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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C得好深

    这次混进天京城没上次那么麻烦,谢徇是个毫不惹人起疑的男的,卫兵盯着挡的又是穷人和难民,只要换身好衣服塞够银子,没有不放人进去的道理。仗打到这份上仍然想不到对面的头领要混进来,朝中人钝到了什么份上可见一斑。进了城门,望着人心惶惶却依旧繁华如织的街道,赵璟寅眸色一黯。“怎么了?”谢徇搂着他的胳膊问。“……离开这里太早,没有印象了。”赵璟寅顿了顿,“这里的日子比烟水城还好。我大哥嫌平尧市侩,如今看来平尧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没等外面的铁蹄来,我们倒成了先踏平天京的铁蹄。”“为了自己,不行么?你心疼百姓,难道雍哥就该死?”赵璟寅摇摇头:“我说尽量周全,那便尽量周全。该打的仗,我不会手软。可是上位者之间的争斗,本来不关百姓什么事。若有,也是将民心当滥发的洪水利用罢了。能不扰民,那是最好。”谢徇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你忽然这么会说话,怎么像是雍哥上身了呢?”“胡说。”赵璟寅下意识一顶嘴,“不许你乱认。”“……我才没有。”谢徇贴上去,悄悄说,“你的好百姓们在偷看我们了,眼神嫌我们两个男的下作,来亲我一个气死他们。”赵璟寅瞥了一眼。确实如他所说,飞过来的眼神没什么善意,不像谢徇女装那会儿,道旁的侧目全不是一个味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璟寅也逆反起来,真的转脸“叭”地亲了他一口。两个人在嫌恶的目光里飘然远去。天京城东,张相府前人来人往,送礼的打点的拜访的络绎不绝。人人尊称张思望宰相,表面上,是他德高望重得人信服,实际他得宠无非是靠极会给皇帝敛财。张思望做户部尚书时,一手设计了整个奚国的财政制度,不图别的,花样儿给民众借贷补贴坐等他们做大再一层层税和纳贡的腐败银子收上来罢了。他也不贪,自己只扣三成,剩下七成都给皇帝献进去,内朝人称“张三成”。皇帝么,几十年前还有良心,也觉得这样不合大道教义,却终究是算数不大好,认为自己享受享受算不了什么,伤不了国本。两个人一唱一和,便把宫中搞得热热闹闹、华丽非凡,令人叹为观止。因皇帝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镇日山珍海味金银珠宝美女环绕,三十年前,那作风肃正的端妃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深通权力之道。正如再腐烂的皇帝,也要摆个海瑞那样儿不开窍的清官在朝中做做样子、恶心恶心下面贪赃枉法、嘴脸太过分的蝼蚁,端妃便是他后宫的海瑞,以清流道德之姿恶心后宫妃嫔的,有多不得人心可想而知。至于端妃屡立规矩、花样百出地调教下人,每日诸多繁文缛节礼仪用度其实也没少花钱,则不在考量之列。花钱立道德,到底比奢侈浪费攀比还是便宜百倍。端妃一入宫便很快怀孕。像她这样儿性子,本要多多追求为丈夫怀胎生子。然那男女房中事令她感到恶心,怀孕之后便将皇帝远远推开,还教育皇帝不可耽溺女色享乐,作戏作到自己深信不疑。于是渐渐失了宠,皇帝也只有想换心情时才来她这儿,来了又少不了挨她一顿之乎者也的训,更不想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端妃只得赵世雍一个儿子,日日咬牙切齿地精心教育,又将排遣不了的寂寞发泄在下人身上。那日皇帝不知在皇后那儿吃了什么瘪,大发雷霆地把太子打了一顿,然后故意到她这里,成心气皇后。皇帝一发脾气,端妃懦弱的本性便暴露,不能再教训他,由着他强奸了一顿。她那肚子比脑子诚实,得了浇灌便回报,这样怀上的赵璟寅,令在宫中侍奉的赵世雍无话可说。赵璟寅回过神来,马车一路颠簸,午后阳光晒人,隔着帘子仍觉那热量使人烦躁。然而谢徇老神在在,趴在他身上睡觉觉,小嘴儿抿着乖得要死。“到了。”赵璟寅轻轻推他。“……嗯……呣啊……”谢徇翻了个身,“……困……”“要不回去歇着,明日再来?”“……路上算了一卦,就得今儿个来,有好戏看……”“摆摊算命上瘾了你还。”“……没办法……神棍走之前说三年见,现在未满二年,本公子可不得自立自强。”谢徇揉揉眼睛,“……什么声音?”“什么什么声音?”路过相府后院,赵璟寅竖起耳朵听了听,“……叫床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叫床谢徇就不困了。他“刷啦”一下来了精神头,直坐起来:“——你看,我就说有好戏。”赵璟寅忍不住吐槽:“拿床戏当好戏的就你一个。”“……唔唔……爹……啊啊啊……那里……插得好深……啊啊啊——咿!……”相府寝室内香风四溢。一位阴恻恻的美男子赤身裸体,乌发垂瀑,大张双腿坐在一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阳具深深地插在美男子的阴道里。很显然美男子并不精于此道,身子发紧,痛苦异常,像是刚刚被开苞的模样。但这里定也有不少快感。因着那操他的中年男人不停精心地摸他。一手揪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揉搓着他那本来就被阳具撑开的花蒂。美男子顿时痛苦地叫了出来,产道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慌张无措地咬着那叫“爹”的阳根。中年男子目中流露贪婪的神色,却很克制,这会儿问:“殿下,若是实在不舒服……”美男子听他说这话,怒目圆睁:“……别、别停……孤不能,不能再没有孩子……否则下个被二弟弄死的,就是孤——……啊啊啊啊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叫声终于逐渐染上浓厚的春意,下体“咕啾咕啾”地吮吸起背后的男人来。男人年长,本就气力不支,这下更是轻易抱着他泄在里面。美男子立刻换个姿势躺下了,生怕精液漏出来一滴似的。“……呜嗯嗯……”这俩人关系未免太混乱些,外面听墙根的另外两人一头雾水。赵璟寅一边偷听,一边大着胆子戳开纸窗上一个洞。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眼睛被烫到似地蹲了回去。“……怎么回事?”谢徇小声问。“……大哥——……我是说太子,和张相。”“……哈?你没看错吧?”“这个小时候见过,一直就长这样怪瘆人的,错不了。”赵璟寅压低喉咙,“……咱还是走吧,这会儿要是被发现,就只能都杀了,没必要现在动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谢徇同意,又跟着他悄无声息地摸了出去。谢徇在城里打听了一圈,果然听闻太子没有子嗣。“……在我来之前,雍哥也没孩子。老大老三都无后,你们这皇族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呢?”“我哥和这个是一个性质吗?看老大模样,是阴柔太过,精子质弱,娶了老婆也没用,只能自己生。”“你别忘了咱家那俩世子没一个是你哥的种,怎能不是同一种毛病?”赵璟寅给他说卡壳了。“怪了。”谢徇摸着下巴,“老赵家有这遗传不成?”“不可能。”赵璟寅矢口否认,“不信我今天让你再怀一个。”“来呀~”谢徇又不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滚滚。”赵璟寅嘴上说着滚,手上把他搂过来,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衣带,“二哥五哥七哥都不缺孩子,想来就算有什么‘遗传’,也不是人人发作。”“这倒有可能。”谢徇点点头,也解开赵璟寅的衣裳,“照这太子跟张相撒娇卖惨的胡言乱语,仿佛一切是你二哥所为,可我为什么不信呢?——我不信长了子宫的男人说的话。”他自己骂自己,使赵璟寅无可奈何:“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唔……你说天京城里没人认得出你了,这话保真?”“保真。”“好。那咱们原计划名正言顺地进相府,就说……有缓和战争为陛下解忧的妙计。太子这阵子少不了他老丈人浇灌,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若被张大人指去辅佐太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给我查出来雍哥的事同他有关,看我不在床上直接把他弄死。”赵璟寅很不信任地抬起眉毛:“你又冒这险,不会把自己弄进去吧?”“安心。”谢徇一撩头发,“你忘了我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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