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3坏了,这下和主角负距离接触了(口了) 这一连串顺从迎合的举动显然博得了顾岐的欢心,他慢慢掀起眼皮,视线浅浅从猎物的脸上一掠,像一把漂亮的弯刀,漫不经心地从纪归合心头剜过。他撑起身体,那只作乱的手安静地从纪归合衣裤里滑出来,另一只手捏住纪归合的后颈,他的指头也烫,烙在纪归合薄薄的皮肤上,撩起了火。他跟提只猫没两样,翻涌的欲在他眼里晕成一片连绵的暗火,他坐起来,整只手掐着纪归合的脖子,把他朝自己腿间按。“请吧。”他哑着嗓子。纪归合心头的困惑一点也没有因为主角的缓和妥协而消退。说出去的话也不能再吞回来,他心里慌乱,指腹贴在顾岐裤腰上,食指和拇指拧他的扣子,没有拧开。他的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来不及羞恼,顾岐的手游下来,捏住他的指尖,灵活地一勾,一只鼓囊囊的肉具不安分地撑起,从起伏的裤链中间醒目地立出,在内裤上形成一个凸起的形状。……不是,好大啊!纪归合的大脑短暂地空白片刻,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那团隆起的性器上。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又惶又惧,整个人往后退缩,说话都打颤:“太大了,”他摇摇头,视线飞快从顾岐脸上蹭一下,脸垮着,像只可怜卖乖的小狗,“太大了、这不行……!”他从一点余光里瞥见顾岐的表情,那是一种近似欣悦的快意。纪归合想了一下——难不成这也叫打脸?其实失身也算身败名裂?他又仔细思索片刻,觉得好像勉强也说得通。他这种当坏人都没多少含金量的人设,在二男一女的党争里被情敌用各种手段折辱,最后灰溜溜出国远走高飞惨淡离场的情节似乎也不少见。可惜眼下他没有什么靠谱的手段去求证这个想法,他身体里那个言之凿凿的伙伴也没了声音。但愿他没有被丢在这里。纪归合觉得这个概率很小,因为不久前对方还在叽里咕噜地和他聊天,系统消失得仓促,最后一句话甚至没有说完,他觉得这是个意外。他抿住唇,又小心翼翼地抬眼扫了一下顾岐。他没有遵守他的承诺,没那么想和主角发生关系,在退缩思考的那几秒,顾岐也没有打断他。纪归合的下巴抬起来,直直地对上顾岐的视线。顾岐的脸微微垂着,睫毛又密又长,正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带着一种轻佻的打量,像赏玩一件名贵的器皿。他的眼神不像看着仇人,但也不算友好,不是缅怀友人的眼神。迎着纪归合试探的表情,他的嘴角缓缓绽开,宛若芙蕖,流露出一副惊心动魄的颜色。“你摸。”他的手压下来,轻松按在纪归合的脑袋上,这是一具养尊处优的身体,发丝也乌黑柔软。纪归合一时不察,脸埋下去,差点倒在主角兴奋勃起的性器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别再把主角下半身给磕着。纪归合“唔”了一声,脸颊结结实实地压上了顾岐硬热的鸡巴。那具粗硕的孽根牢牢地印在纪归合柔软的侧脸上。纪归合大脑发蒙,那股硬硬的,热热的触感一跳一跳地顶着他的腮帮,隔着一层布料,他几乎能感受到脸下面这具勃发的肉具下盘虬暴起的青筋。顾岐嘴上说“你摸”,但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他的手就这样扣着纪归合的脑袋,压着他的脸,把他的口鼻和脸颊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轻轻地蹭他,用最下流的手段亵渎他。纪归合的脑袋埋在顾岐腹下起伏的沟壑里,唇抵着勃起的性器的根部,他张开口,想说话,先呼出一阵潮湿的热气,然后他听到顾岐喘息的声音。“你放开!我给你弄!”纪归合知道他再没有躲避的余地,手心抵着顾岐的腰和腿,他张开嘴,湿漉漉的舌头露出一截红,他脸都抬不起来,呼吸间是顾岐身上皂角和浴液的味道,有些腥热,没什么不好的气味。他的唾液洇湿顾岐支起的内裤,脸贴着又热又硬的鸡巴,吐着舌头狼狈地胡乱舔舐,画出一圈深浅不一的水渍。顾岐闻言才把手松开。他的指尖顺着纪归合的脸颊滑动,语气轻缓,呼吸却很沉重:“很大吗?”他捏住纪归合的下巴,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像是调情,“那也没办法,你自己要的。”“……”纪归合这次不反抗了。他张开嘴,凑上去含住顾岐的指节,喉咙里含混地吐出几句,“唔、嗯,对不起……”现在求饶也太晚了。顾岐轻巧地捏住纪归合柔软的舌头,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插弄,一点也不留情面。纪归合摸索着拉住顾岐内裤的边角,手底下一片潮热,胆战心惊地把顾岐正勃得厉害的鸡巴放了出来。粗长硕大的东西立刻弹到纪归合的手心里,他被烫得抖了一下,悄悄觑一眼顾岐的表情,他这下看不出主角在想什么了。主角的两根干净修长的手指被他舔得湿淋淋水汪汪的,纪归合不敢细看,他的表情隐忍,脸颊绯红的,额头渗出一点热汗,很有种可怜相。顾岐没再折磨他,略解开一些上衣,他盯着纪归合,似乎很期待对方会怎么把他的阴茎吃下去。纪归合不会口交。双性的身体太容易惹麻烦了,他过去一直在用心地保护自己的身体,导致他对自渎之外的性交技巧一无所知。给主角口交会是一个好主意吗?他不知道,但他也没有选择了,逃避只会让事态变得更加混乱,不如趁早让主角发泄一下,好让他恢复点理智。反派于是像一只柔顺的小羊,两只手捧住主角勃起的阴茎。他的手指抚摩着顾岐沉沉的阴囊,掌心包裹住一半的茎身,性器因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很深的肉红色,衬得他的手很白,显得有些怪异的凌虐。纪归合低下头,凝视着顾岐膨大的龟头,马眼处正往外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垂下眼,心里没底,唇瓣开合,轻轻贴住偾张的龟头,毫无自觉地对着那个地方亲了几下。涩、腥,淡淡的味道流到他嘴巴里。他耳朵里灌进来顾岐的喘息,好像吃惊,又好像动情。他张嘴,舌头垫住牙床,一下把顾岐粗长的阴茎吃到嘴巴里了。顾岐几乎不受控制地往里顶了一下,顶得纪归合痛苦地呻吟一声。口腔里潮湿、温热,贴合着性器的形状,让顾岐感受到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纪归合的发丝里,露骨地盯着纪归合酡红的脸颊,看他因为吞得太深而蕴泪的眼尾,被性器顶起来的殷红腮尖,看他水润的唇,隐忍的眉,看他泛白的指尖。他听到纪归合给他口交时那种轻微的水声,夹杂着细小的呜咽,破碎的呻吟,他的舌头贴在自己青筋搏动的柱身上,留下游弋色情的水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可怜呀。他在心里悯然地想,有钱人家可怜的小少爷,沦落到肮脏低贱的刁民手里,被脱下了衣服,倒霉兮兮地给不喜欢的同性口交。那片擅长温言细语、安抚人心的柔软嘴唇吃下了男人肮脏的鸡巴,你怎么就惹上了我呢?他感受着手心里温暖的热度,心里的欲望喷薄,像海啸,像山崩。他想,纪归合,你不应该惹上我。他吃了几下就吃不进去,徒劳地用舌头绕着粗硕的柱身舔了几口,纪归合想含得更深一点,看看能不能让主角赶紧完事了,却绝望地发现主角昂扬的性器好像在他嘴里涨大一圈。他赶紧把顾岐的性器给吐出来,下颌发酸,流出去的津液顺着嘴角落到下巴上,他窘迫地喘了喘,恼羞成怒了:“你怎么还能变大的……!”顾岐的表情很无辜,还带着一点深陷情欲的茫然:“嗯?”他吐出一个鼻音。纪归合一噎,硬是从主角脸上读出几个字:快点,继续,别磨蹭。他摸了几下那个硬邦邦的鸡巴,勃起的柱身都被舔得水涔涔泛起一层润光,纪归合重新低下头,张着唇含住膨大的龟头,舌头舔着马眼轻轻地吮,嘴巴里含混不清:“你什么时候射啊……?”他感觉顾岐的小腹因为他的这几个动作震颤了几下,把阴茎慢慢含下去,喉头挤着龟头,“可能我技术不行,要不你找别人……”话音没落,顾岐像发狠了似的,扣着他的脑袋,硬是往里捅了几下,弄了几个深喉。纪归合差点被插吐了,咽喉条件反射地推出异物,被强迫夹着阴茎往里咽。这根不老实的阴茎被紧紧箍了几下,柱身搏动,不等两个人有所反应,顾岐下意识闷哼一声,直接在纪归合嘴巴里射了出来。顾岐没想着真射到他嘴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阴茎往外抽,纪归合根本来不及往外吐,糊里糊涂地吃了几口精液进去。顾岐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还在射,纪归合的舌头和嘴巴上都留下了残精。顾岐要用手给他擦掉让他吐,纪归合的嘴还微微张着,一点浓稠的白液若隐若现,他的目光在顾岐身上聚焦一瞬,他觉得顾岐突然露出的有些慌张的样子特别好玩,于是他伸着舌头,把唇上那一圈白精抿到嘴里,那个被亵玩过的红通通的喉结上下一动。像是意乱情迷的炫耀,他张开嘴巴,给顾岐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你干什么?!”顾岐眉梢终于浮现出一丝应有的慌乱,“吐出来,别乱吃!”“我给你找医生吧。”纪归合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起来,他的语气很诚恳,眉尖和腮边都还有乳白的精液,“对不起,顾岐,我不应该给你下药,也不应该威胁你。”“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默默地坐起来一点,“以后我也不会因为映辞跟你生气。”他抓紧机会,试图把剧情拨回正轨,决定立刻弃暗投明,赶紧从这场烂俗三角戏里脱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章映辞是这个故事原定的女主角,这个学期才作为他的未婚妻转学过来。她一来就对主角展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这才勾出了他和主角的矛盾……顾岐的表情似乎因为他的话语微微松动,他大概想说点什么,纪归合连忙再接再厉:“等……这次合宿结束,我可以和她提退婚。”他垂着脑袋,竭力让自己看起来狗腿又卑微,“顾岐,看在我们……你饶了我吧。”纪归合说完,想偷偷从床上溜下去。他们现在在正处在一座颇为庞大的还上游轮里,按照故事的既定发展,这个学期学校应该有一次名为合宿的集体旅行。尽管这种设定在真实的世界里会显得好笑又荒诞,但在这个以学生爱情为主基调的古早校园故事里却尤其合理。又因为有权有势的家庭众多,游轮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交通工具和情节萌发地。海上时常没有信号,游轮这个场所又封闭隐秘,不仅常受到侦探家的青睐,也适合产生任何罗曼蒂克的剧情。青春期躁动的少男少女共渡一船,不发生点什么才会让人惊疑。可是,纪归合没从顾岐脸上看到任何满意的表情。他被主角紧紧地攥住了胳膊,整个人拖拽回了床铺的中心。他看到顾岐脸上的平静表情寸寸开裂,那张好看的脸上竟沉积出一种蓬勃而惊人的怒意。没人能从那种暴怒中存活下来。纪归合的求生欲当即警觉地得出结论,他不管不顾,立刻挣开主角的束缚,赤着脚也要往房间外面跑。——到外面去,至少打开门,就能得救了!身体跟不上大脑的指示,他的一只脚被顾岐拽了回去,一双铁箍一样的手臂环上来,把他拖进一副热蒙蒙,阴沉沉的胸膛里。主角剖开他的身体,像剖开一条案板上的鱼。他直接扯下纪归合的裤子,如同一头怒狮,鬃毛都炸开来,好像要狠狠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直接摸纪归合的腿心,纪归合把腿并得紧紧的,曲来扭去地躲顾岐的动作,他下面全湿了,都是淫水浸透的湿痕,他不能给顾岐看到。可惜反派的力气在主角面前永远不值一提,顾岐的掌心钻进纪归合滑腻白嫩的腿中央,直达那块湿热红润的秘地。他摸到了纪归合阴茎下面一块湿漉漉的水渍,和两片滚烫的,隔着内裤不停吐水的柔嫩穴肉。 2主角要不我给你口吧(还在前戏) 仿佛被一头猛兽叼住了咽喉。那股湿滑黏腻的温热触感正堂而皇之地昭示着掠食者的饥渴,好像他可以随时咬断猎物的脖子,傲慢地掌控了纪归合当下的生死。可怜的反派,被主角钳制在房间里,宛如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顾岐的力气不小,几乎不像传统印象里品学兼优但身体瘦弱的优等生,可想想也很合理——如果反派能随意骑在主角头上作威作福,那这个故事还有什么意思?纪归合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句,他动弹不得,顾岐那色情又下流的舔弄让他的身体紧张地绷起,没法做一个多余的动作。眼前的一切对纪归合而言都是崭新而陌生的,现世的事故、奇怪的协议、玄妙的穿越,他必须像个稚儿一样学习应对这些突发事件。和他共生的系统,那个在刁钻的领域有着精妙而高超的科技的宇宙跃迁者,此时像死掉一样沉寂下来。在顾岐闯进他的房间前,对方甚至还在他脑海里喋喋不休地模拟这个故事的发展脉络,信誓旦旦地认为高潮情节马上就要发生了。某种意义上讲,让人拍案叫绝转折确实发生了,但如果不是自己被主角按在床上侵犯会更好。纪归合不明白他走错了哪一步。他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很早,早在整个故事发生之前。系统给他安排的这个角色也很巧,是一个在早期就能和主角产生交集的身份。明明是天选般的开局——温柔善良的女学生,从小在金堆玉砌的象牙塔里公主一样长大。一边是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王子,一边是白屋寒门却优秀耀眼的骑士,主角与生俱来的优秀像阳光下的宝石,不论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光辉,他生来就要得到公主的垂爱。“唔!”顾岐张开了他红润饱满的唇,毫不留情地咬住了纪归合柔软的侧颈,像猎犬叼起野兔,牙齿紧紧嵌合,把一圈小小的肉露骨地含进嘴里,滋滋地舔咬。纪归合的注意力立刻被强烈的疼痛拉回来。主角的一只手此刻按在他匍匐的性器上没有动,另一只手却已经撑掌住他的身体,虎口卡住他的腰肢,跃跃欲试地向上摩挲。“别……!”纪归合抬手要掀开顾岐捏住他性器的手,却好像提醒了对方这个器官的存在。顾岐没有任何章法,像是一边抵抗本能一边沉沦,滚烫的脸颊在纪归合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他伸在纪归合裤子里面的手却一圈,把那只脆弱的肉具握进了手掌里。纪归合一个激灵,他的两条腿被顾岐的身体沉沉压住,只能勉强挣动几下。顾岐明显不喜欢手下这头猎物进行的垂死挣扎,他就像个荒淫的君主,滑动着殷红的舌,漫不经心地叼住了纪归合小小的喉结,他的声音黏腻,又十足地不怀好意。“别逼我咬你这里,纪归合。”他胸中震出几声轻笑,语气很低,“喉结很脆弱,严重一点是会出人命的,对吗?”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和嘴唇轻轻磕碰在敏感的喉结上,让纪归合皮肤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这太奇怪了,纪归合急促地喘息几声,他不习惯身体里冒出的这种古怪悸动。“顾岐,你放了我。”纪归合深吸一口气,试图和开始讲人话的主角沟通,“我会喊医生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发誓不报复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听到这话的人好像很困惑。顾岐慢慢地转动手腕,恶劣玩弄起手底下安安静静的性器,他认为是时候让气氛变得更热烈些,“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春药。”他一点也不避讳,“既然你很讨厌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纪归合。我们不应该把其他人卷进来。”主角什么都知道。纪归合头痛地想,顾岐是故意进他套里的。其实他在一开始根本就对如何贯彻“欺负主角”这条行动方针没有半点头绪。纪归合自认不是个多高尚的人,却也没办法对一个没做错任何事的中学生进行什么无耻的霸凌,他的心理年龄怎么也有二十好几了,实在不好意思对未成年人做出什么过分的恶行。况且这座学校本身就不适合顾岐这样的草根生存。大概是为了凸显主角特别的身份和凄凉的境遇,故事里这座环境优美、师资雄厚的私立高中里遍布着非富即贵的各类二代,寒门出生的主角根本就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想必这种学校愿意向他这种出身的学生抛出橄榄枝,不仅仅是看中他优异的成绩和才华,更有点宣传自身形象的噱头在里面。主角从入学的第一天起,就受到了周围人明显的冷待和排挤,纪归合在开学时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系统当初给纪归合安排的身份不高不低,它似乎偏好中庸的人物设计,不会让他在人群中过分显眼,也不会给他引来麻烦,是很稳扎稳打的风格。他的家境在大群背靠金钱和权势的学生的里算中流,和第二学年才会出场的女主角算是门当户对、相得益彰。他这样的人,一入学就会有头脑活络的同学主动结交,当然也不乏想依附他和他身后背景的人,家里的孩子在大人的安排下热切地凑上来示好。纪归合一开始一点处理这些情况的经验都没有,还是系统在一边及时提点才没有露馅。而主角在这群人里就像落难的灰姑娘,现实里没有仙女教母对他青眼有加,所以他被迫出现在宴会上时,仍旧穿着一身脏兮兮、灰扑扑的女仆裙。虽然周围的人不会失礼到把他从宴会上赶出去,但也没有人愿意多给他一个眼神。顾岐出现在整个故事的开头时,跟一条落魄孤独的可怜虫没有区别。这只纪归合当初眼里的可怜虫,这个时候正嚣张地握着他的下面,掌心干燥火热,一下一下地抚慰他的阴茎。天地良心,尽管纪归合不是什么禁欲的苦行僧,但也经不住这种强烈的玩弄,前面的快感像激流,又快又迅猛,他几乎立刻尝到一阵甘美的快感,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似的快感在他腹下乱窜,一点儿都不老实。他很快硬了,硬在在顾岐手里,莫大的失控感立刻笼罩了他,他连着说了好几声拒绝的话。他喊顾岐停下,不要动,松手,都没有用。与此同时,他感觉顾岐的下半身也贴了过来,沉重,滚烫,带着惊人的热度,一团明显的灼人的隆起牢牢贴在他的腿上,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主角的性器。主角对着他硬了,虽然可能是春药的原因。完蛋,顾岐现在正对着他勃起!纪归合没有功夫再去管自己身体上那个隐秘的穴会不会暴露在主角眼里,也不在乎主角把他按在床上强行给他手淫。连绵的快感和失措的惊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纪归合的身体颤抖着,泛出动人的红,他的呼吸里夹杂着凌乱的喘息,他简直视死如归,环住主角的脖子,纪归合破釜沉舟地吐出一句:“顾岐,要不我给你口吧。” 1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一丢丢前戏) 纪归合仰躺在游轮客舱狭窄凌乱的小床上,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仿佛被一团浓郁的阴云笼罩。纪归合被顾岐牢牢压在身下,对方如同一涌亟待喷发的岩浆,身体滚烫地熨着他裸露的肌肤。天气正热,他穿一件短袖衬衫,被顾岐粗鲁急迫地卷到锁骨上。纪归合企图奋力挣扎,手上推拒着顾岐越轨的动作,却不能撼动分毫,反像一合柔软的珠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顾岐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他心里叫苦不迭,说好了恶毒反派三步走——造谣下药和胁迫。明明演的是主角识破反派的恶毒计谋,叫反派身败名裂的打脸戏码,怎么变成主角钻到他的客舱扒他衣服的狗血情节了!天杀的!有没有人管管!主角吃人啦!!!纪归合进退维谷,伸手去攥顾岐的手腕,却被顾岐随意挣开。主角的指尖轻轻一挑,挑开反派裤链的动作比挑一根松垮的绳子更轻易。纪归合心头一紧,眼看顾岐那双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就要钻到他裤子里去了。堂堂一届故事主角,跟恶毒反派搅到一个被窝里算怎么个事?!“顾岐、唔!”纪归合胆都要吓破了,立刻喝止看上去头脑发热的主角,“你看清楚,我是纪归合!”“你最讨厌的人!你别忘了,动了我你就死……啊!”要命!顾岐的手不轻不重地摁在他的下半身上,惹得纪归合立刻惊喘出声。这具身体是系统为了让他更自然地融入故事而刻意捏造的,连他原本的身体上那不符合常识的小巧器官都一并赋予了。纪归合头皮发麻,他以前是个双性人,青春期时属于男性的性征发育得更完善些,他心理上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是个男性。虽然属于女性的器官未见明显的变化,但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也较为完整,既然他的身体在健康的情况下奇迹地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没有病变的情况下就不建议手术。他于是和自己双性的身体和平共处了很多年。现在想来,双性的身体他固然熟悉,却也有麻烦,他可不想被主角发现他下面还长着一个特殊的小东西。可这一切也由不得他了。顾岐被他下了药,正是热毒苦灼的时候,哪里还有神智可言,指根按住他的性器,作恶似的揉捏把玩。平时高岭之花一样的主角,中了药怎么会这么坏!纪归合呜咽一声,咬紧了牙齿,哆哆嗦嗦地威胁了一句:“顾岐,放开我……否则我就告诉我爸爸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是系统给他出的昏招。他偶遭人祸陷入昏迷,巧合间被跌入时空乱流耗尽能量的系统捕获。系统对他循循善诱,用他的性命作饵,引得他上了一条名为“角色扮演”的贼船。这个系统自称来自一个以“感情”作为原始能量的宇宙,它有着一个以16进制为规则的12位不规律数字组成的姓名,能从人类创造的各种情节跌宕的故事里汲取能量,却无法对故事进行干涉,所以提出一个堪称双赢的合作请求:它利用自己的技术,带纪归合进入故事的世界里完成符合逻辑的剧情,获取治愈身体的能量。作为交换,它会帮助纪归合从严重的事故里完整地活下来。尽管系统再三保证它绝不是某种魔法少女动画里心怀叵测的邪恶吉祥物,纪归合也别无选择,真的像走投无路的魔法少女一样同意了它的君子协议。横竖都是一死,早死不如晚点再死。纪归合苦中作乐地想。他进入的第一个故事像个非常套路化的古早校园恋爱,孤苦贫困的少年天才凭借优异的成绩被某某私立高校破格录取,在学校里遇到了善解人意的温柔女主角,两人日久生情,最终冲破重重险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纪归合要做的,就是在故事里扮演那个“重重障碍”之一,女主角的未婚夫,傲慢的校园贵公子。他得把可怜的主角玩弄于鼓掌之中,暗中记恨他、找人欺负他,最终被识破其卑劣的本心,从这场校园三角恋里灰溜溜地黯然离场。尽管他认为这个故事老套又扁平,但系统坚持三角恋才是从古至今最能博人眼球,激发无限戏剧性的万能法门。系统: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故事,当然要从最简单最轻松的开始做起!你只要当一个不停给主角找茬,在关键的时候大喊“我要去告诉我爸爸!”的反派角色让主角讨厌你就好了,我是那么贴心。纪归合听了,告诉系统没事少看点《哈利·波特》。这下好了!纪归合真指望那点扮演技巧能派上用场,什么叫病急乱投医。他缩在皱巴巴的小床上,终于退无可退,命根子都被主角捏在掌心里,主角那只行字时翩若惊鸿的干净手掌只要再往下半寸,就能摸到他湿漉漉,热腾腾的女性穴口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岐这时也很不好受。他眼睛很红,脸庞沁出几分惊人的艳丽。主角注定是世界的中心,是永远漂亮的存在。他这会儿心浮气郁,口干舌燥,觉得手底下这具柔韧的身躯像一块上好的暖玉,于是又摸了摸,动作很重,很粗粝。他听到一声惊恐的喘息,混合着不痛不痒的咒骂,他的眼睛垂下去,扫了一下对方表情空白的脸,半晌,嘴角浮出一个莫名的笑。“纪归合。”他认得这个人。顾岐的声音哑下来,像压在砂轮机上,有种沙沙的杂音。纪归合听得真切,以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急得推搡他:“你放开我!”“我不。”顾岐压下来,他的脸直接埋进了纪归合的脖子里,如同一块热铁,烫得纪归合一哆嗦,太热了、好烫,像病人。在纪归合略显贫瘠的常识里,只有发热的病人才有这么高的体温。他是给主角下了药,但这个药应该只会让他欲火焚身,而不是真的烫得烧人吧?他显然低估了某类故事里那些既自洽又超脱逻辑的部分,以为主角真会有什么好歹,一抬手,感到有什么潮湿、滚烫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肩窝上,他听到连绵的轻微啧声,夹杂着粗重的、克制的喘息,报复似的渗在他脖颈里,氤氲出一片又热又潮的空气。——顾岐的舌头。顾岐在舔他。主角把他给舔了! 1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一丢丢前戏) 纪归合仰躺在游轮客舱狭窄凌乱的小床上,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仿佛被一团浓郁的阴云笼罩。纪归合被顾岐牢牢压在身下,对方如同一涌亟待喷发的岩浆,身体滚烫地熨着他裸露的肌肤。天气正热,他穿一件短袖衬衫,被顾岐粗鲁急迫地卷到锁骨上。纪归合企图奋力挣扎,手上推拒着顾岐越轨的动作,却不能撼动分毫,反像一合柔软的珠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顾岐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他心里叫苦不迭,说好了恶毒反派三步走——造谣下药和胁迫。明明演的是主角识破反派的恶毒计谋,叫反派身败名裂的打脸戏码,怎么变成主角钻到他的客舱扒他衣服的狗血情节了!天杀的!有没有人管管!主角吃人啦!!!纪归合进退维谷,伸手去攥顾岐的手腕,却被顾岐随意挣开。主角的指尖轻轻一挑,挑开反派裤链的动作比挑一根松垮的绳子更轻易。纪归合心头一紧,眼看顾岐那双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就要钻到他裤子里去了。堂堂一届故事主角,跟恶毒反派搅到一个被窝里算怎么个事?!“顾岐、唔!”纪归合胆都要吓破了,立刻喝止看上去头脑发热的主角,“你看清楚,我是纪归合!”“你最讨厌的人!你别忘了,动了我你就死……啊!”要命!顾岐的手不轻不重地摁在他的下半身上,惹得纪归合立刻惊喘出声。这具身体是系统为了让他更自然地融入故事而刻意捏造的,连他原本的身体上那不符合常识的小巧器官都一并赋予了。纪归合头皮发麻,他以前是个双性人,青春期时属于男性的性征发育得更完善些,他心理上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是个男性。虽然属于女性的器官未见明显的变化,但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也较为完整,既然他的身体在健康的情况下奇迹地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没有病变的情况下就不建议手术。他于是和自己双性的身体和平共处了很多年。现在想来,双性的身体他固然熟悉,却也有麻烦,他可不想被主角发现他下面还长着一个特殊的小东西。可这一切也由不得他了。顾岐被他下了药,正是热毒苦灼的时候,哪里还有神智可言,指根按住他的性器,作恶似的揉捏把玩。平时高岭之花一样的主角,中了药怎么会这么坏!纪归合呜咽一声,咬紧了牙齿,哆哆嗦嗦地威胁了一句:“顾岐,放开我……否则我就告诉我爸爸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是系统给他出的昏招。他偶遭人祸陷入昏迷,巧合间被跌入时空乱流耗尽能量的系统捕获。系统对他循循善诱,用他的性命作饵,引得他上了一条名为“角色扮演”的贼船。这个系统自称来自一个以“感情”作为原始能量的宇宙,它有着一个以16进制为规则的12位不规律数字组成的姓名,能从人类创造的各种情节跌宕的故事里汲取能量,却无法对故事进行干涉,所以提出一个堪称双赢的合作请求:它利用自己的技术,带纪归合进入故事的世界里完成符合逻辑的剧情,获取治愈身体的能量。作为交换,它会帮助纪归合从严重的事故里完整地活下来。尽管系统再三保证它绝不是某种魔法少女动画里心怀叵测的邪恶吉祥物,纪归合也别无选择,真的像走投无路的魔法少女一样同意了它的君子协议。横竖都是一死,早死不如晚点再死。纪归合苦中作乐地想。他进入的第一个故事像个非常套路化的古早校园恋爱,孤苦贫困的少年天才凭借优异的成绩被某某私立高校破格录取,在学校里遇到了善解人意的温柔女主角,两人日久生情,最终冲破重重险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纪归合要做的,就是在故事里扮演那个“重重障碍”之一,女主角的未婚夫,傲慢的校园贵公子。他得把可怜的主角玩弄于鼓掌之中,暗中记恨他、找人欺负他,最终被识破其卑劣的本心,从这场校园三角恋里灰溜溜地黯然离场。尽管他认为这个故事老套又扁平,但系统坚持三角恋才是从古至今最能博人眼球,激发无限戏剧性的万能法门。系统: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故事,当然要从最简单最轻松的开始做起!你只要当一个不停给主角找茬,在关键的时候大喊“我要去告诉我爸爸!”的反派角色让主角讨厌你就好了,我是那么贴心。纪归合听了,告诉系统没事少看点《哈利·波特》。这下好了!纪归合真指望那点扮演技巧能派上用场,什么叫病急乱投医。他缩在皱巴巴的小床上,终于退无可退,命根子都被主角捏在掌心里,主角那只行字时翩若惊鸿的干净手掌只要再往下半寸,就能摸到他湿漉漉,热腾腾的女性穴口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岐这时也很不好受。他眼睛很红,脸庞沁出几分惊人的艳丽。主角注定是世界的中心,是永远漂亮的存在。他这会儿心浮气郁,口干舌燥,觉得手底下这具柔韧的身躯像一块上好的暖玉,于是又摸了摸,动作很重,很粗粝。他听到一声惊恐的喘息,混合着不痛不痒的咒骂,他的眼睛垂下去,扫了一下对方表情空白的脸,半晌,嘴角浮出一个莫名的笑。“纪归合。”他认得这个人。顾岐的声音哑下来,像压在砂轮机上,有种沙沙的杂音。纪归合听得真切,以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急得推搡他:“你放开我!”“我不。”顾岐压下来,他的脸直接埋进了纪归合的脖子里,如同一块热铁,烫得纪归合一哆嗦,太热了、好烫,像病人。在纪归合略显贫瘠的常识里,只有发热的病人才有这么高的体温。他是给主角下了药,但这个药应该只会让他欲火焚身,而不是真的烫得烧人吧?他显然低估了某类故事里那些既自洽又超脱逻辑的部分,以为主角真会有什么好歹,一抬手,感到有什么潮湿、滚烫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肩窝上,他听到连绵的轻微啧声,夹杂着粗重的、克制的喘息,报复似的渗在他脖颈里,氤氲出一片又热又潮的空气。——顾岐的舌头。顾岐在舔他。主角把他给舔了! 2主角要不我给你口吧(还在前戏) 仿佛被一头猛兽叼住了咽喉。那股湿滑黏腻的温热触感正堂而皇之地昭示着掠食者的饥渴,好像他可以随时咬断猎物的脖子,傲慢地掌控了纪归合当下的生死。可怜的反派,被主角钳制在房间里,宛如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顾岐的力气不小,几乎不像传统印象里品学兼优但身体瘦弱的优等生,可想想也很合理——如果反派能随意骑在主角头上作威作福,那这个故事还有什么意思?纪归合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句,他动弹不得,顾岐那色情又下流的舔弄让他的身体紧张地绷起,没法做一个多余的动作。眼前的一切对纪归合而言都是崭新而陌生的,现世的事故、奇怪的协议、玄妙的穿越,他必须像个稚儿一样学习应对这些突发事件。和他共生的系统,那个在刁钻的领域有着精妙而高超的科技的宇宙跃迁者,此时像死掉一样沉寂下来。在顾岐闯进他的房间前,对方甚至还在他脑海里喋喋不休地模拟这个故事的发展脉络,信誓旦旦地认为高潮情节马上就要发生了。某种意义上讲,让人拍案叫绝转折确实发生了,但如果不是自己被主角按在床上侵犯会更好。纪归合不明白他走错了哪一步。他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很早,早在整个故事发生之前。系统给他安排的这个角色也很巧,是一个在早期就能和主角产生交集的身份。明明是天选般的开局——温柔善良的女学生,从小在金堆玉砌的象牙塔里公主一样长大。一边是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王子,一边是白屋寒门却优秀耀眼的骑士,主角与生俱来的优秀像阳光下的宝石,不论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光辉,他生来就要得到公主的垂爱。“唔!”顾岐张开了他红润饱满的唇,毫不留情地咬住了纪归合柔软的侧颈,像猎犬叼起野兔,牙齿紧紧嵌合,把一圈小小的肉露骨地含进嘴里,滋滋地舔咬。纪归合的注意力立刻被强烈的疼痛拉回来。主角的一只手此刻按在他匍匐的性器上没有动,另一只手却已经撑掌住他的身体,虎口卡住他的腰肢,跃跃欲试地向上摩挲。“别……!”纪归合抬手要掀开顾岐捏住他性器的手,却好像提醒了对方这个器官的存在。顾岐没有任何章法,像是一边抵抗本能一边沉沦,滚烫的脸颊在纪归合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他伸在纪归合裤子里面的手却一圈,把那只脆弱的肉具握进了手掌里。纪归合一个激灵,他的两条腿被顾岐的身体沉沉压住,只能勉强挣动几下。顾岐明显不喜欢手下这头猎物进行的垂死挣扎,他就像个荒淫的君主,滑动着殷红的舌,漫不经心地叼住了纪归合小小的喉结,他的声音黏腻,又十足地不怀好意。“别逼我咬你这里,纪归合。”他胸中震出几声轻笑,语气很低,“喉结很脆弱,严重一点是会出人命的,对吗?”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和嘴唇轻轻磕碰在敏感的喉结上,让纪归合皮肤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这太奇怪了,纪归合急促地喘息几声,他不习惯身体里冒出的这种古怪悸动。“顾岐,你放了我。”纪归合深吸一口气,试图和开始讲人话的主角沟通,“我会喊医生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发誓不报复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听到这话的人好像很困惑。顾岐慢慢地转动手腕,恶劣玩弄起手底下安安静静的性器,他认为是时候让气氛变得更热烈些,“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春药。”他一点也不避讳,“既然你很讨厌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纪归合。我们不应该把其他人卷进来。”主角什么都知道。纪归合头痛地想,顾岐是故意进他套里的。其实他在一开始根本就对如何贯彻“欺负主角”这条行动方针没有半点头绪。纪归合自认不是个多高尚的人,却也没办法对一个没做错任何事的中学生进行什么无耻的霸凌,他的心理年龄怎么也有二十好几了,实在不好意思对未成年人做出什么过分的恶行。况且这座学校本身就不适合顾岐这样的草根生存。大概是为了凸显主角特别的身份和凄凉的境遇,故事里这座环境优美、师资雄厚的私立高中里遍布着非富即贵的各类二代,寒门出生的主角根本就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想必这种学校愿意向他这种出身的学生抛出橄榄枝,不仅仅是看中他优异的成绩和才华,更有点宣传自身形象的噱头在里面。主角从入学的第一天起,就受到了周围人明显的冷待和排挤,纪归合在开学时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系统当初给纪归合安排的身份不高不低,它似乎偏好中庸的人物设计,不会让他在人群中过分显眼,也不会给他引来麻烦,是很稳扎稳打的风格。他的家境在大群背靠金钱和权势的学生的里算中流,和第二学年才会出场的女主角算是门当户对、相得益彰。他这样的人,一入学就会有头脑活络的同学主动结交,当然也不乏想依附他和他身后背景的人,家里的孩子在大人的安排下热切地凑上来示好。纪归合一开始一点处理这些情况的经验都没有,还是系统在一边及时提点才没有露馅。而主角在这群人里就像落难的灰姑娘,现实里没有仙女教母对他青眼有加,所以他被迫出现在宴会上时,仍旧穿着一身脏兮兮、灰扑扑的女仆裙。虽然周围的人不会失礼到把他从宴会上赶出去,但也没有人愿意多给他一个眼神。顾岐出现在整个故事的开头时,跟一条落魄孤独的可怜虫没有区别。这只纪归合当初眼里的可怜虫,这个时候正嚣张地握着他的下面,掌心干燥火热,一下一下地抚慰他的阴茎。天地良心,尽管纪归合不是什么禁欲的苦行僧,但也经不住这种强烈的玩弄,前面的快感像激流,又快又迅猛,他几乎立刻尝到一阵甘美的快感,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似的快感在他腹下乱窜,一点儿都不老实。他很快硬了,硬在在顾岐手里,莫大的失控感立刻笼罩了他,他连着说了好几声拒绝的话。他喊顾岐停下,不要动,松手,都没有用。与此同时,他感觉顾岐的下半身也贴了过来,沉重,滚烫,带着惊人的热度,一团明显的灼人的隆起牢牢贴在他的腿上,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主角的性器。主角对着他硬了,虽然可能是春药的原因。完蛋,顾岐现在正对着他勃起!纪归合没有功夫再去管自己身体上那个隐秘的穴会不会暴露在主角眼里,也不在乎主角把他按在床上强行给他手淫。连绵的快感和失措的惊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纪归合的身体颤抖着,泛出动人的红,他的呼吸里夹杂着凌乱的喘息,他简直视死如归,环住主角的脖子,纪归合破釜沉舟地吐出一句:“顾岐,要不我给你口吧。” 3坏了,这下和主角负距离接触了(口了) 这一连串顺从迎合的举动显然博得了顾岐的欢心,他慢慢掀起眼皮,视线浅浅从猎物的脸上一掠,像一把漂亮的弯刀,漫不经心地从纪归合心头剜过。他撑起身体,那只作乱的手安静地从纪归合衣裤里滑出来,另一只手捏住纪归合的后颈,他的指头也烫,烙在纪归合薄薄的皮肤上,撩起了火。他跟提只猫没两样,翻涌的欲在他眼里晕成一片连绵的暗火,他坐起来,整只手掐着纪归合的脖子,把他朝自己腿间按。“请吧。”他哑着嗓子。纪归合心头的困惑一点也没有因为主角的缓和妥协而消退。说出去的话也不能再吞回来,他心里慌乱,指腹贴在顾岐裤腰上,食指和拇指拧他的扣子,没有拧开。他的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来不及羞恼,顾岐的手游下来,捏住他的指尖,灵活地一勾,一只鼓囊囊的肉具不安分地撑起,从起伏的裤链中间醒目地立出,在内裤上形成一个凸起的形状。……不是,好大啊!纪归合的大脑短暂地空白片刻,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那团隆起的性器上。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又惶又惧,整个人往后退缩,说话都打颤:“太大了,”他摇摇头,视线飞快从顾岐脸上蹭一下,脸垮着,像只可怜卖乖的小狗,“太大了、这不行……!”他从一点余光里瞥见顾岐的表情,那是一种近似欣悦的快意。纪归合想了一下——难不成这也叫打脸?其实失身也算身败名裂?他又仔细思索片刻,觉得好像勉强也说得通。他这种当坏人都没多少含金量的人设,在二男一女的党争里被情敌用各种手段折辱,最后灰溜溜出国远走高飞惨淡离场的情节似乎也不少见。可惜眼下他没有什么靠谱的手段去求证这个想法,他身体里那个言之凿凿的伙伴也没了声音。但愿他没有被丢在这里。纪归合觉得这个概率很小,因为不久前对方还在叽里咕噜地和他聊天,系统消失得仓促,最后一句话甚至没有说完,他觉得这是个意外。他抿住唇,又小心翼翼地抬眼扫了一下顾岐。他没有遵守他的承诺,没那么想和主角发生关系,在退缩思考的那几秒,顾岐也没有打断他。纪归合的下巴抬起来,直直地对上顾岐的视线。顾岐的脸微微垂着,睫毛又密又长,正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带着一种轻佻的打量,像赏玩一件名贵的器皿。他的眼神不像看着仇人,但也不算友好,不是缅怀友人的眼神。迎着纪归合试探的表情,他的嘴角缓缓绽开,宛若芙蕖,流露出一副惊心动魄的颜色。“你摸。”他的手压下来,轻松按在纪归合的脑袋上,这是一具养尊处优的身体,发丝也乌黑柔软。纪归合一时不察,脸埋下去,差点倒在主角兴奋勃起的性器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别再把主角下半身给磕着。纪归合“唔”了一声,脸颊结结实实地压上了顾岐硬热的鸡巴。那具粗硕的孽根牢牢地印在纪归合柔软的侧脸上。纪归合大脑发蒙,那股硬硬的,热热的触感一跳一跳地顶着他的腮帮,隔着一层布料,他几乎能感受到脸下面这具勃发的肉具下盘虬暴起的青筋。顾岐嘴上说“你摸”,但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他的手就这样扣着纪归合的脑袋,压着他的脸,把他的口鼻和脸颊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轻轻地蹭他,用最下流的手段亵渎他。纪归合的脑袋埋在顾岐腹下起伏的沟壑里,唇抵着勃起的性器的根部,他张开口,想说话,先呼出一阵潮湿的热气,然后他听到顾岐喘息的声音。“你放开!我给你弄!”纪归合知道他再没有躲避的余地,手心抵着顾岐的腰和腿,他张开嘴,湿漉漉的舌头露出一截红,他脸都抬不起来,呼吸间是顾岐身上皂角和浴液的味道,有些腥热,没什么不好的气味。他的唾液洇湿顾岐支起的内裤,脸贴着又热又硬的鸡巴,吐着舌头狼狈地胡乱舔舐,画出一圈深浅不一的水渍。顾岐闻言才把手松开。他的指尖顺着纪归合的脸颊滑动,语气轻缓,呼吸却很沉重:“很大吗?”他捏住纪归合的下巴,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像是调情,“那也没办法,你自己要的。”“……”纪归合这次不反抗了。他张开嘴,凑上去含住顾岐的指节,喉咙里含混地吐出几句,“唔、嗯,对不起……”现在求饶也太晚了。顾岐轻巧地捏住纪归合柔软的舌头,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插弄,一点也不留情面。纪归合摸索着拉住顾岐内裤的边角,手底下一片潮热,胆战心惊地把顾岐正勃得厉害的鸡巴放了出来。粗长硕大的东西立刻弹到纪归合的手心里,他被烫得抖了一下,悄悄觑一眼顾岐的表情,他这下看不出主角在想什么了。主角的两根干净修长的手指被他舔得湿淋淋水汪汪的,纪归合不敢细看,他的表情隐忍,脸颊绯红的,额头渗出一点热汗,很有种可怜相。顾岐没再折磨他,略解开一些上衣,他盯着纪归合,似乎很期待对方会怎么把他的阴茎吃下去。纪归合不会口交。双性的身体太容易惹麻烦了,他过去一直在用心地保护自己的身体,导致他对自渎之外的性交技巧一无所知。给主角口交会是一个好主意吗?他不知道,但他也没有选择了,逃避只会让事态变得更加混乱,不如趁早让主角发泄一下,好让他恢复点理智。反派于是像一只柔顺的小羊,两只手捧住主角勃起的阴茎。他的手指抚摩着顾岐沉沉的阴囊,掌心包裹住一半的茎身,性器因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很深的肉红色,衬得他的手很白,显得有些怪异的凌虐。纪归合低下头,凝视着顾岐膨大的龟头,马眼处正往外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垂下眼,心里没底,唇瓣开合,轻轻贴住偾张的龟头,毫无自觉地对着那个地方亲了几下。涩、腥,淡淡的味道流到他嘴巴里。他耳朵里灌进来顾岐的喘息,好像吃惊,又好像动情。他张嘴,舌头垫住牙床,一下把顾岐粗长的阴茎吃到嘴巴里了。顾岐几乎不受控制地往里顶了一下,顶得纪归合痛苦地呻吟一声。口腔里潮湿、温热,贴合着性器的形状,让顾岐感受到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纪归合的发丝里,露骨地盯着纪归合酡红的脸颊,看他因为吞得太深而蕴泪的眼尾,被性器顶起来的殷红腮尖,看他水润的唇,隐忍的眉,看他泛白的指尖。他听到纪归合给他口交时那种轻微的水声,夹杂着细小的呜咽,破碎的呻吟,他的舌头贴在自己青筋搏动的柱身上,留下游弋色情的水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可怜呀。他在心里悯然地想,有钱人家可怜的小少爷,沦落到肮脏低贱的刁民手里,被脱下了衣服,倒霉兮兮地给不喜欢的同性口交。那片擅长温言细语、安抚人心的柔软嘴唇吃下了男人肮脏的鸡巴,你怎么就惹上了我呢?他感受着手心里温暖的热度,心里的欲望喷薄,像海啸,像山崩。他想,纪归合,你不应该惹上我。他吃了几下就吃不进去,徒劳地用舌头绕着粗硕的柱身舔了几口,纪归合想含得更深一点,看看能不能让主角赶紧完事了,却绝望地发现主角昂扬的性器好像在他嘴里涨大一圈。他赶紧把顾岐的性器给吐出来,下颌发酸,流出去的津液顺着嘴角落到下巴上,他窘迫地喘了喘,恼羞成怒了:“你怎么还能变大的……!”顾岐的表情很无辜,还带着一点深陷情欲的茫然:“嗯?”他吐出一个鼻音。纪归合一噎,硬是从主角脸上读出几个字:快点,继续,别磨蹭。他摸了几下那个硬邦邦的鸡巴,勃起的柱身都被舔得水涔涔泛起一层润光,纪归合重新低下头,张着唇含住膨大的龟头,舌头舔着马眼轻轻地吮,嘴巴里含混不清:“你什么时候射啊……?”他感觉顾岐的小腹因为他的这几个动作震颤了几下,把阴茎慢慢含下去,喉头挤着龟头,“可能我技术不行,要不你找别人……”话音没落,顾岐像发狠了似的,扣着他的脑袋,硬是往里捅了几下,弄了几个深喉。纪归合差点被插吐了,咽喉条件反射地推出异物,被强迫夹着阴茎往里咽。这根不老实的阴茎被紧紧箍了几下,柱身搏动,不等两个人有所反应,顾岐下意识闷哼一声,直接在纪归合嘴巴里射了出来。顾岐没想着真射到他嘴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阴茎往外抽,纪归合根本来不及往外吐,糊里糊涂地吃了几口精液进去。顾岐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还在射,纪归合的舌头和嘴巴上都留下了残精。顾岐要用手给他擦掉让他吐,纪归合的嘴还微微张着,一点浓稠的白液若隐若现,他的目光在顾岐身上聚焦一瞬,他觉得顾岐突然露出的有些慌张的样子特别好玩,于是他伸着舌头,把唇上那一圈白精抿到嘴里,那个被亵玩过的红通通的喉结上下一动。像是意乱情迷的炫耀,他张开嘴巴,给顾岐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你干什么?!”顾岐眉梢终于浮现出一丝应有的慌乱,“吐出来,别乱吃!”“我给你找医生吧。”纪归合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起来,他的语气很诚恳,眉尖和腮边都还有乳白的精液,“对不起,顾岐,我不应该给你下药,也不应该威胁你。”“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默默地坐起来一点,“以后我也不会因为映辞跟你生气。”他抓紧机会,试图把剧情拨回正轨,决定立刻弃暗投明,赶紧从这场烂俗三角戏里脱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章映辞是这个故事原定的女主角,这个学期才作为他的未婚妻转学过来。她一来就对主角展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这才勾出了他和主角的矛盾……顾岐的表情似乎因为他的话语微微松动,他大概想说点什么,纪归合连忙再接再厉:“等……这次合宿结束,我可以和她提退婚。”他垂着脑袋,竭力让自己看起来狗腿又卑微,“顾岐,看在我们……你饶了我吧。”纪归合说完,想偷偷从床上溜下去。他们现在在正处在一座颇为庞大的还上游轮里,按照故事的既定发展,这个学期学校应该有一次名为合宿的集体旅行。尽管这种设定在真实的世界里会显得好笑又荒诞,但在这个以学生爱情为主基调的古早校园故事里却尤其合理。又因为有权有势的家庭众多,游轮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交通工具和情节萌发地。海上时常没有信号,游轮这个场所又封闭隐秘,不仅常受到侦探家的青睐,也适合产生任何罗曼蒂克的剧情。青春期躁动的少男少女共渡一船,不发生点什么才会让人惊疑。可是,纪归合没从顾岐脸上看到任何满意的表情。他被主角紧紧地攥住了胳膊,整个人拖拽回了床铺的中心。他看到顾岐脸上的平静表情寸寸开裂,那张好看的脸上竟沉积出一种蓬勃而惊人的怒意。没人能从那种暴怒中存活下来。纪归合的求生欲当即警觉地得出结论,他不管不顾,立刻挣开主角的束缚,赤着脚也要往房间外面跑。——到外面去,至少打开门,就能得救了!身体跟不上大脑的指示,他的一只脚被顾岐拽了回去,一双铁箍一样的手臂环上来,把他拖进一副热蒙蒙,阴沉沉的胸膛里。主角剖开他的身体,像剖开一条案板上的鱼。他直接扯下纪归合的裤子,如同一头怒狮,鬃毛都炸开来,好像要狠狠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直接摸纪归合的腿心,纪归合把腿并得紧紧的,曲来扭去地躲顾岐的动作,他下面全湿了,都是淫水浸透的湿痕,他不能给顾岐看到。可惜反派的力气在主角面前永远不值一提,顾岐的掌心钻进纪归合滑腻白嫩的腿中央,直达那块湿热红润的秘地。他摸到了纪归合阴茎下面一块湿漉漉的水渍,和两片滚烫的,隔着内裤不停吐水的柔嫩穴肉。 4可怜的反派被主角玩弄于鼓掌(摸B/吃N/寸止) “这是什么?”顾岐动了动,一节手指陷入纪归合前面那个小穴凹陷的缝隙里。他的声音不大,特别诧异,难以置信地通过手掌的触感描摹那个隐秘穴口的形状。他一动,指腹陷进狭窄的热穴里面,摸到肉唇热烫柔软的弧度。“纪归合,”他放松了力道,想把人摆正了,“你是女孩吗?”“当然不是、唔……你不要摸了!”顾岐的声音像一道滚雷,重重在他耳边砸响。纪归合急了,敏感的穴被顾岐罩在手里,他暴露了最不想暴露的秘密。“松手、放开我!”事态从这一刻开始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无法想象顾岐会如何利用他身上这个致命的弱点,“你要干什……唔不……”他什么也没说,没有威胁恐吓,也没有厌恶嘲弄。顾岐沉默着,从侧边挑开纪归合内裤的边沿,肉贴着肉,从下往上地摸纪归合的下体,从他湿润的屄摸往半硬的阴茎。他仿佛一个谨慎的学生,严密地用掌心体会纪归合下体每一寸肌肤的形状。纪归合的身体绷紧了,背部弓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他呜咽一声,身体僵硬地贴在顾岐的胸口上,后背一片黏热。“别、别摸……”他哆嗦着,腿根细细地发颤,腿膝徒劳地闭合,艰难地把顾岐的手夹入身体,妄图通过这样的动作阻止顾岐的探索。“你别怕。”顾岐的声音落下来,落在纪归合赤裸的肩头,“我不会说出去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灰狼披上人类的伪装,顾岐端起好人的模样。他牢牢地把纪归合圈在怀里,心跳的声音顺着紧贴的皮肤交递。他摸纪归合直硬的性器,摸他穴口那道狭窄的缝隙,手指填进去,撑开那只小小的穴,把嫩白的阴唇翻开,露出肉红色的小口。湿滑的甬道里迎来陌生的触碰。纪归合的里面绞紧了,他的腿蹬在床板上,咚的一声,要用力把顾岐的手推出去。他脑子全乱了,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体里升起一股悚然的快意,他被围在一堵名叫顾岐的墙里,所有抚摸和把玩都变成无边的欲,他的女穴里慢慢渗出动情的透明液体。“哈啊……”他仰起脑袋,一头毛茸茸的发都垫在顾岐漂亮的锁骨上,他被涌动的情潮拖着往下滑,又被顾岐提着腰,手指吃得更深,一汪清透的淫液涌出来,顾岐插进去的手指湿透了。好小,好热,好湿。顾岐摸着纪归合的穴,他的内裤湿了一大块,被挺起的肉棒和强行塞入的手掌挤成细细一条。顾岐把纪归合的性器剥出来,它被弄得硬起来,样貌规矩,颜色也浅,色情得生涩。内裤被卡在腿缝上,顾岐的脸贴着纪归合的额头,感觉到湿湿的汗,好像他们是两块融化的糖浆,在高温下黏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他看向纪归合的小穴,看着它柔顺地含进去半根指节,入口红红的,流淌出来的淫水像流动的蜜。他的手掌压在上面,指节勒出白生生的肉痕。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很笃定,手指慢慢地拓入紧热的甬道,纪归合湿得厉害,他仿佛探入一池丰沛的泉,“我会帮你,”一个有趣的想法盘旋在他脑子里,他把手指抽出来,湿淋淋的指节蹭在纪归合汗湿的侧脸,混着他之前射上去的半干的精液,“作为回报,你要听我的话,纪归合。”“……好,你说到做到。”他双性的身体会引来太多视线,万一爆出去也没法顺利地完成和章映辞退婚的情节——他可以当丑角,但是主角心仪的对象万万不该沦为笑柄。“纪归合,”顾岐喟叹一声,“你乖一点。”抬手把纪归合压回窄床上,他们回到了刚开始的那个姿势,他重新把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掌控在身下,而这一次,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推开他。一种庞大到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立刻摧枯拉朽地覆灭过来,把顾岐完整地吞没。他要得到这个人,就现在。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顾岐审视着纪归合光裸的身体。他的目光落在纪归合被舔得斑驳的脖颈上,凝视着那几个暧昧的印记,他把手覆上去,刚好盖住纪归合喉结上那块红色的痕迹,他一动,指尖碰到一圈规整的咬痕,那附近凹下去的轮廓还很分明,他不久前才咬过。会被人看到吗?别人会带着隐晦好奇的视线窥视他,好奇是谁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显眼的记号,猜测他背地里是否有着一个不能示人的地下情人。人们会质疑他的品行,怀疑这幅诱人的皮囊之下是不是也流淌着肮脏的天性,他也不能再他那维持可笑的联姻了,贵气的小公主是不会容忍不忠的。他没有选择,他只有我。他轻轻笑起来,慢慢用手抚摸纪归合颤抖泛红锁骨,目光往下滑,停留在纪归合平坦的胸膛。这真的是一具男性的身体,乳房没有一点女孩会有的柔软起伏,他伸手捏了一下,指腹捏住一只小小的乳珠,用力一掐,纪归合明显地抖了一下,惊叫出声,顾岐认为这一下喘得很色情。他以后会把这里吃得很红,很软。他用手掌托住纪归合的胸口,虎口向上推,把这副扁平的身体推出一块柔软的隆起,恰似一对幼嫩的乳。“我能吃一下这里吗?”他说得客气,手指绕着纪归合的乳尖画了一圈,好像真的要征求对方的意见,“不好意思,”他低下头,“我会把你这里咬到鼓起来。”他笑,像一只耸人的狐狸,“这样说你会有心理准备吗?”他的舌头也红,像艳鬼,含住纪归合一边的嫩乳,把整个乳头都卷到嘴巴里,轻轻地动物似的啃。纪归合感觉自己要炸开了。顾岐的表情认真,神色淡淡的,任谁也看不出他在侵犯别人。他着迷地抚摸纪归合的身体,捏他脆弱的乳尖。胸口好烫,被湿热的口腔含进去了,乳头颤颤巍巍地被咬充血,挺成一粒小巧的红豆,被顾岐托在舌头上,叼起来,咬,嚼出啧啧的水声。他含着纪归合的乳,吮出一圈不明显的隆起,纪归合被他弄得不舒服,流窜的快感鞭打他在的身上,像鱼打摆那样抖。他的身体泛出红,每一个毛孔都争先恐后地流出细密的汗,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一团含水的棉,顾岐压在他身上,随便一挤,他就由内而外地流水。“嗯、嗯……哈……”他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手指握紧了,攥出一个狰狞的皱巴巴的漩涡。他的脚跟踢在被子上,脚趾都红,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找不到快感的出处,浮起动情的颜色。顾岐咬他的胸脯,牙齿叼着他的肉,贴着乳晕咬出一个牙印。“呜啊!”他的脑袋往后一仰,撞进顾岐的掌心里。身上疼,但是又好爽。他的胸口酥麻的,每碰一下,就像被蚂蚁咬一下。他听到长长的叹息,看见顾岐牵起他的手,用自己的胳膊带着他的胳膊,把他手环到了自己的背上。“别乱动,我看看。”顾岐兜住他的身体,把吃得红肿的乳头吐出来,分心检查了一下,“好小,怎么还这么小。”他很坏,直接用手拧住另一半完好的乳珠,仔细地看两只没什么分别的乳尖,想找出它们的区别。“被我吃的红了,肿肿的。”他故意埋下去,轻轻叼着那团小小的隆起,含混不清地嘬吸,“好可怜,被我咬了。”他从鼻腔里哼出笑,非常得意,“以前有人咬过你吗?以后只有我会咬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要……不要咬。”纪归合环住顾岐的背,他摸到顾岐线条流畅的腰背,用力的时候分明起伏的肌群。那种混沌的快感直冲大脑,他的指甲掐进顾岐的背,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嗯、嗯嗯!别吸、吸……啊!”顾岐很执着,舌头舔他的乳孔,他好像在亲吻一片贫瘠的土地,祈祷它能孕育肥沃的田壤,他亲出一串啵啵的气音。纪归合几乎找不到自己的神智,发根都被汗打湿,他的指甲在顾岐背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嗓音崩溃:“别亲了……呜、呜啊啊,不要亲、亲……”顾岐看着他,用手搓他的乳尖,明知故问:“那我亲哪里?”白嫩嫩的乳,留下了粗鲁的指印,乳珠被碾得通红,指腹揉搓乳孔,整个乳粒被捏掐地挺立起来,可怜兮兮的,在发抖。“别亲……别亲……”纪归合狼狈而急促地喘息,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情不自禁,下体往前面顶,磨蹭顾岐腹部滚烫的肌肤,偷偷疏解难耐的快意。他怕惹顾岐生气,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眼里浮着朦胧的水汽,他的睫毛一颤,热泪滚下来。纪归合吞下脱口的呻吟,手臂滑下去,捧起顾岐那张出尘绝世的脸。主角的脸,眉如远山,目含秋水,远看似繁星簇皓月,近看是红梅缀素影。他的眼睛生得好,很容易流露出深情的神态。纪归合在顾岐眼角按了一下,顾岐看着纪归合,眼神一错不错,他在等纪归合的指令。纪归合眨一下眼睛,脸靠过去,他不小心蹭到顾岐的鼻尖,两人的呼吸纠缠。他紧张地吐出口气,微微张着唇瓣,在顾岐唇形好看的嘴巴上亲了一下。顾岐的舌头伸进来,手掌扣着纪归合的后脑。他的手探下去,握住纪归合不老实的下身,紧密地撸动。“呜、呜唔……!”太过了。嘴里好热,好满,顾岐的舌头好滑。纪归合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下面被人握住,他就像在课堂上走神之后被老师叫起来的心虚学生,呼吸一窒,他溺水似的喘不上气,挣扎着呻吟。下面好激烈,顾岐的手弄得很快,很粗野,撸他硬起来的柱身,他的拇指抵在纪归合脆弱的马眼上,缓缓地打转。好急,不行,他要到了。纪归合要溺死在这场漫长的性爱里。他的舌头被顾岐叼走了,吃进对方的嘴里,又嘬又舔。胸口像有火在烧,顺着心脏泵向四肢百骸。他的柱身搏动,身体痉挛,要射,突然被顾岐捏住了性器,从下往上慢慢地揉搓,喷薄的欲望和快感被扼住,他宛如一柄被拧紧的水龙头,囤积的快感被束成小小一股,潺潺地往外溢出。他被寸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