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弟重生后(总受np)》 第六章 三大神器 苏子瑕醒来后已经穿戴整齐,要不是下体有些酸胀,他会以为昨夜是一场春梦。就算是春梦,对象又怎会是谢知行?噩梦还差不多?他揉了揉散乱的头发,开始给自己扎小辫,生活再狼狈,形象第一位。“师弟,醒了?”谢知行端了白粥小菜进来,“喝粥吗?”“你破产了?就给我喝白粥?这么寒酸?不吃!”苏子瑕嫌弃。“随你,不吃也不会死。”苏子瑕可不是苏怀瑾,谢知行不惯着,他随意地将白粥小菜放在桌上,转身要走。“喂,谢知行。”苏子瑕喊住他。“何事?”“昨夜的事,你得保密。”“自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两个都要脸的人达成默契,苏子瑕还有一事:“我身体可能治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知道他所谓何事,苏子瑕想摘除掉身上多出来的器官。谢知行开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苏子瑕冷冷一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大孝子吗?”谢知行顿了顿:“看起来是。”苏子瑕知苏时秒憎他厌他,但为了少主之位也不敢表现生恨,隐忍孝顺,与他刁难蛮横的性情完全不符。神农谷的人都说,只有谷主一人治得了小公子,其他人都绕着道走。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他当了一辈子孝子也没讨到好,这辈子他才不装了。苏子瑕沉思片刻:“那我等爹爹死了后再治。”“……”谢知行干咳,“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健朗,修为高强,能活千秋万代。”苏子瑕心道:十年后就死了。他等得起。苏时秒之死在他生前是未解之谜,在他死后他被关小黑屋后,熟读了后,才知道苏时秒是被上界大佬风光霁月德高望重的风回雪杀的,风回雪在仙界名号响当当,人送忘忧老祖,他是上清仙宗的五大长老之一,神农谷作为上清仙宗在下界的附属仙门,一直与上界有联系。苏时秒五百年寿辰时,忘忧老祖代表上清仙宗向苏时秒祝寿,而他真实的目的是套出解封神农鼎的法子,神农鼎在苏怀瑾身上的秘密苏家人都知道,人器合一,二者神魂融为一体,若是苏怀瑾陨落,神农鼎也会消失,再入轮回寻找新的容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封神农鼎的法子只有将神器封印在孩子体内的苏时秒知道,而苏时秒又怎会轻易将方法告知?风回雪等了数十年,他想让苏时秒解开神农鼎的封印,他循循善诱,苏时秒也不肯告之,直到他失去耐心,直接杀了苏时秒以泄心头之恨。当初谁也猜不透杀害苏时秒的人是谁,因为他是被魔修所杀,其他人又怎会联想到风回雪身上?而风回雪的真实身份,却是魔君帝渊,潜伏在上清仙宗,只为夺取三大神器。上清仙宗创派以来,一直以守护三大神器为己任,这三大神器分别是神农鼎,女娲石,伏羲琴,都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神器,而魔道则一直觊觎三神器,想要盗取三神器,为此在上界魔道与仙门征战数千年,后来上清仙宗不堪其扰,就将三神器封印起来,随意地扔到下界小世界,具体扔到哪个小世界谁也不肯透露,问就是随机的。魔道耗费了无数个岁月,才打听出三神器的下落,其中之一便是在神武大陆的神农鼎,由附属仙门神农谷守护。帝渊是的最大反派,他直到结局才被主角一行人消灭,苏怀瑾为父报仇成功,大结局。这辈子他即使知道结局走向,恐怕也无力阻止帝渊,何况里也没写如何解封神农鼎,他爱莫能助。苏时秒那么爱他宝贝大儿子,那就再去死一次好了。说起来,苏子瑕如今不单知道神农鼎在他那白痴哥哥身上,也知道另两样神器女娲石和伏羲琴在谁人身上,不过在另外两个小世界,他知道了也没用,最好别让他遇见,他讨厌这种被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子。他这人,不爱听天由命,就爱逆天而行,苏怀瑾他是一定要干掉的,身怀神器又如何?他不知道解封神农鼎的法子,可知道有一样神兵能斩断神农鼎护体的苏怀瑾——斩神剑,这神兵封印于遥远的传说中的天柱山,后被苏怀瑾捡到,送给他后攻之一当定情信物。他要赶在苏怀瑾之前得到斩神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见他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以为他是担心明日的炼丹大比,就安慰他:“明日大比,你可有信心?”“没信心我会来?”说到专业,苏子瑕的自信就来了。这炼丹大比每年都会举办,但像苏子瑕这样每年参加每年稳稳晋升一级的炼丹师屈指可数,说是绝无仅有都不夸张。天才如谢知行,第一次参加炼丹大比,便一跃成为五品炼丹师,一鸣惊人,他数年后再次参加的时候则晋升为黄级炼丹师,两次大跨越鉴定了他少年天才的名声。而苏子瑕十二岁参加的时候,稳稳地拿了九品炼丹师,之后他每年参加,每年稳定晋升一级,出尽风头,他这样每年刷一波存在感,名气竟比谢知行来得还要响亮。旁人推测,苏子瑕要么是稳定进步的天才,因此每年就能晋升一级,要么是隐藏实力的天才,因此每年控制实力稳定晋升。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干?谁知道呢?也许是闲的。苏子瑕的确是闲的,他就想出风头,每年听到无数人对他的赞美。他就喜欢别人夸他是天才,赞美他少年出英雄,歌颂他的天赋。只有在整个修真界,他的名气大于苏怀瑾,崇拜他的人也比苏怀瑾多。不像在神农谷,所有人都偏爱苏怀瑾,苏时秒更是偏袒得毫不掩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的风头也到此为止了,前世他一跃跳了两阶后就停滞十多年,再未参加炼丹大比,在有把握突破玄级前,他不会再参加炼丹大比,否则要是晋级失败,那多丢脸?其他人可以失败,他苏子瑕不可以。谢知行从前最看不惯他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模样,如今却也觉得有几分可爱,年轻人就该这么年少气盛,意气风发,于是他浅笑着揪了揪苏子瑕的小辫子,苏子瑕平日梳着高马尾的时候习惯编几根小辫子装饰,臭美得很。“那你可不要给神农谷丢脸。”“哼,一直给神农谷丢脸的是谁啊?”“谁?”“苏怀瑾,还能是谁?你装什么傻?我看他今年依然失败。”谢知行笑而不语,苏子瑕看他模样,想起他会给苏怀瑾作弊,让他通关的事,他试图套话:“到时你可得帮哥哥,不能让他失败,要不然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了。”“你是真心希望我帮他,还是虚情假意?”“自然是真心的,他失败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往年不是挺爱看他笑话的。”谢知行的目光意味深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年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关神农谷名声,哥哥能成功自然是最好的。”苏子瑕说得好听,内心则是恶毒地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是你们,你们丢脸,他幸灾乐祸。“今年的试题不难,我对小宝有信心。”谢知行说道。苏子瑕不由内心阴暗:轮到你当考官就降低试题难度,这不就是给他作弊?当真可恶,还让他抓不着把柄,真是狡猾。“是吗?”苏子瑕装作很欣慰的模样:“你对哥哥真好。”谢知行微笑。苏子瑕见他不接话茬,自说自话:“是不是你当考官,故意把试题的难度降低?”“我没那么大权利。”谢知行解释,“试卷题小宝已经考了二十年,早已滚瓜烂熟,只要炼丹项目能及格就可以。”炼丹师入门考试都会考试卷,他当年满分过关,而苏怀瑾去年才堪堪及格,远不到“滚瓜烂熟”的地步。“哥哥去年才及格。”谢知行笑了:“今年也会进步的。”苏子瑕内心翻了跟白眼,谢知行这“自家孩子及格就已经很厉害”的模样像极了苏时秒夸苏怀瑾的样子,及格而已,哪里厉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年满分,这两人都吝啬一句对他的赞美。哼。苏子瑕越想越怄气,白粥没滋没味的,越吃越气。谢知行见他不知怎么发了火,试探地问:“说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他从前对苏怀瑾的厌恶写在了脸上,现在突然兄友弟恭,没个理由,谢知行始终不信他是真心实意。苏子瑕叹气:“因为我长大了呀。”谢知行:“……”是吗?他不信。有了前世经验,这辈子苏子瑕考试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上辈子的连升两级是意外,他原本是想控制在一品炼丹师的范围内,结果开炉的时候,滚出一颗黄级上品丹药,丹成,他也成功进阶为黄级,成为最年轻的黄级炼丹师。黄级炼丹师通常爱自称成丹皇,让头衔叫起来更响亮一些。这辈子积攒了前世经验,他炼丹的时候就已估算出炉内会出现三颗黄级上品丹药。前世他因为不小心炼出一颗黄级上品丹药,考官为给不给他黄级头衔争吵不休,按规定黄级炼丹师需要炼制出三颗以上的黄级中品丹药才算成功,而他炼出一颗,却是上品,于理不合,于情,他一个十八岁少年却已经能成功炼制出黄级上品丹药,天资强到可怕,一部分爱才的考官希望能破例让他升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这部分人成功了。这辈子他不想出现前世的争议,也不想有任何意外,于是直接炼制出三颗黄级上品丹药,技惊四座,成功连升两级。“恭喜师弟,真是天纵奇才。”谢知行微笑着将黄级的炼丹师玉牌递给苏子瑕,有了这块代表等级身份的玉牌,苏子瑕以后可以在任意地方的药师公会挂牌出诊,收取高额报酬。不过苏子瑕此人心高气傲,他医术高超,却没一颗悬壶济世的心,他从不医人,只喜欢研究毒药,如何搞死苏怀瑾。他考级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得意地接过玉牌,没有一丝谦虚:“多谢夸奖。”谢知行笑了笑,又说:“小宝也通过考核了。”苏子瑕嘴角勾起一丝疑似讥讽的笑意:“哦,那恭喜哥哥。”他凑近谢知行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质问:“谢师兄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吧。”谢知行谦虚道:“没有,是小宝一个人的努力。”苏子瑕不信,可他也找不到两人作弊的证据,只能来日方长,总有逮到他们把柄的一天。 第五章 师弟小小年纪就如此 苏子瑕连滚带爬地想要爬走,却被谢知行拉了回来:“你跑哪去?”“姓谢的,有点良心放过我,我不要!!!”“呵,刚刚是谁非要说操人,轮到自己头上倒成贞洁烈女了。”苏子瑕双脚乱蹬,像一只蛙泳的蛤蟆,谢知行抓着他的裤脚,没几下就被他蹬得掉了亵裤,苏子瑕连忙去拉裤子,手忙脚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谢知行本是看乐子,他乐于看苏子瑕狼狈的样子,结果不小心看到了苏子瑕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先是礼貌性地瞥开目光,非礼勿视,接着又奇怪地转了回来,总觉得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有些奇怪。苏子瑕提着裤子狗爬一样,裤腰带还没勒紧,又被谢知行给扯住:“苏子瑕,给我看看。”“看你个头啊?你有病啊?”苏子瑕气得骂骂咧咧,用脚狂踹他。“你那里不对劲啊。”苏子瑕心里一咯噔,提着裤腰带的手开始发抖:“什么不对劲,你才不对劲,逮着别人隐私看,要看你自己回家看。”“你……是不是有隐疾啊?”谢知行关切地问,“我是你师兄,医术比你高明一点,你若是有隐疾,我可以帮你今早治好。”苏子瑕愣了下:“怎么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反应,意味着谢知行猜测成真,他诱导道:“给我看看,我帮你出主意。”“不、不行。”苏子瑕反应过来,又开始勒紧裤腰带。“病患最关键的是什么?”“什么?”“不能讳疾忌医,你藏着掩着,我怎么给你治好?”“可是……”苏子瑕开始犹豫,“我问你,假如我身上多出不该有的器官,那该如何治疗?”谢知行迷惑了下,回复道:“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最好切割掉。”苏子瑕抖了抖:“非切不可吗?”谢知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柔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但现在让我明白,你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他的猜测是苏子瑕隐私的地方缺了东西,结果听苏子瑕话里的意思,却是多了哪个器官?这更让他好奇。但他不能强迫脱掉苏子瑕裤子,否则这孩子性格会跟他没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犹豫许久,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他从小到大最怕被人知道他身体的缺陷,为了瞒住这个秘密,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都送回老家,给她喂了失忆的药丸。现在这个世上知道他身体秘密的或许只有苏时秒,苏时秒好面子,自然也不会把他畸形的秘密宣之于口。至于眼前这个谢知行……让他知道岂不是下半辈子都要被取笑?不对,他是要干掉谢知行的人,谢知行肯定不会有下半辈子,他以后只会是个死人。再说,他若是有法子让自己身体变回正常人,冒险一下也没事。“你可以看,但不能取笑我。”苏子瑕沉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敢笑我跟你拼命。”谢知行习惯性地刚要扬起嘴角,就卡住,恢复面无表情:“好,我绝对不笑。”苏子瑕破罐破摔,撒开手躺平,谢知行知道他脸皮薄,绝对做不出在人前脱裤子的事,就自己主动地将他的亵裤褪下。那根精致粉嫩的小东西还精神着呢,只是憋得快发紫了。苏子瑕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它,又盯着谢知行的表情看,只要他露出一丝嘲笑,他立马同归于尽。谢知行却是一脸凝重地凝视着他的下体,仿佛在研究尸体。谢知行的猜测不错,苏子瑕确实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少了男性该有的器官——阴囊,刚刚瞥到他屁股蛋子的时候就觉得那儿少了什么,正常男人腿心该有两颗蛋蛋,苏子瑕腿间却空落落的,原本应该生长阴囊的地方却裂开一条肉缝,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女性才有的阴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阴阜白白嫩嫩地像块馒头,缝隙里溢出粘腻的水光,谢知行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小师弟竟是阴阳人。”“……哼。”“怪不得整天阴阳怪气。”谢知行差点又想笑,还好忍住了。“你阴阳谁呢?你说有办法帮我治,现在呢?我这个毛病怎么治?”最羞耻的秘密已经被人看见了,苏子瑕反倒坦然,又开始飞扬跋扈。“我可以碰吗?”谢知行礼貌地问?苏子瑕奇怪看他:“你不嫌脏吗?”谢知行刚刚要笑,又憋回去,心中好笑:这孩子一看就是还未经历过情事,男欢女爱的时候,谁会嫌脏。“无妨,我看看它发育成熟没有。”苏子瑕闷声道:“那你看吧。”谢知行先用指腹覆在了那片粉嫩的肉蚌上,指尖湿滑,那花苞比豆腐都要柔嫩,苏子瑕感到其他男人的触碰,本能地瑟缩,总算又有了羞耻感:“好奇怪……谢知行,你住手……”谢知行在他话音落前,已经掰开了那两片合拢的肉蚌,窥见了里面粉红的花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中春药的谢知行看见眼前春色,心中压抑的欲望开始汹涌,他难以克制地有了欲望。他闭上眼,哑声道:“看到了。”苏子瑕感觉也很奇怪,今晚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那里,花穴里总觉得有蚂蚁在蠕动,他只能努力忽视那处的难受,如今被人掰开了窥见,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好痒……怎么办?”“……”这句话仿佛像在勾引,又像在邀请。谢知行睁眼看着苏子瑕一张可怜的小脸,“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苏子瑕撇撇嘴:“你帮我把它治好呗。”他的意思是,谢知行能够在不伤及他根本的情况下,把他多余的器官切掉,他是不介意的。可谢知行却理解歪了:“好,我帮你。”苏子瑕闭上眼,不再挣扎:“不要弄痛我。”谢知行心尖微颤,心中不禁感叹,这孩子小小年纪可真是淫荡,居然主动勾引人干他。他胯下凶器早就蓄势待发,一晚上没软下来过,原本只打算靠千年寒冰压制体内欲火,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其他人泻火,可一来他不敢对苏怀瑾下手,怕从此恩断义绝,二来也不想在外面随便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他可不会碰。他本来没想过通过苏子瑕解决问题,他们一直不和,相看两厌,何况苏子瑕年纪幼小,若是与他发生关系,那后果肯定麻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是苏子瑕主动勾引他……横竖他不吃亏,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跟他日后清算其他。他掀开下摆,扶着他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抵住苏子瑕的女穴,他在这方面并无经验,只觉得那穴儿已经足够柔软湿滑,大抵是不需要湿润就能进入的,交合无非是,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总不会出错。“师弟,失礼了。”他声音放得很轻,比平时都要温柔百倍。苏子瑕睁开眼睛,迷惑地看着不知怎的趴在他身上的谢知行:“你……”谢知行感觉到那柔软的小嘴啜了一下他的阴茎,他没忍住,挺腰将自己的大肉棒送了进去,那儿臂粗的大肉棒猛地破开狭窄逼仄的小穴,疼得苏子瑕一哆嗦,声音都被操得变形:“你干嘛啊???”他再不经人事,也知道此刻发生了,差点没气晕过去。他妈的,杀千刀的,天生克他的谢知行啊!!!他想过对方下流,无耻,没想过对方居然能这么下流,无耻!他怎么敢的!敢用那根肮脏的,恶心的,肉棒来捅他!!!!他气得都要哭了,声音忍不住哽咽:“谢…知…行……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得咬牙切齿,声音都要破碎。谢知行却以为自己弄疼他,柔声问:“可是弄疼了?”苏子瑕抽了抽鼻子,心塞道:“你在干什么啊?”谢知行胯下进入一处柔软狭窄的雌穴里,阴茎被嫩肉包裹的快感让他忘记他在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回答:“干你。”说完,他又塌下腰,将肉棒挺得更深。苏子瑕被干得发出闷哼:“我操你娘的……我叫你把它切掉,没叫你……干它……”谢知行趴在苏子瑕身上,与他四目相对,听清苏子瑕的话后,他反应过来:“你说那里痒,叫我帮你治好……是要我……切掉它?”苏子瑕欲哭无泪:“不是你说可以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切掉我多余的器官吗?”“……”这下误会大了,谢知行尴尬一笑,“那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是叫我……干你。”“……”苏子瑕气得白眼一翻,没背过气去,“谢知行,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用肮脏的鸡巴碰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乌龙闹的,苏子瑕本就脾气大,这下不得炸裂,谢知行唉声叹气:“你别气了,都已经进来了,你再气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苏子瑕瞪他,恶狠狠地瞪他。谢知行被他瞪得心虚,趴在了他肩头上,躲开他的目光,他身子下沉,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更紧密,他贪婪地享受着那雌穴里的温暖,那极致的快乐,竟无耻地问道:“师弟,还疼吗?”苏子瑕刚刚是痛了一下,这会却是绝对很胀,雌穴被撑满,但似乎止痒了:“好像不痒了。”谢知行勾起嘴角轻笑,苏子瑕药效在身上,即使他那话儿粗于常人,他也不会太难受,何况苏子瑕上面嘴硬,下面的小嘴却是将他牢牢地吸住,用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那我出来。”谢知行抬腰,将埋进雌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却没完全离开。这一下阴茎沿着雌穴拔出的触感让苏子瑕下体发麻,他竟然有点贪恋那一瞬间的快感,软声道:“等等。”谢知行歪头看向苏子瑕,见他眼角绯红,眼中一片茫然,他似乎在纠结。谢知行在他耳边轻声道:“等什么?”“……你再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遵循本能,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谢知行听话地又挺身而入,撞得苏子瑕发出一声嘤咛,苏子瑕这才确认:“……好爽……”谢知行轻笑:“这事,是挺舒服的。”苏子瑕别扭道:“哼……你先让我爽了,我就饶了你……”他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没感受过这种滋味,真是白活了。怪不得苏怀瑾那傻子天天沉迷淫乐,一个相好不够,还勾搭一堆,原来这其中滋味,只有经历过明白。谢知行双手扣住他的腰,知道苏子瑕得了趣,已经不再抗拒:“好。”苏子瑕初次承欢,在药效的作用下,他那穴儿柔成一滩春水,他几乎没有多余的痛苦,便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取悦,谢知行粗长的阴茎将他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将他顶得魂都要散了。谢知行也是初尝情欲滋味,他有意识地克制进出的速度,尽量不那么粗暴,师弟的小穴又紧又窄,柔软的媚肉眷恋地咬着他的肉棒,他每回抽出的时候都会被紧紧缠住,仿佛不舍他的抽离,他用劲撞回去,就会听到苏子瑕软绵绵的呻吟,师弟抓着他肩膀的手会情不自禁地挠他一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他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缠了上来,娇喘连连。苏子瑕的腰肢特别纤细,平时总爱穿着厚重的大氅看不出来,如今脱光了躺在床上,谢知行方才发现他的腰又瘦又细,他轻轻一掐,那雪白的肌肤就留下艳红的掐痕,他的双手向下,压在了他岔开的双腿内侧,他将少年几乎折叠起来,温柔且克制地干着他的淫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章 咱两这样死一块多窝囊啊 苏子瑕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颗冰魄丸,服下后身体骤然清凉,压下了他体内的欲火,他面色难看地爬到床上,眼看那欲火又窜了上来,他再掏出一颗冰魄丸,继续用丹药镇压欲火。他小腹发热,下体的男性器官已经挺立,他想要发泄,躲在被窝里撸了几下却不得章法,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也有些骚痒,透明的淫液从那处溢了出来,苏子瑕厌恶那个器官,哪怕用手去碰都觉得脏,他躲在被窝里一边抽泣一边自渎,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更加气恼:我要是废了一定也要把谢知行那厮给废了!另一边的谢知行也不好受,他把自己泡在冰桶里缓解欲火,额头上冒出细密的热汗,屋外传来苏怀瑾的声音:“知行哥哥,我想去看望我一位朋友。”“大半夜去哪?”谢知行开口声音嘶哑,若是平时他一定会跟去,但现在不行。“就是韩公子,他被弟弟弄昏迷了,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着他,知行哥哥,你要跟我一块去吗?”“……不了,你一个人小心点。”“喔!那再见!”过了一会,苏怀瑾大惊小怪跑过来:“知行哥哥,我刚刚跟弟弟说话,他叫我给他找个女人???弟弟他长大了,也变坏了!!!”“……”谢知行冷静,“上哪给他找女人?别听他的,你走吧。”“可是……”“你身为兄长要以身作则,若真给他找女人,传到师父耳中像什么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那我先走了喔!”找女人?亏那小鬼想得出来。谢知行扶额苦笑。这一夜注定无眠,苏怀瑾走后不久,苏子瑕开始发难,从他房间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东西,小公子在发少爷脾气,间或听到他骂骂咧咧:“谢知行,我杀了你!!!”“你该死!!!”“我迟早要杀了你!!!”……屋内的谢知行:“……”他知道苏子瑕对自己深恶痛绝,可这样直白地流露出恨意与杀意还是让他心惊胆战,他自认为——罪不至死吧?他怎么他了?谢知行回忆了往日种种,也不知怎么得罪这大少爷,让他恨成这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苏子瑕一脚踹开谢知行的房门,提剑闯了进来,他的眼神完全失去理智,全是疯狂的杀意,他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谢知行在哪,然后提着剑杀了过来:“我杀了你!!!”没想到他要说要杀了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杀上门。“你疯了?”谢知行见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失心疯一样,连忙御敌挡招,他双指夹住拨入蝉翼的利剑,他见苏子瑕眼眶通红充血,那架势怪吓人的,他只得弹指点了苏子瑕穴道:“你冷静一下。”苏子瑕被定住动弹不得,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凭什么泡冰桶?”这家伙不给他准备冰桶却自己泡起来?果然可恶!谢知行脸色晦暗不明,咬牙道:“你说呢?”他现在下面一柱擎天,若是起身,实在不雅观,他也没暴露癖,一想到他会这样都是眼前小鬼害的,罪魁祸首倒是恶人先告状,兴师问罪于他,他就失去好脾气,脸色也变得阴郁不定。苏子瑕感受着冰桶里冒出来的寒气,只觉得浑身舒爽,他眼馋道:“我不杀你了,让我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千年寒冰只此一块,给你了我上哪去?”谢知行舒舒服服地靠在冰桶边上,似笑非笑道,“你还没解决呢?”苏子瑕小脸懵懂,这才反应过来:“你也中招啦?”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你还笑得出来?”谢知行无奈。“你中招了找我哥那傻子解决呀。”苏子瑕好心建议。谢知行闭上眼,没有理他,满脸隐忍疲惫。苏子瑕浑身发烫,他用尽全力冲破穴道,然后一头扎进冰桶中,再也不起来。“……”谢知行警惕地往旁边挪动,奈何冰桶就是寻常浴桶大小,容纳两个身量修长的大男人太过拥挤,无论他怎么挪动都会碰到苏子瑕的双腿,那腿肉光滑软嫩,简直要命。“苏子瑕,你过去一点。”谢知行的声音有些失控。苏子瑕很自觉地贴在桶边:“你泡了那么久还没好啊?该轮到我了。这是冰魄丸,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交换,他拿出冰魄丸给他缓解。谢知行婉拒:“不必。”他疯了才会再吃苏子瑕给的药丸,哪怕那看上去就是一颗增加冰属性灵力的药丸。苏子瑕只好自己吞了:“我让我哥给我找女人,他怎么那么磨叽?”谢知行没好气道:“他上哪给你找女人?谁家好姑娘会委身于你?”“让他去花楼找呀。”苏子瑕不耐,“我又不是不付钱!”“我可不会让小宝去那种地方。”谢知行冷哼,“他去看他朋友,不会回来了。”苏子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办?我会憋死的。”“你活该。”苏子瑕没忍住,一脚踹向他,这不过是平平无奇发泄愤怒的一脚,却好死不死,踹到了谢知行的宝贝命根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苏子瑕看着他清俊温雅的面容逐渐扭曲,又感觉到脚下踹到一根硬邦邦地东西,幸灾乐祸地扬眉:“被我踹废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小!厌!”他气得连苏子瑕的小名都蹦出来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往人心窝上扎刀的小名。苏子瑕嫌少看他发火,也不惧他,反倒用脚更恶劣地踢了两下:“废了就废了,改明我帮你治好!”谢知行连忙握住他的脚踝,无奈道:“你别乱踹。”苏子瑕脑袋不太清明,此刻有些迟钝:“你怎么更硬了?”“……”你说呢?谢知行简直无语,这冰桶是待不了了,他凌空抓过衣服,起身披上外衣离开,见他走了,苏子瑕一人独占冰桶,欢呼雀跃了一声。谢知行在床上打坐,只得用内力将体内的淫毒逼出来。那醉生梦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春药,他不过是沾染几滴,就欲火焚身,难以化解,也不知那苏子瑕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冰桶那边突然没了动静,谢知行有些疑惑,他睁眼,见冰桶上没了人。“苏子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近一看,却见苏子瑕整个人都瘫在了冰桶里面,闭着眼睛好似昏死过去。他把人给捞了出来,见他身上衣服被冰水泡得结霜,身体却依然滚烫如火,他的意识处在昏迷状态,拍打了几下小脸都没把人给拍醒。这酒是醉生梦死,若是不化解,人就会像苏子瑕这般昏睡过去,无法清醒。真是麻烦的小鬼。谢知行将苏子瑕安置在床铺上,几经纠结,他自然不能趁苏子瑕昏迷的时候对他行苟且之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子瑕昏迷不迷,欲火焚身而死。他是医师,权当苏子瑕是病人,治吧。他将被子覆在苏子瑕腿间,然后别过脸,将手伸进苏子瑕的亵裤中:“冒犯了。”被子下的男根坚硬滚烫,谢知行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禁嗤笑,苏子瑕那话儿比一般男人都要秀气,就这还想找女人?这不是快活了自己,糟蹋了别人家姑娘。他手指骨节分明,旁人爱抚不同于自渎,苏子瑕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宽大又冰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实在舒服,他忍不住发出梦呓:“呃……舒服……”你是舒服了,他可遭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忍耐着下腹欲火焚烧之苦,先替这小祖宗泻火。苏子瑕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他意识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私处,这人是谁?怎么能随意碰他?谢知行见他眼皮子打架,干脆掐了一把他的人中,把他掐醒。清醒的时候感官会更清晰,他省些力气,早点把小祖宗的欲火撸出来。苏子瑕人是醒了,魂还是飘的,他茫然地望着床顶的帷帐,慢慢地回魂。“……”他按住谢知行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耍流氓啊?”他盖着被子,谢知行这流氓居然伸手进来给他手淫?他竟不知道谢知行是这样荒淫无耻的人!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开我!”谢知行从容地放手,拿出手帕擦着掌心黏黏的不明液体,苏子瑕看得羞耻,更气了:“谁叫你碰我的?”“你昏迷了,再不泻火,要欲火焚身而死。”谢知行没好气,“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肮脏下贱之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愿意那还来辱我?”苏子瑕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脸上。谢知行一眼看穿他的举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够了。”他见苏子瑕眼眶中满是委屈与怨怼,心想他年纪尚幼,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被旁人手淫的事,他理解,便软了语气,“我只是帮你,都是男人,你又不吃亏。”苏子瑕瞪他:“你下流!”“好,我下流。”谢知行顺着他,哄道,“你是要憋着这股火,还是找他人给你泻火?”“给我找个姑娘来。”谢知行笑了:“你那小东西,还是别为难姑娘了吧。”“……”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苏子瑕果真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蹦了起来,用尽全部力气将谢知行扑倒,拳打脚踢。见他动粗,谢知行也不忍让,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处,最后苏子瑕被谢知行按在床上,谢知行扣着他的脖子,忍耐道:“你够了。”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任何肢体接触都像在撩拨他一样,让他更加难过,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欲望:“你现在别惹我。”苏子瑕感觉到小腹间抵着一根很是雄伟的硬棒,意识到那是谢知行的凶器后,他还衡量了一下谁大谁小,忍不住嘀咕:“跟你比起来,我是小了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翌日,谢知行早早便去药师公会报道,苏怀瑾闲极无聊,就拉着苏子瑕去逛街,两人果然在路上偶遇了他未来的相好韩临山。韩临山初遇苏怀瑾便一见钟情,盛情邀请他上酒楼吃席,苏怀瑾性格开朗,爽朗应邀,吃完饭后韩临山带着两人一路游玩,苏子瑕觉得无趣,前世他和苏怀瑾水火不容,打死不相往来,可没跟着出来同行逛街的,也不知苏怀瑾和韩临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他得盯着点。苏子瑕给韩临山递了一杯茶:“韩兄,你渴了,就喝吧。”“我不渴。”韩临山推却,他不太喜欢跟屁虫似的粘着哥哥的苏子瑕,传闻这兄弟两感情不和,这眼前所见与传闻不符啊?这弟弟阴郁寡言,拉长着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看着怪讨厌的。“喝。”苏子瑕抬起眼皮,冷声命令。韩临山心中郁结,这小屁孩拽什么啊?算了,未来的小叔子,给点面子。“好。”一杯下肚,韩临山俊朗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呆滞,然后他瞪大双眼,眼睛一瞪一闭,昏厥过去。苏怀瑾吓得赶紧扶住他:“弟弟,你给他喝了什么?”“迷药,看看药性。”苏子瑕嘴角勾起,“我递的水也敢乱喝?蠢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怀瑾缩了缩脑袋,神农谷上下都有共识,不能轻易吃喝苏子瑕递的任何东西,就算他百毒不侵,也不是吃了毒药就毫无反应,时常被折腾得上吐下泻,甚至呕心沥血。刚刚苏子瑕给韩临山递水的时候他想提醒,又觉得弟弟没必要对初次相识的陌生人下毒。结果他还是下毒了。“哥哥,你把他放在客栈,睡上三天就没事了。”“弟弟,你为什么要对他这样?我们无冤无仇。”“他骚扰你。”苏子瑕说得一派诚恳,“好色登徒子罢了,哥哥你别心疼。”苏怀瑾不解:“我们都是男的,你别瞎说。”“你摸了你的脸三下,我都看到了。”苏子瑕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被人占便宜了还不知道?”苏怀瑾小脸懵逼:“是吗?”“你先回去,我去趟风月楼。”“我也想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跟来。”苏子瑕板起脸,严肃地拒绝,苏怀瑾不敢造次,老实回家背诵医书。他是风月楼常客,风月楼是神机阁旗下的连锁杂货铺,在各个城镇都有商铺,风月楼卖什么的都有,他的窃听器就是从它那买的,这回他蒙着面进入风月楼问掌柜:“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人从此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掌柜热情地推荐:“客倌,咱们这有同心锁,只要在上面滴心头血,便可永结同心,不离不弃。”“他们现在还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道侣?”掌柜愣住:“这……他们可是心意相通?”“自然。”“既然心意相通,理应情投意合。”“不是,他们还未认识到心中情愫,我问的是,要怎么能让他们意识到?”掌柜思索片刻,凑近苏子瑕道:“客倌,需要的可是合欢散之类的药物?”幸好他蒙着面,没让人看到他别扭的神色,他前世再怎么恶毒小人也没给苏怀瑾下过这种下三路的春药,他这辈子也从未炼制过这种药,要不然也不用到风月楼来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需要无色无味无法被人察觉的。”谢知行警觉,寻常毒药他一闻便能看出来,恐怕春药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需要哪怕是医仙也无法察觉的春药。“不能是毒药,否则免疫。”苏怀瑾百毒不侵,这春药有毒性就药不倒他,还得是药性极其强烈,但无毒的春药。掌柜问:“客倌,您的心理价位是?”“有这种药吗?”“有,我们这有一味名为‘醉生梦死’,闻起来跟寻常佳酿差不多,一盏下去,再刚烈的贞洁烈女也遭不住这酒的药性。”“醉生梦死”不是毒,也不是药,只是一种小情人之间助兴的美酒,一旦喝下去,必须与人合欢才可解了药性。苏子瑕听过这酒的存在,寻思它完美符合自己要寻找的春药,于是便斥重金买下,今晚给苏子瑕和谢知行一人来一杯。入夜,谢知行回来的时候,苏怀瑾准备了一桌美酒佳肴,他们都是修仙辟谷之人,苏怀瑾却好口腹之欲,一日三餐,一顿也不能少,下人没在身旁,桌上佳肴都是在酒楼定的,苏怀瑾眉飞色舞地跟谢知行聊今日见闻,说到苏子瑕无缘无故放倒韩临山的时候,谢知行探究的目光扫了苏子瑕几眼。苏子瑕喝干了一壶酒,就从空间袋中拿出准备好的“醉生梦死”,非常自然地给苏怀瑾和谢知行各倒了一杯。苏怀瑾没什么心眼,就要举杯饮下,却被谢知行拦住:“慢着。”苏怀瑾喝得上头,娇媚的小脸红彤彤的,他醉眼朦胧地望向谢知行,脸上都是无辜的茫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喝小师弟递来的任何东西,你忘了吗?小宝?”谢知行柔声劝诫苏怀瑾,“这酒别喝。”苏怀瑾喝在兴头上,不想管这么多:“哎呀,这不就是酒吗?知行哥哥,你看看,里面有没毒?”从苏子瑕那里递来的东西,都要经过谢知行检验,他确认无毒,苏怀瑾才会食用。谢知行闻了酒味:“倒是无毒。”奇怪,难道这小子真转性了?苏怀瑾说:“那我就喝喽?”苏子瑕眼巴巴地盯着他的酒杯,满眼都是期待,谢知行见状,又拦住苏怀瑾:“你这杯给小师弟先喝。”苏子瑕难掩眼中失落和厌恶:“你这人事怎么这么多?”他素来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此刻也不例外,谢知行见他一会期待一会失落的眼神,心中更笃定这酒不简单,他嘴角满是笑意:“小师弟,只有你喝了我们才会放心。”苏子瑕可不想喝这破酒,神色闪烁地将酒杯夺了过来:“你们不喝拉倒,谁也别喝了。”他气呼呼地将酒倒掉,然后拍案而起:“既然你们防着我,那这酒喝了也没意思,散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闹了脾气,酒席不欢而散,苏怀瑾想要上前说和,被谢知行按下。苏子瑕心中骂骂咧咧,只觉得这谢知行多事,明明是成全他二人的美事,又被他搅散,活该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苏子瑕回到房中,喝了醒酒茶后瞬间清醒,眼中满是阴鸷,看来这醉生梦死得趁谢知行不在的时候忽悠苏怀瑾喝下,只要苏怀瑾中了春药,何愁谢知行不舍身救人?只要他对苏怀瑾有情欲,那就会救。“不知好歹,给你机会你不中用。”苏子瑕摇晃着酒壶中剩下的醉生梦死。“你在说我?”谢知行不知何时进屋,手中还拿着酒杯,“刚刚我惹你不快,小宝叫我来跟你道歉。”“道歉有用的话你活着干嘛?”苏子瑕满脸写着厌倦,“去死好了。”他恶毒地诅咒。这才是他认识的小鬼。恶毒,戾气,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谢知行不以为意地哂笑:“如此,我便赔不是了。”“你若是诚心诚意道歉,那就喝了它。”苏子瑕将酒壶递向他,眼中挑衅,“你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不敢。他若是不敢,也不知苏子瑕会怎么恶语相向。想到就叹气,他虽对苏子瑕的恶言恶语免疫,可听到心里还是会不愉快。“你不敢。”苏子瑕嗤笑,“孬种。”谢知行摇头失笑,倒也不恼:“告辞。”苏子瑕抬脚踩住他的衣摆,谢知行无奈回头:“小公子,你还想怎样?”苏子瑕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道:“这酒是我花重金买的,你和哥哥却都不喝,真叫我伤心。”“这么贵重的酒,小公子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谢知行四两拨千斤地化解苏子瑕的委屈,被苏子瑕这么一说,他更不能喝了,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这小鬼拿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苏子瑕本就憋着一肚子火,闻言直接拔掉壶盖,将“醉生梦死”泼向谢知行:“你不领情就算了!”他气头上只想撒气,怎么撒泼怎么来,谢知行却不是那些任他随便撒泼的下人,眼见这一壶佳酿就要泼到自己身上,他下意识甩出袖中折扇,将那晶莹的酒液全都甩了回来。“……”苏子瑕被回泼了一脸酒液,发上,脸上,都是酒渍,说不出的狼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见状,握住扇子捂嘴忍笑:“小公子,冒犯了……我先告辞了。”扇子上都是残酒,他手指沾染了一些,不以为意地将酒渍擦干。眼看苏子瑕要暴怒,谢知行赶紧要撤,他刚转身,身后猛地扑上一个大活人,将他扑倒在地,苏子瑕已经极度愤怒,恨不得掐死谢知行:“为什么又是你?总是坏我好事!你该死!!!”谢知行知道苏子瑕对自己的恨意,无奈道:“小公子,不要无理取闹,我不会无缘无故与你作对,你不欺负小宝,什么事都没有。”此时的苏子瑕浑身开始发烫,他只当是酒劲上来,眼睛开始迷离,掐着谢知行脖子的手逐渐变得没有力气,他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谢知行身上:“该死……我没解药……”“什么?”“要完蛋了……我没解药……”苏子瑕意识到他身体的异常,欲哭无泪,“谢知行,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了……”“……”谢知行明白道,又气又笑,“你又在害人。”那酒他闻过,没有异常,他只是觉得苏子瑕行为古怪,才不让怀瑾喝这酒,谁想到这酒真的有古怪。他泼了苏子瑕一脸,算他自食恶果。“我没有害人,我是在帮你!”苏子瑕抓住谢知行的衣领,咬牙切齿道,“都怪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谢知行见他浑身发热,烫得异常,鼻尖呼吸都变得粗重,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心中有了猜测:“你……这是……中的春药?”苏子瑕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气笑了:“你想给小宝下春药?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苏子瑕声音发抖:“我想成全你们。”谢知行无语:“大可不必。”他推开苏子瑕,看着他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你活该。”苏子瑕难耐地在地上扭动,又不想在敌人面前太过狼狈,他颤声道:“给我准备冰块,快点。”“你命令谁呢?”谢知行起身,优雅从容,不疾不徐地整理衣衫,“你自食其果,就好好受着吧。”他刚走两步,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让他神色恍惚了一会,他扶额甩了两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那酒劲却开始上涌,躁得他浑身发热。他并未喝那酒,刚刚不过是手指沾了折扇上的酒渍,就……也中招了?谢知行面色大变,仓惶而逃,只想赶紧离开,省得待会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第二章 炼丹大比 每年炼丹大比都在百草城举行,通常参加大比的炼丹师都是有把握升级的才会来,也有例外,比如苏怀瑾,年年失败,年年来,锲而不舍。也有苏子瑕这样的绝世天才,年年来,年年升级,创造奇迹。参加大比需要上交一颗自己炼制出来的最高等级的丹药,先由大比考官验收核对,确认提交的丹药高于炼丹师目前的等级,才会给他们派送入场券,然后选手就可以进入百草谷,开始重新炼制丹药,再由考官评鉴后确定等级。苏怀瑾每年报名提交的丹药都是不知废了多少炉多少材料好不容易成功出来的一颗灵丹,考试的时候他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时常连药方都配不出来,最后连丹炉都炸了都没成功炼出过一颗。前世他这次考试运气极好,竟被他瞎猫碰到死耗子成功了。后来苏子瑕才知道那是谢知行给他泄题,又给他药方让他在谷中寻找对应的草药,这才让苏怀瑾蒙混过关。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二人作弊。于是,在进入百草城的时候,苏子瑕一步不离地跟在苏怀瑾身侧,仿佛是一对感情极好的兄弟。“弟弟,你先前总是不喜与我亲近。”“你嫌我吗?”“哪里?我很高兴。”苏怀瑾受宠若惊,甚至大胆地牵起弟弟的小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是嘛,前世就是进入百草城后就不再理会苏怀瑾,才让谢知行与他有了泄题的机会。谢知行因为是考官,早早就先来了百草城,要不他会像往年一般陪在苏怀瑾左右。今日得知苏怀瑾兄弟来了,谢知行便抽空出城迎接,当他看到兄弟两手牵手时,谢知行瞳孔一震,眼神错愕,随即便露出寻常温柔的笑容,朝苏怀瑾招呼道:“小宝。”他与苏怀瑾素来亲近,喊的都是乳名。“知行哥哥。”苏怀瑾晃着苏子瑕的手,“我们来啦!”跟在苏怀瑾身后的苏子瑕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嫌恶,却没有抽出手。谢知行看在眼中,颇为玩味:这小鬼转性了?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在谢知行眼中,苏子瑕是少年天才,却品性恶劣,容不下他单纯善良的兄长,他曾目睹年幼的苏子瑕在苏怀瑾的茶中下毒,苏怀瑾喝了虽无事,却也拉了三天肚子,那毒药要换是其他人,早就暴毙身亡。之后他训了苏子瑕一顿,那小鬼却理直气壮:“哥哥不是百毒不侵吗?当我药人不是正好?”“他百毒不侵又怎能测出毒性?”谢知行温和教训他,“你若是缺药人,我给你两个。”“不必。”“之后若是再被我抓到你向小宝下毒,我必会……”他想了想,也不知会如何惩罚这位小公子,毕竟他再不受宠,也是师父的儿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待怎样?”苏子瑕翻起白眼,挑衅看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必会告知师父,由他老人家处理。”谢知行气笑了。苏子瑕怒极反笑:“你和苏怀瑾一样,只会告状,废物。”都是少年天才,二人却不惺惺相惜,而是互相憎恶,苏子瑕厌屋及乌,对谢知行从未有过好脸色。在谢知行看来,苏子瑕突然开始亲近苏怀瑾,那必是有鬼,得提防点,于是三人达成一致的默契,苏怀瑾走到哪儿,另二人就跟到哪儿,一人是想逮他们泄题的机会,一人是提防苏子瑕暗搓搓给哥哥下毒。苏怀瑾习惯被人前呼后拥地照顾,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与谢知行无话不谈,关系更好,两人一路交头接耳,苏子瑕每每都要伸长耳朵偷听他们谈话,生怕谢知行泄题。这一天下来,把鬼鬼祟祟的苏子瑕累得够呛,若是谢知行用密语传话,那他岂不是白跟了?“哥哥,谢师兄向你透题了吗?”趁谢知行去打热水的功夫,苏子瑕单刀直入地问。“我还没问呢。”苏怀瑾逛了一天街,累得打瞌睡,“反正三天后才考试,急什么?弟弟也想知道考题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苏子瑕摸着腰带上别着的“窃听器”,义正言辞地回答。“弟弟是天才,自然不需要提前知道考题。”苏怀瑾犯困的同时,忍不住打哈欠,他懒洋洋爬上床,趴在枕头上,“弟弟今晚可要与我同榻而眠?”自然不想。可是谢知行若是趁他睡觉的时候泄题,他不是要错过了?他默默地走到床边,将腰间的窃听器黏在了床底下:这样就不会错过了。“哥哥累了就睡吧,我回房间。”他们在百草城有别院,每年来都住在别院,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离开的时候谢知行正打了热水来:“师弟要歇了吗?”苏子瑕冷冷一笑,挑衅地与他擦肩而过,他的肩头特意撞了谢知行一下,谢知行纹丝不动,他被震得退后一步,苏子瑕气笑了:“好狗不挡道!”谢知行微笑着,前进一步:“你也没挡道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苏子瑕闭眼,忍气吞声:现在他和谢知行修为相差太多,硬碰硬没有好处,他忍!窃听器是他在风月楼买的小玩意儿,一片叶子形状的铁片,可以一分为二,有录音的功能,两块铁片分开后,可以监听另一片收到的声音。苏子瑕回屋后就在监听隔壁动静,苏怀瑾困得很了,也没什么对话,不一会儿就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想必是入睡了。没劲。苏子瑕将监听器搁在枕头上,方便随时听到隔壁动静。叩叩——这敲门声在自己房间的。“小公子,睡了吗?”是谢知行的声音。“睡了。”他哑声回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了还有声音?谢知行推门而入,“失礼了。”苏子瑕不耐烦地吼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他少爷脾气发作,又讨厌谢知行,自然是凶神恶煞,面目可憎,谢知行不以为意,温和一笑:“这是你的东西吧?你落在小宝房间了,我给你送过来。”他两指之间夹着的赫然是他别在苏怀瑾房间的窃听器。“……”苏子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理直气壮,“你把它拿过来作甚?你想做什么坏事?”“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坏事?”谢知行见他恶人先告状,不禁失笑,“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准没好事。”“半夜三更的我才不会做坏事,做坏事的只会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谢知行挑眉:“你什么意思?”前世这个年纪的苏子瑕不通情爱,懵懂无知,不曾知道谢知行对苏怀瑾的心思。多活了一世,他已经看出来谢知行早就对苏怀瑾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冷笑道:“你说呢?你看哥哥的眼神,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世的他和苏怀瑾,可不都是傻子吗,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谢知行失笑:“你倒是说说,我看你哥哥是什么眼神。”他自然不会轻易承认对苏怀瑾的心思,何况他的心思又怎会轻易被苏子瑕看穿?这小子倒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心思比什么人都多。谢知行走了进来,泰然自若地坐在茶几旁,见桌上的茶盏是冷的,便用火加热了一下。苏子瑕冷哼:“你喜欢我哥哥,我是知道的。”谢知行垂着眉睫,不置可否。苏子瑕狞笑道:“可我哥哥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苏怀瑾有七个相好,谢知行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不由幸灾乐祸:“可怜啊,一颗真心喂了狗。”“你知道得倒挺多。”谢知行低语,“可惜你想错了,我与小宝情同手足,并非你想象得那般龌龊,我也并无龙阳之好。”你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该排不上第一个,也排不到最后一个。苏子瑕好心提醒:“喜欢哥哥的人多着呢,你若是不抓紧,小心他被抢了去。”罢了,想到苏怀瑾那七个相好日后都会成为他杀苏怀瑾路上的绊脚石,还不如他助攻一把,让谢知行抓紧机会拿下苏怀瑾,成为他唯一的相好,这样他只需要干掉这对贱人,倒省了不少功夫。谢知行轻笑:“别胡闹。你要喝茶吗?我给你热好了。”这不急不慢不知厉害云淡风轻的模样倒是把苏子瑕急死了,明天他和苏怀瑾上街溜达的时候会遇见一个叫韩临山的人,未来也是苏怀瑾的相好,明天是他们初遇,韩临山对苏怀瑾一见钟情,之后便死缠烂打,穷追不舍,把苏怀瑾拿下,那时谢知行也不知道提防些,愣是看着从小养到大的宝贝师弟被人拦截。有一就有二,苏怀瑾桃花旺盛,他对韩临山并非真心喜爱,只是贪欢,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其他相好。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直到谢知行从他身边离开,不再护他左右后,苏怀瑾才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从小陪伴的师兄,于是他主动追求谢知行,谢知行是那些相好中苏怀瑾唯一主动争取的,在他心中地位自然是其他姘头无法媲美的。苏子瑕思考着,如果早点让两人互通心意,相伴一生,是不是就没其他相好的事了?他刺杀路上也能少了很多绊脚石。苏子瑕直勾勾地盯着谢知行瞧,心中有了算计,这两现在处于暧昧阶段,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他要推波助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直接认谢知行是自己嫂子。 第一章 恶有恶报,炮灰弟弟重生 苏子瑕上辈子死得狼狈,在他最厌恶的苏怀瑾继任大典上,他被当众戳破种种恶行,颜面扫地后苏子瑕恼羞成怒想与苏怀瑾同归于尽,最后又被谢知行那个贱人截胡,这次因为掌握了他杀人的证据,谢知行没有再留情,送他上路。苏子瑕临死前诅咒谢知行和苏怀瑾这对贱人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不复相见,才得解心头之恨。苏子瑕从小记恨苏怀瑾,嫉妒他的出身,父亲是神农谷赫赫有名的医圣苏时秒,娘亲是上清仙宗九大峰主之一的爱女慕容雪,神农谷是上清仙宗在下界神武大陆的附属门派,苏时秒娶了慕容雪后,夫妻俩相敬如宾,伉俪情深,不久后就诞下一子苏怀瑾,苏怀瑾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的外祖父是上界仙宗的大佬,在神农谷即使是谷主苏时秒也要敬畏他一分,即使身份这般崇高,苏怀瑾却从小乖巧懂事,脾气温和,单纯善良,从不与人为敌。他是神农谷上下最宠爱的小少主,也是上清仙宗长老最疼爱的外孙,还是身负神农鼎封印的天选之子。唯一的不足就是,因为体内封印着神器,苏怀瑾无论如何修炼,修为总是会被神器吞噬,他靠着神农谷各种灵丹妙药堆积出来的金丹修为,在同境界的修士面前也不堪一击。可他毕竟是神农鼎器主,他与生俱来便百毒不侵,即使身负重伤濒死之际也会被神农鼎治愈。他脆弱的修为杀不死其他人,其他人同样也杀不死脆弱的他。苏怀瑾深知自己修为薄弱,于是从小便与人为善,在神农谷乃至整个下界都有着不错的口碑。以至于苏时秒闭关多年,突然抱回一个私生子后,苏怀瑾即使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稚子无辜,苏怀瑾不与他计较。苏时秒自知对不起爱妻慕容雪,又厌恶这被他人算计出来的孩子,本打算把苏子瑕扔掉让他自生自灭,可到底是名门正派,这种事做不出来,他将苏子瑕带回神农谷,就把他丢给奶娘照顾,从此再也不多看这私生子一眼。苏子瑕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受到生父的厌恶,他的乳名叫小厌,而他哥哥的乳名叫小宝,到他正式取名的时候也是满怀爱意地叫了怀瑾,寄托了父母对他的美好寓意。不像他,取名叫子瑕,仿佛时刻提醒他是生父的污点,他就是一个父亲厌恶的瑕疵品。苏时秒的好恶也直接影响了他在神农谷的地位,他在谷中备受嫌弃,就连抚养他长大的奶娘对他也态度冷淡。他居住在冰冷偏僻的小院中,性情打小就冷漠孤僻,小小年纪便天天摆着一张臭脸,让本就不受欢迎的他更让人厌恶。苏子瑕在三岁的时候就展露了他在医术上的天赋,他记事开始便对各种草药过目不忘,他喜爱医术,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泡在藏书阁中博览群书。他天资极高,单木灵根,六岁的时候测试资质的时候,他的天资让一向不待见他的生父正眼看了他一下,对他的天赋点头肯定。苏子瑕忘不了那一天苏时秒看向他的眸子,有一瞬难得的温情,就是那一秒转瞬即逝的温情,让苏子瑕奋发图强,他要成为父亲眼中最优秀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天不负有心人,比起平庸的长子苏怀瑾,苏子瑕称得上是天才,他继承了医仙父亲的衣钵,练就医毒双修,而苏怀瑾那个白痴,从来记不住药方。苏子瑕在医术上天赋异禀,十二岁的时候便成为七品炼丹师,这炼丹师等级从九品到一品,再往上黄,玄,帝,天,仙,圣。在下界,等级最高的炼丹师便是仙级,当世只有二人,其中一位便是苏时秒。寻常丹修,十八岁成年才堪堪入门,成为九品炼丹师。而苏子瑕十岁开始参加炼丹大比,连续几年一跃进阶到七品。修炼上的天赋让苏子瑕变得恃才傲物,原本就眼高于顶的他,愈发鼻孔看人,私底下下人都在议论纷纷,吐槽小公子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那又如何?从前他一无所有落魄的时候,这些下人也从未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欺凌于他。如今他凭借实力成为下人眼中即使畏惧,害怕,也不得不尊敬的小公子,痛快!他以为凭借他在丹道上的造诣,日后少主之位也唾手可得,苏怀瑾那个白痴,连丹道入门都进不了,他凭什么继承父亲的谷主之位?他日复一日,等待少主易位之时,可结局让他失望。苏怀瑾比他早出生三十年,一日是少主,终身是少主。父亲从未萌生过易主的念头。他曾旁敲侧击,只换来苏时秒轻蔑地一笑:“异想天开。”谢知行则在旁表忠心:“弟子愿意一辈子辅佐小少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恨得咬牙。即使苏怀瑾废物又怎样?这不还有苏时秒的好徒儿谢知行帮衬吗?苏时秒只有谢知行一个关门弟子,在苏怀瑾出生前,谢知行就是他唯一的徒弟,苏时秒将谢知行视如己出,谢知行与苏怀瑾亲如兄弟,至于苏子瑕?抱歉,不熟。谢知行的天赋不亚于任何一人,年纪轻轻已经是帝级炼丹师,可以说,他的天赋比他的师父还要可怕,若是没有苏怀瑾的出世,这未来谷主非他不可。苏子瑕打小厌恶这不学无术的废物兄长,也讨厌这处处压他一头的首徒谢知行。没有苏怀瑾,他就是唯一的少主。没有谢知行,他就是最优秀的少年天才。更别说,在未来十年中,苏怀瑾每每化险为夷,谢知行屡次坏他好事,简直是他的克星。前世苏子瑕针对苏怀瑾的时候,还不知道两人是相好,他只知二人形影不离,那苏怀瑾整日跟在谢知行后面跑,当时苏子瑕只当他是巴结谢知行,心中嗤之以鼻。前世他不曾与谢知行交恶,谢知行性情温和,总是笑意吟吟让人如沐春风,他在谷中受欢迎程度不亚于傻白甜的少主。苏子瑕看在他有本事的份上,对他存有几分尊敬,甚至起过招揽之心,可谢知行对苏怀瑾嘘寒问暖,情同手足的模样让他恶心。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在路上相遇,谢知行还会抱以客气且疏离的微笑,苏子瑕则是勾起嘴角,笑得三分轻蔑三分不屑四分不耐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发现谢知行是苏怀瑾姘头为时已晚,他知道自己再也招募不了谢知行,那就一起毁掉。苏子瑕睁开眼睛,前世种种经历好像一场梦,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得一败涂地,死在谢知行那贱人手上。焚天烈焰燃烧在自己身上的痛楚仿若昨天,神魂都被灼烧成灰烬。原以为就此魂飞魄散,一睁眼就回到他十八岁那年,要去参加炼丹大比的路上,也是这一年,他连跳两级,成为了神武大陆最年轻的黄级炼丹师,苏子瑕的名字被更多的人知道,同样意味着,这苏时秒的“家丑”也会被更多人老生常谈。一开始苏子瑕展露天赋的时候,得过苏时秒短暂的欣赏,随着他的天赋越来越强,犹如怪物一般成长而名扬四海后,苏家这点破事也随着苏子瑕的扬名而广为流传。他越名声大噪,苏时秒越不喜欢他,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掩饰地嫌恶。因为太过优秀而被生父讨厌,彼时的苏子瑕已经看淡,不再争宠,也不稀罕苏时秒那风一吹就散的亲情,他只想要神农谷的少主之位,只有权势,地位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可惜的是,他比苏怀瑾晚出生几十年,苏怀瑾再废物,少主的身份也稳稳当当。前世种种浮上眼前,苏子瑕的恨意涌上心头。“弟弟,吃桃子吗?新鲜的,刚摘的。”苏怀瑾眉开眼笑地将刚从果农那收购的水蜜桃递到弟弟面前,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清澈的愚蠢。他笑靥如花,彼时他尚不知晓眼前刚刚成年的幼弟一门心思都是如何无声无息地杀死他。他只觉得,他的弟弟小小年纪就成为神武大陆最年轻的二品炼丹师,是光宗耀祖的荣耀,自己应该跟他搞好关系。苏子瑕看着他不谙世事,一把年纪比他都要天真无邪的笑容就心生厌恶,他眼大,眼白也多,眼珠子稍微一转就跟翻白眼似的,生动体现什么叫“眼高于顶”,“眼珠子长头顶上”,他哪怕面无表情,也看着像在瞪人。苏怀瑾被瞪了一下,就怯怯地退后,不敢再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贵为兄长,却害怕这位打小就不好惹的弟弟,他不笑的时候可怕,笑起来的时候更可怕。苏子瑕看着他这怂样就忍不住翻白眼,讨嫌得很。“我不吃。”他轻声拒绝,在飞船的甲板上负手而立。微风拂面,吹起他早上精心扎过的小辫,暗色系的锦衣华服迎风飞扬。苏怀瑾一边啃着桃子一边看年幼的弟弟站在船头迎风装逼,他找了个话题:“弟弟,今年炼丹大比的考官有知行哥哥。”苏子瑕扭头:“然后呢?”苏怀瑾与他并肩而立,喜笑颜开:“我想今年我能成为九品炼丹师了,知行哥哥一定会帮我的。”苏子瑕嘴角扬起讥讽的冷笑:可不是嘛,没有谢知行给你放水,你这辈子连炼丹师入门都摸不到,永远只能当个学徒。“这样作弊真的好吗?若是被人发现,会让神农谷成为笑柄。”前世他发现得晚,没有及时戳穿他们,这辈子他一定要录下证据,让二人颜面扫地。“可我本来就是神农谷的笑柄。”苏怀瑾不以为意,“这次再不及格,神农谷又要被嘲笑了。”“神农谷不会被嘲笑。”“被嘲笑的只有我。”苏怀瑾嘟囔着,“还好有弟弟,神农谷不至于一直被嘲笑,爹爹不至于被骂后继无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不禁冷笑:说得好听,你倒是让位啊,是不想吗?还是不舍得。苏怀瑾继续说:“你和知行哥哥都是爹爹的得意弟子呢。”“他是,我不是。”苏子瑕垂下眉睫,眼中写满厌世的情绪,“我是自学成才。”苏时秒从未教导过他,也未指点过他。苏怀瑾听得一脸艳羡:“弟弟可真厉害,真让爹爹省心。”“……”“不像我,总是把爹爹气死。”苏子瑕闭上眼,压下心头的烦躁,只有眉间的肌肉忍不住在跳动,前世苏怀瑾总喜欢在他面前抱怨苏时秒对他偶尔的严厉,却不知苏怀瑾每次抱怨在他看来都是炫耀,让他心中更恨。原以为他已经云淡风轻,不再苛求那可怜的父爱,结果一看苏怀瑾在他面前炫耀的模样,他还是生气。也许他就是厌恶苏怀瑾,无关任何原因,他生来就要讨厌苏怀瑾,想方设法杀死苏怀瑾,这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 第一章 恶有恶报,炮灰弟弟重生 苏子瑕上辈子死得狼狈,在他最厌恶的苏怀瑾继任大典上,他被当众戳破种种恶行,颜面扫地后苏子瑕恼羞成怒想与苏怀瑾同归于尽,最后又被谢知行那个贱人截胡,这次因为掌握了他杀人的证据,谢知行没有再留情,送他上路。苏子瑕临死前诅咒谢知行和苏怀瑾这对贱人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不复相见,才得解心头之恨。苏子瑕从小记恨苏怀瑾,嫉妒他的出身,父亲是神农谷赫赫有名的医圣苏时秒,娘亲是上清仙宗九大峰主之一的爱女慕容雪,神农谷是上清仙宗在下界神武大陆的附属门派,苏时秒娶了慕容雪后,夫妻俩相敬如宾,伉俪情深,不久后就诞下一子苏怀瑾,苏怀瑾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的外祖父是上界仙宗的大佬,在神农谷即使是谷主苏时秒也要敬畏他一分,即使身份这般崇高,苏怀瑾却从小乖巧懂事,脾气温和,单纯善良,从不与人为敌。他是神农谷上下最宠爱的小少主,也是上清仙宗长老最疼爱的外孙,还是身负神农鼎封印的天选之子。唯一的不足就是,因为体内封印着神器,苏怀瑾无论如何修炼,修为总是会被神器吞噬,他靠着神农谷各种灵丹妙药堆积出来的金丹修为,在同境界的修士面前也不堪一击。可他毕竟是神农鼎器主,他与生俱来便百毒不侵,即使身负重伤濒死之际也会被神农鼎治愈。他脆弱的修为杀不死其他人,其他人同样也杀不死脆弱的他。苏怀瑾深知自己修为薄弱,于是从小便与人为善,在神农谷乃至整个下界都有着不错的口碑。以至于苏时秒闭关多年,突然抱回一个私生子后,苏怀瑾即使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稚子无辜,苏怀瑾不与他计较。苏时秒自知对不起爱妻慕容雪,又厌恶这被他人算计出来的孩子,本打算把苏子瑕扔掉让他自生自灭,可到底是名门正派,这种事做不出来,他将苏子瑕带回神农谷,就把他丢给奶娘照顾,从此再也不多看这私生子一眼。苏子瑕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受到生父的厌恶,他的乳名叫小厌,而他哥哥的乳名叫小宝,到他正式取名的时候也是满怀爱意地叫了怀瑾,寄托了父母对他的美好寓意。不像他,取名叫子瑕,仿佛时刻提醒他是生父的污点,他就是一个父亲厌恶的瑕疵品。苏时秒的好恶也直接影响了他在神农谷的地位,他在谷中备受嫌弃,就连抚养他长大的奶娘对他也态度冷淡。他居住在冰冷偏僻的小院中,性情打小就冷漠孤僻,小小年纪便天天摆着一张臭脸,让本就不受欢迎的他更让人厌恶。苏子瑕在三岁的时候就展露了他在医术上的天赋,他记事开始便对各种草药过目不忘,他喜爱医术,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泡在藏书阁中博览群书。他天资极高,单木灵根,六岁的时候测试资质的时候,他的天资让一向不待见他的生父正眼看了他一下,对他的天赋点头肯定。苏子瑕忘不了那一天苏时秒看向他的眸子,有一瞬难得的温情,就是那一秒转瞬即逝的温情,让苏子瑕奋发图强,他要成为父亲眼中最优秀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天不负有心人,比起平庸的长子苏怀瑾,苏子瑕称得上是天才,他继承了医仙父亲的衣钵,练就医毒双修,而苏怀瑾那个白痴,从来记不住药方。苏子瑕在医术上天赋异禀,十二岁的时候便成为七品炼丹师,这炼丹师等级从九品到一品,再往上黄,玄,帝,天,仙,圣。在下界,等级最高的炼丹师便是仙级,当世只有二人,其中一位便是苏时秒。寻常丹修,十八岁成年才堪堪入门,成为九品炼丹师。而苏子瑕十岁开始参加炼丹大比,连续几年一跃进阶到七品。修炼上的天赋让苏子瑕变得恃才傲物,原本就眼高于顶的他,愈发鼻孔看人,私底下下人都在议论纷纷,吐槽小公子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那又如何?从前他一无所有落魄的时候,这些下人也从未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欺凌于他。如今他凭借实力成为下人眼中即使畏惧,害怕,也不得不尊敬的小公子,痛快!他以为凭借他在丹道上的造诣,日后少主之位也唾手可得,苏怀瑾那个白痴,连丹道入门都进不了,他凭什么继承父亲的谷主之位?他日复一日,等待少主易位之时,可结局让他失望。苏怀瑾比他早出生三十年,一日是少主,终身是少主。父亲从未萌生过易主的念头。他曾旁敲侧击,只换来苏时秒轻蔑地一笑:“异想天开。”谢知行则在旁表忠心:“弟子愿意一辈子辅佐小少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恨得咬牙。即使苏怀瑾废物又怎样?这不还有苏时秒的好徒儿谢知行帮衬吗?苏时秒只有谢知行一个关门弟子,在苏怀瑾出生前,谢知行就是他唯一的徒弟,苏时秒将谢知行视如己出,谢知行与苏怀瑾亲如兄弟,至于苏子瑕?抱歉,不熟。谢知行的天赋不亚于任何一人,年纪轻轻已经是帝级炼丹师,可以说,他的天赋比他的师父还要可怕,若是没有苏怀瑾的出世,这未来谷主非他不可。苏子瑕打小厌恶这不学无术的废物兄长,也讨厌这处处压他一头的首徒谢知行。没有苏怀瑾,他就是唯一的少主。没有谢知行,他就是最优秀的少年天才。更别说,在未来十年中,苏怀瑾每每化险为夷,谢知行屡次坏他好事,简直是他的克星。前世苏子瑕针对苏怀瑾的时候,还不知道两人是相好,他只知二人形影不离,那苏怀瑾整日跟在谢知行后面跑,当时苏子瑕只当他是巴结谢知行,心中嗤之以鼻。前世他不曾与谢知行交恶,谢知行性情温和,总是笑意吟吟让人如沐春风,他在谷中受欢迎程度不亚于傻白甜的少主。苏子瑕看在他有本事的份上,对他存有几分尊敬,甚至起过招揽之心,可谢知行对苏怀瑾嘘寒问暖,情同手足的模样让他恶心。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在路上相遇,谢知行还会抱以客气且疏离的微笑,苏子瑕则是勾起嘴角,笑得三分轻蔑三分不屑四分不耐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发现谢知行是苏怀瑾姘头为时已晚,他知道自己再也招募不了谢知行,那就一起毁掉。苏子瑕睁开眼睛,前世种种经历好像一场梦,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得一败涂地,死在谢知行那贱人手上。焚天烈焰燃烧在自己身上的痛楚仿若昨天,神魂都被灼烧成灰烬。原以为就此魂飞魄散,一睁眼就回到他十八岁那年,要去参加炼丹大比的路上,也是这一年,他连跳两级,成为了神武大陆最年轻的黄级炼丹师,苏子瑕的名字被更多的人知道,同样意味着,这苏时秒的“家丑”也会被更多人老生常谈。一开始苏子瑕展露天赋的时候,得过苏时秒短暂的欣赏,随着他的天赋越来越强,犹如怪物一般成长而名扬四海后,苏家这点破事也随着苏子瑕的扬名而广为流传。他越名声大噪,苏时秒越不喜欢他,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掩饰地嫌恶。因为太过优秀而被生父讨厌,彼时的苏子瑕已经看淡,不再争宠,也不稀罕苏时秒那风一吹就散的亲情,他只想要神农谷的少主之位,只有权势,地位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可惜的是,他比苏怀瑾晚出生几十年,苏怀瑾再废物,少主的身份也稳稳当当。前世种种浮上眼前,苏子瑕的恨意涌上心头。“弟弟,吃桃子吗?新鲜的,刚摘的。”苏怀瑾眉开眼笑地将刚从果农那收购的水蜜桃递到弟弟面前,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清澈的愚蠢。他笑靥如花,彼时他尚不知晓眼前刚刚成年的幼弟一门心思都是如何无声无息地杀死他。他只觉得,他的弟弟小小年纪就成为神武大陆最年轻的二品炼丹师,是光宗耀祖的荣耀,自己应该跟他搞好关系。苏子瑕看着他不谙世事,一把年纪比他都要天真无邪的笑容就心生厌恶,他眼大,眼白也多,眼珠子稍微一转就跟翻白眼似的,生动体现什么叫“眼高于顶”,“眼珠子长头顶上”,他哪怕面无表情,也看着像在瞪人。苏怀瑾被瞪了一下,就怯怯地退后,不敢再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贵为兄长,却害怕这位打小就不好惹的弟弟,他不笑的时候可怕,笑起来的时候更可怕。苏子瑕看着他这怂样就忍不住翻白眼,讨嫌得很。“我不吃。”他轻声拒绝,在飞船的甲板上负手而立。微风拂面,吹起他早上精心扎过的小辫,暗色系的锦衣华服迎风飞扬。苏怀瑾一边啃着桃子一边看年幼的弟弟站在船头迎风装逼,他找了个话题:“弟弟,今年炼丹大比的考官有知行哥哥。”苏子瑕扭头:“然后呢?”苏怀瑾与他并肩而立,喜笑颜开:“我想今年我能成为九品炼丹师了,知行哥哥一定会帮我的。”苏子瑕嘴角扬起讥讽的冷笑:可不是嘛,没有谢知行给你放水,你这辈子连炼丹师入门都摸不到,永远只能当个学徒。“这样作弊真的好吗?若是被人发现,会让神农谷成为笑柄。”前世他发现得晚,没有及时戳穿他们,这辈子他一定要录下证据,让二人颜面扫地。“可我本来就是神农谷的笑柄。”苏怀瑾不以为意,“这次再不及格,神农谷又要被嘲笑了。”“神农谷不会被嘲笑。”“被嘲笑的只有我。”苏怀瑾嘟囔着,“还好有弟弟,神农谷不至于一直被嘲笑,爹爹不至于被骂后继无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不禁冷笑:说得好听,你倒是让位啊,是不想吗?还是不舍得。苏怀瑾继续说:“你和知行哥哥都是爹爹的得意弟子呢。”“他是,我不是。”苏子瑕垂下眉睫,眼中写满厌世的情绪,“我是自学成才。”苏时秒从未教导过他,也未指点过他。苏怀瑾听得一脸艳羡:“弟弟可真厉害,真让爹爹省心。”“……”“不像我,总是把爹爹气死。”苏子瑕闭上眼,压下心头的烦躁,只有眉间的肌肉忍不住在跳动,前世苏怀瑾总喜欢在他面前抱怨苏时秒对他偶尔的严厉,却不知苏怀瑾每次抱怨在他看来都是炫耀,让他心中更恨。原以为他已经云淡风轻,不再苛求那可怜的父爱,结果一看苏怀瑾在他面前炫耀的模样,他还是生气。也许他就是厌恶苏怀瑾,无关任何原因,他生来就要讨厌苏怀瑾,想方设法杀死苏怀瑾,这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 第二章 炼丹大比 每年炼丹大比都在百草城举行,通常参加大比的炼丹师都是有把握升级的才会来,也有例外,比如苏怀瑾,年年失败,年年来,锲而不舍。也有苏子瑕这样的绝世天才,年年来,年年升级,创造奇迹。参加大比需要上交一颗自己炼制出来的最高等级的丹药,先由大比考官验收核对,确认提交的丹药高于炼丹师目前的等级,才会给他们派送入场券,然后选手就可以进入百草谷,开始重新炼制丹药,再由考官评鉴后确定等级。苏怀瑾每年报名提交的丹药都是不知废了多少炉多少材料好不容易成功出来的一颗灵丹,考试的时候他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时常连药方都配不出来,最后连丹炉都炸了都没成功炼出过一颗。前世他这次考试运气极好,竟被他瞎猫碰到死耗子成功了。后来苏子瑕才知道那是谢知行给他泄题,又给他药方让他在谷中寻找对应的草药,这才让苏怀瑾蒙混过关。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二人作弊。于是,在进入百草城的时候,苏子瑕一步不离地跟在苏怀瑾身侧,仿佛是一对感情极好的兄弟。“弟弟,你先前总是不喜与我亲近。”“你嫌我吗?”“哪里?我很高兴。”苏怀瑾受宠若惊,甚至大胆地牵起弟弟的小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是嘛,前世就是进入百草城后就不再理会苏怀瑾,才让谢知行与他有了泄题的机会。谢知行因为是考官,早早就先来了百草城,要不他会像往年一般陪在苏怀瑾左右。今日得知苏怀瑾兄弟来了,谢知行便抽空出城迎接,当他看到兄弟两手牵手时,谢知行瞳孔一震,眼神错愕,随即便露出寻常温柔的笑容,朝苏怀瑾招呼道:“小宝。”他与苏怀瑾素来亲近,喊的都是乳名。“知行哥哥。”苏怀瑾晃着苏子瑕的手,“我们来啦!”跟在苏怀瑾身后的苏子瑕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嫌恶,却没有抽出手。谢知行看在眼中,颇为玩味:这小鬼转性了?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在谢知行眼中,苏子瑕是少年天才,却品性恶劣,容不下他单纯善良的兄长,他曾目睹年幼的苏子瑕在苏怀瑾的茶中下毒,苏怀瑾喝了虽无事,却也拉了三天肚子,那毒药要换是其他人,早就暴毙身亡。之后他训了苏子瑕一顿,那小鬼却理直气壮:“哥哥不是百毒不侵吗?当我药人不是正好?”“他百毒不侵又怎能测出毒性?”谢知行温和教训他,“你若是缺药人,我给你两个。”“不必。”“之后若是再被我抓到你向小宝下毒,我必会……”他想了想,也不知会如何惩罚这位小公子,毕竟他再不受宠,也是师父的儿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待怎样?”苏子瑕翻起白眼,挑衅看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必会告知师父,由他老人家处理。”谢知行气笑了。苏子瑕怒极反笑:“你和苏怀瑾一样,只会告状,废物。”都是少年天才,二人却不惺惺相惜,而是互相憎恶,苏子瑕厌屋及乌,对谢知行从未有过好脸色。在谢知行看来,苏子瑕突然开始亲近苏怀瑾,那必是有鬼,得提防点,于是三人达成一致的默契,苏怀瑾走到哪儿,另二人就跟到哪儿,一人是想逮他们泄题的机会,一人是提防苏子瑕暗搓搓给哥哥下毒。苏怀瑾习惯被人前呼后拥地照顾,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与谢知行无话不谈,关系更好,两人一路交头接耳,苏子瑕每每都要伸长耳朵偷听他们谈话,生怕谢知行泄题。这一天下来,把鬼鬼祟祟的苏子瑕累得够呛,若是谢知行用密语传话,那他岂不是白跟了?“哥哥,谢师兄向你透题了吗?”趁谢知行去打热水的功夫,苏子瑕单刀直入地问。“我还没问呢。”苏怀瑾逛了一天街,累得打瞌睡,“反正三天后才考试,急什么?弟弟也想知道考题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苏子瑕摸着腰带上别着的“窃听器”,义正言辞地回答。“弟弟是天才,自然不需要提前知道考题。”苏怀瑾犯困的同时,忍不住打哈欠,他懒洋洋爬上床,趴在枕头上,“弟弟今晚可要与我同榻而眠?”自然不想。可是谢知行若是趁他睡觉的时候泄题,他不是要错过了?他默默地走到床边,将腰间的窃听器黏在了床底下:这样就不会错过了。“哥哥累了就睡吧,我回房间。”他们在百草城有别院,每年来都住在别院,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离开的时候谢知行正打了热水来:“师弟要歇了吗?”苏子瑕冷冷一笑,挑衅地与他擦肩而过,他的肩头特意撞了谢知行一下,谢知行纹丝不动,他被震得退后一步,苏子瑕气笑了:“好狗不挡道!”谢知行微笑着,前进一步:“你也没挡道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苏子瑕闭眼,忍气吞声:现在他和谢知行修为相差太多,硬碰硬没有好处,他忍!窃听器是他在风月楼买的小玩意儿,一片叶子形状的铁片,可以一分为二,有录音的功能,两块铁片分开后,可以监听另一片收到的声音。苏子瑕回屋后就在监听隔壁动静,苏怀瑾困得很了,也没什么对话,不一会儿就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想必是入睡了。没劲。苏子瑕将监听器搁在枕头上,方便随时听到隔壁动静。叩叩——这敲门声在自己房间的。“小公子,睡了吗?”是谢知行的声音。“睡了。”他哑声回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了还有声音?谢知行推门而入,“失礼了。”苏子瑕不耐烦地吼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他少爷脾气发作,又讨厌谢知行,自然是凶神恶煞,面目可憎,谢知行不以为意,温和一笑:“这是你的东西吧?你落在小宝房间了,我给你送过来。”他两指之间夹着的赫然是他别在苏怀瑾房间的窃听器。“……”苏子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理直气壮,“你把它拿过来作甚?你想做什么坏事?”“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坏事?”谢知行见他恶人先告状,不禁失笑,“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准没好事。”“半夜三更的我才不会做坏事,做坏事的只会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谢知行挑眉:“你什么意思?”前世这个年纪的苏子瑕不通情爱,懵懂无知,不曾知道谢知行对苏怀瑾的心思。多活了一世,他已经看出来谢知行早就对苏怀瑾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冷笑道:“你说呢?你看哥哥的眼神,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世的他和苏怀瑾,可不都是傻子吗,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谢知行失笑:“你倒是说说,我看你哥哥是什么眼神。”他自然不会轻易承认对苏怀瑾的心思,何况他的心思又怎会轻易被苏子瑕看穿?这小子倒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心思比什么人都多。谢知行走了进来,泰然自若地坐在茶几旁,见桌上的茶盏是冷的,便用火加热了一下。苏子瑕冷哼:“你喜欢我哥哥,我是知道的。”谢知行垂着眉睫,不置可否。苏子瑕狞笑道:“可我哥哥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苏怀瑾有七个相好,谢知行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不由幸灾乐祸:“可怜啊,一颗真心喂了狗。”“你知道得倒挺多。”谢知行低语,“可惜你想错了,我与小宝情同手足,并非你想象得那般龌龊,我也并无龙阳之好。”你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该排不上第一个,也排不到最后一个。苏子瑕好心提醒:“喜欢哥哥的人多着呢,你若是不抓紧,小心他被抢了去。”罢了,想到苏怀瑾那七个相好日后都会成为他杀苏怀瑾路上的绊脚石,还不如他助攻一把,让谢知行抓紧机会拿下苏怀瑾,成为他唯一的相好,这样他只需要干掉这对贱人,倒省了不少功夫。谢知行轻笑:“别胡闹。你要喝茶吗?我给你热好了。”这不急不慢不知厉害云淡风轻的模样倒是把苏子瑕急死了,明天他和苏怀瑾上街溜达的时候会遇见一个叫韩临山的人,未来也是苏怀瑾的相好,明天是他们初遇,韩临山对苏怀瑾一见钟情,之后便死缠烂打,穷追不舍,把苏怀瑾拿下,那时谢知行也不知道提防些,愣是看着从小养到大的宝贝师弟被人拦截。有一就有二,苏怀瑾桃花旺盛,他对韩临山并非真心喜爱,只是贪欢,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其他相好。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直到谢知行从他身边离开,不再护他左右后,苏怀瑾才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从小陪伴的师兄,于是他主动追求谢知行,谢知行是那些相好中苏怀瑾唯一主动争取的,在他心中地位自然是其他姘头无法媲美的。苏子瑕思考着,如果早点让两人互通心意,相伴一生,是不是就没其他相好的事了?他刺杀路上也能少了很多绊脚石。苏子瑕直勾勾地盯着谢知行瞧,心中有了算计,这两现在处于暧昧阶段,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他要推波助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直接认谢知行是自己嫂子。 第三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翌日,谢知行早早便去药师公会报道,苏怀瑾闲极无聊,就拉着苏子瑕去逛街,两人果然在路上偶遇了他未来的相好韩临山。韩临山初遇苏怀瑾便一见钟情,盛情邀请他上酒楼吃席,苏怀瑾性格开朗,爽朗应邀,吃完饭后韩临山带着两人一路游玩,苏子瑕觉得无趣,前世他和苏怀瑾水火不容,打死不相往来,可没跟着出来同行逛街的,也不知苏怀瑾和韩临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他得盯着点。苏子瑕给韩临山递了一杯茶:“韩兄,你渴了,就喝吧。”“我不渴。”韩临山推却,他不太喜欢跟屁虫似的粘着哥哥的苏子瑕,传闻这兄弟两感情不和,这眼前所见与传闻不符啊?这弟弟阴郁寡言,拉长着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看着怪讨厌的。“喝。”苏子瑕抬起眼皮,冷声命令。韩临山心中郁结,这小屁孩拽什么啊?算了,未来的小叔子,给点面子。“好。”一杯下肚,韩临山俊朗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呆滞,然后他瞪大双眼,眼睛一瞪一闭,昏厥过去。苏怀瑾吓得赶紧扶住他:“弟弟,你给他喝了什么?”“迷药,看看药性。”苏子瑕嘴角勾起,“我递的水也敢乱喝?蠢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怀瑾缩了缩脑袋,神农谷上下都有共识,不能轻易吃喝苏子瑕递的任何东西,就算他百毒不侵,也不是吃了毒药就毫无反应,时常被折腾得上吐下泻,甚至呕心沥血。刚刚苏子瑕给韩临山递水的时候他想提醒,又觉得弟弟没必要对初次相识的陌生人下毒。结果他还是下毒了。“哥哥,你把他放在客栈,睡上三天就没事了。”“弟弟,你为什么要对他这样?我们无冤无仇。”“他骚扰你。”苏子瑕说得一派诚恳,“好色登徒子罢了,哥哥你别心疼。”苏怀瑾不解:“我们都是男的,你别瞎说。”“你摸了你的脸三下,我都看到了。”苏子瑕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被人占便宜了还不知道?”苏怀瑾小脸懵逼:“是吗?”“你先回去,我去趟风月楼。”“我也想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跟来。”苏子瑕板起脸,严肃地拒绝,苏怀瑾不敢造次,老实回家背诵医书。他是风月楼常客,风月楼是神机阁旗下的连锁杂货铺,在各个城镇都有商铺,风月楼卖什么的都有,他的窃听器就是从它那买的,这回他蒙着面进入风月楼问掌柜:“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人从此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掌柜热情地推荐:“客倌,咱们这有同心锁,只要在上面滴心头血,便可永结同心,不离不弃。”“他们现在还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道侣?”掌柜愣住:“这……他们可是心意相通?”“自然。”“既然心意相通,理应情投意合。”“不是,他们还未认识到心中情愫,我问的是,要怎么能让他们意识到?”掌柜思索片刻,凑近苏子瑕道:“客倌,需要的可是合欢散之类的药物?”幸好他蒙着面,没让人看到他别扭的神色,他前世再怎么恶毒小人也没给苏怀瑾下过这种下三路的春药,他这辈子也从未炼制过这种药,要不然也不用到风月楼来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需要无色无味无法被人察觉的。”谢知行警觉,寻常毒药他一闻便能看出来,恐怕春药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需要哪怕是医仙也无法察觉的春药。“不能是毒药,否则免疫。”苏怀瑾百毒不侵,这春药有毒性就药不倒他,还得是药性极其强烈,但无毒的春药。掌柜问:“客倌,您的心理价位是?”“有这种药吗?”“有,我们这有一味名为‘醉生梦死’,闻起来跟寻常佳酿差不多,一盏下去,再刚烈的贞洁烈女也遭不住这酒的药性。”“醉生梦死”不是毒,也不是药,只是一种小情人之间助兴的美酒,一旦喝下去,必须与人合欢才可解了药性。苏子瑕听过这酒的存在,寻思它完美符合自己要寻找的春药,于是便斥重金买下,今晚给苏子瑕和谢知行一人来一杯。入夜,谢知行回来的时候,苏怀瑾准备了一桌美酒佳肴,他们都是修仙辟谷之人,苏怀瑾却好口腹之欲,一日三餐,一顿也不能少,下人没在身旁,桌上佳肴都是在酒楼定的,苏怀瑾眉飞色舞地跟谢知行聊今日见闻,说到苏子瑕无缘无故放倒韩临山的时候,谢知行探究的目光扫了苏子瑕几眼。苏子瑕喝干了一壶酒,就从空间袋中拿出准备好的“醉生梦死”,非常自然地给苏怀瑾和谢知行各倒了一杯。苏怀瑾没什么心眼,就要举杯饮下,却被谢知行拦住:“慢着。”苏怀瑾喝得上头,娇媚的小脸红彤彤的,他醉眼朦胧地望向谢知行,脸上都是无辜的茫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喝小师弟递来的任何东西,你忘了吗?小宝?”谢知行柔声劝诫苏怀瑾,“这酒别喝。”苏怀瑾喝在兴头上,不想管这么多:“哎呀,这不就是酒吗?知行哥哥,你看看,里面有没毒?”从苏子瑕那里递来的东西,都要经过谢知行检验,他确认无毒,苏怀瑾才会食用。谢知行闻了酒味:“倒是无毒。”奇怪,难道这小子真转性了?苏怀瑾说:“那我就喝喽?”苏子瑕眼巴巴地盯着他的酒杯,满眼都是期待,谢知行见状,又拦住苏怀瑾:“你这杯给小师弟先喝。”苏子瑕难掩眼中失落和厌恶:“你这人事怎么这么多?”他素来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此刻也不例外,谢知行见他一会期待一会失落的眼神,心中更笃定这酒不简单,他嘴角满是笑意:“小师弟,只有你喝了我们才会放心。”苏子瑕可不想喝这破酒,神色闪烁地将酒杯夺了过来:“你们不喝拉倒,谁也别喝了。”他气呼呼地将酒倒掉,然后拍案而起:“既然你们防着我,那这酒喝了也没意思,散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闹了脾气,酒席不欢而散,苏怀瑾想要上前说和,被谢知行按下。苏子瑕心中骂骂咧咧,只觉得这谢知行多事,明明是成全他二人的美事,又被他搅散,活该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苏子瑕回到房中,喝了醒酒茶后瞬间清醒,眼中满是阴鸷,看来这醉生梦死得趁谢知行不在的时候忽悠苏怀瑾喝下,只要苏怀瑾中了春药,何愁谢知行不舍身救人?只要他对苏怀瑾有情欲,那就会救。“不知好歹,给你机会你不中用。”苏子瑕摇晃着酒壶中剩下的醉生梦死。“你在说我?”谢知行不知何时进屋,手中还拿着酒杯,“刚刚我惹你不快,小宝叫我来跟你道歉。”“道歉有用的话你活着干嘛?”苏子瑕满脸写着厌倦,“去死好了。”他恶毒地诅咒。这才是他认识的小鬼。恶毒,戾气,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谢知行不以为意地哂笑:“如此,我便赔不是了。”“你若是诚心诚意道歉,那就喝了它。”苏子瑕将酒壶递向他,眼中挑衅,“你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不敢。他若是不敢,也不知苏子瑕会怎么恶语相向。想到就叹气,他虽对苏子瑕的恶言恶语免疫,可听到心里还是会不愉快。“你不敢。”苏子瑕嗤笑,“孬种。”谢知行摇头失笑,倒也不恼:“告辞。”苏子瑕抬脚踩住他的衣摆,谢知行无奈回头:“小公子,你还想怎样?”苏子瑕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道:“这酒是我花重金买的,你和哥哥却都不喝,真叫我伤心。”“这么贵重的酒,小公子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谢知行四两拨千斤地化解苏子瑕的委屈,被苏子瑕这么一说,他更不能喝了,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这小鬼拿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苏子瑕本就憋着一肚子火,闻言直接拔掉壶盖,将“醉生梦死”泼向谢知行:“你不领情就算了!”他气头上只想撒气,怎么撒泼怎么来,谢知行却不是那些任他随便撒泼的下人,眼见这一壶佳酿就要泼到自己身上,他下意识甩出袖中折扇,将那晶莹的酒液全都甩了回来。“……”苏子瑕被回泼了一脸酒液,发上,脸上,都是酒渍,说不出的狼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见状,握住扇子捂嘴忍笑:“小公子,冒犯了……我先告辞了。”扇子上都是残酒,他手指沾染了一些,不以为意地将酒渍擦干。眼看苏子瑕要暴怒,谢知行赶紧要撤,他刚转身,身后猛地扑上一个大活人,将他扑倒在地,苏子瑕已经极度愤怒,恨不得掐死谢知行:“为什么又是你?总是坏我好事!你该死!!!”谢知行知道苏子瑕对自己的恨意,无奈道:“小公子,不要无理取闹,我不会无缘无故与你作对,你不欺负小宝,什么事都没有。”此时的苏子瑕浑身开始发烫,他只当是酒劲上来,眼睛开始迷离,掐着谢知行脖子的手逐渐变得没有力气,他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谢知行身上:“该死……我没解药……”“什么?”“要完蛋了……我没解药……”苏子瑕意识到他身体的异常,欲哭无泪,“谢知行,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了……”“……”谢知行明白道,又气又笑,“你又在害人。”那酒他闻过,没有异常,他只是觉得苏子瑕行为古怪,才不让怀瑾喝这酒,谁想到这酒真的有古怪。他泼了苏子瑕一脸,算他自食恶果。“我没有害人,我是在帮你!”苏子瑕抓住谢知行的衣领,咬牙切齿道,“都怪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谢知行见他浑身发热,烫得异常,鼻尖呼吸都变得粗重,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心中有了猜测:“你……这是……中的春药?”苏子瑕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气笑了:“你想给小宝下春药?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苏子瑕声音发抖:“我想成全你们。”谢知行无语:“大可不必。”他推开苏子瑕,看着他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你活该。”苏子瑕难耐地在地上扭动,又不想在敌人面前太过狼狈,他颤声道:“给我准备冰块,快点。”“你命令谁呢?”谢知行起身,优雅从容,不疾不徐地整理衣衫,“你自食其果,就好好受着吧。”他刚走两步,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让他神色恍惚了一会,他扶额甩了两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那酒劲却开始上涌,躁得他浑身发热。他并未喝那酒,刚刚不过是手指沾了折扇上的酒渍,就……也中招了?谢知行面色大变,仓惶而逃,只想赶紧离开,省得待会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第四章 咱两这样死一块多窝囊啊 苏子瑕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颗冰魄丸,服下后身体骤然清凉,压下了他体内的欲火,他面色难看地爬到床上,眼看那欲火又窜了上来,他再掏出一颗冰魄丸,继续用丹药镇压欲火。他小腹发热,下体的男性器官已经挺立,他想要发泄,躲在被窝里撸了几下却不得章法,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也有些骚痒,透明的淫液从那处溢了出来,苏子瑕厌恶那个器官,哪怕用手去碰都觉得脏,他躲在被窝里一边抽泣一边自渎,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更加气恼:我要是废了一定也要把谢知行那厮给废了!另一边的谢知行也不好受,他把自己泡在冰桶里缓解欲火,额头上冒出细密的热汗,屋外传来苏怀瑾的声音:“知行哥哥,我想去看望我一位朋友。”“大半夜去哪?”谢知行开口声音嘶哑,若是平时他一定会跟去,但现在不行。“就是韩公子,他被弟弟弄昏迷了,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着他,知行哥哥,你要跟我一块去吗?”“……不了,你一个人小心点。”“喔!那再见!”过了一会,苏怀瑾大惊小怪跑过来:“知行哥哥,我刚刚跟弟弟说话,他叫我给他找个女人???弟弟他长大了,也变坏了!!!”“……”谢知行冷静,“上哪给他找女人?别听他的,你走吧。”“可是……”“你身为兄长要以身作则,若真给他找女人,传到师父耳中像什么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那我先走了喔!”找女人?亏那小鬼想得出来。谢知行扶额苦笑。这一夜注定无眠,苏怀瑾走后不久,苏子瑕开始发难,从他房间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东西,小公子在发少爷脾气,间或听到他骂骂咧咧:“谢知行,我杀了你!!!”“你该死!!!”“我迟早要杀了你!!!”……屋内的谢知行:“……”他知道苏子瑕对自己深恶痛绝,可这样直白地流露出恨意与杀意还是让他心惊胆战,他自认为——罪不至死吧?他怎么他了?谢知行回忆了往日种种,也不知怎么得罪这大少爷,让他恨成这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苏子瑕一脚踹开谢知行的房门,提剑闯了进来,他的眼神完全失去理智,全是疯狂的杀意,他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谢知行在哪,然后提着剑杀了过来:“我杀了你!!!”没想到他要说要杀了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杀上门。“你疯了?”谢知行见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失心疯一样,连忙御敌挡招,他双指夹住拨入蝉翼的利剑,他见苏子瑕眼眶通红充血,那架势怪吓人的,他只得弹指点了苏子瑕穴道:“你冷静一下。”苏子瑕被定住动弹不得,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凭什么泡冰桶?”这家伙不给他准备冰桶却自己泡起来?果然可恶!谢知行脸色晦暗不明,咬牙道:“你说呢?”他现在下面一柱擎天,若是起身,实在不雅观,他也没暴露癖,一想到他会这样都是眼前小鬼害的,罪魁祸首倒是恶人先告状,兴师问罪于他,他就失去好脾气,脸色也变得阴郁不定。苏子瑕感受着冰桶里冒出来的寒气,只觉得浑身舒爽,他眼馋道:“我不杀你了,让我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千年寒冰只此一块,给你了我上哪去?”谢知行舒舒服服地靠在冰桶边上,似笑非笑道,“你还没解决呢?”苏子瑕小脸懵懂,这才反应过来:“你也中招啦?”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你还笑得出来?”谢知行无奈。“你中招了找我哥那傻子解决呀。”苏子瑕好心建议。谢知行闭上眼,没有理他,满脸隐忍疲惫。苏子瑕浑身发烫,他用尽全力冲破穴道,然后一头扎进冰桶中,再也不起来。“……”谢知行警惕地往旁边挪动,奈何冰桶就是寻常浴桶大小,容纳两个身量修长的大男人太过拥挤,无论他怎么挪动都会碰到苏子瑕的双腿,那腿肉光滑软嫩,简直要命。“苏子瑕,你过去一点。”谢知行的声音有些失控。苏子瑕很自觉地贴在桶边:“你泡了那么久还没好啊?该轮到我了。这是冰魄丸,给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交换,他拿出冰魄丸给他缓解。谢知行婉拒:“不必。”他疯了才会再吃苏子瑕给的药丸,哪怕那看上去就是一颗增加冰属性灵力的药丸。苏子瑕只好自己吞了:“我让我哥给我找女人,他怎么那么磨叽?”谢知行没好气道:“他上哪给你找女人?谁家好姑娘会委身于你?”“让他去花楼找呀。”苏子瑕不耐,“我又不是不付钱!”“我可不会让小宝去那种地方。”谢知行冷哼,“他去看他朋友,不会回来了。”苏子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办?我会憋死的。”“你活该。”苏子瑕没忍住,一脚踹向他,这不过是平平无奇发泄愤怒的一脚,却好死不死,踹到了谢知行的宝贝命根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苏子瑕看着他清俊温雅的面容逐渐扭曲,又感觉到脚下踹到一根硬邦邦地东西,幸灾乐祸地扬眉:“被我踹废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小!厌!”他气得连苏子瑕的小名都蹦出来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往人心窝上扎刀的小名。苏子瑕嫌少看他发火,也不惧他,反倒用脚更恶劣地踢了两下:“废了就废了,改明我帮你治好!”谢知行连忙握住他的脚踝,无奈道:“你别乱踹。”苏子瑕脑袋不太清明,此刻有些迟钝:“你怎么更硬了?”“……”你说呢?谢知行简直无语,这冰桶是待不了了,他凌空抓过衣服,起身披上外衣离开,见他走了,苏子瑕一人独占冰桶,欢呼雀跃了一声。谢知行在床上打坐,只得用内力将体内的淫毒逼出来。那醉生梦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春药,他不过是沾染几滴,就欲火焚身,难以化解,也不知那苏子瑕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冰桶那边突然没了动静,谢知行有些疑惑,他睁眼,见冰桶上没了人。“苏子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近一看,却见苏子瑕整个人都瘫在了冰桶里面,闭着眼睛好似昏死过去。他把人给捞了出来,见他身上衣服被冰水泡得结霜,身体却依然滚烫如火,他的意识处在昏迷状态,拍打了几下小脸都没把人给拍醒。这酒是醉生梦死,若是不化解,人就会像苏子瑕这般昏睡过去,无法清醒。真是麻烦的小鬼。谢知行将苏子瑕安置在床铺上,几经纠结,他自然不能趁苏子瑕昏迷的时候对他行苟且之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子瑕昏迷不迷,欲火焚身而死。他是医师,权当苏子瑕是病人,治吧。他将被子覆在苏子瑕腿间,然后别过脸,将手伸进苏子瑕的亵裤中:“冒犯了。”被子下的男根坚硬滚烫,谢知行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禁嗤笑,苏子瑕那话儿比一般男人都要秀气,就这还想找女人?这不是快活了自己,糟蹋了别人家姑娘。他手指骨节分明,旁人爱抚不同于自渎,苏子瑕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宽大又冰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实在舒服,他忍不住发出梦呓:“呃……舒服……”你是舒服了,他可遭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忍耐着下腹欲火焚烧之苦,先替这小祖宗泻火。苏子瑕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他意识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私处,这人是谁?怎么能随意碰他?谢知行见他眼皮子打架,干脆掐了一把他的人中,把他掐醒。清醒的时候感官会更清晰,他省些力气,早点把小祖宗的欲火撸出来。苏子瑕人是醒了,魂还是飘的,他茫然地望着床顶的帷帐,慢慢地回魂。“……”他按住谢知行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耍流氓啊?”他盖着被子,谢知行这流氓居然伸手进来给他手淫?他竟不知道谢知行是这样荒淫无耻的人!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开我!”谢知行从容地放手,拿出手帕擦着掌心黏黏的不明液体,苏子瑕看得羞耻,更气了:“谁叫你碰我的?”“你昏迷了,再不泻火,要欲火焚身而死。”谢知行没好气,“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肮脏下贱之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愿意那还来辱我?”苏子瑕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脸上。谢知行一眼看穿他的举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够了。”他见苏子瑕眼眶中满是委屈与怨怼,心想他年纪尚幼,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被旁人手淫的事,他理解,便软了语气,“我只是帮你,都是男人,你又不吃亏。”苏子瑕瞪他:“你下流!”“好,我下流。”谢知行顺着他,哄道,“你是要憋着这股火,还是找他人给你泻火?”“给我找个姑娘来。”谢知行笑了:“你那小东西,还是别为难姑娘了吧。”“……”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苏子瑕果真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蹦了起来,用尽全部力气将谢知行扑倒,拳打脚踢。见他动粗,谢知行也不忍让,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处,最后苏子瑕被谢知行按在床上,谢知行扣着他的脖子,忍耐道:“你够了。”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任何肢体接触都像在撩拨他一样,让他更加难过,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欲望:“你现在别惹我。”苏子瑕感觉到小腹间抵着一根很是雄伟的硬棒,意识到那是谢知行的凶器后,他还衡量了一下谁大谁小,忍不住嘀咕:“跟你比起来,我是小了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五章 师弟小小年纪就如此 苏子瑕连滚带爬地想要爬走,却被谢知行拉了回来:“你跑哪去?”“姓谢的,有点良心放过我,我不要!!!”“呵,刚刚是谁非要说操人,轮到自己头上倒成贞洁烈女了。”苏子瑕双脚乱蹬,像一只蛙泳的蛤蟆,谢知行抓着他的裤脚,没几下就被他蹬得掉了亵裤,苏子瑕连忙去拉裤子,手忙脚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谢知行本是看乐子,他乐于看苏子瑕狼狈的样子,结果不小心看到了苏子瑕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先是礼貌性地瞥开目光,非礼勿视,接着又奇怪地转了回来,总觉得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有些奇怪。苏子瑕提着裤子狗爬一样,裤腰带还没勒紧,又被谢知行给扯住:“苏子瑕,给我看看。”“看你个头啊?你有病啊?”苏子瑕气得骂骂咧咧,用脚狂踹他。“你那里不对劲啊。”苏子瑕心里一咯噔,提着裤腰带的手开始发抖:“什么不对劲,你才不对劲,逮着别人隐私看,要看你自己回家看。”“你……是不是有隐疾啊?”谢知行关切地问,“我是你师兄,医术比你高明一点,你若是有隐疾,我可以帮你今早治好。”苏子瑕愣了下:“怎么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反应,意味着谢知行猜测成真,他诱导道:“给我看看,我帮你出主意。”“不、不行。”苏子瑕反应过来,又开始勒紧裤腰带。“病患最关键的是什么?”“什么?”“不能讳疾忌医,你藏着掩着,我怎么给你治好?”“可是……”苏子瑕开始犹豫,“我问你,假如我身上多出不该有的器官,那该如何治疗?”谢知行迷惑了下,回复道:“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最好切割掉。”苏子瑕抖了抖:“非切不可吗?”谢知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柔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但现在让我明白,你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他的猜测是苏子瑕隐私的地方缺了东西,结果听苏子瑕话里的意思,却是多了哪个器官?这更让他好奇。但他不能强迫脱掉苏子瑕裤子,否则这孩子性格会跟他没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犹豫许久,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他从小到大最怕被人知道他身体的缺陷,为了瞒住这个秘密,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都送回老家,给她喂了失忆的药丸。现在这个世上知道他身体秘密的或许只有苏时秒,苏时秒好面子,自然也不会把他畸形的秘密宣之于口。至于眼前这个谢知行……让他知道岂不是下半辈子都要被取笑?不对,他是要干掉谢知行的人,谢知行肯定不会有下半辈子,他以后只会是个死人。再说,他若是有法子让自己身体变回正常人,冒险一下也没事。“你可以看,但不能取笑我。”苏子瑕沉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敢笑我跟你拼命。”谢知行习惯性地刚要扬起嘴角,就卡住,恢复面无表情:“好,我绝对不笑。”苏子瑕破罐破摔,撒开手躺平,谢知行知道他脸皮薄,绝对做不出在人前脱裤子的事,就自己主动地将他的亵裤褪下。那根精致粉嫩的小东西还精神着呢,只是憋得快发紫了。苏子瑕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它,又盯着谢知行的表情看,只要他露出一丝嘲笑,他立马同归于尽。谢知行却是一脸凝重地凝视着他的下体,仿佛在研究尸体。谢知行的猜测不错,苏子瑕确实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少了男性该有的器官——阴囊,刚刚瞥到他屁股蛋子的时候就觉得那儿少了什么,正常男人腿心该有两颗蛋蛋,苏子瑕腿间却空落落的,原本应该生长阴囊的地方却裂开一条肉缝,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女性才有的阴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阴阜白白嫩嫩地像块馒头,缝隙里溢出粘腻的水光,谢知行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小师弟竟是阴阳人。”“……哼。”“怪不得整天阴阳怪气。”谢知行差点又想笑,还好忍住了。“你阴阳谁呢?你说有办法帮我治,现在呢?我这个毛病怎么治?”最羞耻的秘密已经被人看见了,苏子瑕反倒坦然,又开始飞扬跋扈。“我可以碰吗?”谢知行礼貌地问?苏子瑕奇怪看他:“你不嫌脏吗?”谢知行刚刚要笑,又憋回去,心中好笑:这孩子一看就是还未经历过情事,男欢女爱的时候,谁会嫌脏。“无妨,我看看它发育成熟没有。”苏子瑕闷声道:“那你看吧。”谢知行先用指腹覆在了那片粉嫩的肉蚌上,指尖湿滑,那花苞比豆腐都要柔嫩,苏子瑕感到其他男人的触碰,本能地瑟缩,总算又有了羞耻感:“好奇怪……谢知行,你住手……”谢知行在他话音落前,已经掰开了那两片合拢的肉蚌,窥见了里面粉红的花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中春药的谢知行看见眼前春色,心中压抑的欲望开始汹涌,他难以克制地有了欲望。他闭上眼,哑声道:“看到了。”苏子瑕感觉也很奇怪,今晚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那里,花穴里总觉得有蚂蚁在蠕动,他只能努力忽视那处的难受,如今被人掰开了窥见,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好痒……怎么办?”“……”这句话仿佛像在勾引,又像在邀请。谢知行睁眼看着苏子瑕一张可怜的小脸,“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苏子瑕撇撇嘴:“你帮我把它治好呗。”他的意思是,谢知行能够在不伤及他根本的情况下,把他多余的器官切掉,他是不介意的。可谢知行却理解歪了:“好,我帮你。”苏子瑕闭上眼,不再挣扎:“不要弄痛我。”谢知行心尖微颤,心中不禁感叹,这孩子小小年纪可真是淫荡,居然主动勾引人干他。他胯下凶器早就蓄势待发,一晚上没软下来过,原本只打算靠千年寒冰压制体内欲火,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其他人泻火,可一来他不敢对苏怀瑾下手,怕从此恩断义绝,二来也不想在外面随便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他可不会碰。他本来没想过通过苏子瑕解决问题,他们一直不和,相看两厌,何况苏子瑕年纪幼小,若是与他发生关系,那后果肯定麻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是苏子瑕主动勾引他……横竖他不吃亏,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跟他日后清算其他。他掀开下摆,扶着他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抵住苏子瑕的女穴,他在这方面并无经验,只觉得那穴儿已经足够柔软湿滑,大抵是不需要湿润就能进入的,交合无非是,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总不会出错。“师弟,失礼了。”他声音放得很轻,比平时都要温柔百倍。苏子瑕睁开眼睛,迷惑地看着不知怎的趴在他身上的谢知行:“你……”谢知行感觉到那柔软的小嘴啜了一下他的阴茎,他没忍住,挺腰将自己的大肉棒送了进去,那儿臂粗的大肉棒猛地破开狭窄逼仄的小穴,疼得苏子瑕一哆嗦,声音都被操得变形:“你干嘛啊???”他再不经人事,也知道此刻发生了,差点没气晕过去。他妈的,杀千刀的,天生克他的谢知行啊!!!他想过对方下流,无耻,没想过对方居然能这么下流,无耻!他怎么敢的!敢用那根肮脏的,恶心的,肉棒来捅他!!!!他气得都要哭了,声音忍不住哽咽:“谢…知…行……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得咬牙切齿,声音都要破碎。谢知行却以为自己弄疼他,柔声问:“可是弄疼了?”苏子瑕抽了抽鼻子,心塞道:“你在干什么啊?”谢知行胯下进入一处柔软狭窄的雌穴里,阴茎被嫩肉包裹的快感让他忘记他在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回答:“干你。”说完,他又塌下腰,将肉棒挺得更深。苏子瑕被干得发出闷哼:“我操你娘的……我叫你把它切掉,没叫你……干它……”谢知行趴在苏子瑕身上,与他四目相对,听清苏子瑕的话后,他反应过来:“你说那里痒,叫我帮你治好……是要我……切掉它?”苏子瑕欲哭无泪:“不是你说可以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切掉我多余的器官吗?”“……”这下误会大了,谢知行尴尬一笑,“那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是叫我……干你。”“……”苏子瑕气得白眼一翻,没背过气去,“谢知行,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用肮脏的鸡巴碰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乌龙闹的,苏子瑕本就脾气大,这下不得炸裂,谢知行唉声叹气:“你别气了,都已经进来了,你再气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苏子瑕瞪他,恶狠狠地瞪他。谢知行被他瞪得心虚,趴在了他肩头上,躲开他的目光,他身子下沉,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更紧密,他贪婪地享受着那雌穴里的温暖,那极致的快乐,竟无耻地问道:“师弟,还疼吗?”苏子瑕刚刚是痛了一下,这会却是绝对很胀,雌穴被撑满,但似乎止痒了:“好像不痒了。”谢知行勾起嘴角轻笑,苏子瑕药效在身上,即使他那话儿粗于常人,他也不会太难受,何况苏子瑕上面嘴硬,下面的小嘴却是将他牢牢地吸住,用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那我出来。”谢知行抬腰,将埋进雌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却没完全离开。这一下阴茎沿着雌穴拔出的触感让苏子瑕下体发麻,他竟然有点贪恋那一瞬间的快感,软声道:“等等。”谢知行歪头看向苏子瑕,见他眼角绯红,眼中一片茫然,他似乎在纠结。谢知行在他耳边轻声道:“等什么?”“……你再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子瑕遵循本能,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谢知行听话地又挺身而入,撞得苏子瑕发出一声嘤咛,苏子瑕这才确认:“……好爽……”谢知行轻笑:“这事,是挺舒服的。”苏子瑕别扭道:“哼……你先让我爽了,我就饶了你……”他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没感受过这种滋味,真是白活了。怪不得苏怀瑾那傻子天天沉迷淫乐,一个相好不够,还勾搭一堆,原来这其中滋味,只有经历过明白。谢知行双手扣住他的腰,知道苏子瑕得了趣,已经不再抗拒:“好。”苏子瑕初次承欢,在药效的作用下,他那穴儿柔成一滩春水,他几乎没有多余的痛苦,便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取悦,谢知行粗长的阴茎将他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将他顶得魂都要散了。谢知行也是初尝情欲滋味,他有意识地克制进出的速度,尽量不那么粗暴,师弟的小穴又紧又窄,柔软的媚肉眷恋地咬着他的肉棒,他每回抽出的时候都会被紧紧缠住,仿佛不舍他的抽离,他用劲撞回去,就会听到苏子瑕软绵绵的呻吟,师弟抓着他肩膀的手会情不自禁地挠他一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他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缠了上来,娇喘连连。苏子瑕的腰肢特别纤细,平时总爱穿着厚重的大氅看不出来,如今脱光了躺在床上,谢知行方才发现他的腰又瘦又细,他轻轻一掐,那雪白的肌肤就留下艳红的掐痕,他的双手向下,压在了他岔开的双腿内侧,他将少年几乎折叠起来,温柔且克制地干着他的淫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六章 三大神器 苏子瑕醒来后已经穿戴整齐,要不是下体有些酸胀,他会以为昨夜是一场春梦。就算是春梦,对象又怎会是谢知行?噩梦还差不多?他揉了揉散乱的头发,开始给自己扎小辫,生活再狼狈,形象第一位。“师弟,醒了?”谢知行端了白粥小菜进来,“喝粥吗?”“你破产了?就给我喝白粥?这么寒酸?不吃!”苏子瑕嫌弃。“随你,不吃也不会死。”苏子瑕可不是苏怀瑾,谢知行不惯着,他随意地将白粥小菜放在桌上,转身要走。“喂,谢知行。”苏子瑕喊住他。“何事?”“昨夜的事,你得保密。”“自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两个都要脸的人达成默契,苏子瑕还有一事:“我身体可能治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知道他所谓何事,苏子瑕想摘除掉身上多出来的器官。谢知行开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苏子瑕冷冷一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大孝子吗?”谢知行顿了顿:“看起来是。”苏子瑕知苏时秒憎他厌他,但为了少主之位也不敢表现生恨,隐忍孝顺,与他刁难蛮横的性情完全不符。神农谷的人都说,只有谷主一人治得了小公子,其他人都绕着道走。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他当了一辈子孝子也没讨到好,这辈子他才不装了。苏子瑕沉思片刻:“那我等爹爹死了后再治。”“……”谢知行干咳,“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健朗,修为高强,能活千秋万代。”苏子瑕心道:十年后就死了。他等得起。苏时秒之死在他生前是未解之谜,在他死后他被关小黑屋后,熟读了后,才知道苏时秒是被上界大佬风光霁月德高望重的风回雪杀的,风回雪在仙界名号响当当,人送忘忧老祖,他是上清仙宗的五大长老之一,神农谷作为上清仙宗在下界的附属仙门,一直与上界有联系。苏时秒五百年寿辰时,忘忧老祖代表上清仙宗向苏时秒祝寿,而他真实的目的是套出解封神农鼎的法子,神农鼎在苏怀瑾身上的秘密苏家人都知道,人器合一,二者神魂融为一体,若是苏怀瑾陨落,神农鼎也会消失,再入轮回寻找新的容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封神农鼎的法子只有将神器封印在孩子体内的苏时秒知道,而苏时秒又怎会轻易将方法告知?风回雪等了数十年,他想让苏时秒解开神农鼎的封印,他循循善诱,苏时秒也不肯告之,直到他失去耐心,直接杀了苏时秒以泄心头之恨。当初谁也猜不透杀害苏时秒的人是谁,因为他是被魔修所杀,其他人又怎会联想到风回雪身上?而风回雪的真实身份,却是魔君帝渊,潜伏在上清仙宗,只为夺取三大神器。上清仙宗创派以来,一直以守护三大神器为己任,这三大神器分别是神农鼎,女娲石,伏羲琴,都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神器,而魔道则一直觊觎三神器,想要盗取三神器,为此在上界魔道与仙门征战数千年,后来上清仙宗不堪其扰,就将三神器封印起来,随意地扔到下界小世界,具体扔到哪个小世界谁也不肯透露,问就是随机的。魔道耗费了无数个岁月,才打听出三神器的下落,其中之一便是在神武大陆的神农鼎,由附属仙门神农谷守护。帝渊是的最大反派,他直到结局才被主角一行人消灭,苏怀瑾为父报仇成功,大结局。这辈子他即使知道结局走向,恐怕也无力阻止帝渊,何况里也没写如何解封神农鼎,他爱莫能助。苏时秒那么爱他宝贝大儿子,那就再去死一次好了。说起来,苏子瑕如今不单知道神农鼎在他那白痴哥哥身上,也知道另两样神器女娲石和伏羲琴在谁人身上,不过在另外两个小世界,他知道了也没用,最好别让他遇见,他讨厌这种被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子。他这人,不爱听天由命,就爱逆天而行,苏怀瑾他是一定要干掉的,身怀神器又如何?他不知道解封神农鼎的法子,可知道有一样神兵能斩断神农鼎护体的苏怀瑾——斩神剑,这神兵封印于遥远的传说中的天柱山,后被苏怀瑾捡到,送给他后攻之一当定情信物。他要赶在苏怀瑾之前得到斩神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见他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以为他是担心明日的炼丹大比,就安慰他:“明日大比,你可有信心?”“没信心我会来?”说到专业,苏子瑕的自信就来了。这炼丹大比每年都会举办,但像苏子瑕这样每年参加每年稳稳晋升一级的炼丹师屈指可数,说是绝无仅有都不夸张。天才如谢知行,第一次参加炼丹大比,便一跃成为五品炼丹师,一鸣惊人,他数年后再次参加的时候则晋升为黄级炼丹师,两次大跨越鉴定了他少年天才的名声。而苏子瑕十二岁参加的时候,稳稳地拿了九品炼丹师,之后他每年参加,每年稳定晋升一级,出尽风头,他这样每年刷一波存在感,名气竟比谢知行来得还要响亮。旁人推测,苏子瑕要么是稳定进步的天才,因此每年就能晋升一级,要么是隐藏实力的天才,因此每年控制实力稳定晋升。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干?谁知道呢?也许是闲的。苏子瑕的确是闲的,他就想出风头,每年听到无数人对他的赞美。他就喜欢别人夸他是天才,赞美他少年出英雄,歌颂他的天赋。只有在整个修真界,他的名气大于苏怀瑾,崇拜他的人也比苏怀瑾多。不像在神农谷,所有人都偏爱苏怀瑾,苏时秒更是偏袒得毫不掩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的风头也到此为止了,前世他一跃跳了两阶后就停滞十多年,再未参加炼丹大比,在有把握突破玄级前,他不会再参加炼丹大比,否则要是晋级失败,那多丢脸?其他人可以失败,他苏子瑕不可以。谢知行从前最看不惯他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模样,如今却也觉得有几分可爱,年轻人就该这么年少气盛,意气风发,于是他浅笑着揪了揪苏子瑕的小辫子,苏子瑕平日梳着高马尾的时候习惯编几根小辫子装饰,臭美得很。“那你可不要给神农谷丢脸。”“哼,一直给神农谷丢脸的是谁啊?”“谁?”“苏怀瑾,还能是谁?你装什么傻?我看他今年依然失败。”谢知行笑而不语,苏子瑕看他模样,想起他会给苏怀瑾作弊,让他通关的事,他试图套话:“到时你可得帮哥哥,不能让他失败,要不然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了。”“你是真心希望我帮他,还是虚情假意?”“自然是真心的,他失败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往年不是挺爱看他笑话的。”谢知行的目光意味深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年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关神农谷名声,哥哥能成功自然是最好的。”苏子瑕说得好听,内心则是恶毒地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是你们,你们丢脸,他幸灾乐祸。“今年的试题不难,我对小宝有信心。”谢知行说道。苏子瑕不由内心阴暗:轮到你当考官就降低试题难度,这不就是给他作弊?当真可恶,还让他抓不着把柄,真是狡猾。“是吗?”苏子瑕装作很欣慰的模样:“你对哥哥真好。”谢知行微笑。苏子瑕见他不接话茬,自说自话:“是不是你当考官,故意把试题的难度降低?”“我没那么大权利。”谢知行解释,“试卷题小宝已经考了二十年,早已滚瓜烂熟,只要炼丹项目能及格就可以。”炼丹师入门考试都会考试卷,他当年满分过关,而苏怀瑾去年才堪堪及格,远不到“滚瓜烂熟”的地步。“哥哥去年才及格。”谢知行笑了:“今年也会进步的。”苏子瑕内心翻了跟白眼,谢知行这“自家孩子及格就已经很厉害”的模样像极了苏时秒夸苏怀瑾的样子,及格而已,哪里厉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年满分,这两人都吝啬一句对他的赞美。哼。苏子瑕越想越怄气,白粥没滋没味的,越吃越气。谢知行见他不知怎么发了火,试探地问:“说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他从前对苏怀瑾的厌恶写在了脸上,现在突然兄友弟恭,没个理由,谢知行始终不信他是真心实意。苏子瑕叹气:“因为我长大了呀。”谢知行:“……”是吗?他不信。有了前世经验,这辈子苏子瑕考试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上辈子的连升两级是意外,他原本是想控制在一品炼丹师的范围内,结果开炉的时候,滚出一颗黄级上品丹药,丹成,他也成功进阶为黄级,成为最年轻的黄级炼丹师。黄级炼丹师通常爱自称成丹皇,让头衔叫起来更响亮一些。这辈子积攒了前世经验,他炼丹的时候就已估算出炉内会出现三颗黄级上品丹药。前世他因为不小心炼出一颗黄级上品丹药,考官为给不给他黄级头衔争吵不休,按规定黄级炼丹师需要炼制出三颗以上的黄级中品丹药才算成功,而他炼出一颗,却是上品,于理不合,于情,他一个十八岁少年却已经能成功炼制出黄级上品丹药,天资强到可怕,一部分爱才的考官希望能破例让他升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这部分人成功了。这辈子他不想出现前世的争议,也不想有任何意外,于是直接炼制出三颗黄级上品丹药,技惊四座,成功连升两级。“恭喜师弟,真是天纵奇才。”谢知行微笑着将黄级的炼丹师玉牌递给苏子瑕,有了这块代表等级身份的玉牌,苏子瑕以后可以在任意地方的药师公会挂牌出诊,收取高额报酬。不过苏子瑕此人心高气傲,他医术高超,却没一颗悬壶济世的心,他从不医人,只喜欢研究毒药,如何搞死苏怀瑾。他考级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得意地接过玉牌,没有一丝谦虚:“多谢夸奖。”谢知行笑了笑,又说:“小宝也通过考核了。”苏子瑕嘴角勾起一丝疑似讥讽的笑意:“哦,那恭喜哥哥。”他凑近谢知行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质问:“谢师兄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吧。”谢知行谦虚道:“没有,是小宝一个人的努力。”苏子瑕不信,可他也找不到两人作弊的证据,只能来日方长,总有逮到他们把柄的一天。 第七章 你哪来的自信 参加完炼丹大比,苏子瑕有两件大事要办,第一件事是去神农谷禁地降服妖藤,第二件事是去天柱山寻找神兵。这两样都是苏怀瑾的机缘,他在禁地偶遇上古妖藤,不小心将血滴落在妖藤上后就把妖藤炼化了,变成了他防身利器,此后他战斗力再弱小,有了这妖藤也有了一战之力。这妖藤,苏子瑕要了。他前世没少在这妖藤上吃苦头,被妖藤缠上后它会抽干你的灵力然后反哺到苏怀瑾体内的神器上,要了他老命。“噬灵妖藤。”苏子瑕想到心就痒,他是木灵根,应该也是能降服这噬灵妖藤的。“你在说什么?”谢知行耳朵尖,听到他的呢喃。苏子瑕面色扭捏了一下:“没什么。”“我听到你在说噬灵妖藤。”谢知行勾起嘴角,“在打它的主意?”禁地有噬灵妖藤的事,神农谷上下都知道,因此才沦为禁地。苏子瑕道:“我敢打它主意?不过在想,那妖藤在禁地日渐强大,吸干了方圆十里的灵花灵草,对神农谷损失惨重,为什么爹爹这么多年都不想办法除掉它?”“自然是因为不是它对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怀瑾在旁警告苏子瑕:“弟弟,你可不许去那里哦,很危险的。”“哥哥去过吗?”苏子瑕试探。“当然没有啦,我才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苏怀瑾最是惜命的。他后来会去那里,也是因缘际会的情况下才误入禁地的。苏子瑕心想:苏怀瑾是天选之子,去了才能降服,他要是沦为炮灰可如何是好。富贵险中求,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殊死一搏。月黑风高夜,苏子瑕的居所在神农谷最偏僻的角落,平时鲜有人烟路过,苏子瑕一袭修身的夜行衣翻出院落,刚落地就意外撞见一人。“……”他一个紧急刹车,不可思议地看着守在门口的谢知行,莫名其妙:“大半夜你来我这干嘛?”“我说路过散步你信吗?”谢知行似笑非笑地看他,“倒是你,大半夜穿一身夜行衣想作甚?”苏子瑕伸了个懒腰:“出门看月亮。”“哦,映月台那边是赏月的最佳去处,要一起去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去吧,我不想去。”他转身要走,被谢知行一把拉住。苏子瑕开始不耐烦:“你干嘛啊?这么烦?”前世他和谢知行很少有交集,这厮跟苏怀瑾形影不离,插不进第三人,每次见面都带着苏怀瑾,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和苏怀瑾总是吵架,谢知行总是在旁看热闹,完了在苏怀瑾被他气得眼泪汪汪的时候,再上前哄苏怀瑾。他很少与谢知行有单独的相处,他不喜欢。“你是要去禁地?”“嗯。不行吗?”苏子瑕大方承认,也没门规说不许去禁地啊?去了生死自负,他有了心理准备。“你这点修为噬灵妖藤可看不上,你别折腾了。”谢知行果真猜对了,回来路上他听苏子瑕突然提起噬灵妖藤,就觉得这小子不对劲,就过来盯梢,果然被他撞上了,“你是活腻了?还是对这人世间毫无眷念了?”苏子瑕也知道此行凶多吉少,他做了准备,若是有危险,马上就撤,要是来不及撤该如何?他没想过。他想的是,他前世都能活到三十,这辈子总不至于更短命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死了就死了,反正你们都巴不得我死。”苏子瑕自嘲道,“我死了你们更清静,不是吗?”谢知行沉吟片刻:“的确如此。”苏子瑕忍不住翻白眼。“可有一个人会伤心。”“嗯?”“小宝会难过。”“啧。”“你若执意要去,我陪你,我修为比你强。”苏子瑕抬眼看他,他平时总不正眼看人,这会抬起眸子,看向谢知行那张在夜色中泛着朦胧圣母光的温雅俊秀脸庞,启齿一笑:“随你。”嚯,他要是遇到危险,一定拉谢知行垫背。他正愁谢知行修为比他高两个境界,没机会对他下死手,这厮自动送上门,简直是瞌睡递枕头,他趁机除掉谢知行正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噬灵妖藤雄踞一方,存在的时间比神农谷还久,祖师爷创派之初兴许就是看中了噬灵妖藤存在的地方,危险与机遇并存,噬灵妖藤会吸干周围一切有灵气的植物,同样为了能让这些植物长期供养己身,它选的地方也是人杰地灵,灵气充沛,植被茂盛,十分适合草药生长。祖师爷冒险在噬灵妖藤生存的山谷中盘踞下来,此后将它生长的地盘列为禁地,不让任何弟子入内,偶有弟子误入,就再没出来过。正因为有去无回,也没人知道禁地内是什么样的光景,只知道那里扎根着一棵十分凶险的噬灵妖藤。“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脑子在想什么。”两人并肩散步,谢知行忍不住感慨。“我想死。”苏子瑕冷哼。“你不想。”谢知行柔声笑道,“你只想我和小宝死。”“……”苏子瑕止步,“知道你还跟来?不怕我遇到危险,就把你害了?”谢知行道:“所以谢某是舍命陪君子。”“我可不是君子。”苏子瑕摸索着腰间的匕首,“我想降服噬灵妖藤。”“……”谢知行眼角微微抽搐,“你可真敢想。”“难道你们都没想过?”苏子瑕奇怪,“神农谷创派数千年,竟无一人想过收服噬灵妖藤,你不觉得奇怪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降服噬灵妖藤才奇怪吧?”谢知行扶额苦笑,“你还是不要去送死了,咱们回去吧。”“你怕了?”苏子瑕讥讽道,“怕了就滚,我一个人去,你别跟我抢。”谢知行见苏子瑕竟是认真的,不像开玩笑,脑袋疼,“苏子瑕,你疯了?”谢知行快步跟上苏子瑕:“你凭什么觉得你能降服上古妖藤?”“我这不来试试运气吗?不成功便成仁。”“……活着不好吗?”谢知行费解。苏子瑕心意已决:“不试试我不甘心。”“若是失败可能命就没了。”“哦。”苏子瑕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他不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摇头苦笑,只能跟在苏子瑕身后,护他周全。苏子瑕未曾来过禁地,却从书中得知禁地中前面是没有危险的,禁地的地面满是厚厚的泛黄的枯叶,一脚踩下去就会发出嘎吱的脆响,慢慢深入后会发现一棵苍天大树,那是噬灵妖藤的伴生树,大树遮天蔽日枝繁叶茂,每一根树枝上都会垂下血红的藤条,一般人看到那藤条就要退避三舍,可树上长满了天灵果,这是很稀有的灵果,可以短时间补充人的灵力,人就算再畏惧噬灵妖藤,在贪欲之下,也会想要上去摘几颗灵果回去。“从未有人告诉过我们,这里长了一棵天灵果树。”苏子瑕装作第一次知道的样子感慨到。“若是被人知道,不知死活的人就会多了。”谢知行解释。“谢师兄似乎早就知道?”“师父告知过。”“……”苏时秒可没告诉过他,或许他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那树下挂着的是什么?”他隐约看见树枝下挂着像蜂巢一样的东西,不由好奇。“小心,别过去。”谢知行拦住他。“来都来了,过去看看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知行无奈,被迫跟他走得近了一些,这一看两人都不由大吃一惊,苏子瑕这回是真的惊讶,因为中并未描写天灵果树下挂着蜂巢一样的东西竟都是被噬灵妖藤抓来的活生生的人。他们全身被缠满了藤条,远远看过去就像蜂巢一样。谢知行竟从其中一个人露出的面庞认出他的身份:“那是刘师兄!”“啊?”“他消失近二十年了。”谢知行面色逐渐凝重,“未曾想到,他竟是被困在这里。”进入禁地的人都是有去无回,这些人来了这里,就被噬灵妖藤抓起来沦为养料,供噬灵妖藤吸收,它不会轻易杀死这些养料,而是可持续培养供自己饱腹。“这妖藤,倒是机智。”苏子瑕不禁夸赞,“谢师兄,这下发现这些人还活着,要怎么做?”若是苏子瑕,只会见死不救。可谢知行品行端正,正义感颇强,八成是要把他们救出于水火。“我们先回去搬救兵。”谢知行也知以他二人之力无法救出这么多人,只能求助于其他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服了噬灵妖藤不就能把那些人也一并救出来?”苏子瑕说道。“你能收服它?”谢知行反问,“别不知死活。”“不试试怎么知道?”苏子瑕鼓足勇气上前,真奇怪,他们都靠得这么近了,怎么噬灵妖藤还不抓他们,难不成是看不上他们?他用力地跺了跺脚,试图挑衅噬灵妖藤。谢知行:“……”这一举动果真惹恼了噬灵妖藤,地面瞬间扬起数十条藤蔓向二人袭来,谢知行闪避得快,一跃跳出它的攻击范围,苏子瑕却是不闪不壁地被它卷住,他趁机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鲜血流到了藤蔓的枝条上,苏子瑕安静地等着它反应。藤蔓有一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竖起藤蔓上的倒刺扎进了苏子瑕的血管里,抽取他的灵力。苏子瑕疼得脸色发白,感受到体内灵力流失,知道这下完了,藤蔓根本不受他的降服,他的匕首只能转了方向割向藤蔓,那藤蔓却固若金汤,他的匕首挥舞了几下竟完全攻破不了它的防守!“谢知行,救我!!!!”苏子瑕立即大喊。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百草枯洒向藤蔓,这毒药竟然奏效,被药粉淋到的地方便冒起一阵青烟焦香,藤蔓吃痛,却从地面扬起更多的藤蔓卷向他。苏子瑕只能将百草枯弹向半空,化作漫天尘烟洒向藤蔓,在藤蔓因毒药吃痛松开他的那一刻,他被一只手拽了出来,谢知行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将他从藤蔓的纠缠中救了出来,随即飞速逃离现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