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滥饮龙吟春》 不想生也得生 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g大 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 了解一个人,要进入他的身子 天生要给男人骑的 什么陪读,只是个陪睡 雷公不敢得罪世子 你才刚有个人样 你是 对不起,我是个不G净的人 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 你是 你才刚有个人样 雷公不敢得罪世子 什么陪读,只是个陪睡 天生要给男人骑的 了解一个人,要进入他的身子 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 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g大 不想生也得生 没第二个人接得住大王S七次 却说那日,太子锡发现太子妃杨少斓失踪,被谢徇哄得飘飘然的心“噌”地便凉了下来。他越想越不对,越不对越想。最后猛地惊醒,下令教人追回谢徇的马车。谁想到他的人一路南下,去肃国官道,愣是连个马车影子都没见着。无他,谢徇根本没回国。那日在太子面前佯装向南,只是个幌子,最终往东上倾城庄去了,自然满地遍寻不着。太子锡恨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一边在城内搜他的太子妃,一边让使者去肃国索要他和谢徇谈的岁贡,勒令肃军退兵,让出土地。对方却这样回复:“我朝谢中书大人的公子尊贵无匹,其名讳是你可直呼的?公子这样的身份,向来安坐府中,怎会出使你等蛮夷国家?又有何要事劳烦得动公子大驾?阁下莫不是碰到了江湖骗子,才口出这等异想天开之言。还请阁下速速退兵,莫再骚扰我境。”一封回信,气得太子锡当场吐血。这信,当然是谢徇预先安排好的。太子锡怒极,兵发三路,增援定苍山。这些都在谢徇的算计之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从杨少斓那里取了情报,才敢于直接激怒太子锡。太子锡信任哪些将领,将从何处调兵,他都猜了个七七八八。谢子拓一执行完护送杨少斓的任务,就回去整军,带了一万人直抄延左路兵后路,将对方冲了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又杀回来将中路两万人马全灭,右路士气大伤,不战而溃。最后,同定苍山隘口后的友军里应外合,将延国主力整个包了饺子。回头便一连占领八个郡国。这些事都做完,杨少斓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不可不谓神速。一场大败,尸横遍野,满地哀鸿,几乎伤了延国一半根基。太子锡不得不退守长城外,人又生一场大病,都是尹士渊在旁边战战兢兢地照顾他。原来这尹士渊也是个贱货。因着杨少斓逃跑,谢徇又给了太子锡一顿羞辱,太子锡那喜好汉男的性癖只能在尹士渊的身上发泄。这下太子锡不得不省着点用了。朝中年轻汉男模样漂亮的,实在不剩几个。现在这情势,也不好乱派人去肃国掳新的美人。尹士渊的身子争气,很快怀了龙胎,当初那“一连生三个”的玩笑话,竟然最后真落在他的头上。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虽没有内宫身份,已成太子锡实际的侍妾。怀胎不再是惩罚,而是光荣。尹士渊醉心权位,想着不走前朝寻常路,未来能做延国皇后也不错。那先用空棺给太子妃发丧、以全太子颜面的馊主意,便是由他所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加上他身为一个孕夫,丝毫不敢娇贵,怀胎不耽误伺候主上,整日拿腔拿调的,表演一个贤夫。太子锡便渐渐肯拿他当个人物。唯独觉得此人操起来不带劲儿,谄媚太过,且不自然,不管高不高潮,都叫个没完没了,听着真真是令人厌烦。太子锡痛定思痛,养精蓄锐,一边靡费重金,大肆从民间征兵,一边不断派人出去调查杨少斓的去向。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日突发奇想,着人取来杨少斓失踪前半年的医案。杨少斓身子不好,安胎之药没少用。他吃的方子里面有几味中原药材,在延国此地并无生长,都是行商从肃国采买,大发横财。再加上他用量甚多,一时不可能停掉。能在延国本地买这么多珍贵之物的人寥寥无几。太子锡便差人从行商入手,查这几味药的来路和去向。终于给他查到雁京城东百里一个偏僻小村,常有人定期找药商采买。而商人的出货记录至本月初便停,换成了产后补血养血的普通汤剂。一算日子,月初几乎便是杨少斓本该生产的日子。太子锡密而不发,料定杨少斓产后起码要躺三个月,他有充分的时间将人抓回来折磨。又探听到那穷乡僻壤的几个村子里并无什么常驻的外人,但附近山中常常有诡异的人影出没,个个身带刀兵。——谢徇,杨少斓,山中刀兵,泄露的情报和自己吃的大败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锡渐渐给琢磨明白了。月黑风高。太子锡阴带三千兵马,避开官道,一路黑压压却安静地缓缓东行。来到倾城庄山脚下,他一顿无声地指挥,将下山的所有出路整个包围起来。太子锡派探子上山。谢徇历来扎在官道和都城中的暗哨发现不对,一察觉太子锡行兵之意,便紧急派信鸽往山上和雁京城两个方向报信。上山的信鸽偏偏打太子锡头顶飞过,教他的人打了下来。幸好太子锡经历上次大败,行事越发谨慎,害怕自己把小命搭进去,不等到探子详细的情报,不肯出动。多少给了倾城庄一些反应的时间。守庄的岗哨眼明手快,发现探子,直接一箭杀了,紧急回报庄中。王婆急急忙忙闯进杨少斓的房里:“先生,不好!那蛮夷太子爷发现这地方,带兵过来包围了!先生快跟我走,到暗道躲避,等解了围,再逃往山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少斓虽说刚出了月子,身子仍虚得像个纸片。他一声不吭,有所觉悟,和王婆取了紧急的干粮、水、盐巴和棉被,来到预先挖好的坑道。这样走了一段山道,终于来到一个宽敞的区域。人一下倒在干燥的稻草上,身子疲软乏力,再也起不来。王婆使劲宽慰他:“先生,不怕,咱们给雁京城送了信儿,最多在这里坚持三天,世——啊不,我是说主子,就会来救咱。”杨少斓虚弱地点点头:“……没事,我纵是将命还给徇哥,也是应该的。只盼着莫要受辱。若是延军捉到我,我便一死……”说完,他闭上眼睛,索性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杨少斓再睁开眼,喊杀声隆隆地响在头顶。他吃了一点东西,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又死心塌地地睡过去。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不分昼夜,不知过了几日,杨少斓身旁的王婆忽然消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上一封手书,拿石块在地上刻的:“婆子去接应主子,先生安心歇着。”杨少斓心里一紧:他……通道尽头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杨少斓心脏“砰砰”跳着,捡起一块尖利的石头对准自己的喉咙,以备来者不善之需。等来人出现,杨少斓看清那个青色的影子,眼眶忽地一热。“——少斓!”谢徇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将杨少斓的本名脱口而出。杨少斓眼前模糊。“……你、你叫我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吐吐舌头:“先别管那些了,出去路上跟你解释。——太子一直调兵过来,源源不绝,我让前面最多再撑半个时辰,一听到我哨音,便集体弃守此地。我们两个现在走地道另一头出去,下山同后路援兵会合,要快。”杨少斓点头。谢徇扶他起来,撑着他的身子,两个人慢慢往地道出口走。前路逐渐开阔,眼前忽地一亮,来到洞外。杨少斓筋疲力尽,且畏天光刺目,转头望着谢徇的侧脸,只觉似初见时那般冷然坚毅。他心里又想放弃,又茫茫然安心莫名。“……我生来是个贱的,做男子的时候不多。”谢徇知他心事,轻声说,“但凡是我做男子的时候,我便只有一个妻子。咱们今日在这里活下来,日后千难万险,你也不要自弃。你是杨府的公子,身份本来尊贵,你父兄都不是好东西,该你替杨家祖上活出个人样来。”杨少斓双唇蠕动,一路走得辛苦,下体丝丝渗淤血到腿上。他泪眼婆娑地望着谢徇,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来之前便知道。”谢徇一叹,“我本是冲着你的情报来,却看你那般模样,不由想到,我若投胎时一个不慎,生在贵府,或许和你一般命运。……无法不拿你的事当作自己的。”杨少斓大惊:“你是……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重要。”谢徇搂着他的腰,“还能坚持么?”杨少斓极轻地点了点头。阳光茂盛,穿树梢而下。谢徇和杨少斓跌跌撞撞地下山,却没看到预想中援军的影子。四周阴风阵阵。谢徇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聆听四方。杨少斓再也走不动了,衣衫上染着少许痛楚的血污。谢徇抱着他坐在树下歇息。杨少斓偏过头来,亲吻他的面颊。“……徇哥,我不自弃。但若我真死在这里,我也不后悔。”“不会的,”谢徇咬着牙道,“不会的。”话音刚落,只闻一个冷冰冰的声响从山脚传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不会啊?”噌——刷啦……刀尖划破地上的落叶。一个熟悉的身影踩着落叶,缓缓上山。身后一干护卫,一同来到二人的眼前。“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太子锡冷笑道,提刀指着谢徇的喉咙,“孤那要怀十个崽儿的皇后,还有孤的太子妃。”谢徇默然,望着他的刀锋。太子锡居高临下,一脸轻蔑:“给你们一次机会:一起跟孤回去。否则,统统死在这里。死之前,还要让孤的弟兄们快活快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吃了你师父下面生出来的蛋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左近哪儿有能的人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别C错地方,处男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绳缚加,谢徇玩脱了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N水,又流出来了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 建宣王府里来了个新祖宗。传闻是什么别国的公子,地位跟皇子差不许多,人狂妄得很,不守规矩还整日摆谱。下人们本来指着主子们罩着自己,结果两个王爷都对他的任意妄为视而不见,见他欺压下人也不拦着。上来他便杀了两个婆子,建宣王只吩咐收尸,给那些婆子的家人送点子财物了事。有奴才不服,告明状,得到的回复仅是“此人身份高贵,干系重大,我们须退让三分”。还有的想不开,想给这外地人使坏,结果人家起居用度吃喝玩乐都是王府给单配的奴才班子、近不了身不说,偶然有那捉弄成一两次的,轻则罚跪,重则流放,一家老小的生计都没有了。这些奴才并非普通奴才,不是那么好管教的。他们最开始,皆是二王的母亲端妃身边的人。儿子出去建牙开府,又在边境,做母亲的没法儿跟着,可不放心,终归要派自己的人过去,时常递话儿回来才好。然而这样一来,奴才是谁的奴才,主子又是谁的主子?无怪乎那两个毒婆子,顶着“老主子”的名义,就将新来的客人办了。客人咽不下这口气,在府里当祖宗大杀四方,这只是个开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堂建宣王,看自己府里的奴才不顺眼,就拿我当枪使。”谢徇这回虚耗得比想象中更狠,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他既来之则安之,两条腿儿一翘,躺在赵世雍的床上享福,周围堆满了水果糕点盘子。“你弟弟当老妈子要我嫁给你,我以为是说笑的。进来一瞧,对你小子,当城主和打仗都是小事,对付亲妈才是大事,难怪你弟弟对你的婚配比对公务上心多了。——这些令堂塞进府里的奴才,大部分鼻孔朝天,管东管西,规矩从头立到脚,没一个是好东西。想必她塞给你老婆们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可你呢,不能明着断孝道,否则在皇帝老儿面前更没地位了,可怜啊,啧啧,可怜。”赵世雍听他说完,合上手里的军报。“那,这个忙,你帮不帮我?”“没想好呢。”谢徇洋洋得意地剥着橘子,“要不是我逃命送上门来,你难道当三十年处男?”“我让谋士卜算天象,天叫我忍和等。”“得,又来一神棍。”“那你的神棍怎样说?”谢徇沉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两天谢徇找人抬着,去客院瞧杨少斓他们,搂着杨少斓又是一顿哄和一顿哭,叽里呱啦嘱咐半天,不知交待了些什么。杨少斓连连点头,赵世雍在远处瞧着有点儿心理不平衡。王婆最安分,主子不叫,就踏踏实实顾着杨少斓。神棍却悄悄把谢徇弄到一旁,说自己受天命感召,七日后须得离去,过三年再来投奔世子。“为什么?”谢徇不解,“你主子现在深陷敌国,步履维艰。阎王不在,周围小鬼儿当家,烦都烦死了,你不在旁边排忧解难,还说要走?”算命的故弄玄虚,摸着胡子大笑:“世子啊,只要你进了建宣王府,老道就没有什么可插嘴的。这里头大事小情,天不管,老道也不管,世子只管自己体会,说不定妙不可言呢?”看他那贼眉鼠眼色迷迷的样儿,谢徇明白了,白了他一眼。“既然你要走,顺便帮我跑个腿儿。出倾城庄的时候,我将几位将军都指到平尧城来。帮我寻着他们,送个信儿。”谢徇一摸兜,“——这一袋金子,算我赏你的旅费。别说三年,就你成天这乞丐似地活一随便,够你花三十年的。”“得嘞,谢谢世子。一定带到。——哦,最后有句话留给世子:若怀双胎,则为一对玄鸟。双玄历来相杀相生,定在凡间掀起腥风血雨。但世子并非凡胎,怀珠之命不可垂怜凡人,届时当以自己和孩子为先。切记切记。”谢徇脸一红,先恨恨骂他:“你这就说出来了,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又不放心,问:“什么腥风血雨?我不能怜谁?”“老道知其一不知其二。”神棍坦坦荡荡地说。夜半,赵世雍批完公务回来睡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脱了衣裳躺在谢徇的旁边,白日丢水果托盘的地方,很心安理得似的,人仿佛另一种大果盘子。谢徇清清嗓子:“你成天跟我睡,这岂不是叫我百口莫辩、好好儿地丢了清白吗?”“……?你丢的岂止清白?外人不知你在养身子,已经当作我每天在这里睡你了。后头的礼官这几日在拟你生的孩子取什么名儿。你还想清白?想多了。”“你——”“我跟他们说的是,肃国有意与我联姻,就借着公务把你送来。”“姓赵的,你脸皮比城墙还厚!”赵世雍一个翻身骑上来,压着谢徇,一对老谋深算的眼睛格外明亮:“你那天答应帮我了,是不是?”“我是为我自己。”“我也是为我自己。”赵世雍覆上来,不能碰谢徇身子,只好没完没了地吻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这会儿无情但是乖巧,奶猫儿似地跟他亲嘴儿,两个人半勃的阳具贴在一处却谁也不敢招惹,何尝不是一种纯洁。照理说,这是一场交易。赵世雍要借外力蚕食母亲端妃捆绑在自己身边的牢笼还要摘掉处男的污名,谢徇则要赵世雍这个盟友,培植在中原的势力。但这类交易,心甘情愿做到床上去的不多。如果做了,那便是两个人脑子里都不纯洁。赵世雍和何英以及那死皇帝不同。作为谢徇的又一个工具男预备役,谢徇看他不知哪里顺眼。又或者在二人相遇的开头,谢徇的场面太过凄惨,过去对付工具男们的演技统统用不上了,索性就坡下驴,当个倒霉的小狐狸精。……这顺不顺眼,看来还是看脸。赵世雍长得好。他弟弟长得也好,可不像能做皇帝的人。哥哥更威风些,又不威风得使人讨厌。而那双眼睛最气人,眼眸深处仿佛永远带一点儿嘲弄之意,表面又十分宽厚。若不是这骗人的宽厚,便要显得他神情太锐。而若不是那份锋利,又将失于虚伪。总之,该有的都有。“……你虽有千般理由,待人倒是处处留情,看来是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好人。你若成便成,若败,就败在‘好人’上头。”谢徇懒洋洋地把玩赵世雍颈间的翡翠挂饰。“好人请只坏猫儿进家门,岂不正好?”赵世雍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坏猫儿自然替你吃鱼吃老鼠,可说不准一口气将你家全吃了。”赵世雍眸子一深。“你看我在乎?”“……不在乎么?”赵世雍沉默半晌。“……天京城,平尧城,抑或是雁京城,都是一个城。看多了,就厌倦透了。也许天下给猫儿,究竟比给人好。”他讳莫如深地说,而后忽然解了谢徇的衣带:“再说,猫儿若是我的,我家便是他的,他的,也是我家的。”听他这样直接,谢徇思绪复杂地愣了一会儿。“……我稀罕你吗?”他贴着赵世雍的嘴唇,半是挑衅地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下面湿了。”“能让我下面湿的人多了去了。”“那可真遗憾。”赵世雍眉峰一沉,“看来得用点儿非常手段,让你迷上我。”……翌日,天朗气清。两个小侍女进来,给谢徇送新绣好的衣裳。谢徇哪儿缺这口?但奚国作风特别奢侈,舍得费工费料,譬如赵世雍这品级已能绣满龙纹儿,穿得皇帝似的。谢徇喜爱的素绸上也不许空着,费尽心思绣了一片淡淡的麒麟,绣线和料子颜色很是接近,假素且越级。谢徇毫不客气,站起来换上了。“好看。”赵世雍进来捧他。“今儿个什么日子,还非得打扮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城里百姓认识你的日子。”“?”赵世雍拉着谢徇出去,一把将人抱上了马。他在后头扯缰绳,谢徇在他怀里坐着。赵世雍两腿一夹,那马便趾高气扬、堂而皇之地上了街。谢徇是个脸皮厚的,不怕这样场面,还怪有趣儿。他一边假惺惺地夸赞平尧城市井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一边暗暗在心里数数,数一路上沿街多少茶叶铺子,糕点铺子,胭脂水粉铺子,珠宝店,饮料店,衣裳店,农具布匹粮食,一应全有,突出一个阔绰。算完,他暗暗在心里骂:赵世雍区区一个郡王,真他妈有钱,这么多店每年不知道白给他送多少好处。又一想:平尧一个小小边城,都给他经营成这样了,那天京城的模样还了得?“你不用夸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当着满街老百姓的面儿,赵世雍咬着谢徇的耳根说,生怕他俩这点事儿明日上不了茶馆说书人的小报,“你在想:他怎么这么有钱,我怎么才能把这钱薅成自己的?”谢徇“哼”一声,道:“前半句对,后半句错了。”“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回过头去,因着是坏话,不能叫路人听见,说得更轻,更近,叫人瞧着更暧昧:“……我呀在想,你一个边城都这么有钱,百姓个个钻营商业,不思进取,规矩还恁多,伤人血性,文明程度忒超前了些,在这乱世可不是好事。你弟弟吹牛说给他三万兵马推平全国,看来不是吹的。”赵世雍面色一寒。谢徇不管他脸色,接着娇滴滴地道:“还有呢,我一路从延国过来,你这里出城不过五十里,景色便与此地大相径庭。我说那儿为何那么多强盗,害我带着伤员连歇脚也不敢。——城防,很辛苦吧?还好你弟弟得用。”赵世雍淡淡一笑:“还有没有?”“有,也是你最痛苦之处:此处紧邻延国蛮夷之地,你这最应大力养兵之人,眼下却不能养兵。因都城里的人并不管你的苦处,只知道你一旦有了兵,就会……”谢徇的手刀轻轻抹过自己的脖子。他说完,大摇大摆地摇着手里的折扇。“你该谢谢我,延国没完没了地跟我们肃国打仗,可是让你苟了好一阵儿。你怎么把我供起来都是应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俩轮流去,怀上了算谁的 谢徇贪财好色,收了赵世雍这条大尾巴狼狗,高兴得不得了,每天在王府里哼小曲儿,顺手找人把王府的花园子拆了。那些严格对称的假山水池、按一三五二四六摆放的花花草草,能砸的砸了,不然就丢出去。“不要搞这些没有用的劳什子搭配,做作!庭院,要的是自然有趣,杂草丛生不行,斧凿太过更愚蠢。要懂得因地制宜,巧借四周景致。中原天高地阔,情志旷达,你便是把江南的小桥流水全搬来,也不是那个味儿。”他拉着那些读过几天书却没地位的底层奴才一顿教育,把人说懵了,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布置也改掉,后院打扫修整的班次也改掉,一天三次降为七日一次,空出来的人手拉到十里外山脚下开荒垦田去,种出来的粮食不可流入市场,入库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底层奴才信了他的邪,他们上头那些婆子管事发现人不好管了。但凡还像以前那样耍威风摆脸色,奴才们便拿着谢徇的歪门邪道顶嘴。管事哭哭啼啼地找建宣王告状,说这外地人什么事都要插一脚,自己的工作没法儿开展啊!赵世雍打个哈哈,把此人敷衍过去,过了几天打发此人出府,到城防军做饭去了。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谢徇来了三个月,一顿整改,把王府伺候的人手砍到只剩三分之一,其余的种地的种地,随军的随军。另又提拔了几个武功好的,训练一批新人,加强王府护卫。明面上,人头数也没动,管这些人吃住和报酬的账面儿也没动。赵璟寅这日过来,就见自己亲哥破天荒地一脸笑意,坐在院子里头翻账本。旁边那半拉肃国皇子躺在摇椅上,穿着不成体统的肃国服饰,扇子也不拎了,晃晃悠悠,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嫂嫂。”赵璟寅贱嗖嗖地叫着遭了谢徇一记眼刀,“这王府真是……耳目一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徇见的多于我们。”赵世雍合上本子,“有什么消息?”“也没什么,就是……外面在传你和徇哥的事,我怕这消息迟早要到京里去。”“到就到吧,现在不用藏着掖着。”赵世雍颇为淡然,“叫你暗地里练的新军如何?这才是真要藏得紧些。若百姓成天只盯着我房里的事,忽略更要紧的,那我高兴还来不及。”赵璟寅一愣:“原来大哥放任绯闻流传,还能给我打掩护。”“也未必掩护得了。还得你盯紧点。”“大哥放心,都和那些开荒的奴才在一块儿,根本看不出是兵。”“好。”赵璟寅留下来吃晚饭。只见谢徇随便吃了两口就算了,没正形地倒在赵世雍身上摇扇子,胸前白花花的肌肤泡着月光,如羊脂似奶油。赵世雍非但不管,还分出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身上揉搓,谢徇就跟着哼唧了两声,不知是配合还是敷衍,还是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的喉咙一阵发干。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等场面,也想不通大哥这处男怎么忽然就换了个人。赵世雍无可奈何地望着他:“我听说了,你带徇来府里那天,本来有机会吃顿好的,结果你不吃。”谢徇一“哼”:“我送上门去还敢不要的人,除了我那儿子的死鬼爹,他可是第一个呢。”赵璟寅脸一红,结结巴巴,正不知如何辩驳,又叫他哥抢白:“这样吧,徇这二日念叨你,今夜不如你留下,咱们三个一起,你好好儿把那日欠徇的吐出来。”赵璟寅听他说的,目瞪口呆,手里的筷子“咣当”一声掉在桌上。谢徇打开扇子掩着口鼻吃吃笑:“讨厌,雍哥,瞧你把他吓的。他还没念完《三字经》,你就叫他背《春秋》。”“那怎样?让你单独给他开荤,我可要吃醋的。换别人我又不放心。这哥哥不是好当的嘛。”“——你、你们够了!”瞧这俩人像极了市井话本里写的妖孽坏种,赵璟寅面红耳赤,“我我我……我回校场去。”他害羞了,拔脚就走。走出去没五十步又折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下就留下,谁怕谁啊!”谢徇和赵世雍互相看了一眼,笑个不停。赵璟寅不理他俩,丢下佩刀,气呼呼地到后头洗澡去了。洗完出来,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赵璟寅常年练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便听到大哥寝殿里那熟悉的说话声,——还有一点儿呻吟声。他又好奇又有点怂,但是硬着头皮走过去。一进门,过了屏风,眼前一花。赵世雍和谢徇都赤条条的,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大床上痴缠。“……嗯……呜呜……雍哥……不行了啦……别摸……呀啊……要出来了……咿……”还没入正题呢,两个人四只手仅仅在对方身上找软处摸。谢徇显然废物得不行,光用摸的便四体躁动,好像肚子里给赵世雍揉出团火,眼泪汪汪、呼哧带喘地在赵世雍身下滚来滚去地求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那里不要……呀啊……嗯嗯嗯——……”“你这样敏感,落到谁手里都是给人干一通宵的命。”赵世雍叹道,手指头往谢徇的阴道里头插。谢徇“咿”的一声,腿儿在他腰两边僵住了,腰也软了,身子也艳了,就差变只大白兔儿可怜巴巴地给他吃个干净。赵世雍玩起他来没够,不期然一抬头,看见弟弟呆若木鸡,站在屏风旁。“哟,阿璟,来得正好。”谢徇下头正咬着赵世雍的手指头,闻言一激灵,转脸瞧着赵璟寅。“——你还敢分神看别人。”赵世雍手指一压,谢徇又丢了魂儿似地叫出声来,委屈死了。谢徇一生气,把赵世雍的手推出去,指着赵璟寅抱怨:“你就会欺负我!我要他来插。”“也不是不行。”赵世雍伏低身子,贴着谢徇耳根子说了什么。谢徇羞得半死,又把他推到一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坏猫儿怕了?”“才不怕呢!”谢徇掩着小嘴儿,“只怕吓到你弟弟。”“——你俩真是够了,拿我当调情的道具也有个限度。”赵璟寅黑着一张脸过来,脱干净了,掰开谢徇的腿:“要商量玩法,等我进去再说。”谢徇绯红着俊脸,满意地望着他,柔柔地伸出胳膊:“……进来,小坏蛋。”赵璟寅瞧着谢徇,鸡儿梆硬,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暗想,早知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这样不要脸,自己就不当这老妈子红娘。却也不知是吃谁的醋。他瞧着谢徇那微开的漂亮小穴给自己的亲哥插出来的一堆淫水,这家伙浑身春情荡漾泛着粉红,嘴唇也呻吟红了,屁股一起一伏的,哪儿哪儿都好吃。这样好吃的人儿,好勇斗狠的小将军怎会落后呢?赵璟寅不思考了,上去在谢徇两条粉白的大腿根子和屁股蛋上胡乱摸了两把,就扶着自己的老二对准穴口,慢慢顶了进去。“——嗯…………”里头比想象中软些,或者已给他哥插顺了,因此才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深深地挺入,谢徇心满意足地抖了一下,产道轻轻一缩,躺在赵世雍的大腿上摊平了身子。“……雍哥,上、上面也要……”赵世雍揉搓着他的胸脯,作势挤他的奶。谢徇给他揉得花枝乱颤,不停撒娇,下体一下一下地吸着赵璟寅的老二。“……这哪儿够你吃的?”赵世雍轻笑,坐到谢徇的后头去,“我也来了。”“——呀!……啊……”赵璟寅吓了一跳,正在那儿不得其法的插着谢徇的阴道,却见哥哥的手指从谢徇的屁股后头伸出来,摸向紧闭的后庭。给赵璟寅插出来的淫液,顺着谢徇会阴的缝子流到后庭,叫赵世雍蘸着便滑了进去。“……嗯嗯嗯嗯嗯…………”谢徇非但没有任何不适,仿佛更兴奋了似的,瘫软在赵世雍身上甜蜜地叫了起来。“……我早说你这样才能吃饱……”赵世雍咬着他的耳根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厌……呀……啊……你……坏人……早想好了带上你弟弟一起插我……呜呜……——嘶……好涨……憋……嗯嗯嗯嗯嗯……”“这才到哪儿啊?正主儿还没进去呢。”赵世雍说着,又放进去一根手指。“——嗯啊啊啊……”谢徇扬起脸蛋,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委委屈屈地分开到两旁,恨不得将下体的洞都张开给他们玩。赵世雍琢磨着开得差不多了,扶起谢徇软了的腰,把自己的老二替了上去。谢徇也不抵抗,瞧得赵璟寅惊呆了。“……大哥,这……不会受伤吧?”“你只管插你的。这小狐狸精,他爽着呢。”赵世雍道。谢徇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配合他打开后庭。“……——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赵世雍也整根推进去的瞬间,谢徇兴奋又痛苦的叫声在寝殿里甜美地回荡。他的奶头给赵世雍玩得突起来了。两条小道儿一起嗦着里头两根大东西,闭着眼高高低低地喘息。赵璟寅吓得不敢动,停在里面,分明感知到隔着软滑的肉壁,另一方大哥的存在。“……嗯嗯唔唔唔……”谢徇喘了半天,身子稍微垮下来,柔长乌黑的青丝没精打采地洒落在赵世雍挺拔的胸前。“动了哦?”赵世雍问他。“……嗯……”谢徇两条腿给赵世雍架起来,软绵绵地枕着身后人的肩膀,体内两个巨物一前一后顶进他身子的深处。“……嗯……嗯嗯……啊——哈啊……啊……”他半个魂儿都给插没了,只管在那里叫。哪儿插痒了他,他就有气无力地往那里缩一缩。前面也痒后面也痒。谢徇哆嗦了一会儿,潮水自己从阴道深处喷出来。他扬起小脸儿不知羞耻地叫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第二天清晨,谢徇醒过来就后悔。前一晚上玩儿得太大,身上哪儿哪儿都酸都疼,这下又起不来了。赵世雍早知道他要废掉,叫那两个小姑娘进来伺候他洗漱,又吩咐晚些时候把早饭送过来。谢徇拽着他的袖子:“没胃口,不吃……”说完倒回床上。赵世雍笑而不语,转头问两个小侍女:“你们叫什么名字?”“……回、回大王爷话,我和妹妹是给卖来的,没有名字,小、小时候姥姥叫木根儿、土根儿。”“你们爹娘待你们不好,姥姥却还像个人。……这名字在乡下好养,进了城却难叫些。徇,给她二人取个名儿,日后在这儿伺候你。”“好好儿的小姑娘,长得这样水灵,迟早要嫁人的,伺候我这没常性的鬼怪,多委屈呀。”谢徇假惺惺地说。木花慌忙拉着妹妹跪下:“这府里就属先生最爱惜奴才!我们愿意。”“哎,你们只是投坏了胎。”谢徇赖在赵世雍的大腿上,揉揉她的刘海儿,“……就叫金瓶、银瓶吧。”“哎!”金瓶、银瓶立马磕了三个响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她俩端着水盆下去,连赵世雍也不打算起了,倒回床上。谢徇便“刺溜”地钻到他怀里去。“……昨晚上弄那样一出,日后你弟弟不知怎样看我们。”他半撒娇半含沙射影地说。“没那么多时间了,这小子得早日长进些。”赵世雍淡淡道,“这样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他还可以代替我。”“怎么有人这么爱咒自己呢?”谢徇莫名其妙,抬起头瞧着他。赵世雍望着他的小脸儿,伸手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摩挲把玩了一会儿。这人丢在肃国,自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姑娘们爱他的风流清丽。可在赵世雍的眼里,却是“可爱”两个字。因着赵世雍早已被权力和痛苦双重滋养得脱离了凡人的向往与限制,并不轻易迷恋人。“只是以防万一,你不要多想。”赵世雍安慰他。谢徇低下头,在他的胸前嘬两口。嘬得赵世雍胸口莫名一痛,偶尔想拎上他丢下一切,跑到天涯海角找个小岛过日子去了。——可就算不讲什么天下大义,他二人背后也少说都有成百上千口子人命,有些梦,压根儿做不得。“我说你也不要多想。”谢徇道,“世间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妖魔鬼怪,若有,就一剑砍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赵世雍抚摸他薄薄的后背,“前头的事做完,我心里好受多了。”“哪里好受?”“眼耳口鼻,哪里都好受。”赵世雍轻叹,“世上有没有那样的国家,整片大地都如我们调教得这般,各司其职,整肃清明,灵魂旺盛?”“迟早会有的。”谢徇回答。——却说赵璟寅孤魂儿似地在山里暗暗练了几日兵,浑身仍不得力,满脑子都是那夜的情形。他甚至有一日异想天开,乔装成纨绔上街,到花楼里随便找了个姑娘伺候。却如同遭谢徇咒了一般,望着姑娘妩媚的体态,竟是一点儿胃口也提不起来。这日,赵璟寅又在街头流连到傍晚,华灯初上时,行人嬉笑打闹,捧着饮料和果子路过他身旁。有两个白影子,一下令他心头一紧,追着那背影望过去。半天才瞧清楚,原来是谢徇拉着杨少斓上街,两个人亲亲热热,对着一干铺子指指点点,最后进了一家茶馆。赵璟寅鬼使神差地迈开腿,也跟上前。谢徇和杨少斓找了个软座雅间,进去合上屏风,吹着少许清凉晚风,遥望河岸波光粼粼,靠在一块儿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的日子悠闲得像做梦。”杨少斓叹道,“有时觉得自己没用,还不如一个奴才。”“那是让你养精蓄锐。”谢徇在他腰上轻轻一掐,“想干活还不简单?”杨少斓含羞一笑:“是徇哥担忧我回去触景伤情,否则徇哥现在跟王爷快活,自有大事要忙,我不在这里碍眼,回雁京城理账、召集人手,找个恰当的地儿重建庄子才好。”“那赵世雍平日也不少养吃干饭的门客,怎么不许我养你一个闲人?”谢徇望着他,“心口难受的毛病还有没有?我见你在这里闲着,倒是这阵儿以来气色最好的。”“早已没了。”杨少斓撒谎,不说他靠近谢徇还是偶有痛苦。“——那是先生血脉里残了一丝诅咒。”神棍离开王府前同杨少斓说,“杨氏与谢氏结了血仇,无法可解。”“那我……我会不会害了徇哥?”“世子不是先生害得动的。倒是先生自己,常享清贵只须心意坚定。若不慎再入那随波逐流的迷茫之樊笼,也是平白吃心智的苦头,浪费光阴,于外物无碍。”杨少斓垂下眼睛,依然不免觉得自己成了个废物。“你真想回去?”谢徇问。杨少斓点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亦无不可,后方的确缺个聪明人解决后顾之忧。我挑个天气好的时候,找老李过来护送你。可你身份特殊,不妨仍姓颜,住得离两家都远些。这样委屈了你……”“——我也是这么想的。”杨少斓赶忙道,“放心。”“那好。……先前要的人,也辛苦你盯着办了。”两个人谈了一阵话,就在月光底下接吻,柔柔的像两条交缠的溪流。杨少斓受过伤,可还是动情。谢徇很节制地伸手进去摸他,将他摸到泄出来,身子刚舒服了便罢。杨少斓的心头小鹿乱撞,倚在谢徇身上依依不舍。他二人的说话声终于没有了,亲密地享受一刻患难与共、心灵相依的甜美。隔壁偷听的赵璟寅那莫名的醋意又开始在胸口泛滥。……谢徇找了个借口,让杨少斓先回王府歇息。自己独自走了一段路,到河边,忽然回头:“我说小王爷,跟了这么久也不肯出来,真沉得住气啊?”赵璟寅头皮一麻,揣着手从树后现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发现的?”“进馆子的时候。不然我若是不想让你听到,你以为你有办法听?”“我并不在意你在肃国那些大计,只要别对我大哥不利。”他拿赵世雍当幌子。谢徇抿嘴一笑:“大好的夜晚,话儿叫你一说就往晦气的方向拐。今儿拐完了,明儿又去花楼浪费银子。这才叫对你大哥有利呢?”赵璟寅瞪了他一眼:“你也没少跟着我!”这儿离城墙很近,两人一起登了上去,顺便视察边防。“我并不是你的嫂嫂。”谢徇淡淡道,“我和雍哥是共犯,不是夫妻。”“夫妻有时候就是共犯。”赵璟寅黑着一张脸,闷声说,“我偏要叫你嫂嫂。”“那就是你好这口。”“好又怎么了?”“真好的话,这么大火气干嘛呀?”谢徇转过身去,像那天夜里那样儿搂上他的后脖子,“你也是往我肚子里射过的人了,没来由地搞这么生分,你拿我当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嫂。”“呸。”赵璟寅闭上眼睛。和初遇时不同,谢徇一抱他,他心里头就放弃了挣扎,下意识握在佩刀上的手也松开少许。但仍是放不下礼义廉耻,不能毁坏对大哥的忠心。“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大哥都不在了,你知道这平尧城,和你的军队兵马,要开往哪儿去吗?”谢徇贴过去,轻声问。赵璟寅一愣。“你从小到大,只懂得听大哥的。如今还想听我的,就得叫我嫂嫂,是不是?——我是男人,至少看上去是,我不要人叫我嫂嫂。”谢徇抓了一下赵璟寅的后背。赵璟寅眸子一黯,扣住谢徇的腰,将他按在角楼的墙边:“——姓谢的,你不要觉得我不……不……”谢徇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小场面,小场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嗯……”赵璟寅低着头,汗水从他额头上流下来。他紧闭眼睛,最后将手松开。“……花楼我不会再去。”他闷声放开他,捏成拳头的手砸在城墙上,“……这不是因为非要忠于谁。”“想明白啦?”谢徇俏生生地说,“如此甚好,散了散了。”赵璟寅摆摆手,仍是一张黑脸:“……离我远点,不然照样干你。”又过半月,谢徇送走了杨少斓,心里头十分落寞。延国那边越安静,他越不安,手头握着一大堆棋子,琢磨着从哪里开始下。“你是对你们那个谢子拓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赵世雍裹着披风走上城墙,问。“雍哥,怎么出来了?你现在不能喝风,莫要走这么多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躺了五天,闷得慌。……这病偶尔发作一次,习惯了,没有大碍。”五日前,赵世雍胃病犯了,吐了个昏天黑地,人虚弱不堪,用旧药,不见减轻还有加重之象。谢徇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吓了一跳。兼之上次茶里头给婆子兑了蒙汗药,谢徇对他王府里的吃喝越发不放心,自己查起药方来。果然有两剂汤太重,安神的又用得太少。因赵世雍这样的操劳人,胃病多半发于心神,光稀里糊涂地再往胃中填东西,徒增负担。谢徇改了方子,叫金瓶银瓶分头出去采买,暗中办事谁也不许告诉。回来教王婆看着药,自己亲自下厨,煮了一锅百合豆浆甜粥,米给他煮得又白又细,香甜十分。赵世雍靠这锅粥吊了几天命,终于渐渐缓过来,却是面色苍白,瘦了整整一圈。赵璟寅彻底住兵营了,不知道这事。赵世雍瞒得紧紧的,别说自己不着家的弟弟,连日日来请示的官员都不晓得他病了,一个个透过管事的递文书进去,赵世雍批完,再叫人送出来。“你同赵璟寅正相反,”谢徇叹了口气,“不懂把事情丢给别人做。”赵世雍微微一笑:“就我这儿的人,要你丢,你放心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鲜完了让他舒服舒服 “我不去了。”赵璟寅把刀往地上一插。“你想过后果没有?”赵世雍问。“我是戍边王爷,自古以来战事为大,没有为什么寿辰疏忽边防的道理。就说延国死了太子,近来局势很是紧张——事实嘛,若是编得不好,叫姓谢的编——你替我将贺礼带到,这样的古例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你的立场已经不与他们一道,不会真觉得我俩走了,这里很安全吧?”“不会。”“就是如此。姓谢的要不是现在这个身子,或许还有旁的方法。现在人家怀着你的孩子没法儿动,这里不留自己人怎么行?”“你好像不想叫他的名字。”“……”“……罢了。”赵世雍沉吟片刻,“就这样吧。”谢徇这次怀孕,没上次吐得那么严重,但是人晕,没力气,起不来,整日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找专门的郎中看,说等胎象稳定会缓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世雍半夜陪他睡,心事重重地睡不着,听他哼唧半天,就当催眠了。“……我肚子涨得好厉害……”谢徇喃喃道,“不会真是两个吧……”赵世雍莞尔:“看都看不出来,你就说自己中了两个。若真的涨,难保不是别的毛病。再请人来给你瞧瞧?”“你自己什么病都忍着,到我就天天张罗请人。这见外人的勤快劲儿用在你自己身上好不好?”“不好。”赵世雍一伸腿,“我是知道你的个性也不爱见人,才逗你的。”“讨厌。”谢徇原本打算同赵世雍一起去天京,现在知道自己去不成了,蹭过去搂着他的胳膊:“雍哥,找几个逗你开心的谋士角儿陪你去,到那寿辰上万事别过心。上次的粥方子也教厨子带着,以防万一,少吃果盘,别碰冷物,不许喝酒。”赵世雍沉默了一会儿:“我身边只有一个真正能逗我开心的人。”“谁呀?”赵世雍“噗”地一笑:“你聪明一世,竟然问我。怀胎使人变笨莫不是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你真烦。明着夸我有什么不好?成天说话都这样云里雾里、绕前绕后的。我看你那些亲戚没一个好东西,害得你连说句直话都不会。”“……是啊。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和阿璟在一起更快活些。”“说什么呢?”“没什么。”赵世雍搂着谢徇酸痛的腰,“等我回来,你该好些了。我就瞧着你这小母猫儿肚子怎样涨,然后陪着你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不要你看我生。”“我偏看。……放心,我是亲眼瞧着母亲把阿璟生下来的,知道那是什么场面。”“哦。所以你是个孝顺儿子。”“怎么说呢……”赵世雍恍惚了一瞬,“我记得最清楚的并不是她生产的过程,而是阿璟出来后她的表情。……憎恶,和怨恨。因此我想,她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谢徇一怔。他翻个身覆上来,跟赵世雍亲嘴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世雍两只大手在他的身子上摩挲。“你恨过你的小世子么?”赵世雍问。谢徇摇摇头。“……虽然我不想夸那只猴子,但他猴精猴精的。我好怕回去以后他不认我了。”“……是了。”赵世雍宽慰地笑了笑,“我不想和那种憎恨孩子的女子成亲。而她送来的女子,都和她一样。若是那样,我的孩子岂不是又成了我?”“……也许,以她那种古板的个性,会觉得自己那儿很耻辱,是她无法彻底控制、必须交由男人支配的。而她既不喜欢被丈夫操,也不喜欢被孩子操吧。”赵世雍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瞎说的。”谢徇躺回去,“你看我是个贱的,喜欢挨操。女子矜持,若非命苦得不得已,哪儿有人像我这样无耻呢?”离寿辰尚有十日,赵世雍须得出发了。走之前和谢徇两个腻腻歪歪地告别。把他放在床上,亲他还平着的小腹。“万事小心。若有什么危急事项,就派人送信回来,自己的小命最要紧,千万别顾虑。”谢徇揉揉赵世雍的脑袋,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是。”这两人一般的依依不舍,瞧着门口送行的赵璟寅又暗地里醋意大发。但赵璟寅近来已习惯了同自己的酸味共生共存。“走吧。”谢徇小手一挥,扬扬手绢儿。赵世雍点头,搂着赵璟寅的肩膀出去,又交代了一些话,才上车。车后头跟着一队阔气的礼箱。——赵璟寅送大哥回来,鸠占鹊巢,放下刀,往谢徇的床边儿一坐。“看门狗换成你啦?”谢徇笑话他,掰着手里的橘子吃,“……来一口?”赵璟寅偏过头,咬下他手里那瓣橘子。“……呸,好酸。”“就要吃这酸劲儿。”谢徇满不在乎,“你要像你哥一般睡我旁边,还是怂了吧唧睡榻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怂啊?别忘了也是在这张床上我操你的时候。”赵璟寅脱了盔甲,“……不会伤着我侄儿吧?”“不会~还没你一颗扳指大呢。”赵璟寅真躺下了,心安理得。就这短短一个月,他把边防和暗中练兵的事交给几个信得过的将军,回来给谢徇和未来的建宣王世子当保镖,捎带手给自己放假。心里空落落的,又有一丝古怪的满足。“你哥方才跟你说了什么?”谢徇问。“不告诉你。”“让我猜猜~无非就是一些,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外头洪水滔天的事,他的大印戳子章子符儿在哪儿,如何将我牢牢锁在府里不许我出去,你只管关着我,确保这间屋子像牢房一样安全——”他耍赖皮似地拖着长音说。赵璟寅瞪着他:“你去他肚子里看过啦?”“虽然没看过,我可是天天跟他睡捏,他那点心思都灌进我的肚子了。”谢徇做作地叹了口气,“……除了这种事,还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他。”赵璟寅闷声道,“谁对我用心有你对他一半,我就满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我啊。”谢徇故意滚过去,“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我对你不用心么?”“……你走。”跟赵世雍那黑沉沉的大山比,这赵璟寅仿佛是个火球子,往谢徇身边儿一躺,谢徇竟连身子骨也好些。谢徇睡着了,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抚摸他的面颊。睫毛像两片极轻的羽毛,随着轻柔的呼吸微微颤动。赵璟寅转过脸去偷看,一看便忘了自己还在喘气儿。可是不敢碰他。怕自己满手刀茧风沙,一碰他就要碎了。谢徇睡了半天也没动静,赵璟寅唯恐他睡着睡着就没了小命儿,只好拿这个当借口,过去摸他的手,是不是还热着。谁想到他一摸,谢徇就翻了个身说梦话。“……雍哥……”以为旁边还是赵世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蹭到赵璟寅的边上来。赵璟寅下意识把他搂过去。心里居然奇怪地踏实:——这样才好,他把我当成大哥,我碰他便是天经地义的。谢徇像团大棉花球子似地枕着赵璟寅的胳膊。一有人靠,他就活了,身子晃来晃去,滚来滚去。赵璟寅怕他伤着肚子,不停地拦着他的脑袋和腰。谢徇终于醒了。一抬眼眼前正对着赵璟寅那张小年轻的俊脸,只怔了一瞬,就想起来龙去脉。赵璟寅赶快放开他。谢徇偏不管,偏贴上去:“……你真讨厌,是不是嫌我脏?我身上这么香。”“要你管。”赵璟寅背过身去,红着一张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在院子里吃茶。赵璟寅坐赵世雍的位子,瞄着谢徇端个杯子啜着,仿佛他忽然一下不仅下得了床,还活蹦乱跳起来了。“我哥走了,你就能动啦?”“我还奇怪呢。”谢徇耷拉着眉毛,“理论上来说,不该是这样……”但一时还没有散步的体力,放了放风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一声不吭地翻起赵世雍柜子上的书。“……他老是看这种东西,不抑郁就有鬼。”赵璟寅探过去一瞧,全是古人长篇大论的清谈,一部分辩政务或兵法,其它的都是些自然风物、人文义理之类。枯燥难挨。“抑郁是什么?”赵璟寅问。“一种让人精神低落的毛病。外国医书上传来的。”“怎么治呢?”“不好治。”谢徇晃晃脑袋,“我怎么瞧不出?他在我跟前……还好。我以为只是心思重。君主哪有心思不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城再G,不然花了我的美人妆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你这家伙,利用谁就为谁肝肠寸断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胡闹什么,好好生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累死宝宝了,虽然宝宝什么也没G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我五行缺男人,来吸你的火气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自己自己喷个不停 打扮成游侠的赵璟寅回了客栈,还没进屋,看见谢徇又在屋里光着半个身子,不知道捣鼓什么。他仿佛在自己往自己身上捆绳子,赵璟寅略有所知这是花楼里玩法的一种。赵璟寅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踌躇再三,看谢徇打不了背后的结,就闷不吭声地进去帮他打上。谢徇怔住了,面上的妆容依然可爱美丽。赵璟寅总觉得谢徇这一路上被飞的媚眼儿越多,表面越得意,关起门来他越难受。“紧吗?”赵璟寅扯扯绳子,问。谢徇撅个嘴儿:“还可以再紧点。”他把王府里那套假阳具带出来了,一直放在身边。现在在里面挑挑拣拣合适的尺寸。本来最小的就很合适他,他偏生要逞能,非吃大的不可,被赵璟寅拦下。“你要非得玩,就只能玩这个。”他说那个小的。别人要玩谢徇,谢徇反手就把人杀了。但自己调教自己又另当别论。赵璟寅跟杨少斓取经取多了,很明白谢徇现在退化成顽童的精神,是悲伤难以纾解所致,而他这号顽童却不折腾别人,干折腾自己,一切刀刃向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一个笨人,没有横加干涉的脑子,只能确保他别把自己玩出事。或许他们之间还隔着赵世雍的一缕幽魂,但那缕幽魂毕竟是宽容平和的,对兄终弟及说不定还乐见其成。谢徇皱着眉头,把假阳具慢慢塞进自己的下体,用布兜上,然后穿好他漂亮的小裙裙。外表看来一切如常,没什么不妥。赵璟寅要不是进来得早,也不知道这衣服底下又骚又淫荡呢。“走,上街!”谢徇打扮完,性高采烈地说。可他很显然低估了这番乱玩的强度。阴道里夹着条玉石走路,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刚走两步,里面一顶一蹭的,这家伙俊脸就红了起来,腰也跟着发软,险些垮下去。他腿脚一个不稳,双手乱抓,想找桌子扶着。眼见着就要跌倒,赵璟寅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没、没事。”谢徇喘了一会儿气,嘴硬道,“继续。”他就这样歪歪扭扭地靠着赵璟寅上了车。“……嗯……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每颠一次谢徇的屁股,那细细的绸带便勒一下他的肌肤,体内的玉石又稍稍顶一下阴道深处。起初身体尚未被完全激活,一切似乎尚可忍受。随着身子热起来,他却越来越敏感了。“……唔唔……”连赵璟寅搂在他腰上的手都成了刺激。“……呼……”谢徇躺在赵璟寅的大腿上喘气,换了个姿势却让卡在宫口前的玉石顶得更深,股间又湿又热,他不由得紧紧夹着双腿。这并非行将高潮的感觉,而是不断撩拨屁股的刺激,若无剧烈动作,总是高潮不了,如此磨人罢了。“……嗯……不行……”口中说着不行,一对长腿蹭来蹭去,遭此折磨却享受至极。下车的时候,谢徇人都给自己折腾晕一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从逋阳城到天京城,伪装成逃难的商人,路经这烟水城,市井街道繁华风貌又与天京不同。街道纤细柔美,建筑弱柳扶风,矫揉精致,是谢徇差铁蹄进来强拆都要犹豫三分的程度。烟水城里美女艺妓众多,谢徇这醉生梦死的模样倒不显突兀。他双颊飞红地跑到人家糖水铺子里甩两锭碎银要点心吃,老板也没拿他当个人物,照旧上菜了事。“东边打仗都成那样了,老板你们好悠闲啊。”谢徇瘪着嘴,娇滴滴地问。“打成啥样也不能耽误赚钱哪。”老板一甩毛巾,“没命是小事,没钱可不行。夫人你说是不是?”“……扑哧。”谢徇笑得花枝乱颤,一不留神又动了屁股,里面狠狠地挨了一下操,立马开始流水。他吓得一夹双腿生怕淫水流出来。“却不知这个昭成王爷是个何许人物,听说很是年轻。皇上的儿子搞内斗,老百姓跟着吃苦,夫人你说这叫什么事?”谢徇笑眯眯地看了赵璟寅一眼。“那老板你府上支持谁的比较多?”“当然是太子爷。”老板一拍胸脯,“整个烟水城都是太子爷的老丈人家罩着的。我哪儿管谁对谁错,让我做生意的就是对。”“……哦?可他们不是活活把建宣王打死了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死建宣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王爷的吃香喝辣整日拿着我们交的税钱享福,死一两个不妨事。”此言一出,谢徇那张艳若桃花的脸“刷”一下便变了颜色,一对眼睛里露出杀气来。赵璟寅赶紧按住他的胳膊。幸好那老板背着身,没看见。吃完糕点,谢徇气呼呼地走了。“喜欢您来。”老板兴致高昂地喊。歪歪扭扭地走到街角,谢徇差点又要栽下去。“……哈啊……哈啊……”怒火是把他折腾自己的乐趣浇没了,但硬生生的快感还在。刚才他坐在那里就气得险些要喷,后来走这两步路,玉石跟着动作在阴道里上下滑动,他整个屁股连着后庭都在麻痒,绸带又刮擦着他的乳头,刮得奶水浸湿了布条,整个人只有叫唤的份儿。“……嗯嗯嗯……不行……要泄了……呜——……不能……不能在这里……”“……回客栈去。”赵璟寅要一把抱他起来。“……再……再等等……”谢徇气呼呼地说,“……不能白出来一趟……再去……打听打听……——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冲上脑门,谢徇跌坐在地,拼命忍着才没吹一裤子。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掸掸手,摇摇晃晃往前走。赵璟寅在后面望着,估摸着他心里是较上劲了,劝也劝不动,只瞧他憋红了脸可怜。一路吃过去,又不管打听多少家,暗地里的口风都跟方才那老板差不许多。“……呸!……难怪雍哥瞧着他们要气死!一、一点——”谢徇寻摸着词汇,“——荣誉感也没有!”“……什么容什么玉?”赵璟寅一头雾水。“外国词,我亲娘教的。”谢徇翻着白眼,“……嘶……嗯……啊啊啊……”“……或许雁京城里的人也是这样看我的……”谢徇的身子徘徊在崩溃边缘,咬牙切齿地说,“……当面满口甜蜜蜜,世子天下第一举世无双……背后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也不会有人替你流滴眼泪,还说你每天都是享福……哈啊……啊啊……我……不行……”他躺在赵璟寅怀里,忽然剧烈地一抖,阴道里含久了的玉石狠狠压开宫口,他忍着不喷全都白忍,涓涓细流奔腾着从穴口冒出来,要发大水。“……咕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揪着赵璟寅的衣裳憋着高潮,赵璟寅实在看不下去,把他弄上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啊啊——————呀………………”这下水发大了。赵璟寅一撕谢徇的衣裳,就看他红着身子发抖,绳子上湿乎乎的全是奶水。赵璟寅顾不上解那绳子,单独把阳具拔出来扔了,谢徇便两眼泛白,阴道痒的发癫,喷水喷个不停。“……嗯嗯嗯——……”等他喷完,赵璟寅一掀衣服便自己顶了进去,直把谢徇插得筋疲力尽差点晕过去为止。“……咕呜呜…………”谢徇瘫软在车座上,身子仿佛里里外外都浇了一遍透水,灵魂飘在半空中,只剩下躯壳。后来他干脆昏迷过去,这倒省了赵璟寅的事,因为他昏着的时候比醒着乖多了。回了客栈,赵璟寅一整天没跟他讲话。“生气啦?”谢徇扑上来要亲亲,“可恶,你不气那些混蛋奸商,反而气我!”“人家不认识我哥,换个别的王爷,说的又没错,何必生气?”赵璟寅淡淡道,“你就是接着作践自己,世间也不会改变分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眉毛一耷拉,狠狠地跺了一脚:“我给雍哥报仇总行了吧!”“报仇的人天天捆着自己上街么?”“赵璟寅!”“我说实话。”赵璟寅拎起谢徇的后衣领子,“你哪里是报仇?你是泄愤。旁人泄愤都冲着亲朋无辜,你泄愤冲自己。结果上没差别,都是谁爱你你伤害谁。还是你想讨人的注意和同情?你需要吗?”谢徇一阵哽咽,委屈死了,给他说的面子挂不住,噎得“哇”一声哭了出来。他明着哭花了妆,揪着赵璟寅的前襟哭得东一道子西一道子的,那些红的黑的胭脂眉膏都蹭在上头。赵璟寅不心疼衣服,只怕他把小脸擦皴了。第二天谢徇正常了一些,换回书生装束,摇个扇子,吊儿郎当地上街打探消息。那些花楼老鸨瞧他长得这么俊,又一脸苍白气虚样儿,估摸着他是整日流连花丛。谁能想到花儿竟是他自己。太子是赵世雍的大哥,嫡长子,皇后所出,娶了实质的宰相张思望的大女儿。这烟水城里的张家则是张思望的本家,在城里也算大族,当个本地的大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刻意在张府的邻街摆摊算命。战争时期,人心惶惶,越是虾皮算命的生意越好。他只看过几本《滴天髓》、《梅花易数》、《周易》,也敢张口就胡说,硬生生传出了名声。或许这跟他长得俊有关。美男子做神棍,说啥姑娘们都信。张府的三小姐待字闺中,听说了这事,躲躲闪闪戴个面纱,来探此人虚实。谢徇认出了她的身份却佯装不知,自称落魄书生进京赶考无奈途中遇山贼失了盘缠,只得来此算命。这谎话编得一点也不好,因着谢徇这般样貌,遇到山贼,最先丢的肯定不是盘缠而是清白。但张三小姐不谙世事,忽悠她是够了。她话本子看多了,同情心泛滥,将谢徇捡回府中,偷着给他好吃好喝,同他幽会,吟诗作对,画画抚琴。谢徇来者不拒,只谈风月,却不贪图女子清白。三小姐对他越发爱慕,恨不得把家底儿都倒给他,还说要找当地大儒替他写举荐信,附上自己的信物,上京投入张思望门下,日后发达了,好回来向她提亲。谢徇在烟水城停留,为的就是打通张府的门道。想不到最终别的本事没有,还是凭出卖色相和忽悠。无论如何,举荐信是取来了。他头也不回地带着赵璟寅接着南下上京。 爹C得好深 这次混进天京城没上次那么麻烦,谢徇是个毫不惹人起疑的男的,卫兵盯着挡的又是穷人和难民,只要换身好衣服塞够银子,没有不放人进去的道理。仗打到这份上仍然想不到对面的头领要混进来,朝中人钝到了什么份上可见一斑。进了城门,望着人心惶惶却依旧繁华如织的街道,赵璟寅眸色一黯。“怎么了?”谢徇搂着他的胳膊问。“……离开这里太早,没有印象了。”赵璟寅顿了顿,“这里的日子比烟水城还好。我大哥嫌平尧市侩,如今看来平尧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没等外面的铁蹄来,我们倒成了先踏平天京的铁蹄。”“为了自己,不行么?你心疼百姓,难道雍哥就该死?”赵璟寅摇摇头:“我说尽量周全,那便尽量周全。该打的仗,我不会手软。可是上位者之间的争斗,本来不关百姓什么事。若有,也是将民心当滥发的洪水利用罢了。能不扰民,那是最好。”谢徇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你忽然这么会说话,怎么像是雍哥上身了呢?”“胡说。”赵璟寅下意识一顶嘴,“不许你乱认。”“……我才没有。”谢徇贴上去,悄悄说,“你的好百姓们在偷看我们了,眼神嫌我们两个男的下作,来亲我一个气死他们。”赵璟寅瞥了一眼。确实如他所说,飞过来的眼神没什么善意,不像谢徇女装那会儿,道旁的侧目全不是一个味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也逆反起来,真的转脸“叭”地亲了他一口。两个人在嫌恶的目光里飘然远去。天京城东,张相府前人来人往,送礼的打点的拜访的络绎不绝。人人尊称张思望宰相,表面上,是他德高望重得人信服,实际他得宠无非是靠极会给皇帝敛财。张思望做户部尚书时,一手设计了整个奚国的财政制度,不图别的,花样儿给民众借贷补贴坐等他们做大再一层层税和纳贡的腐败银子收上来罢了。他也不贪,自己只扣三成,剩下七成都给皇帝献进去,内朝人称“张三成”。皇帝么,几十年前还有良心,也觉得这样不合大道教义,却终究是算数不大好,认为自己享受享受算不了什么,伤不了国本。两个人一唱一和,便把宫中搞得热热闹闹、华丽非凡,令人叹为观止。因皇帝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镇日山珍海味金银珠宝美女环绕,三十年前,那作风肃正的端妃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深通权力之道。正如再腐烂的皇帝,也要摆个海瑞那样儿不开窍的清官在朝中做做样子、恶心恶心下面贪赃枉法、嘴脸太过分的蝼蚁,端妃便是他后宫的海瑞,以清流道德之姿恶心后宫妃嫔的,有多不得人心可想而知。至于端妃屡立规矩、花样百出地调教下人,每日诸多繁文缛节礼仪用度其实也没少花钱,则不在考量之列。花钱立道德,到底比奢侈浪费攀比还是便宜百倍。端妃一入宫便很快怀孕。像她这样儿性子,本要多多追求为丈夫怀胎生子。然那男女房中事令她感到恶心,怀孕之后便将皇帝远远推开,还教育皇帝不可耽溺女色享乐,作戏作到自己深信不疑。于是渐渐失了宠,皇帝也只有想换心情时才来她这儿,来了又少不了挨她一顿之乎者也的训,更不想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端妃只得赵世雍一个儿子,日日咬牙切齿地精心教育,又将排遣不了的寂寞发泄在下人身上。那日皇帝不知在皇后那儿吃了什么瘪,大发雷霆地把太子打了一顿,然后故意到她这里,成心气皇后。皇帝一发脾气,端妃懦弱的本性便暴露,不能再教训他,由着他强奸了一顿。她那肚子比脑子诚实,得了浇灌便回报,这样怀上的赵璟寅,令在宫中侍奉的赵世雍无话可说。赵璟寅回过神来,马车一路颠簸,午后阳光晒人,隔着帘子仍觉那热量使人烦躁。然而谢徇老神在在,趴在他身上睡觉觉,小嘴儿抿着乖得要死。“到了。”赵璟寅轻轻推他。“……嗯……呣啊……”谢徇翻了个身,“……困……”“要不回去歇着,明日再来?”“……路上算了一卦,就得今儿个来,有好戏看……”“摆摊算命上瘾了你还。”“……没办法……神棍走之前说三年见,现在未满二年,本公子可不得自立自强。”谢徇揉揉眼睛,“……什么声音?”“什么什么声音?”路过相府后院,赵璟寅竖起耳朵听了听,“……叫床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叫床谢徇就不困了。他“刷啦”一下来了精神头,直坐起来:“——你看,我就说有好戏。”赵璟寅忍不住吐槽:“拿床戏当好戏的就你一个。”“……唔唔……爹……啊啊啊……那里……插得好深……啊啊啊——咿!……”相府寝室内香风四溢。一位阴恻恻的美男子赤身裸体,乌发垂瀑,大张双腿坐在一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阳具深深地插在美男子的阴道里。很显然美男子并不精于此道,身子发紧,痛苦异常,像是刚刚被开苞的模样。但这里定也有不少快感。因着那操他的中年男人不停精心地摸他。一手揪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揉搓着他那本来就被阳具撑开的花蒂。美男子顿时痛苦地叫了出来,产道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慌张无措地咬着那叫“爹”的阳根。中年男子目中流露贪婪的神色,却很克制,这会儿问:“殿下,若是实在不舒服……”美男子听他说这话,怒目圆睁:“……别、别停……孤不能,不能再没有孩子……否则下个被二弟弄死的,就是孤——……啊啊啊啊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叫声终于逐渐染上浓厚的春意,下体“咕啾咕啾”地吮吸起背后的男人来。男人年长,本就气力不支,这下更是轻易抱着他泄在里面。美男子立刻换个姿势躺下了,生怕精液漏出来一滴似的。“……呜嗯嗯……”这俩人关系未免太混乱些,外面听墙根的另外两人一头雾水。赵璟寅一边偷听,一边大着胆子戳开纸窗上一个洞。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眼睛被烫到似地蹲了回去。“……怎么回事?”谢徇小声问。“……大哥——……我是说太子,和张相。”“……哈?你没看错吧?”“这个小时候见过,一直就长这样怪瘆人的,错不了。”赵璟寅压低喉咙,“……咱还是走吧,这会儿要是被发现,就只能都杀了,没必要现在动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谢徇同意,又跟着他悄无声息地摸了出去。谢徇在城里打听了一圈,果然听闻太子没有子嗣。“……在我来之前,雍哥也没孩子。老大老三都无后,你们这皇族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呢?”“我哥和这个是一个性质吗?看老大模样,是阴柔太过,精子质弱,娶了老婆也没用,只能自己生。”“你别忘了咱家那俩世子没一个是你哥的种,怎能不是同一种毛病?”赵璟寅给他说卡壳了。“怪了。”谢徇摸着下巴,“老赵家有这遗传不成?”“不可能。”赵璟寅矢口否认,“不信我今天让你再怀一个。”“来呀~”谢徇又不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滚滚。”赵璟寅嘴上说着滚,手上把他搂过来,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衣带,“二哥五哥七哥都不缺孩子,想来就算有什么‘遗传’,也不是人人发作。”“这倒有可能。”谢徇点点头,也解开赵璟寅的衣裳,“照这太子跟张相撒娇卖惨的胡言乱语,仿佛一切是你二哥所为,可我为什么不信呢?——我不信长了子宫的男人说的话。”他自己骂自己,使赵璟寅无可奈何:“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唔……你说天京城里没人认得出你了,这话保真?”“保真。”“好。那咱们原计划名正言顺地进相府,就说……有缓和战争为陛下解忧的妙计。太子这阵子少不了他老丈人浇灌,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若被张大人指去辅佐太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给我查出来雍哥的事同他有关,看我不在床上直接把他弄死。”赵璟寅很不信任地抬起眉毛:“你又冒这险,不会把自己弄进去吧?”“安心。”谢徇一撩头发,“你忘了我会武功。” 憋一会儿滋味更好 两个月后。相府新来了个侍卫,姓王名寅,长得那是年轻气盛、英俊非凡,又使一身好武艺。跟着爹爹留京住在府里的二小姐每天路过都要多瞧他几眼。府里每个男的都想攀二小姐高枝,王寅偏生就没兴趣,只是偶尔换了班会在花园子里晃悠,仿佛等人。还有个比他先入府的,叫王徇的门客,听说被太子瞧上了,却不好把他弄进东宫。太子住宫里,在皇帝皇后的眼皮子底下苦不堪言,又不能像一干弟兄那样把人藏在王府,只好让王徇暂寄张府门下。传王寅是王徇同父异母的庶弟,做大哥的既然飞上枝头,绝不能少了家里兄弟的好处。没人不信这套话,因这王徇实在美貌,有个帅逼弟弟很正常,一看就像哥俩。月明星稀。王徇规规矩矩梳了头,戴了冠,整整齐齐一副穷书生样儿,从厢房里出来。那花园子里的王寅便上去迎他。“又等我下班呢?”王徇笑嘻嘻地扑过去,见左近无人,就放心大胆落在王寅怀里头了。“他没欺负你吧?”王寅忧心忡忡地问。“哪有他欺负我的份儿?是我欺负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王徇往厢房里努努嘴儿,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跟王寅说悄悄话:“一个老丈人哪儿够他吃?再说张思望敛财不错,在床上却没什么创造力。……你大哥人现在浑身酥软没了骨头,昏着呢,比我还没用。三十岁了头一次给人操成这样儿,爽不死他。”王寅听他吹牛,眯起双眼,又吃醋又鄙夷:“哼,就知道你少不了这套莺莺燕燕的戏码。”王徇很是无辜:“人家只会这个嘛。——你知道少斓以前有个陪读,把少斓伺候得云里雾里。他们养在深闺的公子哥儿,被‘这套戏码’拿捏得死死的。”“——你也是吗?”王寅冷不丁地问。王徇被自己的回旋镖扎了回来,忍不住“嘶”地一卡壳,不说话。王寅又“哼”一声,拉着他出府。走出三条街,终于不必扮什么便宜兄弟了。俩人先前临时在城里租了个铺子,因着不好住客栈,又不能住得太高调,平时那规格的府邸是不用想了,铺子表面不开张,背后弄得舒舒服服却不过分。——这所谓兄弟二人,自然就是谢徇和赵璟寅的新化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看一切如谢徇计划那样,叫他顺顺利利摸进了太子的房中当体己,虽然庆幸,但祖传的醋坛子又打翻了,生怕自己一个没看好,这小野猫又给他异母的大哥占了便宜去。于是一回来就把人剥个精光,按在床上要狠狠地往他肚子里射两发。真叫他居高临下地瞧见谢徇恢复原形,眼波潋滟地在自己身下白花花地扭来扭去,他又不舍得。“——算了。”赵璟寅往一边躺倒。“——怎么,又嫌弃我啊?”谢徇“哗啦”一下翻身上来,压着他。“你累一天了,起都起不来。”赵璟寅戳戳谢徇软趴趴的老二,“给我老老实实睡觉。”“不困。”“白天睁不开眼夜里倍儿精神哈?”“正常人不都这样嘛?”“那你不许正常。”赵璟寅一立眉毛,把人压回去,又别别扭扭地哄了一句:“……乖。”“好嘛。”枪杆子开花儿会哄人了,谢徇蹭了蹭,搂着他的胳膊,佯装要睡,“你那最大的大哥不对劲。”“他就没对劲过,一直疯疯癫癫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说他刚才给我操得神魂颠倒人差点儿哭着上天的时候,好像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谁啊?”“——‘雍’。”赵璟寅瞪大眼睛。“有这事?”“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如果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谢徇忽然杀气腾腾地压低了声音,“……雍哥给打成那样就跟他脱不了干系!”与此同时,相府,那间低调却精心布置过一番、明显是招待不能显眼和暴露身份的贵客用的厢房内。太子终于醒了,慢悠悠地抬起眼皮。腿间那湿漉漉的秘处仍然酥麻酸疼着,太子幽微地一笑,身子竟有奇怪的满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书生……长得风流倜傥,甚是美貌,人又贴心可爱。想来照他说的家中败落前,应是个正儿八经的大户。谢徇一张小嘴儿满口胡话,张嘴就编,谁也别同他认真。……他方才都做了什么?两个时辰前,谢徇眼睛滴溜溜的,有几分崇拜和痴迷装的地望着披头散发、鬼魂似的太子。太子生得阴郁俊美,薄唇紧抿,眉间两道煞气,衬着那优美的凤眼里透着无限的哀愁和悲凉。谢徇假装没看懂里头的刻薄与痛苦,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只拿他当天神般供着。这小子柔声说:“殿下英明神武,高雅非凡,慑服四海,莫要苛责自己,理应更爱惜自己才是。”太子冷笑问道:“如何爱惜?”这小子不直接回答,谦恭地附上来,一掀太子下衣,道“叨扰了”,便细细地从太子的膝盖向上吻。吻得满口太子身上那精于保养的薄荷甜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显然紧张了,一下绷紧身子。又做出惯于此道、并不稀罕的冷漠模样。谢徇这骚货如何看不破他伪装?但不戳破,仍是精心温柔地吻着,渐渐双唇便到了不可说的地方去。“……嗯……嘶……”舌尖触到半开的阴唇,用花瓣洗过,也是甜的。这太子表面不说,内心还是朵娇花。除了对杨少斓有几分疼惜,谢徇从不吃人这里,他可是挨吃的金贵身子,若非有意报仇,对方又不好对付,谁作戏这样认真下贱呢?好在太子长得不错,味道也不错。谢徇一边审视着他,没把他当人看,一边就不嫌弃他的身子了。“……哈啊……哈……”舌头深入阴道,一下一下黏糊地从穴口里面顶起阴蒂。太子的腰一瞬便酥软了,坐不住,抓着被子在枕头上靠下来,不自觉地将屁股往谢徇嘴里送。谢徇就一边拿舌头往上顶他,一边用手指向下拨开他的小穴。“——嗯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得了快感,抱着自己的大腿叫出声来。这样舔了一会儿,太子已是醉眼朦胧,迷茫又舒服万分,刚刚开发出来一点的下体也学会了流水,使他在谢徇离开之时,阴道里一阵麻痒空虚,盼着什么东西赶紧插进来。他仍倔强地不肯讨要。谢徇吹袭了灯,黑暗中,太子变得更加敏感。还未及质问,便觉一个凉冰冰又巨大的玩意儿顶上了自己灼热的穴口。“——什——什么东西?”那套玉阳具,真给谢徇用得足足的,仿佛要把在那上面受的耻辱都从别人身上讨回来似的。谢徇不答太子的话,握着玉块就在太子的穴口搅动。一忽儿调皮地进去一点儿,一会儿又出来按他的阴蒂。这大东西又硬,按得比舌头手指更充分。太子说不出话来了,躺在床上喘气儿。内心盼起自己被狠狠强奸。谢徇自然遂他心愿。巨物终于慢慢顶进来的时分,热身这么久、饥渴得快哭了的太子压抑而甘美地叫出了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谢徇慢慢将阳具推到紧贴宫口停下,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按着手里的尾端。于是那坚硬光滑的柱头随之向上顶起太子体内幽深的秘处。张思望当然进不了这么深。“——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眼泪和发情的淫浪一起冒了出来,只不过下面冒出来的水的源头,是子宫和阴道。太子的腿不安分地挣扎起来,谢徇固定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假阳具仍在里面有规律地怼着。……好憋……好涨……好……太子的脚磨蹭地挣扎,人挺着胸膛大口喘气,快要去了的时候,谢徇忽然停下动作,要他在高潮的边缘含着那东西。“——呜!……”“殿下莫急。”谢徇一脸坏笑,柔声诱惑道,“憋一会儿,滋味更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哈啊……玩弄孤……嗯啊啊……”“才没有。我是想让殿下更舒服。”谢徇无辜地说,“殿下身旁不识情趣的人太多了。这般才刚刚开始,往后舒服的玩法多着呢,只是不能上来就使。——草民解书半月,幸得殿下赏识,不能像那些人一样糊弄殿下。殿下在床上,也不必受那规矩作践束缚,徒折损了心。”太子赤条条地挨着操,听他这样说,怔住了。“……草民给殿下使唤亦是心甘情愿的,绝不丢殿下的脸面。”谢徇又往太子脆弱的心灵上加码,“出了这门,草民就是个木头人。”作完保证,谢徇又冷不丁地撬动了太子腿间的阳具。“——唔嗯嗯嗯嗯——!……”如是折磨了一会儿,太子绷着身子高潮了。谢徇还不放过他,趁他高潮的时候拔出硬家伙,趁那阴道最为敏感湿软之时强行掰开太子的屁股,把自己的真老二插进去,一下烫得太子眼冒金星。“——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射进来……哈啊……啊啊啊啊啊……”“遵命。”谢徇忠心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龙种 半夜赵璟寅忧心忡忡地编暗号写信,暗中调动兵马,因他在天京城跟着谢徇打了两个月工,相府行走,成天观察的都是那些来相府溜须拍马的京官,来来往往算是彻底弄明白了:不管皇宫内部有什么深仇大恨,都发于鸡毛蒜皮。就是这些鸡毛蒜皮,决定了世间的形貌,百姓吃什么用什么日子过得好不好,都在那帮子人的一念之间。奢侈无度固然不行,改朝换代也只不过是他们这群皇亲贵胄自己普通地人吃人。“大哥眼光超然,可最终落得那般下场,却是纯粹为自己的理想殉身。这样死,实在不值得。我纵然将那一皇宫的人都杀了,屠戮血亲,瞧那些官的德性,人人到了这个位置都变这样,新朝也未必就比旧世更好。然而闹到现在,我一旦手软,他们就要杀我和徇。徇铁了心要弄死一切害死大哥的人,弄死之后,不改也得改。既然我没有回头的余地,一条道走到黑,那还何必在这里磨叽呢?”赵璟寅想来想去,徒增挫败。反都造了,还管什么真相如何?巴不得立刻像拎兔子那样把谢徇拎走,骂他不是想打仗,就是想玩火。别的不说,此时赵璟寅这个直肠子的智慧,倒远在七拐八拐把自己都绕进去了的谢徇之上。谢徇还是看太子长得有几分姿色,来了兴致。美色误人,就在于此。……“好嘛,我错了嘛。”谢徇听了赵璟寅一顿苦口婆心的劝,立正挨打,“可我实在好奇。”“兄弟为权位相残、见敌人就杀有什么可好奇的?都是本能,世事哪有那样复杂?”“你光这样说我就信了,但是他、他叫床的时候喊雍哥的名字嘛,你不好奇?”“不好奇。”赵璟寅果断地说,“在我看来,你这还是属于吃醋。”“没吃!”谢徇倔强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意孤行,知错犯错,要“上班”去接着哄太子,非把事情弄明白不可。赵璟寅拗不过他,只能又不跟他说话了。谢徇亲了他半天仍没把他亲好。两个人各当各差,又是几日挥霍光阴。太子隔三岔五来相府颠鸾倒凤,脸色越发病恹恹的,食欲不振。请太医一看,真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龙种,心里顿生扭曲的痛苦与欢喜。欢喜在于心头大患终于渐渐解除,痛苦在于他如何容忍自己最终成这女人模样、连子嗣都要亲自受累去孕生?自从他开始挨操,就看谁也不顺眼,上朝也不去,只躲在东宫里批分给他的折子,对愿意配合他的老丈人和谢徇慢慢依恋起来。这种依恋喜怒无常,动不动大发脾气,有喜之后更是如此。谢徇早有经验。太子若是来,他就一个劲儿地称赞太子怀孕的样子有多美,时不时画些大肚美人儿的春画逗他开心。太子有了龙胎,心防渐渐松动,问:“你真觉得此事那样快活?”“当然。”谢徇爱抚着太子刚刚隆起的薄薄孕肚,“殿下近来肌肤越发雪白细腻,气色红润,乌发浓密,不能不说是龙胎的功劳呢。”太子信以为真,眼珠一转,假模假样地叹道:“我身份敏感,原不宜在相府走动,都是为子嗣之事暗中过来,以后若是肚子大了,更不能离开东宫。……你这小子倒是细心可信,值得托付,可愿录个一官半职,到东宫帮我?”“当然。”谢徇点头。这坏猫儿就等着这一天进去偷吃的。谢徇终于大白天走正门入了奚国皇宫,里面琳琅满目金银之气四溢令人叹为观止。但在天京生活了这些日子,他开始习惯和麻木了,对东宫的奢华并不以为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使他瞳孔猛然一阵紧缩的,是东宫书房案上那一叠血淋淋的小像。——泼着已然干枯黯淡发黑的人血,书房中平白无故一股腥味,那些小像上画的纷纷是——“……哦,我三弟。”太子轻声道,意有所指地观察谢徇的表情,“已经死了。若非如此,北边的仗也不至于打得那么凄惨。”谢徇满眼寒意,却很快平复了神色,低头道:“小臣僭越。”“不至于。”太子好整以暇地回答,“他还有个亲弟弟,这些年都没回过京,真是奇了。这次父皇寿诞,若是兄弟俩一起回来,说不定就死一块儿了呢。——可惜,可惜,终究是留下一个大患,成了叛军的头子。”谢徇不接话。太子拿起一张小像,极珍惜地摩挲。忽而又冷笑:“……他不爱我,却迷上了一个外来的贱人。那贱人现下应也在叛军中,没有他的帮助,老十八绝无今日谋略。叫我捉到此人,于国于家,我一定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再将那一坨碎肉吊到城门上去。”“应该的。”谢徇附和。太子撂完狠话,满意地摸了摸小腹。思绪回到一个遥远而伤感的秋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雍!”他急匆匆地从宴席上跑出来,“……怎么这么早就离席?叫孤一顿好找。”“没意思。”他那高大又年轻的弟弟淡漠道,“靡靡之音。”太子走上前,满腹柔情,捉起弟弟的手。“你总是这样桀骜不驯,不肯与人和光同尘,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的!雍,我明白你的理想,你放心,只要咱二人联手——”“——我没有什么理想。”赵世雍打断他的话,“殿下,对不住。”他这样说完,便抽回自己的手,脚步一丝不乱地离去。……谢徇一个哆嗦。他浑身冷汗,回过头来,自己已经来到宫外。赵璟寅在暗处,一脸忧虑地等他。谢徇检查身后,确保无人尾随,然后才来到赵璟寅的身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做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他为雍哥赔命……我要抽他的心头血,做雍哥的药材……”“……好。”赵璟寅比他冷静,把他的身子挡过来,“现在就离开天京,一日也不能在这儿多呆——”“——不行。”谢徇武断地说,“什么二皇子五皇子,不一定没有份儿!”“——打进来再拷问,不好么?”第一次,赵璟寅的声音压过了他。二人正要回住处,便觉四下不大对劲。街上的人潮迅速消褪,闹市蓦然间变得空空如也。远处,黑压压的大地上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不好!”赵璟寅抓起谢徇的手腕要跑。晚了。四队禁卫军,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根根利矛纷纷指向二人的心脏。慢条斯理地骑着马,自禁卫军后部出现的,则是盛装的太子。他的长发精心地束起,华丽的丝袍遮掩了尚未显怀的肚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想必,这就是老十八了。”太子不紧不慢地说,“你好啊,弟弟。”说完,他又将头颅转向谢徇,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你敢来天京一次,把人从我的眼皮底下劫走,怎会觉得,我会上两次同样的当?以你之姿色才华,我若心里没数,又怎会平白看上你,招你入宫?”说完,他从侍卫手中接过一个包裹,把东西扔在谢徇的脚下。包裹里的物事滚了三滚。人头。上次与谢徇共同扮作医官那婢女的。谢徇的心头蓦然一寒。他走上前,将赵璟寅挡在身后。“放他走。”谢徇轻声说,“否则,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自己最爱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胡闹什——”赵璟寅正要阻止,被谢徇死死拦下。太子浑身一僵。“——别忽悠人了。举丧的可是你们!”他歇斯底里地说。“是我们啊。”谢徇灿烂地笑道,“不这样说,哪有理由举旗造反呢?我又怎么舍得让雍哥真丢了命?”他喊“雍哥”,声音特别娇美可爱,又摘下书生头巾,露出一头秀发,那纯粹的俊美便活生生地映在太阳底下。“——我活着,他倒有可能腻了我、忘了我。你若把我杀了,他剩下的半辈子心里便只有我了,这会让你睡不着觉的,是不是,殿下?”“你——”但绝没有叛军首领到眼前,还把人放走的道理。“把他们带回去,关进地牢!”太子尖叫。赵璟寅冷笑一声,拔出刀来。“多年尸位素餐,禁卫军还好用吗,大哥?”他挑衅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时迟那时快,赵璟寅原地一挺身,飞身而起,上了太子的马。横刀一指,正架在太子的喉咙上,左手又把着太子的身子!四下哗然。“叫他们让道。”赵璟寅冷冷说,“否则你好容易怀上的孩子和你自己,一同下地狱!”他倏然冒出的煞气与狠戾源于刺刀见红的战争,是太子这辈子都没见识过的。太子冷汗直冒,一个劲儿地哆嗦。禁卫军向两边分开。谢徇满意了,背起手来。“走吧?”他牵着马,道。二人一上一下,架着一人两条命的太子,就这样大剌剌地出了城。 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 先前谢徇调了几个人在城外策应,有备无患。这下赵璟寅一手刀把太子弄昏,五花大绑捆了,塞上嘴,单独丢上一辆马车,叫人押着同行。又派了两个侍女照顾他身子和饮食,免得他路上虚弱流产,徒伤无辜胎儿。这些事都办完,赵璟寅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谢徇早在里面悠哉游哉地躺着蹬腿儿了,手里还抄着本兵书瞧。赵璟寅心中一喜,过去夺了他的书丢去一旁,叫老李开车。自己则把谢徇按在车座上不让跑。“你又高兴啦?”谢徇“哼”一声,“上回白亲了那么多回,竟敢不理我,道歉!”“道歉。”赵璟寅乖乖说,“——方才,哪有你救我的道理?下次不许这样了,把我卖了拔腿就跑,懂了没?”“我命硬,你不行。”谢徇自吹,搂着赵璟寅的脑袋,狠狠嘬了一下他的嘴唇,“……嘶……赵璟寅,你干嘛……呀啊……等等……后面还有追兵呢……嗯嗯嗯……唔——”“追个屁,他们就是意思意思,回去好上报。——都不一定回去,说不定怕被杀就直接逃了。他们宫里就是这样,对付外人没辙,对付自己人一等一的熟练。”“厚,太有钱不好哦?”“当然。练过兵的都知道,日子过得太舒服,仗就打不动了。像你这种富甲一方还要到处兴风作浪的妖怪,一百年碰不着一回。”谢徇轻轻踹他的肚子:“那你岂不是专门喜欢妖怪?”“喜欢死了。”赵璟寅毫不脸红地说,又开始剥谢徇的衣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咿咿……啊啊啊……你坏……嗯……干嘛又戴那玩意儿……”“别怀上。”赵璟寅严肃地说,“你要是肚子实在闲不住,等我哥活了给他再怀一个去。”一句话把谢徇整郁闷了。他拢拢衣服躲到一旁,眼睛里又冒泪光,想到赵世雍就伤心,再想到隔壁马车里的那个要把自己碎尸万段,更是委屈死了。赵璟寅话一出口就后悔,却收不回来,只得硬着头皮哄他:“我不会说话,你别想了。”“……你说得对,我欠雍哥欠多了。”谢徇一个劲儿地抹眼泪,“是我问他敢不敢把命赌上。若非如此,但凡他坏一点儿,自私一点儿,也不至于——”“说不定他已经够坏了呢。”赵璟寅冷不防地说,“他也不是特别喜欢逞能,要是一直逞能……就图的是你的心。你天天为他哭,他可偷着爽死了。”“……真的?”“编的。”“你走。”“不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唔……呼啊……”赵璟寅抱着他,亲他身子,亲得谢徇浑身燥热、期期艾艾的,两条腿敞开了给他插。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亲热了一会儿,谢徇下面喷出来一点,心里舒坦些了。他的阴道嘬着赵璟寅的老二,没完没了地舔,舔得赵璟寅一滴也不剩。谢徇一行不敢稍停,直接要回逋阳。为了行踪不败露,路上不进城,派人轮流值守,都在马车上凑活。那太子从小到大何曾知道餐风露宿的滋味,起初还闹,后来给这日子过怕了,只想吃鱼吃肉,脸也不要了,就嫌干粮难吃。谢徇靠穷和饿调教了他一路,到了逋阳和大军会合,又另派人伺候他好吃好喝好洗澡。于是太子精神头又来了,成天在房间里辱骂谢徇祖宗。不管怎么骂,敌方太子被俘这事都干涨士气永远不亏。谢徇好一阵子没睡过安生觉,倒下就不肯起来。赵璟寅检阅大军回来,问了问杨少斓,觉得眼下还不是出兵打硬仗的时机。两个人合计着再守一阵儿。赵璟寅稍感放心,又见杨军师孤孤单单在这儿驻扎管事,虽不比谢徇危险,也怪辛苦的,心里不忍,直接把他推到谢徇房里去。“……唔呣……”谢徇咂咂嘴,伸开了手脚在床上翻身。迷迷糊糊抬眼一瞧他的美人进来了,眉眼之间小心翼翼,怪可怜的,赶紧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徇哥……”杨少斓眼前一热,“你好受点儿没有?”谢徇摇摇头:“我不中用啦。这全是大兵油子糙老爷们的地方,没叫你受委屈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曾,将军们管教得好。”“那我就放心了。”谢徇“啾”地亲他一口,“你老公现在是个废物,让我再睡两天,喂饱我好夫人的身子。”杨少斓“扑哧”一笑:“我又不图那种事,就是你一个人稀罕。”“切,都这么说,哪回在床上也没少爽了。”谢徇轻轻点着他的额头,又把杨少斓点得脸红,心事倾吐而出:“我只想着……只想着自己或许能好。没有徇哥的孩子,心里不甘……”“不着急。”谢徇轻声细语,“我欠的人何止你一个,因我伤了身子伤了心的,我统统都要找到医治的方法。放心吧。”杨少斓只是吐露心事,没想到反而惹得谢徇又放下豪言壮语要大包大揽,赶忙说:“不、不可勉强。你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哪够你一个个去救?我就是要治,也是自己想办法,这事太小了,不值得。”他在房里陪了谢徇好几天,两个人嘻嘻哈哈、磨磨唧唧、快快活活的,看得赵璟寅路过的时候一头雾水,不知道在磨叽啥,也没听见里面传出来什么很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他们公子哥儿读书人斯文。赵璟寅摇摇头,纯当这俩人结伴游仙境去了,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务就自己看一眼定了算了。“……嗯……啊……徇哥……嘶……嗯嗯……不、不行……好怪……呀啊……”杨少斓蒙着眼睛,柔柔弱弱地跨坐在谢徇的身上。这么多日子没干他,他身子一被激活,就是渴极了的模样,敏感得要死,谢徇不管摸哪儿都让他微微发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徇欺负他呢。谢徇柔声道:“我的宝贝这么敏感,身子肯定是大好了。”说完抱起杨少斓的屁股,让他一坐一坐地在自己的老二上抽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少斓蒙着眼睛不能自主,又不知下一波攻击从哪儿来,可怜巴巴地由着他摆弄。谢徇一揉他的花蒂和乳头,杨少斓身子立刻绷得紧紧,喉咙里挤出苦闷纤细的呻吟声,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绸布。“这么舒服?”谢徇坏笑道。“……徇哥……坏……”杨少斓梨花带雨地喘着气儿,回过头来亲他,“……人家要……要怀孕了……唔……”“……都给你,都是你的……平时这么多存货用不上,就你一个人吃。”谢徇怜爱地说,“吃慢点。”他又插了一会儿,最后很节制地射进杨少斓的肚子,烫到杨少斓伤愈的子宫深处,让他舒服地绷起了修长的脚尖。两个人昏天黑地地干了好几天。赵璟寅不知道那年杨少斓产后的腹部给谢徇挡了一刀之后怀不了孕,以为这架势真要造人似的,搞不明白杨少斓过几天出来时为什么是一脸幸福的忧郁。谢徇越呵护杨少斓,他心思越重,那修长优美的身子哀愁地歇着,好似一枝美丽的梨花。谢徇和他是同乡,望着他模样,忍不住又挂念起谢子拓来。因为同延国又在长城左近拉扯,谢子拓回马支援去了。谢徇当然不担心他的安全,就是怪想的。他当然不主张谢子拓成天打打杀杀,但谢子拓闲不住。谢徇越是生个没完,谢子拓越是杀个没完。休整数日,这日金瓶过来敲门,她从里院关押太子那屋来,说太子好似不大对劲。看她那欲言又止还有点坏笑的表情,大概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急病。谢徇正搂着杨少斓你侬我侬呢,听了之后随随便便披件袍子下床,来到太子屋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奴婢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养尊处优的宫里哥儿,又怀着胎没力气,在咱们看管之下,没必要绑得那样严实,不然老有这种事,多费主子心呢。”金瓶不甚诚恳地劝。谢徇笑道:“他声称要将我剁碎了挂城门上去,得不到便打死自己爱的弟弟,还为查我杀了无辜的女子,我就是要‘这种事’折磨折磨他呢。你且看好戏吧,我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骚货。”金瓶“吃吃”地笑,给谢徇开门。只见太子五花大绑着,身上衣服只剩一半,半遮半掩瓷白的裸体。胸脯、屁股都因怀胎丰满了许多。老二耷拉在身前,孕肚明显比在天京城里大了一圈。脸憋得通红,口中却塞着东西不能叫唤,在那儿咿咿呀呀地挣扎。他两条腿不着寸缕地挨在床上,腿间粉嫩美丽的小穴自己就开了口,手腕都绑在床柱上,哪儿也碰不到,这样还能自己喷出淫液来,足见是真给绳子绑得发了情。他一望见悠然自得的谢徇,双眼便迸发出愤怒的狼狈,喉咙里的叫声绝望而充满憎恨。谢徇笑微微的,不说话,叫金瓶关上门,在外头守着。他走到床前,低下头,端详了一会儿太子涨奶的胸脯,在太子惊恐的眼神中对着乳头张口就咬下去。“——————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子眼前发黑,惊叫着抽抽起腿,快感和疼痛交织击穿这柔弱的母体,使他痛苦地大叫,又一片洪水从阴道里发了出去。 竟也是个,倒是与我相配 赵璟寅没有谢徇那样的乐趣,他到太子屋里就是纯粹地审问。太子问心无愧,尖酸刻薄地说全皇宫没有人不恨赵世雍,没有人不想把他捉起来弄死,说他通敌养奸的是老二,说他造反练兵的是老五,说他不敬父皇的是老七,自己不过添油加醋,觉得活该他下狱吃顿教训,谁想到各方主子的意思重重歪曲下来最后变成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权位斗争?不不,远没到那个份上呢!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说的应该是实话,赵璟寅并不意外。大哥卓尔不群,不肯与宵小同流合污,是个圣人,最终落个人人除之而后快的下场,这悲剧固然悲凉,并不悖离人性。太子又歇斯底里地问:“他到底在哪里?!”“反正不在这里。中原的气候,他的身子撑不住。”赵璟寅高深莫测地说,“——这样说来,把你提的这些人全杀了,也不算冤枉。”“呸!”太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跟他一个德性!清高,了不起!”赵璟寅不理会他,黑着脸,拔脚就走,不想再来了。谢徇还有给太子“上刑”的情趣,这又另当别论。谢徇在门外听了全程。赵璟寅一回房,表情显然不太好受,把脸埋在手里生闷气。谢徇走过去抱着他。“你没做错,这反造得不亏。”谢徇柔声说,“你这几个兄弟烂到根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赵璟寅一叹,“……都怪我,若我早成器些,或许不会……”“……不怪你。”赵璟寅靠在他的身上,吮吸他颈间的芳香,感到一丝宽慰,“……徇,要你……”“……来……”谢徇脱了衣服,也把赵璟寅扒得干干净净的,送上身子给他吃。可能是气郁所致,赵璟寅这会儿格外刚猛,顶得谢徇差点求饶。可又不是那撒泼打滚的氛围,他只好晕晕乎乎地忍着,尽量温柔地抱着赵璟寅,抚慰他僵硬的后背。赵璟寅射完,像头牛似地喘气,在他身上松了下来。“……是不是弄疼你了……”“……好说……”谢徇虚弱地回答,慢慢拔起屁股,“……我想你心里舒坦些……”赵璟寅抱着他不撒手:“别走,我没有家,没有亲人,只有你一个了。”谢徇心中暗暗一喜,嘴上却说:“……讨厌,两个傻儿子我白生了是不是?”“儿子是儿子,你是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一样?儿子大了还要算计老子,还要手足相残,你满口算计,对人却是真心实意的。你什么也不缺,于是不拿别人的,也不看人眼红。本来世间人人都该如此,实际做到的却像宝贝一样稀罕呢。”他心直口快地说谢徇是个宝贝,说得谢徇脸都红了,心里乐开了花儿,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命果然不差,整个奚国怕不是就这兄弟俩能要,都给他碰上了。赵璟寅抬起头,见他特别明艳动人,温柔可爱,身子又湿乎乎地有点流水,想着方才太莽撞了,没叫他快活,立刻反悔,抱着人慢悠悠地又摸又亲,拿手套弄着,只把人舒舒服服地弄高潮了完事。谢徇小声呻吟,在他手里泄了一会儿,下来身子都软了,什么玩兴暂且丢在脑后,黏乎乎地钻到赵璟寅的怀里去。“……阿璟,别怕,我不会抛下任何人……”他忽然甜丝丝地承诺,“……你要保护好自己,别再像雍哥那样了……”赵璟寅“嗯”了一声,轻轻爱抚他的长发。谢徇跟赵璟寅蜜里调油地躲了几天,丝丝入扣地谈情说爱,仿佛这辈子都没这么同人情投意合地敞开心扉过,精液淫水自然也互相吸了不少。再出门,人都敞亮些了,再瞧太子只觉得渺小又可悲。为着太子顺利生产考虑,前几天开始由几个人看管着他在关押的院子里放风遛弯,每日按时严格粗细搭配,往他嘴里灌吃的,又精心又粗暴,使得太子自尊碎完了,发觉自己成了胎儿的从属——他孕育孩子本是为自己所用,现在显然谢徇只关心他是不是个做母体的好工具。谢徇其实也不关心,只不过那是折磨太子心灵的方法之一,是给他雍哥出气的一部分。赵璟寅小范围打了几场胜仗。天京皇宫里为要不要顾太子死活吵得不可开交,但不管顾不顾,都无法阻止赵璟寅的进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年后,赵璟寅攻下烟水城,顺便也砸了张思望的老家。谢徇特别嘱咐他不要伤害张三小姐性命。三小姐被俘,不想让她被送到军中受辱,谢徇身披银甲骑匹白马过去把人接了下来。“义军的事,除去权位,我说了算。”他勒马,隆隆道,“我保你全家性命。你是否愿意安守本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三小姐虽是个恋爱脑,这会儿知道了真相,哭了一会儿,也不留恋富贵生活了,只是痴痴地望着这个她过去偷情的穷书生,未曾想真身这般潇洒伟岸。于是鬼迷了心窍,竟道:“紫烟从小便一无是处,处处不如姐姐们,遭爹爹嫌弃,这才留在烟水城……今日得先生相救,紫烟欠先生一条命,不知是否可以从此跟随先生,服侍先生左右,一切全听先生的……”谢徇一愣,谁想到事情还能有这样儿发展?他也鬼使神差,忽然坦白:“我身旁除了婢女没有女子,一块儿睡觉的全是男的,这你也行?”张紫烟怔了一会儿,死死盯着谢徇的脸蛋,然后眼睛都亮了,脱口而出:“——那不是更好吗??”谢徇诧异地笑了:“三小姐竟也是个变态,倒是与我相配。——上马吧。”张紫烟破涕为笑,眼泪一抹,高高兴兴提着裙摆上了马,搂着谢徇的腰。二人一马就此一骑绝尘。 你就欠我把你喂得下不了床 谢徇把张紫烟带回来便后悔,因想着曾许诺过杨少斓“只得他一个妻子”,又并不打算娶她。只是当时利用了她,现在觉她可怜,想她有个好去处,话赶到那儿便答应了。如今不好使她做下人,也不能让她做小,左右之间尴尬非常。谁想到这张小姐饱读诗书,精通琴艺,和杨少斓聊得挺好。一来二去,谢徇变态的心思又动了,开始乱点鸳鸯谱,想着给这二人牵线搭桥,让张小姐做杨少斓名正言顺的妻子,再生几个孩子,于二人原本的身份都不至于委屈,也不使杨少斓留下没有血统纯正之后的遗憾。杨少斓闻言一怔:“徇哥……不愿要我了?”“乱讲什么。”谢徇握着他美丽的手,“我在时你跟我睡,我不在时教她陪你。你若欢喜了她、对我不上心了,仔细我还要醋坛子打翻呢!——但我决不会勉强你,假如你不喜欢这姑娘,大营里将军这么多,来日个个高官厚禄,哪个也不算折辱她,教她自己挑,随了她心意便是。”杨少斓忧愁地笑了:“人家只喜欢你一个,你推又如何推掉呢?她性子单纯,我并不吃她的醋,你不要顾虑我才是。”推推搡搡之间,谢徇看这事没什么十全十美的法子了,干脆摆烂,把张三小姐叫进来全同她坦白。结果张三小姐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事关键是徇哥顾虑斓哥的心思,那我要先生徇哥的孩子,然后嫁给斓哥,再生斓哥的孩子,最后回杨府带孩子去。你二人这不就没有难堪了?”谢徇大惊:“这岂非委屈死了你?”“我一个亡国之女,没有流落街头遭人轮奸欺侮,没有充军做妓,能够做杨夫人,当回主子,膝下少说是两个孩子,又不受臭男人的气,有什么好委屈的?只怕斓哥不肯,觉得我不配呢。”杨少斓连忙摆手:“我本已决定追随徇哥一生,终生不再连累女子,你这样……这样聪明伶俐,还不嫌弃我,又愿我杨氏有后,是我蒙你大恩,谢你才对。”“那就谈妥啦。”张紫烟在两个美男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给两个漂亮哥哥生孩子,我高兴,嘿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哭笑不得,总觉着说她跟自己一样变态是小瞧她了。张紫烟和谢徇偷情时清清白白,连摸个小手都少,现在嘴上虽然硬气,遽然要行肌肤之亲,还是羞涩紧张非常。反倒是谢徇和杨少斓一块儿在房里,她放得更开些。最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娇滴滴地说:“……不、不如二位哥哥一起……今日怀上谁的算谁的……”话说出来又嫌孟浪,声音渐渐小得跟蚊子似的。谢徇大场面见得多,是这里最熟练的,现在看她像看傻乎乎的闺女,心里倒不那么过意不去了,笑道:“傻姑娘,你个雏儿,苞都未开,哪那么容易怀孕?光会说大话。”杨少斓也忍俊不禁,却比谢徇温柔些。他碰张紫烟的身子,张紫烟不紧绷。于是谢徇解杨少斓的衣裳,杨少斓解张紫烟的。丝袍落地,俱是醉人。“……呀……”张紫烟羞答答地遮住脸。谢徇一怔。在外看不出,想不到三小姐的身材这样娇美动人,一对娇乳形状饱满美丽,乳尖樱红欲滴,腰肢纤细,臀部蜜桃似的丰满精美,真个凹凸有致,国色天香。他好色之心顿起,当即认了这个弟妹,定了绝不使她旁落别家之手。杨少斓也略感吃惊,下体竟有抬头之势,仿佛心底为数不多那一点儿最后的雄风都被这姑娘的娇躯唤起了,登时明白了整日流连男人丛中的谢徇为何还要“娶”自己,一边逞威风一边把自己带在身边。原来他们这样儿不三不四的,并不能够彻底杜绝哪一边的欲望。谢徇早与他心意相通,光看眼神就瞧出了杨少斓的心思,暗道皆大欢喜妙哉妙哉,从背后一推,把杨少斓推到张紫烟身上去,自己则退出来,关上房门,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直到房中传出张紫烟羞答答又生涩的娇吟,谢徇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再瞧见张紫烟,她已是亭亭玉立,满脸初为人妇的喜悦,藏也藏不住。只是身子满足之中仍期期艾艾地望着谢徇:“……我还没放弃给徇哥生孩子哦?那时徇哥先骗了我的心,纵使我再稀罕斓哥高雅清丽,这也是忘不掉的。”谢徇听她坦诚又爱上杨少斓,彻底放心下来,笑道:“先不说那个,昨夜感觉如何?”张紫烟羞红了脸,蹭了蹭美丽的大腿:“……上、上了天堂……今天还要……”谢徇轻轻一点她的额头:“你果然也是个骚货,做我妹子比夫人合适。两个骚货在一起没得前途。”张紫烟眨眨眼:“那、那妹子你便不、不睡了嘛?”“睡,亲哥我都睡。”谢徇大剌剌地说,摸摸下巴,神色突然多出几分沉静,“……以后吧。阿璟得胜归来,身子想必伤乏得紧,我等他去。”“哎。”张紫烟痴痴地望着他,“妹子等哥哥来……永远。”谢徇把这段插曲当趣事,讲给赵璟寅听。赵璟寅尸山血海里杀回来,又给他逗笑了,卸了盔甲安安静静坐着让他包扎伤口,人沉稳得教谢徇心疼。“累了便多睡一会儿。这床硬,我让金瓶多铺了两床褥子,小心别压着伤口。”“我看见你就好了。”赵璟寅真诚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看着我睡。”谢徇柔声道,搂着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我使你担了太重的担子,心里过意不去。过几日谢子拓带兵来支援,你莫要忧心了,将身子养好。”赵璟寅听到谢子拓的名字,沉默良久,忽然问:“你更爱他还是我?”这醋包子还没忘了吃炸毛醋,大约此次仗打得有些凶险,心里多了计较。谢徇赶忙说:“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哥,为谢家半条命都没了,我绝不会亏待他。”赵璟寅明白了,终于欣慰了些,点点头:“……放心吧,我从不要你为难的。纵使我哥回来,我也不要你为难。”“——我有什么好为难?打从一开始你就不信自己。”谢徇一急,眼泪都冒出来了,“我待你如何,你自己看不见,非要我剖开心给你瞧么?”赵璟寅“噗”地一笑:“傻冒,我只怕你是刻意待我好,苛待了自己的心,那便是倒过来让我难受。……瞧你急的。”谢徇虚惊一场,白了他一眼,缩进他怀里:“这张小姐之事反倒提醒了我,你们几个已经折磨透了我的心,我再也不要爱哪个别人了。……嗯,睡可能还是免不了的。”以防万一,他给自己留条后路。“淫猫儿,你就欠我把你喂得下不了床。”赵璟寅点他。“你喂嘛。”谢徇扭了扭身子,肚皮凑上去蹭他,“快快歇好,让我吃。人家饿死了呢。” 有人半夜偷亲我 谢徇守了赵璟寅几日,小题大做,拿他当病人呵护着,绝不许赵世雍的悲剧再来一回。当时他便是放着赵世雍逞能,最后出了大事。好在赵璟寅并没赵世雍那过分强烈的自尊心,和谢徇互相也不瞒什么,还埋汰他瞎紧张。嘴上埋汰,心里受用得要死。偶尔做那杀人的噩梦醒过来,发现还在谢徇肌肤丝丝清香的怀抱里,赵璟寅实在安心多了,忍不住张开嘴亲两下,又怕把人弄醒,于是蜻蜓点水地偷着亲。“哼~我发现了,有人半夜偷亲我。”谢徇大早上的得意忘形。“弄醒你了?”“没有,但是有感觉。”谢徇色迷迷地摸他,“梦见什么啦?”“小事。”“小事也是惊着我的宝贝了。”谢徇又戏精上身,浮夸地拿赵璟寅当大儿子疼。赵璟寅一点儿也不讨厌他这cospy模式,有时候还配合演出。只不过当儿子他配合不了,胡乱掐了谢徇的纤腰一下:“……你肚子里又欠装货了,是不是?”“你怎么知道?”“算算时间,你忙活半年又闲了半年,胜利在即,心情和身子都调理得大好,差不多又要发大情了。再说隔壁那太子要临盆,你隔三岔五去折磨他,定然瞧着眼红,自己也想享受享受。——不过这不是好时候。”“嗯……”谢徇一脸苦恼,“神棍的三年之期快到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又要满世界跑,肚子里揣个崽崽也是拖累。……算了,再等等看。”“三年之期?你要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一定。如今延、奚皆半死不活,其余江南小国、西北蛮族对奚是个威胁,对我肃军却不足为惧,整个北方在我谢家的压制之下。西南渡过银蒿山脉和赤江天险,便是邪门的朱涯国,那里气候湿毒磨人心性,部族治理虽黑暗不讲理,却是兵强马壮,人人野蛮无畏,恐成往下最大的敌人。不休养生息个数年,恐怕没法与之正面对决。”赵璟寅一怔:“儿时从书上看朱涯国,只当是远在天边的妖怪,如今这都要摆在你的沙盘之上?”“我当然不愿意去那地方,热死了,还一堆毒蛇和大蚊子。只不过数百年来他们一直想过江上岸,对咱中原虎视眈眈、妄图照单全收嘛。若非如此,光延国一个敌人,再加几个蛮族,雍哥何至于整日坐立不安的、看你们的人纸醉金迷的心烦?”赵璟寅点点头:“我去打。”“胡说什么?”谢徇立即变了脸色,“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走,怎么还有这种不嫌麻烦、往自己身上揽苦差事的人?”“不然谁去?谢子拓那横冲直撞的打法,到密林里吃得开吗?”“这不劳你费心,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了,我还不想自己的男人冲在前面吃苦呢。——给我把中原守好了,就算以逸待劳等着人家过来,也不失为一个稳妥法子。天险又不是白给的。再说冒进之前啊……要补好过去的疏漏。”谢徇说着说着,陷入了恍惚,终于把发情的事忘了。他发情固然又骚又美又可爱,赵璟寅倒宁可他多满心天下大事一些。不为别的,上回陪他生那两小子依旧教赵璟寅心有余悸到现在,要是他再变回那个成天吵吵着怀孕的面目,赵璟寅怕他生产时又疼得抱着自己直哭,生完犯“抑郁”,还躺着动不了,整日身子虚弱地涨奶。那可让人太难受了。既然谢徇现已不如头胎前那么卵虫上脑盼着怀孕,干脆不吃那苦也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卵虫上脑的,这会儿正在隔壁院子里挺着漂亮大肚、费劲巴拉地插自己呢。“……唔唔……嗯……嗯嗯嗯——……咯呜……”太子给绳子捆上了瘾,醉眼迷离地捆着自己,一边拿谢徇留下的假阳具往下面塞。阳具顶进去,高高隆起的孕肚一颤一颤的。他舒服得直叫唤,又听着自己淫荡的叫声更上瘾、更发情。如此这般循环直至高潮,酸胀的乳头溢出甜丝丝的奶水,他抱着肚子立刻软了脊梁。谢徇拿个小鞭子站在门外,听他叫完才进去。只见太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爱抚着受惊的肚皮和胎儿,余韵仍在子宫里和下体流窜。见到谢徇进来,他怒火与骨气都没有了,依然瘫着任凭自己的小穴流水。“你这样子倒比过去好看得多。”谢徇淡漠地关上门,姑且放弃了抽他两鞭的想法,捡起他拔出来的阳具又塞进去。“——咕啊啊啊啊啊啊——…………”太子打开的阴道再次急剧收缩,连着腿也畏缩地张开了。别人来插的力气可不比他自己,本就盘桓在屁股里的余韵又被再次激活。他哭叫道:“够了……够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要生了……啊啊啊……………………”他叫着要生,就跟杨少斓叫要怀孕了一样,都是爽的。谢徇不依不饶地怼了一会儿,直至把他怼得涕泪横流,再也插不出丝毫快感,才终于放过他。——仍要他含着那东西不许拔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默默流泪,张着阴道,含着巨物,毫无抵抗之意。谢徇笑道:“怀孕给人改性子,到你身上竟是真的。谅你如何折磨他人,给自己肚子里的折磨十个月,你也就服了。我本想教你感同身受雍哥挨打的痛苦,看你这样,等你出了月子再打吧。”太子微微一抖。“……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他喃喃道,“……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害他,怎么舍得……”“住嘴!”谢徇忽然瞪起眼睛,“你是太子,是君,你那些混蛋兄弟是你的臣!但凡你为他说一句好话、辩解半个字,总不至于连个暗中护他的人都没有!下面的烂货看的都是上面的脸色,你既没摆出好脸色,没约束他们,便是伤害雍哥的帮凶!”“………………”太子哑口无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不提那事还好,一提,谢徇又恨上他了,恨恨地摔门出来,不许看守给他送饭吃。走出没两步,忽然听太子房中传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谢徇不得已,只好折返回去。只见太子抓着床板按着肚子哭:“……疼……疼……孤要生了——生——啊啊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不耐,找预备好的产婆带着婢女过来守着他,自己躲清静去。谁想到他又哭又骂又耍太子脾气,只会喊疼,不会用力,一折腾就折腾了整整两天一夜,产婆在旁边哄着都受不了了。孩子生下来,是个将将憋死的模样,最后一缕魂儿似有若无的,给郎中使劲儿吊着。太子人也破布似地昏了过去,好几天不能动弹。他受了一次大刑,心灰意冷,尊严全无,恨不得自己也一头撞死。后来在梦中胡言乱语,叫雍原谅他。谢徇听说了这事,“哼”一声,什么多余的也没说,只下令:“——等他出了月子,搬到郊外去,死死看着,一个活的都不许往里放。饮食……还照先前的。再派几个下人伺候。奚落可以,别折磨得太过了。这人未来还有用处,若是给弄得半死不活,或者莫名再怀了孕,我格杀勿论!”“是!”这才终于真得了清静。赵璟寅着手预备攻打天京。这时天京皇宫里也乱了套,最后出了一封姿态很高、表示“现在收手,既往不咎,还是一家人”的招降书,派使者送来。赵璟寅看笑话似地把招降书看了一遍,当着使者的面儿撕了蘸醋喂猪。连猪都不肯吃。他之心绪又激昂又郁闷,郁闷的是,越往后打,越逼天京一方,那边越暴露出懦弱无能愚蠢的真面目来,使他失望痛苦又伤心:大哥就是为了这样的东西送了命?这些废物,这些蠢蛋,这些只会欺负自己人、死到临头还要摆个架子的老菜包?不干碎他们虚伪又不堪一击的尊严,赵璟寅觉得自己那么多弟兄白死了。见赵璟寅越发成了气候,谢徇心里欢喜,自觉不用再劝他什么,每天作个温柔乡,拿身体惯他、宠他,给他泄欲陪他睡觉说话儿。赵璟寅见他又变了模样,现在好像有意放低姿态哄他哥时那人,心想大约是自己变了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大半夜搂着谢徇,问:“……我说你有七十二副面孔,你说别人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现在你在我这儿变脸十回了,再变又能变到哪日去?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哪个你最舒坦?”“老是维持一个样儿,无论如何不会太舒坦。”谢徇现在愿意跟他说实话,“但是……”他趴在赵璟寅的耳根子边上嚼了一会儿。赵璟寅心领神会,揉着他的屁股翻身压上去。“……那些我都给得了你。”赵璟寅低声承诺。“拉勾勾。”“拉。”他抓着他的手,好像抓住了终于从屋檐背后露出脑袋来的月亮。 让老公儿子一起C得这么享受 等谢子拓一到,荡平天京城犹如砍瓜切菜,只用了两个月。赵璟寅心里不舒坦:人家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怎么那些兵书上的仗一个个打得那么复杂精彩曲里拐弯、逞勇斗狠绞尽脑汁,坚壁清野一熬十年,到自家这群废物就如此不堪一击,纸片似地一捅就破,真个太有钱了个个脑满肠肥?三万人给他吹多了,对手太弱甚至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战力。……也许,只是谢子拓神兵天降,太能干,自己运气好占了人家的便宜吧!再道,虽然天京城干得容易,从逋阳到烟水还是有几场硬仗。他这样自我怀疑了半天,突然察觉这是在犯贱:小赵啊小赵,难不成你是杀人没杀痛快?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个个捆成个粽子跪在地上,对设计害死赵世雍的事供认不讳。见他们如今个个蓬头垢面上不了场面的傻样儿,赵璟寅那“就这?就这?”的毛病又犯了,压根不想搭理,全都甩给谢徇出气,自己则直奔母亲的寝宫。端妃被关了许多日,本来整日心惊胆战,害怕被拿去当人质或者祭旗,如今忽然发现自己要当太后,不禁又正襟危坐、礼义廉耻起来,打算对着久未谋面都不认识了的小儿子端出一篇之乎者也。谁成想赵璟寅只是进来漠然瞧了一眼,看她全须全尾活蹦乱跳,敷衍地说了句“母亲就在这里养老吧,好吃好喝绝少不了的”,然后就走了。端妃大哗,不禁骂道:“生你者父母,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家法国法王法?!”赵璟寅诧异地回头:“……搞搞清楚,我带兵荡平了你的家你的国,我就是王就是法。你不赶快仗着是我的亲妈多哄我两句占我点儿便宜,居然问起我眼里有没有法来?——今天不是我主动过来站在这里,走在大街上你还认得出我?我尊你一声母亲,你不妨也晓些利害,别总看些糊弄人的玩意儿、活在自己就是规矩的春秋大梦里了。”这可能是赵璟寅一辈子说的最伶牙俐齿的一席话,没点儿在大哥身边瞧出来的陈年怨气和某位小贱人的点拨他还说不出来。说完他很荒凉也很满意,挎着刀走了。旁人都以为赵璟寅要登基,但他早已想好,敷衍地封了老皇帝一个太太上皇,和女眷一起挪到郊外行宫关起来。剩下的宗族杀的杀关的关,新皇帝的位置名义上留给尚在牙牙学语的建宣王世子,从动因到结果上都落个痛快。等大哥回来,世子自然还位于他。杀人很少是他仁义,但老百姓也未必吃这套。老百姓只关心新朝廷耽误不耽误他们挣钱过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帮子人里只有赵世雍是日日夜夜钻研家国大事,赵璟寅搞内政暗地里还要靠谢徇、杨少斓这类外国人出谋划策,白白落人口实。接下来的事比打仗更头疼:治理不比战争,是一门复杂的学问。还用原先那些官员,等于自己这仗白打了,换汤不换药。起用新人,则又要重新考验谁有什么能耐。官员也在摸赵璟寅的脾气,他们里面大多数都是见风使舵、上行下效,上面谄媚贪婪他们也跟着谄媚,上面若是海瑞那样儿,他们也肯做做忧国忧民的表面样子,风气却会走向另一种难堪:水至清则无鱼,少了好处没人干活。人性本来如此,大多数都是混。谢徇早有打算,派人从建宣王府把赵世雍那几车书和他写的笔记都拉来没忘了从池塘里捡赵璟寅扔进去的书箱钥匙。论对奚国百姓的了解,当然是赵世雍更胜一筹,论对制度的见地,还是谢徇见得多。谢徇便带着杨少斓连夜加班,靠这些文字材料和对赵世雍的了解摸索他设计制度的意图,将一些过分天真理想之处加以补充和修订,最终编纂成奚国的新制。赵璟寅半夜进来,看谢徇打发杨少斓睡觉去了,自己还在那儿挑灯夜战笔耕不辍,不由得心疼的要命,拎着黄袍加身的建宣王世子放在他的案头:“叫爸爸。”他对小皇帝下令。“爸爸。”小皇帝吃手手,坐在书上复读。谢徇一愣,抬起脸来盯着自己的乖儿子。小皇帝真正的双亲眼下都在这屋子里,此处别有一种复杂,不可言明。谢徇微微叹气,搁下笔,思绪就此断了,将小皇帝抱在怀里哄一会儿。小孩儿睡着了,谢徇便把那一大团放在榻上,拉着赵璟寅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波荡漾,灯影照着谢徇温柔美丽的面庞。“……怎么了?”赵璟寅轻声问。谢徇欲言又止,吞了吞口水。“……你说等雍哥回来做皇帝的事,我要跟你说实话……要养回雍哥生息,需要七味生长在各国的珍稀药材,都是各地传说之物,顶尖的宝贝。没个十年八年难以成行……”赵璟寅一怔:“我以为——”“——以为雍哥躺几天就坐起来了。”谢徇垂下眼睛,“……对不起,我只跟你说有法子救,见你那样乐观,我不忍心戳穿,怕你打仗分心。所以这个摄政王,你还是……还是不能躲。”他转过身。“——而就算雍哥回来了,又是另一番局面,身体如何、是否还有心力做皇帝,都要另当别论。如果将人心想得坏一点儿、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的话……”赵璟寅摇摇头,伸手挡住他的嘴唇:“咱这片天底下的皇帝不值钱的,你别那样费神。”谢徇抬头望着他,眼眶子里微微冒眼泪:“……两个月来我对着雍哥的书整理,想着咱们这样一番改动,天下长相或许比过去挥霍无度的好些。可是……若我们自始至终还是那样的人,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天下好坏对我们有什么意义?”“没有。”赵璟寅果断回答,“杨大人谢将军张姑娘,我们这些人的好赖,对你也可以没有意义,你总能拔脚就走找下一个。但今天之所以变成这样,是你对他们有意义。意义是人给的。‘天下’这个词太过虚幻,对“天下”来说,你对其中一些人有意义就够了。或许这些人对你这个妖怪真的没太大意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呆了呆,吸了吸鼻涕又把眼泪抹了:“……我好坏,我是坏人。”“你终于知道啦?”赵璟寅捉住他的腰,“别加班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你人,要是陪谢子拓就算了,加班可是不值当的。”“——一般人说这话都是反过来的吧?”“谁叫我不是一般人呢?”“跟雍哥那时候一样,你就是好这口!”谢徇酸唧唧地看了他一眼,“哄你儿子去,我就是要去找晃儿他爹睡觉觉,哼。”说完他转身走了,留赵璟寅笑微微地站在灯笼底下。谢徇加班上头,满脑子艰深理论,本来谁也不想陪,但一看见谢子拓孤苦伶仃的,他就心软了。这几日原本他预备着挨谢子拓一顿猛操,到最后也没实现,倒是谢子拓半夜紧紧搂着他不松手。后来谢徇明白了:连年征战,纵然是谢子拓也是吃不消的。于是暗暗流下眼泪,问谢子拓:“你若老是跟着我,父皇必定是不干的。父皇登基以后顾不上家里的事,晃儿也不能一直没有亲爹在旁边。等这里忙完了,我跟你回去,可好?”谢子拓摇摇头,连个犹豫也没有。就像他身为大将,非常清楚谢徇如今的布局、各人应该在哪里那般。为此别说是他了,儿子里头谢徇对谢晃的偏心显而易见因为只有这个是自家的,见着谢晃的次数才更屈指可数呢。谢徇隔三岔五徒劳地给那猴儿写信去,也不管他什么时候能看懂。他很怕未来谢晃像赵璟寅嫌端妃那样嫌他。谢子拓和他的兵不宜在奚国境内久留。除却必要的部分,三天之后他就带着大部队回去了。赵璟寅早知有这一天,不跟他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也很有危机感。正如谢徇离得开肃国、谢子拓离不开;谢徇迟早也离得开奚国,赵璟寅却离不开。谢徇成天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两半,难道他周围这些人便不是么?这时赵璟寅羡慕起杨少斓来,可杨少斓不会武功,谢徇也未必舍得他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后头的事姑且不论。仗打完了,论功行赏,赏也赏完了,赵璟寅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联合了两三个平日里不太管事、又老受那几个大的欺负的小兄弟,经常露露脸吓唬吓唬人,以防下面人管不住。这摄政王当得真他妈心累,快把他性子当坏了。每晚回到寝殿,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少年。然后把谢徇从摄政王府书房案牍折子公文和吃剩下的一大堆糕点之间——拖到床上。“正经饭不好好吃,天天吃点心。我哥没说过你是属馋猫儿的?”谢徇表面挣扎,唧唧歪歪,内心得意得要死。这两个人白天都被公务搞坏了脑子,都嫌弃治理国家真是烦心事,换别人来干却还不如自己干,为着百姓过太平安生日子没办法。然而夜里物极必反,放肆起来比过去还过分。“……嗯嗯……可恶……都射进来给人家吃……呀啊啊……”什么神棍的三年之期也都忘了。关起门来,谢徇满肚子淫水,一股子卯足了劲儿要造人的贪欲。赵璟寅见他这样,虽然不想他受苦,琢磨着他揣个崽便多留在自己身边几日,私心发作,终于不拦着了,要多少给多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制度逐日推行下去,谢徇也正美滋滋地等着自己肚子里生新的动静,每天在床上扭啊扭。赵璟寅捧着那娇美又白花花地屁股往里插,一插进去,阴道还是紧的,宫口却隔三岔五就给他顶开。“——啊啊啊啊啊——”赵璟寅毫不留情地拿着自己那根凶器在谢徇的子宫里顶来顶去。谢徇快活得满脸绯红,身子弹个不停,抱着他淫荡地叫唤,阴道湿漉漉地喷起水儿来没停过,人也越发晕了,昏在床上,满脑子觉着造小人才是天地间最爽的事,身体里那只活物插自己一辈子别离开才好。——这便是本来好好的人,又给插得卵虫上脑了。胸脯凭空涨起奶来。赵璟寅舍不得,有时候让小皇帝进来吸掉。儿子在上面吸奶,当爹的也没停下在下面操。小皇帝那小嘴“叭”地一嘬,谢徇本来硬挺的乳头便更支棱,倒抽一口凉气抽紧了阴道,子宫里的敏感压得他肚子、屁股里连着片地发痒,上面丝丝快感又疼又痒流过乳尖。他眼冒金星,叫声咿咿呀呀快活上了天。这样不知羞耻地大干几日过后,谢徇再也起不来了,虚弱地萎在赵璟寅怀里当宝宝。赵璟寅搂着他看折子,看完了丢到一边去。“……你这回舒服啦?”问。“嗯…………”谢徇哼唧,“……爽得直难受…………散架了……好像又生了一回……”赵璟寅摇摇头:“世上让老公儿子一起操得这么享受的人恐怕翻遍历史都罕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福气给我我还要……”谢徇嘴硬,“反正你们都喜欢我给操废了之后……说比较乖……”赵璟寅“噗”地一乐:“你又知道啦?”谢徇眨眨眼:“我怀胎也很乖。”“这不好说。”赵璟寅正襟危坐,“看你体力。体力好的时候越怀越来劲。”“讨厌,都叫你知道了。”谢徇掐他的大腿,“……为什么自从写完了新制,我就累得不得了呢……只有挨你操的时候脑子清楚点……”赵璟寅听他语气,微微一惊,低头瞧他,见他面白如纸气若游丝,那武人的直觉顿生不祥之感。他当然知道谢徇这阵子极累,但在床上仍是活泼的,于是没当事。哪想到不察之间,竟一下子这样虚弱了?赶紧把人抱到软榻上去。“……怎么了?”谢徇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祖宗,你脸色不好。”赵璟寅忧心忡忡地说,“哪儿不舒服?”“……没、没什么特别的呀……”谢徇嘀咕一声,说完便昏了过去。事情来得这样突然,仿佛一记重锤猛击在赵璟寅的头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安安静静睡着,气息微弱匀长,俊美的面庞像张文人画儿,栩栩如生,好似再也不会醒。——他日日紧张赵璟寅走赵世雍的老路,结果走上这条老路的竟是谢徇自己!赵璟寅一时乱了方寸,秘密把金瓶银瓶和老李王婆都叫来,叫他们把王府宫里内外谢徇到过的地方都查一遍,最后在谢徇每日用的糕点里查出了奚国特产的微弱毒素,不立即致命,累积起来却足以使人心力衰竭!——这毒……这毒……馋猫儿……你若不是特别贪吃点心……赵璟寅听完汇报,气白了脸,恨不得立即大开杀戒,都是杨少斓和张紫烟夫妻两个过来死死劝说,又靠杨少斓博览群书、这二年随军行走学了不少医术,终于暗暗留下了谢徇的命,却未立即见好转之相。小皇帝吃了谢徇的奶,赵璟寅也派人去瞧他的状况,倒是无虞,饮食里也没有遭人使坏的迹象。这报复并不针对赵璟寅和小皇帝,只对谢徇一人。赵璟寅于是想起一件不久前的往事,心渐渐冰冷下来,杀意在胸中不停酝酿。他一脚踹开端太后的门,把糕点盘子当着她的面摔了个粉碎。冷道:“……我后来听说了,徇入建宣王府第一天,就差点给人下了毒。那时他精神爽利警惕心重,没喝那茶。都是你养的好下人,最后给他个个都赶了出去。如今他心事太重又放松下来,忙着撰写新制,因此失察,你倒要二二三四再来一次!”这母子皆是一般犟种,端太后横眉冷对,厉声道:“那小贱人迷惑了你哥俩,哀家就是要他死!”“——住口!”赵璟寅气得发抖,“再这样下去……你这太后也别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便一刀砍了屋里伺候太监的脑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满宫尖叫声不绝。——轰——天色遽然转暗,雷雨大作。“造孽啊!”端太后跌在地上惨叫,“赵十八,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你欺侮老母、坏了人伦,造孽啊!”赵璟寅并不配合她演出,冷哼一声,转身提刀要再杀人。他不能杀母亲,却可以把母亲的人全杀光。然而眼前一怔,脚步一顿,但见那阴云之中有一怪老道,腾云驾雾,翩然降临:“——摄政王冷静,不可开杀戒!”老道大喊,“世子魂魄受了俗世污染,天劫已至,无法在人间久留,老道须带他去云冶国以圣水洗净灵魄。王爷再造杀孽,世子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