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身》 中路的恶人谷指挥在玩据点帮主的肋骨 近日的阵营沙盘只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下路在分割线内外你来我往频繁换点,彼此都有强悍的进攻部队和拉垮的防守部队,因而互相都无法稳住后方打入腹地。上路被打到龙门荒漠抱着飞沙关鼻青脸肿,枫华谷进攻连日不利逐渐失了信心。中路则高歌猛进双杀瞿塘峡,又因指挥人手短缺暂时没拿下巴陵镇的据点。恶人谷的散装统战成为常态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分则各自为王,合则演技比拼,谁又演了我而我又演了谁。而浩气盟常年积弱,兵力短缺,能凑出一支尖兵祸及恶人谷商点已经是天意眷顾和其他路抗压够稳了。茶馆里连日都有好事者挑头唠这红蓝纠葛的舆图,甚至开盘下注浩气恶人谁先调整上中两路极不均衡的兵力:究竟是恶人谷先放下恩怨联手退敌,还是浩气盟先放弃外线优势挽回商点?事情涉及金钱自然改了性质,这店中客也不乏阵营中人,真真假假的消息一时多了起来,讨论也更激烈了起来。这地儿的隔音向来一般,于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楼板之上、二层雅间,那位双杀瞿塘峡的恶人谷中路指挥使燕来正搂着逐鹿坪督军柳向岸玩儿他的肋骨:“你又不吃饭?”“没啊。”柳向岸懒洋洋地把玩着面前的茶盏,拿凉透的茶水去浇旁边啃干净的骨头,燕来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地轮廓清晰的肋骨:“瘦得这么明显,浩气盟的饭这么不养人?”“下面在为恶人谷的将来绞尽脑汁茶饭不思。”柳向岸精神不济般耷拉着眼皮,丝毫没有被人占去便宜的自觉,“恶人谷指挥怎么还在关心巴陵大旗手瘦没瘦?”“这叫什么关心?我这是在掂量我盯上的猪能不能出栏。”燕来咬牙切齿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柳向岸眼皮也不抬地笑了声:“你不亲自来打巴陵是为了养猪?”“养猪”这种战术具体谁提出来的已经无从考证,主要是放空己方进攻难度稍大而对手不敢丢点的地儿,自己收缩部队保留士气,对方阵营迫于无奈仍然要给足兵力在据点罚站,几次三番后难免会有防守部队想出去,等统战按不住开始改换分兵时,进攻的机会就来了。哪怕顶住各方压力不换分兵,长期罚站的部队也会失掉一些战斗意识,和被圈养的猪没什么两样。如今的恶人谷在中路瞿塘峡重兵布防,由燕来的徒弟、新秀指挥燕滔去巴陵给一点不轻不重的压力,浩气盟的中路攒不出能打赢燕来亲兵的部队,也不敢轻易抽调巴陵的部队,是以跟被养猪没多大区别。“怎么,你想让我亲自来巴陵?”燕来知道这是个没心肝的玩意儿,故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压根儿不往外头抖漏,只捉着人把衣襟扯得更松垮。柳向岸挑眉松了那个空落落的茶盏,攥住他的手腕一路往下拖:“其实我觉得吧,你还是更喜欢下路,对不对?”燕来的手隔着布料碰到了他半勃的分身,于是翻过手背将那儿握进自己的掌心,压着声儿诱哄道:“想看我去下路夺谢酒花的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从来没这么说。”柳向岸把手臂往前一伸一拢,没骨头似的窝在了自己的臂弯中,“先前可是你自己提议只谈床事不聊阵营的,怎么还恶意解读我的话呢?”听听,听听,多新鲜啊,咱俩哪个不是在阵营腥风血雨刀光剑影里蹚过来的,有话不直说和深入揣测人心都是基本的习惯,你敢说你就没有在盼着我跟谢酒花起冲突?燕来盯着他弯下去露出半截肩胛的脊背,没在搓揉他分身的另一只手伸进衣衫和肋骨间的缝隙,逮着他左面的乳首报复般地又掐又拧,柳向岸近日眼见着瘦了有一圈,原本还软和些的胸口这会儿只剩薄薄一层,略微用些力便能感受到活泼心跳一下又一下。“你就当我随口一问,我也当你随口一说。”燕来咬着他的脖颈,在怀中人的两处要害无恶不作,“一个时辰后恶人谷升帐议事,你想我明日去哪儿指挥?”他手指下的心跳不慌不乱,柳向岸偏过头来看着他,眸子里连一丝审视的情绪也无,震惊几乎要满出来了:“啥啊,这问题你问我?那我肯定是希望你明天别打了,你和谢酒花带着飞沙关和不空关的大旗手在阴山大草原凑一桌麻将。”?有时候想听你一句准话也挺难的。燕来被搅和了气氛也不恼火,只带着威胁的调子说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打巴陵。”“行啊,就咱俩,明晚咱俩好好唠唠,你可别把我丢那儿自己跑了哈。”柳向岸的下巴还搁在胳膊上,每一句话的咬字都有些重,语调却很轻佻。他嘻嘻哈哈地晃了几下腿,被燕来提膝分到两侧,压迫自身后而来,将他彻底按在了桌案旁:“别明晚了,咱俩今晚就好好唠唠。”柳向岸抬眼看了看屋里燃着的线香:“你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该升帐议事了,来得及吗?”燕来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处变不惊好悬没给他破了,撕扯柳向岸亵裤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逐鹿坪哎哟两声自己解了顺着膝盖往下褪:“别急嘛,谢酒花发难你就说劫镖耽搁了,他还能打你领地战不成?”“那我肯定是实话实说,在拷问逐鹿坪督军,情况紧急机会难得,实在是不能抽身。”燕来扣着他的腰肢将人捞起,手指摸进缝隙探入甬道,柳向岸被他抠挖得脊背紧绷,里头却一下比一下松软,湿意渗进了每一道指纹,清晰又明确:“拷问?拷问什么?我明晚肯定在巴陵啊?”你看,该聊阵营的时候你催着要跟我做,该调情做爱的时候你又揪着阵营的事情不放了。燕来的攻势急促起来,听着他逐渐变重的喘息声才满意地接下话茬:“能拷问的也不只有你在哪里,比方说我还挺想知道明天谁来陪你的。”“不是你要来吗?”柳向岸惬意地扬起尾音,放松下来的身子很顺畅地纵容燕来过度的不过度的开拓,试探分兵其实也没有真在试探的恶人谷指挥使叫他一句话气笑,索性扯了腰带直奔主题,将拷问变得深入:“我要是来,你觉得哪些弟兄可以拦住我把你操烂?”他这话问得图穷匕见,属于走阵营方向不好回答,退到下三路那边又显得势弱。结果柳向岸笑得话音带颤,像是真情实感在嘲笑他:“你操烂过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向岸的名声肮脏且污秽,因为他坦言喜欢男人,又与诸多指挥有染,所率领的部队长庚饱受质疑,连据点分配到逐鹿坪都热议许久。可他曾领兵如尖刀,一举刺入毫无防备的恶人谷阵型,凭刀墙攫取机遇,成功掠夺被重重拱位的镖车,甚至顺手诛杀了手握情报要献给恶人谷的叛徒,不仅杜绝了一场祸乱,也在燕来心底里划下了难以愈合的痕迹。于是在花街柳巷偶遇他时,燕来鬼使神差地问要不要试试。他承认柳向岸比任何女子都让人食髓知味,不论是策马压阵拎着叛徒头颅回眸向恶人道谢的情状,还是在自己身下每根骨头都被情欲浸泡餍足的模样。柳向岸的接受度比他想象的更高,习武之人柔韧性本就不俗,他诚心要放松要软下去甚至能像一条白蛇,以至于无论怎样粗暴的玩法,他基本都不会留下什么伤。可燕来知道他想说的不止这点。逐鹿坪督军柳向岸,自霸刀山庄学成后入伍,参军雁门关习得铁骨衣心法,更在前线几经历练,于率军之道亦有所得。后应邀加入浩气盟,聚亲友弟兄于长庚军,单枪匹马敢让恶人谷不痛快,成群结队堪做对手的心腹大患,在武王城主、浩气统战总指挥使李灼然领兵时一度拔旗以一胜百,为进攻增添成功的砝码。燕来打过他背大旗的据点,浩气全军覆没余者不过五十,可他硬是扛过难关,等到援军齐聚。他搂紧柳向岸正因为情欲起潮起伏不定的小腹,挺腰朝深处冲撞。逐鹿坪督军仰起脖颈似哭似笑地呻吟,肠肉一刻不停地绞着反复进出的那根玩意儿,燕来被他夹得头皮发麻,一时分不清谁更爽一些。但柳向岸确实舒爽得令人嫉妒,他呻吟着喘息着,每一声都在愉悦中带着赞赏,偶尔还有促狭的意味:“怎么急了?要操烂我吗?”“操烂你的大旗你就得无家可归,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燕来往后挪着掐住了柳向岸晃动的臀肉,“但是操烂你的屁眼儿还是问题不大的。”“问题是不大,这东西看你的老二够不够大。”柳向岸享受着一浪接一浪打过来的情欲,还能捞过已经不热乎的茶壶摇摇晃晃地续上一杯,自己补充茶水,往燕来的火上浇油,“噢忘记了,你是老二。”燕来一巴掌扇到了柳向岸的臀尖上,裹挟内力的重击泛起了剧烈的疼痛,连他自己的掌心有些不适。而柳向岸从汹涌来的痛觉中揪出了重击下血肉偏向碾过敏感带的快慰,嘻嘻地笑了起来。 中路的恶人谷指挥在玩据点帮主的肋骨 近日的阵营沙盘只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下路在分割线内外你来我往频繁换点,彼此都有强悍的进攻部队和拉垮的防守部队,因而互相都无法稳住后方打入腹地。上路被打到龙门荒漠抱着飞沙关鼻青脸肿,枫华谷进攻连日不利逐渐失了信心。中路则高歌猛进双杀瞿塘峡,又因指挥人手短缺暂时没拿下巴陵镇的据点。恶人谷的散装统战成为常态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分则各自为王,合则演技比拼,谁又演了我而我又演了谁。而浩气盟常年积弱,兵力短缺,能凑出一支尖兵祸及恶人谷商点已经是天意眷顾和其他路抗压够稳了。茶馆里连日都有好事者挑头唠这红蓝纠葛的舆图,甚至开盘下注浩气恶人谁先调整上中两路极不均衡的兵力:究竟是恶人谷先放下恩怨联手退敌,还是浩气盟先放弃外线优势挽回商点?事情涉及金钱自然改了性质,这店中客也不乏阵营中人,真真假假的消息一时多了起来,讨论也更激烈了起来。这地儿的隔音向来一般,于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楼板之上、二层雅间,那位双杀瞿塘峡的恶人谷中路指挥使燕来正搂着逐鹿坪督军柳向岸玩儿他的肋骨:“你又不吃饭?”“没啊。”柳向岸懒洋洋地把玩着面前的茶盏,拿凉透的茶水去浇旁边啃干净的骨头,燕来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地轮廓清晰的肋骨:“瘦得这么明显,浩气盟的饭这么不养人?”“下面在为恶人谷的将来绞尽脑汁茶饭不思。”柳向岸精神不济般耷拉着眼皮,丝毫没有被人占去便宜的自觉,“恶人谷指挥怎么还在关心巴陵大旗手瘦没瘦?”“这叫什么关心?我这是在掂量我盯上的猪能不能出栏。”燕来咬牙切齿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柳向岸眼皮也不抬地笑了声:“你不亲自来打巴陵是为了养猪?”“养猪”这种战术具体谁提出来的已经无从考证,主要是放空己方进攻难度稍大而对手不敢丢点的地儿,自己收缩部队保留士气,对方阵营迫于无奈仍然要给足兵力在据点罚站,几次三番后难免会有防守部队想出去,等统战按不住开始改换分兵时,进攻的机会就来了。哪怕顶住各方压力不换分兵,长期罚站的部队也会失掉一些战斗意识,和被圈养的猪没什么两样。如今的恶人谷在中路瞿塘峡重兵布防,由燕来的徒弟、新秀指挥燕滔去巴陵给一点不轻不重的压力,浩气盟的中路攒不出能打赢燕来亲兵的部队,也不敢轻易抽调巴陵的部队,是以跟被养猪没多大区别。“怎么,你想让我亲自来巴陵?”燕来知道这是个没心肝的玩意儿,故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压根儿不往外头抖漏,只捉着人把衣襟扯得更松垮。柳向岸挑眉松了那个空落落的茶盏,攥住他的手腕一路往下拖:“其实我觉得吧,你还是更喜欢下路,对不对?”燕来的手隔着布料碰到了他半勃的分身,于是翻过手背将那儿握进自己的掌心,压着声儿诱哄道:“想看我去下路夺谢酒花的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从来没这么说。”柳向岸把手臂往前一伸一拢,没骨头似的窝在了自己的臂弯中,“先前可是你自己提议只谈床事不聊阵营的,怎么还恶意解读我的话呢?”听听,听听,多新鲜啊,咱俩哪个不是在阵营腥风血雨刀光剑影里蹚过来的,有话不直说和深入揣测人心都是基本的习惯,你敢说你就没有在盼着我跟谢酒花起冲突?燕来盯着他弯下去露出半截肩胛的脊背,没在搓揉他分身的另一只手伸进衣衫和肋骨间的缝隙,逮着他左面的乳首报复般地又掐又拧,柳向岸近日眼见着瘦了有一圈,原本还软和些的胸口这会儿只剩薄薄一层,略微用些力便能感受到活泼心跳一下又一下。“你就当我随口一问,我也当你随口一说。”燕来咬着他的脖颈,在怀中人的两处要害无恶不作,“一个时辰后恶人谷升帐议事,你想我明日去哪儿指挥?”他手指下的心跳不慌不乱,柳向岸偏过头来看着他,眸子里连一丝审视的情绪也无,震惊几乎要满出来了:“啥啊,这问题你问我?那我肯定是希望你明天别打了,你和谢酒花带着飞沙关和不空关的大旗手在阴山大草原凑一桌麻将。”?有时候想听你一句准话也挺难的。燕来被搅和了气氛也不恼火,只带着威胁的调子说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打巴陵。”“行啊,就咱俩,明晚咱俩好好唠唠,你可别把我丢那儿自己跑了哈。”柳向岸的下巴还搁在胳膊上,每一句话的咬字都有些重,语调却很轻佻。他嘻嘻哈哈地晃了几下腿,被燕来提膝分到两侧,压迫自身后而来,将他彻底按在了桌案旁:“别明晚了,咱俩今晚就好好唠唠。”柳向岸抬眼看了看屋里燃着的线香:“你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该升帐议事了,来得及吗?”燕来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处变不惊好悬没给他破了,撕扯柳向岸亵裤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逐鹿坪哎哟两声自己解了顺着膝盖往下褪:“别急嘛,谢酒花发难你就说劫镖耽搁了,他还能打你领地战不成?”“那我肯定是实话实说,在拷问逐鹿坪督军,情况紧急机会难得,实在是不能抽身。”燕来扣着他的腰肢将人捞起,手指摸进缝隙探入甬道,柳向岸被他抠挖得脊背紧绷,里头却一下比一下松软,湿意渗进了每一道指纹,清晰又明确:“拷问?拷问什么?我明晚肯定在巴陵啊?”你看,该聊阵营的时候你催着要跟我做,该调情做爱的时候你又揪着阵营的事情不放了。燕来的攻势急促起来,听着他逐渐变重的喘息声才满意地接下话茬:“能拷问的也不只有你在哪里,比方说我还挺想知道明天谁来陪你的。”“不是你要来吗?”柳向岸惬意地扬起尾音,放松下来的身子很顺畅地纵容燕来过度的不过度的开拓,试探分兵其实也没有真在试探的恶人谷指挥使叫他一句话气笑,索性扯了腰带直奔主题,将拷问变得深入:“我要是来,你觉得哪些弟兄可以拦住我把你操烂?”他这话问得图穷匕见,属于走阵营方向不好回答,退到下三路那边又显得势弱。结果柳向岸笑得话音带颤,像是真情实感在嘲笑他:“你操烂过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向岸的名声肮脏且污秽,因为他坦言喜欢男人,又与诸多指挥有染,所率领的部队长庚饱受质疑,连据点分配到逐鹿坪都热议许久。可他曾领兵如尖刀,一举刺入毫无防备的恶人谷阵型,凭刀墙攫取机遇,成功掠夺被重重拱位的镖车,甚至顺手诛杀了手握情报要献给恶人谷的叛徒,不仅杜绝了一场祸乱,也在燕来心底里划下了难以愈合的痕迹。于是在花街柳巷偶遇他时,燕来鬼使神差地问要不要试试。他承认柳向岸比任何女子都让人食髓知味,不论是策马压阵拎着叛徒头颅回眸向恶人道谢的情状,还是在自己身下每根骨头都被情欲浸泡餍足的模样。柳向岸的接受度比他想象的更高,习武之人柔韧性本就不俗,他诚心要放松要软下去甚至能像一条白蛇,以至于无论怎样粗暴的玩法,他基本都不会留下什么伤。可燕来知道他想说的不止这点。逐鹿坪督军柳向岸,自霸刀山庄学成后入伍,参军雁门关习得铁骨衣心法,更在前线几经历练,于率军之道亦有所得。后应邀加入浩气盟,聚亲友弟兄于长庚军,单枪匹马敢让恶人谷不痛快,成群结队堪做对手的心腹大患,在武王城主、浩气统战总指挥使李灼然领兵时一度拔旗以一胜百,为进攻增添成功的砝码。燕来打过他背大旗的据点,浩气全军覆没余者不过五十,可他硬是扛过难关,等到援军齐聚。他搂紧柳向岸正因为情欲起潮起伏不定的小腹,挺腰朝深处冲撞。逐鹿坪督军仰起脖颈似哭似笑地呻吟,肠肉一刻不停地绞着反复进出的那根玩意儿,燕来被他夹得头皮发麻,一时分不清谁更爽一些。但柳向岸确实舒爽得令人嫉妒,他呻吟着喘息着,每一声都在愉悦中带着赞赏,偶尔还有促狭的意味:“怎么急了?要操烂我吗?”“操烂你的大旗你就得无家可归,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燕来往后挪着掐住了柳向岸晃动的臀肉,“但是操烂你的屁眼儿还是问题不大的。”“问题是不大,这东西看你的老二够不够大。”柳向岸享受着一浪接一浪打过来的情欲,还能捞过已经不热乎的茶壶摇摇晃晃地续上一杯,自己补充茶水,往燕来的火上浇油,“噢忘记了,你是老二。”燕来一巴掌扇到了柳向岸的臀尖上,裹挟内力的重击泛起了剧烈的疼痛,连他自己的掌心有些不适。而柳向岸从汹涌来的痛觉中揪出了重击下血肉偏向碾过敏感带的快慰,嘻嘻地笑了起来。 G大旗到底能不能G满一个时辰 恶人谷那地儿端的是鱼龙混杂无奇不有,从最初收容罪大恶极躲避刑罚者、仇敌当道无处可逃者,到如今百无禁忌、崇尚自在逍遥者皆聚集于此。寻常规矩不能约束,道德观念天差地别,其管辖难度可见一斑。谢酒花和燕来不和已久,一个是老狐狸一个是笑面虎,彼此都擅长做表面功夫,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燕来带兵时气势足易调动军心,谢酒花指挥时法子多擅玩弄人心,彼此不相上下,因后者的亲兵人数更胜一筹,才当了那个统战的老大。谁都知道燕来当时的心悦诚服是做出来的样子,但就像旁人看不出谢酒花隐晦的针对,谁也抓不到燕来有异心的证据。他日复一日地练兵,并不急于扩大自己的势力,但名声已然和谢酒花不分伯仲,实力也未必不能和人数超五十的对手掰一掰。他隐忍不发近三年,却不想被柳向岸一句话勾出了怒意,又被他嘲弄兼幸灾乐祸的笑声浇得清醒过来。燕来提着他的腰胯往上拎,将人上半身扔到桌面上,分身自穴口滑出,牵出了暧昧的黏液,他照着臀肉左右开弓,准备将方才的失态用凌虐的玩法掩盖。柳向岸一下没握住杯盏让它脱了手,自己则吃痛地叫出声来:“你不是说实在不能抽身吗?我看你这抽得也挺利落啊,你、你要骗你们恶人谷单纯善良的谢大将军?”燕来毫不怀疑如果手头有那种毒哑一个时辰的药,自己会马上灌到这畜生的嘴里:“单纯善良?你告诉我这四个字有哪个跟他沾边了?这算什么,距离产生美?”柳向岸并不接茬,只趴在那儿笑得尾椎骨都一道儿发颤。燕来见不得他这般快活,抽下去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原本就泛起粉透出红的地儿登时就出了紫痕,抡出来的指印不多时便鼓了出来,层层叠叠地摞了不少。他打得凶,柳向岸叫得也浪,那两团软肉不住晃悠着,缝隙中一次又一次地淌下黏腻腻的浊液。燕来问不出结果,更是知道这厮不怕痛抽再重也只累自己,索性又操了进去。疼痛登时转化成了助燃的温热,柳向岸用呻吟替代了方才的痛呼,还能捞回刚才不慎撇开的茶盏继续喝那点底。燕来扣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松手,又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混着涎液打湿了手指,柳向岸含住他的指节吃吃地笑,压着过重的喘息挤兑道:“弄湿了就开心了?”“你都这样了还要坚持拿嘴撩闲?”燕来听着他的语气总疑心这厮在纵容闹脾气的孩子,“湿怎么了,能有你后头湿?知道的我是在操逐鹿坪督军,不知道的以为我拧开了水龙头关不上。”“关不上?不是因为堵不上吗?”柳向岸挑衅意味明显地抬了下腰,燕来摁着他凶狠地撞进深处,如愿听到了身下人陡然拔高的呻吟调儿,和一句极不爱听的赞许:“撩闲怎么了?不撩闲你能有这样的劲儿?”就像燕来大胜浩气盟联军正春风得意,往对手那儿往却见那人压根不往心里去,叼着不知道谁给的半块烧饼一口一口地嚼,等二人私下见面他话间带着点刺儿说起这一仗,柳向岸撑着脑袋有些疑惑却又纵容地夸了两句,像是看到自家小孩儿刚给舞了套不成熟的招式,能给人气出好歹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来很少有这般骑虎难下的时候,他继续铆足劲儿干他吧就好像是那听话的小狗挺不是滋味,他回到自己节奏吧又仿佛是承认了不太行。结果就这犹豫的一会儿,柳向岸抬了舌头舔了舔他还抠在人家嘴里的手指头。他心底里的烦躁淡去了三分,把这当是浩气盟家督军服的软照单收下,重整旗鼓在甬道中来回奔波。柳向岸的嘴消停后一切都回归了情与欲该有的氛围,他拐着调儿呻吟,分明是受制于人的下位,却能摸清楚抽插的节奏,在冲进来时往后迎接,并如愿以偿地闷哼出声。“骚还是你骚,这身子不比你大旗的走位骚多了?”燕来自然也有被他取悦到,只是没忍住又开腔找着话茬挤兑。柳向岸深以为然,晃着脖颈任牙尖戳任舌尖触:“骚有什么不好吗?谁不喜欢少遭罪呢?”他这回也没带阵营,但不妨碍燕来恶意解读:“直接被打掉不好么?骚起来又费精气神儿还得实打实挨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柳向岸瞥了眼旁的线香,“你哪有一个时辰?”燕来自忖浸淫江湖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什么明枪暗箭什么质疑问难没遇到过,像柳向岸这种貂尝试貂体验貂锐评的破玩意儿他是真没遇到过。这是今晚头一回他那么迫切地想过度解读力证柳向岸没那个意思:“……你他吗的,现在的攻防正常谁能打满一个时辰?”“你徒弟啊。”柳向岸从细密的呻吟中织出来一张勾人的网,“燕滔每次都能坚韧不拔,持之以恒。”那张网兜住了防线不稳的燕来,而那个不设防的洞蓦然变得主动且活跃。柳向岸绞紧了埋在自己身处的那根玩意儿,凭着一点巧劲儿吞吃不休,燕来被他抢了主动权自然不依也不能饶,摁着作乱的腰身冲撞那段最薄弱难防的敏感地儿。他进得深操得凶,自己也更容易爽到,有时候机遇与风险并存,有时候操得猛了射得就快。柳向岸的劲儿根本不比他小,与其说是在夹紧增添快感,不若说是在敲骨吸髓,逼燕来精关失守。恶人谷指挥抽回了淋漓着水光的手指,掐住逐鹿坪大旗的后脖颈将人拎起,禁锢在了臂弯之间:“你倒是难得卖力,想勾引我留下来把议事旷了?”“哪儿能啊。”逐鹿坪大旗被顶得不住起伏,却惬意得好像已经熬到了恶人谷鸣金收兵的时辰,“我就不能是怕你迟到,挨谢酒花那阴湿鬼的欺负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这语气更像哄小孩儿了。燕来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自下往上将人操得像锅里无处可逃的虾,他是在占尽优势地进攻,用情欲攒出浪潮卷柳向岸入海,可风浪的侵吞并未让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如鱼得水。但他骂谢酒花那仨字儿燕来是真爱听,在他二人滚到一起后的那个周一,柳向岸在石林部门将领着镖车的自己拦下:“我托夏洛特给你带了句话,听完再出发也不迟。”他这话说得人尽皆知,于是补货点的外乡人夏洛特好悬没被人问干净为数不多的中原话,拉扯了一炷香工夫才勉强让人相信柳向岸真的没托付过什么话。这种被戏耍了的恼意直到燕来这伙人越草原进五台山才消散——长庚军砸了谢酒花亲兵合锋军的阴山商路镖车,杀了护送的一行人,推了谢酒花坠下五尺潭,还骂了各种燕来赞同但没法儿亲自骂的字眼儿。谢酒花当然会发难,但柳向岸设疑兵晃点燕来的事情人多得是弟兄证明,这种陷阱哪怕不踩中也会踩一下。燕来边在心底拍桌大笑边振振有词:“前后最多耽搁一炷香的工夫,你也没等我,我也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你能让长庚单军把车掀了。”他承认再想约柳向岸跟这事儿是有几分关系的,这家伙固然没心肝不记情分,但打谢酒花是真出力。燕来的抽插从鲁莽粗暴变得精细准确,每一下都不偏不倚令柳向岸尾骨发酸腰肢发软,他伸手撑在桌案,喘息与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带着点失控的意味。燕来摸到了门道一路乘胜追击,两个人的肌肤反复贴合又黏着汗液被撕开,分身挤占缝隙又被缠裹吸吮,他清晰地察觉到了柳向岸莫名的战栗,伸下手去握住他那玩意儿搓揉摩挲,在白浊喷出的下一刻松开心弦,任精关洞开。柳向岸踩稳地面转过身来,燕来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甩得老远,又顺着腿根淌到了脚背,洇开了暧昧的色彩。逐鹿坪督军周身的气度悄无声息地换了新,柳向岸将壶中不算温热的茶水顺着脊背倒下,褐色冲刷去了那点白色,他又斟满两个茶盏,晃着并没有软下来的分身来到燕来面前:“润润喉,准备去恶人谷大营舌战吧。”燕来没接他递来的茶盏,只上前扣着他后脑索了个滋味寡淡的吻:“用不着舌战,都抱飞沙关的人了,轮不到他对我指手画脚。”“那就是你对他指手画脚。”柳向岸自己同自己碰了杯,“出发吧,最好是带来点振奋人心的恶谷土特产。” 把敌方大旗手当大闸蟹捆一下才更好喂饱 有道是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柳向岸一时惫懒只在清洗后披了外袍御寒,窝在桌边吃刚才剩的卤味,未曾想有人不请自来,却是本该在恶人谷大营主持议事的谢酒花:“……哈?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不能来?”谢酒花颇有深意地扫视着他这一副样子,“进门那掌柜就告诉我你在雅间,你约了谁?”这茶馆实际的主子是恶人谷某位已经不算特别新鲜的事儿,只是平日里和普通茶馆没什么异样,东西便宜大碗规矩还少,于是也没人去说道。柳向岸撑着脑袋看他,总感觉这局面有些微妙:“那他怎么不告诉你,是别人订了约我来的?”谢酒花哪里能不知道他是拖着时间在揣测状况,索性又挑出了新的问题:“今天你看到我似乎更惊讶了,你本来以为我会在哪?”要不怎么柳向岸骂谢酒花阴湿鬼呢,就这打个照面三两句话的工夫,事儿基本都被他料得差不离,跟蹲在门口听了一个时辰墙角似的。“今晚不该为了明晚的分兵升帐议事么?我记得你们向来有这习惯,非常正式。”柳向岸懒懒散散地坐直给自己理衣裳,谢酒花关门落锁,走到他身前捏住了正要拉紧腰带那几根手指:“确实有这习惯,只不过昨日攻防后通知了各位主将,今日暂缓议事。”“那么……”谢酒花拽着他的手指往旁侧里拉扯,露出那一片旖旎的春色,“是哪位主将没听我说话提前走了呢?”“横竖是他吃亏啊,昨天早走没听总结,今天没爽够就得早走。”柳向岸并不介意他的视线赤裸裸地往自己胸膛上扫,甚至把搭在肩头的薄衫往后拨了拨,谢酒花的眸光暗沉且阴冷,言语中透出了几分瘆人的锋芒:“这么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柳向岸压根儿不吃他这套威慑,只掀了掀眼皮道:“说出来能咋?今天我说出来他名字,明儿这脑袋能挂到飞沙关门口么?”“不能?不能我告诉你干什么,显得我扒拉事儿破坏你们恶人谷的团结友爱。”他这话的用词听着颇为恶心人,但这恰恰是从前谢酒花拿来堵他的话。如果说燕来偶尔还会沉不住气让人看出点端倪,谢酒花身为拿着统战的主指挥滴水不漏,硬是装出一副其乐融融关系亲昵的样儿。当初柳向岸意外撞见有个恶人谷小部队密谋事儿,趴在谢酒花怀里平复喘息时鬼使神差地提了一嘴,凛风堡主应激似的把人推开花一炷香的时间宣扬了恶人谷的团结友爱紧密活泼,柳向岸托着自己嗡嗡的脑瓜子,再也没把这种事儿说给他听过。后来柳向岸找了个机会把消息透给了那个小部队,人家也不负所望,重制计划赌上全军性命刺杀成功,又在柳向岸的配合下成功逃脱不说,还借着夜色把锅推得干干净净。凛风堡主身负重伤命悬一线,长庚军宣布对此事负责,燕来临危受命把持统战过半月。谢酒花醒转的第一件事并非拿回统战大权,而是堵住了落单的柳向岸质问:“我知道不是你想要我的命,那夜的人到底是谁?”“笑话,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想要你的命。”裹在锦衣貂裘中却愈显瘦削的青年摩挲了下掌心的刀柄,“要不然你再上前几步,走到弓箭手保护不到你的范畴,你看我愿不愿意再捅你一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神色怏怏不乐,眉眼间却浮着粗粝的杀意,谢酒花带暗卫本是习惯使然,这会儿倒是给他顶起了三分底气:“是先前你提起过的……”“提起什么?我能提起什么?”柳向岸往前走了一步,月光落在刀锋泛起冰冷的白,将他整个人浸入磅礴且真实的煞气。谢酒花起了话头却依然谨慎,只挑着不那么偏颇的字眼发问:“你说有支恶人部队图谋不轨……”“可不兴说啊谢大将军,你们恶人谷不是团结友爱紧密活泼难以分割的好阵营吗,怎么会有恶人部队会图谋不轨呢?”柳向岸嘴上这么说着,脚步迈得却毫不犹豫,谢酒花还未来得及发问,只听得风紧林啸,有刀光劈开此间对峙的气氛,裹挟雷电的内力凝作拦路的墙,断掉了暗卫及时施救的机会。傲霜刀捅穿并未完全愈合的创口,新的撕裂带来新的鲜血,柳向岸拧转刀把笑得狰狞:“现在还需要问想杀你的人是谁吗?”他拔刀,如云烟般散进浓稠的夜色。谢酒花侥幸得活,只是落下了难以愈合的病根,从此于武学再无长进,他花了半年时间去弥补燕来掌权对他来说的损失,却忘不掉那个夜晚戾气横生的逐鹿坪督军,和他带着嘲弄重复的“团结友爱”。于是谢酒花将面前这人按到榻上,把原先松垮的衣裳给人重新穿好,又摸出缎带像扎粽子般给人捆紧,柳向岸懒得搭理他突然爆棚的控制欲,甚至头一歪睡了过去。谢酒花是扎完才发现这待宰羔羊竟然自己把自己睡香了,他眯眼回忆着方才的触感,总觉得那把骨头上的肉比上回摸到时更薄了。这家伙最早在江湖上崭露头角是十九岁,他是为数不多入了浩气盟的“毒瘤”主将,热衷于摁着来巴陵截镖的恶人猛揍,在偶遇被打收割的李灼然时出手相助。佩了浩气军牌过来督战的幕后主使谢酒花递了个眼神给收割部队的主将,后者会意朝柳向岸发难:“手贱什么呢?喜欢舔武王城主?要替他挨收割是吧?”柳向岸抬起眼皮瞅了瞅这两人,利落抽出大旗往地上一插。——驿马快报!长庚军已向歧视军发起为期一小时的宣战,两方成员将在争夺区域决一雌雄,究竟谁更技高一筹,我们拭目以待!那时的柳向岸谈不上壮实,但也确实没有现在这样看着是被人虐待了似的清瘦。谢酒花第一回被硌到时笑过一次浩气盟的风水不养人,后面就难免对此上了心,又不敢表露出上心的痕迹,他嘲过浩气盟伙食差、军医弱以及压力大试图倒逼,但柳向岸还是瘦成了如今这把骨头样。这厮的食量和正常当兵的差不了太多,但因为生来脑子不太好使,所以要好使就得比其他人多消耗些。谢酒花命眼线去打探过大夫对他的诊断,得知是一切正常,特意交代了不要思虑过重,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酒花的绳儿多长他心里有数,他没法儿措个不带关心意味的说辞去问柳向岸瘦没瘦,但可以拿绳子边捆人边量各个部位是否轻减。逐鹿坪督军对此接受良好,就是很不理解为什么有时候刚捆完就给解了,但转念一想这可是谢酒花,公认思路最离奇的倒霉玩意儿,他可能就是喜欢把敌对大旗手当螃蟹捆的快感。今天的绳儿收得不算紧,甚至没有勒进肉里去,显得十分没有美感。于是谢酒花端详良久,放弃了寻常人都会选择的拆了重捆,摸出一卷新绳子在柳向岸腰背处的绳儿上续了新结,把末端抛过房梁,又一把拽紧捆到了床脚。柳向岸仿佛是咬了钩的鱼,被吊到半空时的眼珠子也同鱼一般流转着圆润的光,难得睁得有些精神相:“——你这个叫醒方式还挺特别啊?”“不该担心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严刑拷打?”谢酒花挑眉捏了捏他的下颌,却不想这厮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等一下,你今天真的不去议事的吗?还是说你准备打我一顿再去,迟到理由是活捉了逐鹿坪督军忙于拷问暂不便抽身?”谢酒花是何等敏锐,哪能听不出里头的猫腻,原本只是想满足癖好的初衷被更暴戾的念头盖过。有店小二叩门,他转身接了两个食盒,又低声嘱咐了句什么。柳向岸会读唇,自然看得出谢酒花是遣人去大营查那个没听他总结还沉迷温柔乡差点迟到的那位主将,但哪位铁血浩气人能不爱看恶人谷两大指挥内斗呢?他拿脚尖点地晃悠悠地荡自己,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谢酒花放下食盒正撞见他胳膊被勒紧鼓出的弧线,和那个得逞后得意笑。于是凛风堡主终于回过味儿来了:“你故意的?”“什么我故意的,我干什么了?有没点天理了,我茶喝得好好的你把我捆了吊了保不齐接下来还得打我,现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柳向岸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愣不接招,谢酒花从不授人话柄也不可能在这儿把话摊开了讲,索性拍了拍两个食盒道:“打你是不会打你的,但接下来喂你吃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来,自己选。”柳向岸停住了那只蹬着地的脚,他缓缓地眨了两下眼,露出一个无辜又期待的笑:“准备喂我哪张嘴?”谢酒花捞起桌上的竹筷子拢成一把,拿末端慢条斯理地挑起柳向岸下垂的衣摆,又抽出其中一根,不慌不忙地插进毫不设防的穴口。 爱捏一些能捏出很多水的软柿子 竹筷子天然带凉,捅进去的滋味并不算好受,而谢酒花觉察到了内里的畅通无阻,毫不犹豫地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这你让人怎么猜啊,谁好人喂筷子的?”柳向岸夹了一屁股筷子百思不得其解,“哦不对,你是大恶人,也行吧。”“不爱吃筷子的话,你想吃什么?”大恶人似笑非笑地给他挖了一坑又一坑,结果这厮就地躺平坦率且挑衅:“都扩张好了你不进来在等什么呢?是老二不行得等小二回来吗?”别看谢酒花端着清心寡欲的架子,衣袍下的分身却已经按捺不住,他把那人同柳向岸一道儿用过的筷子捅到刚被操软乎的穴里本就带着点泄愤的意思,逐鹿坪督军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拿话当钩子无形地穿了他的龟头往自己后头勾,怎么听怎么让人顶不住。谢酒花觉着刚才捆柳向岸还是不够全面,否则怎么会有螃蟹闯到自己心底里横行霸道、鳌尖还细细密密撩拨不休这种事儿呢:“话不能这么说,打进攻哪怕战斗力碾压也得处理好细节,操之过急未必就十拿九稳。”“这么自信啊,不喜欢拿速战吗?”柳向岸被这么插一把没快感也没太难接受,原本还亮堂的眸子又泛上了少许睡意,“我怎么记得之前你屡次进攻败北都是因为……缺速战呢……”谢酒花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挤兑,只凑近了柳向岸看着他半阖上的眼睛:“这么没精神,在为浩气盟废寝忘食吗?”“没有啊,在偷人。”柳向岸吸了吸鼻子道,“年轻,有劲,直奔主题,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但时间长次数多兴致好……你弄吗?不弄我再睡会儿。”“这么爱睡怎么攻防时候不睡?”谢酒花拢住他的衣摆,塞进了柳向岸被自己绑到身后的手里,又捞起两条腿挂到了自个儿的肩头。柳向岸任他作恶,被塞满的后穴随着这些个动作收紧,那些筷子被一根一根地抽出,连带着色泽暧昧的粘液一道儿被撇在地上:“因为贪睡把攻防旷了,那些想看到我的人会伤心的。”谢酒花了解他的习惯,浩气盟这帮人甭管是人是鬼他都叫兄弟,因而这句话所指的对象百分百是恶人谷的某个。甚至是某群。常杀人的都知道,人际关系比尸体处理起来更繁琐,柳向岸还是柳小将军的时候他既懒得打理前者又懒得料理后者,被冠以“毒瘤”之名多年,直到替李灼然解决了谢酒花派来的收割、武王城主做主彻查才还了他清白,没多久就因为他入统战给了恶人谷压力,被添油加醋爆出各种糜烂又风流的事儿。柳向岸对此毫不掩饰,甚至愈发不背人,谢酒花的眼线遍布两个阵营,当然知道自己某些兄弟同他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真这么想看吗?那怎么也没人来和我说想进巴陵呢?”谢酒花顶开刚尝过筷子的甬道,撞在深处一下一下地戳弄,柳向岸却忽然探头舔了他的唇角,认真地劝解道:“别咬牙切齿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有情绪漫上来的谢酒花刚反省了一瞬,这倒霉玩意儿就又补上了后话:“咬牙切齿也没用,能不能中路来打不是燕来说了算的么?”反省暂停,先清算嘴巴老的。谢酒花扣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顺畅和温热的内壁层层缠裹又被他操开,柳向岸含含混混地喘着叫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调调:“哎哟,哎哟,错了,哎哟,你说了能算,能算好吧?真能算!哎、哎哎!你捅那么凶干什么啊——”其实谢酒花前后压根儿没变什么,但柳向岸就是有本事叫唤得好像他破防了似的,凛风堡主短促地笑了一声道:“这也不算凶吧?又不是没有尝过更凶的。”谢酒花在被他一刀捅进鬼门关之前一贯不是个粗暴的人,柳向岸对此评价是装犊子装久了连招妓都怕人家馆里对他口碑不好。而那一刀过后谢酒花虽然没有性情大变,但在床上确实变得格外鲁莽。柳向岸在如此攻势下不住地摇晃,受制于绳索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几根手指攥不住被强塞的衣摆,松松垮垮地掉下来大半,谢酒花听着他一声紧着一声的呻吟,看着他两眼迷离周身泛红的情状,很难说是不满意的:“哪天你扛大旗也这么容易掉就好了。”阵营的事儿让柳向岸眼底的欲色退去了些许,他缓了缓神同谢酒花对视,看上去无辜又真诚:“你要便宜燕来吗?”于是那点儿退去的欲色重新涨潮,卷着柳向岸里岸越来越远,谢酒花将本就没有挣扎余地的人禁锢在怀中,折着他的腿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他因为激烈的快感抽搐。他古怪地不喜欢脱柳向岸的衣服,或许是因为霸刀的貂裘实在华丽又柔软,或许是因为半遮半掩痕迹斑斑的模样更诱人,于是仅就这会儿功夫,柳向岸分身顶端泄出的白浊已经把他腰腹那儿的布料污得一塌糊涂,谢酒花掐住他那根几乎要攀上巅峰的玩意儿收紧手指,在如愿听到他略带痛苦的哀叫后才开口道:“燕来能有我这本事?”这话里头一语双关,也是谢酒花破天荒头一回在柳向岸面前直白表露某些倾向。逐鹿坪督军的眸子难以遏制地睁得圆了点,来打进攻的恶人谷指挥品出了他的意思,忽地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告诉他?”“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你上路打不过灼然准备来捏我这个软柿子了?”柳向岸这话说得连喘带呛,下头被谢酒花顶得汁水飞溅,看着倒真像是个软柿子。可燕来把浩气灭下五十没打回大旗的事儿,谢酒花也真真切切地经历过。谢酒花在李灼然手里丢过据点,面前这个现在还在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战栗不已的家伙,曾于乱军之中拔旗,来不及穿玄甲来不及戴头盔,只握着傲霜刀配合大团且战且退,浩气盟顶在正面的部队全军覆没,他披着一身淋漓的血踩出一串抵死挣扎的脚印,坚持到了第十分钟的最后一刻。据点易主,守军入阵,柳向岸扶着李灼然的肩转过身来,仍有殷红在淌的脸上笑得恣意快活。软柿子?你他吗的被两百恶人打能活十分钟,你哪儿软了?你,你里头倒也确实挺软的。谢酒花熟练地完成一次优秀的自我攻略,还能心平气和地挤兑回去:“怎么了?他在中路这么久都不敢进巴陵,我就不能替他解决一下中路的心腹大患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今天你疯了吗,还是我这个洞没把你老二吸出来把你脑汁吸走了?柳向岸很难描述自己此刻的震撼,在他印象中谢酒花哪怕被柳向岸当庭捅个对穿都能心碎欲裂地来一句“我俩情同手足亲如一家你竟然如此对我”再让埋伏的弟兄上去,怎么就突然不装了摊牌了?谢酒花对柳向岸的震惊和质疑照单全收并致力于给人操回方才的混沌,而柳向岸抓着最后的清醒试图挽救一下自己被捏爽了的分身:“都集火了我大旗……能不能不集火我几把了?”“集火你大旗你未必会怎么样,但集火你这玩意儿有东西是真的射。”谢酒花的分兵战术非常成功,他稳妥地拿下后穴高潮和前端射精,搂着被汗水和精液糟蹋完了的逐鹿坪大旗手啃咬他裸露的脖颈,又几番冲刺,将那条愈发好拿捏的甬道拿自己的精华涂抹灌满。柳向岸浑身湿都像是水里捞出来没多久的,尤其双腿从谢酒花肩头滑落回地上时,足尖拖出了一条水渍,腿根淌下了几道浊液,看上去是一等一的淫靡浪荡。他眼睛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只喘息逐渐平复下来,脸颊还泛着不正常潮红。有人叩门,扬声喊了他的名字,谢酒花的目光阴沉起来,却并未犹豫地转身去解开锁的动作。燕来在瞧见他时神色骤变,可二人在往窗边看时,又是如出一辙的意外。无他,那地儿只剩了绳索空荡荡,窗户颤巍巍,已经没了柳向岸的踪迹。燕来发难质问他为何不去议事又为何在此,谢酒花绽开无懈可击的假笑解释昨日通知了推迟到明日午后,并自顾自给他找了理由是军中有要事亟待处理:“正常的,偌大一支部队约束不易。”“谢将军倒是约束好了自己的部队。”燕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就约束不了自己不进别人订的房呢?”“我在此地发现了逐鹿坪督军孤身落单,时机合适抓捕不难,故而事急从权,实在抱歉,在这里给燕将军赔个不是。”谢酒花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燕来则瞟了眼那滩暧昧的深色道:“抓捕不难,那么抓到了吗?”谢酒花的笑意淡了三分:“你知道的,霸刀有三个散流霞。” 众所周知天策都很知道怎么捅 要不怎么说柳向岸是恶人谷两大实力派指挥的心腹大患呢,他存心要逃命那是真不好撵。谢酒花和燕来打着官腔掰扯事儿的功夫,这厮已经上了马车一觉睡到巴陵县。柳向岸借着夜色泡了澡擦了身又换了套衣袍,轮值的副将叶桐见惯不怪地给人煮了碗面,自己则抓了把花生边剥边问:“怎么样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没开会。”柳向岸懒洋洋地拿筷子搅了搅面,“谢酒花对燕来的敌意不知道为什么压不住了。”“好像也不是没开会,说是只有燕来那联盟的人在主帐议事,其余部队甭管是不是谢酒花的人都没去。”叶桐尝了口剥出来的花生,心满意足地把另外几粒扔进柳向岸的碗里,“这次炒的不错,你尝尝。”柳向岸又多拌了两筷子才开始吃,对于今晚这种结果也并不意外:“正常的,谢酒花这人假谦让,攻防总结每次都在最后讲,方便和稀泥和装犊子,燕来那一拨人讲完就走了根本不知道……”他忽然嚼着花生陷入沉默,叶桐则疑惑道:“怎么了,不好吃吗?”“没有,我就是。”柳向岸停下筷子喃喃道,“所以他是故意在总结时候讲的?”“哎哟你别动脑子了,直接把事实告诉李灼然让他操心去呗,这都瘦成啥样了不知道的以为长庚穷得主将节衣缩食。”叶桐不容置喙地打断了他脑子里持续的发散,“吃面,赶紧吃,等一下坨掉了。”柳向岸从来没摆过什么架子,因而挨了说倒也老实巴交地听了话。叶桐盯着他吃完那碗特意加量了的面,这才谨慎地问道:“去色诱燕来是李灼然的计划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出去久了是不是都把我是啥样人给忘干净了?”柳向岸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首先,我没色诱他,燕来自己过来搭讪的。其次,我跟他睡主要是我今儿也想爽,跟阵营无关。最后……我今天不止睡他一个。”叶桐和柳向岸是少年时期就并肩作战的挚友,直到柳向岸驰援苍云才被迫分开,前者先入浩气盟做到了李灼然麾下部队知战军的副将,将载具团建设得风生水起。后来柳向岸领长庚军归入浩气盟他又顺理成章地转过去给人当副将,只是因为计划需要,临时抽调去上路组织载具团协助进攻,许久不回巴陵,直到柳向岸瘦脱形的事儿被恶人谷嚷得到处都是,他才请命和中路载具团长调换,杀回来监督柳向岸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柳向岸什么破德行,毕竟叶桐自己也是食髓知味的典范,从以为他不随便到发现他很可以最后到接受他随便玩就没多久。叶桐看着柳向岸拿筷子托着花生沿着碗壁往自己嘴里送,很是信服地接受了他刚才说的三点:“那你是准备睡醒了去找李灼然,还是现在我送你去武王城?”“现在吧,他们议事肯定还是会议,这次估计有拱火的机会,得进去我们的人。”柳向岸搁下筷子起身时神色如常,倒是叶桐解着缰绳揶揄道:“你这也看不出是一晚上两个人。”“就那样。”柳向岸窝进了车厢里胡乱扔着的棉被里,眼皮很是自觉地耷拉了下来,“能爽,但不多。”叶桐嗤笑着一抖缰绳,边催促马跑起来边接他的话茬:“还是我好吧。”连夜的攻防、议事和阵营战连同一些情事积攒了太多的疲惫,被困意环绕的柳向岸声儿已经很低,但依然会含混地应话:“论野蛮冲撞谁能有你会嘛……”浩气盟的载具团长在上路屡建奇功,得了百般夸赞万般恨,都没有柳向岸这一句话来得让人振奋。叶桐一面驾车一面遏制不住嘴角上扬,一路纵马疾驰闯进武王城都忘记了让人通报,好在他这张脸和柳向岸睡眼惺忪探出来的脸都是比军牌还硬的通行信物,这地儿也没人敢说句他俩的不是。睡下没到两个时辰就被吵醒的武王城主也不敢。李灼然听完恶人谷统战的新变数后,毫不迟疑地捋清逻辑、制定计划、分派任务,然后偏头合拢了柳向岸强撑起来的眼皮:“你睡吧。”多年的默契让柳向岸对李灼然的话深信不疑,他说能睡了就是接下来的不需要自己操心了,于是就地软下去占据了武王城主的床榻。叶桐接过李灼然递来的计划安排,还没应声就挨了一句:“他到底怎么瘦成这样的?你回去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有?”“没啊,伙食不差,三餐按点,我认识他这些年都是这么吃的,总不能是那帮子恶人没节制榨干了他的精血吧?”叶桐自己提出揣测又自己给否了,“应该不会,那俩没这个实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肯定不会,这段时间哪有早两年玩得凶。”李灼然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尽快吧,别枉费了他一番精血,不是,心血。”叶桐才不会相信这十八岁就孤身执掌统战的玩意儿能这样口误,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捏碎了已经看完的安排便提了重剑出门。李灼然扯过被子给柳向岸盖上,自己继续给各部队的主将去信,他从加冠至今便习惯了睡得少且睡得浅,因而直到柳向岸补够觉往他桌案上摆好一颗头都没有感到困倦。“进展如何了?”柳向岸半睁着眼睛惫懒地问道,李灼然把手头那份情报往他那儿推了两下道:“确实如你所说,有些矛盾开始显山露水了。”叶桐的字迹一贯潦草随意,柳向岸把眼睛眨了又眨才看清上头的内容:“……一个说丢得只剩飞沙关了真是身残志坚,一个说就这么怕长庚吗不养猪打不了?他俩没毛病吧?”“关键是都吵成这样了,今晚的分兵还不变。”李灼然耸了耸肩,“谢酒花副将说今晚上路必有突破,燕来那个徒弟说区区巴陵他也能打掉。”“……那你今晚加油。”柳向岸笑着往李灼然肩头靠去,还没挨到就被人搂进怀里:“口头加油我看是不够,来点更激励人心的?”柳向岸翻过身抬起脸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跑就让人按在了床上。李灼然扯松他的衣襟剥出那具恢复能力极好的肉体,连咬带舔逼得他下意识地拱起背来,柳向岸的肋骨轮廓太过清晰,以至于这事儿比啃排骨更让人觉得惬意。当然惬意归惬意,有些话还是要问:“总感觉上一次还没有那么明显。”“……到底为什么每个跟我上床的人都在盯着我的体型啊。”柳向岸挺惆怅着嘟囔了句,被李灼然捏住了半勃的分身边搓边挑逗:“恶人谷那几个怎么想的我不好说,横竖我盯着是因为关心你。”柳向岸拿腿去盘他的腰肢,使了点巧劲儿将人拢得紧挨住自己:“知道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上倒也没什么痕迹,是他们怜香惜玉还是你恢复能力愈发强了?”李灼然顺手解了他腰带去揉腿根为数不多的软肉,柳向岸则拿脚跟不轻不重地蹬了他一下:“怜香惜玉这词怎么也不应该是对着我的好吧?他俩不藏刀等着把我操晕再杀掉已经是很讲道义的结果了。”李灼然摸着他的穴口听着他的呼吸,瞅着放松的那一刻让指尖钻入其中,灵活又稳妥地唤醒这条狭长的甬道。他没有去纠正柳向岸对谢酒安燕来他们的印象,尽管在数次交手的过程中,李灼然曾亲眼目睹他俩看着柳向岸短暂愣神的模样。于是一点得意的火苗窜了出来,又被柳向岸的喘息催化出燎原之势。李灼然添了手指拓了路,另只手摸着柳向岸愈发胀大的分身上下来回,他从第一次玩儿明白这具身体后便很清楚怎么去勾起柳向岸的欲望,怎么让他更快地进入状态。当初针对长庚主将的污名化比柳向岸入统战只迟了两周,李灼然第一时间想去替人正名,结果这厮没骨头似的歪在他床头认下了一切,又看着自己溢满了震惊的眸子笑得云淡风轻:“李将军,我就是这样的人。”就是在这张床上,还没有如今这般老辣的浩气盟指挥第一次尝到了自家兄弟的味道,从生涩到主动也不过近一炷香的功夫。而多年过去,李灼然还是有本事单凭一只手照顾到他的柱身与囊袋,有能耐靠着手让柳向岸前面后头一起高潮。哆嗦着射脏他衣摆的柳向岸惬意地眯起眼睛:“看起来今晚你指挥攻防得换一件了。”“换衣服倒也没什么难的,最好是今晚能换点。”李灼然抽出手指换分身捅进彻底软乎的甬道,一面抽送一面畅想。柳向岸刚高潮完浑身都有些碰不得的敏感,被他这么一折腾好悬没再来一次,他随着李灼然的进出前后摇晃,在轻微的眩晕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询问:“啊?”李灼然就势咬住了他的舌头。 一杆长枪震得惊涛拍岸 倒不是李灼然不想把计划透露给柳向岸,主要是他真遇到过多讲了两句导致这厮当场开始分析战术甚至从他身下散出去披了外衫推沙盘的事情,让处变不惊多年的武王城主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好在这次柳向岸确实是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加之下身的快感如漫起的潮水铺天的浪,将他拖进漩涡沉浸情欲的无边海,没有精力分神去考虑其他。李灼然捅得不算凶狠,但每一下都能抓准他疏于防范的地儿,于是那种正被野兽追击的感觉愈发强烈,也更刺激。柳向岸其实很喜欢这种旗鼓相当的“博弈”,他挺腰去迎战,环在李灼然身上的腿也一并在施力。李灼然则掐住他的腰间将人锢在床上,又借着他自己的力又重又深地凿在里头,捣出一股接一股的水。那些水淌过肌肤渗进床单,柳向岸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贴在李灼然耳畔嬉皮笑脸:“现在你要换的不止衣服了。”“嗯?”李灼然明知故问地偏过来啄了他一口,“你尿床了?”“尿床倒是还没有,今天你总不会玩那么狠吧?”柳向岸勾着他的脖颈不放,自己的脑袋往后仰着一点一点地垂下去,李灼然咬着他的喉结又往深处埋了埋,在尝到这厮喉结不正常的上下滚动后轻轻一笑:“狠不狠的……你说了倒不算。”柳向岸的身子极难得地僵了僵,他前些年在李灼然栽过,那是眼前这位武王城主唯一一次在他面前爆发出过盛的控制欲。他夺了长庚将军令,借着年节的攻防停战期囚禁了毫无防备的柳向岸,瞒天过海把他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武王城地牢,自己仿着他的字迹安排长庚军务,又换了各种法儿按着柳向岸做那档子事儿,一遍又一遍地逼问他是不是还没够,是不是还想要。浩气盟第一大旗手恢复能力和耐痛实力成了浩气盟统战首领肆虐的根基,直到南屏山落了一场罕见的瀑雪,揉乱了原本消停的冬枝,柳向岸被李灼然挪出了积水化冰的地牢,也抓住了逃出生天的机会。他孤身横渡彻骨寒凉的长江,李灼然追到山脚眺望那个几乎要被浩渺雾凇吞没的身影,心底里的占有欲忽然就淡了起来。淡到哪怕是像如今这样看着他和别人睡完回来,也能心平气和地说笑。他的手掌抚过柳向岸的脊背,哄着他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交合处被缓慢却到位的抽送磨出太多水声。平心而论,柳向岸是个不扫兴的床伴,他精力旺盛,欲望强烈,愿意配合,也会摸索李灼然的习惯让他爽,他那儿像个能扣留入侵者的迷渊,又像片能逼迫人窒息的大海。李灼然在其中浮潜,一杆长枪震得惊涛拍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柳向岸的嗓子像沥干了水分的那把砂砾,尾音甚至透出了几分焦急。李灼然顶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攀登,又故意将他拽着往下坠落,柳向岸察觉出了他的坏心思,一双眼睛眯出代表着质询的弧度:“要是你这样后继无力的话,我对晚上集火大旗有些担忧了呀?”“敢不敢打个赌。”李灼然悄无声息地收紧了布下的暗网,“今晚的沙盘要是你看爽了,陪我玩儿三天如何?”柳向岸眸底的意乱神迷被驱散了三分,他绷紧脖颈抬起头同李灼然对视,年少成名一战封神的鬼才指挥笑得像于荒野中围杀猛虎的狼群首领:“你知道的,我从不会让你输。”如果说长庚第一次动手打歧视纯属人家主将嘴欠,那后来的半个月反收割便有更深的缘由——李灼然邀打跑了雇佣军的柳向岸入营一叙,长庚军主将婉拒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便领人溜得无影无踪,结果扭头就有自家兄弟惦记上了知战军的姑娘,巴巴地拜托柳向岸去帮忙提亲。两伙人坐下聊得倒是热络顺利,不多时便定下了婚期,李灼然看出来这家伙不喜欢同人正儿八经地谈事,索性也省去了那些虚礼直奔主题:“不如我们打个赌?”“你替我解决那群恶人谷派来的苍蝇,我给你一个足够干净的统战,做你和你兄弟的后盾。”曾经的少年将军和如今的逐鹿坪督军的面庞重合到了一处,连话语都是一模一样:“真是好大的口气。”李灼然没逼问那个表示首肯的回答,柳向岸挨着他的胸膛里有明显加剧的心跳,像极了第一次他俩进攻瞿塘峡拿回不空关时,绝妙的时间差带来了足够惊艳的效果,长庚军自暗处杀出夺下大旗,他们的将军活到了据点易主,被策马而来的指挥拉进怀中,坐在高处与万众瞩目中接受如海啸般的欢呼。他浑身都是血污,漂亮的貂裘上是一簇又一簇的红,可心跳告诉李灼然,他没事。他拿膝盖调整了二人的姿势,几下便撞得柳向岸刚紧进来的甬道再度变得软烂:“不行啊向岸,你这抱团松了点,晚上怕是会有危险。”“松不松的全看李将军怎么安排呀?”柳向岸耸了耸鼻子看着是委屈坏了,其实是坏水冒了,“部队给的够大兄弟给的够多那肯定紧得厉害。”“这东西不该是适量斟酌吗?给太多了怕是会因噎废食。”李灼然挠了挠他的下巴暗示着某些倒霉过往,柳向岸会意理解但不按套路接茬:“不会啊,只要口味换得快,多少我都吃得下。”好好好,行行行,我看哪天恶人谷把你绑去了我都不用着急来救你。李灼然挺腰把他还没来得及发表的嚣张言论操得稀碎,又扣住这家伙的两只手按在他脸颊两侧,薄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露出蹙着一点眉的额头,柳向岸困难地抬起眼去打量他的神色,颇有些要玉石俱焚的意思:“你急……”“急啊,浩气盟兵力一向不足,你这么贪我要怎样满足呢?”李灼然意有所指,而柳向岸被他突然翻腾旧账的架势惊得穴肉紧收,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让人顶得喉口发涩,毫无准备地泄了自己一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半是迷离半是清醒地喘着气儿,环着李灼然脖颈的手臂蹭了蹭又晃了晃:“兵力真的不足吗?拉出来让兄弟感受感受如何?”“今晚攻防的份先给你尝尝。”李灼然蓦地伸手捂住了柳向岸的口鼻,猝不及防的逐鹿坪大旗手猛然紧绷了身子,本能地绞紧了埋在里头从耸动换到冲撞的分身,磅礴的快感几乎同时炸在二人的相连处,“其他的我留着晚上有用。”强烈的窒息感让抽搐愈发激烈,柳向岸的抗拒与李灼然的压制形成了角力,他睁圆了眼珠子,泛红的眼角渗出了细小的泪珠,李灼然下意识地松了两分力,却不想这小坏种借力一纵,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在下坠过程中吃得又深又紧。我就多余担心你这两秒。想起来柳向岸吐纳练得极好的李灼然好悬没给自己气笑,他抱着柳向岸直起腰来,一路顶弄一路走到不远处的沙盘处,逐鹿坪督军提溜着眼珠子往那儿走神,下头被插得汁水飞溅,甚至落到了那块代表武王城的地儿。“今晚会很刺激。”李灼然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接受能力足够强的柳向岸都扛不过窜上来的躁动,他收回视线与自己的指挥对视,听到他的声儿与水声混到了一处,“比咱俩现在还刺激。”浊液冲进甬道又从缝隙淌下,柳向岸被迫射了第二回,挂在腰上这身新换的衣裳被各种液体浸得湿透,李灼然把他安置在铺了被单的摇椅上,这厮一边脱那需要换洗的脏衣一边探头去看沙盘:“你到底咋分兵的啊?”得,知道的是我俩刚才狠狠地来了一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刚才就今晚的攻防进行了激烈的磋商。李灼然没好气地拧干毛巾丢到他脸上:“别看了,先擦干净。”“哎我又不会怀孕,急什么啊。”柳向岸胡乱地抹了两把想把话题转回去,“没多久就该发兵了,我也不至于把分兵告诉别人,瞒着我干什么!”今晚分兵不瞒着你就不跟我赌了好吧。李灼然坚决不接他话茬,只取了套自己的内衬给他穿上:“再睡会儿,要发兵了我喊你起来。”柳向岸比他略矮了些,袖口盖过了手背,下身倒是差不多,一时难免有些不满意:“我们霸刀光膀子也不是不行,你就多此一举……”武王城主摁住了他要脱下来的手:“你光膀子我的确会多此一举。” 谁教你苍棘缚地是这么用的 江湖中说起柳向岸时,曾有一种比喻深得人心:他是千重的浪,掀天覆地都使得,万幸有人降服,一心向岸。叶桐对此嗤之以鼻,他太了解这完蛋玩意儿了,一心向岸是万万不能的,浪确实是真的浪,行军打仗也浪,扛大旗走位也浪,连挑床伴的眼光也浪,关键是这么老些统战大拿也没谁让他有过收心的念头,包括李灼然。先前长庚军还跟着李灼然南征北战打进攻时,柳向岸跟他是正儿八经的亲密无间,叶桐有心嫉妒都无从争抢,哪想他俩到底是没成,长庚军拿了逐鹿坪留守中路,李灼然带兵杀进恶人腹地,俩人的交际少了许多。他被李灼然单独唤来议事时,柳向岸盖着毯子在摇椅上睡得像一只慵懒的貂,武王城主把计划一张一张地递给自己,又一张一张地烧进火盆,叶桐匪夷所思地打量了圈儿周围:“现在连这里都不够安全了吗?”“那倒不是。”李灼然看了眼起伏自然睫毛稳定的柳某人,“只不过有些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这有啥他不能知道的吗?”叶桐一直觉得单纯老实鲁莽直白的自己不太适合在统战里混,“今天你要干掉的里面有他的挚爱?”叶桐确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一把好手,李灼然无奈地抚了抚额头,甚至有些佩服自己能说服这个谈及柳向岸必钻牛角尖的破玩意儿放着巴陵不待北上进攻:“他有个屁的挚爱。”“是吧,你说的也对。”叶桐欣然接过先前被自己归还又塞过来的载具团长令,出去清点今晚的摧城车和神机车。李灼然伸手推了把柳向岸躺着的摇椅,如愿看到他摇来晃去懵逼不伤脑筋的模样:“到点了?”“还没有,准备和你说一下分兵。”李灼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柳向岸则不装了摊牌了:“怎么不给我也写张纸?”李灼然哭笑不得地点了点他额头:“你说你又瞒不过我,装睡的意义在哪里?”“什么装睡,哪有装睡,闭目养神都不让了?”柳向岸提前进入大旗状态,起码嘴已经够硬。李灼然不同他计较这些,只敛容看着他道:“今天你去无量山。”“我去无……啊???”柳向岸知道他今晚分兵肯定野但没想到会这么野,“那巴陵呢?虽然恶人进攻巴陵的部队不堪一击,但燕滔在统战议会上放过话,怎么也该是正儿八经要打据点的吧——你要打瞿塘峡?那龙门怎么办?”“安排好副将临时接一段时间大旗,其他的你不用在意,只管扛住恶人谷的进攻,叶桐拉大旗你就接,一切计划安排都可能会有变数,以他为准。”李灼然虽然嘴上说着有变数,但眉眼间俱是一等一的笃定,柳向岸一点点拾掇好自己的震惊,朝他笑了起来:“行啊,巴陵掉了我骑你的赤兔跑南屏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幕降临,鼓声回荡,号角吹彻联营,柳向岸在不空关来逐鹿坪的必经之路上截停了燕滔的马车。新秀指挥在探出身子的刹那撞上了呼啸而来的刀墙,下意识的一抬头便把咽喉要害暴露在了傲霜刀的锋芒下:“……柳向岸?”“不是说要下点吗?”柳向岸扫了眼周遭才反应过来的这群恶人,“怎么就带这些人?盘龙倒也不是那么好打的地方。”燕滔摆手示意旁的人不必警戒,毫不见外地上来拉柳向岸的手:“谢酒花那家伙莫名其妙就嘲讽师父,我也是一时上头才这么说的……盘龙坞真的那么难打吗?我需要多少部队能有希望?”“你真想打啊?你师父这个分兵看着不像是想让你打下来的。”柳向岸对附近主将危险起来的目光视若无睹,“谢酒花塞了点他不想要的部队给你师父,你师父也不想他们拖自己后腿,所以打发给你了……倒不是战斗力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关系没打点好。”有时候人就是犯贱,就爱听外人尤其是敌人的评价。这帮子下等马哪儿有什么自知之明可言,心底里更是早有类似的念头,被柳向岸这貌似无意的两三句话勾得格外强烈。燕滔对燕来的敬仰并没有因此动摇,但也确实想去要点兵力,给那位盘龙坞主一些压力:“我去问问师父。”燕滔最早开始领兵是小规模的战场,后来被推上位带炸塔第一次就遇上了巴陵这种地方。他的对手是盘龙坞主、出身北天药宗的林道里,指挥风格诡谲但稳妥,若不是情商欠佳、亲兵较弱,否则也是一位优秀的指挥。其实燕来安排自己徒弟来盘龙坞只是让他熟悉下攻防,没指望他干点什么。结果燕滔按部就班的每一波都被林道里预判并限制,摸清楚底细的盘龙坞主从满脑子的骚操作里挑了俩,导致燕滔被荆棘折磨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拆完。等到他转去逐鹿坪时,林道里又改换了全新思路,彻底摸不清方向的燕滔一头就撞上了柳向岸。那时柳向岸披玄甲执盾刀立于月华流淌处,身上的棱角被染得清晰又锋锐,燕滔掉头就跑,却又忍不住要转过来看他。目光所及之处,似有些困倦的青年被林道里捏着脸数落:“你刚才为什么不打他们?在发呆?”“没有啊。”逐鹿坪大旗手半阖上眼抱怨道,“你把人家小孩欺负狠了,下次没人带着送了不是得无聊死了?”燕滔后来打听过长庚军柳向岸,也知道了那些半真半假的桃色传闻,他借着攻防的事儿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师父,一贯有些吊儿郎当的燕来忽然停下笔抬眼看着他:“你对他产生兴趣了?”平日里都挺好说话的师父沉下声道:“别跟他走太近。”他指挥的第二场攻防与第一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路况确实熟悉了,林道里揍他依然跟揍孙子似的,散人并不很听燕滔的指挥,到后面炸逐鹿坪的塔更是艰难缓慢。柳向岸赶在攻防结束前把跑反方向差点儿漏掉箭塔的燕滔拽回了正确的地儿,多少有些委屈的新秀指挥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借着神机雷的轰鸣声在他耳边问道:“为什么师父不让我跟你走太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来吗?”柳向岸多少有些难掩笑意,“你是不是听到了些外界的传言?”燕滔最终还是没拆掉那个箭塔,狼狈不堪地逃出了巴陵的地界,沿途一切的议论声都像是在质疑,燕来对此不以为意,吩咐他不必跟着便北上去汇合。挫败与好奇的情绪此起彼伏,燕滔坐在不空关门口,借着月色看那条通往逐鹿坪的商道。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走在距离逐鹿坪西门不远的树林。与一个时辰前的硝烟弥漫不同,平和又惬意的风揉过翠绿的叶,将此地的暑意驱散,逐鹿坪那位大旗手靠着城墙席地而坐,摘了头盔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而每次都不想给他活路的盘龙坞主正站在他身前,熟稔地解开了那套玄甲,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衬。于是就那一瞬间,色泽暧昧的传闻像惊雷般轰在了燕滔的脑海,他看着林道里拿先前折磨自己的荆棘,悄无声息地绑住了柳向岸的手腕。“谁教你苍棘缚地这么用的啊?”柳向岸懒洋洋地歪过头想往下躺,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荆棘勒得往前跌进林道里怀中。盘龙坞主点了点他手腕的那抹绿,方才还狰狞且狂躁的苍棘老老实实地收缩成了环状,箍在上头权当是手铐:“我看这么用着还行啊。”“刑,太刑了,你都哪儿学来的啊?”柳向岸手臂一伸就把自己挂到了林道里脖颈上,而陡然增加了负重的盘龙坞主托住他屁股又给人按回了今儿刚被火药燎过一回的城墙:“前两天看到谢酒花绑你的手,感觉换成绿绳子会更漂亮。”“嗬,我单知道你们的渗透无孔不入,倒也不知道你还会亲自来。”柳向岸妄图拿夸张的语调掩盖自己的敷衍,可惜林道里最不擅长的就是点到为止照顾面子:“拉倒吧,前两天你跟谢酒花没上西昆仑高地就干柴烈火起来的时候,我过来反扫图刚好亲眼目睹。”“还是说你跟他近期不止那一次?”燕滔惊疑万分地窥探着这一切,过于恐怖的信息量让他没法儿立刻消化,也不敢就这么转身跑路,生怕被巴陵镇二位据点主将灭口。他听过柳向岸私底下乱玩的传闻,却不曾想这乱玩的对象横跨了两个阵营,囊括了诸位指挥。那师父,我的师父会不会……燕滔看着柳向岸被月光沾染被绿蔓映衬的肌肤,没由来的想起曾在霸刀弟子怀里见过的白貂。那苍棘其实勒得并不紧,但柳向岸依然做出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拖着调儿催林道里给自己揉:“那今天就要辛苦林大将军咯。”“嗤,合着你乐意被绑就是觉得能偷懒呗?”林道里摘了腰间的百草卷单手展开,语调浸满了十足的危险,“谢酒花的绳子是动不了的,但我的荆棘和草可以。” 三斤毒十斤百斤反骨和海量精血 由于不空关被恶人长期把控,浩气跑商部队多是从逐鹿坪东门出去往秋雨堡,西门这面儿反倒是人际罕至,给了他俩一些不必要的底气。荆棘会动这事儿燕滔知道,尤其巴陵镇草木茂盛,更给了林道里取之不竭的助力。丛莽自脚下窜升,钻进柳向岸的裤管一圈一圈地缠绕上去,被绑缚的人遏制不住地加重了喘息,软下去的腰肢又让勒着定在原地,他被燕滔看不见的荆棘拨弄着内衬下的隐秘,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声响。你刚才不是这个动静啊……燕滔甚至疑心他是被什么妖孽上了身,分明没有多娇媚的音色,怎么就让他也起了反应。可燕滔不敢动,他看着那些荆棘不满足于简单的缠绕和揉搓,在本就不算十分松垮的内衬里作恶,鼓出一道又一道起伏不定的轮廓,几乎要撑破外头的衣料。柳向岸张着嘴喘气,喉咙里滚出一连串似痛非痛的呻吟,他的指头彼此交握,不太安分地摸索着林道里的脖颈,莽莽荆棘悄无声息地生出分杈,绞住了他的指骨:“干什么呢?”“摸摸你的反骨。”柳向岸的眉眼里透着欢愉,仿佛那丛让燕滔胆战心惊的苍棘于他来说不过是顽皮的孩子在缠着自己嬉闹,林道里亲自上手掐着他的腰威胁道:“在瞎说什么呢?嗯?”“说你嘛,明明可以换个地方打进攻,干嘛要留着坐牢。”柳向岸嘻嘻哈哈地想往他肩膀上趴,又被拽着拉扯,上衣裂了个口子让后背空空荡荡,盘踞其上的荆棘乍见天光越发活跃,甚至开始往喉咙上缠,“怎么,你要掐死我?”“摸反骨还是摸你自己的好。”林道里答非所问,只把他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拽出去,扣着手腕往下按,“你的更大,更明显。”反骨这说法燕滔倒是知道,林道里在浩气统战的地位也算得上超然,他的部队启明军和柳向岸的长庚军是同盟,两家合起来能够一张图的兵力,不论进攻还是防守都让恶人头疼,原本计划是他拿秋雨堡带上路,李灼然在中路和恶人谷最强那支部队掰手腕,结果林道里不但一口否决,还把分到中路的其他部队都掰到了上下两路。但柳向岸一贯是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的典范,怎么就反……卧槽!燕滔没忍住歪了身子去张望他们的动作,结果就看到林道里抓了柳向岸还被绑着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垂在那儿的分身。“污蔑啊,纯纯就是污蔑,我这里什么时候不配合过?”柳向岸装模作样地抗议,瞅着空隙绕过林道里的手指去抓他的分身,他那力道如何燕滔不好说,但林道里显然是有享受到,嘴角和眉梢都扬了起来:“这就是你的配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可以更配合。”柳向岸的声儿一点一点地压低,也生出一个一个的钩子,“要不要深入沟通一下?我肯定……知无不言。”燕滔小心翼翼地踏出去一步,脖颈伸得能和丝瓜较量,他才看到荆棘的分支早已经捅进了柳向岸的后穴,正活泛地耸动抽插,带出黏腻到让他心跳加剧的液体。他看不见林道里是如何的神色,但禁锢在胸前的那卷苍棘猛地收紧将他拽得拔高了有近一个头,吓得燕滔赶忙收回了半个身子。号称知无不言的柳向岸其实也并没有那般清醒,他的眸光暗沉又混沌,像是喝醉了酒,也像是吃了不应当的药,林道里在他被拎起时候拔出了荆棘,沾满了某些液体的顶端毫不留情地缠住了他的脖颈,被柳向岸唤醒的分身也随即操进了甬道。“你看,说你有反骨……是有原因的,说了知无不言,怎么……还对我用药呢?”柳向岸在他的顶弄下起起伏伏,原本就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越发的不成样子,他微微垂下头看着林道里闪烁着恼意的眼眸,笑得格外开怀:“还要问吗?”“问啊,怎么不问。”林道里的语调是十足的咬牙切齿,“你爱我吗?”“嗯,不爱啊。”柳向岸应答得流畅又自然,丝毫看不出是后头被人操得浊水飞溅足以让荆棘饱餐的人,“然后呢?操死我?”燕滔觉得自己脑瓜子是没有办法挤入这种局面了,他刚接受柳向岸如传闻中那般喜欢乱搞谁都能睡和林道里是炮友,但万万没想到这位冷漠无情拿自己当被猫抓的老鼠般玩弄的盘龙坞主……听起来对他心生执念。很难说这会儿柳向岸到底有没有中荆棘里暗藏的药,又或者说他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意,林道里的确是听说李灼然和柳向岸疑似冷战时“趁虚而入”的那一批人。长庚军逐渐壮大后,在浩气统战的地位举足轻重,林道里承认自己的接近带着点阵营上的目的,但柳向岸答应同盟也着实有让他快活了好一阵儿。只是这统战毕竟还是李灼然说了算,分据点定三路时的计划摆上台面时,他脑海中敲响了不应当的警钟。林道里对当首领做老大不感兴趣,比起号令三军,他更乐意指挥至多一二百人的团战,或是再少一点。这是他第一次公然反对李灼然的安排,理由是太稳妥,缺乏翻盘的机会。他提出了一个堪称疯魔的计划,又话锋一转点了柳向岸名,语调阴沉地问他的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噻。”柳向岸的情商同他简直是天下地下,一句话就缓和了桌上紧张的气氛,李灼然顺势接过话头直白地表示可以尝试,但林道里极有可能身败名裂,如果他不介意,那旁的人也并不吃亏。或许是因为他没野心到人尽皆知,所以这一次的“叫板”也并没有人过度解读,但柳向岸觉察出了微妙,在去往巴陵的途中问道:“你是因为我吗?”林道里不吭气儿,但脸色交代了一切,柳向岸抓了抓头又追问道:“你是因为李灼然对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即将上任的盘龙坞主霍然抬起头来:“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啊?他非要和我情缘。”柳向岸没什么精神地窝在车厢内的软垫上,对林道里愈发锋利的目光熟视无睹,“然后把我关了一阵子要我承认爱他。”林道里承认他怀疑过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柳向岸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让自己的声音更清晰,“李灼然,想让我承认爱他。”那三分钟林道里剖析了他每一秒的语气变化和措辞方向,而柳向岸自顾自地说了上去:“总之就是一场闹剧,你也别步他的后尘,喜欢我没什么必要。”人有时候确实是犯贱的生物,林道里也确实是三斤毒十斤肉和一百斤反骨的主,他没遏制住自己的本能,半只脚就这么踏在了后尘上。他故意在这样一个随时可能被看到的场合,当着那只不成器王八的面儿想逼迫一个答案。“嗯,不爱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比燕滔看得更清楚,柳向岸眸底的清明已经被药性吞噬,这字字句句皆是从心之言,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是伤人。柳向岸的后穴湿软又不失紧致,他很会夹,也确实游刃有余,林道里抽送着助他射出也顺势替他排出毒素,却在他战栗不止的下一瞬拔出分身,顶着他错愕的目光召唤荆棘缠上自己那根玩意儿,又重新撞了进去。“呃啊——”神志尚没有完全恢复的柳向岸被剧烈的撕扯感玩儿出一声惊叫,尾音尚未出口又被堵了回去,林道里撕咬着他的唇舌,拿言语逼迫他遏制本能:“小声些,一墙之隔还有人跑商呢。”“你也不想被浩气兄弟看到自己被我强奸吧?”被禁锢在逐鹿坪西门的逐鹿坪督军在天旋地转中抓住了一丝真实,他于断续的喘息和呻吟中笑出了声:“哪儿能啊……谁说你是强奸的?”我不应该在这里,我不应该加入恶人谷学指挥妄图染指,我应该在雁门关滚雪球玩儿!燕滔惊慌失措地看着刚让自己牵肠挂肚怕他被操死的柳向岸俯下脸来,在那位光看背影就知道癫过头的盘龙坞主唇上亲了一口。“不是说不爱我么?”林道里的力道和速度并没有减缓,从燕滔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二人交合处淌下来的淋漓水,但语调确实是有所平复。柳向岸被操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却并不妨碍他抓着机会拯救自己:“你瞧你这话说的,下次换个问法,你应该问我讨厌你不。”连续两场攻防拆不完塔、挨够了打只觉得林道里战术高不可攀心态稳如泰山的燕滔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位爷被一言封喉,盘龙坞主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他搂着柳向岸又重又深地顶弄着,摁着人射得他脊背发麻。荆棘扑扑簌簌带着黏腻又暧昧的液体退离了柳向岸的身子,林道里托着他站稳,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人系在腰间,遮住那双挂着水渍痕迹的腿。燕滔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却见那些苍棘蓦然开始暴涨,直冲自己而来。 高端的猎人喜欢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那是燕滔今生最大起大落的一天,先被一对老指挥和大旗手玩弄于股掌,还没消化挫败就撞见了他俩苟且,八卦本能和怕死情绪纠缠至完事儿,他被苍棘缚地封死了退路,才知道原来林道里早就知道自己在看了。“还挺没用的,比你师父定力差多了。”林道里嘲讽续接了柳向岸的安抚:“那不能,你让燕来看这一场他也得硬。”燕滔惊慌失措地捂住快硬炸了的裤裆,眼睁睁看着柳向岸蹲下身来拂开自己的手,伸进腰缝里一下一下地抚摸。他不争气地觉出了快感,柳向岸的手指上和寻常习武人一般趼子横生,他的动作也与燕滔自亵时相差不多,但就是比自己玩儿时爽得太多了。林道里看着燕滔的眼神里透着轻蔑,言语也没什么礼貌可言:“燕来本来也就是个没种的,这局面把自己徒弟扔过来送,打不掉反正是他背锅,到时候正经打也没打赢还能再扣他一次锅说是他把巴陵部队练废了。”听人诋毁自己师父本该奋起反驳,但对林道里的恐惧和对柳向岸手法的屈服,让他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倒是柳向岸笑着接了句话:“新指挥不都是这么练的吗,你当年第一把也不很顺利。”“我可没被放养,练了几次也下点了。”林道里没好气地翻了下白眼,“小王八,有问题还是要问,燕来要是不教就趁早换师父,别把机会耽误了。”燕滔哆嗦着射脏了自己的亵裤,他仰面看着柳向岸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往逐鹿坪里去了。他在那一夜获得了一些不该有的成长,也被一巴掌一颗枣瓦解了心里的防线。燕滔对阵营仇恨并不敏感,甚至对主动“示好”的柳向岸生出了隐秘的依赖,逐鹿坪督军教他如何询问燕来,也主动表明了不需要把答案带回来,于是原本该有的防备彻底被这小少年抛在了脑后。一个月后,瞿塘峡罚站让中路主力怨声载道,燕滔也逐渐缩短了拆塔速度,甚至兵行险招,打掉过一次盘龙坞大旗,即便最后被救了回去,也连带着巴陵部队狠狠地暴涨了声望。浩气盟自然不会对林道里有什么质疑,但他指挥大攻防时有的是恶人拿这个嘲讽他,燕滔的腰杆一天比一天直,燕来看他的目光也一天比一天信任。少年指挥开始有了固定陪他磨合的部队,甚至真的动了心思,要打林道里的据点。他折返瞿塘峡同燕来开口,做师父的人微微眯眼,看着他脖颈那处淡不可见的刀痕:“谁让你来的?”这话柳向岸教过他如何应对,燕滔避开问题摆事实讲道理分析得失细说未来,燕来不用继续追问便知道这里有柳向岸的手笔,便更笃定了浩气今日要打瞿塘峡:“战术有变,我这里的兵这场不能分你,下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滔收住话头安静了下来,脑海中是柳向岸的宽慰:“借不来也正常,你真把巴陵打了,你师父脸往哪儿搁啊?”师徒二人就此作别,燕来整兵重申安排,燕滔给自己的部队再三打气,待开战的号角声遥遥传来,少年指挥的令旗撕开月色,指向了抱团不足一百的盘龙坞。攻防开始第二分钟,恶人谷位于无量山的澜沧城大旗被夺。攻防开始第四分钟,浩气盟位于龙门荒漠的龙门镇大旗被夺。攻防开始第五分钟,恶人谷位于龙门荒漠的飞沙关大旗被夺。攻防开始第八分钟,谢酒花收到下路传书,浩气盟过来带无量山进攻的指挥是柳向岸,也是他背了澜沧城大旗。原本长期与他们进行对换的下路部队全部在黑龙沼防守,双点固若金汤,若无外力支援,融天危!攻防开始第十分钟,燕来收到谢酒花密令,柳向岸不在巴陵,尽快进攻逐鹿坪!攻防开始第十二分钟,浩气盟占领位于无量山的澜沧城据点,燕滔攻入盘龙坞大门,双方正面接团。攻防开始第十四分钟,恶人谷占领位于龙门荒漠的龙门镇据点,燕来撕毁谢酒花来信。攻防开始第十五分钟,浩气盟占领位于龙门荒漠的飞沙关据点,叶桐成功叫回远在无量山的柳向岸,燕滔被林道里打灭抱团,被迫退回驻扎点,折去逐鹿坪炸塔。自此,沙盘暂稳,龙门荒漠提前结束,李灼然率先撤回枫华谷防守,谢酒花紧随而去,双方进行了激烈焦灼的搏杀。下路部队无法攻破黑龙的防守部队,这里面甚至有平日会去瞿塘峡的兵力,指挥再次向谢酒花求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滔只觉得巴陵部队变得熟悉又陌生,明明浩气的兵力缩减了不少,但他却一次比一次打不过林道里,从前的挫败感再次浮现。他看着盘龙坞主,陷入了难以自洽的茫然。谢酒花当然知道黑龙下点的重要性,如果浩气盟在下一场攻防还想玩儿这种套路,甚至不需要特意安排多少部队进融天——烈日岗据点是先前柳向岸提醒过但他不够重视的那支小部队发展壮大至今,但凡这玩意儿愿意出面,他们保不齐会主动送点,甚至占坑。可枫华谷对于上路来说也同样意义非凡,能随便打下来一个点,龙门就能得到暂时的解放,在谢酒花游移不定时,这支本就不俗又合了兵的部队重创枫湖寨大旗手,令他命悬一线,靠叶桐领兵开出五辆大车才终于保住。比起进不了人家门的黑龙沼,枫华谷当然希望更大,于是谢酒花只命替补部队前去支援,自己继续在上路进攻。——却再也没有突破。柳向岸确实比任何人都了解李灼然,旁人或许只能理解前二十分钟的惊心动魄、盘龙坞和枫湖寨的机会错失,他却能清楚武王城主打了怎样的算盘,放了怎样的水,又想让他看什么东西。吗的,是你吗的爽啊。柳向岸摸着下巴回味刚才冲过去干掉脆弱的防守部队夺下大旗的手感,只觉得意犹未尽,下场继续。攻防开始第九十分钟,燕来将令旗暂托副将,亲自来巴陵看燕滔与林道里对冲。他花一分钟看完林道里的单方面虐杀,又花五分钟确认了燕滔对攻防的理解,最后用了十分钟,勉强理清了柳向岸这个混账到底干了什么。他承认对自己徒弟太过放养,也太低估柳向岸的心计了,这个生着观音相,干着莽夫事儿,在外名声俱是桃色故事的畜生,分明就有一颗能胜过蛇蝎的心。逐鹿坪督军站在逐鹿坪商点,朝师徒二人露出了和煦的笑:“准备来给徒弟示范怎么打逐鹿坪?”“真要示范也不能光我俩来,得带兵。”燕来不显山不露水地环抱起双臂,“只是感觉今晚谢酒花要破防,还要分锅,这个瞎比总结听不了一点,想约你出去吃宵夜。”“……你这也太不背人了吧。”柳向岸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而燕来同样匪夷所思地看了回来:“我约你也没背过人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向岸一时说不清谁是那个如履薄冰的:“我是说你骂谢酒花也不背点人,这保不齐隔墙有耳的。”三人暂且分开的那几分钟,燕来就着这句话警醒燕滔:“你看,他就是这样的,每句话要么是看上去直白的真话,要么是听起来全心的设身处地,让你感觉他虽然立场和你相左但抛开阵营不谈和你是朋友。”“但他从来没有抛开过。”柳向岸走进雅间时,身后的门被悄然反锁,他诧异地回头看了眼道:“啥情况,这店小二是谢酒花的人,打算一把火烧死咱仨?”“咱仨另有火要泄。”燕来单手攥住他两只手腕,冷着脸将他按在了墙壁上,“你撩拨我徒弟离间我们、想靠他对你的信任瞒天过海,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逐鹿坪督军眨了眨眼睛,挪开目光看向了一旁把所有心思写在脸上的燕滔:“原来你们是这样解读的吗?”他甚至没有挣扎,只就着这个姿势被燕来撕开了衣襟,强压盛怒的恶人谷指挥饱含恶意地将那些个布料撕成丝丝缕缕的样式,挂在身上非但不能遮挡,甚至还会发痒,可他脸上丝毫不见惊慌:“关键是我干啥了?我让他来巴陵送?我让他来看林道里操我?还是我不给他兵力让他硬打盘龙?”“真有意思,你又不是没操过我,自己问问你徒弟找过我没,找我我会不给他操?”直到后来很久,这对师徒重新回忆今夜才想明白柳向岸的策略,而在事情发生正当时的眼下,燕来只是拽着人自己坐上床沿,拿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早就松垮了的腰带不堪摩擦,只几下便半遮半掩地露出了腿间敞给了燕滔看:“徒弟,你告诉他,现在你想不想?”燕滔盯着那处仿佛正在呼吸的穴口,恍若又回到了那个月光让世间一览无余的夜晚,只是这一次,终于轮到他做主了:“师父,我想。” 有时候抢着吃确实会更好吃 未经人事的愣头青总是会更鲁莽些,尤其燕滔心里头还憋着股气儿。柳向岸倒也真没躲闪,甚至在燕来怀里挑了个更惬意的地儿躺好,任他胡乱地往里头插手指,连眉梢都不曾动弹一下,反倒是该主动的那方畏缩了起来:“你……我,这么弄疼吗?”“看你这问题问的。”柳向岸就着这姿势支起身来,手腕被燕滔扣紧在原地也不挣扎,只拿鼻尖贴了贴这憨王八的脸颊,“别紧张,你两百人集火我也没多痛。”燕滔气急之下也不顾什么痛不痛的了,并拢两指就往里头捅,燕来松了他左手去扯他扎在脑后的马尾,将当着他面还敢勾引自己徒弟的家伙重新拽回。柳向岸本来就是攻防结束随手这么一绑,让他一拽便松松垮垮地散了下来,随着动作一阵又一阵地晃悠:“咋还急眼呢,你集火我不痛也不是我的问题啊?”“被我抓在手里还敢玩离间,你是真的有点心里没数了。”燕来阴沉沉扼住他下颌要予以教训,结果这厮叫唤得比燕滔瞎比捅激烈多了:“咋你也急眼呢!你徒弟没经验你不教,我安慰两句你还不乐意?”燕来有时候真的痛恨自己过于本能的恶化解读,他听柳向岸的每句话都觉得这混账在含沙射影。在那个月上柳梢的夜晚,被烛光灯影寸寸染过肌肤的逐鹿坪督军撑着他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上床谈床事不谈阵营,他欣然应允,如今却只觉得自己亏大了。论模棱两可、借刀杀人和装傻充愣,他远不如柳向岸精通,连发难都显得那么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破防。他担心燕滔听信了这想些有的没的,于是接着话茬把这事儿直接定性:“我怎么没教了,你看你水也没少出,是有什么不爽吗?”“出水也有可能是保护自己啊,你第一次把我捣出血还死乞白赖说是落红那会儿,我水比这还多呢。”柳向岸身为霸刀最不缺的就是刀子,一把捅不顺还能换一把。虽然这一把没必要恶化解读,但比方才那句有话不直说的杀伤力更甚,燕来咬牙切齿地扼着他咽喉道:“我发现你的嘴还是太空了。”“但这是我喉咙!”柳向岸一边说着一边拿刚获自由的左手摸了摸燕滔的刘海,“还是燕滔好,你别看他毛手毛脚的,进去之后可有分寸了。”他这话到底有多少真心暂不得知,但燕滔显然有当真,甚至有被鼓舞到,已经加到三根的手指被软肉缠裹,勾得他遏制不住地抽出手指,莽莽撞撞地要往里头进。那地儿毕竟不是什么硬挺的管道,并不能像收剑入鞘那般利落地进去。燕滔总感觉这比杀进林道里的大团还要困难,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转了一瞬,逐鹿坪大旗就拉住他的分身,轻轻地带着他往正确的地儿塞。燕来承认当时有些不该有的情绪沸腾了起来,他的确才想到这混账玩意儿根本就不挑人,也从来不会把被人操当成是一种侮辱。那只刚握过刀的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分身外的皮肉,引着燕滔大胆往深处进,让燕来很难不去回忆从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早那场邀约来得太突然,等到进屋离开那片令人迷醉的灯海,燕来才骑虎难下地醒过神来。他看着屋内烛光下的柳向岸,忽地想起军中小姑娘们对长庚主将容貌毫不吝啬的赞美。细长的睫毛挑起暧昧的流光,柳向岸将他笼进了一片疯狂却又平静的灿烂。其实军中乱搞的男男女女并不在少数,寂寞、无聊、寻求刺激甚至对强者的崇拜,都会催生一些露水情缘。燕来自有一批拥趸,一批愿意共度春宵的追随者,他不很在意结束后那些人又去向何方,同谁欢好,但他的确对柳向岸上了心——因为他误以为自己在这人心目中是特殊的。一个弱势阵营里被迫成为中流砥柱、承担着过多责任、不成功即万劫不复的新兴主将,又是在自己身下因为自己展露出另一面的床伴,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许保护欲,和上位者对弱者的怜悯与纵容。直到今日恶人谷在兵力较充沛而浩气盟本不该有突破机会的情况下大败,下路被打到融天岭,上路形式依然严峻,中路经此一役也不敢轻易分兵协助或是进攻巴陵,四平八稳的局面被凿开了口子。燕来也终于在这一日,看出了柳向岸针对燕滔精心设计的圈套。他带着中了计的徒弟想找回场子却选错了方式,甚至柳向岸就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燕来:谁都可以,你也没什么特殊的。熟悉的呻吟无孔不入地钻进心田,燕来引以为傲的沉稳溃不成军,半勃的分身在硬到程度差不多时便被柳向岸察觉:“……这就起反应了啊?忍一忍,先把你徒弟教会再爽。”“柳向岸,你还真把这当教学局了?”燕来阴沉着脸将人拖起,而燕滔来不及拔出的分身被迫滑出,不情不愿的一声“啵”响在话语的间隙,“攻防玩儿阴的拿教学当幌子骗他占了指挥名号给你们送,床上也想靠这事儿搅乱他脑子是吧?”柳向岸同燕滔本就面对着面,此时视线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前者茫然无辜,后者情欲翻涌。柳向岸踩住床沿,借燕来攥着自己右手的劲儿翻过半个身子与他对视:“什么情况?”“燕来,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是吃醋了。”这话的措辞并不凶狠,但确实足够锋利,像他风里来雨里去杀过上万人的傲霜刀,没入胸口捅出猩红的窟窿。燕来盯着他的神色,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而柳向岸一旦出手便自有他的把握:“局是你组的,人是你领的,连我的衣服都是你撕开的,你在这里强迫我被他操,然后呢?然后你想看什么?他毛手毛脚弄不明白好不容易进来了又秒射你就开心了?”“现在终于渐入佳境了,你叫停是为了什么?后悔了?看我接纳他不爽了?”“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燕来拎着他的手腕将人按在了自己身下,某些情绪冲破了方才硬演出来的嘲讽与戏谑,在眸子沸腾,“我教的确实不够,那我及时弥补,亲身示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向岸当然听出了他怕燕滔把话往阵营事儿想的意图:“亲身示范什么,打大旗?”燕来刚平复下少许的焦躁重新浮出,还没来得及接话便让柳向岸补上了下文:“不如我先示范下怎样让大旗更硬。”他的手腕远不如燕来这种每日举盾的壮汉粗,但就在燕来愣神的一瞬,柳向岸猛地抽回手,巧妙地接下袭来的招式,将燕来衣襟撕开又把腰带扯下抛过窗栏,拉过另一端捆住了燕来的手。绳结未完全收紧,柳向岸单掌握住燕来被迫交叠的双手,两下扯开亵裤捞出那根还没有完全硬起的分身,一边撸动一边有空拿膝盖压住燕来下意识抬起的左腿。他被燕来扯散的发丝零零落落地滑过脸颊,轻轻巧巧地垂在身下这人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和摸索来回不断发出难耐的瘙痒。燕来的脑子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瞅准时间,靠腰腹力量要将人掀下,而柳向岸在觉察的下一刻收紧了扼在他双腕的手指,定在他腿上的膝盖像秤砣般压得分毫不放:“怎么呢,看着你徒弟操我起反应的不是你吗?”有时候很难说在床上到底谁是那个上位,他这话说得太过挑事儿,以至于燕来刚卯的劲儿都卸了三分,优先错眼去看自家徒弟的反应,柳向岸顺着他的视线对上了燕滔不太快活的神色,蓦然笑了起来:“也行吧,这样也可以。”他松了燕来的分身去拉燕滔的衣袖,又调整了姿势让穴口恰好能对上他没发泄出来的那玩意儿:“你看你师父我给摁住了,别管他,咱继续。”这时候就充分体现出重视教育的必要性了,就在这种如此明确氛围微妙的局面,立场没得选的燕滔竟然还能依着柳向岸的邀请欺身而上,颇有进步地自己操了进去。柳向岸被他没轻没重地顶得往前一倾,前胸的茱萸不偏不倚地擦过燕来冒着水光的顶端,他喘匀了声儿抬眼同燕来对视,眼底里是一炷香前这位恶人谷指挥看他时也有的戏虐:“所以燕来,你果然是看着他操我会更有反应。”燕滔无所顾忌地抽送操弄,将人撞得一摇一晃毫不停歇,让那些没理明白的发丝搔着燕来无遮无拦的肌肉轮廓。这位当师父眸光流转,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浊气,仰起脸咬住柳向岸距离他不远的下唇,又在他愕然迟疑的间隙伸出舌头,扫进了温热的口中。于是没来得及咽下的涎液遏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与那些呻吟一道儿,为柳向岸一点点添补暧昧的色彩。 不能要一头没一头和吃了上盾没下盾 某些不可明说的念头点燃了少年指挥的胜负欲,他主动掐着柳向岸腰不断抽插,听这人在被自己师父索取的间隙漏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忽然鬼使神差地问道:“叫这么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师父?”?好问题,还得是新脑子会玩儿,柳向岸垂着眼睛同燕来对视,将他逐渐危险起来的神色看进了心里:“……生气了?别生气啊。”他这话并无指向,眼睛盯着燕来,接却又可以接着燕滔的话。柳向岸假装不经意地偏过身子,让燕来和燕滔师徒二人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彼此。年轻气盛的徒弟和老奸巨猾的师父在此时完全契合了柳向岸的刻板印象,而燕来短暂的怔愣让他的呻吟愈发放浪,更点燃了燕滔被林道里打压了太久的施虐欲。能被恶人谷二把手收为徒弟的人倒也真不是平庸之辈,只是二位对手兼顾了战术和实力,工于心计,善于配合,让他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即便被燕来撕开了伪装的假面,也能瞅准机会将祸水东引。男人之间总归没有那么多交心的时候,尤其这种类型的师父也更吝啬安慰和肯定,燕滔为了学得更多尽量不表露出颓丧烦躁的情绪,燕来也并非对此事会十分敏感的主,反倒是给足了柳向岸趁虚而入的机会。他先前也相信过燕来对柳向岸思路的分析,但等到燕滔亲眼目睹了自家师父如何为了这个人暴躁甚至失控,又听到柳向岸口口声声有理有据而燕滔又因此颇为破防时,有些埋藏许久的种子悄无声息地发出了芽来。——你是真心想教我,还是需要一个背锅的、一个让你姘头吃够分有事做又不会掉据点的傀儡。燕滔捣得愈发激烈,愈发凶狠,交合处的水甚至飞溅到了燕来身上。柳向岸的呻吟是燕来都有些陌生的缠绵悱恻,又在喘息间夹杂进了令他很难不恼火的评价:“真厉害啊燕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今日险些打下大旗的新秀指挥。”“诶,还得是燕来你会带,这才多久就渐入佳境。果然不会在同一个坑摔倒两次,你们师门也不会在同一个洞失败两次。”他这话说得像是肺腑之言,师徒双方都照顾到了情绪,理由也给的充分饱满——唯一的漏洞是燕来压根儿没教燕滔,柳向岸一顿措辞拍马屁拍到了腿上,然后自己的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但柳向岸哪能不知道这事儿燕来不会教,他这人又不会放过任何拱火的机会:“这个味儿对了,你师父也喜欢这么玩儿,就是力道和角度更巧妙,又能看红又能听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滔:可以,马上开始重新调味。尽管燕滔并不知道柳向岸同多少人有苟且,同那些人玩过哪些花样,但他目前要做就是在针对燕来的超越和创新中做到其中一项。而眼睁睁看着柳向岸颇为享受的燕来少不得气闷,不过做师父的毕竟是师父,他在同柳向岸角力想挣脱时忽然意识到——但凡燕滔真把这玩意儿操爽了操麻了,他真的还有那个劲儿来钳制自己的手吗?这可是两只手啊!他听说过花柳之地有的是妓女为了接客假装高潮,叫得骚但其实一点儿没爽,却没想到柳向岸也会这么玩儿。燕来抽丝剥茧,重新审视了这次会面,他终于从翻涌的浪潮中抓住了浮木,从情欲包裹的外壳上找出了缝隙:即便陷入了如此境地,柳向岸依然不惜以自己为饵,要离间他们师徒。但燕来同样感到不解,隐性的离间或许能在这小崽子羽翼丰满后背刺自己,眼下都这种情况了,燕滔当真在今夜和他反目成仇,对浩气盟来说又能是什么好事情?巴陵少一个好拿捏的,哪怕拉拢去浩气也得重新培养才能顶用。即便是二人并非翻脸,他往后也轻易不会让他带兵了。就在他疑窦丛生时候,本就降不住柳向岸的燕滔被巧妙地夹得脊背酸爽,他算不清持续了多久,但总想着比燕来久,也不能比柳向岸先被缴械,索性将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交合处不多时便被打出了白沫,淅淅沥沥地掉在燕来的小腿,柳向岸踉跄着往前扑又被勒着腰拉回,臀肉撞在胯上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响,还伴随着似痛似爽的呻吟。他掐在燕来手腕上的指头骤然收紧,神色也异样得令人生疑,没等这位扶风郡守看出端倪,柳向岸绷着脊背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把他还没完全脱下的外衫糟蹋得一塌糊涂。燕来还没反应过来,柳向岸抓握的劲头突然就松了三成,送了他一次可趁之机。燕滔箍着他的腰肢攒足了劲儿操干,水声、肉体碰撞声同柳向岸的惊叫声、亢奋至极的呻吟揉杂在一块儿,冲垮了燕来原本理智的防线,将那些谋定后动的计划撕得七零八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柳向岸高潮时的模样,这厮是恶人谷绝大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没法儿说他做错了什么。但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被情欲俘虏,像下贱的便宜货一般呻吟,谁能忍得住不那么干呢?于是在燕滔发泄进柳向岸格外滚烫的甬道时,燕来彻底反客为主,将人掀翻按在身下,顶进了汁水正汹涌的穴口。甫一进燕来便觉出了异样,他操过柳向岸不下十次,这是头回进去是滑腻顺畅毫无包裹感的:“夹紧点,别偷懒。”“好奇怪的要求。”柳向岸被翻了个身甚至呛到了一口,此时的喉咙还透着沙哑,活像是叫得太过头,“你觉得松不是说明你比燕滔小吗?”他这话是真话还是屁话暂不论,燕滔那点被夺食的不忿倒是被一扫而空,燕来原本散掉了的好胜心冒了头。柳向岸调整了下姿势煞有介事地点评了起来:“有时候前浪死在沙滩上也很正常,你不用太不服气,输给徒弟又不丢人。”正常来说,人不能连续吃到同一个套路,但柳向岸也真不是什么人。燕来寻摸着他敏感的地儿接二连三地碾转,给人操得不由自主地收紧,那点子轻蔑还没从心底到脸上,柳向岸就颇为赞许开口道:“你看,姜还是老的辣,技术方面燕滔还是得向你多学习。”这不当人的玩意儿就是很擅长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刺挠,燕来真是拳头和鸡儿都硬得蓄势待发,他的眉目狰狞起来,让柳向岸想起雁门关郊外骨瘦如柴但穷凶极恶的野狼,弓着背,绷着腰,爪子锋利牙齿尖,随时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他几乎每一下都用了起码七八成的力气,还抓着柳向岸呼吸颤动的时候猛得撞到最深处,按在人手腕上的力道太过,不多时便拧出了青紫的印子,逐渐同刚才柳向岸掐出的指痕有了相似的颜色。燕滔不吭声,但燕滔留在里头的玩意儿是一刻不消停地提醒燕来,激得他愈发疯狂。逐鹿坪督军发出一声颇为享受地闷哼,十分满意地夸奖道:“到位,可太到位了哥。”“什么,你说要操到胃?”燕来承认自己被他夹得通体舒畅,甚至不那么计较方才那点事儿了,“没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又吓人,只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柳向岸没慌张也没拆穿,还替人把话唠圆了:“来茶馆自然要插好喝好,辛苦帮我满上!”跟你们这帮耐力牛逼抗揍厉害的大旗手真是没的话说。燕来恨他恨得牙痒痒鸟硬硬,摁着人一下又一下地凿,柳向岸从床沿被创到了墙根,抵着墙喘得快活又开朗,被拧了把脸还能咧开嘴冲他得意地笑:“咋?累了?不应该啊。”应不应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累。在瞿塘峡高度紧张罚站一个时辰的燕来终于打上了集火大旗这种热血沸腾的局,他追着大旗手招式百出,力道出众,身手灵活,突破重重难关将人逼近墙角只差最后一刀便可——然后他被柳向岸突如其来环到腰上的腿猛地一勒,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浊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柳向岸一撑床坐起来将那根软下来的分身送出,更多的白色在两腿间画出暧昧的长弧线,他俯视着床那边的燕滔和还没回神的燕来,把方才某个人心底里的轻蔑融进了笑声中:“谢酒花有句话说的不完全对。”罡气穿堂,蓝芒乍现,柳向岸拽下燕来披在背上的外袍,借刀墙的掩护倒纵至二人不可及处,侧身撞开窗户消失在了夜风来处。“霸刀不止三个散流霞,还有不少墙。”燕滔并不知道谢酒花和自家师父那场对峙,只能疑惑地看着还坐在原地的燕来:“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吗的。燕来在心中骂道。真他吗的给你脸了还让你看扁了,也不想想自己还在逐鹿坪扛大旗,有散有墙能让这据点长腿是吧? 野蛮冲撞就是要找得准架得稳撞得狠 比起离心离德的中路指挥师徒,长庚军主副将的心态稳定且优秀,在揉面的叶桐看了眼穿得乱七八糟的柳向岸,习以为常地问道:“这件还洗吗?”“洗一下吧,最好能缝一下,回头我穿了去谢酒花面前展示一下。”柳向岸懒洋洋地把外袍脱到长凳上,叶桐往架子上瞟了眼道:“林林找人给你缝了合身的衣裳,刚晒干我顺手放那儿了,你洗完换上。”“我还当他那天说拿荆棘给我量尺寸是诨话来着。”柳向岸哭笑不得取下来翻看,“我真的瘦了那么多吗?”“是啊,腰身跟胳膊腿那边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赶紧洗澡去,宵夜一会儿好了。”叶桐利落地擀出面皮开始几下捏一个胖馄饨。柳向岸一来一去没费什么事儿,这衣服的确合身,布料也是他平素穿惯了的那种,除了螺青和松绿的配色像是林道里夹带的私货外,别处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叶桐搅和着锅里的馄饨,一面下佐料一面朝他看了眼:“得,穿得合身了更显瘦了。”“燕来他们恶人谷是养猪心态也就算了,你们怎么也絮絮叨叨没完了。”柳向岸哭笑不得地落座等着吃,“关键是,我也没少吃啊!”“没少吃还暴瘦说明你吃的还是不够好。”叶桐出身江南,见过不少精致餐食,尤其沿海那一带讲究滋补,他拿鸡汤做馄饨汤底,添了紫菜、蛋皮和虾米提鲜,又在出锅后撒上一点葱花。柳向岸老实巴交地接过碗捞起一只馄饨吹凉,从里头吃出了一整个虾仁:“……倒也没必要那么费心弄。”叶桐点了点他的眉心:“你就说好不好吃吧?”那好吃是真的好吃,柳向岸先前还没去雁门关时和叶桐一路闯一路逛还能一路学菜式,熟练掌握了及时吹捧的技能:“哪儿能不好吃啊!汤底鲜,馄饨香,这每个味道都融合得天衣无缝,你可太会配料太能调味了!不必多说兄弟,这锅今天我连汤都能喝完!”这场面让那帮子恶人谷指挥瞅见怕是得碎掉几个。叶桐托着腮很是愉快地晃着一条腿,时不时给他添点汤或馄饨,柳向岸吃相也不狂野,只是速度委实是有些快,不一会儿就当真给人吃得干干净净。叶桐拿过碗筷去水池边刷洗,刚弯下去就被吃饱喝足的柳向岸抱住了腰:“咋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来看你洗嘛。”柳向岸把头搁在他肩膀上餍足地眯着眼睛,叶桐拿抹布擦了几圈儿又冲洗了两遍,湿着一双手往他那儿弹了弹水珠:“你少来,现在才回据点不是因为跟人出去玩儿了?咋还是一副没够的样子?”柳向岸被水花迷眼哼唧着表露不满,也没把使坏让燕来先射了自己没泄够的事儿往出说:“那不一样,跟他们还得时刻记挂着公事,哪有跟自己人爽啊。”叶桐哪能不知道他这德行,转过身拉开腰带就想往里头掏,柳向岸想起林道里这破人有时候格外计较事儿的毛病,索性利落地脱了衣服往桌上一摞,自己蹦到了叶桐身上。这个蹦字固然有些荒唐,但放在一个霸刀弟子身上又好像变得很正常。叶桐接得毫无压力,两手托稳他两边腋下顺势再搂进怀中,柳向岸抱着他的脖颈拿腿在他身后交叉借力,甚至有功夫蹭一蹭叶桐正在补充剑气的分身。“德行,你在这儿乱来我以后怎么做饭?”叶桐说归说笑归笑,步子是一下不带往正经卧室里迈的,柳向岸嘻嘻哈哈地晃着身子道:“那你别炒菜了,炒我,我也洗好了。”撩闲叶桐这事儿他打小就爱干,且屡教不改,甘之如饴,热爱尝试一切并总能小有所成的藏剑弟子对此无比纵容,他臂力不俗,柳向岸下盘又稳,甚至可以单手托了他屁股,腾出另一只手去掰那两瓣儿绷起来的臀肉:“真洗好了?扩张也不需要了?”“那还是需要的,俩恶人谷的王八口气大本事小,这儿容纳你还是困难。”柳向岸顺势把力气放到小腿那儿,任叶桐插三根手指进去不慌不忙地搅动。浩气盟最年轻的载具团长向来消息灵通,他完全知道柳向岸这话纯属在哄自己开心,毕竟那俩姓燕的指挥尺寸也不小,无非是这厮恢复起来实在快:“俩?”“先说好今天不是我蓄意勾引的。”柳向岸的身子在叶桐面前没什么秘密,每次指腹的按压都能让他腰肉不住发软泛酸,声音也变得沙哑又暧昧,“他……燕来自己要替徒弟找场子,非得让燕滔操我。”叶桐倒也没觉得很意外:“不稀奇,他就是那样的人。”“嗯?”柳向岸的尾音中透着愉悦,“什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看得懂你,但碍于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导致想法是一回事,看到你之后真正做的是另一回事。被你骗狠了照样嘴硬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然后再靠着那点子恶人谷强势久了的自傲把不忿给调理好了。”叶桐抽出手指一掂一接给人托到合适的位置,趁着柳向岸听得认真挺腰操了进去。柳向岸顺利地将他包裹,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喟叹,叶桐挪了下手按在他屁股上,十指根根嵌入臀肉将这地儿掐得扭曲又色情。原本就塞挺满的的甬道受到压迫,仿佛隧道坍塌般给分身挤得愈发密不透风,而叶桐活像在开发这处山体,每一下都凿得柳向岸腰背共振。快感漫溢,柳向岸的呻吟拔高了调子,甩在外头的舌尖被叶桐咬住,爆出一阵沉闷的疼痛:“唔——”叶桐玩儿够松了他的舌头,只拿印堂去贴住柳向岸的眉心:“倒是可以理解你看不上恶人谷那群,那灼然和林林你又是哪里觉得不合适了?”“啊?”柳向岸难得放空了的脑子一下子又给人拽回来值岗,“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妥当自然是不妥当的,但叶桐又哪里是个万事妥当的人,他最擅长的本来就是抓机会走捷径摧枯拉朽式解决一切,一面趁着柳向岸不设防野蛮冲撞,一面还想听点他编不明白的事儿:“别拿阵营之事高于一切来糊弄我。”“……你这人!”柳向岸承认自己在叶桐这儿向来就不太好藏住事,他靠在人颈窝那儿,用气音低低地说道:“他们不是喜欢我,是喜欢占有我。”“阵营中人,统战指挥,尤其他们这般地位的,于寻常江湖人眼中高人一等,柔情似水、百依百顺、满心崇拜的早已看得太多太腻,反倒又开始慕强,生出征服爱人的心思。”“何况他们浸淫江湖玩弄心术那么多年,你又凭什么就能相信,他们是真的爱我,而不是为了利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桐在柳向岸看不到的地方轻快地挑起了眉,他完全可以理解自家竹马的意思,正是因为理解,所以他知道其中存在误会,毕竟李灼然和林道里看着柳向岸的眼神,同自己如出一辙。但他不会替情敌解释。摧城车拣了好地儿便能直接架起来冲撞,叶桐顺利解惑还有意外之喜自然更加卖力,他顶得柳向岸那点儿死动静断断续续,连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呛到了喉咙里。他听着柳向岸不太舒服地咳嗽,一边拍背一边偏过头舔着他耳朵道:“你咳嗽的时候夹得更紧了。”乍然一惊的柳向岸懵了一瞬,原先的咳嗽也陡然止住。叶桐愉快地笑了起来,他知道柳向岸这人本性潇洒,奈何生于俗世诸多不由己,最终选择用情欲来放纵身心,这事儿遭到的诋毁和谩骂不计其数,但柳向岸在他们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总是那么特殊。他这位八岁就敢踏雪至山巅的挚友,像炽焰般可以染指但无法全身而退,却在包裹自己时像暖阳般和煦又安全。柳向岸被他拘在怀中一声低一声高地叫唤,也没刻意去夹紧,只是快感如浪起如潮涌,将踩着破木板的自己掀得不知身在何处,于是待那天翻地覆的劲儿乍然散去,他才被冲到了能踩实脚步的海滩。到底是射过一回的,第二次储的不算很多,叶桐拿手拢了部分抹到他胸前,每一划都恰好点到了还没完全消肿的淤青。柳向岸软着声儿被他继续顶弄,也没缓多久那力道和速度又拉到了他受不了的档,敢在恶人阵中逆人潮莽生机的人骨子里总有些蛮横,他被操得几乎挂不住脖颈,整个腰肢都酸得仿佛是要人生生掰了出去,连呻吟都变成有些痛苦的叫唤。但他也不去讨饶,毕竟叶桐撞的每一下都卓有成效,柳向岸感受到的舒爽逐渐盖过了酸胀,索性绷着脊背和叶桐一道儿射得畅快。“现在射够了没?乐意去睡了没?明日没大事补觉补够了再起来听到没?”叶桐捏了捏挚友湿漉漉的铃口,这会儿敏感到被碰一下都异样的柳向岸识相且安分地挨个儿问题应是,然后任由叶桐拿刚才刷锅用过的肥皂给自己简单洗了洗,裹进衣裳里驱逐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