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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捏一些能捏出很多水的软柿子

    竹筷子天然带凉,捅进去的滋味并不算好受,而谢酒花觉察到了内里的畅通无阻,毫不犹豫地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这你让人怎么猜啊,谁好人喂筷子的?”柳向岸夹了一屁股筷子百思不得其解,“哦不对,你是大恶人,也行吧。”“不爱吃筷子的话,你想吃什么?”大恶人似笑非笑地给他挖了一坑又一坑,结果这厮就地躺平坦率且挑衅:“都扩张好了你不进来在等什么呢?是老二不行得等小二回来吗?”别看谢酒花端着清心寡欲的架子,衣袍下的分身却已经按捺不住,他把那人同柳向岸一道儿用过的筷子捅到刚被操软乎的穴里本就带着点泄愤的意思,逐鹿坪督军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拿话当钩子无形地穿了他的龟头往自己后头勾,怎么听怎么让人顶不住。谢酒花觉着刚才捆柳向岸还是不够全面,否则怎么会有螃蟹闯到自己心底里横行霸道、鳌尖还细细密密撩拨不休这种事儿呢:“话不能这么说,打进攻哪怕战斗力碾压也得处理好细节,操之过急未必就十拿九稳。”“这么自信啊,不喜欢拿速战吗?”柳向岸被这么插一把没快感也没太难接受,原本还亮堂的眸子又泛上了少许睡意,“我怎么记得之前你屡次进攻败北都是因为……缺速战呢……”谢酒花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挤兑,只凑近了柳向岸看着他半阖上的眼睛:“这么没精神,在为浩气盟废寝忘食吗?”“没有啊,在偷人。”柳向岸吸了吸鼻子道,“年轻,有劲,直奔主题,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但时间长次数多兴致好……你弄吗?不弄我再睡会儿。”“这么爱睡怎么攻防时候不睡?”谢酒花拢住他的衣摆,塞进了柳向岸被自己绑到身后的手里,又捞起两条腿挂到了自个儿的肩头。柳向岸任他作恶,被塞满的后穴随着这些个动作收紧,那些筷子被一根一根地抽出,连带着色泽暧昧的粘液一道儿被撇在地上:“因为贪睡把攻防旷了,那些想看到我的人会伤心的。”谢酒花了解他的习惯,浩气盟这帮人甭管是人是鬼他都叫兄弟,因而这句话所指的对象百分百是恶人谷的某个。甚至是某群。常杀人的都知道,人际关系比尸体处理起来更繁琐,柳向岸还是柳小将军的时候他既懒得打理前者又懒得料理后者,被冠以“毒瘤”之名多年,直到替李灼然解决了谢酒花派来的收割、武王城主做主彻查才还了他清白,没多久就因为他入统战给了恶人谷压力,被添油加醋爆出各种糜烂又风流的事儿。柳向岸对此毫不掩饰,甚至愈发不背人,谢酒花的眼线遍布两个阵营,当然知道自己某些兄弟同他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真这么想看吗?那怎么也没人来和我说想进巴陵呢?”谢酒花顶开刚尝过筷子的甬道,撞在深处一下一下地戳弄,柳向岸却忽然探头舔了他的唇角,认真地劝解道:“别咬牙切齿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有情绪漫上来的谢酒花刚反省了一瞬,这倒霉玩意儿就又补上了后话:“咬牙切齿也没用,能不能中路来打不是燕来说了算的么?”反省暂停,先清算嘴巴老的。谢酒花扣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顺畅和温热的内壁层层缠裹又被他操开,柳向岸含含混混地喘着叫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调调:“哎哟,哎哟,错了,哎哟,你说了能算,能算好吧?真能算!哎、哎哎!你捅那么凶干什么啊——”其实谢酒花前后压根儿没变什么,但柳向岸就是有本事叫唤得好像他破防了似的,凛风堡主短促地笑了一声道:“这也不算凶吧?又不是没有尝过更凶的。”谢酒花在被他一刀捅进鬼门关之前一贯不是个粗暴的人,柳向岸对此评价是装犊子装久了连招妓都怕人家馆里对他口碑不好。而那一刀过后谢酒花虽然没有性情大变,但在床上确实变得格外鲁莽。柳向岸在如此攻势下不住地摇晃,受制于绳索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几根手指攥不住被强塞的衣摆,松松垮垮地掉下来大半,谢酒花听着他一声紧着一声的呻吟,看着他两眼迷离周身泛红的情状,很难说是不满意的:“哪天你扛大旗也这么容易掉就好了。”阵营的事儿让柳向岸眼底的欲色退去了些许,他缓了缓神同谢酒花对视,看上去无辜又真诚:“你要便宜燕来吗?”于是那点儿退去的欲色重新涨潮,卷着柳向岸里岸越来越远,谢酒花将本就没有挣扎余地的人禁锢在怀中,折着他的腿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他因为激烈的快感抽搐。他古怪地不喜欢脱柳向岸的衣服,或许是因为霸刀的貂裘实在华丽又柔软,或许是因为半遮半掩痕迹斑斑的模样更诱人,于是仅就这会儿功夫,柳向岸分身顶端泄出的白浊已经把他腰腹那儿的布料污得一塌糊涂,谢酒花掐住他那根几乎要攀上巅峰的玩意儿收紧手指,在如愿听到他略带痛苦的哀叫后才开口道:“燕来能有我这本事?”这话里头一语双关,也是谢酒花破天荒头一回在柳向岸面前直白表露某些倾向。逐鹿坪督军的眸子难以遏制地睁得圆了点,来打进攻的恶人谷指挥品出了他的意思,忽地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告诉他?”“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你上路打不过灼然准备来捏我这个软柿子了?”柳向岸这话说得连喘带呛,下头被谢酒花顶得汁水飞溅,看着倒真像是个软柿子。可燕来把浩气灭下五十没打回大旗的事儿,谢酒花也真真切切地经历过。谢酒花在李灼然手里丢过据点,面前这个现在还在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战栗不已的家伙,曾于乱军之中拔旗,来不及穿玄甲来不及戴头盔,只握着傲霜刀配合大团且战且退,浩气盟顶在正面的部队全军覆没,他披着一身淋漓的血踩出一串抵死挣扎的脚印,坚持到了第十分钟的最后一刻。据点易主,守军入阵,柳向岸扶着李灼然的肩转过身来,仍有殷红在淌的脸上笑得恣意快活。软柿子?你他吗的被两百恶人打能活十分钟,你哪儿软了?你,你里头倒也确实挺软的。谢酒花熟练地完成一次优秀的自我攻略,还能心平气和地挤兑回去:“怎么了?他在中路这么久都不敢进巴陵,我就不能替他解决一下中路的心腹大患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今天你疯了吗,还是我这个洞没把你老二吸出来把你脑汁吸走了?柳向岸很难描述自己此刻的震撼,在他印象中谢酒花哪怕被柳向岸当庭捅个对穿都能心碎欲裂地来一句“我俩情同手足亲如一家你竟然如此对我”再让埋伏的弟兄上去,怎么就突然不装了摊牌了?谢酒花对柳向岸的震惊和质疑照单全收并致力于给人操回方才的混沌,而柳向岸抓着最后的清醒试图挽救一下自己被捏爽了的分身:“都集火了我大旗……能不能不集火我几把了?”“集火你大旗你未必会怎么样,但集火你这玩意儿有东西是真的射。”谢酒花的分兵战术非常成功,他稳妥地拿下后穴高潮和前端射精,搂着被汗水和精液糟蹋完了的逐鹿坪大旗手啃咬他裸露的脖颈,又几番冲刺,将那条愈发好拿捏的甬道拿自己的精华涂抹灌满。柳向岸浑身湿都像是水里捞出来没多久的,尤其双腿从谢酒花肩头滑落回地上时,足尖拖出了一条水渍,腿根淌下了几道浊液,看上去是一等一的淫靡浪荡。他眼睛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只喘息逐渐平复下来,脸颊还泛着不正常潮红。有人叩门,扬声喊了他的名字,谢酒花的目光阴沉起来,却并未犹豫地转身去解开锁的动作。燕来在瞧见他时神色骤变,可二人在往窗边看时,又是如出一辙的意外。无他,那地儿只剩了绳索空荡荡,窗户颤巍巍,已经没了柳向岸的踪迹。燕来发难质问他为何不去议事又为何在此,谢酒花绽开无懈可击的假笑解释昨日通知了推迟到明日午后,并自顾自给他找了理由是军中有要事亟待处理:“正常的,偌大一支部队约束不易。”“谢将军倒是约束好了自己的部队。”燕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就约束不了自己不进别人订的房呢?”“我在此地发现了逐鹿坪督军孤身落单,时机合适抓捕不难,故而事急从权,实在抱歉,在这里给燕将军赔个不是。”谢酒花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燕来则瞟了眼那滩暧昧的深色道:“抓捕不难,那么抓到了吗?”谢酒花的笑意淡了三分:“你知道的,霸刀有三个散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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