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和毛茸茸》 跋涉星空(3(ABO机甲 步崇大步去推进器碎片翻找,除了韩帅留下的脏衣服和食物包装袋,什么都没有。步崇脸色一绿,两个人缺乏交流,他没机会问韩帅事情,现在看来这两次晕厥应该都是不知多久没进食导致的。步崇从资源区翻出注射版营养剂,小心翼翼扶起韩帅的胳膊,扎进静脉,慢慢帮他推进营养液。修复绷带下的后颈已然愈合得七七八八,那些过于凌乱的吻痕也消失殆尽,步崇下意识啧了一声,有点后悔,还不如留着。步崇边吃东西边看太空,又快睡着时,韩帅醒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即便被人清理干净了,那些事情也不能被当做没有发生过。步崇对上眼前的量子枪枪口,无奈地举起手:“对不起……”道歉很无力,可不能不说。“你……”韩帅嗓音嘶哑,“你……”Omega发情期他经历过,但很快有医生来帮他注射了抑制剂,也没人敢碰他,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Omega的发情期是这样的。他失去理智,不受控制,本能寻求Alpha和快感,发情期结束后,这些记忆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拿着步崇衣服自慰的,知道他发出多么浪荡的叫声,知道他寻着对方遗留的细微信息素爬到碎片边缘自慰,知道对方忍得辛苦,操他时的快速和力道,也记得被标记时另一股信息素冲进身体引起的战栗。他都记得。所以他没资格指责步崇什么,更何况对方没有扔着他不管,一切都帮他料理干净了。“你先冷静一下……”量子枪掉到地上,韩帅颓然后退几步,在坐到地上前被步崇接住,无法克制地捂住了脸,低落的声音从指缝间露出:“我是Omega……对不起,我骗了军部。”“……”步崇没料到是这方面的自白,他还以为对方要先指责他,准备好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我以为我会是Alpha,我父……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韩帅继续说,“可我16岁分化时,成了Omega,他们想让我考一所Omega大学,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参军,他们又想让我进入Omega特种部门,我也拒绝了……因为我从没想过我会是Omega,我从小学习的,也是如何当好一个Alpha。”步崇敏锐地意识到,对方要说的是如何骗过军部的秘密。“我偷跑出来,做了假证,可我没想到真的骗过了军部。”韩帅长出一口气,“抑制剂是我自己买的,原本携带的剂量是足够的,可是上次遇袭后,我的抑制剂丢了两支,上个月的是最后一支。”步崇犹豫过后,还是道:“没人能骗过军部的系统,据我所知没有,你的假证有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是军部,拥有帝国最先进的程序和系统,以及最严密的防火墙,随便做的假证如同废纸,不可能让韩帅进入军部,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晋升到上尉。韩帅一愣,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样的吗……”韩帅沉默下来,坐在地上发呆。步崇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摸了摸他的短发:“饿吗?我给你打过营养液,但还是吃点食物吧,这里是资源区,不缺吃的。”韩帅嘴巴碰到米粥时才觉自己饿得头脑发昏,勺子都顾不上,抱着碗大口喝完,随后眼巴巴地看着步崇,不等步崇说话,又很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轻声问:“能再来一碗吗?”步崇摇头:“歇一歇,你好几天没吃饭了吧,胃受不了。”“哦……”“身体还难受吗?”步崇轻咳,“身体里面。”“……”韩帅呆了一瞬才意识到步崇说的是什么,脸陡然变红,“嗯……还好……嗯……我,我会怀孕吗……?”“……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概率接近100%。步崇记得自己每次都射在他身体里,按照Omega发情期易受孕的体质,几乎跑不了。可现在这个环境,他们不可能带着一个孩子在宇宙里流浪。“……”第二天时,韩帅才吃到肉。狼吞虎咽,满嘴油光,一连吃了五块牛排才停下。“我……我们的星舰碎片遇到过很多次袭击,原本有十几个人,最后一次袭击后我和他们分开了,身边只有营养液和一块巧克力……十几天了,我只吃过营养液……最后一次,是四天前了。”营养液有强效注射版,也有日常食用版。如果不是遇到他……韩帅会在宇宙里活活饿死。步崇心疼地抱了抱他,韩帅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不敢回答。***一周后,他们遭遇了一小波异族的巡逻军。人类在科技水平达标后,总忍不住到宇宙探索,无论是开采资源还是殖民,总对宇宙有无限幻想。生命的诞生和延续充斥着无数巧合,人类在宇宙中不断迁跃寻觅,标记无数资源星并殖民后,终于一头扎到了卡萨拉姆星球,被毁了舰队,只有几艘小星舰趁乱回了地球。也因此将卡萨拉姆“人”,带回了地球。人类在未来的十几年里迎来了科技大爆发,各类攻击性武器呈几何倍数出现,但仍然很难获胜。——人类可以杀死异族,歼灭小队,却无法摧毁一个拥有意识的“星球”。卡萨拉姆并非物质星球,而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巨大的生物,整个族群使用蜂巢思维,星球本身就是母体,也是母巢,神经意识极为发达,由母体统一管理和释放号令,每个小队的队长拥有整个队伍的指挥权,比松散的且混乱的人类队伍联系紧密。幸运的是卡萨拉姆母体的意识并不能跨越宇宙抵达地球,或所属地球的其他星球,给了人类喘息的机会。母体和高阶卡萨拉姆人有能力和人类交流,但他们并不想这样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侵占和征服才是双方的最终目的。卡萨拉姆星附近拥有资源星,人类也有。战争胜利,才能得到一切。步崇和韩帅目前所在的星域属于交战区,但宇宙之大堪称毫无边界,连续两周没遇到它们实属幸运。星舰碎片没有雷达,两人只能依靠双眼,而最远的目视距离是步崇右眼的极限——还不是无死角的。当两人发现对方时,已是近在咫尺。优秀的军人不会因距离胆怯,两人迅速进入作战状态,量子炮管吸附在步崇手臂上,凭借右眼瞄准,瞬间打掉冲在最前的卡萨拉姆人的外壳。可这不够。最低级的卡萨人只会在地上爬行,七条触手交替前进,每一条都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上方的黑色外壳坚硬无比,上面布满锋利、纤长如刀的倒刺,甲壳前方的触角负责接收队长的意识,以此行动。每个小队有一个队长,一个飞行卡萨人,和八个最低级的卡萨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的卡萨人不在意族人的死活,弹跳起来跃过尸体,其中两条触手骤然伸长,扎向步崇。步崇来不及看韩帅,就地一滚,下一刻触手扎在甲板上,凿出两个洞来。“我去找队长!”步崇咆哮着,金属臂回转出人类手臂达不到的角度,一炮从斜下方打碎了这只卡萨人。黄色黏液爆炸而出,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收到!”不远处韩帅同样咆哮着回答。“我先去找会飞的!你来解决剩下的!”“收到!”步崇不知道这个小队的队长有没有呼叫增援,如果有,他们将是死路一条。只有一队至少有生还的机会。韩帅手里的量子枪没有他的量子炮攻击力高,但足以杀死一只低级的卡萨人,他得去把队长找出来,解决掉,杜绝他呼叫增援的可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萨人的飞船是从母体分离出来的肉块,上面通常附有一层金属装甲,三级卡萨人负责驾驶,单独巡逻时极少离开飞船。而无论什么等级的卡萨人,都拥有在太空中生存的能力,区别只是时间长短。这也意味着,步崇需要到推进器那里,分离推进器,找到卡萨人的飞船,上去杀死它。韩帅骤然惊觉,步崇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如果推进器炸毁,他没办法操纵对方的飞船,也意味着他无法再回到星舰碎片上。回不来就是死。这几天他们没有过任何肢体上的逾越,仍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距离,可空气中飘浮着的信息素不会消失,永远记得他们做了什么。终究还是不一样了。韩帅狼狈地躲着攻击,卡萨人挥舞着触手,把星舰碎片攻击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裸露的金属结构和卡萨人身体分泌出的黏液。他嘶吼着:“活着回来!”这是步崇又杀死一只一级卡萨人,奔上推进器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跋涉星空(2(ABO机甲 步崇目不转睛地看了全程。理智告诉他不该看了,但他管不住眼睛和身体,结实漂亮的身体就在他眼前,比军营其他的Alpha更加纤细,这代表着他一定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的汗水进行训练,否则不可能在众多真正的Alpha之中脱颖而出,在这个年纪成为上尉。韩帅似乎是醒了,睁着茫然的双眼看了看周围,寻找着什么,很快再度失去理智,堕入情欲之中。韩帅粗暴地揉着胯下性器,普通的白色内裤透出一小块水渍,牢牢勾着步崇的双眼。很快内裤也成了碍事的东西,韩帅三两下甩掉,张开大腿撸动性器,嘴里咬着步崇的衣服,过多的口水洇湿布料,属于步崇的信息素越来越淡。“操……”步崇呼吸急促,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转身,不再去看。这是他的下属,他欣赏韩帅,喜欢韩帅,他不能糟蹋韩帅,尤其对方陷入发情期,他不能趁人之危。但这个决定更糟糕了。步崇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韩帅在地上蠕动自慰的场景,那些声音穿越太空响在他耳边,低沉沙哑的浅吟,还有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对方的深色性器翘起,涨红的龟头上挂着涌出的淫液,下方自然张开的粉嫩小洞,同样湿漉漉地流着水,本能渴求Alpha的抚慰。还有硬成小石子似的浅褐色乳尖,恬不知耻地翘着,好像等着人吸。口中残留的Omega信息素混着他咬破舌尖的血腥味,让血液都染上了这种灵魂深处渗出来的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下身硬得疼。他忍无可忍地解开裤腰,握住性器,咬着牙撸动。以往接受过的Omega信息素抵抗训练在此时毫无用处,过高的契合度让他几乎要发疯。Alpha易感期抵抗力同样成倍的下降,让他只想冲回去把韩帅按在身下疯狂操他下身流水的洞。星舰上有训练室,步崇去训练时见到过韩帅许多次,跑步的,格斗的,硬拉的,又或者护耳射击的……对方露在外侧结实的手臂,紧致翘起的臀部,训练服画出的锋利的腰线……无一不在步崇的喜好上。曾经欣赏Alpha的目光此时变了味道,染上属于Omega的色情,在他脑海里勾勒得无比清晰。靠着意淫,步崇满头大汗地高潮射精,像有毒瘾一样,回头看了一眼。韩帅就在大碎片的边缘,抱着他的衣服,两根手指迅速在后穴进出扣动。“……”步崇的理智彻底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右眼把韩帅泛起红色的小洞看得一清二楚,沾着许多分泌出的淫液,几乎流到地上,内部红艳艳的肠肉裹着手指,让他想象起如果是裹着他的性器,该是如何的紧致,下流地舔弄他的性器。当真正拥抱到眼前这个人时,步崇临近易感期的理智再也不会出现了。Alpha的信息素席卷而来,Omega终于找到水源,张着自己吮咬过度的嘴唇凑过来,鼻尖耸动,用力呼吸着浓郁的信息素。“操我……”韩帅吞咽着口水,未完的话音消失在被Alpha咬住的嘴唇里,随后一个饱胀巨大的圆形东西抵在穴口,蛮横地向里挤。“疼……”韩帅挣扎着想逃,可最终只是摆动腰部,努力吞下对他来说过于庞大的性器。步崇扯开那件多余的衣服,也扯掉自己身上的,整个人几乎贴在韩帅身上,头埋在对方颈间舔舐,尝到渴望已久的腺液同时,也越发饥渴。步崇失去了给Omega扩张的耐心,略微后撤身体,再度狠狠向里一挤。身下的Omega抖了抖,更加放荡地张开了腿。两股契合度过高的信息素彼此交缠,很快填满空旷的星舰碎片,浓郁到只要来个人就知道这里有人正在疯狂交合做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肉早就湿透了,里面又紧又热,比步崇想象的更加下流和紧致,也比他曾经遇到的要短,没等他彻底进入,就已经抵在一张一合的生殖腔入口。韩帅四肢都缠在步崇身上,不给步崇离开的机会,他只能越进越深。打开的腔口很小,步崇大开大合用力凿着那个地方,把Omega操得喊疼,可也更紧地缠着他,水多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又被步崇的动作捣成白沫。步崇不断地和他接吻,野兽一样撕咬,把颜色偏深的嘴唇吮吸到红肿,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全是被他操出来的呻吟和气音。韩帅生殖腔里有更多的水,肉更软,地方更小,步崇进去后不敢贸然动作,只敢小幅度地摩擦,轻轻抽气。“用力……”韩帅不满地晃动腰部,逼迫步崇动作,绷紧的肌肉汗水淋漓,显出性感的光泽,“好痒……用力操我……”步崇缓过劲,疯狂操弄起那个地方。韩帅招架不住,下身淫液大量分泌,啪啪啪的水声夹杂在粗重的呼吸中起了恐怖的催情效果:“慢点……太快了……”步崇什么都听不进去。占有他,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高潮射精,这才是步崇现在想要做的事。韩帅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被Alpha抵着深处射精时他也射了,精液从前方性器里射出,前几下甚至射到自己脸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被步崇凑过来舔吻,一口一口吃掉。步崇没给韩帅喘息的时间,也不退出,掐着他的腰,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从后方操他。也方便标记他。这是步崇的犬齿第一次长出,尖锐锋利,咬破Omega腺体时异常简单,里面属于韩帅的信息素二度炸开,步崇没尝到血腥味,全是他的香甜。步崇这次也射在韩帅体内,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从犬齿注入口中的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渐渐带上了步崇的味道。只要是有鼻子的Alpha或者Omega,就会知道这只Omega已经属于他人,不能再被别人觊觎。韩帅在步崇身下挣扎,可他最要命的地方都被步崇控制着,挣扎让步崇迅速燃起第三波情欲,咬着他的腺体,带着仍未消散的结,再次操他。失去理智的交合持续了一天。终结于韩帅的脱力晕厥。韩帅后颈部位齿印斑驳,新旧叠加,周围同样遍布着无数吻痕。直到韩帅晕厥前,步崇才有点点理智,咬住挺立许久却无人问津的乳尖,轻咬吮吸,不断用舌头拨弄这处凸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帅是喜欢的。他不断挺着胸往步崇口中送去:“咬我……”步崇会成倍的满足他。以至于最后韩帅两个乳尖同样红肿不堪,胸肌上吻痕牙印交叠无数,藏无可藏。韩帅晕过去后步崇也没有放过他,而且是掐着他腰,弄着毫无反应的Omega,直到自己再次射在他身体里。Omega晕过去后,发情期似乎也结束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交合的信息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致命的吸引力逐渐消退,可那味道依然甜,依然吸引着步崇,让他抱着韩帅仔细嗅闻。吸引力如此之大,让他彻底陷入情潮,按照曾经见过的理论书籍来看,一定不低于90%。步崇又忍不住舔上这处后颈,舔过伤口,用舌尖捕捉残留在这里的腺液。他的犬齿在结束交合后逐渐收回,隐去属于Alpha的攻击性,只给韩帅留下柔软的唇舌。两人交合的下身液体混乱,甚至混着丝丝血迹,韩帅后穴早已合不上,红肿不堪,生理性地抽动着,时不时再挤出一些液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他都做了什么。他还是操了他的下属。给韩帅洗澡时,步崇才发现韩帅身上属于Omega的部分,比如脸上过长过浓的睫毛,相较于Alpha更为有韧性的身体,更为纤薄的肌肉,还有被他使用过度的后穴。以及左耳耳廓上没有戴首饰的两个小洞。这都是步崇曾经不知道的东西。标记,是生物本能,也是比婚姻和爱情结合更深的占有。即便两个人之间没有爱情,标记后的生物本能也会让两个人逐渐被对方吸引,甚至产生爱情。但步崇确定自己不会因为信息素和标记被韩帅吸引,这是他曾经就有的东西,只是在这一天之间变了质。他不讨厌。况且,这么高的契合度,很难找到第二个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这广袤的宇宙中遇到帝国的战友,也许明天就遇到卡萨人,也许直到资源耗尽,也许直到撞上行星……有个人陪伴总是幸运的。步崇从资源区找了厚棉衣,铺成软软一层,把韩帅放上去,又找了医药绷带帮他包扎,这才抱着韩帅睡了过去。他醒来时韩帅还在睡,出了口气,右眼微动,扫描到被自己丢开的人工智能磁贴,捡回来吸上。“步上校,您好,距离您抛弃我过去了31个小时20分钟,您的易感期到来了吗?”人工智能没鼻子没眼睛,被丢开后自动关闭话筒和音响,有个防偷听功能,它只知道步崇丢开自己多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束了。”步崇道,“我捡到了一个Omega,韩帅。”人工智能很惊讶:“韩上尉?我知道他是Alpha,怎么是Omega?”步崇没回答,这件事他也不懂。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跋涉星空(1(ABO机甲 当人们站在地球上时,常不记得抬头看向天空,忙于工作忙于学业,它太稀松平常亘古不变,无论地球最终有没有被其他星系的种族入侵,它都会在那里。可当人身处宇宙,又总在思念地球,没有踩着土地,更不踏实。尤其是看不见地球,星舰只剩一小块,半小时便可走遍时。淡红色的屏障阻隔了真空的宇宙和安全的星舰,步崇站在防护罩前,眼中是一览无余的广袤宇宙,不知几光年外的恒星们散发着颜色各异的光。这块碎裂的星舰没有导航没有系统,步崇不知道它将要顺着星舰爆炸时的力飞向哪里,撞上陨石,或被行星引力捕获。起初这块碎片比现在更大,人也更多,但在躲避追杀和陨石撞击时损耗了一些,人没了,导航部分和唯二的推进器都没了。只剩一堆资源陪着步崇,随他消耗。幸也不幸,资源吃不完喝不完用不完,角落里还堆着军人们偷偷带进来放松的游戏机,可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这是步崇在宇宙独自流浪的第七天。他靠在断壁旁边,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宇宙,穷极无聊地想,这块星舰大概看起来很像一块夹心饼干,上面下面是星舰外壳,红色的防护罩就是中间的草莓夹心。感谢对点连接技术,至少能撑起一层防护罩,不让他死在真空宇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要说的话,步崇认为自己应该会死在能源耗尽前。“步少校,距离您的易感期还有两天。”步崇扯下贴在耳朵下的人工智能磁贴丢到一旁,不想听它废话。从前天开始,人工智能每24个地球时就提醒他一遍,“距离您的易感期还有四天”,“还有还有三天”——去他妈的易感期。步崇无数次地许愿,下辈子绝不投胎成Alpha,Omega也不行。Alpha每个月有易感期,标记Omega前,易感期情绪不稳定,暴躁易怒,标记Omega后,易感期内需要找到Omega,接受他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求欢。找不到就筑巢,连着一两天什么都做不了。Omega每个月有发情期,同样是一到两天,期间本能会驱使找Alpha求欢,求标记。这标记还是此生限定,洗去标记所带来的痛苦没几个人敢去尝试。而标记后,Omega会厌恶其他Alpha,也无法被其他Alpha占有或进入。操蛋是Omega有抑制剂,Alpha没有,毕竟抑制暴躁易怒和抑制发情有本质区别。——帝国政府是伟大的,为每个Alpha和Omega预备了月假,每月一天,工作日内进入易感期或发情期可以使用,不算请假。只有Beta无情无义,没有腺体,感知不到信息素,也不会被两种生理期困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们失去了月假,可他们拥有性交自由。虽然无数Beta渴望Alpha强壮的身体和Omega的美貌。围城内外总是互相羡慕。正当步崇起身准备走几步时,视野里忽然飘过半截残存星舰,且似乎目标明显,正在向他靠近。步崇:“什么东西?”步崇迅速起身向里跑去,同时整条右臂突然变形,撑爆笔挺的军装,露出一条金属手臂,机械金属变形的细微摩擦声充斥在空旷的大厅里——远处杂物堆里飞起两根炮管,相当纤长,吸附在金属手臂上,转眼间金属手臂便成了一大两小版本的充能量子炮。看星舰外壳是帝国军队制式,但谁知道操纵星舰的是什么东西。前两次遇袭都是如此,里面根本没有人类,让他们损失惨重。躲在掩体后,步崇右眼瞳孔放大,紧紧盯着飘来的星舰碎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块星舰碎片越靠越近,步崇这才发现,另一块碎片极小,几乎只剩下一个推进器,里面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操纵推进器,以防两块碎片相撞。好像只有一个人类在里面。随着靠近,星舰上的对点连接技术感知到友军,逐步开启接驳,红色的防护罩,渐渐和另一块碎片连接,直到彼此吸附,成为一块星舰碎片。步崇心里又骂起对点连接技术。对点连接技术暂时无法识别友军敌军,只能负责识别和连接,保证星舰内部安全。如果是一艘完整的星舰,这东西是可以关闭的,但奈何两个都是碎片,系统默认开启并连接。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的系统。对方军装破烂,同样小心谨慎,但资源匮乏,只有手里的一把便携式量子枪。他跳上步崇这片星舰碎片,放轻脚步,边观察边向里走。露出脸时,步崇认出对方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曾经同在这个星舰下的战友,他下属的上尉,韩帅。步崇松了口气。右臂的量子炮管被他轻巧接住,只留下可以随时发动的,量子枪。大约是量子炮管卸下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噗噗”声,韩帅立刻看向步崇这个方向。这地方太空旷了,任何响动都会被放大。步崇挑眉,好歹也是年纪轻轻混到上尉的,耳朵还挺好使。步崇起身:“是我。”量子枪变形,变回一条完好的手臂,属于金属的银色飞速退却,变为和他肤色毫无二致的白皙。韩帅瞳孔骤然紧缩:“步上校。”他跟在步崇身边几年,从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右手是假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活动肩膀,好像手臂就只是手臂:“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都死了。”“……”韩帅松了口气,接连四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身体彻底失去力气,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步崇:“……?”资源区没床,步崇能做的也就是把韩帅从星舰碎片边缘拖到资源旁边,顺便给他摆个可能舒服的姿势。步崇盯着韩帅的脸发呆。一周没见到活人,步崇新鲜极了。至少在未来不知道多长时间里,他不用一直调戏人工智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股陌生的信息素是……而且在变得浓郁?Alpha和Omega之间互相感知信息素,鼻子是入口,但并非最终感受器官,主要依靠后颈的腺体起分析作用,性别和一些生理信息。而参军的Alpha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是必修课,直到锻炼成本能,免得军营Alpha因信息素发生肢体冲突。帝国对参军有着严格的性别限制,上前线的只有Alpha,因为他们身体强壮,自愈快,战斗力强,可以在相对范围内降低伤亡率。Beta大多是文职,或成为特殊兵种。至于Omega……要么在地球做普通人,要么进入特殊部门,以步崇对那些Omega的理解,训练后战斗力比他们Alpha更加……恐怖。Alpha和Omega绝不可能放在同一个部门,Omega发情期所带来的信息素潮汐足以让Alpha们陷入狂躁状态,如果易感期临近,一加一大于二。那是会是一场灾难。步崇以前从未接收过韩帅的信息素,对他信息素的了解为零,若不是性别为“Alpha”,步崇甚至认为他是Beta。但同为Alpha,信息素总不可能对他有吸引力。在以往的经验中,步崇十分确定,只有Omega的信息素吸引过他,吸引程度则要看双方的契合度。韩帅眉头皱起,脸上渐渐涌上一抹潮红,身上的味道越发浓郁,对他的吸引力成倍增长。香甜的味道从韩帅后颈散发而出,步崇没意识到自己越凑越近,直到舌尖尝到一点微甜的体液——那是Omega在发情期内,后颈腺体部位分泌出的,吸引Alpha的腺液,也是一个Omega成熟的证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明这个Omega生殖腔已经打开,适合受孕。步崇如遭雷击。Omega?!军营哪来的Omega?!骗过军区审核不是一件容易事,性别和生活息息相关,造假成本高,且属于违法犯罪行为。怎么可能有Omega混进来?!而且有Omega长成韩帅这样?!以前相处那么长时间,没人发现?真要追责下去,他们整支队伍,包括当年的审核,全都要挨罚。资源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Omega的发情期抑制剂,步崇所在的这支舰队没有Omega编制,根本不会做这方面的军资储备。“嗯……”韩帅在昏睡中撕扯着衣领,本就破烂的衣服几下被他扯坏,露出大片蜜色结实的胸膛,“热……”“操!”步崇迅速脱下外衣盖在韩帅身上,捂住鼻子,踉跄着跑到星舰碎片的另一头,顿了一下,又大步冲向韩帅开来的小碎片上,操纵推进器远离大碎片,并保持一定距离进行跟随。Omega的发情期短,自己饿几天不是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不想操自己下属,即便眼前这人的长相和性别都很合口味——步崇自己长得像个Omega,喜好口味更偏向硬朗,以前找过的Omega也都并非常见的柔美系,但距离他的审美依然有一段距离,而步崇并非同性恋,只要想到近距离接触Alpha的身体和信息素就会让他感到恶心。紧张的情绪过去,步崇才发现这个选择并不怎么好。不知道韩帅在这里留了多久,小小的空间里都是对方不知不觉留下的信息素,加上刚刚舌尖沾到的甜,更动摇着他的理智。步崇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太甜了。怎么会有Omega这么甜。他太喜欢这个味道了,让他有把碎片开回去合并,狠狠干韩帅的冲动。大碎片上的韩帅仍未清醒,身上的Alpha外衣是他的致命毒药也是救命稻草,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在地上扭动,抱着衣服狠狠捕捉上面极为浅淡的信息素,把那件衣服翻来覆去地嗅闻。似乎是身上的衣服束缚感太强,韩帅头扎在衣服里,手哆嗦着解衣服扣子,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健身房 韩帅和步崇工作后有了余钱,在家附近的健身房办卡。因为两人本身就有健身习惯,谁都没请私教,大部分时间一起去,极少数情况单独去。这天两人本来打算一起去,但步崇手下的案子突然出了点状况,就让韩帅先去。他也不矫情要等步崇,拎着车钥匙就出门了。健身房去年开的,两人又常来,前台认识他们,韩帅边签到边和前台小姐姐聊了几句。前台:“今天健身房新来了一个小帅哥,和你有的一拼。”韩帅:“……是吗,你们有眼福了。”虽然“小帅哥”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但是他作为“小帅哥”在步崇的列表里躺了很多年,还是有那么一瞬间微妙的不爽。前台小姐姐哧哧笑了几声,脸色古怪:“确实。”韩帅不明所以,拎着小包进去了。那“小帅哥”还很显眼,正坐在最外侧的跑步机上慢跑,一看就是刚开始健身的人,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细胳膊细腿没肌肉。韩帅感觉有些古怪,和步崇在一起有几年了,也在健身房练过一年了,雷达几乎是瞬间就响了——这人是个0。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样子也没请私教,两个教练正在卧推机上锻炼。这边的私教非常“冷漠”,对于新人基本不会去指导,常来的老人倒是会偶尔聊聊。教练都忙着,只对韩帅点点头就当打招呼了。热身完毕,韩帅拎着健腹轮找空地准备练练。律师很多时间都坐办公室办公,身上肌肉一个不注意就松懈了,尤其是腹部,真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全世界都知道。一组十五个做完,韩帅发现新来的那个小零就站在他旁边,眼睛都看直了。见韩帅看向自己,他连忙收敛一下表情:“你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我才来健身房,还是学生,请不起私教……这么早来的只有你,我想和你学学。”他确实称得上是帅哥,脸就巴掌大,唇红齿白的,一副可怜相,很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神色之间还很稚嫩,透着一股学生气。韩帅看出他是gay,不想多理——他自己长相轮廓分明,肌肉紧实,也不是第一次被搭讪了,都以为他是大猛1,其实他是大猛0。其中不足为外人道也。“初学者最好还是请私教,熟悉了再自己练。”韩帅指指其中一个教练,“张教练好说话,你和他聊聊,可以少买几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韩帅定下的休息时间也到了,开始准备做第二轮。小零扭扭捏捏:“我不敢……”他也不走,眼看着韩帅又做一组,才继续说:“少几节课也要好多钱呢,我的钱拿去报了化妆班……”韩帅从地上起来的功夫,小零小声嘀咕:“教练都长得不好看呀,不然借钱我也报……”韩帅:“……”他只想速度把话说清,免得一会儿步崇来了看见不好解释,回家容易被爆炒:“网上也有很多健身视频,免费的,你去查查。”小零迅速摸出手机:“加一下微信吗,你有没有常看的视频,推给我呀。”韩帅:“……”这也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如加我的?”某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也常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帅:“……”完蛋,好的不灵坏的灵,怎么想谁谁到。这个角不拐弯看不见,韩帅起身后又是背着的,根本不知道步崇来了,这会儿转身再说话也来不及了,这人明摆着没打算用正常方式介绍自己。小零只觉得这人来者不善,但看起来长得美美的,还以为是和自己抢人的,连忙往韩帅那边走了一步:“哥,加一下微信嘛!”步崇脸一黑,气笑了:“……哥,也加我一下呗,我也健身,多交流啊!”韩帅:“……”他要死了,为什么这也能变成修罗场!正要说“学长别闹了,我什么也没说”,小零为了霸占刚看中的猛1,突然从后面抱住韩帅的胳膊:“不加!”众所周知,gay圈0多1少,其中还有很多劣质1,他能偶遇这么一个长得好身材的实属难求,对面这人长得一看就是0,一定不能让他把微信要走。韩帅看着步崇越发难看的脸色,毛都要炸了,捏着小零的胳膊拿开:“你别闹了我又不认识你没什么加不加的他是我男朋友你离我远点!”小零眼圈猛地就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本就不喜欢哭哭啼啼的0,对于撬墙角的人更是冷漠无情,拉着韩帅的手腕到自己身后:“他不想和你说话,你就少说几句。”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小零红着眼圈却没落泪,还怼了步崇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直接说不行啊,装模作样,有病!”韩帅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顿时变大,显然气得不轻,他赶紧哄道:“崇哥崇哥,和我卧推,你也去练自己的吧,别打扰我们了。”小零哼了一声,又上了跑步机。步崇瞪他,用力掐了一把他屁股:“晚上回去找你算帐。”韩帅为了自己的屁股,飞快解释:“他新来的,我不认识他,他还是学生没有钱,才想找我问问的。”“问你微信?”“我没打算给,刚认识就这么贴上来,给了得烦死我。”韩帅点头,“还是应该早拒绝早省心。”“知道就行。”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正牌攻家庭补全) 柏无憾:117是打算画全家福吗117:是全家福【】我们可以完善一下郑π的剧情我脑子里没有他的形象柏无憾:刚靠谐音起的名字,晚上就有外号了117:不是我记不得第二个字是啥了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恭如果是热血笨蛋人设,那不如按照日漫热血男主搞一个?梦雩:运动的身材肯定不错117:来点剧情完善人设我现在脑子里就阳光圣母柏无憾:还真是,没怎么弄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在自家道馆被姊姊摔大姐摔完二姐摔117:越惨越爱金星双鱼吧这货柏无憾:我觉得圣母和善良是有天堑之别的,区别就在于善良其实优先自己,但和事事先想自己的自私不同没和这俩星座的人有过太多交集不好说善良有取舍,而圣母都想要梦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圣母吧柏无憾:我觉得郑恭应该是善良,而不是圣母梦雩:会希望救小宛出来柏无憾:善良,有点热血有点傻梦雩:是有私心的,他看上他了他就是那种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学生仔还很天真,觉得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对,家里很宠着他梦雩:在他这里最大的事情也不过是输了比赛科目被当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柏无憾:是很热闹的家庭梦雩:是充满了爱的家庭对欸,他妈妈呢柏无憾:谁妈妈,郑恭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姊姊们跟他一样从小在道馆长大那就妈妈很温柔,跟姊姊们不一样好了所以才没有被姊姊们带歪审美,很喜欢妈妈然後我觉得只要是正经点的道馆,在里面长大的孩子都有点正义感丰富我们学校体育系有跆拳道组,里面有一些学长就是这样的柏无憾:爸爸感觉,专注于道馆,很多家里事是妈妈操持然后爸爸的正义感很强,很硬气的类型梦雩:很直男?但是是会关心人的直男,上课的时候老师拉女生出来示范被踢拿着垫子的那种,学长还会拿软垫斜靠在女生後面怕她被老师提到墙上受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虽然家里男孩女孩无所谓,但是因为现出生的是姐姐,爸爸会把姐姐当男孩子养梦雩:是从一些末枝细微的地方能感受到的温柔,虽然整体看上去粗枝大叶的柏无憾:粗中有细梦雩:希望小孩能继承道馆所以才会从小带过去柏无憾:虽然经常忘记东西,会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把女生当自家姐姐那种猛女对待,但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而且因为长时间在那边练习,也是能教管小孩,不怕他学坏很不擅长应付那种温温柔柔文文静静的类型,会怕自己粗手粗脚冒犯到对方,但很喜欢然後会给姊姊买卫生棉柏无憾:郑恭是会记得的因为家里三个女的,时间相差不多所以郑恭都记得梦雩:姊姊们会使唤他帮忙买然後还知道哪款比较好用姊姊们的评价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说,大姐:家里没有卫生巾了,你去买一些郑恭:哦好,我放学带回来117:好温柔柏无憾:然后面不改色地站在货架前扫货估计道馆附近的小卖部都知道他家里三个凶猛的姐姐,一个温柔的从小被欺负到大的弟弟然后我感觉他家算有钱的,估计花钱有点没数大手大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其他结局合集) 艾独枢:我脑的是正牌攻上门,大哥表面兄友婿恭,背地里想办法弄死正牌攻。正牌攻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他家里关系不对,以身作饵找到了大哥买凶杀人的证据,要判大哥刑。大哥死也要把自己留在弟弟心里当他俩爱情中间的刺,于是就轰轰烈烈死在弟弟眼前了。弟弟受了刺激有点疯傻,正牌攻不离不弃。我:仔细读了一番,爸爸和二哥的结局呢?艾独枢:你不是已经把爸爸写死,二哥写跑了。我:……117:弟弟联手着正牌,设计让家人反目,趁乱逃离了家,父亲气得重病入院。大哥也怒火中烧,此时不仅要分神寻找躲起来的弟弟,还要顾着家业。二哥在那晚帮助弟弟离开后,在家一句话不愿说了,独自忙活着什么。大哥有找过二哥询问线索,都无功而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可能去过两次医院吧,但是每每看见病床上神志不清,喃喃着亡妻名字的昏老头,心中更多是厌恶焦躁的情绪,便不再来了。也许当年那个温柔可靠的父亲,早就随着车祸和母亲去了那个世界。一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里,黄橙橙的光洒在父亲的病床上,他的眼睛好像恢复了一些清明,他再一次念起她的名字,只不过……“湘儿,”他看着窗外穿过树枝的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是不是把这个家,”“给毁了……”说完便咽气,离开了这个世界。大哥决定不再来医院那天,便提前安排好了父亲的后事,连尸首也没有确认过便任人一条龙送进火葬场,等着下葬。某天起家里也没有再出现二哥的身影了。弟弟和老公一起过上了平凡幸福的普通生活,不再看人脸色,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被要求穿着女人衣服。虽然生活没有之前富裕,但是两人一起做了很多自己一直向往,却不被允许做的事。偶尔还是会穿上女装,但是不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装扮自己,谁不乐意打扮的美美的呢?大哥还是找到了弟弟,不,这次是弟弟主动来找到的大哥。他说:“我们需要谈一谈。”看着颓废的大哥,生活一片狼藉,像是失去了魂魄,机械地寻找,机械地维持生计。只有看着弟弟,才恢复起一丝清明。“你,最近还好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心里明白,当然过得好,从丰润的脸颊,到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像整天沐浴在阳光下,和之前在家的弟弟完全不一样。唯有此时看着自己的表情,像是充满了怜悯,但也不再有那天的厌恶。“看来你最近不太好,”弟弟说道,叹了口气,“我是想来告诉你,我过得很好,比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还好。都过去了,我也有了属于我的生活。”说到这里,弟弟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嗯,大哥明白了。”“二哥联系过我了,他去了藏区,出家了,过段时间我会去拜访他的。”说完便走了。大哥明白了,像卸了力一般,瘫倒在板凳上。原来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这么厌恶这个家庭。这个冰冷的家里只剩他一人。这时他才回想起,还没给父亲下葬。……西藏,充满了阳光和自由的气息,二哥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和蓝天白云草原马儿作伴。弟弟找到他的时候,他说:“我以后要天葬,随着鹰飞往自由的天空。”二哥的脸晒得棕红,嘴唇也有一些干裂,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没怎么打理过,但是他的神情祥和宁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离时他们约着下次再见。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吧,到弟弟和老公家里做客。……弟弟的账户上定期会汇入一笔账,应当是大哥转的,毕竟没有其他再能帮忙的地方了,也无颜再见。弟弟琢磨着怎么使用这笔钱,便隔三差五买点东西寄回去。只有大哥一人的家里没什么人气,但是不再一地狼藉,地上跑着弟弟买的扫地机器人,沙发边放置着全身按摩椅,还购置了一个大鱼缸,写信嘱咐了不要忘记喂鱼……敲门声传来,这次送过来了什么?是一只大金毛,哥哥皱着眉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但是心情不算差。……干脆二哥也偶尔回来一趟,主要是弟弟劝的,过节的时候。“你回去看看哥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哥俩去墓地看了父亲,二哥告诉弟弟位置。老公陪着弟弟去了一趟。弟弟没有献花,也没有带任何东西。就站了一下,走了。再也没来过。……二哥会拉着正牌,两个人独处时间。他会很郑重地说:“谢谢。”梦雩:爹一定死,大哥最好也不得善终,二哥被另一个小变态看上,弟弟跟正牌攻安享晚年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1V1柏版结局) 柏无憾:然后就是,我在想爸爸年纪越来越大,但身体越来越差,肯定是不行了,然后就每次都道具之类的,弟弟根本也不爽,或者说是混杂着痛苦的,痛苦更多的那种大哥日渐变态,占有欲越来越强,也越发看不惯爸爸的所作所为,毕竟大哥身体没啥问题,可以直接搞,不是没了道具自己不行大哥属于,我知道正确三观,但我并不打算遵守但二哥比较阳光,是我知道自己是错的但是克制不住,很痛苦,但是弟弟又太可爱,完全克制不住正牌攻那边,一心想救弟弟出来,但是前有大哥,后有二哥,弟弟自己也离不开,所以也没办法二哥先崩溃,和大哥吵一架,很痛苦地跑掉了,发誓再也不回来了因为回来就会克制不住,继续沉沦在那种扭曲的关系里爸爸因为二哥的离开,直接ICU伺候,大哥觉得时机到了,开始给弟弟洗脑,自己才是对他最好的人大哥根本没把正牌攻当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弟弟听到了大哥和二哥的争吵,而且弟弟本来也是向往阳光的本来就很痛苦的弟弟有了那种,也许我也可以,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想让二哥带他也走,但不敢然后二哥先跑了弟弟这时候才下定决心,也要离开,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但又很怕嘛,找到正牌攻,反正狂做最后问正牌攻,能不能带他走,他不想再生活在泥潭里了,如果攻可以满足他的性需求,他可以立刻现在马上就走正牌攻知道受家里的情况嘛,当时就疯了,提裤子就带受跑了一开始大哥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尽在掌握爸爸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见见弟弟,因为只有弟弟像妈妈大哥一直推脱,疯狂调查弟弟和正牌攻的行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试图联系二哥但是一个都联系不上,二哥跑到国外追求淳朴,过野人生活了正牌攻那边是家里多少帮了点忙,两个人改名换姓,躲到小城市爸爸就觉出不对,但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几次着急和大哥生死,加速死亡最后爸爸是死在和妈妈见面的梦境里,就是那种很俗的,妈妈等了很久,终于等到爸爸,来接爸爸走,爸爸也回到曾经年轻时候的样子,和妈妈离开图图: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他爸和他大哥可以有一腿柏无憾:毒舌:我的心情正如你的头衔,地狱冲锋手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大哥什么都没得到爸爸死了,公司是自己的,二哥离开了,正牌攻也带着弟弟离开了图图:他拥有回忆柏无憾:大哥开始试着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但也只是伪装很多年后找了一个和弟弟有点像的女人结婚,做过一次后就发现不是,谁也不能代替弟弟,然后搞了个试管婴儿继承家业,和老婆扮演相敬如宾,安静平静地迎来死亡只拥有回忆也太惨了草然后正牌攻会用自己的来治愈弟弟,是那种,简单平淡温馨的色情日常?二哥后来开始信佛,定居西藏毒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可以HE然后3P吗柏无憾:我昨晚都差点4p了懂不懂正牌攻三个字的分量毒舌: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柏无憾:我好努力地1v1图图:不是已经4p过了吗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昨晚六百多条1v1到3p到4p现在回归1v1毒舌:不要未来可期,只要曾经拥有。图图:存在感微弱的正牌攻柏无憾:但这么问吧,我这个结局,安排的还算合理吧毒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理这个角度来说没问题117:二哥出家了还行图图:但可以炒炒大哥X爸爸117:不炒爹地的性取向是妈咪不是水仙大哥是最像爹地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图图:无所谓他们只要做爱就可以了117:爹地看着大哥像看着自己柏无憾:对x所以爸爸到最后也是想着妈妈的可以说是一切的源头了117:我觉得他死亡的最后一刻,可以留给大哥一句,类似【是不是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悔悟好像没有悔悟的图图:亲手养出来最像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了不伦之恋弟弟可以那爸爸也可以117:算了whatever去死吧臭老爹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炒股)(下) 梦雩:…我们是不是有一个正牌攻啊柏无憾:具体还没脑到嘛117:这时候正牌还没出厂【】正牌应该和弟弟大学同学?梦雩:啊啊啊啊啊这样看起来正牌攻好像接盘侠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正牌攻,先去打个群架补充点硬核武力值万一要和俩哥哥打架呢117:之前就对弟弟一见钟情过梦雩:那就二哥敌对的足球队员117:以为女孩然后一所大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追追的过程中发现各种阻挠梦雩:或者是隔壁篮球铅球跳高跳远随便一个田径赛的117:感觉必须性格叛逆才行!!!!!不为什么阻力这么大反而越挫越勇梦雩:路上见到足球场的女装受一见锺情117: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警告你不准再接近他正牌摸着脸上的拳印:呵呵你再试试梦雩:一问才知是学校某阳光学长的妹妹,开始埋伏?想尽脑汁想知道妹妹叫什麽在哪读书芳龄多少117:那就散养家庭吧但是还是很有爱的家庭家里父母都大大咧咧那种感觉幸福和睦梦雩:可以家里开道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教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或其他117:对弟弟那种情绪会有一些,圣母情结吧我觉得他好可怜我要救救他梦雩:学校里也是校队的117:喜欢也是因为弟弟有种楚楚可怜的美林黛玉【】忍不住怜惜和疼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这货在床上是魅魔柏无憾:批水狂喷梦雩:正牌攻家里有四个姊姊,每个都练了各种各样道,一个个都打他训练所以很向往林妹妹这种娇弱的看到就心动,而且因为这几个姊姊+爸爸的魔鬼训练,心理很有正义感117:色魔版林黛玉卧槽结果这么娇弱的竟然是男人柏无憾:我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劲梦雩:一边唾弃男生怎麽能这麽柔弱一边心动他的美貌柏无憾:正牌攻:你妈的我也瞳孔地震那正牌攻就是热血笨蛋好了?117:我想这样,就是他追弟弟,弟弟怕哥哥们做什么,所以就给哥哥说我去赶走他但是他会因为纠结弟弟的处境梦雩:弟弟跟大哥差五岁的话,正牌攻可以差两三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更加怜惜可怜发现弟弟非人的待遇梦雩:这样就可以打听一两学期甚至是一两年心里的白月光117:圣母攻!!!梦雩:脑补白月光受应该是怎麽样的,喜欢上自己脑补的样子的那个人柏无憾:是热血笨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终於再见面了在操场上,二哥训练去了,弟弟在等二哥,正牌攻激动的上前认识白月光先是送饮料之类的接近弟弟,聊了一阵子才渐渐发现不对劲,但这时二哥发现了117:就是平时很好,理性很好床上暴力一点可以不然满足不了梦雩:生气的把来骚扰弟弟的人赶走了,正牌攻的怀疑还没被仔细的揭开,只沈浸在跟喜欢的人讲上话了之中柏无憾:正牌攻家里搞柔道的啥的,本身力道容易失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炒股)(上) 柏无憾:爸爸妈妈是青梅竹马,到了年纪就结婚了,先生了一对双胞胎哥哥后来生下弟弟,年纪小的时候发高烧,夜里急着去医院,出了车祸妈妈拼命保护弟弟,然后妈妈死了,爸爸重伤,双腿严重骨折,弟弟完好无缺爸爸因此恨上了弟弟,但孩子很小,也没办法做什么然后随着弟弟长大,眉眼越发像妈妈,弟弟五岁的时候爸爸就疯了因为弟弟和妈妈太像了爸爸开始玩弟弟了,有时候会被放学回来的大哥看到,爸爸也没有隐瞒二哥喜欢足球,有个兴趣班,回来会晚一点,所以还不知道暂定两个哥哥比弟弟大五岁?年纪也还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单亲+残疾带小孩,可以收到很多赔偿金吧,这样也有财力证明能让小孩在家教育不去学校吧柏无憾:爸爸告诉大哥,不要告诉二哥引导还小的大哥碰弟弟爸爸就用那套说辞,是弟弟害了妈妈和爸爸,如果不是他,妈妈不会死,爸爸也不会手上梦雩:弟弟看起来很聪明什麽都学,实际上,学的东西都是精心挑选的,选的教材虽然通过了审核,但zz跟生物都不拿给他学117:那就大哥长得更像爹地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接触不到zz,不知道法律;没有学生物的dna哺乳类等的知识,不知道乱伦会导致灭亡柏无憾:哥哥虽然十多岁了,但也对这些东西缺乏辨别能力,然后说话的又是爸爸117:所以会有爹地的那种py柏无憾:完全可以哥哥也偷偷恨弟弟,然后就听爸爸的话了梦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异卵的就不像了,思维本质也不一样柏无憾:弟弟就在这种教育中扭曲了穿裙子没有关系,因为爸爸爱妈妈,妈妈会穿裙子爸爸碰我也没有关系,因为爸爸爱妈妈妈妈的死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生病就好了梦雩:大哥孤僻没朋友,只有学习好;二哥阳光踢足球,有一群好兄弟柏无憾:感觉大哥是成绩很好的那种阴沉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成绩好一点,脑子怪一点也可以理解吧柏无憾:然后弟弟的每一次发育,爸爸和大哥都看在眼里梦雩:所以才能接受爸爸这样对待小弟柏无憾:比如说长毛毛,和喉结但是弟弟因为从小被玩,毛毛不多,第二性征发育略差然后弟弟第一次梦遗,爸爸就觉得果子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开始长喉结的时候就天天戴choker了柏无憾:自己先玩了一下,比如说指奸高潮117:调教捏柏无憾:让弟弟给自己舔几把之类的虽然爸爸爽了一次就硬不起来了但爸爸还是从心理上获得了满足感,那感觉和第一次得到妈妈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hoker可以,事后爸爸送给弟弟的,这是弟弟属于爸爸的证明弟弟叫床的声音很软就在爸爸还在享受弟弟的稚嫩和青涩的时候,大哥偷看到了爸爸的行为哥哥心痒,自己偷偷玩一下弟弟,也等着爸爸让他真正开荤的那一天消失的二哥117:或者说弟弟在教育过程中发现,自己变声期的叫声,爹地总会皱眉头,好像在提醒爹地自己是男孩,爹地就会下手狠一点梦雩:二哥正在阳光踢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二哥正在阳光踢球柏无憾:二哥:可恶,足球是11个人的游戏,前锋的作用就是射门,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啊!可恶!我们要获得省联赛第一名!117:太傻白甜了哈哈哈哈二哥,兴冲冲的抱着奖杯回家柏无憾:大哥:弟弟今天的屁眼子也很甜117:爹地:来这是给你的奖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被绑好的弟弟】梦雩:被撞破可以是那个柏无憾:半年后的二哥:别看书柜上的大奖杯了,来看看我的大奖杯117:弟弟:哥哥我有一天也能踢足球吗梦雩:二哥说是要去比赛的训练,但是雨太大了教练老婆要生了反正什麽原因没办法训练,提早回家117: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棠攻受重生到晋江 海棠受带着天天被操的记忆死亡他认为,重生到晋江,再也不用过天天精液吃饱的日子了,美滋滋在各大招聘网站投简历,准备给这个世界的自己找一份体面的工作。面试了几天都没有满意的,直到这天的这家公司。他遇到了生前的海棠攻之一,还是最后把他操到昏厥导致重生的那个,就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他吓得大惊失色,连夜跑路,完全无视了人事发来的下周一统一复试邀请。结果在回老家的路上总能遇见前世操过自己的人,要么坐他身旁,要么在某家店铺里遇见,刷微博的时候都能看见用照片做头像的网红大V。受活得心惊胆战,生怕谁顺着网线发现他,给他一通操,再度沦为精盆……但后来渐渐发现大家都是晋江户口,要么绝情断爱当和尚,要么认认真真工作养家糊口,受放心了,也许这地方真的不一样。因为复试定在下周一,公司福利待遇又不错,受还是选择回复人事,说可以。受在外玩了一圈,回到重生点,平稳地过了复试,被录用了。他安安心心在主角攻手下工作,每天吃饱喝足,变成了晋江受。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角攻逐渐想起了前世……受看见攻:晋江攻真不错,不爱人绝不贡献自己的几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看见受:啊,上辈子我在办公室操过他,唧唧硬硬,在晋江我该怎么追老婆呢,总不能露出几把让他自己上来动……啊,前世的老婆好会摇屁股哦……以至于后来一段时间里,攻偷偷录音,录受汇报工作时说话的声音,天天躲家里打手冲。步崇:太好了,手冲哥后继有人!受给攻当助理,活不错,每个月拿不少薪水,很是满足。而他活好的主要原因是,前世有很多办公室做爱场景,包括且不限于办公桌下口交,办公桌上做爱,什么会议室轮奸,公司的肉便器……总能听见各种攻在做爱之余谈论的公事,以及他少有的工作时间积累的工作经验。攻觉得老婆真棒啊,这么能干……好能干的老婆……嘿嘿嘿……受的薪水稳步上升,从公寓合租变成一居室独居,有变成租住两居室,小日子越发滋润,每天都春光满面,快乐上班,找到了重生的意义。因为攻也变成了晋江攻,除了偷偷手冲之外也没有太多逾越的举动,只会用很温柔很专注的目光看着受。但是受把这种目光理解成了,“小伙工作做得不错”的认可,认为攻是个很好很有耐心的老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晋江攻是总裁,除了晋江受之外还有另外的助理。这位助理比较会来事儿,逐渐意识到了攻对受的区别对待,某天犹犹豫豫问了。攻让他少管闲事。结果助理晚上回家做梦,原来他也是重生的,前世也是海棠受,但他并不是海棠主角受,只是在NP世界的背景板之一,和主角攻睡过几次,乱糟糟的群P背景里,他看见了众攻簇拥的受。助理不知道这俩人都重生了,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准备在晋江市大展拳脚,勾引攻一番,让他找回海棠的感觉。但是他失败了。无论是什么场景,周围都有谁,总有人能莫名其妙打断他的行为,绝不让他的衣服脱下来。也许因为曾经都是海棠人,攻和受都感觉到了助理诡异的状态,受还没琢磨过味来的时候,攻已经把人辞了。攻很高兴,太好了,终于让这离谱的电灯泡滚蛋了,以后就是我和老婆的独处时光但此时的攻忘了,受根本没和他谈恋爱,也没注意到自己需要的再也不是海棠的肉体交缠,他希望受能和自己谈恋爱,从最简单的拉手开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可是晋江,怎么可以不走心。他们未来只能在微博以图片的形式镜像翻转倒立走肾了。攻以为这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走心,受以为是好好工作的福利。海棠攻已经彻底变成晋江攻的形状了,沉默,温柔,宠爱,绝口不提上床俩字。海棠受也彻底变成晋江受的形状了,但和攻的症状不太一样,他认真工作,积极向上,完美地经营着每一段关系,上辈子从来都很空虚的后穴和这里不存在的花穴再也没有痒过,太好了,菊花只是出口。与大多数晋江攻一样的是,攻是孤儿,无父无母,一路走到现在还是单身,仅有的那些朋友也鲜少和他提起这些,因为平时作为上司非常严厉,没有任何人追过他。和大多数晋江受一样的是,受家庭幸福美满,每个月能寄回家不少钱,家里人见他工作稳定,起了催他找对象的心思。这里是同性可婚世界观,家里人给他介绍的都是适合他的男性。受推脱几次,终于推脱不过,去见了一个,结果好巧不巧,那天同意他早退的攻也在这个地方有约。攻和他几个朋友出来吃饭,结果看见受和另一个身材高大长得很丑攻眼里的男人笑语晏晏,气得当场眼睛就红了,心里无限委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当然不这么觉得,在他眼里,这个对象虽然不如上辈子操过自己的任何人,但也算得上中人之姿,又聊得来,作为可持续发展对象也不是不行。受想,真不错啊,像这里的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是上辈子怎么也求不来的生活……呃,我老板怎么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过来了,他在看谁,总不能是我吧?攻就是在看他。攻维持不了自己的体面,他像个妒夫一样,一屁股挤进受坐着的沙发里,面无表情问对面你谁。那沙发是单人沙发,一个人坐很宽敞舒服,但要是再挤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显得分外拥挤。受茫然地动了动,给攻多留出一点地方,起来不是,坐着也不是,傻乎乎问攻,你干嘛。对象也愣住了,茫然地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说我是受的相亲对象。气得攻恨不得把受按在沙发上又亲又操,就像上辈子后来那样宣示主权,让其他的男人眼馋却又不敢打搅。但是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无助地在桌子下拉住了受的手,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祈求的目光看着受,质问他你怎么有了我还来相亲。受属实是震惊了,失声道,咱俩什么时候在一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沉默了。攻说,我给你涨工资,偶尔送你回家,酒会上给你挡酒,不让你加班,我办公室里的零食是给你买的……最后低下头,小声说,我看你的时候你没感觉吗?这次轮到受沉默了。对象只觉得自己赶上一出大戏,就差来盘瓜子吧唧嘴了。受说,我以为涨工资是肯定我的工作能力,送我回家只顺路,酒会挡酒是因为我真的不能喝,不加班是因为你给我安排的工作从来都是不会加班的量……他顿住了,只有办公室零食,他从没看见攻吃过,后来习惯了,他吧唧吧唧吃得很香,还和攻打趣说想吃哪些零食……然后那些零食就会在一两天后出现在办公室里。攻说,其实没有很顺路,他送受到家,再回自己家,几乎跨过了大半个城市。对象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说,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这样默默追又没僚机,得哪辈子追到人啊?攻又沉默了,小声说,我以为他懂。对象无法控制地陷入他俩中糟糕的“我以为中”,崩溃的说,大哥,别你以为了,你在以为下去,你老婆就是我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的眼神瞬间阴沉起来,盯着对象说你敢。对象欲哭无泪,我不敢啊,我不打扰了我先溜了!他落荒而逃。太要命了,再也不想在前线吃瓜,隔着网线就挺不错的。受也不敢说话,想起了前世。安稳日子过得久了,现在回忆起以前,感觉一切都像是一场梦,遥远,且再也回不去。幸好,再也不用回去了。前世早期的时候,他其实和现在差不多,有着最俗的身世和需求,被遗弃的双性人,逐渐成熟的身体越发欲求不满,吃了一次肉之后食髓知味,卷进欲望的深渊无法摆脱,日子越过越糊涂,每天在各种人的床上,或者各种人们的床上,挨操,高潮,射精,潮喷,或者射尿。他无法控制身体的空虚,只能不断含着大鸡巴被满足。攻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在混乱的记忆里陪到他最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起初是个十足十的渣攻,觊觎他畸形的身体,阴差阳错将他带进欲望之中,和别人分享他玩弄他,后来却又莫名摆出一副深情的面孔,逼问他你爱谁,爱不爱他,爱他的人还是鸡巴,也会在公共场合操他,让其他人明白,你是谁的。但受又想,这辈子见了很多曾经操过他的人,但除了攻,谁也没有和他再有交集,一切都是巧合罢了。他会迁怒眼前的人,却不能真正去指责他什么。受选择婉拒,说只把攻当上司,没对他产生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爱情的东西,且你们并不合适,身份和阶级等等。攻愣住了,不等他说什么,受就说了抱歉,起身离开,并在第二天给他递交了辞职申请。这是攻完全没想到的发展,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猛地发现,受的工作能力非常好,用起来很顺手,如果真要离职,难受的是他。攻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受的辞职单。受早有预料,说我有比我更优秀的朋友推荐给你,不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不利于工作,他早点离职才是正确的。攻昨天表白过了,此时不可能让受离职成功,前世霸道的一面有些不受控制地露出,说不行,你工作能力很强,我不可能让你走,或者给你涨工资?受无奈,说这不是工资的问题,而是他对攻毫无感觉,攻打破了原本的平衡,无论他拒绝还是接受,都会和之前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说的是,看着攻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脸,真的很难爱下去。受心里叹气,真是不一样了,上辈子住在海棠市,谁会想这么多啊,器大活好一夜七次就够了,但这辈子他出生在晋江市,想要的只有真正的爱情,而这,他从没想过从对方身上获得。真是入乡随俗。攻愣住了,他也在思考。在很大程度上,受在他身边是一种习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习惯了,但好像和喜欢又距离很远,并不完全是。前世沉迷的是对方的身体,今生习惯的却是对方的工作能力,又带着前世的喜欢和理所当然。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受才说,我会把工作交接完整的,尽量不给你留下问题。无论如何,晋江市和海棠市不一样,无论是风气还是所承载的希望,老天既然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又到了晋江市,那他就应该在这里享受这种生活。受成功离职,十分愉悦地从出生点离开,回老家,打算先玩一段时间,毕竟工资攻从不少发,他存款很多的。至于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攻,有缘自会再次相见。 《背叛与陪伴》 他能编能导能演。他思考着。主角的第一视角……他换上衣服,走出家门。今天天气不错,星星零星挂在天上,穹顶一片深蓝,市区方向的复杂一些,比星星更多更明亮的霓虹灯污染了天空,深蓝之下音乐有着不同的色彩。幸好周围的环境没有被灯光污染。走过杂草丛生的花园,他挑了一间没有开灯的别墅进入。这栋别墅自带的花园和他家的一样,疏于打理,杂草丛生,在冬日的夜晚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踩踏的窸窸窣窣声。废弃的房屋里有一股古怪的味道,他像闻不到一样,熟门熟路地上楼,进入主卧,掀开落满灰尘的被子,露出下方早已干涸的深色印记。月色冰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提供光亮。凑近被褥,仔仔细细将印记看了一遍,自言自语:“血液量大且集中,也许是凶手杀人后捂住死者伤口后留下来的,由此可以推断,死者面对凶手时毫无抵抗力……有几根栗色长发,这名死者也许是女性。”他凑近床头柜,结满蜘蛛网的抽屉里零散放着几个药瓶和一把沾满血迹的菜刀:“安眠药……死者被杀时也许是熟睡中,服用某些药剂后陷入的深度睡眠……”他走向衣柜,把手带有血迹的衣柜,柜门上还有另一个清晰的血手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开柜门,衣柜内同样有大量血迹,喷溅得到处都是,还有数个模糊的血手印,不难想象当时战况之激烈:“门把手上有血手印,里面也有很多血手印,手印有两种,其中一个骨节粗大,死者很可能是一名男性。”“男性死者在凶手面前同样没有太强的抵抗力,说明凶手至少是个身强体壮的男性,柜门上的血手印……也许是凶手挡住了他。”他看向扶着柜门的手:“就像这样?”像在床上时那样,他扶着柜门,头扎进衣柜内,把喷射而出的血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力求展现每个细节,还原最真实的命案现场。他握住卧室门,下楼来到厨房,有模有样分析了冰箱门,酸奶盒子,打开的橱柜,饮水机。“很显然,凶手很悠闲,打开冰箱后拿了酸奶喝,并且没有收拾,菜刀原本应该在橱柜里,凶手很熟悉环境,就像在自己家。”坐在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沙发上,房顶的水晶吊灯同样肮脏,早已看不出曾经的璀璨。“买的时候花了十多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没有任何东西能禁受住时间的洗礼。”他小声嘀咕:“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吧。”躺回自己床上,他回忆今晚拍到的素材,剪辑后登上账户,点击发布。点击很快飙升,他很满意。【人类就是该死!】【这地方在哪?是个抛尸的好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眼熟?】【楼上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两年前这篇别墅区开盘,没多久就传出命案,警方调查后发现是女方全责,家里又有钱,不了了之了。】【哦对对,女方和一款拍摄类仿生人结婚,后来出轨找了个人类……】【怪不得!人类好恶心!】【后来警方找到证据,两个死者在通讯时聊起过,女方觉得仿生人不是人类,很后悔……】【这种永远都是人类全责,毕竟仿生人一旦确定爱人,就永远也不会变心。】【等等……我想到一个好恐怖的事情……】【仿生人会永远陪伴在爱人身边,我深有感触。】【之后别墅区也黄了,现在已经彻底完了。】【故事简单粗暴,值得点赞!】他笑笑,怎么没早点想到呢。 我在网上当烧杯的事被远房侄子发现了 我,正经漫画主笔,不正经黄图画师,圈内知名菩萨厨子,网络二次元,喜欢扩列,随缘接稿,空间天天营业,喜欢发癫。零零散散凑吧凑吧月入过万。在家族中纯纯食物链底层,回家吃饭都不爱和同辈的凑一桌。是的没错,我就是那种创业失败就要进入家族集团务工继承家业的富二代。相比每天和理工男们打交道,我更喜欢大奶子大勾八的纸片男人。我,现实中性别男,爱好男,纯0,母胎solo二十七年,只敢意淫口嗨,不敢上前sayhi。我,网络上性别女,爱好男,色图大师,资源帝,母胎solo二十七年,每天都在口嗨,和每个猛男sayhi。扎在女生堆里隔着千兆网线绝对看不出我是个男的。主要是,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肤若凝脂,眼含秋水,红唇齿白,四肢细长,屁股肉多,还有两条肥瘦刚好的肉腿,次奥,谁看了不想冲两发。尤其是我喜欢买女装,摆点姿势在空间发发,露露腿,拍拍屁股,收获大批空友的点赞。怎一个爽字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不想我侄子看见我画的画、我拍的色图,说我很骚想操我。救命。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到了个白色旗袍,高开叉,我换好后伸出大腿,撩着旗袍衣摆,拧着腰拍了一张,然后换成下蹲分开双腿的姿势又拍了一张,最后我侧着身,突出自己的翘臀,拍了最后一张。啊,完美。点赞留言如雪花一样飞来,妹子们高呼着老婆亲亲舔舔大腿,哇,爽。随后,我收到一个私聊。【小叔?】我:?我装死了。继续和我列表的漂亮姐姐妹妹们欢乐互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远致?】我:???草啊,网友怎么会知道我大名!明明我马甲那么厚,主笔名字和伪装同人女的名字八竿子都打不着好吗!不对,能叫得出我大名肯定是现实里认识我的。我依然保持沉默,火速拉黑了对方。不留祸根。但没想到他马上申请添加好友,说,【不想让你爸妈看见你的女装照片就把我加回来】。威胁我?“印”。网名还挺高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威胁我?你谁?怎么知道我本名?】印:【对】我:?对?对你个头!印:【焦松印】我瞳孔地震。家里人多,近的远的亲戚就多,多到什么程度呢,单是我爷爷这一支算起来就得有五十多口人……而他,是我大奶奶的大儿子的独生子的二儿子。简单来说,他是我大爷的二孙子。我爸和他爷爷身体里流着的血只有我爷爷那一半是一样的,谁让我爷爷娶了两个女人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松印小时候美术舞蹈双管齐下,不才,我是他美术老师。当然了,并不是真正的美术老师,而是启蒙同伴,毕竟我还比他大个九岁十岁的,给他叭叭点美术基础知识并不难。不过他天赋一般,好奇多余兴趣爱好,随着长大,就只跳舞不画画了。而我也忙着学习,集训,艺考,高考,很久没有联系。只有逢年国家回家聚餐时才会见面,话也不太多,我随口问过几句他的成绩。至于他哥,呵呵,那小逼崽子从小就眼睛长脑袋顶儿,他觉得我傻逼,我觉得他装逼。另外就是,我大嫂看不上我这个狗屎一样的成绩,勒令他少和我接触,免得被我带歪,导致成绩下降。焦松印今年十八,去年高考,现在本市某重本强势管理学专业上大一,是个成绩优秀,多才多艺,被寄予厚望的高材生。也有可能和他哥上演电视剧中常见的夺权大戏。和我的人生完全不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我高分考入某重点美术院校,即便我在美术方面算得上有天赋,也依然……在家中垫底。不过我早就认清了和家人们相比我是废物的操蛋事实。我:【?】印:【小叔,我是焦松印。】不用你特意重复一遍,谢谢。我:【你哪来的我QQ,没事互删了,微信不是有好友吗】印:【但是我对小叔的QQ更感兴趣】怎么说呢,我QQ是用来发癫的,我微信是用来营业的。“《李护法》改编漫画上线啦,求关注求月票求点赞!”“公司团建去爬山[图片]x9”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学聚餐[图片]x9”……诸如此类。日穿了也看不出我是个gay。我:【删了】话虽如此,我没有删。我飞快把空间对他锁了。印:【[图片]】印:【小叔,你应该也不想让我四爷知道你会穿这种衣服吧?】他四爷就是我爸。妈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来的照片是我穿着渔网袜和情趣内衣的照片。我买了硅胶假胸,肤色有很贴近,网友们没发现我的胸是假的。我:【这是谁?】我开始装傻。我:【小孩子少看这些东西,你妈不会说你吗】印:【[图片]】我:【……】我拍照的镜子一面贴在墙上的全身镜,后面是客厅,对着的地方正好有一件大衣,我前几天才穿着它回爷爷家过年。印:【[图片]】我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吊带的我占据了图片的大部分面积,但身后露出了我的一条大裤衩。焦松印接二连三发来图片,全是我的自拍,自拍里全都带着破绽。一个两个还能说是巧合,但这么多积累下来,已经是铁证了。我:【够了】我:【你想干嘛,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印:【初五家里还会聚餐,见面聊吧】我:【是什么给了你和你小叔这么说话的勇气?】印:【你的女装照片】印:【/微笑】我消失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马生前番外-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一词有着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尸骨的恨意,有着极为浓烈的情感。但大部分时间只是一个修饰词。程柏青在微博看到“单身一辈子,无儿无女怕无人收尸,于是留下了仇人的电话号码,请护工在我死后联系他,因为他说过要将我挫骨扬灰。”的段子后笑了半晌,念给钟英听。钟英听完也笑了,旋即想到,和他有挫骨扬灰之仇的,只有艳姐。杀人收尸挫骨扬灰完全可以一条龙服务,不满意还能重新体验。别说没人收尸,再杀几遍艳姐,钟英也是愿意的。不过都是生前事,死后的钟英早已看开,地府自有一套法律,艳姐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在这件事上,钟英大概只是短暂地走歪了一段时间。当鬼差大半年了,还在住宿舍,但已经存下不少钱,鬼城买房指日可待!然而没想到的是,段子看完的第三天,钟英和程柏青收的魂,就做出了这种事。那是个男鬼,死于胃癌,瘦得不成样子,勉强能看出原本俊朗的五官,高大的身材也严重缩水,几乎只剩下骨头和一层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鬼话不太多,但神智相当清醒:“带我去我的墓前看看吧。”鬼魂被鬼差带回地府登记后,到分配工作前,有一段短暂的自由期,被诸多无常戏称为“圆梦时刻”,指由无常带着鬼魂实现心愿,免得徒增怨恨,制造怨魂,实现多少由无常决定,伤天害理有违伦常的会被驳回。再之后,鬼魂就算不上是自由身了,可以在冥界或者人界找地方打工,拒绝工作的不能出冥界,而无论在哪,只要离开监管范围,就会被视为出逃,找到后依据潜逃时间和造成危害进行惩罚。男鬼生前是个霸道总裁,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饭,总挨饿,后来长大自主创业,忙得没时间吃饭,胃不舒服是常态,总算有时间去检查,发现是胃癌,做过两次手术,但后来还是抵不住病灶扩散转移,死时也不过三十四岁。他的生平毫无马赛克地显示在档案里,算得上老老实实的良民一枚。钟英和程柏青带着他去了墓地。毕竟是个霸总,即便未婚无子,他也让助理处理好了自己的后事,葬在一处环境优美的高档墓地,周围朋友多,位置高,前方景色一览无余,左边还有条人工小溪。男鬼生前亲自挑的地址,助理办的不错。不过令男鬼意外的是,他墓前还站着个男人,那人穿着肃穆的黑白西装,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地看着碑,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拿,让人一时分不清是敌是友。时间对于钟英和程柏青来说,已经是一种计量单位,而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在这里留多久,他们说了算。对于无常来说,就这点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魂要做什么,无常都得陪着,要是手里再接其他单,只能一个无常看着,另一个去执行任务,再忙不过来,就得强制终止这个“圆梦”环节了。今天事情不多,男人站在碑前一动不动,男鬼站在男人旁边同样一眼不发,钟英和程柏青没办法,也在旁边跟挨罚似的站着。本就阴天,傍晚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男人什么都没拿,自然被雨淋着,很快肩头便湿了。男鬼忽然说:“我能把他吓走吗?再淋下去,他会感冒。”钟英诧异地看一眼男鬼:“别太过火。”正当男鬼酝酿着准备吓人时,一个短发女人举着一把黑色雨伞小跑着过来,替男人遮雨:“走吧?”男鬼一怔,酝酿起来的鬼气倏地散了。男人这才忽然回过神似的,摸了摸头发:“下雨了啊。”女人抽出面巾纸:“老板,你擦擦雨水。”他接过纸,但没有擦,而是掏出手机,翻出那两条短信,又看了一遍。上方的短信是:【您好,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我是他的护士,帮他代为转发上条短信,如有打扰,请多见谅。只是人死如灯灭,请您节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条时间稍早几分钟:【我无儿无女怕无人收尸,思来想去,只告诉了护士,让她在我死后联系你,因为你说过要将我挫骨扬灰。网上看到的段子,想起你说的话,只好最后时刻,博你一笑,不要难过。】男人盯着手机,似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一切:“他是真的死了。”女人看不见他的手机屏,又劝道:“老板,节哀吧,他和咱们公司是老对手了,据说他把自己的公司安排得很好……”“我知道。”男人打断女人的话音,无法控制地喊了起来,“我知道!”女人被他陡然拔高的音量吓得后退一步,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程柏青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侧头时刚好对上钟英看过来的双眼,微微摇了摇头。“我知道……”男人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混着脸上尚未擦去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把能自己操作的钱和不动产,都以赠与的名义送给了他。今天跟他来的是生活秘书,才招进来半年多,对他工作上的事情不太了解,而这件事情来得太快,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本不应该把糟糕的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可他控制不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两人大学相识相恋,共同创业,逐渐有了分歧,那时对方偶尔胃痛,他还为此生过气,让他注意饮食,自己还学了做菜,只为了让对方按时吃饭,少吃外卖,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用心能挽回逐渐滑向深渊的感情。可是没有用。不会再一起去超市,某天突然再也不送的礼物,同桌吃饭不会再对话,同床睡觉不会再抱着他,他搬出主卧也没有挽留……后来他搬出了那个家,也从他们一同创立的公司离开。对方开了个好价钱。签合同的那天,也是他们正式分手的那天。他说:“我曾以为什么都可能变,你不会变,但我错了,你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你也会变,变得陌生,让我恶心,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到场把你挫骨扬灰,别因为害怕就瞒着我。”对方说:“好的,会通知你。”他怒不可遏,权当对方是阴阳怪气,关门时差点把会议室门震碎。除此之外,他为只有自己愤怒失控这件事而更加愤怒,对方太冷漠了,所有的一切都平静极了,唯独他一个人难过。像个小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履历非常不错,进入大公司做高管,逐渐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秘书,任谁看了都要夸上一句年少有为。都在职场,他也听说对方把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甚至还和公司有合作项目,虽然对接人和负责人都不是他。在偶尔一些深夜,他会想到,这么忙,也许又像以前一样没办法按时吃饭了吧。转瞬过去两年,再见已是墓碑。他在收到短信后匆匆联系了护士,去医院查看对方的就诊记录。两次手术,和无数次抢救,以一张张的病危通知书。一瞬间曾经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答。查出胃癌,瞒着他硬撑;说是出差,其实在手术;为了不让他发现人瘦了,开始躲着他,强迫自己难受也要吃东西;胃癌复发,对方逐渐冷落他,签离职合同过后一周不到,他就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后来对方越发深居简出,行踪难测,外界都说是他忙,实际上是在医院病床上等着抢救。自那时起,他公司的实际掌控人已经变成了其他人。但所有人都瞒着他,对方也拼尽全力瞒着他。他也以为过去两年多,总算能平静面对自己失去的爱情,但在收到那两条短信后,他发现这一切都是笑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对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遗照是几年前的照片,对方目光炯炯,直视前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以至于他从头到尾,包括现在,都无法想象曾经这个高大的男人生病时是什么样子。想起对方,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们坐在会议室里,他一笔一笔签下自己名字后,离开前,男人看他的双眼。一动不动地,平静地,一寸寸地,看他的脸。平静的双眼深处是否有他当时怒极看不出的情?他不知道。又或许是他美化记忆,自己想象出的。时至现在,一切都是空谈。男人过了很久才调整好情绪,嗓音微哑地说“走吧”,秘书才敢活动僵硬的双腿,举着伞跟上。男鬼默不作声地站在男人另一侧,目光跟着对方的背影,看不见了都舍不得收回目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英和程柏青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们知道一生一死的距离有多遥远。不是所有人和鬼都有他们这种幸运,还能再见,甚至作为鬼差,续那份没断的前缘。这种“挫骨扬灰”,坦白讲,钟英是不理解的,但如果让他选择,他也会从程柏青身边跑开,恨一个人比爱一个死人轻松得多。也幸好,他们之间,承受这种生离死别之痛的,是他,不是他的小树。男鬼终于舍得收回视线:“我没有别的要求了。”那就是可以带回地府等分配了。酆都城相当繁华,男鬼好奇看看,很快又兴致缺缺,分别前,男鬼问:“这里有等老婆一起投胎的业务吗?”“……”钟英听到过很多类似的疑问,但共事的无常前辈却并不看好。人生本就变幻无常,死鬼在冥界枯等几十年的结果未必是好,等的那人曾经亦海誓山盟,死时却大多不记得了,有些更愿意等在人世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伴,最后携手投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如早点排队拿号,早点开始下辈子。在冥界,“忘川河等人一起投胎”期间不能取号,只有要等的那人死了,才能取号,享有优先投胎权。然而男鬼这么问了,钟英没有不答的道理,解释过后,男鬼接受程度良好:“好的,我知道了。”程柏青问:“你要等他吗?”“等等看吧。”男鬼回答。男鬼走进办事处,钟英和程柏青这一单就算结束了。男鬼不知道,看过他履历的钟英和程柏青却能看到,那男人后来行善积德,从未再找,直到八十四岁时才寿终正寝。男鬼要等五十年。“五十年啊……”钟英感叹,“幸好我自杀早,不然小树要等我好多年。”程柏青牵住钟英的手:“没区别,我会陪在你身边。” 影帝番外-2024情人节贺文 转世的欧阳在五岁那年胳膊上浮现出一个名字,宗筹。欧阳很长时间不敢不敢说自己只有一个名字,怕被欺负。后来逐渐长大了,他才淡然处之,与其困惑谁是凶手谁是爱人,不如把“宗筹”当作前世的自己,是没什么意外的寿终正寝。朋友问起,他也只答大概是自己——他当年的恐惧来自于家人,家人的手臂上都有两个名字。欧阳的很多朋友逐渐恋爱,结婚,生子,开启新的人生。可欧阳始终对此兴趣淡淡,看谁都一个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带着俩耳朵长在一张脸上,能有什么区别?以至于很多人痛斥欧阳暴殄天物——近一米九的身高和轮廓英挺的脸,身价上亿,结果是个年逾28的牡丹花。人在28-30岁时会断断续续梦到一些前世的事情,琐碎、模糊、难以理解……而前世的记忆又会在30岁之后如潮水般退去,留不下什么痕迹。不过欧阳不是。欧阳在28岁当晚,做了个冗长的梦,醒来后却只记得一个男人压着他进出,尖锐的快感挥之不去,被监视感极其强烈。后来欧阳拼凑出了自己前世的经历:强制爱,囚禁,和自己最后的自杀。看来“宗筹”真是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潜意识里,他又觉得宗筹是别人。矛盾的感觉困扰欧阳许久,后来也看开了——前世罢了。但谁想梦里的事情越来越清晰。男人长了双杏眼,看他的时候充满玩味、探究、考量……情到深处也许有些爱意,可那太浅薄,梦醒后欧阳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和臆想,可入梦时那浅薄的爱意又让他飞蛾扑火似的沉迷。再后来是男人冷白的皮肤,偏低的体温,一如男人的性格,薄凉阴狠,什么都不在乎,可那触感很好,滑腻的,湿热的,性感的……还有男人高潮时的闷哼,低沉,隐忍,短短一瞬,很快收敛,找回神志,继续戏弄他。这段时间,欧阳状态不是很对。但他到底是个成年男性,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疯了。他路过大学看见人家教授都觉得眉清目秀,这杏眼,这冷白皮,这温暖的笑容。欧阳踩下刹车,降下车窗,听见漂亮的女大学生笑嘻嘻地说:“贺教授期末捞捞我行不行,我请教授吃饭!”贺教授推眼镜:“我不捞人,只有你们自己能捞自己,早点去食堂占位置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学生也不恼,看着贺教授嘻嘻哈哈地笑。就在这个瞬间,欧阳和贺教授的眼睛对上了。贺老师裸露的小臂内侧,浅浅地写着两个名字。宗筹。欧阳。欧阳心神巨震,贺老师留下一个礼貌性的笑容后转身离开,内臂的两个名字再看不见,人也只给他留下一个深棕色的后脑勺和挺拔的背影。===贺子翼从小就对胳膊上的名字淡然处之,前世么,和这辈子有什么关系?少时听朋友热聊前世,男生爱说与敌人的热血战斗,期间夹杂着自己和敌人和灵魂伴侣三人间的爱恨情仇,女生则喜欢编一些两男抢一女的缠绵悱恻,内容与当时热播的影视剧大差不差。后来随着年龄的变化,这些幻想越来越少,有些仍喜欢编故事的朋友把故事的编造方向转为奋斗和创业,再之后,无人在意这些少时的幻想。贺子翼今年三十岁,两年来断断续续的前世梦境越发少了,家里人断断续续催起婚,回家少不得要被念叨几句。对此,贺子翼同样十分淡然,每次都四两拨千斤,默不作声把话题转到工作上,和爸妈说起二老完全听不懂的“凶器与血液溅射范围的联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偶尔还会说几句刑警队遇见的案子,最喜欢描述凶案现场。贺子翼父母对此敬谢不敏。不过那天送别自己的学生,他在路边看到一辆路虎,车主降下车窗,看他看得入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出于礼貌,贺子翼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才转身离开。没想到第二天这人就摸到他上课的教室,坐在最后排角落,听他上课。在一众穿休闲装的大学生里,欧阳穿着浅色的灰色衬衣,裤腰贴合皮肉,将腰掐得劲瘦有力,惹得后排同学频频偷看。贺子翼不得不敲敲多媒体:“要不我请这位新来的帅哥坐到我旁边,吸引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全班同学笑出声来,顿时不少前排的同学也跟着回头,不知是谁大胆问了一句:“这是经侦那边的教授么,有女朋友了吗?”欧阳没想到会被点名,一时无奈,正想解释一个陌生人怎么进学校来的,就听贺子翼道:“这位帅同学坐到我旁边吧,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贺子翼笑容浅淡,像是也觉得好笑,笑弯了眼睛,语言温和,惹得欧阳心跳瞬间加速。欧阳站起身,从后排往前走,脸色掩饰得完美至极,姿态仿佛即将上台授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欧阳的站起和走近,贺子翼的注意力同样集中在他身上。他这才看出这男人气场不一般,分明久居上位者,但并不以此为傲,显得格外从容和平静。随着两人的靠近,一股奇怪的氛围逐渐显露——教室里还有另外几十个听课的学生,此时却好像不存在,两人眼中都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教室里一时陷入安静,直到眼前,众人才从两人略有疏离的动作中看出两人的不熟悉。贺子翼把椅子拉到欧阳身边,让他坐下,自己则唤回学生的注意力,继续上课。后半程课程顺利,虽常有人看向欧阳,但无一例外发现此人正像学生一样,认真听着贺子翼上课,眼睛直到下课,都没有离开过。这天后,有人在追贺老师的传言不胫而走,说对方是个快一米九的大帅哥,疑似霸道总裁,具体身份不明,有少量照片流传在贴吧微信群等地。贺子翼当然能感觉到欧阳的目光。他追求者众多,做老师几年,早已习惯被人看着,可欧阳这样毫不掩饰的眼光很少见,而他心底越发上扬的心情,就更加少见了。眼下他特意来找自己,下了课还留下,不知有什么话要说,不如让他留下,多聊几句。欧阳站在讲台前和赖着不走的学生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看着十分不情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笑,上前解围:“下课了,没有正当理由不要在教室逗留,或者有人愿意跟着我做课题?”几个女生一听,立刻抱着课本离开。欧阳松了口气:“还是学生活泼。”贺子翼不置可否:“我请你吃个饭吧,尝尝我们学校的食堂。”欧阳欣然同意。去食堂的路上,两人交换了姓名,贺子翼问:“怎么进来学校的?”警类学校管理严格,外人很难进入,像欧阳这种不仅进了学校,还能到处走动的人不多,肯定有其他原因。欧阳道:“可能我比较有名吧,家里许多慈善项目,本地局长认识我,打个电话说进来找人,就放行了。”贺子翼不关注这些,闻言笑笑,没有深究:“有钱到底能使鬼推磨。”欧阳跟着笑,并不挑明贺子翼句子中暗含的吐槽——局长看在钱的面子上给校长打电话让外人进警校,而是接起另一层意思:“是啊,有钱还能让贫困区的孩子们吃饱穿暖上课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挑挑眉毛,换了话题:“食堂到了,有忌口吗?”欧阳摇头。贺子翼带欧阳去教室窗口打饭,推荐了今天的小炒肉和红烧排骨。欧阳听话地各打一份,外加一道炝炒白菜。贺子翼则是两根烤羊排和一碗汤。欧阳端着盘子的手一顿,打量贺子翼略显清瘦的身材:“这么能吃?”“嗯,从小能吃,不怎么长肉。”待坐下,欧阳才又摸出手机:“加个好友吧,以后得请回来。”贺子翼大大方方亮出好友码给他扫。两人吃饭模样都斯文,速度却一点不慢,三言两语地聊着,饭菜风卷残云地消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饭后欧阳看着贺子翼同样干净的餐盘,再度心里感叹人不可貌相,谁想没走几步,贺子翼居然又去旁边的奶茶店点了一杯奶茶。欧阳:“……”欧阳没喝过奶茶,但他习惯每天喝一杯咖啡。见状,贺子翼问:“要来一杯吗?”欧阳顿了一下,点了头。第一次喝奶茶的欧阳反复琢磨了很多次味道,奶味茶味配上糖,说实话不难喝,但劣质的奶味与不知什么茶配合到一起,再用带着怪味的糖融合,这感受……如果不是看贺子翼咬着吸管喝得平静,他大概就扔了。这感觉是矛盾的,明明是个三十岁戴眼镜的成年男性,欧阳居然从他喝奶茶的动作表情里看出几分可爱。欧阳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下意识地看贺子翼,不知不觉就把目光移到他身上,随后长久地停留在这里。回去后和朋友讲起,朋友一脸古怪地说,你是怎么从铁树开花一夜过渡到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欧阳对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了个咖啡胃的欧阳让家里阿姨学着做奶茶,试过大红袍龙井碧螺春茉莉花茶等各种真茶叶后,欧阳朋友建议欧阳做奶茶店,血赚。欧阳得了肯定,发消息把贺子翼约来家里,当天的饮料准备用家里自制的奶茶。===两人学校正式见面后也出去过几次,博物馆图书馆科技馆海洋馆……也去了市内市外的公园景区和素质拓展。说到底不是为了体验景点人多,也不是为了到小情侣面前展现自己强于大多数人的身体素质,只是想和对方待在一起,做什么都好。两人几乎每周都会出来见面,其余时间欧阳还常去听贺子翼课或讲座,被点名时也会起来回答问题,听过的便答得好,没听过的就理直气壮求补课。同学们早就认识欧阳了,听后只是笑,那这俩人在做什么,还有谁能不知道呢。贺子翼接到回家喝奶茶的邀请时,时间已从初夏到了夏末,学生换过一轮,心境和当时也大不相同。贺子翼这边的朋友时常感慨,贺教授要恋爱了,不过他们没想到会拖这么久,两人还是礼礼貌貌,不温不火,谁也不急的模样。两人将市内市外有趣的地方玩了个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勾引的男X人类其实是恶魔公爵 这个时代很烂,上有下凡的天使争抢信徒,下有上升的恶魔勾动欲望,人类凭借着主场优势,在三方之中艰难地维持着最强一方的地位。有些高等恶魔可以假扮成人类,混进队伍,在关键时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而那些没什么地位和能力的各种小恶魔们,只能笨拙地掩藏真实身份,从混乱的欲望流之中挑选自己所需要的那些。小魅魔对着河水理了理深红色的头发,准备今晚勾引这几天自己看上的猎物。那是一个非常健硕的男性人类,古铜色的皮肤加上高大的身材,产生欲望的时候一定非常猛烈,欲望流一定能满足他,让他更进一步。小魅魔掩饰好魔角,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霍然从水边起身,化为一阵颜色浅淡的黑风,卷向那个人类的帐篷。他已经是人类军的小队长,有一个独立的帐篷。人类还没有回来,小魅魔利索地脱了全身的衣服,钻进人类的被窝,摆出一幅妖娆的姿态,等人类回来。小队长级别的人类待遇很不错,床铺上铺满了细软的兽类皮毛,小魅魔分不出是什么动物,但很暖和。直到深夜,睡着的小魅魔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还没完全醒过来的他:“小家伙,你是来给我暖被窝的吗?”小魅魔啪一下变出尾巴,撩开人类的铠甲,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略微抬起眼睛,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下意识就用出了自己的魅惑技能。人类傍晚从战场回来,洗过澡,和队友们共同吃了晚饭喝了酒,开过作战会议,回到帐篷就看到了鼓起的被窝,打开一看,是一个全身赤裸,身材修长的男性,睡得正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时代太过糟糕,天生弱势的女性被保护于城内,远离战场,以至于男性人类对于恋人的性别要求已经降至了最低,有些老兵痞甚至为了发泄欲望而去操一只羊。此时在床上的至少是个他认识的人类。简单对话后,男性人类只见对方眼睛忽然一动,圆圆的瞳孔瞬间竖起,外侧泛出一圈深红,他头脑一热,有几天没发现过的性器几乎是立刻有了充血的感觉,很快勃起,顶着铁质的护裆。小魅魔用完能力后彻底醒了,此时人类的眼睛同样发生了变化,眼神有些失焦,外圈泛起一股同样的深红色。小魅魔得意地想,对熟悉的人类下手就是好,对方的戒备心会降到最低。他用尾巴隔着裤子缠上人类男性硕大的性器,不由惊叹,他魅惑了那么多人类,他的性器是最大的,一定会把他干得很爽。小魅魔三下五除二扒干净人类男性,操作者对方配合自己,然后让他平躺在柔软的垫子上,让对方粗硕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女穴,缓缓下坐。因为魅魔种族的特殊性,他们几乎囊括了所有性别,除了最基础的男性和女性,还有男女同体,和天生两根性器的魅魔。他是中间男女同体的类型,而吸收过许多欲望流的他在大多数能选择自己的性别,做男性还是女性,或者就像现在这样,保留男性性器官的同时,展露出他另一套女性性器官,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操控胸部,只有在某些非常爽的情况下会涨大,情潮过去后又会回归平坦。这个人类男性的性器太棒了,青筋暴出的茎身,硕大的头部,沉甸甸的囊袋,这对于魅魔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何况这个人类还有着非常优质的身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魅魔想让自己的花穴和后穴都尝尝它的味道。“啊……”小魅魔岔开大腿,身体后仰,扶着人类男性的膝盖,慢慢动了几下,感到对方的龟头顶到头了,但他并没有碰到对方的大腿……他伸手摸了摸,这根恐怖的性器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手指触碰到的地方甚至有着急切的脉动。小魅魔咬咬嘴唇,决定先这样试试。即便他的两个穴弹性都很好,润滑也是一流,但这根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一点点适应的时间。他晃动着身体,不断吞吐,龟头刮着他敏感的内壁,流出的淫液越发的多,甚至有些顺着茎身留下,落入下方茂盛的毛发中。小魅魔的速度渐渐跟不上自己的需求,咬咬牙,解开了对男性人类的控制。他的女性性器官是完整的,阴道的内端是子宫,但魅魔的子宫无法生育,只是另一个敏感性器官罢了。这个地方他还没在人间被操过,只有以前在地狱时被那些强壮的其他恶魔进入过……那种恐怖的快感,他不想经常体验。得到自由的男性人类瞬间找回了主动权,掐着小魅魔的腰,腰狠狠向上顶了一下,龟头顿时顶破宫口,进入子宫。小魅魔尖叫一声,前方的男性阴茎顿时喷出一股精液,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但男性人类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泛着深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腰部力量松下,又狠狠撞了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宫内的龟头小幅度地摩擦了一下,比上一次入得更深,但小魅魔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屁股碰到男性人类的大腿了。人类男性大概也感觉到到头了,便再也不收敛,完全凭借本能,不带任何技巧地狠狠操弄小魅魔。小魅魔几乎软倒,高潮内的剧烈冲击和摩擦让他的阴茎断断续续射出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啊啊啊……慢点……我好难受……啊嗯……”小魅魔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要动了……我在高潮……”然而人类过于猛烈的动作甚至让小魅魔无法再重新控制他,只能勉强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下。就在这个时候,人类突然松开扶着他的一只手,曲起手指,夹住他充血肿胀的小阴蒂,狠狠拉扯。“……”小魅魔抖都不会抖了,交合处突然射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喷得人类身上到处都是。人类仿佛到此彻底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拉扯着小魅魔的腿,把他放倒在软垫上,性器快速地在他的花穴里抽插,随着动作不断带出新的水渍,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小魅魔觉得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可等到人类紧紧抵着他射精的时候,时间好像又非常短,他被那带着温度的精液烫到发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点呜咽似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性人类在这一瞬间爆出的欲望流几乎席卷了小魅魔,让他毫无毛发的小腹处亮了一下,渐渐形成一个纯黑色的纹章,线条稍显复杂,隐约之间可以看出是子宫的形状。小魅魔沉浸在爆发式的高潮里,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男性人类喘着粗气,从小魅魔的腰摸到他的胸口,只摸到一片平坦的胸部,但他似乎没什么不满,大手摸着那块肉,大力揉弄了几下。他没给小魅魔太多的喘息空间,退出他的身体,将他翻过来,没有任何软化迹象的性器抵住小魅魔的后穴,潦草地摩擦几下后开始向里挤。“嗯啊……不,不要……”小魅魔挣扎起来,那种高潮太恐怖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现在只想从这个男性人类身边逃开。但他毕竟是魅魔,即便他不想再体会那种恐怖的高潮,身体却本能地渴求着,后穴分泌出液体,帮试图进入的性器润滑。硕大的龟头进入后一切都变的简单了,它进入到了一个深到恐怖的地方,顶撞摩擦着那里,很快带出了和刚刚类似的水声。小魅魔趴在软垫上,高高翘着屁股,尾巴向后缠着男人的大腿,粗大的性器夹在他的臀间,不断进出,把褶皱撑得一丝都看不见,只能背动接纳这根凶器。性器的每次进入和退出都会摩擦过浅处的前列腺,进入后会准确地撞在他深处的敏感点上,和前穴的感觉类似,都是又快又狠,完全不给小魅魔喘息的时候。小魅魔没力气想别的东西,满脑子都是不断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硕大性器,和对方游荡在空气中的欲望流,不断搅动他本就模糊的大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封锁帐篷的魔力从小魅魔的变成了另一股更强大的魔力。小魅魔的魔角渐渐从额头顶了出来,这对个头不算小,高高立着,顶端是和他发色相同的深红色,隐约只见散出淡淡的红光,根处逐渐变黑,连接着他。男性人类俯身抓住他的魔角,拇指摩擦几下顶端,轻笑了一声,没急着说什么,而是又挑起他的尾巴,把它从自己腿上拿开,狠狠拉扯一把,让小魅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前方的性器喷出了精液。还不够。人类摸到他不断滴着水的花穴,性器从后面退出,撞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小魅魔的眼角沁出眼泪,腰部想要弓起,却又被对方残忍地按了下去,恢复屁股高翘的姿势。人类双手掐着他的屁股,拇指分开被彻底撑开的后穴,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漆黑的眼睛再没有深红色的光芒,看着这个一收一缩的小肉洞,探了两根手指进去,狠狠翻搅。小魅魔发着抖,花穴和后穴流出的淫液被身后恶劣地涂抹了一屁股,正想继续求饶,就感觉到有另一个同样粗大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灼热。小魅魔再糊涂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人类怎么可能有两根性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想回头看的时候,他被抓着头发粗暴地按了回去,与此同时,那根性器插进了他的后穴。身后的人用着和刚刚别无二致的低沉声音调笑说:“小家伙,你要擦亮眼睛,不要勾引扮演人类的恶魔公爵,他会干死你。”他早就在小魅魔身上闻到了属于恶魔的味道,一直在期待着小魅魔的献身,今晚也只是配合他。他继续说:“不得不说,人类真是苦行僧,我不想用手,也看不上人类女人,更不想跟着那些老痞子去操一只羊……”前后两个穴都被撑开,塞得发涨,可属于魅魔的身体却乞求着欢愉。“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魅魔,我在你的身体上打下了烙印,以后你将隶属于尤努埃尔家族。”他说,“被每一个姓氏为尤努埃尔的恶魔使用。”小魅魔要窒息了,但他身为恶魔,没那么容易死去,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肆无忌惮张开的翅膀,彰显自己的能力的身份。尤努埃尔家族的恶魔公爵……小魅魔知道,守护在魔王身边三大家族之一的大家族,隶属于深渊恶魔一脉,身材高大,战斗力极强,有着近乎完美的伪装能力,正在操弄他的两根性器也是深渊恶魔的能力之一,这也是他们性欲极强的证明……家族人数众多,养着属于家族的魅魔和一些其他恶魔……属于大家族的恶魔虽然能得到一些基本保障,但其中的魅魔是生活得最差的一种,因为只要是家族姓氏的恶魔都可以随时随地地操弄他,魅魔适于性爱的身体总是无法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如那些流浪的地狱犬。如果是尤努埃尔公爵,这说明他是尤努埃尔家族的族长……小魅魔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嘴里呢喃着不要,却深知自己根本没能力洗去高等恶魔的烙印。低等恶魔被高等恶魔印下烙印,不同种族的恶魔生出烙印的位置不同,魅魔的在小腹,而如果是深渊,则会在腰侧。只是深渊恶魔生下来便是中等恶魔,大多隶属于大家族,很难留下其他家族的烙印。大概是被小魅魔哭的样子取悦了,尤努埃尔慢悠悠补上后半句:“不过除此之外,你的这里,还有我的个人烙印,没有其他恶魔可以碰你,他们不敢。”他碰了碰小魅魔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顶进去时产生的凸起。尤努埃尔退出性器,把人翻回正面,真正看到了小魅魔哭泣的样子,很满意他开始鼓起的胸部,毫不留情地重新进入被操开的两个肉穴,并用手掌按压住他的小腹。“不要……不要……”小魅魔徒劳地挣扎,“好涨……”然而求饶没有任何用处,恍惚的眼前他只能看见和曾经那张人类面孔完全不同的另一张脸,五官深邃,纯黑的眼睛看着他,头发也比之前略长,散乱地垂下来,和他的双眼一样漆黑如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努埃尔盯着小魅魔散开的深红色头发,大致猜出了他大概是阿萨迪那一脉的小东西。碰了碰小魅魔的魔角根部,手下滑掐住了脸颊,对上他无意识看过来的眼睛,突然发动了自己的精神烙印。尤努埃尔漆黑的眼睛转瞬变为全黑,带着小魅魔透着深红色的眼睛同样变为纯黑,好一会儿才散去。这才是真正在他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别人不能再触碰他,否则无论以哪一种形式的触碰,他都会知道,如果等级低于他,那么他甚至可以立刻知道对方的气味,如果是天上那群长鸡毛的家伙,炽天使等级以下的会被污染。小魅魔经受了大半夜的高强度性爱,再加上高等恶魔的双重烙印,再也没力气挣开双眼,沉沉睡了过去。尤努埃尔碰着小魅魔的魔角,魔角缓缓退了回去,并在下次出现的时候变为全黑。他用触碰的时间思考完毕,决定把这只小魅魔留在身边。丢回地狱的话,小魅魔就没用了,还不如留在身边当做他的亲兵,晚上刚好帮他解决一些欲望,再用自己产生的欲望流喂养他。真是不错的计划。 神父和血族敌人变情人还互攻了 虽然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什么人相信世界上存在神秘力量,但它依然存在,它只是隐藏起来,低调行事,混迹在人群中。神父依然是神父,血族依然是血族,狼人依然是狼人,其他诸如女巫,侏儒……妖修,精怪,道修,佛修……联合国成立很多年了,飞机发明很多年了,以上这些非人类不在乎国际和地域差别,他们求同存异,友好交流。但和曾经的敌对势力谈恋爱还是应该低调,一些老顽固非常抵制这些,甚至在和平时代颁布过悬赏令。但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最终不了了之。神父不会说自己和血族恋爱了,因为有违教义。血族不会说自己和神父谈恋爱了,因为违反戒律。神父斯托克·雅拉里尔在很久以前是执法红衣主教,隶属于教廷的最高战力集团,是十二个人中战斗力最高的那一位,始终没坐上教皇的位置。后来随着世界发展,教廷退化成教堂,等级森严的教廷逐渐松散,他们这些真正接触过天使的老古董逐渐退出主舞台,直到现在彻底松散在世界各地,每年仅在圣地见面一次。近些年网络发达,已改为网络视讯电话。血族劳伦特·罗格卡托亲王,拥有领地,后裔无数,他拥有对氏族的完全掌控权,且在漫长的生命里,杀了无数个企图造反的后裔,不断稳定着权利。后来随着世界的发展,血液有了保存方法,高等级的血族开始追求品质,并猎杀总是惹事的低级血族,血族们变得少而强,游荡在世界各地,仅保留了曾经的领地。现在不少领地出售,盖起大厦,亲王们全是地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层知道神秘力量存在,但不愿招惹。走过最混乱年代的“人”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高层有意掩饰这段历史,时至今日,那些“人”只会存在于故事里。早些年……准确地说,是几千年前,神父和血族的关系并不好,斯托克猎杀血族后裔,并警告所有人,劳伦特则热衷于将神职人员拉下深渊,并派出被污染的他们进入教堂挑衅,偶尔还会玩些性爱游戏。作为顶尖战力代表,两人交锋数次,各有胜负,后来时代变迁,两人很久没见过面。直到某次商业合作,亲王劳伦特在会议室见到了神父斯托克。劳伦特穿着一身花哨的西装,皮肤苍白,本该血红的双眼在漫长的岁月里沉淀成了深沉的红色,不仔细看去会以为是黑色,留着半长的黑发,带点自来卷,对着神父挑眉毛,用秽语打招呼:“好久不见。”斯托克穿着完整的西装三件套,金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对浅茶色的眼睛,面目莫名透出一股邪气来,几乎以一模一样的角度挑眉,回望对方,出口的却是圣言:“好久不见。”其他人:“……”他们叽里咕噜在说什么。两个人的初步交锋谁也没讨到便宜,秽语仅能让神父双眼微亮,浅茶色的双眼里金色一闪而过,而圣言后的血族仅是摸了摸头发便坐下了。其他人看看各自老板,决定装作什么都不懂,万一是彼此前任商场再见,他们说什么都是错。谁也没有多说,商谈合作过程很常规,谈条件,扯皮,吃饭,喝酒,散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所有人都觉得,劳伦特的眼睛在黑夜里不仅没有变得更深邃,而是泛出一种红色,让人看着有些害怕,而斯托克的眼睛也同样看起来更浅了,从茶色向金色靠拢。合作细节在一次次碰面中敲定,过程中某个深渊恶魔厌倦了平凡普通的生活,搞了些事情,他们若即若离地合作,把恶魔处理掉,而在事情解决时,及劳伦特也把神父拐上了床。对于劳伦特来说,神父的血很香,又辣又烫,甜味从喉咙身处逐步上涌,汇聚于舌尖时甚至有些眩晕感,让他反复流连于神父的伤口上,不断在手腕上舔吻,不浪费任何一点血液,直到伤口自然愈合。对于斯托克而言,血族尖牙刺破皮肤并不痛,只会带来一股奇异的麻痒感,顺着血液流动,让他从心底爆发出一股破坏欲,掐着对方劲瘦的腰操弄他,让对方承受因进食而让他产生的快感。劳伦特上下晃动着腰部,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渡上一层浅金色。他捧着斯托克的手腕舔食,血液粘在他唇上,带着金色的微光,神圣的金红色血液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间隙时感叹:“雅拉里尔,你和以前有很大不同。”斯托克原本也不是什么善茬,作为教廷的最强战力,“过于暴力执法和屠杀异端”只是没能成为教皇原因的一小部分,主要问题在于他吃喝嫖赌样样都不差,甚至还是个中高手。“是吗?”神父单手掐着血族的腰,眯起眼睛狠狠向上操弄了一下,“几千年前我们可没上过床,我才知道罗格卡托亲王的腰扭起来这么浪,屁股能出这么多水,还夹这么紧。”曾经的劳伦特·罗格卡托亲王虽然常玩些性爱游戏,但无论男女,他从未在过下面。当然了,斯托克也是。劳伦特张开嘴巴,露出獠牙,再度咬破神父的手腕:“你不喜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神父动作顿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收回手腕,扶着血族的后脑接吻。作为曾经的神职人员,斯托克在战斗中误食过很多血液,但他作为被天使赋予过恩惠的人类,无法理解血族的口味。他只能从对方的口腔中尝到腥甜和铁锈味,和属于他自己的神圣的能量波动。唇齿交缠间,神父说:“所以睡醒了要再做一次。”劳伦特低笑几声:“几千年前我一定想不到我会和一个执法红衣做爱。”“我也是。”“把你操射了就上班。”神父动作加速加重,把血族压回被褥间,狠狠顶弄。劳伦特舒展身体,随着动作浅吟,断断续续说:“你在报仇吗?”斯托克脸一黑,在血族的笑声里加快了速度。事后,劳伦特准备继续睡觉——就算是已经不再惧怕阳光的亲王,也不喜欢在艳阳天出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随手揉了揉斯托克的金发,把本就散乱短发揉得更乱:“早点回来过节。”斯托克没有动,等血族揉够了才起身离开床:“嗯。”今天是圣诞节,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天更有着特别的含义——三千七百年前的今天,是人类意外开启“通道”的日子,地狱与天堂链接人间,恶魔和天使倾巢而出,争夺这片大陆的所有权。经过上千年的战争,“通道”被关闭,少量的恶魔和天使滞留人间,后来失去了踪迹。至少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可言。然而神父并没有按时回家,斯托克被公事拖住,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劳伦特呵笑,用秽语让他滚,裹上被子背对着斯托克,拒绝交流。斯托克:“……”血族没有阻止神父爬上床,他想到了另一个好主意。斯托克安静等待了两天,劳伦特没有任何发怒的征兆,对方甚至非常平静地说:“我们已经几千岁了,没必要这么幼稚,我也有过因工作而爽约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斯托克见鬼地相信了他。又几天后的元旦,是斯托克他们这些曾经的神官们进行网络见面的时候。——这一天同样有着特别的意义,即“通道”关闭的那一天,后来被遗留在人间的神官们定为“归来日”,恶魔与天使回归原本的世界,人间归还给人类,是一切的新起点。不过在人类眼中,这一天仅是新年的伊始,他们目前所在的国家的人们即将迎来短暂的三天假期。倒霉的斯托克在公司加班,项目上出了点问题,他不得不带着全公司在公司加班。下午三点,斯托克劝退了所有人,自己留在办公室,接通了其他神官的视讯电话。十二个人状态各异,环境各异,从白天到夜晚,从办公室到床上。恶魔事件得以解决,神官们恢复了曾经无聊又放松的样子,甚至试着自杀。然而身为神眷着的他们只能被拥有恶魔血统的人杀死,一些高等恶魔,或者狼王,血族亲王等级别的人。不过世界人口如此之多,找到这些王级的难度很大。就在这时,劳伦特推开了斯托克办公室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高筒及膝的马丁靴,过膝的黑色风衣,如一道黑色的影子一般进入,关门锁门,对着看向他的神父微微一笑。血族亲王的长相无疑非常好看,加上修身的黑风衣和马丁靴,神父的表情马上发生了变化,视频另一端的一人问道:“怎么了,斯托克,看见什么了?”“……没什么。”斯托克回答这句话的时候,看见血族亲王抽出风衣的腰带,解开双排扣,露出了大衣下的内搭——几乎没有,只有一件三角款的女士内衣,和一款同色的丁字裤。血族苍白的皮肤在红色的布料下,削瘦却有力的身材极富张力,神父亲吻过无数次的胸口随着他模仿人类的呼吸而起伏,他的目光忍不住顺着带子下滑,看向被遮挡的乳尖,那地方是浅粉色的,颜色很难变得鲜艳,毕竟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血族。斯托克:“……”对于劳伦特来说,冬天的温度和夏天的温度没有什么差别,他不会热也不会冷,那么穿什么就完全成了装饰和兴趣。在斯托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劳伦特的性器逐渐充血,彻底从布料极少的内裤中探出头来,甚至对着神父色情地抖了抖。斯托克:“……”血族脱掉大衣,踩着马丁靴走过来,钻进神父的办公桌下,将他推远了些,神色自如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斯托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的另一端:“……”“起来。”斯托克掐住血族的下巴,并不想在自己办公室和他来一发,尤其是在自己还在打视频电话的情况下。血族对他一笑,露出两边的獠牙,故意委屈道:“先生……”视频的另一端:“……”最初开口那人笑道:“斯托克,我们不介意。”血族拨开他的手,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上他的性器。神父在看见血族大衣内穿了时就起了反应,此时被微凉的舌头舔上,喉咙滚动,发出一声极浅的呻吟。视频的另一端,众人表情各异地欣赏起斯托克的表情,他的头发和西装没有丝毫凌乱,但眉头略微皱起,喉咙滚动,显然被身下的人取悦了。神父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血族一边舔弄含吮他的性器,一边解开他皮鞋的鞋带,扒下他的鞋子,拉着他的西裤向下拽——神父不愿被人知道此时的具体情况,不方便反抗,被血族成功剥下裤子和内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血族一样,神父身为神眷,衣服同样是装饰。斯托克听着视频里的人闲聊,一言不发,也没有挂断电话。在那些神官眼里,他是绝对的上位者,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因为“不愿给别人看”而挂断电话?劳伦特把斯托克的双腿架起到老板椅的扶手上,轻触着对方臀间充满褶皱的小洞,嘴巴终于放过硬挺的性器,舔了舔嘴唇,咬在神父的大腿根上。神父:“……”血族獠牙咬破皮肤后带来的情欲撩拨非常迅速,对方吸食他的血液,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的伤口愈合,咬破,再度愈合,以獠牙侵犯神父的腿根,这处私密又敏感的皮肤。斯托克尽量维持着呼吸,不动声色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略微张开了双腿,方便劳伦特动作。血族的体温偏低,却不是冰凉,手指进入身体时的感觉有些怪异,并不难受。他撩起眼皮看向斯托克,上半身穿戴整齐,若无旁人地通着视频电话,下半身却被千年前的死对头,血族亲王扒干净了,分开双腿,任由对方侵犯。劳伦特轻吻了他的腿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纯金心脏 “通道”被打通的那一刻,人间从人间变为了地狱。在这一天前,恩特拉根只是一个普通的城主,有一个美丽的妻子,一对可爱的儿女,有一座庄园,有一个牧场,有仆从和畜牧,政绩优秀,也许城主可以在十几年后传给儿子,女儿可以嫁给当地他了解的,信得过的人家,他可以带着妻子去大陆的其他地方游历,在暮年时回到家乡,见一见子女,了无牵挂地死去。当时天地骤然变色,天空和大地千疮百孔,黑紫色的光柱拔地而起,金黄色的羽毛从天空飘落,昏暗的人间多了太多不该有的色彩,羽毛纠缠着光柱,在彼此消融的同时变得越来越多,裂缝不断地增多增大。城主府慌乱一片,没人再听从恩特拉根的指挥,他只好一路狂奔到后院,骑上马,一路向家赶去。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眼见着一道光柱从庄园冲起,将庄园吞噬消融,光柱甚至不断扩大,无情地吞噬着附近的建筑。他的妻子……和孩子……黑紫色的光柱中忽然冲出无数道身影,四散开引领着光柱的扩张,其中一道身影穿着恩特拉根熟悉的长裙,长着他熟悉的面孔,却也有着他不熟悉的犄角和紫色的皮肤,眼中只有一片眼白,凌空向他飞来。海米尔……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下马,仓促之下他只能提剑抵挡,但陪了他半生的巨剑被海米尔轻而易举折断,紫色的长指甲穿过铠甲,划开皮肉,同样轻而易举地掏出了他的心脏,看到了绝世珍馐一样,海米尔脸色狰狞地大口啃食吞咽。恩特拉根的体温不断流失降低,明明心脏已经没有了,却依然很疼。他的海米尔不是这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给孩子们讲童话故事,会带着孩子们在牧场骑马,会帮他修剪胡子,会和贴身女仆打趣他,会把他们相处的快乐时光用画笔记录下来……他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但他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天空中飘落的羽毛带着淡金色的光晕,像被什么吸引,向着同一个方向飘去,越来越快,最后只剩下一道道金色流光。海米尔很惧怕这些羽毛,吃完恩特拉根的心脏后迅速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金色羽毛填满了恩特拉根空洞的胸口,逐渐凝实,化为一颗金色的心脏,长出血管,向外延伸,连接起皮肉,接替了消失的心脏。热度从新的心脏处迸发,身体回暖,离去的温度重新找到恩特拉根,温度不断攀升,恩特拉根身上精铁打造的铠甲渐渐发红融化,布料在金色的火焰下被燃烧殆尽,随后是他身体上的毛发,皮肤——恩特拉根僵硬不动,无法控制身体,被灼烧锻造的痛苦让他惨叫,但这竟然只是刚开始。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断在体内爆炸,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血液血管骨头肌肤——力量不断从身体中涌出,叫嚣着宣泄,他甚至闻到了一股焦糊的肉味。灼热给了他生的希望和死的痛苦,让他不断在缝隙中被碾压。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仍有金色羽毛飘向他,为他的“燃烧”添柴加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消失的毛发逐渐长出,却从棕色变为金黄,带着淡金色的碎屑和光点,飘散向四周。恩特拉根复活了,以另一种身份。后来他们这种人,海米尔那种人,都有了固定的称呼,神眷者和魔从者。典籍故事降落到人间,人类不得不适应新身份,守卫自己家园。恩特拉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海米尔。他的妻子温柔漂亮,不是那个吃掉他心脏的魔从者,他的妻子已经死在了那次“降临”里。活着的只是怪物。只是恩特拉根在沐浴时会偶尔出神,他的心脏被吃掉,胸口空了一片,代替肌肤存在的是一片流动的金色,活跃跳动在他的身体里,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因为这颗金色的心脏,他要比其他人更加强大,更能接受“神血”的洗礼,金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进入他的心脏,改造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血液中不断加入金色,越发圣洁强大。人间出现新的组织,新的势力分部,等恩特拉根回过神来,他早已过了死亡的年纪,被人们尊称为“教皇”,手下有“十二红衣主教”,无数牧师和骑士,在人间和魔从者分庭抗礼,维护着岌岌可危的人类主权。大地永远满目疮痍,战火无处不在,天使和恶魔在此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的存在只会给人间带来战争,而不是和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天使是正义的,善良的,圣洁的,却也掌握着足以杀死任何一个普通人类的能力,牢牢掌握着人类的生命。死亡成为了恩特拉根奢求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去陪伴海米尔呢?“通道”关闭之时,“神权”消失之时,战争结束之时。时间和岁月成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它们变的没有意义,日复一日,无限接近“永恒”。可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恩特拉根发现,也不过转瞬之间。他身在此位,地狱在他眼前扩张,那么就让地狱继续在他眼前结束。“我!”“恩丁·恩特拉根!”大概只有人类希望“通道”被封印,天使与恶魔拥有近乎无尽的生命,彻底未掌握这片大陆前,他们都不允许“通道”关闭,这会让他们彻底失去力量的来源,并且再也没有机会前往人间。——只有人类才有打开“通道”的权利,只有人间才有打开“通道”的方法,天堂和地狱,天使和恶魔,都没有权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闭时以生命作为祭品,能量作为燃料,在人间执行。规则如此书写,神的子民“秩序”查奥斯无权干涉,“支配”多米尼特也无法操控。“以人类的身份!”“舍弃一切!”外来者早已销毁记载关闭的方法的书籍,只有少数一些人类知道方法,但他们没有能力关闭“通道”,只能等待时机。恩特拉根金色的短发和胡须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脚下绘制出的繁复纹章从中间他站立的地方点亮,颜色越发耀眼明亮。心脏跳动的声音无比清晰,响彻整个人间。咚。咚。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住民与外来者意识到时,“通道”的关闭仪式已经开始启动,仪式完成前,再也不能停止。恩特拉根的心脏部位同样迸发出金色,纯粹的,圣洁的,强大的光——“人类并非神的子民!”“人类并非魔的奴隶!”“人类,仅为自己而存在!”人类需要自己的权利,不需要被干预,被操作,被控制。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天空中骤然出现一抹金黄,大地为之震动,他脚下的纹章仿佛生出无数只触手,一把抓住土地,牢牢刻印在地面,向着更深,更远的地方延伸。无数天使与恶魔飞向光柱,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们甚至无法靠得太近。他们要么永远留下,要么彻底回归。然而谁也无法保证留下后会有什么后果,他们只能选择回归,放弃这片土地。恩特拉根的身体渐渐融化,成为金色的液体,顺着纹章的触手融入大地,带走这片华丽的纹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米尔……你会带着孩子们在世界的尽头等我吗?会怪我杀死你吗?会怪我来得太晚吗?你爱我吗?还会记得我吗?……舍弃一切后,他将回归虚无。他的名字,面貌将被抹去,在人类的记忆中,他只是教皇冕下。一个模糊的,英勇的,伟大的,教皇冕下。 我被死对头杀死后重生了,甚至和他谈了恋爱 攻和受是死对头,最后死于被受杀死。然后他重生了,回到了很多年前。他不想给受喂经验,重蹈前世覆辙,于是决定亲自出马把受先杀了,以绝后患。两个人有着巨大的年龄差,此时的攻已经修为高深,但受应该还是个小孩。但攻万万没想到年幼期的受是个毛茸茸。攻瞬间心软了,他超爱毛茸茸。重来一生,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个毛茸茸,怎么下得去手!于是攻并把受带回家,决定搞养成,他不信这样还会重蹈覆辙。受在攻的教导下修炼出了人形,长相和前世稍有差别,轮廓柔和了一些,但仍有八九分相似,他依赖攻,慢慢喜欢上了攻。攻察觉到受的感情变化,但他看着受的脸,装作不知道受喜欢自己。攻养了受很多年,有感情在,虽然受不是毛茸茸了,但小时候总是喜欢让他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受的一些神态和前世越发相像,攻心里很难受。于是攻跑了,还告诉受说,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他了,应该学会独立生存。其实攻偷偷抱着受幼崽状态的小娃娃在心里哭唧唧。毛茸茸多好啊,又软又暖的。受认为是自己的喜欢攻的事被他发现了,离开就是拒绝,然后就渐渐黑化了,心态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受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能力很快和攻齐平,可这么多年了攻销声匿迹,受只想把攻抓起来关小黑屋然后狠狠地被他上。受的修终于变得和攻一样深不可测,也遇到了几个前世的伙伴,可他不快乐,因为攻不在他身边。他想和攻分享一切,但是找不到人。所有人都不知道,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受背地里会哭唧唧想找爹爹抱抱。攻死,重生,遇见受,养成他,再到发现受喜欢他,攻就看开了。寻了个不起眼的山脚,养了一群受本体的毛茸茸,只是它们都灵智未开,只会在院子里到处跑,天气冷了挤在一起取暖,看见攻来了就一起凑上来要攻施法,好让自己没有那么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子里的人都很淳朴,不知道攻的身份,只觉得他那么好看,咋没个媳妇儿。好事的大婶试图做媒,但是攻每次都拒绝,抱着他的毛茸茸想受,呜呜想摸受。后来村子里出事了,攻才展露出实力,救了村子里的人。可他实力暴露,自然也就留不下去了,于是他就带着毛茸茸们跑了。第二天受就找上门了,但是扑了个空,村民们根本不知道攻什么时候走的。受听村民提起攻,说他养了一堆毛茸茸,特别喜欢那些小动物,宝贝得紧。受大怒,要气死了,明明就有他在,怎么还养别的毛茸茸!怎么不来宝贝我!受气得想把同族都杀干净,这样攻就只会看他一个人,撸他一只毛茸茸了!但是理智阻止了受,受硬邦邦道谢,带着一肚子的气走了。他想,我也要养攻的本体!天天摸!可是受并不知道攻的本体是什么,攻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化形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好失落,猛然发现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攻可能真的只把他当孩子,养毛茸茸也只是兴趣使然,并不是他认为的那种思念。受突然不想找攻了。这样也很好,没有攻的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以后只是维持现状而已,不会更差了……受安慰自己,可是没有用,他还是好难过。受找了个地方当闲云野鹤,不问世事,外界人才辈出,渐渐的他们忘了攻也忘了受,开始推崇起新一代的年轻人。时代在变化,渐渐的不太平了。攻从村子离开一没多久就放生了所有毛茸茸,自己化成本体,躲到某个湖河睡觉去了。攻知道这是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他昏天黑地睡了好多年,但总是断断续续做梦,梦到成年的受变成毛茸茸,要他摸摸,不然就要闹脾气。攻不想受难过,就总是哄他,听受的话,摸他的本体,摸那层细软的毛发。直到后来有一天,他被人从河里炸起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的梦有些越界。毛茸茸趴在他怀里,蹭他的颈窝,但不知什么时候,毛茸茸变成了人,嘴唇若有若无地吻他。攻气血翻涌,下身起了反应,有些克制不住地收紧了手臂。然后他醒了,要被气死。正在湖上斗法的众人并不知道水下有一条蛟龙,只见天地顿时风起云涌,粗黑的蛟龙从河面冲天而起,鳞片乍开,金色的竖瞳满是怒意,咆哮着让他们滚。本体的攻在直立起来后身形巨大,压迫感极强,所有人都傻住了。这个湖存在很久了,从没听说过有蛟龙,一直很平静,可眼前这条蛟龙凶悍无比,修为深不可测,他们绝不是对手。攻咆哮完了,众人才如梦方醒,巴不得快跑,架也不打了,头都不敢回,四散而去,转身消失。攻化成人形落地上岸,在附近打听过才知道,世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村民们脱口而出的青年才俊们他都不认识,也没有听到受的名字。他问起受,普通人的村民们谁也没听说过。也许受已经飞升了,攻想,要不出去走走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百年后的世界攻觉得很没有意思,寻遍世间也没寻到毛茸茸,多方打听才知道,毛茸茸已经绝种了。攻很失落,后悔当年把毛茸茸都放走了。世间不是再没有毛茸茸的生物,可他们谁也不是受,就连睹物思人的机会也没有。受虽然很清闲,但并不是消息闭塞。听说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修为高深的人,他好像很闲,哪里都去,但是也并不会在哪里停留,在找毛茸茸,想高价收一只当作宠物。受的心跳突然很快,回想起很久以前被攻受养的日子,竟然都有些模糊了。受想,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也许是攻,也许不是,但值得他去试试。受出山了。对方没有隐藏踪迹,以受的能力很快就到了攻附近。但受近乡情怯,希望是攻,又希望他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跟在攻附近,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样很折磨人,后来他隐藏修为,变回毛茸茸,随便找了个人,希望他能带自己去找攻。那人大喜之下没有细想,带着受就去找攻。可是攻受修为相差无几,那人发现不了,不代表攻也无法发现。攻装作没发现,收下毛茸茸,把人打发走。随后攻二话不说攻击受,怒问他是谁目的为何骗他做甚。受委屈死了,攻不仅没认出他,还见面就打他!受想,打死我算了,当年也是攻救了他一命,现在就当还了。攻见毛茸茸不仅没躲,还闭上眼等死,心里猛地一跳,在危机时刻收回攻击,自己受了内伤,吐了口血。攻忽然就安静下来,坐在一旁发呆。受生气,不想安慰攻,但他心疼攻的内伤,最终还是蹦了几下到攻身边,把头扎在怀里,闭上眼睛睡觉。攻无意识地摸受,还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毛茸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但这已经是攻最大的慰藉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有一段时间的生活很像攻养成受的那段时间,攻带着受到处走,受一声不吭当毛茸茸。可人是不知足的,受想要攻想的要死了。时间久了,攻并不防备毛茸茸,以至于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昏迷前,攻只看到一个人影,就失去了意识。受做了很多年前想做的事情。攻是被受吻醒的。熟悉的人压在他身上,他们两个人谁也没穿衣服,攻能感觉到受抵着他的地方,灼热的,硬挺的,甚至是潮湿的。攻看着受,几乎是立刻就起反应了。本能让攻回应,但他身上用不了力气,手上的锁链带着咒文,压制了他的修为。受见他醒了,什么也没说,趴在他身上扩张润滑,用的还是带着催情成分的脂膏。他越发动情,偶尔低吟一声,在攻身上摩擦,带着脂膏的手撸动攻的性器,让攻要炸了。攻让受松开,受没有说话,起身扶着攻的性器,慢慢向下吞。攻要疯了,湿润紧致的地方慢慢吞下他,自己却不能掐着他的腰干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一直没有说话,垂着眼睛在攻身上起伏,先把攻弄射了,才含着攻尚未软下的性器撸到高潮,喷了攻一身。然后受才发现,攻的性器始终硬着,没有软下去的趋势。犹豫了一下,受再次慢慢动了起来。他们做了好多次,最后受起来的时候,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流出,攻红着眼睛看他,性器依然硬着。攻紧紧盯着受,看他把两人的狼藉处理干净,从桌上拿了什么放到嘴里,过来吻攻。攻经过刚刚的事,什么都不想在乎了,受给他喂毒药他也招吃不误,他还想和受告白,想和他说爱,想把受压在身下狠狠干他。攻回应受的亲吻,吞下他送过来的药。但受没想和他再做,而是稍微推开,等待药效发作。这个药可以让人显出本体,只是攻修为高深,不知道能到什么程度。攻很快难受起来,腰部以下又热又涨,皮肤发痒,鳞片有要长出来的趋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B以为客人是0但他不仅是1还是头狼妖 他叫赖箜,是个0.5,偏好是0,但作为0.5类型的MB,他大部分时间没办法选择做1还是0,夜店的妈妈桑会给他安排好。所以他喜欢在当1的时候偷偷往屁股里塞跳蛋——反正把来寻欢的0弄舒服了就行了。“就是这里。”妈妈桑推开门,“进去吧。”妈妈桑说完推他一把,带上门离开了。赖箜心里嘀咕着妈妈桑的坏话,扬起笑脸:“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他话音一断,觉得这人怎么也不是妈妈桑口中形容的“我看他长得肤白貌美古灵精怪的,估计不好伺候,个头也不高,真有过分的要求你自己考虑着答应,别闹出事”。房间里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身材高大,一丝不挂,全身的肌肉饱满漂亮,五官深邃表情凶狠,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看起来有些狼狈。下身的鸡巴充血直立,顶端吐出点点水渍,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赖箜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男人多,同性恋多,0.5多,但鸡巴这么大这么好看的可不多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就是个0呢……也许是妈妈桑骗他或者客人要求妈妈桑这么说,给MB一个惊喜……清了清嗓子,以防万一,他问道:“您好,您是胡先生吗?”“狐他妈逼!”男人心情极差,正愁没地方撒火,“我是你狼先生!”他:“……”看来不是胡先生。赖箜耐心道:“不好意思郎先生,我先走了,一会儿您需要的……”“别走,给我滚回来。”郎先生没料到MB这么有职业道德,气得额角直跳,“我虽然不是胡先生,但是我认识他,有点误会,你先过来给我把绳子解开。”他狐疑地回头,等着郎先生的后半句话。解释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他没看见哪里有绳子……郎先生靠在床板上,如果是身后的手上捆了绳子,脚也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走出去求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郎先生努力控制着嘴角露出笑容,唇下一左一右两颗虎牙暴露出来,有些许狰狞:“胡先生是不是个子不高,长得很白很漂亮,男的?”“呃……”赖箜现在也拿不准了,床上的男人又说,“他和我开了个玩笑,对象是我没错。”郎先生维持表情:“你先过来,给我松绑,不然我把你这夜店拆了!”赖箜:“……”对方知道胡先生,还威胁……真被投诉差评会扣钱……不然先按他说的做。反正没有损失。郎先生一动不动,只有眼珠跟着他的步伐移动,让他感觉有些怪异。直到赖箜到床边,正要询问绳子在哪,就见客人瞪着冒血丝的眼睛,保持着动作:“在我身后,你帮我翻个身。”心里疑惑更多,但他已经走到床边,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做了。惊变发生在一瞬间,在他触碰到男人皮肤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浅黄色的光,男人动作敏捷,转眼就把他按在了床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的个死狐狸,暗算老子……”郎先生咒骂,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一个粗大灼热让他无比熟悉的东西顶在他的股缝,不由分说便要向里插入。他:“等等……啊……”他今天是来做1的,后面虽然清理干净也塞了跳蛋,但并没有好好扩张过,被粗暴插入时并不轻松,尤其对方个头不小,撕裂感分外清晰。“操,你屁股里那是什么?”郎先生感觉到异物,但药物和正在收缩的穴道让他不愿思考,一手掐着赖箜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扶着他的腰,把鸡巴全插了进去。跳蛋还没打开,但已经进入了身体的最深处,而且短时间内恐怕拿不出来。“等等……别……”赖箜本能地挣扎,但他惊恐地发现被按在身后的手仿佛被什么禁锢了,无法行动。郎先生两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顶入,“不要……啊……”“你屁股真棒。”郎先生说着随手在赖箜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圆翘又有韧劲的屁股抖出臀波,郎先生颜色浅淡的眼睛隐约透出一抹金黄,只是赖箜背对着他看不到,“出来卖的说什么不要?”“不是……”赖箜本想解释,但身后的人不给他机会,肉棒退出一截,再度向里插入。郎先生喜欢赖箜屁股带来的手感,抽插时总要掐他的屁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留下一堆深深浅浅的痕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逼……好舒服的穴……”郎先生皱着眉,“就是水不多。”这是赖箜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做0的时候他总会根据客人的要求提前准备好,客人们也乐得和他玩点情景剧,总会获得极为舒服的一夜,而做1的时候他张弛有度,客人们也主动配合,获得好评无数。这位客人活儿还不好,急于发泄,他穴道里那么多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照顾过,偶尔擦过,只会让他更加难受。郎先生力气极大,除了被莫名禁锢的双臂,对方拉着他的腰向后撞时他也毫无反抗能力。对方毫无所觉,完全以蛮力抽插,快速,力气大,但对赖箜而言称不上爽,反倒是吊得他浑身难受。他算不好时间,只知道身后的人忽然加速,忽然僵直,随后大量精液被射进体内……赖箜:“?!”活烂还早泄?!他心里无语又悲哀,这是碰上了个什么客人……他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客人射了,他就解脱了……郎先生粗喘着骂脏话,解开赖箜双臂的禁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弄死那只狐狸……让我这么丢人……”赖箜把狐狸当作比喻,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本想问结束了吗,但话说了一半,对方忽然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边摸边脱他衣服,把他扒了精光,摸出跳蛋的遥控器,打开最低档,在深处带来细微的刺激,“啊……”“骚死了,客人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吗,还要自己带跳蛋?”郎先生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多了,不再急切,解开他双臂上的禁锢,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再度动了起来,一改之前的粗犷,慢慢磨擦着他,甚至摸清了他的敏感点在哪,摩擦过后深深顶入其中。在看见郎先生时赖箜也有过猜测,结合他的表现,胡先生可能戏耍了他,并给他吃了催情药,可怎么可能在一次后就判若两人?随着抽插,赖箜的呻吟变了调子,显然是被操弄得很舒服:“啊嗯……”“MB没学过叫床?”郎先生嗤笑,掐着他的臀肉,“长得不错,怎么屁股这么会流水。”赖箜屁股早被吊起馋虫,眼见对方进入状态,他也不再纠结,钱已经给了,如果技术上线,好好享受也不亏。毕竟他来了,钱就挣到了。郎先生内射过一次,此时赖箜的肠道里都是精液,这几下动作后水声分外明显,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过量的精液顺着他的屁股被带了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荡的想法让他主动收缩穴道,配合郎先生的抽插:“啊……骚逼好舒服……”这话大大取悦了身后的男人:“是不是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郎先生被赖箜讨好的吮吸伺候得很舒服,再加上高潮过一次,有足够的时间扭转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嗯……对……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就是这里啊啊……”赖箜晃着屁股,“用力……”这话不假,他因为工作吃过的鸡巴绝不在少数,可质量如此高的却没有,尤其是这鸡巴在射过一次后竟然可以无缝衔接下一次……虽然也许有药物的作用……郎先生哼笑几声,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又快又重地操了几下,把赖箜弄得跟着叫,最后顶在深处,感受跳蛋规律的震动。“跳蛋是你自己放进去的还是工作要求?”“唔……自己……”打开的跳蛋震动幅度并不快,但这细微的震动给郎先生带来了非常奇妙的感受,顶着他的龟头摩擦,让他也有些贪恋这种快感。郎先生扶着赖箜的腰:“这么喜欢往屁眼里塞东西,一会儿再塞几个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赖箜张口就要拒绝,男人却忽然全根退出又重重插入,鸡巴碾过前列腺和肠壁的软肉,把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嗯啊……”郎先生俯下身,掐住赖箜的下巴逼头回头,下身速度不减:“心里想什么呢?活烂还早泄?姓胡的把你骗来,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让你知道,什么叫操死你。”赖箜骤然间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睛,来不及震惊,男人就松了手,把跳蛋开到最大档,狠狠抽插起来。时间彻底失去了意义,后穴里永无止境的摩擦,跳蛋规律且强烈的震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充血的肠道越发敏感,累积的快感宣泄过后没有休息的时间,下一波高潮会再度开始积攒。“不要了……啊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赖箜身下一片狼籍,穴口红肿,沾着白色的精液,粗硕的鸡巴依旧在抽插,看起来和刚见面时没什么差别,两个挺翘的乳尖被拉扯到红肿,胸口甚至带了几个明显的牙印。他被郎先生拉着脚踝,两条结实的腿被分开,手腕各带着一道浅金色的印记,按在凌乱的床铺上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夹紧点啊!”郎先生把赖箜的腿按到床上,脚踝自然浮现出一道和手腕上相同的印记,随后粗暴地撸动赖箜的鸡巴,“这还差不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赖箜高潮过几次,早已射不出东西,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勃起着,并不算硬,却也因此变得敏感。龟头被重点照顾,湿软服帖的肠肉下意识痉挛着,挤压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提供着微弱的快感。“郎先生……求求啊嗯……你……我不行了……”赖箜哭着求饶,但没有任何用处,还是被抵在深处射精。让人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郎先生忽然脸色大变,灰色的尖耳朵和毛发蓬松的尾巴弹出,埋在深处的性器头部又涨大一截,不受控制地恢复他作为野兽时的一面。赖箜被这变故惊得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有了耳朵和尾巴,从人类变成了妖怪。成结后的精液量更多,加上之前的,赖箜小腹一片酸胀,甚至微微鼓起了一些。“操……”郎先生气得脸色发紫,偏偏结需要时间消散,他暂时还无法离开,“又他妈摆我一道……”赖箜虽然依旧从种种情况中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但从没觉得往妖怪那里想过,联系到胡先生和狐狸……郎先生……他惊呼出声:“你是头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客人带回家做后我捡来的狗在疯狂吃醋 “狼宝,那是客人,不能咬……唉,你犯错,怎么是我在哄你啊,狼宝?”赖箜蹲在自己捡的大型犬面前,托着腮拿着狗零食逗狗,但狗始终脸色很臭,最后翻了个身把脸捂上了,全身上下充满了“去你妈的”的意味。他怀疑但凡这狗会比中指,都得给他比一个。话虽如此,这也是赖箜接触的最聪明的宠物。上厕所知道关门和冲厕所,如果赖箜偷看,会在事后被咬;喜欢吃肉还喜欢偷吃他买的水果,正常狗粮完全不爱吃,甚至一爪子拍翻了饭盆;非常爱干净,每周至少洗一次澡,必须打人类使用的洗发液和护发素;喜欢坐在阳台上看窗外,但不喜欢出门被遛,不喜欢带口枷和项圈,会急眼,疯狂咬赖箜的裤腿;从来没有汪汪叫过,但绝不是哑巴狗;他不会摇着尾巴求抚摸,或者发出呜呜的声音求关注,更不会对着飞出去的东西一通狂奔并叼回来……最讨厌赖箜的时候是他服务完客人回来后,狗会推着他去洗澡。它脾气不太好,毛病也很多,可他也从不像别的狗那样,拆家,到处咬鞋子磨牙,看见陌生人就兴奋或者紧张,偶尔外出时也不会追着别的狗叫,只会跟在他旁边,从不乱走,有时赖箜甚至有一种和朋友出门散步的荒谬感。并不像流浪狗。虽然这条狗是他捡的。说是他捡的并不准确,应该说,是他晚上从夜店出来,这条狗就在夜店门口坐着,看见他后马上跟了上来,并一路穷追不舍跟着他回了家。他是打车回的,狗是一路跑着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家门口的时候,狗爪子都红了,咬着他裤脚不撒嘴,一幅“你不带我回家我就扒你裤子”的狰狞模样。疲惫的赖箜没心情和狗纠缠,打算休息后再把狗哄走。可惜来不及了。等他一觉睡醒,狗给自己洗了澡,浑身冒着他护发素的香味,脸色极臭地坐在窗边等他睡醒,甚至给他盖了被子。赖箜傻了。厕所不算乱,只是护发素和洗发水彻底告馨,一滴不剩地躺在厕所垃圾桶里。赖箜:“……”随后的事情对于赖箜来说有些离奇。这狗对着他手舞足蹈,试图表达些什么,但只能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咬着他的裤腿想拉他上床,自己摆了一些奇怪的姿势,又去厕所手舞足蹈,最后对着赖箜茫然无措的表情,抬起狗爪子扇了他一巴掌,愤怒地离开了。赖箜:“……”这狗到底想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确认性别的时候一人一狗在家里大干一场。狗不能说话,赖箜想知道性别只能自己看,狗死活不给,甚至咬伤了赖箜逼得他去打狂犬疫苗。当时狗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难以置信且悲伤,迅速抬起腿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鸡鸡,转身就走了。赖箜:“……”狗从此住下了,否定了无数诸如大黑二黑杰克飞机等不堪入目的名字,取名狼宝,并打飞了赖箜买的犬用香波,高级狗粮和棒骨,口枷和项圈等物品……也不是养不起,就是心情很复杂。狼宝这个待遇,得比人滋润。定下名字也是说来好笑,赖箜说他长得威风凛凛,比起狗更像一头狼,要不叫大狼。狗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赖箜从它的表情中读出一句话:“狼可以,但大狼不行。”赖箜自己也有些迷茫,为什么它能摆出如此丰富的表情还被他读出来了并且没有任何违和感?“小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爪子一下拍他脸上了。“狼宝?”狗哼哼唧唧应了。“狼崽子。”狗爪子这次拍空了,赖箜大笑着跑了:“根本就是只狗还妄想当条狼哈哈哈哈哈!”狼宝给赖箜的单身独居生活带来了很多乐趣,并且他喜欢在给家人打视频电话的时候让狼宝出境,虽然狼宝通常选择拒绝。但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赖箜大学毕业没多久,室内设计专业,没有找正式工作,靠在校期间搭起来人脉关系接私活,算起来比在工作室挣得多,时间还很自由,足够他兼职做MB。早年间家里做生意失败,欠了不少钱,赖箜现在工作了,正帮着家里还。两份工作加起来挣得很多,家里人不知道真相,有时也会担心他,让他不要太累。实际上他的生活还算好,他这种类型的MB很吃香,脑袋里的设计理念一般很快就能符合客户的要求,两者相加真的很挣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单的大部分时间在酒店,或者夜店的休息室,从没在他自己家做过。那天他去客户家里考察完,回家路上接到客人的电话,说约他吃完饭,他婉拒失败,只好直接去了客人定下的饭店。客人没话找话,在知道赖箜做室内设计后眼睛一亮,说自己有套房也准备装修,如果可以希望赖箜给出一些建议。无论这顿饭原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都变成了商业合作。几番若有若无的交流后,两人的关系变的复杂,甚至在做完爱后讨论房子的装修设计。赖箜心中古怪,总觉得客人似乎志不在此,但佣金实在很高,他没办法放弃。直到某天,客人提出包养,希望赖箜和夜店断掉联系,他会给出合适的包养费,不会限制他的设计工作,分手时也会给出足够的分手费。赖箜有些意动,给一个人睡总比给一群人睡要合适。更何况这位客人是纯1号,身材挺拔,器大活好,多金会玩,属实难求。赖箜有意给自己再抬抬身价,没有立刻答应,又耗了一段时间,客人果然又加价了。两人关系比以前近了许多,某天晚饭后客人送他回家,提出上楼坐坐,赖箜犹豫过后同意了,家里只有一只狗,倒也没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看见狼宝时很惊讶,但很喜欢,威风凛凛的大型犬,带着说不出的凶悍。狼宝看见客人时,一阵龇牙咧嘴,拒不给摸,在客人的白衬衫上留下一个爪子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客人看了看赖箜的一居室,感叹不愧是做室内设计的,哪里都装修得很漂亮。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和赖箜在沙发上接吻爱抚,衣服脱得差不多时,狼宝突然从卧室冲出来,狠狠给了客人的屁股一爪子,并发出了愤怒的嚎叫:“嗷呜——!”客人:“我操!”“狼宝!”赖箜推开客人,呵斥狼宝,“回去!”“嗷嗷嗷呜!”狼宝状若疯狂,指甲勾着客人的裤子往下扯,推推搡搡把人从沙发上挤下去,咬着他的裤腿往门口拽,大尾巴把茶几上的东西拂到地上,拼命踩地上的水,又蹭到客人身上。以前赖箜没带过人回家,也没想到平时除了脾气臭都很懂事的狼宝竟然开始胡闹,连忙提上裤子要把狗拉开:“狼宝松嘴!”狼宝更加愤怒,张嘴就咬上客人的皮带,誓死要把人家裤子咬到没法穿。“我走,我走!”客人大叫,“你松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宝听懂人话,马上松嘴,摇着尾巴把门打开,坐在旁边看着他冲他努嘴,意思让他赶紧走。赖箜:“……”客人:“……”客人:“哈哈,你家狗好聪明啊,我先走了!”客人满身狼藉,带着无数牙印和抓痕和爪子印,拎上公文包就跑了。人走了,狼宝臭着脸把滚在地上的东西叼过来或者叼进垃圾桶里,拒绝和赖箜交流,跑回卧室生闷气。赖箜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哄狼宝无效后爬上床,可又睡不着觉,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客人拉黑的时候,客人给他发了张照片,是客人对着镜子拍的自己屁股。结实的屁股上有几道极为清晰的红痕,不难想象是谁留下的。赖箜一时无语,就见客人开始讨要补偿。客人的反应大大超出赖箜的预料,但本着有钱不要是傻逼的心态,赖箜在半个月后又上了客人的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把赖箜的屁股打得全是红色的掌印,屁股里塞了肛塞,第二天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又逼他在车里把肛塞自己排出来——但是失败了,被客人按在车里操了一通,没收内裤,告诉他可以回去了。但是狗子不在家。赖箜愣在当场。虽然狼宝展现出了自己惊人的智商,但这不代表它等于人,有能力单独出门还会定点回家,如果它走了,路上出事了怎么办?回不来了又要被谁捡走?也会像跟着他回家那样,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别人回家吗?如果狼宝是因为那天晚上来的客人而离家出走,为什么要等到今天?会不会有别的原因?那又是因为什么?在屋子里叫了几声后,赖箜在他客厅的工作桌上发现了一张纸,字写得又大又丑,有着层层叠叠的爪印,写着“等我——郎、”。赖箜愣住了,脑子里有些奇怪的想法,但他无法相信,站了一会儿后,他开始手绘狼宝的长相,复印几张后拿着下楼在附近贴寻狗启示。小区里同样养狗的邻居正好早上遛狗回来,看见赖箜贴寻狗启示,安慰他几句,狼宝不会乱跑,它会自己回家,狼宝那么大不会被欺负……狼宝来的非你不可,又消失的悄无声息。 前世她是胡之问老婆,今生胡之问是他老婆 胡之问现在看似放荡不羁毫无羞耻心,以前,小时候,还是非常腼腆且容易害羞的。只是但凡哪只妖怪活了千八百年,都不可能腼腆且害羞,尤其是他们狐族的。于是胡之问变得生性多疑,奸诈狡猾,做事之前必留三分退路,以供他随时溜之大吉。包括他这百来年只要看见前世的老婆是个男的,他绝对二话不说直接开溜。开玩笑,按照现代的话说,他是直男,不喜欢男的。但这一次,他没得跑了。任谁也无法操控情人的转世,这些都是生死簿上写好的,他们这些人啊妖啊死了的,都只能听阎王的,来世再怎样也不由他决定。狐族一直有一道预言,即“天遭大难,九尾出世”。早在几百年前,预言还是不是一句话,它长篇大论,写明了前因后果,但却无法控制当朝“皇帝”的金口玉言——“建国以后动物不准成精”,以及千百年来的变迁。有帝王命的人大多是神仙下凡历劫,可他们既无法力也无记忆,仅依靠当世记忆行事,那一代“皇帝”非常成功,“改朝换代”后,这句话彻底断绝了他们这些精怪的后路,小辈懵懂无知再无成长的可能,最年长的长老们在这几十年里相继去世,而那些本该归还给天地的灵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保守固执的长老们记得预言,但总说天道不可多问,一句也不愿多说,以至于长篇大论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仅剩这八字箴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谁也想不到,某个夏日的雷雨夜后,消失已久的灵气忽然如井喷式爆发——和死气沉沉相比,涓涓细流也算得上是井喷了。但这灵气却是随机的,点拨了许多并不该得道的活物,以至于国家组织机关“非人类物种办事处”和“中国神学研究院”忙得昏天黑地,忙着对这些活物登记造册,以备不时之需。——众所周知,已经成精的那些早已无法逆转,大多又隐姓埋名,即便想都杀了一了百了,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为了修补这个BUG,政府只好坚称世上没有牛鬼蛇神魑魅魍魉,认可老祖宗的周易文化聊斋志异,秘密成立官方组织,以监视和控制已经成精的这些。也就是雷雨夜那天,狐族的青丘山,地动了。族长连夜召集散落在外的族人,胡之问收到灵息,赶回青丘,族会上,族长和长老们眉头紧皱,让他们在人间寻找九尾,找到后务必将人带回来。谁也不知道九尾出世代表着什么,作为狐族的传说,最好带回狐族处理。胡之问领命而去。他此时才从这个决策里读出潜台词:九尾不会在狐族中诞生,而是会在人类身上觉醒。胡之问和办事处的“妖物科”科长苍冥关系还算过得去,对方答应帮他留意此时且保密,但他从未想过竟然会如此之快地找到“九尾”。每当胡之问想起这个科长,就觉得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此科长千百年来寂寂无名,成为科长时受到众多族群的抗议,他是哪来的东西也配当科长?没想到人家来者不拒,全都打回原形打发走了,最后还是山海科科长祁临站出来说,小苍在世上游历多年,鲜少出头,此番回来也不过是他邀请坐镇罢了,不要胡闹,按辈分你们该叫一声前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临——世间唯二的麒麟之一,威望自不必说。两方压力之下,众位族长只好气哼哼捏着鼻子认了。胡之问心里呵呵,苍冥都打了一圈了,你祁临才出来说句公道话,心里怎么想的谁不知道啊?虚伪。而快速找到九尾,还要从头说起。狐族居住在青丘山,狼族则大多是散落各地,各有族群,但有个共同推举的族长,各部的算是长老,平时有些议会是族长和个别长老参与。胡之问和郎涯是同辈,只是一个生在长老家中,一个是出生在族长家中,没什么意外的话郎涯会是下一任狼王。两人有些交情。幼时胡之问认为郎涯顽劣不堪,光有修炼天分,脑子空空,郎涯则认为胡之问面如白玉个子矮小,像个女的,还整天唧唧歪歪让人腻歪。——按照后来现代的衡量标准,胡之问一米七八不高不矮,郎涯一米八九,算得上高大挺拔。成年后,胡之问对一个人间的青楼头牌动了真情,此时尚未开起此方面意识的郎涯嗤之以鼻,人类女人撑死不过几十年,脆弱如浮萍,你一只妖,何必呢?胡之问当时哪在乎这些,认为郎涯年少,不懂情爱,义无反顾扑在那女人身上,百般付出爱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和妖怪毕竟不同,胡之问被长老长老发现与人类女人有染,派人把他抓回族中关禁闭,又狠狠教育一通。胡之问在青丘的住处被设了结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一路再回城中,正巧赶上那女子为老爷的爱情决然自刎。胡之问彼时腼腆,青楼女人又大多放浪,渴望爱情却又不舍钱财,胡之问只会送点奇巧玩意,女人虽喜欢他,却并不打算付出一生。正巧胡之问被捉回青丘,女人干脆断了念想,专心讨当地一个老爷的喜欢。只是那老爷家中有悍妻,随着老爷花钱越发大手大脚,还想把头牌娶回家做妾,悍妻爆发了,把青楼搅得天翻地覆,姑娘们公子们都等着看笑话。头牌这时想起胡之问的好了,可他人在哪里呢?总说喜欢她又送东西,一声不响走了一年多,杳无音信……头牌看着老爷急赤白脸地和悍妻辩白,拼命洗脱关系,忽然觉得所谓情情爱爱也都不过如此,她年纪渐长,也不如新来的妹妹们受欢迎,索性一了百了,下辈子重新开始。头牌忽然上前抽出老爷腰上挂着的佩剑,半点不犹豫地一下抹了脖子。变故丛生,谁也没反应过来。胡之问来得巧,正巧看见这一幕。“人类生命脆弱如浮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之问睚眦欲裂,拼命输送灵力,却根本无力回天。——至于下九幽抢人,恐怕他连地府大门都进不去就让鬼差给打死了。郎涯和胡之问说,那不过一个人类女人,死了便死了,她本来也不喜欢你,更不是你的人,纯粹自讨苦吃。胡之问和郎涯大打一架,无果。胡之问开始寻找这个女子的转世,期间偶尔躲避狐族的追捕,很是辛苦。后来见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目不识丁的村野农夫,心中别扭,但还是悄悄守在他身边,偶有帮助,对方只觉得是自己幸运,后来娶了个绣坊的女子回家。办喜宴时胡之问去了,敬了新郎一杯酒,新郎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男人,红着脸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好,中气十足喝了一声“多谢”,一口干了酒。胡之问不信邪,后来的几百年里,寻寻觅觅,总纠缠不清。转世有男有女,在与胡之问的交集里,结局大多不好。只有一世,是胡之问守在小医女身边,看着她奔波在战场,护她周全。但人妖相隔犹如天堑,小医女没能撑过七十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终,小医女握着胡之问的手,说这么久了,都忘了他年轻时候什么样子了。胡之问散去法术,小医女瞪大了眼睛,念叨着是幻觉啊,可真好看啊,渐渐闭上眼睛,再无生息。而在这些年里,胡之问仅有的天真和善良都给了她,也和郎涯的关系越发古怪,互相看不上,却也过了随意打闹的年纪,不再随意出手,都来阴招。胡之问也觉得奇怪,都说狼族忠贞无二,却从只见郎涯身边男男女女换来换去,从没有忠贞一说。反倒是他,骚狐狸一只却只爱一个人。直到现在,九尾之事闹得胡之问心中烦躁,郎涯借此机会遛了胡之问几道,胡之问一怒之下用了狐族的法术凝春决,又送了一道定身术,把他送去了城里有名的Gay吧,告诉那里的老鸨他是个找操的骚零,临走又觉不解气,埋了一道原形咒在他身上。看着郎涯面色绯红无法动作,胡之问呵呵一笑,扭头走了。他们修为相差无几,郎涯想解开他的定身术需要些时间,再加上凝春决,恐怕也没空来追他。凝春决是狐族用来魅惑众人的,有些用在自己身上,有些用在别人身上,相当好用。可是当胡之问从高层下去,他一眼就看见了混乱的舞池中,那个高挑俊美的男人。对方没表情的时候带着一股高冷神圣的气质,笑起来时却有一股邪气,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感觉到胡之问的目光,对方瞟了过来,和胡之问的目光对上了。这些年胡之问见过了她那么多转世,这一世是最好看的,即便是个男人,也牢牢吸引了他的目光,一时转不开视线。当年在青楼里也是,一支奔放大胆的热舞把胡之问看得心跳如擂鼓,一冲动花了大价钱买下她的一夜,却连看都不敢看对方,傻乎乎聊了半宿的天,最后让她早些休息睡下。围着他的众人顺着目光看向胡之问,那些疑惑的目光顿时全都变成惊艳,嗷嗷叫着起哄,让胡之问过去喝一杯。Gay吧……这次对方的转世,也许是一个早已出柜的Gay。众人都看着胡之问笑闹,谁也没注意到人群中的盛霁辰渐渐眉头紧皱,似有不解和疑惑。在看见这个漂亮白净的男人时,盛霁辰就这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一见钟情也是如此。只是这惊鸿一瞥……盛霁辰脑海中忽然多出许多凌乱的画面,对方青涩的脸,华贵的古装,向他敬酒,柜台前询问客栈价格的书生,日渐苍老的脸,他与对方咆哮说那么多人死在战争里,你就不肯用一点法术救一救他的战友,对方只是摇头,说天命如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霁辰头痛欲裂,看见对方忽然转身,逃命似的上楼,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胡之问当然不敢多停留,转身上楼后用法术遁了。九尾是个不稳定因素,加上对方也是个男的,胡之问怕自己没能力护对方周全,索性先当做没看见的好。胡之问纠结难受,一路走着去了苍冥家,天都要亮了才走到。他能和苍冥关系尚可,完全是因为苍冥看他苦求爱情,有几分共鸣,性格也算相投,断断续续的联系着。是苍冥的伴侣苍执来开的门,对着他微微一笑,说请进。苍执与苍冥同姓,却不是父子或兄弟的关系,胡之问又看不出对方真身,苍冥也没有细说,只说两人早年有些误会,后来说开才在一起。苍冥见胡之问半夜来访,又不说话,猜测道:“又找到她了?”这自然瞒不过苍冥,胡之问点头:“是个Gay。”苍冥苍执对视一眼,一时无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了这么多年,大家英语都学得不错,简简单单一个单词,性别性向全都说了,加上九尾,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胡之问的难处。“不必强求。”苍执道,“眼下重要的还是九尾。”这次轮到胡之问无语,叹了口气:“那是自然,最近有消息吗?”两人均摇头,茫茫人海寻一个尚未觉醒的九尾,和登天有什么区别?“但我总觉得……”苍冥有些迟疑,“九尾与你有关。”苍冥活了这么久,冥冥之中有些说不清的感应,可他却又看不清楚,强行窥探只会引来反噬,得不偿失。“为什么这么说?”“说不清。”本就临近天明,几句话的功夫,窗外的天色已然透出一抹光亮,只是这道光有些古怪。苍冥霍然起身,瞬间便到了窗前,窗帘自动拉开,那抹虹光转瞬即逝,正要说什么,就听见苍执急呼:“胡之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撞》-1 【碰撞电影官博:《碰撞》剧组成立啦,来和大家见个面~双A双男主阵容,一个在现代时空发生的武侠故事~导演@导演鼹鼠先生严疏老师~编剧-@王一@佳野子@导演鼹鼠先生李元-@易楷聂沛-@贺子翼何月兰-@丁琬琬Van万岭-@司徒巡逻不是兰德-雷克斯·德洛尔莫只曝卡斯不剧透!】距离第一条微博发出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卡斯中不少都是自带流量的当红演员,官博发出的时候大家无一例外全都转发祝贺,后来又发过入组微博,热度并不是时时爆高,但关注总量足有六十多万。第二条微博才姗姗来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碰撞电影官博:【呼~闭关半年多,我又活啦!后期制作已经开始啦,我爬上来放个预告片先~[视频]】开放式办公室即便是白天也灯火通明,所有人都认真工作,偶尔低声交谈。镜头一路推到易楷面前,他穿着一身挺拔合身的黑色西装,脸上戴着金丝边眼镜,没什么表情,从会议室走到CFO办公室。一切看起来都稀松平常,只是镜头着重给了他开门的片段,提醒观众并非如此。门只开了一条小缝便顿住了,一段华丽的打戏紧随其后,一招一式并非现代套路,而是更接近古装武打剧。两人没分出胜负,镜头停留在丁琬琬转身坐在办公桌上对着易楷一笑的场景。震耳欲聋的迪厅里人潮涌动,镜头紧紧跟着贺子翼,他穿着一件白底泼彩墨的衬衫,衣摆塞进裤腰,显得腰细到一掐就要断了似的,裹得严实却显得想让人把下衣服,亲自去看那腰。镜头一转,贺子翼一手拿着话筒,一手举着一瓶酒:“今夜谁来陪我!?”场景变化,已经是第二天一早,有人来敲门,递给贺子翼一把手枪,他随手开了保险,指了一瞬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炮友,对着镜头勾唇一笑,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魅意。最后《碰撞》二字出现,打上了主演姓名,但是没写上映日期,显然还没有定档。***选角前,《碰撞》的剧本就到了贺子翼手里。贺子翼属于圈内一哥,有点特权很正常。剧本已经在姜可手中筛了一遍,质量可以保证,剩下的就是贺子翼本人是否喜欢,以及团队是否靠谱。后者对于他来说几近于无,有欧阳做后盾,就等于还另外有两个可以宰的人——方铭和侯文。今天姜可过来找他,除了聊一聊剧本,还有之后的一些工作安排。小姑娘很讨喜,见姜可来了,张手见要抱抱,贺子翼把孩子抱给姜可,从她手里接过给孩子买的零食。“剧本看多少了?”姜可边逗孩子边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完了。”贺子翼翻开桌上的剧本,上面已经简单做了些标注和分析,“我很喜欢这个本子,剧组都拉到谁了?”这剧本是前段时间业内举办的一场征文比赛的季军,涂星在事后高价买了版权,找了名编剧操刀修改,在保留大体结构的同时丰满和雕琢了人设,最近有要拍摄的意思,就把剧本先透露给旗下艺人看看,贺子翼是第一波。说白了就是一哥特权,先看好本子,看不上的再往下筛。“王一依靠比赛已经打响了知名度,后来再被陈佳带走修改,就这两条,你老板已经把严疏坑下水了。”姜可答,把孩子抱给过来的保姆,专心和贺子翼谈公事,“《瞎拍》已经进入宣发阶段,具体有你工作室采访不打算给你多接,接几家大的就够了。《瞎拍》你杀青很早,《碰撞》看你想不想接,另外今天我还给你带来一个都市职场电视剧,剧本我看了,感情戏不多,写得挺不错的商战,肯定比《碰撞》轻松。”《瞎拍》贺子翼担了男一号,但是戏份并没有从始至终贯穿,所以杀青早。姜可说商战轻松是从打戏角度说的,毕竟商战撑死了也就是拍一些健身场景,或者简单招呼几下,和《碰撞》这种需要提前训练的本子不同。“接《碰撞》,这片会火。”贺子翼这几天看剧本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不接这本就相当于把肥肉拱手让人,“拍商战的那么多,不缺我拍这一部。”“另外……”他指了指《碰撞》上“李元-易楷”的字样,“甄娱乐打算把易楷捧到成什么程度?”姜可推了一下眼镜:“你不想给他做流量担当就别接。”贺子翼对于是否作配这件事并不很在意,他还是更看重剧本质量,更何况拿本子时重点让他看的聂沛也是另一男主,要说是不是做配,还得看呈现出来的演技够不够格,否则他处处压对方一头,对易楷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贺子翼笑笑,没多做解释:“双男主,没有流量的说法。易楷近两年风头正劲,我看过他演的电影,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演技可圈可点,只要自己认真肯学,以后肯定能走得很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得没错,易楷的电影姜可也看过,那是和现在已有的艺人们都不同的一条路,一时半会没人走得了,一是长相,二是实力——易楷从小习武,走的是武打演员,且看目前趋势,甄娱乐很有把他打造成武星的想法。“甄娱乐也想让他走得远,所以特意买了《碰撞》捧他。”“有所耳闻,他和甄娱乐副总裁的事是真是假?”贺子翼想起传闻,随意问了一嘴。姜可想了一下:“应该是真的,听说这次还是甄彧自己掏了大半的钱,董事会不太想拍这部片,董事会更希望易楷走大侠的路。”“那样的话路就走窄了。”贺子翼倒是觉得甄彧这电影选的不错,“这段时间我研究剧本,你帮我找个武打老师,要做就做好,提前准备。”姜可点头记下,猛地想起《碰撞》的感情戏,这可是写了床戏的:“欧董会让你接这部片子吗?里面写了几段床戏。”“床戏不是真做,不用担心他。”贺子翼话虽如此,但心里也没底,“他那边我去说。”见他这么说,姜可就知道稳了——毕竟这可是贺子翼的保证。***晚上一切都收拾好了,两人把孩子托付给保姆,贺子翼把这件事告诉了欧阳,他听完黑着脸翻看贺子翼做了标记的床戏部分,脸越看越黑。这部分内容不多,台词也只有几句用做感情交流,是比较重要的情感转折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贺子翼:“……”两人表情严肃,互相对视,贺子翼在想,欧阳发情期才过了一个多月,应该不会突然抽风。“老婆,我觉得不行。”欧阳用这句话当做开场白,“你和别的Alpha拍床戏,是想我吃多少醋?”“……”吃醋在所难免,但这电影是不容错过的好,他不想留有遗憾,“但是我不会错过好本子,欧阳。”贺子翼抽走欧阳手里的剧本,翻身骑到他身上,手钻进居家服里,轻轻摩擦对方条理分明的腹肌:“我也可以和你拍床戏,老公,你愿意和我拍吗?”欧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了,甜滋滋的奶香簇拥着围上来,勾引他似的往鼻子里钻。手从裤腿钻进,顺着脚踝摸向贺子翼的大腿,丝绸材质的居家服柔软轻薄,随着抚摸向上推叠,露出贺子翼白皙的腿。欧阳掐住贺子翼挺翘的屁股揉捏:“哦?怎么拍?我不会演戏。”“我教你。”贺子翼带着欧阳的手指来到自己的后穴,“改天我们拍一次试试。”两人结婚几年,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贺子翼总是这样,又骚又主动,除非玩一些场景游戏,否则从来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后穴松软,欧阳手指插进去后穴肉绞紧收缩,又显得力道十足,腰又慢慢地晃起来,自己套弄着手指。“这个够吗,换个大的?”欧阳怎么可能允许贺子翼一个人动作,另一手撩起衣服掏出阴茎在他大腿上摩擦,留下点点透明水渍。贺子翼抬起腰,半跪在床上脱了裤子,扶着他熟悉的阴茎,缓缓下坐。彼此太过熟悉,贺子翼只稍稍起伏了几下,吞吐就变得顺畅起来,一手扶着欧阳的小腹,另一手解开上衣的扣子,但又没脱,只胸前两颗浅色的乳尖翘起,十分惹人怜惜。贺子翼坐在欧阳腰上前后扭动,足以让粗硕的阴茎在穴内搅动,因快感而分泌的淫液很快便沾湿了交合处,动作间隐约有些水声。“捏我奶头。”贺子翼半眯着眼睛享受,撸动几下阴茎,又把沾了水的指腹贴在欧阳奶头上,捻那颗硬起的浅褐色乳尖,“我都在捏你了……”“骚货。”欧阳当然不会拒绝,捏着两颗小乳尖拉扯,肉粉很快变成嫣红,传达着快感。贺子翼挺着胸任人玩弄,翘着屁股吞吐阴茎,自己的阴茎无人问津,只有龟头贴着欧阳的腹部摩擦,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现在又是生完两年多后,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有个孩子了,腰线利落,屁股却翘,扭起来简直骚得没边。欧阳仍想着性爱视频的事,自己想象一番后觉得简直忍不了了。他猛地坐起身,托着贺子翼的后背把人压在身下,拉着他的腿扛上肩膀,夺回主动权:“老婆,什么时候拍视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你想什么时候……?”“明天。”龟头重重顶在生殖口,摩擦那块敏感的软肉,欧阳随手撸动贺子翼的阴茎,只几下后就拿开了,“或者过几天,我们多来几个机位。”贺子翼被吊得不上不下,本想自己去撸,但两人同床两年多,欧阳十分了解他,没等他动作,就拉着他的手腕按在一旁:“别动,又不是不会……”“唔……”被操射的感觉很爽,贺子翼稍稍挣扎一下就放弃了,“那你用力……嗯啊……嗯嗯……快点……进来啊……”两人打算再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家里有钱,又是AO组合,二胎三胎可比独生子有意思多了。但不是现在就要,两人做爱时大多是欧阳戴套,偶尔贺子翼吃药,以后欧阳再去悄悄做个结扎,到时候既不用戴套也不用吃药,可以随便做个痛快。Omega体质特殊,避孕药物发展优秀,正常服药对身体的影响无限接近于零,家里备用的又是好药,两个人倒也不怎么在意。贺子翼的生殖口现在很好操开,龟头对准小口,快速顶撞几下后便挤进去了。“嗯……”贺子翼后穴收缩,“老公吻我……”欧阳从善如流。 《碰撞》-2 欧阳在琢磨摄像机的事,要高清,得有两三台,要链接显示屏,边做边看,也让贺子翼知道知道他自己的穴有多骚。然而事情并不顺利,因为贺子翼决定接下《碰撞》,为了试镜就要认真研读剧本,除此之外他还要飞外地拍杂志,身上更不能留印记,欧阳只好委委屈屈把人放走了。等到两周后贺子翼回来,武术教练的事又定下了。因为易楷的缘故,诸如少林峨眉武当等地方的习武之人不少都有了去处——武术指导或者武术教练。虽然艺人和剧组未必靠谱,但有不少武术教练还是靠谱的。单巍浓眉方脸单眼皮,身材修长结实,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杏仁味——一个大概血统不纯的Alpha。姜可介绍两人认识,都没怎么废话,直奔主题。单巍已经从姜可那了解了贺子翼平时的运动习惯,做体能考察和对练动作时只是确认,以及根据他本人的状况进行计划,保证过试镜能先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他认为贺子翼毕竟是Omega,出演聂沛属于反串,其他优秀的Alpha演员身体素质几乎都比他好,竞争力相当大,他来当教练,这是工作,但他不看好贺子翼。他又是学武的,自然知道易楷的事,更知道甄娱乐要捧易楷,是绝对不会对打戏进行删减的。但随着对贺子翼身体素质的考察,他惊讶地发现,这个Omega的反射神经和学习能力都非常强,这不是姜可那几句“拍过特技戏,练过几手”能概括的,尤其现代特技和古代武术几乎是完全不同的流派和表达方式,换了武术,几乎是从头学起了。姜可在一旁陪着,她看不出这些,只是觉得自家艺人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课程结束时,单巍对贺子翼道:“可惜了,你是Omega,你要是Alpha,前途无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的背心湿透了,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露在外面,还有很多可雕琢的余地。他累,但他更爽,要不是这一下午的训练让他体力实在跟不上了,他还能和单巍再玩会儿——只是玩,刚开课,教他的东西都很简单,其他的只是身体记忆和练习。他撩了一把头发,露出饱满干净的额头,对着单巍笑了笑:“谢谢,不过Omega很好,我喜欢这个性别。”如果他不是Omega,也许到不了欧阳身边。***当贺子翼开始为《碰撞》做准备的时候,欧阳的拍片计划不得不搁浅。他是董事长,但说白了也是个早九晚六的上班族,和贺子翼不同,就算没必要天天去公司,在家里竟然也只能看孩子陪练和对戏。某种程度上来说,毫无家庭地位。尤其是贺子翼此时身材尚不达标,他早上起来陪老婆出去跑步,晚上一起健身,偶尔白天还跟着上课。不得不说好惨一男的。***贺子翼试镜那天见到了易楷本人,是一个身姿挺拔修长的Alpha,长发梳了个高马尾,发梢堪堪到腰,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有点冷淡,旁边跟着一个个头不高的Beta助理,存在感很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是试戏,但只是走个流程,主演阵容基本上是内定的。两人目光对上,贺子翼礼貌笑笑,对方点点头,谁也没主动说话。贺子翼觉得挺有意思的。试戏内容是贺子翼扮演的聂沛调戏易楷扮演的李元,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暗潮涌动,剑拔弩张。严疏给了两人酝酿情绪的时间,见他们都准备好了,才让周围安静,看他们怎么去表达这两个人。贺子翼的长相和聂沛是有差距的,戏外看总是温良无害的模样,但入戏后,他随便往墙上一靠,对着易楷一笑,漫不经心的轻佻味就有了,眼神带着钩子,看易楷像嫖客打量小姐,很令人感到不爽。这种情绪几乎瞬间就在易楷脸上出现了,错过眼睛不再看贺子翼。严疏挑了一下眉毛,感觉等真正拍戏的时候,会很有趣——他知道贺子翼已婚和易楷被包养的事——各自的对象会天天喝醋吧。“是李经理啊……”贺子翼拉长了调子,“这么巧,孩子在我们学校上学?”易楷反唇相讥:“拿枪的手判卷子感觉怎么样?”“笔比枪轻多了。”他答,“上次见面都没来得及说话,你的西装外套还在我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台词功底没得说,西装外套这句说得好像两人上了八百次床似的那么好,易楷被他提醒,也想起了这件事,皱眉道:“不要了。”“那可惜了,还说有机会拿给你。”这句话同样带着勾引的意味,贺子翼直起身,靠近易楷,手往他的领口伸。易楷穿着简单的T恤,但戏中那天穿的是西装,贺子翼勾起的手指要去拉领结:“李经理面冷心热,我想摸摸。”试戏内容到此结束,因为后面就是武术指导要安排的打戏了,但易楷不算科班出身,出戏慢,下意识抬手格挡,速度不快,然而令人震惊的是,贺子翼一愣,手指伸出变掌,拨开了易楷的手。在场众人都是一愣,严疏做了个嘘的手势,简而言之,他想看戏。但是失败了。手机铃声一响,易楷也就出戏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对贺子翼道歉:“抱歉,一时没出戏。”贺子翼摇摇头:“武术很有意思,希望能在拍摄的时候能多和你交流。”易楷点头,他是被带入戏的,硬实力比不过贺子翼,真拍起来他空恐怕也会有很多地方需要对方指导。手机的主人是严疏本人,想看的好戏没看到,还不能不接电话,拎着手机挥挥手,让他们先散了,自己好单独和老婆聊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巍越和贺子翼接触,就越觉得这个Omega恐怖。他多少有点Alpha主义,认为Omega应该柔柔弱弱娇娇软软,对于他们的态度倾向于保护性,但他知道人有很多种,就连强势如Alpha都有那样的发情期,有一些强势的Omega也是正常的。但这是有限度的,而贺子翼显然远远超出这个限度,以至于后期对练,他经常忘了对手是Omega,自己打了个酣畅淋漓。单巍会作为贺子翼的个人教练随他进组,起飞进组的前一天,单巍又一次感叹:“你要是Alpha该有多强,我从没见过进步这么快的人。”贺子翼笑容不减:“Omega没有什么不好,以后不要再提了。”单巍被贺子翼看得背后发凉,没有再多说。***拍摄地点定在南方一个沿海城市,欧阳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用偶尔飞去探班的形式见贺子翼,免得自己天天过去看他演戏吃飞醋。而且拍片的事情必须放在和野Alpha之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欧阳手持一个DV,另外在床对面的沙发和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个,手里那个还连了iPad,就立在床头。贺子翼看着欧阳直笑:“你要情景吗?”“要啊,你勾引我,快点。”欧阳迅速回答,这件事他都憋了一个多月了,除了晚上来感觉的正常做爱外,也不好玩大的,怕贺子翼第二天和教练对打出问题,心疼的肯定还是自己,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明天没安排,就是中午的飞机去那边,“就是那种勾引金主反被操哭,还被金主录视频威胁的那种。”贺子翼:“……”“是不是侯文给你乱出主意?”欧阳爬上床的动作一顿,理直气壮承认:“是啊,怎么了?”侯文毕竟手里一群外围男女,这事情估计没少遇到,不知道两个Alpha都聊了什么,欧阳可以说是准备万全了。贺子翼把欧阳往床上一推,被子一撩:“装睡吧你!”“老婆记得勾引我,mua!” 《碰撞》-3 贺子翼叹气,老公非要玩,他只能陪着。欧阳想要效果,还让他从偷偷进门开始。屋内只开了床头灯,欧阳盖着被子装睡,听见门开了,还有点紧张。不过所有的设备都没联网,免得误传上云端出问题。贺子翼轻手轻脚走过去,撩起被子的一角,埋头钻进去,手轻轻搭在欧阳腿上,滑到上方,握住欧阳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故意逗他,捏了捏龟头,不出意外听到一声倒抽气的声音,贺子翼忍住笑,拉下欧阳的睡裤,掏出阴茎,在龟头亲了一口。欧阳:“……”贺子翼先是伸出舌头舔,舌苔压过龟头,并不着急吞下,而是就动着舌头,像吃糖似的,反复在龟头舔来舔去,偶尔亲吻似的轻轻吸一口,又向下顺着茎身舔,把欧阳弄得快要把持不住了。不得不说此时有点后悔了。唇舌间尝到的前列腺液变多,充分表明欧阳的难耐,贺子翼就是不进行下一步,仍是以舔为主,偶尔撸动,不给他个痛快。贺子翼吃过这根阴茎太多次,虽然他能不急着送后穴送,但此时也并不舒服,穴口酸胀,渐渐分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向下滑。他钻进被窝给欧阳口交,摆了个趴跪的姿势,屁股翘着,把被子拱出一个小包。贺子翼想了想,亲了一下欧阳的蛋蛋,手悄悄摸向自己身下,两根手指插进小洞开始自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当然不够,但它胜在灵活,他很快便找到靠外侧最敏感的地方,有节奏有技巧地揉弄,按压摩擦打转,呼吸渐渐重了。欧阳哪有贺子翼定力大,在他一个深喉后终于受不了地掀了被子,也不管DV了,手按着贺子翼的后脑,逼他把整根阴茎都含下去,渐渐加速抽插。深喉对于贺子翼来说不难,但不算舒服,调戏半天欧阳,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他只能收起牙齿,配合欧阳的动作。欧阳呼吸粗重,直勾勾盯着贺子翼翘起来的屁股,和他埋在身下的手,一想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肯定是后面空虚,忍不住下去自己玩了!“小骚货。”欧阳揉着贺子翼的耳朵,“用后面来吃。”贺子翼双唇嫣红泛着水色,离开阴茎时带着大量口水,双眼因为深喉而蓄了眼泪,眼角绯红,欧阳只想把这个又骚又魅的Omega操到昏厥。说来两人结婚也有快三年了,但感情一如当初,不常吵架,床上合拍,堪称神仙伴侣。方铭对此事的看法是:“你们两个都是成年人,贺子翼工作繁忙,脾气也好,和你见面的时间有限,都被你拿去滚床单了,其他时间被你们的孩子占满,你看你俩有空吵架吗?不像我,飞来飞去,还得盯着他高考!”侯文对此事的看法是:“贺子翼不喜欢吵架,你看圈子里那些要黑他的,有善终的吗?人家是直接下手了。”欧阳:“……”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们不是政治联姻,互相喜欢,贺子翼会包容他,他也会在圈内给对方保驾护航,欧初絮虽然还小,但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此时年纪还小,尚未确定性别,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拇指擦过贺子翼的嘴唇:“坐上来,背对我。”贺子翼瞬间就明白欧阳的意思了,见他果然拿起床头的DV,对准了自己的阴茎,用眼神催促他快点。贺子翼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看向镜头,仿佛带着点屈辱似的,从下方爬上来,按照欧阳的要求,扶着粗大的阴茎缓缓下坐。镜头对准了两个人的交合处,贺子翼白皙挺翘的屁股向下坐,和下方狰狞的阴茎对比鲜明,慢慢进入他身体里,细微的水声似乎都被录了进去。“动。”欧阳一手拿着DV,一手啪地在贺子翼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浅色的掌印,巴掌落下时他甚至感觉到贺子翼后穴一缩,穴肉贴着他蠕动了一下。贺子翼被他催促,又懂怎么展现自己,略微向前俯身,双手掰开屁股,露出正在吞吐巨物的小洞,并不吝啬拍摄镜头。小洞被阴茎撑起到翻红,沾满了淫液,进出非常方便,随着他坐下,屁股接触到欧阳的小腹,带来另一种绵软的感觉。“影帝真是越来越骚。”欧阳故意喊他影帝,带了点点嘲讽的味道,DV却把镜头拉近,屏幕内几乎只剩下一根被不断吞吐的阴茎。“嗯……”贺子翼明白欧阳的意思,故意露出一副屈辱的表情来,回头看了欧阳一眼,但他自己起落的速度依然稳定且深沉,龟头必定摩擦着敏感点顶到生殖口。欧阳:“……”贺子翼眼眶绯红,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委屈,还若有若无的含了几滴泪,说不清是逼不得已还是怨他太慢,欧阳一时看呆,贺子翼就已经把头转回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胀痛,欧阳又是一巴掌打上去,这次比上次力气大,印记叠着上一个,颜色深了一些,随后他扶着对方的腰,狠狠向上操了几下,贺子翼的腰都要给他操软了。欧阳怀念起屁股的手感,手就不再拿起来,握着那块臀肉揉捏,时不时拍一下,眼见这屁股颜色变深,上面掌印交叠,有点肿了。贺子翼不反感这些,适当的拍打和羞辱能带来更多的快感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后来欧阳爱上了那家网店,时不时就买回来点东西一起玩,光是之前蝴蝶主题的情趣玩具就有五套了。现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让他兴致高昂,速度渐渐快了,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额外带来一些快感。他背对着欧阳,欧阳看不见,但猜也猜到了:“小骚货忍不住了?最近锻炼还是有效果的,我看你自己动了这么久也不见累。”“累啊……”贺子翼软着嗓子,“您动一下嘛?”欧阳:“……”老婆太聪明,一下就猜到他想要什么了。嗤笑了一声,他狠狠拍了一下红肿的屁股:“起来,我操你,就你这个速度,磨到明年我也射不出来。”贺子翼乖乖起身,身后的人道:“趴着,屁股撅起来。”臀间的肉穴嫣红微肿,甚至微微张开一个小洞,欧阳伸手揉弄几下,才扶着阴茎进入,DV一直对准小洞和阴茎,完整地记录了整个场景。欧阳想继续拍,但又懒得一直拿着DV,DV只是机器,入手冷硬,哪有软乎乎的老婆好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来。”欧阳想通了,从身后带了一把贺子翼,将他拉起来。贺子翼起身时后穴猛地夹紧,力道让欧阳倒吸一口冷气,也不让人起来了,按着对方的后颈,重新摆回趴跪的姿势,快速大力地抽插起来。这一下也在贺子翼意料之外:“唔……脸在被子里啊啊……嗯啊……”贺子翼脸埋在被子里,有点呼吸不畅,尤其后颈被欧阳按着,脸贴得更近,这种有空气但稀薄的环境令人头脑发昏,幸好欧阳很快把手拿开了,转身去掐他乳尖。“嗯嗯……啊……”贺子翼撑着床,脸正对着床位的摄像机,正在闪烁的工作灯非常显眼,昭示着它正在工作,记录下了他挨操时情欲弥漫的脸,每一个姿势,每一个表情。贺子翼少见地感觉到了羞耻,他是活在镜头下的人,好片子烂片子都拍过,不是没拍过激情戏,可那要么是借位,要么只是暧昧,更做了许多保护措施,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真的在镜头下被人进入,操得只能浪叫。“老婆突然夹得好紧……”欧阳已经挤进生殖腔里,在这小地方大力进出,忽然发现裹着自己的肉穴猛地收缩了一下,且竟然有越来越紧的感觉,按照以往的经验,贺子翼不应该这么快就高潮……欧阳想起今晚的摄影活动,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不想被拍?”“嗯……不要拍了……”贺子翼越能意识到在被拍,身体的快感就越发强烈,他知道是羞耻心作祟,可这无法控制身体,尤其现在身体的控制权还在欧阳手里,他只能张嘴求他。欧阳狠狠顶了他一下,附身掐住他的脸,逼他看镜头:“老婆,早知道会朝这个方向,我应该把平板连这个摄像机,让你挨操变成直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别说了……”贺子翼要羞死了,就算知道无论是迎合还是求饶都会被强制看向摄像机,他还是选择求饶,“你……不怕被拍吗嗯啊……”他连话都说不利落了,欧阳听着想笑,却更加恶劣地凑到Omega耳边低声说:“我不怕,是你在挨操,又不是我在挨操。”他同样看向摄像机,能保证摄像机把两人都拍进去,“老婆,你越来越紧了……水也好多。”贺子翼知道欧阳有点上头了,想闭嘴安静,但这人不放过他,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撸动,拇指不离开马眼,把他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蹭满龟头,给手指润滑。“老婆……不要憋着,你不是一向都喊出来的吗?”“老婆……”“喊出来嘛……”贺子翼死死咬着嘴唇,这Alpha真是结婚久了,发情期外都随便和他撒娇,一点脸都不要!欧阳求了几句,啧了一声,也不摸贺子翼了,卡着他的腰快速进出,龟头操进生殖腔,又刮着媚肉退出,深处的小口拿这个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粗大的龟头胡来。“啊啊啊……老公……”贺子翼当场就浪叫出声,声音尖锐,声音发抖,“不要……不要这么操……太爽了啊啊啊……”欧阳心说晚了,嘴都没张,速度不变,绷紧了腰往里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爽,欧阳也很爽,生殖腔空间狭小,入口紧致,一般不能这么随意进出,只是贺子翼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两人两年来做爱数次,这个小地方能给彼此带来的快感太多了,欧阳总喜欢进来,反倒是被调教得乖顺。每一次进出生殖腔都裹着龟头,操进去里面又盛满了水,龟楞带出淫水,进出越发顺滑,太多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几乎沾湿了两人贴合的大腿,啪啪啪声和水声越发清晰可闻。欧阳也是第一次这么搞,到现在几乎停不下来,额头见了汗,但依然用力掐着贺子翼的腰往里操。“别操啊啊……了呜呜……太爽了……”贺子翼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肉穴红肿带着水光,含着一根粗大深色的性器吞吐,“啊啊啊……”太多的快感让贺子翼承受不住,阴茎顶着被子摩擦,前列腺液已经把被子浸湿了,湿滑粗糙的布料关爱着龟头,带来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快感。精液向外涌出,全都射在被单上,收紧的甬道让欧阳快要疯了,他猜到大概是贺子翼高潮了,但他只想把这份快感延长,让贺子翼在镜头前崩溃。“老婆……看镜头啊……”欧阳趴在贺子翼身上,掐着他的脸让他看向镜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耳朵响起,“老婆……”强烈的快感逼得贺子翼流泪,脑子都是混沌的。做爱其实也讲究缘分,并不是每一次做爱都能有很强烈的感觉,他们两人也是,有时来感觉了就坐,有时玩些场景游戏能多些刺激,只有极少数情况两人会完全控制不住,只想做个爽快。贺子翼被摆弄着换了个姿势,欧阳掰开他的大腿,摆成M形,交合的位置正对着摄像头,让摄像头能完整地记录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镜头。”欧阳一手揽着贺子翼,一手握着贺子翼的性器撸动,把龟头上粘着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腰向上挺,龟头埋在生殖腔内摩擦。姿势变化,再大开大合进出生殖腔不太可能了,欧阳只好深埋进去摩擦,转而玩起贺子翼的阴茎。刚刚高潮的感觉就一直没断,还完姿势也还在余韵中回味,根本禁不得碰,但欧阳打定主意要在临走前玩个够,想起两年多前贺子翼控制不住尿出来那次,他要再来一次。欧阳见贺子翼手只抓着床单,低声道:“手可以玩奶子啊,老婆。”大概贺子翼是真傻了,竟然真的抬起手臂掐住乳尖开始玩,把深红的凸起捏扁拨弄轻拉,嘴里随着抽插呻吟。欧阳舔舔贺子翼的后颈,入口都是浓郁的甜奶味道,轻吻几下后,他道:“老婆,尿出来吧……”他也快要忍不住了,老婆叫声娇媚高亢,对他来说也是刺激的一种。他加快动作,拇指不离开马眼,埋在穴中的阴茎带出淫液,水声极大。贺子翼混混沌沌,随着欧阳最后一次进入,精液大股大股冲进他的生殖腔,属于Alpha的信息素冲进身体,几乎要把贺子翼冲昏。“啊啊啊……”他嗓子不知不觉叫哑了,最后这几声呻吟低哑极了,欧阳舔着他的后颈,突然张口咬住了,“不要……啊啊……”他在欧阳内射他的时候就又跟着高潮了,此时再被咬腺体,也不知道身体的哪根神经又敏感了,一股古怪却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汹涌而至,他前方马眼一松,浅色的尿液涌了出来,而仍在他后穴中的欧阳泽感觉到生殖腔突然开始剧烈收缩,裹着龟头摩擦,正是射到最后一股的时候,他也正敏感着,正要松开嘴说什么,就感觉到生殖腔内不知道从哪涌出一股水,不要钱似的全浇在他龟头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操!”摄影机忠诚地记录下了一切,从贺子翼进来给欧阳口交,到骑乘,到趴跪,到双腿打开,到尿出来——贺子翼精疲力尽,甚至没发现自己尿出来了,任由欧阳抱着,手指进入后穴,带出大量的液体,精液混着淫液,落在地毯上,为地毯又添加了点东西。这屋是没法睡人了,欧阳带着贺子翼洗了澡,去了客房暂住。安顿好贺子翼,欧阳把家里的阿姨喊上来收拾屋子,他明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面色淡定极了。阿姨满脸尴尬古怪,全都应了。挨操直播的事肯定是没了,但是视频都还在,这几天可以试着弄弄,等贺子翼回来,给他个惊喜。至于为什么要等他回来呢,因为欧阳知道,贺子翼明早起来绝对心情不好,能理他就是万幸!简而言之,玩过头了。 《碰撞》-4 欧阳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第二天一早贺子翼浑身酸痛地起床,很不雅观地摸了摸屁股,中间的小洞涂了药,但还肿着,异物感始终存在。他一动,欧阳就醒了,看见他阴沉的脸色,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老婆累不累,我送你去机场?”贺子翼狠狠剜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扶着腰去厕所。昨晚欧阳偷懒,两人都没穿衣服,此时贺子翼也就没有衣服可穿,腰上青青紫紫的指印让欧阳看了个干净,还有他屁股上被欧阳打出来的浅色巴掌印,欧阳本就晨勃的阴茎更硬了。但是今天肯定不能再来了,身体和时间都不允许。欧阳见他这样,只好跟在他屁股后面献殷勤。贺子翼不是一点脾气没有,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又是喜欢欧阳的时候,不高兴的情绪很快就被冲淡,但现在两人结婚几年,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不悲不喜,该生的气一个都不少。行李早收拾好了,在家吃过早饭,姜可和张骏上门找人,欧阳叫司机送他们去机场,他带着欧初絮给贺子翼送行。别的艺人还需要房车,安保,但贺子翼有欧阳,无形中少了许多麻烦。小姑娘知道贺子翼的工作,被爸爸抱着,和母父道别:“妈妈再见,絮絮等你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吧唧在小孩脸边亲了一口:“在家听爸爸的话,记得和爸爸来看我,我就走啦。”“嗯!”欧阳抱着孩子,眼巴巴看着贺子翼转身,想说老婆我也要亲亲,但周围的人太多,真撒娇那脸皮也太厚了……贺子翼知道欧阳想要什么,但他想起昨晚就来气,不仅当着他的面亲女儿,还故意不亲他,道别后转身就走,头都不回。跟在他身边的姜可和张骏发现气氛不太对,又不敢吭声,只好当不知道,道别后跟着贺子翼离开。欧阳:“……”老婆,你好狠的心!***贺子翼到D市到时候,易楷已经到了,正在安排好的酒店房间里休息。《碰撞》剧组大部分都是老熟人,打了招呼后贺子翼直奔自己房间。他快累死了,本身就不舒服,再坐几个小时的飞机就更难受了,现在简直是浑身酸痛,立刻马上就想躺床上休息。昨天就不该答应欧阳拍视频,欧阳做完一通神清气爽,他却不行,还得故作淡定,下次临出门前绝对不能这么玩了。甄娱乐的小总裁甄彧也跟着来了,晚上见剧组人齐,做东请客吃饭,之后他会留几天再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剧组人算是全部到齐,主演先熟悉,半个月后正式开拍。《碰撞》电影属于“都市武侠”,其中不仅有正统武学家族“帮派”,更有拎着热武器的“杀手”,多方努力混杂,会碰撞出非常有趣的内容。***耳东酒吧内震耳欲聋,有不少人暗中观察着这个角落,准备看点八卦。Alpha手劲极大,聂沛白白嫩嫩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上来一个红掌印,Alpha用手指了他几下,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镭射灯照不到的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嗤,随后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扔到他身上:“穿上。”聂沛也不扭捏,接了衣服就披在了自己身上。他下半身穿了一条水洗牛仔裤,上半身什么也没穿,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全都露在外面,肩膀处还留着刚刚和MB接吻时留下的抓痕,不过此时已经被他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挡住,皮肤在混乱的灯光里白得令人心惊。聂沛:“谢了。”黑暗中那人语气平淡:“有伤风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沛:“……”说话的人靠在墙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梳着高马尾,头发看起来不短,衬衣整齐地塞进西裤里,腰线利落,双腿修长,身材极好,在混乱的酒吧里显得尤其禁欲。打量完毕,聂沛轻笑:“和你相比确实,希望有人能把你这身皮扒下来。”对方下流且露骨的眼神看得李元不爽,撇一眼聂沛的脸,淡淡嘲讽道:“脸还肿着,回家和你爸道歉去吧。”说完,李元直起身,转头就走,带着Alpha信息素的某种极淡的木质香味飘过,聂沛这才看见对方的头发一直垂到臀部上方,又长又直,几乎比女人的发质还要好。聂沛盯着李元略微晃动的发尾,心想,好骚的Alpha。***贺子翼的部分比较好拍,走位对戏的时候就已经能很好把握情绪,表演起来也顺畅,但易楷问题很大。演技好坏大多是对比出来的,一群人尬演是剧尴尬,一个人接不住戏是他一个人尴尬。易楷演技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可言,他之前拍的大多是偏爽文套路的武侠剧,甄娱乐捧他,人设或多或少都贴近他,打戏又是他的强项,加上那张脸,演技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但和贺子翼拍戏这些是不够用的,必须学会填补细节和收放自如。李元的人设也算贴易楷本人,但易楷只闷不骚,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全闷住了,拍摄的那几遍对上贺子翼的眼神时总是下意识错开,原本旗鼓相当的两个人便立刻分出高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疏拍过几遍都觉得不行,直接停了,让众人休息,多给易楷点时间。戏外时易楷沉默寡言,特意陪他来的甄彧凑到他身边安慰他,他也不怎么说话,只看着剧本沉思。严疏给他讲过了,这时候眼睛不能错开,但易楷一时半会做不到,贺子翼看着正在说话的甄彧,想起两人的流言,还是上前搭话了。倒不是自降身价陪后辈,而是他们两人是主演,之后有许多这种你来我往的交锋,武戏贺子翼必定打不过易楷,但文戏总不可能全都收着,达不到效果不说,还没意思。而且拍摄进度在这里,还不如早日让易楷习惯和贺子翼对视,争取让戏外带动戏内。另外,贺子翼很好奇甄彧对易楷有多上心。“甄总,我陪他聊聊?”休息时贺子翼就没再披着那件外套,而是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甄彧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神色稍缓:“聊吧。”贺子翼道:“易楷,你还记得试镜时候你的表现吗?为什么那个时候能入戏?”易楷陷入沉思,回忆起那天的感觉,不是自己找到感觉了,而是贺子翼几乎是一瞬间就将他带入戏中了,那些是他的本能反应,但这次初见,暗中交锋的东西他把握不好,昏暗的场景中贺子翼双眼明亮,眼神轻佻,他只会想错开回避。见易楷不说话,贺子翼又道:“别看剧本了,看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点他倒还算听话,没有犹豫就抬头了,正对上贺子翼戏外一双沉静的眼睛。易楷一愣。贺子翼的眼神慢慢发生变化,易楷没动。他不是科班出身,需要的正是这种近距离的教导,便没挪开眼睛,随后被贺子翼轻佻的眼神俘虏了,也就把躲避这个事给忘了,直到他猛地被甄彧推了一把。甄彧双眼冒火,两个人对视时那种微妙的气氛让他心里酸涩,尤其是易楷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往贺子翼那边飘,像是忘了人家已婚,想缠着对方做点什么,可他还没忘!两人瞬间从场景中脱出,易楷除了尴尬,还有些微怒。贺子翼倒不怎么在意,笑道:“这不是能做到吗,自己再想想,我去喝几口水。”易楷本想道谢,甄彧却比他快一步:“多谢贺老师。”严疏远远看着,觉得有意思,又给了易楷十分钟,才喊人再来拍这段。这次就好多了,按照严疏的标准,起码到了“尬演”的标准,没再崩人设。幸而易楷也想好好端稳饭碗吃好饭,之后几遍都有进步,又过了三四遍,严疏才摸着下巴说这一场拍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大群人都松了口气,群戏不好拍,一个人不注意就得重来,加上之前的几遍,十遍不到,算轻松的了。几次NG都因为易楷,他心里过意不去,本想花钱买点饮料,但甄彧快他一步,才和助理说完,助理就告诉他甄总买了,刚到,正要发。酒吧的戏不多,还有一场大的,不过那是很后面的内容了,严疏不打算现在拍,贺子翼好些,易楷肯定会浪费时间,不如按照时间顺序慢慢向下走,反正对于他来说背靠大树好乘凉,甄娱乐要捧易楷,往里砸钱,贺子翼有欧氏做靠山,他自己也有个富二代老婆,这电影真不缺钱。***聂沛早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床,对着镜子里那个脸肿得厉害的人发愁。他早就出来住了,昨晚那样更不可能“回家和爸爸道歉”,只有他妈在路上问了怎么回事,他随便敷衍了一下。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学校开学了,他昨晚打算春风一夜,今早神清气爽返校报到,谁想到……聂沛叹了口气。收拾利落,他换上一身休闲装,加上那张脸,嫩得像个大学生,不像教了一年课的老师。昨晚那闷骚Alpha给他的西装外套被他随便丢在沙发上,过了一夜已经皱皱巴巴,聂沛临出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上了——出门就扔垃圾桶里了。开玩笑,难不成洗干净了放家里供着,几个月再偶遇然后什么来拿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呕。今天是教师报道,先开了大会,又开年级小会,年级组长布置教学任务,散会后还留下聂沛打算和他单独聊聊。年级组长是一个头不高的Beta小老头,看聂沛这种Alpha还得抬着头。组长看着他叹气:“聂老师,入职第二年就当班主任的老师不多,你有能力,但是你的教学风格我不认同,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别总想着和学生做朋友,没有威严,没有威严怎么管学生?”没等聂沛说话,组长皱眉又说:“还有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幸好学生还得等等才开学,不然怎么面对学生?”聂沛没有半点窘迫,带着点烦躁的表情说谎道:“感情问题,明后天就好了。”组长一愣,眉头皱得更深了:“聂老师,教务组这次让你带高一学生也是希望你带到他们毕业,希望你这三年里不要因为个人感情问题而影响教学。”聂沛听出组长懒得和他多废话,立刻道:“一定不会,我先回办公室了,换新办公室了,还没收拾呢。”组长挥手放他走了。 《碰撞》-5 带着火药味的初遇是电影开头,随后是两人各自的白天生活,一个去租用的办公楼拍打戏,另一个去商量好的学校拍教师戏份。AB两组分别拍摄,贺子翼这边进度稍快,甚至还拍了几组比较琐碎的戏,诸如和家里人的交流和挂靠的组织老大的交流,是一个白天正经当老师,晚上当正经黑社会的Alpha,生活多姿多彩,忙碌且有序。聂沛的人设是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上面有哥哥有姐姐,他从小受宠,逆反心重,没学任何一种和商管沾边的专业,填了个南辕北辙的师范学校,还是教语文的。家里经商,难免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路子和朋友,他不仅和那边关系处得好,从那边学了不外传的武术,甚至还学得不错,另外还有两把微冲——亲手改装过的Vector,以及一把匕首。相比聂沛,李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社畜。他明面上的身份是上市集团高管,可能会继任CFO,每周996,实际上他是自家暗部势力的头号保姆,每周007。除了处理公司事务,还需要和竞争对手斗智斗勇,不为人知的最大的噩梦是担心自己英年早秃。和聂沛相似却不同的是,他的惯用武器是把长剑,集团传给他的,长剑存在了很多年,但依然锋利如初。贺子翼比易楷早几天拍完,继续和单巍练武,看过那把道具剑。剑做得很漂亮,空心金属的,没开刃,半人高的长剑拿起来也不轻,贺子翼比划几下后也就放下了,还不如玩那两把道具枪。弹夹里没有子弹,扣动扳机后机括会动,看起来像在开枪,也是金属制作的空壳,拎着不累。比较方便的是这两把道具枪拆了枪托,短小精悍,等严疏再把两人喊到一起拍对手戏的时候,贺子翼已经能把姿势摆的像模像样了。因为场地关系,严疏先在学校拍了两个人的第三次见面——高一学生入学。李元瘫着一张脸,跟在陈一身后送他进学校,混在形形色色的家长中,格外突出——Alpha,英俊,长发,面瘫脸,穿着黑西装像在参加葬礼。顺着指引,两人找到了高一实验一班,陈一没什么表情,但李元明显一愣。聂沛就站在门口,和来往的家长打招呼,穿着深蓝色的衬衫和黑色的休闲裤,头发打理过,表情也正常,看起来比前一段时间的初见成熟稳重,倒也有几分老师的感觉。聂沛也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抬手:“这位同学也是实验一班的吗,您是学生家长?他哥哥还是他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是个人都听得出这话夹带私货,当场就有笑出声的学生和开始忍笑的家长,猜两人可能认识。李元表情不变:“他叔叔,您是班主任吗,长得不太像。”这次聂沛就不接招了:“爸妈比较忙吧,您请进。”陈一脸色怪异地看一眼聂沛,又看了一眼明显也不太正常的李元,率先进班了。***家长会没什么好拍的,拍完班级内的部分就是几个月前试戏的片段了,地点选在学校内地处偏僻的一个小亭子,周围环水,还做了假山,分别有几条小路通往正路。贺子翼和易楷围着武指,听他讲打戏的动作,随后和另一个武指比划一通。易楷自小习武,学的很快,和武指对练几遍就掌握了。贺子翼则消化得慢点,但对于鲜少拍这种类型电影的人来说已经算快的了。两人对练熟练后,助理等人帮贺子翼穿威亚,好方便一会儿的拍摄。这段内容的文戏已经拍完了,易楷的表演能感觉到他在进步,这大半个月的剧组生活没少学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总监面冷心热,我想摸摸。”聂沛轻笑,边说边伸手摸向李元的领带。李元当然不会给他机会,抬手就是格挡,但聂沛也不是吃素的,勾着的手指瞬间张开,翻过手腕要抓李元的手,两人瞬间过起招来。起初彼此都是单手,随后因为聂沛硬功夫不行率先上了第二只手,李元也就不和他演了,不仅上手了,甚至穿着西裤的腿也动了,脚步一错,小腿迎面骨踢向聂沛的头。“哎!”聂沛不得不后撤一大步,轻轻一踏,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跃到亭子护栏上蹲着,“小元儿怎么上腿了?”李元本打算就此收手,谁想到对方还给他起了个“昵称”。李元眉头微皱,聂沛心道不好,双腿二话不说发力后跃,堪堪躲过李元带着杀气的掌风,运动鞋在水面上点了几下,落到后方的大路上。隔着几米宽的湖面,聂沛不气也不恼,笑眯眯向着李元招手,转头就走。李元:“……”***易楷因为表情管理NG几次,贺子翼因为动作没跟上NG几次,中间还因为阳光太晒而不得不休息一段时间,加上别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段戏拍了三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严疏终于喊过的时候,众人都松了口气。吊威亚是个体力活,贺子翼连着两天都在威亚上,腰着实有点受不住。贺子翼和严疏不是第一次合作,这个进度也还行,给贺子翼放了一天假,带着易楷继续拍。当时甄彧还没走,易楷没什么意见,但他不高兴,直接问了:“为什么易楷不能休息?”严疏是前辈,不是好打发的人,面对投资人也不怕,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贺子翼:“如果易楷的演技能和他一样好,我今天也给他休息。”“他前几天……”甄彧还想说什么,易楷拉了他一把,垂着眼睛和严疏道歉,“严导,我没意见,努力是应该的。”甄彧瞪了一眼贺子翼,拉着易楷要走,结果因为两人性别不同,甄彧一下没拉动。所有人都看着两人,易楷不想跟着甄彧丢脸,慢慢把手抽了回去,甄彧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他,转头就走,把易楷丢在片场不管了。众人忍不住把目光从易楷挪向贺子翼,又看了看严疏,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贺子翼满脸无辜,出戏后纯良的长相加上这个表情,只会让人觉得这天降黑锅实属来得离谱。但他也从这件事中彻底看明白了两个人虽然是包养关系,但甄彧的想法左右不了易楷,甚至有时候只能用耍脾气的方式来表达不满,还容没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单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场安静了一会儿,还是严疏先开口叫走了易楷,其他人才纷纷恢复之前的样子。晚上贺子翼和欧阳打视频电话,和他讲吊威亚让人腰酸,晚上趴床上不想动,欧阳立刻在床上坐直了:“腰酸?正好我后天在那边有个会要开,明天我就坐飞机去找你。”贺子翼知道开会是欧阳随便找的借口,也不拆穿,笑眯眯道:“好啊,不过我不一定有时间。”两人分开半个多月了,欧阳一想到见老婆,哪还在乎这个:“哦,没事,就去看看你,也不做什么。”贺子翼才不信他的鬼话,但他继续秉持不戳破的原则,另起了一个话头:“你来了也好,剧组有人秀恩爱,我也很想你。”欧阳:“Mua!老婆,我们秀回去!”也亲亲了一下,贺子翼问起欧初絮:“絮絮呢?”“跟着阿姨洗澡呢,一会儿过来和我睡。”欧阳正说着,阿姨就抱着小姑娘进来了,“等我一下。”屏幕里视角变换,远远的传来对话声,随后一大一小两张脸进入屏幕,欧初絮被她爸抱在怀里,刚洗完澡,小脸红扑扑的,见了贺子翼,先撅嘴要亲亲:“妈妈亲亲!”贺子翼笑着和她亲亲:“明天爸爸来找我,絮絮要不要来?”小姑娘眼睛一亮:“要!絮絮想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也想你。”又聊了一会儿,欧初絮打了几个哈欠,贺子翼让她快睡,又让欧阳哄孩子,才挂了视频。但本该因疲惫而一夜无梦的贺子翼早上醒来时更疲惫了,四肢酸软,只想躺床上再睡一觉。他依稀记得夜里做了梦,很长很累,又很孤单很无奈,和什么人说了话,连续不断忙了一夜,比他拍一天戏还累。幸好严导给他放假了。B市距离这边不远,欧阳中午和贺子翼说上飞机了,晚饭前能到,有希望一起吃饭。睡了回笼觉的贺子翼下午才醒,眯着眼睛看完消息,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比想念欧阳,明明两人天天视频,就算欧阳忙一点也会打电话聊几句,怎么会今天就好像半个多月全无联系似的……贺子翼:【老公,好想你啊】欧阳没回消息,应该是还没下飞机。又睡了一觉,贺子翼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身上剩下的就只是这两天拍戏的疲惫。看了看时间,他也不打算再躺着,爬起来收拾了一下,然后去了片场。路上欧阳说下飞机了,正在往这边走,问他剧组人多不多,他打算定点甜品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想行程,贺子翼说了一个大致的数字。今天需要在租的办公楼里拍个开会的场,李元和本剧的反派万岭在会议上彼此明嘲暗讽一通,又在结束后留下来过了几招。扮演万岭的人是易楷的同门师弟,也是从小习武的,只是长相不如易楷精致,人傻还阳光,信息素味道怪怪的,但是那味道贺子翼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他在演戏方面比他师兄易楷要强,有灵性,虽然偶尔用力过猛,但是敢演敢做表情,比他师兄的容易面瘫要好很多,就是不贴万岭的人设,这段时间被严疏调教得看见导演就想跑。这部电影的真正一番还是李元,大多数变动都在李元身上。不过贺子翼也不在意这个,一个是他是另一个主角,另一个则是他拍电影没那么在意番位,最后则是出彩的配角有的是,看得全是演技如何。他到片场的时候众人正好在休息,打了招呼后说了欧阳要来和买了甜品的事,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易楷和司徒巡对戏。这两个人在严疏的高压下进步很快,打戏比文戏过得快,就算在戏外看两人的打戏也非常享受,不难想象拍完的成品会有多好看。同门师兄弟这件事意外地贴近剧中人设,李元和万岭都是从集团所属的福利院出身的,武功路数大同小异,打起来知根知底,又兼顾了美观,而且西装革履的男人用武术打架,意外的有冲击力。甜品先欧阳一步到了,严疏正好拍完一场,也就没说什么,让大家休息了。欧阳带着欧初絮到片场的时候,认真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秀恩爱”的人,但是一无所获,只好先去找贺子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贺子翼指给欧阳,他才知道昨晚贺子翼提的是谁。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甄彧今天还是跟来了片场,易楷的脸色也没有那么僵硬,勉强能相处的样子。欧初絮有女演员丁婉婉陪着玩,暂时忘了她昨晚还很想念的妈妈,跟着对方了解片场的组成,傻兮兮点头。欧阳:“这也能叫有人在剧组秀恩爱?”两人孩子都有了,贺子翼对于两人的亲密动作并不避讳,靠在欧阳身上,低声回答:“想你了,找理由让你过来看我。”贺子翼拉住欧阳的手,把昨晚做噩梦很累但不记得内容的事情说了:“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在梦里过了很久,总觉得你就在我身边,但是你不爱我,只有我追着你跑,甚至像真的在梦里过了半个月。”“只是做梦。”欧阳握紧贺子翼的手,“我一直都在,不会跑的,也不要污蔑我不爱你。”贺子翼笑了几声,他当然信欧阳,只是梦里那种感觉太深刻了,他只是后怕。感觉到贺子翼更用力回握他的手,欧阳想亲他,但片场人太多了,欧阳只好摸了摸头的头。欧初絮和丁婉婉玩累了才回来找贺子翼,要他抱着,还表情严肃地拒绝了欧阳,趴在贺子翼怀里不动了。丁婉婉坐在一旁用小姑娘刚刚说过的天真的话逗她,贺子翼和欧阳忍不住笑她,欧初絮看出不是好话,撅嘴扭头不说话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她只是不高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欧阳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小女孩睡着了,欧阳和贺子翼就不打算再留下,和众人道别后就回了剧组的酒店。安顿好欧初絮,贺子翼才显出急切,信息素瞬间失控,房间里的甜奶香气迅速变得浓郁,纠缠着百香果,散发出求欢的信息。贺子翼贴在欧阳身上仰头吻他,环着他的脖颈,略微充血的性器蹭着他的腿根,很快便感觉到一个熟悉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去浴室。”贺子翼收紧手臂,身体猛然绷紧,抬起双腿勾着欧阳的腰,“让絮絮睡觉。”半个多月不见,欧阳虽然想了,但又觉得自己是带着孩子来的,恐怕不太方便,没想到才见面贺子翼就这么急,撩得他心头冒火,当即托住贺子翼的屁股,大步走进浴室。欧阳本想让贺子翼背对他站着,但贺子翼不想,要看着欧阳,他只好抬起贺子翼的腿,慢慢进入他。甬道里的淫液不算太多,贺子翼催他:“没事,老公你动吧,用力操我。”“真有这么急?”“有。”话音未落,欧阳的阴茎就在贺子翼的身体里动了起来,没有听贺子翼的,还是从慢到快逐渐加速:“别把絮絮吵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撞》-6 山林里树木郁郁葱葱,难得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交接,几十号人阵营明确,李元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盯着另外的人搬运军火。金发碧眼的男人是个Alpha,多少有点荤素不忌,看起来和李元颇为熟稔的样子,撩起他的头发夸赞,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语速比较慢:“李,你的长发,真美丽。”李元依旧冷着一张脸,但注意力不在兰德身上,皱眉看着靠在另一棵树上玩匕首的聂沛。聂沛没穿前几天在耳东穿过的花衬衣,而是穿了一条绿色迷彩的工装裤,上身则是一件纯黑的工字背心,挂着肩背式枪套,一左一右收着两把手枪,外面披了一件军绿短袖衬衫,对于枪的遮掩非常不走心。发觉李元在看他,聂沛抬头对着他笑了一下。李元皱眉,随后聂沛变本加厉,对着他做口型:‘宝贝好辣。’李元今天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依然是黑西装高马尾金丝眼镜,只是抱着的手臂中立着一把颇为古朴的长剑,带着低调的剑鞘,看起来并不算显眼。兰德又不瞎,看见两人的对视后,抬手揽住李元的肩,低声暧昧道:“我知道,聂是一个美丽的Alpha,他适合在下面,所以我希望你考虑我,我会让你舒服的。”聂沛是Alpha?他怎么从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不了。”李元不动声色拨开兰德的手,“东西搬完了,合作愉快。”兰德有些失落,但他没打算放弃:“李,我们睡过,聂更适合在下面,而不是上面,如果他是Omega,我愿意彻底标记他,但很可惜,他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见过很多面,你总是这样,我很好奇,谁能改变你的表情,美丽的李。”兰德说着要去碰李元,被他再度挥开了一次手,“东方人总是很含蓄,好吧,那我们下次再见。”军火已经都搬完了,兰德挥挥手要上车,忽然想起什么,又跳下来,看着皱眉的李元:“你不应该总是皱眉,这不美丽。”李元被他一句一个美丽说得头皮发麻:“有话快说。”“我有一个消息,但我不想直接告诉你。”“那你可以走了。”兰德大笑:“Hey,eon,don’tdothistome!Ijustwantakiss,sweet!Don’tyouwanttohearit,thisisaveryimportantnews.”听见兰德都开始说母语了,李元猜他是真有正经事要说:“什么事。”“万和我接触过,也许也联系过聂,你要小心他。”兰德正了正脸色,“他想从你这里抢走我,呃,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李元忍住给他一剑的冲动,“我明白。”兰德松了口气:“万很有野心,但我不喜欢他,他没有你美丽,我更喜欢你。”李元:“……说完了就走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o.”兰德说完,飞快凑到李元脸侧亲吻了一下,在李元拔剑的时候拿出自己丛林作战的速度窜上了车,“哈哈哈哈哈,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是雪松,我知道的!”人已经上车了,李元从后腰摸出一把勃朗宁M1911对着车开了一枪。兰德笑得更欢了——车是防爆的,这一枪只在他车上留了一道弹痕。周围李元的人谁也不敢吭声,怕下一颗子弹冲自己飞来。李元怒气冲冲收了枪,打算找个机会挖了聂沛的眼睛——他在车上等兰德,看见兰德占他便宜的时候眼睛都笑弯了,还和窜上车的兰德击了个掌,笑着说了几句话,随后兰德自然无比地搂过聂沛,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两个浪货凑在一起真没眼看!***这一大段戏都是在山里拍的,众人住在山下的酒店里,白天上山,晚上下山。欧阳带着孩子来的,又有工作,等市区部分拍的差不多了就走了,欧初絮抱着贺子翼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被欧阳从他身上扯下来,把孩子交给丁婉婉,换做自己黏贺子翼身上。剧组众人都没眼看,一边觉得两人大可不必如此,又一边羡慕得要死。那天欧阳直接带着孩子来的时候,甄彧就酸爆了,后来被他俩按头吃狗粮,脾气时好时坏,易楷大多数时间不爱理他,气得他比欧阳还早离开几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易楷看见欧阳和贺子翼恩恩爱爱的样子,下意识转头找甄彧,但看遍了整个片场也没找到人,他才猛地想起来,前几天甄彧因为要亲他被拒绝,积怒爆发,一气之下走了。山里的剧情总共有三场,一场是李元和聂沛的第二次见面,一场是万岭埋伏在李元回市区的路上,明目张胆抢货,第三场就是双方都在埋伏的最终决战。第三场严疏安排在靠后拍摄,按照时间来算,那会差不多已经是冬天,时间变化正巧能说明时间的变化,是电影内时间的流逝。***陈氏CFO出事的消息在圈内根本瞒不住,底下两个继位的高管掐得厉害,聂沛的老板也听说了对方其中一人找过兰德和聂沛的事,似乎不得到点什么誓不罢休的样子,要么是走私对接,要么是CFO的位置。但说实话,抢了CFO的位置,走私的这条线也就会到自己手里了。老板让聂沛暗中跟踪一下万岭。大家都是习武的人,要跟踪并不容易,但聂沛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事——轻功。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能为大多数人所知道,包括不限于一些灵异事件,一些不外传的秘法,一些无法见人的东西。它们只能存在于传说和流言中,但真正了解这些事情的人都知道,某些东西确实存在。内家功法是存在的,聂沛内功练得稀松平常,但轻功好,身姿轻盈,无聊时和兰德试过,追八十迈的车速累那么一点点,而且坚持不了多久,但要是双人对打或者地形占优,很难让聂沛吃亏。距离把握得当,收敛呼吸和信息素,万岭想要发现他很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沛欣然接受,但在过程中吃了成吨的狗粮——万岭有女朋友,同是陈氏的高管,一个功夫不错的女人。而且两人还不是炮友或者利益交换,而是真正的恋人,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细节。很不幸,聂沛因为偷听“下次交接我想试探一下兰德的承诺”,意外听到了两人的床戏。聂沛一口气岔了,才脱了外套的两人瞬间发现了他,掏枪开窗户动作飞快,但他们只看到了一个黑影爬上顶楼,其余的什么都没看见。聂沛怕两人追上来,一刻也不敢多留,轻功运到极致,跳了几栋离得近的楼,飞快跑了。因为偷听,这次的试探没有进行,而是挪到了几次之后。聂沛所在的组织有一家兵工厂,制作和贩卖枪支弹药,走陈氏的渠道运往周边附近。陈氏是物流起家,做走私得天独厚,有渠道有人手,有些普通员工压根不知道自己运送的是什么货物。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做冷兵器的刀厂,会把一些做的不算太好的刀不开刃卖给刀圈,特别差的卖到国外,极好的作品要么拿去拍卖,要么交给手下人,自给自足。但在枪械方面稍差,一直从聂沛那边购买,因为合作关系一直有个九折优惠,而轮到这边出“运费”的时候,也会有个九折。聂沛不知道万岭怎么和兰德说的,兰德也不可能告诉聂沛或者上级。这次的交接和之前每一次都差不多,兰德照例调戏李元几句,然后上车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沛想,李元这个人真有意思,不光是他,似乎是个人都想把他按床上扒他的衣服。他太能装了,明明谁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就他看起来最正经,一身说不出的禁欲味。——操他,或者被他操似乎都是不错的选择。准确地说,是想看他因欲望而失控的样子。谁说Alpha就一定是要在上面?聂沛远远跟着车,不敢太近,也不能太远,漫不经心地把李元意淫了一遍。然后就出事了。夜路不安全,他们车速不快,只有头车开了车灯,后面的车都没开,漆黑一片,他们还在下山,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子弹把头车的车胎爆了。头车顿时失控了,随后一声巨响,最后一辆运输车侧翻状态在山崖上,不等众人调整,倒数第二辆车的司机被人一枪爆头了。李元坐在第二辆车里,反应速度极快,车身几乎是漂移着停下。他开门下车,蹲在车身和山崖之间,瞥了一眼后面的车,一时无法确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远处有狙击手,冒头了就是死,而且附近都是山,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根本无法得知对方在哪。但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这地方荒归荒,但不代表什么人都没有,这么大的火光肯定会吸引人过来,到时候军火走私爆炸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挑这个时间下手很合适,简直是进退两难。聂沛穿着最简单的长袖黑T和黑裤,藏在树林里,想起万岭提到过的“承诺”。兰德和万岭绝对私下答应了什么,也许今天就是抱着杀李元的心来的也说不定。老板只说让他跟踪,没让他插手,但让他眼睁睁看着李元去死——并不容易做到。说一句最本质的欲望,聂沛还没睡到李元就先看着他死,太亏了,尤其是救他一命这样的大人情。况且,老板只说了跟踪,也没说不让他插手不是吗?做完决定后就是找机会动手了,可他也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最后一辆车爆炸过一次,倒数第二辆翻下公路,距离李元最佳的倒数第三辆车忽然也爆炸了,气浪席卷之下,前方小车全都飞起了一瞬,紧着二次爆炸掀翻了车,公路上狼藉一片。这次爆炸不同于第一次,第一次是小范围的,没有什么杀伤,这次则是整个货车车厢都爆炸了,更何况还有翻了的车在漏油。聂沛反应极快,气浪刚刚稍有收敛,他便整个人从树林中跳了下来,在山崖上垫步几下,窜到李元身边,也顾不上对方难得震惊的表情,捞起他的胳膊就横穿火场,直接扎进公路外的树丛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李元没空再去救自己的人,躲开公路,他自然能跟上聂沛的速度。两人向着山下高速跑了十几分钟才停下,过程中公路上的车又发生了爆炸,两人头也不回,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下。李元形容狼狈,西装上全是土,不仅是发尾烧焦了,刘海发梢处也卷了起来,眼镜也跑丢了。聂沛稍好,只有头发有些卷了。李元喘了一口气,忽然一言不发向聂沛走来。大约人是真气糊涂了,一身杀气一点也不收敛,聂沛吓了一跳,先一步掏了枪对准李元:“小元儿,我救了你一命,你杀气这么足干什么?”“你敢说这次事情和你没关系?”李元怒道,“怎么之前没事,今天车炸了你就出现了?”聂沛冤死了,怪叫道:“你这是什么屁话,我找人埋伏你又亲自救你?你有病我有病?”李元冷静了一会儿:“下山。”聂沛当然没意见,爆炸里滚一圈问题大了去了,闻言收了枪,率先往山下走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路无话。直到聂沛实在憋不住了:“你不问点什么?”李元这个晚上非常糟心,此时也快憋不住火了:“我问什么?你不是和你没关系吗?”“和我没关系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聂沛没等他再问,主动道,“万岭找过兰德,今天兰德给你那批货可能有问题,但我不清楚两个人聊了什么,兰德这个A国佬,唯利是图,很可能万岭和他许诺了什么,让兰德这样。”李元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结果聂沛闭嘴了,转而调戏他:“见过好几次面了,兰德那货都亲过你了,也让我亲一下呗?”李元脸绿了。聂沛知道李元在想什么,自来熟地揽住他的肩:“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早在耳东那天我就说了,你这种禁欲款,最吸引我们了,谁见了都想调戏你几句。”顺手撩了一把李元的头发:“想扒了你的衣服干你。”聂沛反应速度极快,在李元出掌之前他就松手了,把后半截话说完:“但我和你的话,我也不介意在下面,让你干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撞》-7 这一大段从打戏到爆破到感情戏拍了近一个月。最后这场亲吻戏过了后,易楷和贺子翼的嘴都是肿的,甚至因为易楷有时候太用力,把他的嘴唇都磕破了。甄彧这段时间都没来过剧组,也就没看见这些片花,易楷甚至稍稍松了口气。戏里演的感情又多真,戏外就有多假,贺子翼快要烦死了。易楷不会接吻,只会生拉硬拽和用力吮吸,碰在他嘴上的伤口时很疼,可这种最好言传身教的东西贺子翼也没法教,最后淡淡和易楷说,虽然在戏中的接吻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按照人设来说,李元并不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他闷骚,聂沛确定感情后,突然撩拨一下,很会把握气氛。易楷当时没懂,表情明显有点茫然,贺子翼也没多说,转头走了。这段时间贺子翼也没敢和欧阳视频,夜戏多,两个人时间不好调整,欧阳白天要工作,贺子翼就用这个理由暂时拒绝了欧阳,消息发的多了点。虽然是拍戏,欧阳也懂,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吃醋,贺子翼也不想给惹麻烦,不如等成片出来,他结实说没几次,再抱怨一番,会比较好糊弄。***聂沛和李元两人从山上跑下来的,到了山脚的村子都觉得解脱,身上大小有不少擦伤,不好去正规医院,李元拦了车,去耳东。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好几眼,聂沛叹气:“师傅别看了,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司机师傅:“打架啦?”聂沛换上一幅自来熟的面孔:“是啊,我这兄弟女朋友让人抢了,和人打了一架,还生气呢,也不想去医院,想去耳东喝点。”他也不管李元怪异的脸色,自己感叹:“师傅,您说这女人真是的,我兄弟这么好看一个Alpha她竟然不喜欢,非要和一个大肚子的土豪跑了,唉!”师傅一听顿时精神了,见李元脸色确实不怎么好,也就信以为真,车里顿时没有没有聂沛的发挥空间了,师傅一个人大吐苦水,直到把两人送到耳东,目送他俩下车,还要安慰李元一句:“下一个更好啊,别伤心!”车开走,聂沛才哈哈大笑,李元瞪他一眼,没说什么。这确实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解释了两个人为什么一身狼藉,还勾起司机的同情心,问都没多问一句。耳东是陈氏现任董事长的私有产业,李元和他走得近,在这边有个专属的办公室,该有的什么都不缺。从侧门进了耳东,直奔三楼,进了办公室,聂沛就把门带上了:“一起洗澡?”“急着挨操?”李元不为所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的眼镜戴上。“脏。”聂沛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扬手就脱了上衣往地上一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这人边解裤腰带边问:“小元儿,你的眼睛真是近视眼?”李元没答,一言不发也脱了外套,从衣柜里翻出几件衣服丢给聂沛。聂沛耸耸肩,知道对方不愿说,也就不问了,后来两人确定关系他才知道这不是近视眼,而是少年时代执行任务时和人肉搏,被人打的,右眼高度散光,左眼无碍。热水浇在两人身上,聂沛主动往他身上贴,香甜的荔枝味填满了浴室,李元本想能不来就不来了,但看着对方白皙到几乎和Omega有一拼的肤色,还是起反应了。***这一段时间贺子翼因拍戏而健身,到这一段露肉的戏丝毫不怯场,精壮漂亮的肌肉对比易楷纤薄流畅的肌肉群,冲击力极大。前者精雕细琢,后者流畅圆润。贺子翼披着浴衣擦头发,问易楷:“严导没让你健身练肌肉吗?”易楷看着贺子翼胸口的皮肤发愣,直愣愣道:“没有,从小习武就是这样的,因为肌肉一直在锻炼,没必要强化。”说着,他伸出小臂:“你试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随后惊讶地用了用力,却发现原本非常有弹性的肌肉变硬了,外层的皮肤非常薄,里面裹着的肌肉坚硬如铁。“懂了吗?”贺子翼点点头,确实不太一样。李元和聂沛上床的细节严疏不可能拍,后面要接的剧情就是事后。***聂沛顶着毛巾,穿着李元的一条西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肩膀和胸口:“李元,你属狗的啊,我明天怎么上课?”这两个地方红痕遍布,肩膀零星还有几个牙印,简直惨不忍睹。李元靠在沙发上休息,头发从沙发背上垂下水珠滴在地毯上,懒洋洋地发出个鼻音。他今天情绪起伏太大,危险经历了,怒也怒了,肉体上和聂沛竟然意外地契合,补充道:“抱着你像抱着一个大荔枝,饿了,多咬几口。”即便李元眯着眼睛,聂沛没有对着他,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瞪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又说:“我的西装外套呢?不是说留着?下次有机会见面拿给我。”聂沛:“……”李元要不提这件事他都给忘了,哪来的西装外套,第二天一早就扔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扔了吧?”李元声音没什么起伏,“骗谁呢你?”“小元儿,你真闷骚到一定程度了。”聂沛默认,走过来骑在李元腿上,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再来一次?”这次李元也不欲拒还迎了,按着聂沛的后脑就吻了上来。***贺子翼有点尴尬。因为易楷真的起反应了。Alpha的性器就没有小的,贺子翼在他腿上拍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但因为严疏没喊卡,他也不能下来,为了不NG再来一次,他除了揽着易楷接吻,还要动着腰撩拨。拍激情戏起反应很常见,但易楷有金主,他有合法老公,这个事就有点尴尬,不然在双方都有意的情况下当一段时间的剧组夫妻不是不行,还能让戏内的感情更加真实。严疏喊了卡,贺子翼就迅速从易楷腿上下来了。幸好因为内容问题,留在片场内的人不多,不然绝对会被人笑话。易楷也有点不好意思,立刻从双腿大开的姿势换成了二郎腿,扯来一旁的毛巾做遮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疏没笑,瞪了周围剧务一圈,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贺子翼坐下翻剧本,看后面的安排,熟悉剧情。睡这一夜让两个人感情得到了质的变化,加上聂沛确实告诉了李元一些事情,李元没有之前那么烦聂沛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他挺顺眼的。剧情平稳了一段时间,第二次发生质变,是万岭再度对李元下手。***那天之后,聂沛和李元顺理成章搅在一起,且默契的谁也没往外说,只有偶尔聂沛夜里给李元发消息,说今晚过来,两人才在床上见面。外人想不到两人的关系,他们也想不到万岭竟然带着何月兰要杀李元。四个人在李元的卧室里打起来了。就算李元的卧室不小,那也不能和室外相比,聂沛非常难受,尤其是此时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何月兰的指甲划上就是一道浅浅的血痕,时间久了伤口还很不舒服,又麻又痒,上面可能涂了毒。李元则和万岭交手,拳拳到肉,掌风凌厉,按在墙上就是一个手印。聂沛的存在大出万岭和何月兰的预料,但交手过程中何月兰发现这人根本就是绣花枕头,轻功好,但是施展不开,又中毒渐深,何月兰和万岭对视一眼,开始拖延时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不知道为什么,但聂沛已经开始觉得伤口处毫无感觉了,不疼了,也不麻不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速战速决!”聂沛迅速道,“我中毒了!”李元单打独斗一个万岭已经颇为不易,但中毒不是小事,他也不想聂沛死在家里,只好下手越发狠辣。招式瞬息万变,万岭转瞬之间和何月兰换了位置,何月兰抓向李元的脸,万岭一掌印在聂沛胸口,打得他当场吐了口血出来。“操……”何月兰当然不可能得手,甚至反被李元抓住手腕,震到脱臼。李元乘胜追击,同样一掌印到何月兰身上,他不信以两人的情谊,万岭能置之不理。正如李元猜测的那样,万岭顾不上聂沛了,但过来之前,又拍了聂沛一掌。万岭和何月兰没想就此离开,同进同退配合默契,又把李元也打得吐了几口血才离开。李元可以死,但聂沛不行。他们二对一必然能拿下李元,但是二对二的结局极大可能是一换一,谁也讨不到好,且万岭血亏,老婆没了,还得背上个杀人的罪名被对方组织追杀,对方不要出结果肯定誓不罢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走了一会,聂沛才觉出不对,挣扎着起身一看,李元已经昏过去了。聂沛:“……”他靠瞬间的后退卸掉了不少力道,万岭那一掌只是看着重,主要还是中毒了,但从现在的感觉来看,麻痹性大于毒素,稍早受伤的地方又疼起来了。本来还想和李元卖惨,没想到对方悄无声息晕过去了。聂沛艰难地爬起来,像拖着条死狗一样拖着李元,从门口拿了钥匙,去车库开车。虽然也许可能大概有点危险,但总比打车去耳东强。聂沛发誓,这是他开的最慢的一次车,在深夜两三点钟零星有几辆车的马路上,开三十迈。路上他还给李元手机里那个“陈董”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功夫一般,无法给李元调理内伤,最好他亲自来一下。陈墨川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儿子,你李叔受伤了,自己骑车去耳东,我继续睡了。”聂沛:“……?”好像有什么不得了事情会发生。聂沛来过这办公室很多次了,熟门熟路去浴室洗澡,伤口不深,掐着挤一挤,毒血就流出来了,随后阵阵痛意涌了上来,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还在往外渗血,聂沛也就没祸害李元的衣服,继续裸着他的上半身,扒李元的衣服。李元睡觉比他讲究,睡衣还是真丝的,现在也破破烂烂没法看了。就在这个时候,陈一直接开门进来了。聂沛:“……”陈一:“……”两人相顾无言,陈一到底是年纪小,先开口打招呼了:“聂老师。”早在开学的时候,聂沛就知道陈一和李元认识,也是李元老板的儿子,但具体是哪个老板他不清楚,两人熟悉后也只是床伴关系,才不聊这些,今天李元重伤,他看见“陈董”的时候一瞬间心里闪过了什么,但是没有抓住。原来,陈董是陈一他爸。陈一心里也是一片惊涛骇浪,他还在上学,他不靠谱的爹才不管这些,李元也很忙,他当然想不到自己的班主任和李元关系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两人不动声色打量彼此,陈一一身运动系常服,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聂沛此时身上除了伤痕,还有大片的吻痕,以及躺在床上李元身上也有零星几个吻痕,这个时间,这个办公室,陈一还能不明白吗?室内又陷入安静,聂沛总不能再让陈一先开口,他淡定指指李元身上的淤青:“过来看看你李叔叔,我内功一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撞》-8 最后这一下,易楷有一瞬间没回过神,还是严疏让助理过去叫他,他才出戏。“子翼,你来一下。”严疏把贺子翼喊到隔壁屋子,带上了门,“你觉得易楷最近状态怎么样?”严疏就算不找贺子翼,贺子翼也要找严疏了。他道:“易楷状态太好了,入戏比一开始快得多,眼神和微表情也变多了,对于电影来说,是好事。”严疏没开口,等着贺子翼继续往下说。今天最后一场,按照剧本,李元只是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聂沛的背影,没有出手,也没有说话,而聂沛在回来后才发现李元已经醒了。是易楷动作突然,抓住了贺子翼的手,幸好他接住了戏,脸上一瞬得惊讶再真实不过,随后两人简短对话,易楷再松手。这些内容都比剧本有趣,甚至易楷松手时的速度都是严疏能接受的速度。所以严疏没有喊卡。“但对于他和我,甚至甄彧,都不是好事。”贺子翼没有避讳甄彧,也没有必要,“入戏快出戏慢,我怕他无法从李元的角色里走出来,或许以后就活在李元的阴影下,或许连他自己也做不回去。”“嗯,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严疏点头,贺子翼是另一位男主,感受肯定很深,“我打算把甄彧那小孩叫回来,那小孩占有欲很强,要是看见易楷这样,肯定生气。不过这样肯定会导致进度缓慢,有的内容你要多拍几遍。”贺子翼笑起来:“严导都不介意,我当然不会介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拍完这次聂沛在上的床戏就把甄彧叫来吧。”严疏指的是今晚这场戏的后半截,聂沛连哄带骗,强买强卖,把李元按沙发上给上了。设定两人都是Alpha,聂沛不在乎上下和男女,加上他馋李元,所以在“今晚”之前,聂沛都是在下。但李元不同,李元只睡过Omega,和个别Beta,别说女Alpha,就连男Alpha聂沛都是第一个,更别提后面了。这场戏李元处在一个心里觉得屈辱,但身体从痛到爽的过程,聂沛因为动作幅度大,伤口裂开,化妆师还要在贺子翼身上做准备。拍摄进度缓慢,等这一段戏结束,严疏立刻给甄彧打了电话,和他简单说了说。也不知道甄彧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冷着脸到了,拉着易楷转头就走,随后隔壁传来隐约的吼声。严疏早有预料,下午根本没安排新场,给大家放了半天假。电影中,两人也一度进入冷淡期,聂沛救李元的所有情分都在那场半强迫的性爱中结束了,加上万岭为了让聂沛远离李元,不择手段开始找聂沛家里人的麻烦。两位男主再度分开拍摄。***在这段时间里,李元意识到他习惯了聂沛,那天晚上是聂沛强迫他,可他并不是真的无力反抗,只是当时没有那么去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是李元先联系了聂沛,聂沛欣然接受隐晦告白的同时,也告诉了李元一个消息。“最近兰德心情不好,我想套他的话,他没发现,但也没说,我只能知道是他损失了一单大生意。”李元之前的住处因为打斗已经无法住人,这几天才重新装修完,味道还没散,这次他就带着聂沛去了另一个郊区的房。两人甚至在超市买了菜,回家聂沛要给他做饭。既然李元主动了,那他不可能毫无表示。虽然李元非常怀疑他的手艺。聂沛边和李元说话,边切菜,动作干净利索,什么都不耽误:“最近我家也有点不太平,我姐总说有人跟踪他,我哥和人打了一架,我稍微查了一下,不是万岭的人,是另一个以混混为主的小组织的人,都不入流,和我们交点并不多,没理由找茬,所以我在猜测,会不会是万岭放弃了兰德,找了他们。”“那万岭可是越活越回去了。”李元看着聂沛忙碌,眼神有些微妙,“我想不到万岭找这种人的理由,一没有武力,二没有金钱,三没有人脉,怎么和我抗衡?加上上次他暗杀我失败的事,我认为已经有些得不偿失了。”“算账不可以这么算,但是显然万岭和你不是同一种人。”聂沛把菜分门别类摆放好,开锅看了一眼炖排骨,“万岭没你厉害,陈墨川甩手掌柜,虽然你还没正式接任CFO,但几乎是板上钉钉了,他急,再不努力,职位就真飞了。”这边不是开放式厨房,味道难以飘散,厨房里满是咸香的排骨味,李元瞬间感觉有些饿了。聂沛继续道:“底层组织也有底层的好处,比如说远比我们不要脸,没底线,以及麻烦。他们经常被抓,万一随口吐露一句有别人指使,一个两个无所谓,人多了呢,都说是你指使的,警方肯定会礼貌性请你喝茶,尝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你这句话说得好像现在就在请我喝茶。”话虽如此,他还是张口吃下了聂沛夹来的一小块肉。“还行。”聂沛瞪他一眼,拿了另一口锅开始炒菜。在充满烟火味的厨房里,一身本事的Alpha边做饭边和他聊正经事,李元听着滋啦一声菜入锅的声响,突然走过去,带了一把聂沛到自己怀里,侧头吻了上去。在擦枪走火之前,聂沛少有地推开李元:“一会儿菜糊了,肉味道还行。”李元脸色一黑。聂沛视若无睹,边炒菜边接上刚刚的话尾:“而且这个组织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背后有金主,海外的。”“主营业务是毒品一条龙,种植生产运输和贩卖,靠他们来打开摇头丸这种低端市场的,如果真是万岭,那他肯定是联系到了高层,不好对付啊,元元。”李元皱眉:“如果这么算,万岭已经急了。”“嗯,所以你最近注意点,期末了,我这边时间可能没有那么多。饭熟了,你开锅晾一下,菜马上好了。”聂沛说着,把锅里的菜盛进盘子里,“再给你拌个凉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吃饭,聂沛做的菜不多,一荤两素,其中还有一个凉菜,味道都很不错。面对李元询问的目光,聂沛叹气:“我爸心疼我妈,他刀都拿不好,就让我们给我妈打下手,小时候是我姐,然后是我姐做饭,我打下手,不知不觉就都学会了。”***拍戏的时候严疏问贺子翼会不会做饭,贺子翼说会,还给他演示了会到什么程度。严疏:“……”他又问易楷,易楷摇头:“不会,我从小就被送去学武了。”严疏笑道:“你们俩还都挺符合人设。”这段内容正如严疏预料的那样,把甄彧喊回来后,进度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慢,但易楷出戏变快,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出不来的尴尬。贺子翼和严疏都松了口气。天气凉了,最后一大段戏也要开始拍了。 《碰撞》-9 来送货的依然是兰德,他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正要感慨聂沛离他而去,就见聂沛穿了一身黑,从李元的车里下来了。兰德夸张道:“……嘿,聂,你背叛了我!你怎么可以先一步到了李身边!”聂沛哪会和他客气,扭头就在李元脸上亲了一口:“各凭本事,我们是正常交往。”“噢~”兰德指挥着人搬东西,阴阳怪气道,“真难得,你还会正常交往。”李元神色诡异,聂沛性格轻佻,但似乎确实正在和他认真交往,他这段时间没听到过关于聂沛的新的流言。“不要小看我。”兰德:“不过,老板知道吗?”聂沛故作震惊:“我怎么不知道他连谈恋爱都管?”李元忍着没笑,兰德翻了个白眼,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临走时兰德也不撩拨了,挥挥手就上车了。因为上次万岭在山路偷袭,后来李元他们的交货就换了个地方,也另外多带了几个人,地点还是在山上,路更难走了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程路上两人还聊了几句万岭,没想到他真就在路上埋伏等着。出事的时候李元和聂沛对视一眼,都觉得十有八九是兰德透露给万岭的,今天带来的这批人都是李元自己的,也是出发当天才确定的人选,概率小。转瞬间双方几十辆车就围成一团,万岭从一辆车上下来,何月兰紧随其后。“万岭。”李元拿起挡风玻璃下的剑,聂沛从车坐下掏出两把Vector,也下车了,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万岭。万岭带来的人李元大部分不认识,站姿和面相都不像是习武的,甚至其中还有几个轮廓深肤色深的东南亚人,剩余的一些则是万岭那一派的人。看来聂沛那天说的没错。谁也没先动手,是藏在车后面的东南亚人突然抬手对着李元开了一枪,点爆了现场。就算是近视眼,李元也看得见对方抬手的姿势,想都没想就弯腰低头,躲过子弹,脚尖点地冲向万岭。聂沛则是一闪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里。万岭同样掏了一把剑出来,何月兰则是摸出一对峨眉刺,两人一长一短配合默契,李元勉强支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沛的武功不如他们三人,索性不去掺和,拎着两把微冲冲进山林,打算先解决掉暗中的人。他不信万岭只带了这些人,空气中飘着的信息素又多又杂,大多数还很难闻,透着一股微妙的,腐败味。对于信息素感知,在场的众人都不如聂沛,寻着味道,真被他找到几个人,而且也是东南亚人,对于会武功的聂沛他们除了拎着枪描边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反而被聂沛找到机会,从树上跳下,抹了脖子。瞥一眼正在和万岭两人缠斗的李元,舔了舔嘴唇,想干他。有万岭正面攻击,还有何月兰从旁骚扰,目前没什么重伤,但身上峨眉刺划出来的血痕很多,上面带了毒素,李元伤口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万岭带来的人手表面上就比李元的多,交手到现在,李元这边只剩下几个人还活着。万岭暗中不解,按照现在的情况,埋伏的其他人应该已经出现了才对,人呢?遭了!那天在李元家交手时他就知道聂沛功夫不行,今天看见他也没当回事,此时他人呢?“月兰,去找聂沛。”万岭忽然道。“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月兰转头就走,李元压力骤减,没有阻拦,要是聂沛在这么大的地方还打不过何月兰,也别谈回去分手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回事。她入了树林才发现,自己埋伏的人死了许多,附近除了泥土味血腥味外一点信息素残留都没有。聂沛真是Alpha吗?他的信息素控制得这么好?她发现不了聂沛,不代表聂沛发现不了她。树影微动,生死只见的直觉让月兰瞬间往左一窜,紧接着破空声响起,来不及起身,就地连滚好几圈,拎起尸体挡住其余的子弹。周围归于安静,何月兰想都不想起身就往外窜,她在树林里连人都找不到,再留下就是送死。聂沛没追上去,见人走了,利索换了弹夹,一头扎进树林里,去解决剩余的几个人——不出意外还有两个。何月兰形容狼狈,万岭稍有吃惊,被李元抓到破绽,差点被一脚踹进树林里。李元的人还活着两个,何月兰二话不说杀上去了。聂沛时间卡的好,何月兰才把人杀了,他就从树林里冲出来,对着何月兰的腿就是扫射。速度太快,何月兰反应不及,当场腿部中弹跪倒在地,聂沛迅速上前卸了她的胳膊,拿下她的峨眉刺丢在一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岭。”聂沛拎着何月兰,让她挡在身前,随身带着的匕首压在她脖子上,“你把人撤了,今日到此为止。”李元的人都没了,现在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李元被万岭缠住,对方却还有人,不如擒贼先擒王。东南亚人不是学武的,没有内力一说,可也不是好解决的人,都是雇佣兵体系里的狠角色,聂沛是占了信息素,地形和轻功的便宜才把人解决了七七八八,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继续耗下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死在这里。万岭睚眦欲裂,看着老婆满身是血的模样,勉强保持理智,不动声色看了一圈,他要保证能在杀掉李元的同时救下何月兰,这样的重伤耽搁不起。场面又恢复了起初诡异的平静,万岭剩余的人各自把枪对准两人。聂沛背靠着树还好些,李元是真的四面受敌,这么近的距离,他在看不到对方手的情况下做不到躲子弹,只能先站着不动。“当然不行。”腔调怪异的拒绝忽然出现,一个东南亚人从树林里出来,“那女人你们随意,毕竟你们今天也要死。”万岭脱口道:“不行!”聂沛脸色一冷,他是知道万岭和何月兰的关系才选择劫持何月兰,一旦何月兰没用了,等着他们的也是个死,而且看起来万岭和这个男人也只是合作关系。“没想到我还漏了一条鱼。”聂沛手上用力,划破了何月兰的脖子,在她身上多添了一点血迹,“你是Beta?”东南亚Beta一耸肩膀,手枪对准李元:“不如我们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都别动,我们聊聊。”万岭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弄不死李元,还能改天,但何月兰死了,那就是真回不来了,“李元,我可以让人撤,但你必须保证我能带月兰离开,路上不追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南亚那边只是万岭最近的合作方,不得不依靠,万岭没得选了。他们只知道两人都要对方死,万岭后退就是给李元机会,却不知道是万岭要杀了李元上位,是他一直在逼李元,李元只是被动还手,李元的杀心没有那么重。他们是从小一起在陈氏福利院长大的,即便此时不死不休,只要万岭退步,一切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东南亚Beta皱眉:“我们合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因为我没想到你的人这么蠢。”万岭口不择言,“你们撤人,我之前答应你们的东西不变。”“但是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东南亚Beta毫无预兆扣动扳机,对着李元开枪。距离太近了,李元速度再快,也只是让对方的子弹从胸口打在左臂上。一瞬间所有人都动了,对方所剩不多的几个人对着李元和聂沛开枪,李元狼狈冲进一棵树后,摸出后腰的勃朗宁对准另一棵树后的何月兰。要不是聂沛反应快,何月兰在这一轮火力里会死。“别。”聂沛急忙道,“可以拿去威胁万岭,起码让万岭暂时到我们这边。”李元沉默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月兰小腹中弹,身上伤口众多,此时已经无力反抗,闻言轻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她不想死,但她此时浑身冰冷,眼前发黑,更糟糕的是,打在小腹上的子弹似乎碰到了腰椎或者是哪里,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李元正要说话,身后的枪响就停了,随后万岭骂了一句:“你他妈开什么枪!”“那就是个女人!女Alpha有什么好!今天这件事做成了,大把的Omega给你玩!”“操,那他妈是我老婆,领证了!”万岭要气疯了,“李元,你他妈出来,你把月兰放了,以后我不管了!”李元和聂沛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何月兰,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呼吸,一动不动。聂沛试了试她的鼻息,什么都没有。李元从聂沛的表情中看出来了,抿紧了唇,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李元知道何月兰对于万岭来说代表着什么,月兰死了,就算这条人命不是他的,万岭也会算在他头上。树林里一片寂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起身,朗声道:“你做得了主吗?”“能。”万岭立刻回答,“只要你现在把月兰给我。”他稍稍抬高声音:“月兰,你回我一声。”聂沛看向怀里的女人,把她放到地上,也站了起来。“月兰?!”聂沛低声道:“她死了。”万岭一怔,聂沛又说:“刚刚她中弹了,在小腹上。”东南亚人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听到了,那女人已经死了,我们把他们杀了,你既能报仇,也能上位,我们的合作也成功了。”万岭从未如此讨厌他这种怪异的口音,冲上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躲了几颗子弹,也中了几颗子弹,令人恶心的东南亚Beta还是死了。各方的尸体东倒西歪一片,万岭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人都没了,合作方见老大死了,全都头也不回地跑了。万岭的状态并不好,内力几乎耗尽,还中了子弹,但他要杀了李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元没有回避,出来和万岭对招。他们必须在今天把事情了解,就如同刚刚李元对聂沛摇头表达的那样,没有退路了。万岭带了杀心,但奈何李元状态比他好了太多,很快他便被李元一掌打中胸口,鲜血狂吐,坐在地上不动了。李元:“……”老人去世新人上位是常事,但闹到这个地步的也是极少数。聂沛从树后走出,试了试万岭的鼻息和脉搏,回身抱住李元:“走吧。”李元长出了一口气:“我给陈董打个电话。”聂沛忽然一愣,刚刚明明毫无呼吸脉搏的万岭手里摸到一把手枪,对着他艰难一笑,骤然开枪。“操!”聂沛不知道这事怎么回事,但不妨碍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抱着李元转了一圈,替李元挡了两枪。扳机声又响了几声,却没有子弹再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U-噩梦-1 贺子翼一觉睡到自然醒,正要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剧组定下的酒店了,而是在一个新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沉重,没穿衣服,脖子手腕脚腕都束缚着东西。“有人吗?”他问。声音没入黑暗中,毫无回响。昨晚入睡前还和欧阳打了视频电话,聊了最近的日常,一切如常,为什么早上起来就都变了?而且怎么可能有人能悄无生气潜入剧组酒店,再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把他带走?难道是在做梦?贺子翼闭上眼睛,打算睡回去,只是他才睁眼没多久,躺在床上半天,毫无困意,甚至开始疑惑。一般人做梦是不知道的,而一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要么是醒了,要么能操控,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如果不是做梦别的又说不通了。挣扎无果,只好开始思考现状。最坏的可能是他瞎了,眨眼闭眼只有一片黑色,好的情况就只是单纯的囚禁……他为什么会被囚禁?是谁做的?“有没有人?”贺子翼又问了一遍。房间内依然一片安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信息素孤独地飘在房间里,是他给欧阳生孩子之前的昙花香,并不是后来的甜奶味,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某个Alpha标记了……等了一会儿后依然得不到回答,贺子翼摸着脖子上的项圈,顺着一指粗细的铁链向前走,地上很软,铺着厚实的地毯,他被放在地上的床垫绊了一跤,没有受伤,再向前,就是消失在墙上的铁链,包括他手脚上面的铁链同样在墙上,他试着拉扯,但是铁链纹丝不动。事情很不妙,似乎不是他理解的那种囚禁……而是一种更为下流的方式……贺子翼摸着墙壁向前走,发现房间很小,几步就到头了,大概只有三四十平米那么大,没有床,没有窗户,只有在地上的床垫,上面有被子和抱枕,布料摸起来都很舒服。有一扇正常的门,但是拉不开,甚至还是没有窗户的金属推拉门。是谁要把他困在这个地方?一个人在寂静的黑暗中待久了会疯,贺子翼不清楚之前自己在这里多久,精神状况还算良好,至少还没到自残的地步。黑暗中他无事可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又始终无法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推门声。贺子翼瞬间清醒,循声望去,眼前依然一片漆黑。某种微妙的气息让他知道有人来了,但是没感知到任何信息素,不过他还是精神一振:“谁?”对方笑了一声,贺子翼听出是欧阳,正要继续问话,就感觉到男人蹲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温和:“该吃饭了。”贺子翼一呆,随后有什么东西盖在他眼睛上,手上的锁链微微动了,把他的胳膊拉直了,完全无法抗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贺子翼有些慌张,“怎么了?”欧阳没有回答:“开灯。”贺子翼眼睛上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开没开灯他不清楚,但他明白这灯是声控的了,怪不得摸了一圈没摸到开关。欧阳:“不是已经适应了吗,怎么今天还问我这些,该吃饭了。”温热的勺子递到嘴边,贺子翼下意识张嘴,配合欧阳的动作,接受对方的喂食。海鲜粥味道很棒,他甚至不需要和欧阳说自己吃饱了,对方就停下动作,替他擦干净嘴巴,喊了一声关灯,又摘了眼罩。这一套流程对方熟悉得不像话,还在饭后扶着他的脸接了个吻。但是欧阳没有停留,开门关门,屋子内恢复安静,收紧的锁链也放松了。事情并不乐观,囚禁他的人是欧阳,对方没有伤害他,甚至在照顾他,可这种细致入微处处透着诡异,要是真的在意,应该是正常谈恋爱才对,没必要干这种事……又可能是他或者欧阳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导致欧阳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另外奇怪的是,欧阳的信息素他怎么闻不到,标记他的人不是欧阳?欧阳是Beta?疑问和可能太多了,贺子翼只能躺在床上思考,还因为无聊渐渐犯困,失去了意识。再回过神,他依然没有回到酒店,而是被人抱着走路,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嘴巴被放了一个口枷,被迫张着嘴,只有舌头能动,手铐被锁在一起,脚上也戴着锁链,还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那个粥有问题,里面有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着口枷说不出话,贺子翼只能被抱着到了某个地方。对方的动作依然是温柔的,关门的声音都很轻微。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酸甜百香果味,贺子翼的后穴条件反射收缩起来,前端也有些充血,他只能看向对方的方向,希望对方能为他解答。对方不为所动,把他放在了一张床上,拉起他的手臂,连上锁链,又抓着他的脚固定在什么东西上,挪动过位置后,让他摆出了一个双手举高,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随后,百香果味信息素爆炸似的增多,是活跃的,和房间内原本死气沉沉的香气不同,这股味道甚至带动了贺子翼的信息素,让他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某种诡异的燥热从小腹涌起,让他的脑子也混沌起来。贺子翼挣扎着思考,这是某种条件反射,只要他接触到这股百香果信息素,身体就会接收到情欲的信号,从而产生某种羞耻的反应。欧阳在调教他。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欧阳扶着他略微充血的阴茎撸动起来,手指灵活地抚慰他,又用信息素挑逗他,但对方仅仅是为了让他勃起。冰凉圆润的铁柱从尿道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陌生,贺子翼和欧阳以前也玩过,尿道棒带来的快感深邃又连绵不绝,是他喜欢的。不过欧阳这时候大概没想着让他爽,细长的尿道棒进入身体深处后没有抽插,而是顶着前列腺小幅度震动。“啊……”贺子翼在叫床方面从不扭捏,但嘴巴被控制,他只能发出最简单地呻吟,“嗯……”欧阳摸着他的腿反复揉捏,不再碰他的阴茎,堪称隔靴搔痒的抚慰毫无作用,贺子翼想让欧阳操他,想要个痛快淋漓的高潮,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被快感折磨到开始挣扎,手脚被缚,只有腰能动,可无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法逃开,欧阳摸到他的后穴时他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欧阳只是把手指伸进来捅了几下,仿佛为了确定他有多少水似的,很快就离开了。“啊……”贺子翼想说“别”,又发不出正确的声音,这个字听起来像是呻吟,欧阳没有说话,而是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尖锐的痛感裹着快感席卷而来,他身体僵住不动,挺着腰达到了一个高潮——后穴剧烈收缩,涌出的大量淫液因为没有东西堵着而流出身体。贺子翼想要欧阳抱抱他,亲吻他,就算抚摸也可以,但是对方没有,只是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抵住他的后穴,随便蹭了几下,不管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便插了进来。Omega的后穴弹性好,水多,这具身体又是挨操惯了的,假阴茎的进入毫无阻碍,直接被插入了深处,顶上他的生殖口。贺子翼心里涌上一股委屈,欧阳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就算是在梦里,这也真实得过分了吧?他说不了话,欧阳也不在乎他的想法,打开假阴茎的震动功能后,欧阳爬上床,把阴茎塞进他嘴里。毫无情趣的口交只是酷刑,硕大的龟头直接进入到贺子翼的喉咙处,操得他呼吸困难,舌头没有空间摆动,只能被Alpha无情地摩擦。贺子翼混沌地想,他只是一个可供发泄性欲的肉体吗,不被尊重,不被在乎,除了机械式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没有。欧阳抽插并不留情,只顾自己不管他,但好在时间不算长久,很快精液便射在他嘴里,而他别无选择,只能吞下去吃掉。发泄完毕的欧阳回到了起初温柔的模样,甚至替他摘了口枷,抹去他流出来的眼泪:“我早就说过,会让你尝到我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无法处理这段话内的信息,嗓音嘶哑:“……什么?”欧阳轻笑,没有回答:“眼罩都湿透了,老婆,你好能哭。”不知道是不是他哭泣的模样触动了欧阳什么,欧阳自言自语着:“老婆比我以前还能哭啊,发情期呢,发情期内老婆也会哭吗?好像快到了吧,已经月中了……”什么发情期?会进入发情期的不是Alpha吗?男人的手摸到贺子翼的性器,慢慢撸动,过多的快感令他无法招架,腰不断向上挺,嘴里零散地呻吟着,破碎的词汇组不成完整的语句,眼泪又开始向外流,顺着湿透的眼罩流进鬓角。“啊啊……欧阳……嗯……太多了……把后面的啊嗯……拿出去吧……求你了……”“求我也没有用。”欧阳轻声回答,“以前我求你的时候就没有用。”欧阳扶着假阴茎抽插,再加上震动,贺子翼很快再度高潮,但和上次一样,尿道被堵住,无法射精,积压的快感从后穴宣泄而出,比上一次更过分,随着假阴茎在关键时刻拔出,过多的淫液几乎是涌出来的。欧阳:“老婆屁眼喷水的样子真美。”贺子翼羞耻得要昏过去了,但身体却发着抖享受完了这次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他稳定下来,欧阳才捏住尿道棒顶端,慢慢拿出。“老婆,我们来点别的吧。”欧阳轻声说。他扶着贺子翼的性器,不知道又拿了什么,对准顶端的小口,向里插入。这次进入的东西是软的,进入到比尿道棒更加深入的地方,贺子翼怀疑这个东西会进入他的膀胱……紧随其后的哗啦啦声证明了他的猜想,体内液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太糟糕了,他颤着嗓子求欧阳:“老公……求你了,别这样,我太难受了……”欧阳不为所动。“欧阳……”“求你了……老公……我爱你,亲爱的……”“求你了……求你了……” AU-噩梦-2 欧阳的手有些颤抖,但始终没有拿开,在声音渐弱后,对着那根管子做了什么,贺子翼绝望地想,也许这东西不会再拿出去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梦什么时候能结束……“老婆,以前我也是这样求你的,但你比我还冷漠,你会扇我嘴巴……”欧阳摸着他的脸,随后Alpha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打得贺子翼头晕目眩,口中泛起铁锈味,“就像这样。”“在控制我这方面也是一样的,你全都要控制……”欧阳声音带了一丝丝委屈,“我只不过是全都还给你而已。”贺子翼脸颊火辣辣的疼,可他更听不懂欧阳在说什么。欧阳:“走吧,老婆,我带你去上药。”Alpha替贺子翼擦干净后穴的淫液,解开锁链,又把他的脚拴在一起,如同抱他来时那样,抱着他离开。贺子翼没有花费时间记路线,但知道中途有个人过来给欧阳药膏:“欧先生,消肿的药。”“老婆,自己拿着。”对方没有说话,贺子翼手能感觉到有人把一小管药膏放到他手里,随后欧阳便让这个人走了。欧阳不在乎,但贺子翼在乎,他此时全裸被人抱着,最大限度地躲避也只是扭头扎进欧阳怀里,收一收腿,挡住自己的私密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欧阳,想那个会和他亲亲抱抱的,偶尔在他面前犯傻,会撒娇的欧阳。贺子翼被抱到熟悉的床垫上,拴住手脚,Alpha轻柔地给他涂抹药膏:“睡觉的时候注意一点,别压疼了,明天我再来找你。”“……”***欧阳一个人包办了贺子翼所有的活动,吃喝拉撒,每天不同的三餐,固定时间排泄,隔三差五的调教活动,其余时间则一直在那间黑色的屋子中,没有光,没有人,被束缚着,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调教活动就只是调教,欧阳从没有真正进入过他,或者口交,或者撸动,偶尔也会有腿交,会进入他身体的只有玩具,跳蛋,假阴茎,尿道棒……大多数时间里,欧阳的信息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隐藏,贺子翼感知不到,只有在调教室里,信息素浓郁得要将人淹没,伴随着无法控制的情欲,铺天盖地。贺子翼原本清醒的大脑越来越不受控制,只要想到欧阳的信息素,后穴就会不由自主收缩,渴望被进入,渴望高潮。以及他后来被欧阳摆弄时才发现,他两个乳头上都被打了乳钉,还不是穿过乳晕,而是直接钉在乳头上。因为伤口早就好了,贺子翼也想不到这些,没去碰过,还是欧阳摘乳钉换成乳环的时候他才发现的,随后乳环被连上铁链,钩在尿道棒顶端。牵一发动全身大约不过如此,那天他被折磨到流了满屁股的水,链子绷得很紧,他一扭动,尿道棒就会带动乳环,拉拉扯扯,互相提供快感,后穴里还放着假阴茎,抵着深处震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放下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了,任由欧阳替他收拾,手臂都抬不起来。之后欧阳似乎爱上了他这种意识模糊的状态,之后几次调教都是这样,最后一次甚至给他戴上了一个飞机杯,没有尿道棒,却依然连着乳环。贺子翼完全失控了,不断高潮射精,直到无法勃起,被后方的假阴茎逼到尿失禁。“……不要……”飞机杯盛满了温热的液体,但很快便顺着皮肉相贴的部分流出来,内部的甬道依然不知疲倦地蠕动,摩擦着极度敏感的性器。贺子翼不知道这段强制高潮持续了多久,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下都是水,淡淡的骚味飘在信息素密集的屋内,令人难堪羞耻。欧阳摸了摸他几乎湿透的头发,轻轻将眼罩摘了下去。屋内很暗,只有远处一点淡黄色的光源,贺子翼的眼睛有些刺痛,模糊的视线里,欧阳脸上带着淡笑,但眼神空洞冰冷,不像因他的失控而心情愉悦的模样,下身西裤隆起的帐篷说明他还是受到影响了。欧阳把裤裆凑近:“老婆,给我吸出来。”贺子翼只好扭着头帮他口交,笨拙地咬开拉链,拉下内裤边时任由巨大的性器打在他脸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权利说话和选择,只能接受欧阳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痛还是爽,又或者是折磨。欧阳有对他身体的绝对控制权。***在贺子翼的认知里,会发情的是Alpha,但这里的欧阳提起过,是Omega进入发情期。这里没有时间和日月,过去多久只能依靠吃饭和排泄的次数计算,如果不是他没有这之前的记忆,他都要怀疑当演员拿影帝才是他做的梦了,为了逃避现实而做的美梦。可他毕竟是贺子翼,艰难地挣扎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漩涡里,保留一点清醒。但抵御发情期的情潮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这是他进入的第一次发情期,感觉来得太迅猛,情潮涌起时只觉得大脑一懵。先是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跳动变得明显,一涨一涨地肿胀着,性器紧随其后充血,后穴渴望被进入,分泌出了大量淫液润滑,期待随时可能会进入的性器,屋内的信息素也清晰可闻的浓郁起来。本就因为囚禁而变得混沌的大脑更加迟缓,贺子翼无法思考,本能地在垫子上蠕动,岔开双腿,手摸到后穴,轻松进入两根手指抽插,指腹摸索着前列腺,另一手则握住性器撸动。“啊啊……欧阳……”贺子翼双腿蹬着床垫,手上动作却不停下,发情期内敏感的身体发着抖,很快便出现了黏腻的水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来得很快,但没有被他发情期的信息素刺激到失去理智,不紧不慢地松开他的手腕,又绑到一起,断绝了他自慰的可能。“欧阳……我想要你的信息素……”贺子翼的乞求被无视,欧阳没用公主抱,而是像抱小孩一样,让他趴在怀里,环着自己的脖颈,手托着他的屁股,却不碰他湿漉漉的后穴。贺子翼呼吸急促,在欧阳怀里扭动,寻着呼吸去找他的唇,含着下唇吮吸舔动:“欧阳……老公……摸摸我……信息素也要……”对方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进入发情期就忘了你真正的老公是谁了吗?”贺子翼动作一顿,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欧阳囚禁他,调教他,他也从没想过他们不是恋人,也许是欧阳爱而不得,也许是伤害过对方,又或者是什么长期游戏……可什么叫“真正的老公”?欧阳用嘴碰碰他的,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语气没变:“安哨,你忘了他是谁了?”不是忘不忘,是贺子翼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欧阳没听到贺子翼的回答,满不在乎道:“算了,我带你去看他,他可是等你很久了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依然没有动贺子翼,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扭动挣扎。调教室内不再是昙花香混着浓郁的百香果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极淡的草木香。这味道贺子翼不认识,但是他的腺体认识,腺体变得更加饥渴,从百香果中挑选草木香,缠着那股信息素纠缠,无一不证明信息素的主人与他关系匪浅。也许他就是欧阳口中的“真正的老公”。“唔唔唔!”陌生的呜咽声音传来,带着一些挣扎时的响动,贺子翼茫然地“看”向欧阳的方向。“老婆,让他看看你骑木马的样子。”欧阳弹了贺子翼的乳尖,分开他的双腿,扶着他坐到木马上,“你最喜欢了。”木马上粗大的橡胶假阴茎轻松进入湿润的后穴,不仅是龟头,茎身上雕刻出的纹路也刮着内壁,龟头顶在生殖口时贺子翼的腿仍未碰到木马,随后他被欧阳略微用力一按,硕大的龟头破开他的生殖口,操进生殖腔。“唔唔唔唔唔唔!!!”呜咽声更大了,带了些哭腔,“唔唔……”贺子翼顾不上那些了,就算是进入了所谓的发情期,Omega也需要扩张,水多只是没那么痛而已。被撑开的感觉却很强烈,尤其生殖腔直接被进入,酸胀感从小腹深处传来,他想缩起来,可紧随其后的空虚和麻痒又让他希望这东西快点动起来,好让他舒服些。欧阳没有停顿,拉起他的手,吊在顶端,逼他坐直挺胸,又拉着他胸口的小环,连接到尿道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最喜欢这样了。”欧阳站在他斜后方,暧昧地揉弄他腰间的软肉,“我要开木马了,让安哨看看你有多骚,他就在你的正前方。”“唔唔唔!”腰上的手离开了,身下的木马慢慢动了起来,起初像儿童座椅,晃得很慢,像是给他时间适应,之后速度渐渐快了,假阴茎上的纹路刮着内壁,带出一股股淫液,几乎涂满了整个木马座椅。“啊啊……欧阳……”贺子翼在木马上起伏,前方阴茎晃动,带动乳环,快感越发强烈,手始终吊在上面,因为惯性不断拉扯着手臂肌肉,可这种痛却成了另一种快感来源,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啪啪啪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木马上的龟头渐渐不止在生殖腔内摩擦,而是逐渐大开大合,龟棱卡着生殖口退出,又进入,无所顾忌地操着淫水泛滥的生殖腔。“欧阳……”贺子翼徒劳地喊着欧阳,和以往一样,得不到回应。屋内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让贺子翼有一种割裂感,一个是他熟悉且喜欢但身体排斥的百香果,另一个是他不喜欢也不熟悉但是身体需要的草木香,他因为百香果情欲上涌沉醉,却又渴望草木香的安抚和进入……“老婆,安哨哭了。”欧阳忽然开口道,声音很轻,恶意满满,“可惜嘴被我堵住了,说不了话……如果你愿意说点什么,我也不介意让你们聊聊天。”机器不会停下,不会看他高潮就加速或者停下,依旧以既定的速度操他。贺子翼大口大口喘气,艰难地在快感中理解他的话,但突然加速的木马打散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话语,让疑问变成了一串尖叫:“啊啊啊……太快了……欧阳……啊啊啊……老公慢点……老公!啊啊呜嗯啊……慢点,求你了……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你这一屁股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欧阳故意惊叹道,“屁股红得像被谁打了,爽吗?老婆,回答我一下,嗯?”“爽……太爽了……老公……”“安哨,你听,他喊我老公的时候毫不迟疑,调教是有用的。”欧阳扶住贺子翼的腰,让他往下坐,力道大得惊人。假阴茎拼了命地往上顶,每一次都操进那可怜的生殖腔,撑起狭小的空间,反复奸淫,堵在里面出不来的淫液只能被茎身的纹路带出,越积越多的淫液让贺子翼有些酸胀。“啊……好涨……”他浪叫着,“不要了……”欧阳轻笑:“要不要是你决定的吗?”随着最后一次深入,木马突然不动了,龟头留在生殖腔内,就在贺子翼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龟头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摩擦着这块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啊啊啊……”贺子翼发着抖,但是马上,前方马眼里的尿道棒也震动起来,带着绷紧的铁链,小幅度地摇晃着乳尖,细细密密的快感夹在下方汹涌的快感中,却成了让贺子翼崩溃的最后一棵稻草,“欧阳……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标记我……求你了……标记我……我只要你嗯啊……我爱你……啊啊啊标记我……小穴想被你操……”“凭什么?”欧阳话音冰冷,“你已经被别人标记了。” AU-噩梦-3 欧阳转到贺子翼前方,掐着他的下巴:“告诉我,凭什么,凭你爱我?可是我不爱你,我恨你!”冷漠的话语勉强把贺子翼的神志拉回来一些,随后扇在他脸上的巴掌把他抽醒了:“凭什么我在痛苦的时候你却能和别人在一起?你折磨我羞辱我,什么时候爱过我?所有的情话都是你为了逃跑说出的谎言!”欧阳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懂。他和欧阳之间只有初见不够坦荡,但之后两个人恩恩爱爱过了四年多,不是没吵过架,可折磨和羞辱又是什么?无论是他还是欧阳,都没做过。大概是贺子翼的沉默激怒了欧阳,他掐住贺子翼的乳尖,用力拉扯:“你知道我怎么逃出来的吗?”他突然一顿,自言自语道:“哦对,这里还有个无关人士……”他松开手,贺子翼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闷哼,欧阳这才继续说:“我自杀了。”贺子翼茫然地望向欧阳的方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明白吗,我自杀了。”欧阳抓着贺子翼的头发让他仰头,“你不知道吧,几百米的大厦跳下来是什么感受,那是我时隔四年多第一次感受到自由,失重感让我觉得我能飞起来……”贺子翼:“……”“现在才多久,你才在这里一个多月。”欧阳松手,“我没想到我会到另一个世界来,我是Alpha,你是Omega,我们的性别交换了,一切都没发生……可是你呢,为什么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情期的第一波情潮过去后,贺子翼很疲惫,可剧痛让他清醒,甚至是到来后最清醒的一次——不只是他,这个欧阳也是从别的世界来的。一切瞬间都有了解释。也许这个世界他没遇到欧阳,他和这个叫安哨的人相恋了,对方标记了他。欧阳所处的世界他们性别相反,出于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他囚禁欧阳,折磨他羞辱他,也许还标记了他,但自己并不爱欧阳。在四年后的某一天,欧阳逃脱管制自杀了,来到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同了,欧阳为了报复他,用同样的手段对待他,甚至让他原本的Alpha看他挨操……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贺子翼是什么样的人,但他阴差阳错替他承受了这一切。欧阳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他却才刚知道,按照这个逻辑,难道他在成为影帝那个世界死掉了……?那他岂不是再也回不去了?贺子翼忍着难过,嗓音沙哑,声音平静:“你为什么不标记我?标记过后,我就是你的了,从里到外,只要你看好我,我不会跑的。”“你觉得我会信吗?”话虽如此,但欧阳仍忍不住摩擦他的后颈,对方微凉的指尖让他后颈很舒服,但这不是他的Alpha,身体有着些许不满。“信不信总要试试。”贺子翼艰难说道,清醒着的时候更能感觉到后穴假阴茎的动作,“你连你试试都不敢?”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又不认识那个叫安哨的,无论怎样他都会选择欧阳,就算对方折磨他,那也在他身边,而且这段时间里,除了那天的药膏外,他能直接接触到的人只有欧阳,这说明无论怎样,欧阳始终陪在他身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想,因为如果换作他是Alpha而欧阳是Omega,为了让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必要时可他并不介意用一点极端手段。贺子翼对着欧阳微微勾起嘴角:“标记我吧,欧阳,以欧式的财力,我逃不开。”欧阳没回应他,但身下的木马再度动了起来,与此同时,顶端的震动依然开着,后穴内的性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进出,快感迅速勾起贺子翼的第二波情潮,身体的疼痛也没能做到什么,而是渐渐变成了某种感觉来源,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的理智崩塌得更加快速。“啊啊……”贺子翼呻吟起来,隐约之间他听见几声痛苦的闷哼,随后插在性器内的尿道棒被人捏住,慢慢拿了出去。糟糕的是尿道棒并没有被摘下,而是靠乳环吊着,尿道棒的重量拉扯着乳尖,加上欧阳刚刚蹂躏过其中一个,痛感和快感变得更加尖锐,让人尖叫。拿掉尿道棒后,积压的快感找到了宣泄口,精液从马眼大股大股地涌出,顺着性器流下。后穴的假阴茎始终在抽插,精液涌干净后仍然过多的快感很快找到了另一种熟悉的渠道发泄,尿液流了出来,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足以撩拨到人崩溃。“子翼——”嘶哑的男声满含痛苦,但是声音的主人什么都做不了,仍在之前的位置没有变过,“欧阳!你他妈就是畜生!”欧阳淡淡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皮带解开的声音:“我把你踹醒就是为了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用纯血统信息素洗掉杂种信息素的。”直到贺子翼再也无法从前端排出液体,他才感觉到欧阳动了,解开他的手铐,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让他双腿打开坐在自己腿上,扶着性器第一次进入贺子翼的后穴:“看见了吗,看这个被操到烂红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里面很热,很舒服,不愧是纯血统Omega,屁眼就是好用,被调教了这么久,没松,但很柔软,正在蠕动着吮吸我的鸡巴,安哨,你看得清吗?”“你看,尿道是我开发的,乳钉是我亲手打的,屁眼是我调教的……”欧阳轻咬着贺子翼的耳朵,“马上他就被我标记了,他还有什么是属于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了。”欧阳的龟头很轻松地顶进生殖腔,他倒吸一口冷气,“真爽啊……”“老婆,自己扭?”贺子翼的腿被欧阳掐着膝盖窝,又要他动,他只能绷紧了腰腹,艰难地扭动,让欧阳动性器后穴内摩擦进出。欧阳笑了几声,这几乎是贺子翼这几天听到过的最真心的笑容了:“看啊,安哨,他这么骚!”“标记我,欧阳……”贺子翼把后颈送到欧阳嘴边,略微垂着头,“标记我……”欧阳并不着急,呼吸落在他后颈上,吹拂过后留下阵阵痒意,贺子翼随着扭动发出甜腻的呻吟:“欧阳……我爱你……无论哪个世界……我相信我只会爱上你一个人……洗掉安哨的标记……洗掉它!”欧阳像是被这句话刺激疯了,掐着他的手力道猛地加大,毫无章法地操弄他的生殖腔,但却无法坚持太久——精液射在贺子翼生殖腔内的时候,欧阳亮出牙,张口咬在贺子翼的后颈上,疯狂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大量陌生的信息素涌入身体,原本属于安哨的信息素闻风而动,毫不留情地攻击欧阳,但在血统面前,先来后到都是虚谈,安哨被欧阳杀得片甲不留,信息素顺着Omega的腺体流入身体,熟悉这具身体,占领这具身体,染上欧阳的味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腺体剧痛,尖锐得令他大脑发懵,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还要努力让自己接受欧阳的信息素,不去抵抗,痛感很快顺着血液流向身体四肢,带着他全身疼痛发热,灼烧感极强。“我没有不爱你,也许他只是没说……”在意识消失前,贺子翼断断续续地说,语句混乱,他不确定欧阳有没有听见,但这是他一定要告诉欧阳的东西,“我不会留下没用的东西……你在身边四年……我爱你的……爱你……你也要爱我……”***失去的意识好像很快就找回来了,只是眼前并不是他的囚禁室,也并不是很久以前的酒店,而是一家咖啡厅,周围所有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他们分明在交谈,但没有声音,像虚假且遥远的幻影。眼睛重新见到光,贺子翼的眼睛竟然不觉得刺痛,好像他只是晃了个神,咖啡都是刚上的,还没动过。桌子对面坐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上身穿着宽松花哨的衬衫,看起来非常廉价,神色中带着一种微妙的嘲讽,对于他的出现轻轻哼了一声。酒店,囚禁,咖啡馆。加上欧阳不正常的状态,贺子翼确定他卷入了某个平行世界,又或者电影中常见的“时空的夹缝”。“我们很不一样。”对面的人率先打了招呼,“我是那具身体的主人。”贺子翼微微一笑:“你好,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哪里,也在身体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两个除了脸没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对面的人气场外露,全不遮掩,放肆的目光从上看到下,话带着指责的意味,责怪他鸠占鹊巢。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开始以为是做梦,后来发现是莫名其妙到了一个新世界,难道他就想?他对于莫名其妙被调教的事还烦得很。那人挑眉:“不然呢?不过那个叫欧阳的Alpha确实不错,长得比姓安的好看多了,鸡巴也大,就是活一般,时间短点。”贺子翼:“……”真想让你也穿越一下去试试正常的欧阳,感受一下不用道具就被操尿。贺子翼毕竟是影帝,所有的情绪一丝不露,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表情不变:“不如说说之前发生了什么?”对方脸色一沉:“我原本不认识欧阳,上一次发情期我被安哨标记了,这个傻逼乘虚而入,不知道怎么在送来的饭里放了药,身体用不上力气才被他得逞。我本来准备结束后就弄死他,但药有后遗症,我躺床上了一段时间还是没力气,半个月之后欧阳把我带走,没过多久你就进来了。”这些事绝对不算好,但他没有隐瞒,贺子翼迅速得到关键信息,问道:“你和安哨什么关系?”“你不认识他?”他稍显震惊,“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我以为你也会认识他,我们住在同一个区,手下的势力有点不愉快,不过我们也做过,他说过想要标记我,但我可不想,也没给他机会。”他假惺惺咧了一下嘴:“多谢你为我找到一个土大款当金主老公,以后吃喝不愁了呢。”贺子翼微微抬头:“不客气,欧阳人很好,只是你运气不好,没遇到值得爱的那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运气一直不怎么好。”他耸肩,“但你挨操的时候一直说爱他,那成语叫什么来着,睹物思人?哦,值得一提的是,前几天骑木马,安哨竟然哭了,那是我见过的最傻逼的安哨,我从没想过他竟然如此会演戏。”贺子翼才不接招,搅动几下咖啡,慢慢道:“欧阳需要好好照顾,他在其他世界受到很多伤害,我不希望他在这个世界也过得不好,你说他活不好就教他,让他从你身上学。”顿了一下,贺子翼继续道,“而且他也不会放过你,准确地说是他离不开你,伤害你和控制你的前提是他爱你和惧怕你,这件事就要感谢欧阳在其他世界遇到的那个贺子翼了,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猜测,但一定不愉快。”“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他眯起眼睛,“我偏不按你说的走。”这家店的咖啡味道意外的不错,醇厚的咖啡香气满口留香,贺子翼放下咖啡:“因为欧阳来到你的世界的方式是自杀,我不得不做好我在原本世界已经死了的准备,如果我回不去了,当然要为自己选一条最舒服的路,虽然现在看起来事实并没有惨,那么其余的事情当然是你去解决。”“什么叫你要回去了?”“字面意思。”贺子翼不介意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多解释几句,他看起来并不是理智的人,叛逆期的劲头都还没过,“如果不是要回去,我为什么会和你出现在这里?”他啧了一声:“可我不是你,不可能换了个世界还爱他,接下来我要怎么对他,是我的事。”贺子翼颔首表示肯定:“与我无关。”话虽如此,但标记后欧阳就会放人吗?这可不一定,最大的可能依然是控制,直到他自己放心。贺子翼补充:“我建议你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欧阳真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你告诉。”他嗤笑,“我不会让安哨继续活着,耻辱没必要留下。”“没错。”两人此时的眼神几乎一样,只是贺子翼更加平静蓦然,对方眼中则带着点点狠戾,杀心是一样的——也许他没有正当职业,贺子翼也不在意他和多少人做过,但这不代表贺子翼愿意接受被强制标记。他拎着杯子做了个干杯的动作,伸出食指指指贺子翼:“我发现你这人还不错。”啤酒碰杯的姿势让他拿着咖啡杯做出来,显得流里流气,喝咖啡的时候也牛饮而下,一口干了大半杯,看得贺子翼想笑:“你也是。”“你什么时候走?”他问。“现在。”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身体渐渐变得沉重,意识逐渐模糊,古怪的吸力从身下传来,贺子翼却并不慌张:“祝你好运。”对面的人并不着急,下巴微抬,显得有些傲慢:“不负所望。” AU-登临-1 欧阳再一次看到贺子翼的时候,他是被联邦友好“遣回”的“质子”。在人均寿命已经突破百年关口的时代,一份不过百年的停战协议着实也是个笑话。可尽管如此,这个性别为纯O的幼子依然被送往联邦,作为“邦交”的牺牲品,可见这个孩子有多不受重视。作为帝国最受器重的年轻将军、前元帅的嫡孙,欧阳当然知道这其中存在问题,但皇家的事情本就乱七八糟,又哪里讲的清楚呢?无非是一点猜测——这孩子,也许不是皇帝的种也说不定。虽然欧阳不愿意提起,但是他忘不掉当初随祖父——老元帅送别这位小王子的那一幕。小小的一个Omega,裹在笔挺的制服里,他纤细的身板好像要被这身衣服和上面繁杂的配饰压垮,但他依然笔直地站在战舰旁边,站在那些高大、陌生又饱含恶意的联邦卫兵面前,朝着帝国的军队、朝着帝国的朝臣、朝着帝国的帝王,行了一个郑重的军礼。那张苍白的小脸藏在欧阳内心某个无法言说的角落。就在他已经说服自己忘掉的时候,再一次,在这个熟悉的空港见到了那张脸。他苍白的小脸长开了,变成了一个气质温润美好的青年。难道联邦的水土真的更养人吗?欧阳不知道。但这时站在战舰前的青年却走近,对他微微一笑,“是欧阳将军吗?当真是年轻有为。”那双白皙漂亮的手伸出,夹杂着甜美的香气,“幸会,我是贺子翼。”欧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送回那座偏远又略显破败的府邸,又怎么嘱咐卫兵看守他的。万幸的是,之后看媒体留下的视频和照片,当时自己的表情动作似乎没出什么纰漏。欧阳松了一口气。但不管什么时候去回想那些记忆里无法抹去的时刻,最终,欧阳都只能坐在桌子后方,看着面前这个苍白又美艳的青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叛国是重罪。”欧阳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为什么在动,又怎样用冰冷的表情说出一句毫无起伏的话。那个在他午夜梦回中魂牵梦绕的影子终于有了一张清晰的面容,正被死死地绑在面前的刑架上,而他可以对对方做任何事。没错,就是任何事。***小王子的房间里搜出了与联邦私自联络的通讯器,里面找到了大量涉及帝国内部重臣良将的情报,甚至还有一部分军事情报,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军情。皇帝得知后震怒,密令欧阳即刻提审小王子和负责看守小王子的侍卫,务必一举拔除联邦潜藏在帝国的情报网。就在欧阳领命准备离开王宫的时候,皇帝叫住了他,“欧阳。”“陛下。”“你还记得你的祖父,老元帅是怎么死的吧?”“因为联邦间谍走漏军情,力竭战死。”“你会恨我吗?明知道他身体已经不是很好,依然让他领兵迎战……”“怎么会。能够战死疆场是祖父的毕生夙愿。我只恨联邦贪得无厌,还有那些奸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孩子。记得,这次的刑讯,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能明白我意思吗?想做什么放开手去做,子翼……已经病逝了。”“是。”***“我没有叛国,啊!”贺子翼矢口否认,旁边得令的兵士抽出鞭子在他身上狠狠抽了一鞭。信息素的芳香混合着血液的腥甜弥漫开,交叠的鞭痕终于渗出血来。“我提醒过您了,我的小王子。”哪怕受过专业的对抗训练,但梦中情人的信息素依然让欧阳有些意动,“证据确凿,您没办法抵赖。请告诉我您的上线和下线,我可以向陛下为您求情。”“欲加之罪……哼……”又是一鞭,小王子紧紧抿着唇,不愿意再叫出来。大约是为了顾全这位Omega小王子的颜面,刑讯的时候并没有脱掉他的衣服。但被鞭子来回抽打,被撕破的布料里已经能看到鞭痕累累的白皙皮肉。欧阳挥了挥手让其他人把东西放下之后出去,关掉了外部监控又打开了带过滤功能的换气扇。小王子盈着水光的眸子看向欧阳,“欧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虽然在帝国待的时间并不多,但贺子翼很清楚正常的提审是需要保留录像以备日后审查的。观察室也会随时有医生等候,以免犯人撑不过刑讯死掉。欧阳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手推车旁边,拿起里面的注射器,从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里抽取了一针药剂看向小王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殿下是纯血Omega,我没记错吧。”欧阳轻轻弹着针管,把里面的空气排出去。“你要干什么?!”从进入囚室就无比镇定的贺子翼表情终于破碎,他想起被打开的排风扇,心底有了一些可怕的猜想。“没什么,换一种方式来问一问殿下。”欧阳把注射器放在一边,然后拿着匕首靠近贺子翼,“听说小殿下一般洗澡都不让下人服侍,更衣也要自己穿好里衣才准佣人进门,很害羞。”“欧阳!你这是违规操作!”冰凉的匕首贴着贺子翼的皮肤,一点点把他身上的衣料割开,但也因为贺子翼不配合的挣扎,在他胸口和大腿划了几个小口子。甜美的奶香随着血液溢出来,欧阳忍不住半跪在地上,低头在贺子翼腿根的伤口处深吸了一口,舌尖舔了舔伤口上渗出的血丝。“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人看见。”匕首挑断最后的衣料,脸侧就是子翼沉睡的性器。欧阳轻轻冲那根小东西吹了口气,然后就看到那根性器微微有些要勃起的架势。“小王子,身体这么敏感啊?那就难怪了。”欧阳用冰凉的刀面拍了拍面前的肉棒,直起身看向贺子翼的双眼,“您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欧阳……谁给你的胆子!”贺子翼瞪着面前微笑的男人怒吼。“我这样忠君爱国的人,当然是听命行事。”欧阳从旁边扯了一根水管,冰凉的水冲在贺子翼身上,“既然您不愿意说我想听的信息,我就只能做点您不喜欢的事了。”“你!唔……”贺子翼目眦欲裂,但刚张嘴水柱就朝他的脸上冲了过来,他被呛了好几口水,低头拼命想要咳嗽,但是那道水柱就是不肯放过他的口鼻。等到欧阳终于移开水枪开始冲洗他身上的那些伤口的时候,贺子翼几乎只能向外呕着清水,完全说不出来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是我想听的,您就不要再说了。”冰凉的高压水柱打在身上很痛,更别提上面还有很多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刀划伤的痕迹,或者是被针轮扎出来的细密伤口,被水一泡都有些发白,贺子翼的表情也更苍白了几分。就剩下贺子翼腿间的部分,欧阳终于关小了水压,然后温柔地一点点搓洗着贺子翼因为疼痛疲软的肉棒。贺子翼哑着嗓子,“你松开手!”“嗯?小王子平时不洗这里吗?这可不行。”欧阳更加得寸进尺地推下包皮,然后仔细清洗着每一处褶皱,很快手里的性器就再次挺立了。欧阳用力搓着前面的马眼口,“这里我们的小王子会洗吗?”贺子翼偏过头不理他,因为性器上的刺激,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看来是没洗过了,没关系,都会洗到的。”欧阳放开了贺子翼的性器,转而开始一点点清洗他腿间的皮肤,最后指尖到达了那个紧致的入口,“这里会清洗吗?”贺子翼糟糕的猜想被欧阳的动作证实了,他看向欧阳,咬着牙说,“欧大将军,你会后悔的!你敢……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嗯,好啊。”欧阳满不在乎地关掉水龙头,用旁边的毛巾擦擦手,把那支注射器拿起来走到子翼面前,“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殿下先想想怎么招供……或者怎么求草吧。”贺子翼头发被欧阳死死地抓住,被迫低下头,注射器就扎进他后颈的腺体里,“Omega诱导剂是违禁药品!”贺子翼想要挣扎,但是被锁链和欧阳的手紧紧定在了原地。“是不能合法售卖和流通,但是并没有法律规定不可以用于刑讯。这是刑讯室正常配备的药品,我的小殿下。”欧阳慢慢推注着注射器里的药品。“什么?权益保护法不是……”冰冷的药剂被注入脆弱的腺体,剧烈的疼痛让贺子翼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法律的尊严不容践踏!”但随着冰凉的药液扩散,贺子翼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弥散到整个空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得可爱,我漂亮的小殿下。”药液尽数推进了脆弱又敏感的腺体,欧阳拔出注射器放在一边,勾起小美人的下巴端详着对方恐惧、愤怒和无措纠缠着的表情。“当权的是Alpha,办事的是Alpha和Beta,你为什么会觉得Omega权益保护法可以约束到监狱呢?就算有一天被传出去,民众也会说:‘那是罪犯,活该。’”“你……唔……”身体完全被点燃了,贺子翼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都已经拒绝思考了,腺体分泌出了过多的激素逼迫着这具身体为性爱和生育做好准备。灼热的皮肤需要一些清凉来消除这种难耐的渴望,他几乎是本能地蹭着手腕上冰冷的镣铐。双腿被锁链扯着无法合拢,没过多久就有晶莹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着。“是不是很舒服?想要什么呢,小殿下?说出情报,或者好好求求我,我就让小殿下舒服。”欧阳拿着一条短鞭,用鞭梢扫着贺子翼挺立起来的乳尖。“混蛋……”用短短的惊鸿一瞥挺过了在联邦的十余年,但此时却要被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如此侮辱,贺子翼不想求饶,也不想说什么狗屁情报。“这就是小殿下求人的态度啊?”贺子翼的傲骨欧阳早有猜测,但实际遇到的时候还是超出了欧阳的想象。他把水管前段换上了柔软的细管,然后慢慢把那根软管送进贺子翼像是发了洪水一般的软穴,打开了水流,“学不乖就继续。”冰冷的水冲进滚烫的甬道,贺子翼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可是他不想求饶,他根本没有什么情报好说,更不可能在这种场景下像一个荡妇一样敞开身体向别人求欢,哪怕这个人他已经暗自喜欢了十余年不止。嘴唇都要咬出血,贺子翼瞪着面前的欧阳,“混蛋!我没有叛国!我也不可能求你,死了这条心吧!”欧阳挑挑眉笑了起来,“小殿下不如告诉我,是不可能求我,还是不会求饶?”他伸手去按面前美人被水流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如果是后者,我教殿下怎么求饶就好了……如果是前者。”欧阳的眼睛微眯看着贺子翼泛红的双眼,“我会把发情的小殿下草烂,然后扔进军营里当军妓……这样大约总有一天,小殿下会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上一次的。”贺子翼的脸上血色褪去,大约是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太冷,所以连心也冷了。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看着欧阳,嘴里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呛水咳伤了嗓子。欧阳看着贺子翼脸上神色不对,隐约有两个猜测,一个让他欣喜,一个让他狂怒。“小殿下这是什么表情?是怕被我扔进军营里轮奸吗?”贺子翼没有回答,他眼前都在发黑,之前的刑讯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身体里的管子终于被抽出去,但体内的水依然在剥夺着他的体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累啊。这个念头突然出现让贺子翼都吓了一跳,这是发情的感觉吗?那种脆弱和敏感,还有无助与悲伤逐渐把贺子翼的思想拖进漆黑的海底。想要放弃,放弃什么呢?不知道。逐渐狭窄的视野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爱无可爱,也恨无可恨的人。他似乎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似乎动了,但贺子翼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想哭吗?是的,想哭,可是哭不出来。贺子翼甚至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要落到如今的地步。半个脑子在想,你在坚持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另外半个脑子在说,只要你不喜欢他,你就能放开了。你知道的,为了活下去,你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AU-登临-2 一个帝国的质子在联邦过的是什么日子,其实想想也能知道。贺子翼一直很清楚,不管那些人有多么虚伪地试图向他解释他是“和平的使者”,感谢他为帝国作出的“牺牲”——他都只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没有人会在乎一个纯O在异国他乡做一个俘虏会遇见什么事情,甚至也许他们乐见其成。联邦当然知道帝国打的什么算盘,但与帝国不同——联邦更加平等,更加繁荣,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被接到联邦的质子得到了非常“尊重”“包容”“平等”“友好”的对待,包括但不限于他戒备森严的住所还有探访登记制度——政府大楼的访客登记都没有他住处的登记严格,甚至连总理的儿子都需要被严格审查。优点是显而易见的——比起那个据说在帝国期间被人强奸怀孕又流掉孩子的联邦“质子”来说,贺子翼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在还未成年就被强奸怀孕。但无聊的又下流的笑话、被刻意弄脏的水杯和内裤、还有更衣洗漱时肆无忌惮的目光依然难以避免。缺点也不算严重,只是没有正常和人沟通的渠道,比起在帝国会被人随意“探视”的质子来说,他更“孤独”。他可以收看联邦对全体未成年提供的免费网络课程,甚至连付费的大学课程都允许他免费收看以展现联邦的慷慨和自由——但唯独,没有人会和他正常交流,他也无法离开他戒备森严的住处。每当深夜无人的时候,贺子翼会偷偷回忆自己学会的绘画技巧,然后尝试勾勒那个跟在元帅身后的小孩。和欧家其他人给人的感觉不同,那个小家伙似乎没有那么死板,明明是整肃的送别队伍,但他却在偷偷地打量自己,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口型。可惜了,太远没看清。贺子翼知道帝国和联邦的边境冲突就没有停下过,卫兵时常需要帮他清理宅邸附近被泼的油漆之类的,还有想要翻墙进来杀他泄愤的人。不过总统总是笑眯眯地跟他说,“没事,你就安心住着,好好上学,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腹部被抽了一鞭,大约是太涨了,又或者是因为太累了,腿间微凉的水流冲了下去,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唤回了贺子翼的神智。“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王子?”欧阳上前用鞭柄挑起贺子翼的下巴,“在等谁来救你吗?可惜了,除非你真的等到了救兵,或者你好好把情报交代出来,今天你必然会被我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感觉自己真的很想说点什么,想问问他那年那个古灵精怪的男孩哪去了,想问问他当年他是否也像自己一样为了一个眼神魂牵梦绕,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但终究所有话都堵在嘴边,又慢慢咽了回去,随着落在身上的下一道鞭子变成痛苦的呜咽。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审讯掏空了对方的精力,欧阳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倔?”苍白而瘦削的人被吊在刑架上晃晃悠悠地站不稳当,因为药剂的原因颤抖着低声抽泣,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欧阳想起当他向皇帝暗示也许贺子翼无辜的时候,皇帝扫过来的视线。他当然不可能再说下去。再一次,在他离开前,那人这样开口对他说,“欧阳,欧家的根就在你身上了,我相信你能像你的祖父一样忠诚且值得信任。”那个人还留下了一句,“不要把子翼当成是我的儿子,他已经,病逝了。”男人锐利的眸光扎在欧阳身上,他当然不可能还不明白——不管贺子翼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都必须死。欧阳抚摸着对方的腰际,他把手套扯掉扔在一边。掌下的皮肤和他梦里的一样柔嫩,凝脂般的温润,因为伤口变得有些发烫,却刚好契合欧阳微凉的体温。面前的人每一处都踩在了欧阳的喜好上,尤其是这幅脆弱得不堪一击,似乎下一鞭就让他变成像水晶摆件摔在地上破碎的样子,让欧阳格外想让它染上自己的颜色,然后摆在家里好好欣赏。欧阳微凉的指尖触摸到腰际的时候,这具被迫“发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本能地迎合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唾弃着这具没有骨气的身体,也唾弃无法割舍的心。他还是放不下面前这个人,似乎看向他,打听他,喜欢他都成了习惯的一部分,就算是被羞辱,被迫害,被杀死也无法割舍的“习惯”。他其实想明白了,也许只是想从这人嘴里听到一个最终判决而已——他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贺子翼悲伤而绝望的情绪中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悦,至少欧阳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是不是在临死之前,也有机会和自己的执念有一夜的露水姻缘?他随着对方的抚摸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双手从他的腰间抚摸到胸口,用拇指揉按着他红艳挺立的乳尖。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迷离着水雾的双眼抬头看向那个一身笔挺军装的人,他的表情模糊在了泪水和光影之下,看不清楚。贺子翼在脑子里慢慢勾勒着对方痴迷的深情,欺骗自己他们是相爱的情人,而不是刽子手与囚犯。他想要伸手去拥抱他的爱人,但现实依旧是冰冷的镣铐、无尽的痛苦和廉价的性欲。贺子翼从未如现在一般憎恶自己的性别,从小不被重视的时候没有,被当作质子送走的时候没有,被骚扰调戏的时候没有……但现在他开始讨厌了。如果他是个Beta……也没有如果。那样他们也就不会有这段缘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漂亮而空洞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欧阳几乎都要怀疑对方看到了他眼中烧灼的痴迷和爱欲,但对方只是用一种悲伤而迷茫的表情看着自己,欧阳就知道他没有看到。他把他那赤裸的小囚犯搂在怀里,用指尖去探着那处紧致的穴口。分泌过量的激素让这里松软多汁,他刚把指尖探进去,就有无数穴肉谄媚地绞上来,邀请着冷酷的入侵者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呼吸的气流吹在欧阳耳侧,然后是一双有些干裂的薄唇吻在欧阳耳尖。一触即离,欧阳的动作停了片刻,复又把第二根手指探进那处蜜穴,慢慢抽送扩张。被进入,被使用——被欧阳的手进入了。过分敏感的身体把每一处感受夸张了千百倍地告知已经被繁杂的思绪填满的大脑,似乎不烧断它不肯罢休。对方的怀抱,比那个人本身还要冷一些,军装的面料很硬,上面的金属配件扎得贺子翼很痛,可他依旧甘之如饴。因为足够靠近后颈,贺子翼才闻到了那被收敛好的百香果气息。像是被蛊惑般地,他朝那个方向偏了偏头,亲了一下那个接他下飞船的俊美青年。不该这样做。他抿着唇收回了自己的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唇上都是干裂的死皮,大概是个很糟糕的吻吧?这里——欧阳的肩膀——会有其他人趴过吗?会有其他人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吗?他舔着唇瓣这样想着,用牙撕下上面的死皮,很痛,有血流出来,但是也足够让他回想起自己的处境。哪有什么缠绵的爱?只有……怨恨和欲望吧。鼻尖的奶香里又混上了新鲜的血腥,欧阳微微转头,看见他的小囚犯闭着眼睛,嘴唇上好几道血口,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哼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吻,欧阳说不出什么话来继续逼迫这个小美人了。他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已经把那处软穴调整到最适合进入的状态了。他勾起贺子翼尖细的下巴,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然后吻住了对方。像是被吓呆了,齿关轻易地被突破,小舌傻傻地任由入侵者探索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欧阳用舌尖勾着对方甜软的小舌,像是在抢对方嘴里那块甜香的奶糖。他一直都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他的小美人不会反抗……但他有自己的计划。被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瞪大了眼睛,面前是欧阳放大的俊脸。这个吻很温柔,温柔到他想要更深地堕入自己的幻想,也许他们此时不是在冰冷的囚室,而是在柔软的床铺上。敞开自己任由对方随意取走他的所有东西,温度、水分或者呼吸。手上的锁链解开,肩膀被拉伤了,双手依然拷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双臂环在对方颈后。那个人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唇松开自己的唇瓣,落在唇角轻啄,“怕疼吗?我的小王子……我可以帮你减轻一点第一次的疼痛,还可以解开你的脚镣。”怎么可能呢?贺子翼太清楚这个人的恶劣,明明可以给予这样温柔的吻,之前的刑讯却从来没有手软过。这个诱惑太大了,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要感受对方,想要被占有——哪怕代价也许是他无法想象的。身体比理智更快作出反应,他说:“解开吧……我怕疼。”我怕疼,这句话是真的。不管之前的刑讯里贺子翼表现得再坚强,他还是很怕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是危险的警示,如果你的身体哪里痛了,要不就是它受伤了,要不就是它生病了。贺子翼不喜欢疼痛,因为他不想死。贺子翼其实经常会想为什么要活着,明明活着没有什么价值,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快乐。但他就是不想让那些人满意,那些饱含恶意的视线,写满了恶毒和危险的视线。曾经在他身边还有关心他的人,后来那个人死了,是被受宠的王子活活打死的。子翼在他精致又冰冷的小院听了一晚上的痛呼和呻吟,然后那个房间里再也没有传出来声音。等到终于有其他人注意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透了——贺子翼就趴在尸体旁边,安静又麻木地注视着最后一个“爱”他的人死去。欧阳如何看不出来贺子翼在走神,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一把扯过旁边的推车,然后用注射器重新抽了一管依旧没有标签的药液,“很好,稍微忍一下,再疼一下就好了。” AU-登临-3 针准确地扎进贺子翼腰后,随着药液的推注,欧阳听到贺子翼难以忍耐的惨叫。当然会痛。欧阳慢条斯理地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从旁边拿出一根尿道棒,抹上润滑慢慢推进贺子翼窄小的马眼当中。太痛了,疼痛感从脊柱一路燃烧到大脑。再多的倔强都变成了尖锐的痛呼和夺眶而出的泪水。勃起的性器被握住,一根微凉的金属物体慢慢捅了进去。贺子翼完全没有精力去阻止对方的任何动作,即使针头已经被抽了出去,但是那种烧灼般的剧痛依旧蔓延向全身。双腿逐渐变得无力,不管他如何努力想要让自己站稳,双腿都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体重压在双肩上,贺子翼扑在欧阳身上,然后腰身被托住,“看来是起效了。”欧阳的手触碰到自己无力的下身,和贺子翼猜想的并不相同——他的双腿非但不是变得麻木,而是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数倍。只是在大腿上轻轻摸过,贺子翼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呻吟。脚镣被解开,被抱到审讯的桌子上躺着,双腿无力地搭在桌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对我做了什么?”贺子翼无法很好地控制哭腔,“好痛啊……欧阳……好痛……”“别担心,只是下肢的骨骼肌没办法使用了而已,这样我可以解开你的脚镣不用担心你逃跑,你第一次也能少痛一点。”欧阳给出了这样的回应,脸上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接近得意的狡黠。贺子翼惊恐地瞪向他:“你说什么?”“我的小王子站不起来了而已,哦,有些不准确,勃起还是可以的,只不过站立行走不可能了。”欧阳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把内裤扯下去,那根勃发的巨物就这样挺在他身前。“哦,忘了,还有一点其他的小困扰……不过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欧阳的手指粗暴地再次捅进子翼身体里,水液充盈,他扶着性器进入了那处温热柔软的水穴。没有外括约肌的阻拦,欧阳长驱直入十分顺畅。桌上伤痕累累的美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带着手铐的双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欧阳的进入,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力的双腿让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水真多啊,这么兴奋吗?”欧阳进入的动作粗鲁,哪怕贺子翼的肠道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依然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痛。“欧阳!太快了……疼!”贺子翼挣扎着想要阻止欧阳,让他慢一点,但完全不能响应他动作的双腿依然软软地被欧阳抓在手里,他只能被迫接受欧阳的进入。“嗯?”欧阳依言放慢了速度,让变得敏感的身体感受他的动作,阳具怎么一点点把收紧的肠肉挤到两边,怎么碾压着肠道的敏感点,擦过有些松软的生殖腔口,进入肠道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陌生的快感和无法控制的身体,强烈的失控感让贺子翼濒临崩溃,“不要,欧阳……好奇怪……你出去啊……”“出去?不可能……”入侵者的动作凶猛起来,甚至盯准了内侧那处快要失守的小口,每一次都用力撞上去,“怕什么呢,我的小王子?”“不要……不要!”用力冲撞生殖腔入口带来的快感让贺子翼难以忍耐,他呻吟着尝试用双手扣着桌面,微微侧身,拖着无力的下身想要向桌子另一端逃离。欧阳低笑了一声,任由贺子翼慢慢在桌上爬行,等到自己的性器快要从那处温软的水穴里脱出的时候,抓住贺子翼的腰,用力把他拖回自己胯下。粗壮的性器全力撞向生殖腔口,随着一阵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贺子翼感觉到那根入侵的肉棒突然进入了比肠道更敏感数倍的位置。桌上的人尖叫着扭动,欧阳也感觉到自己闯进了那处隐秘的开口。狭小柔软的腔体被迫被撑开,接纳巨大的入侵者,柔软多汁的内壁紧紧地裹着欧阳的性器,狭小的开口卡在龟头下方。欧阳抓住贺子翼的腰朝自己胯下用力撞击,就像是抱着一个超大号的飞机杯在套弄性器一样,不管贺子翼怎样哭喊咒骂或者求饶,得到的都只是欧阳凶狠地抽送。因为发情期而更加“好客”的腔体分泌出更多水液来讨好这个入侵者,但无一例外成了润滑剂,一股股水液顺着欧阳粗大的阳具流下。欧阳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被他的性器带出来的水液,涂在已经失神的贺子翼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身下的人只能用颤抖和哭泣来做出回应,欧阳的手被贺子翼胡乱挥动的手抓住,“……唔……不行了……太过了……嗯啊……”欧阳扯着贺子翼的手摸向他的小腹,“摸摸吧,你的生殖腔就在这个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能够感觉手掌下的腹部被什么东西顶出微微的隆起,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已经被性爱冲昏的大脑更加模糊,“好大……要被顶破了……”身体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但无力的双腿让他连缠紧欧阳的腰身都做不到。“抱……”他开始遵循着直觉向欧阳撒娇,抱着对方的胳膊不肯松手,“抱抱我……”“好。”欧阳的声音里有什么,但是贺子翼已经无法思索更多。身体被抱起,但却是背对着欧阳的姿势。无力的双腿朝地面笔直地垂着,随着欧阳抽送的动作前后晃动着,Alpha的呼吸喷在后颈是,贺子翼只能勉强撑着桌面才能让脸不至于撞在桌面上。“还想要什么?”乳尖被掐住捻转拉扯,疼痛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情色的氛围。沉默弥漫开来,贺子翼咬着嘴唇不肯轻易开口,而欧阳继续着他的暴行,等待对方的回答。“标记我……欧阳!标记我!”终于随着生殖腔的高潮,贺子翼尖叫着再次哭出来,“标记我……我不想死……如果我一定要死的话求你标记我吧!”“为什么?说出来。”欧阳低头轻轻舔着贺子翼的颈后,但却迟迟不肯亲吻那处发红肿胀,散发着足以将人溺毙奶香的部位。“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在我死前,给我一点……好不好……”贺子翼的体力被高潮一点点带走,视野也隐约暗了下去,视线里只有面前冰冷的桌沿,“标记我……求你了……欧阳……老公……”哭喊尖叫的声音逐渐沙哑下去,变成只有自己才明白的疯狂而错乱的呢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亡的恐惧和高潮的快感让一切的理智和倔强都烧灼殆尽,闭合的壳张开,中间柔软的嫩肉暴露出来——是贝齿间的软舌,是吐露着爱意的话语,是那个在无眠的夜里蜷缩在房间里,在纸上小心画下心上人的小少年。欧阳听不清贺子翼在说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在说什么。颤抖的身体把其中的侵入者软软地缠绞着,甜美的生殖腔像他明澈狡黠的双眼一样,痛哭着,但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感情。欧阳把面前的人紧紧地搂紧怀里,咬上了红艳诱人的果实,奶香溢了满嘴,混合着血丝变成了风味独特的甜点。生殖器在狭小的腔体里成结,精液灌入已经被膨大的顶端填满的生殖腔,仿佛在试探着这处小小的空间到底能有多大的延展性。面前的人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他被哽在喉头的尖叫生生憋得闭过气去。痛苦而疯狂的性爱结束之后,遍体鳞伤的人陷入黑沉而甜美的梦魇。柔软的,脆弱的,美好的肉体。欧阳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被弄皱,只有裤子上被贺子翼的骚水弄湿了不少。他小心地把昏迷的猎物塞进了狭小的隔离箱里,用水管把审讯室冲洗干净,穿上风衣,带着隔离箱离开。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清浅的奶香,在酸香的百香果信息素下,藏匿在最深的空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昏迷之前还在庆幸不必清醒着面对死亡,但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变得煞白——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未知的生活。比起之前深情表白的羞耻,幸存着的未来更值得现在的贺子翼恐惧。痛是附骨之蛆,欧阳只对他进行了最低程度的医疗,那些皮肉伤愈合了,但是腺体、后穴、生殖腔和后腰蔓延到双腿的折磨依然困扰着贺子翼。脖子上扣上了漂亮的项圈,手腕上是一对宽手铐,虽然现在没有链子相连,但随时想要这么做的话会很方便。虽然在尝试,但不管怎么努力,双腿只能很轻微的颤动一下,似乎这个部位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可偏偏,它的触觉却加倍敏感,连床单上布料的布纹都能感受到。门被打开,推门走进来的是欧阳。贺子翼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他想往远侧挪一挪,但双腿完全不听使唤,贺子翼只能把上身往里躲了躲。“早上好,我的小王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欧阳似乎完全不在意贺子翼逃离的动作,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贺子翼的腿,腿的主人因为过分敏感的触觉神经颤抖了一下。“你……”贺子翼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有什么想问的吗?”欧阳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拉着项圈吻了上去。贺子翼被撬开齿关,任由对方随意索取。等到欧阳放过他的时候,贺子翼苍白的脸已经飞上了薄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哪?”贺子翼努力措辞之后选择了最安全的问题,他暗自打量着这个房间——简单,却很明显能看得出来家具的品味档次都不算低。“我的住处,因为担心影响王子殿下休息,加上主卧那边需要进行一点调整……这是次卧。”欧阳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厕所走去。贺子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最不对劲的是身前的性器。之前被插入过尿道棒,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被取出了,却依然能感觉到奇怪的异物感。颈后被咬伤的腺体除去之前被注射的怪异感之外还多了一些微痛的不适。“我的腿……”“我之前说过了,不能用了。”欧阳抱着人放在马桶上,“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困扰,不过我会帮殿下处理好的。”贺子翼伸手就要对着欧阳挥拳,“你混蛋!”但他虚软的拳头又怎么能打到经过战场洗礼的欧阳,他的拳头被欧阳截住了。“我说了,会对殿下的起居负责。”欧阳在贺子翼的拳头上落了一吻,然后向后退开半步,欣赏着贺子翼狼狈的样子。在这时候贺子翼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控制排尿,不管是尝试收缩膀胱,或者轻轻压迫胀满的小腹,没有一滴尿液流出来,反而在性器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异物感。欧阳在旁边抱臂轻笑,“子翼,别费劲了。因为你下半身瘫痪,会导致失禁——所以我帮子翼装了一个人工括约肌,可惜,控制权在我手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突然贺子翼感觉尿液从尿道里喷涌而出,和他的意愿无关……更像是失禁的感觉,更可恶的是,欧阳只允许他排出一半的尿液。当出口再次被封死的时候,贺子翼已经从愤怒中平静了下来,他看向欧阳,“你到底要做什么?”“爱你。”欧阳捧着贺子翼漂亮却瘦削的脸,“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欧阳喜欢贺子翼,这件事知道的人恐怕屈指可数,就像鲜少有人知道贺子翼暗恋欧阳一样。——不,不一样。因为联邦无死角的监视,联邦总统早就知道了那个小Omega的心思。当那个人和他联络的时候,这位总统非常恶趣味地发送了那个小Omega悄悄缩在墙角日复一日地画着同一个场景的监控视频。也许是托那段视频的福,他们的交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愉快。在贺子翼醒来之前,欧阳让人给他动了一些小手术。所以事实上贺子翼昏迷这么长时间,一部分是真的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崩溃,另一部分也是因为欧阳没打算让他醒。不过在他昏迷的时候,可不止发生了那么一点事情。 AU-登临-4 欧阳从刑讯室带走贺子翼的事情显然不可能瞒过帝国的当权人。“欧阳。”那个人表情有些阴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欧阳单膝跪地行礼,“陛下。”坐在上首的人锐利阴冷的目光打量着下面行礼的欧阳,“你是怎么打算的?”“请陛下赎罪,我会让贺子翼殿……会让那个人彻底消失的。”“你喜欢他?什么时候。”“是……”欧阳低下头,“大概是从在空港带队接他的时候。但我很快就没有再碰和他相关的消息了。”“呵……刑讯记录我看了,你做得还算不错。”上首的人哼笑了一声,“你会让他彻底消失吗?”“欧家永远忠于您,忠于皇室和帝国。”欧阳低头,“他的腿已经被我废了,腺体植入了催动装置……”“他是个Omega,如果有孩子呢?”“欧家不会有后人,皇室血脉也不容玷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如果他要逃走?”帝国的当权者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终究还是柔软了一瞬。“我会亲自把他抓回去。”“不,如果他的脸被你宅邸外的其他人看到,我要你亲自带人击毙他。”上首的人慢慢站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欧阳,你应该不需要我派人帮你完成,对吧。”“是。”***“爱?刑讯、强奸、让我下半身瘫痪甚至生活不能自理,这是爱?”贺子翼其实对爱这个概念也有些迷茫,但此情此景这样的说法让他感觉难以置信。他对欧阳的爱,是一个盼头,是一根支柱,用来度过无尽的黑暗与孤独。那欧阳的爱是什么?“是的,当然是爱。”欧阳并没有打算对他隐瞒来自皇帝的态度,“所以您现在在我家,而不是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你!”贺子翼还想去打欧阳,但他向前一冲,无力的腿没有办法支撑他的身体,他重重地摔在了洗手间的防滑脚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小殿下。”欧阳蹲下身,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贺子翼,“顺便,通知您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之前为两国和平而前往联邦做质子的Omega王子——贺子翼殿下,于昨日病逝。想听听网上的悼文吗?”贺子翼努力撑起身体,虽然他早有预料但是依然难以接受,“你说我,病逝了?!”“是的……所以您现在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自由的人。您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除了和您相爱的我。”欧阳伸手摸了摸贺子翼微微发抖却依然倔强地撑起身体的手臂,“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王子。”贺子翼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问出那句话——问出来就太蠢了,他的父皇当然知道,他“病逝”的指令大概也是父皇下的吧。“很抱歉,我的小殿下。”欧阳把地上的人抱起来,放进浴缸里,脱下衣服跨进浴缸,“不过基于我们如今完全不对等的身份地位,和您父亲的指令,我可以对您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包括并不限于基于我的意愿把您杀死,但放您离开这里除外。法律只对公民生效,而您现在不属于任何国家和地区的公民,甚至不如一条登记入册的狗,所以……”薄唇带着笑意吐露着无情的字句,贺子翼微微颤抖着靠在浴缸壁上。欧阳说的是对的,他现在的处境已经能说明一切。“但是我不会杀死您,正如我向您提到的——我爱您。”欧阳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贺子翼赤裸的身体上。手被欧阳铐在了墙上的挂钩上,贺子翼只能被迫高举双手任由欧阳在他身上冲洗。“你……”贺子翼暗暗咬牙,可惜现在的情况是,他确实没有能力反抗。“我当然爱您,您不知道我多少次梦到那个漂亮的小王子,被我摁在身下做爱,哭着求我轻一点,要顶坏了。”欧阳轻轻在水流下揉搓着贺子翼的头发。显然他的头发从刑讯室出来之后已经被精心清洗过,并没有血液结成的硬块,而是顺滑绵软,就像这个人。“你在说什么?!”贺子翼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狂喜狂怒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哀与恐惧纠缠在一起,他只能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说,”洗发露被打起细密的泡沫,“我对您的爱,包含着色情的幻想,或许还有更多的,下流、暴虐和疯狂的欲望。”面前的人用温柔的表情说这难以理解的话,一时间房间里沉默下来,只有水珠滴在浴缸壁或者白皙顺滑的皮肤上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终于再次开口,“也许你还不能理解,但是……也不需要理解。”欧阳的表情隐没在蒸腾的水雾中,晦涩难明。“您……呵……你,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欧阳关掉水龙头,看着浴缸里被清洗干净的人,“在这栋房子里,你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性奴。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作为回报我会取走你的一切。”欧阳抱起陷入沉默的贺子翼,“如果询问我的建议,我会建议你主动接受,或者说享受我给予的一切,至少这样,你会更快乐些。”赤裸的人被人抱上了轮椅。欧阳没有给他哪怕一块遮羞布,手铐被锁在两侧的扶手上,无力的双腿被打开,赤裸的身体展示向空荡荡的房间。贺子翼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正如欧阳说的,接受,甚至享受,才是最好的选择。轮椅下方的坐垫留着一个可以打开的开口,欧阳拿出一根阳物形状的按摩棒,打开坐垫的开口,对准贺子翼的后穴慢慢推了进去。贺子翼在被清洗时就已经Alpha被玩到兴奋的身体随着这根异物准确地碾过前列腺而被唤醒,粉嫩漂亮的性器高高翘起,房间中的奶香逐渐弥漫开。“嗯?”欧阳把那根假阳具的根部连在座椅下方的装置上,随后这根假阳具就在装置的带动下开始在贺子翼的身体里抽送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喜欢吃鸡巴吗?”欧阳勾起贺子翼已经开始泛起潮红的脸,“子翼的身体……果然是很适合被当作禁脔豢养,美好,脆弱,敏感。”微张的唇溢散出甜美的呻吟,迷离着泪光的双眼看着欧阳,贺子翼没有说话——当话语难以被听取的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表达。欧阳低头吻住他苍白的小王子,指尖揉上对方胸前漂亮的樱红,提着银色的细链拉扯他的乳夹。疼痛从脆弱敏感的乳尖慢慢蔓延向大脑。贺子翼看向疯狂的始作俑者。他身上被打湿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整个人透露着一种神经质的兴奋,却正好适合贺子翼现在错乱的大脑。失去了那层肌肉作为屏障的后穴永远湿滑柔软,邀请着所有可能的来访者。被一次次机械地捣入深处,多汁的甬道发出黏腻的水声,带来同样机械的快感。人类的身体是一具并不算太过精密的机器,性欲也是如此,触碰敏感带,加大刺激,然后高潮,完成生殖行为。但爱不是这样的,就像这个吻,是真实的。可这又能如何呢?被锁链限制的双臂不能拥抱那个人,被束缚的躯壳表达不了自由的感情,只能渗透进唯一的、狭小的开口,然后喷涌而出。贺子翼努力回吻着欧阳,就算痛苦、恐惧、疯狂,但他终究是得偿所愿了。如果不能按照我的方式去爱,那就按照他的方式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回去了,”联邦总统这样对贺子翼说,“喜欢联邦的环境吗?”面前是一大摞资料,里面详细地记述了联邦的“质子”在帝国遭受的凄惨待遇。一份份绝密的体检报告就这样赤裸裸地摆在桌面上,其实贺子翼很想问,等那个可怜的孩子回到联邦,面前这个温柔笑着的男人,会怎么对待自己为政治而失去一切的儿子。但他不能问,也不必要问。一个被轮奸导致多次流产,以至于失去生育能力,腺体被严重破坏,无法被永久标记的Omega,只会被当作军妓扔进军营,然后死在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那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似乎看出了贺子翼的想法,“我会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贺子翼从那些血腥残酷的资料里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如果他希望的话,我会抹去他的身份,给他一个庄园慢慢休养。如果他有别的想法的话,我也可以安排他安乐死,不会有痛苦的。”他脸上是温柔而关切的笑,但话语的内容虚伪得令人作呕。“您想说什么。”贺子翼把资料收拾好,轻轻放在桌面上,就像是放下另一个人凄惨的一生。“我希望您可以为联邦提供您所能获得的情报,我们会竭尽全力和平解地救被压迫的帝国民众。”政客的嘴脸总是很恶心。“好。我只有一个要求,”贺子翼慢慢把那些文件推回给总统,“我要贵方手上现在所有的关于帝国欧家的情报。”对面男人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随后变成了一种贺子翼看不懂的笑,“好的,没有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国皇帝被刺杀,是在一年后。欧阳打开了植入贺子翼腺体下方的电极,贺子翼再次被迫发情。在这一年中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频繁的异常激素分泌让他的身体比一年前更加纤细脆弱,哪怕没有进行任何避孕措施,他也无法怀上孩子。轮椅被扔到一边,贺子翼艰难地拖着无力的双腿向欧阳脚下爬去。脆弱而敏感的双腿,被柔软的长毛地毯用力扫过,不管多少次依然会让他战栗。“主人……救救子翼……啊……”身体里还插着假阳具,勃起的性器也蹭在地毯上,尿道里内置的闸门堵住了精液的出口,他被迫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且疼痛的快感和高潮中挣扎。突然欧阳的通讯器响了,欧阳上前一脚踹倒正在奋力爬行的贺子翼,抬脚踩在他嘴上,接通了通讯器。是一个机械音,大概是进行了声线的加密处理,“任务DHF3180已完成,重复,DHF3180已完成。”贺子翼疑惑地看向欧阳——这个任务编号不属于帝国常用的编号系统,欧阳平时在家办公的时候从来都不会避讳他。不过早已驯服的身体知道欧阳现在并不想让他发出声音,这场合也不适合他发出声响,所以身体本能的渴望和呻吟都只能被困在胸腔内,变成粗重的喘息。“白虎收到。感谢你为联邦做出的贡献。”欧阳的声音冰冷得宛如金石碰撞。“代号胃宿,祝愿联邦长治久安。永别。”对方说完之后就挂断了通讯。贺子翼震惊的目光看向欧阳。 AU-登临-5 欧阳依然在思念着那个远在联邦的小孩,就像一个装在瓶子里的恶魔一样。第一年,只要他回来,我就要向他表白。第二年,只要他回来,我就要向她求婚。第三年,只要他回来,我就要把我的一切交给他。……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要不择手段地得到他,然后把我这些年的辗转难眠,都变成他在床上求饶的泪水。他逐渐变得成熟,他从军校毕业,他成为欧家新的骄傲。他的情绪藏于心底,没有人能透过那张严肃而沉默的脸看懂他的想法,就连祖父都说他不一定会是最优秀的军人,但一定能成为一位非常优秀的政客。原本一切就会这样发展,直到贺子翼被送回来……但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欧老元帅的死。明明已经签订和平条约的两国为什么会突然因为一艘涉嫌偷渡的商船而产生严重摩擦?帝国方面为什么主战情绪激烈?为什么会派元帅亲自领兵前往前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面的一切都禁不起推敲,可它偏偏就发生了。几天后,欧阳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随信寄来的是一枚小型短途加密通讯器。【已我方对您的了解,想必欧阳先生也对您祖父的历史有诸多疑虑,对吗?我很期待与您详谈。——联邦总统亲笔】……那一场完美的谋杀是两位当权者共同创造的阴谋,欧阳当然能看得明白。踩着祖父的尸体,他终于成了一位孤臣,一位最受皇帝器重的臣子。他辗转了数夜,收到了来自联邦的礼物。那个让他想要占有、想要收藏、想要撕碎的人,在同样无眠的夜晚,描画着他的轮廓。笔触从稚嫩到成熟,但画面也在逐渐变化。从最早记忆中的样子,逐渐变成了一个幻想中的,高大俊美的青年。欧阳存下了这一段视频,随着礼物附赠的信件里暗示着,贺子翼同样是一位王子,虽然是Omega,但也不是没有Omega登基的先例。欧阳被打动了。***抬脚松开震惊的贺子翼,欧阳蹲下身看着贺子翼,“又发情了啊……就算屁股里塞着东西也不能满足吗?真是一位淫荡的……王子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看着欧阳,“你刚刚说……”“没错,你在联邦享受的到的顶级安保和课程都是由我提供的情报支付的。”欧阳轻笑了一声,“想要试试在皇位上做爱吗?屁股里插着东西接受臣子们行礼……你说会不会有人猜测皇上的屁股里其实插着按摩棒?”贺子翼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但是不知道是发情期的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是对于欧阳口中内容的恐惧,贺子翼感觉身体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你在说什么……你从多久以前就……父皇……”“那不是你父皇!”欧阳一巴掌扇在了贺子翼脸上,把精致脆弱的美人打得偏过脸去,“和你有关系的人,只有我。你的身份,你的姓名,你的全部存在都是我赋予你的。你只是依存在我脚下存在的一个性奴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把你扶上皇位你就自由了吗?”“对不起!”身体在过去的虐打中已经产生了本能的记忆,贺子翼赶紧朝前爬了两步抱住欧阳的腿,“对不起,主人……子翼错了,饶了子翼……子翼不敢……子翼只是您的性奴……”“没关系,忘了再记住就好了。”欧阳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观察着他红肿的侧脸,“疼吗?”“疼……”下身没有力气支撑上身,只是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给颈椎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还有严重的窒息感,仅仅是一个字都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贺子翼抱住欧阳的胳膊,避免自己被掐晕过去。“很快皇宫就会混乱起来了,我大概得去那边主持一下局面。那子翼就在家好好复习一下功课吧。”欧阳把贺子翼拎起来扔在旁边的床上,转身取来眼罩。贺子翼趴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总要好好复习的,虽然我爱你,但你的一切都来源于我,你是我的性奴。不要把自己放错了位置。”欧阳把眼罩戴在贺子翼脸上,把人摆成仰躺着,小腿被床顶垂下的细带向两边拉开吊起的样子,“好好反思,希望我回家的时候能看到你想明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不要……唔……”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被推进他嘴里,顶到了口腔深处。贺子翼很熟悉这是什么,假阳具四周有传感器,当他给予这根东西足够多的刺激的时候,假阳具就会模拟射精,而他需要把那种模拟成精液味道和口感的营养液咽下去,然后继续为这根东西口交。“好好伺候好它,如果我发现营养液有剩下的,你知道我的手段。”欧阳把另一个带吮吸功能的粗大假阳具捅进贺子翼身体里,用手握着末端对着贺子翼因为发情而有些松软的生殖腔口。阳具侧面有大量细小的开口,可以把软穴里泛滥的液体抽走,末端有软管,链接在口腔处假阳具的末端。“嗯……嗯!唔……”被阳具用力操弄生殖腔口,贺子翼本能地大声呻吟,却被嘴里的假阳具尽数堵在嘴里。在欧阳的调教下,他开始习惯在做爱的时候放声呻吟,这时候被堵住嘴反而不太适应。而这时嘴里的假阳具也开始慢慢流出咸腥的液体,是他后穴分泌的水液被抽取注入上方的假阳具里了。“很好,不过子翼还是稍微省点嗓子吧,小心别喊哑了。”欧阳手上的动作又准又狠,几下就感觉到手里的假阳具捅进了那个特别的位置,同时也听到了贺子翼变了调的尖叫。欧阳把手里的假阳具和自动抽送的炮机连在一起,然后整理出另一条连在口腔处假阳具末端,连接了一个特殊过滤器的细软管,慢慢插进贺子翼勃起的性器,和里面的阀门连接在一起。贺子翼的双手被锁在床头的挂钩上,项圈和固定着假阳具的架子相连,他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把嘴里的假阳具完全吐出去,反而因为项圈上的链子被不断收紧松开吞吐着这根阳具。生殖腔被粗鲁地草干着,但那确实没有生命的、冰冷的机械。被发情期折磨得原本就饥渴的身体完全无法满足于这样一成不变的抽送,可欧阳并没有打算对他有半点怜惜。欧阳的通讯器响了,里面传来沉重的钟声,这是代表皇帝去世的钟声,然后似乎弹出了一条文字信息。贺子翼听见身边的人在通讯器上点了几下,然后把一对跳蛋贴在他的乳尖上,另外在他的性器周围也绑了几枚跳蛋,这才站起身,“我先去皇宫了,希望子翼可以在家好好想一想你的以后。该做什么,用什么态度,怎么执行。”皮带扣的声音响了一下,然后是锐利的破风声,“啪”,一皮带重重地抽在了贺子翼的左臀,随后右臀也挨了一鞭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一口气抽了二十下才停手,贺子翼臀腿的位置红肿了一大片。原本就敏感的下身,在被鞭打的时候更加敏感。每一次皮带落下来贺子翼都控制不住惨叫,等到鞭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除了颤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我会尽快从皇宫回来,直到我回来之前,你就好好完成任务吧。”欧阳把皮带系回腰上,对旁边的仪器调整好设定,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贺子翼躺在床上颤抖着。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被机械随意亵玩,原本应当孕育生命的生殖腔也对错误的入侵者谄媚着。臀部的鞭伤从刺痛变成了某种烧灼感,被剥夺了视力之后,原本就被加强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仿佛能感受到炮机的机械转动带起的微风。贺子翼还记着欧阳的命令,他努力地讨好着嘴里进出的物什。疼痛与情欲抽取着他本就不多的体力,贺子翼恍惚起来,思绪缠绞成难以辨析的混乱。欧阳是联邦间谍……甚至在他还没有从联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了……为什么?时间在寂寞和机械的轻微噪音中,被拉长又像是被剪短,逐渐失去长度,变成一种更加寂静的虚无。也许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片刻,贺子翼感觉嘴里的假阳具突然撑大了几分,然后一股散发着精液腥膻气息的液体被注入他的口腔中。是营养液,不过为了调教他的身体更加沉迷于性爱,所以做成了这种糟糕的口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约是里面混入了一点欧阳的合成信息素,所以暂时安抚住了贺子翼因为发情而寻求Alpha抚慰的身体。完全变成刑罚的一场性事,是只有一个人演出的悲剧。周围的一切变得恍惚,身体变成了某种容纳性欲的容器。勃起的性器被跳蛋刺激着,但精液却没有出去的开口,不会射精也没有不应期。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用后穴达到高潮,再进入下一次欲望的轮回。嘴里被灌进了有尿骚味的液体,为了不撒出去必须好好裹紧嘴里的假阳具吞咽,充盈到胀痛的膀胱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这是惩罚——过滤器筛除代谢废物,再灌进贺子翼嘴里。在他每次受不了痛苦试图反抗的时候,就会被欧阳用这种办法教训,有时候是他自己的尿,有时候是欧阳的尿。他还记得欧阳的话,“你是我的囚犯,谁给你的胆子反抗我?嗯?”反抗最激烈的时候,贺子翼记得自己被绑在马桶旁边,跪了一整天。到第二天早上一身的腥臊气息洗都洗不干净——他也彻底放弃了向欧阳要求做一个“正常”爱人的想法。欧阳应该是爱他的。贺子翼这样想着,因为他对于欧阳的确是独一无二的,欧阳也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但是……这样扭曲而屈辱的生活,贺子翼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能早一点和他相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太久了,身体从疲惫到麻木,然后变成了痛苦。哪怕机器也曾在中途停下给他休息的时间,但是这对于他的身体来说依然太过了。后穴过度摩擦,早就肿起来了,抽取多余体液的功能也早就换成了向他身体里注入润滑,但依然能感觉到艰涩的摩擦感。大概之前设定过程序,那根按摩棒不再向生殖腔里顶入,只是被使用过度的生殖腔口早已红肿,被按摩棒擦过时有刺痛感。迷迷糊糊的,贺子翼不由得在想,自己的后穴已经被玩成什么样子了。口腔的情况更糟糕一些,脆弱的口腔黏膜已经被磨破了,嘴里生疼,似乎还有点微咸的铁锈味。不仅仅是营养液更难吞咽下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恍惚间似乎有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熟悉的脚步声。贺子翼低哼着——他已经喊不出声了,想要引起对方注意。机器停下,那些恼人的玩具被摘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甚至来不及摘下眼罩就把自己塞进了那个人怀里。“很好。”是欧阳的声音,百香果的香气包裹着无助的人,“子翼任务完成得不错。”似乎欧阳也没有的打算摘掉贺子翼的眼罩,他低头吻住了这个可怜的人。贺子翼努力地抬手勾住欧阳的肩膀,美丽修长却无力的双腿垂在床面上。“……”他张嘴,却难以发出声音,口腔被擦破,一点动作就会带来痛苦。“没事,不用说话,给你一点奖励。”双腿被打开,盘在男人有力的腰侧。有皮带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金属拉链被拉到底的响动,只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来那个人的动作。他的性器闯进身体,肿胀的肠道想要吞咽下那样的巨物显然有些勉强,痛苦让贺子翼发出嘶哑的喊叫,然后被欧阳用双唇封缄。“放松,我要进入你的生殖腔。”性器顶在了生殖腔口,欧阳在贺子翼颈侧舔着,“子翼,别叫了,痛得厉害允许你咬我。”猛地身体被重重地向下摁去,脆弱而敏感的生殖腔同样红肿,平时吞食性器就已经很勉强的生殖腔口更是面临了巨大的压力。他想尖叫,但因为欧阳的话又不敢真的叫出声,只好抬起胳膊咬在自己的小臂上。欧阳的手轻轻抚摸着贺子翼的头发,“好乖……小心点,别咬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翼似乎在抽泣着,身体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只可惜欧阳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他抱着贺子翼快速操弄着。原本已经快要麻木的生殖腔在发情期和熟悉的Alpha信息素的作用下再次兴奋起来,欧阳的每一次深入都会让贺子翼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想要主人的标记吗?”欧阳轻轻蹭着伏在他肩头的、贺子翼的脑袋。贺子翼忍着剧痛和令人疯狂的快感勉强点了点头,顺从地低下头,让因为长时间发情而泛红发热的后颈暴露出来。欧阳低头在那出散发着奶香的位置轻轻舔着,贺子翼轻哼着收紧了搂着欧阳脖颈的手。这场性事是单方面的掠夺,等到欧阳在红肿的生殖腔里成结的时候,贺子翼已经因为过多的痛苦和快感几近昏迷了。欧阳扯着贺子翼的头发,把已经完全脱力,犹如人偶般的人拉起来,低头咬在了他的后颈上,注入信息素,同时也把精液射进了贺子翼的身体里。贺子翼想挣扎,可欧阳咬得太痛了,已经被玩弄到极限的身体难以处理这么庞大剂量的Alpha信息素,快感和痛苦把他的脑袋冲击得嗡嗡作响,终于还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AU-登临-6 宗筹睁开眼的时候,周围是一片漆黑,脸上的异物感证明他正戴着眼罩。手腕被绑缚吊起,双腿却像是缺失了一般无法动作……是残疾人吗?不,不是——腿部的触感比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要清晰。是什么药物的效果吗?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弄点回去给……这是个Omega的身体……弱小得令人作呕。身体里被塞满了东西,就连……没错,这应该是生殖腔……里面都被填满了。这是个怎样的荡妇淫娃,或者是谁家的禁脔玩具?性器上贴着跳蛋,但是因为植入物没有办法射精……这种科技,真想带回去……门被打开,是熟悉的香气——哦,百香果。酸香美味,最适合撒上蜂蜜或者白糖,放在甜点的餐盘里————欧阳。又不是他。那个弱小的Omega怎么可能有如此富有攻击性的信息素呢?很显然这是个Alpha——也是这具身体的Alpha——他正在发情期。后颈传来一道微弱的电流,随着刺痛,浓郁的昙花香气汹涌而来,而原本就已经因为体内异物压迫到前列腺而有些情动的身体也骤然被情潮整个吞没。Omega发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到这步境地可真可怜啊——这位,另一个世界的我。有意思。他轻轻勾起了嘴角。哪怕在发情期中挣扎的欧阳,在看到贺子翼嘴角的笑容时,被情欲冲得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这笑容太奇怪了,他从没见过贺子翼露出这种笑容。他本能地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配枪,“你是谁?”“宗筹。”他回答。突然附身到莫名其妙的人身上,还面临奇怪场面的他感觉颇有趣味,只不过没有身体里这些恼人的东西和Omega异常发情会更好,当然还有这两条除了感知欢愉和痛苦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腿。“宗筹是谁?”欧阳的枪顶在他的额头上,“你为什么会在贺子翼的身体里。”“贺子翼?”他忍着情潮,低声重复了一遍,“性别变了,名字也变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怪的咔哒声传来,欧阳没有说话,但意思却非常明显——你最好说点有用的话。名字和性别不对,但信息素的味道没有变化,欧阳也没有变化……哦,除了性别。“也许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们彼此承认,多元宇宙理论,你明白吗?”他难耐地低喘了一下才继续说,“我是他,也不是他。顺便,不用费心去问我他去哪了,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这是哪一样,哦,我指的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地方。”欧阳:“……”低吟几声,他继续说:“Omega性别的我并不叫宗筹,而是叫贺子翼,不得不说他真是弱得可怜,但你还在我身边,欧阳,你还……在我身边。”他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我判断的标准是信息素,你的,我的,和我所在的世界没有任何区别呢,小百香果,只是太有攻击性了,有些,适合粗暴地吞食。”情潮影响着他的神智,但他那可怕的意志力牢牢压住了情欲,只是语言稍微有那么一些不礼貌。一切都没有变,但自称宗筹的人看起来格外张狂,用贺子翼原本的声线说着这样的话,虽然声音依然清冷镇定,但间或粘腻的喘息给原本的嗓音增添了一些暧昧的风味,更何况他似乎还有些享受。看了一眼贺子翼的处境,欧阳把枪放回了柜子里。宗筹在心里轻笑,看,无论在这里还是原本的世界,他的小百香果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那些……”他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些圆形异物因为原本就适应了入侵而松软的入口和生殖腔分泌的淫液而下滑,“你在这个小可怜身体里放的是什么?”“你的Alpha没有这么和你玩过吗?”欧阳挑了挑眉,“NEL-6317型医用凝胶,可以用于制作各类缓释药物。他的生殖腔前两天玩得比较狠,帮他修复一下身体,顺便玩点有意思的。”“还真是抱歉啊……嗯……”第一粒卵状物被排出,他仰头喘息平复汹涌的情欲,“我是个Alpha,不过回去倒是可以在我的Omega身上玩玩。”虽然,不是他最爱的那个了,可他又不是没有Omega。“你们的世界和这里相似吗?”欧阳这样问着,不过宗筹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科技水平完全不相同,你说的那个凝胶我没有听说过……嗯……该死的Omega的身体发情怎么这么……”又是一粒奶白色的卵从他股间掉落。“你说的那个和我相似的人……”“唔,死了,你的小东西不太可能做出来背叛你的事情——事实上我都怀疑他还会不会走路。嘶……嗯……”宗筹想专心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但同样也让欲望烧灼得更加剧烈。紧致窄小的生殖腔似乎并不打算把里面的东西排出去,哪怕肠道里的凝胶已经被排出近三分之一。“你也不知道怎么把你们两个换回来对吧?”“很显然……是的……Omega这个生殖腔真的是……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随着那些弹性十足的凝胶排出,贺子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皮肤上也浮出薄薄的汗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未体验过的屈辱与快感,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吗?不——他感受到的远比这一切更加可怕。宗筹这样想着,却只感觉到身体与精神上更加难耐的兴奋。“呵……”欧阳突然的笑声把他从回忆中唤醒,“如果他没有被当做质子,没有被我这样圈禁玩弄、彻底毁掉的话,或许会和你很像。”面前的人和那个被调教成柔弱性奴的人完全不同,哪怕在最狼狈不堪的场面下,依然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游刃有余。宗筹把肠道里的球形凝胶全部排净,但生殖腔里的还是被紧紧地锁在其中。不管他怎么尝试收腹都没办法把它们排出去,最多也不过是微微撑开生殖腔口,就会被过载的快感逼退。欧阳突然靠近,抚摸着面前人赤裸的大腿,“你很像他……我也不得不相信你就是他的某种可能性了。”“你想干什么?”与正常的触碰完全不同,被加强触觉的双腿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皮肤贴上自己皮肤的触感,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上面的粗糙的纹理——那是他的指纹。“我在想……哪怕是这样看起来很危险的他,同样诱人……你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样子。”欧阳把放在贺子翼腿间的金属托盘拿走,解开裤腰,直接抱起贺子翼的双腿,把性器送进他湿润柔软的后穴。“你他妈的……我不是他。”贺子翼对于自己被当作if线代餐这件事情多少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很快他也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了。人的身体和思想都是贪图享乐的,更何况是被标记后发情的Omega,被自己的Alpha进入,那种几乎是灵魂上的契合让贺子翼体会到了久违的快乐——他突然明白,不管曾经有多少人来来去去,只有欧阳……只有欧阳是不一样的,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在他一跃而下的时候……他心里一定,也都是我吧?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当被羞辱的时候?当被进入的时候?当……被残忍地折磨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否也在疯狂的痛苦与欲望之间沉沦着?是否也是默念着我的名字达到疯狂而扭曲的高潮?彼时的欧阳一瞬间投射在现在的他身上,他突然笑起来,从低沉的轻笑到张狂地大笑,吊起双手的铁链被他晃得叮叮作响,“你对他都这么温柔的吗?你这样能驯服得了他?”宗筹笑得几近癫狂,而很快这种疯狂也传达给了欧阳。“当然……不能。”欧阳抬手紧紧掐住贺子翼的脖子,身下抽送的动作突然变得极富攻击性,精准地闯进了被塞满的生殖腔,顶碎了其中的一块凝胶。原本就已经被塞满的生殖腔被迫容纳更多的入侵者,某种介于拉伤和撕裂之间的痛苦从腹部深处弥漫开,贺子翼放肆地尖叫努力想要呼吸,却被那个人吻住了双唇。随着欧阳抽送的动作,这些凝胶逐渐都被挤碎,破碎的残片融化在生殖腔分泌的液体中,修复着受伤的黏膜组织。“后悔吗?”欧阳突然问了一句,松开掐着贺子翼脖子的手。“你呢?”宗筹用力咬在对方下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我们是一种人。”“呵……”欧阳解开了吊起贺子翼双手的锁链,把怀里的人推倒在床上全力操干,“但至少,他还没死。”“快了,不是吗?”贺子翼用力抓着欧阳的上臂,分散过多的性欲和痛苦,嘴上说着疯狂又理智得残忍的话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不肯回答,不知道是为了逃避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单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再次把手挪到贺子翼脖子上,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口鼻。高潮来得比预想得更快,在刺目的眩晕中,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里,反倒像是呛了水一样难受。“没有什么比让他死在你手上更美好的事情,不是吗?”这是宗筹昏迷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主人……”欧阳原本正在照顾着昏迷的贺子翼,给他擦洗上药,突然听到熟悉的叫声。“醒了?”“对不起……晕过去了。”“……没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欧阳并没有借机苛责,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贺子翼的头顶,“把状态调整好……”“准备登基。” 一些本人和作者朋友的对话整理,建议看看,有好登西 其一:与洛雨烟洛雨烟:1个小细节,要不要让星际的欧阳上了穿过来的贺子翼我:上!gogogo!fuckhim洛雨烟:但是按照我的理解,讲个道理,贺子翼甚至还会觉得挺有意思我:但你要考虑到,他过去的时候欧阳刚跳楼洛雨烟:体验一下欧阳体验过的+感受一下omega发情挨草啥的是这样的但是我这里设计这个人已经疯到了,他觉得这事不错的程度我:所以,可能也不会很享受,那也不错洛雨烟:就,他是为我而死的那种……我:不能反抗的时候,还不如顺从,享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理是这个道理洛雨烟:这俩坐着聊得挺嗨我:但是老婆是真没了,那个世界可没有重生洛雨烟:直接替身文学快乐发疯,疯够了就自杀完事我:好家伙,别自杀啊,让这个疯批回去,他老婆没了,自己享受孤独去,不要在这里碍事洛雨烟:就说他回去之后,搞搞替身文学然后去死,这两位聊挺好我:好家伙洛雨烟:多少沾点相见恨晚在我:我觉得这个不会,贺子翼不会自杀,既然找了替身,可能会替身迭代,然后他孤独终老指心灵因为最好的玩具已经离他而去洛雨烟:那和我没多大关系了.jpg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确实洛雨烟:我最多写到他走我:我们都写不到洛雨烟:do一场走人前面2w的结尾.jpg差点把人玩废了.jpg侧面说明为啥草了这么久,还每次都强制贺子翼发情,但他就是没孩子星际这俩不会要孩子,而且星际贺子翼短命我打算等我写完交换还是补一下世界观的说明吧,你看到时候放在哪合适其实这个说明纯属发刀子用的我:我补最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雨烟:乐,人均寿命一百多,他只能活五十多用暴力手段让他没办法怀孕/某种程度上也是频繁流产+腿废了生活不能自理Omega本来不会发情了,这里单纯是用植入体内的电极贴片电击腺体,强制提高信息素和其他相关激素的分泌量,完全是单纯对身体的损耗欧阳办公的时候就把他放置py,肠道和生殖腔、口腔黏膜损伤属于日常,全靠营养液和药品吊命他好惨啊.jpg我:他好惨啊.jpg洛雨烟:这也是导致他没办法怀孕的根本原因之一相当于频繁刮宫,最后导致惯性流产,加上他不规律的异常激素分泌,完全不具备孕育胎儿的能力帝国史上最短命的皇帝.jpg不过估计他死了会被欧阳瞒下来,然后只有野史知道……嗯……估计他死后不久欧阳会挑起对联邦的战争,然后带着尸体跑路,找地方把两个人挖坑埋了……多么美好的大团圆结局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二:与毒舌Fran毒舌Fran:我构想大概是个,从调教学院跑出来被通缉的双性人X切片攻我目前倾向于贺子翼是受但是我有点担心如果欧阳下狠手调教贺子翼的话,会不会让你觉得OOC我:这个,我在噩梦里调过了,洛洛也写了刑讯,但我不确定你的重口指什么毒舌Fran:大概是双性人的社会地位很低,并且有性瘾,然后一般会被学院调教物化成公共便器......然后贺子翼隐藏了双性人的身份生活,结果被发现了,强行被学院收容我大概梳理一下,然后跟你讨论一下,免得到时候有什么完全跟人设背道而驰的剧情发展我:还行吧,只要贺子翼跑了,我觉得就不算ooc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绝了,番外越写越他妈黑暗,笑死我了毒舌Fran:逃跑的双性人的下场基本就是被追缉,追缉到了之后直接沦为最底层的畜奴之类的我:当读者发现噩梦就变了后,后面还有个真刑讯把人搞残了,读者擦擦汗继续看之后,发现还有一个纯调教物化番外毒舌Fran: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成为家养的小宠物我:主要是贺子翼不是那种什么都坐以待毙的人,更不是冲动行事的类型,他的计划一般是pnabcde……你懂吧毒舌Fran:然后欧阳捡到了逃跑的贺子翼,贺子翼性瘾犯了并且发现了欧阳大概率在这个社会有点权力非富即贵,于是勾引了欧阳,然后成功消除了通缉,成为了欧阳的宠物他本来想的是尽力讨好欧阳,然后等到以后有机会离开星球的话再找机会逃走嗯,然后按照帝国标准被调教之后离不开了就是了本来想的是跑嘛,因为不愿意做奴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了首都星之后往偏远的地方跑,然后加入星匪之类的就行这个应该会一笔带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为了让欧阳带他离开星球,会积极地配合调教我:确实,他不仅会配合,还会享受毒舌Fran:对,因为还有性瘾设定我:对,贺子翼也不是那种喊不行的人,要就说了毒舌Fran:不过没想到的是欧阳是切片的......我:反正送上门的服务不要是傻子毒舌Fran:设定上大概是星际上将,切片成四个,一个指挥一队星舰,但是帝国认证是将四个人认证成一个人的,并且其中三个都以主人格为首,不过性格有所不同玩的也不太一样我:你就是为了多写py,强行5p毒舌Fran:而且是欧阳先动的心,然后发现贺子翼其实是想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主人格吗毒舌Fran:不,我就是为了写5P我:你他妈这也叫5p毒舌Fran:其实欧阳的感情是互通的啦我:没有另外四个假体我不认毒舌Fran:我就是为了写4龙,这样行了么反正欧阳动心了,但是欧阳发现了贺子翼的逃跑计划,然后由于愤怒和害怕愤怒:你居然想要离开我害怕:你居然计划好了要离开我总之,给本来就有性瘾的贺子翼纹了淫纹,提升了敏感度,让贺子翼成为了时刻发情的小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科技时代能生效的淫纹毒舌Fran我觉得与其说是科技时代,不如说是异能时代我:我也一直想写淫纹梗,但是没机会,没有合适的人选异能???那你记得解释清楚毒舌Fran:精神控制之类的,这东西也好糊弄啦我:知道,毕竟不需要很细致毒舌Fran:比如说分体就是欧阳的能力之类的,把贺子翼调教成超级乖的性奴=。=欧阳还在期待能让对方爱上自己好家伙,我爽完了,我不想写了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炒股)(开端) 柏无憾:看完就很想写那种七个哥哥宠死我的傻卵文感觉一定要是女主,要不没意义117:啊?没懂为什么一定要女主柏无憾:因为三个哥哥宠一个弟弟,挺傻卵的梦雩:因为弟弟不会被宠,弟弟只会被玩117:生了男娃一家人当女娃带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那估计就是长得太好看,一家人把他当女孩,穿裙子了117:因为什么设定,有一定要当女娃养大的理由柏无憾:即便长大了,哥哥还是会让他穿裙子,因为这样撩起裙子可以直接操117:比如有个仙姑说了几句家里人比较迷信强迫小孩当女娃小孩一开始真以为自己是女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叛逆期发现自己不是然后和家里人起冲突家里人其实说爱真的爱,但是是畸形的爱我是不是脑的有点多了梦雩:出生时不足月,生下来才三斤多,从小体弱多病,一度住进加护病房,小孩爸妈操碎了心,在家叮嘱几个哥哥要好好对待小弟,在外求医求佛什麽都求柏无憾:经典主要我,没想写爱情故事,我想写我的傻卵哥哥那种,导致直接母胎solo二十几年想谈恋爱,就被三个哥哥联手调查对方背景然后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故事冲突就可以着重提现在家庭性别纷争梦雩:然後求到一个大师,大师说这小孩阴气重,要扮作女孩子才不会被鬼差认出来投错胎带走,等长大才能让他重新变回男孩子117:然后主cp就是外来男他喜欢上主角,他不知道主角是男的主角告诉他自己是男的,他还喜欢柏无憾:我怎么想到了抹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抹布好啊117:他挣扎完发现自己还喜欢图图:别想柏无憾:家里人是爱他的,但也畸形,然后把人从小玩到大117:但是这时候家里的哥哥已经开始调查这个男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后来发现自己的性别认知和外界不同,开始反抗117:后面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柏无憾:正经老公是外来的男人虽然厌恶性交,但没有性交不会生活每次和家人做爱是痛苦的但是和老公做爱是痛苦+幸福的117: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变成魅魔了柏无憾:攻这边就是爽文+暖男攻可以是有钱的,也可以逆袭很心疼受,慢慢教导受,也试着让受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爱最后结局肯定是受脱离家庭,和攻在一起117:哭着给攻说"我是个废物55555,我就只会这些个事,我讨厌,但是我也离不开这些个事"柏无憾:建议过程安排一下受的家人挨个死掉,这样可以甩得干净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死掉啊?死掉啊柏无憾:受有攻就够了117:不好吧梦雩:我以为受会是这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喔,原来是这样,嗯,我现在完全搞懂了完全没搞懂.jpg117:可以把最过分的死掉总会有哥哥良心发现的柏无憾:但我觉得要给受一个解脱和逃离的信号117:后来帮助弟弟柏无憾:表示他再也不需要,受制于家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炒股)(上) 柏无憾:爸爸妈妈是青梅竹马,到了年纪就结婚了,先生了一对双胞胎哥哥后来生下弟弟,年纪小的时候发高烧,夜里急着去医院,出了车祸妈妈拼命保护弟弟,然后妈妈死了,爸爸重伤,双腿严重骨折,弟弟完好无缺爸爸因此恨上了弟弟,但孩子很小,也没办法做什么然后随着弟弟长大,眉眼越发像妈妈,弟弟五岁的时候爸爸就疯了因为弟弟和妈妈太像了爸爸开始玩弟弟了,有时候会被放学回来的大哥看到,爸爸也没有隐瞒二哥喜欢足球,有个兴趣班,回来会晚一点,所以还不知道暂定两个哥哥比弟弟大五岁?年纪也还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单亲+残疾带小孩,可以收到很多赔偿金吧,这样也有财力证明能让小孩在家教育不去学校吧柏无憾:爸爸告诉大哥,不要告诉二哥引导还小的大哥碰弟弟爸爸就用那套说辞,是弟弟害了妈妈和爸爸,如果不是他,妈妈不会死,爸爸也不会手上梦雩:弟弟看起来很聪明什麽都学,实际上,学的东西都是精心挑选的,选的教材虽然通过了审核,但zz跟生物都不拿给他学117:那就大哥长得更像爹地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接触不到zz,不知道法律;没有学生物的dna哺乳类等的知识,不知道乱伦会导致灭亡柏无憾:哥哥虽然十多岁了,但也对这些东西缺乏辨别能力,然后说话的又是爸爸117:所以会有爹地的那种py柏无憾:完全可以哥哥也偷偷恨弟弟,然后就听爸爸的话了梦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异卵的就不像了,思维本质也不一样柏无憾:弟弟就在这种教育中扭曲了穿裙子没有关系,因为爸爸爱妈妈,妈妈会穿裙子爸爸碰我也没有关系,因为爸爸爱妈妈妈妈的死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生病就好了梦雩:大哥孤僻没朋友,只有学习好;二哥阳光踢足球,有一群好兄弟柏无憾:感觉大哥是成绩很好的那种阴沉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成绩好一点,脑子怪一点也可以理解吧柏无憾:然后弟弟的每一次发育,爸爸和大哥都看在眼里梦雩:所以才能接受爸爸这样对待小弟柏无憾:比如说长毛毛,和喉结但是弟弟因为从小被玩,毛毛不多,第二性征发育略差然后弟弟第一次梦遗,爸爸就觉得果子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开始长喉结的时候就天天戴choker了柏无憾:自己先玩了一下,比如说指奸高潮117:调教捏柏无憾:让弟弟给自己舔几把之类的虽然爸爸爽了一次就硬不起来了但爸爸还是从心理上获得了满足感,那感觉和第一次得到妈妈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hoker可以,事后爸爸送给弟弟的,这是弟弟属于爸爸的证明弟弟叫床的声音很软就在爸爸还在享受弟弟的稚嫩和青涩的时候,大哥偷看到了爸爸的行为哥哥心痒,自己偷偷玩一下弟弟,也等着爸爸让他真正开荤的那一天消失的二哥117:或者说弟弟在教育过程中发现,自己变声期的叫声,爹地总会皱眉头,好像在提醒爹地自己是男孩,爹地就会下手狠一点梦雩:二哥正在阳光踢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二哥正在阳光踢球柏无憾:二哥:可恶,足球是11个人的游戏,前锋的作用就是射门,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啊!可恶!我们要获得省联赛第一名!117:太傻白甜了哈哈哈哈二哥,兴冲冲的抱着奖杯回家柏无憾:大哥:弟弟今天的屁眼子也很甜117:爹地:来这是给你的奖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被绑好的弟弟】梦雩:被撞破可以是那个柏无憾:半年后的二哥:别看书柜上的大奖杯了,来看看我的大奖杯117:弟弟:哥哥我有一天也能踢足球吗梦雩:二哥说是要去比赛的训练,但是雨太大了教练老婆要生了反正什麽原因没办法训练,提早回家117: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炒股)(下) 梦雩:…我们是不是有一个正牌攻啊柏无憾:具体还没脑到嘛117:这时候正牌还没出厂【】正牌应该和弟弟大学同学?梦雩:啊啊啊啊啊这样看起来正牌攻好像接盘侠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正牌攻,先去打个群架补充点硬核武力值万一要和俩哥哥打架呢117:之前就对弟弟一见钟情过梦雩:那就二哥敌对的足球队员117:以为女孩然后一所大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追追的过程中发现各种阻挠梦雩:或者是隔壁篮球铅球跳高跳远随便一个田径赛的117:感觉必须性格叛逆才行!!!!!不为什么阻力这么大反而越挫越勇梦雩:路上见到足球场的女装受一见锺情117: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警告你不准再接近他正牌摸着脸上的拳印:呵呵你再试试梦雩:一问才知是学校某阳光学长的妹妹,开始埋伏?想尽脑汁想知道妹妹叫什麽在哪读书芳龄多少117:那就散养家庭吧但是还是很有爱的家庭家里父母都大大咧咧那种感觉幸福和睦梦雩:可以家里开道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教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或其他117:对弟弟那种情绪会有一些,圣母情结吧我觉得他好可怜我要救救他梦雩:学校里也是校队的117:喜欢也是因为弟弟有种楚楚可怜的美林黛玉【】忍不住怜惜和疼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这货在床上是魅魔柏无憾:批水狂喷梦雩:正牌攻家里有四个姊姊,每个都练了各种各样道,一个个都打他训练所以很向往林妹妹这种娇弱的看到就心动,而且因为这几个姊姊+爸爸的魔鬼训练,心理很有正义感117:色魔版林黛玉卧槽结果这么娇弱的竟然是男人柏无憾:我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劲梦雩:一边唾弃男生怎麽能这麽柔弱一边心动他的美貌柏无憾:正牌攻:你妈的我也瞳孔地震那正牌攻就是热血笨蛋好了?117:我想这样,就是他追弟弟,弟弟怕哥哥们做什么,所以就给哥哥说我去赶走他但是他会因为纠结弟弟的处境梦雩:弟弟跟大哥差五岁的话,正牌攻可以差两三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7:更加怜惜可怜发现弟弟非人的待遇梦雩:这样就可以打听一两学期甚至是一两年心里的白月光117:圣母攻!!!梦雩:脑补白月光受应该是怎麽样的,喜欢上自己脑补的样子的那个人柏无憾:是热血笨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终於再见面了在操场上,二哥训练去了,弟弟在等二哥,正牌攻激动的上前认识白月光先是送饮料之类的接近弟弟,聊了一阵子才渐渐发现不对劲,但这时二哥发现了117:就是平时很好,理性很好床上暴力一点可以不然满足不了梦雩:生气的把来骚扰弟弟的人赶走了,正牌攻的怀疑还没被仔细的揭开,只沈浸在跟喜欢的人讲上话了之中柏无憾:正牌攻家里搞柔道的啥的,本身力道容易失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1V1柏版结局) 柏无憾:然后就是,我在想爸爸年纪越来越大,但身体越来越差,肯定是不行了,然后就每次都道具之类的,弟弟根本也不爽,或者说是混杂着痛苦的,痛苦更多的那种大哥日渐变态,占有欲越来越强,也越发看不惯爸爸的所作所为,毕竟大哥身体没啥问题,可以直接搞,不是没了道具自己不行大哥属于,我知道正确三观,但我并不打算遵守但二哥比较阳光,是我知道自己是错的但是克制不住,很痛苦,但是弟弟又太可爱,完全克制不住正牌攻那边,一心想救弟弟出来,但是前有大哥,后有二哥,弟弟自己也离不开,所以也没办法二哥先崩溃,和大哥吵一架,很痛苦地跑掉了,发誓再也不回来了因为回来就会克制不住,继续沉沦在那种扭曲的关系里爸爸因为二哥的离开,直接ICU伺候,大哥觉得时机到了,开始给弟弟洗脑,自己才是对他最好的人大哥根本没把正牌攻当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弟弟听到了大哥和二哥的争吵,而且弟弟本来也是向往阳光的本来就很痛苦的弟弟有了那种,也许我也可以,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想让二哥带他也走,但不敢然后二哥先跑了弟弟这时候才下定决心,也要离开,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但又很怕嘛,找到正牌攻,反正狂做最后问正牌攻,能不能带他走,他不想再生活在泥潭里了,如果攻可以满足他的性需求,他可以立刻现在马上就走正牌攻知道受家里的情况嘛,当时就疯了,提裤子就带受跑了一开始大哥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尽在掌握爸爸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见见弟弟,因为只有弟弟像妈妈大哥一直推脱,疯狂调查弟弟和正牌攻的行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试图联系二哥但是一个都联系不上,二哥跑到国外追求淳朴,过野人生活了正牌攻那边是家里多少帮了点忙,两个人改名换姓,躲到小城市爸爸就觉出不对,但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几次着急和大哥生死,加速死亡最后爸爸是死在和妈妈见面的梦境里,就是那种很俗的,妈妈等了很久,终于等到爸爸,来接爸爸走,爸爸也回到曾经年轻时候的样子,和妈妈离开图图: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他爸和他大哥可以有一腿柏无憾:毒舌:我的心情正如你的头衔,地狱冲锋手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大哥什么都没得到爸爸死了,公司是自己的,二哥离开了,正牌攻也带着弟弟离开了图图:他拥有回忆柏无憾:大哥开始试着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但也只是伪装很多年后找了一个和弟弟有点像的女人结婚,做过一次后就发现不是,谁也不能代替弟弟,然后搞了个试管婴儿继承家业,和老婆扮演相敬如宾,安静平静地迎来死亡只拥有回忆也太惨了草然后正牌攻会用自己的来治愈弟弟,是那种,简单平淡温馨的色情日常?二哥后来开始信佛,定居西藏毒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可以HE然后3P吗柏无憾:我昨晚都差点4p了懂不懂正牌攻三个字的分量毒舌: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柏无憾:我好努力地1v1图图:不是已经4p过了吗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昨晚六百多条1v1到3p到4p现在回归1v1毒舌:不要未来可期,只要曾经拥有。图图:存在感微弱的正牌攻柏无憾:但这么问吧,我这个结局,安排的还算合理吧毒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理这个角度来说没问题117:二哥出家了还行图图:但可以炒炒大哥X爸爸117:不炒爹地的性取向是妈咪不是水仙大哥是最像爹地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图图:无所谓他们只要做爱就可以了117:爹地看着大哥像看着自己柏无憾:对x所以爸爸到最后也是想着妈妈的可以说是一切的源头了117:我觉得他死亡的最后一刻,可以留给大哥一句,类似【是不是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悔悟好像没有悔悟的图图:亲手养出来最像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了不伦之恋弟弟可以那爸爸也可以117:算了whatever去死吧臭老爹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其他结局合集) 艾独枢:我脑的是正牌攻上门,大哥表面兄友婿恭,背地里想办法弄死正牌攻。正牌攻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他家里关系不对,以身作饵找到了大哥买凶杀人的证据,要判大哥刑。大哥死也要把自己留在弟弟心里当他俩爱情中间的刺,于是就轰轰烈烈死在弟弟眼前了。弟弟受了刺激有点疯傻,正牌攻不离不弃。我:仔细读了一番,爸爸和二哥的结局呢?艾独枢:你不是已经把爸爸写死,二哥写跑了。我:……117:弟弟联手着正牌,设计让家人反目,趁乱逃离了家,父亲气得重病入院。大哥也怒火中烧,此时不仅要分神寻找躲起来的弟弟,还要顾着家业。二哥在那晚帮助弟弟离开后,在家一句话不愿说了,独自忙活着什么。大哥有找过二哥询问线索,都无功而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可能去过两次医院吧,但是每每看见病床上神志不清,喃喃着亡妻名字的昏老头,心中更多是厌恶焦躁的情绪,便不再来了。也许当年那个温柔可靠的父亲,早就随着车祸和母亲去了那个世界。一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里,黄橙橙的光洒在父亲的病床上,他的眼睛好像恢复了一些清明,他再一次念起她的名字,只不过……“湘儿,”他看着窗外穿过树枝的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是不是把这个家,”“给毁了……”说完便咽气,离开了这个世界。大哥决定不再来医院那天,便提前安排好了父亲的后事,连尸首也没有确认过便任人一条龙送进火葬场,等着下葬。某天起家里也没有再出现二哥的身影了。弟弟和老公一起过上了平凡幸福的普通生活,不再看人脸色,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被要求穿着女人衣服。虽然生活没有之前富裕,但是两人一起做了很多自己一直向往,却不被允许做的事。偶尔还是会穿上女装,但是不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装扮自己,谁不乐意打扮的美美的呢?大哥还是找到了弟弟,不,这次是弟弟主动来找到的大哥。他说:“我们需要谈一谈。”看着颓废的大哥,生活一片狼藉,像是失去了魂魄,机械地寻找,机械地维持生计。只有看着弟弟,才恢复起一丝清明。“你,最近还好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心里明白,当然过得好,从丰润的脸颊,到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像整天沐浴在阳光下,和之前在家的弟弟完全不一样。唯有此时看着自己的表情,像是充满了怜悯,但也不再有那天的厌恶。“看来你最近不太好,”弟弟说道,叹了口气,“我是想来告诉你,我过得很好,比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还好。都过去了,我也有了属于我的生活。”说到这里,弟弟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嗯,大哥明白了。”“二哥联系过我了,他去了藏区,出家了,过段时间我会去拜访他的。”说完便走了。大哥明白了,像卸了力一般,瘫倒在板凳上。原来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这么厌恶这个家庭。这个冰冷的家里只剩他一人。这时他才回想起,还没给父亲下葬。……西藏,充满了阳光和自由的气息,二哥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和蓝天白云草原马儿作伴。弟弟找到他的时候,他说:“我以后要天葬,随着鹰飞往自由的天空。”二哥的脸晒得棕红,嘴唇也有一些干裂,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没怎么打理过,但是他的神情祥和宁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离时他们约着下次再见。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吧,到弟弟和老公家里做客。……弟弟的账户上定期会汇入一笔账,应当是大哥转的,毕竟没有其他再能帮忙的地方了,也无颜再见。弟弟琢磨着怎么使用这笔钱,便隔三差五买点东西寄回去。只有大哥一人的家里没什么人气,但是不再一地狼藉,地上跑着弟弟买的扫地机器人,沙发边放置着全身按摩椅,还购置了一个大鱼缸,写信嘱咐了不要忘记喂鱼……敲门声传来,这次送过来了什么?是一只大金毛,哥哥皱着眉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但是心情不算差。……干脆二哥也偶尔回来一趟,主要是弟弟劝的,过节的时候。“你回去看看哥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哥俩去墓地看了父亲,二哥告诉弟弟位置。老公陪着弟弟去了一趟。弟弟没有献花,也没有带任何东西。就站了一下,走了。再也没来过。……二哥会拉着正牌,两个人独处时间。他会很郑重地说:“谢谢。”梦雩:爹一定死,大哥最好也不得善终,二哥被另一个小变态看上,弟弟跟正牌攻安享晚年 深夜群友脑补潢文:扭曲的家庭(正牌攻家庭补全) 柏无憾:117是打算画全家福吗117:是全家福【】我们可以完善一下郑π的剧情我脑子里没有他的形象柏无憾:刚靠谐音起的名字,晚上就有外号了117:不是我记不得第二个字是啥了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恭如果是热血笨蛋人设,那不如按照日漫热血男主搞一个?梦雩:运动的身材肯定不错117:来点剧情完善人设我现在脑子里就阳光圣母柏无憾:还真是,没怎么弄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在自家道馆被姊姊摔大姐摔完二姐摔117:越惨越爱金星双鱼吧这货柏无憾:我觉得圣母和善良是有天堑之别的,区别就在于善良其实优先自己,但和事事先想自己的自私不同没和这俩星座的人有过太多交集不好说善良有取舍,而圣母都想要梦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圣母吧柏无憾:我觉得郑恭应该是善良,而不是圣母梦雩:会希望救小宛出来柏无憾:善良,有点热血有点傻梦雩:是有私心的,他看上他了他就是那种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学生仔还很天真,觉得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对,家里很宠着他梦雩:在他这里最大的事情也不过是输了比赛科目被当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柏无憾:是很热闹的家庭梦雩:是充满了爱的家庭对欸,他妈妈呢柏无憾:谁妈妈,郑恭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姊姊们跟他一样从小在道馆长大那就妈妈很温柔,跟姊姊们不一样好了所以才没有被姊姊们带歪审美,很喜欢妈妈然後我觉得只要是正经点的道馆,在里面长大的孩子都有点正义感丰富我们学校体育系有跆拳道组,里面有一些学长就是这样的柏无憾:爸爸感觉,专注于道馆,很多家里事是妈妈操持然后爸爸的正义感很强,很硬气的类型梦雩:很直男?但是是会关心人的直男,上课的时候老师拉女生出来示范被踢拿着垫子的那种,学长还会拿软垫斜靠在女生後面怕她被老师提到墙上受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无憾:虽然家里男孩女孩无所谓,但是因为现出生的是姐姐,爸爸会把姐姐当男孩子养梦雩:是从一些末枝细微的地方能感受到的温柔,虽然整体看上去粗枝大叶的柏无憾:粗中有细梦雩:希望小孩能继承道馆所以才会从小带过去柏无憾:虽然经常忘记东西,会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把女生当自家姐姐那种猛女对待,但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雩:而且因为长时间在那边练习,也是能教管小孩,不怕他学坏很不擅长应付那种温温柔柔文文静静的类型,会怕自己粗手粗脚冒犯到对方,但很喜欢然後会给姊姊买卫生棉柏无憾:郑恭是会记得的因为家里三个女的,时间相差不多所以郑恭都记得梦雩:姊姊们会使唤他帮忙买然後还知道哪款比较好用姊姊们的评价柏无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说,大姐:家里没有卫生巾了,你去买一些郑恭:哦好,我放学带回来117:好温柔柏无憾:然后面不改色地站在货架前扫货估计道馆附近的小卖部都知道他家里三个凶猛的姐姐,一个温柔的从小被欺负到大的弟弟然后我感觉他家算有钱的,估计花钱有点没数大手大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身房 韩帅和步崇工作后有了余钱,在家附近的健身房办卡。因为两人本身就有健身习惯,谁都没请私教,大部分时间一起去,极少数情况单独去。这天两人本来打算一起去,但步崇手下的案子突然出了点状况,就让韩帅先去。他也不矫情要等步崇,拎着车钥匙就出门了。健身房去年开的,两人又常来,前台认识他们,韩帅边签到边和前台小姐姐聊了几句。前台:“今天健身房新来了一个小帅哥,和你有的一拼。”韩帅:“……是吗,你们有眼福了。”虽然“小帅哥”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但是他作为“小帅哥”在步崇的列表里躺了很多年,还是有那么一瞬间微妙的不爽。前台小姐姐哧哧笑了几声,脸色古怪:“确实。”韩帅不明所以,拎着小包进去了。那“小帅哥”还很显眼,正坐在最外侧的跑步机上慢跑,一看就是刚开始健身的人,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细胳膊细腿没肌肉。韩帅感觉有些古怪,和步崇在一起有几年了,也在健身房练过一年了,雷达几乎是瞬间就响了——这人是个0。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样子也没请私教,两个教练正在卧推机上锻炼。这边的私教非常“冷漠”,对于新人基本不会去指导,常来的老人倒是会偶尔聊聊。教练都忙着,只对韩帅点点头就当打招呼了。热身完毕,韩帅拎着健腹轮找空地准备练练。律师很多时间都坐办公室办公,身上肌肉一个不注意就松懈了,尤其是腹部,真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全世界都知道。一组十五个做完,韩帅发现新来的那个小零就站在他旁边,眼睛都看直了。见韩帅看向自己,他连忙收敛一下表情:“你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我才来健身房,还是学生,请不起私教……这么早来的只有你,我想和你学学。”他确实称得上是帅哥,脸就巴掌大,唇红齿白的,一副可怜相,很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神色之间还很稚嫩,透着一股学生气。韩帅看出他是gay,不想多理——他自己长相轮廓分明,肌肉紧实,也不是第一次被搭讪了,都以为他是大猛1,其实他是大猛0。其中不足为外人道也。“初学者最好还是请私教,熟悉了再自己练。”韩帅指指其中一个教练,“张教练好说话,你和他聊聊,可以少买几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韩帅定下的休息时间也到了,开始准备做第二轮。小零扭扭捏捏:“我不敢……”他也不走,眼看着韩帅又做一组,才继续说:“少几节课也要好多钱呢,我的钱拿去报了化妆班……”韩帅从地上起来的功夫,小零小声嘀咕:“教练都长得不好看呀,不然借钱我也报……”韩帅:“……”他只想速度把话说清,免得一会儿步崇来了看见不好解释,回家容易被爆炒:“网上也有很多健身视频,免费的,你去查查。”小零迅速摸出手机:“加一下微信吗,你有没有常看的视频,推给我呀。”韩帅:“……”这也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如加我的?”某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也常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帅:“……”完蛋,好的不灵坏的灵,怎么想谁谁到。这个角不拐弯看不见,韩帅起身后又是背着的,根本不知道步崇来了,这会儿转身再说话也来不及了,这人明摆着没打算用正常方式介绍自己。小零只觉得这人来者不善,但看起来长得美美的,还以为是和自己抢人的,连忙往韩帅那边走了一步:“哥,加一下微信嘛!”步崇脸一黑,气笑了:“……哥,也加我一下呗,我也健身,多交流啊!”韩帅:“……”他要死了,为什么这也能变成修罗场!正要说“学长别闹了,我什么也没说”,小零为了霸占刚看中的猛1,突然从后面抱住韩帅的胳膊:“不加!”众所周知,gay圈0多1少,其中还有很多劣质1,他能偶遇这么一个长得好身材的实属难求,对面这人长得一看就是0,一定不能让他把微信要走。韩帅看着步崇越发难看的脸色,毛都要炸了,捏着小零的胳膊拿开:“你别闹了我又不认识你没什么加不加的他是我男朋友你离我远点!”小零眼圈猛地就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本就不喜欢哭哭啼啼的0,对于撬墙角的人更是冷漠无情,拉着韩帅的手腕到自己身后:“他不想和你说话,你就少说几句。”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小零红着眼圈却没落泪,还怼了步崇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直接说不行啊,装模作样,有病!”韩帅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顿时变大,显然气得不轻,他赶紧哄道:“崇哥崇哥,和我卧推,你也去练自己的吧,别打扰我们了。”小零哼了一声,又上了跑步机。步崇瞪他,用力掐了一把他屁股:“晚上回去找你算帐。”韩帅为了自己的屁股,飞快解释:“他新来的,我不认识他,他还是学生没有钱,才想找我问问的。”“问你微信?”“我没打算给,刚认识就这么贴上来,给了得烦死我。”韩帅点头,“还是应该早拒绝早省心。”“知道就行。” 跋涉星空(1(ABO机甲 当人们站在地球上时,常不记得抬头看向天空,忙于工作忙于学业,它太稀松平常亘古不变,无论地球最终有没有被其他星系的种族入侵,它都会在那里。可当人身处宇宙,又总在思念地球,没有踩着土地,更不踏实。尤其是看不见地球,星舰只剩一小块,半小时便可走遍时。淡红色的屏障阻隔了真空的宇宙和安全的星舰,步崇站在防护罩前,眼中是一览无余的广袤宇宙,不知几光年外的恒星们散发着颜色各异的光。这块碎裂的星舰没有导航没有系统,步崇不知道它将要顺着星舰爆炸时的力飞向哪里,撞上陨石,或被行星引力捕获。起初这块碎片比现在更大,人也更多,但在躲避追杀和陨石撞击时损耗了一些,人没了,导航部分和唯二的推进器都没了。只剩一堆资源陪着步崇,随他消耗。幸也不幸,资源吃不完喝不完用不完,角落里还堆着军人们偷偷带进来放松的游戏机,可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这是步崇在宇宙独自流浪的第七天。他靠在断壁旁边,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宇宙,穷极无聊地想,这块星舰大概看起来很像一块夹心饼干,上面下面是星舰外壳,红色的防护罩就是中间的草莓夹心。感谢对点连接技术,至少能撑起一层防护罩,不让他死在真空宇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要说的话,步崇认为自己应该会死在能源耗尽前。“步少校,距离您的易感期还有两天。”步崇扯下贴在耳朵下的人工智能磁贴丢到一旁,不想听它废话。从前天开始,人工智能每24个地球时就提醒他一遍,“距离您的易感期还有四天”,“还有还有三天”——去他妈的易感期。步崇无数次地许愿,下辈子绝不投胎成Alpha,Omega也不行。Alpha每个月有易感期,标记Omega前,易感期情绪不稳定,暴躁易怒,标记Omega后,易感期内需要找到Omega,接受他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求欢。找不到就筑巢,连着一两天什么都做不了。Omega每个月有发情期,同样是一到两天,期间本能会驱使找Alpha求欢,求标记。这标记还是此生限定,洗去标记所带来的痛苦没几个人敢去尝试。而标记后,Omega会厌恶其他Alpha,也无法被其他Alpha占有或进入。操蛋是Omega有抑制剂,Alpha没有,毕竟抑制暴躁易怒和抑制发情有本质区别。——帝国政府是伟大的,为每个Alpha和Omega预备了月假,每月一天,工作日内进入易感期或发情期可以使用,不算请假。只有Beta无情无义,没有腺体,感知不到信息素,也不会被两种生理期困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们失去了月假,可他们拥有性交自由。虽然无数Beta渴望Alpha强壮的身体和Omega的美貌。围城内外总是互相羡慕。正当步崇起身准备走几步时,视野里忽然飘过半截残存星舰,且似乎目标明显,正在向他靠近。步崇:“什么东西?”步崇迅速起身向里跑去,同时整条右臂突然变形,撑爆笔挺的军装,露出一条金属手臂,机械金属变形的细微摩擦声充斥在空旷的大厅里——远处杂物堆里飞起两根炮管,相当纤长,吸附在金属手臂上,转眼间金属手臂便成了一大两小版本的充能量子炮。看星舰外壳是帝国军队制式,但谁知道操纵星舰的是什么东西。前两次遇袭都是如此,里面根本没有人类,让他们损失惨重。躲在掩体后,步崇右眼瞳孔放大,紧紧盯着飘来的星舰碎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块星舰碎片越靠越近,步崇这才发现,另一块碎片极小,几乎只剩下一个推进器,里面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操纵推进器,以防两块碎片相撞。好像只有一个人类在里面。随着靠近,星舰上的对点连接技术感知到友军,逐步开启接驳,红色的防护罩,渐渐和另一块碎片连接,直到彼此吸附,成为一块星舰碎片。步崇心里又骂起对点连接技术。对点连接技术暂时无法识别友军敌军,只能负责识别和连接,保证星舰内部安全。如果是一艘完整的星舰,这东西是可以关闭的,但奈何两个都是碎片,系统默认开启并连接。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的系统。对方军装破烂,同样小心谨慎,但资源匮乏,只有手里的一把便携式量子枪。他跳上步崇这片星舰碎片,放轻脚步,边观察边向里走。露出脸时,步崇认出对方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曾经同在这个星舰下的战友,他下属的上尉,韩帅。步崇松了口气。右臂的量子炮管被他轻巧接住,只留下可以随时发动的,量子枪。大约是量子炮管卸下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噗噗”声,韩帅立刻看向步崇这个方向。这地方太空旷了,任何响动都会被放大。步崇挑眉,好歹也是年纪轻轻混到上尉的,耳朵还挺好使。步崇起身:“是我。”量子枪变形,变回一条完好的手臂,属于金属的银色飞速退却,变为和他肤色毫无二致的白皙。韩帅瞳孔骤然紧缩:“步上校。”他跟在步崇身边几年,从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右手是假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活动肩膀,好像手臂就只是手臂:“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都死了。”“……”韩帅松了口气,接连四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身体彻底失去力气,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步崇:“……?”资源区没床,步崇能做的也就是把韩帅从星舰碎片边缘拖到资源旁边,顺便给他摆个可能舒服的姿势。步崇盯着韩帅的脸发呆。一周没见到活人,步崇新鲜极了。至少在未来不知道多长时间里,他不用一直调戏人工智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股陌生的信息素是……而且在变得浓郁?Alpha和Omega之间互相感知信息素,鼻子是入口,但并非最终感受器官,主要依靠后颈的腺体起分析作用,性别和一些生理信息。而参军的Alpha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是必修课,直到锻炼成本能,免得军营Alpha因信息素发生肢体冲突。帝国对参军有着严格的性别限制,上前线的只有Alpha,因为他们身体强壮,自愈快,战斗力强,可以在相对范围内降低伤亡率。Beta大多是文职,或成为特殊兵种。至于Omega……要么在地球做普通人,要么进入特殊部门,以步崇对那些Omega的理解,训练后战斗力比他们Alpha更加……恐怖。Alpha和Omega绝不可能放在同一个部门,Omega发情期所带来的信息素潮汐足以让Alpha们陷入狂躁状态,如果易感期临近,一加一大于二。那是会是一场灾难。步崇以前从未接收过韩帅的信息素,对他信息素的了解为零,若不是性别为“Alpha”,步崇甚至认为他是Beta。但同为Alpha,信息素总不可能对他有吸引力。在以往的经验中,步崇十分确定,只有Omega的信息素吸引过他,吸引程度则要看双方的契合度。韩帅眉头皱起,脸上渐渐涌上一抹潮红,身上的味道越发浓郁,对他的吸引力成倍增长。香甜的味道从韩帅后颈散发而出,步崇没意识到自己越凑越近,直到舌尖尝到一点微甜的体液——那是Omega在发情期内,后颈腺体部位分泌出的,吸引Alpha的腺液,也是一个Omega成熟的证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明这个Omega生殖腔已经打开,适合受孕。步崇如遭雷击。Omega?!军营哪来的Omega?!骗过军区审核不是一件容易事,性别和生活息息相关,造假成本高,且属于违法犯罪行为。怎么可能有Omega混进来?!而且有Omega长成韩帅这样?!以前相处那么长时间,没人发现?真要追责下去,他们整支队伍,包括当年的审核,全都要挨罚。资源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Omega的发情期抑制剂,步崇所在的这支舰队没有Omega编制,根本不会做这方面的军资储备。“嗯……”韩帅在昏睡中撕扯着衣领,本就破烂的衣服几下被他扯坏,露出大片蜜色结实的胸膛,“热……”“操!”步崇迅速脱下外衣盖在韩帅身上,捂住鼻子,踉跄着跑到星舰碎片的另一头,顿了一下,又大步冲向韩帅开来的小碎片上,操纵推进器远离大碎片,并保持一定距离进行跟随。Omega的发情期短,自己饿几天不是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不想操自己下属,即便眼前这人的长相和性别都很合口味——步崇自己长得像个Omega,喜好口味更偏向硬朗,以前找过的Omega也都并非常见的柔美系,但距离他的审美依然有一段距离,而步崇并非同性恋,只要想到近距离接触Alpha的身体和信息素就会让他感到恶心。紧张的情绪过去,步崇才发现这个选择并不怎么好。不知道韩帅在这里留了多久,小小的空间里都是对方不知不觉留下的信息素,加上刚刚舌尖沾到的甜,更动摇着他的理智。步崇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太甜了。怎么会有Omega这么甜。他太喜欢这个味道了,让他有把碎片开回去合并,狠狠干韩帅的冲动。大碎片上的韩帅仍未清醒,身上的Alpha外衣是他的致命毒药也是救命稻草,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在地上扭动,抱着衣服狠狠捕捉上面极为浅淡的信息素,把那件衣服翻来覆去地嗅闻。似乎是身上的衣服束缚感太强,韩帅头扎在衣服里,手哆嗦着解衣服扣子,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跋涉星空(2(ABO机甲 步崇目不转睛地看了全程。理智告诉他不该看了,但他管不住眼睛和身体,结实漂亮的身体就在他眼前,比军营其他的Alpha更加纤细,这代表着他一定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的汗水进行训练,否则不可能在众多真正的Alpha之中脱颖而出,在这个年纪成为上尉。韩帅似乎是醒了,睁着茫然的双眼看了看周围,寻找着什么,很快再度失去理智,堕入情欲之中。韩帅粗暴地揉着胯下性器,普通的白色内裤透出一小块水渍,牢牢勾着步崇的双眼。很快内裤也成了碍事的东西,韩帅三两下甩掉,张开大腿撸动性器,嘴里咬着步崇的衣服,过多的口水洇湿布料,属于步崇的信息素越来越淡。“操……”步崇呼吸急促,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转身,不再去看。这是他的下属,他欣赏韩帅,喜欢韩帅,他不能糟蹋韩帅,尤其对方陷入发情期,他不能趁人之危。但这个决定更糟糕了。步崇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韩帅在地上蠕动自慰的场景,那些声音穿越太空响在他耳边,低沉沙哑的浅吟,还有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对方的深色性器翘起,涨红的龟头上挂着涌出的淫液,下方自然张开的粉嫩小洞,同样湿漉漉地流着水,本能渴求Alpha的抚慰。还有硬成小石子似的浅褐色乳尖,恬不知耻地翘着,好像等着人吸。口中残留的Omega信息素混着他咬破舌尖的血腥味,让血液都染上了这种灵魂深处渗出来的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下身硬得疼。他忍无可忍地解开裤腰,握住性器,咬着牙撸动。以往接受过的Omega信息素抵抗训练在此时毫无用处,过高的契合度让他几乎要发疯。Alpha易感期抵抗力同样成倍的下降,让他只想冲回去把韩帅按在身下疯狂操他下身流水的洞。星舰上有训练室,步崇去训练时见到过韩帅许多次,跑步的,格斗的,硬拉的,又或者护耳射击的……对方露在外侧结实的手臂,紧致翘起的臀部,训练服画出的锋利的腰线……无一不在步崇的喜好上。曾经欣赏Alpha的目光此时变了味道,染上属于Omega的色情,在他脑海里勾勒得无比清晰。靠着意淫,步崇满头大汗地高潮射精,像有毒瘾一样,回头看了一眼。韩帅就在大碎片的边缘,抱着他的衣服,两根手指迅速在后穴进出扣动。“……”步崇的理智彻底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右眼把韩帅泛起红色的小洞看得一清二楚,沾着许多分泌出的淫液,几乎流到地上,内部红艳艳的肠肉裹着手指,让他想象起如果是裹着他的性器,该是如何的紧致,下流地舔弄他的性器。当真正拥抱到眼前这个人时,步崇临近易感期的理智再也不会出现了。Alpha的信息素席卷而来,Omega终于找到水源,张着自己吮咬过度的嘴唇凑过来,鼻尖耸动,用力呼吸着浓郁的信息素。“操我……”韩帅吞咽着口水,未完的话音消失在被Alpha咬住的嘴唇里,随后一个饱胀巨大的圆形东西抵在穴口,蛮横地向里挤。“疼……”韩帅挣扎着想逃,可最终只是摆动腰部,努力吞下对他来说过于庞大的性器。步崇扯开那件多余的衣服,也扯掉自己身上的,整个人几乎贴在韩帅身上,头埋在对方颈间舔舐,尝到渴望已久的腺液同时,也越发饥渴。步崇失去了给Omega扩张的耐心,略微后撤身体,再度狠狠向里一挤。身下的Omega抖了抖,更加放荡地张开了腿。两股契合度过高的信息素彼此交缠,很快填满空旷的星舰碎片,浓郁到只要来个人就知道这里有人正在疯狂交合做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肉早就湿透了,里面又紧又热,比步崇想象的更加下流和紧致,也比他曾经遇到的要短,没等他彻底进入,就已经抵在一张一合的生殖腔入口。韩帅四肢都缠在步崇身上,不给步崇离开的机会,他只能越进越深。打开的腔口很小,步崇大开大合用力凿着那个地方,把Omega操得喊疼,可也更紧地缠着他,水多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又被步崇的动作捣成白沫。步崇不断地和他接吻,野兽一样撕咬,把颜色偏深的嘴唇吮吸到红肿,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全是被他操出来的呻吟和气音。韩帅生殖腔里有更多的水,肉更软,地方更小,步崇进去后不敢贸然动作,只敢小幅度地摩擦,轻轻抽气。“用力……”韩帅不满地晃动腰部,逼迫步崇动作,绷紧的肌肉汗水淋漓,显出性感的光泽,“好痒……用力操我……”步崇缓过劲,疯狂操弄起那个地方。韩帅招架不住,下身淫液大量分泌,啪啪啪的水声夹杂在粗重的呼吸中起了恐怖的催情效果:“慢点……太快了……”步崇什么都听不进去。占有他,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高潮射精,这才是步崇现在想要做的事。韩帅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被Alpha抵着深处射精时他也射了,精液从前方性器里射出,前几下甚至射到自己脸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被步崇凑过来舔吻,一口一口吃掉。步崇没给韩帅喘息的时间,也不退出,掐着他的腰,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从后方操他。也方便标记他。这是步崇的犬齿第一次长出,尖锐锋利,咬破Omega腺体时异常简单,里面属于韩帅的信息素二度炸开,步崇没尝到血腥味,全是他的香甜。步崇这次也射在韩帅体内,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从犬齿注入口中的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渐渐带上了步崇的味道。只要是有鼻子的Alpha或者Omega,就会知道这只Omega已经属于他人,不能再被别人觊觎。韩帅在步崇身下挣扎,可他最要命的地方都被步崇控制着,挣扎让步崇迅速燃起第三波情欲,咬着他的腺体,带着仍未消散的结,再次操他。失去理智的交合持续了一天。终结于韩帅的脱力晕厥。韩帅后颈部位齿印斑驳,新旧叠加,周围同样遍布着无数吻痕。直到韩帅晕厥前,步崇才有点点理智,咬住挺立许久却无人问津的乳尖,轻咬吮吸,不断用舌头拨弄这处凸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帅是喜欢的。他不断挺着胸往步崇口中送去:“咬我……”步崇会成倍的满足他。以至于最后韩帅两个乳尖同样红肿不堪,胸肌上吻痕牙印交叠无数,藏无可藏。韩帅晕过去后步崇也没有放过他,而且是掐着他腰,弄着毫无反应的Omega,直到自己再次射在他身体里。Omega晕过去后,发情期似乎也结束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交合的信息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致命的吸引力逐渐消退,可那味道依然甜,依然吸引着步崇,让他抱着韩帅仔细嗅闻。吸引力如此之大,让他彻底陷入情潮,按照曾经见过的理论书籍来看,一定不低于90%。步崇又忍不住舔上这处后颈,舔过伤口,用舌尖捕捉残留在这里的腺液。他的犬齿在结束交合后逐渐收回,隐去属于Alpha的攻击性,只给韩帅留下柔软的唇舌。两人交合的下身液体混乱,甚至混着丝丝血迹,韩帅后穴早已合不上,红肿不堪,生理性地抽动着,时不时再挤出一些液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他都做了什么。他还是操了他的下属。给韩帅洗澡时,步崇才发现韩帅身上属于Omega的部分,比如脸上过长过浓的睫毛,相较于Alpha更为有韧性的身体,更为纤薄的肌肉,还有被他使用过度的后穴。以及左耳耳廓上没有戴首饰的两个小洞。这都是步崇曾经不知道的东西。标记,是生物本能,也是比婚姻和爱情结合更深的占有。即便两个人之间没有爱情,标记后的生物本能也会让两个人逐渐被对方吸引,甚至产生爱情。但步崇确定自己不会因为信息素和标记被韩帅吸引,这是他曾经就有的东西,只是在这一天之间变了质。他不讨厌。况且,这么高的契合度,很难找到第二个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这广袤的宇宙中遇到帝国的战友,也许明天就遇到卡萨人,也许直到资源耗尽,也许直到撞上行星……有个人陪伴总是幸运的。步崇从资源区找了厚棉衣,铺成软软一层,把韩帅放上去,又找了医药绷带帮他包扎,这才抱着韩帅睡了过去。他醒来时韩帅还在睡,出了口气,右眼微动,扫描到被自己丢开的人工智能磁贴,捡回来吸上。“步上校,您好,距离您抛弃我过去了31个小时20分钟,您的易感期到来了吗?”人工智能没鼻子没眼睛,被丢开后自动关闭话筒和音响,有个防偷听功能,它只知道步崇丢开自己多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束了。”步崇道,“我捡到了一个Omega,韩帅。”人工智能很惊讶:“韩上尉?我知道他是Alpha,怎么是Omega?”步崇没回答,这件事他也不懂。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跋涉星空(3(ABO机甲 步崇大步去推进器碎片翻找,除了韩帅留下的脏衣服和食物包装袋,什么都没有。步崇脸色一绿,两个人缺乏交流,他没机会问韩帅事情,现在看来这两次晕厥应该都是不知多久没进食导致的。步崇从资源区翻出注射版营养剂,小心翼翼扶起韩帅的胳膊,扎进静脉,慢慢帮他推进营养液。修复绷带下的后颈已然愈合得七七八八,那些过于凌乱的吻痕也消失殆尽,步崇下意识啧了一声,有点后悔,还不如留着。步崇边吃东西边看太空,又快睡着时,韩帅醒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即便被人清理干净了,那些事情也不能被当做没有发生过。步崇对上眼前的量子枪枪口,无奈地举起手:“对不起……”道歉很无力,可不能不说。“你……”韩帅嗓音嘶哑,“你……”Omega发情期他经历过,但很快有医生来帮他注射了抑制剂,也没人敢碰他,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Omega的发情期是这样的。他失去理智,不受控制,本能寻求Alpha和快感,发情期结束后,这些记忆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拿着步崇衣服自慰的,知道他发出多么浪荡的叫声,知道他寻着对方遗留的细微信息素爬到碎片边缘自慰,知道对方忍得辛苦,操他时的快速和力道,也记得被标记时另一股信息素冲进身体引起的战栗。他都记得。所以他没资格指责步崇什么,更何况对方没有扔着他不管,一切都帮他料理干净了。“你先冷静一下……”量子枪掉到地上,韩帅颓然后退几步,在坐到地上前被步崇接住,无法克制地捂住了脸,低落的声音从指缝间露出:“我是Omega……对不起,我骗了军部。”“……”步崇没料到是这方面的自白,他还以为对方要先指责他,准备好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我以为我会是Alpha,我父……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韩帅继续说,“可我16岁分化时,成了Omega,他们想让我考一所Omega大学,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参军,他们又想让我进入Omega特种部门,我也拒绝了……因为我从没想过我会是Omega,我从小学习的,也是如何当好一个Alpha。”步崇敏锐地意识到,对方要说的是如何骗过军部的秘密。“我偷跑出来,做了假证,可我没想到真的骗过了军部。”韩帅长出一口气,“抑制剂是我自己买的,原本携带的剂量是足够的,可是上次遇袭后,我的抑制剂丢了两支,上个月的是最后一支。”步崇犹豫过后,还是道:“没人能骗过军部的系统,据我所知没有,你的假证有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是军部,拥有帝国最先进的程序和系统,以及最严密的防火墙,随便做的假证如同废纸,不可能让韩帅进入军部,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晋升到上尉。韩帅一愣,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样的吗……”韩帅沉默下来,坐在地上发呆。步崇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摸了摸他的短发:“饿吗?我给你打过营养液,但还是吃点食物吧,这里是资源区,不缺吃的。”韩帅嘴巴碰到米粥时才觉自己饿得头脑发昏,勺子都顾不上,抱着碗大口喝完,随后眼巴巴地看着步崇,不等步崇说话,又很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轻声问:“能再来一碗吗?”步崇摇头:“歇一歇,你好几天没吃饭了吧,胃受不了。”“哦……”“身体还难受吗?”步崇轻咳,“身体里面。”“……”韩帅呆了一瞬才意识到步崇说的是什么,脸陡然变红,“嗯……还好……嗯……我,我会怀孕吗……?”“……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概率接近100%。步崇记得自己每次都射在他身体里,按照Omega发情期易受孕的体质,几乎跑不了。可现在这个环境,他们不可能带着一个孩子在宇宙里流浪。“……”第二天时,韩帅才吃到肉。狼吞虎咽,满嘴油光,一连吃了五块牛排才停下。“我……我们的星舰碎片遇到过很多次袭击,原本有十几个人,最后一次袭击后我和他们分开了,身边只有营养液和一块巧克力……十几天了,我只吃过营养液……最后一次,是四天前了。”营养液有强效注射版,也有日常食用版。如果不是遇到他……韩帅会在宇宙里活活饿死。步崇心疼地抱了抱他,韩帅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崇不敢回答。***一周后,他们遭遇了一小波异族的巡逻军。人类在科技水平达标后,总忍不住到宇宙探索,无论是开采资源还是殖民,总对宇宙有无限幻想。生命的诞生和延续充斥着无数巧合,人类在宇宙中不断迁跃寻觅,标记无数资源星并殖民后,终于一头扎到了卡萨拉姆星球,被毁了舰队,只有几艘小星舰趁乱回了地球。也因此将卡萨拉姆“人”,带回了地球。人类在未来的十几年里迎来了科技大爆发,各类攻击性武器呈几何倍数出现,但仍然很难获胜。——人类可以杀死异族,歼灭小队,却无法摧毁一个拥有意识的“星球”。卡萨拉姆并非物质星球,而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巨大的生物,整个族群使用蜂巢思维,星球本身就是母体,也是母巢,神经意识极为发达,由母体统一管理和释放号令,每个小队的队长拥有整个队伍的指挥权,比松散的且混乱的人类队伍联系紧密。幸运的是卡萨拉姆母体的意识并不能跨越宇宙抵达地球,或所属地球的其他星球,给了人类喘息的机会。母体和高阶卡萨拉姆人有能力和人类交流,但他们并不想这样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侵占和征服才是双方的最终目的。卡萨拉姆星附近拥有资源星,人类也有。战争胜利,才能得到一切。步崇和韩帅目前所在的星域属于交战区,但宇宙之大堪称毫无边界,连续两周没遇到它们实属幸运。星舰碎片没有雷达,两人只能依靠双眼,而最远的目视距离是步崇右眼的极限——还不是无死角的。当两人发现对方时,已是近在咫尺。优秀的军人不会因距离胆怯,两人迅速进入作战状态,量子炮管吸附在步崇手臂上,凭借右眼瞄准,瞬间打掉冲在最前的卡萨拉姆人的外壳。可这不够。最低级的卡萨人只会在地上爬行,七条触手交替前进,每一条都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上方的黑色外壳坚硬无比,上面布满锋利、纤长如刀的倒刺,甲壳前方的触角负责接收队长的意识,以此行动。每个小队有一个队长,一个飞行卡萨人,和八个最低级的卡萨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的卡萨人不在意族人的死活,弹跳起来跃过尸体,其中两条触手骤然伸长,扎向步崇。步崇来不及看韩帅,就地一滚,下一刻触手扎在甲板上,凿出两个洞来。“我去找队长!”步崇咆哮着,金属臂回转出人类手臂达不到的角度,一炮从斜下方打碎了这只卡萨人。黄色黏液爆炸而出,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收到!”不远处韩帅同样咆哮着回答。“我先去找会飞的!你来解决剩下的!”“收到!”步崇不知道这个小队的队长有没有呼叫增援,如果有,他们将是死路一条。只有一队至少有生还的机会。韩帅手里的量子枪没有他的量子炮攻击力高,但足以杀死一只低级的卡萨人,他得去把队长找出来,解决掉,杜绝他呼叫增援的可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萨人的飞船是从母体分离出来的肉块,上面通常附有一层金属装甲,三级卡萨人负责驾驶,单独巡逻时极少离开飞船。而无论什么等级的卡萨人,都拥有在太空中生存的能力,区别只是时间长短。这也意味着,步崇需要到推进器那里,分离推进器,找到卡萨人的飞船,上去杀死它。韩帅骤然惊觉,步崇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如果推进器炸毁,他没办法操纵对方的飞船,也意味着他无法再回到星舰碎片上。回不来就是死。这几天他们没有过任何肢体上的逾越,仍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距离,可空气中飘浮着的信息素不会消失,永远记得他们做了什么。终究还是不一样了。韩帅狼狈地躲着攻击,卡萨人挥舞着触手,把星舰碎片攻击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裸露的金属结构和卡萨人身体分泌出的黏液。他嘶吼着:“活着回来!”这是步崇又杀死一只一级卡萨人,奔上推进器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