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综不开后宫开什么》 17 难受,帮我碰碰前面 铁门关上,屋内一片昏暗,窗户还被报纸遮上了,大白天唯一的光源就是开着的灯。女人拿着红色的暖壶给两人倒了杯水,自己也坐下来,看着同处一屋的两人女人明显不再那么警惕。“外边的是你们的弟子吗?我上次看到拿着摄像机的还是五年前刀哥带着的小弟,刀哥还说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现在他在你们戏子班过得咋样了?”柳闻道看了一眼谢清源,对方转了转手里的杯子,开口道:“姐,你也知道,刀哥一向是和村长说事的,我们这也不好跟你讲班子里的事啊。”女人不太服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这茬,她似乎寂寞久了就是停不下嘴,又开始说别的事情。“诶,你们这次找的伴娘怎么样啊?可得漂亮点的,我闺女可不能丢了面子!”谢清源喝了口水,目光在空闲时扫过整个客厅,发现这里的东西没什么异常,只是年代十分老旧,但考虑到这个村子的落后程度也正常,他收回目光看向女人,双手往后搭在椅背上,身体往后靠着敲着二郎腿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怎么,姐,你还担心我们亏待你?”谢清源语气散漫却带着点被质疑的不悦,女人一听瞬间有些慌张,她笑了两声声音放轻,“哪有,我可不是怀疑刀哥办事哈,就是……哎,你们也知道,毕竟是我闺女嘛,嫁给鼠神这么光荣的事,我当然想我闺女风风光光的过去,但是之前也有那么多女人嫁给鼠神,我这不是怕我闺女过去了受欺负,鼠神喜欢漂亮的,我就想着伴娘也漂亮点好给我闺女挣挣风头啊。”女人这一番话谢清源倒是没什么反应,柳闻道却是第一次亲身面对这种事情,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双唇紧抿看上去十分生气。女人看到了他的表情,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其实大部分是放在柳闻道身上的。没办法,谢清源看上去有点凶,她有点怕他,但进屋后说话的又都是谢清源,一看就是地位比柳闻道高,女人就更怕了,还带着点敬畏。她迟疑地张了张嘴,然后小声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回过神,表情没有变化地看向女人,说道:“你说呢,你也知道不止一个女人嫁给鼠神,我们哪一次找的伴娘不好看了?我也理解你是为了闺女着想,但还没有人敢怀疑我们的办事能力。”女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她站起来给两人又续上水,嘴里连连说着不是:“诶诶诶,我一个妇人,我就随口说说的,两位小兄弟别生气啊,也别跟刀哥说,我这不是没见识嘛,也不会说话,我绝对没有怀疑你们的办事能力啊!”谢清源笑了笑,声音却冷淡。“姐,你先去陪你闺女吧,明晚就出嫁了,你得好好看照她。”女人现在是巴不得不跟他们待在一起,见到有台阶下连忙点头应好,放下暖壶就回到了卧室,木门关上甚至传来了清晰的锁门声。客厅安静下来,暖黄色的灯光在此刻也显得诡异非常。柳闻道挪到谢清源身边,握住他的手,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小源,我刚刚差点暴露了,亲身体验和听故事的感觉不一样,我真的很生气。”谢清源一直看着锁上的卧室门,瞳孔缩小又放大,确认那女人没有在偷看后才转过头,歪头侧脸蹭了蹭柳闻道的头顶。“你刚刚表现的很好,生气是正常的。”柳闻道仰起头,看着谢清源,然后突然直起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又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微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谢清源抬手搂住他的腰,垂着眸思考着。“我们在客厅谈话这么久,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明卧室里那个新娘要么没有行动能力处于昏迷状态,要么就已经死了。”“根据这个女人的意思,戏子班跟他们村很熟悉,至少每次发生这种事应该戏子班都会来,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角色,所以地位很高。”“我们的身份不方便问她,我想找外面的人帮忙。”柳闻道抱着的手收紧了,低着头跟个小狗一样蹭了蹭谢清源的脖颈,温热的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牙齿轻轻蹭着仿佛随时都会咬下去。“找万俟无暇吗?小源,你是不是喜欢他?”“我不喜欢他。”柳闻道有些开心,但不多。谢清源不喜欢他,也不喜欢自己。但至少,不喜欢他就好。“万俟无暇不是和晏明鸿一队吗,他自己行动还不知道方不方便。”“没事,晏明鸿也可以一起。万俟无暇自己行动我还真不放心。”谢清源知道万俟无暇的性子,不感觉他能问出多少事,这人平时就跟一锯嘴葫芦似的,也就跟自己独处时话多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他会帮忙吗?”“他不会拒绝的。”柳闻道皱起眉,小源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认识别人了,真的好想把小源绑在自己身边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抵在脖颈的牙齿狠狠压下又立马松开,柔软的舌尖舔舐着皮肤,跟做标记般吸吮着在脖子上种下深红的印记。抱在后腰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贪婪地抚摸着温热细腻的肌肤。“好,小源处理就好。”谢清源没有管柳闻道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节目组发的手机打开“命定”APP就开始给两人发消息。两人的动作被桌子挡住,哪怕是卧室里的女人偷看也只能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柳闻道的手一路从后腰摸索到背脊,手指从下到上一点点按着脊骨往上滑,然后在肩胛骨下停留片刻,双手就挪到了前方。柔韧的胸肌手感绝佳,柳闻道一手握一边揉捏着,时不时往里往上推着,像是在玩什么解压玩具。谢清源弓着身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打字的手有点抖,肩膀忍不住含缩起来,却令本就饱胀的乳肉更加堆积到前边,柳闻道玩起来更加顺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乳尖被手指捏着旋转拉长,谢清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差点把输入到一半的文字发送出去。手机被不小心收紧的手指按到开关键,亮着的屏幕一下子黑下去,漆黑的玻璃屏倒映着谢清源此刻的表情,柔软的发丝垂在前面,长眉微蹙嘴唇紧抿,眼神却有些涣散着。乳尖变硬变大,胸前传来酥麻的快感,一路传到下面,性器微微勃起给裤子顶出一小个鼓包,谢清源抱着柳闻道的肩往前挪了挪,而对方也很配合的往后靠在椅背上,任由谢清源坐到自己早就昂扬的胯部。谢清源重新打开手机继续打字,腰部却轻微晃着磨蹭着柳闻道高高鼓起的胯部。昂扬的性器被裤子束缚着,柳闻道握着谢清源饱满的胸肌,调整着位置,直到刚好能隔着裤子抵住他凹陷的沟壑。虽然不太方便,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好脱了裤子直接干。所以,凑合一下吧。谢清源编辑好最后一段话发出去,然后又复制了发给另一个人,就关掉手机安心配合起柳闻道的动作。他直起身双手隔着衣服握住柳闻道的手,锋利漂亮的眉眼看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继续啊。”谢清源一直是这样的,早该习惯了。柳闻道想着,但鸡巴还是很诚实的更硬了。他用力握住手下的乳肉,感受到覆在自己手背的手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于是他坏心眼地加大动作,将两团柔韧细腻的乳肉搓圆捏扁,一点都不像在玩男人的奶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仰起头喘息着,挺着胸膛迎合着柳闻道的动作,腰肢也扭得更欢了。隔着裤子的磨蹭解不了深处的瘙痒空虚,他将手挪开放到身后,手掌握着自己的臀瓣试图隔着裤子将它们掰开。终于触碰到了穴口,内裤布料被顶到里面,谢清源身体颤了一下,掰着臀瓣的手更加用力。他扭动着腰肢努力将那团坚硬的凸起在自己穴口来回蹭,饥渴的肠肉绞在一起又失望地分开,徒流出只能染湿内裤的清液,就像了饥饿许久,美食就在面前却尝不到只能流口水一样。屋子里的家具都有些年岁,就像他们坐的这个椅子,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柳闻道怕卧室那个女人听到声音而好奇探查,他的动作很小心,很慢。狠狠顶腰撞在穴口,又缓慢轻微地落下,柳闻道难受地将头埋在谢清源胸前,双手推着乳肉往中间挤,高耸的鼻梁隔着衣服在那被自己强行挤出的沟壑里蹭来蹭去。裤子被顶的往里堆积,原本刚好的长度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穴口贪婪地吸吮着顶入一点点的龟头,在离开时又紧紧咬着被龟头送入的内裤布料不放。谢清源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非常,他皱着眉哼唧着,十分努力地张合着穴口想要吞下更多。“难受,帮我碰碰前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带上喘息显露出几分色情。柳闻道听话地低下头,一只手从衣服下抽出,拉开裤子的门帘,手指灵活地拨开已经紧绷的内裤,令那昂扬精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柳闻道的手很细腻,常年拿笔也只有指侧留下茧子。他握住谢清源的阳具往下撸动,将包皮翻开露出色泽粉嫩的龟头。谢清源的阳具几乎没有用过,看上去嫩生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腹抚摸揉按着敏感的冠状沟,时不时刺激一下尿道口,这嫩生生的性器就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手指被溢出的清液濡湿,柳闻道抬起手指然后按下,轻轻拍打着湿红的龟头顶端。“啊……哈……”手指每一次落下谢清源的腰肢就会颤一下,他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扭腰,只能重重地坐在凸起的性器上,任由穴口被顶开磨蹭。清液逐渐变得黏腻,再次抬起的手指牵出一道透明的长线,中指与食指并拢再次拍下,劲韧的腰肢猛地往上一顶,一股透明的粘液涌出几乎把将两根手指浸透。柳闻道喉结滚动,两指继续拍打着尿道口,另外三指则来回抚摸着冠状沟,偶尔才会碰一下柱身。性器又胀大一圈,颤巍巍的龟头一刻不停地流着粘液,谢清源闭着眼睛随着柳闻道的动作本能地往他手指上撞,分在两边的大腿死死夹住了柳闻道的腿。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把住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囊袋,轻柔地往上推着,将囊袋和柱身贴到一起互相磨蹭。谢清源的喘息被压抑得格外低哑,眯起失神的眼睫被眼眶里的泪水濡湿,掰着臀瓣的手越陷越深,丰腴的软肉几乎能隔着裤子溢出指缝。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怕到时候忍不住尖叫,于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龟头和指腹拉扯出的长线逐渐浑浊,粘液顺着柱身一路滑下到囊袋顶端,饱满的囊袋圆鼓鼓地紧绷着,在又一次揉动中突然抽搐着收缩,柳闻道几乎是瞬间用手掌包裹住龟头,微凉的精液全部射在他手心,白浊的液体顺着手掌一路滑到手腕最后濡湿在小臂。淡淡的气味在两人间弥散开,谢清源就跟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一样软了下去,趴在柳闻道身上喘息着。 16 没关系,她是来求助的 保姆车中途停下,八人下车后看着挂着红布的村头门楼面面相觑,摄像师已经架好了装备开始拍摄,正好村里头笑着走过来一个约莫60来岁皮肤黝黑的男人。“哎呦哎呦,大明星们来了!快快快,请进啊,我们这是周家村,大伙都是姓周的,大家叫我周村长就行。”周村长十分热情,招呼着他们往村里走,甚至想要伸手去勾肩搭背,摄像头之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也确实不太会应付这么热情的人,只是微微避开了村长的手,之后几个人气氛有些尴尬,一路上只有周村长在介绍着村里,其他人都是附和几句。柳闻道无比自然地走到谢清源身边,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很好说悄悄话,他微微歪着头目光看着走在前面的村长,跟谢清源说道:“路上那些奇怪的石头和灯笼我都画下来了,等会我把本子给你。”谢清源点了点头,沙哑的声音突然放大问道:“村长,我看这村子门楼上挂了红绸布和灯笼,最近是有喜事吗?”谢清源像是一个突破口,原本还在介绍村子风土人情的村长突然笑得更高兴了,说话都忍不住带上了口音,“那可不,可是有大喜事呢!周群家那闺女要结婚啦!”左明明原本还在想办法找存在感,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了谢清源这么一问瞬间就接上了村长的话,“那我们来得可真是巧了。”“是啊,诶,明天晚上新娘出嫁,大伙也一起来凑凑热闹啊!”“晚上出嫁?”晏明鸿虽然知道结婚习俗在各个地方都不同,但还是难免奇怪,这样偏僻不好走的地方,晚上出嫁真的看得清路不会翻沟里吗?“害,我们这的习俗,新娘都是晚上出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众人也不再多问,他们在车上就被叮嘱了不要干涉村里的习俗,而且晚上出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众人跟着村长一路往里走,穿过村头几家后就到了村子正中央的广场上,水泥空地上一群小孩凑在一块玩,见到有陌生人来了都好奇的看着,也不敢过来。几名妇人搬着小板凳坐在广场边一边唠嗑一边剥豆子,她们见到谢清源一众人明显眼前一亮,凑近了窃窃私语几句,时不时用手指点点他们,然后爆出几句笑声。万俟无暇不喜欢这种场景,他脸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往谢清源后边站了站,全程不发一语。“这里啊是我们村子的广场,什么节日活动啊都是在这里举行的,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过来看。”村长又介绍了几句,然后朝着那边剥豆子的几人招了招手,“三儿家那媳妇!去看看周群家那丫头怎么样了!”说话声音最大的妇人应了一声,站起来在衣服上拍了拍手,然后小跑着往村子后边走去。谢清源看着她离去的方向,默默记下来,继续跟着村长参观村子。“你们领导说了,什么住处吃食啊要你们自己解决,我就带你们把村子里的路都记一下,之后啊,你们就随便找村民帮他们干干活就行了。”村长笑着,偷看了一眼摄影师,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你们有地方住。”一众人在村里走了一遭,最后跟着村长回到了广场,广场上停着几辆面包车,几个穿着一看就不是村里人的男男女女带着几个小孩正在从车里搬东西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长“哎呦”一声想过去帮忙,走了几步似乎突然想起来还有八个明星在后边等着,于是又回头朝他们笑着大手一挥道:“大明星们,你们可以自己去活动活动了啊!”说完,便急急忙忙走到面包车那群人身边,跟一个面上有道疤的男人说了些话,两人就一起走了。谢清源八人站在广场上互相看了看,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一下,八人一起拿出手机,抽奖盒自动弹出快速转动着,然后给八人分成了两两一组。谢清源关上手机,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柳闻道,那人眉眼弯弯笑得明媚,像一只突然得到心念已久的奖励的小狐狸。“小源,好巧啊。”“嗯。”谢清源扬起嘴角,他确实高兴,因为跟柳闻道一组可以放手做事,也不用特意解释或者避开什么,他早已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分到一组的万俟无暇和晏明鸿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别样心思。跟莫玉分到一组的安义冉像开心小狗,围着莫玉说说笑笑就没停过嘴,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而跟左明明分到一组的林呈心情就不怎么好,脸上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四组人根据节目组的要求各自分开进行任务,谢清源跟柳闻道往左边的小道走去,摄像师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后面拍摄着。“小源,我们去哪边?”谢清源一边走一边摘下一片树叶随意看着,状似漫不经心道:“听天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将叶子往前一扔,一阵风刚好吹过,叶子朝左手边飘去。“继续走左边。”柳闻道跟着谢清源往左拐,小路越走越偏,周围树木也茂盛起来,不远处黑色的高山一眼看不到顶,给底下都透射出一大片漆黑的阴影。柳闻道拢了拢外套,觉得冷。“小源,有问题?”“把本子给我。”柳闻道从口袋拿出小本子递给旁边人,谢清源翻开看了看,然后将本子拿到两人中间。“你看这些灯笼,红色发紫发黑,并不是正红色,还有它上面贴的剪纸,你觉得像什么?”“老鼠。”“对。”谢清源又指了指旁边一页画着的石头,“这些石头我们在车上的时候也看了,从特定的角度看就是老鼠的形状,但如果是正面看就只是普通的石块。”谢清源将本子收进自己口袋,继续沿着小路散步般走着。“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的穆村送子河的事情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柳闻道将被吹乱的长发理了理,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根红绳系好,两人靠的很近,几乎是肩挨着肩走的,说话声音又小,所以从直播间看他们完全就是普通的情侣散步般悠然自得。【这地方好阴森啊】【斯哈斯哈,舔舔老婆美颜斯哈斯哈】【姐妹们我真的觉得柳闻道和谢清源配,谁赞同谁反对】【我怎么感觉他们越走越偏了?其他几组都走大路,他们怎么往小路走?】【听说山村里有很多鬼故事】【等等,我看的不是恋综吗?不确定,切出去看一眼。】【从另外几个直播间过来吓了一跳,这组怎么这么阴间】【谢清源声音哑了好性感,老婆给我抄抄】【?前面什么成分?】【笑死,左明明和林呈已经开始帮人干活了,谢清源他们怎么还在散步啊?不怕晚上睡大街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是感觉谢清源这好阴森……害怕,走了】“你当时把送子河的事情给我当素材讲给我听,我三天没睡好觉。”柳闻道声音有些委屈和埋怨,谢清源笑了一声,调侃道:“胆子这么小就不要当灵异作家,换个赛道写吧。”柳闻道瞬间没了委屈,嬉笑着回道:“这样才更能了解你嘛~”谢清源没有回他,两人默契地换了个话题。“你的意思是这里拜邪神?”柳闻道刚说完,瞬间感觉背脊发凉,物理意义上的发凉。他脚步顿时僵住,一把握住谢清源的手腕,对方却没有看他,视线盯住了不远处道路尽头的一座房子。那房子不算特别破旧,却也看得出很穷,墙皮脱落露出砖瓦,窗户上贴着旧报纸用来挡阳光。房子处在小路尽头背靠黑山,大门正好对着路。“背阴路冲,还是靠着这么大座山…但是这座房子里不止……”谢清源还在思考,手腕突然感觉被柳闻道抓得生疼,他疑惑回头,就看见对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小源,背上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到了。”柳闻道瞬间更害怕了,眼睛都湿润了起来。谢清源看着他,突然又想笑,丝毫没管趴在柳闻道背上披头散发的红衣女鬼。“别怕,她不会伤害你。”“……”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甚至更想哭了。“小源…”柳闻道捏了捏他的手腕,声音放软了跟撒娇似的,“真的没事吗?”谢清源目光看着女鬼虚幻的身影,又越过她看向后边的摄像机,然后抬手假装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没关系,她是来求助的。”两人走到路尽头的小屋前,谢清源抬手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谁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对视一眼,谢清源往旁边退了一步,柳闻道无奈又紧张地往门口一站。“我们是村长叫过来帮忙的,请开下门。”屋子里安静了许久,就在谢清源以为计划失败时,铁门突然“吱呀”打开一条缝,女人的半张脸探了出来,在看到柳闻道的脸时愣了一下,肉眼可见的稍微放松下来一点。谢清源的容貌是锋利富有攻击性的帅,柳闻道则是雌雄莫辨的美,笑起来的时候能把人魂都勾走,所以谢清源果断把主场交给了他。“村长叫你们来的?叫你们来干什么?”女人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但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冷硬,而是带了一丝好奇和探究。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会踏入陷阱。柳闻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继续说道:“村长叫我们来看着新娘子。”女人一下子皱起眉,声音重新冷硬起来,眉眼间带上了不悦,“我家闺女我一个人看就够了,周伟安是不相信我吗?!”柳闻道继续笑道:“并不是村长不相信你,而是你也知道,你家闺女的婚事很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担不起责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照着谢清源给他说的话讲着,看到女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立刻放轻了声音继续说道:“姐,你放心,我们就在客厅待着就行了,绝不会打扰到你和你闺女。”“你们就在客厅待着?”“对。”女人沉默的打量着他,问道:“你们是戏子班的?”柳闻道快速眨了一下眼睛,唇角笑容更明媚了。“是的。”女人张了张嘴又闭上,她看了柳闻道好几眼,又看了看旁边的谢清源,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行,但你们背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人不能进来,我女儿不喜欢别人拍。”“好,姐你放心吧,我们不让他进来。”谢清源跟摄像大哥说了几句话,对方皱着眉摇了摇头,又争论了几句,最后无奈拿出手机跟导演说情况。谢清源见此没有再跟他说什么,转身跟着柳闻道一起进了小屋。 15 请问我们这真的是恋综吗? 一大早八人就坐着节目组准备的保姆车去了目的地,车上工作人员贴心地给每人发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当早餐,并且跟他们详细说明任务安排。“我们这次呢主要是体验乡村生活哈,会在村子里住三天两夜,期间所有的人际关系,金钱吃食和住所都靠你们自己解决。跟先前一样抽签决定队友,两人一组帮村里人干活或者解决问题,同样的村里人也会给你们提供相应的帮助。”正在吃包子的安义冉举起手问道:“请问我们这真的是恋综吗?”工作人员又翻看了一下手稿,不慌不忙解释道:“市面上恋综太多了,我们要跟别人不一样才能吸引眼球。谈恋爱和体验生活并不冲突,你们可以在劳作时互相帮助……”“停停停!”安义冉将包子咽下,喝了一口豆浆,以一种我不理解但尊重的眼神看着工作人员朝他点了点头。“行,我懂了。”恋综开播两天意外不断,但热度出乎意料的高,或许是嘉宾咖位都比较高,颜值也实在是挑不出毛病,大家都喜欢看好看的,而且其实除了谢清源这两天缺席,其他人都好好在拍摄,所以节目也没因此受到什么影响,谢清源的风评一向不好,许多观众还巴不得见不到他。车上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左明明坐在柳闻道旁边尝试跟他说话,两人是室友,哪怕柳闻道不怎么回应他,但左明明制造的不可避免的互动还是比较多的,网友也开始磕两人美好的室友情。录制过程中手机都是上交的,用的是节目组发的手机,对于外界的评价他们是一概不知,但混迹娱乐圈多年的几个人多少心里也有点数柳闻道坐在靠窗的一边,一手撑在床沿边托着头,一手拿着豆浆喝着,他看着坐在斜前方的谢清源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左明明最近把柳闻道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他喜欢柳闻道的脸,那张脸美得雌雄莫辨,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人一心都扎在谢清源身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柳闻道的脸,但更多的是想把对方从谢清源身边抢走,只要谢清源不痛快他就开心了。将手中包子当做谢清源,左明明嚼得很用力。谢清源总是爱多管闲事,那天在剧组明明只是个跑龙套的大学生,他只是叫后辈去给他买水帮他跑跑腿,这很正常吧?那个女生长得本来就不是特别突出,他说了几句实话叫她不如傍个老板不然就她的资质一辈子都火不了,他甚至贴心地想要给她介绍老板,谁知道那个女的那么不知好歹居然骂他?左明明回忆起那天的事情,真是越想越气,明明是那女的先不识好歹骂他,他的助理也只是出手扇了一巴掌教她好好说话而已,那个剧组的投资人就是他的金主,在他的地盘上他明明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多话,偏偏谢清源要当那个出头鸟!!最主要的是,他的金主居然叫他不要跟谢清源做对?!凭什么!!难道谢清源傍上的人比他的金主更厉害?但那又如何,老板们把他们当玩具,他就不信谢清源能一直嚣张下去!!左明明怨毒地看着谢清源的背影,内心在疯狂叫嚣着各种恶言恶语。明明大家都是不干不净的人,他凭什么故作清高把自己当圣人,为那些不知名的,不识好歹的人出手,他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真是让人恶心。恶心透了!坐在前方的谢清源并不知道后面人在想什么,他的嘴唇昨晚被万俟无暇咬破,现在还留着一个伤口,所以他带了个口罩,他的声音也还哑着,但昨天早上刚发过烧,其他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节目组还在讲着村子的习俗和历史,这个村子存在的时间挺久的,位置偏僻道路也不方便,还是在山沟沟里,四面环山发展也差。节目组选的这个村子离庄园算远的,他们从七点出发到现在已经九点了。选这村子最主要的噱头就是“扶贫”,他们宣传的就是通过节目录制来给大家真实的展现贫困山区的生活,倡导大家积极参与公益活动,多关注那些困在山里的孩子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节目组也给村里捐了不少的一笔钱,八人虽说是去体验生活,但村子里的人在村长的特别关照下也不会为难他们。“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希望你们记住,像这种偏僻又久远的村子里,里面会有他们自己人的一些习俗和禁忌,观念可能与你们接受的三观不太一样,但我们只是游客,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去干涉村子里的禁忌和习俗,我们摄像大哥们会一直跟着你们实时直播,到时候他们会提醒你们哪些场合不宜参加。”所有人应着明白,他们本来就不会去管村子里人干什么,也没把工作人员的叮嘱当回事,唯有谢清源从其中琢磨出了其他意味。偏僻的山村他和哥哥去过不少,甚至可以说三分之一的委托都跟这种村子有关。穷山恶水之地与极度富贵之人,都是最容易拜邪神的。与正神相对的便是邪神,邪神比正神数量多上许多,而祭拜邪神的人要么欲望极重,要么知识匮乏迷信成痴。正神供奉瓜果三畜,邪神供奉生人血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谢清源视线看向窗外,漆黑的高山连绵不绝,那村子便是在群山围绕的洼地。保姆车的速度明显放慢,山路九曲十八弯,边上的护栏是塑料条做的,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每到转弯口司机便会鸣笛来示意有车辆经过。越往里走店铺越少,众人都在看着外边,常年生活在大城市的几人对此都比较好奇,在看见到完全是摆设的护栏和陡峭看不到底的山崖后都咽了咽口水。“好危险啊,这种路我都不敢走。”左明明蹙着眉,他有些恐高,哪怕坐在车里看到那无底的山崖后也觉得双腿发软,心跳加重,他将视线从山崖移开,看向身边的柳闻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哥,你不害怕吗?我看都不敢看,总感觉会掉下去。”“还好。”柳闻道撑着脑袋看着不远处山崖边造型奇异的石群,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柳哥,你在写什么啊?”左明明凑到柳闻道身边,后者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躲了躲,微微歪头令长发顺着肩头滑下挡住旁边人的视线。“没什么,随便写写。”左明明还想继续问,正准备开口时被莫玉的声音打断。“你们看那些石头,像不像老鼠?”莫玉手指点在玻璃上指着一个方向,其余人也顺着那方向看去,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石头,在莫玉说完话后其他人突然反应过来,林呈也蹙起眉看着那些多如繁星的黑石说道:“确实很像,是人为制造的吗?”“看着不像,那些石头只是从特定的角度看感觉像老鼠,而且也只是形似,如果莫玉不说我也没发现它们像。”晏明鸿看着那些石头总感觉怪怪的,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怪,但那绝对不是人为制造的。先不说那些石头全都是在山崖上,普通人根本去不到那里,再者也只是形似老鼠,只是巧合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巧合吗?原本唯物主义的晏明鸿在昨晚已经被刷新了世界观,他不自觉地看向坐在另一边的谢清源,对方带了口罩看不清表情,跟其他人一样看着外边的山崖,眼神认真。“这个村子的习俗可以跟我们讲一下吗?”沙哑的声音被口罩蒙着有些失真,谢清源嗓子似乎很不舒服,刚说完就咳了几下,万俟无暇看向他,递了一瓶水。“嗯,确实可以现在就说清楚,不然我怕我们到时候无意做了什么惹村民不开心的事,导演应该也不希望看到吧。”林呈赞同地附和,视线却盯着谢清源因为喝水而露出来了受伤的嘴唇。昨晚回去的时候,他的嘴没有伤口,所以,是万俟无暇吗?林呈搭在腿上的手攥紧。“嗯……这个不好说,导演说这也是任务之一,你们可以向村民们询问,但不能参与。三天后回到庄园会统计哪组了解的最多,从而获得下一周的自由选择室友的权利。”如此,众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保姆车上山后就开得极慢,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才再次见到人烟,柏油路两边都是一看就存在已久的小店,数量不多但也足够普通人便利生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发店的三色柱旋转着,穿着随意的男人躺在躺椅里刷着手机吸着烟,旁边他的妻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门面垃圾。保姆车从人数不多的路上开过,周围店铺的人都看过去,然后窃窃私语。一段路没个五分钟就结束了,之后又是盘曲危险的山路,谢清源的视线随着车子开过而往后移,还在观察那些商铺。“清源,你在看什么?”万俟无暇坐在谢清源旁边,最先发现他的异常,他好奇地跟着谢清源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的只有越来越远的勉强称得上“街”的地方。“你注意到了那些商铺的共同之处吗?”“什么?”万俟无暇疑惑地眨了两下眼睛,又看向后面的街,但这次离得太远基本什么都看不清了。“等到了村子里再看看吧,我还不确定。”这导演总不能随便一选就选个有问题的村子吧? 14 主动权在我,又不在你们。 摄像机全都关闭,谢清源走回庄园别墅门口,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少年站在门口正对着谢清源,高出几节的台阶令他垂着眸俯视刚回来的人。林呈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声音温软动人:“谢前辈。”谢清源也看着他,神色不变。“这么晚了还不睡吗?站在外面喂蚊子?”“天黑了,外面的风吹得太大,树叶吵得我睡不着。”林呈往下走去,停在谢清源面前,抬手理了理他的衣领,漂亮温柔的眉眼含着笑注视着谢清源,“今晚月亮很好看,哥哥。”“你认识我?”早就意料到的话,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样陌生的语气还是让林呈差点挂不住笑容,眼神暗了下去,身体却凑得更近,近到能闻到谢清源身上沾染的不属于他的气味。“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就跟负心汉一样。”林呈盯着他红肿的嘴唇,余光瞥到拐角处黑色的衣摆。“如果又有人欺负我,哥哥会跟以前一样保护我吗?”谢清源听不懂林呈在说什么,他凑得太近了,呼吸都打在唇上,气氛黏腻腻的,令本就没怎么满足的身体又情动起来。但林呈看上去软糯糯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帮过的人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值得我记住。”窒息的郁气在心口凝聚,林呈嘴角扬起又落下,还是放弃了维持笑容,少年冷下脸后看上去有些阴郁,温柔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阴湿感,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窥探人的怨鬼。“哥哥好无情啊,我可是一直都记得哥哥呢。”“怎么,你记得我,我就必须记得你吗?小朋友,多大了啊?少看点脑残偶像剧吧。”谢清源嗤笑一声,捏着林呈的两颊将他的脸抬起,少年比他矮上一点,他低头凑近,随着说话开合起伏的唇在对方唇上似有若无地触碰,比蜻蜓点水还要若即若离。“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小朋友,毛都没长齐吧。”近在咫尺的眼睛,唇上若即若离的触碰,林呈睁大了眼睛根本没脑子分辨谢清源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离他好近,好近。比每一次在幻想着他自慰都要近。于是,他仰头亲了上去。“?”谢清源愣了一下,唇上柔软的触感跟林呈脸颊肉差不多,而这个比他小上5岁的人明显还不满足于此,舌头急切地想要撬开贝齿探入口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垂着眸饶有兴趣地就是不松口,看着他皱着眉怎么都撬不开牙齿,然后一把把人推开。“小朋友接吻都不会,还是放弃吧,乖。”“是你不松口!”林呈呼吸急促,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的情绪难得失控,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般声音大了许多:“你喜欢柳闻道,喜欢万俟无暇,为什么不能喜欢我?我不比他们差,还是你觉得我年纪小?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他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庄园如同惊雷般清晰响亮,谢清源垂着眸看他,视线却被地上突然亮起的光吸引,楼上就是他和万俟无暇的房间。“谁说我喜欢他们?”林呈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慌乱一瞬迅速收敛好情绪,声音再次温柔又平静,只是眸中的情绪更甚。“好,那晏明鸿呢?你应该也不喜欢他吧,你们没有什么交情,但为什么要跟他做那种事?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可以,是因为我对他感兴趣,你不可以,自然是因为我对你不感兴趣啊~”谢清源笑着看着林呈,“主动权在我,又不在你们。”“你喜欢我,那真可惜,我不会喜欢任何人。”谢清源声音大了点,继续说道:“无论是你,柳闻道,还是万俟无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沉默了,直到谢清源绕过他离开,少年温柔干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不需要哥哥喜欢我,既然所有人都一样,那只要能让哥哥舒服就可以了吧。”“哥哥可以试试我,我会让哥哥满意的。”林呈得到了谢清源的一声轻笑。门没有锁,一按就开。一直处于黑暗状态的眼睛被房间内的白光刺得眯起,万俟无暇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神情认真且专注。“这么晚了还看书?万俟影帝真不愧是劳模。”书本瞬间合上,翠绿的眼睛看向来人,扫过他全身后在明显深一块的裤裆处停留,片刻后又移开。“嗯,粉丝推荐的。”谢清源对此没多大兴趣,说了句“粉丝知道了肯定很开心”后就拿了衣服准备洗漱,一回头却发现万俟无暇正朝着他走来。“有事?”谢清源抱着衣服挑眉看他,懒散地靠着墙站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满足你了吗?”“什么?”万俟无暇深吸口气似乎做足了心理准备,“我是说,他没满足你,我可以继续。”“哦?”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瞬间隔着裤子按在鼓囊的性器上,万俟无暇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清源,若是光看上半身根本想象不出他是在做这种事。“一般不会弄湿裤子,所以你没脱裤子是吗?他没满足你,我可以。”万俟无暇认为谢清源不会拒绝,所以当手腕被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推开,他的情绪终于压抑不住,猛地推着身前人的肩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啃咬上那红肿的唇,甚至没有收力气尝到了血味。“嘶……发什么疯。”谢清源本来就嘴疼,被万俟无暇一咬更疼了,他烦躁地推开万俟无暇,单手抱着衣服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对方那头雪白顺滑的头发,拉扯着往后拽。“你们一个两个都趁我嗓子疼的时候来烦我,不会真觉得我跟你上过一次床后就会乖乖听你话任你摆布吧?”影帝后仰着头,绷紧的喉部皮肤将喉结显得格外明显,他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喉结滚动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告诉我,你刚刚允许你亲我了吗?”“没有。”万俟无暇声音有些哑,脖子顺着力道后仰着开始发酸,头皮也传来钝痛。“嗯,为什么扑上来亲我?”“……”喉结滚动好几下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万俟无暇抬手反握住扯着自己头发的手臂,秾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不安眨动。谢清源很有耐心,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万俟无暇开口。“我看见林呈亲你了,我…我有些难过。”发间的手松开,柔顺的头发被弄得有些凌乱,万俟无暇垂着眼眸像个被误会了的孩子,委屈又不敢争辩。他其实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毕竟谁都有失控的时候,而且既然林呈能亲那他就也可以亲,凭什么不给他亲?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表面还是做出顺从谢清源心意的模样,他毕竟是影帝。“吃醋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吃醋?在我的理解里,吃醋只能是互相亲密的两方之前可以存在的行为,我跟你并不是这种关系。”“我跟你只是炮友,不是吗?还只上过一次床。”万俟无暇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善争辩,他想反驳谢清源,但发现自己找不到语句去反驳,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但又感觉有哪里不对。向来沉默寡言的影帝只能握紧了拳头,嘴唇抿了好几下没能张开,然后在谢清源戏谑的目光中结巴着吐出一句:“可以…不,不只是一次。”他其实想说自己已经暗恋了他六年,所以吃醋是理所当然。但这样是理由太过单薄,万俟无暇几乎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谢清源会毫不在意地用一句“你暗恋我关我什么事”这样的话来堵住他的嘴,因为他刚刚就在窗户边听着谢清源对林呈说过类似的话。“当然不可能只是一次,我还没有日抛炮友呢。”谢清源伸手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揉了揉刚刚被自己拽着的头皮,“疼吗?”“不疼。”揉在后脑的手很轻柔,影帝立刻红了耳尖,声音都一下子小了下去。你看,恋爱脑就是会这样影响一个人的自主人格和判断能力的。谢清源看着明明刚刚还被自己拽头发现在只是被摸一下头就安抚好的万俟无暇,脑海中无缘由地想起自家哥哥跟他说过的这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蠢啊。谢清源叹气,主动在万俟无暇唇上亲了一下,成功收获影帝的惊愕表情。“以后吃醋的话,你可以在床上肏死我,我会很乐意配合。”看着唰的一下红了脸的万俟无暇,谢清源觉得好笑,并且毫不收敛地笑出了声,然后就看到他的脸更红了,但语气倒是颇有几分信誓旦旦,“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明天好像是要去村子里帮忙干活吧?”“嗯。”谢清源又扫了一眼他细皮嫩肉的肌肤,挑眉逗他道:“干得了粗活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可以吗?”“当然不可以,随机抽签组队的。”“……哦。” 13 跟我做,我让你天天见你弟弟 谢清源面无表情的听着晏明鸿哭着说话,视线时刻关注晏明鹄的状态。鬼怪崩裂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然后是痛苦,他往后飘了几步,阵阵阴风将周围树叶吹得哗哗作响,也让穿着短袖的晏明鸿打了个寒颤。“小鹄怎么样了?”“没事。”阴风实在是冷,刚哭完的晏明鸿吸了吸鼻子,担忧地看着自己已经面目全非变成鬼魂的弟弟。他不害怕,他怎么会害怕?那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自己永远亏欠的亲人,自己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心结。哪怕现在对方冲过来掐死自己,晏明鸿也不会抵抗。这是他多年的心结,沉重到足以成魔。在法医那看到一块块尸体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想去亲自杀了那些凶徒,以往的自持冷静荡然无存,他就像那红了眼的疯狗见人就咬,在警察暴力压制下才逐渐冷静,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大哭。他恨那些夺走他弟弟性命的人,也恨没有接电话的自己。那时的晏明鹄看着自己打给哥哥的电话被一下又一下挂掉,他该有多绝望。晏明鸿不敢想,但直至如今他的梦中还都是晏明鹄滴着血的眼睛。谢清源用力按住晏明鸿想要靠近鬼怪的身子,声音冷静得几乎没感情。“你现在靠近他会被他身边的怨念撕碎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晏明鸿声音沙哑,回头看着谢清源,眼中是无助却急切的哀求,他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弟弟,哪怕是一点,无论付出什么,他都想帮助弟弟。谢清源见过太多这种场景,以至于情绪都已经麻木,他只是摇了下头,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这还是在刚刚看他们玩游戏时随手抽的。“已经没你事了。晏明鹄本身就不是厉鬼,在我哥那么久的熏陶下根本不会变异,刚刚也只是突然一下子接触到记忆所以失控了而已。”“那……小鹄会记起我吗?我可以等他恢复见他吗?”生来就处于高位的晏明鸿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地询问别人,他话音都有些迟钝,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请求。他看着谢清源,看着这个自己根本不了解也不屑于结交的人,他垂下眉眼,第一次感觉到无措。谢清源不是正常人,他看着这样的晏明鸿,感觉到兴奋。“你和莫玉是什么关系?”晏明鸿愕然抬眸,犹豫了一会,说道:“他是我娃娃亲的未婚夫,我们两家交好,但我和他……或许更适合当朋友,我们对彼此都没感觉。”“哦?那为什么不解除婚约?”“父母交好,不希望我们解除。我和他来这个节目也是被家里强行塞来的,说是叫我们放下工作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晏明鸿颇为无奈地扶了一下眼睛,轻叹口气,“我和他约好了,等各自有喜欢的人了就跟父母好好说说,如果没有,我和他商业联姻成全父母愿望也可以。”“哦~”听着谢清源上扬的尾音,还没等晏明鸿疑惑出声,就被对方猛地拽住衣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压低的声音仿佛诱人的恶魔。“跟我做爱,我让你天天见你弟弟。”其实,等晏明鹄恢复记忆完全可以自己找晏明鸿现身叙旧,但晏明鸿又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是谢清源带来的。“……你……”晏明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蹙起眉,垂在腿侧的手渐渐握紧,他想拒绝,但又不愿意拒绝。脖侧突然被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过,晏明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谢清源,但在推开后又立刻后悔起来,生怕对方生气不让自己见弟弟了。“怎么样?愿意吗?”谢清源不恼,或者说要是晏明鸿立刻答应他才会觉得恼怒。比起养一只乖顺的狗,他更喜欢把狼驯服成狗的过程。“做一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想见你弟一次?”“……”威胁,这个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跟网上说的一样坏。晏明鸿手又紧了紧,他抿着唇沉默许久,又回头看看还处于混沌无意识状态的弟弟,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好。”今夜的风好像格外大,洗完澡在床上等了许久还没见室友回来的影帝垂下眉眼,冷淡的表情一如往常,秾长的睫毛却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和焦躁,捧着书的手捏紧书脊,内容是一点都没看进去。【啊啊啊啊影帝好像那什么独守空闺的怨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虽然万俟面无表情,但还是能隔着屏幕感受到他哀怨的气场】【谢清源和晏明鸿出去好久了诶,他俩干啥去了?】【不知道啊,反正我走遍了直播间没一个拍到他两的。】【拍不到那我可就造谣了啊,他俩绝对去doi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6,这是可以说的吗?】【晏明鸿不是和莫玉是绑定的吗?谢清源去当三啊?】【神金,造谣犯法】【哎我可怜的影帝,要不咱换个人喜欢呢?喜欢谁都比喜欢谢狗好啊】【人家爱喜欢谁喜欢谁,什么蛤蟆都出来点评人类了?】又十分钟过去,万俟无暇实在忍不住拿起节目组发的手机,打开“命定”app开始给谢清源发消息。外套口袋的手机嗡嗡响起,谢清源却没空理它。跪在地上的双膝轻微发疼,鼻腔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他双手抓着晏明鸿的大腿,脑袋在他胯下前后摆动。“嗯……你手机……”晏明鸿靠着墙喘息粗重,一手扶着胯下人的肩一手按着他的后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穿过,他克制着不去抓住头发将那颗脑袋往下按,却还是忍不住一下下挺腰顶弄柔软的喉管。口腔水润又滚烫,喉管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痉挛着,明明是想将那硕大的入侵之物吐出,但反而引得那物撞击得更狠。谢清源眼睛失神地半眯着,眼尾因为频频干呕而泛着红,他觉得嗓子又肿又疼,但心脏却被快意填满。跪着的身体忍不住塌下腰肢,如有发情的母猫般将屁股翘起。舌面包裹着柱身从底舔到头,如品尝珍馐般吸吮得渍渍作响,他乖巧地收敛着牙齿,讨好地舔舐撞击喉管的巨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呼吸粗重,龟头又一次在喉管的痉挛包裹下胀大,他快意地仰头靠着墙,紧绷的喉结上下滚动,眉头皱成川字才勉强压抑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感觉到谢清源动作慢了下来,他平缓呼吸垂眸看去,只见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唇退到头部,右眼尾的痣随着抬起的眼眸轻动,从下位仰视上位,晏明鸿没有从他神色中看出一丝一毫的示弱讨好,只有那宛如艳鬼的糜艳和兴奋。“打我。”晏明鸿愣了一下,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欲色,“什么?”谢清源没有回答,他牵着晏明鸿的手放到自己臀部,然后再次吞入那根昂扬粗大的鸡巴。他细细品尝着,舌尖在精孔打转,一只手还开始揉捏底下那两颗饱满的卵蛋。晏明鸿忍不住闷哼一声,也不管谢清源有没有收好牙就直接撞了进去,柱身被坚硬的牙齿猛地擦过,他疼得一下子攥紧了手心的头发。“唔!”谢清源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脑袋顺着拽头发的力道后仰着,他半睁着眼睛看着晏明鸿的表情,与那双深沉隐忍的黑眸对上,然后弯起眼睛似乎在笑他。“笑什么?”晏明鸿挺腰撞入喉管,感受着熟悉的痉挛按摩,然后看着胯下人湿润殷红的眼睛,抬手“啪”地一下打在那饱满圆润的翘臀上。“是让我这样打你吗?”他没怎么收力,也有点报复谢清源用弟弟威胁他的意味,所以即便是隔着裤子他依然感受到手下臀肉在被自己拍打下激起了肉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管收得更紧了,他又用力将脑袋重重按在胯间,生生顶开那紧缩的甬道,前后摆动腰肢一下下重重撞在胯下人漂亮的脸上。呼吸里都是晏明鸿的味道,口腔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谢清源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他好想肆意呻吟浪叫着发骚,但现在只能通过摇晃屁股来发泄自己欲求不满的心情。“啪——”又一记掌掴在臀部,晏明鸿看着那越摇越欢的屁股心下的施虐欲突然就萌生了,他一边狠狠插着嘴一边不停地打着屁股,眼睁睁看着谢清源腰肢越塌越下,屁股翘得越来越高。像只发情的猫。包裹着臀部的裤子被圆润地绷紧,饱满的弧度中间略微凹陷的缝隙格外惹人遐想。落在臀瓣的手掌逐渐往中间靠,又一次扬起落下,中指和无名指却深深陷入凹陷里。“啪!”谢清源身子抖了一下,包裹着鸡巴的舌头也僵直着不动了,他闭上眼睛泄出鼻音,裤裆湿润一片。晏明鸿当然没有注意到他裤子前面的变化,还一下下打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顺便假装不经意抠到隐藏在臀瓣间的后穴。“喜欢吗?”他声音粗重,眼中闪烁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失控与兴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都翘成这样了,是不是很爽?”每说一句话,手就落下一次。他死死按着谢清源脑袋,快速地在他口腔冲撞,已经饱胀的卵蛋啪啪地打在胯下人下巴,此刻的晏明鸿就像只满脑子交配的公狗。打在屁股的手掌变成了揉捏,五指大张着隔着裤子握住丰腴的臀肉揉圆搓扁,晏明鸿仰起头闭上眼睛,粗重的喘息甚至压住了谢清源泄出的呻吟,腰身挺起紧紧贴着胯下人的脸,将他呼吸都盖住。饱胀的卵蛋猛地提拉,一大股浓浊的精液打在谢清源喉管,然后在喉管下意识的痉挛中吞咽入腹。浓重的腥咸味溢满了口腔,覆在屁股上的手掌一刻也没停下,甚至原本压着脑袋的手也放到了屁股上,两只大手将臀肉挤压又掰开,谢清源一边吞咽精液一边饥渴地张缩着后穴。“嗬哈……咳咳……”他终于从晏明鸿胯下解放,上半身失去倚靠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偏着头喘息咳嗽。屁股上的手还没有停下,他也顺从心意地摇晃起来,等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双手抓着晏明鸿的小腿抬起身子,自下而上高高仰头看他。“晏总,喜欢吗?”沙哑的声音仿佛终于换回晏明鸿的理智,他立刻松开手欲盖弥彰地偏移视线咳了咳,红着耳朵将谢清源扶起来,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洇湿的裤裆。“你…你怎么回去?”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总裁也惊讶了一下,他想不到会有人被打屁股和口交就射出来。但出于礼貌或者羞耻,他话语一转,没有将惊讶脱口而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回去,不然呢?”“我是说,你的样子……”红肿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度的唇,湿红的含春的眼睛,还是洇湿的裤裆……怎么看都是不能出现在摄像头底下的。“已经熄灯了,直播关了。”“啊?哦,那你小心。”抬头看了看远处漆黑的庄园,晏明鸿才反应过来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嗯。”谢清源整理好衣服,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晏明鹄,抬脚就走。刚走出没几步,他又摸了摸自己肿痛的喉咙,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晏明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晏总多久没释放过了?味道真浓啊。”谢清源走了,晏明鸿拳头硬了,鸡巴也硬了。 12 我甚至连他最后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焦糖被勺子清脆挖开,与软甜的白粥一起送入口中。万俟无暇在把粥送上来后就下去了,他不可能在房间里守着谢清源把粥喝完,他们还在拍摄。已经缺席两天的谢清源猜到网上现在估计对他骂声一片,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清甜的粥入喉,谢清源看着薄薄一层的焦糖,用勺子将它们按碎。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吃过类似的粥。在哪来着?忘记了,算了,不重要,估计是几年前在哪吃过吧。一碗粥很快喝完,谢清源伸了懒腰终于从躺了一天的床上起身,被捂出汗的身上黏腻腻的,虽然知道发烧刚好不应该洗澡,但谢清源有必须洗澡的理由。后穴的精液还没弄出来,本来想着等晚上叫万俟无暇帮他弄的,但没料到晏明鹄今天就来了,晚上的安排得调整一下。将浴室暖气打开,在确保温度足够后谢清源脱掉衣服打开热水,指腹按在还略微红肿的后穴轻轻揉动,软肉在主人刻意放松的状况下很快就吞进一根手指。谢清源不喜欢自己弄自己,感觉很怪异,他掌握不好角度,圆润的指甲总是会戳进肉里弄得很痛。撑在瓷砖上的手臂肌肉绷紧成优美却不夸张的线条,黑发被水淋得邋遢在脑袋上竟然显得格外乖巧。谢清源低着头塌着腰脑中胡思乱想着什么,反正就是不去思考自己现在的动作。手指机械式地往里插着,软腻的红肉乖巧听话地将它裹紧,弯曲的指节偶尔磨蹭过前列腺惹得那腰肢一颤,谢清源喘着气将额头抵在瓷砖上,呼出的滚烫热气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熏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脊的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热水顺着后背滑到下塌的后腰处积出一小汪清泉,而生于两侧的腰窝则如泉中之鱼般,随着水面晃动而细微改变着形状。后穴的快感并不强烈,反而内心的煎熬更加让谢清源难以忍受。他果然不喜欢自己动手。两根手指将后穴撑开一道小孔,幽暗的甬道像是吸引人堕落的深渊。谢清源用空着的手拿着花洒开始冲洗,他的动作粗暴简单,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瓷砖上用以稳固身子。“清源,你在洗澡吗?”门外传来万俟无暇的声音,谢清源吓了一跳,手指按到前列腺整个人差点软下去。“嗯,马上就好了。”万俟无暇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听到回应,也没深究那比平时沙哑的声音。又等了一会,浴室门从里打开,似乎没料到万俟无暇还站在门口,谢清源顶着一头湿漉的头发一下子撞在柔韧的胸肌上。“?”低头发昏的谢清源抬起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万俟无暇。“你怎么还在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烧刚好就洗澡,不怕再次发烧吗?”“出汗了,黏腻腻的不舒服。”谢清源绕过杵在门口的人,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浅棕的眼睛看着万俟无暇,只见那人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将吹风机夺走。“我帮你吹吧,我怕你吹不干到时候又着凉了。”谢清源挑眉,也没推辞,直接拉了个椅子坐下来,任由万俟无暇帮他吹头发。晚饭八人一起吃完,饭后小游戏大家照顾刚生病的谢清源没让他参加,谢清源也乐得自在,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七个人玩。目光在每个人身上停留,谢清源觉得无趣。他一向觉得人类无趣,但又贪恋与人做爱的快感。紧贴的肌肤滚烫,粗重的喘息失控,粗硬的阳具在后穴猛烈抽插时谢清源的心会跳得很快。浑身都被填满的感觉令他充盈又愉悦,如果可以,谢清源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被肏死在床上。极致的快感与濒死的窒息感很像。这是一个死在床上的男鬼告诉他的。他被他的爱人掐着脖子肏,快感和窒息感混在一起他达到了致死都忘不了的高潮,同样的,他没有分辨出高潮和死亡。谢清源的目光在柳闻道和万俟无暇手臂上停留,随后又落在戴上眼镜冷着脸的晏明鸿手臂上。他今天穿了短袖,即便是放松着手臂肌肉也很明显,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像是禁锢套在上面,谢清源兴味地眯起眼睛。他又看向正在接受游戏惩罚的莫玉,面容精致的男人垂着眸咬着pocky,而他对面的安义冉明显异常兴奋,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其他人的起哄,两人各自咬着pocky的一头开始往中间移。谢清源再次看向晏明鸿,那人没什么表情,冷淡地看着正在吃pocky的两人,完美地充当着旁观者。可惜了,晏家没有人养小鬼,也没有人拜邪神,更没有什么冤魂恶鬼执念要弄死他们……不然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叫哥哥去查一下晏明鸿和莫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他可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谢清源看着越凑越近的莫玉和安义冉,手指百无聊赖地磨蹭着自己凸起的腕骨。莫玉啊…可惜撞号了,晏明鸿看上去也很好用,身材不错,下面应该也很大,力道应该也不会差。想试试。pocky在两人将要亲上的那一刻断开,安义冉一闪而过的失望被有心人捕了个正着,与他距离极近的莫玉明显也注意到了,愣了一下才直起身。他欲盖弥彰地用手背挡住嘴唇,坐回到晏明鸿身边。“怎么了?”晏明鸿奇怪地看向莫玉,看到他轻微泛红的耳垂,愈加不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莫玉摇头将手放下,轻轻舔了舔嘴唇。“有饼干屑而已。”“哦。”两人没有再说话。时间很快过去,十点钟游戏准时结束,谢清源拒绝了找他一起回房间的万俟无暇,说是想出去透透气。他路过晏明鸿,状若无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轻轻敲了两下。月朗星稀,他避开摄像头来到一处隐蔽所在,倚靠着墙等待来人。夜风阵阵吹拂,陡然下降的温度与脚步声一同接近。谢清源抬起头,刚好与皱着眉的晏明鸿对视上。“你是什么东西?”“我是人。”“那引我来的那个……”“那是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晏明鸿出乎意料的冷静,这倒是令谢清源感兴趣了。“你不怕?”“你不近视。”谢清源挑眉。晏明鸿侧头指着不远处刷着白漆的树说道:“摘了眼镜看,它是个穿着白裙子的女鬼。”“噗——”谢清源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晏明鸿不悦的目光中收敛起笑意,又恢复了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你有一个弟弟对不对?”晏明鸿像是被踩到雷区,眼神一瞬间暗了下去,气压如有实质般瞬间降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了,他叫晏明鹄,是吗?”“他怎么死的?告诉我。”寒冷的夜风在两人中间吹过,晏明鸿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冷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浅棕的眼眸越过晏明鸿看着他背后,那张与晏明鸿六七分像的脸正在扭曲崩裂,皮肉一块块碎开,粘稠暗红的血从裂缝中流出,少年干净的校服开始变得肮脏,就连身体也开始崩裂。“你不告诉我,我哥会打死我的。”晏明鹄怨气这么重?只是触碰到与生前有关的记忆就开始恶化了?坏了。还没等晏明鸿那句“关我什么事”说出口,谢清源肌肉骤然绷紧,几乎眨眼瞬间就到了晏明鸿面前,然后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把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正对上晏明鹄。心脏几乎要停止,漆黑的瞳仁收缩成一点,惊叫被手捂在嘴中,耳边传来谢清源念清心咒的声音。弟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化停滞,晏明鸿也反应了过来,拍了拍捂着自己嘴的手,示意可以放开了。“怎么回事?”他的声音还带着难以控制的颤抖,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晏明鹄。“晚点解释,你先说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只有记起过去的一切他才能恢复理智控制恶化。”没有过去而触碰过去,隐藏着的怨念便会如墨水般快速吞噬理智。只有记起过去直面过去,深埋在怨念中的良善理智才会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所有美好都是一瞬间的,人的记忆就是由无数个一瞬间组成,而人是由记忆组成的。记忆承载着人一生的情感。“小鹄他是…他是…是我害死了他。”低沉的男声沙哑,如鲠在喉。“父母常年工作在国外,我比小鹄大了10岁,所以都是我在照顾他,他一直很听话,很开朗……高三那年或许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他跟我吵了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高考前我们都在冷战,高考他也是一个人去的,那天我在公司开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知道他学习好,我不担心他。”“所以,在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挂断了,他打了三个,我只接了最后一个……不,最后一个我也没接,我接通后甚至没给他说话的时间,我就告诉他我很忙就挂断了。”晏明鸿的声音越来越颤抖,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从指缝与泪水一起涌出。“我在他死后才知道,那是他的求救电话。是晏家的死对头买的凶徒,在小鹄高考完回家的时候撞了车杀了人。”“撞车的瞬间司机调转方向保下了小鹄,他从废墟下爬出来,那是他给我的第一通电话。”“后来,凶徒见他没有死,凶徒追了上去,小鹄拖着受伤的身体逃着,通往私人庄园的路平时根本没人走,他找不到人帮他,躲进了树林。那是他给我打的第二通电话。”“流出的血给凶徒指了方向,他无路可逃,被他们虐待碎尸,他在濒死之前又按下了通话键,那是第三通电话。”“我没有接,我一个都没有接。”“我甚至连他最后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11 那双眼睛G净澄澈,如懵懂稚童 谢清源又睡着了,直到楼下其他嘉宾陆续回来,房门被钥匙拧开,熟悉的腊梅香飘入鼻间,他才迷糊着睁开眼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影帝正皱着眉看他,脸上的担忧藏也藏不住。“工作人员说你发烧了,是因为我吗?”他的声音很轻,传不到远处的监视器那。谢清源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懒得回答。略微凌乱的黑发翘起几束,他重新用被子蒙住自己翻过身去,根本不在乎万俟无暇还站在床边关心他。“对不起。”影帝的声音用网上的话说就是带着些清冷感的公子音,如他外貌一样备受追捧,甚至有粉丝说他不想演戏了还可以去当配音演员,毕竟每部戏都是用的自己声音,无论情感还是技巧都很专业。那样好听的声音带上了内疚和无措,很惹人怜爱。藏在被子里的谢清源打了个哈欠,声音被闷得有些失真。“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万俟无暇懊悔自己昨晚清理得太草率,虽然他也是听工作人员说谢清源生病后才百度了解到精液留在肠道内可能会引发发烧等症状,但终究是因为自己谢清源才生病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吃什么吗?”看到床头柜上早就凉透了的早餐,万俟无暇的担忧和懊悔更深了。“我记得你不会做饭。”万俟无暇抿唇。“我可以学。”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就在万俟无暇以为谢清源根本不想再理他,那人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白粥吧,放点糖。”“好。”他的语气明显变得轻快,谢清源幻视了一只因为犯错而讨好主人的绿眼睛缅因猫,万俟无暇的声音就像小猫咪故意夹起来“喵喵”叫一样。房门被重新关上,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小猫咪不一定会因为犯错而讨好主人,但万俟无暇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已经开始把大家买的食物聚在一起讨论做什么饭了,万俟无暇今天是跟左明明出去的,没办法,他没得选。晏明鸿和莫玉是第一对出门的,之后是林呈和安义冉。柳闻道拒绝了左明明的邀约直奔谢清源,而等万俟无暇看到节目组发的消息时,只剩下他和左明明了。这一天的约会他满心都是柳闻道和谢清源在干什么,连左明明的脸都没看几眼。虽然不太尊重人,但他知道谢清源不喜欢左明明,而被谢清源不喜欢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这就是万俟无暇的思维逻辑。一群人围在一堆菜前分配任务,左明明依旧穿着他的短袖短裤,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撅着屁股跟大家讨论着,他的身边空出一个位置,明显是给万俟无暇留的。男人身上清甜的腊梅香成了他最新的标志,原本还在笑着跟其他人讨论的左明明立刻转过身看向朝这边走来的万俟无暇,活泼地朝他招了招手。“万俟,这边!”男人带着皮手套,面无表情地走向他,在他身边的空位站好。“万俟前辈,谢前辈呢?”其他人并不知道谢清源生病的事,林呈温和的声音带着疑惑,俨然一副单纯关心前辈的礼貌后辈模样,万俟无暇便下意识回答:“他生病了,在休息。”“生病了?严重吗?”林呈的声音带上了担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烧,不严重。”“吃药了吗?”安义冉也关心道。他不讨厌谢清源,家境还可以的他知道一些内幕,谢清源并不是如网上所说的霸凌别人,给新人穿小鞋,强行潜规则什么的。但经纪人明确告诉他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该接触的人也不要多接触。他也就没有再进一步了解那位全网黑的前辈,只是偶尔看到他又因为黑料上热搜跟评论区对骂的时候,总会觉得这人很有趣。他曾经也是如谢清源那般鲜活无畏,但随着粉丝越来越多,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被无限放大,过量解读。粉丝是将他送上万丈星光的阶梯,也是锁住他灵魂自由的枷锁。万俟无暇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游离于人群之外。“吃了。”其他人又关心了几句,在万俟无暇简洁淡漠的回应中岔开话题。又回到了晚饭上,不会做饭的几人自觉包揽下饭后清洗打扫的工作,七人各自分开开始干活。万俟无暇看了看站在冰箱前的柳闻道,犹豫几秒后将视线移开。他不想去找柳闻道帮忙,他的直觉告诉他柳闻道喜欢谢清源。是情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谁会做饭?林呈,安义冉,左明明……他都不熟悉。万俟无暇不擅长社交,左明明是谢清源讨厌的人,他不会去找左明明,那林呈和安义冉谁看起来更好说话一点?林呈舀了几勺米准备淘米煮饭,背后忽然飘来熟悉的香味,他疑惑地转过头,咖啡色的眼眸透着纯良无辜。“万俟前辈,有什么事吗?”“我想请你教我做饭。”林呈不动声色地眯了下眼睛,而后笑道:“好,不过我会的菜也不算多,前辈想学什么?”万俟无暇垂下眼眸看着他手里雪白的大米,说道:“我想煮一碗粥。”“是想给谢前辈吗?”少年的声音清澈柔和,带着笑意,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相信他。“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角弯得更明显,林呈看上去笑得更开心了,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好,我来教前辈吧。”林呈教得很仔细也很认真,多少米放多少水,都会仔细解释,而不是简简单单一句一个指节的距离。万俟无暇觉得林呈确实如网上所说,善良,真诚,干净如阳光。怪不得能在出道一年内就成为全民偶像,顶流爱豆。娱乐圈像他这样的确实少之又少,人们又总会喜欢学生时期那抹干净的身影。只是不知为何,林呈好像有些过于喜欢八卦了?“谢前辈烧退了吗?”“差不多了。”“谢前辈喜欢喝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万俟前辈喜欢腊梅花吗?”“嗯。”“以前好像没闻到过前辈身上有香味。”“嗯。”“谢前辈喜欢腊梅花吗?”万俟无暇看向林呈,对方一脸无辜地对上他的眼睛,疑惑道:“前辈,怎么了?”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如懵懂稚童。“没什么,接下去是加水吗?”“嗯,加到这里就可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站在旁边看着万俟无暇将水倒入锅中,似是不经意说道:“我好像记得谢前辈喜欢腊梅花,以前谢前辈的味道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以前?你认识他?”灶火“噌”地一下燃起,林呈点了点头,声音柔和笑道:“嗯,以前谢前辈帮过我,只是那时候我还没出道,他估计也不记得我了。”“哦。”“不过现在谢前辈身上没有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腊梅了,所以我才好奇。”万俟无暇没来由的心脏一紧,睫毛垂下一片阴影。“我不知道,他应该还是喜欢的。”“嗯?万俟前辈没有问过谢前辈吗?”他还真没问过,因为他知道谢清源曾发表过喜欢腊梅,至今也没说讨厌,而且自己把香薰放在房间的时候,谢清源的表情也很放松。可是,他确实没问过,万一谢清源不喜欢了呢,万一他只是在镜头前迁就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看着万俟无暇逐渐放大的瞳仁,不自觉抿起的薄唇,表面依旧是看不出什么变化,但那些细枝末节早就明显得过分,自己站得离他那么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果然没猜错吗?林呈笑着,眼底阴沉下去。柳闻道就算了,柳家和谢家是世交,青梅竹马的情谊无可厚非。但你又算什么,凭什么连你也敢觊觎我的月光,你怎么配的?凭这张脸吗?视线在万俟无暇堪称完美的脸上扫过,林呈维持的笑容一成不变。明明是一个空有外貌的普通人,家世甚至还不如安义冉,真的觉得自己配得上我的月光吗?阴暗的醋意的心中无限放大,林呈发现自己的情敌太多了,光一个柳闻道还不够,又来了个万俟无暇。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同居室友,而自己成为了最落后的那个。真是不甘心,明明谢清源曾经承诺过他,在他成功出道登上顶峰之时,会回答他的问题,可是显然谢清源已经不记得他了。甚至那条他亲手送出的手绳都不记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 他拉上了哥哥的手,跟他一起从腊梅树下跑出别墅 “他为什么在跟空气讲话?”“我妈妈说他是神经病,我们不要跟他玩!”“好可怕……”七八岁的孩童三三两两坐在操场的树下,又好奇又嫌恶地看着不远处一个人站在电线杆底下的孩子,那个孩子似乎在对着电线杆说话,白嫩的小脸上偶尔浮现疑惑,偶尔浮现笑容。连老师都离他远远的不管他。直到下课铃响,他才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走入教室。时间一晃而过,下午三点一年级就放学了。男孩背着书包排在队尾走到校门口等着妈妈来接。被女人抱在怀里的三岁小孩睁着又黑又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哄闹的人群,他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妈妈也看到了。女人开心地去接了孩子,将路上买的小蛋糕递给小男孩,亲切又温柔地询问他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小男孩拿着蛋糕跟妈妈说着学校的开心事,报喜不报忧,但小孩子哪里藏得住心思,女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遮掩。“祺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要瞒着妈妈哦,不然妈妈会伤心的,祺瑜跟妈妈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蹲下身子,一只手环抱着站在地上的小儿子,一只手摸着眼前懂事的大儿子。谢祺瑜点了点头,抱住了弟弟和妈妈。夹在中间的谢清源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咿咿呀呀叫唤了几声,然后咯咯笑起来。房间里的花又被折下来,谢清源将花瓣一片片摘下,然后放进自己的小盒子里。那里面装着所有他自己种出来的花的花瓣。他不喜欢看那些花在他精心的照料下枯萎,哪怕那只是正常的生长过程。他将花在盛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摘下,将它们封存在自己的身边。哪怕那些花瓣最后仍然会枯萎泛黄,但那也是自己亲手造成的,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喜欢它们的。房门被敲响,谢清源合起盖子放好,开门见到了来送水果的妈妈。“爸爸买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快尝尝甜不甜。”谢清源端着草莓回到书桌,迫不及待尝了一个,嘴巴鼓鼓的点头。“好甜,好吃!”妈妈笑着捏了捏男孩鼓起的脸蛋,“那我去告诉爸爸草莓很好吃,清源很喜欢,爸爸肯定特别高兴,明天就又能吃到新鲜的草莓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小盘草莓被贪吃的小朋友很快吃完,妈妈收拾了盘子,正好看到掉在书桌角落的几片花瓣,她有些疑惑地拿起花瓣,问道:“这怎么有花瓣?”谢清源开心地将装着花瓣的盒子递到妈妈面前,一边打开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和行为。他想得到妈妈的夸奖,但却没从妈妈脸上看出高兴。“清源是因为喜欢它们,才把它们都摘下来的吗?”“对呀,这样它们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啦!”妈妈跟孩子说了很多道理,但谢清源始终是一脸懵懂又不解的样子,似乎理解不了她口中正确表达喜爱的方式。“那清源喜欢爸爸妈妈和哥哥吗?”“喜欢呀!”“那会想像对待那些这些花一样对待爸爸妈妈吗?会想把爸爸妈妈关在小房间里一直陪着你吗?”谢清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会呀。”“因为爸爸妈妈一直都在房子里陪着我呀,你们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不会把你们关起来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真无邪的话语,却莫名听得女人背后发凉。“如果爸爸妈妈有一天离开了呢?”男孩皱起眉,小脑袋思考了许久,最后也没说出答案,只是突然委屈地抱住女人不肯撒手。那年生日,爸爸给谢清源送了几颗树苗,与他一起栽在了别墅后院的草地上。“清源,这是爸爸跟你一起种下的,等到树开花后,爸爸会和你一起留下它,清源不可以自己摘哦。”“唔…可是我很喜欢它怎么办?”男人温柔笑着将谢清源抱起,指了指小树苗的脑袋。“爸爸可以和这些树说话,它们也都很喜欢清源,可它们不喜欢有人不经过它们允许就将它们辛辛苦苦开出来的花摘掉,那样它们会很难过。”“真的吗?它们为什么会难过?”“因为那是它们的孩子呀,如果有人将爸爸妈妈和清源分开,清源是不是也会很难过?”谢清源似懂非懂是点点头,抱紧了爸爸的脖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腊梅飘香时,谢清源已经上初中了,少年路过树时抬头看了一眼,朵朵金黄的花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重新低下头走回家里,笼子里的兔子正在无忧无虑吃着苜蓿草。他明白了花只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观赏物,无论自己如何喜欢它们,都不会得到它们的一点回应。所以,还是有自我意识的动物好。谢清源蹲在笼子前,将新鲜的苜蓿草举到兔子面前,但兔子只是嚼着嘴里那已经放了一天的草,无论谢清源怎么将草戳到它嘴边,得到的都是兔子的转身躲避。谢清源将草放下,眼神阴沉晦暗。笼子门打开,他掐着兔子的脖子将它提起。“爸爸妈妈要回来了,被他们看到你这样,他们会难过的。”谢祺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清源止住了越来越收紧的手,将尖叫挣扎的兔子放回了笼子。“要不要跟我去接单子?”“有意思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有意思。”谢祺瑜的手拍在谢清源肩上,嘴角勾起一抹跟刚刚差点掐死兔子时谢清源浮现的一模一样的笑。“他们害死了人,都是死有余辜。虽然最后还是要交给警方,但过程如何可没人知道。”“我知道你会喜欢的,看那些人奔溃的求饶惨叫,看着他们哭着求着说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然后,你可以看着他们被厉鬼撕碎灵魂变成痴傻,也可以亲手用刀砍在他们身上。”“鬼怪们会帮助我们掩盖痕迹,一切都只会是意外。”“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而我们,所有的行为也都是‘正义’的。”谢清源咽下一口口水,连瞳孔都在兴奋地颤抖。“爸爸妈妈知道吗?”“爸爸妈妈当然不知道,他们不会喜欢我们那样的。他们从始至终都是在教我们善良正常,正义勇敢。”“但是,小源,我了解你,我们是一类人。”“我们做的就是善事,我们没有违背爸爸妈妈的教育,只是方法不同,所以不能被他们知道。”心脏在快速跳动着,他拉上了哥哥的手,跟他一起从腊梅树下跑出别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睁开眼睛,抬起虚软的手臂遮住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柳闻道已经离开了,他们毕竟是在录节目,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鸽掉观众,谢清源生病是意外,柳闻道可没生病。为什么会发烧谢清源心里很清楚,昨晚上万俟无暇只给他擦干净了,却没有好好冲洗。虽然最后潮喷的水将深处的精液带出来许多,但估计还是有残留的在里面。谢清源现在一动不想动,就像那么武侠里被下来软骨散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连握拳都觉得吃力。思绪又飘到睡前柳闻道欲言又止的态度上,谢清源叹了口气,将被子拉过头顶。父母的教育很优秀,鬼怪们也用一个个实例教他们何为对错。所以谢清源披上了正常人的外皮,但内心却依旧压抑不住本性。其实他对柳闻道的控制欲已经不太正常了,他有意想远离,但对方总会自己贴过来。太烦了,但又无法忽视,更不能将他锁起来。谢清源也是喜欢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所以看着他靠近时,才会无法忽视。柳闻道的衣服是按照谢清源喜好搭的,搭配衣服的领带饰品也是谢清源给他选的,学厨艺是因为谢清源想吃,留长发也是因为谢清源说他留长发更好看。即便如此,谢清源依旧不满足,在床上时还会控制他的射精,挑拨他的情欲,看着他眸中只有自己的身影才会息了心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这一切归咎于从小养出来的习惯。小时候,只有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怕鬼小哥哥,能满足他变态的掌控欲。他甚至为了看他害怕到哭着躲到自己身后,而刻意去叫一些熟悉的鬼吓他。然后他就可以在他眼中看到惊恐和依赖,自己的身影可以填满他整个眼眸,再无其他。只有这样的眼睛,才没有挖下来的欲望。背后传来凉意,谢清源止住想法翻身看去,只见一个倒立的脑袋正幽幽看着他,被子从他半透明的脖子上穿过。“……”谢清源举起手给了他一拳,那张俊脸立刻散成烟,然后重新凝聚,冲着谢清源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晏明鹄,希望你有点距离感,不然我哥会把你关进小黑屋不让你碰他的。”晏明鹄眨了眨眼,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小源,好凶。”“……”看着跟晏明鸿有六七分像的脸,谢清源几乎立刻就想象到了要是这个表情出现在晏明鸿身上有多炸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咳咳”忍不住笑出声,但又觉得不太礼貌,所以咳嗽了两声以做掩饰。“祺瑜说你找我有事,小源遇到麻烦了吗,我会帮你杀了他的。”谢清源摇了摇头。“你的记忆是不是还有混乱的地方?我见到你生前的哥哥了。”晏明鹄茫然地歪了歪头。“哥哥?我不记得,生前关于家人和死亡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他在哪?我想见他。”“别急,晚上带你见他,现在你先从我被子里消失,太冷了,跟个冒冷气的空调一样。”“哦,好。” 09 柳闻道,祈求我吧,祈求我不要爱上你 【昨晚万俟和谢清源的房间熄灯好早啊】【他们那是熄灯吗,他们那是直接把摄像头盖住了】【早啊大家,来早八看综艺了?】【咦,万俟哥哥被单洗了诶,他们昨晚干啥了】【万俟无暇不是有洁癖吗,可能觉得不干净?】【确实前面洁癖那个猜测更可靠一点】【就是啊,要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洗床单,那不是应该昨天晚上就洗好嘛,怎么可能留着今早洗被我们看见啊】万俟无暇将脱水的被单挂到阳台,回到房间刚好看到谢清源洗漱完毕从厕所出来。“早上好。”他声音一如既往冷漠,仿佛昨晚一夜缠绵都是假象,不过倒也合了谢清源的心意,他本就不希望万俟无暇会因此而改变。“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手拿了一件薄外套穿上,万俟无暇看了他一眼,装作无意地问道:“今天冷吗?”“冷啊,你不觉得吗?”谢清源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将外套扣子扣好。万俟无暇看了看天气,大晴天温度跟昨天差不多,为什么他会觉得冷?“你……”话音被敲门声打断,万俟无暇闭上嘴看着谢清源将门打开,果不其然见到了柳闻道站在门口。“小源,刚刚节目组发任务了,要求我们两人一组用一百块钱过一天顺便买菜,下午五点再回来做晚饭,中途不能回庄园,你要跟我一起吗?”柳闻道声音轻柔,他温柔笑着看着谢清源,余光却不停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视,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嗯,我随便,走吧。”谢清源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应下后就自顾自先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柳闻道在门口停留了一瞬,一向温柔的狐狸眼冷冷扫过还站在房间里的万俟无暇,对上那双同样冰冷的眼。视线相触的瞬间,双方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与自己相同。真烦,好想把小源绑起来锁在家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法浮现的一瞬间,柳闻道瞬间感觉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他瞬间止住想法,那股无形的力量也骤然消失,只是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谢清源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磨蹭什么,快过来。”柳闻道快步走到谢清源身边,紧紧贴着他。“你刚刚在想什么?很久没见盈姐生气了。”“没什么。”柳闻道小心翼翼勾住了谢清源的手指,看上去有点害怕。“我只是……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听到柳闻道仿若呢喃的话,谢清源轻笑一声,没有作答。两人并肩走出庄园,发现节目组并没有为他们准备交通工具,两人只好继续步行。早晨的乡村倒也不热,庄园虽然建在偏僻的远离人群的地方,但也算是交通方便路面干净,不用走泥路。谢清源今天话有点少,柳闻道略微疑惑地看了看他,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源,身体不舒服吗?”谢清源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不习惯跟别人睡一起。”这当然只是借口,但柳闻道也没怀疑,毕竟正如谢清源说的那样,他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所以两人每次做完柳闻道都会被谢清源赶回去。像是被皇帝宠幸了的嫔妃,用完就抬回去了。两人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才闻到食物的香味,乡村里的小镇很热闹,一大早就有很多爷爷奶奶来买菜卖菜。或许是打听到了有节目组在附近录节目,两人一到街上就被大妈热情地招呼了,左边是“刚出炉的大包子”,右边是“饺子诶,刚包好的饺子”……总之叫卖声此起彼伏。谢清源倒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以前跟着自家哥哥四处接单子的时候什么地方偏僻去什么地方,什么样的场景都见过。但柳闻道显然不是很适应,虽说两家是世交,但自从谢家父母出意外去世后,他们的生活就天差地别了。他依旧是那个饭菜都由保姆做好,平时根本不出门只埋头写书的柳闻道,学做菜也只是因为想理所当然去谢家找谢清源才学的,公子哥根本不沾人间烟火。柳闻道跟在谢清源身边,跟着他进了一个小饭馆,看着谢清源点了一屉小笼包,两杯豆浆和两根油条,然后坐到了看上去旧旧脏脏的塑料椅子上。“小源,这里看上去不太卫生……”话刚说完,老板娘就端着豆浆过来了,柳闻道声音跟按了音量键似地一下子滑小了,直到老板娘走到面前戛然而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小帅哥,包子和油条要等一会啊。”柳闻道欲盖弥彰般冲身边的老板娘露出一个微笑,“没事,我们不急。”将两碗豆浆放到桌上,手侧碰到了桌上的油渍,柳闻道皱起眉一脸嫌弃。“拿纸擦擦就好了,吃完去公共厕所洗个手。”谢清源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柳闻道,顺便把自己这边的桌面也擦了一下。“不习惯吗?以后叫我哥带你出去历练历练。”谢清源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着看着对面的人。“那倒也不是很需要,我只会给你哥拖后腿,他也不想带着我的。”谢清源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态,桌上的豆浆也不动,看上去像是撑着脑袋在睡觉。“小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没有回答,柳闻道更担心了,他从对面移到谢清源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热,你发烧了?”纤长的睫毛缓缓抬起,谢清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脑袋往前一倒搁在了他肩上。“好像是吧,不严重,没事。”柳闻道立刻将谢清源搂住,抬手朝旁边拍摄的摄像大哥招了招手,跟他说明了情况,然后将刚上好的早餐打包起来拎在手里,扶着谢清源往回走。“不用扶我,我还没烧到头晕眼花。”扶在腰上的手掌结实有力,谢清源虽然嘴上那样说着,那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旁边人身上靠。他觉得冷,风吹过来都是冷的,但柳闻道身上是热的。“你多少年没生病了,怎么突然就发烧了?”“不知道,着凉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觉得谢清源的这话没多少可信度,但也没多问。谢清源不愿意说,再问下去只会惹他厌烦。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柳闻道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然后由于两人靠得太近不好走路,谢清源一脚踩到了柳闻道脚上。“嗯?踩到你了?没事吧?”“没事。”柳闻道将手松开了些。回到别墅,柳闻道将谢清源带回了他的房间,工作人员已经买了药,柳闻道去浴室将毛巾打湿帮他擦着额头。他坐在床边,半边身子贴着谢清源,将摄像头完完全全挡在了背后。床上的人烧得不严重,至少表面看不太出来。谢清源看着柳闻道,抬手将他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手指轻捏了下他的耳垂。“我送你的耳坠怎么不带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对柳闻道有种特殊的掌控欲,大概是因为从小柳闻道就喜欢粘着他,而他也十分乐意充当“保护者”。柳闻道的耳垂被捏得有些疼,泛起了红。“我带来了,只是没有适合的衣服配它。”柳闻道俯下身,状似将毛巾贴在谢清源后颈冷敷,实则是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滚烫的舌轻舔那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你把家里的香薰带来了吗?”“万俟无暇带的。”柳闻道冷笑一声,带着一股子酸味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了解你的喜好,运气还好能跟你住一起。”“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自己喜欢这个味道呢?”谢清源脑袋晕胀胀的,整个人都比平时软乎许多。手指拨弄着柳闻道秾长的睫毛,声音带着懒洋洋的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一部作品改编的电影主角是他,我曾经见过他,干干净净可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闻到别的演员身上的香水味都会嫌弃地皱着眉离八百米远。”“他第一天来的时候也没味道,但跟你一间房后出来就带上了腊梅香。”柳闻道微微起身,将一直玩弄他睫毛的手指轻咬一口。“我可不信他对你心思单纯。”将已经变得温热的毛巾从谢清源脖子上拿开,柳闻道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小源,我感觉……”话音停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柳闻道嘴唇张开又闭上,还是没说出话来。谢清源看着他的眼睛,微扬的嘴角逐渐拉平,眉眼间也带上了疏离的冷意。“柳闻道,你不会希望我喜欢上你的,对吧。”没有得到回答,谢清源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他不想再看眼前人,盖在薄被里的手在大腿上抓出几道血痕,唯有这细微的疼痛才让他稍微能保持冷静。“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我很喜欢它,一放学就陪它玩,悉心照料,它也很喜欢粘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1 世界末日丧尸爆发时,你们肯定比我能活。 谢清源最近又被骂上了热搜,原因很简单,一组照片,一米八二肩宽腿长的谢清源站着,挽起的袖子露出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胳膊,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瓶矿泉水正在往下倒,而下面正是最近突然爆火的小明星。小明星刚烫过的卷发都被水浇塌了,白白净净的脸满是无措和可怜。反观谢清源,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那恣意的眉眼,上翘着的唇角,无一不展示出他恶意的笑。评论区全是骂他的,哪怕不知道前因后果,仅凭几张照片,那些污秽恶毒的语句就层出不穷,所见即所想,所见即所得。工作室内,美丽高挑的经纪人姐姐如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谢清源双腿搁在茶几上半躺在沙发里,左耳进右耳出,手指快速翻阅着评论区,笑得很开心。【谢清源_V:世界末日丧尸爆发时,你们肯定比我能活。】【谢清源_V:丧尸饿了一个月再打开你们脑子都只能叹着气离开。】徐梦妍看着谢清源快速戳屏幕的手和越来越抑制不住的笑,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谢清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谢清源一下子将手机反扣,漂亮的桃花眼弯起,连带着眼尾上方的痣也微动。“徐姐别生气嘛,生气就不好看了,徐姐这么漂亮连一点皱纹都没有,要是生气多了面相变了怎么办呀。”“我知道徐姐是为我好,但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在乎那些人的说法,该出手帮人时我不会在意其他的。”徐梦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似乎真的怕自己皱眉多了长皱纹,“那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得罪的人够多的了,我怕到时候你哥哥都保不住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姐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谢清源笑了笑,又好生安抚了徐梦妍几句才将人哄走。瘫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谢清源看着自己和谐一片的朋友圈,喃喃自语:“那些老板越不干净,哥哥才越能保住我啊,这娱乐圈我可真是来对了。”黑红了那么久谢清源依旧能在娱乐圈“横行霸道”,明眼人都能看出点什么,只是知情人不敢说出,不知情的调查不出。徐梦妍也只是知道谢清源是因为他哥哥才能在娱乐圈这么无所畏的,但再详细点的她就不知情了。又跟网友们大战了几个回合,谢清源终于关掉了围博,起身拉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离开公司。保姆车就停在路边,谢清源对地下车库有阴影,曾经被还未成为哥哥朋友的朋友吓过。四月份的天气算是一年当中最舒适的,这个档期的恋综拍起来会自带春天粉嫩嫩的氛围感。‘命中注定的他’是Z国开放同性恋婚姻后第一个以同性恋为题材的恋综,每期八位嘉宾,单数期全是男,双数期全是女,而谢清源参加的是第五期了。同性恋热潮已经过去几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以此为卖点的恋综自然也就失去了大火的卖点。谢清源本来对综艺不感兴趣的,太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剧本,行为,语言,笑点全都是定好的,过于约束。谢清源浑身上下90%的反骨不允许他参加这样的综艺,徐梦妍也不会给他接。不过这次不一样,说是全程直播随意发挥,请的嘉宾也不全是娱乐圈的人,有几个其他行业的大佬,对于那些人,自然是不会受剧本控制的。徐梦妍了解谢清源的狗性子,给他接了,叫他去玩吧,别天天惹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是全程直播的形式,徐梦妍猜谢清源应该会收敛一点,虽然她自己心里也没谱,但导演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但导演的邀请实在是太有诚意了!保姆车开了两个小时多才到目的地,一座建在农村里的庄园,听说庄园主人是为了纪念他那一心搞农业种植的妻子才选这么个地址的。保姆车在远处就停下了,庄园外边也安装了摄像头,需要嘉宾们自己拖着行李走进去。谢清源从保姆车下来,看了看路,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在山区,不需要七弯八绕地爬山。干净的油柏路起伏不大,行李箱很容易拉着走。走进监控范围就离庄园没几步了。谢清源一手拉着黑色的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机给自己家哥哥发消息。“小源。”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谢清源眼皮一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银边眼镜,弯曲的长发束在右胸前,光看长相分不清男女的人朝他这边迈着长腿走来。“你怎么来了?”谢清源对那张狐狸似的妖冶面孔已经免疫了,语气算不上多好,毕竟这人实在是……过于难缠了。“节目组邀请的我,我本来不想来的,不过他们给我看了嘉宾名单,里面有你。”男人声音温柔和煦,听着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再加上他那容貌,直播外的弹幕已经完全沸腾了。【啊啊啊啊啊这是谁这是谁,三分钟,我要他的全部资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哥出道吧,我的钱包在说想为你掏空身体】【家人们谁懂啊,随便点个综艺打发时间,就看到了我命中注定的老婆】【老婆撒哈撒哈流口水.jpg我命中注定的漆紫】【不是,姐妹们,这人和谢狗认识啊……估计人品也不怎么样吧……】【家人们冷静一点啊,圈子都是相同的,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能跟谢狗熟悉,能是什么好人吗?】【不要说了,和谢清源认识难道谢清源就没有一点错吗?!我老婆一看就是人美心善的大好人,谁说他我骂谁!】谢清源“哦”了一声,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才再次抬头看向男人,“柳闻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身边很冷。”谢清源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柳闻道脸上笑容一僵,默默往旁边移了半步,压低声音道:“你哥夫在?”谢清源冲他笑了笑,“你猜猜看?”柳闻道没有猜,他挪回谢清源身边,跟他并排走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直播呢,你哥夫就算在我也不怕。”“半夜去你床头找你哦~”“……小源,我真的会死的。”柳闻道的声音认真又诚恳,谢清源笑了几声也就不再吓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走进庄园。【那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是我这个尊贵的SVIP听不了的!!】【不得不说,谢狗虽然恶心,但脸和身材是真的好啊】【路人表示有点养眼,看着好配,为什么你们不磕?】【真路人假路人?不会是谢狗的粉丝吧?】【求谢狗离我老婆远点啊啊啊啊!!!】两人进入别墅时,沙发上已经坐着两个人了,那两人谢清源在娱乐圈没见过,估计就是导演说的其他行业的大佬,哦,柳闻道也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好啊,我以为我来的挺早的了,没想到你们比我还早。我叫谢清源。”沙发上两个男人坐得挺近,就是气氛合不到一起去,看着很违和,给人一种他们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率先回话的是坐在靠左侧的男人,那人原本看着手机皱着的眉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礼貌又疏离的笑,声音冷淡:“你好,莫玉。”坐在莫玉身边的男人头都没抬一下,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乌黑的头发只有几缕垂在额前,其他都往后梳着,高挺的鼻梁与锋利的眉眼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低沉的声音从那人口中吐出,“晏明鸿”。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从腿上的笔记本屏幕上离开。“恩?”谢清源下意识小声疑惑了一下,目光看向晏明鸿。挺像的。谢清源打开手机给自家哥哥发消息,一时忘了还站在门口,柳闻道偷偷看了看他的聊天对象,松了口气,拉着自己和谢清源的行李一起放到了行李放置处,然后坐到了另一个长沙发上。“我叫柳闻道,是小源的朋友。”莫玉跟他礼貌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晏明鸿依旧在看笔记本屏幕,神情严肃认真,看上去应该是在办公。那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格,柳闻道其实也是,他只对谢清源不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谢清源,还站在门口发消息呢。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只有摄像头的红点在孜孜不倦地闪动着。【姐妹们,好尴尬啊】【四个帅哥凑不出一张嘴】【把谢狗去掉,谢谢。】【诶,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谢清源的眼神,晏明鸿一说话他的眼神就黏上去了,好恶心啊】【晏明鸿和莫玉看上去是那种心中只有工作的人…】【前面的姐妹我注意到了!!晏明鸿一看就是霸总的样,谢清源不会看上他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别吧……把咱们晏总抱走不约】发完消息,谢清源看了看沙发,坐到了柳闻道旁边。他刚坐下,门口就响起了行李轮子的响声,谢清源看向门口,挑了挑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的那人不就是早上那组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吗。那人穿着亮色的休闲运动套装,短袖短裤,一头棕色的卷发,额头上还带了个与衣服同色的束发带,一看就是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大男孩第一眼就看到了笑眯眯看着他的谢清源,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下去。“哈喽大家好,我是左明明,很高兴认识大家。”莫玉和晏明鸿跟之前一样与左明明打了招呼,柳闻道没有说话,他正在给桌上的枇杷去皮,然后用牙签插着递给谢清源。“你好啊,左明明,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咱们挺熟的了。”谢清源推开了柳闻道的手,说道:“你自己吃,我又不是没长手。”左明明的注意力黏在了柳闻道身上,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张脸上就移不开了。柳闻道似乎注意到了他滚烫的视线,蹙起眉。“柳闻道。可以不看我了吗,谢谢。”他的语气很不悦,不知是因为左明明的视线,还是因为谢清源拒绝了他的枇杷。 02 八人全部到齐,节目正式开始 【我怎么感觉柳闻道好没礼貌啊…】【前面的你有毛病吧,你没看到那个左明明一直盯着我老婆看吗,换你你受得了?】【yysy,确实挺没礼貌的,怪不得能跟谢狗做朋友呢】【前面的祝你走路上也被猥琐男那样盯着】【有病吧,我们家明明只是看了他一会,还不是因为他不说话,我们明明都主动打招呼了,他一个素人还搁那摆架子不理明明呢】【就是啊,明明就是柳闻道先不理我家哥哥的】公屏上弹幕吵的不可开交,别墅内气氛剑拔弩张。谢清源听了柳闻道的话,再次看向左明明,“怎么,你的眼疾还没治好,还喜欢这样盯着别人看?来,你来看我啊,我给你看个够。”谢清源靠在沙发上,双手往后放在靠垫上方,柳闻道就坐在他旁边,看上去就像被他搂在了怀里一般。狐狸眼垂下掩去眼中情绪,但忍不住扬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十分愉悦的心情,右唇下的一个红痣也被牵动,左明明移开的眼神又被拉了回来。谢清源的眼神沉了下去,搭在靠垫上的手紧了紧,要不是知道这是现场直播,谢清源早就一拳揍上去了。“小源,别生气。”柳闻道声音轻柔,他倒了杯水递给谢清源,俨然是一副温柔贤夫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一下。”背后传来清冷熟悉的男音,左明明眼睛睁大了一瞬,立刻转过身让开,声音都比之前夹了不少。“万俟影帝,你好,我是左明明。”万俟无暇“嗯”了一声,越过他走向行李放置处。看向沙发时,万俟无暇顿了一下,随后走到了莫玉身边的空位坐下。“你好,我是万俟无暇。”翡翠般的绿眸看着正对面的谢清源,万俟无暇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他穿得一身白,就连手上都带着皮质手套,整个人看着就像干干净净的雪,一点污秽也不沾。谢清源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万俟无暇要特地跟自己介绍一下,是不是以为自己不认识他?“万俟影帝,久仰,我是谢清源。”万俟无暇点了点头,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安安静静一个人坐在那玩手机了。最后两个人是一起来的,一个穿着简单的浅绿色衬衫,长相干净没有攻击性,就像万千人心中温柔的校园男神那样子,他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脸上的笑容很完美。另一个人则与他风格完全相反,卫衣加工装裤,上挑的断眉令他看上去桀骜不羁。谢清源认识他们,特别是走在前面的那个,粉丝经常拿他们两个做比较。简单来说,一个是完美的全民偶像,一个是天天爆黑料的娱乐圈疯狗。“抱歉,我们来晚了,我是林呈,他是跟我一起的安义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是在任何人眼中都挑不出毛病的全民偶像,听说曾经有狗仔为了爆他黑料,跟了他整整一个月,愣是一点黑料没挖到,最后林呈还贴心地给他买了一杯奶茶,叫他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弹幕早在万俟无暇入镜的时候就已经爆了,如今万俟无暇和林呈的粉丝完完全全占据了整个屏幕,连刚刚吵架的弹幕都看不到一点。将行李放好后,林呈径直走到了谢清源旁边,笑着问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谢清源点了点头,林呈贴着他坐了下来。谢清源往旁边挪了挪,感觉林呈怪怪的。安义冉则坐到了林呈旁边,左明明坐到了万俟无暇旁边。现在八个人就是这样一个座位,两张相对的沙发,一张从左到右是左明明,万俟无暇,莫玉,晏明鸿。另一张从左到右是柳闻道,谢清源,林呈,安义冉。八人全部到齐,节目正式开始。大厅的电视突然打开,所有人目光看过去。“各位嘉宾大家好,欢迎大家应邀来参加第五期‘命中注定的他’,现在我来为大家随机抽取房间号,一共四个双人间,数字相同的两人将成为室友。当然,在之后的各种活动中是可以通过心动值来更改室友的。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吧。”八个人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名字下方的数字不停跳动着,从快到慢,然后缓缓停下。“恭喜莫玉,晏明鸿成为室友,入住二楼一号房。”“恭喜柳闻道,左明明成为室友,入住二楼二号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喜谢清源,万俟无暇成为室友,入住二楼三号房。”“恭喜林呈,安义冉成为室友,入住二楼四号房。”“请诸位嘉宾将行李放入房间,然后下楼进行做饭小游戏。”有人欢喜有人愁,莫玉和晏明鸿似乎早就知道他两会被分到一起,两人各自拎着自己的行李就往二楼走了,没有一丝互动和眼神交流,但又莫名的默契。柳闻道是最不满意分配结果的,他皱着眉一脸不悦,也没搭理凑上来想跟他讲话的左明明,朝着万俟无暇走去。“万俟影帝,可以跟你换个房间吗?”他的语气谦逊又带着无奈,像是遇到困难了实在没办法只能向人求救。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被拒绝,但很明显现在并不算一般情况。万俟无暇冷淡地吐出两个字:“不换。”说完,万俟无暇直接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往二楼走了,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也不接受多一个人,我有洁癖,两个人住已经是底线了。”看着柳闻道瞬间萎靡下来,谢清源仿佛幻视他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来。谢清源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认真说道:“放心,晚上我让哥夫去守在你床边,保住你的贞操和男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倒也不是很有必要。”柳闻道心情不好,仗着有衣服挡着悄咪咪勾了勾谢清源的小指。“我不要你哥夫保护我,小源,你保护我好不好?”谢清源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手却没有抽出来。“好好说话。”“哦。”谢清源瞧着柳闻道实在是不开心,凑近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刚让哥夫看了,摄像头不是特别密,他可以带我们避开摄像头到庄园后边的花棚去。熄灯后我会等你过来。”露骨的邀请,柳闻道的尾巴又翘了起来。“两位还不上去吗?”清澈的男声将柳闻道的思绪拉了回来,林呈拎着行李箱站在楼梯上,笑着看着他们,眼睛是弯着的,但总让人感觉他笑不达眼底。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谢清源感觉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他,但搜刮遍整个脑海也想不起来。小手指被勾了勾,谢清源看向柳闻道,后者对他温柔一笑,做了个口型“等我”,然后就拎着行李上楼了。林呈还在看他,谢清源疑惑道:“你不上去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好奇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悄悄话。”林呈声音跟他本人的气质一样干净,这副好嗓子也是当年他选秀C位出道的辅助之一。他站在楼梯道俯视谢清源,却没有一点压迫感,少年笑着,阳光从背后的窗户照进来,耳朵都变得红彤彤。“抱歉,会不会冒犯到你?我只是有点好奇。”谢清源摇了摇头,也看着他,与他视线相交,然后眯起眼睛,语带调侃:“很好奇?那你下来,我也跟你讲讲悄悄话,怎么样?”林呈很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移开视线,薄红的嘴唇抿了抿,“没事,不用,我先回房了。”谢清源内心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感慨林呈怎么这么不经逗,一边拎着行李上楼去了。【啊啊啊啊啊呈呈好可爱啊啊】【嘶……虽然但是……感觉气氛好暧昧啊】【求求谢狗不要到处碰瓷好吗,我真的服了,感觉是个男人他都撩,有这么饥渴吗】【呈呈宝贝的意思难道不是在提醒他不要说悄悄话吗,毕竟这是综艺啊,要是嘉宾天天说悄悄话,我们还看个屁啊】【前面的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为什么谢狗跟万俟影帝一间房啊啊啊啊啊节目组搞事是吧】【影帝说自己有洁癖诶,是不是在暗示谢狗脏脏的?】【啊?路人表示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于解读了?】【可影帝都不愿意换房诶~~气死你们诶嘿~】【前面的谢狗粉丝来了】【骂这么难听,你们是在厕所吃的早饭?谢清源疑惑.jpg】谢清源拎着行李箱进入三号房时,万俟无暇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大差不差的衣服挂进衣柜,谢清源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重影。房间还没来得及装摄像头,估计要到下午才装,万俟无暇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立刻转过头看向门口。“怎么这么慢?”“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谢清源仿佛黑人问号的表情,万俟无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挂衣服的手将熨烫平整的高级衬衫捏出了褶皱。他有些尴尬地移开眼神,没几秒又转了回来。“你睡哪边?”两张床一边靠窗一边靠门,隔得还挺远。谢清源以为万俟无暇早就选好床位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选,心里有些意外。“你想睡哪边?”谢清源看着万俟无暇的脸,心中忍不住赞叹真是女娲毕设,浓颜系天花板。只是可惜了,这么优秀的条件,听说是个性无能。啧。“我都可以,你先选吧。”万俟无暇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多少起伏。“行,那我睡靠门这边的吧。”方便半夜出去偷腥。“恩,好。”两人很快将东西都整理好,万俟无暇将一瓶香薰放在桌上,插上藤条,清雅的腊梅香很快弥漫开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深吸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你也喜欢腊梅香味?”万俟无暇又将一瓶放入了卫生间,回道:“恩,原本不喜欢有香味的东西,后来受一个人的影响,喜欢上了腊梅。”谢清源的八卦之心被勾了起来,他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下继续八卦下去的欲望。毕竟万俟无暇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就不想多说的样子,谢清源不喜欢强迫别人。“那我先下去了,你弄好了再下来吧。”看着谢清源离开的背影,万俟无暇微愣,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绿眸,看上去有些失落。他怎么不继续问了?高大的身影蹲在行李箱前,万俟无暇拉开夹层,从里面取出一瓶香水和一盒香膏。香水味道太明显了,还是用香膏吧。 03 差一点,我还是想看你哭 谢清源一下楼就看到柳闻道在厨房里翻来翻去,他故意放轻脚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成功收获了柳闻道的惊吓表情。“小源,你吓死我了。”柳闻道一手拿着一颗西红柿,一手拿着一把小葱。弯曲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挽了起来,他还专门换了休闲装,人夫感直接爆棚。谢清源已经看习惯了,他和他哥哥全是厨房杀手,柳闻道不在的时候就点外卖,柳闻道在的时候就吃他做的饭。左明明不知从哪冒出来,“哇”的一声挤进两人中间,特别崇拜地看着柳闻道,“闻道还会做饭啊,好厉害,这是要做什么呀,我来帮忙吧,我也会一点的。”柳闻道的脸瞬间垮了下去,谢清源则靠着橱柜站在左明明身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有些恶劣心思,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当初和柳闻道第一次做的时候,谢清源坐在那笔直粗壮的鸡巴上骑,他的身体很敏感,无论是对痛感还是快感,但他又极其享受这种疯狂的感觉。他高潮了许多次柳闻道才准备释放第一次,那时的谢清源已经从快感中缓过来,他看着柳闻道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被情欲和自己的身影填满。谢清源很兴奋,他掐住了柳闻道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准射,不然以后都不给你了。”窒息感并不强烈,谢清源的力气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泄去了许多,柳闻道只感觉他是用了点力气握住自己的脖子,还不到掐的地步。快要释放的欲望被柳闻道强忍着,额头汗水滚落,弯曲的长发丝黏在脸庞,茶晶色的眼眸里委屈又可怜。他根本不敢再动,可谢清源还在主动夹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源,小源……我好难受,让我射好不好?”他的器官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可灵魂早就被身上人戴上枷锁。精孔张合着吐出清液,却没泄露出一丝白浊。谢清源没有回他,柳闻道握着他腰的手紧了紧,难受地闭上眼睛,感觉窒息感强了许多。谢清源没有加重力气,他只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将自己忍到快要窒息。脖子上的手按上喉结,很用力,也很痛。柳闻道咳嗽了一声,精关乍开。谢清源被这冲击力极强的精液带上了又一波高潮,他颤着腰肢松开手,倒在柳闻道身上。滚烫的喘息打在耳边,柳闻道抱着他,快速撞击。“小源,刚刚好痛,我喉咙都哑了。”“差一点,我还是想看你哭。”谢清源一边喘一边说,明明声音都不稳了,语气却还是那么恶劣。“小源可以把我夹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绪回笼,其他人也都陆续下楼,谢清源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一把夺走柳闻道手中的菜,扔回冰箱。“节目组说了有做饭小游戏,说明不是要我们直接做饭,走吧。”三人走回大厅,莫玉和晏明鸿依旧坐在一起,隔着一点距离,还是那幅熟悉又陌生的样子。谢清源对他们两个挺好奇的,这种气氛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种夫妻结婚多年却还不知道对方名字的荒谬感。谢清源坐到万俟无暇旁边,那边仿佛是专门给他留出空位一样,刚刚好好能坐下一个人。他看到柳闻道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是故意的。毕竟今天晚上,他希望柳闻道可以好好表现。他喜欢追求绝对刺激的快感,柳闻道的性格有时太过温柔,总要逼一把。腊梅香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谢清源放松了身体靠着沙发,看着工作人员把一部部手机放到大家面前,然后电视上开始播放游戏规则。“玩家的命定手机上有一个抽奖箱,点击一下就会出现数字牌,数字牌相同的玩家一组,总共分为四组,分别负责:1.做饭,2.洗碗,3.择菜和4.最后的打扫工作。做饭组由其他组员负责打分,超过4人满意就算胜出。其他组则由观众负责投选,最后胜出的两组将进行四人传纸游戏,最终胜出的一人将享有明日活动的优先选择队友的权利。”命定手机就是刚刚工作人员发的手机,是节目组的“老装备”了。谢清源打开手机,界面很简单,壁纸是“命中注定的他”六个大字,软件只有抽奖箱和供嘉宾之间互投和聊天的“命定”app。清甜的腊梅香靠近,谢清源抬头看向万俟无暇,那人平静无波的绿眸看着他手机还没打开的抽奖箱,声音冷淡道:“你想做什么?”谢清源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点开抽奖箱,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帮我抽吗,我相信影帝的运气。”“好。”修长的手指点在抽奖箱正中央,数字飞速轮转,最后停在“1”上面。“做饭,你会吗?”谢清源按灭屏幕,冲着万俟无暇笑了笑。“等做出来你会吃吗?”“嗯。”“那就好。”万俟无暇看着笑得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样的人,移开视线遮掩住眼中的情绪。他早就知道谢清源不会做饭,甚至是个厨房杀手,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罢了。万俟无暇看着谢清源走向厨房,收回目光,点了一下自己的抽奖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落地将手机息屏。谢清源来到厨房,看到穿着黑衬衫,西装裤的莫玉正在灶台前研究着电炒锅,就明白自己的搭档也是个厨房白痴。他走到莫玉身边,问道:“会弄吗?”莫玉带着无框眼镜,垂眸看着各种按键,点了点头,“试一下就会了,不难。”谢清源侧头看他,勾起嘴角,手从他身后绕过去拿另一边的围裙,骤然拉近的距离让莫玉顿了一下,他抬头看谢清源,刚好和他含笑的眸子对上。“……你干什么?”“拿围裙。”谢清源晃了晃手里的围裙,“我帮你穿上?”“可以,多谢。”在手术室时,他手里拿着沾着血的器具,身上的手术衣就是别人帮他换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谢清源绕到他身后,帮他将围裙穿好。莫玉比他矮上一点,估计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他低头时能看到莫玉白皙的脖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挺喜欢莫玉的,这种礼貌又疏离的人,在床上被欲望支配时格外性感。只是……谢清源视线看向莫玉裸露在外的手腕。感觉撞号了,不确定,再看看。“好了,紧吗?”腰间的系带打结,谢清源用手指勾了勾试了一下会不会散,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很暧昧,熟悉的腊梅香从身旁传来。“你们做什么?”万俟无暇的声音听上去比之前更冷了,戴着皮手套的手拿着一个菜娄,眼睛则盯在谢清源勾围裙系带的手指上。手指真好看,如果抓在背上肯定很舒服,真漂亮,好想要吃掉他……万俟无暇心里一瞬涌出无数阴暗想法,脸上却还是一副平静冷淡,毫不在意的样子。谢清源当然不知道万俟无暇在想什么,他的视线先越过他看向靠在厨房门框上的晏明鸿,那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手里拿着菜娄似乎在等万俟无暇出来告诉他结果。就好像在办公室等着属下将方案文件送上来的资本家老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不动声色地移回视线。看上去晏明鸿和莫玉真的不太熟,至少互相都不在乎对方怎么样。“你们拿什么菜,我们就做什么。”“我不知道拿什么。”“他呢?”谢清源朝晏明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熟。”“那就随便拿吧。”莫玉看向三人,无奈开口。得了,四个厨房里的都不会做饭,希望等会不要有人食物中毒。万俟无暇和晏明鸿随便拿了一点食材开始处理,干不干净不知道,反正是看不出原样了。一顿饭做得磕磕绊绊,浓郁的糊味让坐在客厅聊天的另外四人十分担忧。他们本想去帮忙的,但工作人员说那算作弊,不允许。他们只能坐在沙发上尬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明明本来坐在柳闻道旁边的,但柳闻道的态度实在太差了,他也有些火大,觉得柳闻道不识好歹,于是就坐到了看上去最好说话的林呈旁边。他和林呈,安义冉都是同一个选秀出道的爱豆,林呈是六边形战士断层C位出道,安义冉唱歌跳舞都带着一股野劲,外加上他酷哥的形象,也是当年的大热门。而他虽然比他们早出道几年,却一直不温不火。本来这个恋综他都没机会上的,谁知道刚好和谢清源的那几张照片上了热搜,他身为照片中的受害者,也算是博得了大部分网友的同情,小火了一把。意外之喜。所以他更要抓住这次机会。“林呈的唱跳都很厉害呢,我真的超级羡慕你的天赋啊,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左明明表情夸张的赞叹着,故作亲昵是搭上林呈的肩,然后大大咧咧凑近他,问道:“师弟有没有什么小技巧可以教教师兄啊?”林呈依旧是不变的微笑,他身体前倾去拿桌上的水果,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顺势落下。“左前辈渴吗,吃个苹果吧。”左明明看着林呈拿了个最大的苹果给他,心里瞬间乐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林呈看上去对自己有意思啊!“自从出道后,就没听过有人会师兄师弟这样叫了呢,左前辈是还在怀念曾经在‘训练营’的日子吗?”林呈将沙发靠垫移了移,刚好盖着左明明的手,然后直接靠了上去。“我觉得能参加选秀进入‘训练营’的大家都是很有天赋的,但想脱颖而出,必然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不劳而获投机取巧的人,总会被扒下那层皮的,是吧,左前辈。”林呈声音清澈,语速不快不慢,就像是高中时给喜欢的人讲题的男学生一样,干净温柔。他笑眼弯弯看着左明明,却莫名让左明明觉得怵得慌。像是被蛇威胁了。被压在靠垫后的手用了点力气才抽回,左明明尬笑两声,啃了一口苹果,表情瞬间扭曲。好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左明明表情都扭曲了,那个苹果是不是很酸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觉刚刚林呈话里有话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4 想他,想把他的榨空,想看他S晕过去 两人回了房间,万俟无暇坐在床边用手捂住被烫到了的那边脸,翡翠色的眼睛看向谢清源,语气沉闷:“谢清源,你可以再帮我抹一下药吗?我有点痛。”谢清源看向他,对上那双绿眸,瞬间就看透了他的心思。真有趣,影帝连情绪都藏不住的吗?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要不要戳穿他?恶劣因子不断翻滚着,谢清源拿着药膏走到万俟无暇面前。眼前人是坐着的,比他矮,他要么蹲下去帮他涂药,要么……谢清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张价值千万的脸抬起。“我记得万俟影帝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不躲一下?”“你帮我涂药,我为什么要躲?”谢清源轻笑一声,挤出一点药膏在食指上,然后缓缓低下头凑近他,他的视线并不落在万俟无暇的脸上,而是落在脖子上,他看到那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也听到那细微的咽口水的声音。跟小孩子一样拙劣又单纯的反应,他是不是没谈过恋爱?也对,毕竟圈里都传他是性冷淡。清凉的膏药抹在脸上,万俟无暇的脸却越来越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他能感受到谢清源滚烫的呼吸,他们的呼吸频率交错,他将他呼出的气体吸入。万俟无暇猛地站起身,嗓音沙哑:“我先去洗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清冷影帝逃也似的跑进浴室,谢清源低笑出声。手指上还残留着那人脸颊滚烫的温度,谢清源舔了舔唇,仿佛找到猎物的大猫,眼中满是兴致盎然和势在必得。想肏他,想把他的鸡巴榨空,想看他射晕过去。谢清源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思绪拉回来,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好想要…怎么还不到晚上…浴室里,万俟无暇站在热水里,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握着昂扬挺立的白玉鸡巴。谢清源的气息仿佛还在身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手上动作加快。“清源…清源…让我抱抱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呃…”手指划过龟头精孔,万俟无暇抖了一下,撑在瓷砖上的手瞬间攥紧,粗重的喘息被水声掩盖。粗挺的鸡巴干净得仿佛白玉,就跟万俟无暇本人一样,玉雕般完美。只是白玉直冲冲指着天花板,张合的精孔小股小股地吐出清液,万俟无暇的手握着茎身快速滑动,紧闭的眼睫被水打湿,颤抖着,一声一声呢喃着谢清源的名字。小指无意抚过饱满的睾丸,万俟无暇猛地挺腰,滚烫的龟头撞在冰凉的瓷砖上,精孔瞬间闭合又张开,他立刻用指腹堵住那想要喷发的小孔,脸上红晕弥漫到脖颈,紧握的手在掌心掐出月牙样的痕迹。不行,第一次是要给清源的…我仰慕的真实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睾丸提拉着想要射精,但出口又被堵住,浓稠的精液堆积在尿道中,带来奇异的快感和痛苦。万俟无暇的手指稍稍往下按了按,指腹的肉按进了精孔,传来一瞬间撕裂般的痛。他靠疼痛将快感压下,被刺激到的尿道快速收缩着,精液不甘心地流回睾丸,又胀又爽。过了好一会,万俟无暇才颤抖着将手指拿开,性器疲软地垂下,睾丸鼓胀,精孔还泛着红,骚死了。垂下的绿眸被水汽晕染,却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那般。清源会喜欢我吗?会喜欢这样恶心的我吗?他活得那么真实肆意,我却带着面具再也摘不下来,他会喜欢我吗?可我好爱他,第一次见面就好爱他,从他出道开始,爱了他六年。“你会喜欢我吗?”合同里有规则录制期间不能接收外部对本节目的任何评价消息,少了跟网友对喷的乐趣,谢清源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玩单机游戏。浴室门打开,万俟无暇穿戴整齐走出来,黑发用浴巾擦得半干不湿,给禁欲系男神添了一股子事后的色气。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卧室墙上的摄像头,声音冷淡道:“工作人员刚刚来装了?”谢清源点了点头,手指按着手机屏幕,屏幕里的小人边走边打,快速从怪堆穿过前往传送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洗澡吗?”万俟无暇想跟谢清源说话,想听他的声音,想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晚一点洗。”“嗯。”万俟无暇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看起来,但没看多久,他的视线又移到了在床上打游戏的人身上。“你的手臂没事吧?”小人打完boss到了中途休息处,谢清源这才抬起眼眸看他。“没事,我皮糙肉厚。”万俟无暇看着他右眼尾上方的痣,手指将书页捏皱。“那就好,你也是个演员,还是要注意身体形象的。”谢清源笑眯眯歪了下头,故意夹起嗓子好似撒娇一般逗他:“好~多谢影帝大人关心,我会注意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万俟无暇瞬间低下的头,谢清源愉悦值直线上升。好好玩,小猫一样。【不好,姐妹们,我真的觉得有点好磕】【我不好说,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磕,但这真的…嘶…就如我一开始说了,我不好说】【笑死,不会真有人觉得万俟哥哥会看上谢狗吧?】【磕点好的】【完全磕不下去啊,感觉跟谢狗一个房间,我家万俟都有赛博案底了】【第一次见恋综弹幕全是毒唯】【前面的你不懂就别瞎说好吗?我们只是单纯看不惯霸凌其他演员还骂粉丝的谢狗而已】【??我是源水我怎么不知道我被谢清源骂过?】【论造谣还得是你们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被敲响,离门近的谢清源开了门,意料之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柳闻道。“小源,手臂好些了吗?”谢清源常年被迫健身,该有的肌肉都有,火气也比较大。四月的天他穿着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红印还没消退。“没感觉,怎么了,无聊吗?出去走走?”谢清源在和柳闻道说话,万俟无暇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难受。虽然自己现在没立场难受,但还是难受。柳闻道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才跟他亲近吗?还是他喜欢柳闻道那样的?影帝在头脑风暴,盘算着自己有没有可能学学他。但这一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自己做不到。从一出道就因为格外好看的脸而成名,他并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刚开始那几年仅仅因为经纪人的“不要惹祸上身”这句话,他无视了很多事情。被粉丝亲手带上“清冷”的面具,他的名气越来越高,等到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才发现面具早就与血肉长在一起,摘不下来了。娱乐圈真的很混乱,他曾见过无名的小花被迫接下酒店名片,也曾见过后辈无措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在求救,希望他可以说一句话帮他摆脱困境。万俟无暇看着谢清源跟着柳闻道走出去,他垂下眼眸,一如当年那么多时刻,垂下眼眸。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在逃避。就像某一日被紧紧拉住的手,那个女孩充满恐惧与慌乱,她求他帮帮她,帮她挡下投资人递过来的酒。可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那个投资人是剧组的金主,得罪了他剧组会有损失,会很麻烦。他看惯了潜规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从清醒到沉沦,从抗拒到习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不同,只有快慢。所以,为什么要帮她呢?帮不帮都是一样的。后来,那个女孩死了。她从酒店窗户一跃而下,如同被撕毁翅膀的蝴蝶,与风长眠。万俟无暇一遍遍清洗自己被女孩握过的手。好恶心,好恶心,是因为自己她才会死的,为什么自己不帮她,好恶心,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手被洗得脱了皮,每每午夜便会想到女孩看向他的眼神,而自己,始终是那个无情的旁观者。后来女孩的血迹在他身上蔓延,他看到了颠倒的酒店,看到了遥远的天空,然后落下无尽的深渊。坠楼而死的人变成了自己。万俟无暇厌恶自己,无比厌恶。他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是脏的,如同裹着粘稠的黑暗,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直到六年前的那天,酒店走廊上,中年发福的男人搂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着,呼救着。酒店住满人了人,却没有一个人打开房门救她。万俟无暇刚好上楼,他站在楼梯口,手紧紧握着扶手,常年的习惯让他想下意识离去不管,但心跳却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压抑,女孩的叫声和男人的调笑充斥在耳边,他迈出脚步,走向他们。但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男孩从走廊另一头跑过来一拳揍在中年男人头上,攻击又快又狠,紧绷的肌肉充满力量,他压着男人边骂边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俟无暇的脚步停住了,他就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后来,一个与男孩长得有五六分像的男人也从走廊另一边走出来,那个男人带着笑意,拍了拍男孩的肩似乎是在叫他停手。万俟无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个笑眯眯的男人一只手拎着中年男人的衣领,很轻易把他拖着走进了房间,房门关上。男孩在安慰女孩,安慰了许久女孩才稳定下来。他们从另一边下楼,万俟无暇的心跳也逐渐平静,只是看着刚刚发生一切的地方久久不能移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男孩再次上楼,走向他,他的心跳又快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快。“我刚刚看到你也想过来帮忙,不过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怕你不太行,就自己上了。这娱乐圈可真是跟我哥说得一样恶心,一层楼住满了人愣是一个都不管。”他看着他的眼睛,或许眸色本身就淡,在灯光下呈现出浅浅的金色,跟太阳一样。“不过,还好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他笑着看着他。“你就挺好的,如果我不在,我相信你也可以救那个女孩。” 05 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得死去活来。 谢清源跟着柳闻道在庄园散步,庄园的主人似乎很喜欢海棠,后院一大片地专门种着海棠树。两人散步散到这走了进去,树林里的摄像头并不多,所以他们随便走几步就到了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急切而热烈的吻覆了上来,谢清源靠在树干上,抬手抱住柳闻道的背。唇齿被撬开,舌头充满占有欲地扫过每一处角落,然后勾着另一条软舌跟它缠绵。柳闻道吻得很深,带着想要吞吃入腹的压迫。手从衣服下摆探入,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触碰到靠着树干的位置时又移到前方,鼓胀的胸乳在不绷紧的时候又软又弹,柳闻道一把捏住乳肉,肆意揉捏。“唔……”从喉中溢出哼吟,但又被相交的唇齿捂住。酥麻的舒爽从胸前传递到全身,谢清源忍不住挺了挺腰,用硬挺的下身磨蹭着前面人同样硬起来的部位。奶尖被手指揉捏着拉长,松开时如果冻般弹回,变成一粒凸起的小石子。圆润的指甲骚刮着小石子上的细缝,柳闻道满意的听到谢清源骤然拔高的呻吟。他如同荡妇一般挺着胸,随着骚刮的指甲小幅度移动着追逐渗入灵魂的瘙痒。柳闻道松开了他的唇舌,低头拉开他的衣领,在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啊~”谢清源仰起头,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张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很小,但足够令对他动手动口的人听得清楚。柳闻道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一只腿抵入谢清源两腿之间,微微抬起,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睾丸和会阴。谢清源垂头,拽住柳闻道的长发将他的头抬起,声音沙哑:“别弄了,我都湿了,说不定会被看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看出来的,我记得你的内裤吸水性很好。”柳闻道笑了笑,单手解开谢清源裤子上的皮带,然后隔着内裤握住他分量不小的鸡巴,手指揉着龟头,不一会指腹就感觉到了湿意。谢清源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主动挺腰在他手心里蹭着,金棕色的眼眸半眯起看着上方层层树叶,喉结随着一声声隐忍的喘息滚动着。“后面……后面也要。”快感如潮水席卷全身,乳尖将薄薄的T恤顶出两个色情的弧度。他的身体早就不满足于单纯地抚慰鸡巴。后穴在不停张合着吐出水,急切地需要什么东西去填一填。可柳闻道却仿佛听不见一样,他撩起谢清源的衣服,低头吸住他的乳肉,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一只手依旧在玩他的棍子。“啊…嗬…吸得好舒服…嘶,别咬……”乳肉被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谢清源见他没有想要安慰自己后穴的想法,不免在心里觉得好笑。狐狸在赌气啊。他主动拎着自己的衣摆,一只手插进柳闻道的头发中,如抚摸小狗脑袋一般摸着他。胸前的痒爽使得后穴越加饥渴,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甚至忍不住夹紧臀肉,试图抚慰泛着痒的后穴,却只让空虚的感觉更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吸吮得滋滋作响,仿佛刚寻找到食物的婴儿,势必要给这对又大又骚的奶子吸出奶水来。怀中人开始颤抖,细微的痉挛牵动着另一边闲着的胸乳,晃出乳波。一片树叶落下,叶尖划过硬凸在空气中的奶尖。“啊!”藏在鞋子里的脚趾死死蜷着,谢清源浑身都绷紧了,隔着衣服都给柳闻道背上抓出红痕。他惊叫一声又很快压下去,红润的嘴唇大张着吐出舌尖,瞳孔一瞬间涣散,精液将内裤喷得湿透。乳肉被猛吸一口在口腔里拉长,松开嘴后“啵”地一声弹了回去,上下晃动,乳晕似乎都变大了一圈泛着水光。谢清源睫毛轻颤了几下,双腿发软地弯曲下去,却刚好被抵在双腿中间的膝盖撞了个正着。膝盖猛地撞在臀肉上,藏在其中的后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湿滑的水液。“嗬…嗬……难受…好痒,好痒……”谢清源气息不稳,低喘着摆动腰身,用屁股在柳闻道腿上磨蹭着,但隔着裤子却是越蹭越痒。按在后腰的手终于探入裤子,却只是在尾椎上揉着,丝毫没有要再往下的意思,谢清源难受地直哼哼。“小源为什么要故意气我?嗯?还是说真的看上那个万俟无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故意挑逗着已经陷入情欲的他,他无比清楚谢清源的身体有多敏感,光光是吸个胸就能达到高潮,这样按着尾椎,自然也能让他后面如女子潮喷一样控制不住的喷出水来。真的骚死了,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肏得死去活来。谢清源没有回答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被好好肏一顿,根本没空理会柳闻道说的什么。感觉柳闻道还在逗他,谢清源脑袋胀得发疼,搂着背的手移到肩膀上,发力一把将柳闻道推倒在地,他也顺势倒了下去,常年的作战经验令他反射性手臂撑地才没直接压在柳闻道身上。“废话真多,不行就滚。”隔着裤子跨坐在柳闻道身上,谢清源皱着眉一脸不悦,明明脸上红晕都还没消下去,眉眼间却平白多了戾气。“小源,好痛。”柳闻道声音软了下去,在他和谢清源的感情中,他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毕竟谁先动心谁就是臣,他甚至非常清楚谢清源只是把他当成炮友。“真的痛,而且这里可能会有人来,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柳闻道声音委屈,他握着谢清源的腰轻轻按摩着,曲起腿让身上人坐得更稳了些。青天白日,还有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远处甚至还有摄像头。柳闻道是真不想现在在这做,但火是自己撩起来的,谢清源可没那么好对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头撞在地上也是真痛,痛的柳闻道清醒不少。“怎么,这就想了事了?”谢清源坐在鼓包上蹭了蹭,然后狠狠压了下去,满意地听到柳闻道一声痛苦的闷哼。“不憋得慌吗?嗯?”他伸手解开柳闻道裤子,拍掉了那人想要阻止的手,粗长的鸡巴将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谢清源将内裤挑开,那根火热的东西瞬间弹了出来,直直打在他手上。“放心,我哥每天都会给我安排保镖的,我让他们在一旁看着了,如果附近有人经过的话,他们会告诉我的。”谢清源也褪下裤子,磨蹭了几下就坐了下去。滑腻柔软的甬道被一点点破开,他双手撑在身下人腹肌上,舒爽地喟叹一声,一下坐到了底。“哈…嗯……”龟头直接破开结肠口,谢清源压着声音惊叫几下,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几乎要撑不住。鸡巴被柔软的肠肉按摩着,还有不断的水液从里面滑落滴在精孔,柳闻道差点忍不住直接射出来,握在腰上的手指紧了紧,然后缓缓抽动起来。“啊啊~嗯…舒服…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低声呻吟着看着柳闻道,眼神有些涣散迷离,微张的唇露出一小节软红的舌尖,腰肢随着不断的抽插摇晃着,俨然像个主动接客的妓子。结肠口被不断摩擦,前列腺也被柱身不停压榨,不过片刻,谢清源就闭着眼睛浑身痉挛,穴内一股股喷着水又被堵回去,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柳闻道看着他,骤然加快了速度。“啊啊啊……不要…慢,慢点…啊啊~受不了…啊!”谢清源声音几乎压不住,好在林子里还没装监听器,不然他骚浪的呻吟和求饶很快就会传遍全网了。高潮时间被强行延长,他扭着腰身开始挣动,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毫无力气。穴内发了大水般不停痉挛潮喷。谢清源倒在柳闻道身上,口水都控制不了地滴到地上,浑身时不时抽动一下。穴里的鸡巴还在抽插,屁股被双手掰开,交合处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水。吹过的风仿佛也成了无形的手,抚摸着已经被撑平的穴口,令其娇羞地瑟缩着。“小源喜欢这样吗?”柳闻道声音轻柔地问他,不出所料地没得到回应,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掰过谢清源失神的脑袋,吻上他右眼尾上方的痣。他喜欢这颗痣,喜欢谢清源的人都会喜欢这颗痣。那是一只蝴蝶停在眼尾,随着眨眼而扇动翅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回到庄园已经是下午四点,柳闻道把谢清源送到放门口就下楼做饭去了。被狠狠满足过的谢清源看上去懒洋洋的,万俟无暇一眼就看出他眉眼间的餍足。“你们去干什么了?”“去锻炼了一下。”谢清源拿起干净的衣服走进卫生间,万俟无暇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薄唇紧抿。【笑死,和好朋友在小树林失踪三个小时,他们在锻炼刨土坑吗?】【不得不说谢清源长得真好看啊,特别是刚刚那种事后的感觉,太绝了】【三观跟着五官跑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他们到底干嘛去了啊啊啊啊啊节目组为什么不把摄像头装满?!!】【感觉是事后+1】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影帝像那种老公在偷情回来然后质问他的可怜怨夫】【前面再加一句,应该是会冷脸洗内裤的那种】【hhhhhhhhhh笑死我了hhhhhh】【我充会员了,下次可以给我看看锻炼内容吗】【小树林里锻炼,懂得都懂,不是爬树刨土坑,就是做了】【所以他们是情侣的话为什么还要来参加恋综,这不骗人吗?】【ntr不是更好看了!!】【?纯爱战士拒绝,牛头人滚啊】【人家也没说是情侣啊,还是不要乱猜了吧】 06 晏先生有弟弟吗 柳闻道做了晚饭,八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一伙人半天的自由活动基本都宅在家里,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播放量呈现断崖式下跌。节目组特地提醒了一下他们,希望他们自己能弄点什么活动来活跃一下气氛。最后八人在饭桌前得出来场真心话大冒险,即保险观众又爱看。林呈和莫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其他人把周围收拾了一下,工作人员送过来一个转盘,等洗碗的两人弄好就可以开始了。谢清源屁股还有点痛,往下面垫了一个抱枕,安义冉刚好坐在他对面,疑惑地问道:“谢前辈,你不舒服吗?”谢清源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嗯,刚刚洗澡的时候滑了一跤,撞到了。”安义冉点了点头,没多想,说道:“我带了跌打损伤药,等会给你拿过去用吧。”酷哥意外的是个热情的好心人,谢清源委婉拒绝了,毕竟自己又不是真的撞到了。林呈和莫玉回来,正好一左一右坐在安义冉两边的空位上,林呈长袖挽起露出小臂,皓白手腕上带着一根红绳看上去与他气质不太相符。谢清源见到红绳,微微一愣。“林呈,你带的红绳是哪家道观求的?”林呈看向你,笑着摇了摇头,声音清澈:“是朋友送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怪,这红绳上有哥哥的护身术法…哥哥穷到开始卖装备了??不应该啊…难道是我给的?我确实给过蛮多人的…算了,反正不是什么什么大事。八人围坐在桌子前,左明明率先开口说了一下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定,然后自告奋勇当那第一个拨动转盘的人,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红色的箭头快速旋转着,在安义冉面前停下。酷哥靠在沙发上挑眉,看向左明明:“真心话,问吧。”左明明倒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问:“现在在场的七个人中有你喜欢的人吗?”安义冉身子微微朝莫玉那边倾斜了一点,回答:“有有好感的。”“哇喔,谁啊?”“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该换我了。”安义冉拨动指针,用了挺大力气,箭头转得飞快,最后在身边的林呈面前停下。安义冉抬起胳膊肘搭在林呈肩上,不怀好意地靠过去,声音中都充满愉悦。“小队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心话吧。”安义冉点了点头,“我早就想知道送你手绳的人是谁了,以前问你你都不说,现在是真心话时间,快说那个人是谁!”林呈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看上去是在后悔自己的选择。“我还是大冒险吧。”“诶,怎么还带换的?不行!”林呈无奈苦笑,拍开安义冉按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你知道我酒精过敏,惩罚喝酒我可不行,还是换成大冒险吧。”“行吧。”安义冉也不为难他,思考了一下,又勾起坏笑,“那小队长你在其他七个人里找个人接吻十秒吧。”“……”林呈看向安义冉,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苛待他。节目组没来提醒,说明这尺度还是可以播的。林呈抿唇,看向对面沙发坐着看着的谢清源。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谢清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前辈,可以吗?”所有人,包括谢清源本人在内,全都震惊了。就连一向只顾干自己事的晏明鸿都露出一丝不解和好奇,看着他们。“我?你确定?”谢清源站起身,他甚至还要比林呈高一点,看他的时候眼皮微垂。“谢前辈不愿意吗?”谢清源看着林呈温润干净的眉眼,勾起嘴角,“我的荣幸。”话音刚落,林呈就微仰起头亲了上来。柔软的唇瓣相触,他的吻青涩又带着试探,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谢清源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它,却又不敢。安义冉格外兴奋,俨然像一个吃到瓜的猹,差点崩了他酷哥的人设。“10!9!8!7……”安义冉的倒数在客厅响起,林呈突然抬手搭在谢清源肩上,然后用力把他按着坐会沙发上,自己也跟着俯身,看上去像是压在了他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感觉到林呈的变化,闭上的眼睛睫毛抖动几下,然后主动将唇齿分开,任由那条软舌探入口腔,肆意翻搅。“6!5!4!3……”最后两秒,舌头互相纠缠挑弄,像两条正在交尾的蛇般激烈,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流过下巴,然后“嗒”一声滴在衣摆上。倒计时结束,林呈直起身后退了一步,白皙的脸带着红晕,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谢清源。“谢前辈,得罪了。”他的嗓音没有了平常的清澈,如同被那个吻熏哑了般。反观谢清源,他懒散地靠在沙发里,还保持着刚刚被林呈压着的姿势,嘴唇红肿水润,眼底甚至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欲念。他接过纸巾擦了擦,扔进垃圾桶。“没事,游戏而已。”林呈坐回了座位,无视掉其他人的目光,抬手拨动指针。箭头指向谢清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心话。”他毫不犹豫地选了真心话。刚刚被林呈亲得起了反应,后穴又开始发痒空虚,根本没精力再来一次这么刺激的大冒险。“谢前辈现在有喜欢的人吗?”一个规规矩矩的问题,但由于刚刚激烈的吻,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个样。万俟无暇带着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微微攥起,柳闻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靠靠靠刚刚亲得好激烈,给我看in了】【伸舌头了吧,肯定伸舌头了吧!!!】【……好无语,我家小橙子的初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谢狗!!】【看不下去了,服了,纯恶心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清源没有喜欢的人哈哈哈哈感觉林呈整个人瞬间就蔫了哈哈哈哈】【姐妹们,我站谢林,众所周知,先动心的人是输家】【我不同意,没看过豪取抢夺强制爱吗!我站林谢!】【我们柳大美人才是正宫!】【就是,那两下午还小树林运动去了,妥妥正宫好吧】【不是,你们真的磕的下去啊??谢狗那人品你们真的磕的下去???】【前面的快去看围博吧,一个小时前那个被谢清源保护的小姐姐都亲自发博澄清那组照片了】【又不光是那组照片,谢清源黑历史可多了,那组照算什么啊】【我不管,我就是个破看综艺的,只要好看就行】转动的指针指向晏明鸿,西装男人深邃的黑眸看向谢清源,“你问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是被家里人强塞进恋综的,美名其曰叫他好好感受感受恋爱氛围,好好学一下该怎么跟对象相处,不要两人见面除了一言不发就是礼貌性关心工作。但凡有一点情商,也不至于订婚三年了还跟陌生人一样。晏明鸿没什么秘密,他准备好了跟其他人一样被问关于感情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和莫玉都不喜欢对方。但谢清源问出的话,却是令一向运筹帷幄的他少见的失控了。“晏先生有弟弟吗?”一句莫名的话,其他人不解,晏明鸿和莫玉的眼神却瞬间变了。“你在说什么?”晏明鸿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低沉又沙哑。“晏先生没听清吗?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晏明鸿突然猛地站起身,一米九二的大高个将灯光都遮住不少,他阴沉沉地看着谢清源,似乎是想把他看穿。“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直接上楼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关门声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莫玉没有管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他对晏明鸿的感情甚至还没有他对手术搭档的感情深。众人诡异地安静了几秒,然后默契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重新开始游戏。几轮游戏下来,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最后在安义冉的一句“我困了”中结束游戏。各自回到房间,谢清源直接用衣服把摄像头蒙住,然后拔掉监听器的电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卡顿,看上去已经在心里预演过很多次了。他一下子扑到床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啊~自在多了。”万俟无暇坐在另一边的床上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刚刚……”谢清源抬头看他,想要问出口的话瞬间卡在了喉间,万俟无暇尴尬地脚趾扣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7 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 万俟无暇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太轻浮了。他仿佛说错话的孩子,还没等到回应就心虚地不再看对方。撵在唇上的手骤然离开,他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带着痛意。果然被讨厌了吧,刚刚不应该那样的…身体骤然被按到,万俟无暇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狠狠吻住。说是吻也不正确,谢清源力气很大,仿佛在撕咬他。万俟无暇无从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身上人的啃噬。他抱住谢清源的腰,紧紧皱着眉,根本呼吸不过来,但又不舍的放开。“连换气都不会,真是第一次?”谢清源放开他的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着嘴急促的汲取空气,眼尾都被洇红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谢清源更兴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继续了?”万俟无暇的声音清冽沙哑,莫名带着委屈。“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会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草……”谢清源暗骂出声,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迫不及待想要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一定很性感。“等一下。”谢清源起身走向厕所,在万俟无暇微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帮我给柳闻道带个话,今晚取消,有别人了。”卫生间挂着的毛巾无风自动,正在吹头发的柳闻道感觉如坠冰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砰砰直跳。他看向镜子,干净的镜子突然起了层雾,八个字浮现出来,很快又随着雾水消失。“为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回答他,浴室温度也恢复正常。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心脏却依旧跳的很快,胀痛。小时候那个护在他身前的男孩,在无数个黑夜帮他驱逐噩梦的男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吹风机还在呜呜作响,柳闻道的心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其实早做好了准备,靠着卑劣手段得到他身体继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他的爱。可是,还是很痛。柳闻道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万俟无暇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无措又紧张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他抬手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未离开,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的事情成真了。谢清源出了浴室就看到万俟无暇带着灿烂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嘴唇,裤裆鼓鼓囊囊地凸着,看上去分量非常可观。“笑什么?”他走到床边,俯视着他,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看了过来,嘴角笑容瞬间消了下去,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你还继续吗?”谢清源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坐在床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万俟无暇身边,一只手按在他鼓起的裤裆处。“你希望我继续吗?”手掌隔着裤子摩擦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手指按在裤裆处的拉链上划按,谢清源看着那双绿眸,将选择权交给他。万俟无暇嘴唇蠕动,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他握住谢清源那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艰涩:“你愿意吗?”谢清源挑起眉,微微歪头,似乎很是不解,“你觉得呢?”万俟无暇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不敢再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我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弃我?”他不安地将被单抓紧,没有听到谢清源的回答,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再次被握住,隔着裤子。快感与不安交织在一起,万俟无暇不知道是因为哪种原因导致的心跳加快,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更强烈的接触。皮带被解开,裤子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下,他曲起腿踩在床沿,似乎想要阻止裤子滑落。“等一下…啊!”万俟无暇还想说什么,身下阳具就被隔着内裤握住狠狠往上一撸,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但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捂嘴干什么,监听器都被我拔了。”谢清源毫不费力地将他手掰开,一只手撸动着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硬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按着他的唇试图撬开。“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万俟无暇坚持不过几秒,就在他炽热到仿佛想吃了他的眼神中张开了嘴,两只手指瞬间探入他的口腔,拨弄着他的软舌。“跟我的手指一起跳舞。”双指夹住舌尖又放开,感受到那一直乖巧不动的舌头终于翘了起来时,手指仿佛找到了舞伴,主动纠缠着它在口腔里跳起“华尔兹”。贴近再分开,追逐着旋转……口水承受不住地从嘴角溢下,划过脸颊再打湿床单。内裤已经被脱下一半,直挺挺的性器冲着天花板展现它的雄伟。谢清源撸动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但几乎每一下都会刮过敏感的精孔和底下两个睾丸。万俟无暇脚趾紧紧抓着床沿,每次被刮过精孔和睾丸的时候都会反射性挺起腰。龟头被流出来的清液染得湿漉漉的,一路滑到柱身上被手掌抹匀,又或者一直顺着流到睾丸然后浸湿床单。“哈……唔……”眼眸半眯着溢出水雾,万俟无暇忍住想主动蹭谢清源手心的冲动,被挑逗的舌头已经开始累到发麻了,他合上嘴含住手指,舌尖如抚摸般讨好地舔着它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源…舌头好麻。”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带着满是情欲的沙哑,如同冰雪带上了红尘的重量,成为尘世中再普通不过的沙粒,失去了以往的高洁冷冽。“那影帝学会了吗?”谢清源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手中的性器那么粗长,估计可以直接顶入结肠口,让他一下就喷出水来。而且它长得还异常标志好看,就跟它的主人一样,万里挑一地出众。他早就想一屁股坐上去解馋了。但那样似乎太过普通,尤其是万俟无暇还是个雏,那就更应该让他有个美好难忘的初夜。谢清源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万俟无暇点头,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俯身凑到他耳边如恶魔引诱般低语,“影帝大人知道自己的持久度好不好吗?我可不会喜欢一个早泄的男人。”他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啊!别!”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在顶部打着圈激发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万俟无暇一下便抓紧了被单,控制不了般猛地挺腰撞入口腔,顶部在撞到坚硬的上颚时浑身紧绷,精孔骤然大张着射出浓稠腥咸的精液。“不要…嗬…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射精了,却只能随着本能一下下在柔软的口腔中边射边插。除了梦遗就没有出过输精管的精液仿佛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都争先恐后地冲出去,又急又猛,还连绵不断。谢清源咽了好几下发现他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立刻抬起头离开了正在射精的鸡巴,但速度不够快被喷到了一股在脸上,然后再看着它一股股喷在万俟无暇露出来的腹肌上。……怎么会这么多?谢清源用纸巾将脸上的精液擦掉,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射精鸡巴终于停了下来,却只是软下去一点,依旧很挺拔。“呜…”被轻微压抑的哭泣声拉回心神,谢清源看向万俟无暇,那人紧闭双眼,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好不可怜的模样。坏了,更兴奋了。谢清源坏心思地继续骚刮龟头,那可怜的阳具在他手下再次硬得发颤,显然是随时准备着要再释放一场的样子。他用指腹按住精孔,轻轻摩挲着。“哭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俟无暇脑袋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晕乎乎,听到谢清源的声音便下意识答了:“我不是早泄,我,我是第一次…刚刚真的忍不住…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谢清源很想笑,他的指腹已经感觉到被按住的精孔里的湿意,恶劣地用其他手指骚刮着龟头棱边,满意地听到一声带着爽意的哭腔,万俟无暇摆着腰想逃避他的手,却只能无用功地把床晃出“咯吱”的声响。“我不是…呜……放开,放开…不……”被情欲支配的人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曲起的双腿紧紧绷着,一下又一下铆足了劲地往上挺腰。“让我射…放开,放开好不好,难受……呜呜,我要射……”谢清源看着他一边哭一边骚浪地顶着腰,像极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公狗,哪还有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模样。“你不是说自己不是早泄吗?嗯?”“我不是…呜……”“既然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他特意凑到万俟无暇耳边,确保他能好好听清他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松开了手,看着那鸡巴对着空气挺了几下,随后不甘心地停下来。“嗯…我忍住了,清源。”他的语气似乎想要邀功,万俟无暇伸手握住谢清源撑在他旁边的手腕,轻轻拉了拉,成功让那人的眼神回到自己脸上。谢清源笑了,感觉心脏被填满,满足感无比充盈,随之的便是控制不住的毁坏欲。“好,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他仿佛喟叹,将手掌贴在万俟无暇脸颊上抚摸着,看着那人露出笑意,便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拍在那挺立的鸡巴上。“啊!!”柱身被猛地刺激,睾丸也被手指打到,随着“啪”的一巴掌下去,万俟无暇整个人剧烈一颤,双眼翻白着尖叫一声,浓稠的精液成抛物线射到自己胸前,打湿了价格昂贵的绸缎布料。贴在脸颊的手捏住了两边,令本就因为尖叫而张开的嘴根本合不上,谢清源低头吻住他堵住声音,翻身跨坐上去。 08 俨然是一副到承受不住的样子 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憋了太久,射过两次的鸡巴依旧坚挺,谢清源抬着臀坐了上去,硕大的龟头突破括约肌,然后一路顺畅地抵到结肠口。他早就湿透了,要不是为了好好调教第一次的万俟无暇,谢清源早该高潮不知多少回。湿润滑腻的穴道裹着直挺的鸡巴,谢清源放开了身下人的唇,双手往后撑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开始小幅度地摆腰,身前的鸡巴随着主人的动作晃着,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清晰的“啪啪”声。他并没有完全坐下去,生怕自己被一下突破结肠口爽到直接喷水高潮。“嗬…嗬……”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万俟无暇似乎刚回过神,直愣愣地看着坐在自己鸡巴上晃动腰肢的人,反射性抬手握住他的腰,但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动吗?可是清源没让我动…但一般来说,不就是应该我来动吗?握着腰的手微微收紧,万俟无暇打算找回主动权。“不准动。”察觉到身下人的意图,谢清源一只手按住他的腹肌,语气中带着不悦。“我叫你动才准动,明白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俟无暇看着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那我可以做别的吗?”“你想做什么?”问题问出去,却许久没得到回复。谢清源控制着穴肉狠狠吸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感觉体内的鸡巴更大了,手指在他腹肌上滑动,戳着那一块块的肌肉。“怎么不说话?”他看到万俟无暇又红了脸,嘴唇紧紧抿着,眼神像是无处安放一般看着自己身后的墙。“说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谢清源狠狠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瞬间突破结肠口,他声音发着颤,穴道剧烈痉挛收缩着,从体内涌出一股一股的水尽数浇在龟头上,然后被堵在体内一点也流不出去。“啊……哈……好深。”他弯着腰缓了好一会才从小高潮里夺回对身体的掌控权,万俟无暇被他这么一波连夹带喷地伺候了一会,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再次岌岌可危,眼睛都红了。“想这样。”他抬手抓住早就想把玩的那对大胸,柔软的胸肌手感极佳,像弹性优质的解压玩具,粉色的乳晕点缀在其上像极了奶冻上放着一朵樱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只手一手一只揉捏着乳肉,将其搓圆捏扁。硬如石子的乳尖摩擦着手心带来丝丝痒意,于是万俟无暇更用力地按着乳肉上下摩擦,仿佛是想把手心的瘙痒感蹭掉。“嗯…轻一点,别这么用力。”谢清源坐在他跨上勾着背,原本还舒爽到想把胸送到他手里玩,现在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按得发疼,想要逃离了。但那双手的主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身体往后弓的时候捏住了他的乳尖。可怜的两点就这么被捏在手里,随着主人身体的后弓而拉长。乳晕被拉成锥形,谢清源又哼吟一声把胸膛挺回去,仿佛是在自己玩那对骚浪乳尖一般。“好骚……”万俟无暇的声音不大,谢清源没听清楚,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乳尖被手指刮着,顶部又痒又疼,但只要手指停下来,疼意立马退去,只留下难耐的瘙痒。他挺着胸追逐越来越往回缩的手,最后整个人趴在了万俟无暇身上,又甜又腻的轻哼打在身下人耳边,谢清源晃了晃屁股。“肏我。”体内的鸡巴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快速退出又猛地撞入,丝毫没有留情直直撞开结肠口抵上里面更加柔嫩的软肉。“啊!!啊…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被撞得整个人往前蹭了蹭,然后被一双白玉般的手按住肩膀再也无法逃脱。万俟无暇是刚开荤的老房子,一下下顶得又重又狠却没什么技巧,他本能地追逐令自己舒服的地方,将那紧闭的结肠口操得松松软软,张着小口时刻准备着被鸡巴光临。“啊啊~别一直……啊!”谢清源说话都不连贯了,一张嘴就是与平时声调不同的甜腻呻吟。敏感至极的软肉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他抖着身体紧紧抓着万俟无暇身下的被单,眼睛失神地半睁着,瞳孔都被操到涣散。又一股水浇在撞进来的鸡巴上,万俟无暇感觉到身上人在剧烈抽搐,他有些担心地放慢了动作,伸手将他的头掰向自己。正欲关心,却看见谢清源满脸红晕,眼睛半翻着,嘴唇也微张着兜不住口水,俨然是一副高潮到承受不住的样子。腹肌上传来微凉的水意,他意识到是谢清源被他操射了。“咕咚——”万俟无暇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高潮后有什么不应期,就着还在痉挛抽搐的穴道快速抽插起来。快感刚下去一点再次成倍地翻涌而上,谢清源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扭着腰想要逃避在他体内作恶的凶器。“不要动,不要……啊啊~好…好爽…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着眉似享受似抗拒,整个人挣动得像条鱼,万俟无暇按着他的背控制他挣扎的幅度,脑袋埋在他脖颈间想要吸吮,但又顾虑到还在拍综艺,只好用舌头一遍遍舔着莹白的肌肤。他将谢清源领口拉下一点,正准备在他肩膀上胡作非为,却发现那处早就有了一道宣示主权般的浅淡牙印。“……”万俟无暇眼神一下就暗了下去,还埋在结肠道里的鸡巴不再抽插,而是抵着里面的软肉轻轻磨蹭着。“这是谁弄的?柳闻道吗?”谢清源脑袋发懵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被半吊着很难受。他马上又要爽到高潮,但却突然一切都平缓了下来,仿佛被人吊在半空十分煎熬。“动一动,怎么不动了?”他主动扭着腰想要唤醒仿佛沉睡的鸡巴,但扭了一会发现没用,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尖锐的犬牙用力压在嘴边的耳垂上,仿佛撒气般碾咬着。“我叫你动,听不懂吗?”凶狠的话音刚落下,鸡巴就猛地一下往里挺,谢清源被顶出一声甜腻勾人的尖喘,也没了刚刚的气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俟无暇伺候着身上的小祖宗,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你喜欢他吗?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还是你不喜欢他,是他逼迫你的?”一连串的问题令头脑昏胀的谢清源根本回答不了,他甚至还没明白万俟无暇说的“他”是谁,就被底下连绵不断的快感冲散思绪。“啊~嗯~什么喜欢……啊啊…好舒服……”万俟无暇见他实在是回答不了问题,于是暂时按下,专心地伺候那贪吃的骚穴。搂着背的手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按着滑过一节节凸起的骨头,最后在凹陷的腰窝处停下。手指揉按着腰窝,感受着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臀肉。丰腴的臀肉带出的波动能震到指腹,万俟无暇又加重了力气。“啊啊啊…不行…又要…啊!~”大股大股的淫液如喷泉般涌出,多到鸡巴都堵不住,顺着抽插的动作争前恐后地流出。他捧起谢清源无力的脑袋,温柔又小心的亲吻着。舌头主动探入口腔挑逗着,感受到肚子上又传来湿湿凉凉的感觉,他将手从旁边插入两人相贴的身体,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滑腻。“现在清源相信我不是早泄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住谢清源软下去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然后堵住精孔。“清源下次跟我一起射吧。”这一次,他特意等谢清源高潮过去后才再次动作。坚硬如铁的粗大性器退出大半截,找到了藏在穴道中央的前列腺,然后强势地碾了上去。“唔!唔……”呻吟被堵在口腔,谢清源软得像一滩春水,只有淫荡的穴肉还在兢兢业业地吞吃着。手中的性器在数十下的抽插中再次硬起,万俟无暇放开了谢清源的唇,呼吸也异常粗重。他紧紧把住身上那性感的劲腰,猛烈地撞击入结肠口,然后毫不停顿地快速地不停抽插着。“啊!——”谢清源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在一声极为娇媚的尖叫后熄了声音,仿佛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扼住了喉咙。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红软的舌头半伸着探出口腔停在半空,舌尖微微上翘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尖叫。浓稠微凉的精液冲击在结肠内又带出一波高潮,万俟无暇松开了堵住他精孔的手指,那精液如流水一般温柔地流出到他的手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合不拢的穴眼张合几下成了一个一指宽的小洞,大量的淫液涌出,混杂着被稀释的精液,如同一个被干烂了的娼妓穴。万俟无暇将谢清源放在床上,起身去卫生间用热水洗了毛巾帮他擦拭下身。在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谢清源又经历了一波潮喷,估计体内没留下多少精液。把谢清源弄干净身体后,万俟无暇将他抱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将自己床的被单换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打算明天给它洗了。“清源,你还好吗?”万俟无暇坐到谢清源身边,看到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他不舒服或是生气了。“抱歉,我……”谢清源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没事,我很喜欢。”他想翻个身,但刚一动就被腰部和屁股的酸疼制止了想法,只能继续仰躺着休息。“哦…呃…那我们……”“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俟无暇欲言又止,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那得到的答案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于是他换了个问题。“你喜欢柳闻道吗?”“不喜欢。”“那你……”万俟无暇想问他肩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但刚开口就被谢清源打断了。“我困了,想睡觉了。”谢清源闭上眼睛,拒绝交流。“好,那晚安。”万俟无暇失落地回到自己床上,从橱柜里找出一套新的被套换了上去,然后关了灯闭上眼睛。不喜欢吗……但怎么感觉不是那样的…… 09 柳闻道,祈求我吧,祈求我不要爱上你 【昨晚万俟和谢清源的房间熄灯好早啊】【他们那是熄灯吗,他们那是直接把摄像头盖住了】【早啊大家,来早八看综艺了?】【咦,万俟哥哥被单洗了诶,他们昨晚干啥了】【万俟无暇不是有洁癖吗,可能觉得不干净?】【确实前面洁癖那个猜测更可靠一点】【就是啊,要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洗床单,那不是应该昨天晚上就洗好嘛,怎么可能留着今早洗被我们看见啊】万俟无暇将脱水的被单挂到阳台,回到房间刚好看到谢清源洗漱完毕从厕所出来。“早上好。”他声音一如既往冷漠,仿佛昨晚一夜缠绵都是假象,不过倒也合了谢清源的心意,他本就不希望万俟无暇会因此而改变。“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手拿了一件薄外套穿上,万俟无暇看了他一眼,装作无意地问道:“今天冷吗?”“冷啊,你不觉得吗?”谢清源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将外套扣子扣好。万俟无暇看了看天气,大晴天温度跟昨天差不多,为什么他会觉得冷?“你……”话音被敲门声打断,万俟无暇闭上嘴看着谢清源将门打开,果不其然见到了柳闻道站在门口。“小源,刚刚节目组发任务了,要求我们两人一组用一百块钱过一天顺便买菜,下午五点再回来做晚饭,中途不能回庄园,你要跟我一起吗?”柳闻道声音轻柔,他温柔笑着看着谢清源,余光却不停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视,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嗯,我随便,走吧。”谢清源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应下后就自顾自先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柳闻道在门口停留了一瞬,一向温柔的狐狸眼冷冷扫过还站在房间里的万俟无暇,对上那双同样冰冷的眼。视线相触的瞬间,双方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与自己相同。真烦,好想把小源绑起来锁在家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法浮现的一瞬间,柳闻道瞬间感觉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他瞬间止住想法,那股无形的力量也骤然消失,只是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谢清源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磨蹭什么,快过来。”柳闻道快步走到谢清源身边,紧紧贴着他。“你刚刚在想什么?很久没见盈姐生气了。”“没什么。”柳闻道小心翼翼勾住了谢清源的手指,看上去有点害怕。“我只是……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听到柳闻道仿若呢喃的话,谢清源轻笑一声,没有作答。两人并肩走出庄园,发现节目组并没有为他们准备交通工具,两人只好继续步行。早晨的乡村倒也不热,庄园虽然建在偏僻的远离人群的地方,但也算是交通方便路面干净,不用走泥路。谢清源今天话有点少,柳闻道略微疑惑地看了看他,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源,身体不舒服吗?”谢清源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不习惯跟别人睡一起。”这当然只是借口,但柳闻道也没怀疑,毕竟正如谢清源说的那样,他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所以两人每次做完柳闻道都会被谢清源赶回去。像是被皇帝宠幸了的嫔妃,用完就抬回去了。两人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才闻到食物的香味,乡村里的小镇很热闹,一大早就有很多爷爷奶奶来买菜卖菜。或许是打听到了有节目组在附近录节目,两人一到街上就被大妈热情地招呼了,左边是“刚出炉的大包子”,右边是“饺子诶,刚包好的饺子”……总之叫卖声此起彼伏。谢清源倒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以前跟着自家哥哥四处接单子的时候什么地方偏僻去什么地方,什么样的场景都见过。但柳闻道显然不是很适应,虽说两家是世交,但自从谢家父母出意外去世后,他们的生活就天差地别了。他依旧是那个饭菜都由保姆做好,平时根本不出门只埋头写书的柳闻道,学做菜也只是因为想理所当然去谢家找谢清源才学的,公子哥根本不沾人间烟火。柳闻道跟在谢清源身边,跟着他进了一个小饭馆,看着谢清源点了一屉小笼包,两杯豆浆和两根油条,然后坐到了看上去旧旧脏脏的塑料椅子上。“小源,这里看上去不太卫生……”话刚说完,老板娘就端着豆浆过来了,柳闻道声音跟按了音量键似地一下子滑小了,直到老板娘走到面前戛然而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小帅哥,包子和油条要等一会啊。”柳闻道欲盖弥彰般冲身边的老板娘露出一个微笑,“没事,我们不急。”将两碗豆浆放到桌上,手侧碰到了桌上的油渍,柳闻道皱起眉一脸嫌弃。“拿纸擦擦就好了,吃完去公共厕所洗个手。”谢清源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柳闻道,顺便把自己这边的桌面也擦了一下。“不习惯吗?以后叫我哥带你出去历练历练。”谢清源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着看着对面的人。“那倒也不是很需要,我只会给你哥拖后腿,他也不想带着我的。”谢清源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态,桌上的豆浆也不动,看上去像是撑着脑袋在睡觉。“小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没有回答,柳闻道更担心了,他从对面移到谢清源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热,你发烧了?”纤长的睫毛缓缓抬起,谢清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脑袋往前一倒搁在了他肩上。“好像是吧,不严重,没事。”柳闻道立刻将谢清源搂住,抬手朝旁边拍摄的摄像大哥招了招手,跟他说明了情况,然后将刚上好的早餐打包起来拎在手里,扶着谢清源往回走。“不用扶我,我还没烧到头晕眼花。”扶在腰上的手掌结实有力,谢清源虽然嘴上那样说着,那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旁边人身上靠。他觉得冷,风吹过来都是冷的,但柳闻道身上是热的。“你多少年没生病了,怎么突然就发烧了?”“不知道,着凉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觉得谢清源的这话没多少可信度,但也没多问。谢清源不愿意说,再问下去只会惹他厌烦。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柳闻道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然后由于两人靠得太近不好走路,谢清源一脚踩到了柳闻道脚上。“嗯?踩到你了?没事吧?”“没事。”柳闻道将手松开了些。回到别墅,柳闻道将谢清源带回了他的房间,工作人员已经买了药,柳闻道去浴室将毛巾打湿帮他擦着额头。他坐在床边,半边身子贴着谢清源,将摄像头完完全全挡在了背后。床上的人烧得不严重,至少表面看不太出来。谢清源看着柳闻道,抬手将他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手指轻捏了下他的耳垂。“我送你的耳坠怎么不带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对柳闻道有种特殊的掌控欲,大概是因为从小柳闻道就喜欢粘着他,而他也十分乐意充当“保护者”。柳闻道的耳垂被捏得有些疼,泛起了红。“我带来了,只是没有适合的衣服配它。”柳闻道俯下身,状似将毛巾贴在谢清源后颈冷敷,实则是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滚烫的舌轻舔那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你把家里的香薰带来了吗?”“万俟无暇带的。”柳闻道冷笑一声,带着一股子酸味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了解你的喜好,运气还好能跟你住一起。”“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自己喜欢这个味道呢?”谢清源脑袋晕胀胀的,整个人都比平时软乎许多。手指拨弄着柳闻道秾长的睫毛,声音带着懒洋洋的鼻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一部作品改编的电影主角是他,我曾经见过他,干干净净可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闻到别的演员身上的香水味都会嫌弃地皱着眉离八百米远。”“他第一天来的时候也没味道,但跟你一间房后出来就带上了腊梅香。”柳闻道微微起身,将一直玩弄他睫毛的手指轻咬一口。“我可不信他对你心思单纯。”将已经变得温热的毛巾从谢清源脖子上拿开,柳闻道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小源,我感觉……”话音停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柳闻道嘴唇张开又闭上,还是没说出话来。谢清源看着他的眼睛,微扬的嘴角逐渐拉平,眉眼间也带上了疏离的冷意。“柳闻道,你不会希望我喜欢上你的,对吧。”没有得到回答,谢清源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他不想再看眼前人,盖在薄被里的手在大腿上抓出几道血痕,唯有这细微的疼痛才让他稍微能保持冷静。“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我很喜欢它,一放学就陪它玩,悉心照料,它也很喜欢粘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 他拉上了哥哥的手,跟他一起从腊梅树下跑出别墅 “他为什么在跟空气讲话?”“我妈妈说他是神经病,我们不要跟他玩!”“好可怕……”七八岁的孩童三三两两坐在操场的树下,又好奇又嫌恶地看着不远处一个人站在电线杆底下的孩子,那个孩子似乎在对着电线杆说话,白嫩的小脸上偶尔浮现疑惑,偶尔浮现笑容。连老师都离他远远的不管他。直到下课铃响,他才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走入教室。时间一晃而过,下午三点一年级就放学了。男孩背着书包排在队尾走到校门口等着妈妈来接。被女人抱在怀里的三岁小孩睁着又黑又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哄闹的人群,他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妈妈也看到了。女人开心地去接了孩子,将路上买的小蛋糕递给小男孩,亲切又温柔地询问他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小男孩拿着蛋糕跟妈妈说着学校的开心事,报喜不报忧,但小孩子哪里藏得住心思,女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遮掩。“祺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要瞒着妈妈哦,不然妈妈会伤心的,祺瑜跟妈妈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蹲下身子,一只手环抱着站在地上的小儿子,一只手摸着眼前懂事的大儿子。谢祺瑜点了点头,抱住了弟弟和妈妈。夹在中间的谢清源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咿咿呀呀叫唤了几声,然后咯咯笑起来。房间里的花又被折下来,谢清源将花瓣一片片摘下,然后放进自己的小盒子里。那里面装着所有他自己种出来的花的花瓣。他不喜欢看那些花在他精心的照料下枯萎,哪怕那只是正常的生长过程。他将花在盛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摘下,将它们封存在自己的身边。哪怕那些花瓣最后仍然会枯萎泛黄,但那也是自己亲手造成的,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喜欢它们的。房门被敲响,谢清源合起盖子放好,开门见到了来送水果的妈妈。“爸爸买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快尝尝甜不甜。”谢清源端着草莓回到书桌,迫不及待尝了一个,嘴巴鼓鼓的点头。“好甜,好吃!”妈妈笑着捏了捏男孩鼓起的脸蛋,“那我去告诉爸爸草莓很好吃,清源很喜欢,爸爸肯定特别高兴,明天就又能吃到新鲜的草莓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小盘草莓被贪吃的小朋友很快吃完,妈妈收拾了盘子,正好看到掉在书桌角落的几片花瓣,她有些疑惑地拿起花瓣,问道:“这怎么有花瓣?”谢清源开心地将装着花瓣的盒子递到妈妈面前,一边打开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和行为。他想得到妈妈的夸奖,但却没从妈妈脸上看出高兴。“清源是因为喜欢它们,才把它们都摘下来的吗?”“对呀,这样它们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啦!”妈妈跟孩子说了很多道理,但谢清源始终是一脸懵懂又不解的样子,似乎理解不了她口中正确表达喜爱的方式。“那清源喜欢爸爸妈妈和哥哥吗?”“喜欢呀!”“那会想像对待那些这些花一样对待爸爸妈妈吗?会想把爸爸妈妈关在小房间里一直陪着你吗?”谢清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会呀。”“因为爸爸妈妈一直都在房子里陪着我呀,你们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不会把你们关起来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真无邪的话语,却莫名听得女人背后发凉。“如果爸爸妈妈有一天离开了呢?”男孩皱起眉,小脑袋思考了许久,最后也没说出答案,只是突然委屈地抱住女人不肯撒手。那年生日,爸爸给谢清源送了几颗树苗,与他一起栽在了别墅后院的草地上。“清源,这是爸爸跟你一起种下的,等到树开花后,爸爸会和你一起留下它,清源不可以自己摘哦。”“唔…可是我很喜欢它怎么办?”男人温柔笑着将谢清源抱起,指了指小树苗的脑袋。“爸爸可以和这些树说话,它们也都很喜欢清源,可它们不喜欢有人不经过它们允许就将它们辛辛苦苦开出来的花摘掉,那样它们会很难过。”“真的吗?它们为什么会难过?”“因为那是它们的孩子呀,如果有人将爸爸妈妈和清源分开,清源是不是也会很难过?”谢清源似懂非懂是点点头,抱紧了爸爸的脖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腊梅飘香时,谢清源已经上初中了,少年路过树时抬头看了一眼,朵朵金黄的花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重新低下头走回家里,笼子里的兔子正在无忧无虑吃着苜蓿草。他明白了花只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观赏物,无论自己如何喜欢它们,都不会得到它们的一点回应。所以,还是有自我意识的动物好。谢清源蹲在笼子前,将新鲜的苜蓿草举到兔子面前,但兔子只是嚼着嘴里那已经放了一天的草,无论谢清源怎么将草戳到它嘴边,得到的都是兔子的转身躲避。谢清源将草放下,眼神阴沉晦暗。笼子门打开,他掐着兔子的脖子将它提起。“爸爸妈妈要回来了,被他们看到你这样,他们会难过的。”谢祺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清源止住了越来越收紧的手,将尖叫挣扎的兔子放回了笼子。“要不要跟我去接单子?”“有意思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有意思。”谢祺瑜的手拍在谢清源肩上,嘴角勾起一抹跟刚刚差点掐死兔子时谢清源浮现的一模一样的笑。“他们害死了人,都是死有余辜。虽然最后还是要交给警方,但过程如何可没人知道。”“我知道你会喜欢的,看那些人奔溃的求饶惨叫,看着他们哭着求着说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然后,你可以看着他们被厉鬼撕碎灵魂变成痴傻,也可以亲手用刀砍在他们身上。”“鬼怪们会帮助我们掩盖痕迹,一切都只会是意外。”“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而我们,所有的行为也都是‘正义’的。”谢清源咽下一口口水,连瞳孔都在兴奋地颤抖。“爸爸妈妈知道吗?”“爸爸妈妈当然不知道,他们不会喜欢我们那样的。他们从始至终都是在教我们善良正常,正义勇敢。”“但是,小源,我了解你,我们是一类人。”“我们做的就是善事,我们没有违背爸爸妈妈的教育,只是方法不同,所以不能被他们知道。”心脏在快速跳动着,他拉上了哥哥的手,跟他一起从腊梅树下跑出别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睁开眼睛,抬起虚软的手臂遮住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柳闻道已经离开了,他们毕竟是在录节目,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鸽掉观众,谢清源生病是意外,柳闻道可没生病。为什么会发烧谢清源心里很清楚,昨晚上万俟无暇只给他擦干净了,却没有好好冲洗。虽然最后潮喷的水将深处的精液带出来许多,但估计还是有残留的在里面。谢清源现在一动不想动,就像那么武侠里被下来软骨散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连握拳都觉得吃力。思绪又飘到睡前柳闻道欲言又止的态度上,谢清源叹了口气,将被子拉过头顶。父母的教育很优秀,鬼怪们也用一个个实例教他们何为对错。所以谢清源披上了正常人的外皮,但内心却依旧压抑不住本性。其实他对柳闻道的控制欲已经不太正常了,他有意想远离,但对方总会自己贴过来。太烦了,但又无法忽视,更不能将他锁起来。谢清源也是喜欢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所以看着他靠近时,才会无法忽视。柳闻道的衣服是按照谢清源喜好搭的,搭配衣服的领带饰品也是谢清源给他选的,学厨艺是因为谢清源想吃,留长发也是因为谢清源说他留长发更好看。即便如此,谢清源依旧不满足,在床上时还会控制他的射精,挑拨他的情欲,看着他眸中只有自己的身影才会息了心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这一切归咎于从小养出来的习惯。小时候,只有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怕鬼小哥哥,能满足他变态的掌控欲。他甚至为了看他害怕到哭着躲到自己身后,而刻意去叫一些熟悉的鬼吓他。然后他就可以在他眼中看到惊恐和依赖,自己的身影可以填满他整个眼眸,再无其他。只有这样的眼睛,才没有挖下来的欲望。背后传来凉意,谢清源止住想法翻身看去,只见一个倒立的脑袋正幽幽看着他,被子从他半透明的脖子上穿过。“……”谢清源举起手给了他一拳,那张俊脸立刻散成烟,然后重新凝聚,冲着谢清源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晏明鹄,希望你有点距离感,不然我哥会把你关进小黑屋不让你碰他的。”晏明鹄眨了眨眼,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小源,好凶。”“……”看着跟晏明鸿有六七分像的脸,谢清源几乎立刻就想象到了要是这个表情出现在晏明鸿身上有多炸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咳咳”忍不住笑出声,但又觉得不太礼貌,所以咳嗽了两声以做掩饰。“祺瑜说你找我有事,小源遇到麻烦了吗,我会帮你杀了他的。”谢清源摇了摇头。“你的记忆是不是还有混乱的地方?我见到你生前的哥哥了。”晏明鹄茫然地歪了歪头。“哥哥?我不记得,生前关于家人和死亡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他在哪?我想见他。”“别急,晚上带你见他,现在你先从我被子里消失,太冷了,跟个冒冷气的空调一样。”“哦,好。” 11 那双眼睛G净澄澈,如懵懂稚童 谢清源又睡着了,直到楼下其他嘉宾陆续回来,房门被钥匙拧开,熟悉的腊梅香飘入鼻间,他才迷糊着睁开眼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影帝正皱着眉看他,脸上的担忧藏也藏不住。“工作人员说你发烧了,是因为我吗?”他的声音很轻,传不到远处的监视器那。谢清源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懒得回答。略微凌乱的黑发翘起几束,他重新用被子蒙住自己翻过身去,根本不在乎万俟无暇还站在床边关心他。“对不起。”影帝的声音用网上的话说就是带着些清冷感的公子音,如他外貌一样备受追捧,甚至有粉丝说他不想演戏了还可以去当配音演员,毕竟每部戏都是用的自己声音,无论情感还是技巧都很专业。那样好听的声音带上了内疚和无措,很惹人怜爱。藏在被子里的谢清源打了个哈欠,声音被闷得有些失真。“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万俟无暇懊悔自己昨晚清理得太草率,虽然他也是听工作人员说谢清源生病后才百度了解到精液留在肠道内可能会引发发烧等症状,但终究是因为自己谢清源才生病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吃什么吗?”看到床头柜上早就凉透了的早餐,万俟无暇的担忧和懊悔更深了。“我记得你不会做饭。”万俟无暇抿唇。“我可以学。”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就在万俟无暇以为谢清源根本不想再理他,那人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白粥吧,放点糖。”“好。”他的语气明显变得轻快,谢清源幻视了一只因为犯错而讨好主人的绿眼睛缅因猫,万俟无暇的声音就像小猫咪故意夹起来“喵喵”叫一样。房门被重新关上,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小猫咪不一定会因为犯错而讨好主人,但万俟无暇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已经开始把大家买的食物聚在一起讨论做什么饭了,万俟无暇今天是跟左明明出去的,没办法,他没得选。晏明鸿和莫玉是第一对出门的,之后是林呈和安义冉。柳闻道拒绝了左明明的邀约直奔谢清源,而等万俟无暇看到节目组发的消息时,只剩下他和左明明了。这一天的约会他满心都是柳闻道和谢清源在干什么,连左明明的脸都没看几眼。虽然不太尊重人,但他知道谢清源不喜欢左明明,而被谢清源不喜欢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这就是万俟无暇的思维逻辑。一群人围在一堆菜前分配任务,左明明依旧穿着他的短袖短裤,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撅着屁股跟大家讨论着,他的身边空出一个位置,明显是给万俟无暇留的。男人身上清甜的腊梅香成了他最新的标志,原本还在笑着跟其他人讨论的左明明立刻转过身看向朝这边走来的万俟无暇,活泼地朝他招了招手。“万俟,这边!”男人带着皮手套,面无表情地走向他,在他身边的空位站好。“万俟前辈,谢前辈呢?”其他人并不知道谢清源生病的事,林呈温和的声音带着疑惑,俨然一副单纯关心前辈的礼貌后辈模样,万俟无暇便下意识回答:“他生病了,在休息。”“生病了?严重吗?”林呈的声音带上了担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烧,不严重。”“吃药了吗?”安义冉也关心道。他不讨厌谢清源,家境还可以的他知道一些内幕,谢清源并不是如网上所说的霸凌别人,给新人穿小鞋,强行潜规则什么的。但经纪人明确告诉他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该接触的人也不要多接触。他也就没有再进一步了解那位全网黑的前辈,只是偶尔看到他又因为黑料上热搜跟评论区对骂的时候,总会觉得这人很有趣。他曾经也是如谢清源那般鲜活无畏,但随着粉丝越来越多,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被无限放大,过量解读。粉丝是将他送上万丈星光的阶梯,也是锁住他灵魂自由的枷锁。万俟无暇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游离于人群之外。“吃了。”其他人又关心了几句,在万俟无暇简洁淡漠的回应中岔开话题。又回到了晚饭上,不会做饭的几人自觉包揽下饭后清洗打扫的工作,七人各自分开开始干活。万俟无暇看了看站在冰箱前的柳闻道,犹豫几秒后将视线移开。他不想去找柳闻道帮忙,他的直觉告诉他柳闻道喜欢谢清源。是情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谁会做饭?林呈,安义冉,左明明……他都不熟悉。万俟无暇不擅长社交,左明明是谢清源讨厌的人,他不会去找左明明,那林呈和安义冉谁看起来更好说话一点?林呈舀了几勺米准备淘米煮饭,背后忽然飘来熟悉的香味,他疑惑地转过头,咖啡色的眼眸透着纯良无辜。“万俟前辈,有什么事吗?”“我想请你教我做饭。”林呈不动声色地眯了下眼睛,而后笑道:“好,不过我会的菜也不算多,前辈想学什么?”万俟无暇垂下眼眸看着他手里雪白的大米,说道:“我想煮一碗粥。”“是想给谢前辈吗?”少年的声音清澈柔和,带着笑意,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相信他。“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角弯得更明显,林呈看上去笑得更开心了,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好,我来教前辈吧。”林呈教得很仔细也很认真,多少米放多少水,都会仔细解释,而不是简简单单一句一个指节的距离。万俟无暇觉得林呈确实如网上所说,善良,真诚,干净如阳光。怪不得能在出道一年内就成为全民偶像,顶流爱豆。娱乐圈像他这样的确实少之又少,人们又总会喜欢学生时期那抹干净的身影。只是不知为何,林呈好像有些过于喜欢八卦了?“谢前辈烧退了吗?”“差不多了。”“谢前辈喜欢喝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万俟前辈喜欢腊梅花吗?”“嗯。”“以前好像没闻到过前辈身上有香味。”“嗯。”“谢前辈喜欢腊梅花吗?”万俟无暇看向林呈,对方一脸无辜地对上他的眼睛,疑惑道:“前辈,怎么了?”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如懵懂稚童。“没什么,接下去是加水吗?”“嗯,加到这里就可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站在旁边看着万俟无暇将水倒入锅中,似是不经意说道:“我好像记得谢前辈喜欢腊梅花,以前谢前辈的味道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以前?你认识他?”灶火“噌”地一下燃起,林呈点了点头,声音柔和笑道:“嗯,以前谢前辈帮过我,只是那时候我还没出道,他估计也不记得我了。”“哦。”“不过现在谢前辈身上没有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腊梅了,所以我才好奇。”万俟无暇没来由的心脏一紧,睫毛垂下一片阴影。“我不知道,他应该还是喜欢的。”“嗯?万俟前辈没有问过谢前辈吗?”他还真没问过,因为他知道谢清源曾发表过喜欢腊梅,至今也没说讨厌,而且自己把香薰放在房间的时候,谢清源的表情也很放松。可是,他确实没问过,万一谢清源不喜欢了呢,万一他只是在镜头前迁就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看着万俟无暇逐渐放大的瞳仁,不自觉抿起的薄唇,表面依旧是看不出什么变化,但那些细枝末节早就明显得过分,自己站得离他那么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果然没猜错吗?林呈笑着,眼底阴沉下去。柳闻道就算了,柳家和谢家是世交,青梅竹马的情谊无可厚非。但你又算什么,凭什么连你也敢觊觎我的月光,你怎么配的?凭这张脸吗?视线在万俟无暇堪称完美的脸上扫过,林呈维持的笑容一成不变。明明是一个空有外貌的普通人,家世甚至还不如安义冉,真的觉得自己配得上我的月光吗?阴暗的醋意的心中无限放大,林呈发现自己的情敌太多了,光一个柳闻道还不够,又来了个万俟无暇。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同居室友,而自己成为了最落后的那个。真是不甘心,明明谢清源曾经承诺过他,在他成功出道登上顶峰之时,会回答他的问题,可是显然谢清源已经不记得他了。甚至那条他亲手送出的手绳都不记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我甚至连他最后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焦糖被勺子清脆挖开,与软甜的白粥一起送入口中。万俟无暇在把粥送上来后就下去了,他不可能在房间里守着谢清源把粥喝完,他们还在拍摄。已经缺席两天的谢清源猜到网上现在估计对他骂声一片,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清甜的粥入喉,谢清源看着薄薄一层的焦糖,用勺子将它们按碎。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吃过类似的粥。在哪来着?忘记了,算了,不重要,估计是几年前在哪吃过吧。一碗粥很快喝完,谢清源伸了懒腰终于从躺了一天的床上起身,被捂出汗的身上黏腻腻的,虽然知道发烧刚好不应该洗澡,但谢清源有必须洗澡的理由。后穴的精液还没弄出来,本来想着等晚上叫万俟无暇帮他弄的,但没料到晏明鹄今天就来了,晚上的安排得调整一下。将浴室暖气打开,在确保温度足够后谢清源脱掉衣服打开热水,指腹按在还略微红肿的后穴轻轻揉动,软肉在主人刻意放松的状况下很快就吞进一根手指。谢清源不喜欢自己弄自己,感觉很怪异,他掌握不好角度,圆润的指甲总是会戳进肉里弄得很痛。撑在瓷砖上的手臂肌肉绷紧成优美却不夸张的线条,黑发被水淋得邋遢在脑袋上竟然显得格外乖巧。谢清源低着头塌着腰脑中胡思乱想着什么,反正就是不去思考自己现在的动作。手指机械式地往里插着,软腻的红肉乖巧听话地将它裹紧,弯曲的指节偶尔磨蹭过前列腺惹得那腰肢一颤,谢清源喘着气将额头抵在瓷砖上,呼出的滚烫热气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熏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脊的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热水顺着后背滑到下塌的后腰处积出一小汪清泉,而生于两侧的腰窝则如泉中之鱼般,随着水面晃动而细微改变着形状。后穴的快感并不强烈,反而内心的煎熬更加让谢清源难以忍受。他果然不喜欢自己动手。两根手指将后穴撑开一道小孔,幽暗的甬道像是吸引人堕落的深渊。谢清源用空着的手拿着花洒开始冲洗,他的动作粗暴简单,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瓷砖上用以稳固身子。“清源,你在洗澡吗?”门外传来万俟无暇的声音,谢清源吓了一跳,手指按到前列腺整个人差点软下去。“嗯,马上就好了。”万俟无暇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听到回应,也没深究那比平时沙哑的声音。又等了一会,浴室门从里打开,似乎没料到万俟无暇还站在门口,谢清源顶着一头湿漉的头发一下子撞在柔韧的胸肌上。“?”低头发昏的谢清源抬起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万俟无暇。“你怎么还在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烧刚好就洗澡,不怕再次发烧吗?”“出汗了,黏腻腻的不舒服。”谢清源绕过杵在门口的人,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浅棕的眼睛看着万俟无暇,只见那人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将吹风机夺走。“我帮你吹吧,我怕你吹不干到时候又着凉了。”谢清源挑眉,也没推辞,直接拉了个椅子坐下来,任由万俟无暇帮他吹头发。晚饭八人一起吃完,饭后小游戏大家照顾刚生病的谢清源没让他参加,谢清源也乐得自在,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七个人玩。目光在每个人身上停留,谢清源觉得无趣。他一向觉得人类无趣,但又贪恋与人做爱的快感。紧贴的肌肤滚烫,粗重的喘息失控,粗硬的阳具在后穴猛烈抽插时谢清源的心会跳得很快。浑身都被填满的感觉令他充盈又愉悦,如果可以,谢清源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被肏死在床上。极致的快感与濒死的窒息感很像。这是一个死在床上的男鬼告诉他的。他被他的爱人掐着脖子肏,快感和窒息感混在一起他达到了致死都忘不了的高潮,同样的,他没有分辨出高潮和死亡。谢清源的目光在柳闻道和万俟无暇手臂上停留,随后又落在戴上眼镜冷着脸的晏明鸿手臂上。他今天穿了短袖,即便是放松着手臂肌肉也很明显,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像是禁锢套在上面,谢清源兴味地眯起眼睛。他又看向正在接受游戏惩罚的莫玉,面容精致的男人垂着眸咬着pocky,而他对面的安义冉明显异常兴奋,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其他人的起哄,两人各自咬着pocky的一头开始往中间移。谢清源再次看向晏明鸿,那人没什么表情,冷淡地看着正在吃pocky的两人,完美地充当着旁观者。可惜了,晏家没有人养小鬼,也没有人拜邪神,更没有什么冤魂恶鬼执念要弄死他们……不然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叫哥哥去查一下晏明鸿和莫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他可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谢清源看着越凑越近的莫玉和安义冉,手指百无聊赖地磨蹭着自己凸起的腕骨。莫玉啊…可惜撞号了,晏明鸿看上去也很好用,身材不错,下面应该也很大,力道应该也不会差。想试试。pocky在两人将要亲上的那一刻断开,安义冉一闪而过的失望被有心人捕了个正着,与他距离极近的莫玉明显也注意到了,愣了一下才直起身。他欲盖弥彰地用手背挡住嘴唇,坐回到晏明鸿身边。“怎么了?”晏明鸿奇怪地看向莫玉,看到他轻微泛红的耳垂,愈加不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莫玉摇头将手放下,轻轻舔了舔嘴唇。“有饼干屑而已。”“哦。”两人没有再说话。时间很快过去,十点钟游戏准时结束,谢清源拒绝了找他一起回房间的万俟无暇,说是想出去透透气。他路过晏明鸿,状若无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轻轻敲了两下。月朗星稀,他避开摄像头来到一处隐蔽所在,倚靠着墙等待来人。夜风阵阵吹拂,陡然下降的温度与脚步声一同接近。谢清源抬起头,刚好与皱着眉的晏明鸿对视上。“你是什么东西?”“我是人。”“那引我来的那个……”“那是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晏明鸿出乎意料的冷静,这倒是令谢清源感兴趣了。“你不怕?”“你不近视。”谢清源挑眉。晏明鸿侧头指着不远处刷着白漆的树说道:“摘了眼镜看,它是个穿着白裙子的女鬼。”“噗——”谢清源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晏明鸿不悦的目光中收敛起笑意,又恢复了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你有一个弟弟对不对?”晏明鸿像是被踩到雷区,眼神一瞬间暗了下去,气压如有实质般瞬间降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了,他叫晏明鹄,是吗?”“他怎么死的?告诉我。”寒冷的夜风在两人中间吹过,晏明鸿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冷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浅棕的眼眸越过晏明鸿看着他背后,那张与晏明鸿六七分像的脸正在扭曲崩裂,皮肉一块块碎开,粘稠暗红的血从裂缝中流出,少年干净的校服开始变得肮脏,就连身体也开始崩裂。“你不告诉我,我哥会打死我的。”晏明鹄怨气这么重?只是触碰到与生前有关的记忆就开始恶化了?坏了。还没等晏明鸿那句“关我什么事”说出口,谢清源肌肉骤然绷紧,几乎眨眼瞬间就到了晏明鸿面前,然后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把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正对上晏明鹄。心脏几乎要停止,漆黑的瞳仁收缩成一点,惊叫被手捂在嘴中,耳边传来谢清源念清心咒的声音。弟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化停滞,晏明鸿也反应了过来,拍了拍捂着自己嘴的手,示意可以放开了。“怎么回事?”他的声音还带着难以控制的颤抖,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晏明鹄。“晚点解释,你先说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只有记起过去的一切他才能恢复理智控制恶化。”没有过去而触碰过去,隐藏着的怨念便会如墨水般快速吞噬理智。只有记起过去直面过去,深埋在怨念中的良善理智才会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所有美好都是一瞬间的,人的记忆就是由无数个一瞬间组成,而人是由记忆组成的。记忆承载着人一生的情感。“小鹄他是…他是…是我害死了他。”低沉的男声沙哑,如鲠在喉。“父母常年工作在国外,我比小鹄大了10岁,所以都是我在照顾他,他一直很听话,很开朗……高三那年或许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他跟我吵了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高考前我们都在冷战,高考他也是一个人去的,那天我在公司开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知道他学习好,我不担心他。”“所以,在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挂断了,他打了三个,我只接了最后一个……不,最后一个我也没接,我接通后甚至没给他说话的时间,我就告诉他我很忙就挂断了。”晏明鸿的声音越来越颤抖,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从指缝与泪水一起涌出。“我在他死后才知道,那是他的求救电话。是晏家的死对头买的凶徒,在小鹄高考完回家的时候撞了车杀了人。”“撞车的瞬间司机调转方向保下了小鹄,他从废墟下爬出来,那是他给我的第一通电话。”“后来,凶徒见他没有死,凶徒追了上去,小鹄拖着受伤的身体逃着,通往私人庄园的路平时根本没人走,他找不到人帮他,躲进了树林。那是他给我打的第二通电话。”“流出的血给凶徒指了方向,他无路可逃,被他们虐待碎尸,他在濒死之前又按下了通话键,那是第三通电话。”“我没有接,我一个都没有接。”“我甚至连他最后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13 跟我做,我让你天天见你弟弟 谢清源面无表情的听着晏明鸿哭着说话,视线时刻关注晏明鹄的状态。鬼怪崩裂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然后是痛苦,他往后飘了几步,阵阵阴风将周围树叶吹得哗哗作响,也让穿着短袖的晏明鸿打了个寒颤。“小鹄怎么样了?”“没事。”阴风实在是冷,刚哭完的晏明鸿吸了吸鼻子,担忧地看着自己已经面目全非变成鬼魂的弟弟。他不害怕,他怎么会害怕?那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自己永远亏欠的亲人,自己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心结。哪怕现在对方冲过来掐死自己,晏明鸿也不会抵抗。这是他多年的心结,沉重到足以成魔。在法医那看到一块块尸体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想去亲自杀了那些凶徒,以往的自持冷静荡然无存,他就像那红了眼的疯狗见人就咬,在警察暴力压制下才逐渐冷静,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大哭。他恨那些夺走他弟弟性命的人,也恨没有接电话的自己。那时的晏明鹄看着自己打给哥哥的电话被一下又一下挂掉,他该有多绝望。晏明鸿不敢想,但直至如今他的梦中还都是晏明鹄滴着血的眼睛。谢清源用力按住晏明鸿想要靠近鬼怪的身子,声音冷静得几乎没感情。“你现在靠近他会被他身边的怨念撕碎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晏明鸿声音沙哑,回头看着谢清源,眼中是无助却急切的哀求,他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弟弟,哪怕是一点,无论付出什么,他都想帮助弟弟。谢清源见过太多这种场景,以至于情绪都已经麻木,他只是摇了下头,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这还是在刚刚看他们玩游戏时随手抽的。“已经没你事了。晏明鹄本身就不是厉鬼,在我哥那么久的熏陶下根本不会变异,刚刚也只是突然一下子接触到记忆所以失控了而已。”“那……小鹄会记起我吗?我可以等他恢复见他吗?”生来就处于高位的晏明鸿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地询问别人,他话音都有些迟钝,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请求。他看着谢清源,看着这个自己根本不了解也不屑于结交的人,他垂下眉眼,第一次感觉到无措。谢清源不是正常人,他看着这样的晏明鸿,感觉到兴奋。“你和莫玉是什么关系?”晏明鸿愕然抬眸,犹豫了一会,说道:“他是我娃娃亲的未婚夫,我们两家交好,但我和他……或许更适合当朋友,我们对彼此都没感觉。”“哦?那为什么不解除婚约?”“父母交好,不希望我们解除。我和他来这个节目也是被家里强行塞来的,说是叫我们放下工作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晏明鸿颇为无奈地扶了一下眼睛,轻叹口气,“我和他约好了,等各自有喜欢的人了就跟父母好好说说,如果没有,我和他商业联姻成全父母愿望也可以。”“哦~”听着谢清源上扬的尾音,还没等晏明鸿疑惑出声,就被对方猛地拽住衣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压低的声音仿佛诱人的恶魔。“跟我做爱,我让你天天见你弟弟。”其实,等晏明鹄恢复记忆完全可以自己找晏明鸿现身叙旧,但晏明鸿又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是谢清源带来的。“……你……”晏明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蹙起眉,垂在腿侧的手渐渐握紧,他想拒绝,但又不愿意拒绝。脖侧突然被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过,晏明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谢清源,但在推开后又立刻后悔起来,生怕对方生气不让自己见弟弟了。“怎么样?愿意吗?”谢清源不恼,或者说要是晏明鸿立刻答应他才会觉得恼怒。比起养一只乖顺的狗,他更喜欢把狼驯服成狗的过程。“做一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想见你弟一次?”“……”威胁,这个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跟网上说的一样坏。晏明鸿手又紧了紧,他抿着唇沉默许久,又回头看看还处于混沌无意识状态的弟弟,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好。”今夜的风好像格外大,洗完澡在床上等了许久还没见室友回来的影帝垂下眉眼,冷淡的表情一如往常,秾长的睫毛却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和焦躁,捧着书的手捏紧书脊,内容是一点都没看进去。【啊啊啊啊影帝好像那什么独守空闺的怨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虽然万俟面无表情,但还是能隔着屏幕感受到他哀怨的气场】【谢清源和晏明鸿出去好久了诶,他俩干啥去了?】【不知道啊,反正我走遍了直播间没一个拍到他两的。】【拍不到那我可就造谣了啊,他俩绝对去doi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6,这是可以说的吗?】【晏明鸿不是和莫玉是绑定的吗?谢清源去当三啊?】【神金,造谣犯法】【哎我可怜的影帝,要不咱换个人喜欢呢?喜欢谁都比喜欢谢狗好啊】【人家爱喜欢谁喜欢谁,什么蛤蟆都出来点评人类了?】又十分钟过去,万俟无暇实在忍不住拿起节目组发的手机,打开“命定”app开始给谢清源发消息。外套口袋的手机嗡嗡响起,谢清源却没空理它。跪在地上的双膝轻微发疼,鼻腔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他双手抓着晏明鸿的大腿,脑袋在他胯下前后摆动。“嗯……你手机……”晏明鸿靠着墙喘息粗重,一手扶着胯下人的肩一手按着他的后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穿过,他克制着不去抓住头发将那颗脑袋往下按,却还是忍不住一下下挺腰顶弄柔软的喉管。口腔水润又滚烫,喉管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痉挛着,明明是想将那硕大的入侵之物吐出,但反而引得那物撞击得更狠。谢清源眼睛失神地半眯着,眼尾因为频频干呕而泛着红,他觉得嗓子又肿又疼,但心脏却被快意填满。跪着的身体忍不住塌下腰肢,如有发情的母猫般将屁股翘起。舌面包裹着柱身从底舔到头,如品尝珍馐般吸吮得渍渍作响,他乖巧地收敛着牙齿,讨好地舔舐撞击喉管的巨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呼吸粗重,龟头又一次在喉管的痉挛包裹下胀大,他快意地仰头靠着墙,紧绷的喉结上下滚动,眉头皱成川字才勉强压抑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感觉到谢清源动作慢了下来,他平缓呼吸垂眸看去,只见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唇退到头部,右眼尾的痣随着抬起的眼眸轻动,从下位仰视上位,晏明鸿没有从他神色中看出一丝一毫的示弱讨好,只有那宛如艳鬼的糜艳和兴奋。“打我。”晏明鸿愣了一下,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欲色,“什么?”谢清源没有回答,他牵着晏明鸿的手放到自己臀部,然后再次吞入那根昂扬粗大的鸡巴。他细细品尝着,舌尖在精孔打转,一只手还开始揉捏底下那两颗饱满的卵蛋。晏明鸿忍不住闷哼一声,也不管谢清源有没有收好牙就直接撞了进去,柱身被坚硬的牙齿猛地擦过,他疼得一下子攥紧了手心的头发。“唔!”谢清源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脑袋顺着拽头发的力道后仰着,他半睁着眼睛看着晏明鸿的表情,与那双深沉隐忍的黑眸对上,然后弯起眼睛似乎在笑他。“笑什么?”晏明鸿挺腰撞入喉管,感受着熟悉的痉挛按摩,然后看着胯下人湿润殷红的眼睛,抬手“啪”地一下打在那饱满圆润的翘臀上。“是让我这样打你吗?”他没怎么收力,也有点报复谢清源用弟弟威胁他的意味,所以即便是隔着裤子他依然感受到手下臀肉在被自己拍打下激起了肉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管收得更紧了,他又用力将脑袋重重按在胯间,生生顶开那紧缩的甬道,前后摆动腰肢一下下重重撞在胯下人漂亮的脸上。呼吸里都是晏明鸿的味道,口腔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谢清源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他好想肆意呻吟浪叫着发骚,但现在只能通过摇晃屁股来发泄自己欲求不满的心情。“啪——”又一记掌掴在臀部,晏明鸿看着那越摇越欢的屁股心下的施虐欲突然就萌生了,他一边狠狠插着嘴一边不停地打着屁股,眼睁睁看着谢清源腰肢越塌越下,屁股翘得越来越高。像只发情的猫。包裹着臀部的裤子被圆润地绷紧,饱满的弧度中间略微凹陷的缝隙格外惹人遐想。落在臀瓣的手掌逐渐往中间靠,又一次扬起落下,中指和无名指却深深陷入凹陷里。“啪!”谢清源身子抖了一下,包裹着鸡巴的舌头也僵直着不动了,他闭上眼睛泄出鼻音,裤裆湿润一片。晏明鸿当然没有注意到他裤子前面的变化,还一下下打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顺便假装不经意抠到隐藏在臀瓣间的后穴。“喜欢吗?”他声音粗重,眼中闪烁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失控与兴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都翘成这样了,是不是很爽?”每说一句话,手就落下一次。他死死按着谢清源脑袋,快速地在他口腔冲撞,已经饱胀的卵蛋啪啪地打在胯下人下巴,此刻的晏明鸿就像只满脑子交配的公狗。打在屁股的手掌变成了揉捏,五指大张着隔着裤子握住丰腴的臀肉揉圆搓扁,晏明鸿仰起头闭上眼睛,粗重的喘息甚至压住了谢清源泄出的呻吟,腰身挺起紧紧贴着胯下人的脸,将他呼吸都盖住。饱胀的卵蛋猛地提拉,一大股浓浊的精液打在谢清源喉管,然后在喉管下意识的痉挛中吞咽入腹。浓重的腥咸味溢满了口腔,覆在屁股上的手掌一刻也没停下,甚至原本压着脑袋的手也放到了屁股上,两只大手将臀肉挤压又掰开,谢清源一边吞咽精液一边饥渴地张缩着后穴。“嗬哈……咳咳……”他终于从晏明鸿胯下解放,上半身失去倚靠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偏着头喘息咳嗽。屁股上的手还没有停下,他也顺从心意地摇晃起来,等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双手抓着晏明鸿的小腿抬起身子,自下而上高高仰头看他。“晏总,喜欢吗?”沙哑的声音仿佛终于换回晏明鸿的理智,他立刻松开手欲盖弥彰地偏移视线咳了咳,红着耳朵将谢清源扶起来,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洇湿的裤裆。“你…你怎么回去?”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总裁也惊讶了一下,他想不到会有人被打屁股和口交就射出来。但出于礼貌或者羞耻,他话语一转,没有将惊讶脱口而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回去,不然呢?”“我是说,你的样子……”红肿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度的唇,湿红的含春的眼睛,还是洇湿的裤裆……怎么看都是不能出现在摄像头底下的。“已经熄灯了,直播关了。”“啊?哦,那你小心。”抬头看了看远处漆黑的庄园,晏明鸿才反应过来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嗯。”谢清源整理好衣服,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晏明鹄,抬脚就走。刚走出没几步,他又摸了摸自己肿痛的喉咙,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晏明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晏总多久没释放过了?味道真浓啊。”谢清源走了,晏明鸿拳头硬了,鸡巴也硬了。 14 主动权在我,又不在你们。 摄像机全都关闭,谢清源走回庄园别墅门口,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少年站在门口正对着谢清源,高出几节的台阶令他垂着眸俯视刚回来的人。林呈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声音温软动人:“谢前辈。”谢清源也看着他,神色不变。“这么晚了还不睡吗?站在外面喂蚊子?”“天黑了,外面的风吹得太大,树叶吵得我睡不着。”林呈往下走去,停在谢清源面前,抬手理了理他的衣领,漂亮温柔的眉眼含着笑注视着谢清源,“今晚月亮很好看,哥哥。”“你认识我?”早就意料到的话,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样陌生的语气还是让林呈差点挂不住笑容,眼神暗了下去,身体却凑得更近,近到能闻到谢清源身上沾染的不属于他的气味。“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就跟负心汉一样。”林呈盯着他红肿的嘴唇,余光瞥到拐角处黑色的衣摆。“如果又有人欺负我,哥哥会跟以前一样保护我吗?”谢清源听不懂林呈在说什么,他凑得太近了,呼吸都打在唇上,气氛黏腻腻的,令本就没怎么满足的身体又情动起来。但林呈看上去软糯糯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帮过的人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值得我记住。”窒息的郁气在心口凝聚,林呈嘴角扬起又落下,还是放弃了维持笑容,少年冷下脸后看上去有些阴郁,温柔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阴湿感,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窥探人的怨鬼。“哥哥好无情啊,我可是一直都记得哥哥呢。”“怎么,你记得我,我就必须记得你吗?小朋友,多大了啊?少看点脑残偶像剧吧。”谢清源嗤笑一声,捏着林呈的两颊将他的脸抬起,少年比他矮上一点,他低头凑近,随着说话开合起伏的唇在对方唇上似有若无地触碰,比蜻蜓点水还要若即若离。“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小朋友,毛都没长齐吧。”近在咫尺的眼睛,唇上若即若离的触碰,林呈睁大了眼睛根本没脑子分辨谢清源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离他好近,好近。比每一次在幻想着他自慰都要近。于是,他仰头亲了上去。“?”谢清源愣了一下,唇上柔软的触感跟林呈脸颊肉差不多,而这个比他小上5岁的人明显还不满足于此,舌头急切地想要撬开贝齿探入口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垂着眸饶有兴趣地就是不松口,看着他皱着眉怎么都撬不开牙齿,然后一把把人推开。“小朋友接吻都不会,还是放弃吧,乖。”“是你不松口!”林呈呼吸急促,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的情绪难得失控,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般声音大了许多:“你喜欢柳闻道,喜欢万俟无暇,为什么不能喜欢我?我不比他们差,还是你觉得我年纪小?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他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庄园如同惊雷般清晰响亮,谢清源垂着眸看他,视线却被地上突然亮起的光吸引,楼上就是他和万俟无暇的房间。“谁说我喜欢他们?”林呈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慌乱一瞬迅速收敛好情绪,声音再次温柔又平静,只是眸中的情绪更甚。“好,那晏明鸿呢?你应该也不喜欢他吧,你们没有什么交情,但为什么要跟他做那种事?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可以,是因为我对他感兴趣,你不可以,自然是因为我对你不感兴趣啊~”谢清源笑着看着林呈,“主动权在我,又不在你们。”“你喜欢我,那真可惜,我不会喜欢任何人。”谢清源声音大了点,继续说道:“无论是你,柳闻道,还是万俟无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呈沉默了,直到谢清源绕过他离开,少年温柔干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不需要哥哥喜欢我,既然所有人都一样,那只要能让哥哥舒服就可以了吧。”“哥哥可以试试我,我会让哥哥满意的。”林呈得到了谢清源的一声轻笑。门没有锁,一按就开。一直处于黑暗状态的眼睛被房间内的白光刺得眯起,万俟无暇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神情认真且专注。“这么晚了还看书?万俟影帝真不愧是劳模。”书本瞬间合上,翠绿的眼睛看向来人,扫过他全身后在明显深一块的裤裆处停留,片刻后又移开。“嗯,粉丝推荐的。”谢清源对此没多大兴趣,说了句“粉丝知道了肯定很开心”后就拿了衣服准备洗漱,一回头却发现万俟无暇正朝着他走来。“有事?”谢清源抱着衣服挑眉看他,懒散地靠着墙站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满足你了吗?”“什么?”万俟无暇深吸口气似乎做足了心理准备,“我是说,他没满足你,我可以继续。”“哦?”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瞬间隔着裤子按在鼓囊的性器上,万俟无暇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清源,若是光看上半身根本想象不出他是在做这种事。“一般不会弄湿裤子,所以你没脱裤子是吗?他没满足你,我可以。”万俟无暇认为谢清源不会拒绝,所以当手腕被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推开,他的情绪终于压抑不住,猛地推着身前人的肩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啃咬上那红肿的唇,甚至没有收力气尝到了血味。“嘶……发什么疯。”谢清源本来就嘴疼,被万俟无暇一咬更疼了,他烦躁地推开万俟无暇,单手抱着衣服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对方那头雪白顺滑的头发,拉扯着往后拽。“你们一个两个都趁我嗓子疼的时候来烦我,不会真觉得我跟你上过一次床后就会乖乖听你话任你摆布吧?”影帝后仰着头,绷紧的喉部皮肤将喉结显得格外明显,他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喉结滚动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告诉我,你刚刚允许你亲我了吗?”“没有。”万俟无暇声音有些哑,脖子顺着力道后仰着开始发酸,头皮也传来钝痛。“嗯,为什么扑上来亲我?”“……”喉结滚动好几下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万俟无暇抬手反握住扯着自己头发的手臂,秾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不安眨动。谢清源很有耐心,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万俟无暇开口。“我看见林呈亲你了,我…我有些难过。”发间的手松开,柔顺的头发被弄得有些凌乱,万俟无暇垂着眼眸像个被误会了的孩子,委屈又不敢争辩。他其实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毕竟谁都有失控的时候,而且既然林呈能亲那他就也可以亲,凭什么不给他亲?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表面还是做出顺从谢清源心意的模样,他毕竟是影帝。“吃醋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吃醋?在我的理解里,吃醋只能是互相亲密的两方之前可以存在的行为,我跟你并不是这种关系。”“我跟你只是炮友,不是吗?还只上过一次床。”万俟无暇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善争辩,他想反驳谢清源,但发现自己找不到语句去反驳,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但又感觉有哪里不对。向来沉默寡言的影帝只能握紧了拳头,嘴唇抿了好几下没能张开,然后在谢清源戏谑的目光中结巴着吐出一句:“可以…不,不只是一次。”他其实想说自己已经暗恋了他六年,所以吃醋是理所当然。但这样是理由太过单薄,万俟无暇几乎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谢清源会毫不在意地用一句“你暗恋我关我什么事”这样的话来堵住他的嘴,因为他刚刚就在窗户边听着谢清源对林呈说过类似的话。“当然不可能只是一次,我还没有日抛炮友呢。”谢清源伸手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揉了揉刚刚被自己拽着的头皮,“疼吗?”“不疼。”揉在后脑的手很轻柔,影帝立刻红了耳尖,声音都一下子小了下去。你看,恋爱脑就是会这样影响一个人的自主人格和判断能力的。谢清源看着明明刚刚还被自己拽头发现在只是被摸一下头就安抚好的万俟无暇,脑海中无缘由地想起自家哥哥跟他说过的这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蠢啊。谢清源叹气,主动在万俟无暇唇上亲了一下,成功收获影帝的惊愕表情。“以后吃醋的话,你可以在床上肏死我,我会很乐意配合。”看着唰的一下红了脸的万俟无暇,谢清源觉得好笑,并且毫不收敛地笑出了声,然后就看到他的脸更红了,但语气倒是颇有几分信誓旦旦,“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明天好像是要去村子里帮忙干活吧?”“嗯。”谢清源又扫了一眼他细皮嫩肉的肌肤,挑眉逗他道:“干得了粗活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可以吗?”“当然不可以,随机抽签组队的。”“……哦。” 15 请问我们这真的是恋综吗? 一大早八人就坐着节目组准备的保姆车去了目的地,车上工作人员贴心地给每人发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当早餐,并且跟他们详细说明任务安排。“我们这次呢主要是体验乡村生活哈,会在村子里住三天两夜,期间所有的人际关系,金钱吃食和住所都靠你们自己解决。跟先前一样抽签决定队友,两人一组帮村里人干活或者解决问题,同样的村里人也会给你们提供相应的帮助。”正在吃包子的安义冉举起手问道:“请问我们这真的是恋综吗?”工作人员又翻看了一下手稿,不慌不忙解释道:“市面上恋综太多了,我们要跟别人不一样才能吸引眼球。谈恋爱和体验生活并不冲突,你们可以在劳作时互相帮助……”“停停停!”安义冉将包子咽下,喝了一口豆浆,以一种我不理解但尊重的眼神看着工作人员朝他点了点头。“行,我懂了。”恋综开播两天意外不断,但热度出乎意料的高,或许是嘉宾咖位都比较高,颜值也实在是挑不出毛病,大家都喜欢看好看的,而且其实除了谢清源这两天缺席,其他人都好好在拍摄,所以节目也没因此受到什么影响,谢清源的风评一向不好,许多观众还巴不得见不到他。车上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左明明坐在柳闻道旁边尝试跟他说话,两人是室友,哪怕柳闻道不怎么回应他,但左明明制造的不可避免的互动还是比较多的,网友也开始磕两人美好的室友情。录制过程中手机都是上交的,用的是节目组发的手机,对于外界的评价他们是一概不知,但混迹娱乐圈多年的几个人多少心里也有点数柳闻道坐在靠窗的一边,一手撑在床沿边托着头,一手拿着豆浆喝着,他看着坐在斜前方的谢清源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左明明最近把柳闻道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他喜欢柳闻道的脸,那张脸美得雌雄莫辨,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人一心都扎在谢清源身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柳闻道的脸,但更多的是想把对方从谢清源身边抢走,只要谢清源不痛快他就开心了。将手中包子当做谢清源,左明明嚼得很用力。谢清源总是爱多管闲事,那天在剧组明明只是个跑龙套的大学生,他只是叫后辈去给他买水帮他跑跑腿,这很正常吧?那个女生长得本来就不是特别突出,他说了几句实话叫她不如傍个老板不然就她的资质一辈子都火不了,他甚至贴心地想要给她介绍老板,谁知道那个女的那么不知好歹居然骂他?左明明回忆起那天的事情,真是越想越气,明明是那女的先不识好歹骂他,他的助理也只是出手扇了一巴掌教她好好说话而已,那个剧组的投资人就是他的金主,在他的地盘上他明明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多话,偏偏谢清源要当那个出头鸟!!最主要的是,他的金主居然叫他不要跟谢清源做对?!凭什么!!难道谢清源傍上的人比他的金主更厉害?但那又如何,老板们把他们当玩具,他就不信谢清源能一直嚣张下去!!左明明怨毒地看着谢清源的背影,内心在疯狂叫嚣着各种恶言恶语。明明大家都是不干不净的人,他凭什么故作清高把自己当圣人,为那些不知名的,不识好歹的人出手,他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真是让人恶心。恶心透了!坐在前方的谢清源并不知道后面人在想什么,他的嘴唇昨晚被万俟无暇咬破,现在还留着一个伤口,所以他带了个口罩,他的声音也还哑着,但昨天早上刚发过烧,其他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节目组还在讲着村子的习俗和历史,这个村子存在的时间挺久的,位置偏僻道路也不方便,还是在山沟沟里,四面环山发展也差。节目组选的这个村子离庄园算远的,他们从七点出发到现在已经九点了。选这村子最主要的噱头就是“扶贫”,他们宣传的就是通过节目录制来给大家真实的展现贫困山区的生活,倡导大家积极参与公益活动,多关注那些困在山里的孩子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节目组也给村里捐了不少的一笔钱,八人虽说是去体验生活,但村子里的人在村长的特别关照下也不会为难他们。“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希望你们记住,像这种偏僻又久远的村子里,里面会有他们自己人的一些习俗和禁忌,观念可能与你们接受的三观不太一样,但我们只是游客,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去干涉村子里的禁忌和习俗,我们摄像大哥们会一直跟着你们实时直播,到时候他们会提醒你们哪些场合不宜参加。”所有人应着明白,他们本来就不会去管村子里人干什么,也没把工作人员的叮嘱当回事,唯有谢清源从其中琢磨出了其他意味。偏僻的山村他和哥哥去过不少,甚至可以说三分之一的委托都跟这种村子有关。穷山恶水之地与极度富贵之人,都是最容易拜邪神的。与正神相对的便是邪神,邪神比正神数量多上许多,而祭拜邪神的人要么欲望极重,要么知识匮乏迷信成痴。正神供奉瓜果三畜,邪神供奉生人血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谢清源视线看向窗外,漆黑的高山连绵不绝,那村子便是在群山围绕的洼地。保姆车的速度明显放慢,山路九曲十八弯,边上的护栏是塑料条做的,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每到转弯口司机便会鸣笛来示意有车辆经过。越往里走店铺越少,众人都在看着外边,常年生活在大城市的几人对此都比较好奇,在看见到完全是摆设的护栏和陡峭看不到底的山崖后都咽了咽口水。“好危险啊,这种路我都不敢走。”左明明蹙着眉,他有些恐高,哪怕坐在车里看到那无底的山崖后也觉得双腿发软,心跳加重,他将视线从山崖移开,看向身边的柳闻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哥,你不害怕吗?我看都不敢看,总感觉会掉下去。”“还好。”柳闻道撑着脑袋看着不远处山崖边造型奇异的石群,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柳哥,你在写什么啊?”左明明凑到柳闻道身边,后者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躲了躲,微微歪头令长发顺着肩头滑下挡住旁边人的视线。“没什么,随便写写。”左明明还想继续问,正准备开口时被莫玉的声音打断。“你们看那些石头,像不像老鼠?”莫玉手指点在玻璃上指着一个方向,其余人也顺着那方向看去,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石头,在莫玉说完话后其他人突然反应过来,林呈也蹙起眉看着那些多如繁星的黑石说道:“确实很像,是人为制造的吗?”“看着不像,那些石头只是从特定的角度看感觉像老鼠,而且也只是形似,如果莫玉不说我也没发现它们像。”晏明鸿看着那些石头总感觉怪怪的,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怪,但那绝对不是人为制造的。先不说那些石头全都是在山崖上,普通人根本去不到那里,再者也只是形似老鼠,只是巧合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巧合吗?原本唯物主义的晏明鸿在昨晚已经被刷新了世界观,他不自觉地看向坐在另一边的谢清源,对方带了口罩看不清表情,跟其他人一样看着外边的山崖,眼神认真。“这个村子的习俗可以跟我们讲一下吗?”沙哑的声音被口罩蒙着有些失真,谢清源嗓子似乎很不舒服,刚说完就咳了几下,万俟无暇看向他,递了一瓶水。“嗯,确实可以现在就说清楚,不然我怕我们到时候无意做了什么惹村民不开心的事,导演应该也不希望看到吧。”林呈赞同地附和,视线却盯着谢清源因为喝水而露出来了受伤的嘴唇。昨晚回去的时候,他的嘴没有伤口,所以,是万俟无暇吗?林呈搭在腿上的手攥紧。“嗯……这个不好说,导演说这也是任务之一,你们可以向村民们询问,但不能参与。三天后回到庄园会统计哪组了解的最多,从而获得下一周的自由选择室友的权利。”如此,众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保姆车上山后就开得极慢,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才再次见到人烟,柏油路两边都是一看就存在已久的小店,数量不多但也足够普通人便利生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发店的三色柱旋转着,穿着随意的男人躺在躺椅里刷着手机吸着烟,旁边他的妻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门面垃圾。保姆车从人数不多的路上开过,周围店铺的人都看过去,然后窃窃私语。一段路没个五分钟就结束了,之后又是盘曲危险的山路,谢清源的视线随着车子开过而往后移,还在观察那些商铺。“清源,你在看什么?”万俟无暇坐在谢清源旁边,最先发现他的异常,他好奇地跟着谢清源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的只有越来越远的勉强称得上“街”的地方。“你注意到了那些商铺的共同之处吗?”“什么?”万俟无暇疑惑地眨了两下眼睛,又看向后面的街,但这次离得太远基本什么都看不清了。“等到了村子里再看看吧,我还不确定。”这导演总不能随便一选就选个有问题的村子吧? 16 没关系,她是来求助的 保姆车中途停下,八人下车后看着挂着红布的村头门楼面面相觑,摄像师已经架好了装备开始拍摄,正好村里头笑着走过来一个约莫60来岁皮肤黝黑的男人。“哎呦哎呦,大明星们来了!快快快,请进啊,我们这是周家村,大伙都是姓周的,大家叫我周村长就行。”周村长十分热情,招呼着他们往村里走,甚至想要伸手去勾肩搭背,摄像头之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也确实不太会应付这么热情的人,只是微微避开了村长的手,之后几个人气氛有些尴尬,一路上只有周村长在介绍着村里,其他人都是附和几句。柳闻道无比自然地走到谢清源身边,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很好说悄悄话,他微微歪着头目光看着走在前面的村长,跟谢清源说道:“路上那些奇怪的石头和灯笼我都画下来了,等会我把本子给你。”谢清源点了点头,沙哑的声音突然放大问道:“村长,我看这村子门楼上挂了红绸布和灯笼,最近是有喜事吗?”谢清源像是一个突破口,原本还在介绍村子风土人情的村长突然笑得更高兴了,说话都忍不住带上了口音,“那可不,可是有大喜事呢!周群家那闺女要结婚啦!”左明明原本还在想办法找存在感,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了谢清源这么一问瞬间就接上了村长的话,“那我们来得可真是巧了。”“是啊,诶,明天晚上新娘出嫁,大伙也一起来凑凑热闹啊!”“晚上出嫁?”晏明鸿虽然知道结婚习俗在各个地方都不同,但还是难免奇怪,这样偏僻不好走的地方,晚上出嫁真的看得清路不会翻沟里吗?“害,我们这的习俗,新娘都是晚上出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众人也不再多问,他们在车上就被叮嘱了不要干涉村里的习俗,而且晚上出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众人跟着村长一路往里走,穿过村头几家后就到了村子正中央的广场上,水泥空地上一群小孩凑在一块玩,见到有陌生人来了都好奇的看着,也不敢过来。几名妇人搬着小板凳坐在广场边一边唠嗑一边剥豆子,她们见到谢清源一众人明显眼前一亮,凑近了窃窃私语几句,时不时用手指点点他们,然后爆出几句笑声。万俟无暇不喜欢这种场景,他脸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往谢清源后边站了站,全程不发一语。“这里啊是我们村子的广场,什么节日活动啊都是在这里举行的,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过来看。”村长又介绍了几句,然后朝着那边剥豆子的几人招了招手,“三儿家那媳妇!去看看周群家那丫头怎么样了!”说话声音最大的妇人应了一声,站起来在衣服上拍了拍手,然后小跑着往村子后边走去。谢清源看着她离去的方向,默默记下来,继续跟着村长参观村子。“你们领导说了,什么住处吃食啊要你们自己解决,我就带你们把村子里的路都记一下,之后啊,你们就随便找村民帮他们干干活就行了。”村长笑着,偷看了一眼摄影师,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你们有地方住。”一众人在村里走了一遭,最后跟着村长回到了广场,广场上停着几辆面包车,几个穿着一看就不是村里人的男男女女带着几个小孩正在从车里搬东西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长“哎呦”一声想过去帮忙,走了几步似乎突然想起来还有八个明星在后边等着,于是又回头朝他们笑着大手一挥道:“大明星们,你们可以自己去活动活动了啊!”说完,便急急忙忙走到面包车那群人身边,跟一个面上有道疤的男人说了些话,两人就一起走了。谢清源八人站在广场上互相看了看,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一下,八人一起拿出手机,抽奖盒自动弹出快速转动着,然后给八人分成了两两一组。谢清源关上手机,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柳闻道,那人眉眼弯弯笑得明媚,像一只突然得到心念已久的奖励的小狐狸。“小源,好巧啊。”“嗯。”谢清源扬起嘴角,他确实高兴,因为跟柳闻道一组可以放手做事,也不用特意解释或者避开什么,他早已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分到一组的万俟无暇和晏明鸿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别样心思。跟莫玉分到一组的安义冉像开心小狗,围着莫玉说说笑笑就没停过嘴,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而跟左明明分到一组的林呈心情就不怎么好,脸上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四组人根据节目组的要求各自分开进行任务,谢清源跟柳闻道往左边的小道走去,摄像师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后面拍摄着。“小源,我们去哪边?”谢清源一边走一边摘下一片树叶随意看着,状似漫不经心道:“听天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将叶子往前一扔,一阵风刚好吹过,叶子朝左手边飘去。“继续走左边。”柳闻道跟着谢清源往左拐,小路越走越偏,周围树木也茂盛起来,不远处黑色的高山一眼看不到顶,给底下都透射出一大片漆黑的阴影。柳闻道拢了拢外套,觉得冷。“小源,有问题?”“把本子给我。”柳闻道从口袋拿出小本子递给旁边人,谢清源翻开看了看,然后将本子拿到两人中间。“你看这些灯笼,红色发紫发黑,并不是正红色,还有它上面贴的剪纸,你觉得像什么?”“老鼠。”“对。”谢清源又指了指旁边一页画着的石头,“这些石头我们在车上的时候也看了,从特定的角度看就是老鼠的形状,但如果是正面看就只是普通的石块。”谢清源将本子收进自己口袋,继续沿着小路散步般走着。“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的穆村送子河的事情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柳闻道将被吹乱的长发理了理,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根红绳系好,两人靠的很近,几乎是肩挨着肩走的,说话声音又小,所以从直播间看他们完全就是普通的情侣散步般悠然自得。【这地方好阴森啊】【斯哈斯哈,舔舔老婆美颜斯哈斯哈】【姐妹们我真的觉得柳闻道和谢清源配,谁赞同谁反对】【我怎么感觉他们越走越偏了?其他几组都走大路,他们怎么往小路走?】【听说山村里有很多鬼故事】【等等,我看的不是恋综吗?不确定,切出去看一眼。】【从另外几个直播间过来吓了一跳,这组怎么这么阴间】【谢清源声音哑了好性感,老婆给我抄抄】【?前面什么成分?】【笑死,左明明和林呈已经开始帮人干活了,谢清源他们怎么还在散步啊?不怕晚上睡大街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是感觉谢清源这好阴森……害怕,走了】“你当时把送子河的事情给我当素材讲给我听,我三天没睡好觉。”柳闻道声音有些委屈和埋怨,谢清源笑了一声,调侃道:“胆子这么小就不要当灵异作家,换个赛道写吧。”柳闻道瞬间没了委屈,嬉笑着回道:“这样才更能了解你嘛~”谢清源没有回他,两人默契地换了个话题。“你的意思是这里拜邪神?”柳闻道刚说完,瞬间感觉背脊发凉,物理意义上的发凉。他脚步顿时僵住,一把握住谢清源的手腕,对方却没有看他,视线盯住了不远处道路尽头的一座房子。那房子不算特别破旧,却也看得出很穷,墙皮脱落露出砖瓦,窗户上贴着旧报纸用来挡阳光。房子处在小路尽头背靠黑山,大门正好对着路。“背阴路冲,还是靠着这么大座山…但是这座房子里不止……”谢清源还在思考,手腕突然感觉被柳闻道抓得生疼,他疑惑回头,就看见对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小源,背上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到了。”柳闻道瞬间更害怕了,眼睛都湿润了起来。谢清源看着他,突然又想笑,丝毫没管趴在柳闻道背上披头散发的红衣女鬼。“别怕,她不会伤害你。”“……”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甚至更想哭了。“小源…”柳闻道捏了捏他的手腕,声音放软了跟撒娇似的,“真的没事吗?”谢清源目光看着女鬼虚幻的身影,又越过她看向后边的摄像机,然后抬手假装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没关系,她是来求助的。”两人走到路尽头的小屋前,谢清源抬手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谁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对视一眼,谢清源往旁边退了一步,柳闻道无奈又紧张地往门口一站。“我们是村长叫过来帮忙的,请开下门。”屋子里安静了许久,就在谢清源以为计划失败时,铁门突然“吱呀”打开一条缝,女人的半张脸探了出来,在看到柳闻道的脸时愣了一下,肉眼可见的稍微放松下来一点。谢清源的容貌是锋利富有攻击性的帅,柳闻道则是雌雄莫辨的美,笑起来的时候能把人魂都勾走,所以谢清源果断把主场交给了他。“村长叫你们来的?叫你们来干什么?”女人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但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冷硬,而是带了一丝好奇和探究。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会踏入陷阱。柳闻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继续说道:“村长叫我们来看着新娘子。”女人一下子皱起眉,声音重新冷硬起来,眉眼间带上了不悦,“我家闺女我一个人看就够了,周伟安是不相信我吗?!”柳闻道继续笑道:“并不是村长不相信你,而是你也知道,你家闺女的婚事很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担不起责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照着谢清源给他说的话讲着,看到女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立刻放轻了声音继续说道:“姐,你放心,我们就在客厅待着就行了,绝不会打扰到你和你闺女。”“你们就在客厅待着?”“对。”女人沉默的打量着他,问道:“你们是戏子班的?”柳闻道快速眨了一下眼睛,唇角笑容更明媚了。“是的。”女人张了张嘴又闭上,她看了柳闻道好几眼,又看了看旁边的谢清源,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行,但你们背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人不能进来,我女儿不喜欢别人拍。”“好,姐你放心吧,我们不让他进来。”谢清源跟摄像大哥说了几句话,对方皱着眉摇了摇头,又争论了几句,最后无奈拿出手机跟导演说情况。谢清源见此没有再跟他说什么,转身跟着柳闻道一起进了小屋。 17 难受,帮我碰碰前面 铁门关上,屋内一片昏暗,窗户还被报纸遮上了,大白天唯一的光源就是开着的灯。女人拿着红色的暖壶给两人倒了杯水,自己也坐下来,看着同处一屋的两人女人明显不再那么警惕。“外边的是你们的弟子吗?我上次看到拿着摄像机的还是五年前刀哥带着的小弟,刀哥还说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现在他在你们戏子班过得咋样了?”柳闻道看了一眼谢清源,对方转了转手里的杯子,开口道:“姐,你也知道,刀哥一向是和村长说事的,我们这也不好跟你讲班子里的事啊。”女人不太服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这茬,她似乎寂寞久了就是停不下嘴,又开始说别的事情。“诶,你们这次找的伴娘怎么样啊?可得漂亮点的,我闺女可不能丢了面子!”谢清源喝了口水,目光在空闲时扫过整个客厅,发现这里的东西没什么异常,只是年代十分老旧,但考虑到这个村子的落后程度也正常,他收回目光看向女人,双手往后搭在椅背上,身体往后靠着敲着二郎腿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怎么,姐,你还担心我们亏待你?”谢清源语气散漫却带着点被质疑的不悦,女人一听瞬间有些慌张,她笑了两声声音放轻,“哪有,我可不是怀疑刀哥办事哈,就是……哎,你们也知道,毕竟是我闺女嘛,嫁给鼠神这么光荣的事,我当然想我闺女风风光光的过去,但是之前也有那么多女人嫁给鼠神,我这不是怕我闺女过去了受欺负,鼠神喜欢漂亮的,我就想着伴娘也漂亮点好给我闺女挣挣风头啊。”女人这一番话谢清源倒是没什么反应,柳闻道却是第一次亲身面对这种事情,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双唇紧抿看上去十分生气。女人看到了他的表情,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其实大部分是放在柳闻道身上的。没办法,谢清源看上去有点凶,她有点怕他,但进屋后说话的又都是谢清源,一看就是地位比柳闻道高,女人就更怕了,还带着点敬畏。她迟疑地张了张嘴,然后小声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闻道回过神,表情没有变化地看向女人,说道:“你说呢,你也知道不止一个女人嫁给鼠神,我们哪一次找的伴娘不好看了?我也理解你是为了闺女着想,但还没有人敢怀疑我们的办事能力。”女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她站起来给两人又续上水,嘴里连连说着不是:“诶诶诶,我一个妇人,我就随口说说的,两位小兄弟别生气啊,也别跟刀哥说,我这不是没见识嘛,也不会说话,我绝对没有怀疑你们的办事能力啊!”谢清源笑了笑,声音却冷淡。“姐,你先去陪你闺女吧,明晚就出嫁了,你得好好看照她。”女人现在是巴不得不跟他们待在一起,见到有台阶下连忙点头应好,放下暖壶就回到了卧室,木门关上甚至传来了清晰的锁门声。客厅安静下来,暖黄色的灯光在此刻也显得诡异非常。柳闻道挪到谢清源身边,握住他的手,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小源,我刚刚差点暴露了,亲身体验和听故事的感觉不一样,我真的很生气。”谢清源一直看着锁上的卧室门,瞳孔缩小又放大,确认那女人没有在偷看后才转过头,歪头侧脸蹭了蹭柳闻道的头顶。“你刚刚表现的很好,生气是正常的。”柳闻道仰起头,看着谢清源,然后突然直起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又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微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谢清源抬手搂住他的腰,垂着眸思考着。“我们在客厅谈话这么久,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明卧室里那个新娘要么没有行动能力处于昏迷状态,要么就已经死了。”“根据这个女人的意思,戏子班跟他们村很熟悉,至少每次发生这种事应该戏子班都会来,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角色,所以地位很高。”“我们的身份不方便问她,我想找外面的人帮忙。”柳闻道抱着的手收紧了,低着头跟个小狗一样蹭了蹭谢清源的脖颈,温热的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牙齿轻轻蹭着仿佛随时都会咬下去。“找万俟无暇吗?小源,你是不是喜欢他?”“我不喜欢他。”柳闻道有些开心,但不多。谢清源不喜欢他,也不喜欢自己。但至少,不喜欢他就好。“万俟无暇不是和晏明鸿一队吗,他自己行动还不知道方不方便。”“没事,晏明鸿也可以一起。万俟无暇自己行动我还真不放心。”谢清源知道万俟无暇的性子,不感觉他能问出多少事,这人平时就跟一锯嘴葫芦似的,也就跟自己独处时话多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明鸿?他会帮忙吗?”“他不会拒绝的。”柳闻道皱起眉,小源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认识别人了,真的好想把小源绑在自己身边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抵在脖颈的牙齿狠狠压下又立马松开,柔软的舌尖舔舐着皮肤,跟做标记般吸吮着在脖子上种下深红的印记。抱在后腰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贪婪地抚摸着温热细腻的肌肤。“好,小源处理就好。”谢清源没有管柳闻道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节目组发的手机打开“命定”APP就开始给两人发消息。两人的动作被桌子挡住,哪怕是卧室里的女人偷看也只能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柳闻道的手一路从后腰摸索到背脊,手指从下到上一点点按着脊骨往上滑,然后在肩胛骨下停留片刻,双手就挪到了前方。柔韧的胸肌手感绝佳,柳闻道一手握一边揉捏着,时不时往里往上推着,像是在玩什么解压玩具。谢清源弓着身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打字的手有点抖,肩膀忍不住含缩起来,却令本就饱胀的乳肉更加堆积到前边,柳闻道玩起来更加顺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乳尖被手指捏着旋转拉长,谢清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差点把输入到一半的文字发送出去。手机被不小心收紧的手指按到开关键,亮着的屏幕一下子黑下去,漆黑的玻璃屏倒映着谢清源此刻的表情,柔软的发丝垂在前面,长眉微蹙嘴唇紧抿,眼神却有些涣散着。乳尖变硬变大,胸前传来酥麻的快感,一路传到下面,性器微微勃起给裤子顶出一小个鼓包,谢清源抱着柳闻道的肩往前挪了挪,而对方也很配合的往后靠在椅背上,任由谢清源坐到自己早就昂扬的胯部。谢清源重新打开手机继续打字,腰部却轻微晃着磨蹭着柳闻道高高鼓起的胯部。昂扬的性器被裤子束缚着,柳闻道握着谢清源饱满的胸肌,调整着位置,直到刚好能隔着裤子抵住他凹陷的沟壑。虽然不太方便,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好脱了裤子直接干。所以,凑合一下吧。谢清源编辑好最后一段话发出去,然后又复制了发给另一个人,就关掉手机安心配合起柳闻道的动作。他直起身双手隔着衣服握住柳闻道的手,锋利漂亮的眉眼看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继续啊。”谢清源一直是这样的,早该习惯了。柳闻道想着,但鸡巴还是很诚实的更硬了。他用力握住手下的乳肉,感受到覆在自己手背的手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于是他坏心眼地加大动作,将两团柔韧细腻的乳肉搓圆捏扁,一点都不像在玩男人的奶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源仰起头喘息着,挺着胸膛迎合着柳闻道的动作,腰肢也扭得更欢了。隔着裤子的磨蹭解不了深处的瘙痒空虚,他将手挪开放到身后,手掌握着自己的臀瓣试图隔着裤子将它们掰开。终于触碰到了穴口,内裤布料被顶到里面,谢清源身体颤了一下,掰着臀瓣的手更加用力。他扭动着腰肢努力将那团坚硬的凸起在自己穴口来回蹭,饥渴的肠肉绞在一起又失望地分开,徒流出只能染湿内裤的清液,就像了饥饿许久,美食就在面前却尝不到只能流口水一样。屋子里的家具都有些年岁,就像他们坐的这个椅子,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柳闻道怕卧室那个女人听到声音而好奇探查,他的动作很小心,很慢。狠狠顶腰撞在穴口,又缓慢轻微地落下,柳闻道难受地将头埋在谢清源胸前,双手推着乳肉往中间挤,高耸的鼻梁隔着衣服在那被自己强行挤出的沟壑里蹭来蹭去。裤子被顶的往里堆积,原本刚好的长度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穴口贪婪地吸吮着顶入一点点的龟头,在离开时又紧紧咬着被龟头送入的内裤布料不放。谢清源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非常,他皱着眉哼唧着,十分努力地张合着穴口想要吞下更多。“难受,帮我碰碰前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带上喘息显露出几分色情。柳闻道听话地低下头,一只手从衣服下抽出,拉开裤子的门帘,手指灵活地拨开已经紧绷的内裤,令那昂扬精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柳闻道的手很细腻,常年拿笔也只有指侧留下茧子。他握住谢清源的阳具往下撸动,将包皮翻开露出色泽粉嫩的龟头。谢清源的阳具几乎没有用过,看上去嫩生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腹抚摸揉按着敏感的冠状沟,时不时刺激一下尿道口,这嫩生生的性器就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手指被溢出的清液濡湿,柳闻道抬起手指然后按下,轻轻拍打着湿红的龟头顶端。“啊……哈……”手指每一次落下谢清源的腰肢就会颤一下,他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扭腰,只能重重地坐在凸起的性器上,任由穴口被顶开磨蹭。清液逐渐变得黏腻,再次抬起的手指牵出一道透明的长线,中指与食指并拢再次拍下,劲韧的腰肢猛地往上一顶,一股透明的粘液涌出几乎把将两根手指浸透。柳闻道喉结滚动,两指继续拍打着尿道口,另外三指则来回抚摸着冠状沟,偶尔才会碰一下柱身。性器又胀大一圈,颤巍巍的龟头一刻不停地流着粘液,谢清源闭着眼睛随着柳闻道的动作本能地往他手指上撞,分在两边的大腿死死夹住了柳闻道的腿。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把住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囊袋,轻柔地往上推着,将囊袋和柱身贴到一起互相磨蹭。谢清源的喘息被压抑得格外低哑,眯起失神的眼睫被眼眶里的泪水濡湿,掰着臀瓣的手越陷越深,丰腴的软肉几乎能隔着裤子溢出指缝。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怕到时候忍不住尖叫,于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龟头和指腹拉扯出的长线逐渐浑浊,粘液顺着柱身一路滑下到囊袋顶端,饱满的囊袋圆鼓鼓地紧绷着,在又一次揉动中突然抽搐着收缩,柳闻道几乎是瞬间用手掌包裹住龟头,微凉的精液全部射在他手心,白浊的液体顺着手掌一路滑到手腕最后濡湿在小臂。淡淡的气味在两人间弥散开,谢清源就跟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一样软了下去,趴在柳闻道身上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