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纸》 第十六章周家可没有好人 春生迷迷糊糊,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直到第二天睡醒又想起这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周继承这意思是他们俩这样的关系得维持到他毕业,然后拿一套房子做“分手费”?思量不出个结果,周绥给他打了个电话来,邀请他一起出去过元旦,庆祝他们的“世纪之交”。时间约定在傍晚,春生换了件毛衣下楼,周继承在厨房,一手持电话一手握汤勺,锅里炖着一只大乌鸡,香气扑鼻。春生站在楼梯上发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周继承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有时间学做饭,一手厨艺不断精进,恐怕再过半年,都能评上国宴大厨了。春生不再喝中药,换作食补,周继承回来就要炖一次十全大补汤,汤里还是有药材味儿,春生闻都要闻吐了。不过今天的乌鸡汤似乎就是普通的乌鸡汤,春生没闻到药味。周继承余光看到楼梯上发呆的春生,不动声色朝他勾勾手指。春生挪步朝他走去,靠近了,周继承捏着春生下巴亲了一下,对电话里的人说:“他我管不着,但管你我还是有资格的。”“小舅,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从来我没说过。”春生诧异盯着周继承,电话那头是周棠英!他说的是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那是你的选择,您是长辈,轮不到我多嘴。以前我没有为难过春生,现在您也别为难我,更别为难他。”春生脸色霎地白了。周继承动了怒,语气森冷:“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换个人我会管你?”“反正你别管了。”周棠英憋着气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非要棒打鸳鸯,我就去骚扰春生!”春生大骇!关他什么事!周棠英吼完把电话挂了,春生看着周继承的脸色难辨,说:“我不知道周棠英谈恋爱的事,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和你的事的……”“不关你的事。”周继承把电话扔在一边,不想再谈论周棠英,“先吃饭。”春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周继承还在气头上他没敢问,老实吃完饭,他才问:“我们今天回市区吗?”周继承撩起眼皮:“你有事?”春生毫不知情地精准踩雷:“我和周绥约好了下午见面。”周继承往后一靠,似笑非笑看着春生:“你和周绥关系这么好,就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真没看出来,他觉得周继承才是不对劲,周棠英作为一个成年人,谈恋爱还要被管,难道是觉得周棠英的对象不好配不上他大外甥?“我觉得周绥很正常啊。”春生说,“你为什么要反对周棠英谈恋爱?现在是自由平等的时代……”“那也没有自由到可以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春生被这一句话砸得脑子都不转了。亲哥哥?乱伦?春生太震惊了!比第一次知道周继承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还要震惊!周家人的祖坟一定埋得有问题。春生呆鹅状半晌,吐出一句:“周棠英还有个哥哥?”周继承冷呵一声,道:“你还不知道吗,周绥就是周棠英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周绥居然是哥哥吗?春生惊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周棠英和周绥?!“他们两个……”乱伦两个字春生说不出来,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要和周绥见面吗,你去吧。”周继承说,“你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顺便告诉他,我只给他一次机会,大家体面地结束这件事,对谁都好。”春生提前二十分钟就到周绥说的麦当劳了,他看向窗户外面不远处的轿车,周继承在抽烟,也在看他。春生收回视线,忽然想走。他是无法向周绥问出那个问题的,也不能当周继承的传话人,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绥。这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正当春生要起身,玻璃门被推开了。周绥穿一身浅灰色冬装,戴眼镜,和平时一样一副文气模样。大抵是心境变了,春生再看他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周绥朝春生笑笑,在他对面坐下。春生只好重新坐下。“我看到周继承的车在外面,他送你来的吗?”春生静静看了周绥自然的面貌一会儿,问他:“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很久了。”周绥推推眼镜,浅笑依旧,“那次周继承送你去上学,我和周棠英看见了。这种事换成别人可能不会多想,但谁让我们是同类呢。你知道我和周棠英的事了吧。”春生微微皱眉,周绥的态度是那么坦然,那么无所谓,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即使他们做出的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过很久,春生忽然问:“是周棠英强迫你的吗?”周绥的神态终于有了变化,他愣了一下,更开怀地笑了。“春生,以貌取人是很容易吃亏的。”春生心想我知道啊,已经吃过大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周绥这是什么意思呢?“周家可没有好人。”周绥神色自然,甚至非常好心情地拿起了面前的汉堡吃起来,“是我先引诱棠英的。”春生坐立难安了,他朝窗外看去。“你让周继承放心,我不会让他难做,只要他给的条件足够好,我会和周棠英结束一切关系,再也不见面。”春生怔怔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好像不认识周绥了。“可你不上学了吗?”最后他只问。“国外也能上大学啊。”周绥用纸巾擦完手,也看向窗外,“虽然这一天来得比预想中的早,但早晚都没有多少差别。我并不留恋北城,任何人和事,都会成为过往,一段记忆。如果一定要留下点什么的话,那就是好奇吧。”周绥转回来看着春生。“我还挺好奇你的结局的春生。” 第十五章 我是去挖煤的 周继承怔了一瞬,随即便以更深的吻将春生吞噬。温情的确更易破开人的心防,哪怕只是一念松懈,但沦陷的最初往往始于这一念之间。连日怀柔手段有了效果,这一晚周继承如发情的猛兽,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在春生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暧昧痕迹。两颗小豆肿痛,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干到最后春生哭着喊着求周继承停下。春生的身体在药食滋补下养出不少血肉与力气,尖利的牙齿凭着最后一口气狠狠咬在周继承肩膀上,人便昏死过去。周继承红着眼不管不顾按着昏过去的人又抽插好一阵,浓精再次灌满穴道,这才停歇,趴在春生身上发出沉重粗喘。软下的事物从柔软甬道内缓缓滑出,周继承摸了一把春生湿透的会阴区,盯着收缩不回去的肉洞流出淫靡液体,看了足足十几分钟,忽而俯身在春生发红腿根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这个印子直到周继承出差回来也还没消。春生也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周继承为什么晚上突然发疯,他又去云城了。周继承不在,春生也不敢懈怠喝药这件事,放学回来老老实实煎药,总归对他自己有好处,难喝也忍了。这次周继承回来得快,春生挺奇怪,他从周绥那里了解到周家的公司是做服装外销的,周继承干嘛要到偏远山区去搞什么烤烟厂呢,他们那儿从来没种过烟,而且烟草不都是国家管控么,私人公司有资质么?春生对此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生产售卖那是国家管的事,种烟就是农民的事了。”周继承说,“不过你说得对,我不是去种烟的,我是去挖煤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汇率波动,代工厂利润一滑再滑,外贸市场不好做了。周继承早在毕业那年就进入煤炭行业,这些年他在山东、山西、河南都有煤田,产量不低,利润率也惊人,今年年初周继承把目光放到了西南,那边的煤矿资源也多,云城县是偏僻了,但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具体就体现在税收上。要办事当地政府上下先要打点好,毕竟矿工都是当地人,管理不能出问题,烤烟厂的办厂资金确实是个幌子,他接二连三去云城,也是去了矿区。搞煤矿的最怕出现安全事故,一旦出事轻则赔得倾家荡产,重则戴手铐蹲监狱。矿区安全永远是重中之重,周继承是相当重视的,每一个矿区他都得亲自下井去视察。春生不问他没什么好讲的,问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地农民种地种不了几个钱,有了老板去挖煤,他们的收入能增加,生活水平也能提高。矿工十分辛苦,但比种地强多了。——二十世纪的尾巴在澳门回归的欢庆声中扫过,于漫天烟花绽放时敲响新世纪的钟声。二十一世纪第一个零点,周老板纵情声色,压着春生在窗户前做得昏天暗地。周继承出差多,回来和春生见面基本都是做爱。春生浑身都软了,背脊抵着玻璃窗站不住地往下滑,被周继承一把抱起来,令他双腿夹着腰。在性事上两人当然是越做越默契,除了春生的体力跟不上需求,没别的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觉得玻璃在震,十分害怕把玻璃给撞碎了,紧紧抱着周继承的脖子让他去床上。“怕什么,碎不了。”茎身快进快出,结合处打出细密泡沫,周继承看着春生红扑扑的脸蛋,比刚开学那会儿圆润了些,气色也好多了,一双冷清的眼睛亮闪闪的,蓄满了情动的泪。急促的喘息与汗液融合,春生手酸腿软,腿上也夹不住了,周继承便放他下来跪在地毯上。春生受不了周继承这些时髦的各种花样,明明床上又软又舒服,他偏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面朝窗户,窗外是黑漆漆的草坪,这片别墅区是前两年开发的,全是两层独栋,十分有美式风格与布局,入住率极低,周继承买了装修完也没时间住,放在这儿积灰,上个月才请人来做了一次彻底清洁。这套房子周继承当初买的时候是正儿八经当家买的。他八岁来到北城过继给周永良,寄人篱下多年,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这套房子周继承挺满意的,但新房子总是越来越多,周继承看上的就买,渐渐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少套房。做得太激烈心脏就跳动到失常,仿佛是情到深处的错觉。周继承咬住春生的侧脸,抵到最深处,射精时春生的肚子痉挛一般抽抽。汗珠交融,精液交融,唾液交融。春生彻底脱力趴在地毯上,身上布满性爱痕迹,像一朵开到极致骤然被雨打落后将要腐败的花,艳丽迷人。周继承躺下去,从身后抱紧春生,赤身裸体依偎着,在春生眼皮快要撑不住时轻声说:“等你毕业,这套房子就过户给你。” 第十四章 它也想我了 那锅糊粥经阿姨处理,最后还是以美味的姿态进了春生和周继承的肚子。吃完饭周继承出了趟门,春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客厅看电视。傍晚周继承回来春生在沙发上睡着了,大概是屁股不舒服,整个人是趴着的。周继承刚伸手将人拦腰抱起,人就醒了。“去床上睡。”周继承说。春生迷迷瞪瞪睁了会儿眼,又闭上了。晚饭周继承用微波炉热了李阿姨中午做的现成的,去叫春生吃饭时春生正在打电话,周继承站在门边,眼神晦暗,倒没即刻发难,等着他挂了,才冷冷问:“谁的电话?”“你外甥。”春生睡得脑子昏胀,嗓子也有些疼,两句话就气不够用的模样,没注意周继承变幻的脸色。“棠英?”周继承眼中阴霾消散,颇感意外。“是周绥,他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们去海边。”春生自是拒绝了,且不提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就是身体好着,他也是不去娱乐的。如果没有周继承这些事,他这假期大概就出去找兼职做了。假期最后一天,节日气氛随着人潮散去,人们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春生也在这一天终于被荒淫无度的周淫魔送回学校附近那房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榨干,连身体里最后一滴血都要被周继承吸走。回去的路上周继承绕了一圈去了一家药房拿药,春生看了眼大包小包的药材,心想周继承终于肾虚了吗。“看什么。”周继承将药都扔到后座,“都是你的,以后每天按时喝药。”春生的身体外强中干,昨天晕过去之后周继承找了个中医来看,比预想的还要严重些,频繁的性事是一方面,他底子虚才是最要紧的,还有营养不足导致的贫血。除了吃药,饮食上也要注意,不能挑食。春生不是挑食,周继承知道,他家那情况,孤儿寡母要供一个大学生,连挑食的条件都没有。在这个生机勃勃人们所说遍地是黄金的年代,大城市与偏远地区仿佛是两个世界,连绵山脊将这两个世界彻底割裂。春生家在县城情况尚且好不到哪里去,更勿论大山更深处。春生自听到那堆药是给自己吃的之后就两眼发黑,仿佛已经闻到中药的味道,甚至有些晕车了。头脑昏昏背着包跟着周继承下了车,进门那一刻春生眼神闪了闪,他看到了客厅多出来的书桌和电脑,新的,桌子上还有个复读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怔在原地不走了。他很想买一个复读机学英语的,当然全新的太贵了,他是准备买一个二手的,已经准备寒假就去打工赚钱买。“给你买的。”周继承在书桌前招手示意春生过去,“来试试。”春生踩着虚浮的步伐走过去,嘴唇刚一动,就被周继承捏着下巴咬了一下。春生眉心微动,听到男人不容置喙的语音:“要是不收的话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给你办个休学不是难事,等休了学,就用链子把你锁在家里,操到残了废了,自然就退学了。”春生一点也不怀疑周继承真的能够说到做到。“知道了。”春生垂下眼眸,毫无波澜应道。周继承摸了摸他的脸:“真乖。”春生在书桌前学习,周继承在厨房给他煎药,满屋子都被中药味道浸透了。春生觉得不真实,从他开始喝药起过去一个月了,每个周除了周末周继承会让春生去他家之外,其余时间他也总是挑一两天到这边来,晚上也不做那种事,现在房事的频率已经基本固定为一周一次,而且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激烈搞得春生下不来床。周继承也是要上班的,下班后过来第二天早上再去公司,因为学校这边距离公司较远,他甚至起得比春生还要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搞不明白周继承了,这是图什么呢?难道周继承已经变态到开始享受体验给别人当父亲照顾儿子的乐趣之中了?发着呆,脑袋突然被敲了一下,春生吓一跳。“这篇课文都重复播第三遍了,你在学校上课也这么不专心?”春生别的都能忍,说他上课不专心他觉得太过侮辱他交的学费,但是一闻到周继承递过来的药时他就又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了。对喝药这件事春生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但不喝周继承就得把他弄到床上去,春生第一次请假没去上课就是因为开始喝第二副药时偷偷把药倒了,被周继承弄得浑身青青紫紫,又被蒙住眼睛捆在床上关了一天一夜。春生再也不想重蹈覆辙那天的事了。他已经渐渐摸清并在实践中证实,周继承的底线就是不许忤逆他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用意。“晾一会儿再喝。”周继承放下药碗。春生盯着黑黢黢冒着热气的药汤作呕,他身上已经是洗不掉的药味,如同这间房子一样被浸透了。很久没有有过的,周继承在并不是周末的这天晚上脱光了春生的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牙齿划过春生咽喉处,春生抖了一下,被强劲的手掌按住肩膀。周继承在春生洁白的皮肉上舔舐、啃咬、吮吸。唇舌吸住左胸的小红豆时,春生耐不住哼出声,蹬了下腿。他的性器半勃,吐出一点点精水。春生屈膝,去抚慰分身。“啊!不要!”顶端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春生瞬间呼吸加重头皮发麻,身子都软了。吞吐间周继承将手指探到春生后穴,戳开穴口朝着深处开拓。已经跟这手指十分熟稔的穴道丝毫不排斥它的入侵,反而紧紧吸附着指尖,愈发润滑细腻。周继承吐出春生的阴茎,忽地笑了一声,手指更进一步,低声道:“它也想我了。”春生泪眼朦胧,前后抚弄将他逼出了眼泪,此时略微失神地望着周继承那双黑沉的眼,他仿佛溺入深潭,主动抓住周继承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第十三章 慢点 “这么急不可耐。”车内空间狭小,空气里满是精液的淡腥味,周继承压着春生掰着他的臀肉狠干,龟头摩擦过敏感点,春生比往日反应更大。“啊!周继承……啊……啊轻点……轻点……”春生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垂下,没一会儿又晃晃悠悠地耸起来,屁股里的空痒好像怎么也填不满。“啊哈……嗯……”春生被操的眼睛都红了,阴茎胀得难受,刚垂下一只手握住柱身整个人就被重重一撞,龟头杵在座椅上,春生浑身一抖,透明精水从马眼里溢出。周继承一边抽插一边将手绕到他身前替他纾解,牙齿啃咬着他的后颈、耳廓、脸颊肉,如一头正在标记的雄狮,在春生身上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春生额头抵着座椅时断时续呻吟,脑袋已经抬不起来,忽然沾满精液的手掌摸到脸上,春生被强扭过头与周继承接吻。周继承今天的心情可能真的不好,吻得又狠又急,春生仿佛舌根都要被他扯断。紧连的下体发出的啪啪撞击声,黏腻的水声仍在回荡,春生唇上骤然传来一阵痛意,口腔内一股血腥味迅速在唇舌交缠中弥漫,春生吞下带血的口水,肩膀上又是一痛。周继承在性爱中并不是暴力的人,哪怕时不时将春生干晕,也不会制造出伤痕。但春生在被药物搞得昏昏然的情况下仍感受到了周继承隐忍的怪异情绪,不过这片刻清醒很快就被顶级的快感压下去了,硬茎深埋在春生体内持续射精,粗重的喘息灌进春生耳道里,周继承叼住唇边的耳垂舔舐,又舔走春生唇上的血珠。换了体位,春生坐回周继承腿上,硬器抵着穴口,他没什么力气了,阴茎也射不出什么,但仍然觉得空虚,身上的火热与酥痒并没有消退,春生扶着周继承肩膀抬起屁股急急往下坐,咚一声,他的头结实与车顶来了个亲密接触,春生撞懵了一瞬,周继承眼眸中含了懒洋洋的笑,按住春生的头顶,说:“慢点。”然后向上一顶,春生就被粗长肉棍钉穿了,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啊啊尖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掐着他的腰助力,起起落落数十下,春生就不行了,空胀的性器半硬不硬地杵着,后穴里正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冲刷。周继承眸色黑沉,磨着春生肩膀上咬出血痕的牙印,注视春生淫靡艳红的脸,手掌重新握住那根水淋淋的阴茎,指甲沿着经络轻刮,没一会儿马眼翕张,又吐出最后一点清亮的精水。夜色浓稠,震荡了数小时的奥迪终于停歇了,车门打开,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盖一件西装外套被抱下车,双臂无力地垂落,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已经晕过去了。春生在床上昏睡,周继承坐在阳台点了支烟,刚送到唇边,想了想,又掐掉。静坐了会儿,他打了个电话。春生一觉醒来分不清今夕何夕,浑身没有哪一处不酸不痛,双腿沉得连弯都弯不起来。他听到客厅隐隐传来电视声响,是庆典开始了。春生尝试自己爬起来去卫生间,尝试无果后他认命地喊了周继承的名字。一开口春生才惊觉自己的嗓子哑得不成样,根本喊不出太大的声音。春生真快憋不住了,又试了试爬起来,这才注意到柜子上的手机。周老板生平第一次在自家厨房做饭,早起后打了个电话给周棠心问营养粥怎么煮,周棠心一口气说了十来种粥的做法,最后估计她小叔这种厨房新手根本记不住做法,于是说:“今天我轮休,要不我煮现成的给你送去吧。”她主要是想看看什么人让她小叔如此上心,上次大半夜送去医院,现在又要亲自下厨,说不准周家喜事将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没给她这个机会。肉和蔬菜全都搅碎一锅炖,总出不了错。周棠心说一开始容易粘锅得守在锅边时不时搅动,周继承就没离开厨房。电话响看到是春生打来,周继承怔了下,还是接了,边接边往卧室走。“醒了。”两道相同的声音一远一近同时传来,春生没说话把电话挂了。周继承推门进来,不问就知道怎么回事,手机揣回兜里,俯身将人抱起去卫生间。“你出去。”春生转头对周继承道。周继承抱着他站在自己的脚上,没松手,说:“你站不住,尿吧,昨晚又不是没尿过。”春生脸色瞬间涨红,气愤得手抖。“别抖啊。”周继承故意咬耳朵,低声说,“有力气脱裤子吗?”春生一恼脱下睡裤,却尿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人直勾勾一盯,身体本能地就想憋着,这和昨晚不同,昨晚要不是周继承喂他吃了药,也不会那么狼狈。“又要我帮忙?”周继承继续问。春生索性闭上眼,扶着鸟赶紧尿了。尿完,周继承顺便抱着他刷了牙洗了脸,才抱回沙发上半躺着,让他看电视。春生看着周继承进了厨房,微微惊讶。周继承家的厨房在煮饭阿姨不在的时候都是摆设,上次春生住在这里时一日三餐都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做的,她只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还另有一位,她说她从周继承搬来这里住就一直给他做饭,好多年了。原来周继承是会做饭的吗?忽然空气里莫名多了一丝糊味,春生一愣,看到周继承又走了出来,坐到他旁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找东房李阿姨。”做饭的李阿姨留的联系电话是她住的院儿里另一户人家安的电话机的号码,周继承找她都打这电话。春生没忍住看了周继承两眼,糟蹋粮食。 第十二章 春药啊 “他是我舍友。”春生抬起头,看周继承一眼,语出惊人,“他是你儿子吗?”周继承一时没讲话,神色难辨。男人未经特意做过造型的头发柔顺自然地垂下,初升的朝阳在他脸上晕了一层柔软的金光,忽略眸中的老成,看起来似乎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模样。春生被睨了一眼,然后听到那人冷冰冰地说:“我才二十六,生得出和你一样大的儿子?”春生本来就是故意的,周继承看起来很介意,但他很少有机会能让周继承吃瘪,于是更加夸张地瞪大双眼,保持了一会儿,才又轻飘飘道:“我还以为你有四十了。”周继承:“真到四十了也能干得你下不了床。”说罢靠边停车,到校门附近了,他锁好车门,春生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抓住胳膊一把拽了过去。“干什么……唔!”单词本掉落在车座下,周继承掐着春生的后颈强吻,将好学生的嘴巴吸得红艳艳的。春生生怕车外有人路过被看到,挣扎着拍打周继承,一使劲儿,指甲刮过男人坚硬的下颌线。“啧。”周继承分开纠缠的唇,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下巴。春生怕被打,赶紧转身推车门,没推开,又转回来,肩膀微塌,脸上却看不出害怕的表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故意的。”春生辩解一句,觉得事情的起因还是归咎于周继承突然发疯亲他,也没道歉。“你要是故意今天这学就不用上了。”周继承掐了一把春生的颊边肉,又替他拉了拉衣领,挡住锁骨上方的一点红痕,“周棠英是我外甥,你在学校盯着他点,要是他逃课缺勤告诉我。”春生原本还想过周棠英是不是周继承故意安排到宿舍来盯他的,结果要打小报告的人是他自己。看这样子周继承应该也不知道周棠英和周绥不住宿舍的事。春生口头说“知道了”,却没打算当这个“告状精”。大概还是有些心虚,所以怕什么来什么,一进校门不远就遇到了周棠英兄弟俩。“春生,上来,我载你。”周绥停下自行车,招呼春生道。春生没客气,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上个星期五春生早上来学校碰到他们兄弟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从校外进来,周绥停下说载他一起到教室,春生礼貌婉拒,周绥却十分坚持,大有他不上车就不走的架势。春生盛情难却,只好坐了周绥的自行车后座,对此春生总觉得周棠英那天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今天周棠英的眼神更奇怪,被充满着审视的目光盯着,搭配上周棠英那张酷似周继承的脸,春生只觉得背脊发凉。但很快周棠英就恢复如常了,什么也没问。春生默默坐上周绥的自行车,斜挎的布包摆到身前,双手掌住座架,周绥回头看了他一眼,问:“坐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了。”春生应答。“那出发了。”周绥一蹬脚踏,迎风向前。放假前一天一放学,春生就接了周继承打来的电话,走出校门到了之前被绑的老位置,四个圈稳稳停在路边。春生左看右看,他一路跑来,就怕被人看到,此时看没人注意这边,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周继承大概觉得无语,却又不形于色,只说:“你越是一副做贼的样子,别人看到就越觉得你不正当。”春生把书包放在两人座位之间坐好,说:“本来就不正当。”“那你心虚什么?”周继承扯过他的书包扔在一边,示意他坐过来。春生当然不希望被人看到,但要是真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可辩驳的。磨磨蹭蹭往周继承身边挪了一些位置,周继承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拽过来,春生身子一歪栽倒在周继承身上。周继承按着他的后颈使他趴在腿上,温热的手掌从他后背的衣摆钻进去,摸到前胸。春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任由周继承的指尖随意拨弄那两颗小点,忽然他感觉下巴抵着的位置西裤被撑起来。春生偏偏头,两根手指就探进口腔,压着舌头伸进去,周继承往他嘴里喂了药丸一样的东西,甜甜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下去。”周继承命令道。还没到家,春生就感觉自己浑身烧起来了,尤其是小腹,又热又胀,身上酥酥麻麻的好痒。周继承垂眸看着枕在腿上逐渐失神迷离的眼眸,手伸进了好学生的裤腰里,隔着内裤揉搓起那半勃的性器。这个假期,周继承是不打算让春生下床的。春生压抑着呻吟,身体扭动蹭着周继承的腿,他用尽力气坐起来,趴在他肩头低声喘息。周继承点了支烟,窗户开了一条缝,风吹进来,把烟雾都吹到春生绯红的脸上。春生牛仔裤扣子拉链都解开了,面对面地坐在周继承腿上,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但他无论怎么撸动,都好像不够,不仅是前面不痛快,后庭也变得空虚发痒。“哈……”春生蹭动着屁股,差点撞到周继承手上的烟,周继承快速将手移开,掐了烟,摩挲着春生腰侧的皮肉,将烟雾吐在他脸上,接了个深长的吻。春生浑身发软,性器又硬得不行,嘴唇被堵着,充满烟味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扫动,牙齿轻轻啃着他的唇肉,吸吮片刻,周继承退开,春生没忍住哼叫出声,眼尾都红了,凑上去贴着周继承的脸,小声道:“周继承……帮我。”“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啊。”周继承笑着,抬起春生的下巴,看了眼窗外景致,快到家了。“求你。”春生脑子混乱了,好痒,好空,“哈……周继承……周继承求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中蓄积出清亮的泪,春生太难受了,脑袋无力垂在周继承颈侧,他放弃自慰,挪动着屁股向前,挺翘的阴茎戳在周继承的西服上,留下湿润的一小滩水迹。车停了,车厢内扫进一股风,是司机下了车。春生再也忍不住,自己去扒周继承的衣服裤子,“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这比上次打针还让人难受。“春药啊。”周继承噙着笑,拍拍春生的腰,“往后退些,裤子脱了。”春生又转而脱自己的裤子,鞋子被蹬掉,阴茎很快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啊……”春生仰头,吞咽口水。“跪到旁边去。”撸了一会儿,周继承让春生跪趴到座椅上,随即解了皮带释放出勃起的肉龙,肉柱上青筋虬扎,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手指抵着穴口缓缓进入,抠弄一阵,或许是药物原因,今天这里很软,一开始就能容下两指。周继承在穴内打磨一圈后,握着春生仍没有射精的阴茎将性器插了进去。“嗯啊!”性器进入的一瞬间,春生大叫着射了。 第十一章 我送你去 性器抵在穴肉里睡了一夜,早上春生因为生物钟先醒了,他稍微一动,性器就从穴里滑出来,因为晨勃所以并不是软的,春生颤了一下,下一刻春生被一双长臂一揽,那性器又抵着穴口戳了进去。春生推拒着那沉重的手臂,说:“我要去上课了。”周继承埋头抵在他颈间,说话时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锁骨上,声音闷闷的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请假。”春生每天怕自己赶不上课程进度连休息时间都不放过,当然不会请假了。而且请假了做什么呢,还不是被周继承困在床上做那种事。正常上课是春生的底线,当然要是周继承真的动刀子威胁他还是得妥协,只是周继承应该不会这么闲这么喜欢白日宣淫,周继承也得上班吧。态度强硬在周继承面前是讨不了好的,春生以怀柔说法争取道:“再有两天就放国庆假了,到时候时间很多。”周继承忽然笑了,饶有兴致地抬起头,盯着春生故意问:“时间很多,你想做什么?”春生将他彻底推开,他还得先洗个澡,时间有些紧了。周继承没再纠缠他,深沉的目光盯着春生光裸洁白的背影,背上算是干净,没留什么印子,屁股上却有几道红痕,已经淡淡的快消干净了,他走动时腿间有体液流出,色情至极。周继承就这么看着人走到床尾捡起昨晚胡乱扔掉的睡衣穿在身上,再打开门走进卫生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和那些大酒店歌厅里的男孩儿不同,长相未必有他们精致,脾气也不见得多好,但他干净,纯粹,像一只还没有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只要放他走,他就能飞得远远的。周继承能将他留在身边,那是手中牵着一根隐形的线,线的一头绑着的是春生的盼头——那位令他矛盾的母亲。春生上大学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让他的母亲离开那个被闲言碎语围攻了一生的地方。一旦这个目标破碎掉,春生就会像失去巢穴的鸟儿,陷入迷茫,陷入生命无意义的虚无。一个陷入虚无的人是留不住的。而要在短时间内让他找到新的生命意义,是来不及的。春生在浴室冲洗,昨晚周继承大概是累了,做完没有向以前一样帮他做清理,连床单都懒得换,抱着他躺在没被弄脏的一边就睡了。冲洗时春生的手掌搓到小腹,他又想起昨晚周继承那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周继承是希望有个孩子吗?愿意为他生孩子的人一定有吧,难道他那样喜欢男人的变态只能喜欢男的,对着女的就不行?春生想不明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完澡,春生匆匆跑出来,昨天从食堂买回来的包子也来不及热了,慌慌张张收拾书包。“我送你去。”周继承穿戴整齐走出卧室,随意抓了抓头发,往卫生间走,命令春生:“先热你的早餐。”春生每天报备得十分详尽,这房子里有微波炉,他就每天从学校买包子或者馒头回来,放冰箱,第二天早上再微波炉热一热当早餐,在路上边走边吃省时间。春生在让周继承送和迟到之间纠结了两秒钟,快速去冰箱里拿出他的大包子。送人上学这事周继承还是两三年前去给他外甥开家长会时干过。想到这儿周继承想起他那外甥跟春生一个学校,似乎还是同专业,棠英那小子叛逆期到了,好久没通电话,上大学的事也没跟他细讲,更不要他插手。如果是同专业,那春生必然是见过棠英的。只是春生从没提起过。车子拐了个弯,周继承问抱着单词本的春生:“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周棠英的?” 第十章 好看吗 周继承这一趟去了二十多天,春生每天晚上回到校外的房子都得打电话报备。房子离学校挺近,走路二十分钟不到,一室一厅的布局,家具齐全,春生住进去几天后,周继承还安排人往卧室装了空调。这倒是造福春生了,浴室用着比在学校住方便太多,连洗衣机也有。宿舍的人倒是没人多问什么,知道他有个有钱亲戚照应。而且春生他们三个空出来的床平时放个东西也方便。周绥和周棠英也在军训完就彻底把床空出来了,周绥的柜子里还放了多部供舍友们随便取看,别把书弄坏就行。春生除了上课时刘峰他们会给他占位置坐一块儿,下课便是独来独往。春生虽住在那家电齐全的房子里,但他不做饭,一日三餐都在食堂解决,食堂的饭菜便宜味道也不错。晚上没课他会在学校自习,去图书馆看书,或是在校园里随意走走。周末大多也是泡在图书馆里,毕竟大学的课业并没有想象中轻松,尤其是英语课,教授几乎是用全英文授课,而且教授说的英文与他以前的老师所教的口音差别甚大,春生听得相当吃力。不过学习算是春生最擅长的事,有这么个短板,他也有了稳定的目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过得很快,除了每天必须跟周继承通电话外,春生觉得生活比想象中自由。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半夜出现在房子里的周继承搅碎了。周继承要回来的事没跟春生提前说,似乎是故意突查他的岗,看他有没有骗人有没有听话。春生在睡梦中摘他的李子,他们那地方乡下有很多李子树,每年暑假柳梦香都会带他去乡下摘李子。李子树大多种在庄稼地边上,要穿过高高的玉米林,再爬到树上吃个够。有时树叶上会藏着一种绿色的毛毛虫,当地人叫八角丁,要是不小心碰到那滋味别提多难受。梦里春生感觉自己就碰到那毛毛虫了,他嘴上一痛,顿时醒了。若不是周继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春生吓得差点以为进了贼。周继承没开灯,听春生的呼吸就知道他醒了。两个人都一言不发,春生不会说“你回来了”这种话,他觉得说出来会很别扭,这里不是他的家,他和周继承的关系也难以界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半夜绕了一圈到这儿来就是想找春生做,也没有话说。睡衣睡裤都脱了,春生翻身跪趴在床上,他满脑袋睡意一见到周继承就消散得无影无踪,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毕竟明天还得上学,他不希望周继承做得太过,只好以格外顺从的态度让周继承稍微有那么点人性,别再弄得他下不了床。“今天这么乖。”周继承抓着春生柔软的臀肉往两边掰开,睡前春生才洗过澡,身上一股香皂的清爽味道。春生埋着头,屁股忍不住发紧。周继承送了一指进入,贴着内壁浅浅抠挖,二十几天没做,又没有润滑,这里头就又紧又涩,春生也迟迟不能放松。周继承将手指抽出来,转而抚弄起春生的阴茎与囊袋。春生呼吸一颤,阴茎也颤颤巍巍半硬不硬地缓缓抬起来。无论是口交还是手活,这种事上周继承一直比春生更有技巧。手掌握住茎身不紧不慢搓揉,微凉的指尖刮过逐渐湿润的铃口,春生浑身颤抖,周继承掌着他的脸扭过头,鼻息交缠,唇舌搅动。茎柱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春生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一阵剧烈的收缩,周继承掌心里一片湿滑黏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一点没浪费,全部当作润滑液送进了春生体内。收缩的肛口包裹着周继承的手指,扩张了几分钟,周继承就将性器顶了进去。春生还是感觉到了疼,哆嗦着垂下头喘息。后入的姿势猛烈撞击了十几分钟,周继承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翻身躺着。虽然这床铺得够软,被单的料子也是高档货,但春生还是跪得膝盖疼,双臂也有些撑不住,便顺从地躺下。紫涨勃发的性器重新抵在穴口,周继承没着急进去,先开了灯。灯亮的瞬间春生晃了眼,眼皮轻轻一闭,再睁开,看清周继承的脸。周继承似乎理了发,头发比之前短了些,不是往常的大背头,额发垂到眉间,面部看起来柔和不少。“好看吗?”春生看周继承时,周继承也在看他,脸上没什么变化,腰上倒是多了些软肉,摸起来舒服。春生自然不回答,周继承又问:“好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被他盯得心里发麻,赶紧回答他“好看”。说完刚要偏头,舌头就被手指掐住,抵在穴口的肉柱一下整根没入。“唔!”舌根被搅弄,口腔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积压不住的唾液沿着唇角流淌,沾满口水的手指放过可怜的舌头,沿着下巴滑至锁骨、腰腹,最后来到身体相连的地方,平滑的指甲有意无意划过被胀满的穴口。春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咽了咽口水,他看不懂周继承的眼神,只是害怕这人又发疯,往死里弄他。于是春生抱住周继承的肩膀,仰头贴上去笨拙地吻。谁知道野兽不仅没有被安抚,反而发了狠地更加用力撞击,仿佛要把春生贯穿,肚子都撞烂。床被撞得嘎吱响。春生害怕极了,他移开唇,喘声道:“楼下……会有人。”周继承缓缓放慢了速度,他摸到春生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周继承叫他的名字,让春生觉得这人欲言又止。“什么?”春生回应。“你要是能生孩子多好。”春生怀疑周继承脑子不正常,虽然他一直觉得周继承不是正常人,但能说出让男人生孩子这种话,已经不是心理上的问题了,是脑子真的有病。除非周继承希望他是个女人。可这样的话周继承喜欢的不就是女人吗,为什么又要强迫他呢?春生说:“女人才能生孩子。”周继承又一言不发了,抱着春生原始而凶狠地抽插。性器粗暴地在穴肉中驰骋,最终射入精液标记领地。 第九章 又不是偷情 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春生简直要怀疑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周继承的亲生儿子。太像了。即便这个人不是周继承的儿子,也大概是兄弟,总之春生确信这个人和周继承有关系。之前见过的周绥站在这个人身旁,反而不像亲兄弟了。他们不仅相貌气质没有相似之处,身高体型也是天差地别。周棠英的个子很高,目测超过一米九,除了五官与周继承相似之外,气质倒是完全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是有钱人家的纨绔少爷,心思都挂在脸上。譬如此时,他明显已经听到了宿舍里之前在讨论他和周绥的事,但不在乎。“哟,新室友回来了。”周棠英眉头一挑,目光落在春生脸上,“听说你叫春生,这姓挺少见。”“嗯。”春生言简意赅,“你好。”春生本就不多话,对着周继承那张脸更不想多说了。他不知道这是周继承的安排还是巧合,想想又觉得没必要,但离周家人远点总是没错的。刘峰说他们兄弟俩不住宿舍,那军训结束后大家除了上课时间估计就没交集了,这样最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晚饭春生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回来刘峰他们去操场集合了,只剩下周绥在白天的位置看他的。“我有花露水,你擦一点吧。”在春生胳膊上的蚊子包被越挠越大之后,周绥开口了,给春生递过去一瓶花露水。“谢谢。”春生觉得或许是周绥跟其他周家人长得不像的缘故,他对周绥的排斥心没那么重。“北城的秋蚊子很厉害的。”周绥又说,“我刚到北城时被咬得浑身是蚊子包,肿得像馒头那么大,周棠英用花露水给我一擦就好了。”闻言春生抹花露水的手顿了顿,他抬头看向周绥,周绥的好心之举多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也就直接问了:“你不是在北城长大的吗?”周绥说:“不是。”春生点点头,想想也对,周棠英和周绥两个男孩儿,属于超生,怎么敢放在一起养呢。在他们县里,超生都得去乡下回娘家,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上亲戚家独女户的户口,实在没户口可上就不上。想必周绥也是这样。不过刘峰说他们兄弟两个关系不好,春生却没看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没见到他们说话,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好与不好许多小动作就能体现出来。周棠英躺周绥的床周绥并不介意,他们饭盒里的饭菜分量一看就是提前分过的,春生去食堂的时候看到周棠英拿着两个空饭盒去洗。真正关系不好的话别说分食饭菜洗碗,恐怕根本不会住到同一间宿舍。春生没有兄弟姐妹,但他高中同学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经常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今天吵明天好是常有的事。春生将花露水还给周绥,又道了次谢。周绥笑笑,握着花露水瓶身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问:“春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周棠英啊?”春生心头一震,惊讶周绥的敏锐。“我是第一次来北城。”春生说。周绥推推眼镜,春生刚想再解释一句,铃声突兀响起。周绥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诺基亚,疑惑地愣了一下,抬头看春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不知道为什么顿感心虚,又不敢不接电话。“喂。”“在做什么?”周继承的声音手机里传出,和真实的声音略微不一样,但也听得出他对春生半天才接通电话的行为不满。“在宿舍。”春生生怕周绥听出什么,回答得尽量简洁。周继承却听出他遮遮掩掩,冷声问:“真在宿舍?”春生很不想再出去喂蚊子,但把周继承惹恼了受苦的还是自己。他准备往门口走,周绥忽然起身出去了,带上了门。“真的在宿舍,刚刚有人在。”春生稍微放松下来,为自己解释。周继承笑了:“有人怎么了,又不是偷情。”春生想把电话挂了,可他又没那么有骨气,只好沉默不开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春生以沉默抵抗周继承就直接把人操出声,现在隔着电话还真没办法。听得到摸不着,让人恼火。“明天我让人去学校接你看房子,你别住宿舍了。”春生愣住,周继承继续说:“找个离你们学校近的房子,不耽误你上课。”春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周继承就有无数手段逼迫他。春生深深垂下头,他以为周继承最多周末找他,但周继承显然想要掌控他所有的时间,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有能力让他听话。更何况周继承现在是在云城,那里有他唯一的亲人。周继承知道春生一定不愿意,但也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等了片刻,电话里传来乖顺的回答:“我知道了。” 第八章 半夜周继承被怀里火炉一般的人热醒了,睡前春生已经烧得不那么厉害,他还喂了退烧药,结果这烧起来反复无常,人都叫不醒了。周继承没犹豫,立刻给人套上自己的睡衣打包上车,一路疾驰前往医院。春生输上液,周继承去了吸烟室。啪,火光燎动,周继承缓缓吐出烟雾。“小叔?”周继承回头,看到来人诧异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脚下,周继承低头瞥见自己脚上的拖鞋,不由愣了愣。再抬头周棠心已经恢复如常,问道:“小叔怎么在医院?”周继承没答,问她:“今晚值班?”周棠心摇头:“果果晚上拉肚子严重,我带她来挂水。”“徐恪呢?”“出差了。”周棠心勉强笑了笑,又问,“小叔没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周继承掐了烟,“我去看看果果。”五岁的小姑娘拉肚子有些脱水了,好不容易睡着,看着病恹恹的。周继承没出声,看一眼就走了。第二天下午周棠心卡里收到一万块钱,她给周继承打电话时周继承在去医院的路上睡着了,一晚没怎么睡,第二天还勤勤恳恳去公司上班,小陈听到电话响叫醒老板,周继承没跟周棠心多说,只让她差钱就跟他讲。春生烧是退了,就是扁桃体发炎有些肿,吃饭比较困难,只能吃流食。春生觉得周继承大概克他,他从小到大连感冒都少有,自从遇到周继承后就快把医院当家了。又见到小陈司机和熟悉的四个圈,春生觉得前方宽阔的大路变成了县里的沙石路,他又回到了那个热气蒸腾的下午,被周继承威胁着去了招待所。“其实你是骗我的吧。”春生没头没尾忽然开口,周继承正阖眼休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他。“骗你什么。”“你根本没有拍到什么证据。”春生说。周继承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春生自顾道:“那天雨很大,根本拍不清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神情自若,说:“那又怎么样。”是啊,那又怎么样,周继承的计谋已经得逞了,那时候的他相信了。春生扭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在周继承家住了五天后,春生准备回学校了。军训还没结束,只是他的病好了,而且周继承要出差,正是去春生的老家继续谈厂子的事。春生托周继承顺路给他带一封信回去,周继承当晚索取委托费到半夜,天不亮周继承要去赶飞机,春生被吵醒了。男人刚洗漱完,刮完胡子的下巴清爽干净,春生被咬得嘴唇发麻。“柜子里有一部新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周继承捏捏春生的脸,叮嘱道,“我的电话必须接,听到了吗?”春生此时有求于人,无不应了。周继承看了看表,司机还有半小时才到,于是没急着穿衣,掀开被子伸手摸到了春生腿间。春生吓得彻底清醒了,瞪着眼:“你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你。”周继承不说废话,抓紧时间扒了春生的睡裤。昨晚才做过,柔软的嫩穴很容易就接纳了它熟悉的器物,春生有点受不了周继承的索求无度,又不敢拒绝,只好催他快点结束。“你也是男人,这种事怎么快。”周继承嘴上这么说,抽插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春生被撞得魂都要散了,又忍不住哀求慢一点。周继承没听,咬了一口春生的乳尖,说:“这种事怎么慢。”说罢以更重的力道刺进去。“啊……轻点……”在前胸后庭的双重刺激下,春生很快高潮了,精水蹭在周继承的腹肌上,他咽了口唾沫,愣愣地往下看,忽然抬手挡住自己红艳艳的脸。“害羞什么。”周继承拨开春生的手,仔细盯着他被干得失焦的眼神,进行最后的冲刺。周继承的长相实在具有迷惑性,春生看着眼前的高挺鼻梁想,第一次在县长办公室见到周继承时他还以为来了哪位大领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周继承愿意演,他那张周正帅气的脸就能骗过很多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是个荒淫无度的变态呢。周继承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春生正被射了满脸,春生不明白周继承为什么总喜欢把这东西弄到他脸上,不过变态的想法他已经放弃去寻找原因。“我走了,玄关柜子里有钱,回学校自己打车。”周继承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在春生唇上留下一吻便开门离去。春生背着自己的包回了学校,他的学费和存折原模原样在包里待着,周继承说的钱春生没动,那柜子里放着厚厚两沓现金,春生又放了自己的学费进去。他并不想和周继承牵扯不清,他不是出来卖的,是被周继承强迫。拿了周继承的钱,就成了他自愿,就说不清了。不过手机春生还是带走了,对于能让自己少受些苦头的要求春生还是会照做的。回到学校正好过午休时间,春生以为宿舍里不会有人,一推门却看到一张陌生文气的面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春生吧。”那个文气的男生放下手里看向春生,扶了扶眼镜,镜框后那双圆眼为那张脸添了几分单纯,“我叫周绥,住你对床。”春生点点头:“你好。”叫周绥的男生笑了笑,不再和春生搭话,低下头兀自看书了。春生扫了眼对床上下铺,两张床都铺好了床单被罩,还是一样的款式和颜色,说不准这后来的两位舍友是朋友。周绥为什么没去参加军训呢?春生疑惑但没问。看得出周绥是个寡言的人,保持礼貌,不关心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打听自己。这和春生的性格很像。周绥有可看,春生就只能躺在床上望床板。春生很少看闲书,他们那小县城倒是也有一些盗版武侠可买,但春生从不浪费钱和时间在这些上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了一会儿,春生睡意上头,在书页的翻动声中睡着了。再醒来时对床的周绥不在宿舍,晚霞将整个宿舍映得红彤彤的,宿舍楼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是军训新生放饭的时间了。春生刚下床,准备去洗把脸再去吃饭,砰一声宿舍门被推开,打头的黑了几个度的刘峰扇着帽子拿着饭盒进来,后头几位舍友无一例外都晒黑了许多。“春生,你回来了啊。”刘峰惊讶道,“你病好了?”“嗯。”春生点头,“好得差不多了。”“唉,咱们宿舍八虎,一下就病俩,不过不用军训可真羡慕。”另一个舍友文邵宇接话,听得出新来的舍友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哦对了,我们对床那两位都是本地人,下床的叫周绥,上床的叫周棠英,他俩是兄弟。”刘峰给春生介绍起来,“不过他们兄弟两个好像有点不对付,一起出现在宿舍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你装没看出来就行了,他们晚上都不在宿舍住的。”“咳咳咳。”坐在门边的床上吃饭的何浪突然一阵猛咳,春生转头一看,惊得后脑勺一麻。 第一章暴雨 暴雨将至。闷雷响了近半个小时,掩盖住密林中传来的阵阵惨叫和呼救声。砰!一块带血的石头结束了一条生命,衣不蔽体的女人颤抖尖叫,很快被一双充满血腥的手捂住了嘴。哗哗大雨如约而至,堂而皇之冲刷走一切痕迹。在暴雨雷鸣声中,男人望着密林的方向,吞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掐灭烟头离去。春生到家时家里的铺面已经关门了,柳梦香拌了一大碗凉粉放在桌上,母子俩一如既往都没有和彼此说话的意思。不过柳梦香没有从桌前离开,她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半干的卷发搭在肩头,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指尖微微发抖。春生一言不发湿哒哒地在桌前坐下,捧着碗大口吃粉。“去换身衣服再吃。”柳梦香用西南方言说。春生没回应,风卷残云般吃完一碗粉上了楼,走到二楼台阶尽头时,他双膝一软顺着灰扑扑的水泥墙滑倒在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又下了一天雨,春生发烧了,烧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县长来他家找人才发现人已经烧得意识不清。柳梦香平时最有主意的人一时也慌了神,县长背着春生就往医院跑,柳梦香拿着伞追上去。这可是县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县里和周老板谈生意的翻译,金贵得很。县长背着人跑到一半,一辆黑色奥迪朝三人驶来。后车窗降下,露出男人神色莫测矜贵的一张脸。周继承瞥了眼县长背上的人,问:“这是怎么了?”县长气喘吁吁回答:“春生发烧嘞,周老板,今天嘞会怕是开不成咯噶。”周继承没什么表情道:“先上来吧。”柳梦香犹豫着,县长已经拉开后车门,周继承眉头一挑,意味不明地扫了县长一眼,坐着没动。前排司机赶紧下车,拉开另一边车门说:“县长,走这边。”“噢,噢。”县长绕到另一边,把春生塞进车厢内,被司机请到了副驾驶。县长不明不白围着车绕了一圈,抹了把汗,一看柳梦香还举着伞站在车外,正要说话,周继承的声音低沉响起:“柳太太也上车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梦香这才绕到春生那边上了车,见春生软塌塌地栽倒在周继承肩上,赶紧将他拉过来固定在自己肩头。周继承不动声色。柳梦香握着儿子的手有些发抖,车行到医院门口,柳梦香看向周继承说:“周老板,多谢你了。”周继承点点头:“先去做检查吧,小陈,你陪他们去。”司机应了一声,抱着春生下了车进医院。周继承点了一支烟,指尖摸了摸颈侧刚才被大学生滚烫的呼吸喷扫过的位置,喉结滚动,捻着指腹漫不经心吸了口烟。春生烧到四十度,在医院输了两天液,三天后才出院。城里的刘麻子死了,听说是掉到山崖下摔死的,脑袋磕到石头上,脑浆都摔出来被大雨冲没了。刘麻子是城里的惯偷,以前还强奸妇女坐过牢,死了大快人心,儿女都不认他,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办,草席一裹挖坑就埋了。柳梦香买了一条红塔山,让春生给周老板送去。恰好烤烟厂的事尘埃落定,县长请吃饭,春生揣着烟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杯,我代表我们云城县的所有百姓敬周老板!”县长用他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起身举杯,“有了这个烤烟厂,家家户户都种烤烟,卖钱,过好日子!”周继承笑了笑,喝了酒。县里的干部陆陆续续敬酒,周继承照单全收。“春生,你也敬周老板一杯。”县长拍拍春生的肩膀,脸上有了醉意。“小孩儿就别喝酒了,”周继承喝了不少酒,却口齿清醒,还是那副矜贵模样,“刚出院喝酒也不好。”住院的事周继承帮了忙,连医药费都是他的司机垫付的。春生倒了满杯酒,敬周继承,他不会应酬说漂亮话,就硬邦邦地说:“谢谢周老板。”周继承看着他笑起来,那笑容和之前的似乎不大一样,春生分辨不清,猛地一仰头把酒干了,被辣得呛咳不止。宴席散的时候春生已经醉了,脸色陀红,但还保留了一丝意识记得要把烟给周继承。走出饭店后春生趴到周继承的车窗前,把烟塞进去,缓慢地说:“周老板,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还是带笑看着他:“举手之劳,烟你拿回去。”“不,不。”春生摇摇头,呼吸沉重地停顿一会儿,忽然趴在车窗上不动了。县长一行人早都醉得差不多了,但没想到喝多最少得大学生醉得最厉害,直接醉得睡死过去。小陈正要请示周继承怎么办,就见周继承开了车门亲自将那大学生抱上车。小陈尚来不及诧异,就听到老板说:“回招待所。”——春生半夜被热醒了,他身上滚烫,浑身无力,大腿根还火辣辣地疼。头痛得仿佛要炸掉,春生恍惚地睁开眼,不是他的房间,更像是宾馆,灯亮着,房间里有浓重的烟味,床边坐着一个人,赤裸着上身,嘴里叼着烟,眸色深沉盯着他。春生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着,没有动,脑子里混乱得像搅了一团浆糊。周继承以为大学生醒来会失控,会怒斥,会叫嚣着杀了他。但他似乎还没酒醒,只是迷茫地望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掐了烟,上床拍了拍大学生的脸,觉得好笑:“还没想起来?”春生的视线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滑落到对方黑色平角内裤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饭馆,敬酒,送烟……记忆一一回笼,包括他半梦半醒间被人脱了衣服裤子,耳边沉闷的喘息,以及脸上被喷了黏腻腥气的液体……春生瞪圆了双眼,眼中渐渐充血。周继承慢条斯理重新点了一支烟,在大学生愤怒的喘息里淡淡开口:“我知道刘麻子是怎么死的,不想自毁前程我劝你收起你的拳头。”春生紧咬后槽牙,双目通红:“你想做什么?”周继承低头摸了摸他的脸,轻笑:“你知道。”春生胸膛剧烈起伏,他骂:“变态。”周继承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摸到被子里:“再骂一声试试?”春生被攥住命根子,脸色涨红不再吭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的手在他腿间流连,摸到破皮的伤口春生颤了一下,手臂上冒起鸡皮疙瘩。他狠狠闭上眼,忽然一道黑影罩上来,下巴被手掌捏住,口唇被迫打开,呛人的烟气往嘴巴里钻,春生要反抗,下一刻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春生想吐。春生赤裸着被按到浴室墙壁上,微凉的水将他从头浇到脚。周继承叼着烟,将两人身上的污秽冲干净,扔掉花洒挤下旁边的浴液,挤了半掌,按住大学生的背把浴液往他屁股里送。“不要!”春生剧烈挣扎,慌乱无措,“周继承,你这是强奸!”“老子强的就是你。”周继承将他拖到洗漱台边,按趴在洗漱台上,屁股翘起来,滑腻的手指钻进股缝找到洞口挤进去,未曾开发过的穴眼紧致得要命,一根手指头都吃不下。力量悬殊让春生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洗漱台的边缘抵着他的小腹硌得发疼。“放开我!放开我!”春生徒劳喊叫着,骤然间手指戳进洞里,他痛得一抖,“啊!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手指耐心在里面打转开拓,不慌不忙的模样就跟在酒桌上谈生意时没什么不同。春生冷汗涔涔,他像一条濒死的狗垂着脑袋,屁股里刚能塞进三根手指,周继承就把手抽了出来,打开水龙头湿了手将剩下的浴液抹到胀到发紫的肉棒上,对准那翕张的穴眼捅了进去。春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痛,只有痛,痛得仿佛被人一刀从中间将他劈开,眼泪抑制不住往外涌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个男人,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按着操了屁股。周继承掐着大学生的腰,喘息声低沉,他掌控着速度,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热汗顺着额发淌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大学生背上。渐渐的痛意中多了一丝别的感觉,春生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挺起来,在操弄中顶到洗漱台的边缘,他叫了一声,声音变调得不像他自己。春生惊惶地捂住嘴,周继承探手摸到他身前,一边顶操一边替他撸,说:“爽了是不是?”春生腰酸腿软,他放下手重新撑在台面上,握住性器的手很热,一根指头上还有薄薄的茧,剐蹭性器时让春生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小腹紧涨,屁股不自觉收紧,夹得周继承喘声骂了一声。春生很少打飞机,他一直觉得性欲是丑陋的,他幼年时经常听到隔壁房间压抑的呻吟,让他觉得很恶心。可是思想控制不了性欲的本能,前后的快感一起刺激着春生的大脑,他在一片白光中射了出来。 第二章反胃 春生做了梦,梦到刘麻子从山崖边滚落,他的眼睛带着仇恨和恐惧,淌出两行血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砰!山崖下传来巨响,春生站在崖边发抖,雨很大,雨声中传来一声声激烈喘息,他一转头,看到柳梦香抱着带血的石头浑身湿透麻木地看着他。春生脸上雨和泪融在一起,他夺下柳梦香手中的石头扔到山崖下,又是砰的一声,春生抖得更厉害了,忽然间脸上的雨水变得潮热,春生抬头,刘麻子的尸体挂在他头顶,白色脑浆哗啦啦地流下来。“啊!”春生从惊梦中醒来,睁眼便看到一根紫红的性器对着他的脸,喷射出乳白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春生偏过头又要吐,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干呕几声,被潮热的手掌捏住下巴强制转过头,周继承仿佛撕去人皮的恶狼,居高临下看着他,眼里深黑如墨。“你以后再在床上吐一回,老子就去你家里操你。”春生闭上眼,眼泪从眼尾滑入鬓间。春生不知道他晕过去之后周继承又强奸了他多久,他身上没有哪一处不疼,好像掉落山崖的是他,他浑身骨头都碎了。身下的颤抖和呜咽越来越强烈,恶狼的眼神有些许柔和,他摸了摸大学生湿润的脸,擦掉他的眼泪,下床点了根烟。春生蜷缩着,眼泪流干了,睁眼无神地看着墙壁。他浑身烧得厉害,脑子里的发条全部松散成一堆废件,他没法思考了。周继承裸身坐在窗边,烟一根接着一根抽,自己的烟抽完了,拆了大学生送的谢礼,抽完一整包才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大学生背对着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周继承掐了烟,走过去拽着大学生的胳膊将人拖到床边抱起来,一动大学生屁股里就流水,黏答答地滴到地板上。周继承往他屁股缝里摸了一下,摸到自己的精液。第一次干清理的活儿,周继承不算熟练,正抠弄着老二又抬起头,大学生眼皮颤了颤,眼尾通红看着他。那眼神大有你再操就同归于尽的意思。周继承倏然笑了笑,春生不知道他笑什么,默默转开眼。春生又住院了,又是周继承送到医院的,又是小陈司机付的医药费。中午小陈司机特意来探病,还给春生带了口味清淡的午饭。柳梦香硬要把医药费给小陈司机,两人拉扯半天,春生漠然看着,什么也没说。周继承没有再出现,倒是小陈司机天天往医院跑,春生出院后又天天往春生家里跑,每次都是给他们母子送饭,潇湘楼的饭菜不要钱似的一天三顿地送。自从春生考上大学后就没听到过的闲言碎语又出现了。春生对小陈司机说:“陈师傅以后不用再给我们送饭了,谢谢周老板的好意。”第二天小陈司机没再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回到正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天后的傍晚,春生帮柳梦香收摊,刚把桌子搬进屋,就听到汽车的声音。他走到门口,看见车头的四个圈。七八天没见到周继承,春生看到他浑身都僵住。风吹过来带着一丝酒味,但周继承丝毫看不出喝过酒,穿着很贵的黑衬衫,梳着大背头,眼神清明,像电影里的演员。春生胃里一阵翻涌,脸色惨白,单薄地站在那里显得很可怜。周继承敲了敲车窗:“上车。”春生站在原地没有动。周继承看了他一会儿,勾唇:“小陈,去派出所。”春生上前拉开车门。 第三章打针 去招待所的路上春生一言不发,在周继承的手从衣摆下钻进去的时候春生愤怒而惊愕地转头瞪着他,不敢相信周继承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就这么明目张胆。周继承似笑非笑地在他紧实的腰腹上捏了一把,春生很瘦,腰也很细,但不是皮包骨的受,他手臂和腹部都有薄薄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手感也不错。春生被他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巴掌就落到了周继承挽袖露出的小臂上,啪地一声脆响,小陈司机忍不住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周继承大概是喝多了,手臂都被打红了还笑着,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地收回手,不再招惹春生。到了招待所春生才知道他真的低估了周继承的睚眦必报,门刚关上春生就被大力按到门背后扒了裤子,外裤和内裤都堆在脚腕,啪啪两巴掌落到屁股上,春生拼命挣扎着:“变态!你放开我!”周继承脱完春生的短袖,一边脱衬衫一边冷笑:“再骂大点声,我爱听。”春生双手被钳到背后,黑衬衫当绑带把手腕紧紧缠住,周继承拖着他走到床边将人摔在床上。春生闷哼一声,周继承走到窗边拉了窗帘,房间里暗下来,春生看到周继承从裤兜里摸出一根针管朝他走来,春生惊慌地蹬着腿想跑:“周继承你想干什么?”周继承走到他面前,拔掉枕头上的塞子,推出一点药液排气,俯下身安抚地拍拍春生的脸:“别动,乱动把针弄断了就不好了。”“不,不要。”春生真的害怕了,他哀求,“别打针,求你了周继承。”周继承置若罔闻,将春生翻了一面,春生脸埋在被褥上挣扎,呜呜地叫。周继承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按住春生的后颈,针头对准上臂三角肌的位置扎下去,动作利落。春生只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刺痛,冰凉的药液就进入了他的身体。春生安静了,他趴在床上不再动也不再出声,周继承皱了下眉,将人从床上捞起来,看着春生呆滞的眼神,眉头皱得更紧,怀疑是卖药的人给他拿错了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春生眼眶里默默流出一行泪,周继承松了口气,原来是吓到了。周继承好笑地抹去那滴清泪:“让你舒服的东西,怕什么。”春生又流下泪来,呆呆地说:“你去告我吧,是我杀的人,他要强奸我妈,我杀了他。”春生哽咽了一下,眼泪更加汹涌:“我去坐牢,我给他偿命……”周继承看着他没说话,片刻后摸过床头的打火机和烟盒,点了烟叼在嘴里,含糊地说:“宁愿坐牢也不愿意跟我。”春生水淋淋的眼睛望着周继承,又是一副很可怜的模样。“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离开这里,”春生声音很轻,烟雾一样,稍不留神就会散,“我没有爸,连我妈都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在县里很出名,男的都知道她。“小时候家里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到家里来,男的是跟她睡觉,女的是找她打架。我妈几乎不跟我说话,但我经常觉得她很吵。“我不能让她闭嘴,没有她就没有我,没有她去跟男人睡觉我连学费都凑不齐。“我努力考上大学,我想以后找个好工作,带她离开,去过清净的日子。你来我们县办厂,我妈挺高兴的,她说等我去上学她就去乡下种烤烟。“要是你没有来就好了。”周继承吞吐着烟,沉默良久,他问:“恨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摇摇头:“不恨。我做错了事,你没有揭发我,我和你睡觉是交换,就跟我妈和别人睡一样,她是为了给我凑学费,我是为了掩盖罪行。”周继承笑了,他掐了烟,漫不经心地说:“可是杀人的并不是你啊。”春生浑身一僵,过了十几秒他慢慢垂下眼,说:“我只要认罪,那就是我。”周继承说:“死无对证的情况下的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要是有证据呢。”春生猛地把眼睛睁圆,却分辨不出真假。周继承倾身解开他手腕上的衬衫,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听话,就不会有证据。要赌一赌吗?”春生不敢赌,周继承的助理有一台相机,他见过。——春生身上上次被弄出来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药效上来,性器颤颤巍巍抬起头,马眼翕张着,淌出几滴清液。周继承这一次准备齐全,油和套子都是去市里吃饭的时候买的。春生跪趴在床上,周继承一只手给他撸,一只手倒了油扩张。春生又爽又疼,额头冒出细汗,脸色潮红,身体燥热不堪,他摆动腰肢,想让前面撸动的手快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突然松开手,春生喘息着,自己伸手去抚慰阴茎,却被周继承制止。“唔……放,放开……”春生身体越来越软,双膝跪不住地抖,腰往下塌。周继承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掐着春生的腰让他把屁股抬起来,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穴口,春生脑子里乱得已经想不起那一夜的痛楚,但身体记忆在阻止凶器的侵犯。“放松。”周继承拍拍他的屁股,又扩张了一会儿,帮春生把前面撸出来,浊白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春生脑子都空了,就在这时周继承把性器怼了进去。“呃……痛……”春生冷汗下来,脸一下白了,周继承的阴茎太大了。“插一会儿就好了。”周继承也前进得十分困难,嗓音发沉发紧,“放松,别吸这么紧。”春生双臂颤抖着把双腿更分开一些,周继承扶着他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送,春生惊声尖叫,求他轻一点。周继承一边抽插一边把掰过春生的脸吻他,春生偏着头,脖颈拉得很长,周继承指尖触到颈动脉,一跳一跳的像一颗小心脏。春生舌头被吸得发麻,涎夜顺着嘴角淌到下巴,难耐的喘息交叠着,春生时不时轻轻叫一声。周继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舔着春生颈间跳动的部位,诱惑道:“叫出来,春生。”春生不肯,周继承就用手掌捂住他的嘴。春生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手掌一松开他就忍不住大口喘气,周继承趁机重重顶弄,破碎的呻吟从喉管里挤出来,春生又流下泪来。 第四章吃软 那一晚周继承一共做了四次,最后又把春生干晕了。春生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招待所,天大亮了,他撑着床想起来,一动就觉得全身骨头都错了位,尤其是屁股,像被劈开后又粘在一起,除了痛就是酸。春生无力地放弃挣扎,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透进来的光。刘麻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天又是暴雨又是大太阳,尸体肯定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即使把尸体挖出来也看不出什么。他得找到周继承那个相机,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有证据。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春生警觉地支起耳朵,来人用钥匙开了门,推门的瞬间春生闭上了眼睛。小陈司机拎着一个饭盒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把东西放下之后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春生的额头,才走了出去。房门关好,春生等了十来分钟才转头看向床头的柜子,费力爬起来打开饭盒,又是潇湘楼的饭菜。周继承刚跟县里领导开完定厂址的会,小陈回来了。关上门周继承点了根烟,问:“没发烧吧?”小陈回答:“没,人还没醒,我把饭盒放床头了,没叫醒他。”周继承吞云吐雾一阵,弹弹烟灰,说:“下午我去看厂址,你送完我回来照例给他送饭到招待所。”小陈应下:“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门口,身后老板的声音又响起:“菜色换一换,别送重复的。”“好的老板。”——柳梦香今天没摆摊,关了门去镇子里吃满月酒,本来是要带春生一起去的,结果昨晚小陈师傅来说周老板找春生帮忙写材料,住在招待所暂时不回来了。柳梦香看得出来周老板是很看得起春生的,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帮春生。上回春生去当翻译,除了县长给的辛苦费,周老板还额外给了五百块钱,她没告诉春生,周老板说他先给过春生,春生拒绝了。这回春生又去帮忙写什么材料,都直接住在招待所里写了,肯定是对周老板很重要。儿子能得到大老板赏识,这是好事。听说周老板也是北城人,以后春生在北城上大学,要是能得周老板提点照顾,她儿子要在外面立足就容易多了。春生在招待所躺了一天,下午小陈司机又给他送饭来了,这回春生没装睡,他问小陈司机:“陈师傅,周继承让你怎么跟我妈说的?”周继承办事滴水不漏,不可能带他消失一天一夜不找理由应付柳梦香。小陈司机说:“你放心,老板说请你来写材料,这几天暂时都不回去了。”春生冷笑一声,还真是那个衣冠禽兽能编出来的理由,那么冠冕堂皇。晚上周继承回来春生趴在床上看电视,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但一听到开门声又强打起精神睁开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看他撅屁股的姿势忍不住一笑,眼尾轻轻挑起:“屁股还痛?”春生说:“要不你试试?”周继承刚脱了外套,挽袖的手一顿,作势解皮带:“行啊,你今天要是没能把我按床上,老子一定操你到天亮。”春生别说干翻周继承了,他现在浑身力气加起来还没有一只猫力气大,上厕所都得扶墙。春生怕这个老禽兽来真的,默默爬回床头,蒙进被子里,说:“我睡了。”周继承洗了个澡,带着潮气钻进被窝,春生背对着他,两片肩胛骨支楞着睡衣,又单薄又倔强。周继承看出春生装睡,长臂一展大学生被翻了个面,故意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春生抖了抖,睁开眼,眼里厌恶一闪而过,抿唇乖顺道:“今天不做行吗?”春生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指尖饱满圆润,淡粉色,指甲剪得很干净。第一次见到春生握手的时候他就看上了这双手,心想无论是自慰还是帮人撸肯定都很好看。周继承将春生的手指含进嘴里,春生诧异地睁大了眼。舔弄,吸吮,十个指头都被含得水淋淋的,一股清凉薄荷的牙膏味,右手无名指指端还被咬出牙印。春生咽了下口水,努力克制住抽回手的冲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真是个变态,喜欢上男的就算了,还有这种帮人舔手指的癖好。春生闭上眼,两只手被握着把住了硬热的阴茎,周继承摆弄他的指头,道:“春生,睁开眼。”春生有了之前的经验,勉强摸清了周继承在床上的脾气,顺着他来就能好受很多。睁开眼,周继承带情欲的双眸微红,春生的眼睛里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湖清水。周继承就喜欢春生这副干净的模样,腾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气息很热,那不是一个吻,而是周继承单方面的屠戮,春生觉得周继承一定是想将他生吞了,下嘴唇被咬破,春生痛得发出闷哼。周继承退开,看了看他唇上的破口,深红的血珠凝结到极限后化开,顺着唇缝洇入齿间。春生察觉到手中的性器又变大了些,他看着周继承要吃人的表情,主动加速想尽快帮周继承赶紧弄出来,免得屁股遭殃。当晚周继承射了一次就没折腾他了,春生心里愈加肯定,周继承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得尽快拿到周继承的相机。 第五章 晕厥 第二天一大早周继承就出门了,他洗漱时春生醒了,在他出门前问:“我能回家吗?”周继承诧异地挑了下眉,他以为按照春生的脾气会趁他走后直接就跑,没想到这么快就学乖了。周继承没正面回答,他反问:“你说呢。”春生以为这是拒绝,马上拉高被子蒙住脸,不愿意再看他。周继承笑了声,走到床边将人从被子里拽出来,蛮横地接了个吻,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回家可以,晚上回来。”周继承摸了摸春生的脸,又低头亲了一下,“还早,你继续睡吧。”春生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了。”周继承今天还是要去看厂址,春生在他离开五分钟后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开门溜了。柳梦香刚摆上摊,见春生回来愣了愣,问他:“周老板的材料写完了?”“没有。”春生走路略有些奇怪,嘴唇也因为被姓周的王八蛋咬出个口子有点肿,他怕被他妈看出什么,快速上了楼。“你吃没吃早饭?”柳梦香在后头问。“帮我煮碗粉。”春生站在楼梯上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放辣椒。”又补充。柳梦香没说什么,给小摊支上防蚊罩,进屋给他煮粉。春生回屋仔细想了想,要想拿到周继承助理的相机基本不可能,他助理天天跟着周继承跑的。要是相机没拿到还被周继承发现了,那老王八蛋不知道怎么折磨人。春生琢磨一天,眼见着日头开始西移,他下楼帮柳梦香收了摊,吃饭时跟柳梦香说:“我明天准备去市里头。”柳梦香淡定地夹菜:“去市里头搞哪样,和周老板去?”“去打工。”春生说,“周老板的事今天就忙完了,开学还有段时间,在屋头没得事做。”柳梦香没接话,吃完饭后她从兜里摸出五十块钱塞给他,洗碗去了。春生捏着钱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西山云彩的色泽渐淡,他站起来,冲厨房说:“我走了,明天早上直接去车站坐车。”柳梦香应了一声:“晓得咯。”春生朝招待所走。砂石路的余温烘着晚风,春生走到招待所门口时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他看见门口停着那辆四个圈的车,车窗大开着,车里的男人手肘搭在窗框上,嘴里叼着烟,天色将暗未暗,男人的眼神被烟雾挡得暧昧不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朝他招招手。春生莫名顿在原地,他不想要再往前,再靠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春生走到了车窗前,或许是烟雾散开后男人阴沉的眼神。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周继承,看到周继承眼睛弥漫出的笑意,看到周继承嘴巴开合,他没听清声音,但读懂了那两个字。“真乖。”周继承说。春生觉得周继承像是在对一只被规训好的狗说话,让他感到隐隐的愤怒。周继承看着大学生眼里极力压抑的憎恶,并不生气,他掐了烟,摸了摸大学生的脸,推开车门下了车。春生用钥匙打开门,一进门就被压在门背后,他尚未发出惊叫,脖子就被掐住被迫扬起来,充满烟味的唇齿将他所有反应吞吃入腹。周继承一边吻,一边扒了大学生的裤子,揉捏起饱满圆润的臀肉。春生眼泪都被周继承的舌头捅出来,喉管又痛又麻,他呜呜叫唤着拍打周继承的肩膀。周继承松开纠缠地唇,春生偏开头大口喘息,凉气吸进喉咙里又干又涩,还发痒,他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拭去他脸上的泪,低笑着说:“不禁操就算了,怎么连接吻都搞得像我在谋杀。”春生忍不住瞪人,结果泪眼朦胧脸色绯红的模样把周继承给看硬了,一把抱起春生就往床上扔。春生的裤子在脚踝上晃了几下,掉到地板上。春生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周继承衣着完整,跪在床上倒了油给他扩张,越看越像衣冠禽兽。春生把眼睛闭上,周继承俯下身舔他的上眼睑。春生眼皮直打颤,又把眼睛睁开。周老板自上而下注视着他,手指往穴里深入两分,语气平平:“不许闭眼。”周继承说什么是什么,春生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睁眼看着男人,眼神随着男人的深入撞击逐渐涣散,被撞狠了的时候还会失声喊着周继承的名字。春生一叫唤就让周继承进入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垂眸看着大学生迷乱的眼神,眼泪把瞳孔润得像湖泊,映出周继承凶悍的脸。周继承轻掐着春生的脖子操干,为了呼吸春生大张着唇,像浮在海浪之上渴水的鱼,浪潮翻涌,死亡和重生都在一息之间。春生的下体被操得红肿,穴肉翻出。几经高潮后他的阴茎疲软得只能吐出一些透明的水,他体力不支,沙哑的嗓音求着周继承:“不……不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置若罔闻,捞着他的背将他抱起来,烫热的性器直上直下,顶得春生无力趴在男人肩头发颤。春生屁股又酸又软又疼,周继承顶着里面好几秒都没有再动,他以为结束了,下一秒就被很热的手掌掐住腰托起来,性器从体内滑出一截,里面的液体淌出来,周继承掐着他往下坐,铁棍直戳得春生浑身发抖。“啊……周……周继承……不要……”每一次起落春生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咬周继承的肩膀,却连牙齿也使不上劲,淡薄的牙印很快就消失了。周继承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春生跪不住,腰直往下塌,被周继承握住屁股啪啪往里撞。春生受不了了,他想逃,他抓着床沿往前爬,却被周继承拖回去操得更凶。周继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操弄他的舌头,愈加凶狠地操干。春生两腿战战,膝盖跪在床上也觉得痛,他上下都在流水,浑身湿透。昏厥前,春生感到微凉的液体射在体内,他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肉穴还在收缩,性器退出后大股的液体淌出来。周继承盯着大学生泥泞的穴口,乳白的精液和粘稠透明的水还没淌完,他看了一会儿,点了支烟,轻刮着翻出来收不进去的殷红穴肉,不紧不慢吸了一口烟。 第六章 猎物 日上三竿时春生被敲门声吵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皮,对外面的人说了声稍等,伸手去捞自己的衣服,却摸了个空。“春生,我来给你送衣服。”小陈司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开门了啊。”春生半躺在床上,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肩膀下的性爱痕迹。“你的衣服和老板的一起送去洗了,老板给你买了套新的。”小陈司机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春生的脸色,确定他没发烧,才继续说,“你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老板家里有急事下午我们就得走,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王助理,他还会在县里留一段时间。”春生本来还在纠结他的五十块钱,听到这愣了愣。周继承要走了?“哦对了,这是老板的号码,你以后到了北城念大学……”春生木然盯着小陈司机递过来的一张纸,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小陈司机顿了顿,还是将纸条放到被子上:“你在北城人不生地不熟的,这也算是有个照应。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没再给春生说话的机会,小陈司机说完就出去了。春生呆坐了一会儿,将那张纸条攥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近开学,柳梦香小病了一场,感冒发烧。春生出发去学校那天她病还没好,春生说不用送,她还是送到市里的火车站。一路无言,只在春生进站前柳梦香说了句:“在车上睡觉不要睡太死,装钱的包包随时抱到起,好好读书。”这是春生第一次出远门,从未体会过离别滋味的他在这一瞬间忍住了眼眶的酸热和喉间哽咽,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便进了站。一路北上,辗转到北城时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出站口挤满各大学院前来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春生望着牌子眼花缭乱。乘坐学校迎新大巴抵达学校时太阳已高高悬在头顶,宿舍是八人间,目前只来了六个,其中一个跟春生是同省老乡,见春生选了个下铺,那位同乡就住到了春生上铺。当天晚上春生对面的两张床铺依然是空的,舍友们都猜测剩下两个估计是本地人。第二天一早春生揣上存折去银行取钱交学费。柳梦香怕他在路上被偷,学费都存进存折里让他贴身带着,现金带得不多。取完学费回学校的路上,不知道是太阳太大晒的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春生觉得有些头晕,快到校门口时他就有些喘不上气了,于是靠在路边休息。两分钟后春生突然发现脚下多出一片阴影,有人停在了他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抢钱的?春生一抬头,是两张陌生的脸。春生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黑衣保镖捂嘴捉上了车后座。上了车,春生闻见了熟悉的香水味,一转头看到张似笑非笑的脸,车窗开了一半,车门没上锁,但春生只是紧紧抱着布包没有动。因为周继承说:“敢跑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干死你。”春生以为北城那么大,一定不会再遇到周继承。就算周继承是个变态,他那么有钱,随便就能找到愿意和他做那种事的人,犯不着专门找他一个穷学生。“来北城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周继承衣冠楚楚,眼神巡视着春生的脸,前排的保镖把车窗升上去了。春生没有动,也没有回答。“把我的号码扔了?”周继承仿佛耐心十足,春生却绷紧了脊背。周继承轻笑了一声,下一瞬春生就被掐住了脖子,周继承的身躯笼罩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春生被压倒在座椅上,一瞬间恐慌的记忆蜂拥而至,他用尽力气去阻止,却不是周继承的对手,很快被夺走了呼吸。“唔……唔唔……”春生用手胡乱捶打,换来舌头变本加厉的搅弄,他被掐着下巴,涎水顺着唇边流下。周继承稍微退开,喉结滚动,低声道:“你乖一点,下午就送你回学校,不耽误你交学费。”春生恨恨瞪着他,眼眶通红,却没有泪水。周继承和他对视着,并不在意他眼里的恨意,反而更喜欢这双眼睛。快一个月没见,周继承实在是想这人想得紧,他喜欢看春生反抗不过的挣扎,喜欢他眼里那股倔意,这和那些装出来的不一样,简直比春药还能让周继承兴奋。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周继承就勃起了。车稳稳开进车库,保镖没出声就主动下去了。春生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他双腮鼓起,狭小的空间内并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周继承缓而深地抽插,粗大的性器直抵春生喉口,被过分热的口腔包裹着,周继承发出性感的喘息。“你在发烧啊。”周继承沉声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被插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过了几分钟,周继承将性器从春生嘴里抽了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春生下意识闭眼,歪着头用合不拢的嘴喘气。他的脸色红得像烂熟的苹果,精液从他鼻梁上流淌而下,滑到嘴角,这画面刺激着周继承,刚刚被安抚的性器又抬了头。春生被周继承抱下车,他可能真的在发烧,手脚都觉得软。他放弃抵抗了,始终闭着眼睛,只是在进入电梯时忽然睁开眼:“我的包!”“没人惦记你那点钱。”周继承道。春生一时哽住,有点想哭又忍住了。在周继承这种人眼里,钱不是钱,是纸;人也不是人,是猎物,只要被盯上,就不可能躲得掉。猎物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玩腻了才有可能被丢掉。 第七章 继续骂 春生真的在发烧,或许从昨晚就开始低烧了,昨晚洗澡时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只是春生以为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多想。周继承抱人进屋后给量了体温,然后喂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药进春生嘴里,春生怕极了这是什么不干净的药,紧闭着嘴巴不肯吃,周继承废了一番力气喂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水呛着又咳了出来。“不喜欢吃药是吧。”周继承盯了春生一会儿,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把人压在沙发上解了领带绑住手,又脱他的裤子,“那就吃别的,听说出汗也能治发烧。”春生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两指就不由分说探入干涩的后穴。“啊……”春生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腿被分开抬起来架到男人肩上,他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春生偏开头,他心中不甘与屈辱又认命的各式复杂情绪搅成一团,双眸渐渐湿润。“看着我,春生。”周继承一只手在春生后穴开拓,一手握住他的脸,强势地让春生转过头来看着,俯身吻他,滚烫的呼吸交缠,双指贴着内壁搔弄,春生的性器抬了头,身体扭动,嘴里发出黏腻的呜咽声。周继承移开唇,用手指搅弄春生殷红的唇舌,听他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铁棍般粗大的性器进入久违的洞穴中时遭到了排挤,春生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利斧劈山的痛意,先前被抚慰出的快意一息间荡然无存,这和第一次被侵犯时没有区别。“出去……”春生忍不住求饶,染上哭腔。周继承同样被紧缩的穴肉夹得难受,他掌着春生的两片臀肉又往两边分了分,命令道:“放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啊!”春生痛得恼怒,双手使不上气,胸膛剧烈起伏,哭着骂周继承变态神经病王八蛋。周继承不怒反笑,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性器又进去一点:“继续骂,骂我的时候你放松多了。”春生闭嘴了。周继承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动起来,一边操一边问:“大学好玩吗?”春生额头冒起细密汗珠,明知顺从能让自己更好受,却还是以沉默发起微不住道的反抗。周继承骤然用力一送,龟头触到更柔软的深处,春生紧闭的唇齿被捅开一道口子,呻吟漏出,周继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春生发烧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阴茎射了一次后他的力气就开始快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后他发出本能的吟叫,眼尾绯红以迷茫的眼神望着上方渐渐虚焦的脸,体内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再一次立了起来,铃口冒出清亮的淫液。内壁滑腻的液体流到肛口,软肉被磨得通红,周继承握住春生的阴茎撸动,指腹偶尔刮擦过马眼,春生忍不住地哼叫。周继承太喜欢听他叫床了,性器在滚热的甬道里持续胀大,狠狠戳进最深处。“轻,轻点……啊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学生,你好热。”周继承嗓音低沉,附在春生耳边低语,酥麻的热气钻入耳道,春生的阴茎在掌心里一抖,又射了。周继承解开了春生手腕上捆绑的领带,捧着他的脸深吻,趁他意识不清,说:“春生,以后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对你好。”说完他猛地深入,精液射进最里面,春生难以自抑地“唔”了一声,听着像是回应。春生没有回答,猎物反抗时驯兽者会被激起征服欲,周继承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已。他闭上疲软的眼,周继承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将他抱了起来,春生以为结束了,浑身无力地靠在周继承肩头,等他抱自己去清洗。周继承脱掉了春生一直穿着的短袖,单手将人箍在自己怀里,放上浴缸的水。春生实在腿软,贴着周继承的胸膛往下滑,蓦地被一把捞住。“别乱动。”春生虚虚睁开眼,讲话只能发出气音了:“我站不住。”周继承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抱着人躺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趴在周继承身上,已经昏昏欲睡。下一刻后穴里滑进什么东西,他被扶着腰坐起来,春生短暂地清醒了,腰被手掌掐着提起来,又重重落下。“啊!”春生坐得头皮发麻,屁股一紧,听到周继承沉闷的喘息。春生完全使不上力,这个姿势全靠周继承的臂力在动作,春生不明白周继承怎么有使不完的力气。水位慢慢升高,升至身体相接处,一起一落撞击时拍打出水花,春生受不了了,觉得腰快断了,他伏趴在周继承身上不肯再起来,语气仿若撒娇:“不要了。”“累了?”周继承没尽兴,揉捏他的臀肉,口齿含住他胸前的小红豆,又舔又咬,弄得春生阵阵颤抖。“啊……周……周继承,别咬了,求你……”“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唔……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抬头,好学生已经睡着了。傍晚春生醒了,头脑发昏胀痛,浑身骨头像是被锉刀锉过一遍,他是渴醒的,厚重的被子捂得他全身是汗,他抬了抬手,只是动了一下就酸软地落回原处。整个房间里很暗,春生看向窗外,最后一抹紫红的余晖映在窗户上,周遭寂静得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要喝水?”春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他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他没力气翻身,只费劲转过头,看到周继承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天光太暗,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表情。但那双盯着春生的眼睛,让春生心脏狂跳,无端生出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惧意。周继承动了,先打开了床头灯,再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坐到床上单臂托起春生的后颈,把水喂给他。咕嘟喝了大半瓶停下,微凉的液体滋润过喉管,春生觉得自己活过来大半。周继承放他重新躺下,指腹拭过他唇角的水渍,又按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没有躲避他的动作,在这间房子里与在县里的招待所不同,这里全然是属于周继承的地盘,每一寸空气中都充斥着周继承的味道,春生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春生已经想明白了,周继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正因如此,这样的人才注定不会永远对同一只猎物感兴趣。周继承会专门跑到学校去抓他,不过是因为新鲜感还没过去。只有等到周继承不再对他感兴趣了,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周继承俯身,春生以为他要吻下来,闭上了眼睛。但周继承只是停在很近的距离,他摸了一下春生的眼皮,说:“继续睡吧,学费下午已经让人去交过了。”春生睁开眼,对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鬼迷心窍般竟觉得那双眼变得透亮。春生莫名感到心慌,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周继承离开前关了灯,说:“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这几天就在这里养病,正式上课再回学校。” 第八章 半夜周继承被怀里火炉一般的人热醒了,睡前春生已经烧得不那么厉害,他还喂了退烧药,结果这烧起来反复无常,人都叫不醒了。周继承没犹豫,立刻给人套上自己的睡衣打包上车,一路疾驰前往医院。春生输上液,周继承去了吸烟室。啪,火光燎动,周继承缓缓吐出烟雾。“小叔?”周继承回头,看到来人诧异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脚下,周继承低头瞥见自己脚上的拖鞋,不由愣了愣。再抬头周棠心已经恢复如常,问道:“小叔怎么在医院?”周继承没答,问她:“今晚值班?”周棠心摇头:“果果晚上拉肚子严重,我带她来挂水。”“徐恪呢?”“出差了。”周棠心勉强笑了笑,又问,“小叔没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周继承掐了烟,“我去看看果果。”五岁的小姑娘拉肚子有些脱水了,好不容易睡着,看着病恹恹的。周继承没出声,看一眼就走了。第二天下午周棠心卡里收到一万块钱,她给周继承打电话时周继承在去医院的路上睡着了,一晚没怎么睡,第二天还勤勤恳恳去公司上班,小陈听到电话响叫醒老板,周继承没跟周棠心多说,只让她差钱就跟他讲。春生烧是退了,就是扁桃体发炎有些肿,吃饭比较困难,只能吃流食。春生觉得周继承大概克他,他从小到大连感冒都少有,自从遇到周继承后就快把医院当家了。又见到小陈司机和熟悉的四个圈,春生觉得前方宽阔的大路变成了县里的沙石路,他又回到了那个热气蒸腾的下午,被周继承威胁着去了招待所。“其实你是骗我的吧。”春生没头没尾忽然开口,周继承正阖眼休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他。“骗你什么。”“你根本没有拍到什么证据。”春生说。周继承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春生自顾道:“那天雨很大,根本拍不清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神情自若,说:“那又怎么样。”是啊,那又怎么样,周继承的计谋已经得逞了,那时候的他相信了。春生扭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在周继承家住了五天后,春生准备回学校了。军训还没结束,只是他的病好了,而且周继承要出差,正是去春生的老家继续谈厂子的事。春生托周继承顺路给他带一封信回去,周继承当晚索取委托费到半夜,天不亮周继承要去赶飞机,春生被吵醒了。男人刚洗漱完,刮完胡子的下巴清爽干净,春生被咬得嘴唇发麻。“柜子里有一部新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周继承捏捏春生的脸,叮嘱道,“我的电话必须接,听到了吗?”春生此时有求于人,无不应了。周继承看了看表,司机还有半小时才到,于是没急着穿衣,掀开被子伸手摸到了春生腿间。春生吓得彻底清醒了,瞪着眼:“你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你。”周继承不说废话,抓紧时间扒了春生的睡裤。昨晚才做过,柔软的嫩穴很容易就接纳了它熟悉的器物,春生有点受不了周继承的索求无度,又不敢拒绝,只好催他快点结束。“你也是男人,这种事怎么快。”周继承嘴上这么说,抽插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春生被撞得魂都要散了,又忍不住哀求慢一点。周继承没听,咬了一口春生的乳尖,说:“这种事怎么慢。”说罢以更重的力道刺进去。“啊……轻点……”在前胸后庭的双重刺激下,春生很快高潮了,精水蹭在周继承的腹肌上,他咽了口唾沫,愣愣地往下看,忽然抬手挡住自己红艳艳的脸。“害羞什么。”周继承拨开春生的手,仔细盯着他被干得失焦的眼神,进行最后的冲刺。周继承的长相实在具有迷惑性,春生看着眼前的高挺鼻梁想,第一次在县长办公室见到周继承时他还以为来了哪位大领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周继承愿意演,他那张周正帅气的脸就能骗过很多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是个荒淫无度的变态呢。周继承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春生正被射了满脸,春生不明白周继承为什么总喜欢把这东西弄到他脸上,不过变态的想法他已经放弃去寻找原因。“我走了,玄关柜子里有钱,回学校自己打车。”周继承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在春生唇上留下一吻便开门离去。春生背着自己的包回了学校,他的学费和存折原模原样在包里待着,周继承说的钱春生没动,那柜子里放着厚厚两沓现金,春生又放了自己的学费进去。他并不想和周继承牵扯不清,他不是出来卖的,是被周继承强迫。拿了周继承的钱,就成了他自愿,就说不清了。不过手机春生还是带走了,对于能让自己少受些苦头的要求春生还是会照做的。回到学校正好过午休时间,春生以为宿舍里不会有人,一推门却看到一张陌生文气的面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春生吧。”那个文气的男生放下手里看向春生,扶了扶眼镜,镜框后那双圆眼为那张脸添了几分单纯,“我叫周绥,住你对床。”春生点点头:“你好。”叫周绥的男生笑了笑,不再和春生搭话,低下头兀自看书了。春生扫了眼对床上下铺,两张床都铺好了床单被罩,还是一样的款式和颜色,说不准这后来的两位舍友是朋友。周绥为什么没去参加军训呢?春生疑惑但没问。看得出周绥是个寡言的人,保持礼貌,不关心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打听自己。这和春生的性格很像。周绥有可看,春生就只能躺在床上望床板。春生很少看闲书,他们那小县城倒是也有一些盗版武侠可买,但春生从不浪费钱和时间在这些上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了一会儿,春生睡意上头,在书页的翻动声中睡着了。再醒来时对床的周绥不在宿舍,晚霞将整个宿舍映得红彤彤的,宿舍楼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是军训新生放饭的时间了。春生刚下床,准备去洗把脸再去吃饭,砰一声宿舍门被推开,打头的黑了几个度的刘峰扇着帽子拿着饭盒进来,后头几位舍友无一例外都晒黑了许多。“春生,你回来了啊。”刘峰惊讶道,“你病好了?”“嗯。”春生点头,“好得差不多了。”“唉,咱们宿舍八虎,一下就病俩,不过不用军训可真羡慕。”另一个舍友文邵宇接话,听得出新来的舍友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哦对了,我们对床那两位都是本地人,下床的叫周绥,上床的叫周棠英,他俩是兄弟。”刘峰给春生介绍起来,“不过他们兄弟两个好像有点不对付,一起出现在宿舍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你装没看出来就行了,他们晚上都不在宿舍住的。”“咳咳咳。”坐在门边的床上吃饭的何浪突然一阵猛咳,春生转头一看,惊得后脑勺一麻。 第九章 又不是偷情 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春生简直要怀疑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周继承的亲生儿子。太像了。即便这个人不是周继承的儿子,也大概是兄弟,总之春生确信这个人和周继承有关系。之前见过的周绥站在这个人身旁,反而不像亲兄弟了。他们不仅相貌气质没有相似之处,身高体型也是天差地别。周棠英的个子很高,目测超过一米九,除了五官与周继承相似之外,气质倒是完全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是有钱人家的纨绔少爷,心思都挂在脸上。譬如此时,他明显已经听到了宿舍里之前在讨论他和周绥的事,但不在乎。“哟,新室友回来了。”周棠英眉头一挑,目光落在春生脸上,“听说你叫春生,这姓挺少见。”“嗯。”春生言简意赅,“你好。”春生本就不多话,对着周继承那张脸更不想多说了。他不知道这是周继承的安排还是巧合,想想又觉得没必要,但离周家人远点总是没错的。刘峰说他们兄弟俩不住宿舍,那军训结束后大家除了上课时间估计就没交集了,这样最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晚饭春生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回来刘峰他们去操场集合了,只剩下周绥在白天的位置看他的。“我有花露水,你擦一点吧。”在春生胳膊上的蚊子包被越挠越大之后,周绥开口了,给春生递过去一瓶花露水。“谢谢。”春生觉得或许是周绥跟其他周家人长得不像的缘故,他对周绥的排斥心没那么重。“北城的秋蚊子很厉害的。”周绥又说,“我刚到北城时被咬得浑身是蚊子包,肿得像馒头那么大,周棠英用花露水给我一擦就好了。”闻言春生抹花露水的手顿了顿,他抬头看向周绥,周绥的好心之举多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也就直接问了:“你不是在北城长大的吗?”周绥说:“不是。”春生点点头,想想也对,周棠英和周绥两个男孩儿,属于超生,怎么敢放在一起养呢。在他们县里,超生都得去乡下回娘家,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上亲戚家独女户的户口,实在没户口可上就不上。想必周绥也是这样。不过刘峰说他们兄弟两个关系不好,春生却没看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没见到他们说话,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好与不好许多小动作就能体现出来。周棠英躺周绥的床周绥并不介意,他们饭盒里的饭菜分量一看就是提前分过的,春生去食堂的时候看到周棠英拿着两个空饭盒去洗。真正关系不好的话别说分食饭菜洗碗,恐怕根本不会住到同一间宿舍。春生没有兄弟姐妹,但他高中同学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经常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今天吵明天好是常有的事。春生将花露水还给周绥,又道了次谢。周绥笑笑,握着花露水瓶身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问:“春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周棠英啊?”春生心头一震,惊讶周绥的敏锐。“我是第一次来北城。”春生说。周绥推推眼镜,春生刚想再解释一句,铃声突兀响起。周绥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诺基亚,疑惑地愣了一下,抬头看春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不知道为什么顿感心虚,又不敢不接电话。“喂。”“在做什么?”周继承的声音手机里传出,和真实的声音略微不一样,但也听得出他对春生半天才接通电话的行为不满。“在宿舍。”春生生怕周绥听出什么,回答得尽量简洁。周继承却听出他遮遮掩掩,冷声问:“真在宿舍?”春生很不想再出去喂蚊子,但把周继承惹恼了受苦的还是自己。他准备往门口走,周绥忽然起身出去了,带上了门。“真的在宿舍,刚刚有人在。”春生稍微放松下来,为自己解释。周继承笑了:“有人怎么了,又不是偷情。”春生想把电话挂了,可他又没那么有骨气,只好沉默不开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春生以沉默抵抗周继承就直接把人操出声,现在隔着电话还真没办法。听得到摸不着,让人恼火。“明天我让人去学校接你看房子,你别住宿舍了。”春生愣住,周继承继续说:“找个离你们学校近的房子,不耽误你上课。”春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周继承就有无数手段逼迫他。春生深深垂下头,他以为周继承最多周末找他,但周继承显然想要掌控他所有的时间,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有能力让他听话。更何况周继承现在是在云城,那里有他唯一的亲人。周继承知道春生一定不愿意,但也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等了片刻,电话里传来乖顺的回答:“我知道了。” 第十章 好看吗 周继承这一趟去了二十多天,春生每天晚上回到校外的房子都得打电话报备。房子离学校挺近,走路二十分钟不到,一室一厅的布局,家具齐全,春生住进去几天后,周继承还安排人往卧室装了空调。这倒是造福春生了,浴室用着比在学校住方便太多,连洗衣机也有。宿舍的人倒是没人多问什么,知道他有个有钱亲戚照应。而且春生他们三个空出来的床平时放个东西也方便。周绥和周棠英也在军训完就彻底把床空出来了,周绥的柜子里还放了多部供舍友们随便取看,别把书弄坏就行。春生除了上课时刘峰他们会给他占位置坐一块儿,下课便是独来独往。春生虽住在那家电齐全的房子里,但他不做饭,一日三餐都在食堂解决,食堂的饭菜便宜味道也不错。晚上没课他会在学校自习,去图书馆看书,或是在校园里随意走走。周末大多也是泡在图书馆里,毕竟大学的课业并没有想象中轻松,尤其是英语课,教授几乎是用全英文授课,而且教授说的英文与他以前的老师所教的口音差别甚大,春生听得相当吃力。不过学习算是春生最擅长的事,有这么个短板,他也有了稳定的目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过得很快,除了每天必须跟周继承通电话外,春生觉得生活比想象中自由。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半夜出现在房子里的周继承搅碎了。周继承要回来的事没跟春生提前说,似乎是故意突查他的岗,看他有没有骗人有没有听话。春生在睡梦中摘他的李子,他们那地方乡下有很多李子树,每年暑假柳梦香都会带他去乡下摘李子。李子树大多种在庄稼地边上,要穿过高高的玉米林,再爬到树上吃个够。有时树叶上会藏着一种绿色的毛毛虫,当地人叫八角丁,要是不小心碰到那滋味别提多难受。梦里春生感觉自己就碰到那毛毛虫了,他嘴上一痛,顿时醒了。若不是周继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春生吓得差点以为进了贼。周继承没开灯,听春生的呼吸就知道他醒了。两个人都一言不发,春生不会说“你回来了”这种话,他觉得说出来会很别扭,这里不是他的家,他和周继承的关系也难以界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半夜绕了一圈到这儿来就是想找春生做,也没有话说。睡衣睡裤都脱了,春生翻身跪趴在床上,他满脑袋睡意一见到周继承就消散得无影无踪,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毕竟明天还得上学,他不希望周继承做得太过,只好以格外顺从的态度让周继承稍微有那么点人性,别再弄得他下不了床。“今天这么乖。”周继承抓着春生柔软的臀肉往两边掰开,睡前春生才洗过澡,身上一股香皂的清爽味道。春生埋着头,屁股忍不住发紧。周继承送了一指进入,贴着内壁浅浅抠挖,二十几天没做,又没有润滑,这里头就又紧又涩,春生也迟迟不能放松。周继承将手指抽出来,转而抚弄起春生的阴茎与囊袋。春生呼吸一颤,阴茎也颤颤巍巍半硬不硬地缓缓抬起来。无论是口交还是手活,这种事上周继承一直比春生更有技巧。手掌握住茎身不紧不慢搓揉,微凉的指尖刮过逐渐湿润的铃口,春生浑身颤抖,周继承掌着他的脸扭过头,鼻息交缠,唇舌搅动。茎柱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春生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一阵剧烈的收缩,周继承掌心里一片湿滑黏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一点没浪费,全部当作润滑液送进了春生体内。收缩的肛口包裹着周继承的手指,扩张了几分钟,周继承就将性器顶了进去。春生还是感觉到了疼,哆嗦着垂下头喘息。后入的姿势猛烈撞击了十几分钟,周继承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翻身躺着。虽然这床铺得够软,被单的料子也是高档货,但春生还是跪得膝盖疼,双臂也有些撑不住,便顺从地躺下。紫涨勃发的性器重新抵在穴口,周继承没着急进去,先开了灯。灯亮的瞬间春生晃了眼,眼皮轻轻一闭,再睁开,看清周继承的脸。周继承似乎理了发,头发比之前短了些,不是往常的大背头,额发垂到眉间,面部看起来柔和不少。“好看吗?”春生看周继承时,周继承也在看他,脸上没什么变化,腰上倒是多了些软肉,摸起来舒服。春生自然不回答,周继承又问:“好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被他盯得心里发麻,赶紧回答他“好看”。说完刚要偏头,舌头就被手指掐住,抵在穴口的肉柱一下整根没入。“唔!”舌根被搅弄,口腔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积压不住的唾液沿着唇角流淌,沾满口水的手指放过可怜的舌头,沿着下巴滑至锁骨、腰腹,最后来到身体相连的地方,平滑的指甲有意无意划过被胀满的穴口。春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咽了咽口水,他看不懂周继承的眼神,只是害怕这人又发疯,往死里弄他。于是春生抱住周继承的肩膀,仰头贴上去笨拙地吻。谁知道野兽不仅没有被安抚,反而发了狠地更加用力撞击,仿佛要把春生贯穿,肚子都撞烂。床被撞得嘎吱响。春生害怕极了,他移开唇,喘声道:“楼下……会有人。”周继承缓缓放慢了速度,他摸到春生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周继承叫他的名字,让春生觉得这人欲言又止。“什么?”春生回应。“你要是能生孩子多好。”春生怀疑周继承脑子不正常,虽然他一直觉得周继承不是正常人,但能说出让男人生孩子这种话,已经不是心理上的问题了,是脑子真的有病。除非周继承希望他是个女人。可这样的话周继承喜欢的不就是女人吗,为什么又要强迫他呢?春生说:“女人才能生孩子。”周继承又一言不发了,抱着春生原始而凶狠地抽插。性器粗暴地在穴肉中驰骋,最终射入精液标记领地。 第十一章 我送你去 性器抵在穴肉里睡了一夜,早上春生因为生物钟先醒了,他稍微一动,性器就从穴里滑出来,因为晨勃所以并不是软的,春生颤了一下,下一刻春生被一双长臂一揽,那性器又抵着穴口戳了进去。春生推拒着那沉重的手臂,说:“我要去上课了。”周继承埋头抵在他颈间,说话时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锁骨上,声音闷闷的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请假。”春生每天怕自己赶不上课程进度连休息时间都不放过,当然不会请假了。而且请假了做什么呢,还不是被周继承困在床上做那种事。正常上课是春生的底线,当然要是周继承真的动刀子威胁他还是得妥协,只是周继承应该不会这么闲这么喜欢白日宣淫,周继承也得上班吧。态度强硬在周继承面前是讨不了好的,春生以怀柔说法争取道:“再有两天就放国庆假了,到时候时间很多。”周继承忽然笑了,饶有兴致地抬起头,盯着春生故意问:“时间很多,你想做什么?”春生将他彻底推开,他还得先洗个澡,时间有些紧了。周继承没再纠缠他,深沉的目光盯着春生光裸洁白的背影,背上算是干净,没留什么印子,屁股上却有几道红痕,已经淡淡的快消干净了,他走动时腿间有体液流出,色情至极。周继承就这么看着人走到床尾捡起昨晚胡乱扔掉的睡衣穿在身上,再打开门走进卫生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和那些大酒店歌厅里的男孩儿不同,长相未必有他们精致,脾气也不见得多好,但他干净,纯粹,像一只还没有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只要放他走,他就能飞得远远的。周继承能将他留在身边,那是手中牵着一根隐形的线,线的一头绑着的是春生的盼头——那位令他矛盾的母亲。春生上大学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让他的母亲离开那个被闲言碎语围攻了一生的地方。一旦这个目标破碎掉,春生就会像失去巢穴的鸟儿,陷入迷茫,陷入生命无意义的虚无。一个陷入虚无的人是留不住的。而要在短时间内让他找到新的生命意义,是来不及的。春生在浴室冲洗,昨晚周继承大概是累了,做完没有向以前一样帮他做清理,连床单都懒得换,抱着他躺在没被弄脏的一边就睡了。冲洗时春生的手掌搓到小腹,他又想起昨晚周继承那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周继承是希望有个孩子吗?愿意为他生孩子的人一定有吧,难道他那样喜欢男人的变态只能喜欢男的,对着女的就不行?春生想不明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完澡,春生匆匆跑出来,昨天从食堂买回来的包子也来不及热了,慌慌张张收拾书包。“我送你去。”周继承穿戴整齐走出卧室,随意抓了抓头发,往卫生间走,命令春生:“先热你的早餐。”春生每天报备得十分详尽,这房子里有微波炉,他就每天从学校买包子或者馒头回来,放冰箱,第二天早上再微波炉热一热当早餐,在路上边走边吃省时间。春生在让周继承送和迟到之间纠结了两秒钟,快速去冰箱里拿出他的大包子。送人上学这事周继承还是两三年前去给他外甥开家长会时干过。想到这儿周继承想起他那外甥跟春生一个学校,似乎还是同专业,棠英那小子叛逆期到了,好久没通电话,上大学的事也没跟他细讲,更不要他插手。如果是同专业,那春生必然是见过棠英的。只是春生从没提起过。车子拐了个弯,周继承问抱着单词本的春生:“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周棠英的?” 第十二章 春药啊 “他是我舍友。”春生抬起头,看周继承一眼,语出惊人,“他是你儿子吗?”周继承一时没讲话,神色难辨。男人未经特意做过造型的头发柔顺自然地垂下,初升的朝阳在他脸上晕了一层柔软的金光,忽略眸中的老成,看起来似乎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模样。春生被睨了一眼,然后听到那人冷冰冰地说:“我才二十六,生得出和你一样大的儿子?”春生本来就是故意的,周继承看起来很介意,但他很少有机会能让周继承吃瘪,于是更加夸张地瞪大双眼,保持了一会儿,才又轻飘飘道:“我还以为你有四十了。”周继承:“真到四十了也能干得你下不了床。”说罢靠边停车,到校门附近了,他锁好车门,春生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抓住胳膊一把拽了过去。“干什么……唔!”单词本掉落在车座下,周继承掐着春生的后颈强吻,将好学生的嘴巴吸得红艳艳的。春生生怕车外有人路过被看到,挣扎着拍打周继承,一使劲儿,指甲刮过男人坚硬的下颌线。“啧。”周继承分开纠缠的唇,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下巴。春生怕被打,赶紧转身推车门,没推开,又转回来,肩膀微塌,脸上却看不出害怕的表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故意的。”春生辩解一句,觉得事情的起因还是归咎于周继承突然发疯亲他,也没道歉。“你要是故意今天这学就不用上了。”周继承掐了一把春生的颊边肉,又替他拉了拉衣领,挡住锁骨上方的一点红痕,“周棠英是我外甥,你在学校盯着他点,要是他逃课缺勤告诉我。”春生原本还想过周棠英是不是周继承故意安排到宿舍来盯他的,结果要打小报告的人是他自己。看这样子周继承应该也不知道周棠英和周绥不住宿舍的事。春生口头说“知道了”,却没打算当这个“告状精”。大概还是有些心虚,所以怕什么来什么,一进校门不远就遇到了周棠英兄弟俩。“春生,上来,我载你。”周绥停下自行车,招呼春生道。春生没客气,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上个星期五春生早上来学校碰到他们兄弟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从校外进来,周绥停下说载他一起到教室,春生礼貌婉拒,周绥却十分坚持,大有他不上车就不走的架势。春生盛情难却,只好坐了周绥的自行车后座,对此春生总觉得周棠英那天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今天周棠英的眼神更奇怪,被充满着审视的目光盯着,搭配上周棠英那张酷似周继承的脸,春生只觉得背脊发凉。但很快周棠英就恢复如常了,什么也没问。春生默默坐上周绥的自行车,斜挎的布包摆到身前,双手掌住座架,周绥回头看了他一眼,问:“坐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了。”春生应答。“那出发了。”周绥一蹬脚踏,迎风向前。放假前一天一放学,春生就接了周继承打来的电话,走出校门到了之前被绑的老位置,四个圈稳稳停在路边。春生左看右看,他一路跑来,就怕被人看到,此时看没人注意这边,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周继承大概觉得无语,却又不形于色,只说:“你越是一副做贼的样子,别人看到就越觉得你不正当。”春生把书包放在两人座位之间坐好,说:“本来就不正当。”“那你心虚什么?”周继承扯过他的书包扔在一边,示意他坐过来。春生当然不希望被人看到,但要是真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可辩驳的。磨磨蹭蹭往周继承身边挪了一些位置,周继承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拽过来,春生身子一歪栽倒在周继承身上。周继承按着他的后颈使他趴在腿上,温热的手掌从他后背的衣摆钻进去,摸到前胸。春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任由周继承的指尖随意拨弄那两颗小点,忽然他感觉下巴抵着的位置西裤被撑起来。春生偏偏头,两根手指就探进口腔,压着舌头伸进去,周继承往他嘴里喂了药丸一样的东西,甜甜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下去。”周继承命令道。还没到家,春生就感觉自己浑身烧起来了,尤其是小腹,又热又胀,身上酥酥麻麻的好痒。周继承垂眸看着枕在腿上逐渐失神迷离的眼眸,手伸进了好学生的裤腰里,隔着内裤揉搓起那半勃的性器。这个假期,周继承是不打算让春生下床的。春生压抑着呻吟,身体扭动蹭着周继承的腿,他用尽力气坐起来,趴在他肩头低声喘息。周继承点了支烟,窗户开了一条缝,风吹进来,把烟雾都吹到春生绯红的脸上。春生牛仔裤扣子拉链都解开了,面对面地坐在周继承腿上,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但他无论怎么撸动,都好像不够,不仅是前面不痛快,后庭也变得空虚发痒。“哈……”春生蹭动着屁股,差点撞到周继承手上的烟,周继承快速将手移开,掐了烟,摩挲着春生腰侧的皮肉,将烟雾吐在他脸上,接了个深长的吻。春生浑身发软,性器又硬得不行,嘴唇被堵着,充满烟味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扫动,牙齿轻轻啃着他的唇肉,吸吮片刻,周继承退开,春生没忍住哼叫出声,眼尾都红了,凑上去贴着周继承的脸,小声道:“周继承……帮我。”“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啊。”周继承笑着,抬起春生的下巴,看了眼窗外景致,快到家了。“求你。”春生脑子混乱了,好痒,好空,“哈……周继承……周继承求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中蓄积出清亮的泪,春生太难受了,脑袋无力垂在周继承颈侧,他放弃自慰,挪动着屁股向前,挺翘的阴茎戳在周继承的西服上,留下湿润的一小滩水迹。车停了,车厢内扫进一股风,是司机下了车。春生再也忍不住,自己去扒周继承的衣服裤子,“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这比上次打针还让人难受。“春药啊。”周继承噙着笑,拍拍春生的腰,“往后退些,裤子脱了。”春生又转而脱自己的裤子,鞋子被蹬掉,阴茎很快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啊……”春生仰头,吞咽口水。“跪到旁边去。”撸了一会儿,周继承让春生跪趴到座椅上,随即解了皮带释放出勃起的肉龙,肉柱上青筋虬扎,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手指抵着穴口缓缓进入,抠弄一阵,或许是药物原因,今天这里很软,一开始就能容下两指。周继承在穴内打磨一圈后,握着春生仍没有射精的阴茎将性器插了进去。“嗯啊!”性器进入的一瞬间,春生大叫着射了。 第十三章 慢点 “这么急不可耐。”车内空间狭小,空气里满是精液的淡腥味,周继承压着春生掰着他的臀肉狠干,龟头摩擦过敏感点,春生比往日反应更大。“啊!周继承……啊……啊轻点……轻点……”春生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垂下,没一会儿又晃晃悠悠地耸起来,屁股里的空痒好像怎么也填不满。“啊哈……嗯……”春生被操的眼睛都红了,阴茎胀得难受,刚垂下一只手握住柱身整个人就被重重一撞,龟头杵在座椅上,春生浑身一抖,透明精水从马眼里溢出。周继承一边抽插一边将手绕到他身前替他纾解,牙齿啃咬着他的后颈、耳廓、脸颊肉,如一头正在标记的雄狮,在春生身上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春生额头抵着座椅时断时续呻吟,脑袋已经抬不起来,忽然沾满精液的手掌摸到脸上,春生被强扭过头与周继承接吻。周继承今天的心情可能真的不好,吻得又狠又急,春生仿佛舌根都要被他扯断。紧连的下体发出的啪啪撞击声,黏腻的水声仍在回荡,春生唇上骤然传来一阵痛意,口腔内一股血腥味迅速在唇舌交缠中弥漫,春生吞下带血的口水,肩膀上又是一痛。周继承在性爱中并不是暴力的人,哪怕时不时将春生干晕,也不会制造出伤痕。但春生在被药物搞得昏昏然的情况下仍感受到了周继承隐忍的怪异情绪,不过这片刻清醒很快就被顶级的快感压下去了,硬茎深埋在春生体内持续射精,粗重的喘息灌进春生耳道里,周继承叼住唇边的耳垂舔舐,又舔走春生唇上的血珠。换了体位,春生坐回周继承腿上,硬器抵着穴口,他没什么力气了,阴茎也射不出什么,但仍然觉得空虚,身上的火热与酥痒并没有消退,春生扶着周继承肩膀抬起屁股急急往下坐,咚一声,他的头结实与车顶来了个亲密接触,春生撞懵了一瞬,周继承眼眸中含了懒洋洋的笑,按住春生的头顶,说:“慢点。”然后向上一顶,春生就被粗长肉棍钉穿了,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啊啊尖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掐着他的腰助力,起起落落数十下,春生就不行了,空胀的性器半硬不硬地杵着,后穴里正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冲刷。周继承眸色黑沉,磨着春生肩膀上咬出血痕的牙印,注视春生淫靡艳红的脸,手掌重新握住那根水淋淋的阴茎,指甲沿着经络轻刮,没一会儿马眼翕张,又吐出最后一点清亮的精水。夜色浓稠,震荡了数小时的奥迪终于停歇了,车门打开,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盖一件西装外套被抱下车,双臂无力地垂落,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已经晕过去了。春生在床上昏睡,周继承坐在阳台点了支烟,刚送到唇边,想了想,又掐掉。静坐了会儿,他打了个电话。春生一觉醒来分不清今夕何夕,浑身没有哪一处不酸不痛,双腿沉得连弯都弯不起来。他听到客厅隐隐传来电视声响,是庆典开始了。春生尝试自己爬起来去卫生间,尝试无果后他认命地喊了周继承的名字。一开口春生才惊觉自己的嗓子哑得不成样,根本喊不出太大的声音。春生真快憋不住了,又试了试爬起来,这才注意到柜子上的手机。周老板生平第一次在自家厨房做饭,早起后打了个电话给周棠心问营养粥怎么煮,周棠心一口气说了十来种粥的做法,最后估计她小叔这种厨房新手根本记不住做法,于是说:“今天我轮休,要不我煮现成的给你送去吧。”她主要是想看看什么人让她小叔如此上心,上次大半夜送去医院,现在又要亲自下厨,说不准周家喜事将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继承没给她这个机会。肉和蔬菜全都搅碎一锅炖,总出不了错。周棠心说一开始容易粘锅得守在锅边时不时搅动,周继承就没离开厨房。电话响看到是春生打来,周继承怔了下,还是接了,边接边往卧室走。“醒了。”两道相同的声音一远一近同时传来,春生没说话把电话挂了。周继承推门进来,不问就知道怎么回事,手机揣回兜里,俯身将人抱起去卫生间。“你出去。”春生转头对周继承道。周继承抱着他站在自己的脚上,没松手,说:“你站不住,尿吧,昨晚又不是没尿过。”春生脸色瞬间涨红,气愤得手抖。“别抖啊。”周继承故意咬耳朵,低声说,“有力气脱裤子吗?”春生一恼脱下睡裤,却尿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人直勾勾一盯,身体本能地就想憋着,这和昨晚不同,昨晚要不是周继承喂他吃了药,也不会那么狼狈。“又要我帮忙?”周继承继续问。春生索性闭上眼,扶着鸟赶紧尿了。尿完,周继承顺便抱着他刷了牙洗了脸,才抱回沙发上半躺着,让他看电视。春生看着周继承进了厨房,微微惊讶。周继承家的厨房在煮饭阿姨不在的时候都是摆设,上次春生住在这里时一日三餐都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做的,她只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还另有一位,她说她从周继承搬来这里住就一直给他做饭,好多年了。原来周继承是会做饭的吗?忽然空气里莫名多了一丝糊味,春生一愣,看到周继承又走了出来,坐到他旁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找东房李阿姨。”做饭的李阿姨留的联系电话是她住的院儿里另一户人家安的电话机的号码,周继承找她都打这电话。春生没忍住看了周继承两眼,糟蹋粮食。 第十四章 它也想我了 那锅糊粥经阿姨处理,最后还是以美味的姿态进了春生和周继承的肚子。吃完饭周继承出了趟门,春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客厅看电视。傍晚周继承回来春生在沙发上睡着了,大概是屁股不舒服,整个人是趴着的。周继承刚伸手将人拦腰抱起,人就醒了。“去床上睡。”周继承说。春生迷迷瞪瞪睁了会儿眼,又闭上了。晚饭周继承用微波炉热了李阿姨中午做的现成的,去叫春生吃饭时春生正在打电话,周继承站在门边,眼神晦暗,倒没即刻发难,等着他挂了,才冷冷问:“谁的电话?”“你外甥。”春生睡得脑子昏胀,嗓子也有些疼,两句话就气不够用的模样,没注意周继承变幻的脸色。“棠英?”周继承眼中阴霾消散,颇感意外。“是周绥,他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们去海边。”春生自是拒绝了,且不提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就是身体好着,他也是不去娱乐的。如果没有周继承这些事,他这假期大概就出去找兼职做了。假期最后一天,节日气氛随着人潮散去,人们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春生也在这一天终于被荒淫无度的周淫魔送回学校附近那房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榨干,连身体里最后一滴血都要被周继承吸走。回去的路上周继承绕了一圈去了一家药房拿药,春生看了眼大包小包的药材,心想周继承终于肾虚了吗。“看什么。”周继承将药都扔到后座,“都是你的,以后每天按时喝药。”春生的身体外强中干,昨天晕过去之后周继承找了个中医来看,比预想的还要严重些,频繁的性事是一方面,他底子虚才是最要紧的,还有营养不足导致的贫血。除了吃药,饮食上也要注意,不能挑食。春生不是挑食,周继承知道,他家那情况,孤儿寡母要供一个大学生,连挑食的条件都没有。在这个生机勃勃人们所说遍地是黄金的年代,大城市与偏远地区仿佛是两个世界,连绵山脊将这两个世界彻底割裂。春生家在县城情况尚且好不到哪里去,更勿论大山更深处。春生自听到那堆药是给自己吃的之后就两眼发黑,仿佛已经闻到中药的味道,甚至有些晕车了。头脑昏昏背着包跟着周继承下了车,进门那一刻春生眼神闪了闪,他看到了客厅多出来的书桌和电脑,新的,桌子上还有个复读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怔在原地不走了。他很想买一个复读机学英语的,当然全新的太贵了,他是准备买一个二手的,已经准备寒假就去打工赚钱买。“给你买的。”周继承在书桌前招手示意春生过去,“来试试。”春生踩着虚浮的步伐走过去,嘴唇刚一动,就被周继承捏着下巴咬了一下。春生眉心微动,听到男人不容置喙的语音:“要是不收的话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给你办个休学不是难事,等休了学,就用链子把你锁在家里,操到残了废了,自然就退学了。”春生一点也不怀疑周继承真的能够说到做到。“知道了。”春生垂下眼眸,毫无波澜应道。周继承摸了摸他的脸:“真乖。”春生在书桌前学习,周继承在厨房给他煎药,满屋子都被中药味道浸透了。春生觉得不真实,从他开始喝药起过去一个月了,每个周除了周末周继承会让春生去他家之外,其余时间他也总是挑一两天到这边来,晚上也不做那种事,现在房事的频率已经基本固定为一周一次,而且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激烈搞得春生下不来床。周继承也是要上班的,下班后过来第二天早上再去公司,因为学校这边距离公司较远,他甚至起得比春生还要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搞不明白周继承了,这是图什么呢?难道周继承已经变态到开始享受体验给别人当父亲照顾儿子的乐趣之中了?发着呆,脑袋突然被敲了一下,春生吓一跳。“这篇课文都重复播第三遍了,你在学校上课也这么不专心?”春生别的都能忍,说他上课不专心他觉得太过侮辱他交的学费,但是一闻到周继承递过来的药时他就又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了。对喝药这件事春生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但不喝周继承就得把他弄到床上去,春生第一次请假没去上课就是因为开始喝第二副药时偷偷把药倒了,被周继承弄得浑身青青紫紫,又被蒙住眼睛捆在床上关了一天一夜。春生再也不想重蹈覆辙那天的事了。他已经渐渐摸清并在实践中证实,周继承的底线就是不许忤逆他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用意。“晾一会儿再喝。”周继承放下药碗。春生盯着黑黢黢冒着热气的药汤作呕,他身上已经是洗不掉的药味,如同这间房子一样被浸透了。很久没有有过的,周继承在并不是周末的这天晚上脱光了春生的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牙齿划过春生咽喉处,春生抖了一下,被强劲的手掌按住肩膀。周继承在春生洁白的皮肉上舔舐、啃咬、吮吸。唇舌吸住左胸的小红豆时,春生耐不住哼出声,蹬了下腿。他的性器半勃,吐出一点点精水。春生屈膝,去抚慰分身。“啊!不要!”顶端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春生瞬间呼吸加重头皮发麻,身子都软了。吞吐间周继承将手指探到春生后穴,戳开穴口朝着深处开拓。已经跟这手指十分熟稔的穴道丝毫不排斥它的入侵,反而紧紧吸附着指尖,愈发润滑细腻。周继承吐出春生的阴茎,忽地笑了一声,手指更进一步,低声道:“它也想我了。”春生泪眼朦胧,前后抚弄将他逼出了眼泪,此时略微失神地望着周继承那双黑沉的眼,他仿佛溺入深潭,主动抓住周继承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第十五章 我是去挖煤的 周继承怔了一瞬,随即便以更深的吻将春生吞噬。温情的确更易破开人的心防,哪怕只是一念松懈,但沦陷的最初往往始于这一念之间。连日怀柔手段有了效果,这一晚周继承如发情的猛兽,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在春生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暧昧痕迹。两颗小豆肿痛,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干到最后春生哭着喊着求周继承停下。春生的身体在药食滋补下养出不少血肉与力气,尖利的牙齿凭着最后一口气狠狠咬在周继承肩膀上,人便昏死过去。周继承红着眼不管不顾按着昏过去的人又抽插好一阵,浓精再次灌满穴道,这才停歇,趴在春生身上发出沉重粗喘。软下的事物从柔软甬道内缓缓滑出,周继承摸了一把春生湿透的会阴区,盯着收缩不回去的肉洞流出淫靡液体,看了足足十几分钟,忽而俯身在春生发红腿根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这个印子直到周继承出差回来也还没消。春生也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周继承为什么晚上突然发疯,他又去云城了。周继承不在,春生也不敢懈怠喝药这件事,放学回来老老实实煎药,总归对他自己有好处,难喝也忍了。这次周继承回来得快,春生挺奇怪,他从周绥那里了解到周家的公司是做服装外销的,周继承干嘛要到偏远山区去搞什么烤烟厂呢,他们那儿从来没种过烟,而且烟草不都是国家管控么,私人公司有资质么?春生对此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生产售卖那是国家管的事,种烟就是农民的事了。”周继承说,“不过你说得对,我不是去种烟的,我是去挖煤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汇率波动,代工厂利润一滑再滑,外贸市场不好做了。周继承早在毕业那年就进入煤炭行业,这些年他在山东、山西、河南都有煤田,产量不低,利润率也惊人,今年年初周继承把目光放到了西南,那边的煤矿资源也多,云城县是偏僻了,但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具体就体现在税收上。要办事当地政府上下先要打点好,毕竟矿工都是当地人,管理不能出问题,烤烟厂的办厂资金确实是个幌子,他接二连三去云城,也是去了矿区。搞煤矿的最怕出现安全事故,一旦出事轻则赔得倾家荡产,重则戴手铐蹲监狱。矿区安全永远是重中之重,周继承是相当重视的,每一个矿区他都得亲自下井去视察。春生不问他没什么好讲的,问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地农民种地种不了几个钱,有了老板去挖煤,他们的收入能增加,生活水平也能提高。矿工十分辛苦,但比种地强多了。——二十世纪的尾巴在澳门回归的欢庆声中扫过,于漫天烟花绽放时敲响新世纪的钟声。二十一世纪第一个零点,周老板纵情声色,压着春生在窗户前做得昏天暗地。周继承出差多,回来和春生见面基本都是做爱。春生浑身都软了,背脊抵着玻璃窗站不住地往下滑,被周继承一把抱起来,令他双腿夹着腰。在性事上两人当然是越做越默契,除了春生的体力跟不上需求,没别的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觉得玻璃在震,十分害怕把玻璃给撞碎了,紧紧抱着周继承的脖子让他去床上。“怕什么,碎不了。”茎身快进快出,结合处打出细密泡沫,周继承看着春生红扑扑的脸蛋,比刚开学那会儿圆润了些,气色也好多了,一双冷清的眼睛亮闪闪的,蓄满了情动的泪。急促的喘息与汗液融合,春生手酸腿软,腿上也夹不住了,周继承便放他下来跪在地毯上。春生受不了周继承这些时髦的各种花样,明明床上又软又舒服,他偏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面朝窗户,窗外是黑漆漆的草坪,这片别墅区是前两年开发的,全是两层独栋,十分有美式风格与布局,入住率极低,周继承买了装修完也没时间住,放在这儿积灰,上个月才请人来做了一次彻底清洁。这套房子周继承当初买的时候是正儿八经当家买的。他八岁来到北城过继给周永良,寄人篱下多年,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这套房子周继承挺满意的,但新房子总是越来越多,周继承看上的就买,渐渐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少套房。做得太激烈心脏就跳动到失常,仿佛是情到深处的错觉。周继承咬住春生的侧脸,抵到最深处,射精时春生的肚子痉挛一般抽抽。汗珠交融,精液交融,唾液交融。春生彻底脱力趴在地毯上,身上布满性爱痕迹,像一朵开到极致骤然被雨打落后将要腐败的花,艳丽迷人。周继承躺下去,从身后抱紧春生,赤身裸体依偎着,在春生眼皮快要撑不住时轻声说:“等你毕业,这套房子就过户给你。” 第十六章周家可没有好人 春生迷迷糊糊,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直到第二天睡醒又想起这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周继承这意思是他们俩这样的关系得维持到他毕业,然后拿一套房子做“分手费”?思量不出个结果,周绥给他打了个电话来,邀请他一起出去过元旦,庆祝他们的“世纪之交”。时间约定在傍晚,春生换了件毛衣下楼,周继承在厨房,一手持电话一手握汤勺,锅里炖着一只大乌鸡,香气扑鼻。春生站在楼梯上发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周继承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有时间学做饭,一手厨艺不断精进,恐怕再过半年,都能评上国宴大厨了。春生不再喝中药,换作食补,周继承回来就要炖一次十全大补汤,汤里还是有药材味儿,春生闻都要闻吐了。不过今天的乌鸡汤似乎就是普通的乌鸡汤,春生没闻到药味。周继承余光看到楼梯上发呆的春生,不动声色朝他勾勾手指。春生挪步朝他走去,靠近了,周继承捏着春生下巴亲了一下,对电话里的人说:“他我管不着,但管你我还是有资格的。”“小舅,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从来我没说过。”春生诧异盯着周继承,电话那头是周棠英!他说的是什么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那是你的选择,您是长辈,轮不到我多嘴。以前我没有为难过春生,现在您也别为难我,更别为难他。”春生脸色霎地白了。周继承动了怒,语气森冷:“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换个人我会管你?”“反正你别管了。”周棠英憋着气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非要棒打鸳鸯,我就去骚扰春生!”春生大骇!关他什么事!周棠英吼完把电话挂了,春生看着周继承的脸色难辨,说:“我不知道周棠英谈恋爱的事,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和你的事的……”“不关你的事。”周继承把电话扔在一边,不想再谈论周棠英,“先吃饭。”春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周继承还在气头上他没敢问,老实吃完饭,他才问:“我们今天回市区吗?”周继承撩起眼皮:“你有事?”春生毫不知情地精准踩雷:“我和周绥约好了下午见面。”周继承往后一靠,似笑非笑看着春生:“你和周绥关系这么好,就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真没看出来,他觉得周继承才是不对劲,周棠英作为一个成年人,谈恋爱还要被管,难道是觉得周棠英的对象不好配不上他大外甥?“我觉得周绥很正常啊。”春生说,“你为什么要反对周棠英谈恋爱?现在是自由平等的时代……”“那也没有自由到可以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春生被这一句话砸得脑子都不转了。亲哥哥?乱伦?春生太震惊了!比第一次知道周继承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还要震惊!周家人的祖坟一定埋得有问题。春生呆鹅状半晌,吐出一句:“周棠英还有个哥哥?”周继承冷呵一声,道:“你还不知道吗,周绥就是周棠英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周绥居然是哥哥吗?春生惊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周棠英和周绥?!“他们两个……”乱伦两个字春生说不出来,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要和周绥见面吗,你去吧。”周继承说,“你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顺便告诉他,我只给他一次机会,大家体面地结束这件事,对谁都好。”春生提前二十分钟就到周绥说的麦当劳了,他看向窗户外面不远处的轿车,周继承在抽烟,也在看他。春生收回视线,忽然想走。他是无法向周绥问出那个问题的,也不能当周继承的传话人,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绥。这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正当春生要起身,玻璃门被推开了。周绥穿一身浅灰色冬装,戴眼镜,和平时一样一副文气模样。大抵是心境变了,春生再看他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生。”周绥朝春生笑笑,在他对面坐下。春生只好重新坐下。“我看到周继承的车在外面,他送你来的吗?”春生静静看了周绥自然的面貌一会儿,问他:“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很久了。”周绥推推眼镜,浅笑依旧,“那次周继承送你去上学,我和周棠英看见了。这种事换成别人可能不会多想,但谁让我们是同类呢。你知道我和周棠英的事了吧。”春生微微皱眉,周绥的态度是那么坦然,那么无所谓,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即使他们做出的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过很久,春生忽然问:“是周棠英强迫你的吗?”周绥的神态终于有了变化,他愣了一下,更开怀地笑了。“春生,以貌取人是很容易吃亏的。”春生心想我知道啊,已经吃过大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周绥这是什么意思呢?“周家可没有好人。”周绥神色自然,甚至非常好心情地拿起了面前的汉堡吃起来,“是我先引诱棠英的。”春生坐立难安了,他朝窗外看去。“你让周继承放心,我不会让他难做,只要他给的条件足够好,我会和周棠英结束一切关系,再也不见面。”春生怔怔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好像不认识周绥了。“可你不上学了吗?”最后他只问。“国外也能上大学啊。”周绥用纸巾擦完手,也看向窗外,“虽然这一天来得比预想中的早,但早晚都没有多少差别。我并不留恋北城,任何人和事,都会成为过往,一段记忆。如果一定要留下点什么的话,那就是好奇吧。”周绥转回来看着春生。“我还挺好奇你的结局的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