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御兽之道》 1人与兽(后X吞葡萄/做脚垫/你可真丢兽族的脸) 夜色渐深,月晕被云遮去大半,四周空气粘稠得让人呼吸都要用力。连夏蝉的鸣叫都显得有气无力,催得人昏昏欲睡。屋子里却是一片清凉。四角安置的冰盆边上,各有一面团扇自行浮空,颇有节奏地轻摇,习习凉风从不同的方位飘向软榻上的青年。叶须风专注地捧了卷书在读,张唇咬住了冰镇过又剥好皮的葡萄。偏头吐籽时也无须担心脏了地板,总有个琉璃盘恰到好处地接住。第二颗葡萄被递到嘴边的时候,叶须风侧过脸拒绝,“太甜了,赏你。”递葡萄的那只手顿了一下,那枚晶莹圆润的水果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曲线,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叶须风淡淡地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最先闯入他视野里的,是微卷蓬松的银白发丝,用一根布袋束在脑后,柔顺垂下,因主人的动作而接触到了地面。长发的主人脊背弯折成驯服的弧度,无声地爬到那颗沾了灰尘的葡萄面前,低下脑袋咬住,连里头的籽都一并嚼碎吞到了肚里。的确很甜,或许是冰镇过后甜度又有所上升,显然到了“甜腻”的边缘。叶承疏雪白的睫毛颤了颤,无声地叩首,“承疏知错,请主人赏罚。”叶须风此人的日常生活算不上奢侈,只是对饮食格外挑剔,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容有半点不合心意。一颗甜度略微超标的葡萄,足够把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自然要有人承担责任。“有什么心事?”叶须风随手掀翻了案上的果盘,里头盛着的葡萄四散滚落,“犯这种低级错误。”叶承疏知道主人没有让他现在答话的意思,默默跪坐起来,指尖触上蓝白锦缎缝制的腰带,不带停顿地剥光了自己。那身蓝白为主色的衣裳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叶承疏爬到某颗葡萄前,伸手扒开了臀缝,试图把那颗小东西含进后穴。如果是以前,等待他的惩戒不会是这样小打小闹的逗弄……只是他自荐枕席,爬上叶须风的床之后,主人对他宽容许多。叶承疏的恢复力很好,哪怕后穴前一天被艹成不可合拢的小洞,第二天也能恢复最开始的紧致。这是他的优势,但对现在的情况不算太友好。冰冰凉凉的果子抵在穴口,只能凭穴肉的收缩小心翼翼地含住,蠕动着包裹进体内。火热的内壁被冰得一个激灵,叶承疏却不能停下——他得把所有不合格的葡萄都“吃”下去,不能弄破一个。憋胀的感觉一点点积累,能容纳外物的空间也越来越小。叶承疏眨了下眼,谨慎地调整着爬行的姿势,爬到叶须风脚边。这里有最后一颗。他低低地吐了口气,试图重复之前的动作。纤尘不染的白靴伸到那颗葡萄前,使坏一般踢开,小东西骨碌碌滚了许久,一直滚到墙角才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疏对此有心理准备,不带停滞地转身试图追逐……一双腿压在他摊平的脊背上。他的动作猝然顿住,温顺地把自己钉在原地,甚至伏得更低了点。叶须风依旧目不转睛地看书。良久,他忽然侧耳,似乎在倾听什么,脸上逐渐浮现出无奈的神色。他放下书,伸了个懒腰,“啊,掌门在寻我。”压在叶承疏身上的力道骤然轻了。叶承疏当然听见了主人的自语,顾不上活动有些僵硬的肌肉,迅速施术套上衣物,跟上了叶须风推门而出的身影。叶须风没有走路去,或许说,他不需要走路。天地间的灵气异样地波动了一下,院子里出现了一只脖颈修长的鸟类。那看着像一只鹤,但通体灿金,翅膀边缘的羽毛仿佛燃着跃动的火焰。这是一只火羽鹤,是如今存世不多的朱雀血裔。鹤刚出现时只有寻常大小,但很快体型膨胀,直到背部足够容纳一人躺下。叶须风脚尖轻点跃了上去,反直觉的是,火羽鹤背部并不灼热,每一根和叶须风接触的羽毛都收敛了热度,甚至有些自发地晃动,带来一阵阵清凉的风。叶须风随手顺了顺鹤羽,“好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羽鹤昂了下脖颈,振翅而飞,风声没有掩盖它的声音,“哈哈,须风你果然先想到我,青烈他们要气得咬尾巴啦!”叶须风语带纵容:“嗯,你最棒了。”主要是他的契约兽里只有浮光是飞禽形态,能隐入云层,不至于在宗门的地界里跑动,吓着某些低阶的弟子。鹤没听出叶须风的言下之意,骄傲地扬起脖颈。它逆着风前行,很快把人送到了某座山顶。叶须风跳下来。鹤身上骤然绽起流光,最后化作一个粉雕玉琢的红衣小女孩,只眼尾延伸出层叠的金羽,昭示着异族的身份。浮光一化形就迈着小短腿靠近叶须风,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须风,我想在这里玩一会~”“可以,”叶须风揉了揉浮光的脑袋,余光瞥见刚刚赶到的叶承疏,微笑道,“让承疏陪着你,不要闯祸。”浮光扭头看向叶承疏,撇了下嘴,“……好吧。”叶须风没有理会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径直走进了山巅矗立的殿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须风的身影一消失,浮光就迫不及待地窜进了一旁的花丛里,作势要咬上其中的某支。一只手挡在她面前。“阳炎花的确不算太珍贵,但掌门亲自培育了这么一片,是要用来炼丹的。”叶承疏不动声色地咽下呻吟,语气平稳。葡萄随着走动而相互摩擦,滚动着深入,甚至抵在了某块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摩挲,快感夹杂着耻意,几乎要占满叶承疏的脑子。“拿着鸡毛当令箭。”浮光白了他一眼,挑衅一般咬上阳炎花的花枝,当零嘴嚼了嚼,“你就是怕须风罚你,每次什么都不让我做,烦死了。”叶承疏冷淡地看着,只是想:每次契约兽糟蹋了掌门的东西,主人都会十倍偿还。明明最高阶的阳炎丹都是给这只鹤当糖豆吃的,却总是馋这点花,给主人平添许多麻烦。她一点也不畏惧叶承疏,咽下嘴里的一片暖热后晃了晃脑袋,“也就是我脾气好,换作青烈出来,小心他吃了你哦。”小女孩依旧笑吟吟,语气里毫无威胁的样子,但没人会怀疑她话语里的真实性。“如果是青烈,”叶承疏按住她还要摘花的手,语气依旧温和,“我会直接动手打服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浮光“哼”了一声,当真没再去碰花,“然后被须风打一顿,扔在雨夜里跪着磕头求饶?”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青烈也是叶须风的契约兽,一头雾狼,向来和叶承疏不对付。有次叶承疏动手伤了青烈的腿,只是一道很浅的伤口,以雾狼的恢复能力甚至一炷香就能完好如初。叶须风探查过小狼的伤,亲手把叶承疏的两条腿抽得血肉模糊,然后把人扔了出去。当晚下了很大的雨,叶承疏跪在混着血液的水泊里,磕头忏悔了一夜,才勉强被放过。那天的情形太过惨烈,连当事狼青烈都没想到会是那样的发展。叶承疏眼也不眨,“如果我做错了,主人会罚。”言下之意,我的事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唉。”浮光摇了摇头,摊平手掌,“一点本体的特征形态都不敢显露,战战兢兢地在须风身边伺候这么久”“——连个契约都没讨着。”小女孩笑容明媚,眼尾层叠的鹤羽却闪烁着冰冷的光,“你可真丢我们兽族的脸。” 1人与兽(后X吞葡萄/做脚垫/你可真丢兽族的脸) 夜色渐深,月晕被云遮去大半,四周空气粘稠得让人呼吸都要用力。连夏蝉的鸣叫都显得有气无力,催得人昏昏欲睡。屋子里却是一片清凉。四角安置的冰盆边上,各有一面团扇自行浮空,颇有节奏地轻摇,习习凉风从不同的方位飘向软榻上的青年。叶须风专注地捧了卷书在读,张唇咬住了冰镇过又剥好皮的葡萄。偏头吐籽时也无须担心脏了地板,总有个琉璃盘恰到好处地接住。第二颗葡萄被递到嘴边的时候,叶须风侧过脸拒绝,“太甜了,赏你。”递葡萄的那只手顿了一下,那枚晶莹圆润的水果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曲线,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叶须风淡淡地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最先闯入他视野里的,是微卷蓬松的银白发丝,用一根布袋束在脑后,柔顺垂下,因主人的动作而接触到了地面。长发的主人脊背弯折成驯服的弧度,无声地爬到那颗沾了灰尘的葡萄面前,低下脑袋咬住,连里头的籽都一并嚼碎吞到了肚里。的确很甜,或许是冰镇过后甜度又有所上升,显然到了“甜腻”的边缘。叶承疏雪白的睫毛颤了颤,无声地叩首,“承疏知错,请主人赏罚。”叶须风此人的日常生活算不上奢侈,只是对饮食格外挑剔,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容有半点不合心意。一颗甜度略微超标的葡萄,足够把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自然要有人承担责任。“有什么心事?”叶须风随手掀翻了案上的果盘,里头盛着的葡萄四散滚落,“犯这种低级错误。”叶承疏知道主人没有让他现在答话的意思,默默跪坐起来,指尖触上蓝白锦缎缝制的腰带,不带停顿地剥光了自己。那身蓝白为主色的衣裳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叶承疏爬到某颗葡萄前,伸手扒开了臀缝,试图把那颗小东西含进后穴。如果是以前,等待他的惩戒不会是这样小打小闹的逗弄……只是他自荐枕席,爬上叶须风的床之后,主人对他宽容许多。叶承疏的恢复力很好,哪怕后穴前一天被艹成不可合拢的小洞,第二天也能恢复最开始的紧致。这是他的优势,但对现在的情况不算太友好。冰冰凉凉的果子抵在穴口,只能凭穴肉的收缩小心翼翼地含住,蠕动着包裹进体内。火热的内壁被冰得一个激灵,叶承疏却不能停下——他得把所有不合格的葡萄都“吃”下去,不能弄破一个。憋胀的感觉一点点积累,能容纳外物的空间也越来越小。叶承疏眨了下眼,谨慎地调整着爬行的姿势,爬到叶须风脚边。这里有最后一颗。他低低地吐了口气,试图重复之前的动作。纤尘不染的白靴伸到那颗葡萄前,使坏一般踢开,小东西骨碌碌滚了许久,一直滚到墙角才停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疏对此有心理准备,不带停滞地转身试图追逐……一双腿压在他摊平的脊背上。他的动作猝然顿住,温顺地把自己钉在原地,甚至伏得更低了点。叶须风依旧目不转睛地看书。良久,他忽然侧耳,似乎在倾听什么,脸上逐渐浮现出无奈的神色。他放下书,伸了个懒腰,“啊,掌门在寻我。”压在叶承疏身上的力道骤然轻了。叶承疏当然听见了主人的自语,顾不上活动有些僵硬的肌肉,迅速施术套上衣物,跟上了叶须风推门而出的身影。叶须风没有走路去,或许说,他不需要走路。天地间的灵气异样地波动了一下,院子里出现了一只脖颈修长的鸟类。那看着像一只鹤,但通体灿金,翅膀边缘的羽毛仿佛燃着跃动的火焰。这是一只火羽鹤,是如今存世不多的朱雀血裔。鹤刚出现时只有寻常大小,但很快体型膨胀,直到背部足够容纳一人躺下。叶须风脚尖轻点跃了上去,反直觉的是,火羽鹤背部并不灼热,每一根和叶须风接触的羽毛都收敛了热度,甚至有些自发地晃动,带来一阵阵清凉的风。叶须风随手顺了顺鹤羽,“好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羽鹤昂了下脖颈,振翅而飞,风声没有掩盖它的声音,“哈哈,须风你果然先想到我,青烈他们要气得咬尾巴啦!”叶须风语带纵容:“嗯,你最棒了。”主要是他的契约兽里只有浮光是飞禽形态,能隐入云层,不至于在宗门的地界里跑动,吓着某些低阶的弟子。鹤没听出叶须风的言下之意,骄傲地扬起脖颈。它逆着风前行,很快把人送到了某座山顶。叶须风跳下来。鹤身上骤然绽起流光,最后化作一个粉雕玉琢的红衣小女孩,只眼尾延伸出层叠的金羽,昭示着异族的身份。浮光一化形就迈着小短腿靠近叶须风,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须风,我想在这里玩一会~”“可以,”叶须风揉了揉浮光的脑袋,余光瞥见刚刚赶到的叶承疏,微笑道,“让承疏陪着你,不要闯祸。”浮光扭头看向叶承疏,撇了下嘴,“……好吧。”叶须风没有理会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径直走进了山巅矗立的殿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须风的身影一消失,浮光就迫不及待地窜进了一旁的花丛里,作势要咬上其中的某支。一只手挡在她面前。“阳炎花的确不算太珍贵,但掌门亲自培育了这么一片,是要用来炼丹的。”叶承疏不动声色地咽下呻吟,语气平稳。葡萄随着走动而相互摩擦,滚动着深入,甚至抵在了某块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摩挲,快感夹杂着耻意,几乎要占满叶承疏的脑子。“拿着鸡毛当令箭。”浮光白了他一眼,挑衅一般咬上阳炎花的花枝,当零嘴嚼了嚼,“你就是怕须风罚你,每次什么都不让我做,烦死了。”叶承疏冷淡地看着,只是想:每次契约兽糟蹋了掌门的东西,主人都会十倍偿还。明明最高阶的阳炎丹都是给这只鹤当糖豆吃的,却总是馋这点花,给主人平添许多麻烦。她一点也不畏惧叶承疏,咽下嘴里的一片暖热后晃了晃脑袋,“也就是我脾气好,换作青烈出来,小心他吃了你哦。”小女孩依旧笑吟吟,语气里毫无威胁的样子,但没人会怀疑她话语里的真实性。“如果是青烈,”叶承疏按住她还要摘花的手,语气依旧温和,“我会直接动手打服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浮光“哼”了一声,当真没再去碰花,“然后被须风打一顿,扔在雨夜里跪着磕头求饶?”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青烈也是叶须风的契约兽,一头雾狼,向来和叶承疏不对付。有次叶承疏动手伤了青烈的腿,只是一道很浅的伤口,以雾狼的恢复能力甚至一炷香就能完好如初。叶须风探查过小狼的伤,亲手把叶承疏的两条腿抽得血肉模糊,然后把人扔了出去。当晚下了很大的雨,叶承疏跪在混着血液的水泊里,磕头忏悔了一夜,才勉强被放过。那天的情形太过惨烈,连当事狼青烈都没想到会是那样的发展。叶承疏眼也不眨,“如果我做错了,主人会罚。”言下之意,我的事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唉。”浮光摇了摇头,摊平手掌,“一点本体的特征形态都不敢显露,战战兢兢地在须风身边伺候这么久”“——连个契约都没讨着。”小女孩笑容明媚,眼尾层叠的鹤羽却闪烁着冰冷的光,“你可真丢我们兽族的脸。” 2惩戒(灌水/N腹/憋尿束腰) 叶须风从殿内出来,极其敏捷地接住冲进怀里的小女孩,拿出帕子给人擦了擦嘴,神色温柔,“又偷吃掌门的花了?”浮光毫不心虚地承认了,“首阳峰灵气足,阳炎花生得更好吃。我快到成熟期了,需要更多营养嘛。”叶须风没太在意浮光说的“成熟期”。火羽鹤血脉高贵,寿命悠长,千百年都不过弹指一挥间——浮光说的“快到”,说不定是百年之后。“所以要好好修炼,”他喂了浮光一颗阳炎丹,笑眯眯地宣布,“现在回灵界去。”叶须风的灵界很大,远超一般御兽师,甚至根据不同战兽的喜好和栖息环境额外做了调整,特别适合修习。浮光嚼吧嚼吧,倒也不抗拒,化作一道流光,乳燕投林一般贯入叶须风的眉心。等到浮光的身影消散,叶须风的笑容便也淡去。叶承疏走到他跟前,低头以示恭敬,“抱歉,是承疏没有约束好浮光。”“几朵花而已,”叶须风懒得计较这些小事,他对幼生期的战兽总是格外偏疼些,“你本也管不住那小家伙。”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忍不住叹息起来,“安心闲适的日子过不长久,掌门给我派活了。”叶承疏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仿佛一道影子。***五年一度的问道试炼要开始了,云浮宗内部隐隐沸腾起来。这是各大宗门专为年轻人设立的御兽大比,独属于天骄们的最好舞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能抗拒这样一场盛宴的诱惑——要磨砺自身,无数同龄的佼佼者会共赴盛会;要契约战兽,问道试炼的地点位于琅嬛秘境,奇珍异兽遍地皆是;要闻名天下,只要在问道试炼夺得名次,自然有数不清的赞誉奖励。……如今站在顶端的大人物,都曾在问道试炼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过这一切和叶须风无关。他只是悠悠然地度过自己尚且闲适的每一天,等着宗门大比角逐出最后的几位赢家——然后作为带队长老,领着这些小孩去参加问道试炼,再把他们平平安安地带回来。在此之前,他还有独属自己的娱乐时间。……叶须风随手从储物戒中取了一株绛叶草,逗狗一般递到叶承疏眼前,等到青年张口欲咬,又恶劣地挪开,“准你吃了么?”叶承疏雪白的睫羽颤动了一下,试探着凑过去,吻了下叶须风拈着仙草的指尖,“……没有,求主人赏承疏。”他今日没有束发,长发散散地垂在身后,淡银烟雾般一路蜿蜒到股间。双颊染上一点红晕,被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格外明显。主人今天心情很好,有兴致逗着他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须风随手赏了他一巴掌,轻飘飘地像是调情,哼笑道,“胆子倒是肥。”他说着话,另一只手上蓦然升起幽蓝的火焰,绛叶草在焰流中沉沉浮浮,很快化作了胶质状的流体。那流体被反复炼化浓缩,最终被投入玉盘的时候只剩下浅浅一层。叶须风指尖微转,那碟子灵液就落在叶承疏身旁的地上,“赏你了。”叶承疏双手背后,俯身去舔舐,他身子压得很低,脸几乎都埋在盘子里,却不显得狼狈,举手投足都显现出十足的教养。叶须风托着下巴瞧他,指尖勾画施了个咒。叶承疏的身体微微僵住。他后穴里含了一枚玉势,现在竟自行抽插起来,又准又狠地戳弄着敏感处,叫他差点没忍住呻吟。叶须风抬脚踩在他细窄的腰身上,神色怡然,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磨蹭什么呢?”叶承疏咽下溢到喉头的呜咽,温驯地继续未完的进食动作。灵液入腹便化作暖流,充盈四肢百骸……却也给不堪重负的小腹加了负担。若不刻意用灵气控制,他的一切生理反应都与常人无异……早晨主人赏了他一大碗汤,沉淀到现在早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尿意。现在摄入的每一点液体都是负担,弯腰俯身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叶承疏眼尾洇红,乖巧地把碟子里的灵液舔干净了。“谢主人赏。”他低低道了声谢,忍住颤抖在叶须风脚边跪坐起来,柔软的肚腹全然袒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须风顺脚踩上去。那鼓胀起来的小腹异常柔软,稍微使点力气就陷进去一个小坑,几乎同时,他听见叶承疏的一声闷哼。叶须风没太在意,颇有兴致地试验着脚下那片皮肉的柔软程度,“……果然很适合做脚垫,再放松点。”叶承疏绷紧的肌肉一僵,下一秒就遵从命令放松下来。他全身的力量都被用于管住尿口,以免失禁污了主人的眼。可惜叶须风并不体恤这份苦心,脚下的力道愈发重,那鼓胀的部位被踩得陷下去,又在下一刻回弹。叶承疏眨了下眼,睫毛上沾了泪珠,“主人……”他想求饶,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这样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禁受不住,他有些惶恐……害怕自己真的会在主人面前失仪——一条管不住自己随处排泄的狗,只会被厌弃。“嗯?”叶须风瞥了他一眼,居然大发慈悲地饶过了这一回。他脚下的力道骤然轻了,笑眯眯地示意叶承疏,“你自己摸摸。”他把主人惹不高兴了。叶承疏有些混沌的理智回笼,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对不起主人,”他的手掌摸上自己鼓起的尿包,下了狠手去按,甚至比叶须风之前的力道还重些。他轻轻吸了口气,勉强缓过劲来,“承疏不该如此娇气。”他不该动求饶的心思,哪怕没说出口也一样。方才根本没到他承受的极限…他应该更乖一点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须风端起边上的茶盏,看着叶承疏一边折磨自己不堪重负的尿包一边哀哀致歉,丝毫不为所动,“明知故犯。”叶承疏脸色愈发苍白,一绺银丝粘在耳边,颇有点狼狈可怜的意味,“承疏知错…求您,求您责罚。”叶须风瞧着他隆起的腹部,随意引动灵流过去,凝成实质的灵气牢牢禁锢着叶承疏的腰身,一圈一圈缓慢而坚定的收拢,硬生生把小腹束成平坦的样子。叶承疏眼神略有涣散,虚弱地扯出笑容,那张脸居然焕发出异样的神采,“谢主人……”叶须风假装不知道这家伙用灵气封了尿孔,顺水推舟给出了惩戒方案,“今日不必排泄了。对自己这么下不了手,那就多练练,半炷香。”叶承疏略有些艰难地叩首,“是,承疏领罚。”接下来的半炷香里,叶承疏按在尿包上的每一下都极深,汹涌的尿意伴随着疼痛,让他每一次下手前都油然恐惧,甚至某个瞬间想要解除桎梏,痛痛快快地尿出来。但他最终没有。他只是继续封着尿孔,沉默地咽下呻吟和呜咽,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没有束起的雪丝蜿蜒四散,恰好接住一滴坠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