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金瓶滥饮龙吟春/ 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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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

    建宣王府里来了个新祖宗。传闻是什么别国的公子,地位跟皇子差不许多,人狂妄得很,不守规矩还整日摆谱。下人们本来指着主子们罩着自己,结果两个王爷都对他的任意妄为视而不见,见他欺压下人也不拦着。上来他便杀了两个婆子,建宣王只吩咐收尸,给那些婆子的家人送点子财物了事。有奴才不服,告明状,得到的回复仅是“此人身份高贵,干系重大,我们须退让三分”。还有的想不开,想给这外地人使坏,结果人家起居用度吃喝玩乐都是王府给单配的奴才班子、近不了身不说,偶然有那捉弄成一两次的,轻则罚跪,重则流放,一家老小的生计都没有了。这些奴才并非普通奴才,不是那么好管教的。他们最开始,皆是二王的母亲端妃身边的人。儿子出去建牙开府,又在边境,做母亲的没法儿跟着,可不放心,终归要派自己的人过去,时常递话儿回来才好。然而这样一来,奴才是谁的奴才,主子又是谁的主子?无怪乎那两个毒婆子,顶着“老主子”的名义,就将新来的客人办了。客人咽不下这口气,在府里当祖宗大杀四方,这只是个开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堂建宣王,看自己府里的奴才不顺眼,就拿我当枪使。”谢徇这回虚耗得比想象中更狠,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他既来之则安之,两条腿儿一翘,躺在赵世雍的床上享福,周围堆满了水果糕点盘子。“你弟弟当老妈子要我嫁给你,我以为是说笑的。进来一瞧,对你小子,当城主和打仗都是小事,对付亲妈才是大事,难怪你弟弟对你的婚配比对公务上心多了。——这些令堂塞进府里的奴才,大部分鼻孔朝天,管东管西,规矩从头立到脚,没一个是好东西。想必她塞给你老婆们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可你呢,不能明着断孝道,否则在皇帝老儿面前更没地位了,可怜啊,啧啧,可怜。”赵世雍听他说完,合上手里的军报。“那,这个忙,你帮不帮我?”“没想好呢。”谢徇洋洋得意地剥着橘子,“要不是我逃命送上门来,你难道当三十年处男?”“我让谋士卜算天象,天叫我忍和等。”“得,又来一神棍。”“那你的神棍怎样说?”谢徇沉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两天谢徇找人抬着,去客院瞧杨少斓他们,搂着杨少斓又是一顿哄和一顿哭,叽里呱啦嘱咐半天,不知交待了些什么。杨少斓连连点头,赵世雍在远处瞧着有点儿心理不平衡。王婆最安分,主子不叫,就踏踏实实顾着杨少斓。神棍却悄悄把谢徇弄到一旁,说自己受天命感召,七日后须得离去,过三年再来投奔世子。“为什么?”谢徇不解,“你主子现在深陷敌国,步履维艰。阎王不在,周围小鬼儿当家,烦都烦死了,你不在旁边排忧解难,还说要走?”算命的故弄玄虚,摸着胡子大笑:“世子啊,只要你进了建宣王府,老道就没有什么可插嘴的。这里头大事小情,天不管,老道也不管,世子只管自己体会,说不定妙不可言呢?”看他那贼眉鼠眼色迷迷的样儿,谢徇明白了,白了他一眼。“既然你要走,顺便帮我跑个腿儿。出倾城庄的时候,我将几位将军都指到平尧城来。帮我寻着他们,送个信儿。”谢徇一摸兜,“——这一袋金子,算我赏你的旅费。别说三年,就你成天这乞丐似地活一随便,够你花三十年的。”“得嘞,谢谢世子。一定带到。——哦,最后有句话留给世子:若怀双胎,则为一对玄鸟。双玄历来相杀相生,定在凡间掀起腥风血雨。但世子并非凡胎,怀珠之命不可垂怜凡人,届时当以自己和孩子为先。切记切记。”谢徇脸一红,先恨恨骂他:“你这就说出来了,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又不放心,问:“什么腥风血雨?我不能怜谁?”“老道知其一不知其二。”神棍坦坦荡荡地说。夜半,赵世雍批完公务回来睡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脱了衣裳躺在谢徇的旁边,白日丢水果托盘的地方,很心安理得似的,人仿佛另一种大果盘子。谢徇清清嗓子:“你成天跟我睡,这岂不是叫我百口莫辩、好好儿地丢了清白吗?”“……?你丢的岂止清白?外人不知你在养身子,已经当作我每天在这里睡你了。后头的礼官这几日在拟你生的孩子取什么名儿。你还想清白?想多了。”“你——”“我跟他们说的是,肃国有意与我联姻,就借着公务把你送来。”“姓赵的,你脸皮比城墙还厚!”赵世雍一个翻身骑上来,压着谢徇,一对老谋深算的眼睛格外明亮:“你那天答应帮我了,是不是?”“我是为我自己。”“我也是为我自己。”赵世雍覆上来,不能碰谢徇身子,只好没完没了地吻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这会儿无情但是乖巧,奶猫儿似地跟他亲嘴儿,两个人半勃的阳具贴在一处却谁也不敢招惹,何尝不是一种纯洁。照理说,这是一场交易。赵世雍要借外力蚕食母亲端妃捆绑在自己身边的牢笼还要摘掉处男的污名,谢徇则要赵世雍这个盟友,培植在中原的势力。但这类交易,心甘情愿做到床上去的不多。如果做了,那便是两个人脑子里都不纯洁。赵世雍和何英以及那死皇帝不同。作为谢徇的又一个工具男预备役,谢徇看他不知哪里顺眼。又或者在二人相遇的开头,谢徇的场面太过凄惨,过去对付工具男们的演技统统用不上了,索性就坡下驴,当个倒霉的小狐狸精。……这顺不顺眼,看来还是看脸。赵世雍长得好。他弟弟长得也好,可不像能做皇帝的人。哥哥更威风些,又不威风得使人讨厌。而那双眼睛最气人,眼眸深处仿佛永远带一点儿嘲弄之意,表面又十分宽厚。若不是这骗人的宽厚,便要显得他神情太锐。而若不是那份锋利,又将失于虚伪。总之,该有的都有。“……你虽有千般理由,待人倒是处处留情,看来是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好人。你若成便成,若败,就败在‘好人’上头。”谢徇懒洋洋地把玩赵世雍颈间的翡翠挂饰。“好人请只坏猫儿进家门,岂不正好?”赵世雍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坏猫儿自然替你吃鱼吃老鼠,可说不准一口气将你家全吃了。”赵世雍眸子一深。“你看我在乎?”“……不在乎么?”赵世雍沉默半晌。“……天京城,平尧城,抑或是雁京城,都是一个城。看多了,就厌倦透了。也许天下给猫儿,究竟比给人好。”他讳莫如深地说,而后忽然解了谢徇的衣带:“再说,猫儿若是我的,我家便是他的,他的,也是我家的。”听他这样直接,谢徇思绪复杂地愣了一会儿。“……我稀罕你吗?”他贴着赵世雍的嘴唇,半是挑衅地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下面湿了。”“能让我下面湿的人多了去了。”“那可真遗憾。”赵世雍眉峰一沉,“看来得用点儿非常手段,让你迷上我。”……翌日,天朗气清。两个小侍女进来,给谢徇送新绣好的衣裳。谢徇哪儿缺这口?但奚国作风特别奢侈,舍得费工费料,譬如赵世雍这品级已能绣满龙纹儿,穿得皇帝似的。谢徇喜爱的素绸上也不许空着,费尽心思绣了一片淡淡的麒麟,绣线和料子颜色很是接近,假素且越级。谢徇毫不客气,站起来换上了。“好看。”赵世雍进来捧他。“今儿个什么日子,还非得打扮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城里百姓认识你的日子。”“?”赵世雍拉着谢徇出去,一把将人抱上了马。他在后头扯缰绳,谢徇在他怀里坐着。赵世雍两腿一夹,那马便趾高气扬、堂而皇之地上了街。谢徇是个脸皮厚的,不怕这样场面,还怪有趣儿。他一边假惺惺地夸赞平尧城市井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一边暗暗在心里数数,数一路上沿街多少茶叶铺子,糕点铺子,胭脂水粉铺子,珠宝店,饮料店,衣裳店,农具布匹粮食,一应全有,突出一个阔绰。算完,他暗暗在心里骂:赵世雍区区一个郡王,真他妈有钱,这么多店每年不知道白给他送多少好处。又一想:平尧一个小小边城,都给他经营成这样了,那天京城的模样还了得?“你不用夸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当着满街老百姓的面儿,赵世雍咬着谢徇的耳根说,生怕他俩这点事儿明日上不了茶馆说书人的小报,“你在想:他怎么这么有钱,我怎么才能把这钱薅成自己的?”谢徇“哼”一声,道:“前半句对,后半句错了。”“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徇回过头去,因着是坏话,不能叫路人听见,说得更轻,更近,叫人瞧着更暧昧:“……我呀在想,你一个边城都这么有钱,百姓个个钻营商业,不思进取,规矩还恁多,伤人血性,文明程度忒超前了些,在这乱世可不是好事。你弟弟吹牛说给他三万兵马推平全国,看来不是吹的。”赵世雍面色一寒。谢徇不管他脸色,接着娇滴滴地道:“还有呢,我一路从延国过来,你这里出城不过五十里,景色便与此地大相径庭。我说那儿为何那么多强盗,害我带着伤员连歇脚也不敢。——城防,很辛苦吧?还好你弟弟得用。”赵世雍淡淡一笑:“还有没有?”“有,也是你最痛苦之处:此处紧邻延国蛮夷之地,你这最应大力养兵之人,眼下却不能养兵。因都城里的人并不管你的苦处,只知道你一旦有了兵,就会……”谢徇的手刀轻轻抹过自己的脖子。他说完,大摇大摆地摇着手里的折扇。“你该谢谢我,延国没完没了地跟我们肃国打仗,可是让你苟了好一阵儿。你怎么把我供起来都是应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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