子尧捞回手机看了眼,果然是徐青枝打来的。“你要现在接?”哥哥的语气讥讽,“让徐青枝听你被亲哥哥肏到失禁?”林啾啾咬着手指,拼命摇头。“不要接……”他此刻的语气,居然比之前还要讨好几分,“不想,不想让他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他不要你?”林啾啾失神地睁着眼,好一会儿才听懂了哥哥的问话。“为什么会不要我……”和自己亲哥滚上床,小穴都快被插成对方专属飞机杯的林啾啾茫然地问,“不会,才不会不要我……”他又被哥哥狠狠捅了一下,龟头撞在敏感点上,刺激得林啾啾大腿都抽搐起来。“坏哥哥!”他崩溃地哭着说,“不许接电话!你肯定,你肯定会骂他的!”林啾啾懂又不懂,自己正在与哥哥做着如何可怕荒诞的事。在一通又一通电话的催促下,小少爷又开始说着“不许同未婚夫大声说话”或者“哥哥在自己婚房不能上桌吃饭”诸如此类的话。林子尧本被徐青枝的电话烦得眉头紧皱,听着弟弟被肏得乱说胡话,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他身下动作不停,却低下头轻柔地吻着弟弟的鼻尖。“这么喜欢他……?”林子尧问,“一定要和他结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用力点着头,此时突然开窍着搂住哥哥的脖子,像条小狗般急切胡乱地在男人脸上亲吻着。“求求你……”为了讨好对方,小少爷甚至主动弓起腰,好方便对方将自己操得更深更透些,“哥——”林子尧的眼神冷了下来,嘴角却勾着露出一个笑。“等哥哥把你肏怀孕了,你大着肚子去当徐青枝的新娘子,好不好?”自己是男生,怎么会怀孕呢?林啾啾迷迷糊糊地想着,以为哥哥就是找借口为难自己;气愤地揪着对方的头发往外扯。“不许亲我!”他同哥哥赌气,“也不许再碰我了!”林子尧冷笑着,抽出阴茎,把弟弟翻了个身,重新摆布成挨操小母狗的姿势。他不急着进去,而是随手扇了几下弟弟的软屁股。林啾啾莫名挨了打,回头哀怨地看着哥哥,在听清对方的要求后,震惊地睁大了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要!”他断然拒绝,“哥哥是个变态!!”话音刚落,林啾啾的穴口就狠狠挨了一下,抽得他又疼又爽,肠肉都不自觉地咬紧了。“变态!我才不要!”小少爷只嘴硬坚持了几个巴掌的时间,骨气很快便同淫水一道流出了身体。他红着眼塌着腰,屁股晃来晃去,却依旧被哥哥按着把穴都扇肿了,最后实在挨不住了,轻轻“汪汪”叫了几声。林子尧这才满意地重新肏了进去。这次他没有多折腾弟弟,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狠;就这么把林啾啾给操射了。林啾啾在高潮咬得死紧,却还是被不曾怜香惜玉过的哥哥又按着肏了十几下,才深深抵着射进肚子里。——他本以为终于结束了。可哥哥的语气难得温柔,伏在他耳边问:“林迢,都把哥哥的精液吃了,怎么肚子还没大?”林啾啾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突然感觉哥哥往里抵了几下,一道力道颇大的滚烫水柱射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无力地踢蹬着腿,却还是被对方按在身上,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尿水,下身难堪狼藉着,小腹也微微鼓起——像是怀了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林啾啾在羞耻与体力匮乏中,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时,他浑身疼得厉害,屁股和大腿根尤其严重,火辣辣的滋味连动一下都难受得紧。“哥哥!”林啾啾哑着嗓子喊,“我好疼啊!你快帮我看看!”房间里安安静静,并没有人搭理他。林啾啾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发觉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后,回光返照似的猛地坐起身来。因为太过震惊,他居然连哭都忘了。“哥哥!”林子尧不在这里。林啾啾呆呆愣愣地想:自己被拔吊无情了。 33家族阴谋 今天的林啾啾,是宇宙无敌超级委屈版本的林啾啾。昨天是他的初夜。按照小少爷的设想,自己的第一次应当有甜甜的果酒,漂亮的玫瑰花和最最喜欢的温柔未婚夫。而不是像昨天那样,被亲哥哥按在床上肏得起不来身,第二天难受得仿佛被卡车碾过一遍,罪魁祸首还不知所踪。他咬着嘴,恨恨地给哥哥打去了电话;心里别别扭扭盘算着:要是哥哥能在10秒内接起,就勉强原谅对方。不到5秒,对面就果断挂了电话。林啾啾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和林子尧说上一句话了。他勉强换上衣服,堵着气去开酒店房门。——第二件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任凭林啾啾怎么和门把手较劲,这锁头都绞得死紧,半点放他出去的意思都没有。林啾啾被反锁在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他气得浑身发抖,可爱脸蛋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几分;骂完哥哥之后,林啾啾崩溃地连带着房间门锁都骂了几句。他愤怒地同门赤手空拳地搏斗了几分钟,只是对方恃强凌弱,最后以他的脚趾被实木门板撞得红肿落幕。林啾啾垂头丧气着回到了床上,恹恹地在手机里找出了溪桐的联系方式。————————林子尧挂了弟弟的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没有离开太远,只是与某人约在了行政酒廊的僻静处。包厢的门虚虚掩着,还能听到外面客人瓮声瓮气地交谈声。林子尧坐在窗边。酒店富贵泼天的价格,足够它的客人们俯瞰着这座城市,将一切碌碌无为的贫穷都踩在脚下。他专注地看了会儿这样的风景,才慢慢将注意力移回那些散落在桌面的照片上。这些照片拍得很恶毒,模模糊糊装着他与另一个美貌的少年。对方踮起脚,向醉酒的林子尧索吻。他记得昨日自己避开了这个吻,可照片的拍摄角度巧妙,硬生生从这抗拒里模拟出种小心对待的深情来。熟悉林家兄弟的人,或许会轻信照片里的虚假故事。因为那亲近林子尧的少年眉目柔和;在模糊光影的交错下,侧脸居然与他的幼弟有几分相似。林子尧的态度超然冷静,并不因这几张足以掀起可怕舆论风暴的照片,面色而有所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镇定从容的模样与平日商谈时并无区别。“大伯。”他说,“如果我爹知道你给我塞人,还企图拿这些威胁我。你觉着他会怎么做?”坐在林子尧对面的男人面色僵硬了几分,似是不敢相信对方会如此平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尧,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果不是大伯实在没法子了,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你。”那中年男人的样貌与林父有几分相似,却衰老疲惫很多,可见远不如这父子三人富贵。“只要你在项目里让利10%给我,我保证这些照片会从世界上消失。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看到它们。”闻言,林子尧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极少在外人面前表露出如此危险性的一面。许多人——包括坐在他面前的这位大伯,也只是将他看做一个尚在成长的继承人,不曾真正将他放在眼里。“百分之十?让我贴钱给这个项目?不可能,一分利我都不会让。”林子尧双手交叉着横在胸前,甚至连一个正眼都吝啬给对方,“你与我爸是兄弟,林氏既是我爸的,也是你的。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难道对你就一点影响没有吗?”大伯脸色阴沉着,说:“子尧,你自己也清楚你爸是怎么对待他的老部下和亲戚的。我和他共事的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我的?不仅我手上的股份一点点给要了回去,给过来的还都是注定会亏损的项目。他不就指望着我卷铺盖滚蛋吗?”林子尧当然知道。实际上,对方在项目一分一厘的亏损,他都心知肚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父就是要赶尽杀绝,将早年分与亲戚们的利润都拿回来;作为继承人,他自然也会接手这些事。“这是你与爸爸的事。作为小辈,我也没办法帮你什么。”林子尧从不会在这些事上退缩。父亲强硬的手段,他全然继承——甚至于更甚。“这些照片公布于众,爸爸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说,“大伯,看在亲戚的情分上,我替你保密。下次不要在做这些糊涂事了。”他将那照片收拢叠好,丢回在对方手中。“你应该知道,这些没法威胁我。”林子尧将这事说得似乎很轻易。但实际上,他的位置危险得很,身边随时有豺狼窥伺,等待着机会将他从商业帝国继承人的位置上撕咬下来。——何况,他还真把自己的亲弟弟给睡了。大伯本以为拿这些照片威胁一个年轻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此刻看林子尧一步也不肯退让,内心反而迟疑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远不如自己的弟弟和侄子那样冷硬狠心,不然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处境。要不,算了......?他终究不是林父与林子尧这样千挑万选出来的食肉者,居然在这样的关键节点犹豫着想要退缩。林子尧一向看不上这样的人,只是不会将厌恶表露在面上。他的思绪飘散了些,想起被自己关在顶楼房间里的林啾啾。只要不让旁人切实抓住兄弟俩之间乱伦的端倪,无论怎样的风波,林子尧都足以应付。——当然,他的笨蛋弟弟也不必需要知道这些事。大伯迟疑的时间有些过于长了。林子尧皱着眉,扣住指节轻敲着桌面,无声地催促对方。中年男人的脸色愈发灰败,似乎意识到他不可能在侄子身上讨到任何好处。他半站起来,伸手要去拿回那些照片,目光越过林子尧,落在虚虚掩住的包厢门口。对方的眼凝住了,那灰败的神色迅速褪去,嘴微微张着——居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林子尧心头一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身看去,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弟弟,正神色怯怯地看着他们。“哥哥......?”林啾啾的嗓音还哑哑的,小小的嘴巴还红肿,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过了。林子尧迅速看了大伯一眼。对方面露震惊,比起抓住侄子把柄的狂喜,直面家族丑闻的惊恐情绪居然更多几分。“我找来的人,不是说....”对方磕巴着问,“你弟弟不是被卓诏带走了吗?”“没有。”有人替林家兄弟回答了。对方扶着林啾啾的肩膀,替他将厚重的大门又推开了些。“不去和你哥哥打个招呼?”离群索居的溪家掌权人,一向难讨好得很;同林啾啾说话时的语气温和,看向屋内的眼神却冷淡着——几乎足以说得上是冷漠。林啾啾本想直接扑到哥哥怀里,质问对方为什么放着自己独自一人待在房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屋里吊诡的气氛,让小动物迟疑着站定住。他意识到哥哥此刻并不愿接近自己,眼带求助地看向溪桐。病弱清贵的男人看向桌上的那些照片,淡淡笑了笑。他俯下身,捧起林啾啾的脸,在对方软乎乎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今天一起来,就吵着要来找你哥哥。你看,你哥哥没事吧。”这话语事实有些出入。林啾啾困惑地眨巴着眼,乖乖沉默着没有辩驳。他站得久了,腰臀又酸疼起来。溪桐虽然病了许多年,却还是比林啾啾高上许多,轻易就将纤细的少年搂着腰,抱在了怀里。“虽说别人家的家事,我不该管。”他浅淡地笑着,“不过看在啾啾的面子上——你们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一个项目的得失,闹得这么厉害?”“溪先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伯恍惚地问,“林迢昨天....是和你在一起吗?”他无所谓地笑笑,点头承认。“你哥哥在谈生意,我们就不打扰他了,好吗?”溪桐询问怀里的人,“我带你回家。剩下的事,你哥和你大伯会自己解决。”林啾啾扒着男人的肩膀,可怜巴巴地又看了哥哥一眼。对方侧过脸,与他错开了眼神。“好。”林啾啾沮丧地缩回到了溪桐怀里,“我好不舒服......”溪桐于是又谴责似的看了眼林子尧。“知道了,是我的错。”他轻声哄着,又点了下林家大伯。“你们家那些稀里糊涂的事儿,别扯到啾啾身上。” 34一点小小的修罗场 走进酒店电梯时,溪桐往下瞥了一眼。小娇气包害羞得很,将脸死死埋在他的怀里;因为在外被男人抱着,耳尖烧得通红。有人认出了他,厚着脸皮想来搭话。林啾啾察觉到别人的靠近,不自在地动弹了一下。溪桐便用淡漠的眼神盯着来人,对方神色讪讪地退了回去等两人到了车前,林啾啾才将脸抬了起来。他的唇被哥哥咬破了,上面留着几个惨兮兮的伤口。溪桐用指尖碰了一下,对方疼得“嘶”了一声,却还是乖乖依着他没有躲闪。“肯定好多人看到你抱着我了。”林啾啾被男人抱进了车后座。他拽着对方的衣服,仰头抱怨道:“这样好丢人!”这位溪家实际的掌权者——被林家毫无地位的小少爷扯得身形不稳。他并不生气,只是笑着问:“啾啾走路的时候,不是很疼吗?被我抱着,别人就看不出来你姿势变扭了。”就这么着,溪桐将林啾啾带回了家里。两人刚到溪家的宅邸,林啾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不说,还把哥哥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林子尧的电话又直接打到了溪桐那里。林啾啾翻了个白眼,拉着男人的袖子说:“不管我哥说什么,我都不回去!”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哥昨天好过分!你要帮我骂他,骂他个狗血淋头!”溪桐笑着应下,去接了电话,敷衍着将对方挡了回去。林啾啾本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远远坐着不愿意听哥哥说了些什么。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后悔了;跑到溪桐面前,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算了算了,还是别骂我哥了......”溪桐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通话。他让人给林啾啾准备了爱吃的水果与甜点。林啾啾勉强被溪桐喂了几口,却闷闷不乐着说:“我哥哥今天把我锁到房间里,还不理我.....”他偷偷看着溪桐,指望着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这个人,给出一个答案来。溪桐笑了笑。他替小少爷擦干净脸,轻声同对方说起大伯的阴谋来。林啾啾懵懵懂懂地听着,询问道:“所以,我哥是担心我被连累,才刻意不理我的吗?”“也可能是担心自己的把柄被大伯抓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溪桐叮嘱,“你和你哥的事情,永远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吗?”林啾啾心神不宁着点了点头。“所以...我哥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只为了他自己呀?”他其实只在意这点。“林子尧不是个好哥哥。”溪桐说,“别太在意他的想法。我不想让啾啾伤心,可以吗?”他这么回答,林啾啾自然就真的伤心起来了。他纠结地翻着通讯录,犹豫要不要把哥哥从黑名单放出来——好让自己发短信骂上几句。可随即,林啾啾接了个电话,吓得生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是他的未婚夫徐青枝的电话。“徐青枝找我!”林啾啾慌乱着,下意识同溪桐求助:“我昨天没理他,他肯定很担心我!他要是问昨天的事情怎么办?我该怎么说?”从头至尾,溪桐的眼神都落在林啾啾身上。他的态度似是很温柔——是极不可能的那种温柔。因着他本质是个对旁人漠不关心的家伙,便显出对林啾啾优待的格外吊诡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多人都觉着溪桐把林家小少爷当宠物养。虽说宠着,却算不上多重视。但实际上,他对林啾啾的确很好,只是并不会多过干涉对方。——起码表面如此。“要不要我来帮你接?”他问。林啾啾犹豫着,咬了咬牙摇头拒绝。他接了电话,缩在沙发的另一端小声地同徐青枝解释起来。林啾啾一向不会撒谎,找得理由说得磕磕巴巴,靠着一旁的溪桐时不时提示,才勉强说圆了谎话。“迢迢,你身边有人?”徐青枝安静地听完林啾啾的解释,询问。“还是我来接电话吧。”溪桐向林啾啾伸出了手。他对林啾啾很温柔,平日里对其他人的态度也足以说得上温和。但溪桐不是好应付的人,与温顺小意的徐青枝绝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温和,不过是他能随意取用自己想要的一切。他那稀少的控制欲,源于他绝对的控制力。与林啾啾相处时,亦是如此。小少爷犹豫着,将手机递了过去。溪桐便用极温和的语气,同对方的未婚夫宣告了几件事。这几天林啾啾都会待在自己这里,不会回家。他会给林父一个交代,也会对啾啾负责。自己同样会给徐青枝足够诚意的补偿——但昨天发生的事不是啾啾的错,不要来为难啾啾。“溪桐!”林啾啾第一次听到徐青枝如此惊怒交加的语气。“你最好控制情绪。”溪桐温和地劝诫对方,“我不会阻止你和啾啾的婚事,同样也不希望他的未婚夫吓着他。”林啾啾竖着耳朵,时刻关注着徐青枝与溪桐的对话。“啾啾在听我们说话。”溪桐边用掌心压平小少爷翘起的头毛,边淡淡地说:“思考明白了吗?自己下一句要说什么。” 35一点雄竞(可能吧 徐青枝在电话的另一头沉默着。他几乎能想象出自己小未婚夫此时的姿态。林啾啾听得懂——或是听不懂溪桐对于所有权的炫耀,已经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小笨蛋永远只担心眼前的麻烦,此时恐怕是跪坐在男人面前,巴望着溪桐快快将自己打发走,免得再打听那些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徐青枝并不怪林啾啾。他只厌恶溪桐,以及围绕在小未婚夫身边其他别有所求的男人。他是林啾啾的未婚夫,却极少有能彰显主权的时候。林家小少爷是惹人垂涎的珍宝,将男人们变作斗兽场里徒劳争斗的野兽。徐青枝甚至没能拿稳那张竞争的入场门票。那漂亮的宝贝,本应属于最有权势而偏执的胜利者。他却什么也没有,唯一拥有的——大概就是小未婚夫的偏爱。“怎么不说话了呀?”林啾啾膝行着向前,整个人几乎趴在了男人怀里。对方垂下眼,专注地看着小少爷后颈的一小片薄薄的肌肤,雪白细腻的皮肉上留着几个深深牙印;用疼痛与伤口在林啾啾身上留下刻印下了一夜的所有权。林啾啾对溪桐的目光一无所知。他永远偏心得很——只偏心那个待在自己未婚夫位置上的男人。他拽了拽溪桐的袖子,不满道:“你刚刚说话是不是太凶了?”溪桐回过神来,笑着哄他:“怎么会?啾啾不是在旁边听着,我同徐青枝商量的时候很客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能听懂这表面的客气,却想不明白其下的暗潮涌动。但是他不管这些,只要徐青枝不吱声,他便擅自认为对方受了委屈。“不要在意溪桐的话,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林啾啾下一句,本要说自己是不会伤心的。可溪桐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上,不需要多少力气,林啾啾就疼得缩了起来。他不高兴地飞给男人一个眼刀,便忘却了自己要说的话。不过没关系,林啾啾同徐青枝说话时,永远又甜蜜又真诚;表白时没有剖心剖肺那样的卑微模样,反倒轻易能驯化对方。“我最喜欢你了。”林啾啾说,“我不想你生气,才让溪桐帮我说话的。他嘴好笨!下次不让他帮我接电话了!”溪桐笑着,又被林啾啾瞪了一眼。徐青枝语气听上去还是很勉强,强颜欢笑着问:“迢迢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我和我哥吵架了!我不回家,也再不会跟他说话了!”林啾啾赌气说,“你也一样,不许搭理他!”可他也不能一直住在溪桐家里呀。林啾啾为难地想着,突然灵机一动:“等我在溪桐家玩够了,你来接我好不好?我还没去过你家呢!”他根本不关心男人们对于自己所有权的争夺,只在意自己小小天地里的快乐。他从溪桐手机抢回了手机,缩在一边小声说道:“但是我有一点点怕你的妈妈……她会喜欢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喜欢你的。”徐青枝保证,“我的家人都会喜欢你。”从昨夜开始,林啾啾的心情就糟糕透顶;现在听过未婚夫这么说,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等他挂了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林啾啾事无巨细地向徐青枝诉说着自己的担忧,每一个烦恼,都能得到未婚夫温柔耐心的回应。“他还挺能哄你开心的。”溪桐淡淡地说,“啾啾,你还记得——”“我不要听!”林啾啾任性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气鼓鼓地捂住了耳朵“,不许再说那些解除婚约的那些话!如果徐青枝真不要我了,你得赔我一个未婚夫。”溪桐眉目舒展着笑了。“好。”他说,“我知道啾啾喜欢什么样的未婚夫。”与徐青枝不同,虽说溪桐愿意拿出许多时间来陪伴林啾啾,却依旧有许多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溪桐工作时,林啾啾便只能自己打发时间。他还是有点想念徐青枝。只要两人在一起——林啾啾便是徐青枝世界里的宇宙重心,对方全部的工作和意义,似乎只有让他开心快乐这一件事。别人家的未婚夫也会这样吗?林啾啾咬着手指想:如果……如果自己真的和徐青枝解除婚约,下一个未婚夫也会这么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溪桐察觉到了林啾啾的无聊,坐在办公桌后招手让他过来。林啾啾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乖乖坐在溪桐的大腿上,整个人轻得很,屁股也软得很,压在身上几乎没有重量。他任凭男人搂着自己,将桌上的文件翻得一团乱之后,才撅起嘴问道:“喊我过来干嘛呀?好无聊。”溪桐于是抽出几份文件,让给林啾啾看——是几份商业用地的项目审批书。“啾啾喜欢哪一块?”他轻声询问。“这个是……?”林啾啾困惑地抬起头,望着默不作声的溪桐。相似的用词让他回忆起了什么,他“啊”了一声,说道:“爸爸说想要你帮忙审批几块地,让我陪陪你……”林啾啾对父亲将自己当做交易品这件事反而适应良好,半点没有哥哥面前胡闹不懂事的模样。他对父亲的情感绝无半分亲近依恋。他只是觉着怕——怕得连娇娇气气的脾气都治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林啾啾翻着那几张纸,很快就认出了父亲和自己说过的地名数据。“是这块。”他指了一下。溪桐将林啾啾选出来的项目书放到一旁。他来打招呼,麻烦的程序便走得很快,不需月余就能通过。林啾啾翻着剩下的项目书,每一块地都压着寻常人不敢想象的金钱。“毕业之后,要不要来我这儿上班?”溪桐并不在意林啾啾接触这些机密,反而对小少爷发起了邀请。林啾啾摇了摇头。“如果要上班的话,我肯定是要给哥哥干活。”“你不是不打算和他再说话了吗?”溪桐饶有兴致地问。林啾啾哼哼唧唧闹着别扭,最后小声说道:“等哥哥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他了。”“你很依赖他。”溪桐说,“但他的确不是个好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没有回答。——他且会装死呢。等到晚上,林啾啾洗了澡后,溪桐敲开他的房门。“该上药了,啾啾。”林啾啾拉开浴室门,探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我好得很,不要上药!”他嘴硬着说。“不上药,明天起来后屁股会更疼。”溪桐笑着说很可怕的事,“如果肿起来,就要去医院看病,说不定还要做特别疼的检查。”“真的。”林啾啾将信将疑地看着对方,最后接过了那支药膏。“我自己能上!”他自信满满地说。 36 给笨老婆P股擦药 溪桐站在浴室门前没走。单薄的磨砂玻璃门根本没法阻隔任何一起声响,让门外的男人得以轻易探究门内的动静。显然,林啾啾不可能懂如何给自己的私处上药。他哑着嗓子,低低哼了几声——这只是前奏。溪桐在门外耐心地等着,听见门内小动物焦虑不满的痛哼越来越大,忍不住以手抵唇笑了起来。林啾啾也不知在里面做些什么,弄出些“乒乒乓乓”的动静,最后传出“Duang”的一声巨响,像是在瓷砖地面上摔了一跤。“溪桐!你进来!”小少爷终于是崩溃了,委屈向门外的男人求助。溪桐拉开门,见林啾啾果然摔了一跤。对方趴跪在地上,一只手拿着药膏,另一只手狼狈地撑着地面,手肘被摔得通红。他脱了衣服,原本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上满是暧昧的痕迹,腰侧留着几个凄惨的指印,挺翘的臀尖红肿着,遍布着泛红的巴掌印和抽痕。林啾啾整个人都被玩透了,偏生还用无辜纯洁的眼神向溪桐求助。以他现在这个姿势,只能抬着眼可怜巴巴地仰视着对方。平日里,他从来只以为溪桐是的好相处的成熟大人。常年病重让对方气色稍淡,便忽视了对方那身居高位的胁迫感。如今,溪桐在他面前站着。也不低头,只是垂下瞳孔无声地俯视着林啾啾。小动物的直觉轻轻战栗着,莫名起了些鸡皮疙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感觉稍纵即逝,男人很快蹲下身子,将他从冰凉的地面上抱了起来。溪桐有些清瘦,林啾啾搂着男人的肩胛骨时居然还挺硌手。可对方很喜欢将他抱在怀里,手臂稳稳的,珍重得如同拥抱这世间唯一的宝物。他把林啾啾放进浴缸,拧开水后试了试温度,替小少爷把跌倒时沾上的水迹冲洗干净。而后又挤出一大坨药膏,在掌心揉开之后,用手指沾着送进林啾啾的股间。林啾啾咬着指节,忍耐地低吟了一声。“疼?”溪桐停下动作询问。小少爷的穴红肿得很,此刻居然比处子时还要紧致几分。溪桐先是探进去一根手指,指尖深深地陷在绸缎般的穴肉中。他耐心地将药膏一点点抹开,化作半透明的水渍从肠肉里流了出来。林啾啾本很紧张,在对方轻柔的动作下放松下来。“里面也很痛……”他红着脸说,为了让溪桐进去得更方便,无师自通地摆出昨天那个抬着腰,分开双腿掰开屁-股的姿势。溪桐顿了顿。“放手,好好扶着浴缸。”他轻声说,“小心等会儿在浴缸里又滑一跤。”林啾啾迷茫地点了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穴被哥哥肏肿了,现在最深处依旧热得厉害。被溪桐抹了药膏的地方清爽下来,可人手指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即使林啾啾很努力地将对方两根手指都吞了下去,还有一节难受的穴肉没有抹上药。“再深一点……”林啾啾难受地直抽噎。溪桐叹了口气。他坐在浴缸边上,将小少爷抱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因为这个姿势,男人的手指在内里又破开了些,逼得林啾啾惨惨叫了声,肠肉将对方咬得更紧了。“够不够深?”溪桐亲了亲他的耳尖,柔声询问。林啾啾扭腰适应着,穴肉将对方虎口的长度都吞进了半拉,吃不到药膏的深处却还是又疼又热。“没办法,没办法进得更深了吗?”他任性地要求着。林啾啾本已经习惯了私处的疼痛,可溪桐给他上了药——反而又娇气起来。他胡乱扯着溪桐的衣服,被对方轻轻按住了手“今天先这样。”溪桐温柔地看着林啾啾的眼睛,商量道:“家里现在没有更合适的上药工具了。明天给啾啾把里面涂透,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晕头转向地看着对方,发觉溪桐望着自己的眼神专注,暗沉的瞳色几乎将他牢牢圈在这小小一处静谧的空间里。“溪桐……”林啾啾突然有些困惑,奇怪于对方为何会对自己这样好。溪桐抽出手指,低下了头。他的吻很克制轻柔,只是在林啾啾唇上碰了碰,便挪开了。“好了,赶紧出来吧。别着凉了。”林啾啾呆呆点了点头,赤着脚又踩回了浴缸里。他发觉溪桐的衣服在刚刚拉扯时被水湿透了,另一只未曾触碰自己的手此时拉起来冰冰凉凉,忍不住担心起来。“你不会也着凉吧?”林啾啾知道对方身体差得很,便凑上去扒拉开对方的外套。“你在这儿冲完水,换完衣服再走吧。反正有还有一件浴袍。”溪桐纵容着小少爷剥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其下饱受病痛折磨的身躯。林啾啾被对方胸口出长长的手术刀疤惊了一下。疤痕已经褪色成苍白,只是细细密密的缝合针脚还残留着,狼藉地扒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不太好看。”溪桐笑着说,安慰地摸着小少爷的头,“是早些年做得手术——那个时候,还不怎么流行微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啾啾咬着嘴巴,将溪桐也拉进浴缸里。亏好对方家的浴缸大小并不局促,两人塞在里面也不至于挤得难受。林啾啾笨拙地企图照顾对方。他先去试了水温,然后才想起溪桐的裤子还没脱,和对方的皮带较劲儿了会儿后,又扒下了男人的裤子以及内-裤。从头至尾,溪桐都纵容着小少爷的胡作非为,也并不提醒对方这样的举动早就越过了朋友之间的边界。“哎?你的?”林啾啾稀奇地多看了眼溪桐的性器。男人的性器安静地沉睡在胯间,虽然同样发育得很好,却如同主人一般气色寡淡。——还,还挺好看的。起码比自己之前看过的那两根好看些。林啾啾没忍住,伸手好奇地拨弄了一下。那物件立马起了反应,半硬着顶住了他的手心。“啾啾,可以帮帮我吗?”溪桐抓住了小少爷纤细的腕骨,态度温和却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