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金瓶滥饮龙吟春/ 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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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

    先前谢徇调了几个人在城外策应,有备无患。这下赵璟寅一手刀把太子弄昏,五花大绑捆了,塞上嘴,单独丢上一辆马车,叫人押着同行。又派了两个侍女照顾他身子和饮食,免得他路上虚弱流产,徒伤无辜胎儿。这些事都办完,赵璟寅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谢徇早在里面悠哉游哉地躺着蹬腿儿了,手里还抄着本兵书瞧。赵璟寅心中一喜,过去夺了他的书丢去一旁,叫老李开车。自己则把谢徇按在车座上不让跑。“你又高兴啦?”谢徇“哼”一声,“上回白亲了那么多回,竟敢不理我,道歉!”“道歉。”赵璟寅乖乖说,“——方才,哪有你救我的道理?下次不许这样了,把我卖了拔腿就跑,懂了没?”“我命硬,你不行。”谢徇自吹,搂着赵璟寅的脑袋,狠狠嘬了一下他的嘴唇,“……嘶……赵璟寅,你干嘛……呀啊……等等……后面还有追兵呢……嗯嗯嗯……唔——”“追个屁,他们就是意思意思,回去好上报。——都不一定回去,说不定怕被杀就直接逃了。他们宫里就是这样,对付外人没辙,对付自己人一等一的熟练。”“厚,太有钱不好哦?”“当然。练过兵的都知道,日子过得太舒服,仗就打不动了。像你这种富甲一方还要到处兴风作浪的妖怪,一百年碰不着一回。”谢徇轻轻踹他的肚子:“那你岂不是专门喜欢妖怪?”“喜欢死了。”赵璟寅毫不脸红地说,又开始剥谢徇的衣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咿咿……啊啊啊……你坏……嗯……干嘛又戴那玩意儿……”“别怀上。”赵璟寅严肃地说,“你要是肚子实在闲不住,等我哥活了给他再怀一个去。”一句话把谢徇整郁闷了。他拢拢衣服躲到一旁,眼睛里又冒泪光,想到赵世雍就伤心,再想到隔壁马车里的那个要把自己碎尸万段,更是委屈死了。赵璟寅话一出口就后悔,却收不回来,只得硬着头皮哄他:“我不会说话,你别想了。”“……你说得对,我欠雍哥欠多了。”谢徇一个劲儿地抹眼泪,“是我问他敢不敢把命赌上。若非如此,但凡他坏一点儿,自私一点儿,也不至于——”“说不定他已经够坏了呢。”赵璟寅冷不防地说,“他也不是特别喜欢逞能,要是一直逞能……就图的是你的心。你天天为他哭,他可偷着爽死了。”“……真的?”“编的。”“你走。”“不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唔……呼啊……”赵璟寅抱着他,亲他身子,亲得谢徇浑身燥热、期期艾艾的,两条腿敞开了给他插。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亲热了一会儿,谢徇下面喷出来一点,心里舒坦些了。他的阴道嘬着赵璟寅的老二,没完没了地舔,舔得赵璟寅一滴也不剩。谢徇一行不敢稍停,直接要回逋阳。为了行踪不败露,路上不进城,派人轮流值守,都在马车上凑活。那太子从小到大何曾知道餐风露宿的滋味,起初还闹,后来给这日子过怕了,只想吃鱼吃肉,脸也不要了,就嫌干粮难吃。谢徇靠穷和饿调教了他一路,到了逋阳和大军会合,又另派人伺候他好吃好喝好洗澡。于是太子精神头又来了,成天在房间里辱骂谢徇祖宗。不管怎么骂,敌方太子被俘这事都干涨士气永远不亏。谢徇好一阵子没睡过安生觉,倒下就不肯起来。赵璟寅检阅大军回来,问了问杨少斓,觉得眼下还不是出兵打硬仗的时机。两个人合计着再守一阵儿。赵璟寅稍感放心,又见杨军师孤孤单单在这儿驻扎管事,虽不比谢徇危险,也怪辛苦的,心里不忍,直接把他推到谢徇房里去。“……唔呣……”谢徇咂咂嘴,伸开了手脚在床上翻身。迷迷糊糊抬眼一瞧他的美人进来了,眉眼之间小心翼翼,怪可怜的,赶紧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徇哥……”杨少斓眼前一热,“你好受点儿没有?”谢徇摇摇头:“我不中用啦。这全是大兵油子糙老爷们的地方,没叫你受委屈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曾,将军们管教得好。”“那我就放心了。”谢徇“啾”地亲他一口,“你老公现在是个废物,让我再睡两天,喂饱我好夫人的身子。”杨少斓“扑哧”一笑:“我又不图那种事,就是你一个人稀罕。”“切,都这么说,哪回在床上也没少爽了。”谢徇轻轻点着他的额头,又把杨少斓点得脸红,心事倾吐而出:“我只想着……只想着自己或许能好。没有徇哥的孩子,心里不甘……”“不着急。”谢徇轻声细语,“我欠的人何止你一个,因我伤了身子伤了心的,我统统都要找到医治的方法。放心吧。”杨少斓只是吐露心事,没想到反而惹得谢徇又放下豪言壮语要大包大揽,赶忙说:“不、不可勉强。你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哪够你一个个去救?我就是要治,也是自己想办法,这事太小了,不值得。”他在房里陪了谢徇好几天,两个人嘻嘻哈哈、磨磨唧唧、快快活活的,看得赵璟寅路过的时候一头雾水,不知道在磨叽啥,也没听见里面传出来什么很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他们公子哥儿读书人斯文。赵璟寅摇摇头,纯当这俩人结伴游仙境去了,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务就自己看一眼定了算了。“……嗯……啊……徇哥……嘶……嗯嗯……不、不行……好怪……呀啊……”杨少斓蒙着眼睛,柔柔弱弱地跨坐在谢徇的身上。这么多日子没干他,他身子一被激活,就是渴极了的模样,敏感得要死,谢徇不管摸哪儿都让他微微发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徇欺负他呢。谢徇柔声道:“我的宝贝这么敏感,身子肯定是大好了。”说完抱起杨少斓的屁股,让他一坐一坐地在自己的老二上抽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少斓蒙着眼睛不能自主,又不知下一波攻击从哪儿来,可怜巴巴地由着他摆弄。谢徇一揉他的花蒂和乳头,杨少斓身子立刻绷得紧紧,喉咙里挤出苦闷纤细的呻吟声,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绸布。“这么舒服?”谢徇坏笑道。“……徇哥……坏……”杨少斓梨花带雨地喘着气儿,回过头来亲他,“……人家要……要怀孕了……唔……”“……都给你,都是你的……平时这么多存货用不上,就你一个人吃。”谢徇怜爱地说,“吃慢点。”他又插了一会儿,最后很节制地射进杨少斓的肚子,烫到杨少斓伤愈的子宫深处,让他舒服地绷起了修长的脚尖。两个人昏天黑地地干了好几天。赵璟寅不知道那年杨少斓产后的腹部给谢徇挡了一刀之后怀不了孕,以为这架势真要造人似的,搞不明白杨少斓过几天出来时为什么是一脸幸福的忧郁。谢徇越呵护杨少斓,他心思越重,那修长优美的身子哀愁地歇着,好似一枝美丽的梨花。谢徇和他是同乡,望着他模样,忍不住又挂念起谢子拓来。因为同延国又在长城左近拉扯,谢子拓回马支援去了。谢徇当然不担心他的安全,就是怪想的。他当然不主张谢子拓成天打打杀杀,但谢子拓闲不住。谢徇越是生个没完,谢子拓越是杀个没完。休整数日,这日金瓶过来敲门,她从里院关押太子那屋来,说太子好似不大对劲。看她那欲言又止还有点坏笑的表情,大概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急病。谢徇正搂着杨少斓你侬我侬呢,听了之后随随便便披件袍子下床,来到太子屋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奴婢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养尊处优的宫里哥儿,又怀着胎没力气,在咱们看管之下,没必要绑得那样严实,不然老有这种事,多费主子心呢。”金瓶不甚诚恳地劝。谢徇笑道:“他声称要将我剁碎了挂城门上去,得不到便打死自己爱的弟弟,还为查我杀了无辜的女子,我就是要‘这种事’折磨折磨他呢。你且看好戏吧,我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骚货。”金瓶“吃吃”地笑,给谢徇开门。只见太子五花大绑着,身上衣服只剩一半,半遮半掩瓷白的裸体。胸脯、屁股都因怀胎丰满了许多。老二耷拉在身前,孕肚明显比在天京城里大了一圈。脸憋得通红,口中却塞着东西不能叫唤,在那儿咿咿呀呀地挣扎。他两条腿不着寸缕地挨在床上,腿间粉嫩美丽的小穴自己就开了口,手腕都绑在床柱上,哪儿也碰不到,这样还能自己喷出淫液来,足见是真给绳子绑得发了情。他一望见悠然自得的谢徇,双眼便迸发出愤怒的狼狈,喉咙里的叫声绝望而充满憎恨。谢徇笑微微的,不说话,叫金瓶关上门,在外头守着。他走到床前,低下头,端详了一会儿太子涨奶的胸脯,在太子惊恐的眼神中对着乳头张口就咬下去。“——————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子眼前发黑,惊叫着抽抽起腿,快感和疼痛交织击穿这柔弱的母体,使他痛苦地大叫,又一片洪水从阴道里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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