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陛下不想开后宫》 第35章 逛青楼去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4章 外派 御史台主要负责全国的监察事务,同时也有刑狱案件的监察审判、向皇帝谏言的职责,职权很大。几位主事的大人都是经验丰富的人物,高长桦虽然表面算是他们的上级,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话语权。初出茅庐的新手,没有经验难以服众,胡乱指挥只能添乱。高长桦没有急于表现,保持着谦逊地态度多听多看,一段时间下来,几位主事的大人对他有所认可。高长桦这边一步步稳扎稳打,进展顺利,高采辛那边却波折不断。大司农主掌国家仓廪,涉及农桑、水利、盐铁和其它官营事务,以高采辛的种植天赋,收服几位尽职爱民的大人并不成问题,只是大司农里里面鱼龙混杂,不只有兢兢业业的专业人员,也有混吃混喝只为捞点油水的蛀虫累赘,和不少大皇子二皇子安插的人手。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绝不会坐视高采辛慢慢培养势力。高长桦在御史台逐渐站稳了脚跟,高采辛还在和各路人马斗智斗勇。好在大司农里还是专心做实事的官员居多,其它人没讨到什么好。今日御史台收到了一桩案子,没过高长桦的手就被呈到了御前。看起来是件了不得的大案,朝会上皇帝的表情阴沉得像是要去给人上坟,不知道又有谁触到他敏感的神经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皇帝的心情高长桦一点都不在乎。不过坏事总是会自己找上门来。御座上高泰安阴着脸沉默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底下人眼观鼻鼻观心一片安静,谁都不愿做出头的那个人。但沉默总有结束的时候,高泰安缓缓开口,一上来就是惊天的消息:“灵州府急讯,兴王死了。”众人躁动纷纷,不少沉不住气的已经开始左转右转,偷偷地和同派系的人通起了气。兴王高崄是高泰安的堂弟,当年先帝暴毙,属意的继承者三皇子被困在北地生死不明,就是他第一个提出了让高泰安继位。当时大部分的朝臣支持的都是三皇子,愿意站队高泰安的人寥寥无几。高崄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因为和三皇子的陈年旧怨扶高泰安上位的念头特别的强烈,那段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四处奔波,最后竟然为高泰安争取来了不少支持,稳住了局面。直拖到二皇子身死,高泰安顺利继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泰安登上皇位后特许他原等袭爵,继承了兴王之位,如今也是朝中支持高泰安的中流砥柱。他正值壮年却突然横死,也怪不得高泰安这么生气。高崄死得蹊跷,幕后的凶手说不定是冲着自己来的!高泰安心中浮现出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三弟,骑着神骏的白马从他面前肆意张扬地飞驰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试图搭话的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当时的尴尬和屈辱,一想起这个人来总是免不了嫉恨。高崄的死不能不管!高泰安冲着左相发火:“只不过是例行的收粮查税,却要了一个亲王的命,灵州的那群人都是吃干饭的吗!左相,你看看你指派的都是些什么草包?让朕怎么相信你能统领得好吏部!”左相连忙跪下,深深伏倒在地:“臣该死,恳请皇上恕罪!”吏部官员也跟着接连下跪,高呼:“臣等该死,肯请皇上恕罪!”高泰安:“这件事朕必定要彻查到底!”他打量着下面的群臣,考虑该派谁去彻查这件事。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派在朝中尚且没有什么根基的高长桦和高采辛比较合适,自己现在是他们最强有力的倚靠,好好给自己办事是他们唯一的选择。高泰安当即就让高长桦和高采辛整理行装,立刻启程前往灵州府。高长桦来不及和月铮、裴炎告别,带上了卢信、几个掌刑狱的官员和皇帝给的人手,立刻踏上了前往灵州府的道路。一行人轻车简行,一路疾行了六七天才踏入灵州地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州府盛产稻米,是有名的鱼米之乡。卢信外祖家早年看中此处的繁华在这里发展,积累了不少的人脉,所以高长桦才应了卢信的请求带他一起来灵州。卢信确如他所说一般了解灵州府,一路给高长桦介绍了不少情况,让他不至于到了之后一脸抓瞎。一行人匆匆来到灵州都护府,得到消息的灵州府长史赶忙出来迎接,几句客套话过后众人就开始向长史了解此案的具体情况。原来兴王高崄不是死在灵州而是死在了利州。尸身是由一位伺候洗漱的侍女发现的,发现时人早已经没了呼吸,胸前十几个深深浅浅的刀口血都快流干了,把被褥染得一片红。高崄去利州时只带了两名侍从,一听到主子遇害立刻六神无主,连消息都不知道往回传一个,直接在利州报了官。还是利州长史发现,才往灵州递了消息。几个随着高崄来灵州府办理公务的官员都被暂时扣留在都护府里,他们很配合地被几位掌刑狱的大人审问了一番。不过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没问出什么有用的。那两个侍从也被审了一遍,倒是补充了不少消息。高崄不愧纨绔之名,他在利州养了几个外室,这次离开灵州也只不过是为了寻欢作乐。据两个侍从所说,高崄前一日刚从外室的住处回来,当晚又包下了青楼楚馆里当红的头牌。第二天被发现死在房里时,那个头牌似乎没在房间里呆着。他们不是很确定,当时的第一发现人那位侍女惊吓过度,也对当时的印象不深,不能确定。但那个头牌还是嫌疑最大。长史自然要派人去查,结果却得知那人先一步赎了身,早已不知去向。这一番审问下来,几位大人心里有了成算,一致认为那个青楼头牌就是杀害兴王的凶手。高长桦相信几位大人的能力,但他始终觉得这个嫌疑人在案子里的表现有点问题。一个青楼头牌和一个亲王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捅上十几刀才够泄愤?虽然说除了高长桦外的几人都基本认定了凶手就是头牌,但口说无凭,没有确切的证据,连明确指出头牌就是凶手的证人证词都没有,是定不了罪的。所以他们不得不先找到那个人,然后通过审讯让人签字画押才行。但找人这件事得低调,不然那人肯定会觉得不安全从而不敢冒头藏得更深。因为利州长史确定那人还没有逃出利州,所以高长桦、高采辛和几位掌刑狱的大人分开行动,两人带着几个心腹悄然前往利州。 第33章 离宫前夕 一入朝堂,高长桦几人就正式进入了众人的视野。竞争者提前入场,大皇子二皇子两人自然不高兴。但他们在朝中深耕多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根基。相比高长桦几人,还是他们占据了更大的优势。皇帝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为了让高长桦和高采辛更快地成长起来,能与大皇子二皇子对垒,便把他们派去了各部进行轮转。两年下来,他们也基本熟悉了朝中各项事务,对治国安邦也有了各自的体悟。他们在各部的轮转结束后,皇帝也在大臣的提醒之下象征性地问了问情况。他派高长桦协管御史台,高采辛协管大司农。说是协管但实际上重要的事都会直接呈给皇帝,也不需要他们拿主意。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的开端。按照惯例,被委派事务之后皇子公主们就要出宫居住了。高长桦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不免心绪复杂。高长桦想想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月铮。以后他搬到宫外,想见月铮肯定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简单轻松了。大概就连留得稍晚一些也会有流言传出吧,高长桦有些无奈地想着。毕竟他和月铮之间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存在啊。有时候他挺讨厌这一点的,有时候他却又庆幸这一点。高长桦心绪复杂地回到长林殿,进门一看见月铮就冲过去抱住了他。月铮本来坐地好好的被他这猛然一下吓了一跳。高长桦双臂紧紧环住月铮的腰,埋首在他腰腹间,闷声闷气地喊他:“父君——”听上去委屈巴巴的。月铮惊讶一瞬,高长桦这两年沉稳不少,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了。周围还站着不少服侍的宫人,月铮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退下。他摸了摸高长桦的脑袋,注意着说话的分寸,表现地像一个正常的长辈一样安慰他:“这是在哪受了委屈?”确保周围几个宫人都不会会错意,月铮这才挥退众人。他手上稍稍用力拍了拍高长桦,嘴上却放柔了声音:“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闷闷地说起今天皇帝派他协管御史台的事,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月铮身上,让他不由地收了收小腹。“嗯,我知道。”月铮轻轻扯了扯高长桦的头发,示意他起来说话。高长桦抬起脸来,仰头看着月铮:“父君,我以后都不能像这样来见你了!”“你现在也不应该这样来见我。”月铮敲敲他的额头,“一进门就冲过来,真是吓了我一跳!”高长桦气月铮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顾左右而言他,他起身把月铮扑倒,板着脸:“父君!”月铮笑:“我知道我知道。”逗了高长桦一会儿,他终于正色道:“长桦,如果我们要在一起,还会面临更多的像这样的问题。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越来越少。”他认真地盯着高长桦:“现在想要反悔还来得及。”高长桦抿唇:“我才不会反悔呢!”他捧住月铮的脸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月铮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也许他自己也没有表面的那样豁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在月铮脸上轻啾了几十下,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他把月铮整个抱进怀里搂着,让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这样才勉强有了一点安全感。他气闷:“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月铮轻声道:“可这样的事以后可能还会发生,也许会比现在的更让你难受……”如果以后皇帝驾崩了,那他们能见面的机会会更少了吧……高长桦讨厌月铮总说这些丧气的话,他恨恨地在月铮脖子上咬了一口:“那我就把你从宫里抢出来!把你藏起来,谁也找不到!”月铮只是笑:“好。”高长桦一听就知道他没有放在心上,郁闷补充道:“把你藏在卧房里,让你天天都下不了床!”月铮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知道了。”高长桦见说不通,就开始扯月铮的衣服,正大光明地通知他:“我要肏你了!”月铮被高长桦的话臊了一脸:“怎么说话呢!”高长桦握住他的要害,手指在后穴里灵活地动作着,当着他的面又理直气壮地说了一遍:“我要开始肏你了!”他拎起月铮右腿让他把下半身转了小半圈,侧着屁股露出中间的小穴,把阴茎直直地插了进去。月铮的后穴显然已经对这根鸡巴很熟悉了,一下就热情地把东西裹缠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濡湿的后穴被一下子撑开,月铮浑身一震,绷紧了身体。穴肉根本抵不住高长桦的进攻,只能让灼热粗长的阴茎一点点深入。随着抽插肏动穴口浅淡的颜色渐渐加深,努力地收缩含弄着中间进出的阴茎。“嗯啊!呃嗯——”月铮紧张地要命,没想到高长桦这么大胆,说进就进,其他人才刚走多久啊,房门都没关紧呢就敢做这样的事了。娇嫩的肠肉颤抖地裹缠着,月铮唇齿间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高长桦一手压着他的腿,一手掌着腰,低头含吮起在顶肏中渐渐挺立的乳头,亲了一会儿又换另一个,争取不冷落任何一边。交合处逐渐拍打出粘腻的水声,紧致湿滑的肉穴把阴茎一次次吞进深处。穴里的敏感点被不断地顶弄着,月铮很快就达到了顶点,被高长桦堵着嘴呜呜叫着射了出来。高长桦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在穴里深肏几下,也放松精关射了出来。离别在即高长桦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月铮,只做一次根本对不起自己啊。他上下其手把月铮脱了个干净,在他胸膛上揉弄。胸前的乳肉被高长桦推揉着挤在手掌中,月铮仿佛一夕之间长出了两个柔软饱满的乳房。高长桦在月铮身上吮吸舔吻,留下深深浅浅的艳红吻痕,彰显着他的痴迷和占有。不一会儿,尚且留在肉穴里的阴茎就像充气似的硬了起来。高长桦把月铮搂到身上,像小孩似的抱着他,让他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他走两步就停下来握着月铮的腰肏一会儿,这个姿势阴茎进得格外深,一路走到床上月铮又被肏射了一回。高长桦也被他夹得激动,把人放到床上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摆胯抽插,完全顾不上其他。月铮刚刚射完就迎来这样猛烈的肏弄,大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在床上。他紧紧抓住床单,穴里的快感带起了前面性器的酸麻,几乎要把他逼疯。高长桦精力十足地和月铮在床上翻滚,今天月铮要是不把他喂饱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第32章 进入朝堂 在大皇子的有意放任之下,事情逐渐发酵,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他特地选了在大朝会的那一天,一幅痴心人的模样跪在门政德殿门前,请求皇帝更改旨意。几个皇子中大皇子与皇帝最为相似,平日颇得皇帝青眼,取名时甚至把自己名字里的“泰”字赐给了他,可以说是荣宠万分了。如果按照往常的惯例,他有一些过界的行为,皇帝只会稍稍敲打,小惩大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本来高泰疏以为这一次也不会例外,谁知道他演了这么大一出戏,在大太阳底下跪了半天,任由路过的群臣用各种眼神看他,皇帝依然对他不闻不问。高泰疏越跪越心慌,但他已经对那两家人做出了承诺,这里发生的事他们肯定都暗地里盯着呢!他如今是骑虎难下。高泰疏咬牙跪着,被晒得汗如雨下头昏眼花也不离开。就算皇帝不想见他,也得出门吧,在这里等到总能等到的!高泰安下了朝会,难得勤勉地留下来批改了公务。大半天下来腰酸背疼,刚想出去走走就想起来高泰疏还跪门口,心情瞬间就更不好了。他在屋内踱步徘徊,越想越气。自己明明皇帝,凭什么躲着高泰疏!高泰安冲着殿里的宫人们发火:“来人!去把大皇子带回他自己的府邸!禁足!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告诉他,朕的圣旨已下就断没有再改的道理!”等到宫人把高泰疏请走,他才感觉舒心了一点。这事闹到最后大皇子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依然只能让一个带不来多少助力的女子占去他一个侧妃之位。二皇子本来还觉得他这主意精妙,想要学习效仿一下呢。现在看到这结果,当即就打消了那个念头。高泰疏的侧妃只剩下一个位置,现在却有两名贵女。只有一个能成为侧妃那另一个该怎么办,没名没份的跟着高泰疏吗?还是让他纳了,当个妾室?这让那两名女子的家人怎么能乐意。自家女儿若是嫁到其他世家高低也是个正妻,现在嫁入皇家能做个侧妃也就罢了,可当妾做外室,那是把他们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没办法,两家人只能去皇帝跟前闹。他们一家是风江氏家主的嫡亲弟弟,一家是左相的儿子,皇帝不得不给他们几分薄面。闹归闹,但高泰安一点让步的意思也没有。如此一来,两家人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用,更何况他们顾忌着皇帝的身份也不敢闹得太过,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接受事实。高泰安被这事烦了好几十天,连带着往日大皇子积累的好感也一降再降。他直接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了大皇子手里,让他自己选一个做侧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这两家人都没有说服皇帝更改旨意,大皇子相当失望。但现在的情况对他还算有利。他仔细思考起了人选的问题。左相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但风江氏在朝堂上也有很多能力出众的文臣司谏,大皇子两相犹豫不决。但考虑到风江氏不出武将,他私心里还是更偏向选择左相家,不过风江氏的助力他也不甘愿就这么放手。木已成舟,风江氏的女儿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不过普通的妾室这个名份确实难以安抚风江氏。高泰安想了,很快有了办法。普通妾室不行,那就……抬为贵妾好了。皇子的贵妾和普通官宦人家的侧夫人也相差不多了,只是名头没那么好听罢了。虽然他走错了一步棋,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但皇帝总有气消的一天。之后他再多卖点乖,依旧可以做皇帝最宠爱的皇子。风江氏现在站到自己的阵营,等他将来继承大统必然不会亏待他们,想来他们也能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这边大皇子还在想着安抚风江氏的措辞,让大家脸上都过得去。那边风江氏家主就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他命自己的弟弟主动退出侧妃之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侄女送去了庵堂,对外说她突然开悟,自请离家,愿常伴青灯古佛。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亲侄女,这个决定风江氏家主做得也不容易。但家族的百年声誉、文人风骨,和家族里众多没有出阁的女儿,都不能毁在这一件事上。家里已经尽力帮她争过,现在这只能叹一声时也命也了。怪也只能怪她识人不清,轻易就中了高泰疏的圈套了。风江氏一族都为族里这位正直青春年华的贵女感到惋惜,对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高泰疏深恶痛绝。高泰疏因为被禁足等知道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被送走好几天了,他根本来不及阻止。这到嘴的鸭子一下飞了,他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还好左相家没有这份破釜沉舟的勇气,让他放心不少。高长桦看大皇子的热闹看得开心,这种发展起来一波三折的八卦给无聊的日常增添了不少乐趣。不过他没想到,这事儿最后竟然还有他的份。左相家催得急,大皇子很快就向皇帝认了错,和左相的孙女完了婚。大皇子以为自己低头认过错,一切就过去了。可他没料到皇帝还记着仇呢。就在他完婚后没多久,皇帝突然下旨,让五、七两位皇子和六公主提前进入朝堂。老大和老二心野了,那就提醒提醒他们,自己可不止有他们两个儿子。皇帝的圣旨一下,高采辛欣喜,高长桦却有些担忧。现在朝堂局势复杂,他们这么贸贸然被卷入其中,很难有什么好事。但他也想成长起来,能有自己的力量保护喜欢的人,这局势再复杂他也要闯一闯了。 第31章 探望月铮 大概是高长桦的请旨触动了皇帝哪根敏感的神经,这几天紧盯着几个皇子的动向。这不查的时候不知道,一查大皇子二皇子这几年频繁接触世家贵女的举动就暴露无疑了,那点小心思掩都掩不住。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正妃出身都不怎么高,当年给他们指婚的时候高泰安也觉得有些委屈了他们,想着以后从其它方面补偿一下,所以才允许他们提早了时间进入朝堂。那时候两个皇子都对婚约有些微词,但氏族里没有适龄的人选,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请皇帝把尚在襁褓的婴孩指给自己吧,那可真是脸面都不要了。能提早进入朝堂是好事,他们又不是傻子,没有理由拒绝。至于娶个家族势力大的妻子,等上几年也一样能行,正妃有了,侧妃之位不是还空着嘛。所以大皇子二皇子一边静待时机成熟,一边在朝中斗智斗勇,暗暗地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如今几个家的孩子都到了能婚配的年纪,他们自然要抢先下手。但他们都没想到,高泰安其实从没有想过要再给他们指一门更好的婚事。在他看来两个皇子娶不到氏族之女是因为他们时运不佳,能给他们补偿已经自己一时心软的结果了。侧妃,娶个两个差不多的就行了,偏偏要去求什么世家大族的贵女,不就是想要她们背后家族的支持么。高泰安自己得位不正不得人心,就特别在意权利的制衡,他并不介意皇子在朝中发展一些人脉。但大皇子和二皇子想要的可远不止于此。两个侧妃之位就能换来两个世家大族的支持,真是一笔好买卖。要是放任他们做大,就更不会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吧。也是要敲打敲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泰安心中暗含怒火,当即在官员中挑选出了几个官职大却没有多少实权的边缘人物,若是家中儿女众多的更好。他比照着两个皇子如今密切接触的贵女年纪,给大皇子二皇子各挑了一个指为侧妃。圣旨一下,两人的脸色是各有精彩。高长桦倚在月铮小腿坐在踏床上,聊起这当前的局面。二皇子脾气比较急,天天到处折腾想让皇帝收回成命,大皇子沉得住气,但暗地里也是小动作不断。“不过皇上是铁了心不会让他们如愿的。”月铮肯定地说道,他并不看好这件事的发展。皇帝收回旨意那岂不是自打脸,往后威信何在。月铮接过高长桦剥出来的瓜子仁。最近他身体彻底恢复,不用再喝药调理了,高长桦听闻他痊愈的消息特意去宫外的老字号买了些炒货来。这些东西偶尔尝尝还别有滋味。“是啊,时间拖得再长也没用,就看高泰疏和高崇卢谁先低头了。”高长桦随手撩着月铮的袍角玩,突然想起来时听到的消息:“父君你听说了吗?这事儿最近又有新消息了。”“这次高泰疏可真是憋了个大的。”高长桦摇头,也不知道大皇子做了什么,让他这一言难尽的样子。月铮敲了敲他额头:“别卖关子。”“嘿嘿。”高长桦把下巴搁在月铮膝盖上,说起那个新消息,“听说他找机会把看中的两家贵女都睡了。”“两个!都睡了!”高长桦比着手势强调,难以形容自己听见这个消息时的震惊,手几乎都要戳到月铮眼前了。月铮抓住他激动地手,按在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完全没被影响,兴致勃勃地和月铮聊起八卦:“听说现场和被人捉奸在床也差不多了。两家贵女一夜未归,家人寻来时正酥胸半露地躺在高泰疏床上,身上满是淫靡污迹。听说两家大人是当即面色铁青。”“听闻高泰疏被人发现还慢吞吞地起身穿衣,丝毫不顾及还有外人在场。”月铮说道:“大皇子不过是在利用她们。只要自己没有赤身裸体就好,又怎么会管其他人的死活。就算传了出去,也只不过是多添一件风流韵事罢了”“真是谁都没想到,平日里宽厚友善的大皇子竟然能做出这样无耻的行径。两家问他要说法,他还说都是因为两情相悦、情难自禁呢。”高长桦嗤笑一声:“说的好听,不过是骗了人家,想先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一来,这指婚的圣旨也得改人了。要是不改这两个家怕不是要闹起来,真是好手段啊。”月铮想了想,觉得这圣旨也不一定能改。皇帝又不是傻子,不至于看不透大皇子的用意。但他们也只不过是隔岸观火,只图个热闹而已。高长桦摇头:“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月铮被高长桦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高长桦转眼看去,和月铮对视良久,轻声说道:“父君最近停药了吧。”也就算是说……月铮也想起了这一茬,迎着高长桦明亮的眼神他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低头吻上了高长桦的唇:“……嗯。”八卦哪有肏月铮香,他立刻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在了脑后。高长桦仰着脸任由月铮亲吻,他的手从袍角探入,从月铮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隔着单薄的亵裤,摸到大腿内侧的嫩肉,摸进月铮胯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月铮一颤,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月铮身体紧绷,后穴干涩。好在他备了香脂,有了润滑抽插就顺利了很多。高长桦缓缓进出,耐心地开拓着。“呃啊——啊——嗯啊——”滚烫的阴茎缓慢碾压摩擦着肠肉,一点一点地把整个后穴都肏开了。粗长的阴茎缓慢进出,快感一点点累积,这种感觉就像钝刀子割肉一般,让后穴越发空虚。月铮打开的双腿不由张开,企图把阴茎含得更深,但又马上因为受不了这么深的肏弄而震颤着微微合拢。张合几次后,月铮终于忍耐不住,他崩溃地用手臂捂着眼睛,急促喘息着求高长桦:“啊——你,快、快一点……”月铮这样的情态难得一见,高长桦把他搂坐起来,抱在怀里猛肏。月铮不得不双手环抱在他背后,稳住被剧烈顶撞的身体。他伏在高长桦身上,高高低低地呻吟着。高长桦两首捧着两瓣臀肉一下一下往里顶弄,粗长的阴茎从下往上肏的时候进得格外深。“啊!啊啊啊啊啊!!!”月铮的呻吟连成一片,两条长腿死死盘在高长桦腰间。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这么敏感,没有几下后穴就被肏得流出了淫水。胯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挺立起来,夹在两人之间。月铮的肉穴似乎回忆起了高长桦久为来访的鸡巴,热情地收缩吮吸起来。“嘶……”阴茎猛地被肠肉夹了一下,高长桦差点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了缓,重新在月铮的敏感点顶肏。后穴跟发了大水似的,屁股里湿得一塌糊涂,高长桦大腿上都是月铮穴里流出来的淫液。高长桦有些惊奇:“父君今天怎么这么多水?”以前做里面有流过这么多水吗?“父君今天是不是特别舒服?”高长桦用力肏起来,肏得快了,阴茎一下子掉了出来。“唔……”他把月铮按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对准了直接全插进去。“啊!!”月铮尖声惊叫一声,一下就全部被填满让他有种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感觉。高长桦含住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粉红乳尖,对月铮说道:“我这就好好服侍父君……”他挺腰摆胯把月铮肏射,又猛肏几十下射下月铮穴里。月铮打了个哆嗦,仰头颤抖,绷紧了双腿,任由高长桦把精水射进体内。今天月铮的反应格外有趣,高长桦恢复过来后又肏了他两次,见他不行了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来。久未在月铮这儿尝过肉味的高长桦今天格外满足。 第30章 小别胜新婚 去时盛夏回时初秋,两个多月,裴炎终于又回到了京城,与他同行的还有裴父裴母等人。本来高长桦一得到消息就想去裴府看望裴炎,但考虑到裴父裴母刚到京城,一行人舟车劳顿,也需要时间收拾东西,高长桦也不好厚着脸皮在这时候去打扰他们就打消了念头。既然裴炎回来了,高长桦自然要去请皇帝指婚。隔天他就上书奏请了皇帝,表明自己于裴炎有意,希望能娶裴炎为正君,请皇帝给他和裴炎指婚。平墟氏在皇帝看来就是个逐渐被边缘化的氏族。早些年有过辉煌的时刻,从地位、资历来看还能和其它几个大氏族比一比,但现在平墟氏常年隐居山林,在朝为官的族人寥寥无几,连他这个做皇帝的都不怎么能见到平墟氏的家主,透明氏族无疑了。要是高长桦想娶的是苍宁氏或是风江氏的子弟,高泰安肯定得好好考虑考虑他是不是动了什么歪心思,但平墟氏嘛……娶一个也无所谓,翻不起什么风浪。皇帝没有为难,很快就下旨给他们指了婚。指婚之日,裴家父母携裴炎入宫,众人至东阶下。由大臣宣旨:“兹闻……今以平墟裴氏子裴炎作配与五皇子为正君。”裴炎接旨。至此,这桩婚事才算板上钉钉。指婚之后还有初定。高长桦去大巫那儿择了个吉日,带上纳彩礼品身着彩服去裴家拜见裴父裴母。裴家不仅爱把祖宅建在深山里,连在京城的宅邸也选在了僻静之处。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转过弯不久,周围就陡然安静了下来。裴家的广梁大门就在不远处。深红色的厚重铜门镌刻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古朴的神秘感。两块圆形抱鼓石镇守在大门两侧,上面各卧着一只小狮子,石鼓中间雕刻着精致的蝶入兰山图。侍从叩响门扉,高长桦被裴府家仆恭敬地迎了进去。裴父裴母早已在厅堂等候,高长桦礼数周全地奉上礼物,行过拜礼后初定的程序就算完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父和裴母都很和善,大概是常年隐居的关系,身上带着淡然平静的气质。他们邀请高长桦留下用了膳,因为想见见裴炎他应了下来,可惜直到饭后高长桦告辞离开,裴炎也没有出现。第二天,高长桦打着探望远行归来的未婚夫的旗号再次到裴府拜访。昨天顾忌着礼数和裴父裴母,高长桦没敢问裴炎的行踪。今天他正大光明地来,倒没有那么多顾虑了。裴炎就在房间,高长桦找过去的时候他正摆弄着几个铜板。多日不见,裴炎好像一点都没有变,没有晒黑也没有胖没有瘦。裴炎对高长桦的到来并不惊讶,从他进门起就有仆从通传了他的消息:“殿下。多日不见,可还安好?”高长桦脸上掩不住地笑:“裴炎。”裴炎眉眼带笑,向着高长桦微张双手。高长桦快步上前,两人一起抱了会儿。裴炎拉着高长桦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高长桦浅品一口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这一路如何?”“托殿下的福,自然是一路顺风。”裴炎悠然品茶。虽然赶路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但裴炎还是挑着给高长桦讲了讲沿途的风景。呆到傍晚,高长桦在裴炎屋里用了晚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他在裴家留宿,将要离开时裴炎拉住了他:“殿下,今晚要过来吗?”高长桦:“裴族长和裴夫人还在府上,这不合适吧。”“既然婚约已定,我们就没有什么再需避嫌的了。”裴炎补充道,“我不爱让人守夜,晚上他们都会回去休息。”裴炎松开他:“殿下今晚要来吗?如果来那我就留一盏灯。”高长桦沉默离开,可他走出两步又回转身来:“那就留一盏吧。”“殿下慢走。”裴炎目送着他走出去。做贼这件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高长桦熟练地在夜间行走,走过半月形的随墙门来到裴炎院里。门口果然挂着一盏小灯,烛火在风中摇曳,隐隐绰绰地照亮了门口。高长桦摘下那盏灯,推开门进了屋。裴炎已经躺在了床上,听见动静翻过身来。高长桦脱去外袍爬上床,把那盏小灯放在床头,放下了床幔。微微晃动的烛火被困在这一小片空间里,照亮了裴炎的面庞。裴炎拉开单衣露出里白皙的胸膛,胸前两点微微挺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低头含住乳珠,笑问:“等了很久吗?”“嗯啊……”裴炎的手抚上高长桦的后脑勺,“嗯……殿下是觉得自己来晚了吗?”高长桦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是有点。”他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裴炎胸口,让他胸前的痒意越发强烈。高长桦揉捏着裴炎的大腿,发现了裴炎这一路也是有变化的。比如,身上的肌肉更加紧实了,屁股摸起来手感也更好了。高长桦摸向裴炎后穴,触感滑腻。裴炎抬高一条腿勾在高长桦腰间:“殿下可没来晚,是来得刚刚好。”正好有时间让他做完事前的准备。既然裴炎准备的那么充分,高长桦也不客气。他微微掰开两瓣臀肉,把阴茎挺进了闪烁着艳红淫靡的肉穴。“嗯——”久违的饱胀感让裴炎有些不适应。阴茎一如游鱼入水,在裴炎后穴翻搅。穴内酸麻酥痒,让他呻吟不止。高长桦动作轻缓地摆胯挺肏,看裴炎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动作才逐渐重起来。裴炎攀上他的背脊,在高长桦下体耸动中急速喘息,不断吐气把呻吟控制在床帐之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暗的灯光把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床幔上,淫靡的肏穴声令人脸红心跳。裴炎修长的腿被抬起放在肩上,高长桦下身猛烈地冲撞顶弄起来。肉穴应接不暇,穴口靡红。淫水随着抽插一点点流出穴口,沿着股沟滴落在床铺上。“啊!啊!嗯啊!”裴炎被他几个深顶肏出声来,意识到声音高了他立刻咬住嘴唇,忍着呻吟闷哼出声。高长桦听得心头火热,加快了身心的动作,次次深入穴心。裴炎被肏射了一次,高长桦也把精液射进深处。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高长桦高涨的热情显然只做一次并不能消退。高长桦在裴炎房里留了一夜,直至天将破晓才悄悄离开。裴炎身体虽然经得起折腾,但后穴毕竟是娇嫩之处,即便高长桦控制着轻重,一夜之后依然肿了。看天色大亮,高长桦又去了裴炎那里。屋里淫靡的气味早已散尽,裴炎神色如常地在桌前摆弄着几枚铜板,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是微斜着身体坐在椅子上。高长桦坐到裴炎身边,揽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能坐得更舒服点。裴炎从善如流地靠在了他肩上。呆到中午,高长桦不得不回宫了。他亲了亲裴炎,和他告别。大巫测吉时需要一段时间,他们的婚期未定,这段时间裴炎都得呆在宫外,高长桦想见他就只能出宫。 第29章 朋友就是可以做的关系啊 没到傍晚卢信就回来了。本来他是洗漱收拾完就打算回宫的,但想到高长桦临走时曾嘱咐过让他好好休息,这才在家多待了一会儿。习武之人身体强健,卢信并不觉得自己要到卧床的地步了。只不过到底是第一次被进入,身体不适还是有的,走路姿势免不了有些奇怪。隔天一早,卢信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准时出现在高长桦寝宫外等候。“卢信?”高长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没想到卢信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至少得过个两三天,毕竟他走的时候都特意叮嘱过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了。谁知道今天一大早人就等在了门口。“殿下。”卢信作揖,问候一如往常,“晨光初照,安康如意。”高长桦回神,轻扶了他一下:“免礼。”“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高长桦眼睛不由往他下面瞥,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那里……”卢信看懂了他的眼神:“小sh……伤罢了,没有大碍。”“嗯……”高长桦思考该怎么开口。见高长桦顿在原地没有出发的意思,卢信提醒道:“殿下时候不早了,去晚了赵夫子该说教了。”讲史的赵夫子可难缠,说教起来连绵不绝,一口气都不带歇的,简直能把人念死,学堂里人人都很“敬畏”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对对。我们快走!”先让他好好想想,回来再问卢信也不迟。卢信比高长桦还要“怕”赵夫子,一路走在前面,健步如飞,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适。一天的课程结束,高长桦照常温书习字,卢信也像往常一样陪坐在一旁,气氛好似十分和谐。实际上高长桦坐立难安,小动作格外的多。他忍不住偷偷地观察卢信,翻开的书本放在桌上久久未翻过一页。又一次避开卢信转过来的目光,高长桦视线紧盯书本,假装自己在认真读书。卢信看了看高长桦貌似认真的侧颜,又看了看桌上翻开的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是在看我吗?”“没啊。”高长桦迅速否认,“我看书呢。”他指了指桌上摊开的书本。卢信戳穿他:“殿下从翻开这本书开始就是这一页了。”“这……”高长桦语塞,“这一页写得实在是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就、就多欣赏了一下。”“我这就要翻了。”他欲盖弥彰地翻了一页。见状,卢信开门见山道:“殿下是在烦恼昨天的事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信都这么说了,高长桦也不好再装傻,他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是啊。”卢信不解:“殿下是有什么担心的吗?”卢信想了想,说道“我也是男子,不会怀孕的。”“不、不是!”这惊天的一句把高长桦一下给整不会了,“我没有在担心过这个!”“我没有……”高长桦慌张地解释道,“不对!我是担心,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高长桦叹了口气,索性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们还算朋友吗?”“当然啦。”卢信毫不犹豫地回答。片刻,他又迟疑道:“殿下是觉得君臣有别,我们不应该成为朋友吗?”高长桦急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想说,朋友之间应该不能,不能做……”高长桦试图委婉的措辞。虽然高长桦还没说出口,但卢信还是懂了他的疑惑:“也没有人说过不可以吧?”既然没有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啊。他和高长桦算是友人,他们昨天睡了,今天他们的关系也没什么变化,证明——朋友之间是可以做爱的。卢信很顺利地用自己的逻辑得出了结论,然后不到一秒就完全接受了这个答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没和其他朋友上过床,以后也不会和其他朋友上,但他和高长桦做爱是正常的。卢信小时候随母亲在江南外祖父家住过一段日子。他外祖家在江湖上颇负盛名,常常会邀请各路人士小住,再复杂的爱恨情仇都见过,所以在这方面比较看得开。他小时候还会惊讶感叹不可置信,逐渐长大后就不会再为这些而大惊小怪了。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说呢?高长桦也没有强迫他,他自己也是愿意和高长桦做的。他只是不太不明白,明明高长桦也很开心,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惑。卢信站起来走近高长桦,一脸理所当然地跨坐了他腿上,就像这只是一件不足为奇的小事一样。他直截了当地探手捉住高长桦沉睡在腿间的阴茎,打算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看法:“殿下想要吗?”“什……么?”高长桦喃喃,感觉自己跟不上卢信的思路。他的朋友很少,之前顾虑卢信的想法差点都不敢开口,没想到卢信这么放得开。高长桦抓住卢信的手腕,总觉得这不太对劲。“你真的觉得?”高长桦盯着卢信的双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找到什么答案。卢信看了看天色:“现在开始的话应该能做两次吧。殿下,做吗?”高长桦胯下的东西在卢信的揉捏下逐渐抬起头来了,他慢慢松开了紧抓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信的动作有些生涩,指甲时不时会划上来,高长桦又爽又疼,忍不住喘息着咬上了卢信颈侧。在卢信痛叫出声时又松开牙关,舔舐他刚才留下来的牙印。“啊……”留下牙印的皮肤更加敏感,柔软湿润的舌头一寸寸的舔过去,让卢信浑身颤栗。高长桦停在他腰间的手也开始在他背后游移,让他不由地挺起腰来。很快,两人的衣衫散乱地纠缠在一起。卢信扶着高长桦的阴茎抵住自己的穴口,初次做这样的事,他有点脸红。“等等……”没有润滑卢信就把阴茎送进了后穴,高长桦想阻止都来不及。还好昨天才做过,后穴足够柔软这才没有让两人都受伤。“嘶……”阴茎被紧致的后穴紧紧夹住,高长桦深深吸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按着卢信肏。卢信也胀得难受。明明昨天也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今天感觉不一样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信伸手在下面摸索着,用手指圈住阴茎的根部试图弄明白插进他屁股里的东西到底有多大。摸清楚之后他又开始怀疑高长桦昨天是不是没有全部插进去。“嗯!做什么呢……”高长桦啃上卢信的锁骨,略有些艰涩地在穴里抽插起来。卢信被带着动了起来,穴里渐渐被肏出了水声。高长桦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摸上了卢信的阴茎。卢信不停地被颠起,臀肉在高长桦大腿上拍打着,响亮的肉体击打声自己听着都臊得慌。“嗯!啊啊!啊——”卢信先打到了高潮,白浊的精液从他身前射出,沾在高长桦胸前。有一股湿润的淫液从后穴深处涌出,喷洒在高长桦龟头上,让进出更加的顺滑。高长桦急促喘息着肏弄着,淫水被插得四溅。最后几下狠狠深肏后,高长桦射在了肉穴深处。最后他们还是只做了一次。卢信显然低估了高长桦的持久,也高估了自己,他没有料到高长桦的一次能抵他的两次。这一次彻底的让高长桦放弃了自己原来无谓的纠结,之后时不时的和卢信滚到一起。 第28章 关系变质 清晨的鸟鸣吵醒了床上肢体交缠的两人,一睁眼两个人都是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卢信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冒犯了高长桦。他猛地向后一仰,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高长桦没反应过来,手还环在卢信腰间没有松开,无意识地揽了他一下。两人双腿交缠,高长桦感觉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他小腹上划过。卢信陡然僵住,龟头擦过皮肤的感觉鲜明。刚才他、他好像用那里蹭到了……这认知像闪电一样划过卢信的脑海,他口干舌燥,紧绷的身体让后穴也跟着收缩。高长桦早晨微微发硬的阴茎留里一小半在里面,本来不注意也没什么强烈的感觉,时间一过可能就这么消失下去了。现在被他这么一夹,阴茎慢慢地充血,即便是昨夜被肏了很久,肠肉依然敬业地向主人传达了清晰的触感。卢信眼睫颤抖,格外安静地躺在高长桦怀里,任由后穴被胀起的阴茎慢慢地撑开了。高长桦也感受到了自己下面的变化,但生理反应他也不能人为控制。等到阴茎在卢信穴里彻底硬起来,他终于回忆起了昨夜的荒唐,特别是后半夜他已经认出了身下的是卢信却还不停手。天呐,昨天都做了什么!卢信不会从此和我决裂吧!高长桦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觑着卢信的表情,不敢妄动。他一面希望卢信赶快说些什么,一面又希望那时刻晚点到来。还是让卢信决定吧。高长桦不动,把选择权放到了卢信手中。卢信不是扭捏的人,昨夜他虽然酒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要说是被强迫的恐怕连他自己也不信。就算喝醉了头脑不清醒,凭他的武力按住高长桦也不成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有些别扭,但卢信并不排斥和高长桦的性事。他也是男子,现在这不上不下的让他有点难受。“殿下……不……继续吗?”因为这事催促高长桦让他脸热。高长桦意外于卢信的态度,磕巴着确认:“可、可以吗?”“……嗯。”这下高长桦反而犹豫了。昨晚的事还能勉强找找借口,今天要是就这么做了他们以后又该怎么相处呢?“殿下,快点吧。今天不是还想去逛早市吗?一会儿晚了早市就该散了。”穴里一半空虚一半满胀,卢信难耐地抬起一条腿勾在高长桦身后,把他压向自己。剩在外面的大半阴茎一点点没入肉穴,两人气息交缠。都这样了高长桦哪还有余力再想东想西了,他按在卢信后腰上,挺腰在湿润的肉穴里肏进抽出。侧身的体位不太方便进出,高长桦抱着卢信在床上翻身,单手扳着他一瓣屁股肏得滋滋作响。“呃啊——”卢信浑身酥软,后穴开合着接受一次次的侵入,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注意周围的环境,大声淫叫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一家普通的旅店,墙壁薄得很,完全不隔音。昨晚窗外热闹尚能遮掩两人的动静,可现在是清晨而且旅店并不临街,窗外的喧嚣声很遥远,房里床铺的吱嘎作响、卢信的高昂呻吟和高长桦的低声喘息都动静清晰地传到了隔壁。床边的墙面被隔壁的人敲得咚咚响,躺在床上的卢信都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沿着床板传来。隔壁的人昨天也在附近的酒肆喝得酩酊大醉,被吵醒后脾气暴躁,大着舌头骂骂咧咧:“大清早的你们操逼就不能小点声吗!骚逼叫得这么响以为是自己家呐!”高长桦从未听过这样直白粗鲁的言语,新奇感多过被冒犯的感觉。“骚逼?”高长桦深插几下,习惯有不懂的就问卢信,“是指这儿吗?”卢信哑然:“嗯……”“是这里吗?”高长桦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一下下深插着追问他。“殿下!”卢信没想到高长桦把这粗鲁言语学得这么快,高长桦的记忆里毋庸置疑,他担心的是高长桦万一在月铮面前说漏了嘴,到时候他该怎么向月铮交代。高长桦不依不饶:“现在肏的是你的逼吗?”卢信没办法,红着脸局促回答,“是,是!”卢信浑身燥热,下面的小穴又湿又滑,他双手紧紧环住高长桦的肩膀,才止住自己被肏得上滑的趋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壁呸了一声,骂了句奸夫淫夫,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他奶奶的,叫得真他妈骚!”另一边不知道住的是谁,大概是听见这边的动静忍不住,偷听着自己动起手来,激动的时候控制不住,声音大了些。高长桦狠狠皱眉,他不喜欢有人意淫卢信,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一样。“啊!唔——唔!唔唔唔唔唔!!”高长桦抬手捂住了卢信的嘴,加快速度放松精关,紧紧搂着卢信把精液灌进去。隔壁没了刺激被卡在中间,自己怎么撸都不得劲,恼怒地骂了一声。高长桦微微勾唇,终于感觉满意了。地点不合适,高长桦也没打算再做。旅店里提供热水和浴桶,但浴桶来来往往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高长桦不愿意尝试,也不愿意让卢信用。卢信拗不过他,只好在高长桦的帮助下简单收拾了一下。卢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殿下,时间还早,早市还没有结束,您想现在去逛逛吗?”不能沐浴,卢信后穴深处的精液排不出来,他忍着不适竟然还想陪高长桦逛早市。高长桦不得不佩服他:“你屁股不想要了?走得动道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高长桦的话,卢信竟然认真地感受了一下:“尚可忍受,殿下刚才还是注意了分寸的。”高长桦深吸一口气,简直要被他的迟钝气到。他伸手拍了下卢信的屁股:“那本殿下射进去的东西夹得住吗?”臀肉震动不免牵扯到后穴,穴肉收缩了几下,深处的精液缓慢地流了一些出来。“殿下!裤、裤子……”卢信一下红了脸,徒劳地夹紧穴口阻止精液流出。卢信简直没脸见人了,流出的精液好像沾湿了裤子,他几乎能想象出自己后面那一块深色湿痕。高长桦看出他的窘迫,帮他检查了一下,浓稠的精液沾在腿根并没有碰到裤子。他用手帕擦了擦,安慰道:“没事,没碰到裤子,其它的我都帮你擦干净了。”逛早市是不要想了,高长桦决定早点回去。“好了,早市我们下次还能再来,今天还是回去吧。”卢信点点头,不再出声。这样子也不好进宫,高长桦叫了辆车把卢信暂时送回了卢家,嘱咐他好好清理,可以休息好了再进宫来。 第27章 酒醉 一次交心过后,卢信把高长桦视为知己。以前他陪高长桦读书,只是职责本分,不多做也不少做,话也不多,从不会提学习之外的话题。如今,卢信渐渐放开,也不时刻拘谨着恪守君臣礼仪了。有时候这两人一待就是大半天,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聊。卢信经常会约上高长桦一起去校场,两人一起骑马射箭,在场上练剑喂招。被卢信口中的江湖世界所吸引,高长桦对骑射的兴趣也空前的高涨起来。他从小学习君子六艺,一手箭术精绝。虽然还不及卢信,但手持一把长弓两人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高长桦从小没什么玩伴,和他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也就高玉樱和高采辛两个了。生在皇家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总是有点复杂的,他们向来玩不到一起。小时候他倒也有些来自朝臣家的同龄伙伴,但长大有了顾虑就不常往来了,感情最好的玩伴那个也因为父亲丁忧,随他父亲回乡守孝去了,多年没有消息。所以和卢信关系改变之后高长桦过得挺开心的,是久违地有同龄人陪伴玩耍的开心。两人之间的变化瞒不过众人的眼睛,长林殿上下都知道最近五殿下和卢公子之间的交情越发好了。月铮最近喝药喝得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正想有点事能转移下注意力呢就听到了这个消息,这不禁勾起了他之前的一些心思。他想聘卢信为高长桦侧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家虽然比不过平墟氏显赫,但也世代簪缨,家规严明。卢将军为人守正不挠,卢大公子品行端正,卢信心性纯良。如果说月铮看中裴炎,是因为裴炎作为正君能管住高长桦,那么他看中卢信,就是因为以卢信的性格和亲近的玩伴关系,作为侧君最能陪伴和劝导高长桦。这样一来,皇子的三个妃位就已经定下了两个。有一位正君和一位侧君镇着,即便还剩下一个位置,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月铮也能放心很多。如今裴炎还没回来,侧君的事还是得等一等。不过这事也不急,还是先让高长桦和卢信多培养下感情吧,要是这件事能水到渠成也算了结他一桩心事。月铮自认是很大度的人,还琢磨着放他们出宫去好好玩一玩。他自己可能没感觉,但思考这些事的时候他完全是一幅操碎了心的主人模样,而高长桦就是他热情且忠心的小狗。主人从来不会担心小狗因为交了很多朋友,因为有了伴侣就会不爱自己,把自己忘掉,因为这是属于他的小狗。当然,也确实是这样没错了。另一边,高长桦还不清楚月铮的打算,依然每天这样过着。但过了几天后,他收到了卢信出宫游玩的邀请。月铮没有和卢信说有意让他成为高长桦侧君的事,只是告诉他可以带着高长桦多出宫走走。卢信早就想要带高长桦去京城里逛逛了。他总是给高长桦讲那些奇人异事,讲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可百闻不如一见,有的事要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其中的魅力。高长桦贵为皇子轻易不能出宫,所以卢信也不会扫兴地去提。这次得了月铮的口令,卢信立刻高兴地要带着高长桦出去。他们去了最繁华的御街,京城里最大的瓦舍就在御街东巷。茶坊、酒肆、饭店、商铺,里面应有尽有,热闹时甚至能容纳上千人。瓦舍里有十几座勾栏,说唱、杂技、歌舞、杂剧、器乐、相扑、驯兽、魔术、傀儡戏,各色表演日夜不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一进去就看花了眼,兴致勃勃地四处逛。他出来也有过不少数了,但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看什么都新鲜。只可惜一天的时间太短,完全不够他逛完所有的地方。卢信以前在节日里随着哥哥来过几次,跟在大人后面总是要守规矩的,很多地方也没有去过,所以他也兴趣盎然地跟着高长桦,一口气逛了四五座勾栏。天色已晚,夜幕降临,高长桦和卢信意犹未尽地挑了家酒肆喝酒。这两天能够在宫外留宿,高长桦并不着急去欣赏京城夜景。这是家老店,经营了许多年,所卖之酒酒香醇厚,两人多贪了几杯,喝到醉意朦胧后,随意找了家店睡下了。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吵?夜里外面的欢笑声吵醒了高长桦,他迷蒙地睁开眼,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儿,碰到了睡在旁边的卢信。什么东西?高长桦看过去,借着窗外隐约的光线看见了身边的人影。这身高、体型……好像是裴炎啊。裴炎回来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脑子里还在疑惑,人却已经自动挪了过去。侧躺着把人环在身前,他把脸贴在卢信后颈上蹭了蹭,手已经解开了卢信的衣服在他胸前摸了两把。可能是练武着重的方向不同的原因,卢信虽然和裴炎差不多高,但身上的肌肉却比他要多一点。没有用力的肌肉捏起来软软的,高长桦手掌罩住了一边胸,乳肉鼓鼓地从指缝溢出。好像胖了点?胖点好啊……高长桦流连在弹性肉感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也开始拉扯两人的衣物。衣服从卢信肩上滑下露出了一部分肩背,裤子也被拉扯着褪到了大腿上,露出浑圆的两瓣屁股。高长桦晕头转向地在卢信裸露的肩膀上亲吻,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发地分开臀瓣插进了后穴里润滑开拓。卢信也喝多了正迷糊着,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劲。后背的亲吻带来痒意,胸前的抓捏让他的乳头悄然挺立,不过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卢信闷哼了一声。高长桦硬起来的阴茎顶在卢信臀上磨蹭,臀肉微微凹陷,马眼流出的腺液在上面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在臀上滑动,慢慢滑到了穴口,在褶皱上顶蹭。后穴在刺激下已经分泌出了肠液,被手指带出,穴口滑腻,圆润的龟头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高长桦微微恼怒地在卢信肩上轻咬一口,拔出手指转而扶住自己粗硬的阴茎。酒后卢信身体放松,对准之后鲜红的龟头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嗯——”酒醉让卢信的身体更加敏感,穴口张合着吞进了粗大的柱身,龟头顶开了柔软的肠肉,直达最深处。“呜……哼……神、什么……”后穴的胀痛终于让卢信清醒了一点,他含糊出声。卢信猛地一抖,后穴的感觉总算传到了迟钝的大脑里。有硬硬的毛发摩擦着他的股缝,饱满的睾丸抵住了会阴。被肏了十几下卢信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思考出来后面是谁的时候他已经被肏地向前挺腰了。高长桦喘息着大开大合地进出,啪啪作响的肏穴声被屋外的喧嚣掩盖。“嗯啊!额啊!”快感越来越强烈,卢信呻吟着摇摆起腰肢,自己也不知是在迎合还是躲避肏弄。高长桦只顾晕乎着肏着身下的这口小穴,临到要射了才想起来之前自己的疑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裴炎……吧?高长桦很不确定,他速度缓慢地肏了几下。伸手捏住身前人的下巴,让他把脸转了过来。屋子里虽然黑但窗外光线明亮,高长桦把卢信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卢信脸颊酡红,眼睛半睁半闭,目光迷离,薄唇微张着,嘴角隐约地流出了口水,一幅被肏地不能自理的样子。卢、卢信?这……高长桦愣住了,惊地好像酒都醒了一大半。他陷入了混乱的思绪,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来克制自己,插在卢信后穴里的阴茎却翘了翘,身体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似的又肏了起来。做到这里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半途而废啊。卢信这一面让高长桦脑子里轰让作响,他把手指插进卢信嘴里搅动,盯着他的脸深深肏进抽出,把人撞的上下晃动,把灼热的精液留在肉穴深处。醉酒好像能释放出一个人的所有欲望,让人没有理智可言。高长桦的阴茎很快在卢信后穴里又硬了起来,他含住卢信的嘴唇,翻身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他身上重新肏弄起来。不管了,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现在他只想把人下面的那张小嘴肏得合不拢! 第1章 进学宴饮 赐下美人 一轮新月高悬,于高墙内投下朦胧的银色光辉,月华台前灯火通明,聚集着高氏王朝最尊贵的一群人。今日,天子设宴,除了庆贺王子公主们进学外,更主要的是为了庆贺边境线成功外扩的消息。今上坐于上首,视野最佳,左边端坐着雍容华贵的帝后,右边则依偎着近日里最受宠爱的冯家女。月华台上滢荧大巫的祈福仪式已经结束,身形婀娜的舞姬正在台上跳着舞。丝竹声声,台下众人皆沉醉宴饮。高长桦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点心,只想快些结束这无聊的交际。大皇子高泰疏、二皇子高崇卢正被叫到御前问话,他们被允许在政务堂旁听、处理杂务,再过两年就可以正式进入朝堂了。三公主高若莹、四公主高扬苏、六公主高玉樱聚在一边闲话,看上去氛围不错,时不时掩嘴娇笑。高长桦听了两句,她们几人围绕着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一面互相假意奉承,一面又暗暗的互别苗头,颇为有趣。“三姐最近越发好看,可是寻得了什么养颜珍品?”高扬苏暗指高若莹的容貌靠着外物才能堆积起来。“四姐说什么呢。我三姐容貌之盛人尽皆知,旁人变美是因为寻得养颜珍品,我三姐变美当然是因为天赋使然了。”六公主高玉樱护着她同胞姐姐,微微刺了高扬苏一下,“四姐若是想找养颜珍品那可真是问错人了。”“妹妹说什么呢。”高若莹掩嘴娇笑,打了高玉樱一下,力道之轻看上去跟摸了她一下似的。“不过四妹的确是问错人了。我这是最近新得了一个很是优秀的乐师,见猎心喜,不禁就多听了两日曲,后来才发现血脉又有了提升。四妹若是需要养颜,我倒是还有不少父王赐下的珍品,要不回头我找一找给你送去?”高若莹巧笑倩兮,明里暗里地炫耀自己最近血脉提升。高长桦听不下去了,这“乐师”、“听曲”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实际高氏皇族血脉提升的方法全国都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两天曲提升了血脉?那是睡了十天半个月吧!怪不得这几个月过得那么平静呢。高长桦对几人的“闲谈”骤然失去了兴趣。他收回注意,双目无神的看着台上舞姬转动,余光瞥见七皇子高采辛也和他一样,面上盯着台上舞姬,实际上心思不知飘去了何处。“好!”一舞结束,上首的天子显然兴致极高,大声喝彩。台下众人随声附和,一派欢欣鼓舞。因为高兴,他又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叫了起来:“泰疏、崇卢,你们年岁已到,即将出宫辟府,今后住在宫外也必不能忘勤学苦练。朕今天各赐你们五名美人!望能早日看到你们把天赋练到极致!”“谢父王!”两人行了一礼,齐声道谢。“哈哈,好!好!”转眼他又想起了另外两个儿子:“长桦、采辛,你们也是,天赋修炼、血脉提升都不可松懈!”“如今你们学业为主,朕就各赐你们两名美人吧!”“谢父皇!”高长桦、高采辛起身行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座位上的三位公主心思浮动,互相递着眼色。几位皇子都有了赏赐,公主们却还没有被想起。这固然有大皇子、二皇子得皇帝喜爱的缘故,但更多的却是公主们的天赋不被看好。三公主高若莹天赋在于容貌,天赋越修炼则容貌越盛。同胞妹妹六公主高玉樱天赋在于身段,同样是越修炼身段越好。这两种天赋根本就看不出来在朝堂之上有什么用处!四公主高扬苏天赋在于经济,实用性很高,但真让她去经邦济民却是不行的。她先天的天赋太弱,根基不稳,即使在修炼上加倍努力也依旧收效甚微,如今也就比较擅长算数和做点小生意。公主们虽然心气不平,但没人敢闹,不得不咽下了这口气,也没心情再相聚闲谈了。宴饮结束,高长桦疲惫地回了长林殿偏殿。他洗漱完正打算休息,宴会上赏赐的美人就送了过来,跟算好时间似的。也确实是算好的,安排的人还颇为自得地以为方便了各位皇子。其他人满不满意高长桦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怎么满意。高长桦自懂事以来就一直看不惯高氏来者不拒的昏愦作风,不愿同流合污,但皇上的赏赐不能推辞,更不能放在一边不用。高长桦穿好外袍让人进屋。“小人蔓青、小人蔓芝,见过五殿下。”两个身穿薄纱袍眉目艳丽的男子走进屋内,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高长桦有时候真的不明白皇帝是怎么想的。他未到出宫辟府的年纪,尚住在贵君的长林殿内,而且就在偏殿,离主殿不过是几步路的事。可以说是但凡有点动静,第一个知道的那就是住在主殿的贵君月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听见这种事情感觉真的很奇怪。高长桦对月铮的感情很复杂。他幼年丧母,是被生母的同宗族人月铮乞养,才会记在他的名下。高长桦小时候一直以为月铮是自己的父君,很是亲近,但月铮对他却总是非常疏离,这不免让他感到难过。长大后知道了月铮只不过是与他生母同宗,把他养在自己膝下也不过是因为月铮作为贵君却只有头衔而从未承幸。当今圣上只喜女子而不喜男子,长林氏为了有所保障便把月铮的同宗族人,也就是高长桦的生母送入了宫内。高氏皇族血脉越提升子嗣就越艰难,他的生母入宫时皇帝已经登基许久,早已习得秘术把血脉提升了很多,宫内多年都无所出,所以当时只是盼着能得些宠爱。谁知她进宫承恩后没过多久竟然幸运的得了子嗣,还以为今后定能母凭子贵,当时还暗暗得意地在月铮面前放过浑话。可惜她命薄,产后缠绵病榻,没多久就去了。月铮不是爱出头爱争抢的性子,进宫也只是因为身为宗族嫡系的责任,所以即便皇帝不喜也不放在心上,反而乐得自在。他不爱多管闲事,只是一方面应宗族要求,一方面又看高长桦一个小娃娃在宫内无人依靠太过可怜,才把他养在了身边。责任多过感情,自然也不会多热情。今夜月铮似乎在宴上喝了不少,应该会比平常睡得更沉,这边声音只要小些那大概率是不会有人注意的。高长桦一边想着,一边示意面前的两人自己看着办不要来烦他。蔓青、蔓芝两人面色迟疑。殿下这是何意?难道是不喜欢他们吗?这可如何是好…… 第2章 玩弄美人 美人自渎 蔓青咬了咬牙,纱衣半褪,松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肩膀,胸前两点粉红已经微微挺立。他跪趴在地上,缓缓塌腰,显露出圆润饱满的臀部线条。他双目含情,向着高长桦爬了过来,嘴里轻柔呼喊着高长桦:“殿下……”蔓青爬到高长桦面前,用挺起的乳头轻轻蹭着高长桦的小腿,媚眼如丝。高长桦被他蹭地有些痒意,微微皱眉,用腿把人踢开些许,冷淡道:“自己摸。”“是,殿下。”蔓青变跪为坐,面朝着高长桦缓缓张开了双腿,纱衣在腰间层层堆叠,露出了两条骨肉匀称的光裸双腿,却遮住了中间最引人遐想之处。他一手撑在背后,一手摸上自己的乳头,划着圈慢慢揉搓,微张的红唇泄露出呻吟:“哈啊……”蔓芝也脱去纱衣走了过来。他半跪在高长桦的手边,胸膛上的双乳微微隆起,一手可握。胸前两点呈现出艳丽的玫红色,一边穿过乳头挂着一个带铃铛的乳环。让高长桦不禁多看了两眼。蔓芝眼睛一亮,他牵起高长桦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带着他的手指拨弄铃铛:“殿下喜欢这个吗?”高长桦确实感到新奇。他主动拨弄了几下,那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弄之间高长桦随手捏住铃铛往前拉了拉,蔓芝微鼓的乳房随之微微拉长变形。“嗯!”乳尖传来浅淡的痛感,好似带着淡淡的麻意,蔓芝猝不及防间发出了短促的鼻音。高长桦似被这一声提醒,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指。铃铛骤然回弹,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回响,蔓芝圆润的乳房微微颤动,本就玫红色的乳头更红了一分。没等高长桦收回手,蔓芝就挺起胸膛用白润的乳房撑开了高长桦松松张开的手,硬挺的乳头贴在高长桦的掌心轻轻蹭动。高长桦愣住,他虽然已经通晓人事,但因为不喜高氏内昏愦作风的缘故一直持心自守,还从未如此的亲近过别人。蔓芝牵起高长桦另一只手,把另一边未戴乳环的也送入他的掌心。高长桦感觉奇异,手中的柔软滑腻中又带着韧性,属于蔓芝的体温通过掌心传递,让人真切的感受到手中握住的是属于他人的肉体。他手指微动,轻轻摩挲着蔓芝乳房周围滑润的皮肤。又慢慢用力,揉捏起手中的圆润。他把手放在下部,紧贴着张开手指缓缓往上推去,看着蔓芝微鼓的乳房卡在他的虎口处,慢慢变形。“啊……”伴随着蔓芝的呻吟,高长桦把整个乳房都包裹在手心里,用力地揉搓着。感受着柔软细腻的乳肉翻滚,硬挺的乳头在掌心滑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殿、殿下!”没想到高长桦会如此用力地揉捏,蔓芝发出又痛又爽的喊叫。玩了一会儿蔓芝的双乳,高长桦就收了手。他只是感到新奇所以玩了一会儿,并不是打算要用蔓芝。高长桦同样冷淡地给蔓芝下令:“自己摸。”蔓芝虽然不明白五殿下为什么不继续,但像他这样用来赏赐的美人都很听话。既然五殿下有令,那他照做就是了。蔓青自摸了一会,颇为情动,见高长桦不再玩弄蔓芝,便开口出声:“殿下……”他撩开堆叠的纱衣,露出腿间早已挺立的性器和隐藏在下的后穴。在高长桦的注视下,把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口,指尖破开后穴的褶皱逐渐深入直至指根,再抽出时已经带上了晶莹的水光。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很快四根手指都进出无阻。蔓青满面红云,眼神迷离地望着高长桦,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黏连的水光,向后半躺,把双手都撑在背后,双腿呈M型大张,后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正如呼吸般收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无声地邀请。高长桦站起身,在一并送来的“玩具”中随手挑了一件。黄玉制成的玉势异常粗壮,四周还雕刻着一圈凹凸的花纹。高长桦手拿玉势单膝跪在蔓青腿间,微微用力把玉势硕大的圆头在穴口上下蹭了蹭。肉穴被顶得稍稍下陷,穴口开阖间仿佛一张小嘴在顶端吮吸。高长桦用力把玉势送了进去。“啊!”蔓青陡然绷紧身体,大声呻吟。玉势粗壮的柱身缓缓进入小穴,高长桦感受到穴内的阻力,加大了力道。“嗯——啊!啊——殿下!太、太快了!殿下——太……嗯!”蔓青剧烈地喘息着,试图放松穴肉,可高长桦送得太快,他放松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玉势进入的速度。很快玉势的底座就触到了穴口,而蔓青也已经瘫软在地。“嗯……哈啊,啊!啊!啊!”高长桦没有停手,继续抽拉了起来,十几下后进出逐渐变得顺畅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玉势重重地推到底,捏着底座在穴内上下晃动,直到穴肉紧紧地把玉势吸住后才松开手,吩咐蔓青自己玩出来。一边的蔓芝也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只见他跪趴着,胸部紧贴地面,高高翘起了充满肉感的臀部,中间一朵“小花”泛着水色,正紧张地收缩着,硬挺的性器顶端不断流出淫液,滴落在地。高长桦站起身又选了一根长长的白玉玉势。他将玉势顶端与蔓芝性器顶部相触,冰凉的触感让蔓芝浑身一颤。高长桦仔细地滚动着玉势,直到玉势表面沾满了蔓芝流出的淫液。蔓芝的臀部翘得很高,很方便高长桦的动作。所以他坐在榻前,一手放在蔓芝肉感十足的臀上,掰开臀肉,一手拿着玉势用圆润的顶端试探的戳弄蔓芝的后穴。他慢慢地把玉势送进蔓芝体内,能明显感觉到蔓芝的后穴不如蔓青的水多,有些干涩。插入到一半他又把玉势抽出,只留一个头继续留在蔓芝体内,拿起香脂淋在了柱身上,接着再把玉势插进去。这次就明显顺滑了很多。“嗯——”蔓芝拉长了声音不断呻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玉势比普通玉势要长很多,高长桦推动玉势,当还剩三指长留在体外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穴肉的收紧。他把玉势全部抽出,此时蔓芝的肉穴泛红,已经被插出来了一点空隙。高长桦把香脂瓶口对准肉穴小口,稍稍用力推了一小截进去,举高瓶身,把瓶内的香脂倒了进去。“嗯!”冰凉的香脂进入蔓芝体内,引起了穴肉连绵不绝的收缩。穴口也激烈的蠕动着,褶皱鼓动,像是主动把香脂喝入穴内。感觉差不多后,高长桦又把瓶口拔出。小穴吸得很紧,瓶口被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高长桦把白玉玉势重新插进去,过多的香脂混合着肠液顺着柱身从穴口挤出,在地上滴成一滩。高长桦把玉势一插到底,剩下的一节也借着润滑用力地送了进去。“啊!殿下!不行,太深了!”蔓芝发出惊叫,被顶得往前一耸。高长桦又把深深插入的玉势拔出一半,再次插到底后把剩下的一节用力送入,如此反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滋——滋——”玉势进出间能听见明显的水声。“嗯……啊——啊!不行!要坏了!啊!啊!”蔓芝的呻吟完全变了调。抽插顺畅过后高长桦把溅在他手上的淫水随手抹在蔓芝臀上,同样的把玉势交还给他处置,让他自己弄出来。蔓青、蔓芝两人听话地在殿内自渎,高长桦则坐在一边用清水又擦了一遍手。过了一会儿,殿内安静下来,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慢慢停止。蔓青、蔓芝两人都瘫倒在地,纱衣上满是白浊。吩咐两人把嘴管牢之后,高长桦脱下外袍,喊人进来收拾。很快,殿内又变得干干净净,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也被幽静的熏香取代。高长桦松了一口气,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这样他也算是“用”过父皇的赏赐了。想必门外的眼线会好好地把这消息传出去——圣上英明,五皇子谨遵圣言,当日便努力修炼。 第3章 勤学斋 分配伴读 次日寅时,高长桦准时来到勤学斋早读。像往常一样,七皇子早早就到了。见了人不好不打招呼,高长桦走上前去:“七弟,早啊。”高采辛放下书本站起来行了一礼:“皇兄。”他生母位卑而且不怎么受宠,家族也不显,不论是在后宫还是在朝堂都没什么人脉,所以行事总是很低调。但高采辛天赋很好,毕竟国家民生最关键的还是要看百姓的温饱,他的种植天赋只要稍微增强就能解决很多农业上的问题。千万年来,皇位的继承都是不看年岁、不分男女嫡庶,只凭力量高低决定的。所以高采辛如果有机会在众人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的话,将会有很多人支持他继位。这对如今正形势大好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日里韬光养晦,从不在大皇子、二皇子面前出头,隐藏着实力。大皇子、二皇子提起他时也只知道他是种植天赋,不过只能种些花花草草,成不了大事。几位公主倒是有所察觉,但她们受限于自身天赋继位的机会渺茫,和大皇子、二皇子不亲厚的同时对此又只有猜测没有实证,自然也懒得去多嘴。高长桦倒是最清楚的一个人,他每天寅时准时到勤学斋早读,每次都能看见高采辛已经一个人在斋里端坐着刻苦读书了。想必等到将来能入朝了,高采辛一定能一鸣惊人吧。高长桦对皇位的兴趣不大,高采辛也能看出这一点,所以在他面前没有故意的遮遮掩掩。两人平淡相处,虽然彼此之间没什么血缘亲情在,但表面上看还是兄友弟恭颇为和谐。打过招呼,高长桦随便挑了本书坐下翻了两页后就无聊起来。他的天赋在头脑,学习能力很强,从小就过目不忘,这书斋里的书早就被他记得滚瓜烂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翻了两页的书就这么歪歪斜斜地扔在桌上,高长桦单手托腮转头望向了窗外。外面晨光熹微绿草如茵,感受着清晨的微风透过窗吹过来,发丝轻轻飘动间他悄悄舒了口气,安适地眯起了眼。真好啊——这样的天气,应该在花园搬一张小榻,盖一件薄毯,安静小憩才对。卯时开课,今日有博士讲学,说民间风物讲为君之道,很是难得,所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下朝后也会到勤学斋来。“五弟、七弟。”高泰疏性格温和,为人友善宽厚,对几个兄弟姐妹都很不错,“近来可好?昨日宴上事忙也没能和你们聊上几句。”高长桦回道:“一切都好,多谢皇兄挂念。”高采辛落后半步回话,很好的维持了他平庸的人设。高崇卢比大皇子晚到一些,进门就喊:“五弟!七弟!”一惯的大嗓门,把高泰疏的声音都盖了过去。他天赋在骑射,因为练武常年混迹在军营,为人争强好胜,行为粗旷,为表示亲近上来就大力地拍了拍高长桦和高采辛的肩膀,“哈哈哈!你们这身板还是要多吃点饭啊!”“二皇兄。”高长桦、高采辛一一见礼。“诶!皇兄啊!怎么你也是来听课的?”高崇卢挤兑完两个弟弟,转头又和高泰疏搭上了话,“我还以为只有我这因平日习武而学识积累不够的,才会趁此机会来涨涨见识呢!没想到皇兄你也来了啊!”高泰疏脾气再好也不由的噎了一下:“范博士学识渊博,我仰慕已久,自然不能错过。”“诶?五弟、七弟,怎么不见几个妹妹啊?”高崇卢又说起来了几位公主,“她们这是还没到?我记得少年时读书不都是寅时就开始了吗?那时为了不耽误早读,我还提前一个时辰就开始练武了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姊们也许是有事耽搁了……”高长桦随便应付了一句。二皇子这话问的可真是假模假样。几个公主从不参加勤学斋早读的消息该知道的谁不知道。像大皇子每次来就都不会问,因为他知道三个公主一门心思只在提升血脉,以为到时候只要血脉最强就能继位,根本就是走偏了。勤学斋外传来了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三个公主正紧赶慢赶地过来。“快点!快点!都怪你,磨磨蹭蹭的!”“这哪能怪我!你不也一样!”远远的就能听见高若莹和高玉樱两个同胞姐妹的吵闹声。“你们两个现在还要吵吗?今天来讲学的可是范博士!去晚了看你们怎么办!”三个人一路走一路闹,有时候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感情好还是感情不好。二皇子不正经地哼笑到:“哟,妹妹们来了。”高长桦因为不喜他的语气悄然多瞥了他一眼,就这一下让他注意到了高崇卢的低声自语:“他们也该到了……”谁……要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泰疏和高崇卢今天真的是为了听范博士讲学吗……这个疑问直到范博士领着十几个人来到勤学斋才解开。伴读。他们来是为了亲自挑选伴读。高泰疏和高崇卢在该进学年纪时各氏族没有适龄的子弟可以作为伴读,所以当时皇帝下令把他们进学的时间推迟了几年。他们的开蒙、幼时学习都是在各自母妃膝下完成的,皇帝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两个宫人作为侍读,所以他们身上不免带着些各自母妃的性格特征。后来年纪、学识都渐长,再不进学就不合适了。所以就由皇帝做主,随便在小家族里挑了两个人做了伴读。他们都很不甘心,伴读对于皇子来说是督促读书的伙伴,同时也可以是未来的臣子和人脉。有一个大氏族的伴读,意味着他们能更简单的和那个氏族搭上线,更容易的获得那个氏族的投诚。但他们没有……所以其他人也不能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曾联合起来,一个讲理一个念情,哄得皇帝龙颜大悦,下旨规定所有的王子公主都推迟进学,幼时开蒙、读书都由各自母妃、父君陪伴。伴读的事情自然也和大皇子、二皇子一样处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嫔妃自然不满,但皇帝金口玉言一出没人敢反对。不过明面上不反对不代表私底下不运作。皇帝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鲁莽,所以皇子公主们只是年幼时都在各自母妃或父君膝下开蒙、学习过几年,等到年纪大些就都进了勤学斋由皇室专门的老师教导。大皇子二皇子虽然不太满意,但也算是得偿所愿。他们怕引起皇帝反感,之后也只敢在私下做些小动作。所以王子公主们的进学仪式才会在昨日一起举行。进学仪式完成,自然就要为他们挑选伴读了。高泰疏、高崇卢听到消息后在今天早朝结束后一起面见皇帝,以原伴读因小家出身见识浅薄、学识不佳的理由,请求更换伴读。皇帝同意了。十六个伴读候选站成一排,十男六女,统一由范博士分配。高若莹、高玉樱两人交头接耳:“姐姐,你看那个,那个好高啊。”高扬苏在旁边阴阳怪气:“呵,矮子里拔将军。”高玉樱听见这话后借着高若莹的阻挡对着她翻了个白眼。高泰疏和高崇卢则上前和范博士说话,希望能自己选择伴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和在场的人都没什么交情,索性打量起了十六个伴读候选。那个最高的是杨家人,他们家世代习武,在军中颇负盛名。旁边稍矮些的是卢家的,也是武将世家,几十年前就是他们家把困在边境的三皇叔救出来的。年纪最小的那个是贾家的,他们以文传家,家风清正。其他几人也有看着面熟的、知道是哪家人但叫不出名字的,想必是在哪场宴会上见过。高泰疏、高崇卢和范博士谈得挺好。范博士虽然学识渊博,为人清正,但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他没单独让大皇子和二皇子挑,而是让每个人都能选一个自己心仪的伴读,剩下的名额则由他直接分配。高长桦看了一圈,选了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你叫什名字?”那人低眉敛目:“回殿下,臣平墟裴氏,名叫裴炎。”裴炎长着一双瑞凤眼,眼尾微翘,眼神锐利。他鼻梁高挺,眉眼间带着一股高长桦很是喜欢的英气。高长桦一怔,平墟? 第4章 伴读和阴谋诡计 高长桦不着痕迹地偷偷打量裴炎。嗯……看起来挺正常的,不像是有疯症的样子,刚才说话也有理有节……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见人就杀,这平墟氏的传闻简直是无稽之谈嘛。裴炎站在一边神态自若,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高长桦偷眼看他也不放在心上。“都是伴读我为什么不能选他!”六公主高玉樱尖锐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高长桦分散的注意力。他转头看去,高玉樱站在一个高个候选身前双手拉着人家的手,一脸的不高兴。那人就是她一开始注意到的人群里长得最高的那个杨家人。杨伴读身体僵硬,一脸的尴尬,想必也没料到会有幺蛾子会出在自己的身上。范博士:“六殿下,这……这于理不合啊!”身为公主怎么能选个男伴读!这些男伴读可都是为皇子们准备的!高玉樱胡搅蛮缠道:“凭什么!不是说能自己选一个吗!我选这个有什么错!”范博士面露难色。高泰疏作为最年长的皇子不好一直杵在旁边看戏,他站出来劝了句:“六皇妹不要为难博士了,那几位女伴读才是为公主准备的,你该从中选择才对。”“伴读为什么还要分男女!不都是为了督促我们学习吗!”高玉樱狡辩,“有他在我一定能学得很好!我就要他!就要他!”高长桦看着和范博士、大皇子对峙的高玉樱简直无话可说,这小心思昭然若揭的,杨伴读都感觉出来了,满脸通红。高玉樱这怎么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不看看站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个个都是氏族嫡系,还以为是那些平日里可以随便玩弄打发的宫人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昏了头,语出惊人:“皇兄你也可以选个女伴读啊,读书时红袖添香,一定能早有所成!”哟!这是话里有话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若莹一听到这话马上厉声呵斥她:“胡闹!”她上前扯掉了高玉樱的手,已经满头大汗的杨伴读立刻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高玉樱自然是一脸的委屈和不高兴,但她没敢甩开高若莹。从小她对这亲姐姐就又爱又怕。高长桦看了一场闹剧,只觉得高玉樱属实是闲得慌,这种事但凡用上脑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成功。“让范先生见笑了。接下来的人选还请您定夺。”高泰疏脸色不自然地撑着圆场。他刚来勤学斋时被高崇卢怼,接着又被高玉樱直白的阴阳,脸色能好得起来才奇怪。有大皇子圆场,范博士的神色倒是好了很多。大概也是怕这群尊贵的王子公主们再给他找什么麻烦,他快速地分配好了剩下的伴读。也许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多出来的两个伴读被分给了高长桦和高采辛。比起给王子公主分伴读,范博士显然更适应讲学。一堂课下来,就连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高玉樱也听得入神。课程结束,高长桦带着三个新伴读回去。他们要在长林殿住一段时间,熟悉情况,也要和陪伴的皇子建立友谊,之后才能起到督促皇子学习的作用。三个伴读,除了高长桦选中的裴炎,一个是站在杨伴读旁边那个稍矮的武将卢家的少年叫卢信,一个是长林氏旁支的人叫玉晨。卢信和裴炎差不多高,他目光清朗,自带正气,自述常年习武,最擅长剑法,行动之中带着剑客的潇洒。玉晨则比高长桦还要矮上一个头,也许是小一岁的缘故,看起来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用圆溜溜的杏眼看人时带着点让人心软的气质,在长林殿的宫人面前很是好用。但高长桦和裴炎是一个比一个心肠硬的家伙,卢信则满心只在乎自己的职责,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他。三个伴读就这么按部就班地住了下来,每天陪着高长桦去勤学斋再陪着一起回来,偶尔要休假回家也至少会留一个在宫里。这天裴炎和卢信都回了家,玉晨陪着高长桦在书房里练字。练了一会儿,高长桦就有点坐不住了,他想出去走走。不是他不努力,是裴炎和卢信平时管他都管得特别严,总是拘着他,只要课业没完成就绝不能出去玩。尤其是裴炎,只要他眼睛一瞥,高长桦就完全不敢造次了,乖得不行。高长桦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怕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晨是最好说话的一个,虽然也会陪着高长桦读书写字,但高长桦偶尔放空一下他也不会说什么。今天只有他在,高长桦就不由想着要放松一下。这和玉晨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是长林氏专门挑选出来派到高长桦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高长桦能够真正的开始提升血脉。长林氏在宫内也有眼线,上次高长桦的事让他们发觉了高长桦根本就无心皇位,对血脉提升根本就是摆烂状态,在他们看来高长桦那性子简直和宫里的月铮贵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都怪当初皇帝让皇子们都在各自母妃父君身边开蒙学习,才让五皇子把月铮的性子学了个像!长林氏不能容忍,高长桦可以争不过但绝不能不争!所以他们派出了玉晨。只要玉晨能开了这个头,之后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不然长林氏根本不会在拥有了一个贵君和一个血缘皇子的情况下再派出人去当什么皇子伴读!玉晨相貌好又和高长桦年纪相当,虽然是旁支,但旁支比嫡系来得更好,其它皇子必定不会为了一个长林氏旁支的伴读放弃其他出自嫡系的伴读。玉晨得到这个机会也十分开心。他作为长林氏普通的旁支子弟竞争激烈,能得到的资源却有限。作为皇子伴读接近高长桦,引导他开启提升之路是个绝佳的机会。高长桦背靠着长林氏,日后即使不能继承皇位,至少也能当上个有权的王爷,跟着他哪还用为缺什么而发愁。年少时的情意最为纯粹和珍贵,只要他能得到高长桦的一点喜爱,今后在他心中的地位就绝对不会低!高长桦在小花园里闲逛,玉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之前在花园里种了一丛紫阳,天天都要来看一眼浇浇水。最近花开了,所以来得也更加勤快。玉晨捏着身上佩戴的香囊,手心冒汗。这是他出发前家族里的长老给他的。并且长老告诉了他一个隐秘的消息,有长林氏血脉的人如果使用了一种熏香,同时喝下了足量甘露茶后,会变得神思不属、情热翻涌,很容易就会做出平日里绝不会做的事。高长桦的生母是长林族人,体内有长林氏族的血,只要他能让高长桦用上这种熏香、再喝上足量的甘露茶,就能顺利地完成任务。这香囊里装着的正是这种熏香原料,这是一种植物粉末,不算特殊,但香味浅淡持久,常常用作熏香,即使被人看见也无碍。他和殿里的宫人搞好关系后就向他们推荐了这种香料,如今高长桦的屋内都用上了这种熏香。之前,长林氏也派了人借着恭贺皇子进学的名头送了礼,混在其中的甘露茶正好这几日被贵君拿了出来,而近日裴炎和卢信这两个碍事的又都休沐回了家……天时地利人和,正是好时机!“殿下,今日天气炎热,不知您需不需要饮点凉茶?”玉晨试探着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是挺大的,不过他现在不热:“不用了,我不热。”高长桦看他欲言又止想着是不是他自己想喝,补充道:“你要是想喝就自行去喝,不用管我。”“不是,殿下,我……我只是关心殿下……”玉晨羞怯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半天没得到回应,玉晨抬起头来,只见高长桦在不远处专心地扒拉着紫阳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不禁暗暗咬牙。玉晨走过去,拉起笑脸再次搭话:“殿下,近日殿里用的都是甘露茶,这茶可是一绝,听说连月铮贵君都很爱喝,每日都要饮上不少呢……”“行,我回去再喝。”听见月铮名字的高长桦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玉晨还想再劝:“殿下……”“嗯?”再次被玉晨的动静打扰的高长桦直起腰来,“玉晨啊,你先回去吧,我这儿还有事呢。那什么甘露茶我一会儿再喝,你……就先回去替我尝尝!”玉晨不甘心,但高长桦态度坚决,他只好先离开。反正等一会儿高长桦也会回来,只不过是晚上一会儿罢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是晚上一会儿而已!少了玉晨的打扰高长桦很快就挑好了一束盛开的紫阳花,他好不容易种出来的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把这花送到主殿去,送给月铮!他兴冲冲地抱着一大束紫阳顶着大太阳跑向了月铮的住处…… 第5章 阴差阳错把贵君睡了(1) 长林主殿后有一片宽阔明净的人造湖泊,湖边有精美的水榭楼台。湖中的水榭小亭四面临风,上有一层青纱,青纱上缀满了金铃。天气逐渐炎热,这里正是纳凉的好去处,所以月铮最近大部分时间都爱待在这里。听着湖风吹响金铃,再饮一壶清茶,悠闲自在。月铮喜静,长林殿里只有几个正当职的普通宫人。高长桦跑到主殿呆头呆脑地转了半天都没找到月铮,正疑惑月铮是不是出门了,突然就瞥见几个侍从抬着香炉、茶具从漏窗里闪过的身影。看上去是去布置东西的。高长桦眼睛一亮,跟了上去。果然,绕了一点路后就找到月铮,他正抄手站在湖边远眺。“父君!”高长桦高兴地叫了一声。月铮回头,见到是高长桦也不意外,他这长林殿来来去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儿臣拜见父君!”高长桦小跑到过来行了一礼。月铮看着跟前满怀鲜花的人心情复杂,这望着他的亮晶晶的小狗眼神依然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无论如何冷淡对他都没能让他改掉。月铮想起当初为了高长桦能主动疏远自己而告知他真实身世的那段时间,热情小狗垂头丧气,只敢躲在角落里偷看他的样子……算了,随他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月铮例行公事般的提问。他走上九曲桥,往湖心水榭而去。“父君可还记得我前几天来时和你说,我之前种在花园里的紫阳已经结出了花苞?我看这两天花开得很盛,就想着要摘几朵送给你。”高长桦有些羞涩,跟着他走进水榭,双手捧着怀里的紫阳花递给他。“嗯,这花开得确实不错,你有心了。”月铮接过拨弄了两下,从中挑出一朵拿在手里,唤来侍从把剩下的都拿走了。他斜倚在小榻上,慢慢品着茶,见高长桦额上满是汗珠就顺手招呼了一声,让他坐下喝点水:“一路过来热了吧,这正准备了凉茶,喝点解解渴。”月铮看着高长桦坐下连饮了几杯,显然一路过来确实是渴了:“说起来在这时节能喝上这茶还是托了你的福,往常这甘露茶可只有在盛夏产量最高时才会分到各殿里。”高长桦略带疑问地看向月铮。月铮解释道:“甘露早茶稀少珍贵,不刻意收集的话只有天子能提前随意享用。今年这茶是长林氏为了贺你进学特意搜集后送来的,数量不少。”“父君喜欢就好。”原来是这样,那长林氏这礼送得倒是不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够了就回去吧,这茶你殿里也有的是,我就不多留你了。”见高长桦不再灌水,而是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茶杯,月铮下了逐客令。也许是天气原因,他有些头脑昏沉。高长桦一听见这话,连忙把茶杯端到嘴边:“我、我还有是点渴的。”“今天真热啊,没想到今年热得这么早……”他一边喝一边找话说,说着说着感觉连自己都相信了。高长桦感到浑身燥热,他稍稍拉开了衣领,用手扇风,企图凉快一点。虽然有风吹来,但那点热意却始终憋在身体里。一旁的月铮早在高长桦没注意到的时候倒在了榻上,脸颊有红云浮现,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高长桦思维有些涣散无法集中精神,浑身滚烫,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可能就要失礼了,就准备告退。他转头一看却发现月铮躺在榻上双目无神、呼吸急促,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到榻前查看:“父君!”高长桦焦急地伸出手轻拍月铮的脸颊试图唤醒他的意识:“父君!月铮!你怎么了!还能听见我说话吗!”生病?还是……中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感觉自己被吓得脸都要白了。慢慢的月铮的意识回拢,看上去清醒了一点,他的眼神聚焦到了高长桦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高长桦见状松了一口气,准备把远处的侍从叫来,好找个医官给月铮看看。月铮却突然伸手环上了高长桦的脖子,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高长桦愣住了,他起不来但也不敢真压着月铮,只好将双手撑在两边,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离、离得太近了……他的眼神缓缓迷离,不由自主地盯着月铮红润的双唇,喉结不断滚动。突然感觉有点口渴呢。高长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慢慢地靠近月铮,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只差一线就要亲上的时候,月铮动了。他猛地抬起头直接亲上了高长桦的唇!高长桦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铮热情地舔弄着高长桦的唇,探出的舌尖深入他口中。高长桦忍不住回应着,双手搂上了月铮的腰。良久,高长桦才找回一点理智,剧烈地喘息着松开了月铮,把人按回榻上。他看着月铮水光润泽的双唇,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紧张地咽了一下,虽然是月铮先亲上来的但他还是严重的心虚:“父、父君?”月铮情欲翻涌并不清醒,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这个他明明不想扯上太多关系、不愿过多亲近的孩子,却总是像热情的小狗一样围着他讨好他,总是让他忍不住心软,忍不住去关注,忍不住去保护他眼里的光。他不讨厌他,也不讨厌和他亲密……或许是真的放了太多关注吧……月铮朦胧的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椴奴,过来……”月铮叫着高长桦的小名,伸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高长桦近乎呆滞地看着他邀请般的拉开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这么情难自己地低下头含住了月铮胸前粉嫩的乳尖。“哈嗯——”月铮浑身一颤,抓紧了高长桦。高长桦埋首在他胸前吮吸舔弄,将漂亮的乳头舔得红肿挺立,双手从胸前探入,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慢慢地把衣服从他身上一件件的剥了下来。高长桦松开那点嫩红翻身上榻整个压在月铮身上,他褪去了月铮的裤子,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摸到腿间,握住月铮早已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月铮微微张着嘴,难耐地小声呻吟。他平时精力能在其他地方花费干净,所以一直清心寡欲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如今咋一开荤很快就射了出来。高长桦沾着精液当作润滑把中指插进了月铮的后穴。“嗯……”月铮小声呻吟着分开双腿缠上了高长桦身上。月铮未曾接纳过异物的小穴滑腻紧致,高长桦把中指插到底耐心地开拓着。他顺着底下开拓的节奏亲吻着月铮,把他的呻吟都堵在唇齿之间。当四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后,高长桦撩开外袍露出挺立的性器掰开月铮的臀瓣在后穴上蹭了几下,用拇指把闭合的小穴拉开一条缝顺着插了进去。阴茎挤开肠肉,和手指截然不同的大小和触感让月铮难耐地高高挺起腰,不断喘息着适应突然插入的异物。搏动的阴茎仿若活物,月铮从没有这么清晰地认识到高长桦把他的性器插进了他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高长桦发出舒爽的声音。异常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的阴茎,插进去时被层层破开肠肉,抽出来时又不舍的挽留。高长桦贴在月铮耳边喘息,呢喃着他的名字,伴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不断操弄着他的小穴。“嗯啊——嗯啊!啊!啊!”操了一会儿高长桦加快了速度,胯部猛烈地撞击着月铮的臀肉,后穴里猛然加剧的抽动让月铮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还好高长桦尚且留有理智,把他的声音用嘴堵住了喉间。高长桦深深地撞了几十下射进了月铮穴里。“嗯!嗯!”月铮闷声叫着,被体内灼热的精液冲击地左右扭动想要逃离,小穴激烈的收缩着。高长桦死死地按住他,把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了进去。两人偶尔溢出的操穴声被掩盖在湖风吹响的铃声里。 第6章 阴差阳错把贵君睡了(2) 做完一次月铮稍稍恢复了神智,虽然身体依旧燥热难耐,但尚且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他休息了一会儿喘均了气,推了推还压在他身上的高长桦。高长桦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了一些,半软的阴茎带着白浊的精液从后穴滑出,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月铮不自觉地收缩,肛口紧紧夹住了龟头。“嗯!你……你再退开些!”月铮色厉内荏地用手抵着高长桦的肩头。饱满圆润的龟头卡在肛口触感鲜明,刚被肏过的小穴本就敏感的,月铮徒劳地控制着。肛口反复收缩,像一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龟头,这让月铮正被人淫猥的感觉强烈。高长桦顿在原地,着魔似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缓慢有力地把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阴茎顶了进去。“额啊——”随着高长桦缓慢的顶入,月铮发出了长长的呻吟。他改推为抓,紧紧地揪住高长桦肩头的衣袍,双腿紧绷地张在高长桦身侧。他试图唤醒高长桦:“长桦!嗯——高长、桦!”还剩最后一点,高长桦用力地深深抵进去,插地月铮猛然高叫一声。高长桦着迷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硕大的阴茎全部插入了月铮体内,先前流出来的精液也被带进去了一部分,剩余的糊在月铮腿心,十分色情。“高长桦!”月铮被插得手脚无力,只能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你给我拔出去!”高长桦俯下身亲吻他,含糊着说:“再做一次……”他一边亲一边摆动腰身肏了起来,睾丸拍打在月铮臀肉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月铮身体渐热终究是忍受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时高时低,阴茎也在肏弄的晃动中重新硬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做完后高长桦的衣袍已经乱成一团,他索性将其完全扯开了,赤裸的身体前方和月铮皮肉相贴。月铮硬挺的乳头贴在他的胸口,性器也顶在他的下腹上,随着阴茎的进出月铮被顶弄的在榻上上下晃动,乳头在反复摩擦中变得殷红,性器也在高长桦的下腹上留下了淫靡的水迹。“啊!”高长桦一下一下深重地插进去,月铮发出短促而大声的吟叫。“不、不行!”月铮反射性夹紧的双腿阻碍了高长桦的动作,他只好小幅度地在里面打着圈晃动,他把手伸下去安抚地揉弄月铮的臀肉,诱哄着:“乖,把腿张开,这样不好肏了……”月铮红了脸,双腿却慢慢松开了。高长桦双手抓住他的膝弯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两边,月铮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热气上头简直羞耻地无地自容。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被高长桦阴茎撑开的后穴,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周围沾满了两人的体液,高长桦正缓慢抽出的阴茎微微搏动着带出了他穴内的水光。“啊!”高长桦又开始一下一下地重插。“啊!”“啊!”高长桦插一下月铮就叫一声,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嗯!嗯……嗯……”高长桦加快了速度,月铮的呻吟也连接成片。“嗯!”月铮被肏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都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哼嗯……”高长桦闷哼一声,也被他高潮时绞紧后穴刺激的射了出来,阴茎总算彻底软了下去。这次月铮没敢休息太久,他用力推动高长桦的胯部,在穴内精液的润滑下软下的性器顺利的滑了出来。月铮一直鼓胀的后穴终于感到一丝空荡,穴口抽搐着缓慢闭合。高长桦脸色通红,看起来神志清明。他被眼前一幕刺激地又要硬起来了。月铮察觉到不对赶紧叫停,他用手抵住高长桦的胸膛保持着两人下体间的距离,防止他故态复萌突然肏进来:“高长桦!你起来!”月铮抿唇,高长桦的目光让他有点无措:“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所幸高长桦还是很听话的,他乖乖起身下榻整理好自己。月铮合起双腿也坐了起来,他看着自己身上这一片狼藉有些无从下手。高长桦见状走上前来左手扶上后背,右手抄起膝盖两手配合着把他转了个方向。月铮有些紧张:“你!”“别动……”高长桦用自己的内袍下摆仔细地擦拭着月铮胸前喷溅的白浊,把吮吸乳头留下的水光一一擦净,再替他穿上衣服。但两人做时压在身下的裤子,现在是没法穿了,上面都是一团团的精液和水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替月铮穿上鞋子,把小榻稍微收拾一下,看上面留下的水痕不明显了才把月铮半扶半抱起来。月铮努力拉住自己的下摆低声说道,“我……我还没穿裤子呢……”高长桦也压低声音:“没关系……我抱你回去……”月铮震惊道:“你疯了吗!?”“放心,我给你遮着,没人会看见的。”他拉紧月铮的外袍遮住他赤裸的双腿,让他站着靠在自己胸前,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月铮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股间流了出来,他面色一变,整个人都僵硬了。高长桦感受到他的变化,满脸疑问。“是……是你的东西……流出来了……”月铮闭了闭眼,满脸通红的回答。高长桦恍然,他微微撩开月铮的衣摆把手伸进去摸到腿间,果然有滑腻黏稠的液体。他攥着自己的袖子一路擦到穴口,在穴口摸了摸。刚肏完的穴口依然松软,他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不断地流出。我射得这么多吗……意识到月铮穴里含满了他的东西,高长桦心里闪过一些隐秘的欢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铮就没这么多心思了。他只觉得羞怯和焦躁,事到如今早已一发不可收拾,若是这么出去让旁人看见,就算不用掉脑袋他也是没脸活了。月铮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我不能就这样出去……”高长桦安抚道:“别怕,我有办法的,不会让人发现的。”他把搂在月铮腰间的那只手下移,让宽大的袖子尽量垂下遮在月铮股间,另一只手借着袖子的遮挡从月铮外袍空隙钻入,把手指塞入尚且松软的小穴,堵住了里面不断流出的精液。“啊!你做什么!做什么!”月铮惊慌失措。“父君,别怕,别怕,你看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高长桦轻声哄他。“你!你!”高长桦一边叫他“父君”一边手指还插在他穴里让月铮羞耻地脑袋都要转不动了。高长桦带着月铮走出水榭,在朦胧的夕阳中沿着九曲回廊走向主殿。“快点!”事已至此月铮只好倚着高长桦,忍耐着后面的异样不停小声催促。侍从们站得远,只能瞧见两人似乎姿态亲密,倒是没发现这底下的私密情事,也没人产生怀疑。 第7章 不想认账?用自己的方法帮他认清 两人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主殿。往日长林殿里宫人都会在这个时间备好水,以便月铮想沐浴净身时能够随时取用,所以高长桦抱着人直接就进了浴室。宫人们准备妥当后早已离开,宽敞的浴室里只有他们二人。他把月铮放下,看人站稳后才小心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没了阻碍小穴内的精液一下子涌出来不少,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还有不少顺着股缝在月铮修长的腿间蜿蜒而下。后穴里该死的手指总算拔了出去,月铮不免松了口气。他想朝浴池走过去,但后穴有些火辣辣地胀痛,站在原地不动还好,一迈步就会牵扯到后面,让他两腿发软。他在原地缓了一缓,努力缩起后穴减轻了一些痛感,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浴池。热气腾腾的池水让他长呼一口气,他靠在池壁上浑身放松,微侧过脸看向蹲在池边撩水洗手,沾湿布巾擦拭衣襟处斑驳痕迹的高长桦。今天这事真是蹊跷……怎么就……有没有可能是他……月铮皱眉深思,他仔细打量着高长桦的神色,妄图看出些端倪来。不,不太可能。那时候确实是自己主动才会……的。月铮脱力般的任由自己滑进水里。真该死啊……那边高长桦只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并没有打算留下来共浴,毕竟他记养在月铮名下,虽然两人同为男子,但这个年纪还和自己没有血缘的父君共浴说出去未免惹人闲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的事他也有一部分责任,虽然当时是月铮先亲了上来的,但他看着有些神智不清醒。而自己是有理智的,是自己决定了要回应,要继续下去——他无法拒绝月铮那样诱人的邀请!而且第二次完全是他强求来的!高长桦呆了呆。难道自己早就对月铮有非分之想了吗?那之前一直想着月铮,变着法子花心思找新奇的东西去送给他不是因为把他当真正的父君想讨他欢心,而是因为……爱慕?!高长桦望着月铮氤氲在茫茫水汽中精致的侧脸,回忆了一下月铮被他肏到高潮的模样……糟糕!光是想想就要硬了!果然!我果然是喜欢月铮!啊——我真该死啊!高长桦内心尖叫,他满脸通红有些别扭地夹住双腿,悄悄地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体里突然涌起的热气压了下去。他不断回忆着事情的开始。那时候月铮不仅主动来亲他,还叫了他的小名……他知道是我!他是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他真的允许我对他做这种事!他一定也是喜欢我的!高长桦想到这儿根本止不住自己脸上的傻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做的时候射得有点深了,月铮自己能弄出来吗?不弄出来会不会生病啊?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又觉得月铮对他也是有那方面的喜欢的,高长桦很容易地就转变了自己的身份视角,随即就关心起了月铮的身体。高长桦想着要和月铮说一下不能把里面的精液放着不管,够不到就让他来,但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没想到该怎么称呼月铮。再叫“父君”不合适了吧?之前回来的路上没想那么多顺嘴就叫了,现在想想真是……高长桦到底还是没能开成这口,他犹豫之间月铮已经自己清洗了起来。他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又把动作藏在了水下幅度不大,被池壁挡住视线的高长桦只能看见他身前的水波晃动着渐渐浑浊。清洗完后高长桦想把人送回卧房,可手刚伸过去,月铮就摆了摆手示意他用不着,他只好放手。沐浴更衣过后月铮感觉好了很多,他慢步走向卧房,想着以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这样的事今后应该怎么相处才好。难道要糊里糊涂的认下这件事、认下这段背德关系吗?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月铮心中暗暗有了决定。高长桦一路跟在后面有些忐忑,月铮从进浴室开始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态度不明,这让他心里难安。月铮带着高长桦进了自己的卧房,摒退侍从后他坐在桌前对高长桦说:“坐下吧。”高长桦乖乖坐在他对面。“长桦,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想我们之间虽未血脉相连,但也有父子亲情。”月铮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这件事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在我们之间。所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铮心思坚定:“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他补充道:“这事蹊跷,你放心,我会查清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绝不会放过他!”高长桦怀疑自己听错了,“没有……发生过?”他根本不关心什么阴谋诡计,满脑子只听见了月铮想要和他撇清关系。这怎么可以!高长桦完全不能接受月铮的提议。他是喜欢月铮的,很喜欢很喜欢。以前一直没有发现这份心意,以为只是自然的孺慕之情,即使常常思念月铮想要更加亲近也只会让自己忍耐,小心翼翼的不敢过分缠着他惹他厌烦。想来就算以后发现了,自己也决不敢过界地表明心意。如今因为这件事让他认识到了自己对月铮的心思,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关系也因此突破了界限,若是就此算了,那月铮以后定然会避着他,也再不可能接受他。“不行!”高长桦蹭地一下跳起来,激烈的反对,“不行!”月铮被他吓了一跳,听清他的话后皱起眉头:“不行?今天这件事就是个意外……”高长桦打断了他的话:“可是已经发生了,这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试图拿出证据:“是你先亲上来的!”虽然自己更热情地亲了回去……他想起那时月铮清楚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邀请他,底气顿时又足了起来:“你知道是我的,不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要我!”高长桦很肯定。“……”月铮语塞。当时他确实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高长桦,也确实是自己想要他,是自己邀请了他。月铮无奈:“那你想怎么样?”“我……我……”高长桦鼓起勇气,“我们在一起吧!”“我喜欢你!不是父子的亲情,是情人间的……”高长桦顿了一顿,改变了措辞,“伴侣间的喜欢!”“你说什么?”月铮想不到高长桦竟然对他有这样的心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知道,我很清楚!”高长桦坚定不移,“父君不也喜欢我吗?”“不行!高长桦你是疯了吗?我们可是父子!”月铮不同意。“不是亲的!”高长桦反驳道。“那更不行!你是皇子,而我是你父皇的贵君!你这是要霍乱宫廷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已经霍乱了不是吗?做的时候父君明明也很舒服!父君还很大声地叫出来了,要不是我及时亲住,我们早就被人发现了!”高长桦说道。“你闭嘴!”月铮恼羞成怒,“你给我从这里出去,把这件事彻底忘掉!”高长桦听见这话脸色深沉:“父君明明也很开心……”他一下子靠近月铮把人紧紧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上去。“唔!”月铮没有防备,被他牢牢抱住。高长桦一手箍在月铮后背把人控制在自己怀里,一手伸下去用力地揉捏起了月铮的臀肉。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月铮尚未恢复到后穴,他不由的双腿一软浑身无力。“放开我……”高长桦抱着月铮往床塌走去,对他努力挤出的话充耳不闻。既然父君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帮他认清了! 第8章 不负责任的人可是要被c死的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9章 幸福的早晨从亲亲摸摸开始 第二天一早,高长桦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感觉像是一场梦,但当他侧身看见月铮沉静的睡颜时,心里就一下子安定了,只剩下止不住的欢喜。以后月铮就不仅仅是他只能尊着敬着的“父君”了,当他想要亲近的时候也不用再克制自己了,不论是抱还是亲所有的行动都已经在昨天得到了默许。高长桦畅想着今后与月铮的相处,虽然昨天什么都做过了,但他还是感到了微微羞涩。他盯着月铮的睡颜,眸光闪烁。既然昨晚月铮都承认了喜欢自己,那他们现在就是两情相悦,有情人之间亲一下很正常的吧……他轻柔地贴上月铮的唇亲昵地厮磨。昨天实在是生气,只顾着做都没有认真地亲吻几次。高长桦亲了一会儿,不再满足于此,开始舔弄月铮的唇瓣,探入口中在唇齿间流连。月铮眼睫颤动着醒了过来,迷茫中没认出前面是谁,下意识就想推开眼前的人。高长桦微微放开一些让他能看清自己:“父君,你醒啦。”说完他有凑上去亲了一下。月铮不仅看清了他,还认出了这里是自己的寝宫和床塌,深感震惊:“这大清早的你怎么会在这儿?”“父君昨晚’身体不适’,儿臣自然要彻夜贴身照料。”高长桦解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月铮第一时间就想训斥他,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你赶紧回去吧。我们两个的关系一旦让别人知道就是一个死字。”“父君别怕,我会拼尽我的生命去保护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事的!”高长桦真诚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动情地去亲吻月铮。“唔……知道、知道了……”月铮配合地被亲了一会儿后推了推高长桦,“好了,你该走了……”“你!你怎么又……”月铮感受到了高长桦顶在他腿上的灼热,颇为无奈。“因为是父君……”高长桦把头埋在月铮脖颈肩蹭了蹭。月铮叹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握住了它。他要是不替高长桦疏解出来,想必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现在他的身体可承受不了再来一次了。月铮上下摸索着,生疏的动作却依然让高长桦“性”致高昂。他低声喘息着轻轻抽动,也去摸月铮的下面。“别!”月铮被摸得一个激灵,连忙阻止。高长桦摸索着月铮后穴的褶皱,似乎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好像是肿了。他放弃了插进去的念头,轻柔地在紧闭的后穴上抚摸。高长桦有些心虚。昨天他情绪上头,好像是做的有点多了……后穴上的痒意让月铮不由向前挺腰,他难受又羞耻,赶紧拉住了高长桦的手:“好了,你还是快点射出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收回手,他想让月铮也得到快乐。既然月铮的身体需要休息不能用后面,那就换个地方。他摸向前握住月铮的阴茎,那里还软着,昨晚的疯狂让它疲惫地偃旗息鼓。“不了……”月铮拒绝,他觉得自己最近都没有这个需求了。但下半身并没有受月铮的思想控制,逐渐在撸动中挺立起来。高长桦把自己的阴茎和月铮的一起拢进手里,亲密无间的相互摩擦。月铮能清楚地感受到高长桦的龟头划过,在他们之间留下了粘稠的水迹,凸起的筋络摩擦着他的茎身,引起他一阵一阵的战栗。高长桦也很激动,两人很快就相继射了出来。月铮虽然也很畅快但疲累也是实打实的,高长桦要是还待在这里想必他是不能好好休息了。他再次提到:“你该走了……”这次高长桦倒是很听话了。他下床穿衣,替月铮收拾干净,确保他不会不舒服,又帮他盖好被子,温柔地和他说道:“父君,你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我走了。”高长桦俯身亲了亲月铮的额头:“我很快再来看你。”月铮敷衍地点点头。走吧,快走吧。看着高长桦走出去回身关上殿门,模糊的说话身在外面响起,他似乎在对宫人们嘱咐些什么,月铮卷紧被子迷糊地睡了过去。 第10章 月铮心甘情愿地被了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11章 贵君给配了两个书童 之后的一个月里,高长桦虽然减少了往月铮处去的次数,但每次去他都要和月铮做,而且每次都要做好几次。谁让月铮在最开始的一次没拒绝掉呢,自从那次心甘情愿地被高长桦肏过之后,他都不好再搬出什么借口了。忍了一个月,月铮实在受不了,每次做完他都要修养好几天,刚刚感觉好点,高长桦就又来了,他这个月整日里都感觉后面有东西在搏动。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月铮想了个办法。他闭门谢客,宣称自己要为即将到来的先祖祭典祈福。并精挑细选,给高长桦配了两个书童——文忻和文乙。月铮派宫人带话,说自己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多亏了他经常来看望照料,如今已经大好,让他不用再挂心,自己祈福的这段时间也不用再来请安了。并让他一定不要辜负自己的一片心意,合理使用这两个书童伺候他好好读书。高长桦骤然听到月铮闭门谢客的消息一时还不能理解,先祖祭典确实是大事,但也不至于到特地去祈福的地步。高长桦想不通。难道月铮是不愿意见他吗?可他明明已经很听话地减少了去的次数。还是说没有安全感在害怕?可整个长林殿里也根本没有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直到听到宫人的后半句话,见到了那两个精心挑选的书童他才明白过来。月铮这是什么意思!给他配书童?这殿里这么多人他还能少了伺候笔墨的?这分明是想把人送到他床上!谁不知道书童的另一个用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脸色几经变换,终究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对着传话的人质问出声。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书童都比他要矮上一头。一个看起来清清瘦瘦,清秀五官犹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看上去就是个规矩听话的。一个娇小玲珑,长着一张肉嘟嘟的包子脸,举止中透出一股天真的娇憨。各有风格,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高长桦很生气,但他不能在人前显露出来,因为月铮作为“父君”给他送书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论是真心想让他好好读书,还是想让把人送上他的床都合情合理。高长桦强撑着笑容口不对心地向传话的宫人道谢,礼数周全地送走了对方。但一转身笑容就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两个站在一边的书童。难道刚才冒犯了殿下吗?文忻和文乙被高长桦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忐忑不安地反复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做错了什么。看着眼前两个拘谨不安的人,高长桦冷淡开口:“以后你们就待在书房伺候吧,其它地方也用不到你们。”“遵命,殿下。”文忻、文乙齐声应答。高长桦看他们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仿佛风大一点就能吹跑的样子,故意为难道:“书房里的书不论是书架上的还是书箱里的都要三天一晒。记住,是每一页都要晒到。若是让我发现生了虫我唯你们是问!别忘了里面还有很多珍贵的古籍,书页薄脆易损,不仅要轻拿轻放,更不能多见阳光。这些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是,殿下。”文忻、文乙没有半点反抗地答应下来,脸上也没有丝毫愤恨不甘的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顿觉得无趣,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找茬行为。他确实生月铮的气,但为难这两个送过来的书童也没有用。现在月铮要闭门谢客为先祖祭典祈福的消息全长林殿上下都知道,估计其它殿里月铮也会送去消息,也就是说现在不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他都不能轻举妄动了。看来是没办法再去找月铮问清楚了。高长桦恨恨地想,你就躲吧,难道还能躲我一辈子吗?先祖祭典一到我不还是能再见到你!高长桦心中恼火无处发泄,一连好几天长时间的待在书房里,不为看书就为了盯着文忻和文乙干活。陪读的卢信察觉出高长桦情绪有些不对,但他想想高长桦作为皇子只不过偶尔心情不好小打小闹地为难一下两个书童,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这也没耽误学习就随他去了。这天天气晴朗,向来勤于练武的卢信就约着几人去宫外军营校场练习骑射,高长桦大半个月没见月铮心里烦躁就回绝了。他待在书房里执笔描绘一幅湖光山色的工笔画。这幅画已经画过很多版了,他本来是想送给月铮的,但怎么画都感觉不满意,所以改了又改,到现在也没画完。画完湖边早春的嫩芽,高长桦又停了下来。他打量着自己的画,感觉这画里宁静的湖光山色里似乎被一丝突兀的烦躁之意缠绕着,但他又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高长桦看向桌边正磨墨的文忻:“你来看看,这画怎么样?”一直安静地待在旁边伺候的文忻顿了顿,他看向那幅画,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殿下这是想听好话,还是只想随口找个理由找找他的麻烦?看出文忻的犹豫,高长桦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还是不行!”他把笔随手一扔,沾满颜色的画笔滚落在纸上留下浓重的痕迹。文忻规矩而听话,高长桦没吩咐他就安静地站在桌边当个隐形人。高长桦出神地看着那抹浓重的墨痕。为什么这幅画总是不能让他满意呢?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送到月铮手上?高长桦以手扶额慢慢闭上了眼睛。自己有多少天没有见他了呢?离先祖祭典还有整整两个月,难道自己真的要等那么久吗?闭门谢客又不是与世隔绝了,为什么连一点消息都不给他送?难道真要他用了这两个书童月铮才能给点反应吗!高长桦越想越气,他睁开眼冷冷地瞥向文忻。文忻低眉顺眼地站着,并不做声。月铮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说的喜欢的?难道他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就只在这方面吗!为了不见他居然情愿把自己整日关在主殿里!送他两个书童代替自己是吧? 第12章 书童的正确用法 高长桦猛然站起,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犹如尖锐的利刃划破寂静。他一把拉过文忻,把人堵在自己与书桌之间。文忻踉跄了几步,被反折着左手转了半圈按在桌前。他腹部抵着桌边无法前进,疼痛之下努力地把身体前倾想要远离桌边减轻挤压。因为身体倾斜重心不稳,文忻一手撑在了书桌上。桌上还铺着高长桦的那幅湖光山色图,墨迹未干。即便这画已经因为高长桦随手一扔的画笔染上了突兀的墨痕,文忻也不敢毁了剩下的部分,他把手撑了在右上角的画纸空白处。高长桦压在文忻背后的手让他不断弯下腰去,为了不碰到身前的画他只好努力地挺起胸仰起脖子。但手上的支点离得太远不好借力,怕自己一下子跌到画上,文忻不断挪动着脚步调整姿势。可给他的空间总是越来越小的,文忻苦苦撑着悬空身体,用力紧绷之下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高长桦看他悬在桌上努力地挺胸昂头,用力下压的腰和为了远离桌边而挺起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高长桦用另一只手从他脊背自上而下顺着腰线摸到臀部,顺滑地把这条弧线摸了一遍。“嗯……”文忻发出了小小的鼻音。高长桦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服,让他感觉浑身战栗,鸡皮疙瘩简直都要起来了。高长桦的手停在了臀部。文忻身体颀长,看着清清瘦瘦完全是小少年的体型,屁股也小但却意外的肉感十足。柔软的衣物紧贴在他身上,让饱满圆润形如蜜桃的臀部一览无遗。高长桦一张手就抓住了一片臀瓣,他捏玩了两下,手感很好,软嫩而又有弹性。高长桦故意加了点力道把人稍稍往下按了按,控制着让他更加贴近桌面但也不至于跌下去,看着他不停地颤抖,颇有些恶趣味的问道:“怎么,你是怕弄脏我这幅画?可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这画早就被我那一笔毁了。毁了的画还用得着如此吗?一道痕迹和两道痕迹又有什么不同呢?”文忻艰难地回答:“回殿下……殿下的墨宝……应由殿下处置……小、小的不敢……僭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轻笑。这画想送的人躲着避着不肯见他,送来堵他心的人倒是珍惜。感觉自己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生怕滴在纸上的文忻急忙讨饶道:“殿下……小的、小的快要撑不住了……”“无妨。”高长桦伸手按住文忻的后颈把人彻底压下去贴在了纸上,画中描绘山石的黛青色沾上了他的脸颊。“殿下……”文忻眼中带着水意,他感觉到高长桦正顶胯在他臀上摩挲,腿间的那一团虽然尚且绵软但依旧无法让人忽视。文忻微微分开双腿,让高长桦能够更方便地动作,作为书童解决主人的生理需求是他应做的。文忻最为听话和讲规矩。他和文乙都是专门为贵族子弟培养的书童,不论是照料主人的饮食起居生活日常,还是整理书房伺候笔墨,都是他们的职责。替主子解决需求也是培养中的一项,他学得很好。他和文乙被挑选出来送到高长桦身边时是无疑是惊喜的,但高长桦这些日子的表现显然是不太喜欢他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不被主人喜爱让文忻和文乙都有些失落。文忻还以为以高长桦嫌弃他们的态度今后只会让他们做一些杂役的脏活累活,而不会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书童呢。没想到这几天竟能渐渐恢复作为书童的职责。文忻感觉到高长桦半硬半软的阴茎蹭进他的臀缝,隔着衣物反复拨弄着他的穴口。他的左手依然被按在背后,只有右手能动的他放松身体趴在桌上,向下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文忻用单手艰难地扯住自己的裤子往下拉,露出了光裸的臀部,尽力撅起屁股迎合着他。“殿下……请容小的先行扩张……”文忻面朝下趴着呼吸有些艰难,脸上有层薄薄的红晕。高长桦松开了按住着他的手,容许他爬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忻只是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并没有改变姿势。他乖巧地舔湿了手指伸向后方,在小穴周围摸索,试探着按压戳弄,慢慢放松着后穴。高长桦就这么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扩开自己的后穴,几根莹白的手指在里面进出。他贴上去蹭在文忻手上,合着进出的节奏顶动他的手指。渐渐有晶亮的液体在他裤子上留下一点深色的痕迹。“啪!”高长桦停下动作,对着那小巧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臀肉上立刻浮起一片粉色。“啊!”文忻痛叫了一声,他拔出手指,转头喘息着看向高长桦,小穴不断收缩着,“殿下,可以……进了……”高长桦用腿间的硬物在他臀肉顶了顶,命令道:“帮我解开。”文忻听话地伸手解开了高长桦的裤子,释放出硬挺的性器。他用手圈住那热气腾腾的阴茎上下撸动,手上残留的淫水在上面留下了一层湿润的痕迹。“殿下,进来……”文忻用手轻轻拉住那灼热的硬物,引向自己的后穴。高长桦顺着他前进,看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抵上穴口,摸索着把龟头送入穴内。文忻不仅是小少年的体型,穴也又嫩又窄,粗长的阴茎插进去穴口几乎不见了血色。进入了四分之三,高长桦就感觉到了头。他用阴茎在穴内挑了一下,“怎么,这张嘴吃不进去了?外面可还有不少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文忻被挑地一颤,臀肉突然一抖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几下。他早已放开了手,双手撑着桌子不停地深呼吸放松着身体,感觉差不多了,他用力张开穴眼,向高长桦邀请道:“殿下,可以进了。”高长桦缓缓全根插入,伴随着文忻的呻吟囊袋抵住了穴口。高长桦用力抽拔,感受着青涩的肠肉裹缠带来的快感。“啊!哈啊……”文忻闭着眼小声呻吟,忍耐着穴里翻天覆地般熬人的感觉。实践远比理论要难,曾经课上教授的服侍技巧在他脑子里混乱的盘旋。“额啊——”主子插进来的时候要放松……不行,太、太深了……“哼嗯——”主子拔、拔出去的时候要、要收紧……文忻激烈地收紧穴眼,高长桦快速地进出着,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考虑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收紧。高长桦看着文忻的臀肉在肏动下不停的颤动,忍不住上手拍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在疼痛的刺激下肠肉陡然缩紧,臀肉上也再次浮现出一道深色的红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长桦伸手按在文忻肩头,把人压在桌面上开始重重的肏他。明明是同龄,但文忻清瘦的身型、小巧圆润的屁股、进出间发出青涩“咕叽”声的窄嫩小穴,让高长桦感觉自己像在肏的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殿下!”趴在桌上的文忻艰难地喘着气,感觉后穴快要被又胀大了一些的性器戳破了。他有些担心转过脸想看看后面的情况,可再怎么扭头也只能看见高长桦不断撞向他的身影。“殿下,小的、不行了。”文忻被肏到顶点,慌忙捂住自己小巧的阴茎,“要、要出来了!”“啊!”他拼命地忍耐着,“会、会弄脏画……”“没关系,我还会再画一张……”“桌子、桌子也会弄脏的!”高长桦拿开他的手:“没关系,桌子等会还是要脏的……”文忻高叫着射了出来,紧缩的肠肉让高长桦舒爽地叹出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深处。高长桦在里面停了一会儿,感受肠肉收缩的余韵。文忻侧着的脸上沾染的黛青色被汗水晕染开了一些,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蘸了些绘画的牡丹红在那抹青蓝下缓慢抹开。高长桦撩开文忻微微汗湿的额发,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