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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是个,倒是与我相配

    赵璟寅没有谢徇那样的乐趣,他到太子屋里就是纯粹地审问。太子问心无愧,尖酸刻薄地说全皇宫没有人不恨赵世雍,没有人不想把他捉起来弄死,说他通敌养奸的是老二,说他造反练兵的是老五,说他不敬父皇的是老七,自己不过添油加醋,觉得活该他下狱吃顿教训,谁想到各方主子的意思重重歪曲下来最后变成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权位斗争?不不,远没到那个份上呢!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说的应该是实话,赵璟寅并不意外。大哥卓尔不群,不肯与宵小同流合污,是个圣人,最终落个人人除之而后快的下场,这悲剧固然悲凉,并不悖离人性。太子又歇斯底里地问:“他到底在哪里?!”“反正不在这里。中原的气候,他的身子撑不住。”赵璟寅高深莫测地说,“——这样说来,把你提的这些人全杀了,也不算冤枉。”“呸!”太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跟他一个德性!清高,了不起!”赵璟寅不理会他,黑着脸,拔脚就走,不想再来了。谢徇还有给太子“上刑”的情趣,这又另当别论。谢徇在门外听了全程。赵璟寅一回房,表情显然不太好受,把脸埋在手里生闷气。谢徇走过去抱着他。“你没做错,这反造得不亏。”谢徇柔声说,“你这几个兄弟烂到根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赵璟寅一叹,“……都怪我,若我早成器些,或许不会……”“……不怪你。”赵璟寅靠在他的身上,吮吸他颈间的芳香,感到一丝宽慰,“……徇,要你……”“……来……”谢徇脱了衣服,也把赵璟寅扒得干干净净的,送上身子给他吃。可能是气郁所致,赵璟寅这会儿格外刚猛,顶得谢徇差点求饶。可又不是那撒泼打滚的氛围,他只好晕晕乎乎地忍着,尽量温柔地抱着赵璟寅,抚慰他僵硬的后背。赵璟寅射完,像头牛似地喘气,在他身上松了下来。“……是不是弄疼你了……”“……好说……”谢徇虚弱地回答,慢慢拔起屁股,“……我想你心里舒坦些……”赵璟寅抱着他不撒手:“别走,我没有家,没有亲人,只有你一个了。”谢徇心中暗暗一喜,嘴上却说:“……讨厌,两个傻儿子我白生了是不是?”“儿子是儿子,你是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一样?儿子大了还要算计老子,还要手足相残,你满口算计,对人却是真心实意的。你什么也不缺,于是不拿别人的,也不看人眼红。本来世间人人都该如此,实际做到的却像宝贝一样稀罕呢。”他心直口快地说谢徇是个宝贝,说得谢徇脸都红了,心里乐开了花儿,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命果然不差,整个奚国怕不是就这兄弟俩能要,都给他碰上了。赵璟寅抬起头,见他特别明艳动人,温柔可爱,身子又湿乎乎地有点流水,想着方才太莽撞了,没叫他快活,立刻反悔,抱着人慢悠悠地又摸又亲,拿手套弄着,只把人舒舒服服地弄高潮了完事。谢徇小声呻吟,在他手里泄了一会儿,下来身子都软了,什么玩兴暂且丢在脑后,黏乎乎地钻到赵璟寅的怀里去。“……阿璟,别怕,我不会抛下任何人……”他忽然甜丝丝地承诺,“……你要保护好自己,别再像雍哥那样了……”赵璟寅“嗯”了一声,轻轻爱抚他的长发。谢徇跟赵璟寅蜜里调油地躲了几天,丝丝入扣地谈情说爱,仿佛这辈子都没这么同人情投意合地敞开心扉过,精液淫水自然也互相吸了不少。再出门,人都敞亮些了,再瞧太子只觉得渺小又可悲。为着太子顺利生产考虑,前几天开始由几个人看管着他在关押的院子里放风遛弯,每日按时严格粗细搭配,往他嘴里灌吃的,又精心又粗暴,使得太子自尊碎完了,发觉自己成了胎儿的从属——他孕育孩子本是为自己所用,现在显然谢徇只关心他是不是个做母体的好工具。谢徇其实也不关心,只不过那是折磨太子心灵的方法之一,是给他雍哥出气的一部分。赵璟寅小范围打了几场胜仗。天京皇宫里为要不要顾太子死活吵得不可开交,但不管顾不顾,都无法阻止赵璟寅的进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年后,赵璟寅攻下烟水城,顺便也砸了张思望的老家。谢徇特别嘱咐他不要伤害张三小姐性命。三小姐被俘,不想让她被送到军中受辱,谢徇身披银甲骑匹白马过去把人接了下来。“义军的事,除去权位,我说了算。”他勒马,隆隆道,“我保你全家性命。你是否愿意安守本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三小姐虽是个恋爱脑,这会儿知道了真相,哭了一会儿,也不留恋富贵生活了,只是痴痴地望着这个她过去偷情的穷书生,未曾想真身这般潇洒伟岸。于是鬼迷了心窍,竟道:“紫烟从小便一无是处,处处不如姐姐们,遭爹爹嫌弃,这才留在烟水城……今日得先生相救,紫烟欠先生一条命,不知是否可以从此跟随先生,服侍先生左右,一切全听先生的……”谢徇一愣,谁想到事情还能有这样儿发展?他也鬼使神差,忽然坦白:“我身旁除了婢女没有女子,一块儿睡觉的全是男的,这你也行?”张紫烟怔了一会儿,死死盯着谢徇的脸蛋,然后眼睛都亮了,脱口而出:“——那不是更好吗??”谢徇诧异地笑了:“三小姐竟也是个变态,倒是与我相配。——上马吧。”张紫烟破涕为笑,眼泪一抹,高高兴兴提着裙摆上了马,搂着谢徇的腰。二人一马就此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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