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金瓶滥饮龙吟春/ 憋一会儿滋味更好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憋一会儿滋味更好

    两个月后。相府新来了个侍卫,姓王名寅,长得那是年轻气盛、英俊非凡,又使一身好武艺。跟着爹爹留京住在府里的二小姐每天路过都要多瞧他几眼。府里每个男的都想攀二小姐高枝,王寅偏生就没兴趣,只是偶尔换了班会在花园子里晃悠,仿佛等人。还有个比他先入府的,叫王徇的门客,听说被太子瞧上了,却不好把他弄进东宫。太子住宫里,在皇帝皇后的眼皮子底下苦不堪言,又不能像一干弟兄那样把人藏在王府,只好让王徇暂寄张府门下。传王寅是王徇同父异母的庶弟,做大哥的既然飞上枝头,绝不能少了家里兄弟的好处。没人不信这套话,因这王徇实在美貌,有个帅逼弟弟很正常,一看就像哥俩。月明星稀。王徇规规矩矩梳了头,戴了冠,整整齐齐一副穷书生样儿,从厢房里出来。那花园子里的王寅便上去迎他。“又等我下班呢?”王徇笑嘻嘻地扑过去,见左近无人,就放心大胆落在王寅怀里头了。“他没欺负你吧?”王寅忧心忡忡地问。“哪有他欺负我的份儿?是我欺负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王徇往厢房里努努嘴儿,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跟王寅说悄悄话:“一个老丈人哪儿够他吃?再说张思望敛财不错,在床上却没什么创造力。……你大哥人现在浑身酥软没了骨头,昏着呢,比我还没用。三十岁了头一次给人操成这样儿,爽不死他。”王寅听他吹牛,眯起双眼,又吃醋又鄙夷:“哼,就知道你少不了这套莺莺燕燕的戏码。”王徇很是无辜:“人家只会这个嘛。——你知道少斓以前有个陪读,把少斓伺候得云里雾里。他们养在深闺的公子哥儿,被‘这套戏码’拿捏得死死的。”“——你也是吗?”王寅冷不丁地问。王徇被自己的回旋镖扎了回来,忍不住“嘶”地一卡壳,不说话。王寅又“哼”一声,拉着他出府。走出三条街,终于不必扮什么便宜兄弟了。俩人先前临时在城里租了个铺子,因着不好住客栈,又不能住得太高调,平时那规格的府邸是不用想了,铺子表面不开张,背后弄得舒舒服服却不过分。——这所谓兄弟二人,自然就是谢徇和赵璟寅的新化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看一切如谢徇计划那样,叫他顺顺利利摸进了太子的房中当体己,虽然庆幸,但祖传的醋坛子又打翻了,生怕自己一个没看好,这小野猫又给他异母的大哥占了便宜去。于是一回来就把人剥个精光,按在床上要狠狠地往他肚子里射两发。真叫他居高临下地瞧见谢徇恢复原形,眼波潋滟地在自己身下白花花地扭来扭去,他又不舍得。“——算了。”赵璟寅往一边躺倒。“——怎么,又嫌弃我啊?”谢徇“哗啦”一下翻身上来,压着他。“你累一天了,起都起不来。”赵璟寅戳戳谢徇软趴趴的老二,“给我老老实实睡觉。”“不困。”“白天睁不开眼夜里倍儿精神哈?”“正常人不都这样嘛?”“那你不许正常。”赵璟寅一立眉毛,把人压回去,又别别扭扭地哄了一句:“……乖。”“好嘛。”枪杆子开花儿会哄人了,谢徇蹭了蹭,搂着他的胳膊,佯装要睡,“你那最大的大哥不对劲。”“他就没对劲过,一直疯疯癫癫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说他刚才给我操得神魂颠倒人差点儿哭着上天的时候,好像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谁啊?”“——‘雍’。”赵璟寅瞪大眼睛。“有这事?”“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如果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谢徇忽然杀气腾腾地压低了声音,“……雍哥给打成那样就跟他脱不了干系!”与此同时,相府,那间低调却精心布置过一番、明显是招待不能显眼和暴露身份的贵客用的厢房内。太子终于醒了,慢悠悠地抬起眼皮。腿间那湿漉漉的秘处仍然酥麻酸疼着,太子幽微地一笑,身子竟有奇怪的满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书生……长得风流倜傥,甚是美貌,人又贴心可爱。想来照他说的家中败落前,应是个正儿八经的大户。谢徇一张小嘴儿满口胡话,张嘴就编,谁也别同他认真。……他方才都做了什么?两个时辰前,谢徇眼睛滴溜溜的,有几分崇拜和痴迷装的地望着披头散发、鬼魂似的太子。太子生得阴郁俊美,薄唇紧抿,眉间两道煞气,衬着那优美的凤眼里透着无限的哀愁和悲凉。谢徇假装没看懂里头的刻薄与痛苦,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只拿他当天神般供着。这小子柔声说:“殿下英明神武,高雅非凡,慑服四海,莫要苛责自己,理应更爱惜自己才是。”太子冷笑问道:“如何爱惜?”这小子不直接回答,谦恭地附上来,一掀太子下衣,道“叨扰了”,便细细地从太子的膝盖向上吻。吻得满口太子身上那精于保养的薄荷甜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显然紧张了,一下绷紧身子。又做出惯于此道、并不稀罕的冷漠模样。谢徇这骚货如何看不破他伪装?但不戳破,仍是精心温柔地吻着,渐渐双唇便到了不可说的地方去。“……嗯……嘶……”舌尖触到半开的阴唇,用花瓣洗过,也是甜的。这太子表面不说,内心还是朵娇花。除了对杨少斓有几分疼惜,谢徇从不吃人这里,他可是挨吃的金贵身子,若非有意报仇,对方又不好对付,谁作戏这样认真下贱呢?好在太子长得不错,味道也不错。谢徇一边审视着他,没把他当人看,一边就不嫌弃他的身子了。“……哈啊……哈……”舌头深入阴道,一下一下黏糊地从穴口里面顶起阴蒂。太子的腰一瞬便酥软了,坐不住,抓着被子在枕头上靠下来,不自觉地将屁股往谢徇嘴里送。谢徇就一边拿舌头往上顶他,一边用手指向下拨开他的小穴。“——嗯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得了快感,抱着自己的大腿叫出声来。这样舔了一会儿,太子已是醉眼朦胧,迷茫又舒服万分,刚刚开发出来一点的下体也学会了流水,使他在谢徇离开之时,阴道里一阵麻痒空虚,盼着什么东西赶紧插进来。他仍倔强地不肯讨要。谢徇吹袭了灯,黑暗中,太子变得更加敏感。还未及质问,便觉一个凉冰冰又巨大的玩意儿顶上了自己灼热的穴口。“——什——什么东西?”那套玉阳具,真给谢徇用得足足的,仿佛要把在那上面受的耻辱都从别人身上讨回来似的。谢徇不答太子的话,握着玉块就在太子的穴口搅动。一忽儿调皮地进去一点儿,一会儿又出来按他的阴蒂。这大东西又硬,按得比舌头手指更充分。太子说不出话来了,躺在床上喘气儿。内心盼起自己被狠狠强奸。谢徇自然遂他心愿。巨物终于慢慢顶进来的时分,热身这么久、饥渴得快哭了的太子压抑而甘美地叫出了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谢徇慢慢将阳具推到紧贴宫口停下,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按着手里的尾端。于是那坚硬光滑的柱头随之向上顶起太子体内幽深的秘处。张思望当然进不了这么深。“——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眼泪和发情的淫浪一起冒了出来,只不过下面冒出来的水的源头,是子宫和阴道。太子的腿不安分地挣扎起来,谢徇固定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假阳具仍在里面有规律地怼着。……好憋……好涨……好……太子的脚磨蹭地挣扎,人挺着胸膛大口喘气,快要去了的时候,谢徇忽然停下动作,要他在高潮的边缘含着那东西。“——呜!……”“殿下莫急。”谢徇一脸坏笑,柔声诱惑道,“憋一会儿,滋味更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哈啊……玩弄孤……嗯啊啊……”“才没有。我是想让殿下更舒服。”谢徇无辜地说,“殿下身旁不识情趣的人太多了。这般才刚刚开始,往后舒服的玩法多着呢,只是不能上来就使。——草民解书半月,幸得殿下赏识,不能像那些人一样糊弄殿下。殿下在床上,也不必受那规矩作践束缚,徒折损了心。”太子赤条条地挨着操,听他这样说,怔住了。“……草民给殿下使唤亦是心甘情愿的,绝不丢殿下的脸面。”谢徇又往太子脆弱的心灵上加码,“出了这门,草民就是个木头人。”作完保证,谢徇又冷不丁地撬动了太子腿间的阳具。“——唔嗯嗯嗯嗯——!……”如是折磨了一会儿,太子绷着身子高潮了。谢徇还不放过他,趁他高潮的时候拔出硬家伙,趁那阴道最为敏感湿软之时强行掰开太子的屁股,把自己的真老二插进去,一下烫得太子眼冒金星。“——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射进来……哈啊……啊啊啊啊啊……”“遵命。”谢徇忠心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