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爆炒美丽金主》 啊……顶到了……到底了……(浴池捆绑跳蛋) “不能让水在里面泡太久,会被泡坏的……”小酒眯着眼睛,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迷糊回应着他的控诉。浊白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到小酒脚下,一股浓郁的香顺着升腾的气温飘到鼻间,与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有七八分重合。“脏死了……放开我……嗬……还要再洗……”路深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刚刚激烈释放过,他的身体全都是软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已经很干净了,不能再洗,对身体不好。”小酒没放开他,双手在他的腰臀上按摩,轻轻安抚依旧在小幅度收缩颤抖的腿根和穴口。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从腿根浇到脚踝,路深只觉得无比羞耻,甚至抗拒小酒的触碰,他勉强支撑起双腿,推开小酒,异常坚持:“你别管!我要再洗一遍……”他动作急促,不管不顾地将水量开到最大,就要将灌肠器插进去。小酒立即关了水,把灌肠器抢走:“不用的阿深!真的,你相信我!”她拍了拍胸脯保证:“我学的都是非常科学、非常健康的方法!书上说出来的水是清的就行了,不能洗很多次。”路深全身绵软无力,抢不过她,只能斜眼白她一眼,没好气道:“林小酒,你一天天都看些什么东西。”“都是对阿深百利无害的知识。”小酒嘿嘿说完,拿起花洒,调试好温度,凑过去:“阿深,我给你冲一冲就好了,你站着稳一点哦~”路深伸手挡住她骨碌碌泛光的眼睛,拿走她手里的花洒,哼了一声:“我自己洗,你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不依:“阿深,一起洗嘛~”说着,她又灵机一动,快速将自己脱光光,仗着路深没什么力气,把住他握着花洒的手腕,哗啦啦给自己淋了个透,三两下就抹上了香喷喷的沐浴露。路深:“……”默了几秒,他才无语道:“林小酒,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小酒嘻嘻一笑,捧着手心里多按出来的沐浴露,小心思丝毫不遮掩:“阿深,我给你抹沐浴露。”“不要。”路深面无表情拒绝,抬手用花洒冲掉了她手心的沐浴露,又举过来,冲洗她的身体。小酒突然就安静下来。她感受到阿深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肌肤,撩起她的头发,湿润的手指划过她的耳背,慢慢往下。“抬手。”他嗓音低沉。小酒依言抬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臂,缓缓下滑,水流顺着他的方向冲掉了泡沫。直到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又缓缓将五根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将指缝里残留的沐浴露卷得干干净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的手掌温温凉凉,从肩膀到手臂,到双乳,到腰,再到臀,到腿,脚踝……温柔、细致地将她抹到沐浴露的地方一一冲洗干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细致的阿深,小酒愣愣地想……她定定地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上、认真为自己清洗脚踝的侧脸,心突然怦怦直跳,恍惚听见一阵悠长而急促的警鸣在脑海中轰然乍响。“好了,你洗完了。”路深抬头,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眸看着她,嗓音虽无波无澜,话里的暗示却非常明显。洗完了,赶她出去呢。可是小酒完全接收不到,她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只剩下一个念头。“阿深。”她说:“我可以亲你吗?”路深额角抽动,觉得控制了许久的暴脾气即将失控。“最后一次!”他瞪了小酒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亲完赶紧给我出去!”“亲哪里都可以吗?”小酒小心确认一遍,“你答应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的是方才得到的一个应允,路深根本不记得那回事,只是“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厉声警告她:“你不要太过分……唔!“唇上突然贴过来的温热让路深噤声,他骤然睁大双眸,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亲他了。突然地,猛烈地,生涩地撞进来,唇齿交缠,他半跪着,仰头承受着她步步紧逼的压迫,柔软的舌尖追逐缠绕,不知疲倦地攫取一切。口腔在长时间的张合下发酸,嘴唇被她又啃又咬、吮得发麻,上下承接的姿势连呼吸都难以顺畅。“唔……呜呜……唔呃……”窒息的、晕厥的感受让路深发出难耐的呜鸣,他双手死死撑在地上,不断向上迎合她又急又密的吻,不肯给她任何分离的信号。只恨不得一直与她交缠下去,至死方休。小酒率先喘不过气来,可是阿深的唇那么软,她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做着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事情,于是她硬生生地憋着气,只恨不得溺死在这个吻里。“阿深……唔!”完全喘不过气来,小酒刚抬头缓了口气,不到一秒就被路深一把摁下来。如同一株干涸的藤曼找到了唯一的水源,拼尽全力缠绕、索取、扎根,不留一点空隙。小酒的嘴被他紧紧追着、含着,身体被迫压低,她却生不出一丝反抗,她顺从地蹲下来,双手搭在对方光裸的肩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而紧密的姿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小酒的回应,路深的动作不似刚才急切,津液被舌头翻卷着溢出来,被分分合合交锋的唇拉出细长的银丝。“唔……换气啊!傻子……”路深慢慢把控了节奏,察觉到小酒越来越迷蒙急促的呼吸,他停顿的时间又延长了一点。生涩而孟浪的吻,开始渐入佳境,安静的浴室里响起一阵阵微弱又明显的水溅交叠的吞咽声。就在小酒以为这个吻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路深放开了她。“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就去找你……”路深勉强抑制住翻涌的情潮,寻回一丝理智。戛然而止的情动让小酒茫然了几秒,她忽而反应敏锐道:“你是不是想赶我走,好偷偷用灌肠器再洗一遍?”不然为什么,一直在抗拒她,推她离开!路深迟疑了一下,没有否认,只是偏头看着地板:“还没有很干净,我再洗洗……”小酒不理解,又觉得心疼。之前几次,阿深都要这样反反复复给自己清洗完才过来找她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她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用唇碰了碰他,动作小心且珍惜:“可不可以不洗了,明明那么难受……”路深一愣,目光沉沉看着她,忽而低声问:“你当真不介意?”小酒不懂为什么要问她介不介意,她只是察觉到阿深有点松口,立马顺着话摇头,换了个话题:“阿深,地上凉,我们去泡澡好不好?”“……好。”路深垂眸,轻声回应。他想,既然都亲了,应该也没那么讨厌吧?虽然一开始是他仗势强迫她,可是明明她也……从来没拒绝。听到应答,小酒突然精神一振!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进浴室之前布置出来的那些小玩具了。路深出来,自然轻易地看到那些明显精心布置过的玩意儿。这地方真他妈哪哪都透着明目张胆的色情!路深皱眉看向一旁心虚地朝他直笑的小酒,毫不留情戳穿她:“你这是想泡澡,还是想泡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平时,小酒就会扭扭捏捏不敢承认,但是她现在胆子大得很,竟然睁着眼睛,一脸期待:“……可以吗?”路深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冷哼一声,躺进了恒温浴池。小酒紧跟其后,偷偷摸摸凑到他身边,两只手做贼似的,从水下扒拉他的身体。路深并没有抗拒,只是眯着眼,半明半昧问她:“林小酒,你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小酒心里咯噔一下,大脑飞速转了一圈!她下意识想的是:我没醉!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呢!可是从进电梯到房间再到浴室,她做了那么多大胆的、羞羞的事情……想到这,小酒扑闪着眼睛,小脸通红。“我醉了!”她挺着胸脯,如是说。醉了就能继续干大胆的、羞羞的事情!嘻嘻。路深忽地笑了一声,嘴里骂她:“醉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能感知到他并没有生气,就大着胆子继续。那只手在水下不停弄他,他的眼眸慢慢浮上一层水雾,朦胧迷离,双唇微张,开始动情轻颤。“呃~嗯~嗯~”浴缸太大了,身体要紧的地方被捏着、顶弄着,带着他不断在水里浮浮沉沉,水面蔓延到胸口之上,让他呼吸变得沉重,喘得越来越艰难。他仰着脖子拼命向上:“小酒……小酒……慢、慢点……我、喘不过气了……”小酒于是放慢了节奏,一只手托起他的腰,两颗红彤彤的水润乳头冒出来,小酒低头,熟练地吮吸起来。“哈!小酒……”路深身体触电般挺了挺,两只手死死扣着池壁,稳定身形。水面因为他身体的抽动幅度而溅起水花,路深水下的两条腿不自觉打开,膝盖往两边顶起,小腿后折抵着身后的池壁,身体呈现出绝对的迎合姿势。“小、呃、酒……进去……啊哈……”刚刚才扩张过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好空虚,好难受,想被狠狠插进去,想被死死撑开填满……路深说不出这么淫荡的话,只能迫切地抬臀又往上挺了挺,催促她:“别只顾上面……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骤然一吸的动作激得他急促惊喘一声,他羞恼吼道:“没、没奶了……嗬啊……不准吸!”小酒费劲巴拉半天,依旧一无所获,终于死心了!她的手又专心在水下耕耘着,只是水的浮力太强,小酒一直找不到锚点,只敢在边缘徘徊。路深简直要疯了:“哈……啊……进、进去啊!”小酒委屈巴巴:“阿深,你一直在动,我找不准。”“不是……嗯呃、摸到了吗……戳进去!”路深闭着眼睛,用力往下坐,却扑了个空,小酒的手迅速往旁边挪开。“不行的阿深,身体定不住,我贸然进去,把握不了分寸,会弄伤你的。”小酒坚持道。路深睁大眼睛,暴躁开口:“我他妈腿都张成这样了,你跟我说这个?!”小酒绞着两根手指,余光飘向浴池里漂浮的两个沙发床,小声提议道:“要不……用那个试试?”“……”路深突然觉得被套路了。那两个沙发床,很明显一头一尾。头上那个固定在浴池一端,沙发背上有一个捆绑扣,而另一个是没有靠背的漂浮床,床面一左一右有两个捆绑扣。很明显的双腿摊开的姿势,路深一眼就看明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酒……不要了……好胀……(清洗扩张) 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呃~”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嘶——该死!”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呃啊……”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路深的自尊不允许她进来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恶心的模样,可是……好痛。身体和心里都无法抗拒地渴求着她的靠近,渴求着她的安抚。那怕只是摸一摸他,亲一亲他。进去之后,小酒才发现阿深所在的淋浴室和卫生间还隔着一扇门,不同于对着卧室那边清晰透明的玻璃墙,这扇门是毛边玻璃材质,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肉色身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有些失落地停在门外,仔细斟酌着闯进去之后被阿深赶出来的可能性。好像……有点得寸进尺。小酒想着,决定使用迂回战术。先去浴缸放满水,等阿深洗完出来,再邀请阿深泡澡,然后就可以跟阿深一起洗……她美美想着,晃悠悠走到浴缸旁,忽而睁大眼睛:这浴缸好大!简直就是一个泳池。浴缸里一直放满了水,上面漂浮着几个小沙发,小沙发上……还有几个捆绑卡扣。小酒几乎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脑海里甚至闪回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她往四处看,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橱柜,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润滑油、震动棒、跳蛋、绳索、乳夹、锁精环……小酒吞了吞口水,眼里流光溢彩!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遐想,小酒立即沉浸式地投入进去,小蜜蜂似的把一些小道具搬出来,布置得认真而入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置完之后,她终于再也藏不住波涛汹涌的想法,一个冲刺就往淋浴室跑。淋浴室里,路深自嘲地笑了一声。她没进来。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洗澡而已。他为刚才自作多情的念头和拼命克制的期待感到难堪,后穴完全感受不到欲望,绝望地收紧、夹着手指,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将进去半截的手指猛戳进去,又迅速从从干涩崩裂的穴口抽离。“啊——”他死死咬住因为痛而颤抖发紫的双唇,两条腿瘫软打滑,膝盖一折重重砸向地面,身体无力一倒,淡红的血迹从下面流出来,顺着水往下水道口流走。“阿深!”小酒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心思全部抛到脑后,她立马跪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抱着他发颤的身体,不住地抚摸他冰凉的、蜷缩的脊背。被抱住的那一刻,路深只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鼻酸涌上来,冲垮了那些摇摇欲坠的自尊,竟然还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委屈。他整个人卸力地靠在小酒身上,颤着音、声线嘶哑:“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痛不痛……”小酒心疼极了,安抚地亲吻对方紧绷的肩背,一路向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带任何欲念地亲吻他苍白的额头和脸颊:“哪里痛?阿深?”路深仰颈迎合她,眼睫不住地扑闪,眨出生理盐水:“后、后面……”小酒低头,自然看见白皙双臀下,被稀释得呈现淡粉色的血水。“不痛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小酒立马低声哄着,一只手力道轻柔地挤进臀瓣中间,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干涩紧绷的穴口。她的揉按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指腹柔软一些、力道轻一些,却轻而易举地让他整个腰腹放松下来。苏软酥麻的触感沿着穴口深入,如电流一般一直延伸到深处,直达中枢,直接控制着让他的紧绷的身体也全部软了下来。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哈……啊……”极致美妙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小酒知道阿深情动了,便顺着他的欲望,准备将边缘试探的手指伸进去。路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立即夹紧臀瓣,连带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不要进去……呃……不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立刻停止了动作,她往上一看,发现头顶的花洒旁边还装置着一根纤细的管子,管子头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干净还未拆开的灌肠器。阿深刚才是在扩张清洗吗?小酒垂眸,温声试探:“阿深,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路深抖了两下,没有抗拒她边问边往里试探的手。小酒没有进去,只是将手指张开拖住他的臀,中指顺着向上的力气嵌入臀缝里,挤压着本就敏感吞吐的小口。“阿深,我们先站起来……”“呃嗯……慢、点……”路深借着臀缝那股令人羞耻的力道,撑起双腿。小酒一只手不间断地揉着他,一只手打开灌肠管出水的开关,调试水温。路深伏在她身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动作下忍不住地喘。“嗬……嗬……哈……哈……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又轻又细的喘,既招人怜惜,又惹人心痒,小酒的心都软成了一团。她忍不住地又往里按了几下,很快惹来一声急促的喘:“啊……”路深不想让她进去,有意无意地往前贴着她,试图躲开她的侵入:“不准……不准进!”小酒老实了一点,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声音又有点飘:“阿深阿深,我要开始了。”路深闻言,解开圈主她的手臂,转身双手高举,趴在墙上,却又忽然转头,染了绯色的眼尾钩子一样侧过来,话里裹了一层冰,一戳就碎:“很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小酒不赞同地摇摇头:“阿深,这都是很正常的步骤,不脏的。”路深仔细看着她,确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才回头,低声道:“可以了,来吧。”小酒凑过去,亲吻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双手顺着腰侧摸到僵硬的胯骨,极有耐心地揉按安抚着:“阿深,往下蹲一点……对……再往下……扶着它。”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条嵌在墙上的扶手,类似于公交车上的横向扶杆。这扶手的位置嵌得极其巧妙,不高不低,正在他腰腹之间,双手有了支撑点,刚好支持他维持住半蹲的姿势。“阿深,我会很轻很轻的。”小酒说着,将灌肠器的输水口轻轻抵住紧致的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硬的皮质尖口被她的手温握得闻闻凉凉,只是刚才强行破开的痛感依旧停留在那里,路深下意识颤抖着往后躲。小酒没有强行深入,只是摸着闭合的穴口,有些奇怪:“怎么又这么紧了?刚才还好好的呀。”因为不太顺利,小酒又挤了许多润滑在手心,手指涂弄了几圈,感觉到里面张开了一点,又再次将水口送过去。“嘶呃……”输水口进是进去了,却卡在中间,被紧紧咬着。小酒有些紧张:“痛吗,阿深?”“不、哈啊……不痛……”只是有点难受,他催促:“进、进来……”小酒不敢进去,她意识到自己轻视了这件事情,不同于床上,阿深对这个好像过于排斥了。她扶着输水口,小心地用手指松动着柔嫩的穴口,另一只手往前,摸向紧致细腻的大腿根部,试探地往深处捣弄起来。“啊嗯!”路深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个动作,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密集的吻又从敏感的腰侧向上,啜吸着弹嫩的乳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不疼,阿深不疼……”(R喷) 路深只觉得身上挂了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进了电梯,他步步后退,仰靠在透明的玻璃单视镜上,借力支撑着。“嘶……”喝醉了的小酒不管不顾地揉他、咬他,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又一阵的痒意。路深一边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仰着脖子躲开她的进攻:“林小酒,你猴急什么?”电梯开门,还要经过一条走廊。小酒却不管不顾,带着强烈气息的吻从脖子落到锁骨,甚至还在往下,那双手蛇一样在他胸前蠕动,哪里有肉就往哪捏。就这么几下,路深差点酥了腰,软了腿。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不想见人!小酒的脑袋被路深死死按在胸前,原本有些意犹未尽,却意外感受到唇下隔着衣料的柔软乳肌。“啵!”“呃~”乳尖隔着衣服被她用嘴狠狠啄了一下,路深不可置信地低头,却见她笑嘻嘻抬头看他一眼,邀功似的,又低头接连啄了好几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呃——”路深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脚步再次加快。“先生,这是您订好的房间,请验——”“砰——”路深疾步进门,一下关上房门,隔绝了侍者的声音。小酒埋在对方香喷喷、软乎乎的胸前,还在研究着怎么把碍眼的领口撕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四脚朝天地砸进了大床里。小酒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有点委屈,转头就见阿深已经脱了上衣,宽阔有力的背肌对着她,正弯腰提腿。小酒立马眼睛一亮,双手双脚并用起身扑过去,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口殷勤道:“阿深阿深!我帮你!”“不要。”路深反应极快地伸手盖住她色眯眯探过来的脸,挑眉警告:“我要去洗澡,不许过来!”小酒丝毫不沮丧,伸出手要抱抱的姿势,两眼弯弯从指缝里看他,嘟起嘴亲他的掌心。“啧。”路深嫌弃地收回手,改掐她的脸颊,哑着声音开口:“林小酒,你醉了之后怎么没羞没躁、没脸没皮的?”却不料被她挣脱开来,两只手一箍,缠上他的身体。小酒傻傻一笑:“阿深!我抱住你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被她搞得没脾气,敷衍应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啊……”小酒当然不会放开,她意识还没清醒,动作却熟练得如同本能,循着肌骨按压他的敏感点。小酒感觉到阿深直挺挺的腰立马塌软着朝她贴过来,一声酥媚的喘息后,他低着头紧紧抱住了自己。裸着的阿深,贴在小酒怀里,简直就像是一块掉到嘴里的雪糕,绝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小酒不太灵光的脑袋草率想了几秒,就开始毫无顾忌地享用起来。冰凉的、甜甜的、入口即化的雪糕……阿深……视线所及、嘴唇所至,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甜甜的雪糕、香香的阿深……不能放过一点点,不能浪费一点点。路深的身体开始颤抖,血液沸腾着,带起一股热潮,冲刷着、叫嚣着,汇聚在她双手抚弄着的地方,脆弱不堪,又贪婪渴求。“该死……呃……哈啊……”路深讨厌死了这副欲拒还迎的淫荡姿态,却又克制不住地在她的触碰下沉沦。路深颤巍巍伸手,撑在旁边的半人高的圆形桌面上,感受着小酒密集如春雨抽丝的吻。小酒认真地像个扫描仪,一丝不苟地游走在他全身,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甚至脸撑在桌面上的手心都要提起来亲两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然没有重点。“林小酒……你差不多得了!嗯哼~”小酒沉浸在里面,兀自干着自己的事,继续着自己的节奏。路深干脆把没脱完的裤子一脚踩下来,单腿屈膝直接坐到桌台上,另一只修长细白的腿半垂,勾着小酒的身子往他双腿中间靠。“林小酒,亲这里。”他一只手捞过小酒,将她四处游移的脑袋瓜固定在胸前,主动将乳尖送到她嘴里。另一只手暗自向下摸索到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使劲揉搓着半软半硬的欲望山丘。“嗯~啊~”许久没有自慰的手不太灵活,路深只觉得又胀又痛,喘息也放不开。好在小酒是个合格的执行者。她顺从阿深的意思,双手捧着其中一个胸,将漂亮的乳肌挤成一团,红嫩诱人的乳尖高耸点缀在柔软的白色小山丘之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美丽又娇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爱惜地伸出一根指头,怜爱地拨了拨那粒小花苞。“哈啊……”路深颤了颤腰,发觉自己费劲心思抚慰的地方,就因为她轻轻的挑逗的一碰,就不争气地喷了出来。精液的湿润让他抚慰的动作不再那么干涩,双腿间的摩擦的痛意也缓解了许多。但是还不够……他垂眸,看见自己的胸被林小酒掐成各种形状,乳尖被她的手指磨搓得又痒又硬。喝醉酒的林小酒真讨厌,像个混蛋!摸了不亲,只会在他身上耍流氓。路深恨恨想着,故意提起胸膛,将那颗充血的乳粒往前送,直直戳进她半开的唇缝里。“哈啊……含、住我……”小酒立刻紧紧抿唇,明明是送上嘴的东西,她偏偏做出来的动作偷感满满。“昂!”路深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又立马强势开口:“不准放!哈啊……哈……呃……含着,用力点……哦……”小酒唇瞬间用力,为了防止滑脱,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顶端,双手掐着乳肉往嘴里送,舌尖缠绕乳头不断往里吸。“嗷……轻点、轻点咬……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被紧紧夹着,拉扯到变形,偏偏外面被一双小手包裹着,挤压着,路深感觉到胸乳越来越充盈、有什么东西被揉得往里面灌入,又被她又吸又咬的动作往外面逼。性器失禁了般往外面吐出精液,路深手几乎握不住,只能紧紧抓着顶端,控制着颤抖的频率。小酒已经闻到了下面不断飘溢出来的浓香体液,她发现新大陆般,放开了被她碾得红润糜烂的乳头,双手迫不及待地往下探索。“啊……不行……”路深艰难伸手抵抗,空荡荡的左乳往下垂着,颤抖着滑落几滴晶莹的唾液。小酒委屈巴巴:“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嗬……嗬……”失去抚弄而一瞬间变得空虚的身体让路深不住难耐喘息,但他语气依旧坚决:“不行……嗬……没洗澡之前、只……只能碰上面!”小酒眼神依依不舍,隔着黑色薄丝布料,都能闻到里面不断释放出的极具诱惑力的浓香。“不许看!”路深被她的眼神看得羞躁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另一边胸往她脸上送。然而强势语气却弱了几分,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这里、也要……”尽管没有得到满足,但小酒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于是她又乐颠颠地重新抱着另一只饱满弹嫩的胸啃起来。“哈!啊……啊……嗯……”胸膛随着不断加剧的喘息剧烈起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深总觉得胸越来越重,像个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随着摆动的身体弹跳着,仿佛下一秒里面的水就要冲破气球往外喷涌。“好香……好香……”小酒尝到了一点甜郁的奶香,比她尝过的所有奶油蛋糕、奶油冰淇淋、奶油泡芙都要惊艳,都要令人上瘾。可是她费劲心力,也只尝到了一点点。不够,不够。小酒有些着急地在两边的乳首徘徊,两只手包裹着被揉的越来越充盈的胸肌,一对精致诱人的乳头从指缝里冒出来,被两根手指根部挤压着往上。“嘬!嘬……”“啊……啊……”路深被迫挺着胸,紧紧拽着桌台上铺着的绒布,仰头深喘。没有。小酒再接再厉:“嘬!嘬!嘬……”“昂!呃啊……慢、慢点……”路深身体被挤着往里面挪,撑起的腿滑落桌面,敞开着垂吊在空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没有。换一边,小酒深吸一口气:“嘬!嘬!嘬!”“别、别……啊!啊……小酒……轻点……”紧涩的乳道仿佛要被生生辟开一条缝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路深紧紧抱着胸前紧追不舍的人,仿佛三魂七魄都要被她抽离。小酒停了。“不疼、不疼,阿深不疼……”她的动作变得和风细雨般温柔,缓缓地在被揉得丰盈异常的胸肌上打转,温热柔软的口腔轻轻含着颤栗的花苞,舌头在尖尖上打转。“呜……嗯……别这样……呜……不行了……”一股一股精液源源不断从宫口争先涌出,泻洪的刺激从腿根一直传达到大脑,浑身器官似乎开始痉挛,路深只觉得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牵扯到胸前。看似温柔松垮的进攻,却击穿了最后的防御。受惯了没有节制的磨碾,怎么能再承受住轻入骨髓的撩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她吧。都给她。“呲——”一瞬间,小酒的嘴里充满了醇厚甜蜜的奶香。“呲——呲——嗬啊!”一股接着一股,伴随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小酒愣愣地,吞咽着宛若瑶池天降的琼浆玉液,又细细地趴在对方莹白盈润的胸肌上,将因颤抖而不小心溢出来的香汁,一点点、细致而珍惜地舔入口中。路深捂着脸,嘴唇死死抿着,身体彻底瘫倒在桌上,生无可恋。疯了!他、产、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奏-占为己有 小酒喜欢海,因为她见过太多高山,要翻山越岭,才能看到风景。可是她能在崎岖的山林里来去自如,却对坦荡无垠的大海束手无策。她能想到跟海最和谐的相处方式,就是坐在岸边看着它,听它的声音。小酒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带着她乘风破浪,像一只自由的鹰一样,融入那片广袤的天地。轰隆隆的引擎声从游艇周身炸开的水帘下响起,散开水花的如冰屑拍打在脸上,无比清凉畅意。逆着海风,小酒看见阿深摆弄着方向盘,银戒衬着皮革的颜色,泛起黑金色的光。他的身体松弛地随着波浪起伏,神色自若驰骋海上,淡定地像前来巡视自己领地的王。感觉到小酒的视线,路深歪头,伸出一只手掌抵住她的额头:“晕吗?”“不晕!”小酒大声回应他。前方没有规划好的路,没有指引的路牌,只有一望无际的、空荡荡的海平面。此刻太阳恰好西沉,阳光没有任何阻碍地洒在海面上,小酒觉得自己好像在天幕之上,脚下铺展着的是织女的五彩琉璃锦!“阿深!落日!好美……”她兴奋地指着自己左手边的风景,像个急于分享、企图吸引注意力的孩子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原本不打算逗留,却见她实在聒噪好动,一双眼睛骨碌碌看着他,就差把心思写脸上了。加速的动作不知不觉放慢,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快艇正以一种龟速游荡在海面中央,完全变成了观旅团养生号。“好美,阿深,你快看!”游艇慢下来,小酒的胆子也大了点,两只手趴在半开的窗上,弹出脑袋往外面看。路深兴致缺缺点评:“没什么特别的。”“不一样的,阿深,你过来一点,往我这边看……”小酒非常执着地认为,一定是阿深那边的角度不好,看不清楚。她说着,用手比划着指向左前方,那里有一块海岛礁石,像一个小小的托盘,举着金灿灿的落日金珠。路深当然看得清,他又没瞎,但看着林小酒认真又笨拙地给他指示的样子,就觉得有趣,生了逗弄的心思。他干脆停了游艇,顺着她的话探头过去,却不看外面,只是盯着她生动的脸庞,一点点凑近:“有我好看唔……”话没说完,却被下意识回头的小酒堵住唇,两人都是猝不及防。一触即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只后知后觉地回味刚才软弹香甜的触感,她直直望着阿深红润微翘的唇锋,声音干涩:“阿深……”路深没想亲她,但他并不排斥刚才意外的吻。他面无表情地想,反正什么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步。却又陡然想起来,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他的唇。“嗯?”他应着,眼里带着探究,带着审视,却别扭地不想自己去问。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靠近,眼里满是渴望。路深不由自主地紧绷身体,向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逐渐握紧,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向他靠近的女孩,甚至身体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向她迎合。小酒很紧张,她克制不住地想含住阿深的唇,想探入他的口腔,想攫取他的一切气息。可是,阿深的表情并不开心,他会排斥她吗?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小酒隐忍向前,在即将碰到他前一厘米距离时,紧急偏移了一寸,虔诚地吻上他的脸颊。小酒吻得过于专注,完全没有看见双唇偏移的那一瞬间,路深怔愣地失去焦距的瞳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察觉到阿深的抗拒……小酒含住他的下颚,一路往下,吻住他的喉结。路深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抬,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喘息:“呃……”阿深情动了。小酒想着,正要深入,却被一只手掌抵住,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够了。”路深狠狠抿了一下双唇,推开她,神色莫名:“这里不行。”尽管路深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情绪,但小酒敏锐地感受到他心情不太好。她担心是自己刚才轻浮的举动让阿深不悦,只好怯怯伸手搂住他收回去的胳膊,见他没有抽回去,才小声忏悔:“阿深,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在这里,那就不在这里……哪里都可以,都听阿深的,好不好?”路深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只觉得她矛盾至极、可恨之极。明明厌恶地不愿吻他一次,却又摆出这副对他珍视至极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小酒,就这一次。”只允许这一次,以后都不要被我发现破绽。路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说完,突然俯身,报复性地吻住她的双唇。“嘶!”小酒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传来剧痛。阿深咬了她。小酒愣愣看着对方的唇上,点缀的一抹鲜红色,那是她的血。阿深吻了她。他说……就这一次,是在妥协吗?还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在意?或许也有点喜欢……小酒双颊通红,神色几经变换,忽而又惋惜起来,刚才太过匆忙,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路深没有看她,游艇重新启动,小酒一路上忙着小鹿乱撞,也罕见地安静起来。反而是路深有些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凶,她有点脾气也正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她都那样对他了,他不过是亲了她一下,也没恐吓她,已经很仁慈了。“我要喝水。”他侧眸瞥了一眼旁边的人,用着不着痕迹的试探语气,淡淡开口。“嗷好。”小酒连忙拿出一瓶水,打开盖子,递到他手上。两人再次无话。这就要放弃了?路深捏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紧握,头一回在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上失了神,快艇剧烈一摆,甩出一道狼狈的弧线。“阿深阿深!那是什么?好大的船!”突然间,熟悉的欢叫声响起,女孩脸上重新布满活力的笑。路深看着她,被感染似的轻笑出声,如释重负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到了。”路深开口。游轮行驶的速度极其缓慢,远远看去就像一座静止的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快艇的靠近,小酒已经无法看清它的全貌,它足足有近二十层楼的高度,里面灯影如织,透着一股奢靡的繁华。小酒知道五星级酒店的规格,也去一些高档的娱乐场所服务过,却从没像今天所见般震撼。它像一座精致奢华的艺术品,里面的人容貌举止、全身上下都显得极为精致。只是小酒还没来得及探究,就跟着路深走进了一座电梯。这座电梯没有楼层键,小酒只看见阿深站在电梯面前,不到一秒,紧闭的电梯门就打开了。这个电梯也设计地极为巧妙,若非打开门,肉眼几乎不会察觉到这是电梯。而只有进去才知道,站在里面,电梯门就像橱窗玻璃一样,可以将外面的一切收入眼中。一路攀升,自上而下,楼层如一瓣一瓣盛开的金莲,越往高,越能将金莲的繁盛全貌纳入眼帘。“走了。”路深勾唇,将趴在玻璃门上的人拎起来,长臂一绕,挟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电梯到达了一个大平层,从这里往海面望过去,夕阳仿佛匍匐在脚下。小酒从他怀里钻出来,牵住他的手指,以手臂为半径四处观望,一刻也停不下来。“阿深,我们来吃饭吗?”小酒眼睛停在不远处的桌面上,白色绸缎桌布上,放着一道道看起来精致可口的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有点饿了。旁边时不时有服侍者走过,小酒左看看右看看,只好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这里看起来很贵,而且吃不饱,阿深,我们要不要回去吃?”“不要。”路深推开她自作聪明的脑袋瓜,牵着她走到一处视野尚可的位置坐下。看着阿深熟练地点完一道道拗口的菜,小酒就知道她多虑了。阿深比她想象地还要财大气粗!越这样想,她越愁。她要赚多少才能养得起阿深……“阿深。”“嗯?”看见小酒,路深才突然想起来问:“你有什么忌口的?”他向来没有考虑别人的习惯,但是以后一起吃饭多了,还是要考虑考虑。路深自认为不是什么专制的人,于是他非常民主地开口询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小酒摇摇头,“阿深呢?”“我不吃辣,不爱刺身,香菜过敏,讨厌芥末。”“还有吗?”路深哼了一声:“说多了你记得住吗?”“当然啦,我肯定记得住!”小酒自信满满,笑眯眯道:“我想了解阿深,都告诉我好不好?”路深才不听她的花言巧语,高傲抬起下巴:“想了解就去了解啊,全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小酒懂了。就像阿深不会告诉她,他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做,但她得自己去探索。“阿深,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路深懒懒看她一眼:“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奏-好喜欢、好喜欢你 巷子里人来人往,小酒在路深左手边,神采奕奕仰头看他:“阿深,我们接下来去哪?”“你不是我请的跟班吗?去哪玩这种事情你得规划好啊。”路深低头,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想先去哪里?”他的衣服是白的,皮肤是白的,笑起来的牙齿也是白的,一层暖暖的阳光笼罩着,像一朵晴天里的白云,轻飘飘地撞进小酒的眼睛里。纯净的天空下掠过几缕清凉的风,小酒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闻到了风里携带的花蜜香。“哪里都可以吗?”“嗯。”小酒来这里一年多了,但其实出来玩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她也会在空余的时间刷到各种各样吃喝玩乐的攻略,自己也私下规划过很多想玩的路线。小酒眼睛一亮,脑海里瞬间冒出来一个地方:“阿深,你想去游乐园吗?”不想。路深几乎想立刻拒绝。那种地方又累又闹哄哄,完全是找罪受。但是看到林小酒亮晶晶的眼睛,他犹豫着揪了揪额头上的碎发,垂眸确认了一遍:“游乐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小酒踮脚,把他弄得乱糟糟的刘海抚弄平整,欢快道:“就在附近,有一个长陵游乐园,今天是工作日,双人票打六折!里面有很多项目,听说还有动物表演,网上的博主们都在推荐呢!”路深当然知道,陈家那个败家子新投的项目,听说光广告费就砸了几千万进去。简直毫无吸引力可言。“那走吧。”路深暗自叹了口气,牵着她换了个方向。出了巷子,远远就可以看见一个巨型摩天轮。游乐场确实很近,走到大街尽头,左拐进入一条美食街,再穿过美食街,就是游乐园的正门。只是这游乐园好像有点过于冷清。“关门了。”小酒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失落:“明明售票信息里写的是营业中啊……”“过去看看,我打个电话。”路深开口,小酒走过去。门口守着两个人,看穿着不像保安,但面色冷沉,带着蓝色工牌,还没等她靠近,就开口驱逐。“园区已被包场,暂不营业,请自行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我们已经买了票,请问可以去哪里退票?”订单上的信息写的提醒是不退不换,但并没有提醒今天不开放园区。只是两人没有理会小酒,只冷冷道:“不清楚,赶紧走。”小酒看向拦线里面的售票处,问道:“可以让我进去问问……”“不行!”其中一个人不耐烦起来,语气篾然:“记者还是私生饭?最烦你们这些人了,天天耍花招没点素质!”小酒正要解释,在一边打电话的路深已经走过来,皱眉开口:“什么东西,一堆苍蝇围着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下凡?”路深不客气嘲讽一句,拉着小酒就要走。“阿深,票还没退。”“……行吧。”路深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恰此时他们口袋里的传声机响起:“开门开门,请贵宾入园。”小酒畅通无阻,拉着路深走到售票处,还没询问,售票员已经开口:“尊敬的贵宾,请告诉我您的订单手机尾号,我将立即帮您办理退票。”小酒当服务员这么久,很容易分得清出于礼貌的微笑和出于胆怯的微笑,对待重要的客人,就会害怕因为一个差错丢了工作而小心翼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感觉现在这位售票员的表情就属于后种。小酒有些疑惑地看向路深。路深见她犹豫,以为她舍不得。真是败给她了。他双手一摊:“得,进都进来了,那就玩吧,正好有人清场。”售票员一听,极有眼色地将刚才经理跟她讲的pnB润色了一遍:“非常抱歉给您带来的不便,为表诚意,本次入园将为您免单,另外园内所有酒水饮料、食品纪念品都可随意取用带走,祝二位玩得愉快!”小酒愣愣地道谢:“你们老板真大方。”售票员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路深,镇定微笑:“应该的。”售票员只觉得疲惫。一大早上班就被临时通知要闭园清场,说什么明星过来拍综艺了,带来一群保镖拉警戒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总统来巡逻。工作人员着急忙慌地清场、退票,谁知道事情没忙完,经理又通知来了个祖宗,布置好的警戒线和道具又着急忙慌地撤了,跟闹剧似的。好在祖宗的小女朋友好说话,不吵不闹的,一看就是没什么阅历的小姑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两人的身影走远,售票员有些唏嘘,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能让这祖宗捧在手心里多久。这种贵圈,多是玩玩而已。“阿深,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整个游乐场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行着,路边的店正常开着,连路上卖纪念品的移动摊点都在慢悠悠走动。诡异的是,偌大的园区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些人看起来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什么。小酒总觉得,那些看似游移的眼睛,似乎都在望着他们。太安静了。路深习惯了这些,不觉有异:“怎么了?”他指尖一点,对着那座高高架起的钢铁建筑,随口一问:“玩吗?”“过山车!”小酒注意力很快转移过去,她蹦跳上前,还没上去就已经兴奋起来:“阿深,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不恐高,别的小伙伴不敢去的断崖我都去过!”“知道了,别磨蹭了。”路深笑了一声,牵过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排队点。系好安全带,车缓缓移动,传来钢铁摩擦的声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你害怕吗?”小酒偏头看他。下一秒,一只手覆盖她的手背,虚虚握着,路深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入耳中:“怕啊,别放开。”速度不断加快,平缓的弧线变得陡峭,耳边充斥凌厉的风,坡顶坠落时,路深听见她的嘶喊的声音:“不放!死都不放!!”小酒紧紧握住他的手。“阿深!”“啊——阿深!”“阿深——啊”她并不害怕,但是太高兴、太兴奋,她知道很多人都会在过山车上肆意尖叫,于是便毫无顾忌,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路深僵硬的四肢开始回暖,比起高空中剧烈起伏升坠的心跳,他发现林小酒的声音更加不可控。“别吵了!”听到阿深的回应,小酒喊得更加欢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阿深!”“吵死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女孩毫无保留的声音穿透轰隆嘈杂的机械声响与疾速而过的风鸣,直直落入心里,似有阵阵不尽的回音。路深转头看她,女孩察觉到般回望过来,凌乱的头发糊在她笑得星辰灿烂的脸庞上,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被她挑乱得七零八乱。由于不用排队,小酒可以尽情挑着玩,等把所有想玩的项目玩遍了,才堪堪下午两三点。然而小酒精神力和体力都不是常人,玩了一圈,在园区吃了点东西,又瞬间生龙活虎。“阿深阿深!”一眨眼功夫,她已经跑到另一边的小道上了。一个打扮成精灵的小姑娘站在小推车前,耐心地给她推荐合适的耳朵发箍。路深见小酒头上戴一个,手上拿一个,就知道她的想法,果断拒绝:“想都别想,我才不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娘非常有眼力见地拿起一个头箍,口齿伶俐讨喜:“先生,这个头箍跟您女朋友是情侣款,两位俊男美女戴起来肯定很般配!”小酒脸红红的,见他并没有反驳小姑娘的话,又有些底气开口了。“阿深,就戴一下好不好?我想跟你拍个照纪念一下。”“有什么好纪念的,又不是以后都不来了。”路深不理解地吐槽,嫌弃地接过那对奶咖色狐狸耳发箍,挑剔道:“丑死了。”“因为是第一次,很有意义的。”虽然阿深不一定认为,但对于她来说,这是第一次约会。她积极开口:“我帮你戴。”路深没有再说什么,乖乖低头,任她在头发上插上这种奇奇怪怪的臭东西。算了,拍个照而已,他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我来帮你们拍照吧!”一旁的小姑娘热情开口。“咔嚓”一声定格,画面里白色兔耳朵的小酒站在狐狸耳朵的路深旁边,一个笑得明媚,一个眉眼柔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娘想:真的很般配。出了游乐园,时间还早。路深问:“还想去哪?”小酒眨眨眼睛,思考几秒:“想去海边!”“去海边做什么?”路深从小到大见过的海不计其数,但无出例外都是一个印象,无聊。小酒不确定道:“看海?”“然后呢?”“不知道。”小酒摇摇头。路深也没再问,只是说:“行吧,我来安排。” 前奏-筋s骨软温存时刻 夜深人静,灯火已熄。收拾好一切,借着从险隘巷子里漏出的月光,小酒看向棉被下半露的一截白皙肩头。他睡得很沉,呼吸与狭小的空间融为一体,像一块嵌在笨木里精雕细琢的美玉,既令人惋惜玉珠落尘,却又真真给无人问津的木头增添了独一无二的光彩。这种落差,总让她有一种匹夫怀璧的不安感。可是,拥着阿深的那一刻,小酒想,至少此刻,壁玉在怀,虽罪不悔。路深破天荒地打破了生物钟,这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虽然这破房子大白天也见不到什么日光。床上没人,路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愉快,大概是起床气犯了。“林小酒。”他懒懒喊了一声,没有人应声。这破大点的地方不存在听不见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去了。他被操得筋酥骨软地躺了半天,结果她一大早把他撂这里,自己神清气爽地出门了!路深气笑了,翻身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很快被接通,对方朝气清亮的声音从一阵嘈杂熙攘的人群声里穿透出来:“阿深!你醒了吗?”他“嗯”了一声,口气很淡问:“你去哪了,今天不是轮到你调休?”“唉?你怎么知道?”路深一噎,故作随意道:“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一个酒店服务员的排班表当然很容易要到,但一般也没人特意去要。好在电话里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被其他事情转移了注意:“阿深,我来给你买衣服。”昨天的那身衣服肯定不能穿了。路深醒来之后一直没下床,都快忘了自己还不怎么体面地光着身体。他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又听那边声音鬼鬼祟祟地响起:“阿深……内裤、选L码可以吗?”路深都能想到她躲到角落里,捂着话筒,偷偷摸摸讲私密话的样子。他勾唇,故意笑她:“你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什么尺寸估摸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你的臀和那里很大,但是腰很细……所以我不确定要买哪个尺寸的,怕买大了挂不住腰,买小了你箍着难受……”路深:“……”怎么会有人能用羞答答的语气说出这种直白地令人羞愤欲死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路深不想再说话了,就要挂电话,又听她笑盈盈问:“阿深,那你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带。”确实有点饿,“都有什么?”“有包子、油条、葱油饼、馄饨、汤面、豆浆……”“行了,随便给我带点吧。”路深打断了她一一往外崩的词,总归都是不常吃的,随便选一个算了。“有一家的馄饨面做得特别好吃,那我们吃这个吧!”“你还有多久回来?”“很快的,我就在附近,二十分钟左右应该就能到,桌上有洗漱用品,都是新的,阿深可以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路深说完,又补了一句:“挂了。”“嗯嗯。”路深起床,洗漱完,终于有心思打量起这个狭小但还算整洁的小房间。一个不足人高的布柜衣橱,旁边放了几个箱子,看起来装的都是书。视线左移,床旁边就是一个靠墙的木桌,木桌上放着一盏粉色台灯,木制桌面支架上放了一个笔筒和几个小小的人偶装饰。旁边的书立高高低低夹着几本书和本子。“物理、化学……”熟悉又陌生的课本让路深有些错愕,他忍不住伸手把书本拿出来翻了几页,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批注,看起来字迹还很新。封面上是她的签名:林小酒,高三5班。高中没毕业?他不会找了个未成年吧?路深正有些荒谬地想,门外传来开锁的声响。“阿深,我回来啦。”小酒笑着走上前,把衣服袋子递给他:“你先换衣服吧,换好了就可以吃面啦,还很热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睁着一双青涩的大眼睛,满脸都是涉世未深的笑。还真他妈可能是未成年!“这些是你的?”他不死心地问。小酒看着他手里的教科书,轻轻点头:“嗯,我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沉默片刻,路深彻底接受了他女朋友还是个高中没毕业的小屁孩这个事实。他深吸一口气,把她推出房间:“关门,我要换衣服。”算了,大不了把她养到毕业再说。小酒关上门,站在门外,有些忐忑。阿深会不会嫌弃她……小酒很想进去告诉他她一定会考上的,她会学习更多,会知道更多,会逐渐拥有跟他相当的见识和思想,会更努力与他并肩。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就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她踌躇在门外,让自己的声音强装轻松:“阿深,衣服还合身吗?要快点出来,不然面要坨啦。”“丑死了!”路深推门出来,穿着款式简洁的白色衬衫和奶灰色长裤。小酒弯眉:“阿深穿什么都好看!”“什么品味。”路深低头看了一眼,勉强接受了一点。“小莉说这个牌子的衣服用料都很好,阿深穿起来是不是也觉得舒服?”小酒踮脚,把他微微翘起的衣领折平。摸起来就很舒服。虽然她平时绝对不舍得花几百块钱买一件衣服,但如果是给阿深买的话,她一点都不心疼。路深看着她,也不挑剔了,只是问:“面呢?”小酒笑了一下,牵着他并排坐着,打开透明餐盒,诱人的面香瞬间弥漫在空气里。筷子才动了两下,路深就听到她满怀期待地问:“阿深,好吃吗?”“还行。”很多高级厨师的手艺在他这里也差不多就这个反馈,路深没有刻意去比较,但他觉得这馄饨面虽然用料一般、新鲜度一般、口感一般,但还算能入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矜持地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小酒看着他的碗,眨巴着眼睛问:“我可以尝一口你的馄饨吗?”“不要。”路深偏不如她的愿,自顾自吃了一口:“你自己不是有吗?”“我的是鲜肉的,你的是玉米鲜肉的,是新品,我没尝过。”小酒眼巴巴看着,有些小声地辩解。“那你怎么不给自己也买一份玉米鲜肉的,非来蹭我的?”路深呵了一声,反问。“我就喜欢鲜肉的,但是想尝一下新品的味道,你就给我尝一个好不好?”小酒软着声音,拖长了语调,两根手指抓着他的袖口轻轻晃了晃。路深刚夹起来的馄饨一不小心又掉回碗里,倒不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是她刚才撒娇的语气,就特么跟在床上哄他张开腿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只觉得血气一涌,再也不想听她开口,妥协般把碗往她面前推,嫌弃道:“快点!”小酒立即伸筷子过去,喜滋滋夹了一个放嘴里:“好吃!”路深小心眼地把碗端回来,笑她:“一口吃的至于么。”小酒嘻嘻一笑,回头专心吃自己碗里的。房间悄然无声,阳光慢悠悠斜穿过高高的围墙,懒懒洒在餐桌的一角,两道影子落在地上,看起来安静又和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得差不多了,小酒听到阿深忽然开口:“为什么不回学校读书?”他淡淡看着她,眼里反射着一层金色的光,并没有压迫性,也没有探究,好似随口一问,只要她轻轻揭过,就不会追问缘由。但小酒不想瞒着他,她私心里希望他能了解她的一切,接纳她的一切,走向她的世界。“高三那年,我爸爸去镇里卖山鸡,回来的路上被车撞断了一条腿,车主肇事逃逸,妈妈拼命干活赚医药费,也病倒了,做了手术,家里欠了很多债。我就辍学出来打工了。”路深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说得轻描淡写,却不知为什么反而让他不太想说话。但他还是闷闷地问:“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西怀离这里少说有一千里的路程。“可能是向往吧,我高三的志愿,一直是这里,繁华的至高学府。”小酒笑着说,“不过主要还是这里薪资水平高。”“出来多久了?”“一年多。”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她现在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一学生,而不是一个为了生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四处兼职的服务生。路深不由想,如果在校园里遇见她,她肯定会朝他笑得更加落拓明媚。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是这样,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开始的契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路深回神,又低声问:“成年了吗?”小酒点头:“我已经20岁了!”“还不是个小屁孩,老子比你大四岁!”路深“嘁”了一声,接着问:“学籍还在吗?”“嗯嗯。”小酒认真道:“当初我特意找老师,请他帮我保留了学籍。”路深点头,没再继续问,而是话题一转,懒懒问她:“我这有个兼职,做不做?”小酒好奇:“什么?”“今天闲来无事,想出去逛逛,缺个跟班……”他话音还没落,就听对方傻乎乎回应:“我愿意!”路深无意识地勾起唇角,看起来心情很好,却故意端着嗓音道:“行吧,薪酬多少看你表现。” 呵啊舒服得……想死(前列腺按摩 “阿深,阿深?你怎么了?”小酒终于察觉到路深的不对劲,哪怕是中药那晚的激烈程度,阿深都没有这么虚弱过。“痛……”路深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两簇乌黑的睫翼颤抖,声音似委屈、似撒娇。当然,只是小酒以为。事实上,这只是他在极度刺激下失神涣散的呢喃而已。小酒将早就停止运转的按摩棒从紧致湿润的潮穴里缓缓抽出来,紧张地观察他的神色。抽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带来一些摩擦,在本就潮涨洪发的穴道里带出一片“啧啧”水声。“嘶……呃~”路深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呻吟出声。看到那按摩棒可怖的尺寸以及上面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滚珠触手时,小酒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分。她不知轻重,伤到阿深了!小酒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他汗淋淋轻颤的眉眼,抽离的动作愈发缓慢轻柔:“阿深,一会儿就好……”终于看到那根硕大粗长的按摩器顶端。那弹簧似的尖刺吸底上晶莹透明的液体,让小酒缓缓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俯身,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路深的腰窝、腿根、臀肉,将他僵硬无力的身体舒展开来,摆成舒适自然的姿势。“阿深,放松……不痛了……不痛了……”她低头亲吻着路深无意识呻吟张开的嘴角,将他的颤抖的面部肌肉一一安抚,无比心疼又自责愧疚:“对不起,阿深……我不应该不了解就随意用这种东西对待你的身体,我太该死了!阿深……”路深被她吵得头疼,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烧灼感,暴躁开口:“行了,吵死了!又没怪你,反正老子也爽到了。”他凶声凶气的话并没有让小酒好受很多,她很容易感受到对方话里强撑起来的气势和无法遮掩的难受。想了想,小酒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路深旁边的被子,留出宽敞的空位。“阿深?”小酒的双手轻轻握在路深的两腰之间,软声哄道:“你翻一下身好不好?我给你按摩一下,可以缓解一点疼痛。”路深有些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这手艺?”“就……闲暇时候学的。”小酒脸色微红,没有具体说自己只学了性爱这方面的按摩,因为觉得会用到,这对他的身体很好。路深顺着她扶腰的力气往下翻身,趴在硬邦邦的床铺上,酸软的腰臀还没适应,下一秒,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就递过来,垫在他的胸腹之间。还算舒服。路深想着,房间里瞬间蔓延出一股浓郁的精油香气,接着他感受到后腰上温凉的刺激,一双手缓缓将精油抹遍他的身体。刚开始是五指并用,手指均匀抹开。而后便分手掐着他的腰窝,用两根手指上下来回、一深一浅地按着,酸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这个力道舒服吗?”她问。路深受用地“嗯”了一声。这土丫头怎么做什么都让他舒服得要死。“你的手法不像新手。”他随口说了一句,也没表露出什么情绪。“因为做农活经常腰酸背痛,我曾曾祖母就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爸妈都会互相帮忙按几下,我也学了一点。”“你家在哪?”“西北的一座山里,那里的梯田很漂亮。”“那你怎么来这了?”“这里赚钱轻松一点。”“你很缺钱?”“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到这里,路深没有再说什么,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手在肌肤上磨搓的声音。没多久,小酒的手渐渐往下,拇指相对,按在股沟中间的尾骨上。“呃!”只一瞬间,路深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他皱眉,气息不稳道:“你按哪呢?”“阿深,我知道这里很敏感……你忍一下,我要往下了。”小酒手指迂回地按在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路深终于知道她“学的”是什么了。正常人谁他妈会按摩屁股和后穴!她的手指像无孔不入的触手,张牙舞爪地在他的下身游移,在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掰开臀肉,挤进他的臀瓣中间,在穴口一圈一圈按摩。“呃~哈~昂~”她的力道控制地非常好,既不过分轻柔,又能恰到好处地重重挤压揉按骨盆穴位,拨筋顺脉。只是那些位置太敏感,即便只是掐一下都能让他出水,带来欲仙欲死的、难以名状的感觉。路深只觉得身体被两拨热浪包裹,一边是极度放松的舒适感,一边是极度渴望的空虚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呃……昂……”路深难耐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双手抓着被子,看向后面的人:“你这是、按摩……还是折、磨?”小酒睁着眼睛无辜问:“阿深,你不舒服吗?”路深无力锤头,感觉到一股一股热流从股间淌下,咬牙切齿:“老子呵啊~舒服得……想死。”小酒也摸到了滚烫的液体,动作不停,安抚道:“阿深你别着急,刚才、只是前戏……我马上让你更舒服。”路深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颤着音骂她:“你特么想操、直说啊!说什么按……啊……按、摩!”小酒有些难过:“阿深,你误会了。”她说着,看准时机将手指伸进柔润的潮穴,委屈道:“这是前列腺按摩,对你很有好处的。”“啊哈……什、什么东西?”路深勉强保持清醒。“前列腺按摩。”小酒重复说给他听,“你刚刚受了很多刺激,我会帮你很轻、很轻地按的,如果痛或者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因为是第一次实操,小酒也没有很大的把握。好在她对阿深穴内的空间和位置很熟悉,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目标。“啊!”路深控制不住开始粗喘吟叫,精液顺着股缝向下,积累在根部,和床单一起,包裹着早已经炙热滚烫的性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食指的顶端对着前列腺的直肠面,先从腺体的两边向中间各自按压3到5次,再从中央沟从上到下向外挤出前列腺液体……小酒严谨地按照说明书里的手法,找到饱满弹嫩的腺体,她用指腹先小心地在上面磨搓,估计大致的面积,确定中间与边缘的位置。羽毛扫过一样的力道让路深难耐到无法忍受,他循着本能抬臀,往上迎合。“呜……嗯……深一点……快……重一点……啊~哈……”这显然不是小酒的初衷,她伸出一只手捞住路深腾起悬空的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旁备用的枕头塞到他的腰下,使他的臀高高翘起,不至于太累。路深眨着眼睛,泛起生理性盐水,声线断断续续带着不能控制的哭腔:“进、进去……呜嗯……摸它、摸摸它……”他的腿控制不住地,向外扩展成弧形。仅仅只是伸手碰了一下,就这么难以忍受吗?路深发现自己对情潮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果然是太过于放纵了,因为她,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可是,就算是刚才那样高频刺激的按摩棒,也不能让他上瘾至此。极度失控之时,路深不由分神,瞳孔有些涣散地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让小酒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克制自己。可爱的、性感的、脆弱的、迷离的……阿深……阿深……小酒再次将手指探入,循着书上的方法,反复地、有节奏地按摩着。按摩的同时,她另一只手伸到,极其缓慢地配合着里面的节奏,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小腹和性器。路深的身体不再紧绷着,高强度的电流被她分成细细密密的一股股小电流,缓缓蔓延到全身。“哈……昂……嗯……嗯……啊……哈……”他的呻吟变得悠缓而绵长。身体被她一点一点弄软、弄轻,一点一点送入云端。这个过程尤其缓慢,缓慢到还没有到云巅之上,他已经无数次感受到失重的刺激。“顶、呃、顶一下……”不时地,他会这样要求一句。小酒便顺着他的意思,不轻不重地顶弄一下,缓解他难以着落的情潮。“啊!”一声重重的吟叫过后,又重归舒缓:“嗯~嗯~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节奏的呻吟,对小酒来说,就是天籁。她控制不住地低头,在如云般起伏的腰肢上、耸动颤抖的臀肉里、香软如糕的腿根中,落下一个又一个留恋的吻。“呵哈……啊……啊……啊!”云巅之上,路深的吟喘频率开始骤然加剧。一声一声,高过一座一座黛染的山峰。小酒就在山峰之上聆听,助力。另一根手指悄然深入,里面的食指卧底一般配合着,两指一掐,山泉喷涌。“啊!!”高歌流水,一泻千里。“阿深,按摩结束了……”小酒在他津汗淋淋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 “啊啊……再快……啊啊……”(按摩棒-高频C入) 接连穿过几条阴暗狭窄地只剩一条缝的巷子,路深甚至怀疑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当路走。他跟着林小酒走进一道偏僻的单元门,楼道的顶部甚至都要碰到他的头,扶杆上铺着一层陈年的灰,连防盗门都做得有股精致的简陋感。直到看见小酒那张1.5米宽的木板床,路深已经完全失去了欲望。“我要回去。”他刚说完,小酒立马可怜兮兮抬头:“对不起,委屈你了。”“罢了……虽然小,但还算干净。”路深环顾一圈,掐着眉说服了自己。“没错!很干净的,我昨天刚晾洗的被子!”“浴室在哪?”“这里这里!”小酒巴巴地带着他走了两步,就看见了和厨房隔着一扇门的浴室。路深怀疑,那又破又小的浴室甚至弯个腰都要磕着脑袋。他深吸一口气,就要甩头就走,却见林小酒已经钻进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弯着眼递给他:“干净的没用过!”路深这辈子没洗过这么局促的澡,擦完身体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想这破地方他是再也不会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三两下就洗完了。浴室里有阿深的味道,马上她的房间里,也将会全是阿深的味道。光这么想着,小酒就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颤栗。推门而入,她看见阿深赤裸着身体,被子只盖到中段,腰靠在她的枕头上,屁股挨着她每天睡觉的地方,正懒懒地划着手机屏幕。见到她进来,他就放下了手机,双腿敞开摆着邀请的姿势,意兴阑珊道:“来吧,早点弄完,我要回去睡,你这破地方肯定睡不好。”听到他要回去,小酒有些失落,但想到这里会让他不舒服,她又觉得他应该回去。好想给他最好的,让把他养在精致的花园城堡里,与他形影不离。小酒边想着,边俯身,在他清爽得略微干涩的肌肤上一深一浅地吻着。路深慢慢有了感觉,腰缓缓下躺,背靠在灰白的墙上,仰起头,发出细小克制的呻吟。“嗯~呃~”小酒从脖子、喉结、锁骨,到心口、胸肌、腰窝、小腹,一路舔舐着将他的肌肤变得莹润起来,等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变得柔软了一点,小酒才往上,吮住方才刻意绕过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明显已经情动,方才还陷进去的乳尖已经颤巍巍耸立起来,色泽比之前糜艳了一倍。“嘶~呃啊……”路深原本还显得游刃有余的呼吸瞬间紧绷起来,这一点又红又嫩,比刚才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敏感。随着她有节奏的吸吮,路深的身体也缓缓地往上送,一口吮满了又往回落。“吱吱——”床板跟着他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响动。木板床没有柔软的床头靠垫,而是贴着硬实的墙面,路深的半个身子就这样跟冰冷的墙面碰撞着。小酒从“温香软玉”里抬头,伸出一只胳膊绕在路深高昂的脖子后面,小心用力托着:“疼不疼?躺下来吧。”路深的视线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紧拽着床单的手指松开,撑起身体,顺着小酒的力道往下躺。她的床太短,路深的腿有点伸不直,只能微微屈起膝盖在床上悬浮着。小酒的唇重新落回鲜甜朱果上,一只手从悬空的下方探入,整个手心包裹住硬挺之下柔软的根部,推、拿、按、压,揉、搓、捻、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一套动作下来,路深早已腰腹瘫软,双腿上下颤抖,克制不住发出变调的呻吟:“嗯哼~嗯呃……嗯嗯嗯……哈……哦……”暖黄的灯光下,他像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因为缺水而窒息深喘……“阿深……阿深……”小酒痴迷地抚摸着他光滑水润的肌肤,按压着肌肤之下诱人的美人骨,一只腿挤进温热的中间,膝盖替换了手指,压面团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顶撞起来。“啊哈……呃嗯……哼呃……嗯嗯……”路深的声音变得更加破碎起来,他紧紧抓着被褥,尽量让身体展开,默认着、容忍着小酒没有间断的侵入。手指已经游移到穴口,一圈一圈打着转:“阿深……湿了……可、可以吗?”路深勉强调整混乱的喘息,抬眸给了个回应:“呵呃……你……呃……想做什么?”“用这个。”小酒举起手上粗长的按摩棒,报备似的停在空中给他检视。路深眼里都是水雾,匆匆扫一眼,根本没看清棒上面均匀排布的凸起的按摩珠。“你……哈啊……看着办!”他感受着仍在自己腿根处作乱的手,压根没有精力分神去想其他。但身体里如深海漩涡般,怎么灌都灌不满的空虚感冲垮了他的思绪,只剩下想要更多、更多的念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呃嗯……快……”“快了、快了,阿深,再等一下就给你……”小酒一边伸出手指安抚着他潮湿的洞穴,一边腾出手调试按摩棒的功能。上面有很多按钮,小酒手忙脚乱试了几个,按摩棒伸缩几下,变成又细又光滑的模样。她正要再调试,就听到路深急促的怒喝:“你他妈倒是进来啊!”小酒于是顾不得其他,握着按摩棒就往打开的穴口里送。“呃……嗯……再、再深一点……哦……”路深激烈抖了一下,又颤抖着指示:“对……哦……再往里送……哈啊……送一点……”按摩棒和阿深的穴道很贴合,小酒想着,感觉到手里往上送的力受到阻碍。瞬间,路深颤栗的腰胯往上一顶,伴随着幼兽哭泣般的呜嗯声响起。“阿深,够深了吗?我要开震动了?”小酒轻轻摸了摸他闭着颤抖的眼睛,循着记忆将按摩棒开关打开。“嗡嗡嗡——”一档的频率还算轻缓,小酒握着前端,感受到热液顺着按摩棒流到了手心,粘腻丝滑。像挠痒痒一样,力道太轻,根本没有达到按摩的力道,只能让腺体表面微微松动轻颤,让路深的身体像被风吹的纸片一样,持续地、轻颤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再往里一点……”“这样呢?”小酒用了些力气往里面抵着,加快了一点震动的频率。“啊——再快……”“嗡嗡嗡——可以吗?”“啊啊……再快……啊啊……”“够了吗?”“哦……噢……再快!”小酒犹豫着,看见路深的臀因为刺激而不断往里收,按摩棒因为这个动作而被不断往外挤。“阿深,你太紧了……放松一点……”小酒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臀瓣,将他的身体往一边侧,臀股的挤压让肠道与按摩棒的贴合更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终于感受到了深入肉里的激颤,路深忍不住抱着膝盖,把腿抬得更高,抵着头,往上抬臀。这个姿势过于敞开,以至于小酒低头,就能将他与按摩棒紧紧交合的潮穴一览无遗,连因为吞吐而外翻的粉嫩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小酒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失去了思考,只剩下直白的、摧毁的欲。“嗡嗡嗡嗡嗡嗡——”一键按下去,按摩棒的频率不断增加。一开始,路深只是不断激颤,直到加到某个阈值,他猛然地、剧烈喘叫一声:“啊!”小酒不知道,随着频率的增加,按摩棒的体积几乎瞬间倍增,旁边的按摩珠开始凸起,将柔软到极致的肠道撑到极限,并且开始全方位、无死角地磨辗着肠肉。而按摩器顶端,一个拇指大小的吸底悄然伸出来,随着按摩棒伸缩的频率,拉扯着早就被刺激得饱满莹润的腺体。“停下……啊啊……停……啊啊……给、我停……啊下……”从双腿的夹缝里,小酒只是看见他骤然睁大眼眸,五官皱起,大张着唇,后脑勺在凌乱的被单上不断摩擦、摇摆,眼神因为刺激几乎涣散……“阿深……阿深……还要吗?”小酒不停,只是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了……呜嗯……不要……不要……呜……”路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气息微弱地发出抗拒的吟哦声。“阿深……阿深……够吗?深吗?舒服吗?”小酒呢喃着,接住他因为高频率颤抖而几乎支撑不住的腿,从他高抬的脚腕一路吻下去,最后埋头到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交合处被撑得红嫩的穴肉。“不……呃呃……呃呃……慢点……慢点……”路深只感觉身体被高强度地开发着,痛和痒并存,像断枝的树一样,既轻盈如入云端,又痛得刮肉刺骨。而对方密密麻麻垂落的吻,轻柔地抚平了痛,最终将他送上了云端。“噗呲——”银白的浊液溅到小酒的脖子上,又缓缓流入他的腿心。路深闭着眼,双腿仍旧是打开的姿势,身体瘫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微不可闻。 前奏-阿深……书上说这个会让你很舒服。 休假结束后,一连几天,小酒都是晚班。白天睡足觉,晚上就接着值班,没什么事的时候还能看看美剧学学单词。只是晚班排完,小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差了起来。已经过去一周了……阿深也快回来了吧。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状态,小酒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就你这样的就不要颜值焦虑了,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一点活路好吗?”小莉大大咧咧安慰了两句,忽而问:“你今天应该下班了吧?”“嗯,我在路上。”小酒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背后有一道影子,伴随着极为压迫的注视感。“下班这么早,不要浪费大好夜生活啊,出来玩嘛?”“不了吧……”小酒边说着,边加快步伐,巷口拐弯后终于有几个路人,小酒飞快往后一看,那道视线如臆想般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寻常的路人与她擦身而过。“你啊,不是上班就是学习,迟早闷出病来,听我的,今晚带你去见见真正的花花世界~”小酒正警惕着,听到小莉的话,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她没在意,接着往前走。四通八达的深巷里,昏暗的路灯高高挂起,小酒注意力集中,终于在看到单元入口的铁门时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瞬间做出反应,手肘用力向后一顶,弹跳出几米开外。“嗷!”一声清丽的惨叫后,紧接着对方熟悉的抱怨声响起:“小酒!你干嘛……”小酒这才看清楚来人:“小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不好的人。”小莉弯着腰揉了揉被她撞过的腹部,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力气这么大?”小酒一脸歉意过去扶着她,好在小莉躲了一下,痛意缓过来后就好了很多。小莉无奈摆手:“算我倒霉,赶紧的上去换个衣服,我要迟到了。”“嗯?我们要去干什么?”小酒一边扶着她上楼,一边慢吞吞问了一句。小莉凑过去笑眯眯道:“酒色今晚被包场了,里面酒水茶点全场免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正好给你省一顿饭钱。”“我也可以进去吗?”小酒疑惑道,酒色作为高档娱乐会所,客人都是有门槛的。“我给你开后门啊,够意思吧!”小莉冲她眨眨眼,神色夸张:“那里有钱的公子哥不少,你好好打扮一下,凭咱小酒的姿色说不定还能谈个阔绰的富二代男朋友,就不用辛辛苦苦还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虽然不赞同,但也知道小莉是好意,只是婉拒道:“还是算了吧,我有……我现在不想谈恋爱。”“那就去蹭点吃喝呗!你去了坐着就行,没人管你!”早就预料到了小酒的拒绝,小莉咬唇可怜兮兮道:“而且我今晚应该要陪很多酒,担心喝醉了不安全,你在的话我肯定就放心了,你就当陪陪我好吗?”小酒知道小莉酒量很好,而且对于这种场合很熟练,只是万一呢?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求她。小酒看着小莉哀求的眼神,不由心软:“我就在角落里等你。”“好耶!”小莉眼里一喜,推着她上楼:“快快快,咱们先进去打扮打扮,化个妆就出发!”“一定要化妆打扮吗?”“不打扮太显眼啦,你会被赶出来的。”小酒拿着钥匙开门,听着她的话,正要说什么,忽而神色一顿,有些严肃。见小酒盯着门锁迟迟不不动,小莉不由一问:“怎么了?”“我出门的时候反锁了,但是刚刚一下就打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不会是你忘了反锁?”“应该没有……”小酒住的地方环境阴暗潮湿,但胜在便宜方便。唯有一点鱼龙混杂,安全性差,搬进来之前,她提前给自己买了一把锁,除了她,谁也不能打开。摸索着从打开的门洞里伸进去,里面那把锁依旧完好无损,小酒松了一口气。“哎呀!要迟到了,别磨蹭啦,赶紧收拾收拾走了!”小莉着急火燎地进门,摆出道具给小酒化了妆,拿出卷发棒卷了一个大波浪,最后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黑色吊带裙:“去换上,吊牌别拆,我一会儿还要去退呢!”小酒的五官并不小巧,相反是深邃大气的,带着些少数民族混血的长相。此刻烟熏红唇,更衬得明媚艳丽。常年日晒的麦色肌肤与恰到好处的削瘦身骨在黑色长裙之下,妩媚动人。“对味儿了!”小莉赞叹一句,满意地拉着小酒打车来到夜色。从员工通道进来,发现此时里面跟平时喧闹的氛围不一样,灯光还是昏暗暧昧的,但统一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舞池、侍者与来往喝酒的人都比以前更加井然有序,端着一种矜贵慵懒的修养。“那个中长卷发的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平时会来小酌,人品还不错。”小莉暗戳戳给她使眼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眼睛一扫,下一秒就见画家与一位长发女子攀谈起来,举止暧昧。”咳!那个也不错,家里开酒店的,长得也好看,重点是空窗期,会疼人。“说着小莉捂着嘴凑到小酒耳边,“你知道他给前女友的分手费是多少吗?十万!”小酒轻轻推开她,神色无奈,转移话题:“你一会儿要去哪?”说到这,小莉才开始交代正事:“一楼是开放区,你可以自由活动,一会儿我会去二楼包厢,包厢你进不去,也别上去,最重要的是三楼如果有人下来,千万别去招惹!记住了吗?”小酒点头,又听她叮嘱:“吧台上的酒离了眼睛就不要喝,如果有人来搭讪,别喝他的酒,其他都好说,我大概两小时完事来找你,把握机会哦~”小酒依旧乖巧点头,等小莉离开,她拿了些零食点心,就母鸡下蛋似的窝在没人注意的沙发角落里刷单词,任由人来人往,八方不动。确实是比待在出租屋里舒适。小酒吧唧两下嘴,看了眼桌上吃完的零食,想了想,起身去吧台要了一瓶红酒。她尝不出红酒的好坏,只是觉得杯子里的酒有点苦有点涩,没有路深的甜香醇郁……一杯下肚,小酒不可避免想起那晚的味道,意犹未竟,接连喝了几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些晕沉地起身:“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里?”顺着侍者手指的方向,小酒笔直地往前走,上了台阶,走过一条走廊,忽而一道挣扎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你滚!”紧接着,是男人的怒骂声:“别给脸不要脸!有时间去陪酒,没时间陪我?我特么犯贱喜欢上你这种人,当婊子还立牌坊……”“啪!”清晰的巴掌声阻断了男人的辱骂,小酒将推开他,被他钳制住的女人护在身后,气势汹汹:“流氓!我要报警!小莉你别怕!”男人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面颊,上下打量小酒,不气反笑:“你朋友?”小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挡在小酒前面:“你别来纠缠了,小心我告到你未婚妻面前去。”“呵。”对方完全不受威胁,反而看着小酒玩味一笑:“不玩你也行,就让你朋友陪我一晚。”“林竞你就是个人渣!”小莉气极怒骂。林竞哈哈一笑,声音像缠上来的毒蛇,让人发寒:“小莉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爸的赌债可以还清,也可以永远还不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感觉到男人的话刚说完,小莉的身体开始颤抖。“救命!”小酒忽然大喊一声,转身拉着小莉往外跑。出来才发现,这是二楼,楼梯出口的大门早就关上了,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人。林竞走出来,声音不耐烦:“懂不懂规矩?”旁边包厢里一道玩笑声传出来,十足看戏的姿态:“林大少行不行啊,别太闹腾吵到上面,坏了楼上的兴致。”“叮铃铃——”恰此时,小酒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瞬间警惕起来,却见林竞有恃无恐地露出一个笑,毫不避讳道:“接呗。”小莉在对着她摇头。小酒就知道了,行不通。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在普通人悲惨挣扎的命运之上,真的会有人只手遮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石压倒般的窒息下,小酒仍旧颤着手接了电话,语速极快地发出最后的求救:“救我!夜色二楼!报警!”“你在夜色?”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小酒愣住,不合时宜地想,阿深给她打电话了。“行了,说也说完了,趁着警察叔叔来之前,咱也抓紧把事情给办了吧。”林竞气定神闲走过来,看着她们,像看着待宰的羊羔般,毫不在意羊羔的垂死挣扎。电话那头,路深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下来:“你待着别动,免提打开!”“阿深……”她听到阿深冰冷的暴呵,紧接着是一声踹桌的巨响,随后是悉悉簌簌走动的声音。她有些犹豫,如果把阿深牵扯进来,连累了他怎么办?“怎么男朋友生气了?别气啊,我又不是人贩子,爽完就把你还给他了哈哈哈哈……”林竞说完,周围旁观的人骤然发出一阵哄笑。“打开免提了没有?”路深骂了句脏话,声音极具压迫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开了。”小酒终究还是依了他。“哟,不信啊?”见小酒把手机往前递,林竞兀地笑出来,语气里是游戏般的嘲弄:“行,让我来帮你解释解释……”“林竞,你特么再说一句试试?”路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刹那,小酒看见林竞方才还恣意可恨的脸突然僵住,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小酒一眼。“砰砰——”还没来得及反应,硬质皮鞋狠狠踹门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只踹了两下,门自动从里面打开,只一眼,路深看见了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的小酒。这一刻,路深的神色阴沉到极点。他走得不算快,可周身气压极低,每走一步都像踩着人的骨头似的。路深向来脾气不好,却也很少有人见过他气得发狠的模样。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周围的人默默退后,看着那个玩什么都嫌累嫌脏的大少爷走过来,一脚把林竞踹飞出去,“咚”地一声砸在地上,丝毫不顾及林家的面子。“误会……都是误会……”林竞捂着肚子爬起来,即便恨得牙都咬碎了,也只能赔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伺候漂亮金主的初夜 酒店顶楼的包厢,住一晚的价格是小酒想都不敢想的消费,然而有人将那一层都包了下来,一年到头住不了几次,却要每天保持一尘不染。小酒因为干活细致认真,被分配来负责这一层,正要上去打扫。据说那位客人是老板都要巴结的金主,脾气古怪暴躁,不讲情面。上一位负责的服务员已经被辞退,原因就是这位金主说她活做得不干净。小酒刷卡,打开房门,刚进去,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太对劲。一股浓郁的气味弥漫在漆黑的房间里,很像来这的小姐们身上常带着的费洛蒙调情香水味。有点甜香,仔细一闻,还有淡淡的纯白奶香,夹杂着海边热浪裹挟而来的腥味,清爽又炙热。小酒几乎痴迷地呆在原地,在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息里,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涌起躁动的热流,静谧而香甜的空气里,断断续续、若隐若现地,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低喘。小酒忍不住想,如果神秘的海底人鱼唱歌的旋律能像房间里的声音这样优美,即便充满蛊惑与危险,还是会忍不住沉醉进去吧。她忍不住打开手机录音,眼神近乎迷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手里的打扫工具突然落地,发出一声巨响。美妙的声音骤然停止,转而爆发出惊人的怒喝——“是谁?滚出来!”小酒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下意识打开了灯。视线乍明,小酒睁大双眼,看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好美。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男性躯体。饱满而挺翘的臀部,蜜粉色的皮肤,敞开的修长匀称的腿,以及因为匍匐在床上而曲陷的腰……他的手骤然从后庭脱离,带起一片莹润的水光,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砸中小酒的脑袋,也让她彻底回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让你开灯的!不准看!”“对……对不起!我不想看、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小酒语无伦次,手摸索着,啪一声,关了灯。对方大概是气狠了,呼吸比刚才还要重,似乎还没缓过来。小酒踌躇着,小心又大胆地问:“需……需要帮忙吗、先生?”“恶心!滚!”他发出凶兽般的咆哮。小酒再也不敢待,转身跑出来,没跑几步,又战战兢兢回来把门关上。那天晚上,小酒在梦里高潮了。醒来之后,大汗淋漓,她的腿紧紧夹着被子,又反复高潮了几次。第二天,经理告诉她,顶楼包厢的那位客人点名要她过去。小酒想到上一个被辞退的员工,又想到身上背负的巨额贷款,有些害怕,她走楼梯上去,一步一步,像个80岁的老奶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诡异的是,她发现心底还有丝隐秘的期待。他不仅身体很美,长得似乎也很美……昨天匆匆一瞥,对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在小酒脑海里挥之不去。“这会儿怕了?”一声戏谑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小酒抬头,看到台阶上高高俯视自己的人。穿上了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戴着她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奢侈手表,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他精雕细琢般的俊脸上,小酒恍然意识到:他不仅美,还很高贵。是她无法高攀、触不可及的高贵。几乎瞬间,小酒低下头,语气谦卑得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辞退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昨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这份工作了。”对方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小酒立马起誓:“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免想到昨晚的画面,小酒忍不住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路深皱眉,声音极冷:“你在想什么?”“很美……”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什么?”对方的质问立马让小酒清醒过来,她脸色通红,眼神躲闪,胡乱鞠躬:“对不起……我不该擅自看你、擅自喜欢……啊不、擅自用美来评价你……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很难忘怀、但我一定会努力忘掉的!”“你觉得……很美?”路深的神色忽然古怪起来。虽然很冒犯,但小酒还是微微点了下头。过了一会,头顶传来声音:“恶心。”小酒抬头,对方已经转身回去了。小酒顾不得其他,立马追上去,在他甩上房门的前一刻,堪堪堵住缝隙,她恳求着:“求求你了,不要让老板开除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很显然,对方如传闻一样不讲情面,说出的话冷漠且刻薄:“你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我只是让你离开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小酒急忙解释,却被一口打断。“是不是故意的跟我没关系,我不会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对方冷嗤一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酒没想到,对方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又气又急:“你不就是笃定我没有证据,百口莫辩吗?”“那又怎样?”他关门的劲加大,小酒的胳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听到他不耐烦的语气:“再纠缠,我就叫保安了。”小酒深吸一口气,从村里出来后,她就没退缩过!“我有录音!”路深一愣:“什么?”小酒睁着眼睛看着他,努力挺了挺腰说:“昨天晚上,我有录音,你要是把我赶出酒店,我贫困潦倒、身无分文,指不定就拿它换钱了,媒体、对家,总有感兴趣的,卖笔好价钱一辈子也不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敢!”“逼到绝路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对方色厉内荏的样子着实好笑,路深没生气,反而有些玩味:“刚毕业吧?我的手段你了解多少,就敢跟我谈判?”不知者无畏,尽管此刻对方游刃有余的神情让小酒生出寒意,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回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别逼我。”路深嗤笑:“有点胆色。”他松开门,走到沙发上仰躺着,漫不经心说:“那就将功赎罪吧,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好嘞!”小酒立马笑开,站在门前小心看了眼里面的人,殷勤本分:“您饿了吗?要不要来一份早餐?都是现做的,保证您吃得……”“不用,先滚出我的视线。”路深拧了拧眉心,声线略显疲惫。“好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一定随叫随到,精心为您服务!”说完,小酒利索关上房门,转身下楼。不会被辞退,让小酒的心里的负担骤减,只是对方的要求仍旧让她像揣了颗炸弹一样,时刻战战兢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以为对方是想将她留在酒店,好好折磨挑刺以报复。但一连几天下来,别说挑刺了,他甚至都没有来过酒店。难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酒正琢磨着,忽而听到经理的声音从传声筒里传出来。“小酒,顶楼包厢的客人来了,点了份红酒,要你现在送过去。”小酒赶紧放下拖把,回复:“小酒收到。”路深有洁癖,这是酒店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她洗了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前台拿酒,走进电梯。打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味道再次袭来,小酒的心狠狠一跳。她立定在玄关处,抓着酒瓶的手紧了紧,咽了声口水,才怯怯出声:“是、是经理说可以直接刷卡进来的。”“过、来。”这声带着媚音的命令直接让小酒无法思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缓步上前,那样的姿势体态,再次直击小酒的眼球。好美……路深翻了个身,看向她,眼神有些空:“恶心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小酒只是轻轻摇头。“想要吗?”小酒看不懂他眼里翻涌的悲戚情绪,只觉得他冷淡的眼睛里盈满了勾人的欲。想……想用手抚摸他的眼睛、喉结、胸部,想让他的腰趴得更低,想拖住他的臀部,想看他被凌虐揉碎的表情……小酒痴迷地想着,本能还没经过大脑,就已经宣之于口。“想……”她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奏-过来、! 浓郁的体香在房间内弥漫,小酒顺着路深倒下,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几乎在同时,与他一起高潮……她陷在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对方耸了耸肩,华丽的声线带着点喊破嗓子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小酒一惊,瞬间弹坐起来,她看见对方嗤了一声,随机当她不存在似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浴室的门被打开,随即关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没过多久小酒就出来了。她小心走到床前,拍了拍对方光裸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泡完澡睡会舒服一点。”路深勉强睁开眼睛,浑身的粘腻让他难受至极。接受了她的建议,他撑起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小心。”小酒扶住对方略有些摇晃的身体,见他皱着眉头生了恼意。“走开!”挥手把小酒推开,路深呼了一口气,手撑到墙上,借了把力,随后快速走进浴室。小酒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柔软地像海绵一样的人,怎么转脸就一副刺猬模样。简直是……过河拆桥,小酒有些委屈地想。偏偏对方才艳丽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点无法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甩甩脑袋,小酒掀起床单、被褥,将沾着浓香体液的被子小心折叠起来,随后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用品,熟练地收拾起来。方才还凌乱不堪的床已经焕然一新。路深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被热水蒸得潮红,只是他此刻很清醒,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迷乱的痕迹。“你、休息吧,我都弄好了,如果、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喊我,我跟值班的同事说好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的。”因为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实践的经验,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被单上粘连的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听到上面的人已经离开的消息,小酒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又暗自有些失落。没过多久,经理单独找她谈话。“小酒,顶楼的客人很满意你的服务,以后那一层就专门由你负责了。”小酒朝气一笑:“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客人失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理欣慰一笑,抽出一本合同放她面前:“鉴于你表现优异,酒店决定破格在你原来的待遇基础上提升10%的薪资,这是新的劳务合同,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这几天签好给我就行。”小酒瞪大眼睛,10%就是600块!这完全可以抵她一个月的房租了。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那种地位的人……咱们这样的人……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哈……用力、用力!()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嗯哼……哈啊……”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想要、想要……更多!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嗯呃、呃、呃啊……”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不够、还不够……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唔……哼嗯……呜……别……别……”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一根、两根、三根……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嗯~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不要停!不要停!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轻、轻点……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放开、放开……”“呜……呃……”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裤子,很碍眼。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怎、么、会、这、么、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身体被从内到外地翻搅、玩弄,如急雨、如骤雨、如暴雨,倾盆而落,却无处可泻,最后泛滥成灾。“啊!哼嗯……啊……放开、放开……呜呜……”漆黑之中,洪水冲刷着一切,他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得魂飞四散,只有不断挣扎、沉溺的呜咽。“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放开……放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噗呲——噗呲——浴室lay 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你爽到了吗?”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脸色通红,结巴回应:“不、不用帮忙。”她的所有欲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是,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被揉成棉花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腿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股一股地流淌着液体,与潮湿的沙发底座粘连着。这样显然很不舒服。“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又是这样软糯轻哄的语气。路深勉强睁开眼睛,随着他的身体一动,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动得更加明显。“扶我。”他闭着眼睛,朝空气中软软伸出一只手臂。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股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路深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腿,将整个身体往对方堪称单薄的身体上靠过去。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头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不错。”路深有些怪异地开口。小酒立马回应:“从小干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干!”“操!”股间随着走动而突然出现的胀痛感让路深双腿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干。”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干的意思,就是今天做得让他挺满意吧?她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路深没理她,他闭着眼睛躺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路深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点,老子要睡觉。”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具身体,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她把水龙头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水,也将对方水下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挤压按了一泵沐浴露,像抹精油一般,抹上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乳尖……为了搓出泡沫,她的手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做起事情来,便会全身心地投入。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美丽的胸乳上反复摩擦时,并没有感觉到路深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重。“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必须要速战速决。小酒轻咬下唇,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毛巾太大……伸不进去。”路深偏过头,声音短促顿了一下:“随、便!”小酒得到准许,便丢下手里的毛巾,食指微勾,探入宛若泉心的潮穴。“噗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轻轻搅动几下,非常顺滑地带出一片早被水稀释得晶莹的液体。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润滑,小酒的指腹在内壁上轻轻刮擦,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穴道。刚才还稍显紧凑的空间,突然松软了不少。“呃嗯~”路深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内壁传来的指入感让他无法忽视,身体已经随着里面的松弛而紧绷起来,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得往中间挤压,身体不断蜷缩、提起……“啊!”骤然间,路深的灵魂般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酒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撞上来,没有防备地抵在手指弯曲后突起的节骨上。小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滋溜”一声,迅速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水花。“你没受伤吧?很痛吗?”看到路深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小酒连忙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头探过去看情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幽深的洞口深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外面被肏得泛红的一圈嫩肉。小酒皱起眉头,路深的敏感点很深,她没想到会这样。那么柔嫩脆弱的地方,刚刚随着他的身体重量,直直撞过来,肯定很疼。路深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几乎要爽昏过去。“进、呃~进来!”小酒不听,难得地有些执拗:“不行,这样你很容易受伤。”身下的水流不断往空虚的深处灌入,又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涌出。路深感觉到熟悉的、难以抑制的渴望再次席卷而来。“哈!哈!好痒……嗯……”路深从来不是会压抑、委屈自己的人,他一把将小酒扯入浴缸。小酒扑倒在他身上,看到他因为呼吸急促微仰的脖颈,红唇被死死咬住,充血的唇瓣如玫瑰花苞般颤栗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伸手在玫瑰滚烫的根部揉捻着,终于看到玫瑰朝自己绽开花芯。他张唇喘息着,呼吸从喉咙深处溢出,喷洒在小灼的脸上,带来一阵独有的、迷人的香。小酒用手掌对着根部,如揉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上下揉碾着。“啪啪……”掌心带着水波一起撞进他的身体,发出激情四射的交响曲。只是水将手与肉的摩擦降到最低,一不留神,面团便从手中溜走。于是她改变策略,张开五指,两两配合着,捏起两个鼓囊囊的团子,开始捻、拉、扯……交错抚弄起来。“嗯……哈啊……”路深的声音开始破碎起来:“进去、进、进去……”浴缸内空间有限,浴壁光滑,小酒艰难地撑在路深身上,只能用一只手使力。她不敢进去,深怕再次像刚才那样避闪不及,伤到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犹豫间,路深突然狠狠推开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满是情欲的脸上布满难堪:“你他妈不愿意就给我滚,老子自己来!”眼见他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小酒连忙挡住他的手。“你别这样,刚才已经太放纵了,你这里不能再受刺激……”“要你管,滚。”“我来!让我来。”小酒很轻易制住他本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托着他的背,转了个身,坐到了他身后。“做什么?”路深没什么力气地后仰,靠在她身上。小酒把腿张开,托着他的臀,往前坐了坐,声音低低带着轻哄:“再往我身上靠一点。”说完,没等路深动作,横手拦在他腰上,稍微用力,便轻易将失去平衡的路深紧紧抱在怀里。“腿,再张开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奏-上药:动作轻点 外面已经天亮了。小酒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接到何莉的电话。小酒恍然想起来,昨天对于其他同事来说,她消失了一整晚。“小酒……你没事吧?”“啊……对不起小莉,昨天我好像没帮你做好工作。”“你说什么啊傻子!”小莉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你是个新手,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一整晚不接电话,我都急死了!”“如果不是要好的同事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一晚上都……”“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给我代班,你还什么都不懂……”小酒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打断对方的自责:“小莉,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担心。”“里面的人……没有对你做什么?”小酒不敢说自己对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心虚得声音又弱了几分:“反正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就是我一整晚没干活,你会不会被领班骂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这个!”小莉简直被气笑了,不相信她的话:“小酒,你别强撑着,一晚上……你、他、你被……”“没有!我没受欺负,他、他醉了,我就是在里面照顾他,会给小费……而且、而且他原本也是我酒店里的老顾客,认得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小酒连忙打断她,结结巴巴地组织了一段半真半假的说辞。小莉半信半疑:“真的?”“嗯嗯!”小酒拿着手机,认真点头。“谢天谢地!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你为什么那么怕他啊?为什么说……他很危险?”小酒犹疑着,小心而含蓄地显露出自己的好奇。“你不是在现场吗?难道不知道?昨晚警察从包厢里带出的那群人,几乎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们玩得可凶了,平时没人敢惹他们,可是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被送进了监狱,唯独他安然无恙。”他也不是安然无恙,所以……药是那些人下的吗?“那不是说明他是个好人吗?”“你太天真了,能亲手将那些恶神送进去的人,只会比他们更凶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很想反驳,却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反驳。“总之你尽量不要靠近那种人,就算这次没事,保不齐下次就……唉不说了,你难得有休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挂了电话,小酒失神片刻,脚步不自觉地停留在药店门口。路深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很强势,但却很容易受伤。红着脸从药店里出来,小酒终于还是照着原路返回。他看起来,挺不会照顾自己的……肯定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这种药吧?小酒轻手轻脚打开包厢里最大的那扇房门,窗帘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光线从落地窗洒进卧室,给床上的人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大概是累极了,侧躺在床中央,奶油般的肌肤陷进纯白的丝绸被子里,精致的五官半隐半昧,睡颜安然,看起来纯洁无暇。小酒提着药袋,脚步很轻很轻地靠近,她半跪在地上,抓着被子边缘,窥探着对方因沉睡而显得温和无害的模样。没有任何驱赶、抗拒,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的靠近是被允许的。这种想法几乎让她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灼热而痴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猝不及防地,路深睁开了眼睛。“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总体是平和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生气,就连眼神都比她以为的要温和很多。尽管是淡漠的,但并不刺人。小酒于是没有立即弹跳开,只是心跳加速地、磕磕巴巴地蹲在他面前,将袋子里的药提溜出来:“我、我想帮、把这个给你。”路深好看的眉型微皱:“什么东西?”“你那里、撕裂了,抹这个会舒服一点。”小酒很老实地把药膏举到胸前,给他看。路深懒懒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翻身平躺着,声音不耐烦道:“动作轻点,别打扰我睡觉。”他的小腿已经立起来,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山丘形状,整个人困顿得闭起了眼睛。自然而亲昵地,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她。这种信任让小酒陡然生出一种想将他捧在心尖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奉献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薄的被子被她掀开一角,柔白的光照进去,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映射出几乎如神降般圣洁的光晕,将他的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这是小酒第一次,在白天,而不是在阴暗的光下,光明正大地触摸他的身体。她握住那一截微微外侧的脚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用力气往外掰扯45°,将他的姿势固定住。他的肌肤是冰丝般略有些清凉的触感,沾着膏药的手指往下,越靠近里面一分,越能感受到细微的、呼吸吞吐般的温热。一开始,路深没什么感觉,他的身体疲乏地像被一头蛮牛犁过的土面,松软地提不起任何劲。直到清凉的膏药在撕裂的地方填满,一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轻柔地揉进去,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方抚平。酸疼的不适感很快被清凉又带着些刺辣的感觉取代,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这刺激的药效,感官很快又被她舒缓而有节奏的按摩安抚。那种地方,没有情,没有欲,竟然也能被她弄得这么舒服。舒服得不像话。……不知按摩了多久,小酒从里面钻出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小心把他的腿放平,盖上被子,动作轻缓地离开了房间。回去之后,小酒大睡了一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她简单吃了几口网上囤的干面包,填饱肚子之后,便收拾好所有的学习资料,带着耳机,乘地铁去市里最大的图书馆。那里有免费的自习室,重要的是还有免费的WiFi,可以毫无顾忌地看网课。只是来得太晚,自习室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小酒背着书包,走到外面的凉亭,因为天热的原因,这里几乎没有人。小酒坐到滚烫的板凳上,摊开书本,蹭着微弱的WiFi信号,开始听课。课程突然中断,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进来。小酒连忙把桌子上的书本推到另一端,擦了把汗,点击接通按钮。“揪揪啊,你这是在哪呢?”“妈,我在外面,今天休息就出来逛逛。”小酒连忙带过话题,问家里近况:“爸怎么样了?腿还疼吗?”“不用管他,一个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你放心,你爸的腿已经快好了,马上就能下地干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你别乱来,爸的腿千万不能再干重活了。”此时,一道沉痛的男声插进来:“揪揪啊,都怪爸不好,拖着这条废腿欠了一屁股债,还让我的揪揪书也读不成,小小年纪独自在外面打工还债……”“爸,你别这样说,读书又累还费钱,来大城市打工多好,有钱赚还能见世面,我觉得挺好啊!”小酒张开嘴巴笑起来,脸颊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而且,钱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最近还涨工资了!足足六百块!算下来,除了每个月还贷款和生活费,还能存下来一点。妈,你该用的也别乱省,别老吃菜,你也刚动完手术,要多买点肉补补。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就给你们打点生活费过去。”电话里的妇女开始啜泣起来,声音苍老,却无助地像个孩子:“揪揪啊,要是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挂了电话,小酒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人工湖里雕刻精致的塑像出神。其实,也不是没有希望。只要她足够努力,不断复习巩固知识,等攒几年钱把学费凑齐,就去考大学。考上之后剩下的贷款和生活费可以勤工俭学慢慢还,等毕业了工资就能再高点,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更好。变好之后……小酒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精致而高傲的脸。变好之后,也许就更能有底气地去争取些什么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想着,小酒瞬间注满活力,重新投入到学习当中。因为之前她帮同事代班过几天,所以这次她的调休时间多了几天。小酒摒弃杂念,一连几天都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学习,只有偶尔几次走神,会想到那天白色纱窗下,路深几勉乎强算得上温柔的眼神。但她完全不敢多想,她甚至觉得那一天可能是她这辈子与路深的最后一次见面。毕竟,他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只是,小酒没想到,这次路深来得比梦里更快。自习结束,回家的路上,领班的电话打过来。“小酒,顶楼那位客人来了,他指明要你服务,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算你加班,而且额外给你调休,好吗?”挂了电话,小酒愣愣地想,他……要见她? “T一下”-对镜lay( “酒拿上去,客人说要留人在楼上候着,你今晚只在楼上待命就好。”“好。”小酒从经理手里接过酒,和上次的一样,是路深寄存在酒店里的酒,灯光打在瓶身上,折射出红翡般的光泽。他很喜欢喝酒,尤其喜欢这一款,小酒暗暗想。“扣扣——”没有反应。小酒端着酒立在门前,呆立了十分钟,再次敲门。也可能只是送酒……小酒低着头,掩饰着因心跳躁动而心虚的眼睛。咔嚓——门从里面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中,飘溢出一股裹挟着木制冷松味的体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门的人脚步已经走远,摇摇晃晃敞开在眼前的门,无疑是一种默许。小酒紧了紧手指,小心护着红酒瓶,推门而入。房间里没有人,浴室里传来磕磕碰碰的声响。浴室门没关,里面升腾起的水汽不断涌到外面,小酒偷偷地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明明是如霜雪浸润的冷香,偏偏因为混合了主人独特的味道,带着极其难以忽视的烫意。“过来。”“来、来了!”路深清冷的声音将小酒从飘飘然的状况拉回现实,她连忙放下酒,一脚踏进了水汽缭绕的浴室,见到对方的瞬间,又紧急刹住了脚步。路深只裹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温湿的水汽把他的肤色浸润得透亮。他靠在洗漱台边缘,纯白的毛巾被他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揉成一团。下一秒,那一团白色就向她砸过来。“帮我擦头发。”尽管是吩咐的语气,但小酒却好像从里面听出来一丝郁闷。她拿着毛巾,在路深没什么情绪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靠近,气息越强烈。等小酒站定,目光所及,是一片蜜粉色的胸膛,以及……随着胸膛起伏而耸颤的乳尖。娇艳欲滴,比树上刚成熟的桑葚还要红嫩。小酒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撞进他带着探究的深黑色眼眸。“想玩吗?”他的腔调漫不经心,带着酥沉的嗓音。小酒慌忙抬手,毛巾骤然一盖,罩在他精致的脸上。路深:“……”小酒:“对、对不起,我够不到。”乌发滴着水,淌进小酒手心,她着急踮脚,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嘶……”嘴里如同含了一口软糯的糯米团子,唇贴合着细腻的肌肤,带来极为舒适的触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应了一秒,小酒才明白自己含住的是什么,她双手并用,就要起身,下一刻,路深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唇部与乳肌瞬间贴合地严丝合缝。“呃……”一声舒服的谓叹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她听到路深低哑的要求:“舔一下。”下意识地,小酒遵循着本能,用舌尖搅动、啜吸着那颗挺立的乳头。“嘬……嘬……滋……”唾液与口腔合并发出的声响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暧昧,小酒却管不了太多,她沉浸地品尝着、享用着,手里的毛巾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下。“呃……嗯……”路深慢慢弯下腰,靠在洗漱台边缘的腿不自觉敞开,将小酒纳入中间。他紧紧箍着小酒,任由她在自己胸膛上撒野。“摸摸我……呃……另、另一边……”路深的要求让小酒变得大胆起来,她的手从对方的背上游移到前端,刚洗过的肌肤吸收了足够的水分,充盈地似乎能掐出水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埋头,从左边到右边,一处一处,一颗一颗,交替着,含着,捻着,扶着喷头,仿佛饮着无止尽的澧泉。“哈啊……嗯哈……哈……”直到白皙的肌肤被她揉红了一片,深深浅浅全是痕迹,小酒才依依不舍往下。吸收了足够多水分的缘故,路深的腰腹变得比平时更加柔软,嘴下的肌肤轻易被她嘬起,含在口腔里细细舔舐。路深已经完全放开了小酒,手肘弯曲,腰部逐渐放平,仰躺在光滑的洗漱池壁上,松垮的浴巾已经从腰部褪到臀上。小酒感觉到,浴巾下有什么东西抵着她,急切地想要冲出束缚。手逐渐往下,摸到凹陷的尾骨处,她贴着对方温热的小腹,手指用力向上一按。“嗯啊……”唇下激烈颤动的腰腹没有让小酒罢手,接连几下揉按,路深的腰随着动作向上弯曲,像一把韧性极好的银弓。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这把弓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哼哈……啊!等、等……啊!”路深的眼角隐隐逼出泪痕,小酒终究不忍心再刺激他,手一路往下,拨开浴巾,却受到阻碍。小酒没有深入,而是踮起脚尖,唇攀上他的锁骨,再来到因高扬着头而流畅优美的脖颈上方,最后含住不断嘶喘滚动的喉结。“嗬!嗬……”他美丽的唇型大张着,温热的口腔里呼出对小酒带着致命吸引的气息。想吻他。吻他的唇。堵住他的一切。可是,到这里已经很放肆了,怎么能要求更多……小酒垂下眸,抑制住强烈的渴求,只是轻轻询问:“换个姿势可以吗?”路深懂了她的意思,喘息着推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看向镜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粉面红唇,骨子里的媚态简直比地下交易所里的鸭还要下贱。只是下一刻,路深一愣。他看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土丫头盯着他的身体,显露出堪比圣徒般的狂热……以及占有欲。那双眼睛灼灼燃烧着,出乎意料的,让他惊讶。只是没等他再仔细探究,下一秒,极致的快感将他冲得失去了一切理智。“啊……哈啊哈啊哈……”小酒已经非常熟悉他的位置,因此进入与抵达的速度几乎是惊人的快。没有阻碍,里面好像被提前清理了障碍,湿润的甬道推着指尖一路到底。小酒按着路深的腰,因为有洗漱台固定,她的动作变得尤为丝滑精准。透过洗漱台前的镜子,她看见路深趴在台上,身体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展露在眼前,表情因为她卖力的指弄而迷离失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睁大的眼眸,张合的唇形,晶莹的唾液,破碎的喘息,痉挛到失去呆滞的神情……“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小酒呢喃着,声音轻得不可思议。路深已经无法顾及她的话,随着她的声音而骤然加快、密集得没有丝毫空隙的顶弄,如狂风暴雨而来,带着极其矛盾的烧灼般的快感。“啊啊……呜嗯……嗯呃……哈……嗯呃……”神经感官被高频率拨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到最后只剩下极致破碎的呜咽呻吟。“别……啊……别弄……了……停下……停下……”灼热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带来窒息的挣扎。路深的腰在无数次的顶撞下早已酸软无力,小酒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保持住了姿势。“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花苞就要绽放,极美的绽放,就差一点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小酒持续加快手上的动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动作虚影一般在甬道里穿梭,又准又急。“嗬啊!!!”路深被刺激地狼狈向前,双手趴到镜子上,臀被掐着往后迎合。这样屈辱糟糕的姿势终于让他恼怒起来,只是声线像身体一样软趴趴得毫无威慑:“我、嗬……我说……停下!停……哈~”小酒握住对方涨得发紫的前端,艰难提醒:“不能停下……你会很难受……”她上下撸动着、拉扯着,内外合力,将他里里外外揉得毫无抵抗之力。“噗呲——”倾泻而出的同时,小酒从后面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体狠狠一颤。 啊别……别吸……(浸润红酒T全身-) 堪比迷情香般浓郁的体液散发着热浪一样滚烫的气息,正在小酒痴迷地贴着他的脊背,无法自拔之际,她感受到了路深抗拒的推力。紧紧交握在他腰间的手霎时间松开,小酒在沉沦中清醒过来,退后几步,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一时间忘了分寸。”路深看着她急忙避嫌的模样,嗤笑一声:“刚才叫你停的时候怎么不停?这会儿知道分寸了?”小酒忍不住看他,又眼神飘忽着不敢看自己在他身上弄出来的痕迹,却还是弱声解释着:“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继续的话,你会好受些。”路深想到之前的体验,神色一暗:“这么会操男人,有经验?”路深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反而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漠然,小酒突然有些心虚地低头。她怎么好意思说,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私下里学了一大堆相关的资料。“呵。”她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路深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可笑。撑在台面上的手发酸,他转身要去拿毛巾,把这一身肮脏粘腻的东西擦掉,却在手提起时,双腿一软。“小心!”小酒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差点撞上洗漱台棱角的身体,却立马被他推开。“别碰我!”小酒看到对方燕尾般的眼角高高抬起,带着愠怒,以及……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种比单纯的愤怒、厌恶要更加复杂、脆弱的情绪,小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只是在读到这种情绪的时候,心里泛起阵阵酸涩。为什么这样看她?“我做错了什么吗?”小酒鼓起勇气询问。路深的神色忽然变得很淡:“没有。”他说完,自顾自撑起身体,当她不存在似的,走到花洒下冲洗着凌乱不堪的身体。简单淋了一下,又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宽肩窄腰,极富美感的皮肤肌理与人鱼线条,以及随着修长的双腿走动而轻微颤动的臀瓣。小酒知道自己的视线肯定很恶心,很变态,可是她忍不住地,站在那,眼神无法从他的身体挪开一寸。他再次拿起白色毛巾,没有耐心地在淋得湿透的乌发上擦拭了两三下就丢到一边。小酒忍不住凑上前:“我帮你擦头发。”“不需要。”路深冷淡说完,走出浴室。小酒拿着毛巾跟在他身后,声音耐心,带着古怪的执着:“我帮你,擦干净睡不会头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坐在床上,看着她炭一样漆黑发亮的眼睛,她看着他,仿佛里面下一秒就能灼热燃烧。他默认了她的靠近,坐在床上,几近乖顺地由她俯视而下,擦拭头发。“为什么不用吹风机呢?”“太吵了,吹得脑袋疼。”路深问:“好了吗?”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再擦干一点就可以自然晾干了,以防你睡觉之前干不透。”重复又漫长的动作,被她一板一眼地严肃对待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很重要的项目。“你对别人也这么认真吗?”“嗯?”小酒不明所以,低头撞进对方正抬起的眼眸中。他眯着眼,好像带着些不悦,却直直地看着她,眸色晦暗,勾子般引她往里陷进去。“去把酒拿过来。”路深没有解释,只是眼角微抬,忽而叫她拿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走过去将红酒打开,倒进高脚杯,再回来就是另一番风景。只见路深慵懒侧卧在床上,双腿交叠,轻薄如羽的被子堪堪遮住臀线,声线带着蛊惑:“喂我喝酒。”如果小酒尚存理智,她会极快意识到这种喂酒的姿势是极其不科学的,但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端着酒,跪地匍匐在他面前。酒杯颤颤巍巍递到他的唇边,挨着他的唇线,路深配合仰头,唇色被酒染上极致魅惑的嫣红。迷蒙间,她看见对方唇形一张一合,向她发出邀请。“想尝尝吗?”是邀请,也是默许。小酒渐渐掌握了路深的规律,没有迟疑地吻上对方高抬的下巴,将方才从嘴角处溢出来的红酒舔舐殆尽。“呵。”她听到路深一声轻笑,接着握住她拿酒杯的手,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倾斜,红色酒液滑过脖颈,流入胸膛,一路往下,在匀称漂亮的腹肌上缓缓流泻,顺着腰际,滴入白色床单。肌肤衬酒,酒映肌肤,红白交织的强烈对比,犹如无暇白玉中晕染了几抹丹霞绯色,美不胜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默声看着,终于哑声询问:“这些……也能尝尝吗?”尽管问了,却没有回答,小酒已经俯下身,循着浓郁的甜酒香,一路舔舐。“呃……嗯~”仅仅只是亲吻肌肤,抚弄身体,便能得到天籁般的回应旋律。“好香……”小酒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她想,路深不是白玉,他比白玉更暖、更软,柔软到放在手里能掐出水来,含在嘴里能尝到千万种甜味,他独有的肌肤触感以及迷人体香,可以跟世间任何一种气味融合成最美妙的存在。“呵……呃……”路深喘息着,抬头看见她痴迷的神色,问:“别人、呃嗯~有我香吗?“这个问题让小酒几乎下意识地排斥,她从对方舒服柔软的胸部抬起头,空出一点点间隙回应:“别人……嘬……怎么能、跟你比……嘬……”“啊哈……哈……啊别……别吸……”胸部脆弱的顶端被她卖力地挑逗着,抚弄着,吸咬着,带来又痒又麻的刺激,连接着脑部神经,让他几乎麻痹。吻顺着酒痕,一路蜿蜒至腿根。几乎是瞬间,路深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颤巍巍搭在小酒的肩膀上,呈现出退避的内凹姿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进去……够了!够了……啊!”小酒吻到深处,酒香与温热的体液调和成最强烈的催情香,她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顺着欲望的本能深入,直到舌尖探到最深处的洞穴,那里涌动着最浓烈的蜜源。只是下一秒,蜜泉就离她远去,她迷茫抬头,看见路深几近溃败的神色。“哈……绝对不行……”“那里……呃~不是给你……嗯~舔的……”他一边破碎地放狠话,一边颤抖着把双腿收拢,眼见着大好景色就要关上,小酒连忙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撑开。“滚……呃……滚啊……”双腿无法合拢,路深无力摊开,只能暴躁地嘴上骂她。小酒一边揉捻着两个沉甸甸的精球,一边安抚轻哄:“放松下来,交给我好吗?这个姿势我很熟悉的,一定会让你舒服。”“哼嗯……”路深自顾不暇地开始低吟,双腿因为中间被揉捏的绵长快感而外开下垂,一只眼睛在难以言述的性刺激下半眨着,嘴唇张合着,如同被掐住要害的软体动物。察觉到他的抗拒逐渐微弱,小酒抬起他的一只长腿,正要长驱直入之际,路深带着颤音的问话传入耳边:“除、了我……你还用这个姿势干过谁?”“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说着,手指迅速穿入蜜道,快速地向幽深处顶弄起来。“啊!”“哈啊……嗬啊!”“快……快点……再快……啊!停……”路深的喊叫从不避讳,唯有他能发出这样美妙的声音,从天堂、雪颠、高岭而下,降临般的矜贵华丽,却又隐秘地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意横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他发出这样不为人知的声音。“等等……慢点……啊……呜嗯……”“哈……啊……哈啊……啊……”“啊——”最后一声长吼,激烈的战役结束,热液四溅,一片狼藉。 前奏-阿深……阿深…… 小酒克制地起身,从浴室里拿了条毛巾,轻车熟路地擦拭着路深满身的痕迹。室内安静了一会儿,路深嘶哑的声音忽而响起。“他们有我耐操吗?”小酒迷茫抬头:“他们是谁?”路深对上她清澈无辜的眼眸,默了片刻,才说:“我不管你以前都有谁,只要你断得干净,以后只有我一个,这段关系就能继续,当然,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小酒愣了几秒,才恍然联系起来,慌忙解释:“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只有你。”“那你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熟练?”“我……学的。”没有想到这个回答,路深的声音变得不太自然:“什么时候学的?”小酒脸埋到胸口,低声坦白:“就是那天看见你……之后,回去后经常想到你自……”“行了!”路深疾声打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她的回答勉强令人满意,但一想到他竟然被一个新手操得腰酸腿软、舒服得找不着北就无比郁闷。“我要休息了。”路深淡着脸说完,见土丫头立马识趣地就要往外走,又不耐烦地喊住她:“等等,手机给我。”小酒乖乖把手机递给他。只见他指尖敲击几下,下一秒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的是她的号码。她意识到什么,接过路深再次扔过来的手机,果不其然看见通讯录里多了一个联系人:路深。她有些激动:“我们……可以继续吗?”“你不愿意?”路深斜眼瞥过来。小酒立马摆手:“我愿意!”路深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随意一问:“你叫什么?”“小酒,酒窝的酒,林小酒。”“知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观察着他情绪淡淡的样子,试探一声:“路深……”“嗯?”路深不咸不淡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问:干嘛?小酒立即摇摇头,嘴里的笑意几乎藏不住,声音低低:“我就是喊一下……”她像一株极富生命力的藤曼,给点阳光就能顺着竿往上爬,只是给了个联系方式而已,也能高兴成这样。“烦,没事不许骚扰我。”路深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风,转了个身继续假寐。小酒连忙表示:“不会不会,我不会随便打扰你的!”可是脚步立在原地,小酒发现,她不想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路深,像剥了壳的荔枝,只孤零零落在那,都能让人丛生撷取的念头。房间霎时间安静下来,路深没有理会小酒,即便她赖着不走,目光肆无忌惮。这是默许。小酒仔细判断了一下,如此认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轻手轻脚走到路深面前,生怕弄疼、弄碎了他的模样,推醒的动作轻得如羽毛滑过肩头。“路深。”她用气音喊了一声,见他缓缓皱了下眉头,眼帘微微颤动,声音含糊在一起:“干什么……”好可爱,好想、好想亲他。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让路深讨厌她。小酒目光灼热地看着他疲惫松懒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朴实本分:“你要不要先去泡个澡?我帮你换一下床单,你洗完出来就可以睡得很舒服了。”路深闭眼:“不要。”小酒:“很快的,你……”路深打断:“不想动。”想亲他,想亲他,想亲他。小酒甩甩脑袋,双手捧着他脸,轻轻揉了两下:“你睁一下眼睛,走几步路就好了,水都放好了,浴缸里也很舒服。”路深扭了几下脑袋,发现怎么都甩不开那双烦人的手,睁眼瞪过去:“烦不烦啊,扶我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眉眼弯弯牵住他的手,温声哄道:“就一会儿,你先泡个澡,我铺好床就叫你。”路深扶着腰下床,表情说不上好看,但也没有其他抗拒的动作。小酒怕他走路打滑,一路跟到浴室,却见他走到柜子前,拿了一套浴袍出来。“拿着,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路深语气强硬说完,转身走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浸过身体的每一寸,舒缓着疲惫的肌肉组织,让他全身心放松下来。不用担心会有溺水的风险,只管睡就好,反正她会过来喊他。路深想着,脑海里所有的杂音渐渐消退,只余下白茫茫的寂静……小酒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有些心不在焉。洗了澡……就可以上床吗?意思是……可以一起睡吗?小酒一只手放在胸前,安抚住方才被他一句话就撩拨起的心跳,慢吞吞走到浴缸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探入水中,恒温系统的保持下,温度还算舒适。她拿起毛巾,坐在一旁,给他擦了擦稍稍沾湿的发尾。尽管刻意保持轻动作,路深还是不可避免被弄醒。“好了吗?”小酒点头:“都换好了。”路深从水里伸出手,带起一捧水,从上到下捋过睡得松软的五官,站起身来。小酒想,他的身体,比剥了壳的水煮蛋还要柔软有弹性,却也让她很想小心翼翼地捧起来,生怕磕着碰着。尽管路深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脆弱,此刻恢复了一些精力的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她的搀扶或照顾。“你打算穿着浴巾睡?”小酒踌躇立在床前,对路深的问题一时间没有反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喜欢裸睡,你最好别穿,硌人。”路深神色挑剔地说完,挑起被子,睡进了里侧。他的旁边,留了小半位置,宽敞得足以躺下一个人。这下,小酒确认了他的意思。“……我脱了睡。”慢半拍地,小酒回应他。“嗯……”路深冷质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记得关灯。”关了灯,借着微弱的手机屏幕荧光,小酒抹黑躺进被窝。隔着一拳的距离,对方温热的体温尽在咫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怪病叫做皮肤渴望症,患病的人时时刻刻渴望与人肌肤相亲、抚摸接触。小酒觉得,自从遇上路深之后,她好像就得了这种怪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灵魂深处溢出的渴望,让她难以抑制地、暗戳戳地向他靠近。指尖一寸一寸试探,停在他的腰侧。没有躲开。于是得寸进尺,整个掌心贴在他的腰间。路深的身体轻微一颤,依旧没有挪动。再进一丈,手臂从后面绕过,湿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腰腹上,微微用力,带着她的整个身体向前,完整贴上他光裸的后背。胸部贴着他的脊背、脸颊埋在他的蝴蝶骨中间,双腿从中间挤进去交换缠绕,腿根凹陷处,紧紧贴着他轮廓饱满而性感挺翘的臀瓣。肌肤相亲,没有任何阻碍。拥着他的那一刻,小酒感觉到血管里像被注入麻药般,身体酥酥麻麻,轻飘飘如同飞在云端,而整个胸腔被柔软的、棉花似的云朵塞满,满满当当,却又空虚地想要更多、更多……“松点,抱太紧了不舒服!”路深不满的声音很快将小酒铺天盖地蔓延的空虚感压制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度。”小酒道完歉,小心地、小气地,把力道往回收。“啧。”后面时而松、时而紧的拥抱让路深不耐烦,他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一直骚扰他不得安宁的人,长臂一捞,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安分点,老子要睡觉。”小酒彻底安静下来,不仅是动作,还有刚才那颗怎样也无法填满的心,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安抚下来。脸颊埋在路深软香的胸前,随着他胸腔起伏的节奏,小酒终于沉沉睡去。一觉天明。小酒迷迷糊糊睁眼,见到路深弯腰抬腿,将黑色的薄冰丝内裤提到臀上,随后是修身的西装长裤,禁欲的白色衬衫,深蓝色领带束缚在喉结之下,披上冷硬的西装外套,气场瞬间成了高不可攀的上位者。她有点不喜欢穿上衣服的路深……强大疏离,好像跟她隔着几万里的距离。可是小酒更明白,她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路深,而是不喜欢与他极不相配的自己。“醒了?”察觉到小酒的视线,路深停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这几天我要去港城出差。”港城……好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奏-阿深……书上说这个会让你很舒服。 休假结束后,一连几天,小酒都是晚班。白天睡足觉,晚上就接着值班,没什么事的时候还能看看美剧学学单词。只是晚班排完,小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差了起来。已经过去一周了……阿深也快回来了吧。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状态,小酒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就你这样的就不要颜值焦虑了,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一点活路好吗?”小莉大大咧咧安慰了两句,忽而问:“你今天应该下班了吧?”“嗯,我在路上。”小酒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背后有一道影子,伴随着极为压迫的注视感。“下班这么早,不要浪费大好夜生活啊,出来玩嘛?”“不了吧……”小酒边说着,边加快步伐,巷口拐弯后终于有几个路人,小酒飞快往后一看,那道视线如臆想般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寻常的路人与她擦身而过。“你啊,不是上班就是学习,迟早闷出病来,听我的,今晚带你去见见真正的花花世界~”小酒正警惕着,听到小莉的话,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她没在意,接着往前走。四通八达的深巷里,昏暗的路灯高高挂起,小酒注意力集中,终于在看到单元入口的铁门时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瞬间做出反应,手肘用力向后一顶,弹跳出几米开外。“嗷!”一声清丽的惨叫后,紧接着对方熟悉的抱怨声响起:“小酒!你干嘛……”小酒这才看清楚来人:“小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不好的人。”小莉弯着腰揉了揉被她撞过的腹部,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力气这么大?”小酒一脸歉意过去扶着她,好在小莉躲了一下,痛意缓过来后就好了很多。小莉无奈摆手:“算我倒霉,赶紧的上去换个衣服,我要迟到了。”“嗯?我们要去干什么?”小酒一边扶着她上楼,一边慢吞吞问了一句。小莉凑过去笑眯眯道:“酒色今晚被包场了,里面酒水茶点全场免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正好给你省一顿饭钱。”“我也可以进去吗?”小酒疑惑道,酒色作为高档娱乐会所,客人都是有门槛的。“我给你开后门啊,够意思吧!”小莉冲她眨眨眼,神色夸张:“那里有钱的公子哥不少,你好好打扮一下,凭咱小酒的姿色说不定还能谈个阔绰的富二代男朋友,就不用辛辛苦苦还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虽然不赞同,但也知道小莉是好意,只是婉拒道:“还是算了吧,我有……我现在不想谈恋爱。”“那就去蹭点吃喝呗!你去了坐着就行,没人管你!”早就预料到了小酒的拒绝,小莉咬唇可怜兮兮道:“而且我今晚应该要陪很多酒,担心喝醉了不安全,你在的话我肯定就放心了,你就当陪陪我好吗?”小酒知道小莉酒量很好,而且对于这种场合很熟练,只是万一呢?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求她。小酒看着小莉哀求的眼神,不由心软:“我就在角落里等你。”“好耶!”小莉眼里一喜,推着她上楼:“快快快,咱们先进去打扮打扮,化个妆就出发!”“一定要化妆打扮吗?”“不打扮太显眼啦,你会被赶出来的。”小酒拿着钥匙开门,听着她的话,正要说什么,忽而神色一顿,有些严肃。见小酒盯着门锁迟迟不不动,小莉不由一问:“怎么了?”“我出门的时候反锁了,但是刚刚一下就打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不会是你忘了反锁?”“应该没有……”小酒住的地方环境阴暗潮湿,但胜在便宜方便。唯有一点鱼龙混杂,安全性差,搬进来之前,她提前给自己买了一把锁,除了她,谁也不能打开。摸索着从打开的门洞里伸进去,里面那把锁依旧完好无损,小酒松了一口气。“哎呀!要迟到了,别磨蹭啦,赶紧收拾收拾走了!”小莉着急火燎地进门,摆出道具给小酒化了妆,拿出卷发棒卷了一个大波浪,最后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黑色吊带裙:“去换上,吊牌别拆,我一会儿还要去退呢!”小酒的五官并不小巧,相反是深邃大气的,带着些少数民族混血的长相。此刻烟熏红唇,更衬得明媚艳丽。常年日晒的麦色肌肤与恰到好处的削瘦身骨在黑色长裙之下,妩媚动人。“对味儿了!”小莉赞叹一句,满意地拉着小酒打车来到夜色。从员工通道进来,发现此时里面跟平时喧闹的氛围不一样,灯光还是昏暗暧昧的,但统一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舞池、侍者与来往喝酒的人都比以前更加井然有序,端着一种矜贵慵懒的修养。“那个中长卷发的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平时会来小酌,人品还不错。”小莉暗戳戳给她使眼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眼睛一扫,下一秒就见画家与一位长发女子攀谈起来,举止暧昧。”咳!那个也不错,家里开酒店的,长得也好看,重点是空窗期,会疼人。“说着小莉捂着嘴凑到小酒耳边,“你知道他给前女友的分手费是多少吗?十万!”小酒轻轻推开她,神色无奈,转移话题:“你一会儿要去哪?”说到这,小莉才开始交代正事:“一楼是开放区,你可以自由活动,一会儿我会去二楼包厢,包厢你进不去,也别上去,最重要的是三楼如果有人下来,千万别去招惹!记住了吗?”小酒点头,又听她叮嘱:“吧台上的酒离了眼睛就不要喝,如果有人来搭讪,别喝他的酒,其他都好说,我大概两小时完事来找你,把握机会哦~”小酒依旧乖巧点头,等小莉离开,她拿了些零食点心,就母鸡下蛋似的窝在没人注意的沙发角落里刷单词,任由人来人往,八方不动。确实是比待在出租屋里舒适。小酒吧唧两下嘴,看了眼桌上吃完的零食,想了想,起身去吧台要了一瓶红酒。她尝不出红酒的好坏,只是觉得杯子里的酒有点苦有点涩,没有路深的甜香醇郁……一杯下肚,小酒不可避免想起那晚的味道,意犹未竟,接连喝了几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些晕沉地起身:“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里?”顺着侍者手指的方向,小酒笔直地往前走,上了台阶,走过一条走廊,忽而一道挣扎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你滚!”紧接着,是男人的怒骂声:“别给脸不要脸!有时间去陪酒,没时间陪我?我特么犯贱喜欢上你这种人,当婊子还立牌坊……”“啪!”清晰的巴掌声阻断了男人的辱骂,小酒将推开他,被他钳制住的女人护在身后,气势汹汹:“流氓!我要报警!小莉你别怕!”男人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面颊,上下打量小酒,不气反笑:“你朋友?”小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挡在小酒前面:“你别来纠缠了,小心我告到你未婚妻面前去。”“呵。”对方完全不受威胁,反而看着小酒玩味一笑:“不玩你也行,就让你朋友陪我一晚。”“林竞你就是个人渣!”小莉气极怒骂。林竞哈哈一笑,声音像缠上来的毒蛇,让人发寒:“小莉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爸的赌债可以还清,也可以永远还不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感觉到男人的话刚说完,小莉的身体开始颤抖。“救命!”小酒忽然大喊一声,转身拉着小莉往外跑。出来才发现,这是二楼,楼梯出口的大门早就关上了,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人。林竞走出来,声音不耐烦:“懂不懂规矩?”旁边包厢里一道玩笑声传出来,十足看戏的姿态:“林大少行不行啊,别太闹腾吵到上面,坏了楼上的兴致。”“叮铃铃——”恰此时,小酒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瞬间警惕起来,却见林竞有恃无恐地露出一个笑,毫不避讳道:“接呗。”小莉在对着她摇头。小酒就知道了,行不通。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在普通人悲惨挣扎的命运之上,真的会有人只手遮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石压倒般的窒息下,小酒仍旧颤着手接了电话,语速极快地发出最后的求救:“救我!夜色二楼!报警!”“你在夜色?”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小酒愣住,不合时宜地想,阿深给她打电话了。“行了,说也说完了,趁着警察叔叔来之前,咱也抓紧把事情给办了吧。”林竞气定神闲走过来,看着她们,像看着待宰的羊羔般,毫不在意羊羔的垂死挣扎。电话那头,路深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下来:“你待着别动,免提打开!”“阿深……”她听到阿深冰冷的暴呵,紧接着是一声踹桌的巨响,随后是悉悉簌簌走动的声音。她有些犹豫,如果把阿深牵扯进来,连累了他怎么办?“怎么男朋友生气了?别气啊,我又不是人贩子,爽完就把你还给他了哈哈哈哈……”林竞说完,周围旁观的人骤然发出一阵哄笑。“打开免提了没有?”路深骂了句脏话,声音极具压迫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开了。”小酒终究还是依了他。“哟,不信啊?”见小酒把手机往前递,林竞兀地笑出来,语气里是游戏般的嘲弄:“行,让我来帮你解释解释……”“林竞,你特么再说一句试试?”路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刹那,小酒看见林竞方才还恣意可恨的脸突然僵住,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小酒一眼。“砰砰——”还没来得及反应,硬质皮鞋狠狠踹门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只踹了两下,门自动从里面打开,只一眼,路深看见了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的小酒。这一刻,路深的神色阴沉到极点。他走得不算快,可周身气压极低,每走一步都像踩着人的骨头似的。路深向来脾气不好,却也很少有人见过他气得发狠的模样。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周围的人默默退后,看着那个玩什么都嫌累嫌脏的大少爷走过来,一脚把林竞踹飞出去,“咚”地一声砸在地上,丝毫不顾及林家的面子。“误会……都是误会……”林竞捂着肚子爬起来,即便恨得牙都咬碎了,也只能赔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再快……啊啊……”(按摩棒-高频C入) 接连穿过几条阴暗狭窄地只剩一条缝的巷子,路深甚至怀疑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当路走。他跟着林小酒走进一道偏僻的单元门,楼道的顶部甚至都要碰到他的头,扶杆上铺着一层陈年的灰,连防盗门都做得有股精致的简陋感。直到看见小酒那张1.5米宽的木板床,路深已经完全失去了欲望。“我要回去。”他刚说完,小酒立马可怜兮兮抬头:“对不起,委屈你了。”“罢了……虽然小,但还算干净。”路深环顾一圈,掐着眉说服了自己。“没错!很干净的,我昨天刚晾洗的被子!”“浴室在哪?”“这里这里!”小酒巴巴地带着他走了两步,就看见了和厨房隔着一扇门的浴室。路深怀疑,那又破又小的浴室甚至弯个腰都要磕着脑袋。他深吸一口气,就要甩头就走,却见林小酒已经钻进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弯着眼递给他:“干净的没用过!”路深这辈子没洗过这么局促的澡,擦完身体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想这破地方他是再也不会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三两下就洗完了。浴室里有阿深的味道,马上她的房间里,也将会全是阿深的味道。光这么想着,小酒就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颤栗。推门而入,她看见阿深赤裸着身体,被子只盖到中段,腰靠在她的枕头上,屁股挨着她每天睡觉的地方,正懒懒地划着手机屏幕。见到她进来,他就放下了手机,双腿敞开摆着邀请的姿势,意兴阑珊道:“来吧,早点弄完,我要回去睡,你这破地方肯定睡不好。”听到他要回去,小酒有些失落,但想到这里会让他不舒服,她又觉得他应该回去。好想给他最好的,让把他养在精致的花园城堡里,与他形影不离。小酒边想着,边俯身,在他清爽得略微干涩的肌肤上一深一浅地吻着。路深慢慢有了感觉,腰缓缓下躺,背靠在灰白的墙上,仰起头,发出细小克制的呻吟。“嗯~呃~”小酒从脖子、喉结、锁骨,到心口、胸肌、腰窝、小腹,一路舔舐着将他的肌肤变得莹润起来,等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变得柔软了一点,小酒才往上,吮住方才刻意绕过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明显已经情动,方才还陷进去的乳尖已经颤巍巍耸立起来,色泽比之前糜艳了一倍。“嘶~呃啊……”路深原本还显得游刃有余的呼吸瞬间紧绷起来,这一点又红又嫩,比刚才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敏感。随着她有节奏的吸吮,路深的身体也缓缓地往上送,一口吮满了又往回落。“吱吱——”床板跟着他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响动。木板床没有柔软的床头靠垫,而是贴着硬实的墙面,路深的半个身子就这样跟冰冷的墙面碰撞着。小酒从“温香软玉”里抬头,伸出一只胳膊绕在路深高昂的脖子后面,小心用力托着:“疼不疼?躺下来吧。”路深的视线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紧拽着床单的手指松开,撑起身体,顺着小酒的力道往下躺。她的床太短,路深的腿有点伸不直,只能微微屈起膝盖在床上悬浮着。小酒的唇重新落回鲜甜朱果上,一只手从悬空的下方探入,整个手心包裹住硬挺之下柔软的根部,推、拿、按、压,揉、搓、捻、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一套动作下来,路深早已腰腹瘫软,双腿上下颤抖,克制不住发出变调的呻吟:“嗯哼~嗯呃……嗯嗯嗯……哈……哦……”暖黄的灯光下,他像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因为缺水而窒息深喘……“阿深……阿深……”小酒痴迷地抚摸着他光滑水润的肌肤,按压着肌肤之下诱人的美人骨,一只腿挤进温热的中间,膝盖替换了手指,压面团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顶撞起来。“啊哈……呃嗯……哼呃……嗯嗯……”路深的声音变得更加破碎起来,他紧紧抓着被褥,尽量让身体展开,默认着、容忍着小酒没有间断的侵入。手指已经游移到穴口,一圈一圈打着转:“阿深……湿了……可、可以吗?”路深勉强调整混乱的喘息,抬眸给了个回应:“呵呃……你……呃……想做什么?”“用这个。”小酒举起手上粗长的按摩棒,报备似的停在空中给他检视。路深眼里都是水雾,匆匆扫一眼,根本没看清棒上面均匀排布的凸起的按摩珠。“你……哈啊……看着办!”他感受着仍在自己腿根处作乱的手,压根没有精力分神去想其他。但身体里如深海漩涡般,怎么灌都灌不满的空虚感冲垮了他的思绪,只剩下想要更多、更多的念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呃嗯……快……”“快了、快了,阿深,再等一下就给你……”小酒一边伸出手指安抚着他潮湿的洞穴,一边腾出手调试按摩棒的功能。上面有很多按钮,小酒手忙脚乱试了几个,按摩棒伸缩几下,变成又细又光滑的模样。她正要再调试,就听到路深急促的怒喝:“你他妈倒是进来啊!”小酒于是顾不得其他,握着按摩棒就往打开的穴口里送。“呃……嗯……再、再深一点……哦……”路深激烈抖了一下,又颤抖着指示:“对……哦……再往里送……哈啊……送一点……”按摩棒和阿深的穴道很贴合,小酒想着,感觉到手里往上送的力受到阻碍。瞬间,路深颤栗的腰胯往上一顶,伴随着幼兽哭泣般的呜嗯声响起。“阿深,够深了吗?我要开震动了?”小酒轻轻摸了摸他闭着颤抖的眼睛,循着记忆将按摩棒开关打开。“嗡嗡嗡——”一档的频率还算轻缓,小酒握着前端,感受到热液顺着按摩棒流到了手心,粘腻丝滑。像挠痒痒一样,力道太轻,根本没有达到按摩的力道,只能让腺体表面微微松动轻颤,让路深的身体像被风吹的纸片一样,持续地、轻颤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再往里一点……”“这样呢?”小酒用了些力气往里面抵着,加快了一点震动的频率。“啊——再快……”“嗡嗡嗡——可以吗?”“啊啊……再快……啊啊……”“够了吗?”“哦……噢……再快!”小酒犹豫着,看见路深的臀因为刺激而不断往里收,按摩棒因为这个动作而被不断往外挤。“阿深,你太紧了……放松一点……”小酒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臀瓣,将他的身体往一边侧,臀股的挤压让肠道与按摩棒的贴合更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终于感受到了深入肉里的激颤,路深忍不住抱着膝盖,把腿抬得更高,抵着头,往上抬臀。这个姿势过于敞开,以至于小酒低头,就能将他与按摩棒紧紧交合的潮穴一览无遗,连因为吞吐而外翻的粉嫩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小酒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失去了思考,只剩下直白的、摧毁的欲。“嗡嗡嗡嗡嗡嗡——”一键按下去,按摩棒的频率不断增加。一开始,路深只是不断激颤,直到加到某个阈值,他猛然地、剧烈喘叫一声:“啊!”小酒不知道,随着频率的增加,按摩棒的体积几乎瞬间倍增,旁边的按摩珠开始凸起,将柔软到极致的肠道撑到极限,并且开始全方位、无死角地磨辗着肠肉。而按摩器顶端,一个拇指大小的吸底悄然伸出来,随着按摩棒伸缩的频率,拉扯着早就被刺激得饱满莹润的腺体。“停下……啊啊……停……啊啊……给、我停……啊下……”从双腿的夹缝里,小酒只是看见他骤然睁大眼眸,五官皱起,大张着唇,后脑勺在凌乱的被单上不断摩擦、摇摆,眼神因为刺激几乎涣散……“阿深……阿深……还要吗?”小酒不停,只是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了……呜嗯……不要……不要……呜……”路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气息微弱地发出抗拒的吟哦声。“阿深……阿深……够吗?深吗?舒服吗?”小酒呢喃着,接住他因为高频率颤抖而几乎支撑不住的腿,从他高抬的脚腕一路吻下去,最后埋头到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交合处被撑得红嫩的穴肉。“不……呃呃……呃呃……慢点……慢点……”路深只感觉身体被高强度地开发着,痛和痒并存,像断枝的树一样,既轻盈如入云端,又痛得刮肉刺骨。而对方密密麻麻垂落的吻,轻柔地抚平了痛,最终将他送上了云端。“噗呲——”银白的浊液溅到小酒的脖子上,又缓缓流入他的腿心。路深闭着眼,双腿仍旧是打开的姿势,身体瘫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微不可闻。 呵啊舒服得……想死(前列腺按摩 “阿深,阿深?你怎么了?”小酒终于察觉到路深的不对劲,哪怕是中药那晚的激烈程度,阿深都没有这么虚弱过。“痛……”路深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两簇乌黑的睫翼颤抖,声音似委屈、似撒娇。当然,只是小酒以为。事实上,这只是他在极度刺激下失神涣散的呢喃而已。小酒将早就停止运转的按摩棒从紧致湿润的潮穴里缓缓抽出来,紧张地观察他的神色。抽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带来一些摩擦,在本就潮涨洪发的穴道里带出一片“啧啧”水声。“嘶……呃~”路深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呻吟出声。看到那按摩棒可怖的尺寸以及上面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滚珠触手时,小酒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分。她不知轻重,伤到阿深了!小酒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他汗淋淋轻颤的眉眼,抽离的动作愈发缓慢轻柔:“阿深,一会儿就好……”终于看到那根硕大粗长的按摩器顶端。那弹簧似的尖刺吸底上晶莹透明的液体,让小酒缓缓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俯身,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路深的腰窝、腿根、臀肉,将他僵硬无力的身体舒展开来,摆成舒适自然的姿势。“阿深,放松……不痛了……不痛了……”她低头亲吻着路深无意识呻吟张开的嘴角,将他的颤抖的面部肌肉一一安抚,无比心疼又自责愧疚:“对不起,阿深……我不应该不了解就随意用这种东西对待你的身体,我太该死了!阿深……”路深被她吵得头疼,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烧灼感,暴躁开口:“行了,吵死了!又没怪你,反正老子也爽到了。”他凶声凶气的话并没有让小酒好受很多,她很容易感受到对方话里强撑起来的气势和无法遮掩的难受。想了想,小酒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路深旁边的被子,留出宽敞的空位。“阿深?”小酒的双手轻轻握在路深的两腰之间,软声哄道:“你翻一下身好不好?我给你按摩一下,可以缓解一点疼痛。”路深有些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这手艺?”“就……闲暇时候学的。”小酒脸色微红,没有具体说自己只学了性爱这方面的按摩,因为觉得会用到,这对他的身体很好。路深顺着她扶腰的力气往下翻身,趴在硬邦邦的床铺上,酸软的腰臀还没适应,下一秒,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就递过来,垫在他的胸腹之间。还算舒服。路深想着,房间里瞬间蔓延出一股浓郁的精油香气,接着他感受到后腰上温凉的刺激,一双手缓缓将精油抹遍他的身体。刚开始是五指并用,手指均匀抹开。而后便分手掐着他的腰窝,用两根手指上下来回、一深一浅地按着,酸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这个力道舒服吗?”她问。路深受用地“嗯”了一声。这土丫头怎么做什么都让他舒服得要死。“你的手法不像新手。”他随口说了一句,也没表露出什么情绪。“因为做农活经常腰酸背痛,我曾曾祖母就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爸妈都会互相帮忙按几下,我也学了一点。”“你家在哪?”“西北的一座山里,那里的梯田很漂亮。”“那你怎么来这了?”“这里赚钱轻松一点。”“你很缺钱?”“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到这里,路深没有再说什么,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手在肌肤上磨搓的声音。没多久,小酒的手渐渐往下,拇指相对,按在股沟中间的尾骨上。“呃!”只一瞬间,路深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他皱眉,气息不稳道:“你按哪呢?”“阿深,我知道这里很敏感……你忍一下,我要往下了。”小酒手指迂回地按在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路深终于知道她“学的”是什么了。正常人谁他妈会按摩屁股和后穴!她的手指像无孔不入的触手,张牙舞爪地在他的下身游移,在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掰开臀肉,挤进他的臀瓣中间,在穴口一圈一圈按摩。“呃~哈~昂~”她的力道控制地非常好,既不过分轻柔,又能恰到好处地重重挤压揉按骨盆穴位,拨筋顺脉。只是那些位置太敏感,即便只是掐一下都能让他出水,带来欲仙欲死的、难以名状的感觉。路深只觉得身体被两拨热浪包裹,一边是极度放松的舒适感,一边是极度渴望的空虚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呃……昂……”路深难耐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双手抓着被子,看向后面的人:“你这是、按摩……还是折、磨?”小酒睁着眼睛无辜问:“阿深,你不舒服吗?”路深无力锤头,感觉到一股一股热流从股间淌下,咬牙切齿:“老子呵啊~舒服得……想死。”小酒也摸到了滚烫的液体,动作不停,安抚道:“阿深你别着急,刚才、只是前戏……我马上让你更舒服。”路深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颤着音骂她:“你特么想操、直说啊!说什么按……啊……按、摩!”小酒有些难过:“阿深,你误会了。”她说着,看准时机将手指伸进柔润的潮穴,委屈道:“这是前列腺按摩,对你很有好处的。”“啊哈……什、什么东西?”路深勉强保持清醒。“前列腺按摩。”小酒重复说给他听,“你刚刚受了很多刺激,我会帮你很轻、很轻地按的,如果痛或者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因为是第一次实操,小酒也没有很大的把握。好在她对阿深穴内的空间和位置很熟悉,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目标。“啊!”路深控制不住开始粗喘吟叫,精液顺着股缝向下,积累在根部,和床单一起,包裹着早已经炙热滚烫的性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食指的顶端对着前列腺的直肠面,先从腺体的两边向中间各自按压3到5次,再从中央沟从上到下向外挤出前列腺液体……小酒严谨地按照说明书里的手法,找到饱满弹嫩的腺体,她用指腹先小心地在上面磨搓,估计大致的面积,确定中间与边缘的位置。羽毛扫过一样的力道让路深难耐到无法忍受,他循着本能抬臀,往上迎合。“呜……嗯……深一点……快……重一点……啊~哈……”这显然不是小酒的初衷,她伸出一只手捞住路深腾起悬空的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旁备用的枕头塞到他的腰下,使他的臀高高翘起,不至于太累。路深眨着眼睛,泛起生理性盐水,声线断断续续带着不能控制的哭腔:“进、进去……呜嗯……摸它、摸摸它……”他的腿控制不住地,向外扩展成弧形。仅仅只是伸手碰了一下,就这么难以忍受吗?路深发现自己对情潮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果然是太过于放纵了,因为她,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可是,就算是刚才那样高频刺激的按摩棒,也不能让他上瘾至此。极度失控之时,路深不由分神,瞳孔有些涣散地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让小酒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克制自己。可爱的、性感的、脆弱的、迷离的……阿深……阿深……小酒再次将手指探入,循着书上的方法,反复地、有节奏地按摩着。按摩的同时,她另一只手伸到,极其缓慢地配合着里面的节奏,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小腹和性器。路深的身体不再紧绷着,高强度的电流被她分成细细密密的一股股小电流,缓缓蔓延到全身。“哈……昂……嗯……嗯……啊……哈……”他的呻吟变得悠缓而绵长。身体被她一点一点弄软、弄轻,一点一点送入云端。这个过程尤其缓慢,缓慢到还没有到云巅之上,他已经无数次感受到失重的刺激。“顶、呃、顶一下……”不时地,他会这样要求一句。小酒便顺着他的意思,不轻不重地顶弄一下,缓解他难以着落的情潮。“啊!”一声重重的吟叫过后,又重归舒缓:“嗯~嗯~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节奏的呻吟,对小酒来说,就是天籁。她控制不住地低头,在如云般起伏的腰肢上、耸动颤抖的臀肉里、香软如糕的腿根中,落下一个又一个留恋的吻。“呵哈……啊……啊……啊!”云巅之上,路深的吟喘频率开始骤然加剧。一声一声,高过一座一座黛染的山峰。小酒就在山峰之上聆听,助力。另一根手指悄然深入,里面的食指卧底一般配合着,两指一掐,山泉喷涌。“啊!!”高歌流水,一泻千里。“阿深,按摩结束了……”小酒在他津汗淋淋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 前奏-筋s骨软温存时刻 夜深人静,灯火已熄。收拾好一切,借着从险隘巷子里漏出的月光,小酒看向棉被下半露的一截白皙肩头。他睡得很沉,呼吸与狭小的空间融为一体,像一块嵌在笨木里精雕细琢的美玉,既令人惋惜玉珠落尘,却又真真给无人问津的木头增添了独一无二的光彩。这种落差,总让她有一种匹夫怀璧的不安感。可是,拥着阿深的那一刻,小酒想,至少此刻,壁玉在怀,虽罪不悔。路深破天荒地打破了生物钟,这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虽然这破房子大白天也见不到什么日光。床上没人,路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愉快,大概是起床气犯了。“林小酒。”他懒懒喊了一声,没有人应声。这破大点的地方不存在听不见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去了。他被操得筋酥骨软地躺了半天,结果她一大早把他撂这里,自己神清气爽地出门了!路深气笑了,翻身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很快被接通,对方朝气清亮的声音从一阵嘈杂熙攘的人群声里穿透出来:“阿深!你醒了吗?”他“嗯”了一声,口气很淡问:“你去哪了,今天不是轮到你调休?”“唉?你怎么知道?”路深一噎,故作随意道:“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一个酒店服务员的排班表当然很容易要到,但一般也没人特意去要。好在电话里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被其他事情转移了注意:“阿深,我来给你买衣服。”昨天的那身衣服肯定不能穿了。路深醒来之后一直没下床,都快忘了自己还不怎么体面地光着身体。他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又听那边声音鬼鬼祟祟地响起:“阿深……内裤、选L码可以吗?”路深都能想到她躲到角落里,捂着话筒,偷偷摸摸讲私密话的样子。他勾唇,故意笑她:“你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什么尺寸估摸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你的臀和那里很大,但是腰很细……所以我不确定要买哪个尺寸的,怕买大了挂不住腰,买小了你箍着难受……”路深:“……”怎么会有人能用羞答答的语气说出这种直白地令人羞愤欲死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路深不想再说话了,就要挂电话,又听她笑盈盈问:“阿深,那你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带。”确实有点饿,“都有什么?”“有包子、油条、葱油饼、馄饨、汤面、豆浆……”“行了,随便给我带点吧。”路深打断了她一一往外崩的词,总归都是不常吃的,随便选一个算了。“有一家的馄饨面做得特别好吃,那我们吃这个吧!”“你还有多久回来?”“很快的,我就在附近,二十分钟左右应该就能到,桌上有洗漱用品,都是新的,阿深可以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路深说完,又补了一句:“挂了。”“嗯嗯。”路深起床,洗漱完,终于有心思打量起这个狭小但还算整洁的小房间。一个不足人高的布柜衣橱,旁边放了几个箱子,看起来装的都是书。视线左移,床旁边就是一个靠墙的木桌,木桌上放着一盏粉色台灯,木制桌面支架上放了一个笔筒和几个小小的人偶装饰。旁边的书立高高低低夹着几本书和本子。“物理、化学……”熟悉又陌生的课本让路深有些错愕,他忍不住伸手把书本拿出来翻了几页,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批注,看起来字迹还很新。封面上是她的签名:林小酒,高三5班。高中没毕业?他不会找了个未成年吧?路深正有些荒谬地想,门外传来开锁的声响。“阿深,我回来啦。”小酒笑着走上前,把衣服袋子递给他:“你先换衣服吧,换好了就可以吃面啦,还很热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睁着一双青涩的大眼睛,满脸都是涉世未深的笑。还真他妈可能是未成年!“这些是你的?”他不死心地问。小酒看着他手里的教科书,轻轻点头:“嗯,我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沉默片刻,路深彻底接受了他女朋友还是个高中没毕业的小屁孩这个事实。他深吸一口气,把她推出房间:“关门,我要换衣服。”算了,大不了把她养到毕业再说。小酒关上门,站在门外,有些忐忑。阿深会不会嫌弃她……小酒很想进去告诉他她一定会考上的,她会学习更多,会知道更多,会逐渐拥有跟他相当的见识和思想,会更努力与他并肩。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就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她踌躇在门外,让自己的声音强装轻松:“阿深,衣服还合身吗?要快点出来,不然面要坨啦。”“丑死了!”路深推门出来,穿着款式简洁的白色衬衫和奶灰色长裤。小酒弯眉:“阿深穿什么都好看!”“什么品味。”路深低头看了一眼,勉强接受了一点。“小莉说这个牌子的衣服用料都很好,阿深穿起来是不是也觉得舒服?”小酒踮脚,把他微微翘起的衣领折平。摸起来就很舒服。虽然她平时绝对不舍得花几百块钱买一件衣服,但如果是给阿深买的话,她一点都不心疼。路深看着她,也不挑剔了,只是问:“面呢?”小酒笑了一下,牵着他并排坐着,打开透明餐盒,诱人的面香瞬间弥漫在空气里。筷子才动了两下,路深就听到她满怀期待地问:“阿深,好吃吗?”“还行。”很多高级厨师的手艺在他这里也差不多就这个反馈,路深没有刻意去比较,但他觉得这馄饨面虽然用料一般、新鲜度一般、口感一般,但还算能入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矜持地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小酒看着他的碗,眨巴着眼睛问:“我可以尝一口你的馄饨吗?”“不要。”路深偏不如她的愿,自顾自吃了一口:“你自己不是有吗?”“我的是鲜肉的,你的是玉米鲜肉的,是新品,我没尝过。”小酒眼巴巴看着,有些小声地辩解。“那你怎么不给自己也买一份玉米鲜肉的,非来蹭我的?”路深呵了一声,反问。“我就喜欢鲜肉的,但是想尝一下新品的味道,你就给我尝一个好不好?”小酒软着声音,拖长了语调,两根手指抓着他的袖口轻轻晃了晃。路深刚夹起来的馄饨一不小心又掉回碗里,倒不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是她刚才撒娇的语气,就特么跟在床上哄他张开腿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只觉得血气一涌,再也不想听她开口,妥协般把碗往她面前推,嫌弃道:“快点!”小酒立即伸筷子过去,喜滋滋夹了一个放嘴里:“好吃!”路深小心眼地把碗端回来,笑她:“一口吃的至于么。”小酒嘻嘻一笑,回头专心吃自己碗里的。房间悄然无声,阳光慢悠悠斜穿过高高的围墙,懒懒洒在餐桌的一角,两道影子落在地上,看起来安静又和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得差不多了,小酒听到阿深忽然开口:“为什么不回学校读书?”他淡淡看着她,眼里反射着一层金色的光,并没有压迫性,也没有探究,好似随口一问,只要她轻轻揭过,就不会追问缘由。但小酒不想瞒着他,她私心里希望他能了解她的一切,接纳她的一切,走向她的世界。“高三那年,我爸爸去镇里卖山鸡,回来的路上被车撞断了一条腿,车主肇事逃逸,妈妈拼命干活赚医药费,也病倒了,做了手术,家里欠了很多债。我就辍学出来打工了。”路深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说得轻描淡写,却不知为什么反而让他不太想说话。但他还是闷闷地问:“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西怀离这里少说有一千里的路程。“可能是向往吧,我高三的志愿,一直是这里,繁华的至高学府。”小酒笑着说,“不过主要还是这里薪资水平高。”“出来多久了?”“一年多。”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她现在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一学生,而不是一个为了生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四处兼职的服务生。路深不由想,如果在校园里遇见她,她肯定会朝他笑得更加落拓明媚。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是这样,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开始的契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路深回神,又低声问:“成年了吗?”小酒点头:“我已经20岁了!”“还不是个小屁孩,老子比你大四岁!”路深“嘁”了一声,接着问:“学籍还在吗?”“嗯嗯。”小酒认真道:“当初我特意找老师,请他帮我保留了学籍。”路深点头,没再继续问,而是话题一转,懒懒问她:“我这有个兼职,做不做?”小酒好奇:“什么?”“今天闲来无事,想出去逛逛,缺个跟班……”他话音还没落,就听对方傻乎乎回应:“我愿意!”路深无意识地勾起唇角,看起来心情很好,却故意端着嗓音道:“行吧,薪酬多少看你表现。” 前奏-好喜欢、好喜欢你 巷子里人来人往,小酒在路深左手边,神采奕奕仰头看他:“阿深,我们接下来去哪?”“你不是我请的跟班吗?去哪玩这种事情你得规划好啊。”路深低头,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想先去哪里?”他的衣服是白的,皮肤是白的,笑起来的牙齿也是白的,一层暖暖的阳光笼罩着,像一朵晴天里的白云,轻飘飘地撞进小酒的眼睛里。纯净的天空下掠过几缕清凉的风,小酒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闻到了风里携带的花蜜香。“哪里都可以吗?”“嗯。”小酒来这里一年多了,但其实出来玩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她也会在空余的时间刷到各种各样吃喝玩乐的攻略,自己也私下规划过很多想玩的路线。小酒眼睛一亮,脑海里瞬间冒出来一个地方:“阿深,你想去游乐园吗?”不想。路深几乎想立刻拒绝。那种地方又累又闹哄哄,完全是找罪受。但是看到林小酒亮晶晶的眼睛,他犹豫着揪了揪额头上的碎发,垂眸确认了一遍:“游乐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小酒踮脚,把他弄得乱糟糟的刘海抚弄平整,欢快道:“就在附近,有一个长陵游乐园,今天是工作日,双人票打六折!里面有很多项目,听说还有动物表演,网上的博主们都在推荐呢!”路深当然知道,陈家那个败家子新投的项目,听说光广告费就砸了几千万进去。简直毫无吸引力可言。“那走吧。”路深暗自叹了口气,牵着她换了个方向。出了巷子,远远就可以看见一个巨型摩天轮。游乐场确实很近,走到大街尽头,左拐进入一条美食街,再穿过美食街,就是游乐园的正门。只是这游乐园好像有点过于冷清。“关门了。”小酒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失落:“明明售票信息里写的是营业中啊……”“过去看看,我打个电话。”路深开口,小酒走过去。门口守着两个人,看穿着不像保安,但面色冷沉,带着蓝色工牌,还没等她靠近,就开口驱逐。“园区已被包场,暂不营业,请自行离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我们已经买了票,请问可以去哪里退票?”订单上的信息写的提醒是不退不换,但并没有提醒今天不开放园区。只是两人没有理会小酒,只冷冷道:“不清楚,赶紧走。”小酒看向拦线里面的售票处,问道:“可以让我进去问问……”“不行!”其中一个人不耐烦起来,语气篾然:“记者还是私生饭?最烦你们这些人了,天天耍花招没点素质!”小酒正要解释,在一边打电话的路深已经走过来,皱眉开口:“什么东西,一堆苍蝇围着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下凡?”路深不客气嘲讽一句,拉着小酒就要走。“阿深,票还没退。”“……行吧。”路深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恰此时他们口袋里的传声机响起:“开门开门,请贵宾入园。”小酒畅通无阻,拉着路深走到售票处,还没询问,售票员已经开口:“尊敬的贵宾,请告诉我您的订单手机尾号,我将立即帮您办理退票。”小酒当服务员这么久,很容易分得清出于礼貌的微笑和出于胆怯的微笑,对待重要的客人,就会害怕因为一个差错丢了工作而小心翼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感觉现在这位售票员的表情就属于后种。小酒有些疑惑地看向路深。路深见她犹豫,以为她舍不得。真是败给她了。他双手一摊:“得,进都进来了,那就玩吧,正好有人清场。”售票员一听,极有眼色地将刚才经理跟她讲的pnB润色了一遍:“非常抱歉给您带来的不便,为表诚意,本次入园将为您免单,另外园内所有酒水饮料、食品纪念品都可随意取用带走,祝二位玩得愉快!”小酒愣愣地道谢:“你们老板真大方。”售票员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路深,镇定微笑:“应该的。”售票员只觉得疲惫。一大早上班就被临时通知要闭园清场,说什么明星过来拍综艺了,带来一群保镖拉警戒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总统来巡逻。工作人员着急忙慌地清场、退票,谁知道事情没忙完,经理又通知来了个祖宗,布置好的警戒线和道具又着急忙慌地撤了,跟闹剧似的。好在祖宗的小女朋友好说话,不吵不闹的,一看就是没什么阅历的小姑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两人的身影走远,售票员有些唏嘘,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能让这祖宗捧在手心里多久。这种贵圈,多是玩玩而已。“阿深,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整个游乐场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行着,路边的店正常开着,连路上卖纪念品的移动摊点都在慢悠悠走动。诡异的是,偌大的园区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些人看起来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什么。小酒总觉得,那些看似游移的眼睛,似乎都在望着他们。太安静了。路深习惯了这些,不觉有异:“怎么了?”他指尖一点,对着那座高高架起的钢铁建筑,随口一问:“玩吗?”“过山车!”小酒注意力很快转移过去,她蹦跳上前,还没上去就已经兴奋起来:“阿深,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不恐高,别的小伙伴不敢去的断崖我都去过!”“知道了,别磨蹭了。”路深笑了一声,牵过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排队点。系好安全带,车缓缓移动,传来钢铁摩擦的声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你害怕吗?”小酒偏头看他。下一秒,一只手覆盖她的手背,虚虚握着,路深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入耳中:“怕啊,别放开。”速度不断加快,平缓的弧线变得陡峭,耳边充斥凌厉的风,坡顶坠落时,路深听见她的嘶喊的声音:“不放!死都不放!!”小酒紧紧握住他的手。“阿深!”“啊——阿深!”“阿深——啊”她并不害怕,但是太高兴、太兴奋,她知道很多人都会在过山车上肆意尖叫,于是便毫无顾忌,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路深僵硬的四肢开始回暖,比起高空中剧烈起伏升坠的心跳,他发现林小酒的声音更加不可控。“别吵了!”听到阿深的回应,小酒喊得更加欢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阿深!”“吵死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女孩毫无保留的声音穿透轰隆嘈杂的机械声响与疾速而过的风鸣,直直落入心里,似有阵阵不尽的回音。路深转头看她,女孩察觉到般回望过来,凌乱的头发糊在她笑得星辰灿烂的脸庞上,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被她挑乱得七零八乱。由于不用排队,小酒可以尽情挑着玩,等把所有想玩的项目玩遍了,才堪堪下午两三点。然而小酒精神力和体力都不是常人,玩了一圈,在园区吃了点东西,又瞬间生龙活虎。“阿深阿深!”一眨眼功夫,她已经跑到另一边的小道上了。一个打扮成精灵的小姑娘站在小推车前,耐心地给她推荐合适的耳朵发箍。路深见小酒头上戴一个,手上拿一个,就知道她的想法,果断拒绝:“想都别想,我才不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娘非常有眼力见地拿起一个头箍,口齿伶俐讨喜:“先生,这个头箍跟您女朋友是情侣款,两位俊男美女戴起来肯定很般配!”小酒脸红红的,见他并没有反驳小姑娘的话,又有些底气开口了。“阿深,就戴一下好不好?我想跟你拍个照纪念一下。”“有什么好纪念的,又不是以后都不来了。”路深不理解地吐槽,嫌弃地接过那对奶咖色狐狸耳发箍,挑剔道:“丑死了。”“因为是第一次,很有意义的。”虽然阿深不一定认为,但对于她来说,这是第一次约会。她积极开口:“我帮你戴。”路深没有再说什么,乖乖低头,任她在头发上插上这种奇奇怪怪的臭东西。算了,拍个照而已,他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我来帮你们拍照吧!”一旁的小姑娘热情开口。“咔嚓”一声定格,画面里白色兔耳朵的小酒站在狐狸耳朵的路深旁边,一个笑得明媚,一个眉眼柔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娘想:真的很般配。出了游乐园,时间还早。路深问:“还想去哪?”小酒眨眨眼睛,思考几秒:“想去海边!”“去海边做什么?”路深从小到大见过的海不计其数,但无出例外都是一个印象,无聊。小酒不确定道:“看海?”“然后呢?”“不知道。”小酒摇摇头。路深也没再问,只是说:“行吧,我来安排。” 前奏-占为己有 小酒喜欢海,因为她见过太多高山,要翻山越岭,才能看到风景。可是她能在崎岖的山林里来去自如,却对坦荡无垠的大海束手无策。她能想到跟海最和谐的相处方式,就是坐在岸边看着它,听它的声音。小酒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带着她乘风破浪,像一只自由的鹰一样,融入那片广袤的天地。轰隆隆的引擎声从游艇周身炸开的水帘下响起,散开水花的如冰屑拍打在脸上,无比清凉畅意。逆着海风,小酒看见阿深摆弄着方向盘,银戒衬着皮革的颜色,泛起黑金色的光。他的身体松弛地随着波浪起伏,神色自若驰骋海上,淡定地像前来巡视自己领地的王。感觉到小酒的视线,路深歪头,伸出一只手掌抵住她的额头:“晕吗?”“不晕!”小酒大声回应他。前方没有规划好的路,没有指引的路牌,只有一望无际的、空荡荡的海平面。此刻太阳恰好西沉,阳光没有任何阻碍地洒在海面上,小酒觉得自己好像在天幕之上,脚下铺展着的是织女的五彩琉璃锦!“阿深!落日!好美……”她兴奋地指着自己左手边的风景,像个急于分享、企图吸引注意力的孩子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原本不打算逗留,却见她实在聒噪好动,一双眼睛骨碌碌看着他,就差把心思写脸上了。加速的动作不知不觉放慢,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快艇正以一种龟速游荡在海面中央,完全变成了观旅团养生号。“好美,阿深,你快看!”游艇慢下来,小酒的胆子也大了点,两只手趴在半开的窗上,弹出脑袋往外面看。路深兴致缺缺点评:“没什么特别的。”“不一样的,阿深,你过来一点,往我这边看……”小酒非常执着地认为,一定是阿深那边的角度不好,看不清楚。她说着,用手比划着指向左前方,那里有一块海岛礁石,像一个小小的托盘,举着金灿灿的落日金珠。路深当然看得清,他又没瞎,但看着林小酒认真又笨拙地给他指示的样子,就觉得有趣,生了逗弄的心思。他干脆停了游艇,顺着她的话探头过去,却不看外面,只是盯着她生动的脸庞,一点点凑近:“有我好看唔……”话没说完,却被下意识回头的小酒堵住唇,两人都是猝不及防。一触即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只后知后觉地回味刚才软弹香甜的触感,她直直望着阿深红润微翘的唇锋,声音干涩:“阿深……”路深没想亲她,但他并不排斥刚才意外的吻。他面无表情地想,反正什么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步。却又陡然想起来,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他的唇。“嗯?”他应着,眼里带着探究,带着审视,却别扭地不想自己去问。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靠近,眼里满是渴望。路深不由自主地紧绷身体,向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逐渐握紧,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向他靠近的女孩,甚至身体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向她迎合。小酒很紧张,她克制不住地想含住阿深的唇,想探入他的口腔,想攫取他的一切气息。可是,阿深的表情并不开心,他会排斥她吗?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小酒隐忍向前,在即将碰到他前一厘米距离时,紧急偏移了一寸,虔诚地吻上他的脸颊。小酒吻得过于专注,完全没有看见双唇偏移的那一瞬间,路深怔愣地失去焦距的瞳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察觉到阿深的抗拒……小酒含住他的下颚,一路往下,吻住他的喉结。路深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抬,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喘息:“呃……”阿深情动了。小酒想着,正要深入,却被一只手掌抵住,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够了。”路深狠狠抿了一下双唇,推开她,神色莫名:“这里不行。”尽管路深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情绪,但小酒敏锐地感受到他心情不太好。她担心是自己刚才轻浮的举动让阿深不悦,只好怯怯伸手搂住他收回去的胳膊,见他没有抽回去,才小声忏悔:“阿深,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在这里,那就不在这里……哪里都可以,都听阿深的,好不好?”路深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只觉得她矛盾至极、可恨之极。明明厌恶地不愿吻他一次,却又摆出这副对他珍视至极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小酒,就这一次。”只允许这一次,以后都不要被我发现破绽。路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说完,突然俯身,报复性地吻住她的双唇。“嘶!”小酒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传来剧痛。阿深咬了她。小酒愣愣看着对方的唇上,点缀的一抹鲜红色,那是她的血。阿深吻了她。他说……就这一次,是在妥协吗?还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在意?或许也有点喜欢……小酒双颊通红,神色几经变换,忽而又惋惜起来,刚才太过匆忙,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路深没有看她,游艇重新启动,小酒一路上忙着小鹿乱撞,也罕见地安静起来。反而是路深有些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凶,她有点脾气也正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她都那样对他了,他不过是亲了她一下,也没恐吓她,已经很仁慈了。“我要喝水。”他侧眸瞥了一眼旁边的人,用着不着痕迹的试探语气,淡淡开口。“嗷好。”小酒连忙拿出一瓶水,打开盖子,递到他手上。两人再次无话。这就要放弃了?路深捏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紧握,头一回在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上失了神,快艇剧烈一摆,甩出一道狼狈的弧线。“阿深阿深!那是什么?好大的船!”突然间,熟悉的欢叫声响起,女孩脸上重新布满活力的笑。路深看着她,被感染似的轻笑出声,如释重负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到了。”路深开口。游轮行驶的速度极其缓慢,远远看去就像一座静止的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快艇的靠近,小酒已经无法看清它的全貌,它足足有近二十层楼的高度,里面灯影如织,透着一股奢靡的繁华。小酒知道五星级酒店的规格,也去一些高档的娱乐场所服务过,却从没像今天所见般震撼。它像一座精致奢华的艺术品,里面的人容貌举止、全身上下都显得极为精致。只是小酒还没来得及探究,就跟着路深走进了一座电梯。这座电梯没有楼层键,小酒只看见阿深站在电梯面前,不到一秒,紧闭的电梯门就打开了。这个电梯也设计地极为巧妙,若非打开门,肉眼几乎不会察觉到这是电梯。而只有进去才知道,站在里面,电梯门就像橱窗玻璃一样,可以将外面的一切收入眼中。一路攀升,自上而下,楼层如一瓣一瓣盛开的金莲,越往高,越能将金莲的繁盛全貌纳入眼帘。“走了。”路深勾唇,将趴在玻璃门上的人拎起来,长臂一绕,挟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电梯到达了一个大平层,从这里往海面望过去,夕阳仿佛匍匐在脚下。小酒从他怀里钻出来,牵住他的手指,以手臂为半径四处观望,一刻也停不下来。“阿深,我们来吃饭吗?”小酒眼睛停在不远处的桌面上,白色绸缎桌布上,放着一道道看起来精致可口的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有点饿了。旁边时不时有服侍者走过,小酒左看看右看看,只好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这里看起来很贵,而且吃不饱,阿深,我们要不要回去吃?”“不要。”路深推开她自作聪明的脑袋瓜,牵着她走到一处视野尚可的位置坐下。看着阿深熟练地点完一道道拗口的菜,小酒就知道她多虑了。阿深比她想象地还要财大气粗!越这样想,她越愁。她要赚多少才能养得起阿深……“阿深。”“嗯?”看见小酒,路深才突然想起来问:“你有什么忌口的?”他向来没有考虑别人的习惯,但是以后一起吃饭多了,还是要考虑考虑。路深自认为不是什么专制的人,于是他非常民主地开口询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小酒摇摇头,“阿深呢?”“我不吃辣,不爱刺身,香菜过敏,讨厌芥末。”“还有吗?”路深哼了一声:“说多了你记得住吗?”“当然啦,我肯定记得住!”小酒自信满满,笑眯眯道:“我想了解阿深,都告诉我好不好?”路深才不听她的花言巧语,高傲抬起下巴:“想了解就去了解啊,全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小酒懂了。就像阿深不会告诉她,他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做,但她得自己去探索。“阿深,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路深懒懒看她一眼:“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不疼,阿深不疼……”(R喷) 路深只觉得身上挂了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进了电梯,他步步后退,仰靠在透明的玻璃单视镜上,借力支撑着。“嘶……”喝醉了的小酒不管不顾地揉他、咬他,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又一阵的痒意。路深一边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仰着脖子躲开她的进攻:“林小酒,你猴急什么?”电梯开门,还要经过一条走廊。小酒却不管不顾,带着强烈气息的吻从脖子落到锁骨,甚至还在往下,那双手蛇一样在他胸前蠕动,哪里有肉就往哪捏。就这么几下,路深差点酥了腰,软了腿。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不想见人!小酒的脑袋被路深死死按在胸前,原本有些意犹未尽,却意外感受到唇下隔着衣料的柔软乳肌。“啵!”“呃~”乳尖隔着衣服被她用嘴狠狠啄了一下,路深不可置信地低头,却见她笑嘻嘻抬头看他一眼,邀功似的,又低头接连啄了好几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呃——”路深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脚步再次加快。“先生,这是您订好的房间,请验——”“砰——”路深疾步进门,一下关上房门,隔绝了侍者的声音。小酒埋在对方香喷喷、软乎乎的胸前,还在研究着怎么把碍眼的领口撕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四脚朝天地砸进了大床里。小酒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有点委屈,转头就见阿深已经脱了上衣,宽阔有力的背肌对着她,正弯腰提腿。小酒立马眼睛一亮,双手双脚并用起身扑过去,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口殷勤道:“阿深阿深!我帮你!”“不要。”路深反应极快地伸手盖住她色眯眯探过来的脸,挑眉警告:“我要去洗澡,不许过来!”小酒丝毫不沮丧,伸出手要抱抱的姿势,两眼弯弯从指缝里看他,嘟起嘴亲他的掌心。“啧。”路深嫌弃地收回手,改掐她的脸颊,哑着声音开口:“林小酒,你醉了之后怎么没羞没躁、没脸没皮的?”却不料被她挣脱开来,两只手一箍,缠上他的身体。小酒傻傻一笑:“阿深!我抱住你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深被她搞得没脾气,敷衍应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啊……”小酒当然不会放开,她意识还没清醒,动作却熟练得如同本能,循着肌骨按压他的敏感点。小酒感觉到阿深直挺挺的腰立马塌软着朝她贴过来,一声酥媚的喘息后,他低着头紧紧抱住了自己。裸着的阿深,贴在小酒怀里,简直就像是一块掉到嘴里的雪糕,绝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小酒不太灵光的脑袋草率想了几秒,就开始毫无顾忌地享用起来。冰凉的、甜甜的、入口即化的雪糕……阿深……视线所及、嘴唇所至,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甜甜的雪糕、香香的阿深……不能放过一点点,不能浪费一点点。路深的身体开始颤抖,血液沸腾着,带起一股热潮,冲刷着、叫嚣着,汇聚在她双手抚弄着的地方,脆弱不堪,又贪婪渴求。“该死……呃……哈啊……”路深讨厌死了这副欲拒还迎的淫荡姿态,却又克制不住地在她的触碰下沉沦。路深颤巍巍伸手,撑在旁边的半人高的圆形桌面上,感受着小酒密集如春雨抽丝的吻。小酒认真地像个扫描仪,一丝不苟地游走在他全身,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甚至脸撑在桌面上的手心都要提起来亲两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然没有重点。“林小酒……你差不多得了!嗯哼~”小酒沉浸在里面,兀自干着自己的事,继续着自己的节奏。路深干脆把没脱完的裤子一脚踩下来,单腿屈膝直接坐到桌台上,另一只修长细白的腿半垂,勾着小酒的身子往他双腿中间靠。“林小酒,亲这里。”他一只手捞过小酒,将她四处游移的脑袋瓜固定在胸前,主动将乳尖送到她嘴里。另一只手暗自向下摸索到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使劲揉搓着半软半硬的欲望山丘。“嗯~啊~”许久没有自慰的手不太灵活,路深只觉得又胀又痛,喘息也放不开。好在小酒是个合格的执行者。她顺从阿深的意思,双手捧着其中一个胸,将漂亮的乳肌挤成一团,红嫩诱人的乳尖高耸点缀在柔软的白色小山丘之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美丽又娇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爱惜地伸出一根指头,怜爱地拨了拨那粒小花苞。“哈啊……”路深颤了颤腰,发觉自己费劲心思抚慰的地方,就因为她轻轻的挑逗的一碰,就不争气地喷了出来。精液的湿润让他抚慰的动作不再那么干涩,双腿间的摩擦的痛意也缓解了许多。但是还不够……他垂眸,看见自己的胸被林小酒掐成各种形状,乳尖被她的手指磨搓得又痒又硬。喝醉酒的林小酒真讨厌,像个混蛋!摸了不亲,只会在他身上耍流氓。路深恨恨想着,故意提起胸膛,将那颗充血的乳粒往前送,直直戳进她半开的唇缝里。“哈啊……含、住我……”小酒立刻紧紧抿唇,明明是送上嘴的东西,她偏偏做出来的动作偷感满满。“昂!”路深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又立马强势开口:“不准放!哈啊……哈……呃……含着,用力点……哦……”小酒唇瞬间用力,为了防止滑脱,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顶端,双手掐着乳肉往嘴里送,舌尖缠绕乳头不断往里吸。“嗷……轻点、轻点咬……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被紧紧夹着,拉扯到变形,偏偏外面被一双小手包裹着,挤压着,路深感觉到胸乳越来越充盈、有什么东西被揉得往里面灌入,又被她又吸又咬的动作往外面逼。性器失禁了般往外面吐出精液,路深手几乎握不住,只能紧紧抓着顶端,控制着颤抖的频率。小酒已经闻到了下面不断飘溢出来的浓香体液,她发现新大陆般,放开了被她碾得红润糜烂的乳头,双手迫不及待地往下探索。“啊……不行……”路深艰难伸手抵抗,空荡荡的左乳往下垂着,颤抖着滑落几滴晶莹的唾液。小酒委屈巴巴:“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嗬……嗬……”失去抚弄而一瞬间变得空虚的身体让路深不住难耐喘息,但他语气依旧坚决:“不行……嗬……没洗澡之前、只……只能碰上面!”小酒眼神依依不舍,隔着黑色薄丝布料,都能闻到里面不断释放出的极具诱惑力的浓香。“不许看!”路深被她的眼神看得羞躁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另一边胸往她脸上送。然而强势语气却弱了几分,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这里、也要……”尽管没有得到满足,但小酒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于是她又乐颠颠地重新抱着另一只饱满弹嫩的胸啃起来。“哈!啊……啊……嗯……”胸膛随着不断加剧的喘息剧烈起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深总觉得胸越来越重,像个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随着摆动的身体弹跳着,仿佛下一秒里面的水就要冲破气球往外喷涌。“好香……好香……”小酒尝到了一点甜郁的奶香,比她尝过的所有奶油蛋糕、奶油冰淇淋、奶油泡芙都要惊艳,都要令人上瘾。可是她费劲心力,也只尝到了一点点。不够,不够。小酒有些着急地在两边的乳首徘徊,两只手包裹着被揉的越来越充盈的胸肌,一对精致诱人的乳头从指缝里冒出来,被两根手指根部挤压着往上。“嘬!嘬……”“啊……啊……”路深被迫挺着胸,紧紧拽着桌台上铺着的绒布,仰头深喘。没有。小酒再接再厉:“嘬!嘬!嘬……”“昂!呃啊……慢、慢点……”路深身体被挤着往里面挪,撑起的腿滑落桌面,敞开着垂吊在空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没有。换一边,小酒深吸一口气:“嘬!嘬!嘬!”“别、别……啊!啊……小酒……轻点……”紧涩的乳道仿佛要被生生辟开一条缝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路深紧紧抱着胸前紧追不舍的人,仿佛三魂七魄都要被她抽离。小酒停了。“不疼、不疼,阿深不疼……”她的动作变得和风细雨般温柔,缓缓地在被揉得丰盈异常的胸肌上打转,温热柔软的口腔轻轻含着颤栗的花苞,舌头在尖尖上打转。“呜……嗯……别这样……呜……不行了……”一股一股精液源源不断从宫口争先涌出,泻洪的刺激从腿根一直传达到大脑,浑身器官似乎开始痉挛,路深只觉得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牵扯到胸前。看似温柔松垮的进攻,却击穿了最后的防御。受惯了没有节制的磨碾,怎么能再承受住轻入骨髓的撩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她吧。都给她。“呲——”一瞬间,小酒的嘴里充满了醇厚甜蜜的奶香。“呲——呲——嗬啊!”一股接着一股,伴随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小酒愣愣地,吞咽着宛若瑶池天降的琼浆玉液,又细细地趴在对方莹白盈润的胸肌上,将因颤抖而不小心溢出来的香汁,一点点、细致而珍惜地舔入口中。路深捂着脸,嘴唇死死抿着,身体彻底瘫倒在桌上,生无可恋。疯了!他、产、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酒……不要了……好胀……(清洗扩张) 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呃~”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嘶——该死!”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呃啊……”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路深的自尊不允许她进来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恶心的模样,可是……好痛。身体和心里都无法抗拒地渴求着她的靠近,渴求着她的安抚。那怕只是摸一摸他,亲一亲他。进去之后,小酒才发现阿深所在的淋浴室和卫生间还隔着一扇门,不同于对着卧室那边清晰透明的玻璃墙,这扇门是毛边玻璃材质,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肉色身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有些失落地停在门外,仔细斟酌着闯进去之后被阿深赶出来的可能性。好像……有点得寸进尺。小酒想着,决定使用迂回战术。先去浴缸放满水,等阿深洗完出来,再邀请阿深泡澡,然后就可以跟阿深一起洗……她美美想着,晃悠悠走到浴缸旁,忽而睁大眼睛:这浴缸好大!简直就是一个泳池。浴缸里一直放满了水,上面漂浮着几个小沙发,小沙发上……还有几个捆绑卡扣。小酒几乎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脑海里甚至闪回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她往四处看,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橱柜,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润滑油、震动棒、跳蛋、绳索、乳夹、锁精环……小酒吞了吞口水,眼里流光溢彩!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遐想,小酒立即沉浸式地投入进去,小蜜蜂似的把一些小道具搬出来,布置得认真而入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置完之后,她终于再也藏不住波涛汹涌的想法,一个冲刺就往淋浴室跑。淋浴室里,路深自嘲地笑了一声。她没进来。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洗澡而已。他为刚才自作多情的念头和拼命克制的期待感到难堪,后穴完全感受不到欲望,绝望地收紧、夹着手指,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将进去半截的手指猛戳进去,又迅速从从干涩崩裂的穴口抽离。“啊——”他死死咬住因为痛而颤抖发紫的双唇,两条腿瘫软打滑,膝盖一折重重砸向地面,身体无力一倒,淡红的血迹从下面流出来,顺着水往下水道口流走。“阿深!”小酒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心思全部抛到脑后,她立马跪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抱着他发颤的身体,不住地抚摸他冰凉的、蜷缩的脊背。被抱住的那一刻,路深只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鼻酸涌上来,冲垮了那些摇摇欲坠的自尊,竟然还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委屈。他整个人卸力地靠在小酒身上,颤着音、声线嘶哑:“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痛不痛……”小酒心疼极了,安抚地亲吻对方紧绷的肩背,一路向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带任何欲念地亲吻他苍白的额头和脸颊:“哪里痛?阿深?”路深仰颈迎合她,眼睫不住地扑闪,眨出生理盐水:“后、后面……”小酒低头,自然看见白皙双臀下,被稀释得呈现淡粉色的血水。“不痛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小酒立马低声哄着,一只手力道轻柔地挤进臀瓣中间,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干涩紧绷的穴口。她的揉按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指腹柔软一些、力道轻一些,却轻而易举地让他整个腰腹放松下来。苏软酥麻的触感沿着穴口深入,如电流一般一直延伸到深处,直达中枢,直接控制着让他的紧绷的身体也全部软了下来。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哈……啊……”极致美妙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小酒知道阿深情动了,便顺着他的欲望,准备将边缘试探的手指伸进去。路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立即夹紧臀瓣,连带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不要进去……呃……不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立刻停止了动作,她往上一看,发现头顶的花洒旁边还装置着一根纤细的管子,管子头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干净还未拆开的灌肠器。阿深刚才是在扩张清洗吗?小酒垂眸,温声试探:“阿深,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路深抖了两下,没有抗拒她边问边往里试探的手。小酒没有进去,只是将手指张开拖住他的臀,中指顺着向上的力气嵌入臀缝里,挤压着本就敏感吞吐的小口。“阿深,我们先站起来……”“呃嗯……慢、点……”路深借着臀缝那股令人羞耻的力道,撑起双腿。小酒一只手不间断地揉着他,一只手打开灌肠管出水的开关,调试水温。路深伏在她身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动作下忍不住地喘。“嗬……嗬……哈……哈……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又轻又细的喘,既招人怜惜,又惹人心痒,小酒的心都软成了一团。她忍不住地又往里按了几下,很快惹来一声急促的喘:“啊……”路深不想让她进去,有意无意地往前贴着她,试图躲开她的侵入:“不准……不准进!”小酒老实了一点,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声音又有点飘:“阿深阿深,我要开始了。”路深闻言,解开圈主她的手臂,转身双手高举,趴在墙上,却又忽然转头,染了绯色的眼尾钩子一样侧过来,话里裹了一层冰,一戳就碎:“很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小酒不赞同地摇摇头:“阿深,这都是很正常的步骤,不脏的。”路深仔细看着她,确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才回头,低声道:“可以了,来吧。”小酒凑过去,亲吻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双手顺着腰侧摸到僵硬的胯骨,极有耐心地揉按安抚着:“阿深,往下蹲一点……对……再往下……扶着它。”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条嵌在墙上的扶手,类似于公交车上的横向扶杆。这扶手的位置嵌得极其巧妙,不高不低,正在他腰腹之间,双手有了支撑点,刚好支持他维持住半蹲的姿势。“阿深,我会很轻很轻的。”小酒说着,将灌肠器的输水口轻轻抵住紧致的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硬的皮质尖口被她的手温握得闻闻凉凉,只是刚才强行破开的痛感依旧停留在那里,路深下意识颤抖着往后躲。小酒没有强行深入,只是摸着闭合的穴口,有些奇怪:“怎么又这么紧了?刚才还好好的呀。”因为不太顺利,小酒又挤了许多润滑在手心,手指涂弄了几圈,感觉到里面张开了一点,又再次将水口送过去。“嘶呃……”输水口进是进去了,却卡在中间,被紧紧咬着。小酒有些紧张:“痛吗,阿深?”“不、哈啊……不痛……”只是有点难受,他催促:“进、进来……”小酒不敢进去,她意识到自己轻视了这件事情,不同于床上,阿深对这个好像过于排斥了。她扶着输水口,小心地用手指松动着柔嫩的穴口,另一只手往前,摸向紧致细腻的大腿根部,试探地往深处捣弄起来。“啊嗯!”路深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个动作,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密集的吻又从敏感的腰侧向上,啜吸着弹嫩的乳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顶到了……到底了……(浴池捆绑跳蛋) “不能让水在里面泡太久,会被泡坏的……”小酒眯着眼睛,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迷糊回应着他的控诉。浊白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到小酒脚下,一股浓郁的香顺着升腾的气温飘到鼻间,与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有七八分重合。“脏死了……放开我……嗬……还要再洗……”路深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刚刚激烈释放过,他的身体全都是软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已经很干净了,不能再洗,对身体不好。”小酒没放开他,双手在他的腰臀上按摩,轻轻安抚依旧在小幅度收缩颤抖的腿根和穴口。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从腿根浇到脚踝,路深只觉得无比羞耻,甚至抗拒小酒的触碰,他勉强支撑起双腿,推开小酒,异常坚持:“你别管!我要再洗一遍……”他动作急促,不管不顾地将水量开到最大,就要将灌肠器插进去。小酒立即关了水,把灌肠器抢走:“不用的阿深!真的,你相信我!”她拍了拍胸脯保证:“我学的都是非常科学、非常健康的方法!书上说出来的水是清的就行了,不能洗很多次。”路深全身绵软无力,抢不过她,只能斜眼白她一眼,没好气道:“林小酒,你一天天都看些什么东西。”“都是对阿深百利无害的知识。”小酒嘿嘿说完,拿起花洒,调试好温度,凑过去:“阿深,我给你冲一冲就好了,你站着稳一点哦~”路深伸手挡住她骨碌碌泛光的眼睛,拿走她手里的花洒,哼了一声:“我自己洗,你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不依:“阿深,一起洗嘛~”说着,她又灵机一动,快速将自己脱光光,仗着路深没什么力气,把住他握着花洒的手腕,哗啦啦给自己淋了个透,三两下就抹上了香喷喷的沐浴露。路深:“……”默了几秒,他才无语道:“林小酒,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小酒嘻嘻一笑,捧着手心里多按出来的沐浴露,小心思丝毫不遮掩:“阿深,我给你抹沐浴露。”“不要。”路深面无表情拒绝,抬手用花洒冲掉了她手心的沐浴露,又举过来,冲洗她的身体。小酒突然就安静下来。她感受到阿深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肌肤,撩起她的头发,湿润的手指划过她的耳背,慢慢往下。“抬手。”他嗓音低沉。小酒依言抬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臂,缓缓下滑,水流顺着他的方向冲掉了泡沫。直到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又缓缓将五根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将指缝里残留的沐浴露卷得干干净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的手掌温温凉凉,从肩膀到手臂,到双乳,到腰,再到臀,到腿,脚踝……温柔、细致地将她抹到沐浴露的地方一一冲洗干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细致的阿深,小酒愣愣地想……她定定地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上、认真为自己清洗脚踝的侧脸,心突然怦怦直跳,恍惚听见一阵悠长而急促的警鸣在脑海中轰然乍响。“好了,你洗完了。”路深抬头,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眸看着她,嗓音虽无波无澜,话里的暗示却非常明显。洗完了,赶她出去呢。可是小酒完全接收不到,她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只剩下一个念头。“阿深。”她说:“我可以亲你吗?”路深额角抽动,觉得控制了许久的暴脾气即将失控。“最后一次!”他瞪了小酒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亲完赶紧给我出去!”“亲哪里都可以吗?”小酒小心确认一遍,“你答应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的是方才得到的一个应允,路深根本不记得那回事,只是“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厉声警告她:“你不要太过分……唔!“唇上突然贴过来的温热让路深噤声,他骤然睁大双眸,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亲他了。突然地,猛烈地,生涩地撞进来,唇齿交缠,他半跪着,仰头承受着她步步紧逼的压迫,柔软的舌尖追逐缠绕,不知疲倦地攫取一切。口腔在长时间的张合下发酸,嘴唇被她又啃又咬、吮得发麻,上下承接的姿势连呼吸都难以顺畅。“唔……呜呜……唔呃……”窒息的、晕厥的感受让路深发出难耐的呜鸣,他双手死死撑在地上,不断向上迎合她又急又密的吻,不肯给她任何分离的信号。只恨不得一直与她交缠下去,至死方休。小酒率先喘不过气来,可是阿深的唇那么软,她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做着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事情,于是她硬生生地憋着气,只恨不得溺死在这个吻里。“阿深……唔!”完全喘不过气来,小酒刚抬头缓了口气,不到一秒就被路深一把摁下来。如同一株干涸的藤曼找到了唯一的水源,拼尽全力缠绕、索取、扎根,不留一点空隙。小酒的嘴被他紧紧追着、含着,身体被迫压低,她却生不出一丝反抗,她顺从地蹲下来,双手搭在对方光裸的肩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而紧密的姿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小酒的回应,路深的动作不似刚才急切,津液被舌头翻卷着溢出来,被分分合合交锋的唇拉出细长的银丝。“唔……换气啊!傻子……”路深慢慢把控了节奏,察觉到小酒越来越迷蒙急促的呼吸,他停顿的时间又延长了一点。生涩而孟浪的吻,开始渐入佳境,安静的浴室里响起一阵阵微弱又明显的水溅交叠的吞咽声。就在小酒以为这个吻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路深放开了她。“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就去找你……”路深勉强抑制住翻涌的情潮,寻回一丝理智。戛然而止的情动让小酒茫然了几秒,她忽而反应敏锐道:“你是不是想赶我走,好偷偷用灌肠器再洗一遍?”不然为什么,一直在抗拒她,推她离开!路深迟疑了一下,没有否认,只是偏头看着地板:“还没有很干净,我再洗洗……”小酒不理解,又觉得心疼。之前几次,阿深都要这样反反复复给自己清洗完才过来找她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深……”她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用唇碰了碰他,动作小心且珍惜:“可不可以不洗了,明明那么难受……”路深一愣,目光沉沉看着她,忽而低声问:“你当真不介意?”小酒不懂为什么要问她介不介意,她只是察觉到阿深有点松口,立马顺着话摇头,换了个话题:“阿深,地上凉,我们去泡澡好不好?”“……好。”路深垂眸,轻声回应。他想,既然都亲了,应该也没那么讨厌吧?虽然一开始是他仗势强迫她,可是明明她也……从来没拒绝。听到应答,小酒突然精神一振!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进浴室之前布置出来的那些小玩具了。路深出来,自然轻易地看到那些明显精心布置过的玩意儿。这地方真他妈哪哪都透着明目张胆的色情!路深皱眉看向一旁心虚地朝他直笑的小酒,毫不留情戳穿她:“你这是想泡澡,还是想泡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平时,小酒就会扭扭捏捏不敢承认,但是她现在胆子大得很,竟然睁着眼睛,一脸期待:“……可以吗?”路深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冷哼一声,躺进了恒温浴池。小酒紧跟其后,偷偷摸摸凑到他身边,两只手做贼似的,从水下扒拉他的身体。路深并没有抗拒,只是眯着眼,半明半昧问她:“林小酒,你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小酒心里咯噔一下,大脑飞速转了一圈!她下意识想的是:我没醉!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呢!可是从进电梯到房间再到浴室,她做了那么多大胆的、羞羞的事情……想到这,小酒扑闪着眼睛,小脸通红。“我醉了!”她挺着胸脯,如是说。醉了就能继续干大胆的、羞羞的事情!嘻嘻。路深忽地笑了一声,嘴里骂她:“醉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能感知到他并没有生气,就大着胆子继续。那只手在水下不停弄他,他的眼眸慢慢浮上一层水雾,朦胧迷离,双唇微张,开始动情轻颤。“呃~嗯~嗯~”浴缸太大了,身体要紧的地方被捏着、顶弄着,带着他不断在水里浮浮沉沉,水面蔓延到胸口之上,让他呼吸变得沉重,喘得越来越艰难。他仰着脖子拼命向上:“小酒……小酒……慢、慢点……我、喘不过气了……”小酒于是放慢了节奏,一只手托起他的腰,两颗红彤彤的水润乳头冒出来,小酒低头,熟练地吮吸起来。“哈!小酒……”路深身体触电般挺了挺,两只手死死扣着池壁,稳定身形。水面因为他身体的抽动幅度而溅起水花,路深水下的两条腿不自觉打开,膝盖往两边顶起,小腿后折抵着身后的池壁,身体呈现出绝对的迎合姿势。“小、呃、酒……进去……啊哈……”刚刚才扩张过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好空虚,好难受,想被狠狠插进去,想被死死撑开填满……路深说不出这么淫荡的话,只能迫切地抬臀又往上挺了挺,催促她:“别只顾上面……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酒骤然一吸的动作激得他急促惊喘一声,他羞恼吼道:“没、没奶了……嗬啊……不准吸!”小酒费劲巴拉半天,依旧一无所获,终于死心了!她的手又专心在水下耕耘着,只是水的浮力太强,小酒一直找不到锚点,只敢在边缘徘徊。路深简直要疯了:“哈……啊……进、进去啊!”小酒委屈巴巴:“阿深,你一直在动,我找不准。”“不是……嗯呃、摸到了吗……戳进去!”路深闭着眼睛,用力往下坐,却扑了个空,小酒的手迅速往旁边挪开。“不行的阿深,身体定不住,我贸然进去,把握不了分寸,会弄伤你的。”小酒坚持道。路深睁大眼睛,暴躁开口:“我他妈腿都张成这样了,你跟我说这个?!”小酒绞着两根手指,余光飘向浴池里漂浮的两个沙发床,小声提议道:“要不……用那个试试?”“……”路深突然觉得被套路了。那两个沙发床,很明显一头一尾。头上那个固定在浴池一端,沙发背上有一个捆绑扣,而另一个是没有靠背的漂浮床,床面一左一右有两个捆绑扣。很明显的双腿摊开的姿势,路深一眼就看明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