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秘密》 凑够字数用的章节 “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唐嘉秋想逃走,爬回他安全的婴儿床,却在下一秒重新升起渴望,乞求巴掌能再一次奖励他落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粉融化的汁水四溅,好像溅到哪里哪里就发痒。他想被凛拉打,打哪里都好,打烂他的小腿,和他结疤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的伤口一起糜烂,打他的双乳,和凛拉总是吸吮却总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一起。他想被打,对疼痛的渴望与对凛拉的爱的渴望夹杂在一起,药粉像浸到骨头里,生出春水般晃荡的欲求不满。当汹涌的渴望汇聚在一起,就要从喉间涌出,最后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小猫般的吟叫。“嗯……”犹如真正的婴儿,连嗓音都细弱,小小的,既脆弱,又依赖,饲养他的大人是他小小世界里的一切。一岁的宝宝会射精吗?性器官会不会发育太早熟了。现在还有人有心思在意这个问题吗?四岁的宝宝已经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蹭进了红肿的臀缝。“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售后番外(ddlb) “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唐嘉秋想逃走,爬回他安全的婴儿床,却在下一秒重新升起渴望,乞求巴掌能再一次奖励他落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粉融化的汁水四溅,好像溅到哪里哪里就发痒。他想被凛拉打,打哪里都好,打烂他的小腿,和他结疤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的伤口一起糜烂,打他的双乳,和凛拉总是吸吮却总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一起。他想被打,对疼痛的渴望与对凛拉的爱的渴望夹杂在一起,药粉像浸到骨头里,生出春水般晃荡的欲求不满。当汹涌的渴望汇聚在一起,就要从喉间涌出,最后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小猫般的吟叫。“嗯……”犹如真正的婴儿,连嗓音都细弱,小小的,既脆弱,又依赖,饲养他的大人是他小小世界里的一切。一岁的宝宝会射精吗?性器官会不会发育太早熟了。现在还有人有心思在意这个问题吗?四岁的宝宝已经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蹭进了红肿的臀缝。 (完结)生日礼物 唐嘉秋根本不会穿高跟鞋走路。紧紧挽着凛拉的胳膊,双腿无力,因为害怕摔倒而低着头。浅淡的碎花样式的孕妇裙宽松地遮住有些隆起的肚子,像个害羞的依赖丈夫的新婚妻子。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唐嘉秋整个人都害羞得红透了。露在外面的耳朵,脖子,和死死埋着的被头发挡住的脸颊。凛拉挽着他,将他扶住,在大街上也不遮掩自己的声音:“小秋这样很方便,感觉是优点呢。”唐嘉秋疑惑地短暂地抬了一下头:“什么?”凛拉对他笑,手臂横过他的身体半抱住他,但位置很微妙,卡在绅士的揽腰和咸湿的摸屁股的界限之间:“因为硬不起来啊,在外面兴奋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啊……唐嘉秋不自然地夹紧腿,本来就笨拙的走路姿势变得更加不自然。“但是如果后面流水的话,就算一开始看不出来,之后也会把裙子打湿吧?要忍耐啊,小秋。”凛拉在公共场合说话怎么一点都不注意音量,唐嘉秋快羞死了,打断他:“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把他揽进怀里,唐嘉秋被迫歪着身子,踩着高跟鞋的脚踉踉跄跄。凛拉说:“你也觉得麻烦吧?所以预产期要什么时候才到啊。”预产期?迎面路过的行人旁听见了凛拉的话语,视线下移,转到唐嘉秋的隆起的肚子上。只是不经意瞥一眼而已。唐嘉秋羞耻地低下头,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低低呜咽。——就如江女士所说,凛拉从出生起就是个很叛逆的小孩。虽然他很听唐嘉秋的话。他从来不接受别人强施于他的任何东西,不论被锁在阁楼多少年,他都永远有力气一口咬断仇人的脖子。他唯一顺从地接受的是自己有关唐嘉秋的命运。但如果上天给他一个机会,他仍然想许愿,或者说,埋怨。希望唐嘉秋再为他发一次高烧。然后神奇地,找回他七岁时六月夏天丢失的记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大部分时候会将许愿收回。毕竟他原谅了唐嘉秋一次又一次,唐嘉秋也原谅了他。他们坐在餐厅里,落地窗前,窗外是银色的月亮。凛拉通常会在吃饭前将头发扎起。他的体温一直低于平均值,就算在夏天披头发,也不会因为闷热而流汗。不过餐厅的冷气打得有点太足了。于是他今天决定不扎头发,让长发能稍微给自己被吹得冰冷的脖颈保温。“这是我和你度过的第三个生日。”凛拉说。唐嘉秋对他笑:“第三个吗?”他弯腰,端起凛拉事先准备的生日蛋糕。生疏地切了一块,乱糟糟的,堆了很多巧克力和水果上去,还插上“HappyBirthday”的“Happy”在正中间。按住托盘,推了过去。注视凛拉时笑着的眼睛亮晶晶:“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凛拉猛地看他,目光闪烁,半晌没反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便把“Happy”塞进他嘴里,咬住了H和a,把ppy露在外面。唐嘉秋撑着脑袋,脸颊肉挤在一起,看上去无忧无虑,解释地说:“这样看来机构的专家们还是有点用的。”凛拉没回应,只是看着他。巧克力在嘴里融化,唐嘉秋便凑过来,歪头,把险些掉落的ppy咬住吃掉。凛拉只是想质问,却不知该向谁质问——他不是将愿望收回了吗?但唐嘉秋看上去很开心。毕竟他喜欢过生日。生日时总会发生好事情。东张西望地,周围都是人,西装革履的,氛围又安静又庄重。连刚刚唐嘉秋倾身时椅子滑动的声音都很突兀。“凛拉,跟我走吧。”唐嘉秋对他神秘地笑。这个穿着孕妇裙踩着高跟鞋的孕妇,像小孩拉着他玩耍的同伴一般拉着凛拉跑开,像在扮演私奔的罗密欧朱丽叶。他们躲在了员工秘密通道里。安静又空旷,喘息都有回声。唐嘉秋在货梯旁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员工通道藏起来的入口。毕竟他是天然的探险家。就像他离开阳光灿烂的泳池后院,悄悄跑到顶楼,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着凛拉的阁楼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唐嘉秋就和凛拉共享了秘密。一个、两个、三个,好多秘密。今晚的秘密又要多一个了。坐在冰冷的阶梯上,偏过头,接吻,双手不自觉背在身后。要过好久才舍得分开。是不是要倒数呀?在23:59分接吻的话,他们就可以从唐嘉秋的21岁,吻到唐嘉秋的22岁了。安静地沉默着。抬头能看见小小的窗户,正方形,窗棱落满没有清扫过的灰尘。“这个位置看不到月亮啊。”唐嘉秋郁闷地说。身体往凛拉的方向倒,歪着脑袋,一点一点,倒在凛拉的大腿上,脑袋磕着台阶。“啊。”短促地发出语气词:“这样就看得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伸手抱住唐嘉秋,把他往自己怀里裹巴。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安静地看着窗外颠倒的月亮。看了好久。摸不透的时机悄悄来临。“凛拉。”“嗯?”“我决定现在生下我们的孩子。”唐嘉秋转了个身,正面躺在凛拉怀里。在简陋又昏暗的员工通道里,笑得很可爱地对他宣布。他说:“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嘛。”而凛拉总是在唐嘉秋生日这天收到很多礼物。 预产期 “你看,我们的宝宝在这里哦。”凛拉拉过唐嘉秋的手,将它放在凸起的的肚子上。唐嘉秋的肚皮薄薄的,太瘦了,仰头时会勒出肋骨。不堪忍受地低头看,只能看见凛拉在他体内插动的阴茎。“嗯、嗯……太……”甜腻地呻吟着,眼睛眯起,被抱得踮起脚尖。凛拉低头吻他:“小秋,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被抱起来,对准洗手台的镜子。唐嘉秋脚底打滑,摔倒在洗漱台,手臂狼狈地撑着台面。“你被肏的时候的表情,越来越漂亮了啊。”唐嘉秋迷离着眼睛,抬头看面前的镜子。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灯光好像会被反射反射反射上亿次般刺眼。如果有温度会不会在他们身上烫出数不尽的窟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和他的脸都红红的,眼下潮红一片。被绑在绞刑架上被人们用火把烧毁时,凛拉的脸也会红得这么好看吗?在火焰燃烧时,凛拉的阴茎也还在他的体内吗?凛拉会用他冰凉的手一直牵着他直到在火中化为灰烬吗?如果他们只是蜗居偷生的蝼蚁,他们会是最幸福的那两只吗?“小秋。”凛拉吻他湿润的眼睛。如果可以凛拉真想舔舐唐嘉秋漂亮的眼球,从五年前他就有如此冲动。看它是否像看上去那样拥有宝石般触感。唐嘉秋回过神:“嗯?”“我们的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呢?”唐嘉秋从绞刑架的火光中被拉回到潮湿浴室的现实,呆呆地看了眼肚子,又看了眼凛拉。这是新生命,在他身体里。他怀着他和凛拉的孩子。他会生出凛拉。和他自己。这是新的凛拉,和新的他。唐嘉秋瞪大眼睛,忍不住向凛拉确认:“我会是他们的妈妈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笑着点头。唐嘉秋继续问:“我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当然。”凛拉在唐嘉秋的体内抽动着,动作有些粗暴,掐紧对方的腰,但语气却很轻柔:“毕竟你是他们的妈妈嘛。”你会成为,我和你的妈妈,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可以再干涉我们的命运。而我会永远保护你,履行我与生俱来的职责。血缘,伟大的血缘,将命运捆绑。如果这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三岁的凛拉远远望着江女士隆起的肚子的那一刻,就虔诚地接受了它。他看着唐嘉秋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肚子——虽然只是捧着自己在他体内抽插的阴茎而已,——带着迷茫又害羞的可爱表情,感觉自己又要射了。那要不然干脆生个三胎吧?凛拉想,生个什么呢,小猫吗?唐嘉秋好像很喜欢小猫啊。他会给小猫也取名字叫凛拉吗?呼唤凛拉的名字时,他要和小猫一样在唐嘉秋脚边对他摇尾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唐嘉秋坐在高高的鞋柜上叫他。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叫凛拉的生物。其中一个是只通体漆黑的瘦高小猫,叫凛凛拉,因为唐嘉秋坚持让它随凛拉姓。凛凛拉从来不听他的呼唤,捂住耳朵只顾做自己的事情。会理唐嘉秋的是另一个凛拉,正从卧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很无奈地看他:“不要着急。”唐嘉秋无聊地晃着悬在空着的两条腿。他们计划出门,因为今天是唐嘉秋的生日。凛拉把一直催促个不停的唐嘉秋安置地抱在高高的鞋柜上,就走开继续忙出门前的准备了。唐嘉秋自己又没办法下来。因为他不想自己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着墙,脑袋在墙壁上打滚,把头发弄得乱糟糟:“走啦凛拉,走啦凛拉,我们该走啦。”凛凛拉优雅地走过来,从下往上睥睨他。唐嘉秋熟练地从兜里拿出逗猫棒,晃动几下,凛凛拉便轻巧地跳了上来。唐嘉秋抱住它,问它:“你会唱《小猫之歌》吗?”《小猫之歌》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里的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出场的那一集的主题片尾曲。唐嘉秋小声炫耀:“凛拉就会唱。”凛拉还会也陪他玩逗猫棒,比凛凛拉好玩多了。逗猫棒碰到自己身体的哪里,他就追过去舔哪里,还会蹲跪在地上学猫叫,对他可爱的“哈哈”吐气。凛拉终于走过来了。唐嘉秋立马把小猫放走,手撑在两边鞋柜看他,肩膀耸起,宽松的T恤领口垂下,露出大半右肩。凛拉单膝跪在他面前,托起唐嘉秋赤裸的脚,低头给他穿鞋。“这是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害羞地接过凛拉递过来的衣服:“裙子啊?”凛拉笑着亲亲他小腿处的旧伤口。那里已经结痂,快要好了。毕竟凛拉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吸血鬼了,唐嘉秋可以用别的地方养他。“你是孕妇啊,小秋,你应该穿孕妇装。”唐嘉秋把t恤脱下,穿上裙子,嘟嘟囔囔:“孕妇才不会穿高跟鞋。”他用尖尖的鞋跟戳了戳凛拉的肩膀。反正凛拉只会抓住他的脚踝低头吻他。凛拉把门打开,和同样打开的窗户形成空气对流,大风刮进客厅,把墙壁的日历刮得沙沙作响。日历上今天的日期被圈起,画了个潦草了生日皇冠。唐嘉秋歪头,看着挣扎着飞舞的日历,只是说:“又到六月了啊。”凛拉把脑袋埋在唐嘉秋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已经六月了,你的预产期什么时候才到呢,小秋?”你准备什么时候赐予自己,和他,崭新的生命呢? 孕早期不能做的啊小秋 他们变过了太多姿势,唐嘉秋被摆弄得意识恍惚,最后被射满得只能捂住肚子。他真的检查了凛拉的性器。射过太多太多次,已经半软,沾着白浊。扶着肚子俯下身,含住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在敏感点刺激着。凛拉连勃起都痛苦,皱眉,弓起身想将他推开,但最后也只是卸力。“别……真的没有了。”凛拉小声地,恳求般阻止他。唐嘉秋不管,继续舔着,埋下脑袋,像要给他做深喉。“再舔会尿的,小秋。”唐嘉秋终于抬起头:“哦。”他揽过凛拉,亲吻他。凛拉能尝到自己的精液的味道。腥的,奇异的。只有和唐嘉秋在一起时才能闻到,独有的味道。唐嘉秋对他狡黠地邀请:“要尿进我里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盯着他看。——唐嘉秋鼓着肚子的样子,凛拉见过一次。被塞了很多冰块,又在体内融化。跪坐着,给他梳头,编着松散的辫子。还煞有介事地,挺着肚子,扮演妈妈,显出某种奇异的母性,说:“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现在的唐嘉秋的肚子鼓得更大了,灌满了凛拉的体液。他靠着凛拉的肩,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甜蜜地说:“哥哥,我怀小宝宝了哦。”肚子微微鼓起,但唐嘉秋四肢都很纤细,显得有些畸形。好脆弱,气质又很色情。凛拉也抚摸他的肚子,问:“怀的谁呢?”唐嘉秋瞪大眼睛:“可以怀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凛拉对他说:“是你怀孕了,你当然可以决定要生下谁。”“你想怀小猫凛拉吗?你以前那么喜欢他。”凛拉笑着问。唐嘉秋犹豫了一下,摇头。“哦……那你想怀另一个凛拉吗?”凛拉趴在他的肚子上,像一个准爸爸一样,侧着脸枕着,抬眼看他:“你可以生下我,成为我的妈妈。”光凭想象就被刺激到,唐嘉秋呼吸急促起来。妈妈,对他来说多么非同寻常的词语。掌控,庇护,惩罚,一切他人生中存活的支柱。他想凛拉成为自己的妈妈,也想成为凛拉的妈妈。凛拉接着说:“要不要怀双胞胎吧?毕竟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哥哥,你还得生下你自己。”唐嘉秋捂住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已有神圣的生命,迟疑道:“可以吗?”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说什么都是对的:“当然可以。你可以生下我们,然后我继续当你的哥哥。而你是我们的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要成为自己的妈妈了。脸颊升起红晕,羞涩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时不时看向凛拉。他要实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了。——凛拉坐在飘窗,手肘撑着曲起的膝盖,弯下腰侧着脸注视不远处的唐嘉秋。对方还沉浸在怀孕的幸福之中。捂着肚子小心地蹲在衣柜前找衣服。他有点不敢确认了,是真的相信了吗?唐嘉秋坏掉了吗?他拼尽全力,不是为了得到一个被搞坏的唐嘉秋。凛拉觉得当时不应该就让江女士那样轻易地死去了。准确地说,江女士死于她自己。在江女士闯入阁楼的那天,拿着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认为接下来是凛拉的遗言环节,第一次施舍般听了凛拉说话。凛拉仰望自己的母亲,很无助似的,问为什么这样对他。明明自己也是她的孩子。可能江女士对凛拉唯一的柔情就在这里。用冷静而癫狂的语气向他讲述了自己对完美作品的追求。凛拉从她口中听到了唐嘉秋16年的一生。警察也听到了。凛拉向她展示录着音的手机。唐嘉秋的电话卡还在他这里。长发被窗外的风吹散,对她微笑:“我在法律上还是未成年啊,妈妈。”他九岁时为了让他能陪唐嘉秋一起上学,而在登记户口时修改到和他的弟弟一样的年纪。他们打了三年的官司。凛拉像毒蛇一样缠着她不放。江女士有最专业的团队、金钱、时间,而凛拉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样就不完美了啊,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法院门口,凛拉靠近她,歪头在她耳边说。笑着的,好像很无辜:“您有了这么大的污点,其实还是死掉比较好吧?”江女士死了,机构收不到汇款,唐嘉秋也被放了出来。但凛拉还是找不到他。江女士显然比爱他要爱唐嘉秋,如果这称得上是母爱的话。她在临死前安排了唐嘉秋的住所和金钱。那个该死的隐身的父亲,凛拉把矛头对准他,嘶嘶吐舌的蛇头寻找下一个猎物。比想象中困难很多。但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他是唐嘉秋无所不能的哥哥,是唐嘉秋的救世主。凛拉找回了他可怜的唐嘉秋。——“小秋,孕早期不能做爱的啊。”凛拉无奈地把凑过来骑他身上的唐嘉秋推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唐嘉秋熟睡时,他肚子里的液体换了一批。更温和无刺激的灌肠液,可以在他肚子里待很久。唐嘉秋扶着肚子从凛拉身上下来,很不高兴般:“哦。”今天是几号呢?五号、六号、七号!唐嘉秋踮着脚像在跳舞,在日历前转圈,每转一圈就撕掉一张日历。捧着装热牛奶的玻璃杯经过客厅,像小猫一样东张西望,趁凛拉不注意,“嘶啦——”,今天又过了一天。凛拉在卧室呼唤他,唐嘉秋从沙发跳起来去找他,经过墙上的日历时,眼睛一转溜,“嘶……啦”,小心翼翼地轻轻撕掉一页,今天过去了两天~跑到凛拉身边坐下,压住了凛拉的头发。对方不得不歪下头倒在他肩上,很温柔地笑着看他。唐嘉秋亲亲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四处乱啄。“来做吧,哥哥,肏肏我呀,我好想你。”凛拉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看唐嘉秋小声惊呼地捂住肚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到三个月呢,”“三个月到了,到了呀。”唐嘉秋像小狗一样把凛拉舔得湿漉漉,声音也黏糊糊:“你去看日历嘛。我们的宝宝已经有三个月了。”日历。唐嘉秋之前像已死的尸体般倒在沙发上,也能看见倒立的日历。时间已在他身上粘稠停滞,他早想不起来要去撕它,今天是第几天呢,他还要几天才能消失呢。但曾经无人光顾的日历最近忙得像陀螺转,每天都要被使用好多好多次。今天是第几天?今天是明天吗?今天是三个月后哦。凛拉现在不觉得唐嘉秋坏掉了。他和以前一样,依旧是个天使,纯洁的,狡黠的,任性地拨动人间的时钟。只是需要自己在身边而已。凛拉低头笑了一下:“好吧。那我们去浴室吧。” 在月光下跳舞的猫,优雅又可爱无比 唐嘉秋十九岁以前的记忆都变得很混乱。有时他被小腿的痛觉从浑噩中唤醒,竟不知道它是为何而来。他想缝合它,拿起针与线,却看见无数浓黑的线虫从伤口里爬出,伸出手想拽,但只能掏出血与肉。“哥哥,你怪我吗?”小腿被抓住,搭在凛拉肩上,唐嘉秋问他,真的很困恼似的。因为他的出生导致了凛拉的消失,还一副无知无觉的无辜模样。就算真正的刽子手是江女士,唐嘉秋也是她手执的刃。小腿处的伤口流下鲜血,一直流到脚踝。凛拉伸出舌头,卷起还在流落的血液,脑袋仰起,将它们舔尽。对血的渴望源于长期营养不良的缺铁性贫血,从阁楼出来后这个症状已慢慢消失。但再一次触碰到唐嘉秋的血液,凛拉仍会生出某种被蛊惑的渴望,仿佛是灵魂自带。血缘。伟大的血缘。也许他们骨头里汩汩流淌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才能相融。所以凛拉才会渴望。所有的爱与恨,凛拉早已独自将它们啃食,消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留给唐嘉秋看的,只有他阳光下金浅的漂亮眼睛,和注视时温柔的表情。于是凛拉只是对他笑,将唐嘉秋的两只腿都搭在肩上,把性器凿了进去。距离凛拉将他找回,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唐嘉秋已经快将江女士忘了。因为凛拉接管了母亲的位置,重新接住了唐嘉秋。他仍有身体的条件反射,性器也硬不起来,但好在不再呕吐,也在努力克制不适。凛拉把这个叫做,脱敏训练。凛拉也变成专家了啊。唐嘉秋弯起眼睛笑。凛拉的性器长长的,有弧度,能进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凛拉曾经手被绑住,现在也不喜欢用手,唐嘉秋轻轻一握就能将他两只手腕锁住。凛拉低头亲他,从嘴唇一直舔到小腹,像寻蜜的小动物般乱嗅。他一边捏着唐嘉秋的大腿当用力的支点,一边用与之完全不相符合的轻柔声音低声在他耳边唱歌。小声地,气声地,不成调,像摇篮边温柔的爱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听过这首歌,是他最喜欢的动画片的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出场的那一集的主题片尾曲。“在古老的城堡里,有只小猫咪在跳舞。它穿着绸缎的外衣,尾巴像绒毛一样柔软。”歌声里嘈杂凛拉低低的喘息声,腹部用力时会有短暂的停顿。汗水滴落在唐嘉秋脸侧。凛拉也会出汗吗?唐嘉秋以为凛拉一直凉凉的,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像他的救世主。“……在月光下跳舞的猫,优雅又可爱无比。它的舞姿轻盈飘逸,像是在弹奏一支美妙的曲。”真不知道凛拉是什么时候学的。他也看了那部动画片吗?看到了另一个凛拉吗?他喜欢那个凛拉吗?唐嘉秋谁也没有告诉,“凛拉”也是个秘密。它胆小,善妒,又敏感,却很容易被哄好,总被主角团耍得团团转。它是一只不太容易被喜爱的边缘小猫。江女士不会允许被宠爱长大的一直是社交中心的天使宝宝喜欢这样的角色的。于是唐嘉秋谁也没有告诉。小猫凛拉是唐嘉秋隐瞒妈妈的第一个秘密,凛拉是第二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他七岁时,江女士听见凛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唐嘉秋和他的哥哥一样,天生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小猫咪跳啊跳,跳到了午夜时分。城堡里的钟声响起,它才停下了舞蹈的脚步。”一直轻声唱歌,声音变得低哑。但凛拉的嗓音一直不是低沉的类型,在阁楼时有些奇特的语调仍有残留。凛拉到处亲他,亲一下唐嘉秋便抖一下,无法勃起的性器吐露清液。射在他的体内,抵在最深处释放。脑袋埋进唐嘉秋颈侧,显得好乖巧。唐嘉秋偏头轻轻啄他。用手抚摸他长长的头发。“……安静的夜晚降临,小猫咪回到了梦乡。在梦中继续跳舞,直到天亮又是新的一天。”趴在唐嘉秋身上,专注地垂眼,手指戳着唐嘉秋曲起的小腿处的伤口。一边观察唐嘉秋吃痛时小腿不自觉的颤动,一边小声唱完童谣的结尾。把脑袋藏起来笑,笑得很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安静地听着,在凛拉哼完最后一个词时,弯起那条受伤的腿,膝盖抬起。被肏出一个小洞的后穴露出来,还能看见流溢的白浊。用脚抵住凛拉的肩,仰头对他笑:“再来一次吗?”唐嘉秋被关起来的那三年里,听过那些专家们对江女士说过好多专业词汇,他记住了其中一个。叫遗传性吸引。不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之间有一种天然的性吸引力。血缘越近效果越明显。他们相见的那一天,对视的那一刻,唐嘉秋看见凛拉琥珀般的漂亮眼睛的那一刹那。诅咒便生效。如果这个诅咒让卑劣者偷来了爱情。那他就接受这份上帝礼物。“射进来吧,哥哥,射进来。”唐嘉秋亲他。胳膊环住脖颈,额头抵着额头:“全都射给我。我会检查的。” 被打耳光就会S得更快 凛拉要当唐嘉秋的第二任妈妈。他从自己的母亲那里继承来自己的弟弟,这个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孩子。起因从凛拉看到唐嘉秋手机里一大串没发出去的视频里开始。唐嘉秋当然发不出去,因为电话卡在凛拉手里。记录从两年前开始,唐嘉秋被放出来的当天。接收人是江女士。视频内容千篇一律。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毕竟江女士那时已经死了。走进房间,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垂眼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被烫到手背起了水泡对不起,拿到外卖但太恶心一口没吃对不起,小腿伤口发炎了没有药对不起……对着手机摄像头道歉,等待再也等不到的审判与惩罚。似乎会感到安心很多。本来进门时在剧烈痉挛的身体慢慢平静。这就是他的19年以来人生的一部分,像进食和睡眠一样刻进他的身体,戒断也救不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救不了他,就要成为他的第二任妈妈。——他们在书房。凛拉穿着宽松的睡裙,纯色的,长发扎着侧麻花辫,垂在肩前。唐嘉秋跪得直直的,他也跪坐在面前,柔顺地,比唐嘉秋矮了一小截。唐嘉秋之前向别人汇报时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还不用仰视,一直不适应,呆呆地结尾了今天的汇报:“……今天,也和哥哥亲嘴了。”凛拉轻笑:“这个也需要被惩罚吗?”唐嘉秋愣愣:“不需要吗?”当然不需要。凛拉轻柔地从下往上蹭上去,柔软的头发蹭着唐嘉秋的脖颈,有些痒痒的:“我是你的玩具啊,你又忘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倾上去,又亲吻上唐嘉秋的嘴唇,吮咬着,发出很可爱的声音。唐嘉秋被亲得闭上眼,微微仰起头,两腿闭了闭。“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手心牵住唐嘉秋的手背,让他将手挨着自己的脸颊,歪歪头:“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惩罚我吧。”“你打我吧。用鞭子,用手?惩罚我吧,我喜欢被你打。”凛拉亲了亲他的手心,让它挨紧自己微凉的脸颊:“像以前你被打一样,像以前你打我一样……”唐嘉秋记得凛拉的脸颊变得滚烫时的触感。他的身体总是凉凉的,夏天也热不起来。但是当巴掌落在凛拉的脸上,会升起一丝温度。唐嘉秋喜欢在凛拉喝他血的时候打他,扇一下让他停下,再扇一下让他继续。凛拉总是很听话。打到最后脸颊变得肿胀,通红,还很滚烫。唐嘉秋喜欢凛拉滚烫的脸颊。他有时觉得自己是凛拉的妈妈。因为他像妈妈对待他一样对待凛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凛拉是他的妈妈。唐嘉秋挣扎着手,凛拉放开了他。微微抬起,然后落下,传来破空的风声。凛拉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又重新抬起头看他。仰望地,温顺的,和以前一样,夹杂痛苦与欢愉的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唐嘉秋身体跪直起来,眼睛慢慢睁大,手不断扬起又落下。凛拉的脸颊泛红,开始忍不住发出哼声,偏头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未彻底转回来就又被打偏,打在红肿的同一个地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又被巴掌打散,凛拉低声呜咽:“帮我、摸摸下面。”唐嘉秋挪动几下,膝盖顶住凛拉性器的位置,隔着薄薄的睡裙研磨。凛拉在空隙中对他笑:“乖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弓起腰,难以承受般,低着头喘气。唐嘉秋挪开膝盖,睡裙的某个部位濡湿一片,粘腻了一大团精液。唐嘉秋盯着它,轻声说:“射得好快。”掀开睡裙,趴下去,塌下腰,伸出舌头轻柔地将性器含进嘴里舔干净。又直起身,伸出舌头展示给凛拉看。凛拉是他的妈妈,他的玩具,他养的宠物。凛拉是他的哥哥。凛拉,凛拉。念了太多次之后,尾字会变成“ra”的发音。唐嘉秋差点忘记它原来的读音。他跪在书房里,对凛拉露出一个笑,一字一顿而显得郑重,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孩:“凛–拉,要亲我吗?” 因为怨恨才和我做吗 梅雨天时唐嘉秋身上很多地方都会隐隐作痛。最痛的是他小腿那道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被强光直射,绑在电击椅上,不给水和饭。窥视他的记忆,逼问细节,逼迫他反复回忆并亲口讲述,再电击身体,注射药物,投屏血腥照片。他们把这个叫厌恶疗法。他们。专家们,和他的母亲。方法很奏效。看到哥哥的照片会恐惧,听到哥哥的声音会恶心,想到性行为就会呕吐。空洞地朗诵口号,机械地一问一答,完美的参考答案,以满足他的负责人。江女士有时会来看他。唐嘉秋赤裸地被绑在手术台,被强光照脸,像被烤干的死鱼。她用某种悲伤又失望的表情看他,说自己不再是她的完美的“天使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他的哥哥一样,归根到底还是一个残次品。凛拉的后腰有一块大范围的胎记,顺着腰椎骨一路向下直到尾椎,不对称的,在江女士看来非常丑陋的污点。她的肚子生出来一个怪物。他从小就既不听话,也不乖巧,仿佛命运里就携带反叛的基因。江女士勉强养了他三年,直到他企图破坏她第二次怀孕时肚子里的新孩子,终于忍无可忍把他锁在阁楼里,让他这辈子都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这竟然还远远不够。这怪物长大后还蓄意拐走了她最心爱的孩子。唐嘉秋,唐嘉秋也坏了。江女士的表情变得怨毒起来,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的唐嘉秋,如同恶魔寻仇:“你毁了我!我教育了你十六年。渣宰,你们毁了我!你知道我已经绝经了……”唐嘉秋房间的尖锐物品全被收走了,因为他有自残和刻板行为。被锲而不舍地询问伤口的来源,仿佛对他们有利似的。但唐嘉秋唯独对此保持缄默,再痛也不张口。这是他的秘密,他和凛拉的秘密。秘密应该被永远保守。专家们每天来审讯他,用他们虚伪的温柔的笑脸开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过得还好吗?”今天?今天是哪一天?每一天都一模一样,今天是昨天吗?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如此三年。唐嘉秋被放出来时,表情很呆滞。有人把他送到了被安排的新居所,但江女士没有再露过面。他重获自由第一件事,是哆哆嗦嗦跑去厨房,如获至宝般拿起刀,划开早已成疤的小腿伤口。盯着鲜血涌出。他只是在想。也许。也许这样凛拉会高兴。——凛拉真的会高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在深夜靠着床,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凛拉,回想白日时凛拉的表情。他看不太懂。但是明显不是高兴的表情。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呢?就算一开始找不到我,后来应该就很容易找到了吧。不再需要血了吗?不需要我养你了吗?不需要我了吗?还在怨恨我吗?因为怨恨才和我做爱吗?唐嘉秋屏住呼吸。将凛拉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又掀开他的衣服。胎记在长大后会变浅变小,现在已经很不太明显了,在月光下,像洗过墨的水溅在上面。尾椎骨附近。很漂亮。很漂亮。唐嘉秋轻轻吻了上去。全身都在颤抖,虔诚过头。凛拉没睡着,只是一直闭着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唐嘉秋慢慢滑下,含进了他的性器。终于睁开眼睛。在黑夜里唐嘉秋的轮廓很模糊,看不清表情。也没有办法凭记忆描绘。因为唐嘉秋的变化很多。都是会让他心痛的变化。他的技巧还是很好,五年前他在被窝里抱着手机看色情片专注地学习,五年后他在被窝里握着哥哥的阴茎将知识一一实践。在他熟悉的哥哥的敏感处舔舐,还会深喉,把它含进喉咙深处。喉咙会痛,但他喜欢痛。痛苦让他知道自己还拥有记忆,还保守着秘密。这是他仅剩的自由。痛苦是他自由的总和。凛拉射在了他嘴里。精液好多,快塞满他的口腔。唐嘉秋含着它们,脸在释放过后的性器上乱蹭。残留的粘腻液体戳着他的脸颊,眼窝,乱七八糟。像讨好主人的小动物一样乖巧,但好淫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几乎又要硬,但忍住了,低头安静地看着唐嘉秋将顶端含进嘴里,把它舔净。然后他脑袋耸动几下,就挣扎着要下床逃走。“不许吐。”凛拉冷静地命令他。倾身,强硬地捧住唐嘉秋的脸颊,盯着他说,语气透着柔情:“我们的妈妈死了。”唐嘉秋不断挣扎的动作愣住:“……什么时候?”凛拉说两年前。唐嘉秋想,难怪他被放出来时没有见到江女士,……或者说,难怪两年前他被放了出来。凛拉还说:“我们的爸爸也,和死掉了差不多吧?在疗养院里躺着。前几天刚进去。”唐嘉秋恍惚:“所以你现在来找我了吗?轮到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笑:“是我现在能来找你了。我不会让你也死掉的。”唐嘉秋坐在床边,凛拉滑下床,跪在地上,在他两腿之间,仰望他。声音轻而餍足:“他们都死了。就可以由我来继承他们的遗产,——继承你。”脆弱的脖颈仰起,将唐嘉秋的手放在自己颈侧,是受虐的姿态,语气却偏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现在只有我了,弟弟。”弟弟,他第一次说出这个词。唐嘉秋懵懵懂懂,他却一直清醒地堕落。血缘。伟大的血缘。将命运捆绑。“只有我们两个了?”唐嘉秋喃喃:“妈妈死了?”“所以你现在得听我的话了。”凛拉狭长的眼睛抬起看他,说出对他的首个命令:“不许再被我碰就吐。” 你的宠物,你的玩具,你用血养过我 唐嘉秋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枕头,昏昏欲睡地盯着电视。窗帘被拉上,没开灯,不知道昼昏,也不想起身查看。今天是,第几年?第几天?懒懒看了眼不远处的日历,撕在了5月某一天。昨天撕了吗?好像没有,前天呢?今天是第几天,昨天吗?大门被打开了,传来响动。凛拉拿走了房门钥匙,还拿走了他的电话卡,装在自己的手机里,像以前一样。昨晚还当着唐嘉秋的面一条一条检查他的通话记录和来往短信,要求他解释和通讯录上所有人的关系。不过唐嘉秋现在社交本来也少得可怜了。赤脚走过来,跪坐在沙发前,脑袋枕着唐嘉秋大腿上的枕头,柔顺地问:“今天过得还好吗?”应激反应似的,惊恐地看他,捂住嘴巴,好像又要吐。凛拉强硬地按住他不让他逃,表情冷下来:“要吐就吐我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推开他,扒着沙发靠背干呕。没呕出来,反酸分泌的唾液挂在嘴角。唐嘉秋无力地倒在沙发靠背。过了会儿,垂眼看他:“为什么、现在来、找我。”一年,两年……五年,为什么现在来找他?凛拉趴在他腿上,手臂枕着下巴,仰头看他。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像长发公主的芭比娃娃。语气和以前比也没怎么变,透着莫名的天真:“我是你的啊。”你的宠物,你的玩具,你用血养过我。“我会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凛拉对他说。唐嘉秋没回应,只是低头盯着跪坐在他腿边的凛拉。他失而复得的,回到他身边的凛拉。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凛拉做的事情吗?原来。凛拉把他的手牵起,放在自己脸侧,柔声说:“要打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得以前你喜欢打这里?现在不喜欢了吗?”唐嘉秋烫到了般,把手躲开。凛拉攥住他的手腕,语气好可怜:“不喜欢吗?”“可是我还很喜欢啊,光是想想就要射了……射你脸上好不好?这个也不喜欢了吗?明明之前还会翘起屁股追着我的阴茎求我射进去,你不喜欢我了吗?不喜欢哥哥了吗?”“啊!”唐嘉秋打断他,抱头尖叫,捂住耳朵摇头,想逃又逃不开。咬他的脖子,他的脸,咬他扼住自己的手,每一次都要见血。哭得好狼狈。凛拉终于还是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注视唐嘉秋飞快逃走的背影,歪了歪头。接受了。好吧,也许自己真的很恶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他看见唐嘉秋有些一瘸一拐的走姿,愣住,走上去拉住他。唐嘉秋受惊地回头。凛拉皱眉:“你腿怎么了?”右脚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藏起来。凛拉把他抱到床边坐下,蹲在他面前,不由分说地掀开唐嘉秋宽松的裤腿。小腿处的伤口显露出来。因为反复划伤,有很多旧疤痕,又被新伤口覆盖。越割越深,越痛越敏感,看上去比五年前严重很多。“这是什么?”明知故问的语气。唐嘉秋沉默好久,回答:“我唯一还可以拥有的秘密。” 潘多拉获得阁楼钥匙 唐嘉秋十九岁之前的记忆都很混乱,模糊成一团,就像伤口的窟窿被塞填缝合线团,掏出来也要混杂血和肉。如此一看,也可以说,或许他的大脑在十九岁那年才开始真正发育,在这之前掌控这具身体的,只是个漂亮傻逼。伤口是在他16岁生日那天产生的。一个阳光非常耀眼的晴天,在夏季,有着茂密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森林。唐嘉秋被下手不知轻重的朋友推下泳池,膝盖砸在出水口的装饰金属水龙头,鲜血被匀速稀释,在水底散开仿佛血雾。那时他仰头看见的,便是高过屋顶的树林,树林后被遮挡的天窗,窗户里一双窥视的眼睛。他被人手忙脚乱的抱上岸,躺在地面呛水,那个失手的朋友扑过来跪在他旁边求他别向大人告状,唐嘉秋没理。他仰着脑袋,还在看那个被挡住大半的天窗,但那双眼睛已经消失了,树翳在狭小的玻璃投下阴影。朋友还在央求,反复说着自己不是故意的,不要跟家长讲,不然他会被自己爸妈打死。太吵了,于是唐嘉秋开口:“别做梦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唐嘉秋不可能不跟他家长说这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十六岁了,但好像青春期还没来似的,身体和心智都没长大。小卷毛软软的,脸蛋软软的,脾气、有时候也软软的。他们还听过唐嘉秋的妈妈叫他“天使宝宝”。“天使宝宝”本人在他生日这天的深夜,一个人爬到了顶楼,打开了那扇他从来没去过的杂物间的门,被灰尘呛得咳嗽。唐嘉秋盯着杂物堆之间的一架折叠梯,梯子的顶端靠着一扇门——如果那个扁扁矮矮还不如唐嘉秋的床头柜高的木头片算门的话,很不开心地说:“你出来。”没有回应。好安静。“我知道里面有人,别想骗过我。”唐嘉秋穿着水军服,短袖短裤,感觉灰尘黏在他身上都快要过敏了。他很爱干净的。他摇摇晃晃地爬上折叠梯,“咚咚咚”地敲门。他敲了好久,手都敲痛了,没得到任何反应。难道真的没有人吗?保姆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唐嘉秋回头看,她正一脸惊惶,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唐嘉秋威逼利诱拿到了钥匙,还把保姆赶了出去,把杂物间的门锁上,又把阁楼的门打开。他探进一个头。人类在获得上帝给予他人生中最珍贵的宝物时,会不会有所预兆呢?雪暴和冰雹在夏季降临,闪电刺进湖泊使幻象显现,虹光与雾凇同时停滞。这一切就在唐嘉秋的心里悄然发生了。“你是谁?”唐嘉秋质问。但对方显然回答不了他。唐嘉秋的视线下移,看见他的嘴被口塞堵住,尺寸不小,是中空的。唐嘉秋把保姆的钥匙举起来,眯起眼睛,找到一把小小的钥匙,把他的口塞取下。“好了,现在回答我,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完全爬了进来,手撑着地,小小的阁楼容纳了两个人,空间变得挤挤的,呼吸都困难。“你受伤了。”声音哑哑的,发音好生疏。唐嘉秋被磕的伤口在膝盖下面一点,短裤遮不住,甚至没贴纱布,大咧咧漏在外面。“已经不流血了。”唐嘉秋看了它一眼,老老实实地说。“我能舔一舔吗?”窗外突然出现一道闪电,把两人的脸照得白亮。唐嘉秋看清了他好长好长的头发,披在肩后,还有浅得像琥珀的漂亮眼睛。他的手也被反绑在身后,银色的金属镣铐,低头时长发垂下,才显露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靠着潮湿的墙壁,受伤的右腿微微屈膝,盯着对方向他的伤口靠近,伸出了殷红的舌尖。有些刺痛,他瑟缩一下。伤口被刺激,又溢出鲜血,便被柔软的舌头舔去。舌尖卷起,探进敏感的粉肉,鲜红染上舌尖,又消失在唇间,舔舐时发出一些粘腻的声音,像小动物。唐嘉秋的小腿被长发扫过,痒痒的,不过他很安静,一动不动。只偶尔会抖一下,因为有些痛。发神间他左右张望,发现这个房间真的好小,没有床,只有一张床单,和薄薄的毯子,铺在地板上,靠着天窗,天窗也小小的,一个正方形。整个空间还没有唐嘉秋卧室里的洗手间大。那扇门是很老式的锁,里面的锁被取下,只能从外面打开或者上锁。难怪他在外面敲门的时候这个人什么回应都没有,毕竟他开不了门,也没法开口。保姆留下的托盘就在不远处,唐嘉秋看清了,是他生日晚餐的残羹剩饭,乱糟糟糊成一团。这是给这个人的晚饭吗?可是现在都半夜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把它端了过来,放在他身边的地板上。“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唐嘉秋再一次开口问。舔伤口的人停下了动作,抬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唐嘉秋自己。“凛拉。”两个字含糊在一起,最后一个字很轻,比起“”,更像“ra”的发音。唐嘉秋没听清,胡乱重复:“lia?”凛拉跪坐在他身边,冰冷的脸颊埋进唐嘉秋的手心,侧抬一半脸,显得很乖顺,很慢很慢地说第二次:“凛–拉。” 湿润的金s秘密 唐嘉秋觉得对方应该很饿。不过凛拉看了看托盘,又看了看他,跪坐在原地没动。“吃吧。”这么说了,他才有所动作。手被反绑着,看上去习以为常,只是弯下腰,慢慢咬着托盘里的食物。像小猫小狗吃食盘。长发又胡乱垂下,快要被食物弄脏,唐嘉秋倾身,及时将它们拢在手里。真可爱。唐嘉秋托着下巴,看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惨淡的餐食,脖颈显着无法言说的弧度。唐嘉秋突然高兴起来。他想玩游戏了。“凛拉,”唐嘉秋叫他的名字:“停下。”真的停了。疑惑地抬头看他,嘴里还在咀嚼。“吃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又说。重新低下头,几缕碎发从唐嘉秋指尖流过,又被重新挽回手心。“停下,凛拉。”唐嘉秋原本躺着靠墙,慢慢坐了起来,眼睛在夜色里显得好亮。“吃吧。”他站起来,趴在凛拉身边,撑着下巴侧脸看他,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凛拉吃东西很好看,很爱干净,慢吞吞,好可爱。“停下。”“吃吧。”“……”“吃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越挨越近,胳膊抵着凛拉的胳膊。对方的胳膊也冷冷的,明明是夏季。这次凛拉没有听话地重新低下头了。“吃完了。”他轻声说。“凛拉。”唐嘉秋只是继续叫他的名字。凛拉安静地看他,像在等待。“晚安,凛拉。”但他只等来了对方这样说。唐嘉秋拿着那串钥匙,叮叮当当响得好吵,他关上阁楼的门,踩在折叠梯的第二格。保姆肯定会趁他走之后立马来把门锁上。她会向母亲告状,自己就再也拿不到钥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被锁在里面,他们以后就再也见不了面了。唐嘉秋踩着梯子,手里还拿着钥匙。他垂着头,小腿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太久,还隐隐作痛。“凛拉。”他在门外,用气声小声叫他。这次没有了回应。就像他来时在那锲而不舍地敲门一样,就像里面仿佛没有人存在一样。他飞快地重新打开门,“啪”地一下,木门砸在墙壁。凛拉还跪坐在原地,手被反绑,长发垂在地面,安静地看他,用那双琥珀般美丽的眼睛。“凛拉。”唐嘉秋叫他,声音好可怜。于是凛拉露出一个微笑,他转身,低下头,从枕套和枕芯的夹缝中叼起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膝行过来,张开嘴,嫣红的舌头上,是一枚金色的钥匙。将它放在唐嘉秋的手心,因为很少能和人交流,发音很不熟练:“这是,秘密。我们的。”好像摄人心魂的精怪,被困在这里,仍能轻而易举夺走他想要的人的心。唐嘉秋的手心冒汗,脚被窄窄的阶梯硌得刺痛。他也低下头,卷走那枚金色钥匙,冰凉的金属还有些许湿润,藏在舌底。“晚安,凛拉。”唐嘉秋再一次说,笑得很开心,像得到心爱礼物的小孩。今天本来就是他的生日。凛拉的长发代替本人抚摸了他。 天使宝宝迎来叛逆期 唐嘉秋最近心情很好。这让他的朋友们都松了一口气。他是个很趾高气扬的大少爷,娇气得像个小公主,要求所有人都围着他打转,还要惯着他哄着他。虽然大家都很奇怪,因为唐嘉秋是家里的独子,按理来说,唐家应该更需要一个王子而非公主。不过今天的唐嘉秋心情一般,因为他的母亲出差回来了。江女士老来得子,已过半百,但高跟鞋仍踏得很厉害。唐嘉秋一个人在餐厅吃午饭,听见尖锐的脚步声,就知道他的妈妈到家了。他跑去门口迎接她,江女士看见他了,用某种痴迷的粘稠眼神看他,潮湿的手心捧起他的脸颊。“天使宝宝。”她这样叫他。唐嘉秋被脱光了。站在书房里。还是白日,窗帘大开,阳光打在他身上。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坐在他面前,一左一右,严肃的目光审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交代了泳池被推下水的事情,还有前天因为晚饭汤太闲所以多喝了一瓶饮料,还有沐浴露用完了他想更换其他的品牌。江女士先驳回了第三个请求,因为她对这次的沐浴露的味道暂时还很满意,然后让唐嘉秋不要再和那个朋友来往,虽然他甚至已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我们宝宝还有别的什么要分享吗?”江女士的目光让唐嘉秋颤抖。他吞吞吐吐,说了自己有天晚上睡不着去了阁楼的事情。——当天晚上唐嘉秋悄悄打开阁楼的门钻进去时,动作不太自然。凛拉疑惑地看他。唐嘉秋皱着眉诉苦:“我被妈妈惩罚了。她说我不该来阁楼。”他转过身,跪趴着,把宽松的睡裤扒拉下来,松紧带卡在大腿。屁股一片青紫,鞭痕肿得一条一条,几乎都破了皮。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笑得很狡黠:“她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偷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也对他笑,眼睛弯弯的。唐嘉秋的笑容很短暂,很快愁眉苦脸:“这是我第一次不听妈妈的话。”突然,屁股传来湿润的触感,唐嘉秋惊吓地回头看他。不知为何,唐嘉秋会取下凛拉的口塞,但不会取下手铐。凛拉的手还被绑着,弯着腰,伸出舌头舔过他屁股的鞭痕,歪了歪脑袋,隔着唐嘉秋的身体看他。唐嘉秋猜,应该是破皮的地方,凛拉喜欢。他放弃用手支撑身体,脑袋抵着地面,把钥匙往后递。“你用它把伤口划开吧。”凛拉的脑袋凑了过来,湿润的舌尖卷过他的指尖,咬走了钥匙。睡裤的松紧带先被咬住,被扯得更下了,褪到腿弯。凛拉的鼻梁顶着唐嘉秋的臀缝,顺着往下划过。鼻尖的皮肤也冷冰冰,但鼻息热热的。尖锐的刺痛传来,唐嘉秋微张着唇,呆呆看着天窗外黑漆漆的树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钥匙是锯齿状的,顶部有些尖锐,凛拉咬着匙柄,将破皮的地方划开,鲜血从中溢出,传来铁锈味。凛拉情不自禁张开嘴,钥匙掉落在木地板上。可能是臀部肉太多了,和小腿被舔时的感受不太一样。唐嘉秋咬着下唇,紧闭双腿,不适应地闭上眼睛。“干嘛…!”唐嘉秋慌张地睁眼。凛拉咬上了他的屁股肉,长长的睫毛低垂,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用舌头舔着牙齿间的皮肤,轻轻吸吮起来,双颊微陷。他才后知后觉,这是多么隐私的部位,除了他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能看见,不然唐嘉秋一定会一枪崩掉他脑袋。但现在他正塌着腰让一个手被绑着的人舔屁股呢。多么自愿,还很上赶着。唐嘉秋失了力气,侧躺在地,表情有些崩溃。凛拉的脑袋跟着侧过去,还在他的伤口处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唐嘉秋叫这个名字太多次,竟也有些和凛拉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样,尾字很轻,像“ra”的发音。他说:“我用我的血养你,那你就要当我一个人的宠物,我的玩具,是不是?”凛拉抬起头,看了他好久。唐嘉秋的阴茎突然被咬住,牙齿磨着,很轻轻,他身体猛地弹跳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被定住一般,唐嘉秋呆呆地看着含住他性器的凛拉。他还是觉得或许凛拉是只美丽精怪,而他正在被蛊惑。“我是你养的宠物。”凛拉伸出舌头,它被鲜血浸润过,显得更红了,他便用这红得近乎妖冶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龟头,对他笑:“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应该把每一次都送给凛拉 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他具有危险性,不然也不会被戴上口枷手铐,被锁在阁楼。“如果你,下次再被打。我就杀掉,那个部位。”凛拉说长句时总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但并不沙哑,是一种很奇特的音色。唐嘉秋呆呆地看他,很苦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决定不了自己会不会被打,他的屁股也不想被杀掉。唐嘉秋屁股的血止住了,屁股和大腿都晾在外面,挨着冰冷冷的凛拉,大夏天,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冷冷的了。于是他把裤子拉上来,对凛拉告别。凛拉浅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嘉秋慢慢离开。爬下楼梯,关上门,又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只眼睛。圆圆的,像猫咪。凛拉之前透过天窗见过猫咪。“晚安,凛拉。”眼睛的主人说。凛拉趴下来,侧脸枕着地板,靠得唐嘉秋好近。他伸出舌头,想舔舔唐嘉秋睁着的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好可惜,门彻底关上了,传来上锁声音,眼睛也跟着消失。——唐嘉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房间比阁楼大了好几倍,宽敞又亮堂,每个角落都很明亮。唐嘉秋洗完澡出来,腿还有些软。为什么凛拉要被关在阁楼呢?为什么要被关在自己家?凛拉,凛拉,凛拉,你到底是谁呀。唐嘉秋在柔软的床上胡乱翻身,把被子弄得乱糟糟。过了一会儿他从被子里抬起头,脸色通红,打开了手机浏览器。输入口交的关键词,又顺着个性化推荐一直往下看,唐嘉秋将手机静音,点开了一个视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交。好像和凛拉对他做的不太一样啊。屁股,凛拉也舔他屁股,但舔的地方怎么好像也不太一样。哦哦,这个他知道,做爱,要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唐嘉秋抬起头,被闷得窒息的两颊潮红。凛拉,和他吗?他目不转睛,看着视频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露出很夸张的表情。虽然没有声音,不过唐嘉秋觉得没关系,因为凛拉也很少发出声音。他将手悄悄探进睡裤,握住了刚刚被凛拉舔过的部位。攥住,然后上下撸动,就像视频里那样。不过他好生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视频,想着凛拉的声音。“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凛拉对他说。在唐嘉秋即将再一次获得奖励时,他蓦地停了下来。已经到达顶端的性器难以忍耐地颤动几下,失落地错过了高潮。唐嘉秋夹着腿喘息,抖动了好久才重新平静下来。他只是在想。也许。也许他应该把自己的每一次高潮都送给凛拉。这样凛拉应该会高兴。 你想要一个哥哥吗 唐嘉秋想要知道关于凛拉的事情。他决定讨好自己的母亲。他在自己的卧室翻翻找找,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躲进厕所里,把它穿在里面。母亲在餐厅吃早餐,父亲先去上班了,保姆也不在,只有江女士一个人。她看见了起床的唐嘉秋,让他坐过来陪自己。唐嘉秋慢吞吞走过来,没坐下,双手交叉攥住衣服下摆,将短袖脱掉随手扔走,又连内裤一起将裤子脱掉,赤脚从布料堆里走出来。他看见母亲的神色在上下扫视过他一遍后,变得和蔼很多,又露出了他非常熟悉的迷醉表情。“妈妈。”这样叫她。穿着成人尺码的纸尿裤,厚重的纯白布料包裹住臀部,开口处有些勒,将软软的肚皮勒出凹陷。往往这时,江女士都会变得格外好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被抱在女人怀里,像还未懂事的懵懂小孩一样开口:“妈妈,阁楼里的哥哥是谁啊?为什么他要在我们家?”“你叫他哥哥吗?”像是觉得好笑,江女士笑了会儿才说话,带着紫调的口红印粘在汤匙上:“那就让他当你的哥哥吧,你想要一个哥哥吗?我的小天使宝宝。”唐嘉秋看到了江女士给的他们家的户口本,一页,两页,三页。四页。第四页,凛拉的姓名印在上面。显示他的出生年月,比唐嘉秋大三岁。已经19岁了啊,凛拉。江女士说,凛拉是他们资助的孩子。家乡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家人都去世了,是一个可怜的孤儿。他们响应慈善号召,收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将他养在家里。“可是,”江女士对唐嘉秋过于温柔的语气在这时显得有些残忍:“他很不听话啊,只能把他关起来了。万一打扰到我们的小天使快乐成长怎么办,多么罪大恶极啊,是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很仓惶地逃走了。当晚他没有再悄悄去阁楼。这是自从他生日以来,他第一次缺席。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凛拉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透过茂密的树叶能隐约看见泳池。唐嘉秋一直很喜欢这个泳池,现在也再也没去过了。送饭的保姆又来了。粗鲁地将餐盘磕在地上。凛拉安静地看着她离开,低下头,咬着食物。大概率是晚上唐嘉秋吃剩下的剩菜剩饭,本来会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东西,端到他这里,是他唯一的食物来源。第四晚,第五……凛拉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门。门后传来细微的响动,那是锁开的声音。门被打开,唐嘉秋纠结的脸出现在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听上去很心虚,好像很不安,弱弱的,显得好委屈。唐嘉秋爬了进来,把门关上。阁楼很矮的,屋顶是三角形,除了最高处能勉强站直,其他地方都会顶住脑袋。唐嘉秋的情况好一些。唐嘉秋比凛拉矮,他们肩挨肩躺在一起的时候比过。他曾经很困惑为什么,现在他不困惑了。因为凛拉是他的哥哥。凛拉没理他。肯定生气了。唐嘉秋好犹豫,他其实准备了道歉礼物。“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过我妈妈很喜欢,我觉得,那应该还不错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没什么反应。唐嘉秋咬着下唇,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狭小的阁楼里。窄窄的空间里,他久违地感到了赤身裸体的羞耻。唐嘉秋往前挪了几步,耻部刚好就在凛拉的面前。凛拉直视便能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厚重的,出现在一个青少年身上而显得怪异的,纸尿裤。唐嘉秋忍住羞赧,问:“你喜欢吗?”凛拉还是靠着窗,动都不动一下。唐嘉秋好无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凛拉才是他的玩具啊,凭什么对他生气。就这样罚站了好久,凛拉才终于开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给我看。”唐嘉秋宕机:“什么?”“不是穿了纸尿裤吗,直接尿吧,我想看。”凛拉说得好轻易。唐嘉秋的腿发软,几乎快要跪下,凛拉又让他不准跪。凛拉的身体前倾,很感兴趣似的,目光很专注。“我数一二三。1——,2——”等等…?唐嘉秋的腿在发抖。“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细的液体声传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好明显。淡色的水渍先从前面晕开,飞速地扩散到了整个尿不湿。唐嘉秋快要站不住了,睁着眼睛,好空洞,脸色潮红。凛拉细致地盯着,它肉眼变得沉甸甸,坠在唐嘉秋下体上。汹涌的热流过去后,唐嘉秋浸在滚烫闷湿的液体里,眼角含泪,还没回过神。偶尔又溢出一阵液体,像是余韵。唐嘉秋不是第一次穿纸尿裤了,但还这是他的第一次真正使用。“哭了吗?”凛拉好奇地凑过来,从下往上,看他低得死死的头。 伊甸乐园与蛇 凛拉的皮肤好白。是那种久不见光,病态的苍白。他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呢?唐嘉秋一点也不敢问。这是他要保守的秘密,凛拉是他的秘密。他伸出腿,给他看自己小腿的伤口。那里本来已快结痂了,又被粗暴地撕开,重新显露里面的粉肉,渗着血。凛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渴望地。唐嘉秋来之前,用小刀重新把它割开了。本来痛得已经麻木,在凛拉的目光下,伤口又重新恢复了生命,传来很尖锐的疼痛。“凛拉。”唐嘉秋伸手,把凛拉的脑袋按了下去。凛拉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舌尖顶在他的伤口,好痛,鲜血被挤得流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一直像这样养着他。凛拉早已不满足一开始细细的舔弄,他会直接咬住伤口,像固定猎物,然后肆无忌惮地吸吮,索取血液。虎牙陷进伤口,唐嘉秋能感觉到。不过他看不到。他只能看见凛拉恬静的低头时的侧脸,柔顺的长发,和隐在阴影里的骨感肌肤。“你要听我的话。”唐嘉秋突然捧起他的脸,不让他吃了。凛拉顺着他的力气抬起脸,安静地注视他,带血的舌尖舔过红唇。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竟有点像他的母亲:“你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应该听我的。你是我的。”“以后不准再生气了。就算我三个月、三年没有来,你也应该在这里等待,万一我明天就来了呢?你不可以对我生气。”“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轻轻答应他,就这样接受了这个命运。唐嘉秋终于笑了,很开心似的。凛拉凑过来,想和之前一样,把唐嘉秋沉甸甸的纸尿裤咬住脱下。“很脏的。”唐嘉秋红着脸躲开。他扭捏一下,自己把纸尿裤脱掉了。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凛拉面前。在没来阁楼的这几天里,唐嘉秋学会了很多东西。他屈膝,弯下腰,解开了凛拉的裤带。凛拉的年龄比他大,比他高,那里也比他的大。半勃着藏在下面,大得有些狰狞了,和外貌很不符合。他全身都没什么体毛,那里也一样。性器和身体一样,白白的,很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预感到了,这里也会是他心爱的玩具。他将它含住了,比凛拉多了两只手,像小孩捧喜欢的东西一样双手握住,柔软的手心几乎能感受到阴茎的跳动。舌头探进马眼处,顶弄地刺激着,又在敏感的龟头处环着圈,立马就能发现阴茎在自己的嘴里涨大了,完全挺立起来。凛拉迷茫地低头看他,嘴唇微张,两颊红红的。唐嘉秋将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侧躺着,但嘴唇挨着凛拉的阴茎,两腿将凛拉的脑袋夹在自己的赤裸的下体。“凛拉,你舔舔这里。”唐嘉秋害羞地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一个浅浅的穴口。那里有些红肿,湿润的,紧闭着像是引诱。看来在他消失的五天里,的确做了非常多的准备,从心理,和身体上。凛拉依言伸出了舌头,凑了上去。透着窗外稀薄的月光,两个少年在狭小的阁楼里,挨得紧紧的。如果他们的年龄再小一点,比如七岁和十岁,那这个场面就说得上是温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唐嘉秋已经16岁了,他的生日在前不久刚过。而凛拉和他正在做的事,既不能属于孩童,也不属于大人。青涩又淫秽,探索邪恶的乐园。唐嘉秋迟来的青春期好像在今晚降临了。“凛拉。”唐嘉秋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小声叫他,气息里还沾着奇异的腥味。凛拉抬起头,在另一头看过来。“凛拉,哥哥。”唐嘉秋喃喃:“哥哥。”凛拉的眼睛笑了笑,吐出舌尖,给他展示唐嘉秋后穴里的透明液体。唐嘉秋羞地移开眼,于是错过了凛拉在月光下的表情。明明好像在笑,却像蛇类,伺机吐出嘶嘶的蛇舌。 生日皇冠小王子的记忆背叛 普遍来说,人们的记忆可以追溯到4或5岁。不过唐嘉秋显然要笨一点。因为他把7岁时发生的事情也忘光光了。不过凛拉还记得。一清二楚。毕竟他比唐嘉秋大三岁,当时他已经10岁了。已经被锁在阁楼两年了。是九年前的同一天,因为那天也是唐嘉秋的生日。可爱的,带着婴儿肥的小孩,穿着干净的水军领的连体衣。和他的小伙伴们在走廊嬉戏打闹,小孩玩起来总是疯疯的,充满了探险精神,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跑到了顶楼。凛拉当时也是个小孩子,瘦瘦的,不爱说话,有时候会被心软的保姆悄悄放出来放风。他不能离开顶楼,坐在杂物间的门口,蜷缩成一团发呆。突然他听见好多乱糟糟的声音,幼童清脆的笑声,偏过头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一眼看见了唐嘉秋。被簇拥在中间,戴着生日皇冠,笑得好开心。他的弟弟。保姆慌慌张张跟过来。是把凛拉悄悄放出来的那一个。她明明还专门警告过,今天是小少爷的生日,让凛拉千万不能打扰到宾客,惹小少爷不开心。唐嘉秋站在不远处,小皮鞋新新亮亮,低头,和凛拉对视着。“你是谁?”小小的唐嘉秋这样问。凛拉没有回答。唐嘉秋被保姆哄走了,人群轰轰地像潮水褪去,消失在走廊的楼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的凛拉还被关得比较松,毕竟是小孩子。夜晚时他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从被子里爬起来,啪嗒啪嗒爬下阁楼,脸贴着杂物间的门,对着门缝说:“我不能给你开门。”外面的声音很稚嫩,小小的,做坏事似的:“你趴下,我也趴下,我们悄悄的,大人看不见。”凛拉照做了。门被安静地打开一个缝隙。走廊的光漏了进来。唐嘉秋趴在地上,脑袋枕着手臂,像小动物,把什么东西推了进去。凛拉低头看,是一块蛋糕。不太方正,很凌乱,明显是小孩的手笔,上面还堆满了巧克力和水果。“今天是我的生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的眼睛亮晶晶,笑得很可爱。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有着软软的小卷毛,像个小天使。唐嘉秋说:“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好孤独的。没有人陪我玩,只有我一个人。”唐嘉秋和凛拉紧挨着彼此,靠着阁楼的门,看窗外的月亮。窗前的树这时还没有长大,才刚刚从窗棱冒出一点枝桠。他们的脚丫挨在一起,唐嘉秋喜欢晃来晃去,凛拉的脚也被碰得晃来晃去。唐嘉秋把脑袋枕在凛拉肩上:“为什么妈妈不能给我生个弟弟呢?——不过,我还是更想要个哥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凛拉任由他做什么。像一个被当作倾诉对象的玩偶,可以随意摆弄,吐露烦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想,原来唐嘉秋并不知道他真的有个哥哥。那我原谅他吧。小小的凛拉很轻易地决定了。“你叫什么名字?”唐嘉秋偏过脑袋,一定要看见凛拉的表情。凛拉只是歪头:“不知道。”唐嘉秋,这个只有七岁的小孩,发育又迟缓,傻得可怜,很是没心没肺。他快乐地说:“那我给你取个名字,你叫凛拉吧。”凛拉是他最喜欢的动画片里最喜欢的一个角色的名字。唐嘉秋喜欢凛拉。——唐嘉秋过完生日之后,就要上小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客厅里哭,闹着说不要去上学,不要去学校,他好害怕,怕得快死掉了。然后他又哭,说要凛拉哥哥陪他一起去学校。“什么哥哥?”江女士的表情很奇异。唐嘉秋真的哭了好久,这是他哭得最锲而不舍的一次。哭到缺水,嘴巴干得起皮,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他还是在哭。什么都哄不好他,没日没夜的哭。江女士松口了。凛拉从阁楼被放了出来,第一次在白日出现在这座房子里。他赤着脚,看向江女士怀里还在红着眼睛抽泣的唐嘉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他这几天总是持续不断地听见有人在哭,他还以为是幻听。原来这几天唐嘉秋没有来找他,是在为他哭。好吧,我原谅你了。凛拉在心底说。为了一起上学,凛拉终于被上了户口。他的母亲竟然还要向他本人询问名字。“凛拉。”凛拉歪头,说出答案,右手还被唐嘉秋的小手紧紧牵着。但户口办下来了,他最后也没有去学校。唐嘉秋发起了高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哭得太狠了,烧到不省人事,在医院躺了好几天。等他睁开眼睛醒来,明净的病房里,只看见他的母亲。他把阁楼,阁楼外的月亮,杂物间扬起的金色灰尘,生日那天哼哧偷藏的蛋糕,忘的一干二净。他把凛拉忘了。凛拉重新被关回杂物间的阁楼,这次连阁楼都上锁。他很不听话,总企图想办法逃走,还想去找唐嘉秋。于是干脆把双手也绑起来,拷在身后。“凛拉,凛拉,凛拉,凛拉……?”凛拉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念着唐嘉秋给自己的名字。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唐嘉秋背叛了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凛拉。凛拉。凛拉……”因为念了太多太多次,声音又低又哑,两个音节含糊在一起,尾音变得好轻,像是“ra”的发音。嫌他太吵,被塞进一个口塞,堵住他的口舌。凛拉变得沉默,一天,一季,一年,等待着。他想,自己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他恨他的弟弟。永远,不会再,原谅唐嘉秋。而在唐嘉秋16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阁楼的门沉寂多年后,再一次被敲响。“你是谁?”他的弟弟这样问他。 唐嘉秋的青春期里有什么 唐嘉秋陷入了他的青春期。凛拉长长的头发,琥珀的眼睛,安静凝望他时的美丽神情。青春期的幻梦像黏满羽毛的蛛网,泥足深陷,无法落地。蛛网便由那些意象编织。唐嘉秋越来越早地来到阁楼,越来越晚地离开。总是红着脸将衣服脱下,命令凛拉舔他提前扩张过而显得微肿的下体。凛拉很快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舌头顶住那里,唐嘉秋就会惊赧地弹动一下,把凛拉的脑袋死死夹住。唐嘉秋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但嗓音又细细的,像小猫叫。有时候刺激过头,唐嘉秋受不了,伸手拍在了凛拉脸上,像是打了他一巴掌。唐嘉秋被吓到,慌张地看凛拉从他的屁股里抬起脸,有一侧迅速泛起红印。“喜欢吗?”凛拉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呆呆地愣着。“再试一次吧。”凛拉把脸伸向唐嘉秋的手心,蹭了蹭,像在邀请。于是事态渐渐演变了。这几天暴雨,天气转凉,凛拉小腿的伤口还没有好,被换上的长裤遮盖。因为他总是在伤口快好时,就用小刀割开。如果忘记了,凛拉也会咬着那枚钥匙把它割开,甚至割得更深。唐嘉秋挽起裤腿,露出流着血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是一个不完美的残缺。凛拉正埋着头吸吮。他喝血时,像人性被兽性压制,会让一些人害怕,也会让一些人心生怜惜。唐嘉秋不打招呼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在右脸。凛拉立马停下动作,抬起脸等待他的指令,嘴角还残留鲜血。好乖。好听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的脚伸向凛拉的下体,那里已经硬了。不过唐嘉秋不允许凛拉碰那里,他现在也不打算碰。他用脚勾过凛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下体,双腿都攀上去。凛拉温顺地埋下头,舔弄唐嘉秋让他舔的任何地方。唐嘉秋把凛拉的脑袋紧紧按着,不让他起身,连换气都不允许。缺氧时鼻息会便沉重,烫烫的,急促地在唐嘉秋湿润的穴口呼吸。只有把唐嘉秋舔高兴了,他才会把凛拉放开,看着他面色酡红地没来得及深吸几口气,就又把人重新按下去。唐嘉秋光靠被舔后穴也会高潮了。虽然没人制止他摸前面。不过凛拉的手被绑着用不了,唐嘉秋就从来不抚慰阴茎。他还是认为,把所有高潮都送给凛拉,凛拉会高兴。他现在也很少让凛拉给他舔阴茎了。因为没有舔后面舒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凛拉总是学不会怎么给前面口交。明明舔后穴就舔得很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就学得很好。他越来越熟练了,还抱着很大的热情看片学习。模仿演员的表情,含住一大半的阴茎,两颊都凹陷。双手捧着剩下的一半,抚摸阴囊。还抬起眼看凛拉,眼睛眯起,露出痴痴的淫荡表情。“嗯……嗯唔……”发出甜蜜的细细呻吟,混着口腔黏液的粘腻声音。阁楼没有床,凛拉也不愿意站着。他跪坐在中间,唐嘉秋就只能跪趴在他面前,塌下腰,上下动着脑袋吞吐。凛拉俯视着他卖力的脑袋,嘴角有着淡淡的微笑,唐嘉秋喜欢看凛拉笑。但如果他细看才会发现,凛拉的每一次笑容里,都有很多残忍。 他和哥哥的宝宝在肚子里面 “凛拉。”唐嘉秋又来找他了。“我快开学了,凛拉。”又一次说出类似的话。凛拉安静地看他,等待下文。“我要去读高中了,会住宿的,没办法每天见到你了。”唐嘉秋的表情好苦恼。他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上学晚了一年。唐嘉秋这样解释给凛拉听。凛拉没什么表情,凑上去,舔了舔唐嘉秋的脸颊。唐嘉秋把这个当作是对他的安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我准备了新东西。你会喜欢吗?”唐嘉秋拿起了一个小盒子,这是他来时带着的。里面是很多冰球,有些融化了,打湿了盒子。唐嘉秋的本意是把它们含在嘴里给凛拉口交的。这是他今天新学到的。不过凛拉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咬住一个冰球,抬起眼,说话有些含糊:“躺下。”唐嘉秋呜呜咽咽的,手臂遮住眼睛,两腿大大地张开,任由凛拉把冰得刺痛的冰球塞进他的后穴。舌尖顶住冰球,又顶了一个进去。热烫的甬道先是被冰得生疼,又慢慢麻木,好像整个后穴都肿大了一圈。融化的冰水不断流出,有些被堵在深处,痒痒的,像流不尽一般。“几,几个了?”唐嘉秋从手臂里勉强露出一半眼睛,颤抖着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有点满满的,好冰好冰。但是融水流得到处都是,它们流过哪里,哪里就发痒。想让凛拉舔舔,但他只会塞更多冰球进去。凛拉没有数个数,他又咬起一个稍微大些的没怎么融化的冰球,俯身,渡进唐嘉秋的嘴里。唐嘉秋愣愣的,凛拉的眼睛离他好近。“它融化之后,你就走。”凛拉示意唐嘉秋嘴里的冰球。唐嘉秋傻傻地含着它,口腔的温度很快将它融化,透明的水从嘴角溢出,在耳窝形成小小一滩。“为什么!”唐嘉秋皱眉,干嘛赶他走?“我不想,喝那么多水。”凛拉偏过脑袋。唐嘉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自己被冰球塞得满当当的后穴,已经融化了一些了。“我不要走,我会含住它们的。”唐嘉秋小声保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艰难地扶住肚子,起身,夹紧了双腿和屁股。还让凛拉检查。唐嘉秋喜欢凛拉长长的头发。他带了一个小夜灯过来,把小小的阁楼照得暖洋洋的。“我给你编头发吧,凛拉。”唐嘉秋小声在他耳边说。凛拉从来不会拒绝的。凛拉是,长发公主,被困在阁楼。唐嘉秋用梳子梳过凛拉柔顺的头发,笨拙地编起辫子。他没有经验,好生疏,辫子松松散散的,有很多碎发逃出来。散开的长发被拢在一起,凛拉显得温柔起来,在月色下,好像在发光。凛拉的眼睛垂着,微微低着头。唐嘉秋觉得自己是凛拉的妈妈,凛拉是他的芭比娃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发尾扎了一个小皮筋,唐嘉秋挪到凛拉身前,仔细地欣赏起来。他还下意识扶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怀孕了一般。“喜欢吗?”凛拉微笑着问他。肩的一侧还落了些松散的长发。唐嘉秋的目光变得飘忽又专注,好像整个人正在发生一场小型地震。“哥哥。”唐嘉秋又忍不住这样叫他。“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肚子,那里只是很轻微地凸起了一点,里面装着摇晃的水。他挺起肚子,假装里面有他和哥哥的宝宝。凛拉将脑袋埋在唐嘉秋的肚子上,趴在唐嘉秋怀里,抬眼看他,带着笑意,显得很温柔。 ?ε< 唐嘉秋换新手机了。他第一次没有把旧手机直接扔掉,而是留下来,把它给了凛拉。没有电话卡,阁楼的信号只有一两格。给唐嘉秋发消息,凛拉要等那个圈圈转好久好久才能发出去,又要等好久才能收到回信。唐嘉秋是白天悄悄上来的,给完手机就立马要走,以免被发现。刚刚下楼到了客厅,手机就收到一条讯息。–?ε<啊!唐嘉秋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站在客厅啪嗒嗒打字:–你发的什么啊!他急得在客厅转圈圈,紧紧攥着手机盯着它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会儿才发来新消息,是一个语音条,短短的,唐嘉秋点开它。“唐嘉秋。”凛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语气淡淡的,又好像有些疑惑,懵懵懂懂。这是唐嘉秋第一次听见凛拉叫他的名字。他通红了脸,踩着拖鞋去了庭院的泳池,衣服都不脱,“咚”地跳进水里。埋在水下不出来。他要冷静。他在水底仰着身体,透过乱糟糟波浪的水面,看见茂密的树林,树林后藏起的天窗,天窗里的一双眼睛。浅色的,冷调的,琥珀般的眼睛。在阳光下会不会像宝石一样剔透?凛拉。凛拉。唐嘉秋在心底无数次呢喃这个名字。他从水面浮起,湿透的头发捋到脑后,隔着遥远的玻璃,与凛拉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举起手机,冲他晃了晃。唐嘉秋游到岸边,拿起地上的手机,上面有一条凛拉发的新消息。–你现在来,我会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现在是白天。他的父亲和母亲随时有可能回来。这不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唐嘉秋气喘吁吁地跑上顶楼,衣服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他用那枚金色的钥匙打开阁楼的门。唐嘉秋的生日在六月,暑假刚刚开始的时候。到目前为止,还有一周就要开学了。凛拉已经陪伴他两个月了。唐嘉秋想要凛拉做什么事情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凛拉坐在窗前,还在看窗外的泳池,蓝色的地砖在水波中荡漾,波光粼粼,在灿烂的庭院里。“凛拉。”唐嘉秋叫他。凛拉便回过头,笑着看他。他们要做爱了。就像唐嘉秋看过的色情片里一样。唐嘉秋还站在门外的折叠梯上,凛拉对他伸出手,拉他上来。这时唐嘉秋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凛拉自由的双手:“你的手铐……”牵住凛拉的手的那只手腕被“啪嗒”一声,铐住了。手铐还是温热的,和凛拉的体温一样,很微弱。“另一只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说。唐嘉秋便把另一只也递给他。两只手被绑在胸前,唐嘉秋借着凛拉的支撑,有些艰难地爬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了。他的身体发软,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凛拉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伸直,无法支撑身体。唐嘉秋难耐地喘息。凛拉把脑袋凑过来,长发在地上垂落,他说:“你之前说,你快开学了,是吗?”唐嘉秋点头。见凛拉没动静,像还在等下文,他便接着说:“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我不想离开你。我去找妈妈,让她放你出来,好不好?……可以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对他笑:“好啊。”就像看一个说出错误答案的坏学生,他的眼神怜悯而残忍。唐嘉秋的最后一个机会丧失了。阁楼的隔音一点都不好。有时候只是杂物掉落了,在走廊也会听见。唐嘉秋哭得好大声。他的后穴在流血,蜿蜒过大腿,被拦截在膝弯。凛拉嗅到了血液的锈味,但他第一次没有去舔舐。他的阴茎在唐嘉秋身体里抽插,相比他的体型与外貌来说有些夸张的性器,对唐嘉秋来说就更难以承受了。凛拉抚摸上他的大腿,卷起了流下的血。“你喜欢吃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把粘着血液的手指塞进唐嘉秋的嘴里。先是摸到了牙齿,然后温顺地张开了,露出柔软甜美的口腔。唐嘉秋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还尝到了凛拉的手指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感受到凛拉的手,也是冰凉的,说不上柔软,很骨感。唐嘉秋的眼睛被泪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迷蒙一片。模糊的凛拉的脸靠近了他,轻轻地,离他好近。手指退了出来,唐嘉秋还是微微张着唇,他还在渴望,一些别的。凛拉亲吻了他。柔软的唇瓣,与他的唇瓣。舌头卷了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很多地方。他舔过最多的,是唐嘉秋小腿处的伤口,伤口溢出的血液,像是唐嘉秋只对凛拉一人奏效的迷药。舌头舔过唐嘉秋的舌头。浅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流转。血,你喜欢吃吗?凛拉低低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很喜欢。”被开拓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快感。唐嘉秋很知道的。他每天都学习了很多。凛拉在他的身后喘息,唐嘉秋听着声音,呼吸的频率跟着改变,不自觉地。他颤颤地回头,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像是索吻。凛拉便吻了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凛拉。”唐嘉秋哭着叫他的名字。身体被顶到墙壁,赤裸的身体随着凛拉的动作晃动着。混乱间,他对上了凛拉的眼睛。他看不懂凛拉的目光的含义,又好像看懂了。因为他的哭喊换了称呼:“哥哥,哥哥……好厉害,哥哥。好舒服。”精液射在了唐嘉秋的体内。阴茎拔了出来,白白的浓稠液体便汩汩流出。凛拉挪了挪,跪坐在唐嘉秋脸前。性器上还残留了精液,挂在顶端。唐嘉秋盯了它一会儿,伸长了脑袋,将它含进嘴里,舔干净。凛拉抚摸着唐嘉秋湿润的头发,是在刚刚泳池游泳时打湿的,现在已经快干了,只是有些濡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倒错纠正 唐嘉秋陷入了恋爱。不过他本人是不会承认的。毕竟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只是在和凛拉玩耍。凛拉。唐嘉秋想起来了。他小时候很喜欢一部动画片,动画片里他最喜欢的角色就叫凛拉。他一直渴望拥有角色凛拉模样的玩具,不过一直没有生产。但是没关系。他现在拥有了。如果他不犯什么错的话,江女士是不会责罚他的。唐嘉秋不需要当完美小孩。他的爸爸妈妈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听话。唐嘉秋对外的性格很恶劣,是个脾气很差的大少爷。但他回到家就会很听话。这么说的话,唐嘉秋也很听凛拉的话。每周,唐嘉秋都要把自己脱的精光,赤裸地站在书房里,向父母汇报这周发生的事情。把手举过头顶,双腿分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需要接受检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子戳在唐嘉秋的屁股上,江女士敏锐地命令:“宝宝,把屁股掰开。”唐嘉秋的身体发抖,埋着脑袋,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臀肉分开,露出红肿的穴口。不给他机会开口,鞭子破风声传来,打上了敏感脆弱的股缝。“啊!”唐嘉秋眼泪砸下。好痛。怎么会这么痛。鞭子不断砸下,打在同一个地方,本来就肿得穴口肿得更高,敏感得连凛拉咬一下都会弹起来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鞭打着。唐嘉秋已经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但他还是把屁股撅起,双手掰开,一边哭叫着求饶,说自己错了,妈妈对不起。直到他连跪也跪不住了,侧趴着凄惨地蜷缩在一起,身体反射性地不停抖动着,还在无知觉流眼泪,鞭子才被轻巧地放回书桌。唐嘉秋爬起来,膝行地挪过去,在抽泣中艰难地说:“妈妈,是我、我自慰的时候,插了后面。……我有点好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女士的表情很复杂,类似判罪的表情。唐嘉秋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面色发白如死灰。他无处遁形的下体,刚刚经历过责打的身体,不堪的性器。硬了。怎么会这样。他仰头,绝望地看懂了江女士盯着它的眼神。他已经16岁了,他被自己的母亲照顾16年了。已完全明白了,江女士每个目光的含义。——唐嘉秋有些迁怒,本来今晚都不想再去阁楼的。可他又有点害怕凛拉会生气。害怕凛拉等他一整晚等不到。还是去了。苦兮兮趴在被子上,连屁股都不敢落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盯着他看了会儿,背过身,对他示意。唐嘉秋听话地把凛拉身后的手铐解开,又把它拷在自己手腕,“啪嗒”落了锁。真不知道凛拉到底哪里来的钥匙。唐嘉秋的裤子被扒拉下来。凛拉盯着唐嘉秋红肿的屁股,开口:“我说过,如果再被打,我就杀掉这里。”杀掉这里?怎么杀呢。凛拉用词好奇怪,唐嘉秋听不懂。他笑嘻嘻地把屁股掰开:“用你的大鸡巴杀吗?”然后他就被这样“杀”掉了。过了好久,唐嘉秋凄惨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鼻涕眼泪糊了一床。“好痛,痛,轻一点,凛拉,轻一点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一边顶,一边问:“现在痛,还是白天的时候痛?”“现在,现在。凛拉,求求你了。”凛拉满意了,把精液射进去,又让唐嘉秋给它舔干净。唐嘉秋忧愁地看着自己又勃起的性器。明明很痛,为什么会立起来呢?他查了网络,医生说这是性倒错。那可怎么办呀,他得病了啊。“凛拉,”唐嘉秋扭捏地叫他,很小声地说:“你帮帮我吗?”凛拉也小声说:“怎么帮你?”唐嘉秋把白天的事给凛拉讲了。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每晚都会跟凛拉讲白天他发生的事,比起一周一次像父母汇报,凛拉对他的检查还要严格得多。“……所以,我不能再勃起了呀。”妈妈不喜欢。唐嘉秋低声总结,嗓子都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问:“以后永远都不吗?”唐嘉秋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可怜,蔫蔫的。“我不想这样,我还想和你做爱呢。”“你不勃起,我也可以操你。”唐嘉秋吓一跳:“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随即他又迅速掀开这一页,被拷着的双手抱住凛拉的手臂,期期地看他:“那你有办法吗?”凛拉说有办法,他还说:“我觉得你这样太可怜了。或者,把你变成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勃起吧。这样,在别人看来,你同样是个阳痿。”唐嘉秋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又硬了一点。他舔了舔唇,说:“好啊。” 以选择X阳痿为目标的训练计划 他们开始了唐嘉秋的训练计划。江女士又出差了。江女士不在家时,爸爸也对他不闻不问。唐嘉秋便连白天都会偷偷溜进阁楼。阁楼里多了好多不属于凛拉的小东西。凛拉给唐嘉秋布置了好多作业。唐嘉秋悄悄买了电击器,躲在卧室里看色情片,感到兴奋的身体勃起后,就用电击器把它电软。“好痛……”唐嘉秋哭得眼睛都肿了。手却没留情地再一次按下电击开关。阴茎每天都要被电好多次。因为凛拉不允许他再干别的事情。电话卡被拔走,按进了凛拉的手机里。还把唐嘉秋手机的wifi也断掉了,只留下占了几乎快一半内存的色情片。唐嘉秋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看着片电击下体虐待自己。阴茎被电得好凄惨,又红又肿,缩成一团,好像快糊成一团烂肉。他有时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勃起了,只是因为现在连挺立都会发痛,然后下意识按下电击的开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天都在哭。因为想把每一次高潮都留给凛拉,射精次数一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干净的,未经人事的阴茎。还没有被使用过,就已经被电烂了。以后都再也用不了了。唐嘉秋被困在茧房保护得太好了,他还不知道社会对阳痿的意义。但他每晚去阁楼时,看见凛拉对他的下体越来越嘲弄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他慢慢变成一个废物一般,就忍不住发出呜咽,生痛的阴茎在凛拉的注视下挺立。白日的作业做完后,晚上要回到阁楼给凛拉检查。“凛拉。”唐嘉秋不安地叫他的名字。他的双手按照惯例地被拷住,双膝分开跪在地上,眼睛被蒙住,凛拉也不说话,什么都听不见。鼻翼扇动,闻得见凛拉的气味。在沉闷的狭小的阁楼里,凛拉就像带着奇异的清香,冽冽的,能驱散夏天所有的潮热躁闷。“好像不需要训练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的声音响起。唐嘉秋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拨了拨,在凛拉手中弹跳着。“在我面前很硬呢。你做作业没有偷懒吧?”“没、没有。”唐嘉秋哭着就要发誓,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完全蒙住。呼吸被阻隔,鼻子下意识动了动,唐嘉秋闻出来了。是凛拉的衣服。裸露的阴茎突然被含进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唐嘉秋大腿紧绷,深喘着气,嗅着有凛拉的气味的布料。凛拉几乎不舔唐嘉秋的阴茎的。敏感的性器没过多久就射在了凛拉嘴里。迷茫地睁着眼,透过衣服的针织缝隙看着天花板发呆。原来凛拉舔阴茎也很厉害。他在凛拉手里就是很容易射精,高潮每次都来得好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也钻进他的衣服里,歪着脑袋仰头看他,张开嘴,殷红的舌头上是唐嘉秋白花花的精液。“这是你今天的奖励。主人。”凛拉是唐嘉秋的玩具。唐嘉秋在心底默念,突然好茫然,像在游乐园走丢的可怜小孩。一直这样持续了一周。唐嘉秋白天电自己,晚上就能射在凛拉嘴里。他的电话卡还在凛拉那里,位置对调,现在可以随便上网的人是凛拉了。他总当着唐嘉秋的面玩弄唐嘉秋的隐私,把记录全都备份进手机。趴在唐嘉秋大腿上,把唐嘉秋挺立的阴茎折下来,就这样张开嘴随意舔着。张开嘴也只能含住龟头,伸出舌头绕着冠状沟舔弄,偶尔会戳弄尿道口。他举着手机,专心地浏览唐嘉秋和朋友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还把唐嘉秋感到羞耻的设为隐藏的帖子也都看了个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的阴茎更像他嘴边的玩具,想起来了便逗弄下。有时阴茎脱离了口腔,重新弹跳着挺立。凛拉暼唐嘉秋一眼。被拷住的手便颤抖着将性器重新往下按,送到凛拉嘴边,等待他再一次愿意舔舔。即使是这样,唐嘉秋也越来越射得很轻易。凛拉轻轻碰一下,他都想要高潮。凛拉是唐嘉秋的玩具。越来越像一个笑话了。凛拉是唐嘉秋的哥哥啊,比他大三岁。什么都比他懂得多,什么都比他做得好。唐嘉秋是阳痿早泄的废物,凛拉是把他操得哭叫求饶的哥哥。唐嘉秋要做哥哥的玩具。 他会做唐嘉秋要他做的任何事 一周后,唐嘉秋马上就要开学了。江女士出差回来了。唐嘉秋再一次站在书房里,汇报了这周发生的事情。他这周没有犯错误。不过江女士还是让他趴在墙壁上,把屁股抬起来。唐嘉秋知道,这是妈妈要对他检验。幸好凛拉已经帮他完成了训练。——“凛拉!”唐嘉秋没忍住,在白天就跑上了阁楼。折叠梯被踩得“咚咚”响。凛拉在窗前回头。“我做到了!”唐嘉秋高兴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勃起了!”好傻。好可爱。最开始就说过了,唐嘉秋是个漂亮傻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把唐嘉秋拉上来。唐嘉秋自然地将手臂伸直,等待自己被拷住。“还有另一项要检查呢。”唐嘉秋红着脸把自己的屁股凑上去。大白天就做爱。江女士还在家里。唐嘉秋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凛拉对此没什么表示。他会做唐嘉秋要他做的任何事。——凛拉是,被藏在阁楼的,瞒着唐嘉秋的秘密。被锁在小黑屋里,像恐怖故事里不见天日的恶魔。象征厄运,扭曲,一切邪恶的意象。一旦被放出来,就会带来灾祸。当天晚上,唐嘉秋打开了那扇阁楼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像往常一样,坐在月色下,窗边,回头看他,长发垂落在地上。“你出来。”唐嘉秋小声说:“带你去个地方。”凛拉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小小的阁楼。明明他有钥匙,既能打开门,又能打开手铐,但他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出过阁楼呢。唐嘉秋牵着凛拉的手,悄悄走出走廊。凛拉的手心冷冷的,但不冰,像玉一样。好奇地问:“你的钥匙哪里来的?”凛拉回答他:“很久之前,换过保姆,我把钥匙偷走了,她以为是自己搞丢了。”说完他观察唐嘉秋,对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唐嘉秋带凛拉去了屋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先从二楼小心地爬上树干,再往上爬,可以很勉强地勾住屋顶的地杆,再扑腾扑腾上去。唐嘉秋累到喘气,他是完全的运动白痴。凛拉坐在他身边,手撑在后面,偏头注视他。“这是我家最高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唐嘉秋的眼睛亮亮的,像是邀功。屋顶的光线很充足,头顶冷冷的月光,和不远处暖黄的庭院灯,都在凛拉脸上投下,像釉彩一样漂亮。唐嘉秋不自禁倾身,将凛拉的长发拢在手心。凛拉的脸完全显露出来,低低松松的衣领露出脖颈。伸出舌尖,分开嘴唇,凛拉吻住了他。倒在屋顶上,唐嘉秋的手臂被压在凛拉头下。失去力气,拢着头发的手心松开。凛拉的长发在身后铺散开来,像乌黑的羽毛翅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的手握住了唐嘉秋已兴奋挺立的性器,低低笑了一下:“真的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硬了吗?”唐嘉秋红着脸起身,坐在凛拉身上,低头看。凛拉的美丽脸蛋躺在他长长的头发里,琥珀的浅色眼睛在夜色里注视他。“你检查吧……”这样说着,唐嘉秋双膝分开跪在凛拉两侧,抬起屁股将凛拉的性器含了进入。他仰起头,一副无法再承受更多快感的表情,眉头皱着,嘴巴又张开。凛拉又像最开始那样,不用手碰他了,明明没被绑起来。唐嘉秋弯下身索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凛拉便温柔地接受。舔舐他,安抚,鼓励,接受唐嘉秋对他做的任何事。如果唐嘉秋的生命就停留在这里就好了。 可疑Y体与月光 如果他的生命停留在这里就好了。唐嘉秋无数次地向上天乞求。他的身体,他的思想,他的情感。停滞在这里就好了。唐嘉秋不敢太大声呻吟,但他的声音其实并没有很小。凛拉很坏心眼,他让唐嘉秋射了一次又一次,自己却好整以暇。“你快开学了。”凛拉问他:“要怎么处置我?”唐嘉秋又快高潮了,脑袋糊糊的,胡乱回答道:“你要、啊……陪我,和我一起去,嗯嗯…我去求妈妈。”他不想再让凛拉被锁在阁楼了。他想要凛拉自由。真可怜。凛拉想。真可惜。手机的铃声突然想起来,是视频通话的请求。唐嘉秋没带手机。他想起来,电话卡被凛拉拿走了,是凛拉的手机在响。“你好。”凛拉竟然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还在凛拉身体上自己动呢。他瞪着眼睛,被吓到了,猛地一抖,在凛拉面前总是很兴奋的阴茎就这样射了出来。白花花,已经稀薄了,溅在他的肚皮上。“谁啊。”唐嘉秋不敢发出声音,作着口型悄悄问。凛拉对他笑,就这样回答他:“你的妈妈。”手机被猝不及防转了一面,摄像头对准了唐嘉秋。在凛拉身上的,赤裸的唐嘉秋。淫荡的表情还没完全收回来,胸膛溅着可疑的液体,还含着凛拉的阴茎。这样的唐嘉秋。江女士在小小的手机屏幕里。但唐嘉秋已经看不清了。他感觉世界在颠倒,眼睛好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时唐嘉秋还觉得一切都可以挽回。只要他乖乖听话,只要他在江女士怀里哭泣。他可以穿纸尿裤,叼奶嘴,像婴儿一样只会在地上爬。他可以对自己的母亲倾诉他对凛拉的真心的喜欢。现在还可以,挽回——“唐嘉秋。”江女士非常罕见地叫他的名字。脸上是唐嘉秋曾经见过一次相似的,奇异的,噩梦一般的表情。她说,她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吗?嘴唇开阖,有发出声音吗?闪电划过天空。就和唐嘉秋生日那天一样,在阁楼里,闪电划过,唐嘉秋看见了凛拉琥珀般的漂亮眼睛。闪电也照亮了江女士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皱纹的,琥珀般的,浅色的眼睛。和凛拉一样的眼睛。唐嘉秋茫然地看向凛拉,想寻求帮助:“凛拉,你听见刚刚妈妈说什么了吗?”凛拉没回答,对他笑,伸出手掐住了唐嘉秋的腰。唐嘉秋被掐着腰,在凛拉身体上颠了颠,硬挺的阴茎戳着他后穴的甬道。两双同样的眼睛一起看向他。凛拉的全身都苍白的,从未见过阳光般,既病态又美丽。唐嘉秋恍然:“原来你在报复我。”——唐嘉秋消失了。不知道他会有感到多恶心。他身体的每一寸凛拉都舔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洗澡洗到皮肤出血吗?会呕吐吗,把胆汁也吐出来?会吐到发高烧,然后再一次把他忘了吗?凛拉回到了阁楼。但这次没有人再给它上锁了。他坐在窗边,注视着窗外树叶遮蔽下隐隐约约露出的庭院,浅蓝色的泳池,水好像很久没换了,有树叶在水面漂浮。听见响动,他回过头,长发垂在地上,琥珀的眼睛看着来人。江女士站在门口。盘着头发,和平常一样,打理得很好,很精英范。听说人们会在大象小时候,将它拴在小小的木桩上。等它长大了,即使能轻而易举地挣脱,也不会再逃脱。真可惜。凛拉不是大象。凛拉跪坐在窗前仰视她。江女士面无表情,向他走近,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不是应该一被我T就会发情吗 在唐嘉秋准备割碗自尽的那个晚上,他被入室囚禁了。躺在浴缸,脑袋埋进水里,手臂挂在浴缸边沿,另一只手拿着小刀。目不转睛地,在水里睁眼,盯着它看,刀刃靠近动脉,渗出鲜血。不速之客就是在这时闯进的,皮鞋踩在地板的水渍上,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响动很大,唐嘉秋却没有察觉般,或者察觉了也只觉得无所谓,只盯着自己的手臂。透过水面在不断地晃动,好像断肢。手腕被大力攥住,小刀脱力掉落,砸进水里。平静的水面被砸得破碎。唐嘉秋在清澈的水底,睁着眼,目光越过碎玻璃般的水面,看见一双被分割如棱镜的眼睛。在灯光下,金浅的,琥珀色的,闪烁光辉。如同五年前,唐嘉秋潜在后院的蓝色泳池里,看见的,暑期的树林,树林里的天窗。天窗后窥探的眼睛。眼睛好痛。唐嘉秋痛得闭上眼睛,眉头皱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腰被一只手拦腰抱起。被迫挺了挺腰,身体后仰。不速之客在水里吻住了他。快要窒息了。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唐嘉秋不睁眼睛,尝到了血的铁锈味,还有咸咸的,混在水里。在快要因窒息而死的前一秒,唐嘉秋被抓着头发拉出水面。狼狈地呛水,喘着气,头发糊在脸上。他裸着身体,感觉到有只手伸进水里,抓住他两腿之间柔软的性器。唐嘉秋终于开口,厌倦地说:“别摸了,我是阳痿。”从容的声音传来,笑了一声:“那么这五年来,你应该过得很听话。”唐嘉秋蓦地睁开眼睛。他看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唐嘉秋轻轻说。手腕的动脉好痛,也许他已经死掉了。这里是天堂。凛拉疑惑地问:“不叫我哥哥了吗?”唐嘉秋惊恐地看他,瞳孔颤动,突然捂住嘴巴,把他推开,倒在马桶面前狂吐。呕吐声不断传来。瘦削的肩胛骨一耸一耸。全身都在颤抖。凛拉在他身后抱臂,冷眼看着。唐嘉秋踉踉跄跄挪到了洗手台,又在不停地漱口,面巾用力擦嘴唇,把嘴巴磨得通红。凛拉走过来,掐住唐嘉秋的脸颊,审视他。五年前唐嘉秋还是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现在他长高了些,瘦了很多,婴儿肥不见了,甚至眼窝有些凹陷。他长大了,但凛拉没怎么变。好奇地问,仿佛真的疑惑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这么恶心吗?”扫过唐嘉秋发抖的身体,又笑:“在害怕吗?”“那怎么办,接下来要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了啊。”这么说完,唐嘉秋被强制抱出浴室,走向卧室。在凛拉怀里发着抖,却不挣扎,姿势很奇怪,手臂被困在之间,有些扭曲。——唐嘉秋被甩在床上后,才意识到出了问题。“更可怕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发生。过了好久,凛拉把脑袋从唐嘉秋双腿之间抬起来,用很恐怖的表情盯着唐嘉秋:“为什么不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躺在雪白的床上,皮肤几乎和床单一样白。手臂遮住眼睛,一直在发抖。凛拉质问他:“为什么没反应?不是一被我舔就会发情吗?”唐嘉秋还在抖,被割过的那只手悄悄伸进枕头里,摸索着。凛拉跪在唐嘉秋的两腿之间,注视他,浅色的眼睛里倒映出金属冰冷的反光。是唐嘉秋握着一把匕首,向他刺过来。轻巧地,匕首滑过他耳侧,挑断了凛拉绑着头发的皮筋。如瀑的长发散开,被匕首带出的风飞舞一下,落满了肩,垂在雪白的床单。唐嘉秋松开了匕首。恍惚起来。“哥哥……”这么叫他,眼泪不断涌着,布满脸颊:“哥哥,我好害怕……” 你的宠物,你的玩具,你用血养过我 唐嘉秋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枕头,昏昏欲睡地盯着电视。窗帘被拉上,没开灯,不知道昼昏,也不想起身查看。今天是,第几年?第几天?懒懒看了眼不远处的日历,撕在了5月某一天。昨天撕了吗?好像没有,前天呢?今天是第几天,昨天吗?大门被打开了,传来响动。凛拉拿走了房门钥匙,还拿走了他的电话卡,装在自己的手机里,像以前一样。昨晚还当着唐嘉秋的面一条一条检查他的通话记录和来往短信,要求他解释和通讯录上所有人的关系。不过唐嘉秋现在社交本来也少得可怜了。赤脚走过来,跪坐在沙发前,脑袋枕着唐嘉秋大腿上的枕头,柔顺地问:“今天过得还好吗?”应激反应似的,惊恐地看他,捂住嘴巴,好像又要吐。凛拉强硬地按住他不让他逃,表情冷下来:“要吐就吐我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推开他,扒着沙发靠背干呕。没呕出来,反酸分泌的唾液挂在嘴角。唐嘉秋无力地倒在沙发靠背。过了会儿,垂眼看他:“为什么、现在来、找我。”一年,两年……五年,为什么现在来找他?凛拉趴在他腿上,手臂枕着下巴,仰头看他。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像长发公主的芭比娃娃。语气和以前比也没怎么变,透着莫名的天真:“我是你的啊。”你的宠物,你的玩具,你用血养过我。“我会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凛拉对他说。唐嘉秋没回应,只是低头盯着跪坐在他腿边的凛拉。他失而复得的,回到他身边的凛拉。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凛拉做的事情吗?原来。凛拉把他的手牵起,放在自己脸侧,柔声说:“要打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得以前你喜欢打这里?现在不喜欢了吗?”唐嘉秋烫到了般,把手躲开。凛拉攥住他的手腕,语气好可怜:“不喜欢吗?”“可是我还很喜欢啊,光是想想就要射了……射你脸上好不好?这个也不喜欢了吗?明明之前还会翘起屁股追着我的阴茎求我射进去,你不喜欢我了吗?不喜欢哥哥了吗?”“啊!”唐嘉秋打断他,抱头尖叫,捂住耳朵摇头,想逃又逃不开。咬他的脖子,他的脸,咬他扼住自己的手,每一次都要见血。哭得好狼狈。凛拉终于还是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注视唐嘉秋飞快逃走的背影,歪了歪头。接受了。好吧,也许自己真的很恶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他看见唐嘉秋有些一瘸一拐的走姿,愣住,走上去拉住他。唐嘉秋受惊地回头。凛拉皱眉:“你腿怎么了?”右脚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藏起来。凛拉把他抱到床边坐下,蹲在他面前,不由分说地掀开唐嘉秋宽松的裤腿。小腿处的伤口显露出来。因为反复划伤,有很多旧疤痕,又被新伤口覆盖。越割越深,越痛越敏感,看上去比五年前严重很多。“这是什么?”明知故问的语气。唐嘉秋沉默好久,回答:“我唯一还可以拥有的秘密。” 因为怨恨才和我做吗 梅雨天时唐嘉秋身上很多地方都会隐隐作痛。最痛的是他小腿那道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被强光直射,绑在电击椅上,不给水和饭。窥视他的记忆,逼问细节,逼迫他反复回忆并亲口讲述,再电击身体,注射药物,投屏血腥照片。他们把这个叫厌恶疗法。他们。专家们,和他的母亲。方法很奏效。看到哥哥的照片会恐惧,听到哥哥的声音会恶心,想到性行为就会呕吐。空洞地朗诵口号,机械地一问一答,完美的参考答案,以满足他的负责人。江女士有时会来看他。唐嘉秋赤裸地被绑在手术台,被强光照脸,像被烤干的死鱼。她用某种悲伤又失望的表情看他,说自己不再是她的完美的“天使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他的哥哥一样,归根到底还是一个残次品。凛拉的后腰有一块大范围的胎记,顺着腰椎骨一路向下直到尾椎,不对称的,在江女士看来非常丑陋的污点。她的肚子生出来一个怪物。他从小就既不听话,也不乖巧,仿佛命运里就携带反叛的基因。江女士勉强养了他三年,直到他企图破坏她第二次怀孕时肚子里的新孩子,终于忍无可忍把他锁在阁楼里,让他这辈子都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这竟然还远远不够。这怪物长大后还蓄意拐走了她最心爱的孩子。唐嘉秋,唐嘉秋也坏了。江女士的表情变得怨毒起来,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的唐嘉秋,如同恶魔寻仇:“你毁了我!我教育了你十六年。渣宰,你们毁了我!你知道我已经绝经了……”唐嘉秋房间的尖锐物品全被收走了,因为他有自残和刻板行为。被锲而不舍地询问伤口的来源,仿佛对他们有利似的。但唐嘉秋唯独对此保持缄默,再痛也不张口。这是他的秘密,他和凛拉的秘密。秘密应该被永远保守。专家们每天来审讯他,用他们虚伪的温柔的笑脸开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过得还好吗?”今天?今天是哪一天?每一天都一模一样,今天是昨天吗?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如此三年。唐嘉秋被放出来时,表情很呆滞。有人把他送到了被安排的新居所,但江女士没有再露过面。他重获自由第一件事,是哆哆嗦嗦跑去厨房,如获至宝般拿起刀,划开早已成疤的小腿伤口。盯着鲜血涌出。他只是在想。也许。也许这样凛拉会高兴。——凛拉真的会高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在深夜靠着床,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凛拉,回想白日时凛拉的表情。他看不太懂。但是明显不是高兴的表情。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呢?就算一开始找不到我,后来应该就很容易找到了吧。不再需要血了吗?不需要我养你了吗?不需要我了吗?还在怨恨我吗?因为怨恨才和我做爱吗?唐嘉秋屏住呼吸。将凛拉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又掀开他的衣服。胎记在长大后会变浅变小,现在已经很不太明显了,在月光下,像洗过墨的水溅在上面。尾椎骨附近。很漂亮。很漂亮。唐嘉秋轻轻吻了上去。全身都在颤抖,虔诚过头。凛拉没睡着,只是一直闭着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唐嘉秋慢慢滑下,含进了他的性器。终于睁开眼睛。在黑夜里唐嘉秋的轮廓很模糊,看不清表情。也没有办法凭记忆描绘。因为唐嘉秋的变化很多。都是会让他心痛的变化。他的技巧还是很好,五年前他在被窝里抱着手机看色情片专注地学习,五年后他在被窝里握着哥哥的阴茎将知识一一实践。在他熟悉的哥哥的敏感处舔舐,还会深喉,把它含进喉咙深处。喉咙会痛,但他喜欢痛。痛苦让他知道自己还拥有记忆,还保守着秘密。这是他仅剩的自由。痛苦是他自由的总和。凛拉射在了他嘴里。精液好多,快塞满他的口腔。唐嘉秋含着它们,脸在释放过后的性器上乱蹭。残留的粘腻液体戳着他的脸颊,眼窝,乱七八糟。像讨好主人的小动物一样乖巧,但好淫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几乎又要硬,但忍住了,低头安静地看着唐嘉秋将顶端含进嘴里,把它舔净。然后他脑袋耸动几下,就挣扎着要下床逃走。“不许吐。”凛拉冷静地命令他。倾身,强硬地捧住唐嘉秋的脸颊,盯着他说,语气透着柔情:“我们的妈妈死了。”唐嘉秋不断挣扎的动作愣住:“……什么时候?”凛拉说两年前。唐嘉秋想,难怪他被放出来时没有见到江女士,……或者说,难怪两年前他被放了出来。凛拉还说:“我们的爸爸也,和死掉了差不多吧?在疗养院里躺着。前几天刚进去。”唐嘉秋恍惚:“所以你现在来找我了吗?轮到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笑:“是我现在能来找你了。我不会让你也死掉的。”唐嘉秋坐在床边,凛拉滑下床,跪在地上,在他两腿之间,仰望他。声音轻而餍足:“他们都死了。就可以由我来继承他们的遗产,——继承你。”脆弱的脖颈仰起,将唐嘉秋的手放在自己颈侧,是受虐的姿态,语气却偏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现在只有我了,弟弟。”弟弟,他第一次说出这个词。唐嘉秋懵懵懂懂,他却一直清醒地堕落。血缘。伟大的血缘。将命运捆绑。“只有我们两个了?”唐嘉秋喃喃:“妈妈死了?”“所以你现在得听我的话了。”凛拉狭长的眼睛抬起看他,说出对他的首个命令:“不许再被我碰就吐。” 被打耳光就会S得更快 凛拉要当唐嘉秋的第二任妈妈。他从自己的母亲那里继承来自己的弟弟,这个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孩子。起因从凛拉看到唐嘉秋手机里一大串没发出去的视频里开始。唐嘉秋当然发不出去,因为电话卡在凛拉手里。记录从两年前开始,唐嘉秋被放出来的当天。接收人是江女士。视频内容千篇一律。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毕竟江女士那时已经死了。走进房间,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垂眼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被烫到手背起了水泡对不起,拿到外卖但太恶心一口没吃对不起,小腿伤口发炎了没有药对不起……对着手机摄像头道歉,等待再也等不到的审判与惩罚。似乎会感到安心很多。本来进门时在剧烈痉挛的身体慢慢平静。这就是他的19年以来人生的一部分,像进食和睡眠一样刻进他的身体,戒断也救不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救不了他,就要成为他的第二任妈妈。——他们在书房。凛拉穿着宽松的睡裙,纯色的,长发扎着侧麻花辫,垂在肩前。唐嘉秋跪得直直的,他也跪坐在面前,柔顺地,比唐嘉秋矮了一小截。唐嘉秋之前向别人汇报时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还不用仰视,一直不适应,呆呆地结尾了今天的汇报:“……今天,也和哥哥亲嘴了。”凛拉轻笑:“这个也需要被惩罚吗?”唐嘉秋愣愣:“不需要吗?”当然不需要。凛拉轻柔地从下往上蹭上去,柔软的头发蹭着唐嘉秋的脖颈,有些痒痒的:“我是你的玩具啊,你又忘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倾上去,又亲吻上唐嘉秋的嘴唇,吮咬着,发出很可爱的声音。唐嘉秋被亲得闭上眼,微微仰起头,两腿闭了闭。“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手心牵住唐嘉秋的手背,让他将手挨着自己的脸颊,歪歪头:“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惩罚我吧。”“你打我吧。用鞭子,用手?惩罚我吧,我喜欢被你打。”凛拉亲了亲他的手心,让它挨紧自己微凉的脸颊:“像以前你被打一样,像以前你打我一样……”唐嘉秋记得凛拉的脸颊变得滚烫时的触感。他的身体总是凉凉的,夏天也热不起来。但是当巴掌落在凛拉的脸上,会升起一丝温度。唐嘉秋喜欢在凛拉喝他血的时候打他,扇一下让他停下,再扇一下让他继续。凛拉总是很听话。打到最后脸颊变得肿胀,通红,还很滚烫。唐嘉秋喜欢凛拉滚烫的脸颊。他有时觉得自己是凛拉的妈妈。因为他像妈妈对待他一样对待凛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凛拉是他的妈妈。唐嘉秋挣扎着手,凛拉放开了他。微微抬起,然后落下,传来破空的风声。凛拉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又重新抬起头看他。仰望地,温顺的,和以前一样,夹杂痛苦与欢愉的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唐嘉秋身体跪直起来,眼睛慢慢睁大,手不断扬起又落下。凛拉的脸颊泛红,开始忍不住发出哼声,偏头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未彻底转回来就又被打偏,打在红肿的同一个地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又被巴掌打散,凛拉低声呜咽:“帮我、摸摸下面。”唐嘉秋挪动几下,膝盖顶住凛拉性器的位置,隔着薄薄的睡裙研磨。凛拉在空隙中对他笑:“乖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弓起腰,难以承受般,低着头喘气。唐嘉秋挪开膝盖,睡裙的某个部位濡湿一片,粘腻了一大团精液。唐嘉秋盯着它,轻声说:“射得好快。”掀开睡裙,趴下去,塌下腰,伸出舌头轻柔地将性器含进嘴里舔干净。又直起身,伸出舌头展示给凛拉看。凛拉是他的妈妈,他的玩具,他养的宠物。凛拉是他的哥哥。凛拉,凛拉。念了太多次之后,尾字会变成“ra”的发音。唐嘉秋差点忘记它原来的读音。他跪在书房里,对凛拉露出一个笑,一字一顿而显得郑重,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孩:“凛–拉,要亲我吗?” 在月光下跳舞的猫,优雅又可爱无比 唐嘉秋十九岁以前的记忆都变得很混乱。有时他被小腿的痛觉从浑噩中唤醒,竟不知道它是为何而来。他想缝合它,拿起针与线,却看见无数浓黑的线虫从伤口里爬出,伸出手想拽,但只能掏出血与肉。“哥哥,你怪我吗?”小腿被抓住,搭在凛拉肩上,唐嘉秋问他,真的很困恼似的。因为他的出生导致了凛拉的消失,还一副无知无觉的无辜模样。就算真正的刽子手是江女士,唐嘉秋也是她手执的刃。小腿处的伤口流下鲜血,一直流到脚踝。凛拉伸出舌头,卷起还在流落的血液,脑袋仰起,将它们舔尽。对血的渴望源于长期营养不良的缺铁性贫血,从阁楼出来后这个症状已慢慢消失。但再一次触碰到唐嘉秋的血液,凛拉仍会生出某种被蛊惑的渴望,仿佛是灵魂自带。血缘。伟大的血缘。也许他们骨头里汩汩流淌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才能相融。所以凛拉才会渴望。所有的爱与恨,凛拉早已独自将它们啃食,消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留给唐嘉秋看的,只有他阳光下金浅的漂亮眼睛,和注视时温柔的表情。于是凛拉只是对他笑,将唐嘉秋的两只腿都搭在肩上,把性器凿了进去。距离凛拉将他找回,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唐嘉秋已经快将江女士忘了。因为凛拉接管了母亲的位置,重新接住了唐嘉秋。他仍有身体的条件反射,性器也硬不起来,但好在不再呕吐,也在努力克制不适。凛拉把这个叫做,脱敏训练。凛拉也变成专家了啊。唐嘉秋弯起眼睛笑。凛拉的性器长长的,有弧度,能进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凛拉曾经手被绑住,现在也不喜欢用手,唐嘉秋轻轻一握就能将他两只手腕锁住。凛拉低头亲他,从嘴唇一直舔到小腹,像寻蜜的小动物般乱嗅。他一边捏着唐嘉秋的大腿当用力的支点,一边用与之完全不相符合的轻柔声音低声在他耳边唱歌。小声地,气声地,不成调,像摇篮边温柔的爱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听过这首歌,是他最喜欢的动画片的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出场的那一集的主题片尾曲。“在古老的城堡里,有只小猫咪在跳舞。它穿着绸缎的外衣,尾巴像绒毛一样柔软。”歌声里嘈杂凛拉低低的喘息声,腹部用力时会有短暂的停顿。汗水滴落在唐嘉秋脸侧。凛拉也会出汗吗?唐嘉秋以为凛拉一直凉凉的,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像他的救世主。“……在月光下跳舞的猫,优雅又可爱无比。它的舞姿轻盈飘逸,像是在弹奏一支美妙的曲。”真不知道凛拉是什么时候学的。他也看了那部动画片吗?看到了另一个凛拉吗?他喜欢那个凛拉吗?唐嘉秋谁也没有告诉,“凛拉”也是个秘密。它胆小,善妒,又敏感,却很容易被哄好,总被主角团耍得团团转。它是一只不太容易被喜爱的边缘小猫。江女士不会允许被宠爱长大的一直是社交中心的天使宝宝喜欢这样的角色的。于是唐嘉秋谁也没有告诉。小猫凛拉是唐嘉秋隐瞒妈妈的第一个秘密,凛拉是第二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他七岁时,江女士听见凛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唐嘉秋和他的哥哥一样,天生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小猫咪跳啊跳,跳到了午夜时分。城堡里的钟声响起,它才停下了舞蹈的脚步。”一直轻声唱歌,声音变得低哑。但凛拉的嗓音一直不是低沉的类型,在阁楼时有些奇特的语调仍有残留。凛拉到处亲他,亲一下唐嘉秋便抖一下,无法勃起的性器吐露清液。射在他的体内,抵在最深处释放。脑袋埋进唐嘉秋颈侧,显得好乖巧。唐嘉秋偏头轻轻啄他。用手抚摸他长长的头发。“……安静的夜晚降临,小猫咪回到了梦乡。在梦中继续跳舞,直到天亮又是新的一天。”趴在唐嘉秋身上,专注地垂眼,手指戳着唐嘉秋曲起的小腿处的伤口。一边观察唐嘉秋吃痛时小腿不自觉的颤动,一边小声唱完童谣的结尾。把脑袋藏起来笑,笑得很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安静地听着,在凛拉哼完最后一个词时,弯起那条受伤的腿,膝盖抬起。被肏出一个小洞的后穴露出来,还能看见流溢的白浊。用脚抵住凛拉的肩,仰头对他笑:“再来一次吗?”唐嘉秋被关起来的那三年里,听过那些专家们对江女士说过好多专业词汇,他记住了其中一个。叫遗传性吸引。不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之间有一种天然的性吸引力。血缘越近效果越明显。他们相见的那一天,对视的那一刻,唐嘉秋看见凛拉琥珀般的漂亮眼睛的那一刹那。诅咒便生效。如果这个诅咒让卑劣者偷来了爱情。那他就接受这份上帝礼物。“射进来吧,哥哥,射进来。”唐嘉秋亲他。胳膊环住脖颈,额头抵着额头:“全都射给我。我会检查的。” 孕早期不能做的啊小秋 他们变过了太多姿势,唐嘉秋被摆弄得意识恍惚,最后被射满得只能捂住肚子。他真的检查了凛拉的性器。射过太多太多次,已经半软,沾着白浊。扶着肚子俯下身,含住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在敏感点刺激着。凛拉连勃起都痛苦,皱眉,弓起身想将他推开,但最后也只是卸力。“别……真的没有了。”凛拉小声地,恳求般阻止他。唐嘉秋不管,继续舔着,埋下脑袋,像要给他做深喉。“再舔会尿的,小秋。”唐嘉秋终于抬起头:“哦。”他揽过凛拉,亲吻他。凛拉能尝到自己的精液的味道。腥的,奇异的。只有和唐嘉秋在一起时才能闻到,独有的味道。唐嘉秋对他狡黠地邀请:“要尿进我里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盯着他看。——唐嘉秋鼓着肚子的样子,凛拉见过一次。被塞了很多冰块,又在体内融化。跪坐着,给他梳头,编着松散的辫子。还煞有介事地,挺着肚子,扮演妈妈,显出某种奇异的母性,说:“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现在的唐嘉秋的肚子鼓得更大了,灌满了凛拉的体液。他靠着凛拉的肩,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甜蜜地说:“哥哥,我怀小宝宝了哦。”肚子微微鼓起,但唐嘉秋四肢都很纤细,显得有些畸形。好脆弱,气质又很色情。凛拉也抚摸他的肚子,问:“怀的谁呢?”唐嘉秋瞪大眼睛:“可以怀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凛拉对他说:“是你怀孕了,你当然可以决定要生下谁。”“你想怀小猫凛拉吗?你以前那么喜欢他。”凛拉笑着问。唐嘉秋犹豫了一下,摇头。“哦……那你想怀另一个凛拉吗?”凛拉趴在他的肚子上,像一个准爸爸一样,侧着脸枕着,抬眼看他:“你可以生下我,成为我的妈妈。”光凭想象就被刺激到,唐嘉秋呼吸急促起来。妈妈,对他来说多么非同寻常的词语。掌控,庇护,惩罚,一切他人生中存活的支柱。他想凛拉成为自己的妈妈,也想成为凛拉的妈妈。凛拉接着说:“要不要怀双胞胎吧?毕竟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哥哥,你还得生下你自己。”唐嘉秋捂住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已有神圣的生命,迟疑道:“可以吗?”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说什么都是对的:“当然可以。你可以生下我们,然后我继续当你的哥哥。而你是我们的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要成为自己的妈妈了。脸颊升起红晕,羞涩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时不时看向凛拉。他要实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了。——凛拉坐在飘窗,手肘撑着曲起的膝盖,弯下腰侧着脸注视不远处的唐嘉秋。对方还沉浸在怀孕的幸福之中。捂着肚子小心地蹲在衣柜前找衣服。他有点不敢确认了,是真的相信了吗?唐嘉秋坏掉了吗?他拼尽全力,不是为了得到一个被搞坏的唐嘉秋。凛拉觉得当时不应该就让江女士那样轻易地死去了。准确地说,江女士死于她自己。在江女士闯入阁楼的那天,拿着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认为接下来是凛拉的遗言环节,第一次施舍般听了凛拉说话。凛拉仰望自己的母亲,很无助似的,问为什么这样对他。明明自己也是她的孩子。可能江女士对凛拉唯一的柔情就在这里。用冷静而癫狂的语气向他讲述了自己对完美作品的追求。凛拉从她口中听到了唐嘉秋16年的一生。警察也听到了。凛拉向她展示录着音的手机。唐嘉秋的电话卡还在他这里。长发被窗外的风吹散,对她微笑:“我在法律上还是未成年啊,妈妈。”他九岁时为了让他能陪唐嘉秋一起上学,而在登记户口时修改到和他的弟弟一样的年纪。他们打了三年的官司。凛拉像毒蛇一样缠着她不放。江女士有最专业的团队、金钱、时间,而凛拉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样就不完美了啊,妈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法院门口,凛拉靠近她,歪头在她耳边说。笑着的,好像很无辜:“您有了这么大的污点,其实还是死掉比较好吧?”江女士死了,机构收不到汇款,唐嘉秋也被放了出来。但凛拉还是找不到他。江女士显然比爱他要爱唐嘉秋,如果这称得上是母爱的话。她在临死前安排了唐嘉秋的住所和金钱。那个该死的隐身的父亲,凛拉把矛头对准他,嘶嘶吐舌的蛇头寻找下一个猎物。比想象中困难很多。但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他是唐嘉秋无所不能的哥哥,是唐嘉秋的救世主。凛拉找回了他可怜的唐嘉秋。——“小秋,孕早期不能做爱的啊。”凛拉无奈地把凑过来骑他身上的唐嘉秋推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唐嘉秋熟睡时,他肚子里的液体换了一批。更温和无刺激的灌肠液,可以在他肚子里待很久。唐嘉秋扶着肚子从凛拉身上下来,很不高兴般:“哦。”今天是几号呢?五号、六号、七号!唐嘉秋踮着脚像在跳舞,在日历前转圈,每转一圈就撕掉一张日历。捧着装热牛奶的玻璃杯经过客厅,像小猫一样东张西望,趁凛拉不注意,“嘶啦——”,今天又过了一天。凛拉在卧室呼唤他,唐嘉秋从沙发跳起来去找他,经过墙上的日历时,眼睛一转溜,“嘶……啦”,小心翼翼地轻轻撕掉一页,今天过去了两天~跑到凛拉身边坐下,压住了凛拉的头发。对方不得不歪下头倒在他肩上,很温柔地笑着看他。唐嘉秋亲亲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四处乱啄。“来做吧,哥哥,肏肏我呀,我好想你。”凛拉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看唐嘉秋小声惊呼地捂住肚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到三个月呢,”“三个月到了,到了呀。”唐嘉秋像小狗一样把凛拉舔得湿漉漉,声音也黏糊糊:“你去看日历嘛。我们的宝宝已经有三个月了。”日历。唐嘉秋之前像已死的尸体般倒在沙发上,也能看见倒立的日历。时间已在他身上粘稠停滞,他早想不起来要去撕它,今天是第几天呢,他还要几天才能消失呢。但曾经无人光顾的日历最近忙得像陀螺转,每天都要被使用好多好多次。今天是第几天?今天是明天吗?今天是三个月后哦。凛拉现在不觉得唐嘉秋坏掉了。他和以前一样,依旧是个天使,纯洁的,狡黠的,任性地拨动人间的时钟。只是需要自己在身边而已。凛拉低头笑了一下:“好吧。那我们去浴室吧。” 预产期 “你看,我们的宝宝在这里哦。”凛拉拉过唐嘉秋的手,将它放在凸起的的肚子上。唐嘉秋的肚皮薄薄的,太瘦了,仰头时会勒出肋骨。不堪忍受地低头看,只能看见凛拉在他体内插动的阴茎。“嗯、嗯……太……”甜腻地呻吟着,眼睛眯起,被抱得踮起脚尖。凛拉低头吻他:“小秋,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被抱起来,对准洗手台的镜子。唐嘉秋脚底打滑,摔倒在洗漱台,手臂狼狈地撑着台面。“你被肏的时候的表情,越来越漂亮了啊。”唐嘉秋迷离着眼睛,抬头看面前的镜子。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灯光好像会被反射反射反射上亿次般刺眼。如果有温度会不会在他们身上烫出数不尽的窟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和他的脸都红红的,眼下潮红一片。被绑在绞刑架上被人们用火把烧毁时,凛拉的脸也会红得这么好看吗?在火焰燃烧时,凛拉的阴茎也还在他的体内吗?凛拉会用他冰凉的手一直牵着他直到在火中化为灰烬吗?如果他们只是蜗居偷生的蝼蚁,他们会是最幸福的那两只吗?“小秋。”凛拉吻他湿润的眼睛。如果可以凛拉真想舔舐唐嘉秋漂亮的眼球,从五年前他就有如此冲动。看它是否像看上去那样拥有宝石般触感。唐嘉秋回过神:“嗯?”“我们的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呢?”唐嘉秋从绞刑架的火光中被拉回到潮湿浴室的现实,呆呆地看了眼肚子,又看了眼凛拉。这是新生命,在他身体里。他怀着他和凛拉的孩子。他会生出凛拉。和他自己。这是新的凛拉,和新的他。唐嘉秋瞪大眼睛,忍不住向凛拉确认:“我会是他们的妈妈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笑着点头。唐嘉秋继续问:“我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当然。”凛拉在唐嘉秋的体内抽动着,动作有些粗暴,掐紧对方的腰,但语气却很轻柔:“毕竟你是他们的妈妈嘛。”你会成为,我和你的妈妈,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可以再干涉我们的命运。而我会永远保护你,履行我与生俱来的职责。血缘,伟大的血缘,将命运捆绑。如果这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三岁的凛拉远远望着江女士隆起的肚子的那一刻,就虔诚地接受了它。他看着唐嘉秋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肚子——虽然只是捧着自己在他体内抽插的阴茎而已,——带着迷茫又害羞的可爱表情,感觉自己又要射了。那要不然干脆生个三胎吧?凛拉想,生个什么呢,小猫吗?唐嘉秋好像很喜欢小猫啊。他会给小猫也取名字叫凛拉吗?呼唤凛拉的名字时,他要和小猫一样在唐嘉秋脚边对他摇尾巴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唐嘉秋坐在高高的鞋柜上叫他。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叫凛拉的生物。其中一个是只通体漆黑的瘦高小猫,叫凛凛拉,因为唐嘉秋坚持让它随凛拉姓。凛凛拉从来不听他的呼唤,捂住耳朵只顾做自己的事情。会理唐嘉秋的是另一个凛拉,正从卧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很无奈地看他:“不要着急。”唐嘉秋无聊地晃着悬在空着的两条腿。他们计划出门,因为今天是唐嘉秋的生日。凛拉把一直催促个不停的唐嘉秋安置地抱在高高的鞋柜上,就走开继续忙出门前的准备了。唐嘉秋自己又没办法下来。因为他不想自己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着墙,脑袋在墙壁上打滚,把头发弄得乱糟糟:“走啦凛拉,走啦凛拉,我们该走啦。”凛凛拉优雅地走过来,从下往上睥睨他。唐嘉秋熟练地从兜里拿出逗猫棒,晃动几下,凛凛拉便轻巧地跳了上来。唐嘉秋抱住它,问它:“你会唱《小猫之歌》吗?”《小猫之歌》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里的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出场的那一集的主题片尾曲。唐嘉秋小声炫耀:“凛拉就会唱。”凛拉还会也陪他玩逗猫棒,比凛凛拉好玩多了。逗猫棒碰到自己身体的哪里,他就追过去舔哪里,还会蹲跪在地上学猫叫,对他可爱的“哈哈”吐气。凛拉终于走过来了。唐嘉秋立马把小猫放走,手撑在两边鞋柜看他,肩膀耸起,宽松的T恤领口垂下,露出大半右肩。凛拉单膝跪在他面前,托起唐嘉秋赤裸的脚,低头给他穿鞋。“这是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害羞地接过凛拉递过来的衣服:“裙子啊?”凛拉笑着亲亲他小腿处的旧伤口。那里已经结痂,快要好了。毕竟凛拉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吸血鬼了,唐嘉秋可以用别的地方养他。“你是孕妇啊,小秋,你应该穿孕妇装。”唐嘉秋把t恤脱下,穿上裙子,嘟嘟囔囔:“孕妇才不会穿高跟鞋。”他用尖尖的鞋跟戳了戳凛拉的肩膀。反正凛拉只会抓住他的脚踝低头吻他。凛拉把门打开,和同样打开的窗户形成空气对流,大风刮进客厅,把墙壁的日历刮得沙沙作响。日历上今天的日期被圈起,画了个潦草了生日皇冠。唐嘉秋歪头,看着挣扎着飞舞的日历,只是说:“又到六月了啊。”凛拉把脑袋埋在唐嘉秋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已经六月了,你的预产期什么时候才到呢,小秋?”你准备什么时候赐予自己,和他,崭新的生命呢? (完结)生日礼物 唐嘉秋根本不会穿高跟鞋走路。紧紧挽着凛拉的胳膊,双腿无力,因为害怕摔倒而低着头。浅淡的碎花样式的孕妇裙宽松地遮住有些隆起的肚子,像个害羞的依赖丈夫的新婚妻子。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唐嘉秋整个人都害羞得红透了。露在外面的耳朵,脖子,和死死埋着的被头发挡住的脸颊。凛拉挽着他,将他扶住,在大街上也不遮掩自己的声音:“小秋这样很方便,感觉是优点呢。”唐嘉秋疑惑地短暂地抬了一下头:“什么?”凛拉对他笑,手臂横过他的身体半抱住他,但位置很微妙,卡在绅士的揽腰和咸湿的摸屁股的界限之间:“因为硬不起来啊,在外面兴奋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啊……唐嘉秋不自然地夹紧腿,本来就笨拙的走路姿势变得更加不自然。“但是如果后面流水的话,就算一开始看不出来,之后也会把裙子打湿吧?要忍耐啊,小秋。”凛拉在公共场合说话怎么一点都不注意音量,唐嘉秋快羞死了,打断他:“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把他揽进怀里,唐嘉秋被迫歪着身子,踩着高跟鞋的脚踉踉跄跄。凛拉说:“你也觉得麻烦吧?所以预产期要什么时候才到啊。”预产期?迎面路过的行人旁听见了凛拉的话语,视线下移,转到唐嘉秋的隆起的肚子上。只是不经意瞥一眼而已。唐嘉秋羞耻地低下头,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低低呜咽。——就如江女士所说,凛拉从出生起就是个很叛逆的小孩。虽然他很听唐嘉秋的话。他从来不接受别人强施于他的任何东西,不论被锁在阁楼多少年,他都永远有力气一口咬断仇人的脖子。他唯一顺从地接受的是自己有关唐嘉秋的命运。但如果上天给他一个机会,他仍然想许愿,或者说,埋怨。希望唐嘉秋再为他发一次高烧。然后神奇地,找回他七岁时六月夏天丢失的记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大部分时候会将许愿收回。毕竟他原谅了唐嘉秋一次又一次,唐嘉秋也原谅了他。他们坐在餐厅里,落地窗前,窗外是银色的月亮。凛拉通常会在吃饭前将头发扎起。他的体温一直低于平均值,就算在夏天披头发,也不会因为闷热而流汗。不过餐厅的冷气打得有点太足了。于是他今天决定不扎头发,让长发能稍微给自己被吹得冰冷的脖颈保温。“这是我和你度过的第三个生日。”凛拉说。唐嘉秋对他笑:“第三个吗?”他弯腰,端起凛拉事先准备的生日蛋糕。生疏地切了一块,乱糟糟的,堆了很多巧克力和水果上去,还插上“HappyBirthday”的“Happy”在正中间。按住托盘,推了过去。注视凛拉时笑着的眼睛亮晶晶:“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凛拉猛地看他,目光闪烁,半晌没反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便把“Happy”塞进他嘴里,咬住了H和a,把ppy露在外面。唐嘉秋撑着脑袋,脸颊肉挤在一起,看上去无忧无虑,解释地说:“这样看来机构的专家们还是有点用的。”凛拉没回应,只是看着他。巧克力在嘴里融化,唐嘉秋便凑过来,歪头,把险些掉落的ppy咬住吃掉。凛拉只是想质问,却不知该向谁质问——他不是将愿望收回了吗?但唐嘉秋看上去很开心。毕竟他喜欢过生日。生日时总会发生好事情。东张西望地,周围都是人,西装革履的,氛围又安静又庄重。连刚刚唐嘉秋倾身时椅子滑动的声音都很突兀。“凛拉,跟我走吧。”唐嘉秋对他神秘地笑。这个穿着孕妇裙踩着高跟鞋的孕妇,像小孩拉着他玩耍的同伴一般拉着凛拉跑开,像在扮演私奔的罗密欧朱丽叶。他们躲在了员工秘密通道里。安静又空旷,喘息都有回声。唐嘉秋在货梯旁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员工通道藏起来的入口。毕竟他是天然的探险家。就像他离开阳光灿烂的泳池后院,悄悄跑到顶楼,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着凛拉的阁楼的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唐嘉秋就和凛拉共享了秘密。一个、两个、三个,好多秘密。今晚的秘密又要多一个了。坐在冰冷的阶梯上,偏过头,接吻,双手不自觉背在身后。要过好久才舍得分开。是不是要倒数呀?在23:59分接吻的话,他们就可以从唐嘉秋的21岁,吻到唐嘉秋的22岁了。安静地沉默着。抬头能看见小小的窗户,正方形,窗棱落满没有清扫过的灰尘。“这个位置看不到月亮啊。”唐嘉秋郁闷地说。身体往凛拉的方向倒,歪着脑袋,一点一点,倒在凛拉的大腿上,脑袋磕着台阶。“啊。”短促地发出语气词:“这样就看得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拉伸手抱住唐嘉秋,把他往自己怀里裹巴。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安静地看着窗外颠倒的月亮。看了好久。摸不透的时机悄悄来临。“凛拉。”“嗯?”“我决定现在生下我们的孩子。”唐嘉秋转了个身,正面躺在凛拉怀里。在简陋又昏暗的员工通道里,笑得很可爱地对他宣布。他说:“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嘛。”而凛拉总是在唐嘉秋生日这天收到很多礼物。 售后番外(ddlb) “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唐嘉秋想逃走,爬回他安全的婴儿床,却在下一秒重新升起渴望,乞求巴掌能再一次奖励他落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粉融化的汁水四溅,好像溅到哪里哪里就发痒。他想被凛拉打,打哪里都好,打烂他的小腿,和他结疤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的伤口一起糜烂,打他的双乳,和凛拉总是吸吮却总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一起。他想被打,对疼痛的渴望与对凛拉的爱的渴望夹杂在一起,药粉像浸到骨头里,生出春水般晃荡的欲求不满。当汹涌的渴望汇聚在一起,就要从喉间涌出,最后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小猫般的吟叫。“嗯……”犹如真正的婴儿,连嗓音都细弱,小小的,既脆弱,又依赖,饲养他的大人是他小小世界里的一切。一岁的宝宝会射精吗?性器官会不会发育太早熟了。现在还有人有心思在意这个问题吗?四岁的宝宝已经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蹭进了红肿的臀缝。 凑够字数用的章节 “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唐嘉秋想逃走,爬回他安全的婴儿床,却在下一秒重新升起渴望,乞求巴掌能再一次奖励他落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粉融化的汁水四溅,好像溅到哪里哪里就发痒。他想被凛拉打,打哪里都好,打烂他的小腿,和他结疤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的伤口一起糜烂,打他的双乳,和凛拉总是吸吮却总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一起。他想被打,对疼痛的渴望与对凛拉的爱的渴望夹杂在一起,药粉像浸到骨头里,生出春水般晃荡的欲求不满。当汹涌的渴望汇聚在一起,就要从喉间涌出,最后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小猫般的吟叫。“嗯……”犹如真正的婴儿,连嗓音都细弱,小小的,既脆弱,又依赖,饲养他的大人是他小小世界里的一切。一岁的宝宝会射精吗?性器官会不会发育太早熟了。现在还有人有心思在意这个问题吗?四岁的宝宝已经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蹭进了红肿的臀缝。“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凛拉笑着端出蛋糕,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啊,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唐嘉秋不满地嘀咕。说话时牙齿张合,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凛拉伸舌拦住,顺着汁液,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我四岁,你一岁嘛。”凛拉不与他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微笑:“你的生日礼物。”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满脸通红。凛拉拿起一条围兜:“你是宝宝,我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痕迹都没留下,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妈妈也是我呀。”“哦,原来妈妈是你啊。”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好像很疑惑:“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他被塞了奶嘴,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牙齿没有力气,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浸湿了口水兜,整个都深了一度,有着唾液氧化后的味道,又带着某种奶香。“宝宝,来爸爸这里。”听见声音,唐嘉秋从婴儿床上翻身,无力的四肢趴在床上,卖力地朝凛拉爬过去。双手虚握着拳,带了特质手套,手掌蜷缩无法支撑,爬得歪歪扭扭。爬到凛拉大腿,抵着自己的肚子,屁股暴露在视线之内。凛拉抚摸唐嘉秋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很苦恼:“宝宝起疹子了啊,很热吗?”……才不是。是被你用巴掌打的啊。但凛拉打的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弟弟,而不是他一岁的宝宝,唐嘉秋只能红着耳朵低头,什么都说不出。唐嘉秋很多习惯都保留下来,成为他后天习得的天性,比如至少每周要向凛拉汇报自己的日程。唐嘉秋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没有秘密了。连因为射太多次后尿尿分叉,这种秘密也不会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犯错的话会被惩罚,打屁股,但不再用鞭子,而是凛拉的手。唐嘉秋总喜欢扇凛拉巴掌,凛拉的脸有多红唐嘉秋的屁股就有多红。“要擦宝宝粉吧。”凛拉说。唐嘉秋含着奶嘴,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嘤咛,仿佛真的婴儿。药粉擦在臀肉,被凛拉的手心捂化。融化后像水一般,红肿的臀肉变得滑溜溜,手指张开揉捏时,会从缝隙里滑出。“呜……嗯嗯……”怪异的痒意从臀肉升起,唐嘉秋不自觉在凛拉大腿上蹭动,发出渴望的呻吟。“怎么了?”“打……呜呜、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咬着奶嘴,表情透着迷茫,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想要被抚摸,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想、打我,爸爸,打我屁股……”羞臊地请求,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藕断丝连,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唐嘉秋不自觉追随,腰越来越塌,屁股却越来越翘。凛拉好像笑了:“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奶嘴掉落在地上,唐嘉秋咿咿呀呀,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好痛。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