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与父》 第四章 不堪(吞精,被剥去衣服被当做柔媚下贱的奴隶) 他的舌尖在那娇嫩的地方打了一个圈,然后他深深吸上去,像婴孩在吮母亲甘甜的乳汁,舔得啧啧作响,放浪而淫荡。姬峋乳晕被湿润过后显出粉艳的光泽,他忍不住低喘,那里是他平时的禁区,素日来妃嫔无一敢触碰那里,他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只好用力抵着面前之人的肩膀,想要挣脱开。可姬俨哪里肯放过他,他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点脆弱。姬峋感觉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整个身体似乎被电流击过,他缩紧肩膀,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发出接连不断的低吟。“你……”他的声音低哑,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姬俨的行为愈加放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他蹲下身子,一手扶住姬峋的腰,一手除掉他的亵裤,那个一直蛰伏着的巨物便一下子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第一次端详这物事,它英武、挺立、精神抖擞,巨柱之上盘绕着青筋,有一种强烈的腥膻味道,此时它被茂盛的毛发覆盖着,却隐隐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他没有犹疑,微阖双眼,舔了上去。他的舌头顺着囊袋的的沟壑一路描画,留下晶莹的水痕,然后又尝不够似的,用湿热的口腔将那对小球包裹住,反复吞吐,直到它变得湿哒哒的。“嗯……嗯啊,啊!”姬峋感到有一股热流直直向小腹冲过去。姬俨却故意停下来,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但姬峋只觉得底下突然变得空虚异常,他嘴唇微张,用手撑住姬俨的肩膀,不自觉地用阴茎来回轻蹭姬俨的侧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骤然被火热的柱体贴上脸颊,姬俨微微笑了,漂亮的凤目看向姬峋,“难受吗?”姬峋潜意识里觉得被冒犯,但下身灼烧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烫化了,他最终不得不点头,低声道:“嗯……”姬俨此时却好整以暇地用手握住已经挺翘的、油亮亮的阴茎,缓慢地上下撸动,“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姬峋扭过头去,艰难地开口:“啊,啊嗯,帮朕舔一舔……”他的话还没说完,姬俨就将那充血的巨根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轻轻在柱体上游移,姬俨看那肉柱跳了跳,于是用双手捏住姬峋紧实的臀,干脆一个深喉让它直抵喉咙深处。姬峋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在姬俨的嘴里抽插,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唔……”姬俨微微皱眉,太大了,他吞咽起来有些费劲,便一边舔弄,一边效仿着曾经伺候过自己的小厮,用手去揉搓父亲鼓胀的囊袋。姬峋轻喘着,似乎沉溺于一眼清泉中,迅捷的游鱼成群结队,终于在不断的搅动中破出水面。“啊!呃……”他忍不住喊出声,胯下快速抖动,一股粘稠的白液喷射而出。姬俨没来得及躲避,浓精溢满了他的口腔,姬峋射的很多,水淋淋的一团。他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峋高潮后迷乱的脸,像一匹寒夜里寻找猎物的孤狼,然后他抹了抹带着水渍的嘴角,笑着将腥臊味的精液吞了下去。而姬峋受伤的右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得一声声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外立刻便传来侍者略显担忧的声音:“陛下,您……”姬俨平复了下杂乱的呼吸,调整语气,对着门外道:“父君服用千金散后稍有不适,有些乏了,孤来服侍父君就寝,你们都退下吧。”侍者虽然心下略微不安,但下令之人是一人之下的太子,他只得遵命告退。姬俨转过身,看向半倚在地上的皇帝。千金散药力强劲,姬峋蜷缩在那里,衣衫散乱,似是睡着了。他慢慢走过去,轻声道:“陛下?”寝殿内静谧一片,无人应答。姬俨俯下身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他的发丝,露出姬峋丰神隽上、如剑一般似的眉眼。他凝视片刻,然后微阖双眼,喃喃道:“你就那样喜欢母后?可若是喜欢,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做质子,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他去北戎后不久,贤容皇后就因病而亡,他没有来得及参加母亲的葬礼。“你想不到吧,父君。”姬俨面色冷淡,神情讥诮,衬得他如玉般的面孔似是覆了一层寒霜,“这张吃过你鸡吧的嘴已经服侍过无数个人……”他解开衣袍,从耻毛下掏出早已经涨得发疼的性器,将龟头抵在姬峋唇边,右手不断撸动。姬俨眉头紧蹙,他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急于纾解自己的欲望。“哈……”他似是又回忆起那些不堪的片段,被剥去衣服、被涂满秽物、被当做柔媚下贱的奴隶。“嗯啊!”精液从他血脉喷张的东西中喷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让人恶心。寝殿内,烛光摇曳,红罗帐低垂,透出朦胧的暖意。香炉轻烟袅袅,散发出淡淡的檀香,与空气中的汗味和腥气混合在一起。姬俨的额角覆上一层薄汗,他缓缓睁开双眼。那浊液淅淅沥沥的,洒在皇帝的唇角和鼻尖,正黏黏地往下滴,给那英气俊毅的轮廓添了一丝情色的意味。姬峋却浑然不觉,睡得深沉。他气息均匀,嘴唇微张,一点白丝顺着他的唇边没入齿间。姬俨看见后呼吸又陡然粗重起来,但他强自按捺下去,用帕子一点一点将姬峋脸上的污浊擦净后弯下身搂住他紧实的腰肢,另一只手架住他的腿弯,打横将人抱起。姬峋健硕高大的身子对于姬俨来说些许吃力,姬俨不得不放缓了速度,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他仔细端详姬峋的面容片刻,用手指摩挲着他的侧脸,“明天你还会记得吗?”许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荒唐,他自嘲似的一笑。他轻柔地把褥子盖好,然后低下头轻轻贴上了姬峋的嘴唇。“晚安,我的陛下。” 第三章 夜访(太子扮故去母亲勾引父君,玩弄R首) 姬俨见徐通已醉得不省人事,便吩咐道:“孔汲。”孔汲是他的贴身侍卫,割了舌头,不会说话。“把他带到暗室,不要留下痕迹,其余的——”姬俨的面色淡漠阴鸷,轻声道:“随你玩吧。”孔汲领命,他将徐通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轻松抱起来,然后告退。而姬俨却仿佛整个人都轻松许多,对一旁的侍女道:“给孤更衣,孤要进宫。”夜色如墨,宫门前一片肃静。高大的石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铜门紧闭,门上铜钉熠熠生辉。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鼓声。此时早已过了宫禁之时,宫门的守卫见有马车驶过来,厉声喝道:“什么人!”一只白净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姬俨温润低沉的声音从帘后传出来:“是孤。”守卫顿时胆战心惊,汗流浃背,他赶紧跪下道:“卑职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是殿下的车驾。”.姬俨笑道:“孤深夜奉父君之命前来,没想大肆声张,是孤没有提前知会,与你没有干系。”守卫闻言心下稍安,太子果然如其他班的兄弟所说,最是和煦体下不过。只是……他犹疑道:“殿下可有陛下手谕?”不知是否是他看错,太子的眸色似乎冷了一瞬,再一眨眼仔细去看,姬俨又是那副带着笑意的模样。“手谕……”他的声音如同泉水击石,清冽动听,“父君当时只是口头交代我,并没有手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守卫这可犯了难,宫中有规矩,凡过了宫禁时辰,除非有手谕,否则概不放行。他又抬头望了望太子,太子凤目微眯,目光直直盯着他,看得他心里骤然一惊,仿佛有层重山峦朝他压过来。正是静谧之时,太子忽然开口:“孤也不让你为难,便明日再向父君请罪禀报吧。”其中“请罪”二字在这夜里格外清晰。守卫这下慌了神,他怎敢因为自己的一问得罪太子,再说倘若皇帝召太子是什么军国大事,因他延误时机,他又哪里担当得起?于是当下也不管其他,急道:“殿下日理万机,定是有急事,卑职这就让他们放行。”姬俨终于眉眼俱笑,温声道:“如此,那便多谢了。”“卑职惶恐!恭送太子殿下。”直至车驾走远,太子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守卫一眼。隆明宫前灯火彻明,姬俨走上前去,守夜的宫人见了,跪拜问道:“殿下可有要事要告知陛下?”姬俨道:“正是,父君可在?”宫人起身回道:“陛下旧伤复发,伤痛难忍,刚服用了千金散止痛,眼下马上要歇下了。”姬俨故作为难状,“只是父君早有吩咐,定要孤回禀不可……”宫人拱手道:“那请殿下随奴才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俨被宫人引着,来到姬峋的寝殿,宫人贴心地将殿门掩了退出,偌大的宫中只剩下父子二人。姬俨低垂着头,从容地行礼,然后缓缓看向床榻上的人。他刚服用过千金散,这是郢朝最负盛名的道人——玉灵子的得意之作,据说只吃一颗便能够让人魂飞天外,逍遥飘飘乎几近成仙。他面色绯红,衣襟半敞,原本束起来的发此刻如倾泻的瀑布,几捋发丝恰巧垂在小腹间。“陛下?”姬俨见姬峋迟迟不说话,又轻声问道。此时姬峋似乎终于对外界有了反应,他双眼迷离,声音略有些沙哑:“你来了……”他踉跄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太子面前。姬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那番说辞,笑道:“徐通在府中吃醉了酒……”他的话没有说完,姬峋的手便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他猛然看向姬峋。姬峋的眼中难得有水一般的柔情,他一边摩挲一边道:“你终于来了。”姬俨的心脏砰砰跳动,他捏紧了拳头,竭尽全力忍住想要摸上去的冲动。原本隐藏在血脉里的疯狂好像要打破原来刻意塑造的桎梏,要在此刻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姬峋的神情近乎迷恋,他不在乎面前的人是否会回答他,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事,于是他倾身向前,吻了太子。一种带有雄性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姬俨的眼睛蓦得睁大,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人,他的父君,他君威深重的陛下,正在如痴如醉地亲吻他。虽是浅尝辄止,但姬俨强行按捺住激动,他颤抖着手搂住了姬峋瘦韧的腰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峋似是对他的行为很满意,于是又把头蹭在他的肩头,低声喃语道:“你终于来了,贤容……”听到那两个字,姬俨顿时如至冰窟。他压抑着声音道:“什么?”姬峋抬起头来,原本常拧在一起的剑眉舒展开来,他迷茫地笑着说:“贤容,朕真的很想你,你已经许久不来朕的梦里了……”姬俨面如死灰,他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居然将他错认成他已经死了十年的母亲?说是少年夫妻,情意甚笃,不也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简直可笑!他想一口咬在面前之人的喉管上,鲜血飞溅,似乎只有将这人啃食殆尽才能证明这人的领属权。只是……见姬峋神志不清的癫狂模样,姬峋复而笑了。他故意捏细了嗓音,笑意盈盈道:“阿……峋。”姬峋很明显对这个称呼有反应,于是他大着胆子,将手缓缓伸进姬峋的衣襟里,触碰到他紧实的胸膛,然后一路探寻,终于摸到那小巧的凸起。“阿峋,我好难受呀……”姬俨气若游丝,手下动作不停,用指尖快速拨弄姬峋的乳尖,可怜的红点很快变硬挺立起来。“嗯……”姬峋微微皱眉,发出低声的闷哼。姬俨玩味地一把将他的外衫扯开,他的胸膛猛一接触到冷空气,打了个寒颤,身体便不自觉地贴向温热的前方。姬俨借此机会伸出软舌,得偿所愿般的,舔上褐色的豆粒。 第二章 宴席(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 你的父君全身赤裸,雄健有力的身体线条流畅,像隐隐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微微笑了。父君是不常笑的,只有在你小时候射箭骑马拿到甲等时,你才能被父君笑着抚摸肩膀。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把自己全部的精液射在那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父亲迷乱地沉醉在情事中,像一个只知道露出自己小屄等人来临幸的娼妓。“啊……”姬俨忽然弓紧脊背,胯下加速抽插,每一次挺入都带出淫靡的白沫。额头上尽是黏腻的汗液,他扯住少年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揉捏,直到少年腿上布满红色的痕迹,像晕开的胭脂。看见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道:“不许哭!给孤笑!”“啊嗯……是,殿下。啊!”少年抱住姬俨的腰,被操得涎水横流,嘴巴只能模糊不清地蹦出几个字。他的后穴好像要坏掉了,粉红的小洞肠肉外翻,还带着几丝血迹,太子的阴茎像条巨龙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要化作一汪春水。突然,像碰到某处开关,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前面那个小小的、颤巍巍的东西朝前猛射出了几点白浊。他感觉自己像沉在蜜糖里,胸膛微微起伏,但一抬眼,猛得看清姬俨阴沉的模样和姬俨嘴角白色的印记。“你舒服了?”姬俨的声音很温柔。少年惊恐地摇摇头,“不,不……”姬俨的手轻轻擦过唇边的污浊,淡漠地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指尖就像一柄铁枪挺到他喉咙深处用力地翻搅,阴茎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复只在那一点研磨。少年几欲干呕,“唔唔”地发出几声哀求。姬俨却不为所动,反而夹住他柔软的舌肆意亵玩。直到看见少年翻了白眼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姬俨才停下手来,厌恶地把水渍在少年胸前抹净,然后加速插进肥美的逼里,此刻小穴已经熟透了,甚至主动地张合吞咽他的巨物。他扶住少年的腰,浓稠的精液尽数被肉穴吃了进去。“呼……”他缓缓退出,白乳便顺着肉红的缝隙慢慢流到床褥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俨拽住少年散乱的发丝,迫使他调转身子趴下,“给孤把褥上的东西舔干净。”“是,是,殿下!”少年伸出舌尖,像那腥膻之物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疯一样地舔上去,精液涎水糊了一脸。薄暮时分,徐通站在太子府外求见太子,姬俨听小厮通报后,半倚玉枕又小憩片刻,才命人传他进来。徐通不是第一次见这位坊间竞相称赞的太子殿下,比之威武魁梧的大郢朝皇帝姬峋,太子更肖似其母——故去的贤容皇后。贤容皇后在闺中之时就有国色美名,姿仪清冷端庄,凤目朱唇,正是顶出众的美人。姬俨和其母足足有八分相似,余下两分平添一枚朱砂痣点在玉颈,似前世不知哪桩旧情留下的血珠。“臣徐通,拜见太子殿下。”姬俨微笑着抬手,“徐统领免礼。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徐通看不见,在太子的蟒袍下刚经历过性事的阳具还直撅撅地顶着。他低头拱手道:“启禀殿下,适才陛下宣臣入宫,命臣调二百精兵先行随殿下赶赴临阳治理水患,除此之外……”他欲言又止,瞧了瞧太子身旁伺候的宫人。姬俨会意,“你们都出去吧。”待到宫人走后,徐通紧掩住房门,转身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陛下还有密令,密切关注濮宁侯动向,必要之时,可就地斩杀。时机一到,可用此暗信,暗信一发,半月之后必有两万兵马赶到。”姬俨接过玄铁制成的令牌,目光定在徐通手腕上绳索的缚痕,眸色逐渐深沉下来。他缓缓道:“父君叫你入宫还说些别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通摇头道:“陛下只交代臣转告殿下这两件事,亥时即命臣回宫复命。”姬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案,片刻后他对徐通道:“前些日子太子妃的娘家人从塞外运回六车薄酿,十头羊羔,今日正要宰杀。徐统领,天色还早,不若在我府中吃上一杯酒,尝个新鲜,你看如何?”徐通犹疑道:“这……”姬俨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若是迟了,父皇那里自有孤去说,徐统领不必多虑。”徐通见姬俨如此周到和善,反而不要说出拒绝的话,当下拱手应承下来:“那便多谢太子殿下!”菜品是一早定下的,宫人们从昨晚便将食材料理干净,是以这一顿羊肉宴并未花多少功夫。到了席上,炖煮的羊肉被盛到金鼎里,飘香四溢,里面还带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徐通疑道:“这是什么味?”姬俨解了外袍落座,向徐通解释道:“这羊肉本是再普通不过,但是里面却放了一味西域特产的香料,名为‘恰玛古’。羊肉食多发腻,恰玛古奇的便是能将羊肉的膻调和,增香去腥。”徐通从未见过这等新奇吃法,不禁啧啧称赞。“臣在殿下这开了眼界了。”姬俨递给徐通一杯酒,徐通受宠若惊地接过。只听姬俨复而道:“听闻西域人爱吃恰玛古还有另外一个缘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通轻酌一口奇道:“哦?”姬俨笑了笑,“恰玛古可以补阳壮精。”徐通闻言被狠狠呛了一口,错愕地看着太子。姬俨浑然不觉,接着道:“塞外常有男子服用,据说往往月余妻子便有兰兆。徐统领可要多用一些。”徐通面有赧色,他娶妻三年,妻子却一直无所出的事,在京中并不是秘闻。于是当下虽未说些什么,可却不自觉地吃了许多。他逐渐发觉太子殿下并不似朝堂巷野中那样清贵不可侵,倘若他想,天南地北、异闻趣谈鲜有他不知道的,又没什么架子,是一个绝佳的陪客。“真是聊的尽兴,殿下若是寻常百姓,我徐某……徐某定要结为兄弟!”徐通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道。姬俨也并未责怪他僭越,只是笑着道:“我与徐统领正是心有灵犀,何必拘泥于一个称呼。”“好!好一个心有灵犀!嗝……嗯,这西域的美酒果真浓烈,往日饮上三坛也无甚要紧,今日不过几杯而已,脑袋却有些晕了……”姬俨笑意愈深,“是吗?徐统领放心休息,我命人到宫中替统领复命。”徐通已听不大清姬俨在说什么,只迷茫地点点头,就再也不省人事。 第一章 为君 你尽可以使用他。他是那样威严、高贵、鲜活,你透过金丝屏风,窥见他用厚实的手掌捏住宠妃白嫩的峰尖,将胸膛贴紧女人纤细的背脊,胯骨一耸一耸地向前顶。是的,你忍不住在心中为他呐喊:侵略她!侵略!你听见女人娇媚的低吟,声音气若游丝,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像一根崩断的琴弦,刹那的顶点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的余韵。床帏后面,窸窸窣窣的,女人嘟哝着轻柔的嗔语。但这或许是伪装的,在朝堂里耕耘数年,你深知后宫也如同战场。我们将目光转回他的身上,你也瞧见了,他餍足地靠在虎皮上,但上半身依旧绷着,微微地喘息。你舔了一下嘴唇,这是多么荒唐的帝王。宫人似乎是在叫你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召您进去。”于是你轻轻活动了一下弓起的脖颈,重新调整出皇家的仪态。你记起来了,你是郢朝的太子姬俨,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有一股炽热的火焰正在你的心底里熊熊燃烧,这火焰快要将你吞噬了。只是现在,你必须忍耐。你颔首向宫人示意,然后步履从容地走进寝殿内。“拜见父君,吾皇万岁万万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大礼后,你抬起头,他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散乱的鸦青色披发下目光如炬,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下身只用随意扯来的黄绸轻搭在上面。在他的身后,你甚至能瞥见女人光滑的肩头。他淡淡看了你一眼:“俨。”你喜欢他叫你名字时的样子,他的声音像一口浑厚的钟,沉而有力。“启禀父君,濮河夏初水患,地方财政吃紧,临阳州史请朝廷下旨赈灾。”床榻上的人沉默良久,然后发出轻蔑的嗤笑,“若不是临阳突逢水灾,濮宁侯怕是早已起兵,意图谋逆。”忽然,他坐起身来,将目光牢牢钉向你,柔软的黄绸掀开一角,露出下腹些许黑色的毛发。你匆忙收回目光,将头低下。“俨,你是太子。依你看,这钱拨是不拨?”好生奇怪,他的语气明明平静至极,就如寻常人家叙话,可你还是从里面悟出一身寒意,那是积年战场厮杀留下来的杀气。?濮宁侯跟随先皇平定九州,打下了大郢朝,却不满先皇只封给他东南临海的一个偏僻郡城。先皇英年早逝后,太子姬峋即位,也就是现在的郢帝。姬峋继承先皇遗风,英勇善战,所向披靡,从无败绩,濮宁侯慑于帝威,尚且不敢有不臣之心。?直到三年前姬峋在与敌国主将交战时被利剑穿肉而过伤了腿部经脉,无法再策马飞驰,濮宁侯才又蠢蠢欲动。而这次的水患,来得正是关键时候。虽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涝,然而从古至今涝灾都不是最让君主头疼的,因为涝灾引起的饥荒才让人胆寒。有荒便有乱,倘若说赈灾,一路难免不给濮宁侯可乘之机,银两落入贼人之手倒也罢了,怕的是趁乱而起,动摇国本。倘若不赈,又是置河岸南北的数十万百姓于不顾,失了储君的道义。于是你望着姬峋,又行一礼,温和地跪在地上,然后虔诚说道:“父君,不若儿臣亲身带着赈款赶赴临阳。”是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一个能够震慑住濮宁侯,又不会背叛君主的人,或者说,没有理由背叛。父死子继,本就是名正言顺,既然迟早是你的东西,又何必大费周章。果然,姬峋沉吟片刻后道:“也好。”可过了一会,他又微微皱了眉头,“临阳不是富庶之地,流民低贱凶恶,让徐通护送你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名字,你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徐通是姬峋的心腹,八岁就入宫,师从大内高手,如今领了紫衣卫统领的职,官居五品。区区五品武官,不足以让你在意,可你知道的,徐通也曾爬上过这张龙床。你不动声色地道:“谢父君,儿臣领旨。”见姬峋点头后轻飘飘一挥手,你便知情趣的恭敬地告退。出宫回府的路上你还遇见几个露出讨好般笑容的臣子,左扯陛下龙体康健,右言大郢福泽绵延,你笑着称是,脚下的步伐却愈加快了。一路听着请安声,你回到府中,随意拉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侍从进入内室。虽然京都权贵豢养脔宠妖童并不是秘事,但太子殿下神姿高彻、温良贤明的美名在外,亵玩小厮多少有伤声誉,幸而府内的人都经受过近乎严苛的训练,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沉默顺从。你将人狠狠扔在床榻之上,解开他淡青色的外衫,露出洁白的脖颈。你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又重又疼,像正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雄兽,你闭上眼睛拼命地汲取带着锈味的血液,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中的积压的欲望。“唔……”身下人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然后慌忙地捂住了嘴,府内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欢有人在床上肆意地叫喊。许是血腥气让你恢复些许神智,你扯下自己的管裤,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与俊美斯文的外表不同,那东西上虬起的筋脉像青蛇一样盘绕,随时要喷薄欲出一样。你捏起侍从的嘴巴,少年会意,温顺地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那东西涨得很大,少年没办法一次全吞下去,只能先轻轻地舔弄马眼。你觉得下身像有一根羽毛来回拨弄,带着股麻酥酥的痒意,不,还不够。于是你一把按住少年的头,将性器挺身送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嘴角一下子就张到了极限,忍不住克制地呛咳起来。你恍若未觉,揪住他耳边散乱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鼠蹊处的耻毛覆在口鼻上,他憋得通红,两颊被顶出隐约的形状,但仍旧费力地吞吐着巨物,发出“啧啧”的水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你微微皱眉,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用粉嫩的舌尖细细舔净阴茎上沾染的白浊,直到整根东西变得油亮挺翘,然后用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着你。你片刻未停,把人掀翻过去,命令道:“趴着。”少年便自觉地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被褥上,两根手指弯曲起来,伸进口腔里翻搅,过上一层黏腻的津液。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肉穴,慢慢用手指向里面挤进去。小穴不常使用,被异物侵入时便蓦然吸紧,再想探入的时候,洞口好似被人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了。他的额头刹那布满了薄汗,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扰了贵人的兴致,刚想转过身跪下喊:“殿下恕罪”,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拿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另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这并不是体谅,只是你实在不耐少年慢吞吞的生涩样子。你见穴口已经被扩张得松软了一些,便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咕叽”的水声中来回抽插,只见身下的人大抵是被触碰到什么点,身子不住得痉挛。你神色淡淡,只有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你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将又硬又热的阴茎缓缓挤进穴肉里。“啊……”他的腰立刻软了,小穴饥渴地吸吮着巨物,他忍不住主动将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你能够插得更深。你的呼吸逐渐粗重,“叫孤的名字。”侍从惊恐地摇了摇头,你开始不耐,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脖子,“叫!”少年被逼无奈,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啊!俨!嗯……”你闭上眼睛,耳边好像又响起那人淡然低沉地唤你“俨”的声音。 第一章 为君 你尽可以使用他。他是那样威严、高贵、鲜活,你透过金丝屏风,窥见他用厚实的手掌捏住宠妃白嫩的峰尖,将胸膛贴紧女人纤细的背脊,胯骨一耸一耸地向前顶。是的,你忍不住在心中为他呐喊:侵略她!侵略!你听见女人娇媚的低吟,声音气若游丝,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像一根崩断的琴弦,刹那的顶点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的余韵。床帏后面,窸窸窣窣的,女人嘟哝着轻柔的嗔语。但这或许是伪装的,在朝堂里耕耘数年,你深知后宫也如同战场。我们将目光转回他的身上,你也瞧见了,他餍足地靠在虎皮上,但上半身依旧绷着,微微地喘息。你舔了一下嘴唇,这是多么荒唐的帝王。宫人似乎是在叫你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召您进去。”于是你轻轻活动了一下弓起的脖颈,重新调整出皇家的仪态。你记起来了,你是郢朝的太子姬俨,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有一股炽热的火焰正在你的心底里熊熊燃烧,这火焰快要将你吞噬了。只是现在,你必须忍耐。你颔首向宫人示意,然后步履从容地走进寝殿内。“拜见父君,吾皇万岁万万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大礼后,你抬起头,他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散乱的鸦青色披发下目光如炬,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下身只用随意扯来的黄绸轻搭在上面。在他的身后,你甚至能瞥见女人光滑的肩头。他淡淡看了你一眼:“俨。”你喜欢他叫你名字时的样子,他的声音像一口浑厚的钟,沉而有力。“启禀父君,濮河夏初水患,地方财政吃紧,临阳州史请朝廷下旨赈灾。”床榻上的人沉默良久,然后发出轻蔑的嗤笑,“若不是临阳突逢水灾,濮宁侯怕是早已起兵,意图谋逆。”忽然,他坐起身来,将目光牢牢钉向你,柔软的黄绸掀开一角,露出下腹些许黑色的毛发。你匆忙收回目光,将头低下。“俨,你是太子。依你看,这钱拨是不拨?”好生奇怪,他的语气明明平静至极,就如寻常人家叙话,可你还是从里面悟出一身寒意,那是积年战场厮杀留下来的杀气。?濮宁侯跟随先皇平定九州,打下了大郢朝,却不满先皇只封给他东南临海的一个偏僻郡城。先皇英年早逝后,太子姬峋即位,也就是现在的郢帝。姬峋继承先皇遗风,英勇善战,所向披靡,从无败绩,濮宁侯慑于帝威,尚且不敢有不臣之心。?直到三年前姬峋在与敌国主将交战时被利剑穿肉而过伤了腿部经脉,无法再策马飞驰,濮宁侯才又蠢蠢欲动。而这次的水患,来得正是关键时候。虽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涝,然而从古至今涝灾都不是最让君主头疼的,因为涝灾引起的饥荒才让人胆寒。有荒便有乱,倘若说赈灾,一路难免不给濮宁侯可乘之机,银两落入贼人之手倒也罢了,怕的是趁乱而起,动摇国本。倘若不赈,又是置河岸南北的数十万百姓于不顾,失了储君的道义。于是你望着姬峋,又行一礼,温和地跪在地上,然后虔诚说道:“父君,不若儿臣亲身带着赈款赶赴临阳。”是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一个能够震慑住濮宁侯,又不会背叛君主的人,或者说,没有理由背叛。父死子继,本就是名正言顺,既然迟早是你的东西,又何必大费周章。果然,姬峋沉吟片刻后道:“也好。”可过了一会,他又微微皱了眉头,“临阳不是富庶之地,流民低贱凶恶,让徐通护送你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名字,你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徐通是姬峋的心腹,八岁就入宫,师从大内高手,如今领了紫衣卫统领的职,官居五品。区区五品武官,不足以让你在意,可你知道的,徐通也曾爬上过这张龙床。你不动声色地道:“谢父君,儿臣领旨。”见姬峋点头后轻飘飘一挥手,你便知情趣的恭敬地告退。出宫回府的路上你还遇见几个露出讨好般笑容的臣子,左扯陛下龙体康健,右言大郢福泽绵延,你笑着称是,脚下的步伐却愈加快了。一路听着请安声,你回到府中,随意拉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侍从进入内室。虽然京都权贵豢养脔宠妖童并不是秘事,但太子殿下神姿高彻、温良贤明的美名在外,亵玩小厮多少有伤声誉,幸而府内的人都经受过近乎严苛的训练,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沉默顺从。你将人狠狠扔在床榻之上,解开他淡青色的外衫,露出洁白的脖颈。你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又重又疼,像正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雄兽,你闭上眼睛拼命地汲取带着锈味的血液,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中的积压的欲望。“唔……”身下人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然后慌忙地捂住了嘴,府内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欢有人在床上肆意地叫喊。许是血腥气让你恢复些许神智,你扯下自己的管裤,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与俊美斯文的外表不同,那东西上虬起的筋脉像青蛇一样盘绕,随时要喷薄欲出一样。你捏起侍从的嘴巴,少年会意,温顺地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那东西涨得很大,少年没办法一次全吞下去,只能先轻轻地舔弄马眼。你觉得下身像有一根羽毛来回拨弄,带着股麻酥酥的痒意,不,还不够。于是你一把按住少年的头,将性器挺身送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嘴角一下子就张到了极限,忍不住克制地呛咳起来。你恍若未觉,揪住他耳边散乱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鼠蹊处的耻毛覆在口鼻上,他憋得通红,两颊被顶出隐约的形状,但仍旧费力地吞吐着巨物,发出“啧啧”的水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你微微皱眉,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用粉嫩的舌尖细细舔净阴茎上沾染的白浊,直到整根东西变得油亮挺翘,然后用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着你。你片刻未停,把人掀翻过去,命令道:“趴着。”少年便自觉地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被褥上,两根手指弯曲起来,伸进口腔里翻搅,过上一层黏腻的津液。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肉穴,慢慢用手指向里面挤进去。小穴不常使用,被异物侵入时便蓦然吸紧,再想探入的时候,洞口好似被人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了。他的额头刹那布满了薄汗,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扰了贵人的兴致,刚想转过身跪下喊:“殿下恕罪”,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拿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另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这并不是体谅,只是你实在不耐少年慢吞吞的生涩样子。你见穴口已经被扩张得松软了一些,便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咕叽”的水声中来回抽插,只见身下的人大抵是被触碰到什么点,身子不住得痉挛。你神色淡淡,只有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你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将又硬又热的阴茎缓缓挤进穴肉里。“啊……”他的腰立刻软了,小穴饥渴地吸吮着巨物,他忍不住主动将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你能够插得更深。你的呼吸逐渐粗重,“叫孤的名字。”侍从惊恐地摇了摇头,你开始不耐,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脖子,“叫!”少年被逼无奈,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啊!俨!嗯……”你闭上眼睛,耳边好像又响起那人淡然低沉地唤你“俨”的声音。 第二章 宴席(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 你的父君全身赤裸,雄健有力的身体线条流畅,像隐隐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微微笑了。父君是不常笑的,只有在你小时候射箭骑马拿到甲等时,你才能被父君笑着抚摸肩膀。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把自己全部的精液射在那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父亲迷乱地沉醉在情事中,像一个只知道露出自己小屄等人来临幸的娼妓。“啊……”姬俨忽然弓紧脊背,胯下加速抽插,每一次挺入都带出淫靡的白沫。额头上尽是黏腻的汗液,他扯住少年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揉捏,直到少年腿上布满红色的痕迹,像晕开的胭脂。看见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道:“不许哭!给孤笑!”“啊嗯……是,殿下。啊!”少年抱住姬俨的腰,被操得涎水横流,嘴巴只能模糊不清地蹦出几个字。他的后穴好像要坏掉了,粉红的小洞肠肉外翻,还带着几丝血迹,太子的阴茎像条巨龙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要化作一汪春水。突然,像碰到某处开关,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前面那个小小的、颤巍巍的东西朝前猛射出了几点白浊。他感觉自己像沉在蜜糖里,胸膛微微起伏,但一抬眼,猛得看清姬俨阴沉的模样和姬俨嘴角白色的印记。“你舒服了?”姬俨的声音很温柔。少年惊恐地摇摇头,“不,不……”姬俨的手轻轻擦过唇边的污浊,淡漠地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指尖就像一柄铁枪挺到他喉咙深处用力地翻搅,阴茎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复只在那一点研磨。少年几欲干呕,“唔唔”地发出几声哀求。姬俨却不为所动,反而夹住他柔软的舌肆意亵玩。直到看见少年翻了白眼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姬俨才停下手来,厌恶地把水渍在少年胸前抹净,然后加速插进肥美的逼里,此刻小穴已经熟透了,甚至主动地张合吞咽他的巨物。他扶住少年的腰,浓稠的精液尽数被肉穴吃了进去。“呼……”他缓缓退出,白乳便顺着肉红的缝隙慢慢流到床褥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俨拽住少年散乱的发丝,迫使他调转身子趴下,“给孤把褥上的东西舔干净。”“是,是,殿下!”少年伸出舌尖,像那腥膻之物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疯一样地舔上去,精液涎水糊了一脸。薄暮时分,徐通站在太子府外求见太子,姬俨听小厮通报后,半倚玉枕又小憩片刻,才命人传他进来。徐通不是第一次见这位坊间竞相称赞的太子殿下,比之威武魁梧的大郢朝皇帝姬峋,太子更肖似其母——故去的贤容皇后。贤容皇后在闺中之时就有国色美名,姿仪清冷端庄,凤目朱唇,正是顶出众的美人。姬俨和其母足足有八分相似,余下两分平添一枚朱砂痣点在玉颈,似前世不知哪桩旧情留下的血珠。“臣徐通,拜见太子殿下。”姬俨微笑着抬手,“徐统领免礼。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徐通看不见,在太子的蟒袍下刚经历过性事的阳具还直撅撅地顶着。他低头拱手道:“启禀殿下,适才陛下宣臣入宫,命臣调二百精兵先行随殿下赶赴临阳治理水患,除此之外……”他欲言又止,瞧了瞧太子身旁伺候的宫人。姬俨会意,“你们都出去吧。”待到宫人走后,徐通紧掩住房门,转身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陛下还有密令,密切关注濮宁侯动向,必要之时,可就地斩杀。时机一到,可用此暗信,暗信一发,半月之后必有两万兵马赶到。”姬俨接过玄铁制成的令牌,目光定在徐通手腕上绳索的缚痕,眸色逐渐深沉下来。他缓缓道:“父君叫你入宫还说些别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通摇头道:“陛下只交代臣转告殿下这两件事,亥时即命臣回宫复命。”姬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案,片刻后他对徐通道:“前些日子太子妃的娘家人从塞外运回六车薄酿,十头羊羔,今日正要宰杀。徐统领,天色还早,不若在我府中吃上一杯酒,尝个新鲜,你看如何?”徐通犹疑道:“这……”姬俨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若是迟了,父皇那里自有孤去说,徐统领不必多虑。”徐通见姬俨如此周到和善,反而不要说出拒绝的话,当下拱手应承下来:“那便多谢太子殿下!”菜品是一早定下的,宫人们从昨晚便将食材料理干净,是以这一顿羊肉宴并未花多少功夫。到了席上,炖煮的羊肉被盛到金鼎里,飘香四溢,里面还带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徐通疑道:“这是什么味?”姬俨解了外袍落座,向徐通解释道:“这羊肉本是再普通不过,但是里面却放了一味西域特产的香料,名为‘恰玛古’。羊肉食多发腻,恰玛古奇的便是能将羊肉的膻调和,增香去腥。”徐通从未见过这等新奇吃法,不禁啧啧称赞。“臣在殿下这开了眼界了。”姬俨递给徐通一杯酒,徐通受宠若惊地接过。只听姬俨复而道:“听闻西域人爱吃恰玛古还有另外一个缘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通轻酌一口奇道:“哦?”姬俨笑了笑,“恰玛古可以补阳壮精。”徐通闻言被狠狠呛了一口,错愕地看着太子。姬俨浑然不觉,接着道:“塞外常有男子服用,据说往往月余妻子便有兰兆。徐统领可要多用一些。”徐通面有赧色,他娶妻三年,妻子却一直无所出的事,在京中并不是秘闻。于是当下虽未说些什么,可却不自觉地吃了许多。他逐渐发觉太子殿下并不似朝堂巷野中那样清贵不可侵,倘若他想,天南地北、异闻趣谈鲜有他不知道的,又没什么架子,是一个绝佳的陪客。“真是聊的尽兴,殿下若是寻常百姓,我徐某……徐某定要结为兄弟!”徐通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道。姬俨也并未责怪他僭越,只是笑着道:“我与徐统领正是心有灵犀,何必拘泥于一个称呼。”“好!好一个心有灵犀!嗝……嗯,这西域的美酒果真浓烈,往日饮上三坛也无甚要紧,今日不过几杯而已,脑袋却有些晕了……”姬俨笑意愈深,“是吗?徐统领放心休息,我命人到宫中替统领复命。”徐通已听不大清姬俨在说什么,只迷茫地点点头,就再也不省人事。 第三章 夜访(太子扮故去母亲勾引父君,玩弄R首) 姬俨见徐通已醉得不省人事,便吩咐道:“孔汲。”孔汲是他的贴身侍卫,割了舌头,不会说话。“把他带到暗室,不要留下痕迹,其余的——”姬俨的面色淡漠阴鸷,轻声道:“随你玩吧。”孔汲领命,他将徐通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轻松抱起来,然后告退。而姬俨却仿佛整个人都轻松许多,对一旁的侍女道:“给孤更衣,孤要进宫。”夜色如墨,宫门前一片肃静。高大的石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铜门紧闭,门上铜钉熠熠生辉。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鼓声。此时早已过了宫禁之时,宫门的守卫见有马车驶过来,厉声喝道:“什么人!”一只白净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姬俨温润低沉的声音从帘后传出来:“是孤。”守卫顿时胆战心惊,汗流浃背,他赶紧跪下道:“卑职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是殿下的车驾。”.姬俨笑道:“孤深夜奉父君之命前来,没想大肆声张,是孤没有提前知会,与你没有干系。”守卫闻言心下稍安,太子果然如其他班的兄弟所说,最是和煦体下不过。只是……他犹疑道:“殿下可有陛下手谕?”不知是否是他看错,太子的眸色似乎冷了一瞬,再一眨眼仔细去看,姬俨又是那副带着笑意的模样。“手谕……”他的声音如同泉水击石,清冽动听,“父君当时只是口头交代我,并没有手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守卫这可犯了难,宫中有规矩,凡过了宫禁时辰,除非有手谕,否则概不放行。他又抬头望了望太子,太子凤目微眯,目光直直盯着他,看得他心里骤然一惊,仿佛有层重山峦朝他压过来。正是静谧之时,太子忽然开口:“孤也不让你为难,便明日再向父君请罪禀报吧。”其中“请罪”二字在这夜里格外清晰。守卫这下慌了神,他怎敢因为自己的一问得罪太子,再说倘若皇帝召太子是什么军国大事,因他延误时机,他又哪里担当得起?于是当下也不管其他,急道:“殿下日理万机,定是有急事,卑职这就让他们放行。”姬俨终于眉眼俱笑,温声道:“如此,那便多谢了。”“卑职惶恐!恭送太子殿下。”直至车驾走远,太子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守卫一眼。隆明宫前灯火彻明,姬俨走上前去,守夜的宫人见了,跪拜问道:“殿下可有要事要告知陛下?”姬俨道:“正是,父君可在?”宫人起身回道:“陛下旧伤复发,伤痛难忍,刚服用了千金散止痛,眼下马上要歇下了。”姬俨故作为难状,“只是父君早有吩咐,定要孤回禀不可……”宫人拱手道:“那请殿下随奴才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俨被宫人引着,来到姬峋的寝殿,宫人贴心地将殿门掩了退出,偌大的宫中只剩下父子二人。姬俨低垂着头,从容地行礼,然后缓缓看向床榻上的人。他刚服用过千金散,这是郢朝最负盛名的道人——玉灵子的得意之作,据说只吃一颗便能够让人魂飞天外,逍遥飘飘乎几近成仙。他面色绯红,衣襟半敞,原本束起来的发此刻如倾泻的瀑布,几捋发丝恰巧垂在小腹间。“陛下?”姬俨见姬峋迟迟不说话,又轻声问道。此时姬峋似乎终于对外界有了反应,他双眼迷离,声音略有些沙哑:“你来了……”他踉跄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太子面前。姬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那番说辞,笑道:“徐通在府中吃醉了酒……”他的话没有说完,姬峋的手便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他猛然看向姬峋。姬峋的眼中难得有水一般的柔情,他一边摩挲一边道:“你终于来了。”姬俨的心脏砰砰跳动,他捏紧了拳头,竭尽全力忍住想要摸上去的冲动。原本隐藏在血脉里的疯狂好像要打破原来刻意塑造的桎梏,要在此刻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姬峋的神情近乎迷恋,他不在乎面前的人是否会回答他,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事,于是他倾身向前,吻了太子。一种带有雄性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姬俨的眼睛蓦得睁大,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人,他的父君,他君威深重的陛下,正在如痴如醉地亲吻他。虽是浅尝辄止,但姬俨强行按捺住激动,他颤抖着手搂住了姬峋瘦韧的腰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峋似是对他的行为很满意,于是又把头蹭在他的肩头,低声喃语道:“你终于来了,贤容……”听到那两个字,姬俨顿时如至冰窟。他压抑着声音道:“什么?”姬峋抬起头来,原本常拧在一起的剑眉舒展开来,他迷茫地笑着说:“贤容,朕真的很想你,你已经许久不来朕的梦里了……”姬俨面如死灰,他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居然将他错认成他已经死了十年的母亲?说是少年夫妻,情意甚笃,不也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简直可笑!他想一口咬在面前之人的喉管上,鲜血飞溅,似乎只有将这人啃食殆尽才能证明这人的领属权。只是……见姬峋神志不清的癫狂模样,姬峋复而笑了。他故意捏细了嗓音,笑意盈盈道:“阿……峋。”姬峋很明显对这个称呼有反应,于是他大着胆子,将手缓缓伸进姬峋的衣襟里,触碰到他紧实的胸膛,然后一路探寻,终于摸到那小巧的凸起。“阿峋,我好难受呀……”姬俨气若游丝,手下动作不停,用指尖快速拨弄姬峋的乳尖,可怜的红点很快变硬挺立起来。“嗯……”姬峋微微皱眉,发出低声的闷哼。姬俨玩味地一把将他的外衫扯开,他的胸膛猛一接触到冷空气,打了个寒颤,身体便不自觉地贴向温热的前方。姬俨借此机会伸出软舌,得偿所愿般的,舔上褐色的豆粒。 第四章 不堪(吞精,被剥去衣服被当做柔媚下贱的奴隶) 他的舌尖在那娇嫩的地方打了一个圈,然后他深深吸上去,像婴孩在吮母亲甘甜的乳汁,舔得啧啧作响,放浪而淫荡。姬峋乳晕被湿润过后显出粉艳的光泽,他忍不住低喘,那里是他平时的禁区,素日来妃嫔无一敢触碰那里,他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只好用力抵着面前之人的肩膀,想要挣脱开。可姬俨哪里肯放过他,他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点脆弱。姬峋感觉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整个身体似乎被电流击过,他缩紧肩膀,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发出接连不断的低吟。“你……”他的声音低哑,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姬俨的行为愈加放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他蹲下身子,一手扶住姬峋的腰,一手除掉他的亵裤,那个一直蛰伏着的巨物便一下子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第一次端详这物事,它英武、挺立、精神抖擞,巨柱之上盘绕着青筋,有一种强烈的腥膻味道,此时它被茂盛的毛发覆盖着,却隐隐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他没有犹疑,微阖双眼,舔了上去。他的舌头顺着囊袋的的沟壑一路描画,留下晶莹的水痕,然后又尝不够似的,用湿热的口腔将那对小球包裹住,反复吞吐,直到它变得湿哒哒的。“嗯……嗯啊,啊!”姬峋感到有一股热流直直向小腹冲过去。姬俨却故意停下来,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但姬峋只觉得底下突然变得空虚异常,他嘴唇微张,用手撑住姬俨的肩膀,不自觉地用阴茎来回轻蹭姬俨的侧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骤然被火热的柱体贴上脸颊,姬俨微微笑了,漂亮的凤目看向姬峋,“难受吗?”姬峋潜意识里觉得被冒犯,但下身灼烧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烫化了,他最终不得不点头,低声道:“嗯……”姬俨此时却好整以暇地用手握住已经挺翘的、油亮亮的阴茎,缓慢地上下撸动,“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姬峋扭过头去,艰难地开口:“啊,啊嗯,帮朕舔一舔……”他的话还没说完,姬俨就将那充血的巨根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轻轻在柱体上游移,姬俨看那肉柱跳了跳,于是用双手捏住姬峋紧实的臀,干脆一个深喉让它直抵喉咙深处。姬峋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在姬俨的嘴里抽插,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唔……”姬俨微微皱眉,太大了,他吞咽起来有些费劲,便一边舔弄,一边效仿着曾经伺候过自己的小厮,用手去揉搓父亲鼓胀的囊袋。姬峋轻喘着,似乎沉溺于一眼清泉中,迅捷的游鱼成群结队,终于在不断的搅动中破出水面。“啊!呃……”他忍不住喊出声,胯下快速抖动,一股粘稠的白液喷射而出。姬俨没来得及躲避,浓精溢满了他的口腔,姬峋射的很多,水淋淋的一团。他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峋高潮后迷乱的脸,像一匹寒夜里寻找猎物的孤狼,然后他抹了抹带着水渍的嘴角,笑着将腥臊味的精液吞了下去。而姬峋受伤的右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得一声声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外立刻便传来侍者略显担忧的声音:“陛下,您……”姬俨平复了下杂乱的呼吸,调整语气,对着门外道:“父君服用千金散后稍有不适,有些乏了,孤来服侍父君就寝,你们都退下吧。”侍者虽然心下略微不安,但下令之人是一人之下的太子,他只得遵命告退。姬俨转过身,看向半倚在地上的皇帝。千金散药力强劲,姬峋蜷缩在那里,衣衫散乱,似是睡着了。他慢慢走过去,轻声道:“陛下?”寝殿内静谧一片,无人应答。姬俨俯下身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他的发丝,露出姬峋丰神隽上、如剑一般似的眉眼。他凝视片刻,然后微阖双眼,喃喃道:“你就那样喜欢母后?可若是喜欢,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做质子,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他去北戎后不久,贤容皇后就因病而亡,他没有来得及参加母亲的葬礼。“你想不到吧,父君。”姬俨面色冷淡,神情讥诮,衬得他如玉般的面孔似是覆了一层寒霜,“这张吃过你鸡吧的嘴已经服侍过无数个人……”他解开衣袍,从耻毛下掏出早已经涨得发疼的性器,将龟头抵在姬峋唇边,右手不断撸动。姬俨眉头紧蹙,他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急于纾解自己的欲望。“哈……”他似是又回忆起那些不堪的片段,被剥去衣服、被涂满秽物、被当做柔媚下贱的奴隶。“嗯啊!”精液从他血脉喷张的东西中喷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让人恶心。寝殿内,烛光摇曳,红罗帐低垂,透出朦胧的暖意。香炉轻烟袅袅,散发出淡淡的檀香,与空气中的汗味和腥气混合在一起。姬俨的额角覆上一层薄汗,他缓缓睁开双眼。那浊液淅淅沥沥的,洒在皇帝的唇角和鼻尖,正黏黏地往下滴,给那英气俊毅的轮廓添了一丝情色的意味。姬峋却浑然不觉,睡得深沉。他气息均匀,嘴唇微张,一点白丝顺着他的唇边没入齿间。姬俨看见后呼吸又陡然粗重起来,但他强自按捺下去,用帕子一点一点将姬峋脸上的污浊擦净后弯下身搂住他紧实的腰肢,另一只手架住他的腿弯,打横将人抱起。姬峋健硕高大的身子对于姬俨来说些许吃力,姬俨不得不放缓了速度,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他仔细端详姬峋的面容片刻,用手指摩挲着他的侧脸,“明天你还会记得吗?”许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荒唐,他自嘲似的一笑。他轻柔地把褥子盖好,然后低下头轻轻贴上了姬峋的嘴唇。“晚安,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