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AB]》 42、 晚上吃饭的时候,官驰也像是无意般的提起:“最近在公司还有谁在找你麻烦。”晏里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因为Alpha被开除的事在部门起到了很强的震慑左右,大家都认认真真做自己分内的工作,不敢懈怠也不敢推脱,也没有人再故意把自己的活儿丢给他做。官驰也“嗯”了声,没再搭腔。晏里悄悄看了会儿他,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实在太过于索然无味,除了做爱,他们之间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即便有交流也是很生硬的那种,晏里忽然觉得很不习惯这种距离。不,不是忽然,好像之前就有,只是他们两个都是不爱张嘴的人,便这么默契的放任下去了。但他今天忽然想尝试着改变一下,于是便有意的提出话题:“我们部门换了个新经理。”官驰也“嗯”了一声,晏里本以为以他的性子这就算是全部的回应,意外的是他紧接着又问:“人怎么样。”官驰也的主动提问让晏里来了兴致,他说:“我觉得他人很好。是我休假那几天突然上任的,之前那个经理好像是因为受贿被开除了,我去上班看到新经理还懵了一会儿。我请了几天的假他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还问我身体好了没,没有的话可以再给我批几天假,感觉是个很体贴的人。”晏里不太会和人交流,说的话是没有什么逻辑或节奏的,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语速也很慢,甚至有时说一句话就要停顿一会儿。他讲到一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官驰也,见他没有厌烦的样子,才继续说:“虽然才相处几天,但我感觉他脾气很好,有同事犯错也是温和的指正出来,向大家问问题都很礼貌,不像之前的陈经理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他也是个Alpha,我听同事说好像是A级,长得也挺帅的,文质彬彬的很儒雅。”晏里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对面那人表情微变。“听说他是海外留学回来的,虽然是空降的,但能力很强,他今天面对职级比他高的人谈话一点也不胆怯,反而气场还比对方强,我觉得他好厉害,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当部门经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说完吃了两口菜才看向对面的人,结果对上一双黝黑的带有压迫感的眼眸,他以为是自己说太多了惹得Alpha不高兴,他顿感失落,喃喃的说:“对不起,我好像说太多了……”官驰也一直看着他,表情说不上好坏,但语气明显是不快的:“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很难闻。”晏里下意识抬胳膊闻了闻,意料之中的没有闻到任何难闻的气息,他试探着问:“是金银花吗,那是我们新经理的信息素味道,应该是今天跟他一起的时候沾到了一点。”可是金银花的味道会难闻吗?还是官驰也不喜欢金银花?起初同事说袁质的信息素是金银花的时候晏里还觉得奇怪,因为花香味一般是Omega居多,用在Alpha上多少显得有些弱势。不过金银花的话,好像也挺适合袁质的,这么想着晏里下意识就说出来了:“金银花的味道跟袁经理还挺配的,给人一种清新文雅的感觉。”一说完,晏里就发现对面那人的脸色更黑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到对方的晏里立马转移话题:“那个,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官驰也没接他的招,声音很沉:“不是金银花,是和你上次带回家的一样的味道。”晏里的办公室有八个Alpha和Omega,同处一个空间好几个小时,回家难免会沾到一点,但官驰也从没有说过什么,唯一提过的一次就是他易感期那天,又加上自己今天确实被李其云骚扰了好一会儿,晏里很快就明白他说的是谁的信息素。虽然他不知道李其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但通过之前同事们对他的评价,应该也是属于好闻的那一类。但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也许官驰也不喜欢吧。晏里想起李其云对自己的骚扰就心情低落,声音低低的:“和一个外部门的同事呆了一会儿,我以后会少跟他来往的。”他不知道的是,官驰也在他说袁质信息素跟他很配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一直看着他,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的问:“没有别的话要说了?”晏里看向他,认真思考了会儿,摇头。官驰也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但也没说什么,继续默不作声的吃饭。吃过晚饭,晏里在收拾碗筷,忽然听到官驰也说了声:“雪松。”晏里迷茫的看向他:“啊?”官驰也没有解释,转身回了书房。凌晨两点,正在熟睡中的袁质被专属电话铃声吵醒,立马鲤鱼打挺坐起来,猛甩了几下头让自己清醒,然后拿过电话恭恭敬敬的接起:“官总,这么晚了请问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吗?”那边传来官驰也低声的暴戾的嗓音:“我是让你去帮他解决麻烦,不是让你去勾引他!”袁质:“啊?啊?”前一声迷茫,后一声惊恐。 41、袁质 下午的时候,袁质在工作群里发布了新任务,让大家把自己主要负责的工作事项梳理出来发给他,明早开部门例会。晏里在写自己的工作内容时,收到了李其云发来的微信,问他来今天好些了没。他请假的这几天,李其云也给他发过信息,都是一些关心他身体健康的话术,虽然不算多,但晏里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近到这个层面。晏里不傻,多多少少猜得到一点他的意图,但在对方没有暴露真面目之前,他也不好直接明说,只能公式化的敷衍他。第二天开会袁质先是让大家简述自己的工作内容和负荷强度,好几个都注大水往往难了多了说,晏里就老实巴交的讲,也不预防若是自己的工作内容少于他人会被压榨的情况。袁质听完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似乎只是单纯的做个了解,到最后会议要结束的时候袁质才意味深长的说:“大家的工作量看起来还算公平合理,但我看了之前的考勤记录,有的人工作时长和他的工作量远远不匹配,这让我挺困惑的。我这个人一向注重工作效率,加班是工作里的正常现象,但这种现象在我们部门太过频繁出现会让我怀疑你的工作能力。如果有人不能胜任自己的那份工作,那最好趁早转部门或辞职。。”袁质这话让好几个人下意识的看向晏里,晏里低着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手指却扣紧了。然而后半句又听到袁质说:“我跟你们陈经理不太一样,除了工作能力,人品素质我也很看重。我喜欢友好和谐的工作氛围,同事之间应该相互帮助,但搞小团体实施职场欺凌什么的我是不喜欢看到的,希望我们部门没有这种事。”袁质说这话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语气也很轻和,更没有刻意看哪个人,但明显有几个人因为心虚而臊红了脸。开完会,Beta女同事问晏里是不是跟袁质认识,虽然不明朗但感觉对方是为了他才说这话的。晏里摇头,虽然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袁质,但确信自己不认识他。大家本以为这个会议是袁质的一个下马威,并没有多大的实质性左右,毕竟袁质看起来也是那种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人。然而过了没两天,之前和晏里起过争执的那个Alpha同事就因为提交的一个文件晚交了两个小时且有几个错误点而直接被开除了,袁质一点情面也没给,微笑着让他尽快把离职流程提上来。任凭Alpha同事怎么求情,袁质都不为所动。Alpha同事犯的也不是什么致命的错误,袁质却以这么处理得这么决绝,让部门所有人都唏嘘了好一阵,都说原来温柔刀比快刀杀人更狠,一个个变得万分谨慎安分,不敢有一点触碰袁质雷点的行为。回来上班后,李其云对他的骚扰更盛。说是骚扰吧,也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言辞,反而都是些关心友好的话,但晏里就是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吃过饭,晏里准备去天台走一会儿消消食,好在今天是个阴天,也不热。他的秘密基地在一个月前被物业销毁了,又加上入了夏,他现在已经很少上天台了。到了天台不到半分钟,门口就进来个人,十分热忱的喊他:“诶,晏里,好巧啊。”晏里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而一僵,很想假装没听到跑开,然而天台这么空旷,他根本无处可躲。就在他犹疑的间隙,李其云已经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挥挥手,笑容亲切:“怎么不应声,灵魂出走了?”晏里快速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疏离却客气的喊了声:“李总监。”李其云笑容放大了些:“你怎么在这儿?”晏里低垂着视线,小声的说:“我上来散散步。”李其云显得很惊喜:“真巧,我也喜欢饭后来天台走一走放松放松,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个共同爱好呢。”晏里微微皱眉,没有回应,李其云便接着说:“大家一般都喜欢绕着公司周围走走,似乎只有我俩喜欢来天台,这算不算一种缘分?”李其云总是对他表现出一副很熟的样子,这本来不是坏事,但晏里就是很不喜欢,他找借口准备离开:“那个李总监,我已经散步散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办公室了。”“你不是刚来吗?”李其云不动声色的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好笑道:“是害怕跟人相处吗?还是说只是不想跟我呆一块?那我可要伤心了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怪异的看他。“我们不是朋友吗?”李其云朝他眨了下眼,“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呀,就是太腼腆了,这样的性格在职场里可会吃亏的哦。如果你不介意话我可以帮你,虽然我也不是什么特别八面玲珑的人,但人际交往这一块我还是颇有心得的。”晏里推了推眼镜,又把视线放下去:“不用了,谢谢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诶,你别急啊。”李其云又拦下他,面容带笑着说:“对了,上次你帮我修改文件的事一直没机会答谢你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晏里心里不耐烦,还是客客气气的说:“不用客气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也不是这么说的啊,你的本职工作应该是指出错误之处提出修改意见,但你却亲自帮我改好了,这就是人情,我肯定要还的。”李其云挡在他面前不依不饶的,自作主张的说:“你喜欢吃什么,日料还是西餐?我提前订个位子。”“真的不用了李总监,这是我应该做的。”晏里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了。直接帮他修改只是为了让他不要频繁的骚扰自己而已,没想到却成了他更加没完没了的理由,让他烦不胜烦。“你跟我客气什么,如果觉得有压力你就不要当是我在还人情,就单纯的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吧,给个面子噻。”李其云一直在有意的阻挡晏里想离开的步伐,面上却始终带着并不强势的微笑:“要不就今晚吧,下班了我来你办公室找你。”晏里摇了摇头,眼神微有抗拒的看着他,直接的说:“李总监,我真的有事要回去,可以请你让一下吗。”“什么急事下午上班再做呗,现在不是午休时间嘛,又没有工资,干嘛给公司做白工呢。”李其云用一种打工人之间惺惺相惜般的语气对他说。“抱歉,我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可找到你了,我有个东西不懂,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教我一下。”晏里被打断,两人一同看向门口处,袁质站在那里,略带微笑的面容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让他看起来十分文质儒雅。“袁经理。”晏里像见到救星一般快步走过去,意识到自己似乎太着急了,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表情自然下来,恭恭敬敬的说:“有空的,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流程档案那块,他们说是你负责的,所以我来找你。”袁质语气平常的说,“我们先回办公室吧。”“好的。”晏里点点头。好不容易找到和晏里独处机会的李其云因为被突然打断而心生怒意,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又听到晏里称呼他“经理”,便自认为压人一头。他面上始终带着与人为善的笑意,跟着两人准备一起乘电梯回办公室,语气是在开玩笑但隐隐藏着些上级对下级的压制意味:“袁经理怎么午休时间还压榨员工,咱们公司有一条企业文化可是以人为本,你这样可是会让员工们心有怨气的,到时候人才流失怨声载道,对我们公司的声誉多不好。”面对李其云暗藏官威的话袁质丝毫没有怯意,笑眯眯的回到:“真是抱歉啊李总监,实在是因为我来得仓促,跟前任陈经理没时间做交接,只好麻烦大家多教教我,我一定会尽快上手不给大家添麻烦的。”“那也不能占有员工们的午休时间啊,中午休息好了下午才有干劲嘛。”“李总监说的对,等我回去跟我的员工们说说,吃过午饭最好不要再外面逗留太久,以免遇到什么麻烦的人或事耽误了午休时间。”袁质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神色。李其云怎么听不出来他在影射自己,却又不能直接发火认领下来,便对着晏里说:“晏里,要不要来我这儿,我那个助理正好要辞职,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一职位,工作轻松薪水也比你们部门高,关键是我可从来不压榨员工,按点下班,工作时间外保证接不到一通和工作相关的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刚张嘴要拒绝,袁质就立马接了话:“李总监怎么还当面挖墙角呢,市场部人才济济都要成公司第一精英部门了,都这么招人眼红了还跟我们抢人就不合适了吧。况且晏里可是我们部门的得力干将,这要是走了我们部门可还怎么运转,综合部虽然比不上市场部对公司的贡献大,但也是一个公司不可或缺的组织,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影响了公司的运营,我这个部门经理可不得引咎辞职。”“袁经理说这话也太谦虚了,要是少了一个晏里你们部门就不行了,那只能说明你们部门玩忽职守的人太多,拖了后腿。”李其云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像是真的在关心综合部的运作情况。“李总监说的是,一颗老鼠屎毁坏一锅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我最近正在严整我们部门的歪风邪气,对于那些心术不正喜欢投机取巧的人都直接给予最严厉的处罚,让他们深刻记住,别的领导怎么样我不管,但我这个人把人品道德放在第一位。我坚信一个人的道德素质和这个人的工作能力是成正比的,如果一个人是歪心邪意的也不可能会用心做好自己的工作。”袁质看向李其云,仍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摸样,他像是征询般问:“李总监,您说是不是?”袁质开除他们部门一个Alpha员工的事李其云也是有所耳闻的,照理说那点错误根本不必要到开除的地步,还是社会上普遍重用的Alpha,况且袁质一个经理的职位也不到能随意开除一个人的权限,但对方就是已经离开了,而且速度快得惊人,这也不得不让李其云怀疑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后台。在不了解对方真实背景前,李其云选择稳妥的退一步,回到:“是,我非常赞同袁经理的观点。”袁质显得很欣悦:“李总监真是个心眼开阔且端重有礼的上级,有机会一定要跟您好好交流交流。”李其云皮笑肉不笑。全程袁质都回应得游刃有余,态度谦和但气场却一点也不屈于下风,比那个只会曲意逢迎的陈老头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晏里不禁对他肃然起敬。晏里以为袁质找他真的是有什么难题,结果就是问他几个流程文件查找教程,虽然说这一块是他负责吧,但办公室里随便哪个人都知道怎么弄,实在没必要特地来找他。虽然不解,但晏里也不过多怀疑,权当是袁质在深入了解各个员工的具体工作内容,毕竟看他的意思好像是真要整顿他们部门。 40、挠他! 晏里在生气。晏里一向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便生气也不会表现在明面上,但官驰也知道他在生气。具体表现在,他出来添了四次水,晏里一次也没看向他,电视开着,他缩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津津有味的,就连他把蛋糕拿出来放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只是惯性的说了声“谢谢”而已。晚上依然是晏里先上床,官驰也难得放下堆积了几天的工作在晏里进卧室后不久也跟着进去躺下。两人侧躺着,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看着他皓白后颈上的两排红色齿痕,问:“在生气?”晏里几乎看了一整天的手机,眼睛很疲累,他闭着眼,语气平常:“没有了。”没有了,那就是生气过。“还疼?”晏里感觉到他的唇似有若无的的在碰自己被咬的那块,脸上微微升了点热度。脖颈处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他咬的没那么深,而且就咬了那一次,都过去三天了,伤口也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过身上另一处还是有点疼的,虽然官驰也有给他上药,但晏里还是不敢平躺着睡觉。晏里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怕官驰也又做出什么让他羞耻难堪的事。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疼了。”官驰也在那里落了个实实在在的吻,话是好听的,语气却不那么郑重:“我下次会轻点。”过了好一会儿,晏里才“哦”了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易感期走后的短时间内,晏里是有点生气的,他觉得自己屁股好像坏了,那怕对方已经抽身,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寄生了好久。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腿酸得几乎走不了路,晏里就想这么枯死在卧室算了。官驰也这个人,你说他冷漠吧有时候又挺体贴的,但又体贴得有些让人无地自容。比如他易感期过了的第一天,晏里出卧室吃饭,因为腿实在太酸软而步伐很慢,官驰也直接横抱起他到饭厅,在要把他放在凳子上前又吩咐林姐拿个软垫来,还吩咐林姐这两天做清淡点的食物,晏里看着林姐脸上那抹看透一切的笑容,只感觉自己不如死了。今天白天的时候,晏里看了一整天的论坛,主题是“批判那些在易感期不做人的Alpha”,晏里本来想跟着一起吐槽的,但是看着网友们发的那些言论,又觉得官驰也在易感期好像没那么罪不可赦。Omega们还好,Beta们都是在谴责自己的Alpha把他们伤得有多狠,把人做昏过去又做醒过来,哪怕清醒时也不给自己伴侣清理下满身的脏液,后颈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几乎被操开了花,好几天几乎坐都坐不下去,甚至还有人被伤得进了医院。晏里回想了一下,官驰也他易感期时虽然也挺不做人吧,但比起论坛里这些被控诉的Alpha又好上一些。他在那四天里就咬过一次他脖子,也没有次次都用他屁股,甚至还自己动手弄出来过,每次做完都是他抱着自己去清洗的。比起第一次易感期,官驰也这次显得有人性很多,甚至会在他喊疼的时候停下来,而且这两天,他都亲力亲为的给他涂药,即便他说可以自己来,Alpha还是一意孤行的早中晚一次不落的,比他都记得准时,晏里也感觉得到,他上药的动作十分的耐心细致。对比一番后,晏里觉得他还是没资格入选“易感期渣A”的名单。这两天休养得很好,晏里起了个早,官驰也也刚起来不久,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晏里抓过眼镜戴上,看到Alpha没来及被衣服盖住的后背有几道赤裸裸的抓痕,他愣了一瞬,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像是该剪了。吃过早饭,晏里在找指甲刀的时候发现床头柜里有一盒拆封过的抑制剂,正巧官驰也拿着指甲刀进了卧室,晏里拿着抑制剂,幽怨的看着他。“我打了。”官驰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晏里神情更幽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子!哪个Alpha用了抑制剂还像他那样啊,欺负他一个Beta不用学AO生理课吗!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抑制剂放回抽屉里,拉着他起来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把指甲刀递给他后进了书房。晏里仍是幽怨的盯着书房好久,然后决定不剪指甲了,就要留长,挠他!官驰也这次易感期虽然没有之前那次凶狠,但也折腾的晏里够呛,跟Beta女同事确认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之后,晏里在家安心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的班。虽然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但晏里觉着回来还是得跟经理报备一声,他们部门经理是个小气又尖酸的人,平时请半天假都会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同意他请了这么多天假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晏里做好了挨一顿骂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经理办公室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后完全愣住了。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斯文但又不失气场,他微微笑着对晏里说:“晏里是吧,我是你们部门新任的经理,袁质。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么,怎么提前来了?”晏里懵懵的,也不忘回应:“额,袁经理您好。我已经休了一周了,就来了。”“这不是才周四吗,你可以把这周都休完的,毕竟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晏里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请假的原因,毕竟官驰也那种似乎没有羞耻症的人很有可能会把真实原因告诉他。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没事了,能继续工作的。”袁质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充满关心:“确定没事了吗,工作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身体健康。不用担心工作会被堆积,我让大家都帮着你做了,部门之间相互帮衬本是理所当然,而且你之前加班那么多,就当是给你的调休,不会扣你工资的。你要是还有不舒服就说,我可以再给你批几天假,等你休息好了再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经理的态度让晏里受宠若惊,但也不会没眼力见的接下,他轻轻点头,说:“嗯,没关系的,我可以上班了,谢谢经理关心。”袁质看了他一会儿,微笑则赞许道:“好好好,你这种精神非常值得大家学习,不愧是我们部门的先进个人,那你去忙吧。”晏里惊疑,他什么时候成了部门先进个人了。而且,他总觉得这个新经理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倒不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就是一种捉摸不透的怪。不过也说不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特地试探什么。他朝着袁质点头,回了个“好”便出去了。晏里本以为自己几天没来上班,应该堆了不少工作,没想到一个一个邮件查看下来差不多都完成了,这让他非常迷茫。旁边的Omega女同事看出他的疑惑,凑过来跟他说:“你请假这几天的工作大家都分工帮你做完了。”听到这话,晏里更是惊讶。“是袁经理安排的,你以前也帮我们做过不少事,我们帮你也是应该的嘛。”Omega女同事解释,语气说不出来只是叙述还是邀功:“你那个公司流程文件目录,都是我帮你更新好的呢。”晏里对于她说这话很不适应,浅浅的跟她说了声“谢谢”。“不客气啦。”Omega笑眯眯的,又八卦似的说:“感觉新经理人很不错,年轻又帅,能力应该也挺强,比那个陈老头好多了。”晏里看了眼经理办公室,想到刚才那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他难得主动问话:“陈经理是被调去别的部门了吗?”“不是啊,被开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睁大眼。“你请假了,所以不知道,你请假的第二天他就因为受贿被开除了。”“受贿?”晏里觉得很不可思议,倒不是觉得陈经理本人不可能受贿,而是他们这种后勤部门,根本不太可能有受贿的途径。“我懂你的疑惑,其实主受贿人不是他。”Omega女同事跟他解释,“你知道他是关系户对吧,采购部的总监是他妹夫,听说那个总监吃了近两百万的回扣,陈老头也跟着捞了点油水,事情一爆出来两人就被开除了,下午袁经理就来上任了,速度快得让人惊叹。”确实很快,一般暴出受贿消息都是先停职审查,怎么会直接就开除了。“不过之前就有听说那个总监被举报过,估计从那个时候开始公司就在秘密督查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雷厉风行的,连两个部门的新任领导都安排好了。”晏里点点头,心想多半是这样。“也幸好他被开除了,你第一天忘了请假吧没来,他有什么事到处找你,脾气暴得跟火药罐似的,我听到他在办公室给你打电话很凶的样子,差点以为你真要被开除了。”晏里微怔,他没有接到过陈经理的电话,难道是官驰也帮他接了? 39、不会骗你 “呃哈,你打抑制剂,你打抑制剂吧……”继两个卧室的床被弄得几乎没法睡人之后,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客厅沙发,晏里躺在Alpha身上被贯穿,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垂在地上,官驰也像发了疯一样在他后穴里深顶,一边顶一边抓他已经被玩得都肿起来的奶子揉。在此之前晏里趁着Alpha还没发情时准备给自己经理打电话请假,被Alpha告知已经帮他请了,虽然怀疑晏里也没急着确认,而是火速的下单了一盒抑制剂,正要付款时被Alpha发现,然后还没发情的Alpha就扔了他手机把他按在身下操,一直操到他开始发情,操到晏里崩溃大哭。“打了。”官驰也说,湿热的呼吸在晏里颈窝上喷,边亲边咬他脖颈肩窝处的细肉,唇齿过境之处是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吻痕。他曲着双腿,小腿肌鼓囊着兴奋的状态,上面盖着一层薄汗,蓬发着热气,力量感十足。“骗子!”晏里哭着指控,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去抓身后的人,在他硬邦邦的腰腹上抓出几条凌乱的红痕。“不会骗你。”官驰也双手穿过晏里的腿弯轻而易举的抱着他坐起来,晏里在他怀里像只轻巧易碎的碗。他一边手臂发力托着晏里上下,一边挺动腰胯将自己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往嫩滑的肉穴里送。被过度使用的软穴呈现糜烂的软红,汁水随着Alpha阳物的抽出淌出,又在耻骨在穴口深凿的瞬间四溅,晏里整个人像溺水被捞出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湿透的模样,眼睛鼻子都好红,张着嘴巴一边短促的呼吸一边嘶哑的淫叫。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尤其还被Alpha这么猛烈撞击,让他像只随时都翻船的小帆。他双手向后勾着官驰也的脖子,被过于汹涌的快感折磨的摇头尖叫,过分刺激的高潮像针一样往他神经元上扎,让他脑子像是在经历枪林弹雨的战场,炸得他感受不到有一寸肉体是属于自己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侧头舔吻他的下巴耳廓,在他耳边沙哑涩情的说:“晏里,你里面好嫩。”Alpha的话像是丢了颗核弹在他身体里爆炸,晏里被震得在他怀里翻着白眼痉挛,整个人像过度使用后程序紊乱的机器,整个人止不住的抖,眼泪和口水都在流,下面也在射精。还很骚。官驰也在心里说出后半句话,抱着高潮不已的晏里猛操个十几下才终于射了出来。晏里瘫在官驰也身上,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偏偏Alpha不如他的意,还要扭过他的头跟他接吻。两个满身是汗的人像是两条没有鳞片的鱼,肌肤相贴的地方没有哪处是不黏潮的。再次挨操都没过去十分钟,晏里躺在沙发上被Alpha操得肚子都跟着巨物的进出而一起一伏。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抬脚踩在官驰也胸口上,使出全力一蹬。正沉沦在情欲中毫无防备的Alpha被推得身体往后几分,阴茎一下就从湿滑的软穴中被拔出来,发出极其淫荡的“啵儿”的一声。晏里趁他怔神,起身想要逃跑,脚一落地便因为过于酸软而摔倒,他来不及犹豫,爬行着也要逃亡。双眼赤红的Alpha看着这个淫荡的姿势,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他直接下地抓住逃跑的小兔子从后面狠狠操进去。“啊!”晏里仰着头尖叫,手指将地毯厚实的羔毛都抓紧了。Alpha一操进去就跟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一样快速疯狂的进进出出,晏里感觉自己肠穴都要被操烂了,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放了我吧。”晏里哭着求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不了。”官驰也含着情欲的潮湿气息说着冷酷的话,紧紧盯着自己紫红的巨物在透红的穴口里进出的淫糜画面,不自禁的说:“想操坏你。”“已经坏了。”晏里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可怜兮兮的控诉:“你是坏蛋,呜啊,你是坏蛋……”“我不是。”官驰也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反驳,但看着身下脆弱得像是一撞就散的奶豆腐似的人,又觉得自己是。“你是,你是!”晏里的语气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娇蛮又委屈。“好吧,我是。”官驰也的话听起来太像是被闹得不耐烦之后的敷衍,没有一点真心实意,于是晏里更委屈了。他跪趴在厚实的毛毯上,因为嗔怨和受不了的往前爬,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了却并没有能爬出多少距离,被Alpha铁钳一样的手掐着腰肢往后一拖,穴口便狠狠撞在对方耻骨上,前列腺被Alpha硕大的龟头刺出强烈的快感。“啊啊啊~”晏里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或许Alpha易感期还没结束,他生命就要结束了。臊软得不行,官驰也过分着迷在晏里嫩穴里进出的感觉,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肾上腺素比任何时候都激增得多。他像只不知疲倦又没有人性的雄兽,抓到自己喜欢的雌兽,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海啸般汹涌咆哮的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行,不要!”忽的他撞到一个尤为柔嫩有弹性的地方,像是收紧的一个橡胶圈,他每撞一下,那里就跟着呼吸一般喷出一波汁水。像是藏着一个销魂窟,吸引着他的进入,他猛顶了几下,晏里发出极其害怕的尖叫声。“不要!求你。”晏里猛摇着头哭,声音很是凄惨:“好疼!别碰,呜呜哇!”官驰也眸子黑得可怕,狭长的双眼眯起来,更显得寒戾。掐在晏里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音色很沉的命令:“晏里,把生殖腔打开。”腔口被狠撞的感觉像是囚在一口被震响的梵钟里,脑子都颤动着疼。Beta的生殖腔是干瘪的,萎缩的,一般的性伴侣很难找到,也不易进入,若要彻底劈开必定要经历一次钻心刺骨的巨大疼痛,所以Beta很难怀孕。现在那个死寂的地方正被等级最高的Alpha强势的用凶物狠凿,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像是带电的荆棘从那里一路蔓延,缠绕勒紧他的每一个神经,痛得他呼吸艰难。“打不开……我打不开……”晏里哭得都快没气了,脸上的潮红也因为疼痛而褪去,“好疼,好疼……”“官驰也。”“我好疼。”被生殖腔勾引着变成野兽的人因为爱侣痛苦的低呼而回笼理智,看着身下难受得几乎晕厥的人,一股陌生的懊悔酸涩感从未知的地方跑出来包裹心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顶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地方,攻势便轻了些,俯身下去抱着晏里,亲着他颤抖的后颈肩背安慰。“对不起。”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第一次低头真心实意的跟人道歉。“对不起。”他说了第二遍,“晏里,我要食言了。”感觉死里逃生的晏里还未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颈就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啊哈!”鲜血从齿缝溢出来,官驰也释放出信息素往晏里身体里注射,下身几个缓慢的深插后和标记行为同频的灌精。偌大的空间被各种气味填充,浓稠的仿佛一点星火就会熊熊燃烧起来。地毯上紧密交缠的两个人,即便完成不了真正意义的标记,也没有在生殖腔内成结,却仿佛永远缠上了彼此的气息,成为对方的绝无仅有的专属。 38、营养剂 官驰也捱过第一波情热已经快一点,晏里睡着,他取了些营养剂喂给他,又给他红肿的后穴抹了药,再翻看了林楚给他发的信息,回了几句后也跟着睡过去。易感期的Alpha虽然是间歇性的发情,但清醒的时间不长,而且意志不清晰,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做明智理性的决断,林楚是个能力很强且忠心的人,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要把任务吩咐下去便可以安心抵抗易感期。官驰也从后抱着晏里,鼻尖抵着他后颈嗅,忽的想到什么,眉头一皱,眼底浮现厌恶的情绪。他从来不在意晏里是Beta还是Omega,但某些时候又埋怨晏里是个Beta,比如现在。他每天刻意让晏里沾着自己的信息素去表示独属权,却因为无法对他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标记,还是让他成为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低贱Alpha明目张胆的觊觎对象。他抱着晏里去浴室清洗,又不要钱似的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来驱逐,直到他身上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才满意。主卧的床已经不能睡,官驰也把晏里放到客卧,把主卧简单收拾了下才回去陪着他继续睡。晏里是被摇晃醒的,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他躺在床上,双腿合并被官驰也用手箍着,脚被放置在Alpha的胸口,官驰也跪立的姿势在他下方,粗大的阴茎在他腿间快速进出。晏里欲哭无泪,他该不会是弄了他一整晚吧,他不累的吗,易感期的Alpha怎么那么可怕,太不符合人体生理机能了。“我,我饿,我要吃饭……”晏里可怜兮兮的说。其实并不饿,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进食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他怀疑是不是自己也感染了Alpha易感期的暴走魔鬼模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就好。”官驰也嗓音裹挟着浑浊的欲望,像是厚厚的一层雾,紧紧的包裹着晏里。Alpha身上出了汗,脚心踩在对方蓬勃的胸部肌肉上,触感是湿漉的,温度是炽热的,明明他操弄的动作那么激烈,却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隔着那层皮肉的有力的心跳。晏里感到羞臊,他双手盖在眼睛上去逃避。即便男性的会阴处并不是一个敏感器官,晏里依然被快速的摩擦而催生出酸涩麻痒的快感,晏里觉着自己昨晚都快被操烂的后穴又开始发骚的泌水,晏里想,他一定是被官驰也玩坏了,他以前从不这样的。晏里急促的喘息,也想呻吟,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下的呻吟显得他太淫荡,他只能悄悄的咬紧里肉,努力把从喉口奔涌而出的呻吟咽回去。忽的肉茎被Alpha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握住,晏里惊得一颤。他微微拿开手本能的看下去,细节有些模糊,但他通过触感判断出对方正将他们两人的性器一同包裹在手里,虽然由于自己腿根的距离致使官驰也阴茎和他重合的地方不多,但也正是这样让晏里更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圆硕的龟头有多大,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并随着他激烈进出的动作从会阴一路滑过他的茎根,像是一条气势磅礴的巨蟒贴地穿行。“你不要这样,不要。”晏里鼻音很重的说。“什么不要。”官驰也只是在问,动作一点没有迟滞。晏里又不说话了,他想把脚从他身上移开,刚有一点动作就被官驰也单手抓着强制放在他胸口。晏里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自己脚腕太细,还是官驰也手掌太大,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囚禁。晏里忍不住缩紧了脚趾,呜咽声压抑又暧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Alpha坏心眼的用指甲扣他的马眼,晏里一下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喘了一会儿后他嗔怨的踩了一脚Alpha。官驰也深沉的眼眸里含了点笑意,松开晏里的腿,握着他软下来的肉棒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十几个套弄后也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都泼在晏里小腹上,和晏里的纠缠在一起。官驰也用手在他小腹上暧昧不清的抹了一把,然后压下去跟他接吻。亲了一会儿后,官驰也从床头柜拿过一个装着某种液体的塑料袋,用嘴撕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接着又堵上晏里的嘴巴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的往他肚子里灌。晏里被迫的不停咽喉咙把官驰也渡过来的东西吞下去,味道是一种分辨不出来的果甜味。汁液渡完后,官驰也又亲了他一会儿,再将他嘴角溢出的部分都细细舔去,然后看着他问:“还饿吗?”“嗯?”晏里云里雾里,缓慢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喂给自己的是营养剂。晏里:O_O!!!他不是真饿,只是想找个休息的借口,没想到Alpha这么狗,竟然给他喂营养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第二波情热依然是以晏里被操晕结束,手很酸,腿也被过度使用到合不拢,眼睛都哭肿了,被折腾的受不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骂了一声“你混蛋”,然后得到Alpha更激烈的操弄。官驰也没什么睡意,想趁这点短暂的时间处理点重要的公事,刚出客卧,晏里被遗留在主卧的手机铃声大响。官驰也进去找到他的手机,备注是“陈经理”打来的,官驰也按下接听键。“晏里你死哪儿去了,无故旷班,电话也不接,不想干了是不是!”电线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暴怒的声音。官驰也皱了皱眉,声音很冷:“晏里不舒服,我替他请一周假。”那边语气依然很冲:“你谁啊!”“我是他的Alpha。”那边嗤笑了一声,“我管你是他的Alpha还是他的Beta,你跟他说一个小时内还不来公司,以后都别来了!”电话被挂断,官驰也看着熄了屏的手机,深沉的眼眸里寒意遍地。 37、你打抑制剂吧 官驰也一点没射的迹象,阴茎好像更大了一圈,把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深入湿软的穴道。官驰也做得太凶,和平时的凶狠不一样,平时的凶狠是带着人性的克制的,但易感期的Alpha是不会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动物一样的只顾自己爽的交媾,伴侣的疼痛难受几乎入不了他们的五感,这时就需要Omega的信息素来安抚,让他们不至于那么失控。但Beta没有信息素,在和易感期的Alpha性爱的过程中注定会受伤,这也就是为什么生理学不建议Beta和Alpha或Omega结合。这样激烈的性事让晏里幻回到和官驰也初遇的那次,他被当做一个泄欲工具的折磨,身上伤痕累累,后穴痛了好几天。晏里流了更多的眼泪,除了来自于生理快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官驰也亲着他的后背,每一个吻都显得很温柔,和身下猛烈的动作的形成强烈的反差。颈后的软肉被Alpha叼在嘴里啄,晏里想到那次被官驰也反复咬破了好几次的情况,忍不住害怕的求他:“别咬,官驰也,求你,呜呜,我疼……”官驰也微顿,细细舔那一块软肉,说:“别怕。”易感期的Alpha咬腺体是生理本能,官驰也也确实很想咬,但怀里人的颤抖让他心软。他只是饥渴的一直舔,用牙齿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却没有一个深入皮肤层。官驰也亲够了便直起身,双手掐着晏里纤瘦的腰,疯狂的顶操。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摇摆,连带着勃起的肉棒也在甩动,不停往自己小腹上打。晏里觉得羞耻,伸手去抓住它不让他动,一只手撑不住,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官驰也看到他的无措,怜爱的倾身下去,一手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一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牵动着上下套弄起来。后面在挨操,前面在被抚弄,身体里溅起的快感像纷飞战火一样的漫天遍野,他想要放肆的叫,官驰也却死命堵着他的嘴巴不给他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晏里在官驰也接连不断的快速抽插里某一个深顶下达到高潮,整张脸绯红,眼睛翻白,腰腹腿根不停的颤抖。精液洒了自己和官驰也满手,肉穴里喷出的淫水悉数浇淋在Alpha的阴茎上,而那根阴茎像是受到了刺激凶狠的顶了几下便跳动着在他体内灌精。晏里的喘息带着可怜的呜咽声,而官驰也的像是在发怒,带着磅礴的热意。情热中的Alpha几乎是没有不应期的,官驰也将晏里又翻身面对自己时就又硬了起来,满当当的塞在Beta脆弱的腔道里。官驰也抓着他两条腿架在肩上,晏里的屁股被迫悬空,像是肉壶一样接受Alpha自上而下的贯穿。晏里脑子昏昏沉沉,胡言乱语的哭诉:“你、你别长那么大,呃哈,要撑坏了,你打抑制剂……”官驰也抓着他的手,俯身去亲他嘴巴。晏里被压得对折,这个姿势仿佛在挑战人类极限,晏里不舒服的双腿乱动。官驰也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好一会儿,手从他腋下穿过勾着后背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着往上顶。这个姿势使晏里比他高点,特别方面他亲晏里的脖子和胸口。贫软的胸被Alpha嘬得啧啧作响,乳头被对方的牙齿叼着往外拉扯,又疼又爽。晏里想去推他,被官驰也单手锁住禁锢在自己腰后。“呜嗯,官驰也,官驰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说的话很多,但晏里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身体又在高潮,他仰着脖子吟叫,白皙纤瘦的身子在空中曲成一个天鹅引脖般漂亮的弧度,这样的姿势像是在把自己的奶胸往Alpha嘴里送,官驰也被晏里骚得满眼猩红,痴迷贪婪的吮吸他的乳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香甜奶汁来。晏里全身都盖着一层迷人的粉色,奶尖更像是熟透的殷桃,泛着诱人淫靡的光泽。官驰也松开了他的手,反扣着他的肩胛骨凶狠的肏,两人的下体像泡在水里,泥泞不堪。被子床单上全是淫液精水,官驰也再次肏进来的时候,晏里除了崩溃大哭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等官驰也第三次射精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太汹涌的快感而晕了过去。晏里晕了也就十来分钟就慢慢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两人侧躺在床上,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气势汹汹的阴茎正在他腿根里蹭。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还不如一直晕着呢。“你打抑制剂吧。”晏里哭着说,声音很哑。“打了。”官驰也勾着他一条腿分开,阴茎又有要往他屁股里塞的趋势,吓得晏里边挣扎边求饶:“用腿吧,用腿,屁股坏了,呜呜。”被官驰也那根反人类的大东西操了三次,外面天色都开始暗了,晏里现在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里里外外都是。官驰也顿了会儿,似在斟酌,然后声音低哑磁性,像是在蛊惑:“晏里,给我口。”晏里僵住。两人同居了三个月有余,做过很多次,用手用腿用屁股,但还真没有用过嘴巴。晏里想到他那根大东西,有些害怕,但比起这个更害怕继续被捅屁股。他脸很红,不是因为生理快感逼出来的红,声音低低的、怯生生的说:“我,我不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听到他间接性同意的话,眸色深沉,音色低浑:“我教你。”晏里没有回应,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是他能给出的最不会让自己羞臊而死的回答,只是没想到官驰也的“教”不是一字一句的引导他怎么做,而是直接亲自实操给他以最深刻的体验。他的双腿被Alpha的手掰开到两边紧紧的钉着,官驰也伏身在他腿间,先是涩情的将他软着的肉茎舔硬,然后毫不迟疑的将他苏醒的肉茎吃进嘴里给他口交。晏里先是惊了两秒,然后瞬间被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湿热温柔的熨帖感拽着堕入欲望深海。官驰也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但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领悟能力,颇有技巧和讨好意味的含着晏里不算粗壮的肉棒舔舐吮吸,软热的舌面裹着茎身绵密的爱抚,圆润的龟头被他缠绵的吻过,他毫不吝啬的给晏里做深喉,因为晏里舒服到哭泣的喘息嘤咛而心生意足。滋滋啦啦的电流在血管神经里流窜,那种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温柔的呵护,晏里控制不住的想夹腿,但被官驰也压着根本动不了几分,他失控的低泣,绷不住身体里的快潮,没多久就泄在了官驰也的嘴里。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官驰也似乎把他体液吃了下去,某种强到仿佛要撑爆身体的羞耻感让他整个脑子都烧糊涂了,像是求饶的语气一样:“你别,你别这样……”回应他的是官驰也抓着他的腿把他往下拉,然后缱绻的吻上了他的唇。官驰也的舌头缠着他的,晏里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很浅的腥膻味。每次他以为自己要对两人因性爱而产生的害臊免疫时,官驰也总有其他的花样逼出他新的羞耻感。官驰也吻的特别温柔,像是爱侣之间旖旎的情意倾诉,晏里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宠溺得意识软绵绵,以至于对方把性器又插进了他软穴里他才缓慢的反应过来要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呜咽着说:“不是说用、用——那个吗。”他还是说不出“口交”二字,像是自己主动求着一样。“下次吧。”官驰也一边抽插一边吻着他唇瓣说。“嗯,为什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明明他觉得很舒服啊。晏里不太懂,也没什么机会问,官驰也的操弄慢慢变得激烈起来,他肠道里还残留着之前几次的淫水精液,被Alpha的性器捣得咕叽咕叽的响,房间内没有一寸空气是纯洁的,晏里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天色变暗还是他被操得头脑发聩,眼前变得越来越黑。“好暗……”“太快了……”“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见……”“太深了……”他咿咿呀呀的什么话都往外倒,黑暗让他连官驰也的轮廓都快看不清了,他下意识的去抓官驰也,挥了两下后便落入了对方宽厚温暖的掌心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落了个很轻很软的触感。“呜嗯……”晏里忍不住的哭,身体里在核聚变,撑得他要疯掉。“不要了,官驰也,我难受,我难受啊……”官驰也没感觉到他哪里难受,他的肉穴收缩得很谄媚,像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身体没有一个细胞是觉得不爽的。他身体里有易感期的情热,也有被晏里勾引出来的欲望,两者交织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一个禽兽,只想把晏里操熟操烂的禽兽。晏里一直哭,说自己难受,官驰也问他哪里难受,晏里说不出来,官驰也也没找到,直到晏里因为高潮而痉挛着潮喷,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阴茎射出的不止精液,还有水柱汹涌的尿水,官驰也才终于知晓他难受在哪里。官驰也被他浇了一身,底下的床单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久之后反应过来的晏里因为被对方操失禁而双手捂着眼崩溃大哭,像个无措的孩子。“哭什么。”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抓着他的手强势却也温柔的挪开,欲色浓稠的盯着他哭成小花猫的脸。晏里很委屈的看他,觉得Alpha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成年人失禁,还是被操失禁的,这得是多么大的屈辱。晏里咬着唇没有说话,但官驰也从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读透了他心中所想,语气里带着很浅的笑意说:“这没什么丢脸的,晏里,你也可以把我夹尿出来。”晏里瞪大了眼,看魔鬼一样的看他。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好像一只看到猛兽受惊吓的小兔,惹人怜爱也让人生虐。晏里看不清官驰也脸上的暴虐,但肉穴里鼓动的巨物在胀大并崩开青筋的架势他感受到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声毫无气势的控诉:“你变态!”官驰也云淡风轻的“嗯”了声,双手捧着晏里红肿的臀瓣掰开,野兽一样风驰电掣的穿插。晏里受不了的摇头,嗯嗯啊啊的叫,他也想报复性的把官驰也夹失禁,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脸皮毫无,但他根本没有那个余力也没有那份技巧,肠道都被摩擦得仿佛起了火星子,最后也只是让官驰也射在了他体内而已。 36、抱我 官驰也刚开始还吻得温柔,但并没能伪装多久就变得强横起来,将晏里的嘴巴吸得发痛,嘴里的嫩壁被他舌头全部过境,又痒又烫。官驰也搅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两人的紧紧缠在一起,打个解不开的死结。他舔得很深,几乎要进到他的嗓子眼,两个人的牙齿都抵在一起打磨,滋滋的口水交换声和牙齿摩擦的声音缠绕在一起。这种好似要深到胃里的吻让晏里不舒服,他哼哼的再次用手去推官驰也表达自己的不满。官驰也直接抓着他的手,骨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他高于头顶的地方,长腿跪在他身侧,弯着肌肉蓬勃的背脊,像是野兽进食一样粗蛮的吃晏里的嘴巴。官驰也一边亲一边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像个凶残的猛兽把晏里身上那股讨人厌的低劣味道一片一片的撕碎吞噬,直到晏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晏里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没了抗争的意愿,官驰也松开他的手,从他两侧穿过将他抱紧在怀里,吻着他的鬓角耳畔,声音低低的似呢喃。“晏里,抱我。”像爱人之间狎昵的爱语,晏里毫无防备的就被迷惑了,伸手穿过Alpha脖颈,紧紧的抱住他。易感期的Alpha只有无数肮脏恶劣的念头,将信息素封锁伴侣体内,将吻痕烙刻伴侣全身,将精液灌满伴侣肚子。晏里再一次被恶欲的Alpha欺骗着放松了戒备,几乎是他双手缠上官驰也的瞬间,官驰也的吻就变得暴躁起来,一个又一个灼烫凶狠的吻痕像冬雪里的红梅鲜艳的在他身上一簇一簇的绽放。官驰也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褐白拼接T恤,劣质的面料根本不堪一击,没有规则的从前面裂开,被Alpha无情的扔在了地上。晏里偏瘦,突出的一对锁骨十分的漂亮性感,官驰也在上面分别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他不那么温柔的咬着晏里的奶尖嘬,一只手掐着另一边奶胸爪揉,另一只手扒下他丑陋的裤子,沿着臀缝摸到紧缩的后穴,没有任何安抚的就强硬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啊!慢点,慢点。”骤然的异物入侵让晏里本能的抬腰去躲避,却因此将自己的身子更主动的往Alpha嘴里送,奶胸被轻咬了一口,晏里嘤咛着挥舞着手在空气中胡乱抓了一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凶恶的性器也挤进他腿间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的晏里腿根发颤。晏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又被官驰也咬了一口奶胸,并恶声威胁:“别动。”“呜,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急……”晏里委屈的说。这才多久,官驰也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会阴出也被他的性器摩擦得像是被火燎。官驰也停下摧残他胸部的动作,微微起身,一双深沉的眼眸像是有个漩涡把晏里往里吸。“我难受。”官驰也说,埋在他颈窝贪婪的嗅,“晏里,给我信息素。”官驰也的语气有些脆弱,平日里一向沉静强势的人露出这样弱势的一面让晏里毫无抵抗力的心软,手又抱上他,有些愧疚的说:“可我没有信息素啊……”“你有的。”说完官驰也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软热的肉衾里快速的进出,摸着软肉磨,按着敏感点压。晏里忍不住湿润了眼眶,嗯嗯啊啊的呻吟从红润的唇瓣溢出来。“啊哈!”晏里被官驰也的手操上高潮,紧贴着Alpha滚烫的身子急促的喘息。官驰也脱了他的裤子丢弃,分开一双白嫩的长腿,已经硬成紫黑色的性器在臀缝隙上蹭了一层淫水后便抵着翕合的穴口猛的插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晏里被凶狠的深凿顶上更高的情潮,呼吸都卡了一瞬,等他慢慢找回自己的气息后,官驰也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肉穴里急切而猛烈的抽插起来。“呜嗯,轻点……”晏里低声恳求,却唤来Alpha更凶狠的操干。官驰也抓到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眼眶很红,衬得沉隧的眸子更像狩猎中的野兽一般危险。他紧紧盯着满脸春潮的晏里,把自己的阳物疯狂往幽深的蜜穴里抽送。紧致的肉穴被凿出了水,在阴茎的推拉中被带出又挤进,Beta的穴口和Alpha的下体都被浇得湿漉漉的。官驰也沉迷于欣赏晏里染着情潮的表情,但又自控力低下的看不了多久就要去吻他。晏里的呜呜嗯嗯被吃进官驰也的肚子里,和着嘴里分泌的津液也被Alpha卷走。他的舌头被对方吸的发麻,嘴巴也发胀的疼。晏里难受的偏过头去躲他霸道的亲吻,官驰也也不恼,顺势亲他的嘴角脸颊,含着他耳朵吮吸,舌尖往他耳道里钻。酥痒的感觉像是蚂蚁一样在晏里耳朵里爬,他难耐的曲起双腿。下面进出得很快,Alpha的耻骨猛烈的往Beta弹软的臀部上撞,奏出急骤的声响。喘息带着呻吟从晏里喉咙里抖出来,脑子里海浪一样的翻涌,他都不敢想象那些羞耻的言词是自己说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点,好快。”“嗯啊,官驰也,你进太深了……”晏里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水一样流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晏里。”官驰也叫他,气息很热:“你叫得好骚。”“啊!”官驰也将他顶上高潮,抓着他细韧的脚腕翻身成侧躺继续操他。晏里被撞得全身都在晃动,像是坐在一艘随时都可能被海浪掀开翻的小船上,他手指抓紧了旁边的枕头,用喘息来呼救。官驰也在亲他的小腿,用咬的方式。晏里偏头去看他,但眼里太多泪,即便还在白天,外面的光那么亮,他却看不清一点Alpha的神情,只有一个跪坐着的巨大的轮廓,像正在进食的野兽一样把他当做盘中餐吞吃。肉穴里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他紧致的内壁被对方粗大的尺寸撑得很开,有些胀胀的感觉杂糅在无尽的快感里,铺天盖地得兜头浇向他,晏里受不了,叫他停一会儿,却引来Alpha更加兽欲的进攻。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刺他的前列腺,晏里前后一起达到高潮,人都失神了好一会儿。 35、我要你 官驰也送晏里去上班后回来没多久就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莫名的烦躁,什么东西也看不进去,全身蚂蚁一样在爬的难受,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易感期到了。拿出手机想给晏里打个电话让他请假回来,想了下还是没拨出去,给林楚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又交代了这几天要做的事后,出门去买了抑制剂回来。脖颈的腺体开始发烫,身体里开始滋生情热,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胀得他难受至极。他从衣柜里取了两件晏里的衣服,靠在床上拿着那两件衣服不停的嗅,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两件衣服变成气体都吸进身体里似的。阴茎硬得发疼,官驰也一边闻晏里的衣服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薰衣草的洗衣液味道,是在晏里身上能常闻到的味道,但又因为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显得没那么好闻。官驰也拿着一件衣服闻,另一件被他抓着裹在性器上撸,速度很快也很凶,几乎都要摩擦起火了,但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有快感,可快感总显得乏味。于是他又把头埋进晏里昨晚睡的那个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晏里的气息,很清淡的植物香,闭着眼回忆昨晚在床上和他接吻时的感觉,身体里终于有了点舒服的情绪,铃口开始吐了点腺液。晏里开了一下午的会,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官驰也给自己打了五通电话,最后一通在半个小时前。除了电话,还有几条信息,他没有急着回电话,先点开信息来看。【官驰也】:什么时候回家【官驰也】:现在就回【官驰也】:晏里【官驰也】:请假【官驰也】:现在就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看完信息就立马给官驰也回电话,打了三个一直没人接,他心里不免焦急起来。官驰也从没有过催促他的情况,哪怕是他加班超过给他预报的时间,官驰也也不会给他发信息或打电话表达不耐,今天这么着急的催他回去,大概是发生什么事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晏里迟疑了两秒,还是鼓起勇气去经理办公室请了假。经理虽然同意了,但脸色显然是不高兴的,晏里顾不了这么多,拿上东西就打车回了公寓。晏里开了门,里面很安静,他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官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晏里一个Beta,闻不到任何信息素,所以也不知道此刻房间里有很浓郁的雪松味在发酵。一般这个时间点,Alpha都在书房办公,晏里却没有第一时间去书房找,而是下意识的往虚掩着门的卧室去,没有理由的,就是觉得Alpha应该在卧室里。晏里推开卧室的门,被眼前的震惊得瞪大了眼。他的衣服几乎都被堆积在床上,围城一个圈,像一座围墙般将高大的Alpha保护在里面。官驰也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T恤,那是晏里昨晚穿着睡觉的衣服。他躬着身子,蜷缩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头埋在晏里的一堆衣服里,肩胛微微颤抖着。虽然听说过易感期的Alpha会有筑巢行为,但亲眼见到时,晏里还是被震撼不少。“你、你怎么了……”虽然已经猜到原因,晏里还是无意识的问了出来。听到他的声音,Alpha像是追踪到猎物行踪的野兽般猛地看过来,双眼赤红又锐利的盯着他。晏里被吓到,转身就要跑,被迅猛奔过来的Alpha冲过来拦腰抱住,在“啊”的一声尖叫中,晏里被抛到床上,即便有软垫,也摔了他个七晕八素,紧接着Alpha猛兽一般的身躯压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压着晏里就是一顿乱亲,像只久等主人回家的狗,扑在主人身上兴奋又痴缠的获取主人身上的气息。亲到一半又忽然停下俩,皱着眉头,语气带着厌恶:“难闻!”晏里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味道让Alpha嫌弃,毕竟他因为着急一下了车就往家里跑,流了不少汗。官驰也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一行清晰的牙印,有些恶狠狠的说:“离那些Alpha远点!”晏里猛然明白过来,官驰也肯定是闻到了他身上李其云的味道,心虚又委屈的说:“我没有,是他——啊!”官驰也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晏里疼得尖叫,紧接着官驰也就急不可耐的在他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乱舔。“等下、等下,官唔——”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也不知道呼吸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晏里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危险,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冷静点,我去给你买、买抑制剂……”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Alpha绝对的力量囚禁在床上。官驰也沉沉的目光坠落在他脸上,声音暗哑:“不要抑制剂。”“晏里。”“我要你。”心脏好像在经历一场失重悬空的过山车,跳得好快好快,快到脑子宕机,所以当官驰也的吻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晏里已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34、奖励 女同事车刚开出视线,官驰也电话就打了过来,跟他说要到了,让他下楼,不到半分钟,车就停在了他面前。晏里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官驰也便启动车辆往回驶。晏里看了会儿外面,然后无意识的看着官驰也发呆。Alpha喜欢他吗?他的性格沉闷无趣,一点也不讨喜,长得也不好看,身体也干瘪不性感,Alpha能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的“信息素”?可是他根本就没有信息素。晏里想不到官驰也会喜欢他的理由,他根本没有可以被喜欢的地方。“有事?”晏里思考着Beta女同事的话,官驰也冷不丁的开口拉回他的神思。他迟缓的摇头:“没事。”“难吗。”“什么?”晏里迷茫的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拒绝。”晏里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实话实说:“有一点。”“哪里难?”晏里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老实巴交的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就是感觉,没那么轻松,心里好像有点皱巴巴的。”“那比起他们交给你的工作呢。”官驰也又问。晏里又仔细对比了一番,诚实道:“帮他们做事心里更不舒服。”不舒服到半夜醒了还要懊悔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任人欺负。“那就行了。”官驰也说,“先当恶人的是他们,拒绝是在尽你的本分,没什么好愧疚的。”晏里先是本能的“哦”了声,看了他一会儿,又像想通般“嗯”了声。晚上的时候,官驰也给他亲的晕晕乎乎之后翻身压上,手正落到他裤腰上时他猛的抓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欲色深沉的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的事情给了他勇气,他眨了眨水润的眼睛,紧张却认真的问:“我可以拒绝吗?”虽然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晏里还是想要试一试。不是真的想要拒绝跟他做爱这件事,而是在做成一件自己曾经害怕胆怯的事情之后,会获得一股冲昏头脑的信心,然后便不断地去重复这件事来证明自己的可能性。官驰也晦暗不明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说可以。“真的?”晏里不敢相信的问,毕竟Alpha说过,他的拒绝在他这里没有效用。“嗯。”官驰也翻身躺了回去。“为什么啊?”晏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官驰也静默了一会儿,说:“奖励。”“啊?什么奖励?”晏里呆懵的看他。每次晏里用这种无辜又懵懂的眼神看他时,都像是在无声的勾引。官驰也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声音哑而沉:“睡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手心的温度很高,温热的气流一直往他皮肤里流淌,晏里眨了两下眼,“哦。”虽然不知道跟“奖励”有什么关系,但是“拒绝”这一行为取得了胜利,而且和拒绝男同事的感受不同,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心脏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过了一会儿,晏里感觉到自己下体正被一个熟悉的硬物抵着,他微红着脸,小声的说:“那个,你,你,你——”“想做?”官驰也打断他。“不不不,不是。”晏里连忙否认。怎么会是他想做,明明是你想做,都那样了,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不想就赶紧睡。”官驰也声音有点凶。“哦……哦。”晏里又闭上眼,在紧张不安中慢慢睡着了,然后某个欲求不满但言而有信的Alpha静悄悄去浴室洗了个孤独的冷水澡。第二天一到公司,Alpha男同事就用嫉恨的眼神看他,说话也时不时夹枪带棒的,晏里记着官驰也跟他说的话,对于这类喜欢给自己找存在感的言语,无视就是最好的反击,所以他自动给自己结了个屏障,把Alpha男同事的的话隔绝在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Alpha见他不为所动,更加气急败坏了,骂骂咧咧的被路过的经理听到了,被训斥了几句。晏里很难得有这种窃喜的情绪,下意识的就想给官驰也发信息分享一下,敲下一段话又猛然清醒。他会乐意知道吗,会不会觉得挺傻的,他应该在忙吧,晏里想了想还是删了。因着下午要开部门会议,晏里把需要的资料打印出来,从打印室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他下意识的给对方让路,那人却站在了他面前,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晏里疑惑的抬起头,映入眼眸的是一张长相帅气笑容温和的脸。“你是晏里,对吧?”Alpha开口问,语气也是十分亲切礼貌的。“嗯。”晏里轻轻点头,客气的称呼他:“李总监。”“你竟然认识我?”李其云仿佛很惊喜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说:“真是荣幸。”晏里不自在的看他一眼,官方的说:“您是市场部的总监,公司很多人都认识的。”“但是被你认识让我觉得格外惊喜呢。”他朝着晏里眨眨眼,仿佛两人很熟的样子。晏里本就不善社交,又无意中了解到他的为人,别扭的不行,正想找借口离开,又听到他说:“之前就听说综合部有一个叫晏里的人做事特别的认真严谨,上班以来几乎零出错,我还以为是个工作很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可爱,看着像是刚毕业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微微皱眉,抱着资料的手指也不自觉的蜷了蜷,不理解李其云忽然来跟自己说这些东西干嘛,他们之前从没有过任何交集,固化的认为在此之前李其云应该都不知道公司有他这么个人,但现在这话听起来,好像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了似的。晏里没有接他的话,问到:“请问李总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吗?”李其云像是没料到他的回应,愣了一瞬,随即粲然一笑,语气随和:“谈不上吩咐,你别紧张。就是我们部门最近新上线了两个管理流程,需要走相关的管理文件审批流程,你不是负责这块工作的嘛,所以想让你先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到时候我提交上去也不用被反复退回来修改了。”晏里说:“管理文件审批流程的第一个审核人就是我,您提交了之后我会认真帮您看,也会在流程里详细批复需要修改的地方的。”“那多麻烦呀,我直接把改好的版本提交上去,你点通过不是更省事。”晏里不懂,这有什么麻烦的,过程不都是一样的吗。“可是——”“那我先加你微信,等下就发给你看。”李其云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你手机号是你的微信吧?”晏里看着他拿出手机在企业通讯录里搜自己的电话,建议到:“其实您发我邮箱就好了。”“我邮箱有点问题,最近老收不到信件,还是微信方便。”李其云微笑着说:“你的微信名竟然是个表情,跟你好像,真可爱。我加你了,记得通过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有些反感他的自作主张,但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不死心的又说:“用企业微信也可以——”“我等下还有个会,先走了,晚点联系你。”李其云再次打断他,像是怕他拒绝似的转身边走边朝着他扬了扬手机。晏里看着李其云离开的地方,皱着眉。其实作为一名领导,对晏里有这些要求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晏里总感觉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暧昧不清的东西,让他不喜欢。而且他总是打断他说话,这种强势蛮横的行为跟他部门经理和官驰也这么对他的时候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经理的让他憋屈,官驰也的让他嗔怨,而李其云让他反感。晏里还是通过了李其云的好友申请,毕竟是公司领导层的人,贸然拒绝也是一种职场忌讳。通过后不久说自己要开会的李其云就给他发信息,虽然都是些日常平乏的话术,但晏里还是疲于应付,只能假装自己很忙,厌恶但客气的敷衍对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晏里总感觉办公室有几个同事似有若无的对他投来古怪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在说些什么。晏里猜想可能是自己昨天和那个Alpha男同事的冲突让他们很意外,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其他部门有过一些工作上对接的Omega女生问他是不是跟市场部的李总监很熟,身上有李其云的信息素味道。晏里很惊讶,他不过是和李其云说了那么几句话,全程不超过五分钟,怎么身上就会留下他信息素的味道,还这么久都不散。通常来说,与AO之间正常的往来是不会沾上太多对方的信息素,除非有一方刻意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引诱对方。但晏里不是Omega,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不理解李其云为什么要对他释放信息素。晏里忽然想到那天在天台上听到的话,脸色蓦的一白,很快又黑了下来。 1、去你家 “晏里,上午的会议纪要你写一下,下班前要发出来。”“晏里,这些资料你复印一下,送到经理办公室。”“晏里,下季度的任务计划书你写好没,组长在催了。”“晏里,我今天有事,本月工作总结PPT你帮我做一下,明早开会要用。”五点半一过,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压低声音的谈论声、怨天载地的牢骚声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消匿。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晏里一个人的工位上还亮着显示屏。桌上堆满了未尽事宜,但都是不晏里的,是他那些“有事”的同事们让他“帮忙”的。在这个Alpha为尊,Omega受宠的社会里,他只是个普通平凡的Beta,工蚁一样的存在,卑微又廉价。晏里年近三十,中等身高,身材偏瘦,肤色很白,过长的头发垂着,鼻梁上架着一个又土又丑的黑框眼镜,将面貌遮了大半,即使相处六七年了,同事们也形容不出他的具体长相,只能三个字概括——很一般。晏里性子闷不爱说话,平时不是格子衫就是卫衣,肥宽的裤子,大众款式的板鞋,整个人看起来丧里丧气的,又是个一无是处的Beta,公司里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都把他当个透明人对待。说是透明人也不尽然,在他们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晏里永远是他们第一个想起的人。没价值的琐碎,繁重的任务,不想干的工作,全部都扔给晏里就对了,反正他也不会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针指到九点,晏里正在帮A同事写PPT,白得透明的手指一下点鼠标,一下敲键盘。显示屏的光反射在他脸上,映出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半张脸,仔细瞧着,还是能察觉出一丝阴郁。他不想帮别人做事情,一点都不想。可他不会拒绝人,从小就不会。未分化前就是个好说话的软性子,分化后更是逆来顺受,任人欺负。晚上十一点半,晏里终于将别人的工作都做完,放到他们各自的工位上。写字楼区域一到了夜间就像一座僵尸城,安静得诡异。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证明着这是一个活人的城市。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和地铁了,晏里只能忍痛打车回去。他租住在一个破旧的老小区,路窄且绕,出租车进不去,晏里只能在大路上下了车走路进去。老小区虽旧,但靠近市中心,近几年的城市规划将老小区对面建设成了一座灯火通明的不夜城般,酒吧餐厅各种娱乐场所琳琅满目,一到了晚上热闹非凡。。晏里将卫衣帽盖在脑袋上,让本就丧逼的自己显得更阴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的酒吧外站着几个抽烟聊天的Alpha,轻蔑的眼神往他身上落了一眼,然后嬉笑着用嘲笑的眼神看他。晏里面色又沉了沉,双手抓紧帽子,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变得更渺小些一般,加快了步子。终于进了老小区界限,周围已然变得安静下来。晏里瘪着嘴,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烦闷的腹诽两句。Beta怎么了,Beta就该被欺负吗,Beta就该被看不起吗,Beta就该低人一等吗。越想心里越酸楚。在这个社会,Beta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晏里又将脚边的一个空易拉罐踢远,发出哐啦哐啦的声响,引起小区内某只宠物狗的共鸣。今天多做了六个小时零十二分的白工,多花了三十四块二的车费钱,点了一份又贵又不好吃的外卖,还被无辜波及了领导的怒火。烦死。晏里转过一个小巷,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有点像是初生的小兽在低鸣。他停下脚步,借着月光往黑幽幽的巷道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流浪猫吗。他们这里很多流浪猫,晏里偶尔会拿点火腿肠小鱼干什么的去喂它们。“是猫猫吗。”他小声问了一句。晏里虽然外表看起来阴恻恻的,但音色偏软,带点潮黏,给人吃糯米糍的感觉。没有喵喵声回答他,只有很低的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动物的声音。晏里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兴许是小猫受伤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巷道的视线范围随着他的进入被拓宽,借着被层层错开的房屋搅覆得斑驳的月光,晏里看清了发出声响的来源——是一个男人。他呆愣的立在原地。男人穿着一身黑的西装,身材高大,露出的指节修长冷白,整个人透着一股疏冷矜贵的气质。就算晏里分别不出,也不难看对方是个Alpha,而且还是个等级不算低的Alpha。这样高贵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个穷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单手撑着墙,背脊微微弯曲,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因此晏里看不出他的长相和表情,只是从他微微紊乱的呼吸中判断出他此刻并不好受。“那个……你没事吧?”晏里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Alpha没回他,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周遭的空气很静,静到晏里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越来越难受的喘息。“你是不是生病了?”晏里又问。对方还是没回他。晏里犹豫了一会儿,正要上前看看情况,刚迈出一步,Alpha忽然抬头,一记凌厉的眼刀劈来,他吓得愣在原地。官驰也作为一名S级的Alpha,有着显赫的身份背景,又是京市龙头企业官氏的掌权人,是所有人讨好谄媚的对象,想巴结他的人很多,想爬上他床的人更多,无论男女,不分ABO。但他向来洁身自好,对这档子事儿几乎没有想法,仿佛一个无欲无求的工作机器。因而那些个想要攀上他的人,只能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比如这次,因为他的一时大意,喝下了掺药的酒水,被诱导进入了易感期。因为不设防,身上没有备用的抑制剂,他只能一路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巷。本想给下属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只能靠在这里靠意志力先捱过第一波情欲,等稍回笼些神志了再想办法联系下属,没想到有人闯了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身上没有一点攻击力,也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嗓音软软润润的,像潮湿的青苔。是一个毫无价值的Beta。官驰浑身燥热,脑子昏昏沉沉,被欲望控制的他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被迫发情的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释放。他没有理对方,只希望他能识趣一点自己离开,没想到那人却向他靠近了一步,他立马聚集起一丝寒意警告过去。是路人,还是跟给他下药的人一伙的?官驰也没有时间去证实,易感期的意志瓦解会让他变得脆弱失控,他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让别人抓住什么筹码。那个Beta还没走,像傻了一样的站在原地,官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就是让他感觉有点蠢。即便进入易感期,官驰也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也能让他铸造出来带有威慑性的警告,对付这种没见过世面的Beta绰绰有余。理智一点一点的被馋食,热流急促的往下身滚去,官驰也额头因为忍耐已经冒出了细汗,眼尾有些发红,脑子热烘烘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他意识到再这么放任下去,自己估计会变成一头只知道性交的野兽,即便对方是个完全挑不起他的兴趣普通的Beta,他也会不管不顾的把对方当做自己度过这次易感期的泄欲工具。这个Beta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木在原地不动,官驰也想厉声叫他滚,但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来支撑自己的气势,出口的语气怕是更贴近于示弱的恳求。他强撑起岌岌可危的理智,准备自己离开,找一个更隐蔽点的地方撑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Beta身边的时候,他忽然一个脚步虚浮往前踉跄了一步,原本怔忪的Beta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扶住了他。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Beta为了扶他的姿势导致眼镜一歪,官驰也还弯着身子,偏头看过去,Beta正在扶眼镜,在清浅的月光反射下,他看到一双极其明润漂亮的眸子,像是泡在深潭里一颗光泽透亮的珍珠。官驰也觉着身体里的潮热更汹涌了,像是火山里的岩浆一样热得他呼吸急促。“你没事吧?”Beta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开着某种柔软可爱的花朵,而他也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香味。“你是Omega?”他低沉着嗓音问。对方摇了摇头。那股香味好像更稠了,像是一个Omega刻意在释放信息素勾引Alpha一般。理智堪称以迅雷之势在坍塌,官驰也在最后一处残垣也将坠成碎片时,咬牙狠声问:“你住这附近?”晏里来不及回答,又听到Alpha强势命令道:“去你家!” 2、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晏里如果知道Alpha是发情了而不是生病了,任对方气势再怎么强硬也不会把他带回家,甚至是一开始就不会进入那个暗巷多管闲事。这个陌生的Alpha在一进入他狭小的单身小屋后,就像只失控的野兽一般将他压在墙上,从他背后强势操进了他紧致的后穴,剧烈的痛楚从后穴劈开,沿着每一股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疼得他当下就哭了出来。Alpha像一只失控的野兽,凶蛮的在他从未有任何异物造访过的后穴里进出,肠道被强势的凿开撑平,艰难的吞吃着Alpha粗硕的阴茎。晏里一个Beta,根本不是生来就强大凶悍的Alpha的对手,只能被迫的接受对方的侵犯。他一向软弱,连哭泣和求饶都是卑怯的。“呜呜,求求你,不要弄了,啊……”Alpha顶到某个点,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电流一样的扎过神经,晏里忍不住颤抖着,发出一声他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暧昧的呻吟。双手被Alpha抓着手腕压在墙面上,Alpha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和他身后进出的力道一样蛮不讲理。“嗯,对不起,我错了,呜嗯,求你……”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甚至是出于善意的想要帮助对方,却遭到如此对待,他的自责型人格却还是让他习惯性的认错道歉。他看不到Alpha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自己求饶,但后穴里进出的东西进出的频率越发快狠起来,让晏里意识到这场无妄之灾已然向着不可遏止的方向发展。Alpha进出得很激烈,深入浅出,即便晏里心里不情愿,生理还是自然而然的获得了快感。他眼里闪着泪花,平时被长刘海和黑框眼镜遮住的透亮眸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白皙的皮肤衬得脸腮上的酡红十分的可爱迷人。他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令他羞耻的呻吟,但Alpha无规律的顶操前列腺还是逼得他松开嘴溢出愉悦的叫声。向来情绪不高的他几乎很少有勃起的欲望,此刻那根标志着男性特征的器官却因为Alpha的侵犯而兴奋的翘起来,顶端还羞涩的吐着腺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一直没说话,只有吐息浓浊的粗喘,低沉的、潮热的,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有些黏腻的水声灌入晏里的耳朵里,让他厌恶的同时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感。“嗯,啊!”一道强烈的惊雷一般的酥麻快感劈过来,晏里神经被拉紧着颤抖,肉茎射了精。Alpha停了下来,掐着他侧腰的手改为从他小腹前穿过,圈住他的腰。粗大的阴茎还埋在湿软的肉穴里,凸起的青筋在跳动,Alpha紧抿着唇,流畅的下颌线显得有些冷硬,如果不是他那双常年平静深幽的双眼此刻微微泛红,眸子里盛满了醇酒一般的稠烈,卷着痴缠的雾气,会以为他此刻还是清醒而冷漠的。晏里将将缓过高潮的快感,身后的Alpha又凶猛的操干起来,甚至比先前更激烈。“啊哈,啊,停一下,求你。”晏里被操得几乎整个人都粘在墙面上,Alpha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操他,他脑子晕晕的发聩,刚刚才射完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硬起来。晏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事情,连自渎都很少,寥寥的几次经历也很快就弄了出来,并没有体验过多少快感,他的情绪常年都像一潭死水一般的波澜不惊,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Alpha掀起狂澜,就是这样的惊涛骇浪、翻天覆地,他根本就无力抵抗。Alpha湿热的鼻息喷在他光洁的脖颈处,扫过每一寸肌肤,晏里感觉对方温热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他的脖子,这种认知令他身体里绞起一股奇特的感觉,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厌恶。他意识不太清醒,但在Alpha持续这种行为很久之后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不是在亲他,而是像犬类一样在嗅什么味道。晏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行为,他不了解Alpha,更加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这么做又有什么特殊意义,逐渐崩溃的理智让他眼泪流得很凶。“你信息素是什么?”距离上一次开口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晏里再次听到Alpha低沉好听的嗓音便是这么一句让他云里雾里的问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想说自己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Alpha就在自己肩窝猛吸了一口,冷静却又痴迷的说:“好香。”晏里因为Alpha的这句话心脏狠狠一颤,后穴剧烈收缩着喷了很多水。Alpha闷哼一声,不设防的被他夹射了出来,灌精的感觉让晏里整个人都在颤抖,又多又稠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填满他的肠道,有些难受的撑。突来的意外让Alpha生了怒气,他眉眼压低,双眼微微眯起,他在晏里侧颈咬了一口,有些用力,见了血,疼得晏里呜啊叫了一声。Alpha咬得满意了,松开他,舌尖舔两下齿尖上的血珠,腥甜的味道潜藏着对方身上一直令他着迷的气息,他血液又兴奋的沸腾起来。他撤出阴茎,将Beta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深邃灼热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脸色潮红看起来有些脆弱可欺的男人。他肤色很白,白得几乎在反光。水润的眸子只漏了一条细细的缝,但月光下惊鸿的一撇,让他知道这个人有着一双极其明璨漂亮的眼睛。睫毛被眼泪湿成一簇一簇的,鼻尖红红的冒着湿气。嘴巴上沾着亮晶晶的水,嘴唇因为被咬了许久而有些破皮,似乎有鲜红的血注灌在里面,将其填充得饱满殷红。被易感期控制的Alpha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但官驰也还是残存着一丝清醒,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做多想的对着那张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嘴巴上温软的触感令晏里瞬间清醒过来,他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朗的脸。Alpha的吻有些粗暴,也没什么技巧,在他唇上碾磨了几下后便撬开了他的牙齿,把他粗厚的舌头塞进了他嘴里。晏里吓得眼泪又开始流,双手边打边推他的肩膀,身体也扭动着挣扎。Alpha似乎是不满他的反抗,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晏里疼得抽气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Alpha抓着他的双手往上压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抓着他一条腿往旁边掰,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在他泥泞的腿间蹭,硕大的龟头挤开股缝,戳他的后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没想到Alpha硬得这么快,震惊于他的不应期,连反抗都忘了。Alpha对于性爱大概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亲着亲着就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彼此都喜欢。他舔着晏里嘴里的嫩肉,缠着他的舌头搅弄,吮吸他分泌的唾液到自己嘴里,滚动着喉结吞咽。晏里被这种温柔又缱绻的深吻亲得又迷糊了神志,忍不住闭上眼去享受。后穴被顶出了更多的淫水,涂抹在Alpha的龟头上,水流滑过肉襞带来的痒意让晏里逐渐忘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生理欲望更强于心里抵触,有了渴望的感觉。龟头挤进了褶皱的肉穴,湿软的甬道被一点一点的挤开,还未流出去的肠液被堵了回去。Alpha一直在亲他,在此之前没有过任何接吻经验的晏里很快被亲得缺氧,呼吸变得急躁起来。Alpha感觉到他的不适,松开了他的嘴巴,但似乎还有些不舍般在他唇上小猫吃食一样的轻舔着。嘴巴比起先前更加的红肿,滚淌着麻意,像是吃了一大把花椒一样。晏里终于能给自己摄入充足的氧气,因为缺氧而有些眩晕的脑子慢慢恢复。Alpha从他的下巴亲到他的鬓边,将他软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啊。”晏里忍不住叫出声,一股酸酸涩涩的酥麻感从耳垂那里沿着经络流向了四肢百骸,令他不自控的软了腿。整个耳朵都被Alpha包裹在湿热的嘴里,刚刚还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在舔他的耳廓,往他耳道里钻。晏里感觉羞耻,脑子懵得厉害,他完全不理解Alpha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亲密的事,怎么能发生在一个多小时前还完全陌生的两个人身上。Alpha的阴茎在浅浅的插他的后穴,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拓宽一样,直到那根粗长的巨物埋进了三分之二后,他突然扯出一大截,凶狠又猝不及防的往里面一个深顶,将整个阴茎都操进了那个紧窒的肉穴。 3、柚子花 “啊啊——”晏里大声尖叫,被顶得浑身发麻,哆嗦着又射了精。Alpha阴茎已全根没入,便不再温柔,猛烈的在肉穴里抽插起来。“呜嗯,你慢、慢点。”晏里被顶得泪眼模糊,含不住的呻吟被撞出来,清软的音色被情欲泡得娇媚。双手还被对方扣在头顶,胳膊有些发酸,手腕也被抓得有些发疼。另一条腿挂在Alpha手弯,虽然有对方撑着,但晏里还是觉得难受,也许是因为自己另一条腿需要支撑自己剩余所有的力道,还被Alpha蛮横的操干顶得时不时的需要踮脚,让他感觉自己力气快要被透支。Alpha在亲他的脖子,边亲便嗅。晏里很想说自己是Beta,真的没有信息素,也不喷香水,身上不会有香味,但一开口多数的字眼都被抖成了没有实意的吟叫。胶质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被湮没在剧烈的性爱响动里,Alpha单手脱了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纯白的没有丝毫特色的T恤。Alpha又埋在他胸口嗅,很明显的吸气声,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摩挲他的肌肤,掌心带着湿热的触感,让晏里感觉自己皮肤仿佛被温度偏高的热水打湿。身体里的快潮过分汹涌的在沸腾,一片一片的热气填充他身体里每一处空隙,塞得他像是一颗气球一样被不断的撑开膨胀。晏里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他仰着脖子,脑袋抵着墙面,抵抗似的摇头。“别弄了,我要爆炸了,呜嗯……”“爆炸”这个词用在此时稀奇又可爱,Alpha心脏被触动着震颤,他抬头看着满眼泪水的人,黑眸里的潭水暗潮汹涌。Alpha又咬着他的嘴巴亲吻,晏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嗯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操得又急又快,肠液和精液在泛红的穴口被捣成了白色的细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晏里站着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好几次都被Alpha凶猛的力道操得几乎悬空,后来Alpha不知道是不是嫌弃他跟不上自己的节奏,直接把他另一条腿也勾起来,双手掌在他臀部上,有力的臂膀托着他整个人,将他压在墙上猛操。悬空的姿势让晏里十分没有安全感,整个身体都被引力拽着下坠,肉穴里那根硬烫的东西却把他往上面顶,让他有一种神经被拉扯的紧绷感。太深了,好像要顶到他的胃一样。晏里被操得眼前一阵一阵的黑,像是久蹲起身后的眩晕,还有金色的星点在闪。Alpha五指微张抓紧了他的极富肉感的臀肉,有些用力,指缝间鼓着红润的肉痕,看起来很涩情。他将两瓣肉臀往旁边分开,让肉穴更放松的吞吐他的巨物,表面凹凸不平的巨物在湿热的肠道里进出的极快,沉甸甸的囊袋用力的拍打在穴口上,水声和拍打声都很清晰明显。晏里在Alpha松开他嘴巴之后便控制不住的一直喘息媚叫,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被侵犯的事实,双手紧紧抱着Alpha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仿佛情侣之间一种亲密的依赖感。烙铁一样的阴茎忽的戳到某个点,晏里潜意识里的那种要爆炸的感觉骤然而至,他有片刻的意识丢失,整个人在Alpha怀里抖得不成样子,眼睛也在翻白,口水也在流,一副被操傻的婊子脸似的。Alpha被痉挛着收缩的肉穴绞得粗喘不已,他腮帮子咬得紧,额鬓因为隐忍冒着细汗,他鼻尖蹭着晏里的颈窝去吸那股让他舒心的味道,深入浅出的猛插了十多下后将精液又射进了Beta积满浊液的肠道。Alpha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四天,四天里他们除了基本的吃饭睡觉需求,几乎都是在性爱里度过的。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少有清醒的时间,但总也是有的,晏里不知道为什么Alpha即便在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即时阻止这场错误,而是放任自己再次发情,像只没有理智的野兽就地抓着他做爱。Alpha生来就是强大高等的代名词,而晏里感觉到这个Alpha应该还是金字塔塔尖那一类。他体力好得可怕,自己好几次都被他操晕了过去,醒来对方还在不知疲倦的跟他交合。Beta天生就不是Alpha的完美伴侣,他们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给不了Alpha抚慰,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第一晚晏里的后穴就被操得红肿不堪,但Alpha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他的腿跟手都被Alpha用来泄欲过,非常的粗暴没有章法,每次Alpha设了之后,被用的地方都惨不忍睹。晏里还能庆幸,Alpha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到只操他的屁股,不然他怀疑这件事过去后,他的屁股还能不能用。没日没夜、没有时间概念的四天,晏里时而屈辱时而沉迷。Alpha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精后,晏里已经疲惫得一根头发丝儿都动不了,红肿得眼皮紧闭着,整个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的月很亮,骤白的光从窗户爬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卧室很不大,也很空,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就已经是这件屋子里的所有财产。不算大的床上,Alpha背靠着床头,下半身被灰蓝色的被套盖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紧实的胸肌,垒明的腹肌彰显着Alpha的好身材,偏白的肤色上留有几道暧昧的红痕。他左手随意的搭在床上,右手垂落在床边,修长好看的指尖夹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占了半张床,另一半的被子下撑起一个鼓包,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脑袋的主人发出很轻缓的呼吸声。右手抬起,猩红的火光亮了些,袅袅轻雾在Alpha眼前飘了一阵,慢慢散去后露出一张线条利落,立体精致的俊朗面孔。Alpha五官深刻,有点像混血。他眼眸半垂着,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睫毛又密又长,眸子幽深不见底,低垂的视线带着睥睨冷漠的目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冷漠不近人情。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一向没有理智可言,生理欲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官驰也从青春期开始都是靠抑制剂捱过的易感期,哪怕是没用抑制剂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失控过。他的身份背景让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那些被送来讨好他的,被他身份和外貌吸引来的,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冷艳的,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所波澜,但这个第一印象耗不起眼的人却让他产生性冲动,还是个Beta。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次易感是被药物强制诱发导致的才让他有了例外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诱惑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占有他,标记他——如果Beta能标记话。这不是一个好的迹象,甚至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他是一个S级的Alpha,有着优越的才干和显赫的家世,他的伴侣也应该是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顶级Omega,而不是一个Beta,一个最底层的、微不足道的Beta。即便他自己对外来的伴侣没有过什么定义,但从世俗常规来看,应该是这样。他第一次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也顺便帮晕过去的Beta洗了一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了Beta身上那股一直吸引着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柚子花,是Beta沐浴露的味道。一个住在老旧区的人,一眼就完全景的狭小空间,买的沐浴露自然也是最廉价的那款。官驰也在用这瓶沐浴露洗澡时频频皱眉,人工香精味让他反感,但奇怪的是,这股甜腻的味道残留在Beta身上时却变的格外幽香好闻,吸引着他不自控的呼吸变重,不应期比以往骤然缩短。手里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用手捻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动作间无意碰到旁边睡着的人。冷淡沉静的视线落过去,Beta背对着他睡得很沉,如果不是Beta的哭声太凄惨,他最后一次差点就要进入了他的生殖腔。官驰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眉头很轻的动了动,眼底绕起一股烦躁。他掀了被子,起身下床,在沙发缝里找到自己手机,到阳台打了两个电话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后他自然而然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最大号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官驰也比晏里高大半个头,身材也健壮许多,但晏里的衣服一向宽大,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虽然还是偏小,但也没有很夸张。官驰也走到床边,正要再躺回去,忽的想到什么,眼眸沉了沉,拿了钥匙出了门。 4、停留 春季的日落正好是上班族下班的时间,晚霞将整个城市照得黄澄澄的一片,温度又是让人感到恰到好处舒适,会让人很想贪恋在被余晖笼罩的地方。。晏里去超市买了菜,垂着头一副不愿与人交谈的回避态度,慢吞吞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开了门,换了拖鞋,看了眼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Alpha,默不作声的进了厨房准备晚餐。那天早上醒来屋内已经没有Alpha的身影了,他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悲戚中又松了口气。他全身上下都是淤青红印,看起来有些骇人,Alpha失控的时候还咬了他后颈几口,有些凶狠,都破了皮流了血。晏里虽然是个Beta,但也不是对生理知识一无所知,他知道这是陷入情欲中的Alpha本能的对Omega腺体的痴迷,但他不是Omega,也没有腺体,只有干瘪的皮肉,被Alpha咬得鲜血淋漓。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后穴似乎也是清清凉凉的,床头柜上还放着几盒拆开的药,晏里随意看了眼,都是些消肿化瘀的。他怔忪了几秒,心想这大概是Alpha难能可贵的愧疚。他忍着不适起床洗漱换衣服,对于旷工两天即将迎来的斥责批评和闲言碎语做心理准备。好在现在天气温度不高,他可以穿高领长袖的衣服来遮掩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但他却不知道他身上残留的的雪松气息信息素是盖不住的,所以几年来一直全勤的晏里破天荒旷工两天后再到公司,那些Alpha和Omega同事闻到这股高等凛冽的信息素味道,一下就想通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明里暗里的说着闲话,看他的目光也多少带着讥笑。晏里并不怎么在意那些同事怎么看他,他一向独来独往,跟他们关系并不亲近,工作是他生存的必要工具,但那些同事不是。晏里本以为这场意外会成为他平平无奇的人生中一个偶然脱轨的意外,却没想到他下班后回家看到那个本该离开的Alpha正坐在他平时用来吃饭的方形小桌前,桌上摆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置于键盘上敲敲打打。Alpha见他回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面色冷然的将视线一直放在电脑屏幕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看着对面即使吃饭也十分优雅卓然的Alpha,慢吞吞的嚼着嘴里的米饭。Alpha这一住就是一个月,他看起来似乎很忙,每次他下班回来对方都在餐桌上用笔记本电脑办公,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停一会儿,等他进卧室躺下快要睡着时,对方才关了电脑进卧室和他一起挤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型双人床,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换成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他有意看过Alpha在忙些什么,不是一些复杂的金融数字就是一些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晏里看不懂,只是猜到男人的身份地位很高。他欲言又止的盯着Alpha看了快两分钟,才小声开口:“你…不回家么……”ALphA神色微凉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碗筷,拿过手机按了几下,很快晏里的微信就响起信息声,然后Alpha继续拿起碗筷吃饭。晏里:……即便不用打开手机他也知道,是Alpha给他微信发了一条转账信息,且数额不会低于五位数,备注着“生活费”三个字。这一个月里,只要他明里暗里一问起他回家的事,Alpha就给他转账,不算上这次,Alpha已经给他转了有五六十万了,比他这几年到手的工资还要多。一开始他没准备收,Alpha便直接拿过他的手机帮他收了,他都不知道Alpha是怎么知道他的解锁密码的,就像他不知道Alpha是什么时候就加了他微信好友。不仅如此,家里还更新了不少家具。比如他们现在吃饭的这套餐桌,以前只是一张普通脱漆的压缩木方桌,两把没有椅背的方凳。Alpha在上面办公了两天后,就变成了现在的琉璃石长桌,配着四把真皮软垫靠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比如客厅那台经常连接不上信号的电视机,换成了现在这个超大屏连演员毛孔都能清晰看见的液晶电视。还有一开机就轰轰作响的抽油烟机,一坐就凹陷的旧布沙发,出水时烫时冷的热水器等等都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新物替代。仅仅一个月,家里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装配简直不像是这个老旧小区会有的,也不像他一个月八百块房租配得上的。吃过晚饭,晏里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更像是表现出一种“看电视”的状态。电视机对于晏里来说只是一个装饰的家具,独居的这七年来,电视机被打开的次数寥寥无几,手机和平板已经逐渐替代电视机对人们的需求,且晏里的生活单调枯燥得不值一提,几乎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除了上班,发呆枯等时间流逝成了他的日常。电视上正播放着最近大火的狗血剧,里面男主之一的Omega是近来很火的一个明星,连晏里这个对娱乐圈不感兴趣的人也知道一二,长得特别漂亮,听说家世也很好,连名字都好听,叫穆安枝,是很多人心中的梦中情O。Alpha正在阳台打电话,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无波,远远地就散发着一种上位者强势掌控的气场。晏里一直盯着他看,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官驰也之外一无所知,但他看得出来,这个Alpha有着不一般的身份背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是这个简陋的环境掩盖不住的。他不知道Alpha为什么要停留在这里,但他心里清楚,Alpha终有一天会离开。晏里盯着盯着就开始神游,等他回神后,发现原本背对着他的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了,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锁在他身上。晏里吓了一跳,慌乱的移开视线,努力假装无事发生的看电视,余光却注意着Alpha那边的动静,等到对方又背过身去才慢慢放松下来。 5、再说 “我说你藏上瘾了,还不准备回来?”电话那头传来梁诏樾趣笑的问话,官驰也嗯了一声,说:“再等等。”“等多久啊,这边因为找不到你都要成立搜人专案小组了。”官驰也垂眸,思索着什么。那边接着说:“我知道你是想给那群老家伙一个教训,但他们不也是关心你的人生大事嘛,你说说你都二十六岁了,身边连个绯闻对象都不曾有过,每次易感期都打抑制剂熬过,他们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也想让你尽快成家,有个贴心知暖的爱人,嗯,以及尽快为官家培养出下一个继承人。”说到最后一句时,那边好似被戳中什么笑点乐一下。官驰也冷笑一声,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他们干涉,他们得时刻记得官家现在是谁做主,而不是一得意忘形了就搬出长辈的身份对我指手画脚。”“是是是,他们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哭天抢地的发誓只要你回来主持大局以后再也不随意干涉你的私生活了。”与其说是求情,梁诏樾的语气更有点像是幸灾乐祸,他说:“你消失的这一个月,公司从下到上都是一片愁云惨雾,尤其是你家族的那几个董事,跟天塌下来了似的,白头发都冒了好几根,担心你因为生气就撒手不管整个官氏集团了,毕竟他们心里清楚,官家除了你,没一个能挑大事的。你那个最喜欢指点江山的小叔,现在别人问什么,他都回答“这个我做不了主,还是等小也回来再说吧”,你那最喜欢穿金戴银在贵妇圈招摇炫耀的大伯母已经好几天都不出门了,还有你那一向游手好闲的堂弟,也不敢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按时打卡上班。还有还有……”梁诏越在那边绘声绘色的讲述官氏集团离了他有多么的混乱,他家那些那群习惯狐假虎威的人又有多么的废物,官驰也知道他在夸张,第一次清醒后他就让下属给他送了个新手机来,立马给助理林楚和梁诏樾打了电话,这几天也一直在远程处理公事,虽然他没露面,但重要的事林楚都帮他在处理,官氏根本不可能乱到哪里去。当然他也清楚,那群当惯了米虫的人有多么的没用,即便只有一个月,也能让他们感到断粮的恐慌。“哦,目前最稳重的还是当属你堂哥官炀,越发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了,好像自己已经要稳坐官氏掌权人的位子了,要不是你大伯父压着,我看他就要霸占你的办公室对外宣发了。不过总体来说,这里需要你回来主持大局的人还更多的,所以官大总裁,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对于这群以你为宿主的寄生虫,你消失一个星期就够惩罚他们了,你要再不回来,他们都要找大师做法了。”梁诏越虽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字句间不乏严肃,那群吸血虫倒是次要的,更大的影响是整个京市的经济圈,毕竟以官氏集团如今的地位,几乎能代表着整个京市的经济命脉,掌权人的消失势必会引起整条经济链的震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旧小区里住着的多是一些怀旧不愿搬离的中老年人,作息时间都比较早,这个点已经大多数家庭都熄灯入眠了,外面的光线很暗,只能透过微浅的月光看到一些植物的轮廓。阳台也没有开灯,官驰也沉肃的脸在夜色里越显寒厉,连带着嗓音也衬得很冷淡:“再看。”“再看?还要看什么?对了,安安找我要你现在的这个联系方式,要给吗?”“不,这个电话就你和林楚知道就行了。”“安安也不行?他又不会出卖你,刚得知你失踪的消息时他挺着急的,都差点买机票从美国飞回来了。”“跟他说我没事,让他安心忙工作。”官驰也停顿片刻,晦暗不明的说:“我还得在这里呆一段时间,行踪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还要呆多久啊?是在计划什么大动作?”梁诏樾提到这个忽然变得兴奋,问:“准备把你家那群寄生虫全部铲除扫地出门了?”“不是。”“那你是留在那儿干嘛?要在南城开展新业务?还是觉得那边环境不错想度个假休息休息?”话音一转,梁诏樾语气变得不正经:“还是说你在那边金屋藏娇养了个小美人儿,整日颠鸾倒凤乐不思蜀了?”官驰也微微敛眸,转身看了会儿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人,冷淡又讽刺的吐了句“我又不是你”就挂了电话。 6、明天周六 晏里今天有些睡不着,放下手机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今天下班回来时,碰到在楼下和几位邻居聊天的房东林太太。林太太是个爱热闹的自来熟,谁都要聊上几句,是晏里这类社恐闷瓶子的克星。她一见到晏里就笑眯眯的迎上来,热情的打招呼:“小宴下班回来了?”晏里扶了扶黑框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林太太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般的满意眼神,像是在夸晏里又像是在对旁边的邻居说话:“小宴是我见过最让人省心的租客了,房租按时交,从来没有什么刁钻的要求,爱干净又会下厨,人也老实脾气好,一看就是那种顾家听老婆话的好男人,我还一直都留意着有什么乖巧的女孩子要介绍给我们小宴呢。”几名邻居婶婆们笑着点头,像是在认可林太太的话。晏里面对别人夸自己的话很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朝着林太太礼貌的点头,想要赶紧离开,但林太太微胖的身子一直挡在他前面,似乎是有意要多留他说会儿话。果然,林太太话音一转,接着问到:“我前上周去见了个朋友,他们家那姑娘跟你年岁差不多,也是个Beta,文文静静的我看着跟你很配,正想找个机会让你俩认识一下,没想到刚听她们说小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晏里身形微僵,忽然感觉一阵心慌,像是被偷窥到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般,视线低垂着也不敢看林太太。“是啊,是个Alpha,长得可帅哩,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而且看起来等级不低,简直不像是会出现在我们这种地方的人。”旁边一个花衬衫的婶婆说。“那天我出门正好碰到他进了我们小区,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来视察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人又长得高,相貌俊俏,那气质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我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看了都脸红好久。”“对对,我也见到过,还准备去跟他说说我们后面那条道路改整的事儿,结果他就这么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理都不理就走了,给我整得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得罪他了。”似是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妥,邻居大妈又笑着说:“不过人儿可能是认生,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不大爱跟不认识的人交流,我家那孩子说这叫什么艾人,呵呵呵。”晏里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八卦,尴尬得不行。他很想说他跟那个Alpha不认识,也不是情侣关系,但常年不善言辞的性子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还是只能选择逃避的方式去应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几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越过林太太疾步往楼洞里走。“诶小宴你这么急做什么,不多聊会儿吗?”林太太在身后问。“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在家那不得早点回去恩恩爱爱啊,跟我们一群老太婆有什么可聊的。要我年轻那会儿,班都不上了,天天搁在家守着。”“你别说,这热恋中的小情侣就是有激情,有几次晚上他们家的动静吵得我跟我家那口子老脸一红,孙子都出生了,都给我俩听得仿佛找到了当年谈恋爱那会儿恨不得天天呆床上的感觉,差点就干柴烈火搞上了。”“你这老婆子,说这些也不害臊。”“那怎么了,也就是你没住我们这栋楼,他们那动静我住楼上都听得清楚,更别说住他隔壁和楼下的了。”“说的也是,那Alpha一看那方面就很厉害,不知道小宴那小身板受不受得住。”“啧,这确实是个问题,小宴毕竟是个Beta,比不得Omega,可经不住Alpha那一顿折腾,尤其是到了那易感期的时候。”旧小区还是楼梯房,晏里住在五楼,即便几人压低了声音,但那些话还是像洪水猛兽似的在身后追赶,他三两笔的跨楼梯网上跑,直到进了房屋关上了门,晏里才感觉轻松一点。他的脸一半白一半红,心脏不规律的猛跳,后知后觉的发现,Alpha的出现,给他的生活带来影响不仅限于这个狭小的房子,而是慢慢在往外扩散。外面响起了流水声,Alpha去洗澡了,过了约一刻钟,随着脚步声的逼近,Alpha的身影挤进了隐私的卧室,令房间瞬间更显拥挤。晏里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床垫被Alpha高大的身躯压下去一寸,晏里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稀薄了些。Alpha明明性格和表情都很冷,但晏里却总在他靠近之时觉得很热,好像对方身体里藏着一座火山,腾腾热气在往外散。Alpha上床后先是调整了姿势,然后长臂一伸,将背对着自己的晏里捞进怀里,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晏里的后背。晏里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睫毛不住的颤抖。“抖什么。”Alpha为颇有些不满的低声说,“我很吓人?”晏里没有说话,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Alpha也不在意怀里的人还有些僵硬,凑近晏里的脖颈细嗅。浅浅淡淡的蜂蜜洋甘菊味让他感觉很放松,像是一股风似的,卷走他的烦躁和疲惫。官驰也微凉的唇落在晏里后颈,那里在一个月前被他咬破皮出了血,现在已经结痂快好了。身为Alpha在易感期想要咬腺体是一种生理本能,如果对方是Omega也会在情爱中痴陷于被信息素灌入的熨帖,但对于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来说,却有些残忍。他伸出舌尖轻舔那细小的疤痕,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颤。湿热的吻在Beta后颈肩头游移,晏里的呼吸变的紊乱,他紧抿唇去抗拒那种不适合他的情绪到来,直到Alpha带着薄茧的手进入他的衣服,从腰肢一路摸到他敏感的乳尖。“可、可以不做吗……”他难得鼓起勇气问。Alpha的手顿了一秒,也只有一秒,便继续玩弄他的乳尖,冷淡道:“明天周六。”言外之意,不能。 7、把眼睛睁开 晏里皮肤娇嫩又敏感,Alpha另一只手在他腰窝上摩挲,略微粗糙的触感像是摩擦出了细小的电流。乳尖被Alpha浅浅的指甲刮擦着,有一股奇怪的酸涩感从那里扩散,晏里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他咬住了唇,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Alpha在他耳垂下亲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有些粗暴的扒了他的衣服,将人翻转个身面对着自己。晏里下意识紧禁闭双眼,不敢去看Alpha,即便在黑暗中他基本看不清什么。大概是常年用深色衣服包裹自己,Beta身上很白,是那种没被紫外线侵犯过的苍白。他双眼紧闭着,睫毛在轻颤,嘴巴被咬出了血色,像只受惊的小动物。Beta额前的碎发有些过长,又总是带着一副丑陋的黑框眼镜,整个人也畏畏缩缩的,显得阴暗呆板,几乎没人会注意到他的外貌,但实际上他的长相是偏甜软的,尤其是他取下眼镜,睁着一双懵懂剔透的双眼时。官驰也拨开他的头发,低声命令道:“晏里,把眼睛睁开。”晏里仍然紧闭着,直到感觉对方的气压席卷到他全身,压迫着他有些呼吸困难时,才怯生生的睁开了眼,对不上焦点的看着Alpha的脸。官驰也看着那双漂亮的像是盛满清泉的双眸,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剪影,那个剪影在浅棕色的瞳仁里逐渐放大,最后因为他吻上晏里嘴唇的一刻又被薄薄的眼皮盖住。官驰也有些急促的蚕食晏里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粗鲁的嘬吸,舌头撬开他紧合的牙齿,撩刮他檀口里的嫩肉,卷着他的舌头勾缠。晏里的嘴巴被对方搅覆得不停分泌唾液,来不及吞咽的要么被Alpha吸走,要么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交缠的水声过分的暧昧,听得晏里手心发痒,总想抓点什么东西,却又不知道能抓什么,便一直松开又攥紧。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了一截,两人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被挡在被子下。晏里的两边乳尖都在Alpha宽厚的手掌下被带动着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面对面侧躺着,Alpha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翻身压在了他上方,,两人赤裸的上半身紧紧相贴。对方的胸膛又硬又烫,晏里感觉自己的身子相识被放在烧烤板上煎。他的衣服是被Alpha脱掉的,而Alpha进来时本就只围着一张浴巾。这一个月他摸索到了点Alpha的习惯,他如果穿戴整齐,基本上都只是亲一亲或做些边缘性行为,他如果只穿裤子或围了个浴巾,那就是一定要做的,而且若是在周末,不弄得他筋疲力竭是不会罢休的。舌根被Alpha吸得发痛,嘴巴也又辣又麻。Alpha亲够的他的嘴巴便从他嘴角亲到他耳朵,舔他敏感的耳垂。酥酥麻麻的酸腻感从每处被Alpha抚摸过的肌肤底下滋生,然后沿着经络血管传输到他的男性器官上,即便心里不愿意,他的肉茎还是顺应本能欲望的挺立起来。官驰也察觉到他的情动,一面含着他的耳朵吮,一面扒了他的裤子,握着他的肉茎套弄起来。男性对自慰手法的本能以及多年因为缺乏伴侣的实践经验让他深谙套弄的技巧,晏里一个在一个月前对性爱知识几乎还是白纸的人,没几分钟就被Alpha熟稔的手法抚弄得射了出来。晏里张着嘴轻喘着,睫毛被眼泪打湿,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眸子里滚动着溪流。官驰也将他单薄的睡裤扒到腿弯,掰开他肥软的臀瓣,就着手上的精液涂抹在他穴口,手指在褶皱上打转。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晏里下意识的绷紧了小腿,即便知道没有用,还是惯性的拒绝:“不ya唔——”“要”字刚说出半截音符,Alpha一根手指便抵着褶皱中心破开一个小口,一点一点挤进了紧窄软热的洞穴。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但异物进入的感觉还是让晏里轻哼出声,红肿的下唇又被他咬紧了。Alpha绵热的湿吻进攻到了他纤细的脖颈,正含着他喉结嘬。晏里口水分泌不停,一直咽喉咙,Alpha的舌尖便随着肉珠的滚动而舔吻,那种痒而热的感觉让晏里从皮肉到骨头都软化,仿佛泡在了什么会使人融化的化学试剂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修长的手指抠挖着他肉穴里的嫩襞,软肉被刺激得蠕动,很快就挤出了水,浇湿Alpha的手指。锁骨被Alpha用力的吸着,晏里迷迷蒙蒙的想,明天起来,脖子和胸口一定又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红痕。穴里插了两根手指,勾撩剐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晏里感觉自己屁股外面应该也湿了,有些发凉。晏里的呼吸开始变得越发急促,心脏也不规律的跳动着,快感随着Alpha在他肉穴里的搅动而滋生,侵蚀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肉穴里埋进了Alpha三根手指,对于晏里来说已然有些撑,但他知道是自己阻止不了Alpha的。不管是从性别还是性格上,也许还有身份地位上,Alpha于他来说就是高高在上的施令着,他只是一个卑微懦弱的底层Beta,除了听命别无他法。裤子被他蹭脱,他微微张开了腿去接受,好让自己不难么难受。Alpha像是很满意他的顺从,手指动得更快,潺潺水声漫延,缠绕着晏里没能拦住的低吟,填充在房间内。脑子混沌得厉害,身体里在燃火,快感让晏里有想哭的感觉,他发出猫叫一样很软的声音,Alpha听得很受用,不停的磨他肉穴里的敏感点。Alpha在舔他的乳尖,很用力的吸,像是要把针尖细的乳孔都嘬开。这个认知和感觉让晏里觉得羞臊,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去掩埋自己会因为舒服而生理本能地发出那种让他难堪的娇媚的呻吟。肉穴被捣得湿软,从生涩到谄媚的含着Alpha的手指蠕动,晏里有时会觉得自己很不要脸,明明心里抗拒和对方发生关系,但身体却不顾他意愿的很快臣服。“嗯,啊!”Alpha按着他后穴里的敏感点用力挤压,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窜上神经中枢,晏里控制不住的抬腰缩着屁股高潮。 8、新床 后穴里喷了许多水出来,Alpha一抽出手指便淅淅沥沥流了他满屁股。晏里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顺着眼角下滑,消失在他乌黑的发里。官驰也紧紧盯着晏里高潮后的痴态,眸色很深。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像是已经有了性冲动,但他单手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大硬长青筋盘虬的紫红色巨物便气势汹汹的跳了出来,彰显着男人此刻性欲汹涌的状态。他掰开晏里修长笔直的双腿,盈在手心的大腿肉令他忍不住捏了两下。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让晏里一下从情潮中清醒,虽然已经吃过几次,但一想到Alpha的尺寸他便有些害怕,双手去推Alpha的肩膀,掌心却因为对方身上的温度而灼得缩了一下,连推拒都不干脆。“等、等下。”“等什么?”官驰也低声问。“我,我,呃——”晏里闷哼一声,男人偌大的龟头凿进了他生嫩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浅出深插往里面推进。“等下……你、你慢点……”即便Alpha比起易感期可以说是很温柔的进入,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撑得他难受至极,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声音在示弱。Alpha没有回应,表情冷然,像是在处理什么公事一样正色,除了黝黑的眸子里叫嚣着被塞满的欲望。Beta的肉穴紧窒湿热,几乎是龟头一进入,软肉就簇拥上来包裹着往里面吸,那种被迎接被吸纳的感觉令他下腹迅速蹿起一股汹涌的热流,汲汲往勃发的性器上去。“呜,别、别进了,好撑……”晏里眼里闪着泪花,有些难受的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一个干瘪的容器,被迫着塞进他装不下的东西,被强制的打开,撑成他能力范围以外的程度。穴口的褶皱一条一条的变浅消失,平整成一片逐渐透明的肌肤,粗大的阴茎还在往里进,宴里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他喘息很用力,肚皮随着呼气瘪下去,将塞进肠道的巨物印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官驰也沉沉的盯着那处,一股微妙的感觉自下腹滚出,流向他的心脏。他摸着Beta肚皮上被包裹的他的分身,拔出一点阴茎,用力一挺,狠狠操进了肉穴的最深处。“啊!”宴里尖叫一声,抬起了腰肢,臀部禁不住的颤抖。Alpha明明是循序渐进的操进,软肉却像是被突然侵犯一般蠕动得厉害,裹着他的阴茎紧紧的吸,那种被谄媚一般讨好的感觉令他头皮有些发麻。宴里的腰落了下去,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挺胯凶猛的抽插。Alpha的干势很凶,做着深入浅出的原始运动,连带着床都在动。这张床是Alpha住进这里半个月后新买的,比他之前那张大上许多,质量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一看就价值不菲且耐用。Alpha身型高大,原先那张床宴里一个人睡尚觉得宽敞,但加了一个Alpha就显得拥挤得多,而且以Alpha的身高,睡在这张一米五的床上实在有些委屈。起初对方好像并不介意,微微蜷着身子囚着他就睡,直到一周后他跟宴里在这张床上做爱,激烈的性事带动着不稳固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声音又吵又难听,晃得很厉害,中途好几次宴里都担心下一秒床就会垮了。第二天,Alpha就火速买了一张新床代替了那张他睡了七年的家具,塞得他狭小的卧室更是拥挤。很好睡,这是宴里对新床的第一印象,事实也如此,比他原来那张床柔软宽敞很多,一躺下就不愿起来的舒适。而且也很牢固。大概Alpha也是因为平日里忙,和他做爱其实并不怎么频繁,只是在周末做得比较狠,他们在这张床上第一次做爱也是一个周末,而实践证明了这张床是真的质量很好,哪怕Alpha做得那么激烈,除了依然会摇晃,不会有难听的声音,宴里也不会有床会塌陷的担忧。粗壮的性器快而狠地鞭笞着生嫩的肉穴,将肠道砸出一股又一股骚甜的液体,随着Alpha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将穴口浸润得一片湿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喘得很急,偶尔受不住了会嘤咛出声,音调很软,像泡湿的海绵。Beta的肉穴紧窒而温暖,像是一块质地上等的丝绸包裹着他,触感滑腻。又像是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含,柔软而色情,把他往更湿热的地方吸。官驰也被含得很舒服,那双常年冷漠的眸子都在化冰,欲望填补在里面,浓成几乎要滴出来的墨。官驰也抓着晏里细韧的脚腕,将他两条腿折叠在他身前,微微后斜着身躯,用力地往肠穴里操。这个姿势使得Alpha本就微微上翘的性器更像是将晏里的肠穴往肚皮上戳似的,晏里被压在身上的大腿甚至感觉到随着Alpha深入时自己肚皮被撑起那一根粗长的形状。“呜…不要……”晏里又在高潮,肉茎也射了精,哭声细长而压抑。他被干得全身泛红,汗津津的一片。额前的碎发被湿成一绺一绺的,嘴巴和脸腮很红,眼睛细眯成一条缝,眼泪一直在流。官驰也又分开他两条腿,双手撑在他肩侧,深沉的双眸紧紧盯着晏里媚色撩人的脸,像是在审视什么。他身上也出了汗,从他厚实的背肌滚到脊柱窝,再慢慢从腰侧滚下来。腹肌上也是汗涔涔的,勾勒出更分明性感的欲色。他的呼吸很重,偶尔会因为晏里高潮时的夹紧而闷哼出声,接着更凶狠的干他。晏里一直有些害怕Alpha看他,他的眼神太冰冷,带着上位者的高傲和蔑视,让他觉得压迫,他平时都在下意识的躲避对方的眼神。他也知道Alpha现在正在看他,但他无暇顾及,快感的凶潮像是海啸一般的在他的小池塘里激起汹涌波涛,让他整个人都晃荡得厉害,脑子晕晕乎乎的一片。Alpha的阴茎在他前列腺上一个深重的戳刺,晏里忍不住尖叫,腰腹和大腿都在颤抖,意识海被湮没了片刻,他好像被带入了一个极其疯狂的世界里忘我的快乐。 9、没进去完 度过这次高潮的晏里茫然了一会儿,然后立马捂住了嘴。Alpha继续凶狠的抽插,高潮过好几次的后穴源源不断的迸发酥麻酸涩的快感,晏里很想放肆呻吟,但一想到下午回家听到的邻居的调侃,他便羞愤得欲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念着这个,身体在过于紧张的状态下越发的敏感,Alpha刚操了十几下,晏里就抬高了腰肢高潮。即便意识不受控,他还是因为执念而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快感少了宣泄的出口,晏里整张脸和脖子都瘪得通红。官驰也微微皱眉,抓着他双手使了些力才强制拨开,晏里立马惊恐的喊了声:“不要!”“不要什么。”官驰也语气里带了些不满,“想叫就叫出来。”晏里边哭边摇头,抽抽噎噎道:“会、会被,听到……”官驰也沉眸。这里是二十多年的老小区,隔音效果极差,隔壁说话声稍微大了一点都能听的七七八八,更别说晏里控制不住时的吟叫了。他有次从外面回来,小区里几个大妈大婶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看着他古怪的笑,大概就是在谈论此事。Beta一看就是那种脸皮薄得一根刺都能戳破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这种闲言碎语的。官驰也将他抱起来,下床走到墙边,路上的几步晏里因为身子忽然悬空下坠而吃进Alpha的阴茎,整个人都绷紧了,后穴骤缩,夹得官驰也低喘了一声。Alpha的这声低喘嘶哑而性感,像是一把木质大提琴发出的音色,晏里听得耳朵都红了。官驰也将他压在墙上,这面墙旁边是浴室,其实并不能减少多少晏里的呻吟传到别家去,但官驰也就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他捧着晏里的臀缓慢的操了十来下,慢慢的又变得疾色。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了些,晏里被操得有些崩溃,他一会儿咬唇克制,一会儿哭着求饶。“太深了,求你,呜嗯,不要……”“深什么。”官驰也声音低浑,带着些因为忍耐而压抑的情绪:“我都没进去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感期那段时间他没什么意识,对两人的性事感知不多,只记得自己很痛快,Beta叫得很凄惨。后来的几次做爱他才察觉到,Beta肉穴很浅,他若是不管不顾的全部进去他都会哭得很疼,他只能循序渐进给他凿开了操软了才能深入到底。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他忍得很艰难,但也能忍。Alpha的话令晏里惊慌。对方没进去完都深得他感觉要戳到他胃了,要是全部进去了,那不得顶到他喉咙里。“晏里,放松。”Alpha带着命令的话在他耳边扩散,晏里却做不到服从,即便他本来就是个习惯服从别人命令的懦弱的人。他双手紧紧抱着Alpha,腿也在他的劲腰上盘得很紧,有意抬高自己的屁股远离那根凶器。他想起Alpha易感期时那种疯了似得死命往他后穴里深入的可怕记忆,有些害怕Alpha会再次这么做,不然他无缘无故说自己没进去完做什么,肯定是想像易感期那样不顾他的死活操他,那种尖锐得仿佛要撕裂的疼令他恐惧,即便后来的几次做爱他从来没有再被强加过那种疼痛。肠穴夹得更紧了,蠕动得厉害,官驰也被夹得有些疼。晏里头埋在他的肩窝,他看不到他脸上的恐惧,猜测着是不是这个姿势的原因,让他不能适应。于是他双手收紧抓着两瓣臀部往两边分开,让穴口打开些,腰胯使力先是比较耐心的慢抽快操。晏里意识到他的意图,哭喊着不要,刚喊了个“不”字就被Alpha堵住了嘴巴。“唔,唔,嗯……”拒绝求饶的话被Alpha堵成无实意的音节从鼻腔发出,又可怜又软媚。官驰也吻得很深,舌头几乎舔到了他嗓子眼,吸着他嘴里的唾液,几乎将他肺里的氧气都吸走,缺氧的感觉让晏里脑子嗡嗡的,意识像被阳光照射的雾,很快就消散。官驰也感觉到他放松下来,松了他的嘴巴凶猛的操穴。晏里微张着红肿的嘴,呻吟从喉间跑出来。他已经忘了要保护羞耻心这件事,官驰也也不在意,与生俱来的身份地位给了他专横独断的资本,他此刻认为晏里就应该这么叫出来,叫给他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又被操射了一次,他的身上和Alpha的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但Alpha好像并不在意,只是一昧的操着他被摩擦得熟软糜红的肉穴。软嫩的肉壁紧紧吸附在阴茎上吮吸,官驰也被嘬得爽麻不已,晏里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肉穴敏感谄媚得要人命。怀里的Beta已经被操得失神,口水都兜不住的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来,眼皮发红,流了很多眼泪,瓷白的脸上满是绯色,像一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色情,但也很漂亮。如果真要用语言描述出来,官驰也还真不知道要用哪些形容词,只是看着这样的晏里,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漂亮”这个词而已。交合处已经湿透,穴口被捣了些细沫,腿上也有淫水流过的痕迹,皮肉摩擦肉体拍打的声响急骤又黏腻。晏里哆哆嗦嗦的又在高潮,爽得眼睛都翻白,后穴潮吹了很多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官驰也被绞得尾椎爆发强烈的麻意,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紧咬腮帮狠操了十几下后射在了兜满淫水的肠穴里。极致的快感令晏里迷瞪了十多分钟,慢慢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浴室。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成年男性便显得更加逼仄,氧气也变得稀薄起来。莲蓬头里喷洒着温度适宜的热水,他正站在热水下,头抵在Alpha肩窝,对方一只手从他腋窝穿过扶着他,另一只手在帮他清洗身上的泡沫。热水砸在他颈窝后背,顺着肌肤滚落而下,热腾腾的蒸汽让他全身都透着一层软红,空气里充满了蔷薇花的味道,不是那种劣质的香味,是一种用品种高等的蔷薇经过精心萃取后的原生的纯品的香味。Alpha的手掌很大,手心的温度似乎比热水还烫,身上被过境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让他想要躲,但他强忍着不动,生怕Alpha知道他已经醒了。他稍稍睁眼,近视和蒸汽让他只能看到Alpha光裸着身子的一个大概轮廓,但因为清晰的见过他腰腹上结实遒劲的腹肌和力量蓬勃的大腿,此刻竟然也能不合常理的看清一些肌肉线条,还有半垂在胯间的那根即使已经半软依然傲然威悍的男性特征,刚刚还在他隐私的后穴凶猛的进攻,还射了他满肚子。他闭了眼,不想去看那些让他心悸的画面,更不想去回忆那些让他羞耻的场景。Alpha手指伸进了他后穴抠挖,晏里忍不住嘤咛一声,抬头看着Alpha,表情凄懦又抗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不清Alpha的表情,这让他情绪生了些无畏的坚韧不屈,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更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官驰也目光垂落下来,落进晏里水润的眸子里,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不做,给你弄出来。”“我,我自己来。”晏里畏畏缩缩的去抓他的手,却被Alpha一声冷硬的命令叫他“别动”而收回了手。晏里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把头垂了下去,他一向软弱,Alpha说不做了他只能相信,没有去求证的勇气或是强硬拒绝的态度。好在Alpha言而有信,真的没有再做,而是仔仔细细把他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都清理出去,虽然这个过程让晏里神经都绷紧了。官驰也给人清理干净便扯了毛巾给他胡乱一裹然后推出了淋浴间,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自己回床上。”晏里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在模糊的视线中轻车熟路的回了卧室。他捡起被Alpha随处一扔的睡衣睡裤,缓慢的穿上,然后睡回了他原来的位子。Alpha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晏里本就到了睡眠时间,又被对方折腾了一个小时,躺了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了。官驰也在洗澡之前给自己弄了一次,虽然被晏里看硬之后很想再做一次的,但话一说出口便不能当场食言,况且晏里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担心和害怕。不过,晏里的拒绝让他没来由的心烦,闷腾腾的郁气藤蔓一样的在心脏上缠绕,让呼吸都变得艰涩,说不出的梗塞。他在客厅抽了根烟之后才回了卧室,Beta已经睡着了,发出很浅的呼吸声。官驰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踟蹰了两秒,还是把晏里捞进了怀里,不自禁的去嗅他身上的香气,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蔷薇花味,依然是让他觉得心情平静的好闻的味道。 10、两个月零三天 官驰也这几天格外的忙,每天都要到凌晨才回房间,晏里已经睡着了,中途会因为对方把他圈进他怀里的动静和凑在他颈窝蹭的动作而迷迷糊糊半醒一会儿,但也因为Alpha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而很快睡过去。而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对方也已经在餐桌上办公了,桌上还有他点外卖给他留的一份早餐。晏里怀疑他每晚的睡眠时间可能都不超五个小时,不禁感叹Alpha的生理机制确实比他们Beta强上太多。比起刚开始那一个月,官驰也近期的电话和视频也更加多起来。有时候是国语,有时候是英语,还有一些别的语言,听着应该都是些很机密的事,但Alpha似乎从来没想过要防着他,大概是知道他就算听也听不懂吧。官驰也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心情有些烦躁,虽然他面上不显,但晏里就是感觉得出来。除了自己没有缘由的第六感,还有Alpha更固执于他身上的“信息素”,像一个沉迷于吸猫的患者,总要在他颈窝发梢嗅好久。不仅如此,他吸久了还会伸出湿濡的舌头在他颈后细舔,用牙齿轻咬,涩情的黏糊感让晏里觉得对方随时可能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硬烫的性器塞进他生嫩的肉穴里,但他大多数时候并没有这么做。官驰也这个人,强势霸道却又克制律己,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却也不是随时随地来了性欲就用他发泄,平日里只是抱着他亲、嗅、舔,基本只在周末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压着他做爱。那种表面冷静自持却满眼吃人欲望像野兽一样把他钉在床上狠干的模样,让晏里觉得他可怕又奇怪。晏里吃过午饭没有即刻回办公室,而是搭电梯直达顶楼。他在公司没有亲近的人,吃饭一向都是一个人,少了闲聊当调味剂,十分钟便能解决一顿午餐。他的存在过于透明,除开刚开始因为身上沾了官驰也的信息素被说三道四一段时间后,现在又没什么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晏里推开门,迎面而来一阵卷着未知花香的风,晏里揉了揉鼻子,径直到他的秘密基地——一把闲置在角落,滚轮坏了的破旧办公椅。他是在某个烦闷的午后想到天台吹吹风而无意发现的,黑色的网面办公椅,靠背处还破了一个小洞,露出里面姜黄色的海绵,六个滚轮缺了两个,落在地上都是倾斜的。像一个无人问津的、垂垂老矣的流浪者。报废的办公用品都有专门的处置方式,出现在天台属实意外。晏里猜测应该也是某个人在天台给自己铸造的安全区,但他观察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宣誓主权,便鸠占鹊巢了。天台的环境并不好,混凝土的地面散着粉尘的味道,一些潮湿的地方还长了青苔,没有任何休闲设施,平日里很少有人上来,晏里也乐得其所,可以安安静静的晒会儿太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自己整个人都陷进那把破旧的办公椅里,即便这把椅子坐感并不好,他依然全身放松的阖上眼眸,细细感受春日阳光的温情。约莫过了十分钟,从楼道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今晚?今晚应该不行,我那小情人过生日,我得去陪他。”“哈,怎么可能,他就是个Beta,既不能生育也对我没什么帮助的,养着玩玩就行了。我现在确实对他还有些激情,毕竟他虽然是个Beta,但长得好看还耐操,也不用担心会怀孕,等我腻了就给他点分手费打发,要谈恋爱结婚还得找甜美娇软的Omega,我又不是傻,怎么会对一个Beta动真情。”“行啊,地点发我,我一下班就来。”“他?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我随便找个借口就敷衍过去了。”“少在这儿装什么高德正义人士,你也没比我好上哪里去。”“这还用问,当然得给我叫个,你知道我的喜好,长得白嫩声音好听的,最好还要那种腿又细又长的,能玩很多花样。”“行了行了,少在那儿青天白日的发情,我还要上班,先挂了。”晏里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二十来米远的地方背对着他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姿挺拔,穿着蓝色衬衣黑西裤,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面梳,一手夹着根烟,一手拿着手机。一会儿,男人轻笑一声,带着嘲讽和自傲嘲了声:“真好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手机放回到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放到嘴边猛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然后香烟被他仍在地上,精致锃亮的皮鞋踩在上面捻熄火光,像是掐灭某个深扎在他身上的诚挚情感,毫不留情,毫不在意。男人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准备离开,不经意和晏里的视线对上,微微一愣。随即招人的桃花眼对他露出一抹像是讥诮又像是暧昧的神色,接着便消失在天台大门后。晏里没什么情绪的看了会大门口,又缓缓闭上了眼睛。那个男人他认识,是他们公司市场部的部门总监,叫李其云。一个A级的Alpha,长得高大帅气,人也是那种温文尔雅型的,尤其是一双桃花眼带着柔情看过来时,像是对你情根深种一般,招得公司很多单身的Omega春心荡漾,暗恋他的人可以塞满一整个办公室。晏里经常听到办公室里几个Omega夸赞李其云有多么多么优秀、多么多么绅士,能嫁给他得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但现在看来并非其然,会随意欺骗践踏他人感情的人,会是什么良人。晏里不禁想到官驰也,是不是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个耐操且不麻烦的Beta,所以才会随心所欲的强住他家,毫无顾虑的跟他发生关系,等他腻了,也就会离开了。晏里心里有一股很轻的惆怅,他作为一个Beta,得到过的不公平对待太多了。被嫌弃,被嘲笑,被欺负,就只是因为他是个Beta,还是个寡淡无趣的Beta,便成了别人用来满足自己自私欲的工具。Beta的性别好像成了一种原罪,可是Beta的性别,从来都不是谁自愿选择的。他明明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那些Alpha和Omega们不能友善一点,让他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呢。晏里总是太过逆来顺受,能忍又懦弱,只会沉默的感慨命运的不公和世人的恶态。他大学学的是小语种——意大利语,学校也是个普通二本,很不好找工作,最后他只能在一个中型企业找了个文员的工作维生。其实做什么工作他无所谓,对他来说工作除了挣两个生存的钱,也只是打发时间的工具。他这一生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也不需要什么娱乐至上,生老病死全凭天意,就这么虚度到生命的尽头也没什么可悲的。今天又被强塞了一些不属于他的工作,等他下班回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必担心没有他回家做饭官驰也会饿着,他又不是小孩子或智力缺陷的人,超过八点没见到他回去他自己会叫外卖的。其实晏里的工作八点就能完成,他故意在公司磨磨蹭蹭了近一个小时才走,比起同事塞给他的工作,他更害怕回家和官驰也独处,即便这个独处的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在看电视,官驰也在办公。晏里从地铁口出来后还要走十多分钟才能到家,这个点的桐芦街以马路为界限分成两处截然不同的光景。对面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他这边光线暗淡几无行人。晏里耸着肩,微微垂着脑袋,机械的往前走。在一个小巷口余光瞥到那里站了个人,下意识的看了眼,是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衣的男人,十分板正的站立着,他对面站着另一个穿着休闲风的男人,很高,有些熟悉。惯性把视线放过去,在对方那张英俊冷肃的面容入眼的片刻立马瞳孔皱缩,把视线挪开,脚上的速度有意变快。“晏里。”ALpha喊了他一声,本就沉冷的音色在晚风中更显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晏里假装没听到,走更快了。“跑什么!”ALpha三两步跑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晏里被迫停了下来,脸上苍白。他垂着头,不敢看对方,心脏鼓动着。官驰也微微眯眼盯着他的发旋,语气自带一股浑天成的肃厉:“在这等我。”晏里咬着唇没回,心想着他一松手自己就跑,反正小区离这不远了。像是看透他的想法般,官驰也沉冷的强调:“别想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说了这个三个字就松了手,甚至没有转折,但这三个字的语气已经包含了他如果跑了的后果描述。官驰也走开后,晏里才慢慢抬起头看过去。那个西装男原本很惊讶的看着他,在和他对上视线后立马收敛,仿佛无事发生。官驰也走到他身旁,对着他说了两句什么,西装男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朝着他一垂首便转身离开了。官驰也走过来,晏里立马又把头垂下去,盯着自己的脚尖。“走了。”官驰也没什么语气的说了声,提步便往前走,晏里顿了一秒,跟了上去。路边种的是那种能长得很茂密的榕树,人行道也比较窄,隐匿在树叶中的路灯只能透过鲜少的缝隙垂下橘黄的光。晏里一直不敢抬头,只是盯着明显老化的路面,机械的走着。路面上有他的影子,也有官驰也的影子,同频的变大变小。Alpha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尤其是官驰也这种一看等级就很高的Alpha。他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哪怕晏里闻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哪怕他刻意跟他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却还是感觉自己被完全笼罩在官驰也的气息里,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到底什么时候走。已经在他这里住了快两个月了,明明就不是他这种底层环境里的人,为什么还要屈居于他的小房子里。他的身份应该很不一般,每天都很忙,远程办公这么不便利为什么不回到他的舒适区。他这样的Alpha应该不缺愿意给他暖床的人,为什么要跟他一个Beta呆在一起,在每天晚上抱着他睡,强行跟他发生性关系。晏里很是不解,不知道Alpha意欲何为。难道,是在躲什么仇家么?还是说骄奢的日子过太久了想体验一下平民生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那么远做什么?”胳膊上忽然枷锁一股力量将他往Alpha那边拽,他听到官驰也很是不满的说:“厌烦我?”晏里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微低着头,薄唇金抿成一条冷硬的线,眉眼略微压低,额前的碎发稍短。Alpha大半的面容没在阴影里,只有一束很浅的光穿过,刚好从他左眼划过,即使被暖光打照那里面涌动的神色也显得阴沉,让人不寒而栗。“没、没有。”晏里收回视线怯怯的说。不是厌烦,是害怕。他的人生一向死水无波、乏善可陈,没有遇到过什么大喜大悲的事情,Alpha的出现像是一股让人避之不及的飓风,一瞬间就搅起惊涛骇浪,让他万分措手不及。官驰也沉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再说话,继续往前走,但周身的气息压得晏里心跳紊乱。晏里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会儿又听到官驰也问:“怎么又这么晚?”“啊?嗯…加班。”他小声的回答。官驰也语气略沉,似是夹了愠怒:“就你那三四千的工资,有这么多事要做?”晏里低眉顺眼,很轻的“嗯”了一声。他自己的工作并不多,很多都是别人不想做扔给他的,但他没有勇气拒绝,便只能经常牺牲自己的私人时间来完成。以前一般加班到七八点就差不多了,自从Alpha占巢他家后,他便有意识的拖延到九十点才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怎么跟别人相处,还是一个身份地位明显不一般的Alpha。“刚刚那个人,是你朋友吗?”这还是晏里第一次除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而主动开口的话,倒不是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和忌惮,而是不想跟Alpha深入他为什么加班这个话题,怕Alpha察觉到他回家晚的另一个原因,他太聪明了,而自己又不擅长说谎。“不是。”官驰也沉静的说,“问路的。”晏里看了眼面无表情的Alpha,张了张嘴,最终只呐呐的一声“哦”。Alpha不想让他过多知道他的身份,晏里也不强求,不知道也好,有些事情知道越多越麻烦。他只希望Alpha赶紧完成他的事,离开这里,离开他。晏里还在计算官驰也什么时候会走,而在某个一如往常的早晨,醒来时旁边没有Alpha的身影,温度也早已散凉,出去也没有看到餐桌旁应有的人,桌上更没留着一份热腾腾的早餐,晏里心里有些疑惑,直到出门前,惯性拿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微信里躺着Alpha凌晨两点给他发的信息。[我有事回京市几天]晏里看着那条短信许久,面上没多少表情变化,慢吞吞的收回了手机,穿鞋,开门,关门,锁门。两个月零三天,Alpha才算是腻了。 11、聚会 官驰也回京市除了梁诏樾和林楚,没有让其他任何人知道。一下飞机就在梁诏樾安排的人带领下去了一处梁诏樾的秘密住所,梁诏樾一见到他就风风火火的张开双手迎上来,表情夸张着说:“我的官大总裁,你可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你们官氏就要垮了!”官驰也径直躲开,让梁诏樾扑了个空,语气冷淡:“到底怎么回事?”梁诏樾也不恼,非得凑过去强制抱了官驰也一把,被他无情推开后仍是嬉皮笑脸的:“你那自命不凡的堂哥咯,为了在各股东和你官氏各长辈面前展示他不比你差多少的能力,以官氏代理总裁的身份私自约了Joseph谈后续的合作事宜,明天上午十点的线上会议,我听说他想要提升五个利润点,来证明他比你更厉害,他更有资格当官氏的掌权人。”官驰也皱着眉,沉声骂了声:“蠢货。”Joseph是美国的龙头M企业的当家人,也是官氏在海外生意的最大合作商,两家长久以来保持着良好的合作,毫不夸张的说官氏有近百分之三十的利益都来自和M企业的合作,要是谈崩了,官氏必将遭受重击。现在的这个收益已经是官驰也尽最大的能力谈下来的,也是他认为的Joseph能接受的底线,还是看在当年他和自己父亲的交情上让步的,别说再提升五个点,就是再提升两个点都难上加难。Joseph年近六十,在生意场上也是个厉害的角儿,要是让那个一向不可一世的官炀跟他谈,很有可能直接惹毛Joseph断了和官氏的合作。“可不就是蠢货么。”梁诏樾摊了摊手也很是鄙夷,“以前有你大伯父大伯母惯着,现在有他那群狐朋狗友哄着,才给了他超越智商的自信。不过他这事儿应该没有跟你大伯父说,不然你那精得跟猴儿似的大伯父肯定是会阻止的。”官驰也垂着眸,像是在思考什么。梁诏樾见他不说话,又问:“现在你准备怎么做?”在官驰也开口前,他接着说:“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先在会议室门外等着,等明天开会说到正重要的点时,你就一把推开会议室大门,被突然打断的官炀一定下意识的把注意力放在门口,此刻一身西装、表情肃然、气场强大的你便高视阔步的走进去,直接让在场的人都震惊得愣在原地。而你根本不需给他们一个眼神,径直走到播放屏面前,对着Joseph沉稳又霸气的说:‘好久不见,Joseph’。”“那场面,一定帅爆了!”梁诏樾搓着下巴,尤为兴奋:“后续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雷厉王者霸气归来,愚蠢宵小当场打脸!”官驰也凉凉瞥他一眼,一边往书房走一边说:“我跟Joseph通个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诏樾点着头说:“事先跟Joseph沟通一下也行,免得明天还没讲到重点他就被官炀给气得把视频挂了。”在官驰也和Joseph一番友好交流后,第二天的视频会议自然是没有开的成。被去了面子的官炀勃然大怒,在公司会议室里大放厥词要终止和Joseph的合作,被知晓的官长威抓回去狠狠教育了一番,还被禁足了一个月。官驰也留在京市又处理了点别的事情,大多是让林楚出面去办的。他现在还不想让家族里那些人知道他回来了,即便他知道他们已经焦灼得快要精神错乱了,但为了以后长久安稳,有些事就得一击致命,让他们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以后绝不敢再触碰。回京市的第六天,梁诏樾在一家私人会所举办了个小型聚会,为了迎接他们共同的发小——穆安枝回京。偌大的包间里就四个人,官驰也和梁诏樾,一个言行和打扮都很妖艳的Omega和一个长相乖巧文文静静的Omega。那个从穿着到言行都妖里妖气的Omega是梁诏樾新勾搭的一个网红主播,他介绍的是他的亲亲小男友,叫什么小姚儿,但在官驰也眼里也就是他新包养的一个情人罢了。而那个比较乖巧文静的Omega则是那个网红主播带来的,说是他的朋友。梁诏樾和小姚儿像是长在一起似的抱在一块唱情歌,官驰也和他们离了些距离,隐在没什么灯光的地方,拿着手机,手机里释放出的微弱的光,照出他深沉的难以琢磨的神色。梁诏樾和小姚儿唱完一首情歌,毫不避讳还有外人在场接了个黏糊的湿吻,然后才走到他这边来,一屁股坐他旁边。“看什么呢?”官驰也立马黑了屏,放回衣服口袋,语调平静:“没什么。”“没什么那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梁诏樾半开玩笑说,他嘴巴上沾着点淡粉色的脂膏,应该是刚才和他那妖艳的小男友接吻碰上的。官驰也乜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拉开了点距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诏樾没有注意到他嫌弃的态度,还在自得其乐的说:“安安说有点堵车,大概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官驰也淡淡的“嗯”了一声。“说起来我三个快七个月没一起聚过了吧,自从你接手了官氏,安安又进了娱乐圈后我们就聚得越来越少了。”梁诏樾翘着二郎腿,向后全身靠着沙发,双手大开的搭在沙发背上,一副老大爷的姿态,有些感慨的说:“越长大我越怀念小时候,那会儿我们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做什么,天塌下来也有人给我们顶着。可你看我们现在,什么都要自己扛,尤其是你,整个官氏的责任都压在你身上,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活得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冷酷无情,离我记忆中那个会上房揭瓦下河捉鳖的阿也越来越远了。”官驰也很无情的反驳:“上房揭瓦下河捉鳖的只有你。”“这是一种对童年的通用说辞,懂不懂。”梁诏樾顿感没劲,批评到:“我的意思是你变得越来越无趣了,就像现在这样,二十六岁的青年人还不如我家六十二岁的三舅公活泼。”官驰也垂着眼眸,没搭话。他原本可以不必这么早负重,也可以不用这么快变得麻木冷漠,如果他的父母没有发生意外离世的话。梁诏樾叹气一声:“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呢,要是能一直当孩子就好了。”官驰也收回些神思,睨他一眼,略微嘲讽的说:“我看你挺享受大人的生活。”梁诏樾乐颠颠的笑,对他眨眨眼说:“也不能这么说,小孩有小孩的快乐,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快乐。”官驰也懒得理他。 12、反常 包间里正放着一首很温情舒缓的歌,唱歌的人音色温软干净,像是山间缓缓滚动的溪流一般。官驰也惯性看了一眼,是那个一直很安静的Omega在唱歌。梁诏樾见他看了那边,凑近他,饶有兴味的问:“怎么样?”官驰也瞥他:“什么怎么样?”“那个Omega啊。”梁诏樾朝那边努了努嘴巴,说:“长得很可爱吧,等级还不低,信息素还是很清纯的茉莉花味,有兴趣没?”官驰也皱眉:“怎么你现在也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了?”“哎,我这不是关心兄弟的情感生活嘛,你都寡了二十六年了,真就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每次易感期都用抑制剂,我跟你说那方面憋久了是会出问题的。”梁诏樾语重心长般的拍了拍他肩膀。官驰也眼神冷厉的剜他。“你别瞪我,我说的也是事实嘛。行行行,好好好,我错了,当我没说行吧。”梁诏樾被他眼神冻到,连忙认错,一会儿又无奈叹道:“唉,其实我也猜到你会反感,这不是拗不过我小男友的请求嘛。那Omega和他一个公司的,不过他和我小男友不一样,他是声音主播,陪人聊天不露脸的,还在念书,做主播只是兼职赚点生活费而已,而且很有原则,不会为了打赏特意说那些发浪的话或是做些搔首弄姿的动作,也从不约线下,干净单纯得很,听说喜欢你好多年了。”“啧,我也是看他挺真诚深情的才同意让他来,这不想着万一你就喜欢这一款缘分成了呢,我可是真心为了你着想才这么做的,跟你家族那些想要制衡你拿你当生育工具的长辈们可不同哈,要不你先认识认识,也许——哎哟大哥别这么看我,我发怵,我不说了,我闭嘴,以后绝不干这种事儿好了吧,不过好歹人家也是因为爱慕你才鼓起勇气来的,看着胆子挺小,你也别太甩人面子了啊。”官驰也没理会他后面的话,捡着他前面几句话讽刺道:“你也知道你那小男友不干净单纯。”梁诏樾微梗,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而故意刺他,不过也说明了他不会太为难那个Omega,便耸了耸肩,很大度的说:“各取所需而已,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官驰也冷笑一声。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梁诏樾讪讪的咂咂嘴,他看着闭眼假寐的官驰也好一会儿,又忍不住说:“话说你没觉得你变得有点不对劲吗,就回来这几天,对我有点过分的关注。”官驰也抬眼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我跟小姚儿打电话的时候,你老看我,你知道吗?”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真的会让人想很多,要不是他了解官驰也,他都要怀疑官驰也是不是暗恋自己了。“还有我约会回来后,你会问我做什么了,听着像是随意的闲聊,但以你的性格可是从来不关心这些的,甚至以前你一直很反感我提我私生活这方面的事儿,你这反常的样子让我都要怀疑你——啊,没事。”梁诏樾在官驰也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即时刹车,又好奇的问:“老实说,你是不是思春了?你喜欢哪种类型的,我给你留意啊。”官驰也收回视线,冷冷的蹦了个“滚”字。“啧,真凶。”梁诏樾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开了。官驰也闭着眼,半靠着沙发,像是在休憩。梁诏樾的话让他脑海里不自禁的浮现晏里的身影来。他从前需求确实很少,易感期也靠抑制剂度过,但自从遇上晏里后,他的生理需求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且放肆起来,像是以前被压制的、来不及释放的那些欲望原本被包裹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球囊里,但这个球囊因为晏里的出现被划开了一个口,那些欲望就争先恐后的喷涌了出来,还将那个口子越拉越大,一发不可收拾的塞满他每个细胞,灌进他每根血管,填斥他每条神经,让他一向能轻易掌控的自制力变得脆弱不堪,被情欲牵引着变成他嗤之以鼻的禽兽。但他并不想变成一个真正的禽兽,所以哪怕他每天都想掰开晏里的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他湿软的洞穴里,操得他全身粉红,又哭又叫,让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液,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甚至不愿他出门和别的任何人有接触,只在家里,脱光了衣服,当他专属的想亲就亲想操就操的性爱娃娃,他还是强忍住了。即便身理欲望再汹涌,时常架空他的理智,分崩他的意识,将他每一根神经拉扯得疼痛难忍,他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湮没人性的禽兽,更不会让晏里成为一个没有思想自由的性爱娃娃。他还没有清晰确认他跟晏里之间的关系,但不管是哪种关系,都得是能站在阳光下的。 13、烦乱 梁诏樾和他的小男友在枉顾风俗的调情,另一个Omega坐在他们旁边一脸的窘迫无措,尴尬了半分钟后深吸一口气,起身慢吞吞的有些迟疑的往官驰也的方向靠近。官驰也察觉到有人靠近,但并没有什么反应,闭着眼,像是睡着了。Omega紧张的看了他一会儿,小声的问:“那个,我、我可以坐你旁边吗?”官驰也懒散的掀了掀眼皮,冷淡的“嗯”了一声。Omega得到首肯,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微红着脸颊,礼貌的和官驰也隔了一臂的距离坐下。Omega心跳很快,正襟危坐着,眼睛平视着前方,余光却一直在瞥旁边的Alpha。Alpha微懒散着身躯,半靠着沙发,双手环胸,一身黑色的衣着包裹出肌肉蓬勃的好身材。他轻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侧脸看过去轮廓线条利落。即便只是这么一个侧面,并未露出任何凛冽之色,也透着股疏离淡漠的高姿态,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一个S级的Alpha,长相英俊,家世显赫,还有着卓越不凡的能力,任其一项都是能令单身Omega们为之倾慕的特征,更何况官驰也囊其所有,且每一项都是拔尖的。官驰也的暗恋者数不胜数,颂音也是其中一个。自从大一那年在学校见到作为优秀毕业生返校的官驰也后便一眼万年,从此怀着一颗纯真初萌的心暗恋了他近三年,本以为自己会像所有疾疾无终的暗恋者一样淹没于众潮,没想到他的好友勾搭上了梁诏樾,也给了他一个靠近心上人的机会。颂音心里一直在打鼓,音响里放着一首抒情的日语歌曲,他没听过,但很好听。他盯着屏幕上的歌词,当唱到“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的时候,好似忽然刺破了他心上某一个口,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向旁边的Alpha,尽量用不过于喧哗却又不会被音乐完全盖住的声音说:“那个,我、我叫颂音,你好。”官驰也正在猜测那个Beta现在在做什么,怎么都过去六天了,一条信息也没给他发,有些烦乱,旁边传来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他缓慢睁开眼,很小幅度的侧了点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旁边这个长相幼态皮肤白净的Omeg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和他对上视线,立马就脸红了,虽然包间的光线有些暗,但依然能让官驰也清晰看到他眼里的迷恋之色。他几不可查的蹙眉,唇线冷硬没有回应。颂音看出对方的冷淡,有些暗暗失落,却并没有因此气馁。这些年他已经把Alpha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他在外一向是一副冷若冰霜不可近攀的性格,并不只是针对他而已。颂音维持着一种很乖巧可爱的微笑,努力用亲近的语气说:“我是也是京大的,马上就要毕业了。大一的时候就经常听学校的老师提起过你,说你学习很好特别优秀,鞭策我们以你为榜样好好学习。”“去年你回学校举办的那次讲座我也有幸去听过,虽然是站在座位席最后面。”颂音像是陷入回忆里,带着点羞涩和仰慕说:“你的讲座真的很受欢迎,好几天前座位就被抢光了,我差点连后面站着听讲的位子都占不到呢。”Alpha还是没有说话,甚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没什么情绪的盯着前面。颂音暗淡的垂了垂眸,很快又睁开,甜甜的笑着继续说:“我们学校很多人都很崇拜你,我、我也是,觉得你真的很优秀很厉害,我一直都以追随你为目标,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有幸与你相识,没、没想到这个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梁诏樾和他的小男友黏糊了一会儿又点了首有些嘈杂的快歌唱,小姚儿在旁边很夸张的吹捧着,扰得官驰也一阵烦躁,他微微眯眼,透出不耐的情绪,颂音以为他是在厌恶自己,不禁委屈的红了眼眶。旁边的Omega虽然温温和和的也挺有分寸感,但对官驰也来说依然是个烦于搭理的存在。梁诏樾让他别太甩人面子,他尽量做了,没有直白的拒绝他在自己旁边坐下的请求算是给对方面子了,至于和颜悦色搭腔聊话之类的,根本不可能。他正欲起身出去透口气,包间的大门便被推开,紧接着一道清润柔和的嗓音顺过来:“抱歉,我来晚了。” 14、穆安枝 这声招呼打断了梁诏樾鬼哭狼嚎的歌声和小姚儿矫揉造作的吹捧声,包间里四人皆统一的把视线落到门口处,只见一名身形清瘦穿着白色卫衣浅蓝牛仔裤的青年站在门口。他带着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巴掌大的脸被一个黑色的口罩遮住大半,黑色的帽檐下眉眼弯弯。梁诏樾立马起身迎过去,给了来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语气热络兴奋:“我们大明星可终于来了。”穆安枝微笑着,一边取下口罩一边说:“少嘴贫了你,就知道打趣我。”“哪里打趣了,你本来就是大明星,上周你获得金鸡奖最受欢迎新人演员的视频我可是看了啊,热搜上都挂了整整一天,街道上可全是你粉丝给你拉的横幅投的大屏。”梁诏樾带着他边往里走边说:“还有每次你的剧在播时,平均每天三四个热搜,这可是顶流才有的待遇啊。明明我们已经快半年没见了,却让我有一种随时随地都在见面的感觉,虽然是我单方面的见你,哈哈哈。”穆安枝无奈的笑笑。“来来,给你介绍一下。”梁诏樾把他带到小姚儿面前,“这是我男朋友,小姚儿。”小姚儿站起来,像个狂热的粉丝似的很激动的神情:“你好,我叫小姚儿,我超喜欢你的,你所有的电视剧我都有看,你的演技真的超棒,长得也好漂亮。没想到我竟然有荣幸能和自己的偶像见面,我简直太幸福了!”穆安枝对他礼貌一笑,回到:“你好,穆安枝。”梁诏樾在一旁笑得很是洋洋自得,穆安枝突然问到:“那你最喜欢我哪部剧呢?”小姚儿微顿,眼神有些飘忽着说:“呃,就、就那部《冬天的约定》,你在里面简直美死了。”穆安枝依然笑着:“你说的是《冬恋之约》吧,我在里面客串的一个被毁容的炮灰,五分钟就下线了,看来你确实看过我不少剧,连我在这部剧客串过一个这么小的角色都记得呢。”明明穆安枝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恼,甚至笑容依然亲切温和,小姚儿还是感觉被丧了面子似的,尴尬的僵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诏樾也看出不对劲,打着哈哈道:“可不是嘛,你都演了十多部剧了,有几部名字都大同小异,上次我妈问我你演的那部谍战片叫什么,我脱口而出叫《风雪变》,结果半天搜不到,一查原来叫《风雨变》,哈哈哈”穆安枝睨他一眼:“你除了风花雪月,还有什么是记得清晰的。”“怎么这样说呢,我还记得你和阿也是我的铁血兄弟呢!”梁诏樾哈哈笑着说,揽着穆安枝的肩膀走到颂音旁,继续介绍:“这个是颂音,小姚儿的好朋友。”穆安枝先是几不可查的看了眼旁边表情冷然的官驰也,然后跟颂音打招呼:“你好。”颂音站起来,眼神有些怯怯的,对着穆安枝微微点头,声音很小:“你好。”穆安枝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会儿面前的少年。一个Omega,年纪看着很小,长相幼态,声音很好听,而且喜欢官驰也。Omega虽然面上一副安安静静怯生胆小的样子,但对他暗藏的敌意却并不柔弱。兴许是Omega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很容易就能从同类身上捕捉到他们来源同一处的情感,也很容易察觉到对方传递的排斥情绪。穆安枝露出一个看似友好实则暗藏挑衅的微笑,径直坐到官驰也另一旁的空位,和他紧挨着的。他满意的看到颂音苍白了脸色,咬着唇坐回了原位,仍是和官驰也隔了点距离。“诶诶,你就怎么就在这儿坐下了,旁边都没位子留给我了,咱俩这么久不见不得多联络联络感情?你果然更喜欢阿也些。”梁诏樾夸张的叫到。“不然呢,和你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穆安枝挑了挑眉,朝着小姚儿那边抬了抬下巴,说:“你可是有对象的人,我这要是被有心人拍了去,就要被按上小三的头衔上热搜了。”梁诏樾唏嘘:“那你跟阿也就不怕上热搜了?”“阿也单身啊,我不会被定义成第三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安枝这话很有深意,一般公众人物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以否定恋情的关键原因为第一要素考虑,而他是直接用小三和正牌的区别来肯定有暧昧关系的事实,其他几人都没听出他话里的暗含意思,除了颂音。他对官驰也得关注自然也包括他的交际圈,出于对官驰也的情感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些人于他无威胁,哪些人是他的敌对。也自然意识到这个和官驰也从小一起长大的Omega对官驰也有着不一样的心思,在Omega推开门后第一眼就往他旁边的方向降落后,他便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颂音暗暗咬唇,心里既酸涩又嫉妒。穆安枝是穆氏集团的的小公子,含着金汤匙长大,长相也是极其漂亮的,还是个S级的优质Omega。他和官驰也从小就认识,他们之间有着二十几年的感情,他可以毫无顾虑的没有距离的坐在官驰也的旁边,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他阿也,那么的亲密。他跟官驰也无疑很相配,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外貌长相,说不定信息素匹配度也很高。刚刚他站在自己面前刻意放了点信息素,是玫瑰花味,而且还是那种一闻就觉得很名贵的玫瑰品种。“行行,你是大明星你说了算,我们这种小平民能有机会和大明星同处一室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梁诏樾贱兮兮的戏谑。穆安枝白了他一眼:“滚你的。”梁诏樾嘿嘿笑,又问:“唱什么歌,我给你点。”穆安枝取下帽子,露出一头蜜棕色柔软浓密的头发,摇了摇头:“先休息会儿。”“好,那先让你听听哥哥的天籁之音。”梁诏樾嬉皮笑脸的走回小姚儿旁边,将刚才被打断的嗨歌重来一遍。 15、官氏企业 穆安枝笑了笑,然后才看向官驰也,微微歪头,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弯着:“什么时候回来的?”官驰也稍稍侧头和他对上视线,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语气明显不那么疏冷:“六天前。”“你可真会藏啊。”穆安枝开着玩笑:“你大伯父电话打到我这儿来的时候说你已经失踪半个月了,语气急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差点就要冲动发微博动用我的公众能力全世界找你了,好在先联系了诏樾知道你没事,不然我一个娱乐圈正炙手可热的未来影帝事业就要一落千丈了。”穆安枝是那种狐狸系的妖媚长相,笑起来时更是迷人昳丽,眼波流转像是要把人魂都勾走,他的粉丝群百分之六七十都是老公粉,即便他们意淫着跟穆安枝谈恋爱,但也不想让他真的跟自己谈恋爱,更别说和别人谈恋爱了。对他们来说,搞事业就是穆安枝对他们爱意的最好回应,更何况穆安枝才二十五岁,青春正好的年纪,如果这个时候爆出什么绯闻,无疑对他的演艺事业是一项重击。虽然是这么说,但穆安枝心里并不怎么在意。他是穆家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去娱乐圈只是图个爱好,但这个爱好在喜欢的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官驰也对他的话并无多少波动,淡淡的“嗯”了一声,但出于至交的情谊,还是真心实意的跟他道歉:“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以后他们的任何电话信息都不用管,有什么事直接跟诏樾联系。”自从父母去世后,官驰也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便是梁诏樾和穆安枝,他们有着共同长大的友谊,也有着陪伴他走过黑暗时段的情谊,还有着支持他坐稳官氏掌权人位子的恩情。“道什么歉啊,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套吗?我又不傻,接到电话的当下也就是关心则乱而慌了一会儿,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以你的能力不会那么轻易出事的。放心,下次你再消失我肯定先跟诏樾或林楚联系。”他对着官驰也俏皮的眨了眨眼。官驰也“嗯”了声。“不过呢,为什么不能你直接跟我说呢,我找诏樾要你的临时联系方式他还不给,怎么,觉得我不靠谱会出卖你啊?”身为一名实力派演员,穆安枝对神情和语气把握得十分恰到好处,说这句话时明面看着就像是熟识之间的开玩笑,但若有心去剖析,便能掂出里面非常朦胧的撒娇成分。“没有,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说。”官驰也不怎么当回事儿的平淡语气,也隐隐有些回避的意思。“可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多想?怎么诏樾和林楚都能知道,还能跟你联系,就我不能?”穆安枝问这话的时候依然是很轻松的口吻,但心里却藏着些嗔怨。如果官驰也只是告知了梁诏樾没告知他,他可以安慰自己对方是体量自己忙,但是加了个林楚他便不太能疏朗接受了,即便林楚作为官驰也的特别助理,在他“消失”的时候需要主持大局。穆安枝作为一名天生对情感更敏感的Omega,还是个喜欢官驰也的Omega,在关于官驰也的任何事上,总会下意识的从情感方面做比较。官驰也垂下眼眸沉默着,神色难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他来说,梁诏樾和穆安枝都是能信任的人,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共同的情谊,但再贴近的情感分量都会有些许偏差,这个偏差倒不是因为性格适配度或者相处时间长短之类的原因造成的,而是穆安枝是个Omega,他是个Alpha,在这种容易被误会成暧昧关系的性别下,他有必要保持适当的距离,这也是对穆安枝的负责。穆安枝自认对官驰也的情绪把控很准确,清楚什么时候可以不依不饶,什么时候应该适可而止,所以在看出官驰也在回避这个话题后他立马笑笑着揭过:“好了,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不管做什么决定肯定都是有考量的,我不会多想的,我可没这么小气。”官驰也抬眼看他,微微点了下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听诏樾说你这次是秘密回来的?”穆安枝接着问。“再等一等。”官驰也说。“等多久?你就不怕他们趁机又把官氏抢了去?我可听说官炀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取代你呢。”“他没那个本事。”官驰也微扯唇瓣,略带讥讽:“官长威会压着他们。”父母刚走没多久,官家那些亲戚就急着争夺政权,其中声望最高也最有手腕的便是官长威和官长永兄弟俩。官长威和官长永是亲兄弟,和他父亲官长锦是堂亲,从他父辈开始,两兄弟就有野心想要争抢官氏,他曾经还怀疑过自己父母的车祸会不会就是他们的罪手,但最后查出来确实只是一场意外。官氏乱了那么几个月后,最后由官长永坐上了他父亲的位子,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他还小,只是帮他代管着官氏,等他一成年就会把掌控权还给他。官驰也虽然不是被严格要求着管教,但也不是个无知好骗的二世祖,从那个时候便开始准备着,将来必定要将官氏企业拿回来。官长永心思简单,企图都写在脸上,而官长威城府要深得多,表面上一副兄友弟恭慈爱长辈的摸样,实则老狐狸似的狡猾。他一方面想要官氏的掌控权,一方面又想给自己保留一个好名声,便装作一副对官氏没有企图的摸样,还对他倍加照顾,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明面上是官长永在掌权,背地里却是官长威在当摄政王。那个时候官驰也只有十五岁,根本无力对抗两个在商场游刃多年的老油条。他韬光养晦了近五年,甚至放弃了出国留学的计划,只在国内念了大学就开始争权,又在梁家和穆家的帮助下才将属于自己的家产悉数夺了回来。但官驰也也知道,他能够顺利夺回官氏也有部分原因是官长威有意要还给他,一开始他还疑惑是不是自己以前误会了官长威,他其实对官氏真的没有想法,只是想帮他留住官氏企业。后来他才知道这两兄弟空有野心没有实干,再加上很多合作商因着对父亲的情谊对他俩根本不买账,这几年官氏在他们的折腾下几乎变成一个空有光鲜外表实则虫洞满身的病枝枯树,他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慢慢慢将官氏转危为安,又在这三四年把官氏发展到不可撼动的领头地位。官长威深知官氏落在他们兄弟俩手上只有一个“死”字,也看得出他们两家的下一代也没一个中用的,为了自己长稳的安逸生活,当起了走卒,有心帮他坐稳官氏,即便官长永仍有祸心官炀又自以为是,但只要官长威在,他们就起不了什么浪。官长威这只老狐狸,怕是早就明白自己不露面的意图,也知道他一直背地里在运营官氏,刚开始那一个月确实找他找得勤,但后面这一个月明显神情轻松不少,他把狗腿子和吸血虫这两个角色融合得非常完美。 16、不顺路 穆安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又问:“你这两个月一直在南城?怎么藏的,他们阵势这么大都没能找到你?”官驰也想到什么,微微垂眸,掩盖眼里不自主流动的暗涌,再睁眼时又是一片平静:“就那样。”“哦,不说也好,以免我知道了下次你再有这个计划时我被不小心泄露了。”穆安枝俏丽的笑着,上半身向前倾,右手手肘放置在腿上,手掌撑着下巴,偏头往上看着官驰也,柔和的暧昧的光落在他白瑕的脸上,显得极其招人心动。嫣红的唇瓣轻启:“要不要跟我去冰岛玩几天?”官驰也还未开口回答,旁边忽然发出响动,他下意识的侧头看过去。颂音猛地站起来,撞倒了桌上的杯子,他着急忙慌的将杯子放好,晃动的彩灯照出一张苍白苦涩的脸,他语气紊乱着说:“我、我去下洗手间。”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包间里就有洗手间,他却故意去外面,大家都知其缘由,但都心照不宣。穆安枝更是不在意,接着跟官驰也说:“反正你不是还不准备让他们知道你的消息么,正好我近期准备给自己放个小长假,计划着去冰岛玩,也没找到伴儿呢。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我有事。”官驰也也很快的收回注意力,没什么起伏的拒绝:“让梁诏樾陪你去。”“嗯?去哪儿?要去哪儿?安安,我有空,我陪你去。”梁诏樾听到官驰也的话,立马殷勤的回应。穆安枝微微垂眸,长长的眼睫盖住失落,然后微笑着对他说:“好吧,你忙,我自己去玩。”接着起身往梁诏樾那边去,说:“别给我找骂,好好陪你男朋友。去给我点一首‘明知做戏’,我要唱歌。”“好嘞,大明星!”梁诏樾立马去给穆安枝服务。官驰也没管那边的动静,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头像是一张夜空图的对话框,里面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他离开时发的信息后对方回了个“好”字,即使已经添加好友两个月,里面的聊天记录还是少的可怜,划拉两下就到头,而且几乎都是转账记录。他眸色沉了沉,手机一旋又放回了口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颂音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来,眼睛很红,明显是哭过。官驰也一向对外人冷漠,穆安枝也不可能去假惺惺,而向来对Omega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梁诏樾因知其原因也不好出面安慰,以免引起什么尴尬场面。但小姚儿倒是很没眼力见,抱着颂音一个劲的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还让梁诏樾出面帮着教训惹颂音难过的人,梁诏樾干笑着敷衍过去。几人准备离开时,小姚儿又开始出馊主意:“那个官总,我跟阿樾还要去别的地方,麻烦你送我们小音音回家呗。”梁诏樾还来不及把话接过来,就听到官驰也很冷漠的吐了三个字:“不顺路。”小姚儿还想说什么,梁诏樾立马打断道:“我们送颂音回去就是了,阿也还有事呢。”而主人翁颂音一直低着头,声音很小,有些颤抖:“没关系,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那怎么行呢,这么晚了,你一个甜美可爱的小Omega,要是遇到坏人这么办。”小姚儿抱着垂头丧气的颂音,有意要把他跟官驰也凑对,继续说到:“你家离这儿又不远,官总他——”小姚儿被梁诏樾扯了一把,断了后面的话。他不满的看向梁诏樾,被后者有些不耐的眼神瞪了一眼,心下一惊,闭嘴不言了。穆安枝看看梁诏樾又看看颂音,偏头笑着对官驰也说:“我顺路,送我?”官驰也“嗯”了一声。颂音脸色煞白,心脏抽痛,嘴唇都咬破了。“那就这样,阿也你送安安,我送颂音。”以免小姚儿又说出什么拱火的话,梁诏樾赶紧说了结束语。官驰也微微颔首,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 17、签名照 官驰也刚跟林楚通完电话,门铃声就响起来了。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有林楚和梁诏樾,林楚刚跟他通过电话,梁诏樾又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可能按门铃,他犹豫了一会儿,去开了吗。“下午好啊,官总。”官驰也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穆安枝微愣,很快恢复过来,侧身让他进来,问:“你怎么来了。”“给你送签名照啊。”穆安枝进了屋,一边取口罩,一边将手中一个精美的礼品袋递给他。官驰也接过来打开,里面除了几张照片卡片还有些别的什么小玩意,他拿出一张签名照随意看了眼又放回去,说:“不是跟你说我会过去拿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给你送一趟呗。你哪个客户是我的粉丝啊,居然劳得动你官大总裁亲自找我要签名照。”穆安枝知道官驰也有几个合作的客户喜欢他,但他从来没有因此向自己讨过什么便利,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签名照,不禁有些好奇对方是个什么重要级别的人。“你不认识。”官驰也简单敷衍过,转身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我还有点事,你自便。”“嗯,你忙,我等你。”穆安枝轻车熟路的往冰箱走,准备拿瓶水喝。官驰也疑惑的看向他:“等我做什么?”“请我吃饭呀。”穆安枝理所当然的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打开,见官驰也微微皱眉似是不理解的样子,他无奈的说:“我给你的这些周边,怎么也市值好几万吧,还是本人亲自给你送过来的,就冲着这份荣幸,你还礼请我吃个饭不过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认下这个人情,说到:“以后吧,现在不行,以免被他们看到。”“下次是什么时候?”穆安枝问,手里拿着那瓶打开的汽水,瓶面渐起水珠,沿着瓶身被重力拽下滴落在地面。官驰也微微垂眸,似是思考。“确定不了吧,你忙,我也忙,等我进组以后更是几个月都见不上面。”穆安枝手被冰水凉得不舒服,换了只手拿,继续说:“不吃别的,去L,,amuette,馋他们家的冰淇淋蛋糕好久了,偏偏只有京市才有,上次去法国又因为行程太满没有机会去,这次我一定要多买几个口味,吃个够。”官驰也又说:“我给你点外卖。”“他们家不外送的,官总。”“那我把钱转给你,你去买。”穆安枝无奈的叹气:“你有点诚意好不好,这么对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官驰也很轻的蹙眉,像是很犹豫。“我们不在那里吃好了吧,买好了就走。”穆安枝退步道。官驰也看着用眼神说“你要再不答应就真的不够朋友了”的穆安枝,点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上放着一首抒情音乐,官驰也是没有开车放歌的习惯的,歌是穆安枝放的。官驰也双手掌着方向盘,面无表情的望着挡风屏前面。穆安枝嘴角弯着,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一会儿,他看向官驰也问:“明天有空吗,我们晚上去祈北山看夜景,叫上诏樾一起。好久都没去了,上次还是八年前,你成年生日那天,我跟诏樾在上面给你拉灯结彩的想给你庆祝,结果突然下起了暴雨,我不小心摔进了山沟里,是你一路背着我下山到医院的。”路遇红灯,车辆渐渐减速停了下来。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官驰也便不怎么过生日了,哪怕是自己十八岁成年那次他也没想过要庆祝什么的。只不过梁诏樾是个好热闹的性子,对这些日子的仪式感很在意,所以哪怕只是他们三个一起吃个饭找个KTV唱一晚上歌也很必要。他过生日基本不许愿,他觉得那些都是无聊又虚幻的自我安慰,但那次他破天荒的很认真的许了愿望——希望能顺利夺回官氏,却没想到刚许完愿蜡烛都没吹就挂起了狂风,直接将蜡烛熄灭了,然后他便更加确信许愿这种东西,不过人类为自己的懒惰、懦弱、失败所埋伏的借口。官驰也没有转过去看他,如果他看过去,一定会发现那双妖冶蛊媚的眼眸里藏着炽热的光,那是对一个人经久浓烈的爱慕。“我明天下午要回南城。”官驰也没什么起伏的说,而他用的是“回”,而不是“去”。穆安枝一闪而过失落,面上却没什么可见的变化,疑惑的问:“你去南城做什么,官氏在那里又没什么产业,还是说你被那个那市长忽悠成功,准备在那边发展什么业务?”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南城不过是个三线城市,旁边更繁荣江市本就有官氏的分支,没必要在南城又驻地一个。他上次会去那里,不过是因为南城市长诚邀他过去见证什么南城十大新创企业的颁奖仪式,而他刚好在江市,便去了。却没想到官长永买通了他们晚宴的一名服务员给他下药,企图塞给他一个Omega,而无疑那个Omega可以为他所控。幸运的话Omega会怀上官驰也的孩子,即便没能怀孕,诱发进入易感期的Alpha也一定会忍不住标记那个Omega,官长永总能利用这个Omega从官驰也身上讨点东西。好在官驰也一向自控力强,从那个陷阱安全脱身。即便官驰也没能控制住和那个Omega发生了关系,官长永这个愚蠢的计谋也不会得逞,官驰也早就不是他们能拿捏的对象了。其实穆安枝并不介意官驰也和别人有性关系,他这样的人,有那么一两个小玩意替他纾解欲望无可厚非,只要他的心是坚定唯一的,他就有底气成为他身边的唯一。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身份却能一直保持洁身自好,他才更心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事。”红灯转绿,车身又缓动提速行驶起来。“什么事啊,必须你亲自去?”官驰也没有回应,面上还是那般淡漠,眸光却稍有变化。穆安枝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不由分说的慌乱。官驰也虽然一向都比较沉默寡言,但他总隐隐觉得他这次的沉默没那么简单。他勾了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不会是在那边养了个小情人,急着会去哄吧。”他当时只是听梁诏樾说官驰也没事便默认他没有和那个Omeg发生关系,但也许有呢。毕竟性交方式度过易感期是最安全稳妥的,也能叫没事。官驰也终于舍得看他,但却是有些冷酷的一眼。“我又不是梁诏樾,不养情人。”穆安枝微愣,然后笑出来,说:“也是,在这方面,你跟诏樾可是两个极端。”一个花心滥情炮友情人不断,一个无欲无求仿佛性冷淡。 18、现在不是小时候了 停好车后,穆安枝率先下了车等他,官驰也锁好车走过来时,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他的胳膊,眉眼满都是欣悦甜蜜。官驰也看他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神色寥寥的往蛋糕店走。穆安枝怅然的看着自己空了的臂弯,然后若无其事般追上去,笑着问:“怎么了,不就挽个手么,小时候还睡过一张床呢。”“这不是小时候了。”官驰也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距离感。“行吧行吧,你官大总裁要保持你高冷矜持的单身人设,任何子虚乌有的绯闻都不能有,我记住了。”官驰也觑他一眼,难得话多:“这跟什么人设绯闻无关,我们已经成年了,很多事不能像小孩子那样没有顾忌,一言一行都需要慎重,我们得为自己和别人负责。”穆安枝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但他说的也确实在理。不论别的,他现在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稍微跟一个Alpha走得近了点,绯闻都会在热搜上挂好几个小时。“好吧,你说了算。”穆安枝虽然觉得有些落空,还是笑着答应了他。穆安枝因为工作的关系来L,,amuette店里的次数并不多,况且很多时候都是让助理孟依来帮他买的,但他毕竟是个国民热度很高的明星,即便戴着口罩店里的人还是很快就认出了他,一轮接着一轮的拍照签名,等他选好蛋糕后都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官驰也在旁边等得频频皱眉。官驰也付完款便走到店门口等人,穆安枝在等他的饮品,店员制作好饮品后边打包边小声的问:“那个跟你一起来的Alpha是你男朋友吗?”穆安枝看了眼站在门口的Alpha,长身玉立,五官深刻,眉眼中带着些冷酷和不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模棱两可的说:“现在还不是。”店员的双眼因为嗅到八卦的气息而亮起来,明了的点点头,称赞到:“他很帅哦,你们俩很配。”穆安枝微笑,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说:“帮我保密。”店员猛点头,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到:“放心,我嘴巴很严,肯定不会乱传的。”穆安枝接过包装袋,对她眨眨眼:“那就谢谢你啦。”然后便提着自己喜爱的甜品,朝着那个快要耗尽耐心的Alpha小跑去。穆安枝拒绝了官驰也让他回家的提议,跟着他回了梁诏樾的公寓,一进屋便迫不及待的提着他的几个袋子到茶几旁,盘腿坐在地毯上,取出饮品和其中一个蛋糕,两眼发光,边动勺子边说:“你忙你的,我就在这儿边看电视边吃蛋糕,等晚点了叫诏樾回来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嗯~~我梦中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赞。”官驰也走过去,辨不出什么神情的看了会儿穆安枝一脸沉醉的神情,问:“很好吃?”“人间至绝。”穆安枝挖了一勺递给他:“尝尝。”官驰也看了眼勺子里的糕点,没回应,转身去了书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切,没口福。”穆安枝对着他背影唏嘘了一声,继续享受他的仙品甜点。处理完一些重要事项后,官驰也出门倒咖啡,正巧听到穆安枝在打电话,听着那语气和内容是跟梁诏樾打的。“行行行,你就抱着你那些小情人过一生吧,我代表阿也一起绝交了,再见!”穆安枝挂了来电话扔到一旁,明显有点使气。“梁诏樾?”官驰也开口问。“对啊,我让他来公寓一起吃晚饭,他却跟我说他要晚上要去接他那主播小男友下班,不方便来。我问他今天不能不去接,毕竟我们三个能一起聚一次不容易,结果他却跟我说谈恋爱的时候当然得以对象为第一,接对象下班、跟其他单身Omeg保持距离是一个好男人的必修课。他是想把我笑死吧。谈恋爱?好男人?这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还要跟我保持距离,他现在已经自恋到觉得我会看上他这个渣男了吗?”穆安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个二百五!”官驰也敛着眼眸,像是在思忖什么。“晚上就我俩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孟依给我们订餐。”穆安枝抓回手机,准备给孟依发信息。“都行。”官驰也吐了两个字,又进了书房。穆安枝盯了会儿书房的大门,很轻的叹了口气。 19、橘子 晏里梦到自己被一只巨型犬压在地上,那只巨型犬十分凶恶的咧着獠牙,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晏里害怕极了,不停的挣扎,但那只巨型犬不知道吃什么长的,身量几乎是他的两倍,死死的将他压在地上,他几乎都不能动弹。忽的那只巨型犬凑近他脖颈肩窝一阵乱嗅,仿佛他是一根美味的肉骨头似得。正在晏里思索着怎么脱身之时,那只巨型犬忽然伸出舌头在他脸蛋上一舔,晏里吓得瞬间醒了过来,冷汗还来不及擦,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座黑压压的东西,那个东西在可视度很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巨大。晏里本就近视,又加上环境昏暗,以为是什么鬼怪,全身扑腾着挣扎,大声呼喊着:“走开!救命唔——”“鬼怪”的手掐着他的下巴,一个柔软的微凉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晏里睁大了眼,很快反应过来这个“鬼怪”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在侵犯他!“唔唔!”晏里想呼救,对方却用力掐紧他下巴,迫使他分开了牙齿,将自己粗粝的舌头塞进了他嘴巴,在里面蛮横无理的搅弄。他惊慌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滚出,滑过肌肤,从耳际淹进细密的头发里。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强势霸道的Alpha走了,他以为自己回继续以往平静无聊却安稳的生活,却没想到才几天,竟然又被其他歹人入室凌辱,他不懂,他就是个长相普通一无所有的Beta,为什么要遭受这些苦难。晏里的哭泣是软弱的,是寂静的,以至于他憋得快岔气后Alpha才发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什么。”官驰也停下对他嘴巴的侵略,手上的力道也慢慢松了,鹰隼般精锐的眸子盯着晏里眼角的小溪流。晏里没有听出对方的音色,只是紧抿着嘴,很压抑的哭。“晏里,说话!”官驰也沉声的命令。晏里被这低沉又凶狠的嗓音惊得一顿,看向悬在他上方的黑色轮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官、官驰也?”带着鼻腔的嗓音黏糊又潮湿,像是沥了水的海绵。官驰也深知身下这个Beta拧巴又柔软,懦弱却甜美,等不及他回答,低头又吻住了他的嘴巴。晏里还未从冲击里回过神,嘴巴又被堵了个密密实实,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Alpha强硬的压制,凶狠的咬他的唇瓣,晏里吃痛,无奈又委屈的放弃,反正他也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反抗只是徒劳无力的自我虚耗。官驰也见他听话了,也不再惩罚他,动作变温柔了许多。唇瓣压着唇瓣换着角度的碾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舔,似乎要将每一处唇纹缝隙都沾上自己的味道。晏里乖了,但也没那么乖,官驰也想要入侵他檀口时,他却负隅顽抗的咬紧了牙齿。官驰也没想立即用强,便带着些不耐命令:“晏里,把嘴巴张开。”Beta却格外固执,一点也不松动,像是在使气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借着微弱的月光紧盯着晏里,肤色很白,嘴巴很红,盈盈闪动的眼眸像是夜晚在溪边飞舞的荧光蝶。它现在裹挟着责备望着自己,因为近视聚不了焦,带着股出不出来的迷离勾魂劲儿。早就因为嗅到晏里身上气息那一刻起就硬起来的阴茎更加充血勃发,官驰也一手掐着他后脖颈上抬,迫使晏里仰着下巴承接自己汹涌澎湃的亲吻。他含着晏里的嘴巴用力的吸,将周围的血液都嘬到他嘴唇皮下,润色出一张红肿莹润的唇瓣。晏里嘴巴被嘬得发麻,眼里雾气腾腾,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嘤咛从喉口挤出,防守的牙关也有渐松之势。官驰也却不急着,而是在他牙齿上仔仔细细的舔舐,一颗一颗的,像是在细数一般,直到晏里主动松开了嘴巴,才将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舌头探进那潮热之地。Alpha在撩刮他嘴里的软肉,细腻又温柔的,像是在呵护着什么珍贵的东西。晏里不太理解,一向蛮横霸道Alpha怎么会有这么温和的行为,兴许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官驰也卷着他的舌头缠绵,晏里的舌头很软,像是某种入口即能融化的糕点,即便官驰也对糕点什么的并不感兴趣,但不矛盾他饥渴于想把晏里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吞吃的欲望。果不其然没多久,Alpha的亲吻就凶烈了起来,像是在吸食什么东西一般将他的舌头和涎水都吸到对方的嘴里去,无措的舌头被各种摆布,偶尔还会碰到Alpha似乎带着冷芒的牙齿。舌根没多久就被吸的发麻,Alpha的凶悍将他肺里的氧气都逐渐消耗。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急促起来,一些难捱、示弱的呻吟从鼻腔和唇缝挤出。“唔,嗯——”晏里感觉脑子都因为缺氧而嗡嗡的吵,他拍打着官驰也的胳膊,向他表达自己的难受和不满。官驰也掀开眼帘,看到被憋得满脸通红的Beta,眼眸微动,慢慢的卸了自己的气势,解绑对方的小软舌,放生几乎被自己吞吃的两瓣红唇,链接着痴缠不舍的银线因为两人距离的拉大而断在某处。被释放的晏里大口的喘息着,像是从沙滩上被放回了水里的鱼,感受到生的希望而慢慢放松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单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红润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他紧紧盯着晏里,眸色很深,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像是思考着什么很深奥的东西。晏里慢慢平复过来,望着上方的黑影,他看不清Alpha脸上的表情,只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不可忽略的灼热。他咽了咽口水,带着担忧、带着不解:“你、你怎么,又来了……”官驰也没有计较他话里的“又”字,一如既往的沉默,只管顺着心意去做。湿黏的亲吻从晏里的嘴角亲到他耳廓,舔吻他的耳垂,晏里只感觉那湿湿热热的痕迹像是浸入了他的皮肤,燎得皮肤层以下火热一片,整张脸和耳朵都在高烧发烫。官驰也亲了一会儿他的耳朵,便凑在他颈窝轻嗅,微凉的鼻尖挤压着晏里纤细的脖颈上。“是什么?”他问。“什、什么?”晏里没理解他意思。“信息素。”官驰也说,停顿片刻后又问:“换沐浴露了?”晏里刚想说自己没有信息素,听到Alpha新的问题便压了回去,本能的回答:“是、是的。”他感觉到Alpha在他颈窝处很深的嗅了一下,音色微哑的问:“什么味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气息很热,喷在他脖颈处痒痒的,晏里忍着那股不适感,小声的回答:“橘子。”官驰也走后第二天超市大促销,晏里买了两瓶打折的沐浴露,立马把Alpha买的那些外国名字价格吓人的沐浴露给换了,但他也不敢随便扔,而是放在柜子里储藏着。Alpha是个很奇怪的人,刚开始那半个月买了好几瓶味道不同的沐浴露,搁两三天便换一瓶要他用,然后在他身上像狗一样的东嗅嗅西闻闻,表情带着难以琢磨的深沉。后来不再频繁的给他换沐浴露了,但还是喜欢在他身上嗅,好像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信息素一样。这是Alpha第三次在他身上安装“信息素”这个他根本不可能有的标签,第一次是他们初遇那晚,第二次是某次做爱的时候Alpha在他耳边很轻的痴痴的说了声“好香”,晏里迷迷糊糊的问什么,Alpha说“信息素”。晏里想,是不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气息让嗅觉过于灵敏的Alpha误以为那是他的信息素,所以用各种不同的味道的沐浴露让他试用以确定能不能盖过那股气息,但显然的,并没有成功,以至于Alpha现在还说他身上有信息素。即便他自己闻不到,其他任何人也没有闻到过。官驰也“嗯”了一声,唇在他脖颈处似有若无的游走,晏里觉得很痒,不只是皮肤表层的痒,还有一种轻微酸酸涩涩的感觉在皮肤底下营生,从一个细胞传到另一个细胞,最后传遍了全身。他觉得羞臊,难为情,手掌撑在Alpha肩膀拒绝,却又不够坚定的推了推。官驰也直接抓住他的那只手压到旁边,伸出舌尖在他偏下颌处的软肉上舔了一下,晏里瞬间跑出一声呻吟,身子轻颤了一下,好似有一道电流从那处钉进来,脑子茫然了两秒。官驰也的啄吻变得热烈起来,温和的亲过几处后便要用力一嘬,直至能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被他亲过的地方全都像是在燎火,烧得晏里血液滚烫,他忍不住曲起双腿,两眼雾蒙蒙的,咬着唇说:“你、你别这样。”回应他的,是更加湿热色情的舔舐。 20、讨好行为 官驰也轻咬着晏里突出明显的锁骨,橘子是他很讨厌的水果,但晏里身上的橘子味却如此好闻。他撩开晏里宽松得仿佛能塞下两个他的棉质睡衣,握着他纤瘦的腰,拇指摩挲细腻的肌肤。腰韧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晏里也不例外,官驰也摸得越轻越色气,他就越觉得瘙痒难忍。“别碰。”晏里轻喘着说,“我痒。”晏里只是本能的表达,不抱希望Alpha会听他的,意外的是Alpha真的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对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便勾起他的裤腰,蛇一样的游移进去,掰开他的臀瓣,直直摸到褶皱成一朵小花的穴口处。晏里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就去抓Alpha的手。但他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Alpha半分,甚至随着Alpha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他肉穴的动作而触碰到自己的穴口,吓得他立马把手放开了。明明没有停留多久,但那种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指腹,并随着肉穴被Alpha的打开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褶皱被一根一根撑平的过程。晏里因为这种伴生感觉而整张脸红得仿佛要冒血,手无措的挥了几下,最后选择攥紧了被单。几次或激烈或温柔的性爱让官驰也已经非常熟悉晏里的身体,知道他里里外外哪里最敏感,怎么弄能让他快乐。他一边嘬咬他的乳晕奶尖,一边用手指捻磨后穴里的软肉。晏里的肤色白,乳晕也是很浅的粉,带着点弹性的软,从视觉和触觉上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官驰也生下来就是上位者,哪怕是父母去世被搁置的那几年,也被高高捧着奉承伺候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意识,但对晏里所做的一切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讨好行为,仿佛都成了一种本能。他另一只手正抓着晏里胸有些用力的揉,拢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Beta平坦纯洁的胸部在Alpha的嘴巴和手的触碰下,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抹了上好的脂粉,乳晕处泛着色情的光泽,乳尖的小红豆硬得立起来。晏里的喘息带着哭腔,像是发情了的猫,带着催情效果的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让血液都兴奋起来,急促的往下三寸蹿流,撑得原本高高鼓起的巨物更加粗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晏里,眸色很深,里面清晰的翻滚着浓稠的欲望,汹涌得像是不见底的深海。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穴口处淫水四溅,骚甜的气味把周遭的空气都打湿。“呜嗯,慢、慢些……”晏里额头出了汗,将他过长的头发浸湿,像没有规律的线条一般贴在他额头。手侧的被单被他抓出各种褶皱,深深浅浅的颜色不一。官驰也不太怜惜的直直戳他的敏感点,晏里呻吟都乱了调,在某个像是被雷劈过的锋利瞬间,他尖叫着扭过身子,哆哆嗦嗦的在高潮中迷失自我。官驰也将还在粗喘的人翻身过来,抓着他一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扶着自己粗硕的阴茎抵在还在流水的穴口,缓慢的往里刺,一点一点的将淫水都堵了回去。已经一周没有和晏里没有半分接触,官驰也从进屋开始便十分急不可耐,若不是怕伤到Beta,这会儿他大概已经在Beta紧致的肉穴里射过一次。才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就跟触手一样的缠上来,密密实实的裹着他的龟头往里吸,官驰也忍了太久,忍得阴茎都胀成了紫红色,上面盘求着鼓动的青筋,让整根肉棒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他的耐力已达到临界值,再没有一点耐心去慢慢填斥令他血脉奔张的湿软幽穴。他双手掐着晏里的腰,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便凶狠的深入紧致的甬道里去。“啊!”晏里被猝不及防的推上高潮,腰肢上拱,呼吸像是被阻遏了一瞬,脖子都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大口的喘息起来。官驰也跪着的姿势,抓着晏里的腰上抬到和自己契合的高度,缓慢的抽出再用力的操进,反反复复几次后,晏里慢慢适应了被异物撑开的撑胀感,呼吸和娇哼变得乖巧起来。肠道里的软肉像是见到久违的恋人,亲昵缠绵的拥抱着粗大的阴茎亲吻嘬吸,那种被极致温柔又情色的包裹得熨帖舒爽感从他的性器直通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又被反馈到四肢百骸每根经络每个细胞,舒服得官驰也眼睛都眯起来,呼吸不自觉的加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的速度和力度同频的加快,深入浅出,每一下似乎都要将晏里肚子戳穿似的。晏里一开始还能咬着唇瓣抑制,到后面被顶得头晕眼花,一松开了嘴巴便再也合不上,嗯嗯啊啊的叫得又媚浪又大声。“嗯啊!慢、慢点,官、驰也,呜呜……”生理泪水不可控的漫出来,不管眨多少次,眼睛里一直有泪。后穴里的那根巨物进出得又快又深,一点也不给他休憩的时间,肠道被极大的撑开,皮肉之间的快速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密密麻麻的往身体各处蔓延。肉穴里被捣出了很多水,发出粘稠的声响,晏里感觉自己也像那些水一样,被摇晃成淫浪的形状。雪白的腰被Alpha有些发狠的力道掐出了红痕,官驰也操得又快又急,晏里因为太过用力的呼吸而使皮肉下沉显出胸骨的形状,衬得腰肢越发纤细。架在Alpha肩上的腿软绵绵的早已脱力,随着摇曳的姿势被晃得垂下来,一落到Alpha的手弯,又被他抓着架到肩膀上去。初夏的空气已然有些干燥,晏里却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度很高的热水里,整个人都湿漉漉沉甸甸的。身体里像有岩浆在翻滚,热得他每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散发热腾腾的蒸汽。他仿佛陷入地震里,整个人都在晃动,眼前一片水雾,Alpha黑色的轮廓被折射成波浪的形状。“啊哈,不行了,啊啊!”晏里又被操上了高潮,抽搐着眼睛都在翻白。肉穴痉挛着绞得很紧,官驰也被夹得神经紧绷,表情因为强忍而显得阴沉可怕。等晏里缓过这一波情潮,官驰也抓着他另一条腿一并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去,含着他嫩红的唇亲吻。他亲得相当温柔,仿佛对什么珍贵的心爱的东西的悉心呵护,晏里自然拒绝不了这样温宠的疼爱,意识海里波涛汹涌的深海的被爱抚成浅浅波动的碧湖,他不自禁的就动着嘴巴去回应。官驰也因为他的回吻而激增亢奋递质,刺激得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毁坏欲。他全身都往下压,晏里几乎被对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所有一开始的温和都只是为了驯服对方而伪装的假象,他扣着晏里的脑袋往自己无限贴近,汹涌而强势的深吻。晏里的嘴巴被Alpha搅得天翻地覆,吸氧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掠夺,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满脸通红,在对方还吸着他的舌头吞吃时求生的本能让他意外的挣脱Alpha的束缚,撇开脑袋大口的喘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微愣,不满嘴里的香甜气息被流逝。他掐着晏里的下巴将人脸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又吻了上去。晏里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他的表层皮肤,还有他的嘴里,他的肉穴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会去侵略抢夺的地方。阴茎还插在湿软的肉穴里,他自上而下缓慢的抽插。晏里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官驰也亲够了,微微起身,扣着他的双腿固定在肩膀上,眼眸深稠的猛烈操干。“啊啊,等下!”细碎的呻吟被撞出红肿的唇,晏里身体里的情潮火山一样的喷发。明明刚刚还温情柔和,怎么突然就凶狠孟浪起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发问,Alpha猛烈的操势让他头脑昏聩,除了吟叫吐不出别的清晰字眼。晏里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脑子懵得很厉害,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到了极乐世界。等那一片白慢慢出现点实景,官驰也已经放下了他的腿并抓着盘在他结实的劲腰上。他欺身下来抱着他,两人前胸紧紧相贴着,黏糊的汗水被挤兑,肌肤随着动作摩擦,鲜活的心脏隔着胸腔皮肉共鸣。“晏里,再给我点信息素。”他听到官驰也说了话,但捕捉不到清晰的字眼,迷迷瞪瞪中,肠道里的粗大肉刃又快速且凶狠的穿插起来。“呜呜,嗯啊……”晏里又是哭又是叫,感觉肠穴被摩擦出了火,又爽又疼的。官驰也抱得他好紧,像是要把他揉进他身体里似的。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着自己的脖颈,鼻子又在嗅什么味道。官驰也操得格外凶悍,像是要把这一周跟晏里缺失的肌肤相亲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补回来似的。 21、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 官驰也射精的时候,晏里几乎都要被操晕过去,仿佛困得不行一般眼睛很缓慢的一眨一眨,呼吸中带着很轻的哼声。官驰也把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露出光洁的额头,盯着他春情绽放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抓着晏里一条腿十分痴迷的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和腿弯。晏里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挑得一阵麻,他动了动想把腿抽出来,这种拒绝的行为让官驰也微愠,惩罚性的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晏里“啊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官驰也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里翻了个身成跪趴姿势,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深入他。官驰也的撞击没什么温柔可言,每一下都是急躁的、凶猛的。晏里被操得往前扑,却逃不了多少距离,他的腰被Alpha的双手钳得很紧,像是被完全禁锢在一只没有空隙的笼子里,成为猎人为所欲为的猎物。“官、驰也,呜……慢点,我、我受不了……”晏里哭得眼睛都疼了,嗓音带着潮湿的软色,他以为他在求饶,可这种示弱落在一个欲壑难填的Alpha耳朵里,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官驰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里,洁白无暇的后背,柔软细韧的腰肢,饱满弹性的臀部,塌着腰抬高屁股,呈现一种特别色情性感的画面,他眼睛不自控的发烫,黑漆漆的眼眸里缭绕着很浓郁的雾气,眼尾勾着一抹惊心的红。紫红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那样柔软温暖的地方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慰,但心底还掺杂些烦乱。他欺身而下,凑近晏里的耳朵舔吮了一会儿,含着耳廓气息很浊且像是质问般的语气:“晏里,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他听着厌烦不已,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无聊智障透顶,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着真愚蠢。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打一两个电话,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无聊的“你吃饭了吗”“我要睡觉了”之类的日常闲语,或者一个简单的“早安”“晚安”,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在日复一日中加深。他离开了近十天,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好”字上,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为他在说“信息素”,很也很委屈的说:“没有,我没有信息素,呜嗯……”官驰也微顿,声音很轻,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你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嘴唇贴着他脖颈后的软肉,一下亲,一下舔,再用牙齿咬,有些重,但不至于咬伤。“啊!疼……”后颈被咬出一个很深的印子,清晰印刻着Alpha整齐的牙齿形状。官驰也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下身一刻不停的往嫩红蜜穴里贯穿,晏里被上面和下面同时的侵略得简直要窒息,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黑晕眩,滋啦滋啦的有火花在迸发,手心里的被单几乎都要被他抓破。官驰也做得那样激烈,这张质量上好的床都不堪承受的发出了轻微响动。“唔——嗯!”晏里被堵住了一声尖叫,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官驰也松开了他的嘴,抱紧了他,一个用力的深顶,在绞缩的肠道深处射精。官驰也将他翻身回来面对着自己,高潮中的肉穴被碾磨过敏感点,晏里又狠狠抽搐了一下,漫出汩汩淫水,被堵在肠道里和Alpha灌进的精液混合。他微张着嘴,像是在尖叫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失了神,显得崩坏,又媚态横生。官驰也总感觉晏里不像是一个Beta,他有好闻的信息素,有柔软的身子,有很会流水的幽穴,有淫叫时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嗓音,还有像现在这样会蛊惑魅人的神态,除了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他更像是一个Omega,能勾得人神魂颠倒的Omega。他以前从不觉得易感期有什么难控的,打几针抑制剂,自己动手弄一弄就过去的生理反应,丝毫不惧威胁性。但自从那次意外遇上晏里后,他惊诧的发现原来易感期真的能让Alpha失控,而这种失控还是在他浅存着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并且随着和晏里发生关系后,这种生理欲望就不仅限于易感期了,他总是忍不住想去嗅晏里身上的味道,一嗅到那种味道他就控制不住的会起生理反应,这让他迷茫,也让他震诧,他厌恶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但他的行为往往快于并强于他的意志,到最后,便主动习惯并沉溺于和晏里的这种肉体欢愉。生理知识课曾告诉他,信息素高匹配的AO之间会有天生的吸引性,双方会忍不住靠近对方,沉迷对方的信息素,也极易被对方引诱发情。但晏里是个Beta,他很清楚这一点,他身上的香味不是信息素,他也很清楚,但他就是不受控的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果香味也好花香味也好,只要是特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总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宁又亢奋的情绪。就像现在,明明他刚释放过一次,感到身心无比畅快的轻松愉悦,但看着晏里那张艳红媚纯的脸,嗅着空气中淫靡气息中携带的橘子香气,他便不自控的又发情。 22、骗子 晏里刚经历过窒息的高潮,还没有从那种灵魂都出窍的快乐里回过神来,便又被带入了新的漩涡中。他在一阵晕天转地中意识到自己被Alpha抱着起身,两人成面对面的骑乘姿势。大概是刚刚释放过一次,Alpha并不那么急躁的跟他交换,扶着他的腰有些缓慢而温柔的抽插着,连吻他脸颊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温和,这令他生出一种无比委屈的情绪,他哭着问:“为什么?”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官驰也却以为他在问为什么还没结束,为什么硬得这么快。这问题他答不上来,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晏里的自控能力这么低。他沉默了一会儿,回了句在此刻算得上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话:“给我发信息。”晏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于是哭得更委屈。“为什么哭?”官驰也看着他发红的双眼,一只手摸着他脸上的泪,问:“疼?”晏里摇头。“那是为什么?”官驰也继续逼问,“很爽?”晏里瞠了瞠眼,随即垂下视线去,咬紧了唇。官驰也问这个字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暧昧的语气,连表情看着也是一种很正经的样子,但晏里听着就是觉得很羞耻,尤其是在两人刚经历了两次激烈的性事,对方的粗大还埋在自己体内。他不懂Alpha是怎么用平淡的语气在这种场景下问出这种话的,还要加上一个“很”的形容词,好像在调侃刚才他在几次高潮中忘生忘死的丑态,瞬间打破了他的委屈,被羞臊难堪替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紧紧盯着晏里半掩在长发中红得快要滴血的软肉,自以为明白了他哭的原因,心脏莫名的发烫,好像被一汪有些热的水浸泡着,变得格外的柔软。他抱着晏里起身下床,满意的得到对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紧攀附着他的反应。他抱着人边操边往卧室外走,速度和力度都很规律,但晏里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一面努力抬腰躲他的性器,一面无济于事的被重力带着往他性器上深陷。“你别走了,呜嗯……我们回、回床上吧……”晏里哭着说,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性器上,毫无自主能力,即便在性爱过程中他从来都没什么自主力可言。但是自己被除Alpha以外的东西提供支撑的时候,他稍微有点落地的实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子全部悬空,自己对重力的抵抗全都来自Alpha,好像对方一松手,他就会从很高的高空跌落一样。官驰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始终站在一个掌控者的角度在运筹两人之间的性事。明明他进得没多深,晏里还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娇气和骚。晏里又一次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抬腰试图去躲他的性器,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凶蛮的一个深顶,把喘息不及的人送上高潮。他享受着晏里在他怀里颤抖不已的摸样,好像比自己射精时摄取到的心里快慰还要强烈。官驰也抱着晏里进了浴室,把他压在瓷砖墙上,含着他的唇深吻了一会儿,然后快速急躁的操干。“啊啊,慢点、求你……”晏里被操得眼花缭乱,整个人跟强风中的枝丫一样乱颤,身体里的情潮海啸一般的波涛汹涌,折腾得他神识崩溃。背后的瓷砖墙很凉,身前Alpha的身躯又很烫,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他身体里胡乱纠缠,催化出一种强大的难以承受的核力量。后穴里的巨物又粗又长,不停的在他狭窄的肠道的贯穿,那样的急迫不留情,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挤压到一处去,下腹聚拢一股强烈的酸胀感,晏里隐隐有种不好的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他声音嘶哑的尖叫:“停、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停不下来,肉穴绞得他爽意遍生,深邃的眼眸都被这种极度的舒爽渲染得黑沉,显得有些狠厉。“官、官驰也,我、我要呃啊——”晏里一声短促像是岔气的尖叫声后,肉茎和后穴同时抵达高潮,精液淫水自他两处器官喷射而出,人也崩坏了一般的抽搐着。官驰也被高潮中收缩的嫩壁绞杀得直想疯狂抽插,他还是强忍着停了片刻,想等晏里缓过高潮再继续,以免他真的因为撑不住太多的快感而生理防线崩坏。晏里前面已经射过几次,这次没射多少,液体也比较稀薄,官驰也见他的肉茎软了下来,只残一点腺液还在吐,便继续缓慢的抽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晏里忽然发出猫哼一般细小的嘤咛,官驰也以为他又到了高潮,正要感慨他如此敏感,小腹处便迎接到一股有些冲击力的水流,空气中渐升起古怪的腥臊味儿。他低头一看,晏里竟然无意识的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自马眼处喷出,淅淅沥沥的浇在两人的身上,再顺着他的大腿流下。他顿了有一会儿,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心情,有些疑惑,又有些亢奋。晏里懵着,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操尿了,不然以他的薄脸皮估计羞耻得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想到晏里满脸通红,双眼羞臊得不敢看他的摸样,血液便开始发烫,一股脑的往他下三寸涌去,填塞得那根本来就硬烫得性器更是胀得发疼。“晏里。”他喊了他一声,低沉沙哑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他发了疯似的深顶,将本就熟红糜软的肉穴凿得更加软烂不堪,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拖拽而出,又被狠狠的挤进去,娇嫩的穴口被囊袋砸得啪啪作响,透红得像是被凌虐过一般。晏里像是被干死又操活了,然后又在濒死的界限浮沉。他抱着官驰也的胳膊哭得很可怜,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别、做了,呃哈,官、官驰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还是用力的操着,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说:“继续叫我的名字。”晏里以为这是求饶的筹码,便听话的叫他:“官驰也……官、驰也……官嗯啊!”可这并不是赦免的条件,而是Alpha哄他跳入更深陷阱里的骗术。晏里抖抖索索的叫了两声,官驰也就跟发情了一样凶猛的挺胯操弄他,干得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前列腺被不间歇刺激的快感让他欲生欲死,恨不得死过去了才好。他受不了的抓官驰也的后背,奈何指甲太浅力气太弱,对Alpha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刺激得他情欲更加汹涌。满肚子的淫水精液被堵着,被Alpha的凶器捣成漩涡似得晃荡,撑得他又要尿,为什么是“又”,他也不知道,太混乱了,五感和身体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奴,一直在高潮也只知道高潮的性奴。“晏里。”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Alpha在叫他,但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他被漫天焰火璀璨的场景包围。官驰也抱着失智的晏里射精,比前两次射得都多,让本就灌满体液的晏里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了很久才恢复平静。两人满身都是汗渍,堪比冲过一次热水澡。晏里已经晕过去了,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他把好姿势准备把人放下来,不期然的看到晏里被撑起些弧度的肚子愣了片刻,有些失神的想,如果他怀孕了会是什么样子。但只是浅显的想了几秒便回笼了意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他撤出半软的阴茎,慢慢放下晏里的腿,开了热水准备给两人清洗。堵了许久的体液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的排出来,晏里在昏睡中还时不时的抽泣,眼睛和鼻子都好红,官驰也想,他可能真的有些失控了,明明没有在易感期还是脱序了理智,这是件非常荒诞且危险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晏里洗干净之后抱回了床上,搂着他正要睡,忽然听到他迷迷糊糊嗫嚅了句什么话。“什么?”他凑近问。晏里没有即刻回应,浅浅的呼吸像是睡熟了,官驰也以为他只是无意识的呓语,准备躺回去时,听到晏里清晰的带着怨怼的一声:“骗子!”官驰也微顿,面上难得出现疑惑的神色。他在说谁?自己吗?他骗他什么了?官驰也思考了会儿,没想出结果,很明智的及时放弃。窗外天色已经有翻白的迹象,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晨练的脚步声。他回来的时候本就已经快三点,一番折腾后现在大概过五点了,但却没有多少睡意,甚至有点亢奋。他很少有亢奋的情绪,可是自从跟晏里在一起后这种亢奋的情绪就很频繁,虽然大多数时候出现在两人的性事上。但事实就是,晏里带给他的脱序和意外胜过以往所有,而且全都是猝不及防且难以补救的,将他二十六年稳而有序的轨迹弯折得有些厉害,但在应对措施到来之前,他内心先选择了接受。就好像,这本来就该是他人生应有的一部分。 23、我的伴侣 晏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窗帘紧合着,室内环境有些暗,外面依稀可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外面应该是个大晴天,即便阳光没有照进来,室内依然被烤得暖烘烘的。身上穿着他睡前的那套灰色睡衣,周围的景象没有一点异样,如果不是一动就牵扯着全身经络骨头的酸痛,晏里还以为昨晚是他做的一个梦。穴口有些清爽的凉,估计是Alpha给他上过药,但依然能感觉到血肉挤压在一起的肿胀感。晏里慢腾腾的起床,抓过床头柜的眼睛戴上,准备去洗漱一下,即使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餐桌前办公的Alpha时还是怔忪了一会儿。Alpha穿着件黑色的T恤,双手交握搁在桌面上,表情肃然,眉眼间带着些冷厉的锋芒,即便对方没有把目光落过来,也给人种不寒而栗的威严感。他似乎在和一个外国人视频,外放出一串叽哩哇啦的声音,听着好像是是法语。官驰也见他出来,看了他一眼,很短暂,但晏里心脏还是猛抽了几下。他低着头,去浴室洗漱。洗漱间的日常用品已经从单人变成了双人,晏里看着发了会儿呆,心里暗暗叹气,取过牙刷开始刷牙。洗漱完毕,胃里的饥饿感跑了出来,从昨天的晚餐到现在,他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凌晨又耗费了那么多体力,现在还有力气站着,实属奇迹。为了不入境Alpha的视频,晏里刻意从餐桌前饶了一圈去厨房,在进厨房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入境了一小截身影。电脑屏幕里是一名穿着花衬衫,年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五官深邃面容俊美,嘴角带着点桀骜不驯的笑意,他注意到那一小截清瘦的身影,用法语问:“刚那是谁,安安大美人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官驰也面色平静的回他:“我的伴侣。”“什么!”男人惊讶的瞪大眼,从懒散靠着皮椅的姿势改为前倾,一张大脸几乎铺满整个屏幕,他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他是你的谁?”“伴侣。”官驰也声色不变的重复。男人震惊得足足僵了五秒,然后急切的语无伦次的发出一连串的疑惑:“什么时候?他是谁?我认识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快快,让他过来,我要见见。”“你不认识。”相比于男人的激动,官驰也显得过分冷静,字句沉稳而清晰:“以后吧,他胆子小,认生。”“就是见见,打个招呼,我又不会吃了他。”官驰也越是不让他看,他越是好奇。“不行。”他冷漠的拒绝。“你小子真是,要不要这么小气?”男人很无语的掀了掀眼皮,开玩笑道:“怎么你怕我魅力太大把你的亲亲小宝贝勾走了吗?我跟你说男人占有欲太强是会让伴侣感到害怕厌烦的,你这样可不行,要给伴侣适当的自由空间,两个人才能长长久久。快叫那个小美人来跟我打个招呼,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小O能让你这么个无心无情的工作机器的坠入情网。”“不行。”还是那两个冰冷的字。“不是,我说你——行行行,不看就不看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吓死人了。”男人摊了摊手认输,挑了挑眉问道:“话说能让你这种追求完美的性格接受的人,想来应该是个极其漂亮的Omega吧,有安安大美人漂亮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Omega。”官驰也毫无迟疑的说,“是个Beta。”“啊?啊?”男人连啊了两声,受到的震惊不小,很是不理解的问:“是个Beta?你找了个Beta?你怎么找了个Beta?”官驰也听出他藏在惊愕语气下的轻视和不赞同,微微皱眉,声音有些冷:“Beta怎么了。”“Beta本身没什么,但你找了个Beta当伴侣就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男人没有听出他话里的不悦,很认真的跟他解释:“Beta既没有信息素也不能生孩子,对你可谓是没有半点好处。你可是一个S级的Alpha,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Omega的信息素抚慰,一定会痛苦不堪。而且你的身份,肯定是需要繁衍后代留下一两个继承人吧,但这些都是一个Beta给不了你的。”“所以啊,我们Alpha还是应当找一个漂亮体贴的Omega当爱人,AO结合才是顺应自然法则,Beta他们就自己内部消化就好了。”男人没有发现官驰也明显沉下来的脸色,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当然,你如果只是把他当一个小情人养养那就没什么了,可千万别学我那朋友非得搞AB恋,最后搞得两败俱伤。”官驰也听到最后一句敛垂了垂眸,收敛了些戾色,颇有些认真的问:“什么两败俱伤?”那边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劝解,点了根烟,有些放松的说:“就我一个朋友啊,还只是一个A级的Alpha,年轻那会儿痴迷一个Beta,不顾家人朋友的劝阻非要跟对方结婚,刚开始几年确实甜蜜和谐,但久而久之因为得不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两人三天两头的吵架,每次易感期都把那Beta弄的伤痕累累的,最后也没能抵抗住生理本能跟一个Omega睡了,两人也就不欢而散。”男人吸了口烟,又问:“你跟这Beta在一起多久了,易感期没把人弄进医院吧?”官驰也想到和晏里的第一次,清醒后看到Beta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腿根和后穴红肿不堪,后颈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哪怕是睡着了都还在伤心的啜泣,在后来每一次他的靠近时,他都会露出害怕的反应。他置于桌面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指骨突起冰冷的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什么表情,又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悔的样子?”男人疑惑的问,有点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真把人弄进医院了?”官驰也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了声“有事,挂了”,十分干脆利落的合上了电脑。他沉默着像是思忖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进厨房。灶台开着火,锅里沸腾着半锅水,而晏里站在旁边盯着沸水发呆。官驰也没什么声响的走过去,突然靠近的身影让晏里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官驰也因他的动作而微微蹙眉,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逼近他。“你、你忙完了?”晏里飞快看了眼Alpha,其实并没有看清对方的表情是冷是暖,但就是下意识的躲避,他磕磕巴巴的问:“那个,我、我准备煮点面条,你、你要吃吗……”官驰也关了火,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冰箱里有蛋糕,晚点会有人送吃的来。”语句听着并不那么明朗,但晏里也听懂了,Alpha是让他不要忙煮吃的,先吃点蛋糕垫肚子,他点了外卖。晏里点点头,然后鹌鹑似的僵在原地,等Alpha出去了才去冰箱里拿东西。 24、甜 晏里以为他说的蛋糕就是那种当下午茶之类的小点心,却没想到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几乎有一个抽屉那么大。蛋糕的包装很精致,蓝黑色闪粉的条纹,缠着白色的丝绸带子,盒子侧面右下角用烫金字体印着一串字母,应该是蛋糕店的名字,看着像英文,读起来又不像是英文。晏里取出蛋糕,本想去茶几那里安安静静的吃,但又想到这是Alpha买的蛋糕,自己吃独食多少有些不合适,便拿着蛋糕到餐桌旁,坐在Alpha对面。他正在通电话,开着外放,一边操纵鼠标盯着电脑页面很认真的看着什么,一边听着电话那边一个男人专业严谨的汇报。晏里安安静静的坐着,稍显局促,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拆开。不知道是不是他表现出了什么,原本认真看着电脑的Alpha忽然看向他,音色如冷泉:“怎么不拆?”“啊…哦。”晏里反应有些慢吞吞的,在官驰也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下还是停顿了几秒才去拆丝带。“您说什么?”电话那头问了句。“没事,你继续说。”官驰也把视线拉回到电脑屏幕,那边继续恭敬的汇报事项。晏里小心翼翼的取下蛋糕盒放到一旁,碰到了个什么东西,他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桌上还放了个精美的礼品袋。蛋糕,礼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忽然就反应过来了件事,随之而来是更大的局促。“好,我知道了,让他们明天下班前把最新的策划方案做出来。”“好的,官总。”官驰也挂了电话,在电脑上敲了几个字发现晏里又呆住了,停了下来。他看了眼桌上的蛋糕,又看向好像有些坐立不安的晏里,比起和林楚通话时的冷调不自觉的放缓语气:“怎么不吃,不喜欢?”“啊…不、不是。”晏里有些磕巴的说,踟蹰了一会儿,拿过装餐盘等配件的小包装袋,撕开后却发现里面没有蜡烛,然后他又迷茫了。官驰也:?“好像,没有蜡烛……”晏里莫名有些窘迫的说。“要蜡烛做什么?”晏里有些呆的看着他:“你不是生日吗?”“不是。”官驰也用眼神示意了那个礼品袋,说:“都是给你的。”晏里又愣住,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摄取能量脑子转得很慢,过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说:“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看出他的想法,反问道:“一定要生日才能给这些?”“不是。”晏里摇头。不是只有生日才能买蛋糕和送礼物,而是这个八寸的看起来十分精美的蛋糕很像是生日蛋糕,而那个礼品袋看起来很像是生日礼物。晏里顿了片刻,还是不太理解,来不及斟酌要不要说就问出了口:“可是,为什么突然买蛋糕和礼物给我?”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准备这些东西的人,哪怕真的是谁过生日那天。钱、更换的家具、礼物,是出于愧疚的一种补偿吗?还是把他们之间定义为一种包养关系,这些都是在这种关系下稀疏平常的产物而已。官驰也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很平淡,却又夹着些不易察觉的不自然:“没有为什么。”想买就买了。“哦。”晏里总感觉他有点怪,但又分辨不出来那里怪,他不是一个喜欢深究的人,就不再问什么了。蛋糕主调是绿色的,应该是抹茶口味。没有很多复杂的装饰,就是面上裱着同色系的绿色花朵和叶子,从顶上沿着侧面开下来,像是春天里茂盛的绿蔷薇,从围墙盛开到地面,每一个花瓣都经过精心的雕琢,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花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蛋糕还冒着凉气,流动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气流。晏里拿着切刀,忽然有些不舍破坏蛋糕的美色,他看了眼已经把注意力放回到工作上的Alpha,狠下心在蛋糕上划了一刀,过一会儿就有奶黄色的液体从缝里流出来,晏里又切了一刀,分出一块三角体的蛋糕盛进餐盘里。蛋糕的高度虽然和普通蛋糕相差无几,但里面夹了好几层,有坚果碎,有奶油层,有果酱,还有正往下缓缓流动的奶黄色的熔岩层,晏里有些存疑这么多花样,会不会过于大杂烩反而并不好吃。虽然他很想立马品尝,但这毕竟是官驰也买的,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把手上这一份递给官驰也。官驰也看他一眼,说:“我不吃。”晏里有些懵的“啊”了一声,心想,这么多,他一个人吃?但看官驰也似乎一点也不想尝的样子,慢慢的收回了手,拿过勺子舀了一小勺进嘴里,也就那么一瞬间,因为味蕾上细腻的口感和香甜的味道令他眼睛都亮起来。于是他吃了一口,一口,再一口。有些美味是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就像这个蛋糕一样,好像用什么词语都显得单薄,只能用行动来表达对它的赞美。晏里几乎是不歇气的切了第四块到盘子里,刚舀了一勺,旁边忽然传来低低的一道声音:“很好吃?”他吓得一颤,莫名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慌张感,有些僵硬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Alpha。官驰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Beta嘴角沾了一点奶油,带着丑陋老气的黑框眼镜,刘海很长,但依然遮不住一双剔透干净的瞳孔,那里反射着懵然的光泽,明明是很单纯的神情,却像是在散发纯洁的勾引。Alpha面上没什么表情,晏里却莫名的感到发怵,他小幅度的咽了咽喉咙,轻声回答他:“好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少吃甜点,但这个蛋糕绝对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甜点。官驰也一直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晏里被盯得发麻,心想他是不是在等自己给他切一块,不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正欲行动,官驰也忽然抓住他拿勺子的那只手,拽着往上抬,自己也微微俯下身,就这他勺子里的那一小块蛋糕吃了进去。晏里瞬间僵住,大脑停转。Alpha像是并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似的,将蛋糕品味了两秒便咽了下去,然后没什么波澜的给出了评价:“甜。”官驰也说出这个评价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表情的,但这个评价出现在此时此刻却很容易被误会,好像它不仅是在评价蛋糕本身,还在评价与之相关的那个人。晏里一向是个妄自菲薄的性格,但这会儿却不可控的自作多情起来,以至于他很想冲回卧室关紧门,将自己烫得快要熟了的脸隔绝起来。然而他全身已经僵住了,好像发条脱了轨,怎么用力也动不了。官驰也评价完就若无其事的回到对面坐下继续处理他的事情,徒留晏里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晏里才慢慢卡上自己的齿轮,以很缓慢的速度运转着。他的耳朵还有些烫,小心的看了眼对面的Alpha,对方面无表情的处理公事,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晏里暗暗做深呼吸,妄图把脸上的燥热驱散一些。 25、知道了 蛋糕还剩不到一半的时候,晏里有些吃不太下了。再好吃的食物也要被胃容量限制,一个八寸的蛋糕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如果不是他饿了太久估计吃个四分之一就吃不下了,不知道官驰也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就算是他们两个人的量也过多了,他望着桌上的蛋糕有些可惜。“吃不下就不吃了。”官驰也忽然开口说。晏里看看他,又看看蛋糕,语气很是惋惜:“可是,明天可能就不能吃了……”蛋糕的保质期就两三天,也不知道这是Alpha什么时候买的,等明天下班回来,可能就变质了。“明天再买。”官驰也言简意赅的定论。晏里眨了下眼睛,看向Alpha,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太浪费了。”又垂下头,小声的说:“你买太多了。”电脑发出的键盘敲击声响停顿了片刻,然后晏里听到Alpha辨不出什么情绪的平静的一声:“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什么了?知道自己买太多了?还是知道明天不要买了?晏里悄悄看他,Alpha始终没什么表情,他也看不出什么来。他慢悠悠吐了一口气,拿过桌上的包装盒把剩余的蛋糕罩好,拿回冰箱里去保存着。晏里很好奇Alpha为什么又回来了,在他的刻板印象里,Alpha离开时发的那条短信就是暗含划清界限永远离开的意思,所以他不喜不怒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且为自己重归平静生活而松一口气。因而在重新见到不期而至的Alpha后,他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并且长久的疑惑着。他很想问对方原因,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在得到无论好与坏的回答后要怎么应对。他站在Alpha侧后方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放弃准备去客厅看电视算了。刚动了两步,视线便被餐桌上的礼品袋锁住,踟蹰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谨慎地拆开来看。是一堆穆安枝的周边。有签名照、小卡、摆件之类的东西,晏里虽然对这些了解不深,但也知道这些不便宜,尤其手上的这些东西,肉眼可见的精美,看着就像是限量款会被疯抢的那一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买的?”晏里好奇的问。他拿着一张签名照看,里面的穆安枝穿着宽松的丝质衬衫,手里抱着一大束粉色玫瑰,笑容甜蜜,看起来十分灵艳漂亮。“不是,朋友给的。”官驰也视线半分不错的回应他。晏里慢吞吞的点头,想来Alpha也不像是会买这些东西的人。但是能给他弄到这些东西的朋友,应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给我这个啊?”“没有为什么。”官驰也没什么语气起伏的说,晏里觉着要从Alpha嘴里得到确定的答案实属是个艰巨的工作,好在他也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哦”了一声便不问了。他把东西放回礼品袋,准备放到电视柜的抽屉里,刚走到电视柜旁打开抽屉,Alpha的声音又传过来,像是带了点疑惑:“怎么收起来了?”晏里一懵,转过身看着他。“啊?”他微张嘴,表情很茫然。“你不是喜欢他?”Alpha又问。官驰也有几个合作商本人或家人是穆安枝的粉丝,他曾经去过一两个人家里,穆安枝的照片、小摆件什么的有些矛盾的摆放在客厅明显和装修风格不搭的地方,知道他跟穆安枝是朋友,还明里暗里找他要过独家签名照或者想约出来一起吃饭,不过都被官驰也拒绝了。穆安枝身份特殊,无论出于友情还是个人道德,他都没有理由为了自己的社交去麻烦穆安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是唯一的例外。只不过,他收到这份“礼物”时看起来并没有多惊喜,甚至都没想把那些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供他欣赏。晏里当然不会误认为官驰也说的这个“喜欢”是爱情那种喜欢,但是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官驰也为什么会觉得他是穆安枝的粉丝。他思考了一会儿,心想多半是自己最近看穆安枝的剧看多了被他误会了吧。“嗯,我这里太小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不要乱放了。”他含糊不清的说。官驰也晦暗不明的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晏里拿着手上的袋子发了会儿呆,有些歪心思的想,早知道就多看看小鱼的电视剧了,说不定还能帮他增加点商务数据。不过,小鱼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就算他看,Alpha估计也会误认为他喜欢的是里面的某个主角。下午晏里刻意找了部好友祝鱼戏份比较多的剧来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剧情狗血老套,主角演技浮夸,主打一个长嘴不说误会迭起强行破镜莫名重圆,是一部催眠好剧。平心而论,小鱼去演这部剧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了他真情实感的好演技。晏里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卧室的床上,他根本不用求证就知道是官驰也抱他进的房间。他揉了揉眼睛,抓过一旁的眼镜戴上,手机没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间了,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在傍晚了。这一觉睡的很足,坐了好一会儿脑子都还是晕晕乎乎的,身体也有些疲软无力,显而易见的睡太多的症状。他慢腾腾的起床往外走,官驰也不在家里,不知道去哪里了,但电脑还在,肯定不是离开了。他去浴室洗了把脸,然后到厨房看看剩些什么菜可以做的,要不要出去买点,毕竟Alpha在这儿,他不能像自己一个人时那样随便应付着吃。他看着只有一个番茄,一根黄瓜和两盘剩菜的冰箱叹了口气。他本来是准备今天一早去买菜的,但是出现了意外,没能去成。他关上冰箱,准备出门去买点菜,刚到玄关口,大门就从外被打开了。他楞在原点,和官驰也面面相觑。“去哪儿?”官驰也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视线从他脸上落到他手上,那里提着一个很大的暗红色的四四方方的袋子,他回答:“我去超市买点菜。”“不用去了。”官驰也掂了掂手里的袋子,示意里面装的东西是食物,走进来关上门,见晏里还杵在原地,又说:“去洗手。”“哦。”晏里呆呆的,去厨房洗了手,顺便洗了两副碗筷出来。官驰也正在将保温袋里的食物一份一份的往餐桌上放,六菜一汤——糖醋鱼、椒盐排骨、盐焗虾球、红烧牛腩、耗油青菜、干贝西蓝花和番茄牛尾汤,每一份分量都不少,对于两人餐来说,多少有些奢侈了。晏里看看官驰也,又看看桌上的菜,有些迟疑的开口:“你会不会,买太多了……”说完他又有些后悔,他不应该以自己的餐标来衡量Alpha,说不定这几个菜都还不达他们日常一顿餐食的标配,之前跟着自己吃饭的那两个月实属被委屈了。“哪里多?”Alpha问,语气很平淡,没有什么攻击性,听起来像是认真的在发问。“啊?嗯,没有。”晏里摇了摇头,把碗筷摆放好,本欲不深究这个问题,但坐下来后见Alpha迟迟不落座,一直盯着他,像是不得到确切答案不罢休的模样,抿了下唇,轻声说:“就是觉得,我们两个吃不完,会很浪费。”他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家庭出生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双方都不想要他,他是跟着奶奶长大的,老人家没什么积蓄,清苦的把他养到十三岁就去世了,然后像皮球一样被各自组建了新家庭的父母踢过来踢过去的过了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直到十八岁成年后,彻底被迫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知道了。”官驰也说,坐了下来。又是这三个字,晏里不知其寓意,但离奇的感觉他说着三个字时的语气不大符合他上位者的身份,似乎带着商量和妥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不知道Alpha点的哪家的餐食,但从品相来看,应该是家品级不低的餐厅。口感味道也特别好,肉质鲜嫩,蔬菜鲜美,晏里不想表现得自己像是个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土鳖样,但他的手总是不听使唤的夹了一次又一次。“我的东西呢?”吃到一半,官驰也像是闲聊般的问了句。晏里一时间没明白,惯性的反问:“什么东西?”“牙刷、毛巾、衣服。”官驰也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随口说了句这道菜味道不错一般,却让晏里实实在在的紧张起来。嘴里的肉突然不香了,他小心翼翼看着Alpha,吞吞吐吐的说:“额,我、我收起来了。”其实是扔了,毕竟他以为Alpha那条信息的意思是告别。官驰也停下筷子,抬眼沉沉的看着他,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让晏里不自禁的紧张,好像自己做错了是在被审讯一般,眼神恍惚的想找个安全的落脚点,但不管落到哪儿都躲不过Alpha强大的气势。官驰也只是看了他一会儿,没有拆穿他的谎言,收回目光继续沉默着吃饭。晏里见Alpha没有再追究,吊着的心才慢慢的落下来,但饭,吃不好了。 26、上班 晏里一直担心官驰也会因为自己擅作主张丢了他的东西而对他有所“惩罚”,昨晚吃饭后一直悬着心,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当然官驰也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和之前的两个月差不多的相处模式,他忙他的工作,他看他的电视剧,到点了睡觉。虽然白天睡了很多,但可能是前一晚太累了的缘故,晏里晚上很快就入睡了,连官驰也什么时候回房的都不知道,只是半夜偶然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Alpha怀里才缓慢反应过来,他又失去他平静的单身生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很好,甚至比闹钟都早了十分钟,晏里洗漱好了后到餐桌拿了一份早餐便准备出门,正在阳台打电话的官驰也大步走进来抓住他的手臂,对他略带命令的语气说:“坐下吃。”“啊…可是我要迟到了。”其实时间还很充裕,他只是不想跟Alpha共处一室而已。官驰也微微皱眉,看起来有些严肃,重复了一遍:“坐下,等我。”晏里不敢反驳他,有些憋屈的坐下来,看似顺从实则有些幽怨的吃早餐。官驰也见他乖了,这才又到阳台继续通话。早餐很丰富,有熬得很粘稠的粥,咬一口满是汁的蟹黄包,培根和溏心蛋煎得恰到好处的三明治,还有香气四溢的水晶汤包。晏里一不小心就吃多了,有些撑的靠着椅背。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四十了,Alpha一直在打电话,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他想走了,可是他一起身有要走的念头,Alpha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身来警告的看着他。他不会是想自己因为迟到被开除,在家里给他当全职保姆吧。晏里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快到八点的时候,官驰也终于打完了电话,晏里立马正襟危坐,等他吩咐完了就赶紧出门,跑快一点也许还能赶得上。他睁睁看着Alpha一言不发的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然后看着桌上可以说是残羹冷炙的早餐微微蹙眉。晏里顿感不好意思,心想他应该把桌面收拾了的,正要动手,就看到Alpha面无表情的拿起他吃了还剩一半的三明治吃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晏里:!!!“你,你——”他因为震惊而拼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一种难以言诉的羞臊感塞满了他满脑子,以至于他思考艰涩。官驰也抬眼看他,好似并不觉得什么不妥,语气淡定:“什么?”“你为什么要吃我剩下的?”这句话是没有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说完晏里就立马清醒过来,懊悔和慌张弥漫上来。这话听起来有点侮辱人的意思,他立马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解释:“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不吃——”他本来想说,你怎么不吃那些没动过干净的,但他扫了一遍桌面,发现每一样都多多少少被自己荼毒过,根本没有一份干净的食物留给Alpha。也就是这么一瞬间,他反应过来,桌上留着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份量,而他先入为主Alpha铺张浪费的习惯以为是他一个人的,还为了不浪费努力吃到最撑。“那、那个,对不起啊,我以为,你、你已经,吃过了……”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舌头打了好几个结。“没事。”Alpha云淡风轻的说,慢条斯理的把他的残羹剩食都吃干净。晏里因为羞愧而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埋着头在心里指责自己。官驰也很快就吃完并收拾好残局,起身走到晏里旁边,抓着他的胳膊拉他起身:“走了。”“啊,去哪儿?”晏里茫然的问。“送你去公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一听到“公司”两个字瞬间惊觉,着急忙慌的要往外跑。坐地铁肯定来不及了,他只能打车了。官驰也抓着他,“慌什么。”“要迟到了。”晏里声音很小,语气很急。“不会迟到。”晏里不解的看着他。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拉着他到门口换了鞋,锁好门后下楼。一出门,Alpha下垂的手自然而然的牵上他的,毫无迟疑和生疏,好像这种事他们已经做过成千上万遍。晏里下意识的就要甩开,被Alpha紧紧的抓着,并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晏里傻了,呆滞的被他带着走,眼睛充满迷茫和惊愕的盯着自己被Alpha那修长好看的手掌包裹的地方,有种还没睡醒的错觉。直到下楼,旁边传来邻居大婶们的调侃,他才骤然清醒过来。“这热恋中的情侣就是恩爱啊,一大早就这么甜甜蜜蜜的。”“可不是,小晏跟他Alpha可真登对,我这老婆子看到现在这些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的小情侣就高兴。”“小晏啊,去上班吗,你家Alpha送你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不知道怎么回答,臊得脸红,转动着手腕想从Alpha手里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他不自在的扶了扶眼镜,对着邻居大婶僵硬干涩的扯了个笑,另一只手抓着Alpha的胳膊,垂着头,想把自己的脑袋找个地方埋了。晏里住的小区是没有停车场的,住这里的居民大多停在附近的商场或私人停车场,虽然更近路边也划有停车框,但因为收费贵停车的人并不多。官驰也带他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保时捷,打开副驾驶门,不由分说的把他塞了进去,然后自己走到驾驶位坐进去,扣好安全带启动车辆后见晏里呆头鹅似的坐着,倾身过去拉过安全带又给他系上。晏里全程在脑子空白心脏紊乱的情况下按时抵达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半小时的车程,两人没说过一句话,就这么静默无声的穿过城市的几条街,从一个陈旧的老小区到了一栋沉寂的写字楼。“下班后我在这等你。”晏里刚解开安全带就听到Alpha说了这么一句,他扭头看他,正想说些拒绝的话,Alpha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扣着他的脑袋往他的方向,紧接着一个湿热缠绵的吻便落了下来。这个吻和他们有过的任何一次吻都不一样,那些吻带着情欲裹着强占,而这个吻显得温柔又纯粹,就像是一个很单纯的爱意表达,晏里好不容易找回的思考能力因为这个吻又散得无踪无影。官驰也吻的不久,也没有深入,但不比他和晏里做爱时那些吻的情绪浅薄,甚至好像更能让他获得那种心脏都膨胀起来的充实感,如果晏里不那么木呆呆的能给点回应就更好了。官驰也的吻松开后,脸仍旧和他保持很近的距离,狭长沉邃的眼眸一直紧紧盯着他,像是在询问什么。晏里眼里充满了惊愕,整个人僵了片刻,脸颊先是苍白了许久,然后慢慢浮现红霞,越来越多,直至填充整个脖子和脸颊。他惊慌失措的挣脱了官驰也的手,掰了好几下才打开了车门,然后跟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楼道,电梯都不等了,直接愣头愣脑的徒步跑上十九楼。官驰也微微皱眉,漆黑的眼眸透着罕见的疑窦。这反应,怎么跟他昨晚查的结果不一样? 520小番 [时间在第二年的520,别问为什么不是今年的,因为今年的小官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节日]晏里刚翻译完一份文章就收到一条关于520的短信,他看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放回桌面。他是一个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人,官驰也更是,所以520对他俩来说就是三百六十五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天。然而到了下午,见着办公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同事收到他们伴侣快送过来的花束,听着他们谈论下班要去哪里约会时,晏里又不不自禁的想,如果是自己和官驰也过节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呢。想了几分钟,想象不出来,他放弃了。晚上官驰也来接他,晏里下意识的往后座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心里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回到家时云婶已经做好了晚餐,笑容慈爱的招呼两人去吃饭。自从知道他怀孕,云婶变着法子的给他做补身体的食物,叮嘱他要多吃,说他太瘦了,以后月份大了会承受不住的。晏里的孕期和大多数人不大一样,胃口并没有变大,但也没有孕吐的反应,和没怀孕之前没什么区别。吃过晚饭,官驰也回了书房,晏里回卧室准备洗个澡换睡衣。一打开卧室门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愣在原地——满屋子的花,一束一束的包装得很精美,什么花都有,玫瑰、向日葵、郁金香、桔梗、雏菊,还有一些他见过但说不出名字的,晏里差点以为自己进的是一间花店而不是卧室。除了花还有三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礼物盒,晏里走过去,好奇的拆开了两三个看,有手表、有耳机、有书。晏里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傻愣了好一会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过澡换了睡衣出来时,云婶正在擦拭桌子,看到他笑眯眯的招呼他过去。“是不是被惊到了?”云婶问。晏里点点头。“都是少爷买的。他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每种花都买了一束。”云婶好笑的说:“我就说他也不能一次性送这么多啊,每天送一束也好。结果他说今天送了这些花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之后,以后会每天都给你送的。”晏里微微红了脸。“还有那些礼物,你知道他为什么买了三十个吗?”晏里摇头。“因为少爷说这是你度过的第三十个520,他要把以前的二十九个都补给你。”说完云婶便捂着嘴呵呵笑起来。晏里脸更红了,看了眼书房的地方,心脏扑扑直跳。“我家少爷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对喜欢的人好,身边也没个学习对象,估计他这些都是在网上学的。”云婶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语重心长的说:“虽然很多方式有些夸张也不够浪漫,但他是真心想要对小晏你好,想把所有应该给伴侣的东西都给你,他嘴上不会表达,但他心里都记着,并付之行动。少爷他虽然是第一次喜欢人什么都不懂,但他都有在用心学习,努力达到一个合格伴侣应该有的标准。”“嗯,我知道。”晏里小声的说。云婶慈爱的看着他笑了一会儿,又问:“今天上班累不累,宝宝有没有闹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双手盖在起了一个小幅度的肚子上,感受着那里有一个生命在呼吸,摇了摇头:“没有,他很乖。”云婶眯眯笑:“以前少爷在夫人肚子里的时候也是很乖,不吵不闹的,夫人基本没吃什么苦头就把少爷生下来了。你和少爷都是好孩子,你们的孩子也会是个乖宝宝的。”晏里点头。虽然肚子里的宝宝才三个月大,但晏里想到有那么个长得既像他也像官驰也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孕育长大,从咿咿呀呀到奶乎乎的叫他妈妈、叫官驰也爸爸,他便情不自禁的抿出笑颜。自知道晏里怀孕之后,两人便停止了性行为,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是官驰也用手和嘴帮他弄出来的,当然他也用手帮官驰也弄过,不过都是在官驰也辅助下完成的。不知道是不是节日的烘托,晏里今晚格外想要,也有意无意的勾引官驰也,官驰也欲望深灼得说了他一声“骚”,还是没能忍住跟他做了。两人太久没有做爱,都格外的激动,尤其是晏里,孕期让性激素增加,很容易就高潮,高潮后不久就又想要,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相比之下官驰也虽然也渴望到极点,但考虑到晏里怀着宝宝,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来克制自己不要太激烈。空气里满是腥骚淫甜的气味,和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晏里混混沌沌的想,明天起来他的这些花该不会都被覆盖成这股淫靡的味道吧。于是他说:“我、我们换个房间吧……”官驰也一边不疾不徐的抽插,一边亲着他耳畔问:“怎么了?”“花花变脏了……”晏里哭唧唧的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脏了?”官驰也不明所以。“没有花香了。”晏里像是在胡言乱语,“都是我身上的味道,那里的味道……”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人,低声问:“被操傻了?”晏里双手抱着他,腿也在他腰上缠得很紧,把头埋进他肩窝,可怜兮兮的语气:“不要把花花弄脏。”官驰也眯眼,眸子里有些发狠的情绪,在心里骂他骚货,把人抱起来一路从主卧操到客卧,晏里一会儿小声啜泣一会儿大声吟叫,淫水流了满地,最后被压在床上射了满屁股。虽然已过危险期,保险起见两人还是不敢太放肆,做了一次之后便去清洗准备睡觉。官驰也将睡不睡时,听到晏里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只要是你送的花,我都喜欢。”他微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说:“以后每天都给你送。”“好浪费呀。”晏里嗓音带着明显的困意,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周送一次吧。”“好。” 27、我在车库等你 下午四点,官驰也刚把晏里养的两盆多肉搬到阳台的花架上,梁诏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也不说一声,安安说你去南城了,你又跑去南城干什么?”那边传来梁诏樾咋咋呼呼的声音。“有事。”他将多肉移了点位置,方便更好的光照。“那小地方能有你什么事啊。”梁诏樾大为不解,“你那边噼里啪啦的在干什么,好像很多人的样子?”“搬家。”官驰也看了眼客厅正在安装电视的工人。“搬家?搬什么家?你不会是要从京市搬到南城去吧!”梁诏樾惊呼。“有什么事赶紧说。”官驰也不耐烦道。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很谨慎般的开口:“Franc说……你养——你谈——你有——你跟一个Beta住在一起?”“嗯。”“卧槽!”梁诏樾低呼,继续小心着问:“你去南城是为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卧槽!”梁诏樾二次震惊,“你跟他——是那种关系?”“哪种关系?”“就,嗯——我跟小姚儿的这种关系。”梁诏樾斟酌着说。“不是。”官驰也语气严谨又认真,“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正经了?不对,卧槽!你说啥?不是,这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就,我不理解,什么时候,真的假的……”梁诏樾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堆废话,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该不会,是跟那晚的事有关吧?”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仍旧“嗯”了声。梁诏樾“卧槽”不出来了,沉默许久,有些严肃的开口:“阿也,我知道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但就算你那晚没能控制住碰了对方,也不用较真的对他负责的。那啥,你让人查了吗,那个Beta会不会也是你哪个亲戚或者别人安排的?不管是不是,你问问他要什么,钱还是名利,你给他就行了,没必要给个什么正式名分,把自己搭进去。难道说他有什么特殊身份,你是要埋伏在他身边有什么计划?”“说完了吗?”官驰也语气沉了下来。梁诏樾没听出他话里的冷意,继续说:“还是说你有什么初夜情节,因为他是给你破处的第一个人,所以对他有点那什么别样的情愫才跟他那啥——谈恋爱?其实你要跟他谈恋爱或是包养关系什么的也可以,但你别太认真陷进去了承诺跟他结婚之类的,毕竟是个beta,就算有什么不错的身份背景,那也是配不上你的。”梁诏樾如果现在是和官驰也面对面,在说完前半部分话时就会因为官驰也阴沉危险的脸色而噤声,但因为是在电话里,又心大的没有听出官驰也的语气,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一直嘴欠:“虽然在商场上你有敏锐的目光和卓绝的谋略,但在感情这块儿,你太单纯了,容易被一些心思不纯的人欺骗,这方面你得听我的,你先回来,可以把那个Beta也一起带回来,让我鉴定鉴定,看是不是绿茶婊,然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好你自己。”“哈?不是,你完了,你已经有点上头了,不行,你必须马上回来,不然我——”官驰也直接把电话挂了,眉眼低压,透着些恼怒的狠意。许久他才慢慢恢复那副淡漠沉冷的表情,进了屋。梁诏樾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被他无情的挂了,梁诏樾不死心的微信轰炸,官驰也被吵得烦,回了句再发信息就给他拉黑,梁诏樾不信,继续发,然而发第二条的时候就收获了一个红色的星目的感叹号。梁诏樾:!!!安装好电视工人们便走了,请的家政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官驰也进书房处理了几个邮件,然后掐着点出了门。晏里因为早上那个吻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他觉得官驰也很不对劲,从今天出门牵他手开始就很怪异。他们以前除了跟做爱相关是不会有这些暧昧举动的,就好像两个进了屋是晦暗炮友出了屋是陌生室友的关系一样。可是今天的官驰也牵他的手出门,送他来上班,跟他不以性爱为前提的接吻,还告知晚上要来接他,这一系列行为,就好像是要把他们两个这种隐秘又畸形的关系暴露在光下一样,让晏里觉得迷惑、惶恐、不安。晏里暗暗叹气。“你怎么啦,今天一直在叹气。”隔壁工位的一个Omega女同事凑过来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看向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轻轻摇头。女同事拿了一把糖递给他,笑眯眯的:“喏,吃点甜的,让心情好点。”晏里接过来,小声的说了声“谢谢”。两颗桃子味的奶糖刚放到桌上,Omega又开口说:“那个晏里,我今晚和朋友约了要去看话剧,蹲了好久才抢到的票,错过这次都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看了,七点钟开场,我怕来不及做上个月的部门工作汇报PPT了,你帮我做一下呗。”晏里看向她,Omega一张带笑的圆脸看起来十分的礼貌友好,他张了张嘴,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Omega一声“谢谢你啦”又给这次温和的职场霸凌画上了句号。到了五点半,办公室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没有人关心还留在工位上的晏里,在他们眼里,加班已经成了晏里理所当然的日常。晏里没什么表情的帮着Omega同事做PPT,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喂。”晏里接起电话。“怎么还没下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人嗓音。晏里反应了一会儿,迟疑的问:“官驰也?”官驰也“嗯”了声,辨不出什么语气的问:“不是五点半下班,你人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你、你在楼下?”晏里短时间忘了官驰也说要来接他的话,慌乱的站起来,无措的不知道是该下去见官驰也还是继续帮同事完成工作。“嗯。”官驰也好像猜到他的犹豫,问了句:“要加班?”“嗯,是、是的。”晏里木然的站着,手指在桌面上扣弄。“要做很久?”官驰也又问。“不用。”晏里看了眼电脑屏幕,Omega同事给他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他只需要再完善一些内容就行了,他预估了一下,说:“大概一个小时。”“嗯,我在车库等你。”“啊?不、不用了。”晏里下意识的拒绝,他不敢也不想让Alpha等他,让他有一种心慌也愧疚的心情。“我等下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忙完就下来,车就停在楼道门口的地方。”Alpha直接忽略他的要求,霸道的做了决定。晏里呆愣的看了会儿手机界面,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放下了手机,加紧帮同事完成任务。 28、回家 因为担心官驰也等久了会生气,晏里四十分钟就完成了同事扔给他的工作,关了电脑就赶紧下楼去。早上载他来的那辆黑色轿车就停在楼梯口出来的第一个车位,晏里站在门口,莫名的开始紧张。他想到早上那个缠绵又温柔的亲吻,一点也不符合他们关系的暧昧,就好像存在某种感情一样。晏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脸上的潮红褪下去一点,但仍克制不住心脏乱跳的走到副驾驶,轻轻敲了敲窗户。暗色的防窥玻璃窗缓缓落下,露出驾驶位上身形板正气质矜冷的Alpha,他手上拿着个平板,偏头看过来,嗓音低沉:“敲窗做什么?”“啊?”晏里眨了下眼,小声的解释:“我怕你在休息。”官驰也将手上的平板息屏放到后座,说了声:“上车。”“哦。”晏里呐呐的说,开了车门上去,系好安全带后,官驰也才启动了车。车辆行驶的速度不算快,因为避开了下班潮,路上也没有拥堵的现象。晏里整个人都显得很紧张,正襟危坐,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手指乱缠着。他不敢看外面的景物,更不敢看旁边的Alpha。车窗开了一小截,有温暖的风透进来,但晏里还是感觉呼吸不畅,好像这辆车是个完全密闭的空间,氧气随着他的呼吸在一点一点的减少。Alpha也没出声,就专注的开车,仿佛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偶然相处于同一空间,荒于认识,怯于交流。外面的天色还很亮,夏天已经到了,即便今天的天气并不热,外面也有很多人穿上了短袖。晏里还是一身长袖长裤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Alpha前天晚上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如果不遮得严实一点,他今天又要被人非议好久。晏里一直有些神不守舍的,直到车辆开进一个高档小区车库时,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看向旁边的Alpha问:“这是要去哪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官驰也沉静的说。晏里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嘴没继续说话。他像个小媳妇儿似得唯唯诺诺的跟着官驰也坐电梯上了23楼,一梯一户,出了电梯就是门口,官驰也开了指纹锁,门一拉开,便有很亮的光漫过来,晏里虽然没有明看,但也能猜到这个房子是个采光极好的大平层。有钱真好,房子想买就买。晏里暗暗想着,忽然被Alpha抓住了手,他疑惑的看过去,Alpha面无表情的抓着他的手准备录指纹,晏里缩了下手,但也没能从Alpha手里挣脱。他小声的说:“不用了吧……”又不是他家,为什么要录指纹,感觉好奇怪。官驰也没说话,用行动拒绝了他,不容反驳的给他录了指纹,然后关上门,对他说:“试一下。”晏里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收放在门把上,“滴滴”一声,门锁开了。然后他呆在原地,有种误入了不适合场所的无措感。官驰也从他身后靠上来,伸手握上他的,抓着门把推开了门,然后像是搂着他的姿势一般拥着进了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放着两双拖鞋,一灰一蓝,官驰也换了那双灰色的,见晏里还在发呆,问:“愣着做什么,要我给你穿?”“啊,不不不。”晏里连连摆手,立马换了蓝色那双。屋内装修风格偏现代极简,主调色灰白,没有什么鲜艳的色彩,也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品,就很官驰也风。“官先生回来了。”晏里正不动声色的打量房子的环境,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名年龄四十岁左右穿着围裙的女性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汤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脸上挂着亲切慈和的笑容,跟他打招呼:“晏先生。”晏里诧异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转头疑惑的看向官驰也。官驰也没什么波澜,跟他介绍:“这是林姐。”晏里轻轻点头,回应她:“你好,林姐。”“晏先生好。”林姐笑眯眯的,又对官驰也说:“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吃过以后把空碗放水槽里就好。小林送来的蛋糕放在冰箱里,晚些时候可以拿出来吃。如果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官驰也淡淡的“嗯”了声,抓着晏里的手到餐桌前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姐做的三菜一汤,虽然数量不多也偏家常,但菜品很精致,看着就很有食欲。晏里茫然的看着桌面上的几道菜,有些不恰当的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天说的话才让Alpha降低了他的餐食标准,毕竟在他固有印象里,三菜一汤对他这类有钱人来说是很寒碜且丢脸的。“不喜欢?”官驰也问。“啊,没有。”晏里摇头,在Alpha略带审视的目光下拿起筷子。官驰也见他开始夹菜了,才动筷。林姐做的菜固然很好吃,但晏里依然吃得索然无味,也不是心烦,就是疑惑,大大的疑惑。吃过晚饭,晏里主动收拾了残局也把碗筷洗了,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没有让别人伺候的意识,这也是他跟官驰也之间难以跨越的沟堑之一。官驰也跟他说了让林姐明天来收拾,但晏里还是固执的去做了。他跟官驰也不一样,官驰也生来就是被人高高捧着侍奉长大,理所当然的接受别人的付出,而他注定自力更生当一个贡献者,所以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放着一堆没洗的碗筷而在一旁发呆或娱乐。官驰也也没强制阻拦,任由他去做,给他把电视打开,调出他昨天追的那部电视剧,然后便去书房了。晏里看着超大屏电视里看不出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的主角,表情显得有些生无可恋。虽然他不是什么电视剧迷,但这种电视剧属实有杀人的能力,不过他也不敢轻易换一部,毕竟这是官驰也特地给他点开的,他要是轻易换剧惹他不高兴就不好了。 29、三个月 快九点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晏里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口,看着正在办公的Alpha欲言又止。“怎么了?”官驰也察觉到他的身影,浅声问,视线却并没有看向他。晏里抿了抿嘴,鼓起勇气问:“那个,我可以——”回家了吗。“蛋糕吃了没?”他的后半句话被Alpha打断,晏里眨了下眼,摇头:“没有”。“在冰箱里。”晏里看着应该是在审阅文件很是专注的Alpha,呆了几秒,然后慢吞吞的去了厨房。蛋糕的包装盒跟昨天那个一样,右下角的标签也是同一个牌子,只是尺寸比昨天的小上许多。今天的蛋糕是蓝莓口味的,大概因为小巧,样式看起来比昨天那个还要精致,味道依然令人赞不绝口。难怪都说好吃的食物能让人心情变好,晏里一边吃蛋糕一边看剧,忽然觉得这部狗血剧都顺眼了很多。快十点的时候,晏里又鼓起勇气去了书房门口,再次小声请求:“那个,我可以——”“那两盆植物在阳台,记得浇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再次打断他,晏里又愣了一会儿,“哦”了一声去了阳台。这套房的阳台也很大,感觉都快比得上他那个小房子的卧室了,现在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摆设。栏杆上挂了个花架,架子里放着两盆植物。晏里拿起角落一个蓝色的浇水壶,给两盆植物都喂了些水,然后越看越不对劲。这两盆多肉,怎么这么像他家里的那两盆,品种、花盆,连长势都几乎一模一样。那两盆多肉是他在街上被推销人员拉着填表送的,他根本不会照顾植物,每天想来了就浇浇水,想不起来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他曾经近一个月没没浇水,没想到它俩生命力这么顽强竟然活得好好的,就这么养了三四年,从一开始的小巧玲珑长成现在这种张牙舞爪的模样。他拿自己的盆栽做什么。晏里迷茫了很久。从阳台进来,快十点半了,再不回去,就要过他的睡觉的生物时钟了,于是他又走到书房门口,想问自己能不能回家了,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养的多肉跟我家里的那两盆好像啊。”官驰也坐姿不变:“那就是你的。”“哦。”晏里手扒着门框,小声的问:“为什么在你家?”官驰也停下来,看着他,听着像是嫌弃但语气并不那么严肃:“晏里,你还能再笨点么?”晏里隔着厚重的镜片和长长的刘海跟他对视,庆幸有了这两样的遮挡,可以让他稍微有点勇气可以暗藏幽怨的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笨。”只是没有很聪明,晏里细若蚊声的反驳,很快又心虚般的提高点音量,妄图覆盖他刚才那句话般的说:“那我的其他东西是不是,也被拿过来了?”官驰也再看了他两秒,把视线放回到电脑,语调没什么起伏:“衣服在柜子里,卧室里有浴室,右开是热水。”晏里看了他很久,又是一声低低的自暴自弃般的“哦。”虽然一开始被官驰也带到这里的时候还存着侥幸心理,但晏里此刻不得不认命,自己大概真的被Alpha当做金丝雀豢养起来了。即便他看起来并不够资格被当做金丝雀,但他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被官驰也给选中了。他的雀笼很大很漂亮,离他上班的地点也近了很多,他的金主还比那些油腻老男人要年轻帅气,也没有什么坏习惯,他其实应该感到庆幸的。但是,很难开心起来。“要多久啊。”晏里很不是滋味的问。“什么多久?”官驰也不明的看他。“就,要在这里住多久。”给他一个期限,让他有点盼头。官驰也想了下,说:“两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他就不得不回京市了,一直这么在幕后工作是有很多弊端的。三个月是他给自己稳固和晏里关系的期限,也是给晏里和这里道别的时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月并不长,转眼一瞬,其实没必要搬家的,晏里心想。不过Alpha娇生惯养的,大概是受够了他那个老破小的糟糕环境了吧,也好,免得他每次出门遇到隔壁大妈们都要被调侃,上次还取笑说他俩把床都做塌了一张,臊得他都不敢出门了。等官驰也走了,他就换一个小区租房,换个好一点的,离公司近一点的,反正他现在有不少钱,他也不是电视剧里常演的那些倔强小白花,不认为花Alpha给他的钱有什么可耻的,他确实付出了自己。虽然他不喜欢去适应新的环境,但他实在没脸再回原来那个小区了,尤其是以后Alpha不在了,别的什么闲言碎语又会砸向他。晏里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慢腾腾的去了卧室洗澡。第二天早上,官驰也又不由分说的送他来上班,在他下车前亲了他,下班再来接他回去,尽管他跟Alpha表示过可以自己上下班,但在Alpha淡漠又强硬的眼神下被否决了。连续三天后,晏里不禁怀疑官驰也会不会是第一次包养人不太懂,所以包得跟谈恋爱似的。但又觉得不可能,光是他这张脸,想扑上去给他当情人的漂亮男男女女多的是,更别说他还有那样显赫的家世加持,就算没有包养过人,伴侣情人什么的应该也不少。嗯,他查过官驰也的身份,在他离开后的第二天。官这个姓氏并不常见,晏里也不记得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了,纯无聊还是好奇,反正就只是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搜出来了。他猜到官驰也的身份不简单,但最多也只是想到一些比较有名的富家公子哥,但没想到有名到这个地步,他这个“官”竟然是京市那家咳一声都能让半个经济圈噤若寒蝉的“官”。晏里当时懵了好一会儿,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别说Alpha要睡他了,就是要杀他,他都吭不出一声。回神后他又若无其事般去煮饭吃,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执念着给自己压力,只是没想到,这件事只是中场暂停,还有下半场。好在,三个月也不长,前面的两个月怎么过,这三个月就怎么过,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而已。想开之后,晏里也不纠结了,逆来顺受本就是他的生活原则。 30、温柔 晏里现在的加班时间比先前缩短了许多,主要是因为官驰也每天都来接他,他为了不让他久等,就不敢像以前那样磨磨蹭蹭一两个小时才走,效率也提高了不少,预估要很晚才结束的情况,他就带回家做。比如今天,他把需要的数据考进U盘后便下到车库走向熟悉的车。上车时,官驰也正在给他的助理林楚下达新的任务,晏里心想当大老板的助理也挺不容易的,老板不下班助理也别想休息。官驰也打完电话后问他:“今天不加班?”他的语气是很平淡的,就只是随口一问,但晏里因为心虚,而误感觉他是在责怪自己之前常让他等,心想以后不管加班久不久,下了班就即时下来。“啊,嗯,嗯。”他推了推眼睛,声音怯怯的:“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官驰也盯着他看,意味不明的。晏里低着头,紧抿着唇不敢吭声。忽的官驰也扣着他的头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压,紧接着属于官驰也的阴影压下来。晏里在官驰也舌头要挤进来时猛地把他推开,官驰也皱着眉头略有不满的看着他。晏里被他盯得紧张,微红着脸,磕磕巴巴的随意找个了理由:“有,有烟味……”官驰也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从车档前的储物槽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糖罐,从里面取出一颗糖放进嘴里,又拉过晏里和他接了一个密实绵热的吻,那颗薄荷味的糖粒最后在晏里的嘴巴里融化。那罐薄荷糖是前两天买的,那次晏里没注意时间下来晚了,Alpha烦躁的抽了根烟,晏里一下来就被他压着猛亲,亲完之后晏里下意识的嫌弃了一声烟味,其实并不难闻,只是晏里本身不喜欢烟味。Alpha当时没说,第二天储物槽里就多了两罐薄荷糖。一路上晏里心脏都在狂跳,脸红得似要滴血。吃过晚饭,官驰也进了他的书房,晏里则盘腿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用自己的电脑给一名老同事统计上个月全公司的考勤情况,做了差不多三分之二时,晏里起身拿着杯子准备去倒点水,一转身被站在他身后鬼魅似的Alpha吓的膝盖在茶几上猛撞一下,疼得他五官都皱在一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立马绕过去扶着他坐下,眉头轻蹙,责备下的语气潜藏着不难发现的关心:“怎么莽莽撞撞的。”晏里揉着自己被撞疼得地方,心想要不是你站在后面吓我,我也不会撞到茶几。官驰也蹲在他面前,把他裤腿掀到膝盖,手掌覆上他刚才揉的地方,问:“这里?”晏里“嗯”了一声,看着Alpha在他受伤的地方轻揉,整个人都懵了,脑子空白的厉害。等大脑中枢的齿轮再次转动时,晏里的手悬在Alpha手的附近畏畏缩缩的,有些结巴的说:“我,我自己来吧……”“别动。”官驰也沉声命令。晏里先是惯性的“哦”了一声,一会儿像是反应慢半拍般又“哦”了一声。Alpha的手心和他给人的感觉不同,是温暖的,正用恰到好处的力度给他揉按被撞伤的那处,那种温暖像是一股气流从皮肤里渗透进来,轻飘飘的流向他的心脏。晏里有很多次视觉上俯视Alpha的时候,但还是第一次似乎可以不用被他的身份和气场压制,把自己放在高位来“俯视”他。Alpha微微垂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将几乎将他立体的五官全部遮挡,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晏里还是想给现在的官驰也用“温柔”来定义。撑在沙发上的手无措攥紧,连脚趾也蜷缩起来,杯子还拿在手上,却好像随时都要掉落。晏里心想自己现在肯定脸很红,因为他觉得很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员工考勤也归你管?”官驰也冷不防的开口,打破了当下的温情。“啊?哦,那个是同事的,他今晚有事来不及做,我就帮他做一点。”晏里呆了两秒,缓慢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问自己电脑上的东西。“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拒绝?”官驰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但仿佛是一种训责,让晏里感到心虚和委屈,小声的说:“同事之间,偶尔帮一下忙而已……”官驰也没有接着追问,将他裤子放下来,从他手里拿过杯子,深沉的看了他一会儿,言语听着刺耳:“晏里,一昧给别人的自私买单除了证明这个人的蠢,没有任何益处。”晏里看着官驰也的背影微愣,然后有些难受的咬了咬唇。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可他好像得了什么“拒绝无能症”,即便内心厌恶抗拒的极点,也无法决然的说出推辞的话来,所以被欺负成了他的自作自受。官驰也将盛满水的杯子放到茶几上,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回了书房,没再说一句话。晏里就这么沉默的坐着,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自我厌弃和反思一般,过了很久才慢吞吞坐到地上去,继续帮那个同事完成工作。 31、这样好看 晏里头发长了不少,刘海几乎都快长到眼睛下面了,他准备这个周末去剪短一点。晚上喝汤的时候,因为刘海太长发尖沾到了点汤汁,他用纸巾擦拭的时候看到Alpha微微皱着眉头,似是很嫌弃的样子。心里一抽,很不是滋味。也是,Alpha就是那种任何事都要完美雅致的人,头发掉进汤里的这种行为又脏又粗俗,他会嫌弃也是情理之中,还是明天就去剪吧。结果吃过晚饭,Alpha就拉着他到附近一家一看就不能用简单的“洗剪吹”三个字概括的理发店,把他扔给一个看妆造应该是店里的金牌Tony,让对方给他剪一个适合他的干净利落的发型。Tony接收到要求,咔咔咔就给他一通剪,晏里眼见着自己刘海要剪到眼睛之上,立马阻止,Alpha一句“给他剪到眉毛那儿”结束了他十多年的刘海面具的生涯。晏里从没剪过这么短的头发,很不习惯,他站在盥洗室的镜子面前深深叹气。长刘海对于他这种恐于社交的人来说就是一张遮羞布,可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也可以阻隔别人想跟他聊天的欲望。他沾水压了压刘海,妄图能让它看起来长一点,最后只能自欺欺人的去客厅看电视剧。如果以前看电视剧是为了消磨和Alpha独处的尴尬,现在则养出了那么点兴趣。好剧能带给他情绪价值或人生哲理,烂剧能让他发泄怨气,比如现在,晏里找了一部陆鱼全程加起来不到十分钟的穷网剧看,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吐槽。剧情正演到两男主的床戏,晏里以为这种小网剧的床戏无非就是从接吻到盖被子,最终通过拉灯代表全过程,没想到越看越不对劲,虽然盖着被子,但两人的动作和表情让晏里怀疑被子底下是不是真操实干起来了,毕竟这两人的演技没有好到这个程度。“不会,真做了吧……”他自言自语的问出声。“没有。”旁边冷淡又沉静的声音吓得晏里整个人都缩到沙发上,双手抱紧了腿,呆呆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旁边的Alph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这三个字是惯性问出来的,毕竟晏里现在因为不知源头的羞臊而脑子嗡嗡的不易思考,然而刚问完更让他无脸面对Alpha的状况出现了,电视里的男O发出一声极其暧昧的高亢的呻吟,像是达到了高潮。晏里:……晏里瞬间整张脸爆红,从耳朵充血到脖颈,脑子热烘烘的像是有台空调在制造暖气,他着急忙慌的找遥控器想把电视关了,嘴上也磕磕巴巴的解释:“不是,这个不、不是那、那种剧,它、它、它就是很正、正常的电、电视剧,它、它现在就、就……”人越是慌乱越是做不好事,就像现在的晏里,明明遥控器已经在手里了,却怎么也关不上电视剧,以至于电视里男A的喘息也交缠着传了出来。好不容易把电视关了,周围也没有那些让人羞耻的声音了,但晏里感觉自己心已经死了,在Alpha幽深的视线下。他垂着头,有些沮丧。以前他看到这种过于亲热戏的时候都会尴尬的跳过,今天也就是纯粹出于好奇才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就被Alpha抓包了,更没想到这场亲热戏能演得这么深层次,堪比某类需要关上门一个人静静观赏的带颜色的视频。晏里根本不敢抬头看Alpha,只能带着低沉的情绪胡思乱想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嫌弃?厌恶?觉得他是个淫荡下流的人?不管是那种,都让晏里觉得无措和难受。余光里看到Alpha把他的黑色的咖啡杯放在了茶几上,紧接着旁边的位置因为重力凹陷,官驰也坐在了他旁边。晏里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Alph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白修长的手进入他的眼帘,他的下巴被Alpha不轻不重的捏住,不容拒绝的力量迫使他抬头面对Alpha,明明没有强光刺过来,他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但他不知道,在这个姿势下,闭上眼睛等同于索吻,所以官驰也的亲吻几乎是没有迟疑的落在他的唇上。从一个温情的亲吻演变到赤身裸体的爱欲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只是第一次从不是房间的床上开始的性爱还是让晏里别扭了那么一下下。官驰也把他顶上第一波高潮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哑的说了句:“这才是真正高潮会有的样子。”春色无边,媚然天成。晏里脑子转动得很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感羞耻的抱紧了官驰也,双腿也亲密无间的圈在他腰上。官驰也被突然的收缩夹得太阳穴一跳,语气带着压抑的强忍:“晏里,放松。”晏里还是很在意刚才的事,有些憋屈的说:“我没、没有看那、那种东西,刚刚那个是、是正常的、电视剧,不是你想的、那、那样……”Beta的嗓音因为经历过一次高潮已经很潮湿,又加上本身软糯的音色,听着像是在撒娇一般,羽毛一样挠得官驰也心脏痒痒的,热热的。“我知道。”官驰也说。“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官驰也看他,眸子里绕着很深的东西,他说:“以后不许把头发留太长。”“为什么?”晏里呆呆的问。官驰也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回答,一边亲他一边挺动腰胯浅插。感觉到晏里放松了,他抱着晏里起身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深入他,沉隧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这样好看。”没了刘海的遮掩,盛着春情的眼眸像是媚术高超的狐狸精,引人堕落。晏里在欲海中不上不下时,听到Alpha说了这么一句,瞬间被刺激上高潮,放肆的呻吟关不住的外跑。两人在沙发上做了很久,不知道怎么的,今晚的晏里格外敏感,流了很多水,将两人都来不及脱下的裤子湿得彻底。官驰第一次释放的时候两人还在沙发上,第二次释放时两人已经滚到了地毯上。高潮无数次的晏里在恍恍惚惚的意识中不着调的想,当初官驰也买这么张绒毛厚实的地毯是不是就为了这么一天。 32、我要自己去! 晏里第二天起床没有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眼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应该留在了客厅,想起当中原因,他不自控的红了脸。他近视度数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属于能看清面对之人的五官,但辩不清对方表情那一种。他先是洗漱穿戴好了才去沙发处找自己的眼镜,悲催的是他找到的是眼镜的尸体。他看着手上歪了一条腿缺了一块镜片的眼镜,暗暗叹气。他没有备用的眼镜,只好找出自己快要生灰的隐形眼镜先将就一天,下班再去配新的眼镜。晏里从卧室出来时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官驰也,他看到对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原因,晏里还是下意识的脸红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没有刘海和眼镜的遮挡,让他的生理情绪像是跟着被放大,很容易就反应出来。“早餐吃了没。”官驰也问。晏里摇头,低垂的视线看到Alpha走到餐桌旁拿好给他准备的那份早餐,走过来自然而然的牵着他的手准备出门。他们不止一次牵手,但晏里总跟初次一样觉得别扭,还有每天下车前Alpha一定要跟他接个吻,都让他羞涩得几乎不敢喘气。到了公司晏里忽然想起一件不算重要的事,他昨晚的饭后甜点忘了吃了。这半个月每天回去冰箱里都备着一个小甜品供他晚上馋了的时候吃,都是同一个牌子,但晏里一点也没觉得腻,一来是每天的种类都不同,除了蛋糕还有饼干奶冻之类的甜点,二来是这家店的甜品的味道真的做的很好,甜而不腻,哪怕他第一次吃了那么多蛋糕也没有腻味的感觉。刚开始连着吃了三天之后晏里觉得很不好意思,想着自己买好了,结果一查南城根本没有这家店,而且只有京市才有。后面在林姐的透露下,说是每天下午三四点都会有一个年轻人特地送蛋糕过来,从京市买了再坐两个小时的飞机送到公寓。林姐说,官先生对你真好。晏里羞涩之中又有些惆怅。一份本就不便宜的蛋糕因为不俗的运途瞬间添金更昂贵了,晏里更觉得受之有愧,跟Alpha说以后不用买了,对方只是情绪平平的问他吃腻了,晏里不会撒谎,说没有,就是觉得麻烦。官驰也简洁却又暗藏着强硬的说了句不麻烦,晏里说服不了他,只好由着他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出门比往常早一点,晏里到办公室的时候只有两个人,聚在一起聊着什么八卦,也没有注意到他,晏里习以为常的坐到自己办公位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有个男同事走到他身后拍了下他肩膀,一边把一份文件递给他一边说:“晏里,这是营销部上个月的纪要文件明细,领导们都签字了,你看下,没问题就——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男同事在晏里转过身来准备接过文件的时候因为接收到一张陌生的面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连忙道歉,四周张望着找晏里的身影,忽然听到晏里工位上的那个人弱弱的说了声:“你没认错,是我。”男同事又看向他,好一会儿才不确信的求证:“晏里?”晏里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他被同事盯得不自在,下意识的想去扶眼睛,手抬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没戴眼镜,便顺势伸手去拿男同事手里的文件,男同事却像是定格一般,一动也不动,手上的文件也捏得很紧,他一下没能拽过来。“不是,你,你真的是晏里?”男同事十分吃惊的问。眼前的人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眉毛秀气,眼睛亮亮的,嘴巴红润,皮肤瓷白,看着就像是刚毕业的小清新,而且还是长得很好看的小清新,跟他印象中那个阴沉沉普通到模糊的晏里简直天差地别。哦,也有相似之处的,他的衣着还是那么的死板。“是、是我。”晏里再次试图去拿他手里的文件,男同事反应过来,松了手让晏里把文件拿过去。旁边的女同事听到男同事的惊呼疑惑的看过来,看清晏里的脸后,惊讶的脱口而出:“你去整容了吗?”“你整容一天就恢复啊。”男同事笑了她一句,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一直盯着晏里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我就是太惊讶了,你真的是晏里?”女同事蹬椅子向晏里靠近,偏头仔细打量晏里的真实摸样,感叹道:“跟我印象中不一样啊。”虽然她根本不记得晏里具体长什么样,但现在这个晏里,不得不说,长得是真好看,在外面会被人要微信的那种。“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平时干嘛把自己包裹成那样,我还以为你是个丑逼呢。”一顿,女同事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妥,打哈哈的立马转移话题:“诶你昨天去剪的头发吗,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显得干净清爽多了。”“是啊,以前你头发又长,还戴着副遮了大半张脸的眼镜,让我们都看不清你的长相。”男同事跟着说,“刚看到你我都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这个造型才适合你嘛,以前那副黑不溜秋的眼镜跟土肥圆的标配似的,完全把你的颜值给封印了。”“就是就是,还有你那长刘海,我怀疑你近视就是因为被头发挡的。”女同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点评:“如果你这穿衣审美再提高一点,都可以送去娱乐圈出道了。”晏里根本不习惯和他的同事交流,只能干巴巴的用单音节去回应他们对自己的夸赞,两个人在他附近评头论足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见他无心交流的意思,才慢慢减少了八卦心,结束了聊天。不知道是不是晏里的错觉,总感觉今天有一些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可是当他往四周看的时候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目光,只有偶尔对上某个同事的视线时,对方给他回以一个友善的微笑,虽然这在职场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可悲的是晏里这几年来确实很少有过感觉自己被善待的时候。下午的时候晏里想到自己要去配眼镜,便主动给官驰也发短信让他不用来接自己,也不用等他吃饭,他去配好了眼镜就回去,官驰也仍是直截了当的回他准点在楼下等他,跟他一起去配眼镜。晏里看着他的回复,想到他之前说自己不会拒绝很蠢的话,鬼使神差的回了个“我要自己去”,还加了个感叹号,刚发出去后立马撤回,心脏因为紧张狂跳起来,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再回复才慢慢放松下来。然而关闭聊天框没多久,微信又闪烁起来,晏里点开来看,是官驰也发来的。【官驰也】: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官驰也】:让你学会拒绝不是用到我身上的【官驰也】:让你多给我发信息也不是发这些【官驰也】:以后五点四十五还不下来,我就会上去找你晏里:O_O真是个霸道蛮横的Alpha!晏里一想到昨晚,莫名有种不服输的情绪,又找出陆鱼的微信,问他那两个主角到底有没有真做。【小鱼】:里里宝贝,不是跟你说了吗,别去看我演的那些剧,会折寿的【晏里】:我就是无聊,随便看看【小鱼】:无聊也别看,都是垃圾。多看看精品剧,比如穆安枝演的那些,剧情演技都很不错。【晏里】:嗯,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鱼】:嗯嗯,乖宝宝[亲亲]【小鱼】:你刚问的那个,是哪部剧的?晏里把那部剧的名字给他发了个过去。【小鱼】:哦,这部啊,我那场正好在现场,没真做【小鱼】:不过我怀疑他俩私下do过,不然以他俩那亲妈都得带十八层滤镜才能溺爱下去的演技哪能演出这种效果[白眼]【晏里】:[呆住jpg.]【小鱼】:里里宝贝你学坏了哦,竟然敢看床戏了[坏笑]【晏里】:没有,就不小心看到了……【小鱼】:[嗯嗯,我听你狡辩jpg.]【晏里】:真的没有……【小鱼】:好啦,逗你的,知道你看亲热戏过敏[偷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鱼】:什么时候来京市玩,我们都一年没见过了[可怜]晏里回忆了下,上次和陆鱼见面还是在去年国庆,陆鱼回南城休假。这些年也基本都是陆鱼来回南城时他们才能见上一面,他从来没有主动去过京市找他,严格来说,他这二十九年来就没离开过南城这个地方。他正思考着今年国庆要不要突破一下去京市找陆鱼,那边就回了信息。【小鱼】:算了,你不喜欢出远门,还是我回南城找你吧,估计下下月我就有空了。【小鱼】:我要吃你做的糖醋鱼和可乐鸡翅[星星眼]晏里写写删删,最后还是只回了个“好”字。【小鱼】:爱你里里宝贝!【小鱼】:[吧唧亲一大口jpg.]【晏里】:[脸红] 33、拒绝 晏里时不时的透过车窗模糊的镜像打量自己,新眼镜清晰度很高,款式很好看,已经和他相处第三天了,但还是很不习惯。那天去配眼镜的时候,晏里习惯性的要选择古板的黑框架子,官驰也却不容拒绝的的给他定了现在这个金属圆框的,晏里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幽怨的瞪他。晏里本就是那种比较软的长相,架上这副眼镜更显得稚嫩,即便快三十岁了,却显得很少年气。下车前官驰也亲了他很久,他都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放开他。晏里小口的喘气,这样缠绵热灼的吻,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于是晏里下意识的往他那儿看,被官驰也一声略带威胁意味的“别乱看”给堵了回去。晏里唯唯诺诺的“哦”了一声,下了车上楼。快下班的时候,官驰也给他打来了电话,跟他说路上有点堵车,要晚几分钟,到了给他发信息他再下来。晏里回了声“好”,还未挂电话,部门一名Alpha男同事拿了一份文件过来,明明是求人的话,态度却一点也不委婉:“晏里,我急着去接我儿子放学,这个你帮我做一下。”男同事把文件放到他桌上就回了自己工位,晏里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还给他。”手机里传来官驰也微冷的声音,晏里才发现电话还没挂断。晏里沉默了一会儿,小声的说:“不多的,我可以带回家去做。”“不行。”官驰也否决得很冷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怎么跟我能说‘不’,跟他们说不出口?”晏里心想,跟你也没说出口啊,床上的那些不算,说了你也没听。“你如果今天把他的工作带回家,我不会给你机会去碰。”这话的威胁意味很足,晏里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谨慎的问:“什、什么意思?”“吃完晚饭就跟你做爱,直到你睡着。”晏里瞪大眼,不敢相信这是官驰也说出的话,而且还是用这么冷静正经的语气说出来。他脸一下白一下红,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不能、这、这样……”“为什么不能,你如果拒绝不了他们,也拒绝不了我。”本来也没拒绝得了过。“要不——”“再等明天我去你办公室替你拒绝。”那边接着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商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别,你别来!我、我去跟他说就是了。”要是让官驰也来,指不定又要起什么风波。“嗯,直接拒绝,也别说其他废话。”“好。”“晏里。”晏里正要挂电话,听到他叫了自己,又把手机放回到耳边:“嗯?还有什么事吗?”“我在楼下等你。”这几个字官驰也不是第一次跟他说,也发过好几次信息,连语气也听不出什么不同,但晏里觉着今天的这句话似有不同的含义,莫名的让他对“拒绝”这一项怯懦的事有了底气。“好。”晏里挂了电话,看着收拾东西要走的男同事,深吸一口气,拿着文件走过去。即便心里仍旧有些胆怯,但想到官驰也刚说的那些话,还是鼓起勇气把文件放到他桌上,对他说:“这个,你自己做吧。”男同事怪异的看他一眼,面上堆着笑,但语气却不怎么客气:“哎,我急着去接孩子放学呢,也不多,反正你也没什么急事,就帮我做一下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克制着紧张,继续说:“你可以接他回家后再做。”男同事面色微变,依旧保持着面上的笑意把文件又递给晏里:“接完孩子还得辅导作业呢,你不懂,现在孩子的作业可难了,要做好久才能做完,辅导完作业还要给陪他出去运动运动,比上班还累。哎,真羡慕你们这些没有孩子的,我当初也该找个Beta结婚就好了,孩子就是麻烦。”晏里不傻,听得出他是在贬低自己Beta的身份,也不知道哦哪里来的勇气,声音硬气了几分:“那你就照顾完他再做,反正也不多。”“不是,你又没有什么事,帮我做一下又怎么了?”“我有事。”“你什么事啊?”“反正我有事,你自己的工作自己做。”晏里没有看他,但语气很坚决。男同事拉下脸来,一副刻薄的嘴脸:“不想做就直说,找什么借口。真没想到你这么自私,连这点小忙也不帮,难怪大家都不待见你。”晏里脸色一白。“到底是谁自私啊,上班时间不是玩手机就是去别的部门串门,故意把事情堆到下班欺负晏里帮你做,你这是属于自己能力不够还是道德感低下?你不会真的以为就你这种人在公司很受欢迎吧,真好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看向帮他说话的女同事,和他一样是个Beta,他们是部门里唯二的Beta。只不过对方脾气比他硬,从来不接别人的茬。“你、你胡说什么!”被点出真相的男同事红了脸,气急败坏的说:“我用手机都是在看一些资料,去别的部门也是有正事,公司本就比较看重我们Alpha,交给我们的任务比你们的多比你们的重要,可不是你们那点基础工作比得了的,让你们帮着做也是给你们一个学习高阶工作内容的机会,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Beta女同事面色不改:“真能给自己找借口,职场霸凌真是被你玩得明明白白。”“什么职场霸凌,别学会一个词就乱用!”男同事脖子都红大了一圈,“不愿做不做就是了,又没逼着你做,又当又立,真令人恶心。”Beta女同事泰然自若:“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的很蠢,一副阴沟老鼠的嘴脸。”晏里:O_O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两名没有及时下班的同事,但他们都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也欺负过晏里的愧疚还是纯喜欢作壁上观,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戏。“你你你你你——”男同事气得发抖,指着Beta女同事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Beta,注定是个低贱底层的东西,傲气什么!”“Beta可不分等级,你们Alpha倒是要分的,没记错的话你是一个低等级的Alpha吧,天生带个‘低’字,也不知道谁更低贱呢。”Beta女同事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抓过包喊晏里:“走了,晏里,你家Alpha不是在楼下等你吗。”“哦,哦,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恍然回神,瞥了一眼脸色红得发黑的男同事,去拿好自己的东西跟上Beta女同事离开。“别以为攀上了高等级的Alpha自己也高人一等了,你当人家真会看上你啊,不过就是跟你玩玩,迟早被抛弃!”男同事还在后面恼怒的大骂,Beta女同事的老公也是个Beta,晏里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能力低下还心高气傲,一无所有却爱装腔作势,事事无成又嫉妒心强,总之,就是个傻逼。”电梯里,女同事开口对他说。“嗯。”晏里轻轻点头,跟她道谢:“谢谢你。”“不客气。”女同事看向他,带调侃道:“没想到,你还会拒绝人呢。”“啊……嗯。”晏里想到刚才的自己,还觉得不可思议。“是你家Alpha教你的吗?”晏里因为Beta女同事的这个称呼而脸红。对方不知道他跟官驰也的关系,所以会有这样的误会,但他也不便于拆穿,默默认领下:“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啊。”女同事笑着说:“我说话不好听,不过晏里,你以前任人欺负的样子真的有点蠢。但现在好了,你开始拒绝别人了,不管过程如何成功与否,会反抗就是一种人生成长,你要继续保持。”晏里微微睁圆了眼看她。Beta女同事性格外向,和同事们关系都不错,不像他,总是阴沉沉的不受待见,所以成了他们部门唯一一个受气包。女同事以前从来没有出面帮过他,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跟他说过在职场里要会拒绝和保护自己,不然会受尽欺负。可他似乎有拒绝羞耻症,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会在每次被无端甩工作的时候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帮他说句话,但从来没有,每个人都显得那么冷漠,包括Beta女同事。而今天这件事之后晏里觉得她的态度是对的,人要学会自己成长,不能一昧等着别人的保护,没有谁有义务保护另一个人,也没有谁有权利要求别人的保护。“我觉得你家Alpha挺喜欢你的。”出了电梯,Beta女同事忽然对他说。“啊?”晏里看向她,下意识的要反驳,又在到舌尖的时候被咽了回去。如果反驳了他又该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呢,包养可不是什么能宣之于口的关系。“前几天在车库见到过他,长得很帅,看起来也很有修养,不像那种花花肠子的人。晏里,不是所有Alpha都是目下无尘风流无情的,别听那傻逼的话,你要自己去判断。”Beta女同事笑着跟他道别,“明天见。”“明天见。”晏里朝她轻轻挥了挥手。 34、奖励 女同事车刚开出视线,官驰也电话就打了过来,跟他说要到了,让他下楼,不到半分钟,车就停在了他面前。晏里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官驰也便启动车辆往回驶。晏里看了会儿外面,然后无意识的看着官驰也发呆。Alpha喜欢他吗?他的性格沉闷无趣,一点也不讨喜,长得也不好看,身体也干瘪不性感,Alpha能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的“信息素”?可是他根本就没有信息素。晏里想不到官驰也会喜欢他的理由,他根本没有可以被喜欢的地方。“有事?”晏里思考着Beta女同事的话,官驰也冷不丁的开口拉回他的神思。他迟缓的摇头:“没事。”“难吗。”“什么?”晏里迷茫的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拒绝。”晏里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实话实说:“有一点。”“哪里难?”晏里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老实巴交的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就是感觉,没那么轻松,心里好像有点皱巴巴的。”“那比起他们交给你的工作呢。”官驰也又问。晏里又仔细对比了一番,诚实道:“帮他们做事心里更不舒服。”不舒服到半夜醒了还要懊悔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任人欺负。“那就行了。”官驰也说,“先当恶人的是他们,拒绝是在尽你的本分,没什么好愧疚的。”晏里先是本能的“哦”了声,看了他一会儿,又像想通般“嗯”了声。晚上的时候,官驰也给他亲的晕晕乎乎之后翻身压上,手正落到他裤腰上时他猛的抓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欲色深沉的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的事情给了他勇气,他眨了眨水润的眼睛,紧张却认真的问:“我可以拒绝吗?”虽然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晏里还是想要试一试。不是真的想要拒绝跟他做爱这件事,而是在做成一件自己曾经害怕胆怯的事情之后,会获得一股冲昏头脑的信心,然后便不断地去重复这件事来证明自己的可能性。官驰也晦暗不明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说可以。“真的?”晏里不敢相信的问,毕竟Alpha说过,他的拒绝在他这里没有效用。“嗯。”官驰也翻身躺了回去。“为什么啊?”晏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官驰也静默了一会儿,说:“奖励。”“啊?什么奖励?”晏里呆懵的看他。每次晏里用这种无辜又懵懂的眼神看他时,都像是在无声的勾引。官驰也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声音哑而沉:“睡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手心的温度很高,温热的气流一直往他皮肤里流淌,晏里眨了两下眼,“哦。”虽然不知道跟“奖励”有什么关系,但是“拒绝”这一行为取得了胜利,而且和拒绝男同事的感受不同,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心脏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过了一会儿,晏里感觉到自己下体正被一个熟悉的硬物抵着,他微红着脸,小声的说:“那个,你,你,你——”“想做?”官驰也打断他。“不不不,不是。”晏里连忙否认。怎么会是他想做,明明是你想做,都那样了,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不想就赶紧睡。”官驰也声音有点凶。“哦……哦。”晏里又闭上眼,在紧张不安中慢慢睡着了,然后某个欲求不满但言而有信的Alpha静悄悄去浴室洗了个孤独的冷水澡。第二天一到公司,Alpha男同事就用嫉恨的眼神看他,说话也时不时夹枪带棒的,晏里记着官驰也跟他说的话,对于这类喜欢给自己找存在感的言语,无视就是最好的反击,所以他自动给自己结了个屏障,把Alpha男同事的的话隔绝在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Alpha见他不为所动,更加气急败坏了,骂骂咧咧的被路过的经理听到了,被训斥了几句。晏里很难得有这种窃喜的情绪,下意识的就想给官驰也发信息分享一下,敲下一段话又猛然清醒。他会乐意知道吗,会不会觉得挺傻的,他应该在忙吧,晏里想了想还是删了。因着下午要开部门会议,晏里把需要的资料打印出来,从打印室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他下意识的给对方让路,那人却站在了他面前,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晏里疑惑的抬起头,映入眼眸的是一张长相帅气笑容温和的脸。“你是晏里,对吧?”Alpha开口问,语气也是十分亲切礼貌的。“嗯。”晏里轻轻点头,客气的称呼他:“李总监。”“你竟然认识我?”李其云仿佛很惊喜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说:“真是荣幸。”晏里不自在的看他一眼,官方的说:“您是市场部的总监,公司很多人都认识的。”“但是被你认识让我觉得格外惊喜呢。”他朝着晏里眨眨眼,仿佛两人很熟的样子。晏里本就不善社交,又无意中了解到他的为人,别扭的不行,正想找借口离开,又听到他说:“之前就听说综合部有一个叫晏里的人做事特别的认真严谨,上班以来几乎零出错,我还以为是个工作很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可爱,看着像是刚毕业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微微皱眉,抱着资料的手指也不自觉的蜷了蜷,不理解李其云忽然来跟自己说这些东西干嘛,他们之前从没有过任何交集,固化的认为在此之前李其云应该都不知道公司有他这么个人,但现在这话听起来,好像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了似的。晏里没有接他的话,问到:“请问李总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吗?”李其云像是没料到他的回应,愣了一瞬,随即粲然一笑,语气随和:“谈不上吩咐,你别紧张。就是我们部门最近新上线了两个管理流程,需要走相关的管理文件审批流程,你不是负责这块工作的嘛,所以想让你先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到时候我提交上去也不用被反复退回来修改了。”晏里说:“管理文件审批流程的第一个审核人就是我,您提交了之后我会认真帮您看,也会在流程里详细批复需要修改的地方的。”“那多麻烦呀,我直接把改好的版本提交上去,你点通过不是更省事。”晏里不懂,这有什么麻烦的,过程不都是一样的吗。“可是——”“那我先加你微信,等下就发给你看。”李其云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你手机号是你的微信吧?”晏里看着他拿出手机在企业通讯录里搜自己的电话,建议到:“其实您发我邮箱就好了。”“我邮箱有点问题,最近老收不到信件,还是微信方便。”李其云微笑着说:“你的微信名竟然是个表情,跟你好像,真可爱。我加你了,记得通过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有些反感他的自作主张,但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不死心的又说:“用企业微信也可以——”“我等下还有个会,先走了,晚点联系你。”李其云再次打断他,像是怕他拒绝似的转身边走边朝着他扬了扬手机。晏里看着李其云离开的地方,皱着眉。其实作为一名领导,对晏里有这些要求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晏里总感觉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暧昧不清的东西,让他不喜欢。而且他总是打断他说话,这种强势蛮横的行为跟他部门经理和官驰也这么对他的时候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经理的让他憋屈,官驰也的让他嗔怨,而李其云让他反感。晏里还是通过了李其云的好友申请,毕竟是公司领导层的人,贸然拒绝也是一种职场忌讳。通过后不久说自己要开会的李其云就给他发信息,虽然都是些日常平乏的话术,但晏里还是疲于应付,只能假装自己很忙,厌恶但客气的敷衍对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晏里总感觉办公室有几个同事似有若无的对他投来古怪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在说些什么。晏里猜想可能是自己昨天和那个Alpha男同事的冲突让他们很意外,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其他部门有过一些工作上对接的Omega女生问他是不是跟市场部的李总监很熟,身上有李其云的信息素味道。晏里很惊讶,他不过是和李其云说了那么几句话,全程不超过五分钟,怎么身上就会留下他信息素的味道,还这么久都不散。通常来说,与AO之间正常的往来是不会沾上太多对方的信息素,除非有一方刻意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引诱对方。但晏里不是Omega,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不理解李其云为什么要对他释放信息素。晏里忽然想到那天在天台上听到的话,脸色蓦的一白,很快又黑了下来。 35、我要你 官驰也送晏里去上班后回来没多久就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莫名的烦躁,什么东西也看不进去,全身蚂蚁一样在爬的难受,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易感期到了。拿出手机想给晏里打个电话让他请假回来,想了下还是没拨出去,给林楚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又交代了这几天要做的事后,出门去买了抑制剂回来。脖颈的腺体开始发烫,身体里开始滋生情热,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胀得他难受至极。他从衣柜里取了两件晏里的衣服,靠在床上拿着那两件衣服不停的嗅,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两件衣服变成气体都吸进身体里似的。阴茎硬得发疼,官驰也一边闻晏里的衣服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薰衣草的洗衣液味道,是在晏里身上能常闻到的味道,但又因为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显得没那么好闻。官驰也拿着一件衣服闻,另一件被他抓着裹在性器上撸,速度很快也很凶,几乎都要摩擦起火了,但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有快感,可快感总显得乏味。于是他又把头埋进晏里昨晚睡的那个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晏里的气息,很清淡的植物香,闭着眼回忆昨晚在床上和他接吻时的感觉,身体里终于有了点舒服的情绪,铃口开始吐了点腺液。晏里开了一下午的会,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官驰也给自己打了五通电话,最后一通在半个小时前。除了电话,还有几条信息,他没有急着回电话,先点开信息来看。【官驰也】:什么时候回家【官驰也】:现在就回【官驰也】:晏里【官驰也】:请假【官驰也】:现在就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看完信息就立马给官驰也回电话,打了三个一直没人接,他心里不免焦急起来。官驰也从没有过催促他的情况,哪怕是他加班超过给他预报的时间,官驰也也不会给他发信息或打电话表达不耐,今天这么着急的催他回去,大概是发生什么事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晏里迟疑了两秒,还是鼓起勇气去经理办公室请了假。经理虽然同意了,但脸色显然是不高兴的,晏里顾不了这么多,拿上东西就打车回了公寓。晏里开了门,里面很安静,他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官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晏里一个Beta,闻不到任何信息素,所以也不知道此刻房间里有很浓郁的雪松味在发酵。一般这个时间点,Alpha都在书房办公,晏里却没有第一时间去书房找,而是下意识的往虚掩着门的卧室去,没有理由的,就是觉得Alpha应该在卧室里。晏里推开卧室的门,被眼前的震惊得瞪大了眼。他的衣服几乎都被堆积在床上,围城一个圈,像一座围墙般将高大的Alpha保护在里面。官驰也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T恤,那是晏里昨晚穿着睡觉的衣服。他躬着身子,蜷缩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头埋在晏里的一堆衣服里,肩胛微微颤抖着。虽然听说过易感期的Alpha会有筑巢行为,但亲眼见到时,晏里还是被震撼不少。“你、你怎么了……”虽然已经猜到原因,晏里还是无意识的问了出来。听到他的声音,Alpha像是追踪到猎物行踪的野兽般猛地看过来,双眼赤红又锐利的盯着他。晏里被吓到,转身就要跑,被迅猛奔过来的Alpha冲过来拦腰抱住,在“啊”的一声尖叫中,晏里被抛到床上,即便有软垫,也摔了他个七晕八素,紧接着Alpha猛兽一般的身躯压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压着晏里就是一顿乱亲,像只久等主人回家的狗,扑在主人身上兴奋又痴缠的获取主人身上的气息。亲到一半又忽然停下俩,皱着眉头,语气带着厌恶:“难闻!”晏里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味道让Alpha嫌弃,毕竟他因为着急一下了车就往家里跑,流了不少汗。官驰也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一行清晰的牙印,有些恶狠狠的说:“离那些Alpha远点!”晏里猛然明白过来,官驰也肯定是闻到了他身上李其云的味道,心虚又委屈的说:“我没有,是他——啊!”官驰也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晏里疼得尖叫,紧接着官驰也就急不可耐的在他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乱舔。“等下、等下,官唔——”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也不知道呼吸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晏里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危险,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冷静点,我去给你买、买抑制剂……”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Alpha绝对的力量囚禁在床上。官驰也沉沉的目光坠落在他脸上,声音暗哑:“不要抑制剂。”“晏里。”“我要你。”心脏好像在经历一场失重悬空的过山车,跳得好快好快,快到脑子宕机,所以当官驰也的吻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晏里已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36、抱我 官驰也刚开始还吻得温柔,但并没能伪装多久就变得强横起来,将晏里的嘴巴吸得发痛,嘴里的嫩壁被他舌头全部过境,又痒又烫。官驰也搅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两人的紧紧缠在一起,打个解不开的死结。他舔得很深,几乎要进到他的嗓子眼,两个人的牙齿都抵在一起打磨,滋滋的口水交换声和牙齿摩擦的声音缠绕在一起。这种好似要深到胃里的吻让晏里不舒服,他哼哼的再次用手去推官驰也表达自己的不满。官驰也直接抓着他的手,骨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他高于头顶的地方,长腿跪在他身侧,弯着肌肉蓬勃的背脊,像是野兽进食一样粗蛮的吃晏里的嘴巴。官驰也一边亲一边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像个凶残的猛兽把晏里身上那股讨人厌的低劣味道一片一片的撕碎吞噬,直到晏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晏里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没了抗争的意愿,官驰也松开他的手,从他两侧穿过将他抱紧在怀里,吻着他的鬓角耳畔,声音低低的似呢喃。“晏里,抱我。”像爱人之间狎昵的爱语,晏里毫无防备的就被迷惑了,伸手穿过Alpha脖颈,紧紧的抱住他。易感期的Alpha只有无数肮脏恶劣的念头,将信息素封锁伴侣体内,将吻痕烙刻伴侣全身,将精液灌满伴侣肚子。晏里再一次被恶欲的Alpha欺骗着放松了戒备,几乎是他双手缠上官驰也的瞬间,官驰也的吻就变得暴躁起来,一个又一个灼烫凶狠的吻痕像冬雪里的红梅鲜艳的在他身上一簇一簇的绽放。官驰也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褐白拼接T恤,劣质的面料根本不堪一击,没有规则的从前面裂开,被Alpha无情的扔在了地上。晏里偏瘦,突出的一对锁骨十分的漂亮性感,官驰也在上面分别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他不那么温柔的咬着晏里的奶尖嘬,一只手掐着另一边奶胸爪揉,另一只手扒下他丑陋的裤子,沿着臀缝摸到紧缩的后穴,没有任何安抚的就强硬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啊!慢点,慢点。”骤然的异物入侵让晏里本能的抬腰去躲避,却因此将自己的身子更主动的往Alpha嘴里送,奶胸被轻咬了一口,晏里嘤咛着挥舞着手在空气中胡乱抓了一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凶恶的性器也挤进他腿间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的晏里腿根发颤。晏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又被官驰也咬了一口奶胸,并恶声威胁:“别动。”“呜,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急……”晏里委屈的说。这才多久,官驰也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会阴出也被他的性器摩擦得像是被火燎。官驰也停下摧残他胸部的动作,微微起身,一双深沉的眼眸像是有个漩涡把晏里往里吸。“我难受。”官驰也说,埋在他颈窝贪婪的嗅,“晏里,给我信息素。”官驰也的语气有些脆弱,平日里一向沉静强势的人露出这样弱势的一面让晏里毫无抵抗力的心软,手又抱上他,有些愧疚的说:“可我没有信息素啊……”“你有的。”说完官驰也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软热的肉衾里快速的进出,摸着软肉磨,按着敏感点压。晏里忍不住湿润了眼眶,嗯嗯啊啊的呻吟从红润的唇瓣溢出来。“啊哈!”晏里被官驰也的手操上高潮,紧贴着Alpha滚烫的身子急促的喘息。官驰也脱了他的裤子丢弃,分开一双白嫩的长腿,已经硬成紫黑色的性器在臀缝隙上蹭了一层淫水后便抵着翕合的穴口猛的插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晏里被凶狠的深凿顶上更高的情潮,呼吸都卡了一瞬,等他慢慢找回自己的气息后,官驰也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肉穴里急切而猛烈的抽插起来。“呜嗯,轻点……”晏里低声恳求,却唤来Alpha更凶狠的操干。官驰也抓到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眼眶很红,衬得沉隧的眸子更像狩猎中的野兽一般危险。他紧紧盯着满脸春潮的晏里,把自己的阳物疯狂往幽深的蜜穴里抽送。紧致的肉穴被凿出了水,在阴茎的推拉中被带出又挤进,Beta的穴口和Alpha的下体都被浇得湿漉漉的。官驰也沉迷于欣赏晏里染着情潮的表情,但又自控力低下的看不了多久就要去吻他。晏里的呜呜嗯嗯被吃进官驰也的肚子里,和着嘴里分泌的津液也被Alpha卷走。他的舌头被对方吸的发麻,嘴巴也发胀的疼。晏里难受的偏过头去躲他霸道的亲吻,官驰也也不恼,顺势亲他的嘴角脸颊,含着他耳朵吮吸,舌尖往他耳道里钻。酥痒的感觉像是蚂蚁一样在晏里耳朵里爬,他难耐的曲起双腿。下面进出得很快,Alpha的耻骨猛烈的往Beta弹软的臀部上撞,奏出急骤的声响。喘息带着呻吟从晏里喉咙里抖出来,脑子里海浪一样的翻涌,他都不敢想象那些羞耻的言词是自己说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点,好快。”“嗯啊,官驰也,你进太深了……”晏里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水一样流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晏里。”官驰也叫他,气息很热:“你叫得好骚。”“啊!”官驰也将他顶上高潮,抓着他细韧的脚腕翻身成侧躺继续操他。晏里被撞得全身都在晃动,像是坐在一艘随时都可能被海浪掀开翻的小船上,他手指抓紧了旁边的枕头,用喘息来呼救。官驰也在亲他的小腿,用咬的方式。晏里偏头去看他,但眼里太多泪,即便还在白天,外面的光那么亮,他却看不清一点Alpha的神情,只有一个跪坐着的巨大的轮廓,像正在进食的野兽一样把他当做盘中餐吞吃。肉穴里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他紧致的内壁被对方粗大的尺寸撑得很开,有些胀胀的感觉杂糅在无尽的快感里,铺天盖地得兜头浇向他,晏里受不了,叫他停一会儿,却引来Alpha更加兽欲的进攻。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刺他的前列腺,晏里前后一起达到高潮,人都失神了好一会儿。 37、你打抑制剂吧 官驰也一点没射的迹象,阴茎好像更大了一圈,把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深入湿软的穴道。官驰也做得太凶,和平时的凶狠不一样,平时的凶狠是带着人性的克制的,但易感期的Alpha是不会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动物一样的只顾自己爽的交媾,伴侣的疼痛难受几乎入不了他们的五感,这时就需要Omega的信息素来安抚,让他们不至于那么失控。但Beta没有信息素,在和易感期的Alpha性爱的过程中注定会受伤,这也就是为什么生理学不建议Beta和Alpha或Omega结合。这样激烈的性事让晏里幻回到和官驰也初遇的那次,他被当做一个泄欲工具的折磨,身上伤痕累累,后穴痛了好几天。晏里流了更多的眼泪,除了来自于生理快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官驰也亲着他的后背,每一个吻都显得很温柔,和身下猛烈的动作的形成强烈的反差。颈后的软肉被Alpha叼在嘴里啄,晏里想到那次被官驰也反复咬破了好几次的情况,忍不住害怕的求他:“别咬,官驰也,求你,呜呜,我疼……”官驰也微顿,细细舔那一块软肉,说:“别怕。”易感期的Alpha咬腺体是生理本能,官驰也也确实很想咬,但怀里人的颤抖让他心软。他只是饥渴的一直舔,用牙齿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却没有一个深入皮肤层。官驰也亲够了便直起身,双手掐着晏里纤瘦的腰,疯狂的顶操。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摇摆,连带着勃起的肉棒也在甩动,不停往自己小腹上打。晏里觉得羞耻,伸手去抓住它不让他动,一只手撑不住,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官驰也看到他的无措,怜爱的倾身下去,一手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一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牵动着上下套弄起来。后面在挨操,前面在被抚弄,身体里溅起的快感像纷飞战火一样的漫天遍野,他想要放肆的叫,官驰也却死命堵着他的嘴巴不给他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晏里在官驰也接连不断的快速抽插里某一个深顶下达到高潮,整张脸绯红,眼睛翻白,腰腹腿根不停的颤抖。精液洒了自己和官驰也满手,肉穴里喷出的淫水悉数浇淋在Alpha的阴茎上,而那根阴茎像是受到了刺激凶狠的顶了几下便跳动着在他体内灌精。晏里的喘息带着可怜的呜咽声,而官驰也的像是在发怒,带着磅礴的热意。情热中的Alpha几乎是没有不应期的,官驰也将晏里又翻身面对自己时就又硬了起来,满当当的塞在Beta脆弱的腔道里。官驰也抓着他两条腿架在肩上,晏里的屁股被迫悬空,像是肉壶一样接受Alpha自上而下的贯穿。晏里脑子昏昏沉沉,胡言乱语的哭诉:“你、你别长那么大,呃哈,要撑坏了,你打抑制剂……”官驰也抓着他的手,俯身去亲他嘴巴。晏里被压得对折,这个姿势仿佛在挑战人类极限,晏里不舒服的双腿乱动。官驰也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好一会儿,手从他腋下穿过勾着后背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着往上顶。这个姿势使晏里比他高点,特别方面他亲晏里的脖子和胸口。贫软的胸被Alpha嘬得啧啧作响,乳头被对方的牙齿叼着往外拉扯,又疼又爽。晏里想去推他,被官驰也单手锁住禁锢在自己腰后。“呜嗯,官驰也,官驰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说的话很多,但晏里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身体又在高潮,他仰着脖子吟叫,白皙纤瘦的身子在空中曲成一个天鹅引脖般漂亮的弧度,这样的姿势像是在把自己的奶胸往Alpha嘴里送,官驰也被晏里骚得满眼猩红,痴迷贪婪的吮吸他的乳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香甜奶汁来。晏里全身都盖着一层迷人的粉色,奶尖更像是熟透的殷桃,泛着诱人淫靡的光泽。官驰也松开了他的手,反扣着他的肩胛骨凶狠的肏,两人的下体像泡在水里,泥泞不堪。被子床单上全是淫液精水,官驰也再次肏进来的时候,晏里除了崩溃大哭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等官驰也第三次射精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太汹涌的快感而晕了过去。晏里晕了也就十来分钟就慢慢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两人侧躺在床上,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气势汹汹的阴茎正在他腿根里蹭。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还不如一直晕着呢。“你打抑制剂吧。”晏里哭着说,声音很哑。“打了。”官驰也勾着他一条腿分开,阴茎又有要往他屁股里塞的趋势,吓得晏里边挣扎边求饶:“用腿吧,用腿,屁股坏了,呜呜。”被官驰也那根反人类的大东西操了三次,外面天色都开始暗了,晏里现在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里里外外都是。官驰也顿了会儿,似在斟酌,然后声音低哑磁性,像是在蛊惑:“晏里,给我口。”晏里僵住。两人同居了三个月有余,做过很多次,用手用腿用屁股,但还真没有用过嘴巴。晏里想到他那根大东西,有些害怕,但比起这个更害怕继续被捅屁股。他脸很红,不是因为生理快感逼出来的红,声音低低的、怯生生的说:“我,我不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听到他间接性同意的话,眸色深沉,音色低浑:“我教你。”晏里没有回应,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是他能给出的最不会让自己羞臊而死的回答,只是没想到官驰也的“教”不是一字一句的引导他怎么做,而是直接亲自实操给他以最深刻的体验。他的双腿被Alpha的手掰开到两边紧紧的钉着,官驰也伏身在他腿间,先是涩情的将他软着的肉茎舔硬,然后毫不迟疑的将他苏醒的肉茎吃进嘴里给他口交。晏里先是惊了两秒,然后瞬间被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湿热温柔的熨帖感拽着堕入欲望深海。官驰也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但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领悟能力,颇有技巧和讨好意味的含着晏里不算粗壮的肉棒舔舐吮吸,软热的舌面裹着茎身绵密的爱抚,圆润的龟头被他缠绵的吻过,他毫不吝啬的给晏里做深喉,因为晏里舒服到哭泣的喘息嘤咛而心生意足。滋滋啦啦的电流在血管神经里流窜,那种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温柔的呵护,晏里控制不住的想夹腿,但被官驰也压着根本动不了几分,他失控的低泣,绷不住身体里的快潮,没多久就泄在了官驰也的嘴里。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官驰也似乎把他体液吃了下去,某种强到仿佛要撑爆身体的羞耻感让他整个脑子都烧糊涂了,像是求饶的语气一样:“你别,你别这样……”回应他的是官驰也抓着他的腿把他往下拉,然后缱绻的吻上了他的唇。官驰也的舌头缠着他的,晏里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很浅的腥膻味。每次他以为自己要对两人因性爱而产生的害臊免疫时,官驰也总有其他的花样逼出他新的羞耻感。官驰也吻的特别温柔,像是爱侣之间旖旎的情意倾诉,晏里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宠溺得意识软绵绵,以至于对方把性器又插进了他软穴里他才缓慢的反应过来要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呜咽着说:“不是说用、用——那个吗。”他还是说不出“口交”二字,像是自己主动求着一样。“下次吧。”官驰也一边抽插一边吻着他唇瓣说。“嗯,为什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明明他觉得很舒服啊。晏里不太懂,也没什么机会问,官驰也的操弄慢慢变得激烈起来,他肠道里还残留着之前几次的淫水精液,被Alpha的性器捣得咕叽咕叽的响,房间内没有一寸空气是纯洁的,晏里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天色变暗还是他被操得头脑发聩,眼前变得越来越黑。“好暗……”“太快了……”“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见……”“太深了……”他咿咿呀呀的什么话都往外倒,黑暗让他连官驰也的轮廓都快看不清了,他下意识的去抓官驰也,挥了两下后便落入了对方宽厚温暖的掌心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落了个很轻很软的触感。“呜嗯……”晏里忍不住的哭,身体里在核聚变,撑得他要疯掉。“不要了,官驰也,我难受,我难受啊……”官驰也没感觉到他哪里难受,他的肉穴收缩得很谄媚,像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身体没有一个细胞是觉得不爽的。他身体里有易感期的情热,也有被晏里勾引出来的欲望,两者交织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一个禽兽,只想把晏里操熟操烂的禽兽。晏里一直哭,说自己难受,官驰也问他哪里难受,晏里说不出来,官驰也也没找到,直到晏里因为高潮而痉挛着潮喷,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阴茎射出的不止精液,还有水柱汹涌的尿水,官驰也才终于知晓他难受在哪里。官驰也被他浇了一身,底下的床单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久之后反应过来的晏里因为被对方操失禁而双手捂着眼崩溃大哭,像个无措的孩子。“哭什么。”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抓着他的手强势却也温柔的挪开,欲色浓稠的盯着他哭成小花猫的脸。晏里很委屈的看他,觉得Alpha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成年人失禁,还是被操失禁的,这得是多么大的屈辱。晏里咬着唇没有说话,但官驰也从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读透了他心中所想,语气里带着很浅的笑意说:“这没什么丢脸的,晏里,你也可以把我夹尿出来。”晏里瞪大了眼,看魔鬼一样的看他。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好像一只看到猛兽受惊吓的小兔,惹人怜爱也让人生虐。晏里看不清官驰也脸上的暴虐,但肉穴里鼓动的巨物在胀大并崩开青筋的架势他感受到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声毫无气势的控诉:“你变态!”官驰也云淡风轻的“嗯”了声,双手捧着晏里红肿的臀瓣掰开,野兽一样风驰电掣的穿插。晏里受不了的摇头,嗯嗯啊啊的叫,他也想报复性的把官驰也夹失禁,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脸皮毫无,但他根本没有那个余力也没有那份技巧,肠道都被摩擦得仿佛起了火星子,最后也只是让官驰也射在了他体内而已。 38、营养剂 官驰也捱过第一波情热已经快一点,晏里睡着,他取了些营养剂喂给他,又给他红肿的后穴抹了药,再翻看了林楚给他发的信息,回了几句后也跟着睡过去。易感期的Alpha虽然是间歇性的发情,但清醒的时间不长,而且意志不清晰,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做明智理性的决断,林楚是个能力很强且忠心的人,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要把任务吩咐下去便可以安心抵抗易感期。官驰也从后抱着晏里,鼻尖抵着他后颈嗅,忽的想到什么,眉头一皱,眼底浮现厌恶的情绪。他从来不在意晏里是Beta还是Omega,但某些时候又埋怨晏里是个Beta,比如现在。他每天刻意让晏里沾着自己的信息素去表示独属权,却因为无法对他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标记,还是让他成为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低贱Alpha明目张胆的觊觎对象。他抱着晏里去浴室清洗,又不要钱似的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来驱逐,直到他身上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才满意。主卧的床已经不能睡,官驰也把晏里放到客卧,把主卧简单收拾了下才回去陪着他继续睡。晏里是被摇晃醒的,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他躺在床上,双腿合并被官驰也用手箍着,脚被放置在Alpha的胸口,官驰也跪立的姿势在他下方,粗大的阴茎在他腿间快速进出。晏里欲哭无泪,他该不会是弄了他一整晚吧,他不累的吗,易感期的Alpha怎么那么可怕,太不符合人体生理机能了。“我,我饿,我要吃饭……”晏里可怜兮兮的说。其实并不饿,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进食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他怀疑是不是自己也感染了Alpha易感期的暴走魔鬼模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就好。”官驰也嗓音裹挟着浑浊的欲望,像是厚厚的一层雾,紧紧的包裹着晏里。Alpha身上出了汗,脚心踩在对方蓬勃的胸部肌肉上,触感是湿漉的,温度是炽热的,明明他操弄的动作那么激烈,却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隔着那层皮肉的有力的心跳。晏里感到羞臊,他双手盖在眼睛上去逃避。即便男性的会阴处并不是一个敏感器官,晏里依然被快速的摩擦而催生出酸涩麻痒的快感,晏里觉着自己昨晚都快被操烂的后穴又开始发骚的泌水,晏里想,他一定是被官驰也玩坏了,他以前从不这样的。晏里急促的喘息,也想呻吟,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下的呻吟显得他太淫荡,他只能悄悄的咬紧里肉,努力把从喉口奔涌而出的呻吟咽回去。忽的肉茎被Alpha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握住,晏里惊得一颤。他微微拿开手本能的看下去,细节有些模糊,但他通过触感判断出对方正将他们两人的性器一同包裹在手里,虽然由于自己腿根的距离致使官驰也阴茎和他重合的地方不多,但也正是这样让晏里更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圆硕的龟头有多大,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并随着他激烈进出的动作从会阴一路滑过他的茎根,像是一条气势磅礴的巨蟒贴地穿行。“你不要这样,不要。”晏里鼻音很重的说。“什么不要。”官驰也只是在问,动作一点没有迟滞。晏里又不说话了,他想把脚从他身上移开,刚有一点动作就被官驰也单手抓着强制放在他胸口。晏里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自己脚腕太细,还是官驰也手掌太大,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囚禁。晏里忍不住缩紧了脚趾,呜咽声压抑又暧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Alpha坏心眼的用指甲扣他的马眼,晏里一下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喘了一会儿后他嗔怨的踩了一脚Alpha。官驰也深沉的眼眸里含了点笑意,松开晏里的腿,握着他软下来的肉棒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十几个套弄后也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都泼在晏里小腹上,和晏里的纠缠在一起。官驰也用手在他小腹上暧昧不清的抹了一把,然后压下去跟他接吻。亲了一会儿后,官驰也从床头柜拿过一个装着某种液体的塑料袋,用嘴撕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接着又堵上晏里的嘴巴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的往他肚子里灌。晏里被迫的不停咽喉咙把官驰也渡过来的东西吞下去,味道是一种分辨不出来的果甜味。汁液渡完后,官驰也又亲了他一会儿,再将他嘴角溢出的部分都细细舔去,然后看着他问:“还饿吗?”“嗯?”晏里云里雾里,缓慢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喂给自己的是营养剂。晏里:O_O!!!他不是真饿,只是想找个休息的借口,没想到Alpha这么狗,竟然给他喂营养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第二波情热依然是以晏里被操晕结束,手很酸,腿也被过度使用到合不拢,眼睛都哭肿了,被折腾的受不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骂了一声“你混蛋”,然后得到Alpha更激烈的操弄。官驰也没什么睡意,想趁这点短暂的时间处理点重要的公事,刚出客卧,晏里被遗留在主卧的手机铃声大响。官驰也进去找到他的手机,备注是“陈经理”打来的,官驰也按下接听键。“晏里你死哪儿去了,无故旷班,电话也不接,不想干了是不是!”电线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暴怒的声音。官驰也皱了皱眉,声音很冷:“晏里不舒服,我替他请一周假。”那边语气依然很冲:“你谁啊!”“我是他的Alpha。”那边嗤笑了一声,“我管你是他的Alpha还是他的Beta,你跟他说一个小时内还不来公司,以后都别来了!”电话被挂断,官驰也看着熄了屏的手机,深沉的眼眸里寒意遍地。 39、不会骗你 “呃哈,你打抑制剂,你打抑制剂吧……”继两个卧室的床被弄得几乎没法睡人之后,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客厅沙发,晏里躺在Alpha身上被贯穿,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垂在地上,官驰也像发了疯一样在他后穴里深顶,一边顶一边抓他已经被玩得都肿起来的奶子揉。在此之前晏里趁着Alpha还没发情时准备给自己经理打电话请假,被Alpha告知已经帮他请了,虽然怀疑晏里也没急着确认,而是火速的下单了一盒抑制剂,正要付款时被Alpha发现,然后还没发情的Alpha就扔了他手机把他按在身下操,一直操到他开始发情,操到晏里崩溃大哭。“打了。”官驰也说,湿热的呼吸在晏里颈窝上喷,边亲边咬他脖颈肩窝处的细肉,唇齿过境之处是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吻痕。他曲着双腿,小腿肌鼓囊着兴奋的状态,上面盖着一层薄汗,蓬发着热气,力量感十足。“骗子!”晏里哭着指控,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去抓身后的人,在他硬邦邦的腰腹上抓出几条凌乱的红痕。“不会骗你。”官驰也双手穿过晏里的腿弯轻而易举的抱着他坐起来,晏里在他怀里像只轻巧易碎的碗。他一边手臂发力托着晏里上下,一边挺动腰胯将自己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往嫩滑的肉穴里送。被过度使用的软穴呈现糜烂的软红,汁水随着Alpha阳物的抽出淌出,又在耻骨在穴口深凿的瞬间四溅,晏里整个人像溺水被捞出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湿透的模样,眼睛鼻子都好红,张着嘴巴一边短促的呼吸一边嘶哑的淫叫。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尤其还被Alpha这么猛烈撞击,让他像只随时都翻船的小帆。他双手向后勾着官驰也的脖子,被过于汹涌的快感折磨的摇头尖叫,过分刺激的高潮像针一样往他神经元上扎,让他脑子像是在经历枪林弹雨的战场,炸得他感受不到有一寸肉体是属于自己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侧头舔吻他的下巴耳廓,在他耳边沙哑涩情的说:“晏里,你里面好嫩。”Alpha的话像是丢了颗核弹在他身体里爆炸,晏里被震得在他怀里翻着白眼痉挛,整个人像过度使用后程序紊乱的机器,整个人止不住的抖,眼泪和口水都在流,下面也在射精。还很骚。官驰也在心里说出后半句话,抱着高潮不已的晏里猛操个十几下才终于射了出来。晏里瘫在官驰也身上,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偏偏Alpha不如他的意,还要扭过他的头跟他接吻。两个满身是汗的人像是两条没有鳞片的鱼,肌肤相贴的地方没有哪处是不黏潮的。再次挨操都没过去十分钟,晏里躺在沙发上被Alpha操得肚子都跟着巨物的进出而一起一伏。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抬脚踩在官驰也胸口上,使出全力一蹬。正沉沦在情欲中毫无防备的Alpha被推得身体往后几分,阴茎一下就从湿滑的软穴中被拔出来,发出极其淫荡的“啵儿”的一声。晏里趁他怔神,起身想要逃跑,脚一落地便因为过于酸软而摔倒,他来不及犹豫,爬行着也要逃亡。双眼赤红的Alpha看着这个淫荡的姿势,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他直接下地抓住逃跑的小兔子从后面狠狠操进去。“啊!”晏里仰着头尖叫,手指将地毯厚实的羔毛都抓紧了。Alpha一操进去就跟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一样快速疯狂的进进出出,晏里感觉自己肠穴都要被操烂了,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放了我吧。”晏里哭着求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不了。”官驰也含着情欲的潮湿气息说着冷酷的话,紧紧盯着自己紫红的巨物在透红的穴口里进出的淫糜画面,不自禁的说:“想操坏你。”“已经坏了。”晏里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可怜兮兮的控诉:“你是坏蛋,呜啊,你是坏蛋……”“我不是。”官驰也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反驳,但看着身下脆弱得像是一撞就散的奶豆腐似的人,又觉得自己是。“你是,你是!”晏里的语气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娇蛮又委屈。“好吧,我是。”官驰也的话听起来太像是被闹得不耐烦之后的敷衍,没有一点真心实意,于是晏里更委屈了。他跪趴在厚实的毛毯上,因为嗔怨和受不了的往前爬,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了却并没有能爬出多少距离,被Alpha铁钳一样的手掐着腰肢往后一拖,穴口便狠狠撞在对方耻骨上,前列腺被Alpha硕大的龟头刺出强烈的快感。“啊啊啊~”晏里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或许Alpha易感期还没结束,他生命就要结束了。臊软得不行,官驰也过分着迷在晏里嫩穴里进出的感觉,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肾上腺素比任何时候都激增得多。他像只不知疲倦又没有人性的雄兽,抓到自己喜欢的雌兽,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海啸般汹涌咆哮的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行,不要!”忽的他撞到一个尤为柔嫩有弹性的地方,像是收紧的一个橡胶圈,他每撞一下,那里就跟着呼吸一般喷出一波汁水。像是藏着一个销魂窟,吸引着他的进入,他猛顶了几下,晏里发出极其害怕的尖叫声。“不要!求你。”晏里猛摇着头哭,声音很是凄惨:“好疼!别碰,呜呜哇!”官驰也眸子黑得可怕,狭长的双眼眯起来,更显得寒戾。掐在晏里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音色很沉的命令:“晏里,把生殖腔打开。”腔口被狠撞的感觉像是囚在一口被震响的梵钟里,脑子都颤动着疼。Beta的生殖腔是干瘪的,萎缩的,一般的性伴侣很难找到,也不易进入,若要彻底劈开必定要经历一次钻心刺骨的巨大疼痛,所以Beta很难怀孕。现在那个死寂的地方正被等级最高的Alpha强势的用凶物狠凿,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像是带电的荆棘从那里一路蔓延,缠绕勒紧他的每一个神经,痛得他呼吸艰难。“打不开……我打不开……”晏里哭得都快没气了,脸上的潮红也因为疼痛而褪去,“好疼,好疼……”“官驰也。”“我好疼。”被生殖腔勾引着变成野兽的人因为爱侣痛苦的低呼而回笼理智,看着身下难受得几乎晕厥的人,一股陌生的懊悔酸涩感从未知的地方跑出来包裹心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顶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地方,攻势便轻了些,俯身下去抱着晏里,亲着他颤抖的后颈肩背安慰。“对不起。”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第一次低头真心实意的跟人道歉。“对不起。”他说了第二遍,“晏里,我要食言了。”感觉死里逃生的晏里还未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颈就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啊哈!”鲜血从齿缝溢出来,官驰也释放出信息素往晏里身体里注射,下身几个缓慢的深插后和标记行为同频的灌精。偌大的空间被各种气味填充,浓稠的仿佛一点星火就会熊熊燃烧起来。地毯上紧密交缠的两个人,即便完成不了真正意义的标记,也没有在生殖腔内成结,却仿佛永远缠上了彼此的气息,成为对方的绝无仅有的专属。 40、挠他! 晏里在生气。晏里一向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便生气也不会表现在明面上,但官驰也知道他在生气。具体表现在,他出来添了四次水,晏里一次也没看向他,电视开着,他缩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津津有味的,就连他把蛋糕拿出来放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只是惯性的说了声“谢谢”而已。晚上依然是晏里先上床,官驰也难得放下堆积了几天的工作在晏里进卧室后不久也跟着进去躺下。两人侧躺着,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看着他皓白后颈上的两排红色齿痕,问:“在生气?”晏里几乎看了一整天的手机,眼睛很疲累,他闭着眼,语气平常:“没有了。”没有了,那就是生气过。“还疼?”晏里感觉到他的唇似有若无的的在碰自己被咬的那块,脸上微微升了点热度。脖颈处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他咬的没那么深,而且就咬了那一次,都过去三天了,伤口也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过身上另一处还是有点疼的,虽然官驰也有给他上药,但晏里还是不敢平躺着睡觉。晏里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怕官驰也又做出什么让他羞耻难堪的事。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疼了。”官驰也在那里落了个实实在在的吻,话是好听的,语气却不那么郑重:“我下次会轻点。”过了好一会儿,晏里才“哦”了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易感期走后的短时间内,晏里是有点生气的,他觉得自己屁股好像坏了,那怕对方已经抽身,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寄生了好久。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腿酸得几乎走不了路,晏里就想这么枯死在卧室算了。官驰也这个人,你说他冷漠吧有时候又挺体贴的,但又体贴得有些让人无地自容。比如他易感期过了的第一天,晏里出卧室吃饭,因为腿实在太酸软而步伐很慢,官驰也直接横抱起他到饭厅,在要把他放在凳子上前又吩咐林姐拿个软垫来,还吩咐林姐这两天做清淡点的食物,晏里看着林姐脸上那抹看透一切的笑容,只感觉自己不如死了。今天白天的时候,晏里看了一整天的论坛,主题是“批判那些在易感期不做人的Alpha”,晏里本来想跟着一起吐槽的,但是看着网友们发的那些言论,又觉得官驰也在易感期好像没那么罪不可赦。Omega们还好,Beta们都是在谴责自己的Alpha把他们伤得有多狠,把人做昏过去又做醒过来,哪怕清醒时也不给自己伴侣清理下满身的脏液,后颈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几乎被操开了花,好几天几乎坐都坐不下去,甚至还有人被伤得进了医院。晏里回想了一下,官驰也他易感期时虽然也挺不做人吧,但比起论坛里这些被控诉的Alpha又好上一些。他在那四天里就咬过一次他脖子,也没有次次都用他屁股,甚至还自己动手弄出来过,每次做完都是他抱着自己去清洗的。比起第一次易感期,官驰也这次显得有人性很多,甚至会在他喊疼的时候停下来,而且这两天,他都亲力亲为的给他涂药,即便他说可以自己来,Alpha还是一意孤行的早中晚一次不落的,比他都记得准时,晏里也感觉得到,他上药的动作十分的耐心细致。对比一番后,晏里觉得他还是没资格入选“易感期渣A”的名单。这两天休养得很好,晏里起了个早,官驰也也刚起来不久,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晏里抓过眼镜戴上,看到Alpha没来及被衣服盖住的后背有几道赤裸裸的抓痕,他愣了一瞬,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像是该剪了。吃过早饭,晏里在找指甲刀的时候发现床头柜里有一盒拆封过的抑制剂,正巧官驰也拿着指甲刀进了卧室,晏里拿着抑制剂,幽怨的看着他。“我打了。”官驰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晏里神情更幽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子!哪个Alpha用了抑制剂还像他那样啊,欺负他一个Beta不用学AO生理课吗!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抑制剂放回抽屉里,拉着他起来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把指甲刀递给他后进了书房。晏里仍是幽怨的盯着书房好久,然后决定不剪指甲了,就要留长,挠他!官驰也这次易感期虽然没有之前那次凶狠,但也折腾的晏里够呛,跟Beta女同事确认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之后,晏里在家安心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的班。虽然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但晏里觉着回来还是得跟经理报备一声,他们部门经理是个小气又尖酸的人,平时请半天假都会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同意他请了这么多天假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晏里做好了挨一顿骂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经理办公室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后完全愣住了。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斯文但又不失气场,他微微笑着对晏里说:“晏里是吧,我是你们部门新任的经理,袁质。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么,怎么提前来了?”晏里懵懵的,也不忘回应:“额,袁经理您好。我已经休了一周了,就来了。”“这不是才周四吗,你可以把这周都休完的,毕竟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晏里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请假的原因,毕竟官驰也那种似乎没有羞耻症的人很有可能会把真实原因告诉他。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没事了,能继续工作的。”袁质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充满关心:“确定没事了吗,工作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身体健康。不用担心工作会被堆积,我让大家都帮着你做了,部门之间相互帮衬本是理所当然,而且你之前加班那么多,就当是给你的调休,不会扣你工资的。你要是还有不舒服就说,我可以再给你批几天假,等你休息好了再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经理的态度让晏里受宠若惊,但也不会没眼力见的接下,他轻轻点头,说:“嗯,没关系的,我可以上班了,谢谢经理关心。”袁质看了他一会儿,微笑则赞许道:“好好好,你这种精神非常值得大家学习,不愧是我们部门的先进个人,那你去忙吧。”晏里惊疑,他什么时候成了部门先进个人了。而且,他总觉得这个新经理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倒不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就是一种捉摸不透的怪。不过也说不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特地试探什么。他朝着袁质点头,回了个“好”便出去了。晏里本以为自己几天没来上班,应该堆了不少工作,没想到一个一个邮件查看下来差不多都完成了,这让他非常迷茫。旁边的Omega女同事看出他的疑惑,凑过来跟他说:“你请假这几天的工作大家都分工帮你做完了。”听到这话,晏里更是惊讶。“是袁经理安排的,你以前也帮我们做过不少事,我们帮你也是应该的嘛。”Omega女同事解释,语气说不出来只是叙述还是邀功:“你那个公司流程文件目录,都是我帮你更新好的呢。”晏里对于她说这话很不适应,浅浅的跟她说了声“谢谢”。“不客气啦。”Omega笑眯眯的,又八卦似的说:“感觉新经理人很不错,年轻又帅,能力应该也挺强,比那个陈老头好多了。”晏里看了眼经理办公室,想到刚才那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他难得主动问话:“陈经理是被调去别的部门了吗?”“不是啊,被开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睁大眼。“你请假了,所以不知道,你请假的第二天他就因为受贿被开除了。”“受贿?”晏里觉得很不可思议,倒不是觉得陈经理本人不可能受贿,而是他们这种后勤部门,根本不太可能有受贿的途径。“我懂你的疑惑,其实主受贿人不是他。”Omega女同事跟他解释,“你知道他是关系户对吧,采购部的总监是他妹夫,听说那个总监吃了近两百万的回扣,陈老头也跟着捞了点油水,事情一爆出来两人就被开除了,下午袁经理就来上任了,速度快得让人惊叹。”确实很快,一般暴出受贿消息都是先停职审查,怎么会直接就开除了。“不过之前就有听说那个总监被举报过,估计从那个时候开始公司就在秘密督查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雷厉风行的,连两个部门的新任领导都安排好了。”晏里点点头,心想多半是这样。“也幸好他被开除了,你第一天忘了请假吧没来,他有什么事到处找你,脾气暴得跟火药罐似的,我听到他在办公室给你打电话很凶的样子,差点以为你真要被开除了。”晏里微怔,他没有接到过陈经理的电话,难道是官驰也帮他接了? 41、袁质 下午的时候,袁质在工作群里发布了新任务,让大家把自己主要负责的工作事项梳理出来发给他,明早开部门例会。晏里在写自己的工作内容时,收到了李其云发来的微信,问他来今天好些了没。他请假的这几天,李其云也给他发过信息,都是一些关心他身体健康的话术,虽然不算多,但晏里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近到这个层面。晏里不傻,多多少少猜得到一点他的意图,但在对方没有暴露真面目之前,他也不好直接明说,只能公式化的敷衍他。第二天开会袁质先是让大家简述自己的工作内容和负荷强度,好几个都注大水往往难了多了说,晏里就老实巴交的讲,也不预防若是自己的工作内容少于他人会被压榨的情况。袁质听完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似乎只是单纯的做个了解,到最后会议要结束的时候袁质才意味深长的说:“大家的工作量看起来还算公平合理,但我看了之前的考勤记录,有的人工作时长和他的工作量远远不匹配,这让我挺困惑的。我这个人一向注重工作效率,加班是工作里的正常现象,但这种现象在我们部门太过频繁出现会让我怀疑你的工作能力。如果有人不能胜任自己的那份工作,那最好趁早转部门或辞职。。”袁质这话让好几个人下意识的看向晏里,晏里低着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手指却扣紧了。然而后半句又听到袁质说:“我跟你们陈经理不太一样,除了工作能力,人品素质我也很看重。我喜欢友好和谐的工作氛围,同事之间应该相互帮助,但搞小团体实施职场欺凌什么的我是不喜欢看到的,希望我们部门没有这种事。”袁质说这话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语气也很轻和,更没有刻意看哪个人,但明显有几个人因为心虚而臊红了脸。开完会,Beta女同事问晏里是不是跟袁质认识,虽然不明朗但感觉对方是为了他才说这话的。晏里摇头,虽然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袁质,但确信自己不认识他。大家本以为这个会议是袁质的一个下马威,并没有多大的实质性左右,毕竟袁质看起来也是那种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人。然而过了没两天,之前和晏里起过争执的那个Alpha同事就因为提交的一个文件晚交了两个小时且有几个错误点而直接被开除了,袁质一点情面也没给,微笑着让他尽快把离职流程提上来。任凭Alpha同事怎么求情,袁质都不为所动。Alpha同事犯的也不是什么致命的错误,袁质却以这么处理得这么决绝,让部门所有人都唏嘘了好一阵,都说原来温柔刀比快刀杀人更狠,一个个变得万分谨慎安分,不敢有一点触碰袁质雷点的行为。回来上班后,李其云对他的骚扰更盛。说是骚扰吧,也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言辞,反而都是些关心友好的话,但晏里就是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吃过饭,晏里准备去天台走一会儿消消食,好在今天是个阴天,也不热。他的秘密基地在一个月前被物业销毁了,又加上入了夏,他现在已经很少上天台了。到了天台不到半分钟,门口就进来个人,十分热忱的喊他:“诶,晏里,好巧啊。”晏里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而一僵,很想假装没听到跑开,然而天台这么空旷,他根本无处可躲。就在他犹疑的间隙,李其云已经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挥挥手,笑容亲切:“怎么不应声,灵魂出走了?”晏里快速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疏离却客气的喊了声:“李总监。”李其云笑容放大了些:“你怎么在这儿?”晏里低垂着视线,小声的说:“我上来散散步。”李其云显得很惊喜:“真巧,我也喜欢饭后来天台走一走放松放松,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个共同爱好呢。”晏里微微皱眉,没有回应,李其云便接着说:“大家一般都喜欢绕着公司周围走走,似乎只有我俩喜欢来天台,这算不算一种缘分?”李其云总是对他表现出一副很熟的样子,这本来不是坏事,但晏里就是很不喜欢,他找借口准备离开:“那个李总监,我已经散步散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办公室了。”“你不是刚来吗?”李其云不动声色的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好笑道:“是害怕跟人相处吗?还是说只是不想跟我呆一块?那我可要伤心了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怪异的看他。“我们不是朋友吗?”李其云朝他眨了下眼,“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呀,就是太腼腆了,这样的性格在职场里可会吃亏的哦。如果你不介意话我可以帮你,虽然我也不是什么特别八面玲珑的人,但人际交往这一块我还是颇有心得的。”晏里推了推眼镜,又把视线放下去:“不用了,谢谢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诶,你别急啊。”李其云又拦下他,面容带笑着说:“对了,上次你帮我修改文件的事一直没机会答谢你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晏里心里不耐烦,还是客客气气的说:“不用客气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也不是这么说的啊,你的本职工作应该是指出错误之处提出修改意见,但你却亲自帮我改好了,这就是人情,我肯定要还的。”李其云挡在他面前不依不饶的,自作主张的说:“你喜欢吃什么,日料还是西餐?我提前订个位子。”“真的不用了李总监,这是我应该做的。”晏里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了。直接帮他修改只是为了让他不要频繁的骚扰自己而已,没想到却成了他更加没完没了的理由,让他烦不胜烦。“你跟我客气什么,如果觉得有压力你就不要当是我在还人情,就单纯的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吧,给个面子噻。”李其云一直在有意的阻挡晏里想离开的步伐,面上却始终带着并不强势的微笑:“要不就今晚吧,下班了我来你办公室找你。”晏里摇了摇头,眼神微有抗拒的看着他,直接的说:“李总监,我真的有事要回去,可以请你让一下吗。”“什么急事下午上班再做呗,现在不是午休时间嘛,又没有工资,干嘛给公司做白工呢。”李其云用一种打工人之间惺惺相惜般的语气对他说。“抱歉,我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可找到你了,我有个东西不懂,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教我一下。”晏里被打断,两人一同看向门口处,袁质站在那里,略带微笑的面容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让他看起来十分文质儒雅。“袁经理。”晏里像见到救星一般快步走过去,意识到自己似乎太着急了,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表情自然下来,恭恭敬敬的说:“有空的,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流程档案那块,他们说是你负责的,所以我来找你。”袁质语气平常的说,“我们先回办公室吧。”“好的。”晏里点点头。好不容易找到和晏里独处机会的李其云因为被突然打断而心生怒意,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又听到晏里称呼他“经理”,便自认为压人一头。他面上始终带着与人为善的笑意,跟着两人准备一起乘电梯回办公室,语气是在开玩笑但隐隐藏着些上级对下级的压制意味:“袁经理怎么午休时间还压榨员工,咱们公司有一条企业文化可是以人为本,你这样可是会让员工们心有怨气的,到时候人才流失怨声载道,对我们公司的声誉多不好。”面对李其云暗藏官威的话袁质丝毫没有怯意,笑眯眯的回到:“真是抱歉啊李总监,实在是因为我来得仓促,跟前任陈经理没时间做交接,只好麻烦大家多教教我,我一定会尽快上手不给大家添麻烦的。”“那也不能占有员工们的午休时间啊,中午休息好了下午才有干劲嘛。”“李总监说的对,等我回去跟我的员工们说说,吃过午饭最好不要再外面逗留太久,以免遇到什么麻烦的人或事耽误了午休时间。”袁质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神色。李其云怎么听不出来他在影射自己,却又不能直接发火认领下来,便对着晏里说:“晏里,要不要来我这儿,我那个助理正好要辞职,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一职位,工作轻松薪水也比你们部门高,关键是我可从来不压榨员工,按点下班,工作时间外保证接不到一通和工作相关的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刚张嘴要拒绝,袁质就立马接了话:“李总监怎么还当面挖墙角呢,市场部人才济济都要成公司第一精英部门了,都这么招人眼红了还跟我们抢人就不合适了吧。况且晏里可是我们部门的得力干将,这要是走了我们部门可还怎么运转,综合部虽然比不上市场部对公司的贡献大,但也是一个公司不可或缺的组织,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影响了公司的运营,我这个部门经理可不得引咎辞职。”“袁经理说这话也太谦虚了,要是少了一个晏里你们部门就不行了,那只能说明你们部门玩忽职守的人太多,拖了后腿。”李其云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像是真的在关心综合部的运作情况。“李总监说的是,一颗老鼠屎毁坏一锅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我最近正在严整我们部门的歪风邪气,对于那些心术不正喜欢投机取巧的人都直接给予最严厉的处罚,让他们深刻记住,别的领导怎么样我不管,但我这个人把人品道德放在第一位。我坚信一个人的道德素质和这个人的工作能力是成正比的,如果一个人是歪心邪意的也不可能会用心做好自己的工作。”袁质看向李其云,仍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摸样,他像是征询般问:“李总监,您说是不是?”袁质开除他们部门一个Alpha员工的事李其云也是有所耳闻的,照理说那点错误根本不必要到开除的地步,还是社会上普遍重用的Alpha,况且袁质一个经理的职位也不到能随意开除一个人的权限,但对方就是已经离开了,而且速度快得惊人,这也不得不让李其云怀疑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后台。在不了解对方真实背景前,李其云选择稳妥的退一步,回到:“是,我非常赞同袁经理的观点。”袁质显得很欣悦:“李总监真是个心眼开阔且端重有礼的上级,有机会一定要跟您好好交流交流。”李其云皮笑肉不笑。全程袁质都回应得游刃有余,态度谦和但气场却一点也不屈于下风,比那个只会曲意逢迎的陈老头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晏里不禁对他肃然起敬。晏里以为袁质找他真的是有什么难题,结果就是问他几个流程文件查找教程,虽然说这一块是他负责吧,但办公室里随便哪个人都知道怎么弄,实在没必要特地来找他。虽然不解,但晏里也不过多怀疑,权当是袁质在深入了解各个员工的具体工作内容,毕竟看他的意思好像是真要整顿他们部门。 42、 晚上吃饭的时候,官驰也像是无意般的提起:“最近在公司还有谁在找你麻烦。”晏里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因为Alpha被开除的事在部门起到了很强的震慑左右,大家都认认真真做自己分内的工作,不敢懈怠也不敢推脱,也没有人再故意把自己的活儿丢给他做。官驰也“嗯”了声,没再搭腔。晏里悄悄看了会儿他,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实在太过于索然无味,除了做爱,他们之间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即便有交流也是很生硬的那种,晏里忽然觉得很不习惯这种距离。不,不是忽然,好像之前就有,只是他们两个都是不爱张嘴的人,便这么默契的放任下去了。但他今天忽然想尝试着改变一下,于是便有意的提出话题:“我们部门换了个新经理。”官驰也“嗯”了一声,晏里本以为以他的性子这就算是全部的回应,意外的是他紧接着又问:“人怎么样。”官驰也的主动提问让晏里来了兴致,他说:“我觉得他人很好。是我休假那几天突然上任的,之前那个经理好像是因为受贿被开除了,我去上班看到新经理还懵了一会儿。我请了几天的假他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还问我身体好了没,没有的话可以再给我批几天假,感觉是个很体贴的人。”晏里不太会和人交流,说的话是没有什么逻辑或节奏的,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语速也很慢,甚至有时说一句话就要停顿一会儿。他讲到一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官驰也,见他没有厌烦的样子,才继续说:“虽然才相处几天,但我感觉他脾气很好,有同事犯错也是温和的指正出来,向大家问问题都很礼貌,不像之前的陈经理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他也是个Alpha,我听同事说好像是A级,长得也挺帅的,文质彬彬的很儒雅。”晏里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对面那人表情微变。“听说他是海外留学回来的,虽然是空降的,但能力很强,他今天面对职级比他高的人谈话一点也不胆怯,反而气场还比对方强,我觉得他好厉害,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当部门经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里说完吃了两口菜才看向对面的人,结果对上一双黝黑的带有压迫感的眼眸,他以为是自己说太多了惹得Alpha不高兴,他顿感失落,喃喃的说:“对不起,我好像说太多了……”官驰也一直看着他,表情说不上好坏,但语气明显是不快的:“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很难闻。”晏里下意识抬胳膊闻了闻,意料之中的没有闻到任何难闻的气息,他试探着问:“是金银花吗,那是我们新经理的信息素味道,应该是今天跟他一起的时候沾到了一点。”可是金银花的味道会难闻吗?还是官驰也不喜欢金银花?起初同事说袁质的信息素是金银花的时候晏里还觉得奇怪,因为花香味一般是Omega居多,用在Alpha上多少显得有些弱势。不过金银花的话,好像也挺适合袁质的,这么想着晏里下意识就说出来了:“金银花的味道跟袁经理还挺配的,给人一种清新文雅的感觉。”一说完,晏里就发现对面那人的脸色更黑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到对方的晏里立马转移话题:“那个,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官驰也没接他的招,声音很沉:“不是金银花,是和你上次带回家的一样的味道。”晏里的办公室有八个Alpha和Omega,同处一个空间好几个小时,回家难免会沾到一点,但官驰也从没有说过什么,唯一提过的一次就是他易感期那天,又加上自己今天确实被李其云骚扰了好一会儿,晏里很快就明白他说的是谁的信息素。虽然他不知道李其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但通过之前同事们对他的评价,应该也是属于好闻的那一类。但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也许官驰也不喜欢吧。晏里想起李其云对自己的骚扰就心情低落,声音低低的:“和一个外部门的同事呆了一会儿,我以后会少跟他来往的。”他不知道的是,官驰也在他说袁质信息素跟他很配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官驰也一直看着他,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的问:“没有别的话要说了?”晏里看向他,认真思考了会儿,摇头。官驰也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但也没说什么,继续默不作声的吃饭。吃过晚饭,晏里在收拾碗筷,忽然听到官驰也说了声:“雪松。”晏里迷茫的看向他:“啊?”官驰也没有解释,转身回了书房。凌晨两点,正在熟睡中的袁质被专属电话铃声吵醒,立马鲤鱼打挺坐起来,猛甩了几下头让自己清醒,然后拿过电话恭恭敬敬的接起:“官总,这么晚了请问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吗?”那边传来官驰也低声的暴戾的嗓音:“我是让你去帮他解决麻烦,不是让你去勾引他!”袁质:“啊?啊?”前一声迷茫,后一声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