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 菊花开花上药lay 很快到了上药的尴尬时期,三人面面相觑,周意知情识趣地先离开了房间,只留林暮和陆司明这俩亲兄弟在房间四目相对。林暮的尔康手伸到一半:“。。。”林暮垂眸看着床头桌上的药,嗫嚅道:“我...我自己来...”陆司明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盯得林暮觉得自己的身上要被盯出来两个窟窿了,诡异压抑的气氛让林暮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算了,做都做了,被上药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陆司明造成的,就该他来处理后事。...不就是个屁股吗,我昏迷这段时间陆司明别说看了,说不定摸都不知道摸多少遍了。...个屁。...睡着和醒着能一个样吗?...可不答应的话他是不是又要强来了?林暮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挨不过陆司明,忍辱负重地颤巍巍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做缩头乌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陷入柔软枕头里的青年头型饱满,细软乌黑的发丝乖顺地垂在两侧,跟他本人懦弱的性格一样。明明那么软弱的一个人,被操到生病发烧也不会生气,怎么欺负都没有脾气的软绵绵的一个人。碰到跟雪青泽相关的事就倔得换了个人似的,敢当面和他对峙。那天早上的事陆司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林暮这个吃里扒外的私生子,屁股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他自以为是个很大度的人,如果当时林暮服个软,解释一下,他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林暮一直是那副维护雪青泽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怒了他。都是林暮咎由自取。躺在他的床上,吃着他的鸡吧,拿着他的钱,却叫着别的男人...蛇的名字,换谁谁不生气?陆司明大手一扯,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挺翘白皙的两瓣臀肉。林暮身体颤了一下,就连屁股肉都紧张地夹紧了,马上又因为疼痛放松下来。臀肉没合太拢,陆司明双手分开看了眼,菊花口还肿着,非常好看的胭红色,褶皱也没那么明显,最中心的小嘴微微开着口,正因为紧张而一翕一合,简直就是勾引。陆司明小腹一阵发紧,他有些不妙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这个私生子勾起性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拍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臀肉,林暮疼得缩了缩,偷偷扭过头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这个角度入目的就是对方支起夸张弧度的胯下,他又马上眼不见为净地把头扭了回去。陆司明这头种马...别这个时候发情啊!!!陆司明挤了膏药在掌心上用指腹化开,然后才沾着药点涂在红肿的菊花周围,他又沾了点按在微微张着的小嘴上。这地方比起刚做完的那会已经好太多了,当时林暮都已经晕了过去,红白液体混合着汩汩往外流着浓精,大张着三根手指的穴口合不上,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现在却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真是天生挨操的命。陆司明满是妒意地想着,难怪他那条养不熟的冷血蛇王都被这人勾得下不了床。手指有些强硬地往穴口里挤,干涩得紧,林暮疼得闷哼了一声,陆司明才放轻了动作,将整根手指都裹上药膏后才往里塞。那地方比以往都要热要软,还有早上涂上去的药膏没吸收完,湿湿滑滑地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连转一下都觉得困难,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如果这时候把肉棒塞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林暮还发着低烧。但陆司明到底不是真的禽兽,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剔除,认真地给林暮上药,双指撑开穴口,把药膏挤进去,又用指腹按摩打转涂满肠肉。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甬道内按压,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点,刺激得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陆司明指根发疼——鸡吧更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上完,不仅林暮疼得出了身汗,陆司明自己也憋出一身细汗,在冬日的夜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陆司明没再看趴在床上闷声不吭的人,起身去浴室把手洗干净后便离开了。林暮终于躲过一劫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手指伸到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嘶——真疼。”两天没去看青泽了,不知道那条蠢蛇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没有人处理。林暮关了灯,迷迷糊糊地想到睡着了。陆司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小朱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自己来了赶忙迎了上来。这几日心力交瘁,陆司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方才又被林暮勾引出感觉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他也没把人赶走。陆司明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叉开,小朱便乖巧地走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伸手解了对方的西裤扣子,将蛰伏的大蟒放了出来。小朱舔了舔唇,双手捧着巨物将包皮撸下,张嘴含住龟头。陆司明垂眸看着乌黑的脑袋埋在自己小腹间上下晃动,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没几下他就在对方的嘴里勃起。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养神,享受着小情人技巧娴熟的伺候,脑子里猝不及防出现林暮趴在床上露出大片臀肉的画面,半硬的肉棒刹那间完全硬挺,顶得小朱干呕一声,吐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声响,陆司明睁开眼看他,小朱正挑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他,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见自己看他,便舔了舔唇直起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宽松的白色睡衣下什么都没穿,臀肉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小朱勾引似的骑着上下磨了磨,抬腰准备把那根凶器吃进体内,却被男人按住了腰。以前最吃这套的陆司明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一眼看得兴致缺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看到自己黑色西装裤被对方身下的水蹭出暧昧的水痕,他挑了挑眉:“去拿套。”小朱没问为什么,听话地起身去房间的床头柜里拿套。他是雏的时候就跟着陆司明了,或者说陆司明包养过的人都是雏。这男人似乎有点这方面的情结,他不喜欢戴套,喜欢内射,跟野兽标记圈地盘一样,还喜欢在0号的体内射尿,是个变态的喜好。但对方是金主,每个月给的钱也多,每次做之后也会给一大笔钱,所以小朱也没多大怨言,适应了之后甚至还有种不用于被内射的爽意。他拿着套出来准备给陆司明戴上,有些尴尬地发现对方已经软了,他跪下来准备故技重施,陆司明伸手将他拉起:“今晚不做了。”小朱没反应过来,陆司明又说:“缺什么直接跟我助手说吧,我今晚没兴致了。”小朱忙摆手:“不缺不缺,我是看您已经好久没找我们了,想伺候伺候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又羞涩地看了男人一眼:“小朱也有点想您了。”“你是欠操了吧?”陆司明低声笑了笑,揉了把他的屁股,“回去吧,改天。”小朱掩面嗔笑:“讨厌,那说好了哦。”小朱离开后,陆司明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拿出手机解锁,已经晚上十点了,他退回桌面,主界面照片弹窗处自动跳出来一张照片。是那日林暮和雪青泽接吻的照片,他鬼使神差地点进去,看了会,双指放大,看到了层层叠叠蛇身压着的不同于紫色鳞片的小块肉粉色。他的瞳孔骤缩,原本微微勃起的地方瞬间彻底起立,他不想管他,可越不管就越叫嚣着想做,没一会那地硬得发疼,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摸了上去。黑暗寂静的房间里不一会便传来男人压抑过的喘息声,还有肉棒快速撸动时发出的有节奏的水声,他脑子里一会是林暮和蛇缠绵接吻的画面,一会是林暮被蛇压在身下操的画面,最后变成林暮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自己后入的画面。“呃...哈...嗯...嗯...”“林暮...” 睡着被亲哥C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 林暮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以前和雪青泽相处的日子,无忧无虑的,每天最愁的就是吃什么——还有和那条色蛇做爱。发情期的雪青泽做爱真是凶啊,每次都怕自己跑了一样,蛇身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往那根非人的蛇茎上撞。颜色那么粉嫩,做起来却那么要命,一点都不合理。林暮又是喜欢的,他喜欢那条蛇在自己身上失控的模样,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是被这个野兽深爱着。梦里雪青泽熟门熟路地顶了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无尽的被填满的快乐,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甬道里传来饱胀的酸涩感,比以往更撑。林暮咬着唇忍受体内传来的快感,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条色蛇,又趁他不注意偷偷把两根塞了了进来。“嗯...好胀...”林暮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语气亲昵宠溺,“先别动...让我适应一下。”他说着,主动分开腿夹住了粗大的蛇身,方便大蛇的进一步动作:“嗯...可以...可以了...”话音刚落,那条色蛇再也克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腰操弄起来,直顶地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床外挪,又被卷着腰拖回去顶在最要命的地方,浑身都爽得酥酥软软的,他没忍住溢出甜腻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声:“嗯...青泽...”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一个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在叫谁?”林暮被这阴森森的声音霎时吓醒,他睁开眼,看到一张凛眉怒目的脸,才骤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是陆司明在操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惊得收缩痉挛,紧紧咬住体内的那根凶器,陆司明被夹得额头青筋凸起,脸上表情却没有起伏,又重复问了一句:“你刚才在叫谁?”林暮心虚地不敢说话,小声叫了男人一声:“哥...”“回答我。”林暮抿着唇不说话了。原本一插进去就软成水的人这会身体都紧绷着,韧性极好的穴口咬着火热硬物,就连柔嫩的肠肉都开始表示出拒绝。很好。陆司明的怒火轻而易举地被林暮这副不配合的态度勾起,本来渐入佳境时心底那点怪异的柔情偃旗息鼓,另一股更加浓烈的怒意金鼓齐鸣。男人不顾身下人绷紧的身体,用力拔出,狠狠锲入,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和肠肉摩擦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林暮只会比他更难受。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丝毫没有怜惜地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深到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林暮疼得面色苍白,冷汗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落,唇却被咬得嫣红欲滴,有种诡异的凌虐的美感。陆司明心脏无来由地抽搐了一下,他捉着林暮的腰给他翻了个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入的姿势更深,开膛破肚一样翻搅着不配合的肠肉,直到操得对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才罢休。......“你醒了?”周意扶着人小心地坐起来,“我给你打杯水。”林暮头疼得不行,身体也疼,哪哪都疼,疼得他不知道身体到底哪里还舒服的,直到周意把水端到他面前才彻底清醒,“谢...谢...”嗓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说句话都干涩地发疼,声带那天好像已经叫坏了一样,林暮眼底绝望又无助:“现在...什么时候了?”“晚上八点了,诶,你要去哪?”周意看了眼表,赶紧上前扶住准备下床的林暮,“你还发着烧,别乱动。”“青泽...”林暮慌乱地看着周意,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我今天还没去看他。”周意无语:“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意蛇王呢?”林暮没理会周意的话,执着地要下床,周意叹了口气:“你已经昏睡一天了,也不差今天了吧,这都晚上八点了,等你过去,工作人员也该下班了。”林暮顿住了动作,愣了半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滴一滴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出大片水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知道自己老板不干人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抽了张纸递给林暮,对方却没接,他犹豫了会,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扭头恰好看到了正往这边走的陆司明。陆司明:“他醒了?”周意点点头。陆司明准备去看一下,手刚按上门把手,周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建议您先别进去,我想他这会应该不想看到您。”陆司明迟疑了一瞬,手慢慢地从门把手上缩了回来。周意看不到陆司明的表情,只能看到陆司明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继续说:“暮少爷。”陆司明脚步一顿。周意狠了狠心:“你们是亲兄弟,不该做这种事。他不是你养的小情人,他身上流着陆家的血。如果您和暮少爷你情我愿,那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可暮少爷分明是不乐意的,第一次您说您是被人下药失了理智,那可以理解。这次呢?”“这次暮少爷的伤比上次还严重。伤在那种地方,本就容易感染,要遭好一顿罪。”周意头垂着,看着陆司明考究的黑色西装裤下包裹着的小腿和纤尘不染的手工定制皮鞋:“您分明是在意他的,又何必每次都故意伤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你照顾好林暮就行了。”周意不可置否:“好的。”周意再回到房间,林暮已经冷静下来了,只不过眼眶还是红的,他看着他:“我能回我的房间吗?”“这...”周意为难,前脚陆司明还让他好好照顾林暮,后脚林暮就要回自己房间。“不行吗?”青年人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那算...”“可以。”周意打断他,“我去给你配点药,然后送你回房。”陆司明没走远,他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吹着冬夜的冷风,指尖烟头的红光明明灭灭,灰白的烟灰袅袅升起。...我?在意吗?他看到医疗室的门被打开,门外的声控灯瞬间亮起,原本乌黑的走廊被冷白的灯光照亮,两个人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来林暮,病了两天,好像更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和林暮身高相仿,扶着林暮略有吃力,但两人还是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着。陆司明的行动快过脑子,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上前将林暮打横抱了起来。两人都明显没预料到这情况,皆愣住了。林暮条件反射地勾住陆司明的脖子,他眼眶一酸,挣扎了一下,没下来。陆司明低头看他:“去哪?”林暮扭开脸:“回房。”被抓包的周意不敢看自己老板的脸色,拿着药跟个鹌鹑一样跟在两人身后。林暮的房间还是原本的陈设,陆司明小心将人放到床上,却还是牵扯到林暮身后的伤,疼得林暮脸色一白。陆司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周意赶紧上前把药放在桌子上,又去客厅给林暮接水,透过开着的门缝,陆司明正背对着他打电话,他隐约听到粥青菜什么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睡觉前林暮还要再上一次药,前几次他昏睡着,都是陆司明上的药,现在人清醒着,周意想到这事就头疼,但他还没头疼多久,佣人已经端着吃的走了进来。林暮以为是周意给他叫的,小声道了句谢谢,就在他准备以别扭的姿势吃饭的时候,陆司明又进来,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碗。林暮抿着唇拒绝地看向房间角落,陆司明威胁道:“不吃我就端出去。”林暮:“。。。”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两声,就算林暮想有骨气地说不吃就不吃,但身体已经出卖他了,他只能憋屈地张嘴吃陆司明喂的蛋羹。久久没有食物慰藉的胃一尝到软嫩可口的蛋羹,一瞬间身体都暖了起来,好像身体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沉默地吃完一碗蛋羹,陆司明又端了粥来。林暮这次抬头看了男人一眼,不知是不是背光的缘故,对方眼下的乌黑格外明显,虽然仍旧一身体面的穿搭,却没掩盖住他身上疲惫的姿态。林暮心情豁然开朗,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着我遭罪你也不想好过,最好你的死对头们一直给你找事做,让你没时间来找我和青泽的麻烦。 想着给蛇自己 林暮到底没去看雪青泽。他怕自己忍不住,更怕雪青泽看到他激动地又自残,这条蠢蛇好不容易能安静下来休息。他不知道雪青泽伤得重不重,强迫进入发情期还难不难受,这会是睡着了还是在忍着不适。想着想着他又想到自己白天还在怀疑他给自己戴绿帽子,结果下午自己就看到这条色蛇宁愿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和母蛇交配的画面。他的心又堵又涩,可又恬不知耻地觉得幸福。他才是那个背叛爱人的不要脸的人。想到自己都没给青泽口过,却先被迫给讨厌的人口了,他就心烦。...他从来没想过给蛇口。...哪个正常人会想到给蛇口啊?...好吧。也不能这么想,正常人也不会和蛇做爱。林暮想着想着脸越来越红,本来吃了药已经没什么感觉的喉咙又开始觉得火辣辣的,还有点痒。他欲盖弥彰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却越喝越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伸手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脸,余光看向自己已经半硬的某处,轻声嘟囔了句:“出息。”可是记忆又自动跳到了下午和青泽接吻的时候。他翻了个身,将小弟弟压在柔软的床垫上,脑子里的画面是大蛇奶白色蛇腹鳞片下滴水的两根肉粉色的蛇茎。...比陆司明的可爱多了。...不知道雪青泽的味道重不重?林暮喉头动了动,没忍住伸手探了下去,握上彻底硬起来的阴茎揉了一把。“青泽...”晚上林暮收到陆司明的消息后才姗姗来迟。陆司明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等他了,见人来了才合上腿上的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林暮看到这一幕,喉结动了动,认命地往浴室走去。菊花虽然说好多了,但再来一夜估计也是吃不消的。喉咙...林暮脸一烫,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就只能安慰自己当在陆司明这里练技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显得自然又不饥渴地去含雪青泽的...“过来,不用洗澡,晚上不做。”陆司明看着那个磨磨蹭蹭单薄的背影,开口道。“哦。”林暮小步走了过去。陆司明掀开被子:“进来。”林暮看到男人紧实大腿根间,被弹性极好的灰色内裤包裹着的巨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哦。”陆司明洗完澡出来热,所以把暖气关了,这会空气里有点凉,林暮脱了厚厚的睡衣外套,尽管里面还穿着一套夏天的睡衣,但也被冻得打了个喷嚏。陆司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套卡通睡衣没说话,等人进被窝后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林暮被迫埋在男人宽厚的胸口上,接下来自己就被一个滚烫的雄性肉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驱散了这一路的寒意。林暮思想开小差了一瞬,难怪冬天的时候不管他怎么扒拉青泽都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原来待在一个人类温暖的怀里是这么舒服。他深深呼吸了几口,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一股清冷的沐浴香味夹杂着浅淡的烟草气息涌入鼻腔,他偷偷抬起头换气,猝不及防撞上了男人的下巴。陆司明只是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今晚走的还是温情路线,没发疯就行。林暮忐忑的心放松了不少,只是他刚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腰迹传来酥麻。陆司明手掌推着轻薄的睡衣下摆,摸上林暮的腰。男人掌心微凉,摸上丝绸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后摩挲着向上,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直摸得林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陆司明有些走神。以往那些小情人整日用最好的护肤品保养着全是的肌肤,身上的肉软绵绵的,一抓就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林暮不是,他身上常年缠着条近百斤的大蛇来来回回地走,身上的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尤其是屁股上的肉,后入撞进去的时候尤其能体会到妙处。林暮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间越来越硬的某物真是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许多。“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林暮啊了声,下意识反驳:“没有吧...”陆司明手已经摸到林暮胸口上,指腹按压着缩在乳晕里的乳头,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颤,他又放开,改为两个拇指连同乳晕一起捏了起来。这装饰用的地方林暮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雪青泽更不会有这些花样,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地方竟然也会有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的反应太青涩,陆司明轻笑了声,卷着他的睡衣从他头顶脱了下去,翻身压在了他身上。林暮马上抬眸忐忑地看着陆司明:“不...不是不做吗?”问完,又补了句:“今晚。你说的。”青年人仰躺在床上,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反射着灯光,像是小狗崽一样期盼地看着他,很漂亮。他的目光又下移到对方的唇角,有细小的裂伤,是下午强迫他口交时候留下的。他伸出拇指从他唇上拂过停留在他嘴角摩挲,食指无名指扣到了他的后脑比划了一下,眸色渐深。陆司明喉结动了动,转移了话题:“有什么想要的吗?”“?什么?”神转折太快,林暮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陆司明:“衣服?包包?护肤品?化妆品?”林暮囧:“不用,不缺。”怕陆司明不信,他又说:“陆家给我的零花钱买衣服...买这些东西够了。”神他妈包包护肤品化妆品,陆司明这牲口真把他当是他养的小情人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算了。”陆司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手伸到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了张卡出来递给林暮。林暮:差点忘了自己的卖身钱了。他有些尴尬地接过,小声道:“谢谢。”陆司明嗯了声,伸手关了灯:“睡吧。”林暮在黑暗中闭上眼,他揣测不出来陆司明的想法。不做的话干嘛叫他过来?这种情况该不该找陆司明收费?那张是什么卡?他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腰上传来一股力道,将他整个人带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别乱动。” 强迫喉咙捅出血 浓烈不甘的情绪席卷而来,陆司明抱着林暮翻了个身,林暮视线再定下来,入目的是一根热腾腾的湿润到反光的紫红色肉棒。属于男人的浓重的腥膻味扑鼻而来,陆司明跨站在林暮身前,捏着他的下巴掰开,蛮横又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林暮从没做过这种事,陆司明的东西太大,这么骤然闯入,撑得他嘴角都裂开,塞得他口腔满满当当,呼吸都变得困难。鼻息间全是人类雄性的味道,林暮的舌头拼命推拒着外来物,锋利的齿尖剐蹭到柔嫩的阴茎表皮,却只让嘴里的凶器更加激动。陆司明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着他。林暮看起来可怜极了,两行生理性泪水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脸上的皮肤在光下几乎透明,脆弱得让他升起无尽的施暴欲。野兽厮杀固然有看点,但欺负一只兔子也未常没有乐趣。陆司明胯下不疾不徐地挺动,一点点将自己往里面塞,眼睁睁看着林暮逐渐喘不上气,那张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他才大发慈悲地退出去一点,等林暮缓过了那口气,又捅了回去。顶得太深了,林暮止不住阵阵干呕,却根本没力气反抗陆司明,喉咙不停推拒着入侵物,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终于忍不住求饶,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声,模模糊糊地哭泣道:“哥...”听到这个称呼,陆司明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慢慢松开钳制林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得了自由,马上弯腰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此刻他分明说不出话,却还是固执地将话说完,声带发出好像坏掉了一样沙沙的声音:“我...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陆司明没听到林暮的话,他的视线落在纯白大理石上的一滩夹着血丝的透明液体,指尖悄无声息地蜷起。林暮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害怕,明明个子不算低,却努力将自己缩在椅子上和他拉开距离,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又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阴魂不散地纠缠他大半年了。他觉得脑袋有点疼,疼得他思绪开始不太清晰,好像那夜被下药的后遗症还在一样,他只是看了林暮一眼,对方立刻想逃离他。陆司明一抬手,林暮退后了一步,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他哑声道:“过来。”林暮迟疑了会,靠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林暮飞快偷瞟了眼那根软下去不少的孽根,还在犹豫,陆司明已经上前一步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了嘴。喉咙里一片深红,嘴角也有裂伤,他看不太清,还是得让周意看看。指腹下的人身体在轻微颤抖,陆司明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人往医疗室走去,动作却算得上温柔。林暮措手不及,只来得及看一眼屏幕,紫色大蛇已经力竭,现在安静地趴在仓底,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他轻轻松了一口气。可随后而来的是更加让他四肢冰凉的恐惧。他想到了林月笙。陆司明一路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失控的行为,怀里的人已经怕得在颤抖了。他沉默了会,安抚道:“只是去医疗室,别怕。”林暮的心却越来越凉,直至四肢冰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宿命般的轮回,让他的记忆不可遏制地回到还是少年时期的自己。他见过陆盛强暴林月笙,见过那个可怕的男人将自己亲生母亲性虐得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后又温存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每次每次,在十三四岁的小林暮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的青少年时期几乎每晚都是伴着这样可怕的声音入睡的,时隔多年,压在心底的噩梦再现,林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脑子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是在他灵魂里尖叫。轮到你了——轮到你了——这次轮到你了——跑不掉——你跑不掉的——怀里人抖得厉害,陆司明剑眉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意没想把林暮弄坏,毕竟他不是陆盛那个变态,但又他的确做了这种事,只能耐着性子哄。林暮一被放到床上立刻缩在墙角,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周意看了眼陆司明,又看了眼林暮,心里深深叹了口气:“陆总,要不您先出去?”听到门关上,林暮才小心翼翼地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苍白小脸上唇角一抹鲜血格外触目惊心,吓了周意一大跳。还好检查过后没有什么大问题,他给林暮倒了杯温水:“润润喉。”“谢谢。”林暮双手接过抿了一口,疼得他轻嘶了一声。周意又拿来凡士林和棉签,沾了一些,伸手准备给林暮涂上,被反应过来的林暮拒绝了:“我自己来就行,谢谢。”周意也没强硬,拿了镜子放在林暮面前。分明最开始被猎手叼住命脉怕得要死的小动物,在远离天敌后又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生命力。林暮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唇角涂药,脑子里乱糟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是不知道青泽的伤怎么样了,他要去看看青泽。一会是陆司明开始发疯了他要赶紧带着青泽离开。一会是不行不能去看青泽万一再被陆司明发现他和青泽都会更惨。一会是完蛋周意是不是知道他还被陆司明捅破喉咙了。他是真的惨,菊花菊花开花,现在连嘴巴都烂了。陆司明真是个变态禽兽。可他宁愿忍着也不敢跟陆盛告状,怕得到双重虐待,他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想那两个男人如何可能他只想消失在两人面前。林暮想着想着吸了吸鼻子,他好想青泽。陆司明昨晚都好好的,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为什么会对雪青泽出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做什么事惹到陆司明了吗?...那个吻。这是这段时间来和雪青泽唯一的互动。林暮到底不算个笨的,冷静下来之后能想明白的事都想明白了。有人暗地里告状。陆司明在惩罚他答应的“不能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是自己违约在前。他是该庆幸陆司明是个讲道理的,没有平白无故对他出手,还是该难过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都不自由。恢复得差不多的林暮没有和在房间里的周意打招呼,自己无声无息开门离开,和靠墙站在门外吸烟的陆司明来了个面对面。林暮马上退后了一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掐灭了烟:“好点了吗?”林暮点点头。“我...”陆司明刚说一个字,被林暮打断。“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先违背协议的,下次不会了。”“我不是想说这个。”“是我主动的,和青泽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别去惩罚他。如果你还不解气,你...我...我...”林暮我了一会,豁出去道,“继续给你口,虽然我不会,但...但我慢慢学,只要你放过青泽。”陆司明所有话被林暮这串输出堵了回去,堵得他胸口闷闷的,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说的话。”林暮垂下脑袋。低沉磁性的成年已久的男性声音在身侧传来:“晚上来我房间。” 发情 看到手机的消息,林暮对着屏幕发了会呆,他不理解这会陆司明叫他去他书房做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太敢违背对方的意思。生态仓里的大蛇还巴巴地看着他,满是渴望和欲求不满,林暮被看得脸红红的,他隔着钢化玻璃戳了戳蛇首:“我有事要先离开,晚点再回来。”林暮对这条信息没什么防备。一来他们昨晚刚做过他现在菊花都还是肿的,二来陆司明的温情路线明显好使让林暮有种他不会趁人之危的错觉,所以直到林暮进了书房都没意识到大难临头。电脑上的画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切换了,高清摄像头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生态仓,而里面蠕动着几条巨大的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鳞片泛着紫光的大蛇。陆司明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等人走到桌子前了才垂眸看了对方一眼。林暮摸不准对方叫他过来的意图,内心有些忐忑地看着桌面,时不时抬眸偷瞟陆司明一眼。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晴空,日头高照,采光极佳的书房里亮堂堂的,视线也格外清晰。陆司明长得是极好的,五官精致,脸部线条干脆利落,那双凤目凌厉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尤其接手陆家之后,身上更是多了身居高位的威严和不怒自威。林暮长得也好,比起陆司明那种纯男性的俊朗英挺,他漂亮得有些妖异,叫人混淆了性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长了张昳丽明媚的脸,性格却南辕北辙,懦弱得叫陆司明半分都看不上,流着陆家人的血,却跟兔子一样。除了这张脸之外,陆林暮一无是处。也不止,现在还多了一项,耐操。真是耐操,昨晚挨了一夜操,今天还有力气跑去和蛇偷情。陆司明分不清自己的愤怒究竟从何而来,他归结为陆林暮的出尔反尔,分明答应得好好的不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转头又趁人不注意和雪青泽你侬我侬地接吻。“过来。”陆司明招呼他,声音因为长时间按捺着欲望而显得有些沙哑。林暮应了声,绕过书桌走到了陆司明身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屏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陆司明揽着他的腰按坐在自己腿上。林暮背后贴上男人滚烫的胸膛,臀尖顶着根硬物,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这男人是牲口吗?明明昨晚才刚做过,他菊花现在还疼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没来得及由他多想,对面显示屏上出现蛇类蠕动的沙沙声,林暮下意识抬头。只见原本泾渭分明的几条大蛇开始不自然地蠕动着,其中三条体型明显小了一圈的蛇成半圆形包围状向最大的那条紫蛇游去。那条紫蛇化成灰他都认识,是雪青泽,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你要做什么?”陆司明把头搁在林暮的肩头,从背后箍着林暮的腰不让他动弹:“我不是抢了乖泽儿的老婆吗?现在还他三个。”“什...什么?”林暮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有些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陆司明蹭了蹭他的脸和耳朵,反问道:“你说呢?”四条蛇都被打了发情药,劣质的发情药起效又快又烈,短短半个小时,四条蛇都被迫进入强制发情状态。这种发情药,注入人体都会带走人类的理智,变成只知道交媾的野兽,更别提本就是野兽的蛇。雪青泽感受到身体里涌起一阵一阵发情热,比春天发情的时候更加难受,让他想交配极了。紫色大蛇的蛇茎早就暴露体外,狰狞又巨大的两根不停往外流着透明的体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加浓重的公蛇发情的气息刺激到了旁边三条母蛇,她们的对于雪青泽的害怕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交配渴望。三条母蛇不约而同地往雪青泽的方向爬去。雪青泽难受得要死,强制发情的感觉又猛烈又摧毁意志,尤其此时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母蛇发情的气息,这让他更加焦躁。紫色大蛇开始无头苍蝇一样地乱转起来,贴在巨大的玻璃面上来来回来地移动,是动物独有的刻板印象,表示此时对方的心理承受已经到了极限。雪青泽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尤其他已经好几天没和林暮交配过了,想交配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巅峰,让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三条母蛇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蛇尾缠麻花一样地缠上雪青泽的,试图将自己的生殖腔往对方的生殖器上套,三条母蛇争先恐后地去抢那两根雄性性器,谁也不服谁地扭打起来。鼻息间全是母蛇发情的气息,让他大脑昏昏沉沉的,几乎想就这么彻底沉溺欲望,他的蛇尾也开始回应地缠上蛇类的尾巴,数条同样灵活而冰冷的鳞片互相摩擦而过。!!!蛇类冰冷的体温直冲大脑,雪青泽思维清醒了一瞬。好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人类的!不是林暮!此时缠在他身上要和他交配的不是林暮!他不要和除了林暮之外任何蛇交配!雪青泽毫不犹豫地回头一口咬穿了缠在身上的母蛇,疼得对方马上松开了自己的尾巴,却还是虎视眈眈地盯着雪青泽,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在接着就是血腥又残暴的画面,四条失了智的蛇在生态仓里翻滚撕咬,大片大片蛇鳞脱落,身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洞穿伤,红色的血迹滴落在仓底又被蛇身拖出长条的痕迹。鲜红的蛇血在雪青泽浅色的蛇鳞上格外明显,林暮咬紧了牙关才没泄露出任何声音,可他的眼眶已经通红。他接受不了雪青泽和蛇类交配,接受不了雪青泽和蛇类交配以后再来操自己,他目光像被黏住了一样没办法从眼前的画面移开,他尝到了嘴里腥咸的铁绣味。紫色大蛇终于绞死了发情的三条母蛇,可他自己也被发情热烧得理智全无,变成了一条纯粹的野兽,砰砰砰地不要命地撞着生态仓的门。林暮泪流满面,再也坐不住地起身要去找雪青泽,却被男人两条有力的胳膊死死固定在怀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原本计划中让林暮看到雪青泽操母蛇的画面没有出现,他笑了:“跑什么?很高兴雪青泽没有操母蛇,所以这会想把自己送过去挨操?”“你是母蛇吗?你会下蛇蛋吗?”陆司明嘴里吐出的全是恶毒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本人都不自觉的嫉妒,“你挨了雪青泽那么多操,吃了那么多蛇精,怎么一个崽都下不出来?陆家养你真的是半点用没有啊,白占着我乖泽儿两根肉棒,光吃不吐。”“你放开我!放开我!”林暮眼里全是雪青泽头破血流撞着生态仓的画面,全然忽视了身后男人几乎扭曲的面容,“我要去找青泽...青泽...”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在男人的胳膊上,没一会就将那块布料浸得湿透,林暮挣扎的动作因为力竭而越来越小,他看着玻璃门上糊成一片红色的血迹,哽咽道:“青泽...你做吧...我不怪你...青泽...别撞了...”“蠢蛇,蠢死你算了。”“青泽...”“别撞了...”明明抱着林暮的是他陆司明,可林暮自始至终目光都在雪青泽身上,他听到对方心碎到无法呼吸的声音,可他却半分没有怜惜,甚至升起了更加恶劣的念头。凭什么,凭什么一条低等的供人类消遣的蛇都会有人心疼。 偷吻 林暮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要去蛇区看雪青泽。他一边龇牙咧嘴地起床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四肢都是软的。昨晚陆司明走的是温情路线,就是做的时间很久,一点没比雪青泽短,林暮觉得自己的菊花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合上。但陆司明还算是有点良心,把他操晕过去后做了善后工作,这会醒来除了身体疲乏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他摸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的时候雪青泽已经焦躁地在生态仓里把自己打成中国结了。林暮难免心虚,觉得自己绿了雪青泽——虽然并不是自愿,但也算不上强迫。他现在只想在陆司明对他腻了之前多捞点钱,然后带着雪青泽走。李明熟稔地跟林暮打招呼:“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林暮一语带过:“有点事耽误了。”李明:“你再不来,雪青泽都要把这个生态仓拆了。”听到这话,林暮没忍住笑了,心里那点不舒服被他压了下去,伸手戳了戳高昂起来的蛇首:“一身蛮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雪青泽要进食,你喂?”林暮几乎是求之不得地从李明手里接过食盆。雪青泽吃东西的时候也一直盯着林暮,林暮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身体本能地张嘴咬住囫囵吞下,让林暮觉得如果自己给他喂耗子药这条蠢蛇也会毫不犹豫地全部吃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喂完所有的食物将盆放在一边,将手伸进了喂食时打开的细缝里。大蛇马上就把蛇首贴了上去来回蹭着,林暮屈着手指去摸他的脑袋,下巴,指腹触及到熟悉的鳞片触感,让林暮有种想落泪的感觉。“笨蛇。”林暮小声责骂着,语气里却满是心疼,“蠢蛇,蠢死你算了。”雪青泽听不懂林暮的话,但他能碰到林暮的身体,这让他十分的高兴,高兴到马上把多等那几个小时的焦躁都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什么能比人类的掌心抚摸过鳞片更舒服的,如果有,那就是把蛇茎也插进人类的生殖腔里,还得是两根。大蛇蠕动身体,整个蛇躯都缓缓从林暮掌心滑过,假装是林暮在抚摸他。这个生态仓里所有配置都比以前低了太多,就连温度都低了不少,雪青泽其实很冷,冷得想直接冬眠,好挨过这寒冷的冬天。可他一想到林暮,就又忍住了,他想每天都见到林暮,他更想像从前一样一直缠在人类温暖的身体上打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抚摸聊胜于无地缓解了大蛇的渴望,他用身体蹭了一遍林暮的掌心后将蛇首伸到了缝隙处,猩红的蛇信从里面吐了出来。那索吻的饥渴模样让林暮噗地轻笑了出来,他做贼一样打量了环境——李明正在房间最边上的生态仓前清理卫生——然后他俯身含住了那根灵活的信子,贴上了蛇吻。太久没和人类亲热过了,接触的一瞬,过电一样的感觉霎时流窜全身,雪青泽颤了下身体,更努力地伸出头去亲吻林暮,玻璃门将他脑袋上的鳞片都挤出一道压痕。林暮闭上眼,舌尖勾动着伸进来的蛇信翻搅,雪青泽进食都是吞咽的,口腔里没什么异味,有的只是大蛇自身的蛇腥味。也不算重,林暮早就熟悉了,这种气息在大蛇交配的时候尤为浓,现在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求偶信号,每次闻到都让他小腹一紧菊花收缩。有时候他明明虚到不想要,却还是被那求欢的气味给勾起感觉,半推半就和蛇做了。林暮吮吸住那根灵活的蛇信。他有点怀念起那根非人玩意儿伺候自己的感觉,他想青泽了,算起来他们已经有整整一周没做了,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即便入冬,这条色蛇一周也要做个两到三次。...和陆司明做也不能说不爽,可爽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青泽不一样。和青泽做完,再一起洗澡抱着睡觉,留下的是充实和满足。林暮的心空落落的,他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蛇首,感受到那条色蛇在拼命汲取他的口水,他鬼使神差地睁开眼,便看到那精致蛇首下略显纤细的脖子正因为吞咽的动作而不断起伏着,他的脸突然就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色。...这条蛇怎么这么色。他觉得自己耳朵也坏了,他好像听到了雪青泽吞咽的咕噜声,让他的耳根也逐渐发烫。一人一蛇吻了半晌,听到房子对面传来关生态仓的声音,林暮才匆匆和蛇分开。分开时一人一蛇嘴角都还拉着丝,林暮红着脸给雪青泽舔干净,那小片蛇鳞湿漉漉的,他又用指腹给他擦干净。收拾完,林暮起身,余光看到那条色蛇层叠蛇腹下压着的两根粉色玩意儿,脑子轰得一声炸开。这条色蛇...他小声快速说道:“快收回去快收回去。”雪青泽脑袋还凑在门缝处,他不理解林暮为什么突然不亲他了,他还在等林暮继续吻他。琥珀色的蛇瞳被情欲浸得水汪汪的,期盼地看着他,像是最极品的宝石,漂亮极了。林暮心软得要化了,他快速凑过去吻了一下,哑声说道:“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别让人看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歪了歪脑袋,努力理解林暮的话。林暮指了指,又做了个收回去的手势。大蛇思索了一会,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体外的蛇茎收回了体内。“真聪明。”林暮又飞快地吻了一下蛇吻。雪青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舒服极了,就连原本觉得冷的身体都暖了起来,他真的好想现在就不顾一切地撞开生态仓的门和人类在一起。可是还不行。他已经和碧云约好了,他还得等着。只能先委屈林暮忍一忍了,等他从这讨蛇厌的生态仓出去,他一定会好好交配,让林暮满意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刚才就感觉到林暮发情了,脸上的温度都要烫蛇了。李明走回来收走食盆,顺手将生态仓的门锁了回去,他余光看了眼林暮,随口问道:“这里很热吗?你脸怎么那么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不是。”林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转移了话题,“能给雪青泽生态仓的温度调高点吗?我刚才摸他,他身上太冰了,应该是冷的。”说着,林暮又胆肥了:“要不干脆换一个吧,你看这里还有很多空着,他这么大一条蛇,在这么小的生态仓卧着,我都替他不舒服。”李明迟疑了一会:“陆总...”提到陆司明,林暮丧了气,他实在是不会讨好男人——尤其是自己害怕的男人。“那...那再说吧。”林暮没有为难李明,继续转身看着雪青泽。吃饱喝足,还亲到了林暮的大蛇懒洋洋地蠕动身体吐着信子,有种莫名其妙的跨种族的性感。林暮再等等他。等他出去后,他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再也不会离开林暮的身边。 预谋 或许是陆司明还留着那么些人性,又或者是他最近太忙,他和林暮达成那个协议过了一周,他都没叫自己去他那里过。这几天林暮每天都去看雪青泽,雪青泽再见林暮也不像是第一次那么激动,只是安静地隔着玻璃一错不错地看着人类,信子飞快地吞吐着,汲取着空气中少得可怜的人类的气息。一人一蛇像对被恶毒王母拆开的牛郎织女一样隔着银河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林暮很想再去摸一摸那已经结疤的蛇身,想吻一吻,可是都不能了。他只能碰到冰冷的钢化玻璃,大蛇将蛇首贴在玻璃上,假装蹭着人类的掌心。林暮为了能在这里多留一会,也会帮着李明一起收拾蛇屋,一来二去两人熟悉不少,能说上几句话。养殖场似的,但也比养殖场好些,除了环境有点差之外,食物上没有短缺过这些蛇,买的也都是新鲜的肉鼠肉兔。蛇类一般半个月喂食一次,林暮便巴巴地等着雪青泽下一次进食,想自己亲手来喂。李明不理解这个金贵的陆家二少爷为什么要每天往又脏又臭的蛇窝里跑,还主动要干这些粗活累活,但有人帮他分担这些事,他也乐得偷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时间一到就赶林暮走。在这地方待的越久,林暮就越是心疼这些蛇。斗兽场斗蛇频率高,大部分蛇身上总带着伤,经常旧伤未愈就得上场,再鲜血淋漓地下来。没有人会关心普通蛇的身体情况,死了就丢了,换新的上,像是蛇间炼狱。这些蛇大部分是陆家繁殖的,少部分是从外面收进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家繁殖的蛇大部分都是蛇王的后代,每年蛇王发情期时候会丢母蛇进去,交配完再捞出来丢一条新的进去。...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雪青泽是一个很大的例外。他是由陆司明不知从哪里弄过来的,由蛇蛋开始,亲手养大的蛇。雪青泽发情期来得也迟,还没交配上就在斗兽场上受了重伤,被直接遗弃。——似乎和普通蛇类也没什么不同。林暮安静地听着李明说雪青泽过往的事迹。李明说这条蛇是他见过最通人性的蛇,很聪明,会看人脸色行事,喜欢黏着陆司明。林暮听得有点酸,他不难想象现在这条黏着自己的蛇曾经也是这样黏在陆司明身上,真算起来他还是占了陆司明前人栽树的便宜,不然正常的蛇哪会这么粘人。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盘在生态仓里的紫色大蛇,雪青泽吐了吐信。“雪青泽亚成年时候就打败了旧蛇王成为新蛇王,是斗兽场里的一个奇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失败的那场,一个是因为当时他旧伤未愈,还有一个是对方那边做了弊给他们那边的蛇注射了药物。”“碧云还没和雪青泽战斗过,我估计雪青泽会胜,他俩体重也差了二十来斤。”“老实说,雪青泽你养得很不错,各方面指标都遥遥领先。明年雪青泽发情期交配一轮留种,估计未来两三年陆家斗兽场能稳居第一,能大赚一笔。”“不行。”林暮听到李明的话,下意识反驳,他可以不计较雪青泽的过去,但在一起后,他无法接受雪青泽和其他蛇类交配...可是。可是雪青泽自始至终都是蛇,发情交配是天性,他能指望一条蛇忠诚吗?倘若他俩一直在一起,他愿意陪雪青泽度过每一个发情期,可现在雪青泽回到了斗兽场,陆家这种利益至上的家族,会轻易放过雪青泽吗?他看到李明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咽下心里的苦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雪青泽发情期会咬死所有靠近他的蛇,估计很难...留种。”李明对此不疑有他:“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具体得等发情期到了再看看情况。”林暮没再说话,沉默地起身走到雪青泽的生态仓前。没有陆司明的发话,没人敢给雪青泽更换生态仓,近百斤的紫色大蛇可怜巴巴盘在狭小的生态仓里,见林暮来了,马上昂起头凑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看着蛇认真看着自己的蛇瞳,用唇语说道:“你应该不会绿我吧?”雪青泽歪了歪脑袋,没明白他的意思,模样有点蠢。林暮又无声笑了:“算了,这么笨,我怎么舍得怪你。”李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这条蛇很黏你。”林暮嗯了一声,隔着玻璃戳了戳大蛇的蛇首:“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雪青泽目送着林暮离开,直到人消失在视线中才把脑袋搭回身上。人类好像不高兴了。可他不知道林暮为什么不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知道林暮不高兴了。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生态仓太小他动不了。或许是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缠在人类身上。那种感觉表述不出来。他好像和林暮离得越来越远。让他开始恐慌起来。他怕哪一天林暮就不会来了。林暮。是人类的名字。还是他听到那个他不喜欢的人类叫人类林暮时候他才知道的。隔壁碧云一直盯着一人一蛇的互动,等李明也关了门离开后,他冲着雪青泽嘶嘶了两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瞬间清醒:“嘶嘶嘶嘶!”......林暮正在自己会被带绿帽的幻想中伤感,还没伤太久,一个更愁的事来了。陆司明给他发消息了,简洁明了:过来。至于过去干什么,林暮用脚趾想都知道,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得菊花疼了。那天晚上陆司明野兽般的做爱方式让他心有余悸,他踟蹰半晌想装已经睡着没看见,结果下一条信息看得他差点没蹦起来。陆司明:十分钟。这里到陆司明居住的主宅有点距离,正常走路需要15-20分钟,林暮估算了下时间,苦着张小脸一路小跑过去。他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什么心肺的性格。尤其这几天陆司明没刻意去刺激他,雪青泽也没出事还好好的,他也就把那晚恐惧绝望的心情忘得差不多了。一路上林暮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反正再差也没有那天看到狼操人更惊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看到带着细汗喘着气进门的林暮,意外地扬了扬眉,示意他过来。林暮小步挪到陆司明面前。陆司明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人走到自己面前,手刚伸出去,对方就吓得一哆嗦。“这么怕我?”陆司明挑着眉仰视着林暮。他这个私生子弟弟似乎瘦了点。一路估计是跑过来的,现在身上都还在冒着热气,这么想着,他似乎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潮热的气味,让他小腹微微发紧。林暮小声说:“没...没有。”陆司明笑了:“前几日跟我谈判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现在怎么又缩回去了?”林暮内心吐槽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这么大胆,但他不敢说,只是垂着眸没有看他。陆司明伸展了下身体,倾身拉住了林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紧张的,对方的掌心有层细汗,但很暖和,一如那夜他的身体。林暮僵着身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顺着他的力道踉跄了一步,活像只见了道士的跳跳。陆司明觉得有趣,伸手扣着林暮的腰,硬生生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臀肉若有似无地蹭着,一副准备好随时弹跳起飞的架势,他揶揄道:“你撑着不累吗?”“放松。”陆司明捏了把林暮的屁股。林暮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哦。”他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只有很小的时候陆盛逗他才坐过。可这都过了十几年了,他一个十八都过去很久的成年男人,现在被迫坐在另一个成年男人腿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还不如直接真刀实枪干来得自在。可他也不敢说,怕陆司明觉得他骚。其实到现在林暮也没想明白陆司明为啥会看上他,明明之前很看不上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天生挨操圣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能走神?在想什么?”陆司明手掌虚虚扶住林暮的腰,对方在他腿上坐得笔直,活像只蹬着腿拒绝亲热养不熟的猫。林暮心虚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陆司明刚把上次背后阴他的人阴了回来,所以今晚心情特别好,没有过多为难林暮就放开了他:“去洗澡,都是汗味。”林暮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从陆司明腿上蹦了起来,几步进了浴室,开了水,洗到一半,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先扩张一下,浴室的门毫无预料地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到了赤裸着精壮肉身的陆司明走了进来。林暮:“。。。”林暮下意识对比了一下自己,然后酸溜溜地移开了目光。 大蛇受伤温柔给蛇包扎 “今天看雪青泽的机会我还没用,我想去见他。”林暮说。陆司明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过去,几分钟后,有个男人过来,陆司明抬了抬下巴:“带暮少爷去斗兽场的养蛇区。”李明:“好的,陆总。”林暮跟在李明身后往斗兽场走去,离开了压迫感十足的陆司明办公室,他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好歹争取到了该争取的,好歹不算白来。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勇气敢和陆司明对峙谈判,可是如果时光倒流,他知道为了青泽,他硬着头皮也还是会和陆司明对上。斗兽场养蛇区在庄园的另一栋别墅里,出了大门,林暮先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他发烧刚好,身体不耐寒地哆嗦了一下,却脚步坚定地往外走去。饶是有心理准备,林暮走进密密麻麻的堆叠着生态仓的别墅地下室还是愣了一下,铺天盖地的蛇腥味扑鼻而来,方方正正的生态仓一排一排罗列在架子上,里面有的养着一条蛇,有的养着好几条蛇。生态仓大小不一,里面装饰也不一,但无一例外地是装着一盏发着暖黄色灯光的白炽灯,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里面蛇的状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往里走蛇腥味越重,能看到很多没来得及及时处理的蛇类排泄物,蛇远远趴在离排泄物最远的另一边。生态仓里的蛇颜色大小各不相同,却都恹恹地趴在仓底碎屑上,如果不是偶尔还吐一下信,根本没法分清是死是活。林暮看得很难受,这如同蛇类地狱的场景没让他觉得害怕,又让他升起无法言说的心疼。...人类真的都这么残忍的吗?他在一个小生态仓里看到了雪青泽,旁边是曾经见过的碧云的生态仓。不知道是不是陆司明的授意,雪青泽分明比碧云还大一圈,生态仓却小了好多倍,该有的树木草叶甚至木屑都没有,光溜溜可怜地盘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生态仓里,连身体都舒展不开,只能叠在一起。林暮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眼眶马上就酸涩了,他把手放到了玻璃上,隔着玻璃抚摸着大蛇紧贴在玻璃上的身体。好像知道了人类来看他,又或者是闻到了全是蛇腥味空气里稀薄的人类的味道,雪青泽原本搭在身上的蛇首昂了起来,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类。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被关在生态仓里,下意识想去蹭人类的掌心,却撞在了玻璃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站在林暮身后的李明一跳。林暮看到雪青泽七寸处原本熠熠发光的蛇鳞一片焦黑,还有地方鳞片倒翻红白血肉暴露在外,他心疼得无法言喻,恨不得是自己代替他受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红了眼眶,小声问李明:“能把门打开吗,我想摸摸他。”李明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行,雪青泽太凶了,打开门要是跑了我没办法交差。”林暮吸了吸鼻子:“不会的,他很听话,不会跑的,或者你开条缝,我手伸进去摸一下也行。”李明声音更冷漠:“那更不行了。暮少爷您身体金贵,如果被蛇咬伤我没法和陆总交代。”“他不会咬我的。”对方一再拒绝,林暮知道和他再说下去没有用,退而求其次地乞求道,“那...那你能帮他上点药吗?他受伤了。”李明疑惑地看了几乎贴在生态仓上的陆家二少爷一眼,不理解这人为什么对一个畜生这么上心。也没见他对下人这么好过,他心里闪过不屑:“只是刮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这在斗兽场里是最轻的伤了。”林暮还想说什么,还在生态仓里的雪青泽突然毫无预兆地疯狂地撞击着玻璃,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彻耳边。林暮和李明同时被吓了一跳,周围的蛇群也开始躁动起来。林暮看到紫色大蛇身上的血迹和青紫的伤痕,可大蛇却一点没有知觉似的发了狠地撞着钢化玻璃,很快身上又多了伤痕。林暮胸口抽着疼,他叫他:“青泽,别撞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蛇听不懂,或者说置若罔闻,继续砰砰乱撞,无头苍蝇一样,在狭小的生态仓里焦躁不安地游动着,他想出去,想出去紧了。他白日里跟一群陌生的人抢人类没抢过,自己也被他们电晕捉住。回到陌生又熟悉的生态仓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是陆司明在跟他抢林暮。他早就知道的。他以为凭自己的力气可以保护好人类,可他还是高估自己。他挫败又自责,觉得没脸见人类,他甚至都认命了,认为人类会跟着比他厉害的陆司明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人类居然过来找他了。人类没有嫌弃他,人类还想和他在一起。雪青泽疯了似的不顾一切地往玻璃上撞,他琥珀色的蛇瞳里布满血丝,蛇首上满是撞出来的青紫肿包,看起来狰狞又恐怖。李明被这架势吓到,他看到大蛇鳞片里渗出来的血,他不明白原本好好的蛇为什么在看到林暮后会发疯,但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这条蛇可能活活把自己撞死在生态仓里,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他看了眼在前边不断安抚雪青泽的急得快哭了的陆家二少爷,咬了咬牙。去一旁拿了镇定剂,把生态仓打开条缝,投扎在了蛇身上。片刻后,镇静剂起作用,大蛇撞击玻璃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无力地趴在底上,连信子都吐不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心如刀绞,他抓着李明的胳膊央求道:“你...你现在能不打开门,让我摸摸他...他现在没力气跑了。”见李明面露犹豫,他抬头看向他,一双乌黑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完全不加掩饰的担忧和心疼让男人呆滞了一瞬,李明终于松口,轻轻点了下头,替林暮开了门。“谢谢你。”林暮感激地说,“能再帮忙拿点药过来吗,我想给他上点药。”李明张了张口,本想拒绝,但又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眼,还是转身离开,反正雪青泽这会没力气了,也不怕他跑掉,上点药也好,免得就这么死了,他没发交差。没了外人,林暮眼里的爱意和疼惜简直要溢出来,他手伸进去轻轻碰了下渗血的蛇首,小声问:“傻蛇,疼不疼?”雪青泽没有力气再动弹,他很困很困,很想睡觉,可他仍强撑着自己不能睡,紧紧地看着人类,身体的感觉好像都被屏蔽了,他知道人类在摸他,但他却不能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就连原本伤口的疼痛都不疼了。他是不是要死了?雪青泽心里难过极了,他想一直陪着人类,可他就要死了,他抢不过陆司明,被其他雄性杀死抢走伴侣,大蛇的眼眶蓄满悲伤的泪水。林暮双手捧着蛇首把大蛇拉到自己的脸旁,他看到了那两滴眼泪,他不知道雪青泽在想什么,可他却感同身受一样体会到心如刀割的痛苦。他轻轻地吻上了蛇首,又用脸侧和耳朵若有似无地蹭了蹭,轻柔地摸着大蛇身上没有受伤的躯体,明明已经带上了鼻音可仍旧温柔到了极点:“青泽,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青泽,我会带你走的,你要好好的。别再让自己受伤。”“你乖乖的。”。大蛇在人类温声细语中安心地睡了过去,没有眼睑的蛇瞳渐渐恢复原本清透的琥珀色,林暮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泪水,又吮了下他渗血的蛇首,然后才轻手轻脚地把蛇放回生态仓。李明拿着酒精药水纱布回来,林暮还趴在生态仓边缘摸着蛇,一副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的模样,诡异极了。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林暮觉察到对方回来,回头看了眼,看到李明正把手机放回兜里,向他走来。林暮从对方手里接过药,又道了谢,然后才仔细地给雪青泽处理伤口。睡梦中的大蛇毫无知觉,林暮一点点翻开蛇身给他消毒,上药,看到外翻的红白血肉下意识对着伤口吹气,他的鼻尖阵阵泛酸。隔壁的碧云一直昂着头在观察人类的一举一动,这个人类他印象很深刻,是死对头雪青泽的人类伴侣,交配对象。雪青泽暴动那会他就被吵得睡不着,他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愚蠢的举动,还被人打了镇静剂。可他看到那个人类温柔地抱起雪青泽包扎伤口,还向已经昏过去的雪青泽求偶的时候,他无知无觉中张开了腹下的鳞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他见过的所有人类都不一样,他分辨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这个人类身上全是公蛇发情时蹭上去的气息,浓重到熏蛇,完全不难知道那条公蛇究竟有多在意自己的伴侣,他们究竟交配了多少次。这种深层次发情的味道影响到了碧云,他湖蓝色的蛇瞳一直紧紧盯着人类的身影,直到看到他被李明拖走,离开房间。林暮回到自己狼藉的房间,关上门,身体所有的力量刹那间被抽空了,他行尸走肉一样走到床边,连衣服都没脱就软到在床上。那条向来粘人的蛇不见了,他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连呼吸都觉得寂寞。...他好久没一个人了。他又变回了一个人。他好想青泽。青泽。 达成协议 可林暮自己也没想到,陆司明还没找他,他就要主动先去找陆司明。林暮挂完水吃了饭,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晚上七点了。他开了灯,预想中大蛇在门口等他的画面没有看到,反而是一地的狼藉——以及地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渍和掉落的淡紫色鳞片。林暮一下子傻在了原地,血液霎时凝固,四肢百骸都传来冷意,像三九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青泽。...青泽出事了。他再也顾及不到身后的伤,跑着进了卧室,来来回回在房间里检查了三遍,就连窗户他都检查了,的的确确没有雪青泽的身影。林暮一颗心马上慌得乱了节奏,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疼得厉害,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窗户关着,雪青泽没办法出去。雪青泽在房间里和人争斗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在陆家没什么地位,但普通佣人也不敢在他房间放肆。唯一的可能就是陆司明派人过来要带走青泽。青泽不愿意,和陆司明的人起了争执。血,蛇鳞。青泽受伤了!很多事林暮不敢再细想,只要稍微有那种念头冒出来,他就怕得浑身发抖。林暮快步出了门,就连房门也没来得及关上,一路跌跌撞撞地往陆司明住的主宅跑去。他随便拉住了一个路过的佣人:“陆司明...陆总在哪知道吗?”小李莫名其妙被陆家隐形人二少爷拉住,听清了对方的话后,他摇了摇头。林暮马上放开了他继续往前走,他知道陆司明房间的位置,十几个小时前他刚逃命似的逃出来的地方,现在他却要主动回去。他很怕昨晚的事再次发生,更怕雪青泽出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的房门关着,他忐忑地敲了会门,没人来,林暮等了一会,转身向其他房间走去。路过其中一间的时候,原本关着的门突然打开,昨晚房间里见过一面的小朱漏出个头小声叫他:“暮少爷。”林暮顿住脚步。“您在找陆总吗?我知道他在哪。”林暮惊喜地回过头,语气急促:“在哪?”小朱说:“这个点应该在三楼的书房里处理公务,楼梯上去左手边最边上的房间。”“谢谢。”林暮道了谢,三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走去。“诶...”小朱伸出去的手伸到一半,又落了下来。他看着林暮别扭的走路姿势,想问他还好吗,又没问出口。昨晚林暮哭得太惨了,隔着房门都听到对方可怜的求饶声。他也是经历过陆司明非人的腰力的,他和小程两个人才能招架得过来,每次做完的都是被人扶着才能出房门。昨晚林暮才一个人,陆司明又喝醉了失去理智,他都不敢想林暮有多惨,今天还发烧吊了大半天的水,应该还是初夜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朱在心里吐槽了句自己禽兽附体的金主,然后叹了声气,关上门,去给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小程上药。得,这个也没好哪去,都被狼王操得外翻了,到现在还没缩回去,坐都坐不起来。想到这里,他又庆幸那条看起来就很凶残的蛇王对自己没兴趣,不然趴菜的就成了三个人。林暮走到书房前,听了会房间里的动静——很安静——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下门,片刻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林暮小心地推开门,看到了房间里坐在老板椅上拿着份文件查阅的陆司明。陆司明并没抬头,等人走近了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事吗?”林暮本来觉得尴尬和害怕,敲门之前还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陆司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突然就释怀了,他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心。他听见自己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他:“雪青泽在哪?”陆司明放下手里的文件,向后靠在椅背上看他:“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自己的‘男人’都看不好,跑我这兴师问罪来了?”嘲弄的语气,带着不屑,林暮手指攥紧了裤子,他觉得羞耻可更多的是被激起的愤怒。做出强暴亲弟弟的事是他,派人强行带走雪青泽的是他,他为什么还能这副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态度。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这么大胆,敢当面和陆司明呛声:“问我?不是你趁我...生病...派人强行把雪青泽带走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陆司明讨论昨晚发生的事,咬着牙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和雪青泽...丢你陆家的脸,你把雪青泽还给我,我带他离开,保证一辈子都不会碍你的眼。”“想得倒挺美。”陆司明闻言笑了出来,“怎么,陆家养你这么大,再放你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我们陆家做慈善的?”林暮马上反驳:“是我要你们陆家养的吗?不是你们陆家囚禁着我不让我出去的吗?你以为我稀罕你们陆家吗?”质问着质问着,当事人先没出息地带上了鼻音,像是孩子质问父母一样,明明做错事的是大人,可最后哭的还是孩子。他们在占据道德至高点的长辈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骂不孝。陆司明的眸色暗了下来。他那个懦弱胆小的私生子弟弟正红着眼眶倔强又不服地瞪着他,跟往常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太漂亮了,漂亮极了,让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夜月色下的场景。陆司明的视线太过赤裸,林暮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难堪,可他还是想从陆司明嘴里知道雪青泽的情况,竟硬生生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很怕,泪水都要涌出来了,可还是使劲憋着,于是鼻子就一阵一阵泛酸,渐渐堵住呼吸不畅,他只能用嘴巴呼吸,呼哧呼哧气喘,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羊羔。好像欣赏够了林暮的窘态,陆司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了。这两年他在陆家白吃白喝胖了这么多,还操了我的亲弟弟,也是时候回报陆家了。”“你!”林暮被陆司明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发抖,“你明明已经不要雪青泽了,如果没有我救他,青泽早死在雪地里,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实不是我的乖泽儿还活着吗?他这两年吃的用的不都是花我陆家的钱吗?”陆司明徐徐说道,“还是需要我把账单拉出来和你核对一下?买的可不少,主食零食玩具,还有...”陆司明的笑容越来越深,轻佻玩味地上上下下扫视了林暮一圈:“他操了你,即便按陆家会所里最便宜的MB来算,一次一千,两年时间,算算,乖泽儿可真欠了陆家不少呢。”陆司明拿他跟会所里出卖身体赚钱的MB比,林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知道陆家不是白养他的,也知道陆家看不起他和林月笙,却没想到他们是这样想他的。他气得口不择言,只想和陆家划清关系:“你放我走,陆家养我和雪青泽花的账单给我,我出去赚了钱还给你们。还有我不是你们陆家会所的MB,和雪青泽做是我自愿的,这笔账不能算在雪青泽头上。”林暮说着说着反而冷静了下来,思路清晰了不少:“倒是你昨晚强迫了我,如果你非要算这个,你应该要给我一笔钱。”陆司明没想到这个见了自己就跑的弟弟现在居然有胆子跟他算钱,很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思索了会:“也行。”虽然昨晚睡了林暮是个意外,他也查清了背后指使的人并且抓到报复了下药的人,但不妨碍林暮操起来真的很爽。林暮没理解他的话。陆司明说:“我昨晚体验不错,你跟我做,我支付你报酬。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我也不压你价,按会所里MB的均价给你算,一次五千,走私账,不会被陆盛发现。”林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几句话,里面全是刑点,而对方一脸理所当然,林暮一时间也被震惊得不知如何回答。陆司明想到了自己养的旁敲侧击让自己给他花钱的小情人们,见林暮没有回答,又想了想,似乎给林暮的低了些,于是他补充道:“你要觉得低,可以商量...”林暮打断他:“可以。”陆司明看他。林暮:“在这个基础上,我要再加一个条件。”陆司明:“说。”林暮:“放了雪青泽。”陆司明毫不犹豫:“不可能。”林暮抿着唇看他。陆司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不想我操你的这段期间你还被其他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顿,意有所指:“蛇操。”林暮指甲陷进了肉里,和亲哥哥讨论包养这种背德的事让他阵阵反胃,再加上对方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让他升起浓浓的自我厌弃感。是,这世上没有一个心理正常的人愿意被蛇操,他缺爱他卑微他不要脸,愿意和一条蛇苟合。可是呢。可是林暮脑子里无法遏制地出现雪青泽那双澄澈干净的满是疼惜的琥珀色蛇瞳——可是雪青泽的爱他永远拿得出手。雪青泽爱他爱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远比一个被欲望支配强暴亲弟弟的畜生拿得出手,他凭什么要因为陆司明的几句话就自我怀疑?!他头一次在陆家人面前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在约定期间内和青泽做的,我怕脏了他。你不答应的话,就免谈。”林暮说完,一步不让地盯着陆司明。其实林暮这话在陆司明这里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林暮就算不答应陆司明也有的是办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如果对方能愿意那肯定也是愿意的好,偶尔强迫可以当做情趣,但一直面对一张不情不愿的欠债脸也会让他性质缺缺。陆司明脑子里忽的闪过了那晚林暮温柔和蛇接吻的模样,他退了一步:“你每天都可以去看雪青泽一次,但不能和他有肢体接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林暮在心底说,他从来没有想过陆司明会放了雪青泽,他能知道雪青泽还好好活着就已经是对方在让步了。林暮没有再和陆司明讨价还价,再得寸进尺下去他好不容易争取的这些好处都会被收回去。...起码,起码他有可以自己支配的钱了。...他还可以每天都和雪青泽见面,知道雪青泽的生活得怎么样。...等他攒到足够的钱,他就带着雪青泽离开陆家。林暮灰败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光亮来,他要好好活着,配合陆司明,才有离开的机会。 救助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林暮找到蛇的时候,大雪已经完全覆盖住了蛇身,如果不是蛇尾尖动了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白茫荒芜的雪地里还藏着条蛇。林暮小心翼翼地拂去蛇身上的积雪,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蛇身,然后和藏在蛇躯间正看向自己的蛇瞳对上,那目光死寂空洞不带任何感情。蛇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眸子安静等死。他身体好冷,已经冷得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等眼皮也没有力气睁开的时候,大概就是快死了。他在等着解脱。一双温热的手却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他的身体动弹不得,直挺挺地下垂着,那人类便耐心地将自己的身体一圈一圈盘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穿上宽松的大袄,严严实实地裹住了自己。人类恒定温热的体温在行走中不一会就暖了这片小世界,恢复了点知觉的蛇张开嘴,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胸口。他感觉到身上男人疼得一颤,却没停下脚步,于是他加重了力道,直到感觉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嘴。林暮悄悄松了口气,垂眸去看趴在胸口上的蛇,一点也没去计较这条蛇恩将仇报咬了自己的事,反而搂紧了他,加快了脚步。蛇是无毒蛇,林暮不怕被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一直在等着人类吃疼后丢下他,可是直到他被放到一个柔软干燥的毯子上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人类真将他带回来了。可带回他有什么用?他受伤了,很严重的伤,他再也不是地下斗兽场最厉害的那条蛇了,是失败者,他的主人都不要他了,这个人类带回他不过是徒增累赘罢了。蛇觉得心烦,抗拒地将自己盘在毯子上装死。他输了,他就没有进食的机会。这是原主人给他定下的规矩。他已经很久没进食了,饿得他心慌,身上的伤口也莫名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没有任何求生意志地趴在毯子上挺尸,直到那人类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堆东西。他闻到了,是食物的味道,还夹杂着许多刺鼻的,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药水的味道,他有记忆的蛇生里几乎都是伴着这个味道长大。厌恶的情绪在一瞬间达到顶峰,蛇提不起任何兴致地把头埋进了堆叠的蛇身里,不再关注人类的举动。暖色的灯光下,紫色大蛇的鳞片都仿佛渡了层金,漂亮得不像是真的,如梦似幻,只是可惜身上许多鳞片上都有刮痕,甚至鳞片脱落,露出狰狞的伤疤来,白骨森森血迹斑斑。林暮轻轻用指腹触碰了一下伤疤,心疼几乎从溢满了眼眶。他从医药箱里取出碘酒棉花,开始给蛇清洗伤口和包扎。酒精接触到伤口,就算蛇再怎么强做冷漠,身体的本能还在,他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他不自然地蠕动身体,想将伤口藏住,却被人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制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必呢。蛇想。何必多此一举。反正他都受伤了。反正他都被抛弃了。反正他都要死了。又何必非要救他呢。然后身上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如同春风拂过,原本刺疼火辣的伤口霎时就没那么疼了。林暮半跪在地上,一边吹着气一边更加轻柔地给蛇清理着,见蛇终于抬头看他了,才露出个放心的表情,轻轻地摸了摸蛇首,然后继续方才的动作。包扎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林暮额头甚至微微出汗,他看着被自己包扎好的蛇,才松了口气。他拿起镊子夹了只乳鼠放到蛇面前,蛇吐了吐信子,扭过头躲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又放到蛇首前,蛇又躲开了。来回好几趟,林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一手捞起蛇首,一手掰开蛇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乳鼠塞进了蛇嘴里。蛇:“。。。”人捏着他的蛇吻,他虚弱地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被迫咽了下去。等蛇再有记忆,就已经是熄灯,人抱着他进被窝睡觉的场景。蛇抗拒着人的一切,又不可遏制地亲近人,他是人亲手养大的。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全是兵荒马乱的场景。.......“咬他啊,傻逼。”“右边,尾巴抽,慢了,草。”“老子的钱,全压雪青泽身上了,晦气,还吹什么蛇王,就这水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泽儿,这次你也要拿第一哦。”“如果你这次也第一,我可以放你出来一天。”“先带下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它。等等,这么严重,算了,扔了吧。”“随便扔哪里都行,我累了,先睡会。”“扔吧,不能再给我赚钱了,我养着它有什么用?”“都行,随你,别打扰我了。”........即便在梦里,身体被咬穿的疼痛也如有实质,蛇身狠狠痉挛了一下,惊醒了本就没怎么睡沉的林暮。林暮开了灯,掀开被子看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听起来温柔得不行:“青泽,怎么了,伤口疼了?”蛇没理他,仿佛刚才的一切是错觉一样,再次平静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不放心地仔细检查了一遍,被子被完全掀开,在寒冷的冬夜里没一会就冻得身体冰冷,雪青泽恹恹的,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馈。几乎被包裹成木乃伊的蛇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看起来有点搞笑,林暮没忍住轻笑了出来,然后下床拿新的纱布,给渗出血的伤口重新撒了止血愈合的药。漂亮的紫色大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条死蛇一样任由林暮折腾,只有疼了身体才会不自觉地轻颤一下,肌肉起伏蛇鳞闪烁。雪青泽能不能活下来林暮也不知道,他完全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这些年他跟在陆司明后面捡了不少动物,也救助了不少被他抛弃的“失败者”,无一例外的,这些从小在斗兽场里成长起来的野兽凶残又惜命,他救活了不少,全都在伤痊愈后都自行离开。雪青泽是条例外。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求生欲的蛇,除了最开始咬了自己一口之外,其余时候都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他不可遏制地想起紫色大蛇趴在积雪中等死的画面,担心之余干脆把蛇抱进了被窝,免得这条心思诡异的蛇又去自寻死路。林暮非常不理解,不就是输了一场么,至于寻死么? 习惯 翌日醒来,林暮自然地伸了个懒腰,牵扯到胸口上结痂的伤口,才猛地惊醒,想起自己昨天捡了条蛇回来。他赶紧掀开被子,只见那条紫色大蛇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窝在原地,如果不是蛇信子还在吐,那林暮都怀疑这条蛇已经死了。林暮手伸过去摸了摸床那边,有点冻手,他有些不知所措了。雪青泽他知道,在他没被陆司明抛弃之前,一直是地下斗兽场蛇区的蛇王,每年都会有慕名而来的养蛇人过来瞻仰这条百战百胜从无败绩的蛇。他曾在宴会上远远地见过,那时雪青泽缠在身穿黑色西装的陆司明身上,修长虬劲的蛇躯,高昂的头颅,骄傲得不可一世,矜贵又漂亮。再看看现在这半死不活的状态,林暮叹了口气,他这里没有那么好的恒温生态仓能容纳雪青泽生存,也担心那条蛇这么待着冻坏了,他顺手调高了房间的空调温度,下床洗漱。他一个成年后才被主家接回“认祖归宗”的私生子,在这陆家大院里生活得尴尬,没什么朋友,但好在陆司明也不会刻意找他麻烦,他日子过得也算惬意。或许一开始他那个爸就是把他和他妈都当宠物养的,给口饭吃,高兴了赏点贵重的首饰衣服,其余的什么都没让他碰过——就连大学专业都被强制报了他不喜欢的绘画。虽然林暮自己也并没有从商从政的想法,但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舒服归不舒服,这些年他也早就习惯了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日子。他踢踏着拖鞋走出浴室,习惯性向餐厅走去,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摸了摸盘在一起的冰冷蛇躯,捞着蛇放到了自己睡过的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地方,希望可以稍微暖一下蛇。他像个废物一样地被养在陆家角落,大多时间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捣鼓学习兽医相关的知识,累了就去盘一下那条来了一个多月还一动不动装死的大蛇——他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所有人都说雪青泽的脾气差,除了陆司明,谁碰他都要挨咬。但林暮除了第一天带走他的时候被咬了一次之外,其他时候雪青泽都没凶过他,别说凶他,压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端了解冻的生肉过来,雪青泽拒食严重,这几次都是他强行掰着蛇吻喂下去的,今天他刚拿镊子夹出块鸡肉,雪青泽居然动了动蛇首,主动张嘴咬住了。林暮惊喜地看着蛇。蛇:“。。。”...这个人类真的很烦,前几次那种掐着脖子喂食的方式自己差点没被噎死,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抗拒没有用,索性就妥协了。雪青泽不愧是蛇王,正处在体力巅峰的成年大蛇恢复力也是一等一地好,这一个月来身上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几乎断掉的蛇尾也长好了。林暮一边翻着书,一边感慨着:“来时还半死不活一心求死的蛇,现在已经壮得跟牛犊子一样,再过半月又是一条好蛇。”...平心而论,就你那填鸭式喂食,就算是细狗都能被养成拉布拉多。日子不急不徐地过着,转眼开春。林暮最近喜欢上了盘蛇,尤其是蛇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就更来劲,一会将蛇身扭成S形,一会扭成M形。不堪其扰的雪青泽只能纡尊降贵地缠在他身上,避免这个精力旺盛的人类把他这样那样。也不是不舒服,总之就是很怪异,因为陆司明从来不会这么对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天日再长点,温度再高点的时候,林暮发现了雪青泽的妙处——天然冰块。林暮怕热,贪凉的人睡着睡着不自觉就会去找冷源,于是仍旧和他同床共枕的蛇就遭了殃,半夜里一会被夹在腿间一会被当枕头,还好蛇本身就是夜行生物,不然就能看到雪青泽眼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好像慢慢地就习惯了这个人类在身边。雪青泽其实很喜欢人类恒定的体温和柔暖的皮肤,但他知道陆司明不喜欢自己碰他。有次冬天他拼尽全力战胜了另一个斗兽场的蛇王,得到陆司明放他出来三日的奖励,他忘形地钻进了男人的被窝,被踢了出来,还没收了自己难得出去一趟的机会。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钻过被窝。所以他那晚被抱进人类被窝的时候整条蛇都僵住了,只不过因为他当时被冻僵没缓过来,那心大的人类才没发现。雪青泽不敢睡,他怕自己睡着了身体本能就缠在了人类身上,然后再次被踢下床——当然这一切都是雪青泽想多了。因为第二日林暮发现他身体还是冰凉的时候就捞着他进了自己的怀里。雪青泽甚至还能记得当时那个人类被他冰冷的鳞片冻得一个哆嗦,然后继续哆哆嗦嗦地用脚把自己多余身体拨到了腿边,半天被窝才暖起来。当然那个人类的睡相也是真的够差的,半夜里翻来翻去,睡热了还能掀被子,两条长腿屈起又放平,有次甚至压在了他的断尾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信子扫了下对方的脚心,那第二天醒来他的尾巴就不能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觉得自己能活下来,林暮占1%——把他带回来。后面全靠他自己生命力顽强。但林暮明显不这么觉得,半路出家当“兽医”的男人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连受重伤被主人抛弃的蛇都能救回来,他要是被赶出陆家,他肯定能自己开个兽医馆养活自己。雪青泽感动是有的,但不多。因为那烦人的家伙捞着他翻了个身,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男人赤裸的胸膛挨着自己的鳞片,将自己的身体压成了椭圆形。雪青泽动了动脑袋,想把自己从这人类身下解救出来,结果那人类不知道梦着什么,伸手抓着自己的脖子按在了对方颈边。听着对方沉稳的呼吸声,他感觉自己腹下紧密挨着的,那人类的心跳正在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他一下子就不动了。林暮有点热,但这天气开空调又觉得闷,他迷迷糊糊地用侧脸蹭了蹭蛇,继续做他的兽医梦。这一晚蛇都醒着,颈下挨着的是对方的颈,血管动脉跟随着心跳有力地跳动着。纵横斗兽场的他知道,如果他在这时咬他这里一口,这个人类就会死在他的利牙下,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能战胜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类。如果是陆司明,那肯定不会把自己的脆弱的致命点暴露出来。雪青泽蛇首枕在林暮的颈窝吐着信子。真是个让蛇操心的人类。 求偶 雪青泽痊愈已经三个月后,正式入春。林暮靠在窗边看书,手上骚扰着蛇,一会摸摸头一会摸摸下巴,见蛇不耐烦地把蛇首藏起来,他就干脆放下书,专心盘蛇。雪青泽被折腾得没脾气了,装模作样地要咬他,那人类还笑嘻嘻地主动把手往他嘴里塞,他又慌忙给吐出来了。这几个月过得和从前天壤之别,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比起以前在生态仓里仆人周到又小心的伺候,他好像更喜欢眼前这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类。...他不怕他。不仅不怕,甚至还没一点点尊重。——和浓浓的善意。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让他想起了童年时候。那时候他还小,陆司明对他也很好,亲手喂他吃的,会给他洗澡,会允许自己和他一起睡觉。可他和陆司明也不一样,陆司明对他的好都带着距离感——这也是对比之后才发觉的。自从自己赢了老蛇王变成新蛇王后,陆司明再也没让自己亲近过他。他那时不太明白,明明他都达到他的要求了,为什么陆司明反而疏远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现在明白了。雪青泽昂着头躲避林暮的魔爪,身体不可遏制地扭动起来,看上去就像是要攻击他一样。林暮仿若未觉地蓦地压了上来,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身下压了条蛇,蹭了几下,见蛇不反抗了,又兴致缺缺地爬起来回到窗前继续看书。雪青泽:“。。。”林暮以为雪青泽会和他以前救的狼、狗一样,等伤养好了就自行离开,尤其现在对于野兽来说正是最好的季节,食物充沛,气候宜人。但出乎他意料的,蛇却并没有离开。林暮便在等,这一等等到了入秋,入冬,蛇都还没走。大赖皮蛇这是赖上自己了。林暮想。但总归他也不讨厌就是了。他没什么朋友,从来不会有人主动接近他,就连整个陆家的下人都格外得会看人脸色。自从那个手段狠厉果决的陆家太子爷陆司明接管陆家之后,他的处境就更尴尬了,他唯一说得上些话的,不嫌弃他私生子身份的,也就他救回来的那些狼狼狗狗蛇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也在等着人类赶他走。当初带他回来是因为他受重伤濒死,被主人抛弃,现在他都好透了,那人类应该要赶他走了。可他每天等,从天黑等到天亮,从炎暑等到寒冬,从无所谓等到忐忑,那人都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入冬后已经不需要林暮做什么了,只要林暮上床,蛇就会主动钻进被窝,林暮抬腿抬腰任蛇缠在自己身上,分外有默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蛇贪恋人类身上的温度,睡醒了也不愿意离开,林暮向来纵容这些不会说话的“朋友”,就随他去了。林暮像是陆家圈养的宠物一样在陆家大院的角落里活着,每天生活单调乏味,唯一能解解闷的就是还赖在他身上的大蛇。林暮觉得谣言真的不可信,他戳着卧在自己胸口的紫色蛇首:“你脾气明明这么好,怎么盘你都不咬我。”...你瞅瞅你欠的。雪青泽歪了歪头,信子扫过对方的掌心。“哈哈哈...痒。”林暮推着蛇头,“你怎么跟黑妞一样,喜欢舔人。”黑妞是他救下来的第一条斗犬,是只母犬,还是只怀了孕的母犬。林暮还记得是它逃跑时咬伤了不少人,被保镖追着打,最后奄奄一息倒在自己院子里的场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对方眼里那喷薄而出的求生欲,一念之差下林暮便救了它,将它偷偷藏进了自己的卧室——开启了他自学兽医的第一步。药物基础器械什么陆家医疗室有,因为开地下斗兽场的缘故,兽类药物甚至比人类还多,各种兽类医治的书籍也琳琅满目。这类野兽的生命力旺盛得可怕,只要一息尚存,几乎都能救得回来——雪青泽真的是个例外,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求生欲的野兽。林暮逗弄着怀里的大蛇不让他打盹,手欠欠地捏着蛇信子不让他缩回去,等蛇看他又马上松手,玩得雪青泽干脆不吐信了。其实这样也挺好。林暮摸着蛇首,漫无边际地自我安慰,比起一毕业就要进去社会摸滚打爬看领导脸色赚几千窝囊废,他这种不用工作也没钱的窝囊废好像还更幸福一点。“你也是窝囊废。”林暮往躺椅上一摊,把书盖在脸上,“以前你不是,但现在我们俩都是,以后我们就是相依为命的窝囊废了。”雪青泽听不懂人的话,但他能听得出对方的语气,像是不开心,于是他钻出对方的睡衣,将蛇首贴上对方的侧脸,安慰。“对了,你不会再走了吧?”林暮垂眸看他,“你走了我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了。”雪青泽吐吐信子。“哎,好吧,你也听不懂。”林暮其实也就是随口问问,他总觉得被陆司明抛弃的这些老犬王,老蛇王什么的都特别通人性,都有自己的主意。林暮不理解雪青泽为什么还没走,但他潜意识里觉得总有一天雪青泽会走,现在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地过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能一眼看到头。陆家长盛他便是陆家圈养着的衣食无忧的私生子,陆家衰败他会是第一个被推出去当替罪羊的,唉,反正不是白养的。他偶尔也会想着要不跑路吧,天大地大哪里容不下他呢?但林月笙试过,还真就跑不掉,于是母子俩都认命啦——陆盛和林月笙在赶过来给他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出了车祸,林月笙如愿以偿地摆脱了那个男人——换自己被囚禁在陆家。他从小就见不得人,长大了见不得人,“认祖归宗”后还是见不得人。林暮翻了个身,和贴在自己侧脸的蛇四目交接,他咧了咧嘴角,鬼使神差地亲了一口看起来不在状态的蛇,又用耳垂亲昵地摩擦着蛇首:“见得了你就够了。”脑袋上传来湿润柔暖的触感,雪青泽被这一口亲得懵在了当场,一时间信子也不吐了,一双琥珀色的蛇瞳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类——这人类怎么还蹭他!这么着急!春天都没来!雪青泽纠结地蛇尾尖扭来扭去差点打结。林暮捏住了他的信子:“别嘶嘶,吵,我困了。”雪青泽:“嘶嘶。”哦。雪青泽闭上眼,三分钟后,又猛得仰起头:“不是,他怎么睡得着的啊?!” 粘人 自从这个人类和他求偶后,雪青泽开始把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林暮身上。以前觉得这个人类有点烦,现在回想,那不就是这个人类在跟我求偶吗?如果不是为了求偶,这人类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想到这里,雪青泽严肃地把自己盘成圆饼卧在床中心,蛇首搭在自己身上,开始认真地回忆。...他叫我青泽,这个人类知道我的名字。雪青泽高兴地抬起尾巴尖拍打了几下床单。...但我不知道这个人类的名字。尾巴尖又落了下去。雪青泽动了动脑袋,看向正支着下巴看书的人类。林暮穿着件毛绒绒的白色毛衣,因为热,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截冷白的小臂,阳光撒在他半个身体上,看起来就很暖和。林暮若有所感,回头看他,笑盈盈的。他不知道雪青泽在想什么,但这条蛇偶尔的小动作真的可爱地紧,比如每次偷看自己被发现后会装不经意地转回去,但尾巴会紧张地一直拍打床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吐吐信子:“嘶嘶。”你叫什么名字?林暮:“我发现你最近话越来越多,话痨蛇。”雪青泽结巴了一下:“嘶嘶...嘶嘶...嘶。”我我没别的意思。你都跟我求偶了。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也很正常吧。林暮噗地笑出声来:“还结巴上了。”雪青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再跟这个听不懂蛇话的人类沟通,余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林暮。他真的对自己很好,好到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时间没再想过陆司明了。自从陆司明抛弃自己后,他就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了。雪青泽狠下心肠想,可他也记得自己拒食的那段时间仍在期盼着陆司明接他回去——眼前的这个人类还一点不会看蛇脸色地给自己喂食,差点没被噎死。他不是没受过伤,每次受伤陆司明也是第一个过来看自己,然后将自己交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类,让那个人类医治自己,孤零零一条蛇躺在无菌恒温的医疗仓里等伤势痊愈。他其实很怕疼,但他是蛇王,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脆弱,怕主人不高兴,只能咬着牙等伤口痊愈,最疼的时候疼得他好几天睡不好觉。可是眼前这个人类。雪青泽想到自己换药时候身体不自觉颤抖一下,那人类马上就给自己吹吹,伤口就没那么疼了——这是在陆司明那里从没得到过的体验。雪青泽在脑子里比较着,从天明想到了天黑。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低落难过,好像从那个人类手欠对自己动手动脚开始,自己的注意力就渐渐被吸引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那么早,人类就开始在向自己求偶了吗?蛇首有点发烫,雪青泽把脑袋塞进蛇躯间降温。...他救我的目的不会就是为了向我求偶吧?...我那时都已经重伤,连原来的主人都嫌弃我累赘不要我了。如果不是为了向我求偶,这个人类为什么要特地过来救我。雪青泽要把自己埋成鸵鸟蛇了。...那个人类的身体好软好温暖。...这不是重点。雪青泽艰难地吐了吐信子,扫过自己身上的鳞片,思绪又歪了一瞬。...还是人类的味道好闻,自己身上就是臭臭的蛇腥味。雪青泽想到了夏天时候天热人类和他一起凉水洗澡,柔软的掌心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往下摸,滑滑湿湿的特别舒服,他还老喜欢摸我尾巴。...摸!我!尾!巴!雪青泽蛇身都僵住了,前面那些都可以当做是自己的猜想,但...但他摸我尾巴,摸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的紫色大蛇身上诡异地起了层粉色,连带着熠熠生辉的浅紫色鳞片都朦胧了起来。...他他他去年春天就跟我求偶了。雪青泽懊恼极了,深觉自己不是蛇,对不起人类,让他等了那么久,发情期没有伴侣多难熬他都体验过。虽然去年因为身体受伤发情期并没有到来,但但人类他没受伤,我明明在他身边,发情期他还是要一个人熬。...我真不是蛇。雪青泽想,脑子里全是林暮和相处的点点滴滴。人类每次给他上药包扎都特别温柔,给摸摸给吹吹,陆司明的医生就从来不会这么对他,不管他疼不疼,动作干脆利落。...我冷了人类第一时间就能发现,主动把我抱进怀里取暖。喂我吃东西虽然有点暴力,但是那也是因为我不配合,他是为我好。雪青泽越想越觉得人类太好了,自己有点不舒服他就能发现,但人类发情期那么难受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辜负了人类,让他白等了自己那么久。紫色大蛇暗暗下定决心,等人类下一次跟自己求偶,哪怕是冬天,哪怕冻“小蛇蛇”,哪怕蛇崽崽孵不出来,他都要和人类交配!但雪青泽等到来年开春,都没等到林暮再次跟他求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蛇遗憾极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人类,像条跟屁蛇一样紧紧追在人身后。林暮觉得最近蛇看他看得有点紧,那眼神跟盯猎物似的,他咬了口手里的李子嚼嚼嚼:“完了,该不会是想吃了我吧?”雪青泽大脑袋搁在林暮的肩头,视线落在人类开合的唇瓣,鬼使神差地伸出信子扫了过去。林暮嚼李子的动作一顿,侧头看他,把手里的李子往蛇嘴边送了送:“你想尝尝?”雪青泽别过头又添了下林暮的唇,甜的,比陆司明给他喂过任何顶级肉类都更加鲜美。“诶。”林暮擦了擦嘴,继续啃李子,“不吃就算了,舔我做什么?”“你最近越来越粘人了,青泽。”林暮单手刷着手机,一目十行地浏览最近的新闻热点,在每日热搜的角落突然看到一句: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林暮脑子里自动接了下一句: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他缓缓地看向正跟自己一起看手机的大蛇,蛇首的鳞片波光粼粼,那双琥珀色的蛇瞳在不算明亮的屋里温柔得不可思议。“晕。”林暮自言自语,“我上哪去给你找母蛇?” 被发情期的蛇压在床上蹭 说母蛇母蛇到。时隔近一年,斗兽场又淘汰了一批蛇出来。这次是真的淘汰的。被圈养在陆家大院深处,唯一功能就是繁殖蛇王后代的母蛇被放了一批出来。虽然说只是繁殖用的母蛇,但也是专业斗蛇人员精挑细选出来的,不管哪方面都格外优秀。陆家的放生地比较固定,否则那时林暮也不好找到雪青泽。林暮摸摸鼻子,偷偷跟在工作人员后面出了陆家大院。陆家住宅区被高墙围着,分大门小门,小门没人看守,出入比较自由。陆家庄园偏僻又大,附近几座山头都是陆家的产业,谁都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野兽,最近的城市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这也是林暮没怎么想过跑路的原因。怕前脚刚出陆家大院,后脚自己的尸体就上新闻:某某男子半夜寻求刺激实施荒野逃生结果惨被野猪创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想着想着把自己想乐了,思维一下子歪到了如果他带着雪青泽私奔,安全跑出陆家庄园的可能性有多大?怎么说都是蛇王,一头野猪不在话下吧?林暮鬼鬼祟祟躲在树丛中,看着工作人员将麻袋里的蛇一股脑倒了出来:“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找到雪青泽的老相好。”林暮的笑容里顿时多了丝耐人寻味,雪青泽看到一定会非常满意,然后下一瞬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母蛇一落地滋溜一下全钻进了树丛,眨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林暮小声逼逼:“好歹给我留一条啊。”等工作人员离开,林暮不死心地走近去看,得,他就该死了这心的。林暮垂头耷脑地一个人往回走,走廊转弯的时候没看路,直直地撞上了个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司明看到他炸毛的发顶,皱了皱眉:“陆家没给你衣服穿吗?”“啊?”林暮尴尬地挠了挠头,他向来怕陆司明,眼神躲闪,“哥,呵...呵。我随便穿的,我马上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一下。”陆司明掐灭了烟,来来回回打量了他一圈,试图从他臃肿的睡衣大袄里面看出什么端倪,“你又捡了什么回来?”他都知道了?林暮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马上他又自嘲地心道:他在陆司明的地盘,有什么能逃得过陆司明的眼?林暮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陆司明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泽儿斗兽场长大的,你别捡蛇回去,会被他咬死。”“啊,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哥。”林暮乖巧点头,心里小声嘀咕,连我捡了雪青泽都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陆司明嗯了声,林暮像得到什么大赦一样地转身想溜,男人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身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周意要,不用偷偷摸摸。”“好的!谢谢哥!”林暮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得一声关上门,靠着墙平息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寻着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信子吞吐,他从人类的身上闻到了母蛇的味道以及,很久没闻到他都快忘了的陆司明的味道。雪青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去找母蛇做什么?他去找陆司明又做什么?他认识陆司明?他要把我赶走还给陆司明吗?可他不是都向我求偶了吗?小小的蛇脑里装着大大的问题,心事都写在脸上,连食欲都没那么好。林暮趴在床上伸出手指戳着蛇首,内心自责不已:“都怪我没用,发情期很难受吧,看看你,都瘦了一圈了。”...天地良心,爱是常觉亏欠没错,但这一挂蛇,还是免了吧。雪青泽动了动身体,蠕动着缠上了人类的身体,将蛇首扎进对方温热的颈窝,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天日愈发长,温度也愈发高,雪青泽没等来人类的求偶,先等来了自己的发情期。发情期最初只是觉得躁动,心绪不宁,情绪不佳,到后期浑身发热难受得不行,脾气都暴躁起来,雪青泽想交配的念头愈烧愈旺,他不大的蛇脑突然灵光一现。人类不向他求偶,那就他向人类求偶。反正他们蛇都是雄兽向雌兽求偶的,他虽然是蛇王有蛇王的傲气,但但他偶尔求一次也正常的吧?雪青泽忍受着身上的燥热,压下发情期暴虐的情绪,不熟练却格外认真小心地缠上人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林暮麻木着脸,任蛇黏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转来转去。他莫名想到四条狗咬在破抹布上转圈圈的画面,他没忍住笑出声,吓了正准备蹭他耳朵求偶的雪青泽一跳。人类的声音格外好听,清冽的少年音,开怀笑着的时候胸膛都在快速地高频震颤,让雪青泽知道此时这个人类的心情很好。虽然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冬天向他求偶,春天反而不向他求偶,但他是条大度的蛇,他不跟这个脆弱的人类计较。雪青泽试探着用自己的蛇吻蹭了蹭对方的耳朵,痒得林暮缩了缩脖子,在床上翻了个身。...没有拒绝我。大蛇松了口气,他张开鳞片,露出两根充血粗壮的蛇茎,抵在了人类光滑的小腿上。起初林暮并没有放心上,直到感觉腿上传来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才痒得伸手去挠,这一挠就挠了一手的水,他懵逼了半晌才掀开被子,看到腿粗的蛇腹下大咧咧蹭着他的两根狰狞凶器。林暮:“。。。”雪青泽还在专心求偶,他缠上人类的“尾巴”,蛇茎随着蛇躯的游动仔仔细细地寻找人类的生殖腔,蛇首从腰下钻过,有点硌,林暮下意识抬腰配合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高兴极了:“嘶嘶嘶嘶。”我就知道你愿意和我交配。得到交配允许的大蛇不再压抑自己,动作幅度加大,光明正大地开始蹭起自己的伴侣,蛇茎像是巡逻自己领地的将军一样,毫不客气地碾着温热柔软的皮肤寸寸逡巡过去。林暮木着脸抽了抽眉头,忍住腿上诡异的酥麻的触感,忍住没把蛇蹬下去。...算了,都是男人。...都是公的。知道有欲望憋着发泄不出来有多难受。...我没给他找到母蛇。...被蹭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林暮眼不见为净地把被子盖了回去,翻身趴在床上继续刷他的小视频。 被C就被C吧 说实在的,身上压着条不老实的蛇,很难不忽视。尤其此时那两根——长这么大,林暮才知道原来蛇长两根——还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蹭来蹭去,蹭得自己身上全是水。...蛇的水这么多的吗?林暮勉强刷了十几个视频,视频内容半点没看进去,注意力全被身上的蛇吸引走了。那两根活像是苍耳成精的玩意儿从自己的小腿一路蹭到屁股上,带来湿冷麻痒的触感,这条发情的蛇甚至还停下来怼了几下,没找到可以进去的洞后才继续挪动。“嗯...”林暮被蛇大力的顶弄给逼得溢出声来,他感觉到那两根东西顺着自己的腰窝来到了自己的背上。林暮:“。。。”这条蛇是准备把自己全身都蹭一遍吗,怎么跟狗撒尿圈地盘似的。蛇茎顺着凹陷的脊椎上滑,林暮拿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打开浏览器,颤颤巍巍打字搜索:蛇交配一次多长时间?他瞟了眼屏幕,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最佳回答:正常要交配一整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几个小字还贴心地用红色字体高亮出来,张牙舞爪得好像要从屏幕里钻出来挑衅嘲讽他!一!整!天!“好了,就到这了。”林暮反悔反得特别快,丝毫不带心虚的,就在他准备翻身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蛇已经将他缠得死死的,除了两条胳膊能动之外,其他地方全是蠕动的蛇身。林暮:“。。。”林暮:“造孽了。”他放下手机,艰难地翻了个身,硬挺的蛇茎正戳在他的屁股上,他身体本能挺起了腰,蛇茎顺着臀缝擦了过去。沉默。林暮伸手拍了拍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雪青泽,清了清嗓:“青泽。”感受到人类在摸自己,他也着急:“嘶嘶嘶嘶。”别...别着急,你再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能找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打着商量:“要不你先放开我,床留给你,你自己解决?”雪青泽羞愧:“嘶嘶嘶嘶。”我...我也是第一次交配,不会正常的...你...你不要催我,我紧张。这沟通得人同蛇讲,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林暮只觉得身上的蛇动作越来越急促,毫无章法,他觉得自己要被蹭破皮了,刚伸手准备将蛇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蛇茎毫无预料地从腿间顶了过去,直挺挺戳到了前方自己的囊袋。“啊...呃。”身体敏感部位遭受突袭,林暮受惊地叫出声,叫到一半又憋了回去。短促的一声,像是猫在门外嚎了半天结果打开门发现主人就在屋子里然后想夹嗓子结果没夹住的声音,林暮自己都觉得尴尬。林暮:“。。。”林暮装死躺在床上,眼睛被雪青泽的鳞片闪出了泪花,他看着天花板发愁。...现在这叫什么事儿?好像终于找到对的地方,雪青泽的蛇茎也不在街溜子似的在林暮身上乱划拉,反而一直跟对方柔软温热的腿根较劲,上上下下到处乱撬。身体私密又敏感的地方被个非人的蛇类到处乱蹭,就算林暮再想装死,也装不下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蹭得身体也开始发热,他捉住不安分的蛇首,压着嗓子低喝道:“别蹭了。”...再蹭下去他也要被蹭出火了。雪青泽迟迟没有找到人类的生殖腔,耐心也逐渐告罄,随着越烧越旺的发情热,他的理智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野兽交配的本能。林暮被戳得生疼,想翻身护住自己的屁股,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缚得紧紧的,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他无来由一阵心慌,低头与一双泛着红色的蛇瞳对上。那平日里温润的琥珀色的蛇瞳亮得可怕,雪青泽露出了原本属于野兽之王的戾气,带着势在必得的绝对自信和侵略性,看得林暮心头咯噔一下。下一瞬,菊花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菊花口滑过,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林暮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雪青泽是想来真的,他难以理解一条蛇发情了为什么会想操人。林暮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欲哭无泪:“青...咳...青泽,你先放开我,我不是蛇,你不应该找我做这种事。”雪青泽闻声看向他,宝石般澄澈的蛇瞳如今变得幽深,被欲望翻滚着,又凶又狠,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林暮被这一眼看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条蛇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但他已经明白自己今天躲不掉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是被吃掉,还是被蛇操,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一下,马上被蛇更用力地缠紧。“完蛋,有没有人来救救他?”那肯定是没人来的。他住的地方偏,家里的阿姨们早上八点才会过来收拾他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整理一下房间。现在,他看了眼表,才晚上八点。整整十二个小时。他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上,里面联系人就三个,陆盛,陆司明和林月笙。林暮内心挣扎了一瞬,要不要向陆司明求助,马上被自己否决了,就算他求助了,陆司明会不会来都还是两说。被操就被操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半死不活地想,试图开导自己,都是男人,哪有什么贞操不贞操的,也谈不上吃亏...个屁啊!但他来不及再想些有的没的,身后传来了难以言喻的一阵钝痛,那条发情的色蛇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入口,并且用力将自己往里面挤。林暮疼得眼前发黑,身体越绷越紧。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找到生殖腔却不得而入,让他愈发焦躁,他换了个姿势,改成蛇尾从林暮腿间钻过。林暮被迫张开腿夹住蛇身,眼角飙泪:“青泽...先...先停下,这样进不去的。”对方气息微弱,雪青泽被交配本能支配的理智稍微回了些,他蛇首看向林暮,信子快速吞吐着,难耐极了。林暮:“。。。”对方这种眼神,林暮比他还委屈:“你委屈什么?被操的是我,你怎么还委屈上了?”雪青泽嘶嘶了几声,凑过去安抚地用蛇首蹭了蹭林暮的耳朵:“别怕,我会小心的。” 被发情期的蛇C了 林暮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稳,稳到一种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的境界,然后被林月笙吐槽说他其实就是没长心,冷情冷血的,以后活该一个人等死。但林暮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是个心善又心软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在陆司明眼皮底下救这么多被他抛弃的动物。包括现在。即便知道那条精虫上脑的蛇满脑子都是上他,他也提不起多大的心思去反抗,就连生气恼怒都好像走流程一样,见那条蛇用巴巴的眼神看向自己,他就心软了。但他也知道,人和蛇,是不该做这种事的,跨种族结合,有违天道,于理不合。知道是知道的,但林暮又没有那么深的感触。——因为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眼见蛇发情得厉害,自己也确实跑不掉。他就想开了,不就是豁出去个屁股让自己养的宠物爽一把,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说不定哪天他精虫上脑,蛇也能让他爽一把。他想着想着就走神了,飘到了白娘子许仙上。许仙真是个人才,敢操蛇。自己也是人才,被蛇操,四舍五入他是不是等于许仙?...林暮的眉头深深蹙起,咬紧了牙关,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真特么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钝头形长满肉刺的蛇茎才顶进去一个头,林暮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后面还有更长更粗的茎身,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会被蛇做死在床上。雪青泽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到了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紧又热,烫得他感觉自己的蛇茎都要化在里面了一样,舒服得他直嘶嘶。紫色蛇首贴着自己的身体游到了人类的颈侧,讨好安抚一样蹭着他的耳朵,一点点将自己往里挤。林暮已经疼得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枕头,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急,好像再用力点就要碎了一样。似乎感觉到人类的痛苦,雪青泽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动作,反而停在那里等他适应。薄薄的穴口被迫张开,绷得毫无血色,紧紧箍着一根粉色蛇茎,另一根戳在他的腿间,正活力四射地弹动着,林暮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痛苦。...蛇进来了。...这条蛇的蛮力是真的大,硬是怼进来了,也怕不折了。...早知道横竖都有这么一遭,自己先扩张好配合算了,还不会有那么疼。林暮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雪青泽从来不知道原来交配能这么舒服。不知道是因为交配对象是人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那紧密包裹住他冰凉蛇茎的甬道舒服极了。他发情的蛇脑本来就不太够用,现在一舒服,感受到人类呼吸正常后,他就开始遵循雄性本能律动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虽然被蛇茎溢出来的腺液蹭得湿润,但甬道里还是干涩,每次拔出都能感受到有嫩肉被带出来,再进去又恨不得把穴口都顶进去,剧烈摩擦的快感让雪青泽的蛇鳞都微微炸开,不停地嘶嘶嘶嘶,还贴在林暮耳边,简直是故意叫给林暮听的。“好的,我已经知道你很舒服了,别叫了成吗?”这条嘴碎的蛇,操就操了,还在那里发表感言。林暮脑袋嗡嗡的,所有神经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他能感觉到那根非人的长满肉刺的凶器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火辣的感觉。好像觉得还是不够深,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起人类的小腹托高,林暮被迫抬高了屁股。...这什么羞耻的姿势。但好在这样确实更加方便了蛇的动作,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穴口也软化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难受。雪青泽还在努力交配撒种,也不知道他那一下顶到了哪里,人类的生殖腔突然用力夹了他一下,而他又正好往里冲,这一吸简直要蛇命了,他浑身的鳞片炸起,蛇精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被吸了出去,全喷洒在火热紧致的肉壁上,有的甚至射到了更深的地方。林暮:“。。。”雪青泽:“。。。”林暮:“。。。”雪青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一蛇对视一眼,林暮发誓,他绝对从雪青泽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尴尬。本来已经做好战斗一夜准备的林暮此时又活跃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高兴得都没有去计较雪青泽内射他的事,将自己被蛇缚住的胳膊拔了出来伸到后面去拔蛇身,雪青泽没有任何反抗地由人类把他拔了出来。林暮的那口气还没全部松完,一根比刚才更硬更凉的硬物再次捅了进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林暮:“。。。”这一夜,起起伏伏的心理落差太大,自诩坚强的林暮差点没当场哭出来。雪青泽也觉得丢蛇脸,普通蛇类交配都要持续一整天,他倒好,五分钟交代,他还是蛇王!他越想越觉得难以面对人类,怕人类看不起他。但但这也不能怪他!这一定是怪人类的生殖腔太舒服了,才让他把持不住。蛇脑不大,甩锅能力一流。他将冷落的另一根蛇茎重新塞回了人类的体内,感受到汩汩暖流顺着结合的动作往外流,他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自己泄进人类体内的精液,能让人类为他下蛇蛋,孵蛇崽崽。自己和人类的蛇崽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的雪青泽兴奋得不能自已,蛇茎又狠狠冲刺起来。有了蛇精做润滑,交配的动作更加顺畅,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种春风化雨般细细密密的酥麻,轻微又坚韧,抚慰着疼痛的神经。感受到体内传来怪异的感觉,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青泽。”“嘶嘶?”怎么了?腿粗的蛇身用力拍打着人类男子的臀肉,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特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勉强分出精神去回应伴侣。“疼...”林暮声音带了自己都不知道的鼻音。其实最疼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忍不住说出来。他也知道蛇听不懂,可他还是要说,两滴滚烫的泪水直接落到了枕头上,马上被棉花吸收消失,只剩一滩深色水迹。那个地方雪青泽顶了一次被夹出来之后就不敢再顶,但他的蛇茎尺寸可观,就算不刻意也会摩擦过那最敏感的软肉,每动一下,林暮身体就轻颤一下。疼的时候林暮还能咬着牙硬撑下去,可当快感涌上来的时候,同时弥漫起来的还有凭空而来的委屈,让他眼眶一阵一阵发酸。 不就是被蛇C了吗 雪青泽还在自顾自动着,适应了人类生殖腔的温度后,他动作更加大胆放肆,原本为了制止人类挣扎而紧紧束缚住腿的蛇身也松了力道,改为压在上面轻轻蠕动着。林暮被蛇操软了身体,觉察到自己腿自由了,也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偶尔一下被顶得太深不自觉踢到了蛇,都像是挑逗和调情,刺激得身上那条蛇更加忘情地操他。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雪青泽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享受到交配的快乐,让他觉得自己前几年都白活了。他不大的蛇脑又想到,如果不是人类,交配还会这么舒服吗?他的视线不自觉追随着人类,对方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间,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于是雪青泽伸出信子舔了舔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林暮身体一个颤抖,并没有抬头。雪青泽盯着那仿佛成熟蛇莓的耳垂,觉得牙齿有点痒,他顺从本能凑过去又舔了舔,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那块敏感火热的软肉摩擦。蛇微凉的气息全喷洒在耳侧,有点痒。林暮感觉到耳朵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疼,那是蛇在咬他。林暮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耳朵从蛇嘴里解救下来,侧头看向另一面。...他是在害羞吗?雪青泽遗憾地舔舔齿尖,甜蜜的味道还弥留在嘴里,他没有再追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受到了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温度升高的脸颊,表面上看起来是人在躲他,但他知道其实是人类害羞了。他是条通人性的大度的蛇,他知道人类特别容易害羞,尤其是交配的时候,他不去拆穿人类的伪装。...我真是条贴心的蛇。雪青泽蛇首贴在人类颈窝里,鼻息间全是人类的味道,带着些汗水的黏腻,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有交配时候人类才会散发出来,好闻极了。蛇贪恋这种味道,他的信子飞快吞吐着,不放过每次捕捉这种味道的机会,让他的鼻息里,嘴里,脑子里甚至全身都充斥着这种味道,快活得忍不住又想泄出来。他停下了动作缓了缓,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烫又紧,将他的蛇茎包裹得严严实实。每次拔出软肉依依不舍地挽留,插进去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往外“流着泪”。现在他不动了,生殖腔就蠕动着吮吸着他的蛇茎,有种别样的舒服。只要在人类的身体里,雪青泽就已经舒服到时时刻刻想高潮,想射在里面,把生殖腔灌满。“嘶嘶。”舒服吗?“嘶嘶。”我好舒服,你在夹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我好想一直和你交配。“嘶嘶嘶嘶。”你给我孵蛇崽崽好不好,人类?“吵死了。”林暮烦躁地骂了声,别过头。这条煞风景的色蛇,在他刚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穴口肠肉被硬物强行撑开的胀意卷土重来,痒得他没忍住收缩了下菊花,夹得那条色蛇又嘶嘶了两声。“话痨蛇,有完没完?!”话痨蛇挨了顿骂,终于心满意足,开始律动起来,林暮长长吐了口气,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蛇精腺液肠液早就分不清彼此,将两人结合出搅和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濡湿了大片的床单,就连蛇鳞上都沾染了这层暧昧的水迹,干涸之后剩下白色的痕迹。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蛇还压在自己身上,他挣扎着翻了个身。“嘶——”林暮觉得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菊花又被顶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条蛇的东西还塞在里面。林暮:“。。。”林暮哆嗦了一下,手伸到身后,把蛇拔了出来,本来已经麻木的地方传来使用过度的钝痛,他又颤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比林暮醒得还早,他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一直安静贴在他的背上惬意地吐着信子。他发现林暮醒了,高兴地嘶嘶了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欢快极了:“你醒啦?一个晚上,我厉害吧。”林暮将凑过来的蛇首推开,又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蛇身,抿着唇,一声不发地下了床。脚刚落地腿就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林暮像个残疾多年第一次做康复运动的病人,步履蹒跚地往浴室走去。雪青泽马上追上去,但似乎也知道林暮此时身体虚弱,并没有缠在他身上,反而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林暮将自己摔进了浴缸,摸索着打开了热水的开关,任由渐渐弥漫上来的水将自己淹没,他闭目仰躺在滚烫的热水中。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绯红他也好像没有察觉,只是觉得灯光刺眼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热水对于蛇这种冷血动物来说还是太烫了,烫得他浑身鳞片都要化了一样难受,他远离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躺在白色浴缸里的男人。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托得像是在仙境,雪青泽忍受着鳞片被热水浸湿的难受靠近了人类,蛇首顺着对方垂落在浴缸外的另一条胳膊爬到了林暮的颈边:“嘶嘶。”你在洗澡吗?“嘶嘶。”水好烫,你要不要调凉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你怎么不说话。林暮被吵得不耐烦了,低声喝道:“闭嘴,出去。”那语气他从来没在人类身上听到,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他听得懂“出去”这个命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看向人类。对方也看着自己,他眼眶通红,睫毛被打湿,眼神也是冷冷的,让雪青泽原本因为和人类交配的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人类生气了。...人类在生我的气。雪青泽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从人类的身上下来,委屈地看了眼继续闭目养神的人类一眼,一步一回头地向卧室游去。林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即便最初已经说服自己了,也想开了,但事情发生后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豁达,他忍不住要对雪青泽发脾气。他被一条蛇操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大男人。被。一条。蛇。操了。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又真实的发生了。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不用当魔法师了。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个鬼。他又不是许仙。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唉,不是,听他解释。他倒也没想寻死。...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射这么多?”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嘶嘶。”你还在生气吗?“嘶嘶。”你别生气了。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真疼。 被蛇C发烧了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林暮又叹了口气。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整年加起来的都多。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评论里全都是热情的帮倒忙的网友,看得林暮又叹了口气。“看到厨房里的醋了吗?对,用他沾饺子吃最好吃。”“你知道马应龙痔疮膏吗?对,治痔疮的,不治0科病。”.....“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暮快速滑动屏幕。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一条评论上:这种第一次就强上的男朋友,不分手还想留着过年吗?林暮余光瞥到乖乖趴在他脚边的雪青泽,内心回答,是男朋友就好了,好歹还是人,问题是他是被蛇上了!想到这里,他又想抹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他救雪青泽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又三个月十三天了,蛇其实很省心,一点都不会捣乱,大多数时候反而是他无聊手欠去逗蛇。发情期真是个意外。所以其实说生气也说不太上,总之就是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在消化完这件事之前,他不太想再去搭理那条强来的蛇。雪青泽蔫蔫地趴在林暮脚边,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他好像做错事了,惹人类生气了。一般这个时候人类都会抱着自己缠他身上的,现在人类连看都不看他。雪青泽内心沮丧,就连又翻腾起来的发情热都没那么难受了。人类为什么不理他?人类为什么生气了?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雪青泽努力分析着,纠结地轻咬住自己的尾巴,到底是哪里惹人类生气了,分明交配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啊,那么舒服,舒服得他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猛得昂起头,他想起来了,他好像他好像他好像...雪青泽突然的动作吓了林暮一跳,只见那条紫光熠熠的大蛇咬着自己的尾巴,高昂着头看向他,小截尾巴尖从另一边垂落下来,那模样看起来蠢极了。林暮:“。。。”林暮木着脸:“不要给我演苦肉计,我不会原谅你的。”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以类似坐位体前屈的扭曲姿势,风烛残年似的弯下腰,把那截尾巴从蛇嘴里拔了出来。林暮的碎发垂落下来,将雪青泽的视线切割成碎片,光影明明灭灭地打在人类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晴的,看起来温柔极了。雪青泽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人类的耳垂,一双温润的蛇瞳里全是林暮的身影。林暮身体一僵,不好的回忆涌上,下意识想瞪蛇一眼,却被那目光看得微愣,他眨了眨眼,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角。林暮:“。。。”林暮:“。。。”林暮半晌才起身,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唇,喃喃了句:“我的初吻,给...蛇了?”比起生气,林暮先升起来的情绪是不可思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操他还能理解,毕竟都是公的,那啥上头的时候给个洞就能high半天,那被亲呢?一条蛇,居然会偷亲人?!林暮那不着调的脑子又开始脱肛的野马狂奔起来,他好像也不看什么狗血的电视剧吧?他最多看一些男频爽文,法宝美人自动送上门那种,就连小黄文都很少看。那这条蛇从哪学的?难道是陆司明那里?林暮脑补了一下陆司明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恋爱偶像剧的画面,先给自己吓得激灵灵抖了一下。林暮吃饭的时候都还在纠结这事儿,雪青泽也在绞尽蛇脑地想着怎么哄人——毕竟他那啥...技术不好惹人类不满生气了——这是他的错。林暮吃完饭把勺子往碗里一搁,伸手想抽张纸擦嘴,发现已经空了。今天阿姨应该过来补的,但他在浴室装死装得有点久,这事就给忘了。就在林暮准备去厕所拿纸备用的时候,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他视线看向脚边。一条紫色大蛇尾巴正盘在他旁边,旁边放着一包抽纸,见自己看向他,他张嘴咬住那包纸巾昂头递给自己。林暮这下是真的呆住了,雪青泽居然知道他需要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接过纸,木讷地做完抽纸擦嘴丢垃圾桶等一串行动,然后才彻底回魂,伸手啪啪拍了自己的脸两下,不是在做梦。雪青泽被那清脆的啪啪声给整懵了,人类干嘛自己打自己,难道他又做错了?人类舍不得打他,就打自己了?雪青泽又纠结起来,到底要怎么哄人啊?他长这么大都没哄过人,而且还是哄以后给自己孵蛇崽崽的人,他一定要认真一点不能敷衍。大蛇垂头耷脑地向屋里游去,林暮看着蛇那半挂的身体,一时间也沉默了。雪青泽跟刚来时候比,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蛇蜕他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以前那条病恹恹趴在床上等死丝毫没有生气的蛇,现在会主动下床跟着自己,还会给自己拿东西。一股莫名而来的自豪和欣慰。...大可不必。林暮觉得菊花又疼了,他咬了咬后槽牙,也走进房间。蛇趴在自己的床中央,将自己一圈一圈盘起来,脑袋搭在蛇躯上吐信。“真圆,圆规都没你圆。”林暮拍了拍蛇身,“让让,给我腾个位,我要补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不解地看着林暮,一动不动。林暮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将蛇从床上扯了下来,自己趴在了蛇趴的地方。雪青泽心里更难受了。人类都把他赶下来了,人类真的很生气。可是这也不能只怪他一条蛇啊,要不是人类的生殖腔突然吸他一下,他也不会那么快那么快就...雪青泽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还是蛇王呢,连交配都做不好,还惹伴侣生气。他不敢再爬上床惹林暮更生气,只能巴巴地盘在床边,蛇首偶尔抬起来看林暮一眼。林暮一觉睡到了天黑,觉得头懵懵的,晕头转向地爬起来,脚还没落地,先踩到了一团软肉,他又条件反射抬起。雪青泽被踩也不生气,反而凑过去闻了闻,蛇信扫过林暮的脚心,痒得人类缩了回去。林暮迷迷糊糊地开了灯,眼睛眯起,全靠身体本能在寻找拖鞋。雪青泽用身体把一边的拖鞋推到林暮脚边。他对温度的感知特别敏感,人类身上的温度比往常都要高,高得有点烫蛇了,他有些不舒服地远离了人,但马上又挨了回去。“冷,别蹭我。”林暮浑身都疼,疼得他分不清身体哪里还是正常的,他用脚将黏糊糊的雪青泽拨到一边,拿了杯子去饮水器接水喝。 不能被人发现被蛇C了 晚饭林暮随便扒拉了几口又回床上躺尸,躺到半夜,浑身发烫却在被窝里冻得发抖,林暮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他摸了把自己的脸,啧,烫得都能煎蛋了。林暮在床上做了会思想斗争,从床头摸出手机,晚上十一点了。为了避免自己烧死在床上等人收尸的凄惨场景出现,他求生欲十足地爬了起来,裹上冬天才穿的睡衣大袄,穿上拖鞋一步一软地向医疗室走去。一边走他一边寻思,都晚上十一点了,这会应该都没人了吧?林暮揣着手,活像个cospy人的熊,步履蹒跚地贴着墙面摸索着往前走。陆司明在医疗手术室里看着,周意正在给新蛇王清理包扎伤口,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深,他动作麻利地处理好一切,转身准备去医药室配消炎药。医药室在手术室隔壁,周意摸到门把的手一顿,门开着条缝,里面传出手电微弱的光亮,有人在里面——有了上次的乌龙后周意已经淡定多了,他透过门缝,果然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翻着什么东西,他按下开关,屋里霎时明亮起来。“咳咳。”周意手抵住唇咳嗽了一声,吓得那人手机都没拿稳,在手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林暮脑子本来就因为发烧不太清醒,屋内突然灯火通明,他眼睛生理本能地眯了起来,反应迟钝地弯下腰准备捡手机,一只手已经提前一步捡了起来,并递给他。“暮少爷。”周意礼貌道,“您来这边有什么需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林暮接过手机,“退烧药,我好像发烧了。”“行,您在这等着,我去给您找。”“哦,好的,谢谢。”林暮听话地站在原地。他离魂游天外也不远了,他看着周意远去的背影,从细高一个突然胖了一圈,然后再分裂成两个。“你怎么在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是陆司明。林暮烧得糊涂的脑子被吓清醒了不少,他赶紧挪开一步,小声回答:“来拿药的。”“陆总。”周意拿着消炎药和退烧药出来,先和陆司明打了招呼,然后把手里的药递给林暮,他看着林暮红得不正常的脸,关切地问了句,“你要不量个体温?”“不,不用。”林暮慌忙拒绝,“我吃个药就好了。”周意看向陆司明。陆司明没什么表情,于是周意道:“那行。这个一天三次,这个一天一次。”“谢谢。”林暮接了药,跟身后有瘟神一样地转身就走,眼前星光点点,走得太急加上身后难以启齿的伤,身体蓦地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被陆司明眼疾手快地捞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回去拿了耳温枪,他看着软倒在陆司明怀里的小少爷,神色凝重:“三十九度六,高烧。”“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陆司明问。陆司明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要个准确的回答,但奈何架不住林暮心虚。林暮烧得思维混乱,只有本能告诉他绝对不能把真相说出来。难为他近40度的cpu还得强制开机,后果就是正常运行时候都会卡bug的机器彻底抽抽了,直接抽到了早上看到的某条评论上,张口一句:“我痔疮犯了。”陆司明:“。。。”周意:“。。。”在场所有人一阵沉默。气氛诡异,林暮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尴尬地从陆司明怀里出来。周意摸了摸鼻子,替人解围:“十人九痔,正常的,暮少爷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找我看看。”林暮生怕自己被蛇操过的事被人发现,慌乱地摆手:“不不不不用,我先回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靠在门边看着林暮诡异的走路姿势,脑子里有种奇怪的想法要破土而出,却又差那么点,他正准备回手术室,余光瞥见林暮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沉默了会,几步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林暮迷迷瞪瞪的,身体忽地腾空,一阵飘飘然的感觉传来,有点舒服,于是他两眼一翻直接撅了过去。陆司明皱着眉把人抱回了卧室,刚开门就差点踩到一直等在门口的雪青泽。雪青泽也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陆司明,他本能地退后了几步,陆司明也看向蛇。他早知道林暮养着雪青泽,但却没想到那条从小在恒温豪华生态仓长大的娇生惯养的蛇王能被林暮养得这么好,鳞光水滑的,还大了不止一圈。“泽儿,好久不见,看来你适应得不错。”陆司明跨过蛇,大步向林暮卧室走去,将人放在床上,雪青泽熟门熟路地爬上床在林暮身边卧着。陆司明看着雪青泽的动作看了好一会,打电话叫来了周意。周意本想给人吊水,但又觉得太晚了没人看着不行,他又不想加班,便只配了退烧针过来。周意一边空推注射器,一边说:“陆总您能帮忙把暮少爷的裤子褪下来点吗?”陆司明也没多想,将人翻了个身,手刚碰到林暮腰间裤子的松紧带就被林暮反手来了一下。啪得一声,回响在房间里,声音清脆极了。烧得认不清人的人嘴里嘟嘟囔囔含糊不清:“青泽,别闹,我不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什么胡话?”陆司明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生病人的挣扎,将裤子褪下,露出小半截圆润雪白的臀肉。周意专业地消毒扎针。林暮嗷出声:“青泽,疼!”周意手一抖:“。。。”周意:“呵...呵...暮少爷烧糊涂了。”打完退烧针,周意率先离开,陆司明看着圆滚滚躺在床上的林暮,纡尊降贵地把那人身上套着的睡衣睡裤脱了下来,一副烧得粉红的修长胴体毫无预料地出现在眼前。这人睡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直接真空上阵。陆司明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将被子盖在他这个漂亮得不像男人的私生子弟弟身上,关灯关门出去。雪青泽一直警惕地盯着陆司明,直到人离开了才放下心来,重新枕在林暮身边。再次见到陆司明,雪青泽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或者高兴什么的,反而是浓浓的不安毫无预料地涌来,让他一颗心忐忑起来。雪青泽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不再期待回到陆司明身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从人类不辞辛苦地将重伤的被抛弃的他带回那刻起,人类在他心里就已经占据了小片地域,并且随着日夜的同床共枕逐渐扩大疆土,直到现在彻底占据了他所有的国土。他本以为和人类交配生蛇崽崽之后,他们之间会更加亲密,更加难以分开。可是。可是人类生他气了。因为他交配做得不好。不仅生他气,还把陆司明也叫了过来。...人类是要把自己交还给陆司明吗?...可他不想回去。雪青泽心里堵得慌,他有一种人类不想要他了的可怕的错觉,让他焦躁得不知所措。...人类不要我了。 好一条不负责的蛇!C完了就跑了?! 雪青泽小心翼翼地将蛇首贴在林暮颈侧,人类现在的心跳快极了,隔着薄薄皮肤下的动脉似乎都要炸开一样跳动着,体温也烫极了,挨着他身体那侧的蛇鳞都被熨得火热。他在黑暗中吐着信子,即便已经入春,白天温度不算低,但夜晚还是冷。雪青泽犹豫了会,准备从林暮肩头的被子里钻进去,想之前度过的日日夜夜一样缠在林暮身上睡觉,但他刚钻进去没小截身体,就被林暮推了出来:“冷。”那动作不算坚定,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类拒绝。雪青泽呆愣了半晌,才终于认清人类不要他的事实,让他不知所措,僵硬着身体趴回了原位。重量不算轻的蛇身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以前让他觉得舒服极了的地方现在觉得像卧在碎石子上,让他怎么动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他难受极了。人类不要他了。他记忆不可遏制地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冬天,他以为自己被抛弃过一次,再被抛弃的一次应该早就能适应了。...可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甚至比第一次被抛弃还要难受,难受好多好多。可奇怪的,这次却并不想再寻死了,他想好好地活着,他还想见见人类,就算人类不要他了,他也还是想看看人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里还充斥着另外两人的味道,不算浓,却让雪青泽越来越不安,这似乎是个警示,警示他将回到陆司明那边。...回到陆司明那边。如果没有在林暮身边待过,他会很高兴地选择回到原主人的身边,回到那个终年恒温的生态仓里,继续做他那条靠以命换命方式努力给主人赚钱获取主人零丁关心的蛇王。可是他在林暮身边待得太久。经历过缠在柔软温热的人体上睡觉,经历过被人类亲手喂食,经历过和人类交配后——他根本回不去了。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如此明显。爱与不爱也如此明显。...我不能回陆司明那里,我还要再见人类。雪青泽依恋地看着黑暗里沉睡的人类,贪恋地捕捉着空气里属于人类的味道,像是要把这个味道刻入骨髓一样。终于,天色微明,到了该离开的时候。雪青泽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出了卧室,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离开了这个他待了一年的温暖巢穴。林暮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高烧退了,还有些低烧,他人清醒了不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特地过来了一趟,又给林暮扎了一针,还带了一支痔疮膏,马应龙的。林暮:“。。。”周意十分敬业专业:“暮少爷需要帮忙吗?”林暮尴尬极了:“不用,谢谢周医生。”周意又嘱咐道:“如果身后有伤不上药感染,会一直低烧。”林暮忙不迭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会自己上药。”林暮送走周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条粘人蛇没有粘着他,他往浴室走去叫他:“青泽?你在哪?”没见蛇的身影,林暮又从浴室转回卧室,甚至掀开被子检查了,都没见到雪青泽:“奇怪,青泽去哪了?”起初林暮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等到太阳西沉,那条粘人的蛇都没有出现,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被陆司明带回去了。林暮抿了抿唇,做了几分钟的心里建设,硬着头皮给陆司明打了个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有事吗?”陆司明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地上正跪着抓到的一排敌对势力的手下。“青泽在你那里吗?”“不在。”“哦,好吧,那打扰了,谢谢哥。”林暮挂了电话,视线环顾房间,最终落到开着条不大不小缝隙的厕所窗户上。雪青泽,自己离开的?...好一条不负责的蛇!操完了就跑了?!林暮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雷得激灵灵抖了一下,他裹上睡衣,换鞋出了门。...真是条不省心的蛇。林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去找蛇,明明以前救助过的动物痊愈后自行离开,他都没再找过他们,像是个心照不宣的默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独雪青泽,他总放心不下。那双死寂的蛇瞳有段时间经常在他梦里出现,林暮半夜惊醒后会条件反射地去摸蛇,看看他是否还活着。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后,天色黑得很快,温度也是骤降,林暮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脚步虚浮却快速地出了陆家大院。林暮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救助雪青泽的地方,那地方如今积雪已化,有浅绿色的嫩草发芽,没有雪青泽的身影。林暮突然就慌了起来,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又浓烈,飞快地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心脏也随之加速加重,一下下砰砰砸着胸口。他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也顾不上有没有人听见:“青泽,雪青泽,你在哪?”雪青泽一条蛇趴在潺潺溪流中给自己降温,发情热烧得他有点难受,但他没什么心情去找母蛇交配,或者说压根没想过要和除人类之外的其他什么交配,他满脑子就是人类不要他了。他心里难受极了,这种难受甚至都压过了发情期身体的燥热,让他整条蛇都没什么生气。他现在特别特别想人类,想缠在人类身上,更想和人类交配。可他现在不能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还在生他的气,会把他交给陆司明,那他就再也见不到人类了。雪青泽觉得身体好冷,又好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隐隐约约听到人类叫他的声音,像是个美好的梦,只是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大到最后近在咫尺。雪青泽睁开眼,人类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他被春夜里冰凉溪水冻得反应迟钝的蛇脑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人类出来找他了,人类没有抛弃他。雪青泽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就像是确认一样不停地嘶嘶着。“嘶嘶”。你怎么来了?“嘶嘶。”你来找我了。“嘶嘶。”你没有不要我对不对?“嘶嘶。”我好高兴。“嘶嘶。”我好冷,你抱抱我。“嘶嘶。”人类,你怎么不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你还在生我气吗?“嘶嘶嘶嘶。”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把我交给陆司明好不好?林暮一言不发,神情冰冷。人类一直没说话,雪青泽雀跃的蛇心又轻微失落了,就连嘶嘶声都仿佛透着委屈。“嘶嘶。”我好难受。“嘶嘶。”我想和你交配。林暮弯腰从溪水里捞出小截蛇身,手刚触碰到溪水就被冰得起了层鸡皮疙瘩,然后才摸上同样冰冷的蛇身。雪青泽马上配合地从水里游出来,溪水哗啦啦地从他身上滑落,他迫不及待地缠在了人类的身上。林暮没理会在自己耳边不停嘶嘶的蛇,只是用袖子来回擦着雪青泽身上的水,像是擦拭什么脏东西一样,又重又急,来来回回——如果手没有在颤抖的话。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借着月光的反射,看到一动不动卧在溪水里的雪青泽时候的心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骨的冰冷感觉自胸口漫出,一瞬间就侵袭到四肢,耳边嗡嗡的,那一刹那有种卧在溪水里的是他而不是蛇的错觉。...他差点以为雪青泽就这么没了。他像个人形冰雕,僵硬地蹲下身将蛇从水里捞出来,他的五感好半天才回来,那条话痨蛇已经围着他嘶嘶了好几圈。听着耳边熟悉的嘶嘶声,他才终于有种把心落回肚子里的轻松。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想生气的,可是看着雪青泽高兴地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的模样,又突然生不起来了。他不理解雪青泽为什么总要寻死。但现在雪青泽还好好地活着。林暮解开大衣扣子,雪青泽熟门熟路地钻进去缠在人身上,林暮又扣回扣子。雪青泽蛇首从领子伸出来,他满脑子都被人类出来找他没有不要他的喜悦充斥着,不停地吐信舔着对方温热的皮肤,用蛇吻蹭着人类冰凉的耳垂。 我习惯你在我身边了。 林暮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他刚进门就被保镖拦了下来,陆盛和陆司明都等他。林暮心里咯噔一下,他将不安分探出头的雪青泽按回了衣服里,扣子扣到了顶,跟在保镖身后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陆盛坐在轮椅上,身后是站着的陆司明。陆盛的基因真的强到离谱,陆司明几乎和陆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包括周身气质,都如出一辙地凶残冷漠。林暮害怕他们。这种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从小就被驯化出来的,林暮亲眼看着林月笙在陆盛的手下日渐憔悴,像是落到虐杀爱好者手里活生生被抽干了生命力的野猫,他也不可遏制地害怕他,即便那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你去哪了?”陆盛问,声音里藏不住的疲惫。“没...没去哪。”林暮小声回答。陆盛脸色沉了下来:“没去哪为什么不接电话?”林暮掏出手机,他在找到雪青泽不久后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抹黑走错了好几次才回到陆宅。林暮没想解释什么,他本能地道歉:“对不起,手机没电了没注意,下次不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上下打量了林暮一圈,还是穿着他那件惯穿的臃肿睡衣,只不过好像比之前肿多了?他视线落在林暮紧紧揪住裤腿的手指上:“你摔了?”林暮:“嗯,太黑了没看清。”——其实是找雪青泽的时候走太急摔的。陆盛语气缓和了点:“小暮,过来。”林暮迟疑了一会,小步走到陆盛面前,蹲下。陆盛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和你哥不让你出陆家都是为了你好。现在陆家风头正盛,很多人盯着我们,你一个人出去消失这么久,我们作为你的家人自然会担心。”林暮听话地点头:“谢谢爸,我下次不会了。”陆盛打量着这个和林月笙长相几乎如出一辙,性格却南辕北辙的儿子。陆司明也在打量陆林暮。以他自己的审美来看,林月笙算不上多倾国倾城,那张脸长在女人身上算得上清秀,但长在男人身上就变了味,林暮漂亮得有些妖异了。其实陆盛自己也很难理解,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儿子,陆司明几乎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陆林暮却和林月笙那么像,俩人走出去都不会觉得他们是父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胳膊紧紧箍着怀里的蛇不让他乱动,心七上八下地跳着,嘴里随便地应付着陆盛假模假样的关心。雪青泽也不敢乱动,因为他闻到了陆司明的味道,生怕被陆司明发现,然后带走他。一人一蛇默契地很,直到陆盛放了林暮离开,林暮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吓死他了,还好这次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林暮那口气还没松到底,身后传来了陆司明的声音:“泽儿找到了?”林暮脚步一顿,飞快地想着怎么回答。陆司明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你该庆幸林月笙死了,不然陆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和你怀里的东西。”——林月笙的死到底给陆盛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然也不会大病一场,一直站不起来。就连心态似乎也变了很多,已经没有年轻时候的盛气凌人,更多了些寻常老人的优柔寡断。陆司明说完就离开了,好像那只是不经意的提醒,却让林暮从头寒到了脚。...他们都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林暮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门后才真正安心下来,但那颗受惊多时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跳动着,时刻提醒着林暮方才有多惊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轻手轻脚地从林暮的怀里钻出来,一人一蛇在黑暗里对视,雪青泽凑过去蹭了蹭林暮的下巴:“嘶嘶。”我们回到家了。林暮被痒得忍不住笑了,他也侧头用下巴回蹭蛇首:“我们回家了。”“先去洗澡。”他伸手按开开关,一边脱衣一边向浴室走去。找雪青泽的时候走得急,走出了一身细汗,现在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才觉察到疲惫和疼痛。那一摔摔得严重,即便裹着厚厚的衣服,膝盖还是磕肿了,青紫一块,在雪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林暮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龇牙咧嘴地往浴缸里爬——这也是和雪青泽在一起之后形成的习惯。以前习惯淋浴,雪青泽老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没法好好洗澡。进浴缸后,那条蛇就会主动下来在浴缸里浮水,难得的有些活力,于是林暮就记下了。雪青泽也跟着爬进浴缸,他在溪水里泡得久,就算缠在林暮身上也没彻底暖起来,现在在热水里泡着,全身的寒意都被驱散,舒服得他吐了吐信,紧挨在林暮身上。林暮拿了浴球起泡,给自己身上搓搓又给蛇身上搓搓,浴室里全是沐浴露的清香。雪青泽在水里闭了会气,又钻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出浴的大蛇身上鳞片五彩斑斓,蛇瞳颜色浅淡又波光粼粼,正温柔地盯着自己,林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蛇首,大蛇就咧开嘴冲他笑,像条傻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完澡擦干后,林暮也懒得再穿衣服,直接裸着抱着蛇百米冲刺,一头扎进了被窝,被子一裹,不一会被窝里满是对方的气息。雪青泽泡澡泡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飘在空中,腹下鳞片紧紧挨着人类温暖光滑的皮肤,也舒服得不行,他意味不明地哼哼唧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哼唧个啥。雪青泽找回来了,压在心头的大石没了,林暮心里轻快极了,他也不嫌蛇吵,抱着蛇翻了个身,虚虚地压在蛇身上:“下次不许擅自离开了,知道吗?”过了会:“噗。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林暮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人类温热的气息像是春风般拂过大蛇:“以后我不会不理你了,你也别自己偷偷离开,更不要...寻死。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的...”...我习惯你在我身边了。雪青泽的蛇尾向上圈住林暮的脚脖,一圈圈缩紧,像是最好的回应。林暮心满意足地平躺在蛇旁边,雪青泽难得卧在枕头上,一人一蛇同床共枕,沉沉睡去。明天又是一个春光烂漫的好日子。 蛇尾扩张 日子像往常一样过着。经过这次的小插曲后,林暮发现雪青泽似乎比以前更加聪明和通人性。比如洗澡的时候会用尾巴把沐浴露卷起来递给他,吃饭的时候会帮他拿纸,如果拖鞋离得远会把拖鞋踢给他等等。每次雪青泽都用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昂着头吐着信,一副等夸的小模样,笨拙的,却满是一颗真心,看得林暮喜欢死了。“被操过后待遇就是不一样啊。”林暮忍笑,戳戳雪青泽的脑袋。雪青泽呲着个大牙乐,活像是动画片里的反派赖皮蛇。林暮抱起蛇往床边走:“你可比赖皮蛇漂亮多了。”男人的掌心温热柔软,顺着鳞片慢慢往下摸,摸到哪,哪里的肌肉便起伏一下,充斥着独属于野兽的力量感。雪青泽被摸得浑身痒痒,忍不住蠕动身体,圈紧了林暮劲瘦的腰,像是一个情难自禁的怀抱。春天总是容易冲动的,雪青泽泡溪水泡了一天才下去的发情热,在林暮身上缠了一会就卷土重来了。前几日他能感觉到林暮身上的温度还是高,一直忍着没求欢,现在人类体温恢复正常了,他便有点忍不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色大蛇难耐地吐着信子舔舐人类的耳朵:“嘶嘶。”我想和你交配。林暮心情好,也回蹭他:“别闹,让我玩会手机,晚点请你吃好吃的。”林暮看着手机购物车里的东西直叹气,超过九成都是给雪青泽买的,看到什么都想给雪青泽买。他其实购物欲很淡,在陆家几乎不用他买什么东西,每个月陆家也会给他一笔不少的零花钱——但他也不能随意花就是了,每笔消费都被监控。但现在,反正陆司明知道自己养着雪青泽了,林暮也就不装了,他不想委屈雪青泽。雪青泽缠在人类的身上,得到允许后,他动作大胆起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就更加熟练。大蛇张开腹下的鳞片,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他熟练地钻进人类宽松的毛衣里,将自己傲蛇的器官抵在对方的腰窝。林暮:“???”林暮:“。。。”感受到抵在自己身上的硬物,林暮身体本能一僵,条件反射地扒着蛇身往外扯。这种事来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但出乎意料的,本来以为会费点力才能把蛇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结果林暮没怎么用力,雪青泽主动从他身上下来了,只是蛇茎还硬着,直挺挺凶巴巴地露在外面。浅粉色的蛇茎和深紫色的床单对比格外明显,狰狞又莫名可爱。上次就是这玩意儿操的自己。林暮神色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准备严肃地教育雪青泽,蛇不该找人交配。一人一蛇四目交接,林暮张了张嘴,一下子把自己原本要说的话给忘了。林暮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那是完全不加掩饰的依恋和爱慕,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满心满眼全是自己。明明有如水汪洋般翻滚的欲望,却又像千万丈海沟深渊平静幽深,那双浅色的蛇瞳温柔又缱绻,渴望又克制,直接把林暮看愣了。“你...”林暮一时间觉得口干,雪青泽已经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又被蛇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的心尖颤了一下,小声叫他:“青泽。”雪青泽顺着人说话的间隙,把信子伸进了人类的唇瓣里。内里潮湿火热,如同最宜居的巢穴,雪青泽几乎将整个蛇吻都塞进了林暮的嘴里。林暮被迫张开嘴,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被蛇压在了床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他脑子不太清晰,被震惊的。一条蛇。居然。爱上了。人类。雪青泽。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林暮终于回过神,雪青泽仍在吻他。信子舔舐着口腔里的每寸嫩肉,灵活地纠缠着躲避的软舌,像是追逐嬉戏大鱼和小鱼。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自舌尖传来,飞快地传遍到全身,全身都在传递着愉悦的信号。林暮的情欲不知所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雪青泽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身体早被吻得发软,蛇的那根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菊花,试探着往里进,戳得他头皮发麻。...这叫什么事儿?“去...去浴室。”林暮喘息着说道,挣扎着从蛇身下爬起来。雪青泽不理解,再次被人类拒绝,他的眼里溢上难过,但还是跟在人的身后进了浴室。林暮在浴缸前迟疑,回首看蛇,蛇正好也昂着头看他。林暮叹了口气:“你别这种眼神看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雪青泽,他总心软得很快,几乎没有一点底线:“别委屈了,我没不答应。”...真心不该被辜负。他虽然一时半会想不懂雪青泽于自己而言究竟算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对他心软——那便顺着自己心。林暮一身皮肉匀称,骨骼优越,他蹲在一条漂亮骇人的紫色大蛇身边,伸手摸了摸蛇的脑袋:“想做就做吧。”林暮放了层水坐进浴缸,拿了常用的润肤乳放在一边。上次雪青泽强来,说是一点心理阴影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疼了大半宿,但他也狠不下心去怪条什么都不懂的蛇。雪青泽也爬进了浴缸,湿漉漉的蛇瞳期盼地看着他。...好吧。不懂的是他。雪青泽好像从始至终都只想和他做那种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雪青泽为什么会歪得如此邪门离谱,或许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把所有蛇类看做敌人,也或许是自己对他太过纵容,让他有了偏离生物本能的趋向。但总之,说什么都晚了。林暮只是看了蛇一眼,雪青泽已经凑上去轻轻柔柔地蹭着男人通红的耳朵,痒得林暮缩了缩脖子,抬手摸了摸颈边粗大的蛇身。...看吧。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林暮自嘲着,挤了些润肤乳在掌心,微微抬起身,忍着羞耻把乳液涂在了自己的身后。雪青泽停下了求偶的动作,转首向下,有些好奇地看着林暮的动作:“嘶嘶。”你在做什么?林暮蹙着眉,又做了会心里建设,狠下心伸了根手指进去,穴口马上就排挤异物用力绞紧,像是要把那根手指夹断一样,夹得林暮自己生疼。“。。。”林暮仰着头深深吐了口气,放松身体,转动着手指将润滑乳液涂抹在穴口和肠壁上。自己给自己扩张,等着挨蛇的操,做人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抽出手指蘸取了更多的乳液准备继续扩张,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入侵的触感,他没忍住叫出声:“啊。”雪青泽已经控制着蛇尾,推进去了一小节。“你。”林暮惊呼一声。滚烫的内里被塞了根灵活的布满鳞片的蛇尾简直说不出的诡异...和刺激,让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弹跳着起立。雪青泽又把蛇尾往里送了送,林暮马上仰头大口喘息,有点胀,但和蛇茎比还是差多了。林暮摸索着将手伸到身后,握住了那细长的逐渐变粗的蛇尾尖,将掌心的乳液一股脑全抹在上面,正好他也不想自己扩张——那感觉怪异又难忍,更难受的是心里上的坎,他跨不过去,又狠不下心,只有无穷无尽的委屈。现在雪青泽代劳了,他心里便好受了那么些,好歹算不上是他自己上赶着给蛇操了。雄性生物在这方面的技能仿佛是天生的,林暮只打了个样,雪青泽已经举一反三起来。深埋人类体内的蛇尾越钻越深,灵活地扭动着将乳液涂抹在肠道上,又轻微地抽插着让穴口适应,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蛇尾拔了出来。 与蛇doi 林暮失神着,体内一阵空虚,很快的另一根更加粗硕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开了口的菊花上,雪青泽微微用力,蛇茎就被吃进去了一个头。...太...胀了。林暮感觉自己的菊花都要被撑裂了,但好在扩张充分,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只有诡异的饱胀感。他手上捏着半截蛇身,此时正用力地攥着,五根手指都陷进蛇鳞里,雪青泽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蛇尾猛地用力,直接顶到了底。“啊...青泽。”林暮头皮一阵发麻,没忍住叫出来。他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蛇茎的入侵,感受着体内被填得严严实实的胀意。林暮紧闭着眼睛,手摸上自己半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缓解身后的难受。蛇茎将肠道操出可以容纳的洞,肠肉密密实实地包裹着茎身,滚烫又缠绵,雪青泽爽得眼睛都红了,卷着林暮的腰往自己的蛇尾按,一下比一下重。“轻点,青泽。”林暮难受地捂着小腹想躲,却被蛇卷得更紧,“太,深了,啊,轻点,进不去了。”雪青泽充耳不闻,他从尾巴进人类身体后就开始憋得蛇瞳泛红,恨不得直接捅进人类的体内,但又怕人类生气不要他才硬生生忍了下来。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这会说什么都不愿意停下。和人类交配太舒服了,舒服得雪青泽尾巴尖都不停地拍打着床垫,却犹觉得空落落的,他停顿了一会,尾巴圈住了林暮的腿根,直往他的腿间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仰躺的姿势,还有小半截蛇茎没有顶进去,但人类却已经到了底,雪青泽焦躁地胡乱戳弄往里顶,将林暮平坦的小腹都顶出肉条的形状。“青泽,等等,我,缓一缓,啊。”林暮一句话被顶得四分五裂,最后一个音节直接破了音。雪青泽整根撞了进来,像是把体内最隐秘的角落都给打开了,一股难言的恐慌和身体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天堂地狱轮回,林暮双腿绞紧了粗大的蛇身,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早已硬挺的阴茎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水。林暮大口喘息着,那一下差点就把他插射了,爽得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回神之后就是要到不到的焦躁。他算不上欲望强烈的人,diy的次数都有限,那根肉棒还是未经人事的粉嫩,憋得狠了才会呈现深粉色。现在那怒胀的龟头饱满又水润,活力四射地在小腹上弹动,雪青泽在空气里嗅到了比往常更加浓郁的林暮的味道。...人类也发情了。大蛇自豪极了,他嘶嘶叫几声,蠕动身体,将人类的性器压在了自己的蛇腹下,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用力地顶了自己几下,雪青泽更兴奋了,操得林暮说话都说不利索。“嗯...嗯...青泽...”林暮伸手把那不安分的蛇从身上扒拉下去,“别...压着我...”他剥开蛇身握住自己的东西抚慰,菊花一阵一阵夹紧,肠肉黏黏糊糊地纠缠着蛇茎,像水浪一样层层叠叠不停歇,舒服得雪青泽直嘶嘶。林暮从来不知道原来蛇的气息可以这样粗重又炙热,雪青泽的嘶嘶声像是从身体里传来的一样,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声音,震颤着耳膜,性感又情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睁开水汽氤氲的眼,雪青泽精致的蛇首正贴在身体上到处游动,信子飞快地吞吐着,舔舐每寸经过的皮肤。所有的五感都像是集中在那小片区域,大蛇每次顶弄和舔舐都给林暮带来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软。这次和第一次的体验简直天差地别,林暮几乎没有疼痛的感觉,抛去最开始的不适应,后面全都是爽的。林暮第一个念头就是,早知道配合会那么爽,第一次他就配合了,还免得出血又发烧,简直惨烈。蛇茎每次拔出插入都狠狠摩擦过最敏感的前列腺,那嫩肉被操得火热柔软,又吸又吮,顺滑非常。穴里含不住的水直往下流,动一下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林暮感觉自己的腿根全都湿透了,蛇鳞上也都是水,他爽得不行,他知道蛇也爽极了——因为那条话痨蛇的嘶嘶声就没停过。“青泽,你水真多。”林暮先把锅甩给蛇,紧闭着眼,快速手冲着,他到底经验不足,怎么都觉得差点。...就差一点。所有的气体充满气球,就差那最后一点火星子。“青...青泽。”林暮鼻尖溢出汗珠,久久得不到释放让他难受得都带上了鼻音,他终于忍不住,主动抬腰迎合蛇的冲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的一声,气球爆炸,火光四射。“呃...嗯...嗯...哈...”那一下直接顶着前列腺,顶得林暮小腹出现了头部的痕迹,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胀成深粉色的头部射出,量大且冲击力强,淋得雪青泽蛇躯一颤,更有一滴直接落到了林暮自己的鬓发上。林暮的身体还在高潮中颤抖,后穴发了狠似地绞紧痉挛,咬着那根能让他快活的蛇茎一阵一阵往里,吸得雪青泽一动都不敢动,怕不小心又出来得太快惹得人类生气。雪青泽忍受着体内到处流窜的快感,使劲憋住已经到尿道口的精液,一双琥珀色的蛇瞳现在红得仿佛要滴血。“动...动一下啊...啊,青泽。”林暮快活又难受,体内高潮的快感潮水般往下退,他轻拍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蛇,呼吸急促地催促着,“动动,快动动。”那条蛇跟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埋在体内的玩意儿还在跳的话。...这条不争气的蛇。林暮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早泄的蛇为了挽尊,现在硬生生憋着气不动,气得他抬手给了蛇一巴掌。雪青泽也委屈,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人类怎么那么难伺候。林暮将最后一滴从自己那根玩意儿里挤出来,整个人都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是爽的,但总觉得差了点,他意犹未尽地半垂眸看向卧在自己胸口上的蛇,雪青泽慢悠悠地移开了视线,身下开始继续插插插拔拔拔。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林暮难受地拧起了眉,双腿夹紧了蛇身不让他动,伸手捉着蛇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呦,不好意思了?”雪青泽不吐信了。林暮:“不许动。”这句话雪青泽听得懂,他听话地停下了动作,只是眼眶越来越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滚落一滴泪一样。林暮:“。。。”林暮气还没消呢,就得先哄蛇:“哎,别...别哭啊。我没凶你。”“哎,动,动吧,动吧。”...这都什么事儿?! 又被蛇C了 林暮收拾完自己和雪青泽,躺在床上放空。...真是堕落。自己。又。被。蛇。操了。其实这次说蛇强迫林暮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觉得冤枉了雪青泽——因为他自己也爽到了。蛇的发情期在春天,林暮有预感,他俩不会两次就结束。林暮心情非常复杂。总之他真的想不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雪青泽会喜欢他。他算不上什么悲观的人,却每次都会把最坏的结果先预设好。比如关于自己的人生大事,最坏的结果就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以陆家人旺盛的掌控欲来说,他这辈子应该没什么机会自由恋爱,很可能就是商业联姻,随便将他指给谁,或者让他娶谁家女儿。运气好可以先婚后爱,运气不好一辈子郁郁寡欢。但他都已经有这个准备了。雪青泽是唯一一个不在他预想内的意外。林暮从来没想过,第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会是条蛇——连人都不是。雪青泽吃饱喝足地缠在林暮身上,惬意地吐着信子,空气里全是属于人类发情时的味道,甜腻的带着腥膻,每次闻到都让他蛇腹发紧,只想把人类操到再也散发不出这种诱蛇的味道为止。大蛇的目光一直紧紧追着林暮,生怕少看了一眼似的。林暮每次看到这种纯粹爱恋的目光心都会惶惶地跳动一下,然后就不由自主地软成滩水,整个胸口都热融融的,随雪青泽怎么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的耳根有点红,他伸出手指戳戳蛇的脑袋,雪青泽伸出信子舔舐着他的指尖,林暮又缩了回去。“我们俩,算什么?”林暮知道有很多动物和人类跨种族相爱的故事,比如海豚爱上饲养员,仙鹤爱上饲养员,猎犬爱上主人等等——结局却十有九悲。他不知道自己和雪青泽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这种事,绝对绝对不能被那两个姓陆的发现。或许所有雄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下半身舒服了,脑子也就跟着下半身跑了。雄性动物之间有了奸情,看对方的角度都不自觉地转了方向。以前林暮只是单纯地觉得雪青泽长得好看,淡紫色的鳞片每片都如梦似幻,流线型的身体,精致高昂的蛇首,像只娇生惯养的矜贵的宠物。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看到雪青泽流畅线条下虬结有力的肌肉,整齐鳞片下狰狞凶猛的生殖器,灵活的蛇尾,哪样都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林暮脸越来越红,做都做了,现在回过头想想,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疑惑地看着人类,他感觉到对方逐渐加速的心跳。这人类又害羞了吗?他还什么都没做。人类真是个容易害羞的伴侣。还想和人类交配。林暮嗓子还带着云消雨歇后的沙哑,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声:“青泽,别闹,睡觉。”...闹的到底是谁啊?黑暗的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雪青泽被闷地爬出被子喘气,黑暗里看到人类那双亮晶晶的反射着月光的眸子,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去,林暮先他一步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雪青泽整个蛇脑蓦地烧了起来。这这这...林暮亲密地用侧脸蹭着雪青泽的脑袋,感受着微凉柔软的鳞片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缩紧了自己的怀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嘶嘶。”明...明天再交配。你都肿了,不...不能再交配了。雪青泽头昏脑涨地回应着人类。“又结巴了,真可爱。”林暮低笑出声,“青泽,你怎么这么可爱。”雪青泽整个蛇身都开始发烫。他他他说我可爱。雪青泽忍不住想扭动身体在床上打滚,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只能故作矜持地嘶嘶两声,钻进被窝做缩头蛇。林暮现在看雪青泽越看越顺眼,以前觉得这条蛇过分粘人,现在也不嫌弃了,反而有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窃喜。动物的感情向来纯粹又热烈,雪青泽也不例外。那条前蛇王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人类,不大的蛇脑里全装着和人类相关的事。人类要进食,一天要吃三次。人类爱干净,喜欢洗澡,交配前要洗澡,交配后也要洗澡。人类很脆弱,交配时候要温柔,不能直接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要穿衣服,天热穿的少,天冷穿的多。人类喜欢摸自己。......很多很多。雪青泽都努力记着。他想看人类笑,听人类说话,听人类叫他青泽。也想人类喂他进食,给他洗澡,给他擦拭鳞片。最想和人类交配,想人类紧紧吸吮住他的蛇茎不让他离开,然后自己将满满的蛇精留在人类体内,留下自己的记号。他的蛇脑处理不了“喜欢”这么复杂又奥秘的情绪,只能简单地归结于想。想和人类一直在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然后交配,孵蛇崽崽,最好这片区域的蛇都是他雪青泽的蛇崽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又纠结起来,他咬住自己的尾巴,那么多蛇崽崽,他要加油努力才行。寂静的深夜里,林暮睡得深沉,呼吸绵长且安稳,完全没预感到自己以后将会遭遇什么。转眼仲夏,照理说蛇类发情期应该要过去了,雪青泽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林暮看到那双被欲望浸透得幽深的眼神腿就忍不住发软,这条色蛇,每次这样眼神看他他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半推半就,心甘情愿。林暮贤者时间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悲哀。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个缺爱的人。因为一条蛇表示出来爱他,他就愿意罔顾人伦和蛇做爱,舍不得那条爱自己的蛇难过。但过了那特别理智自我厌弃的时间后,又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雪青泽的。因为自己也对雪青泽有欲望,每次看到雪青泽那腿粗的蛇尾,他胸口不受控制地传来酥麻的感觉,小腹阵阵发紧,让他的心酸酸软软的,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蛇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雪青泽只要他。这条前蛇王的性能力是真的强。除了前几次没有经验被自己撩一下就出来之外,后面简直进步神速,每次都把自己操到射不出来,浑身发软没力气,最后只能崩溃到求饶,那条蛇才罢休。爽是爽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没有一整天的休息林暮几乎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雪青泽习惯交配后,每次没有半天不会结束,结束后菊花都开着个口合不上,小腹都被灌得凸起,动作间甚至能听到黏糊流动的水声,林暮得清理好一会才能把肚子里的东西放干净。林暮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对身体有没有坏处,但给一条蛇戴避孕套也明显不现实,他只能自己勤快点,免得哪天蛇精在肚子里留久了发炎被送到医院,那乐子就大了。唯一庆幸的是雪青泽算不上重欲好色的蛇,做的频率比较固定,一周两三次,勉强在林暮的接受范围内。...好吧,其实是雪青泽心疼林暮。这是连林暮自己都不知道的。每次剧烈运动后他的心跳强度都会弱几分,就连体温都会微微降低——蛇类对温度变化可太敏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有点不舒服,雪青泽都要比他发现得更早。雪青泽记着林暮的身体变化,等对方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才会继续和人类交配。...没办法,人类太脆弱了,交配的时间久一点就会生病发烧,像第一次一样烫得他难受,甚至会把他赶走。他不想再经历了。他不嫌弃人类脆弱的身体。一次怀不上蛇崽崽,那他多努力几次就好了,春天那么长,每年都有春天,他总能让人类怀上蛇崽崽的。如果人类太弱了实在怀不上也没关系,他是条大度的蛇,虽然会有点点遗憾,但他更希望人类健健康康的。每次做完之后雪青泽就在盼着人类身体恢复,发挥自己最大的智商去照顾人类,等着下一次的交配。他迄今的蛇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着度过。前半生等着可以出生态仓活动,现在等着可以和人类交配。好像什么都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蛇在花园做,想跑被拖回来接着C “慢...慢点,回去。”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那条色蛇的入侵,“不要在外面。”雪青泽装听不懂,将蛇吻塞进了林暮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林暮舌头使劲推拒着往自己嘴里钻的蛇信,试图反抗这条精虫上脑的色蛇,湿热柔软的肉舌和信子纠缠在一起,雪青泽舒服得直嘶嘶,将林暮死死地压在身下。明明人类那么主动,嘴上还说要回去,真可爱。雪青泽深深吻着林暮,脑子迷迷糊糊地想,你也喜欢在外面,别装了。林暮说不出话,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炙热,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灵活的蛇尾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伸进去,熟门熟路地探进弹性极佳的纯棉内裤里,先和绵软的小林暮打了个招呼。“啊...”林暮一哆嗦,咬到了雪青泽,喘息间他没忍住小声叫了出来,“你...青泽,你真是...我真是把你惯坏了。”雪青泽扭着身体又纠缠了上来。反正他不管多过分,他知道人类都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况且现在他技术越来越好...雪青泽得意得要忘形了。人类根本没有理由会生他的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在外面交配...他其实暗地里偷偷想过很久了。毕竟他们蛇类都是在野外交配的,而且他可以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外面,警告其他的公蛇不能打人类的主意。...你是我一条蛇的。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扒到了腿根,粗大的蛇尾还一直往林暮身后钻,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在狭窄的躺椅上说不出的拘束。林暮看了眼手机,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这个花园角落几乎不会再有人经过。...我在想什么?!手机掉落在精心呵护过的如地毯般的草坪上,林暮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抬起腰配合雪青泽。雪青泽蛇尾如愿地戳到了人类的生殖腔,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入这个紧致滚烫的地方,他的蛇瞳颜色逐渐加深。交配过那么多次,雪青泽早就掌握了和人类交配的技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尾尖在褶皱上触碰了一圈,然后才慢慢地向最中心的洞口伸去。林暮的身体马上就紧绷起来,同意是一回事,紧张是另一回事,这种本能他根本没办法克服。林暮的注意力集中在附近的环境上。今天的陆家宅子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以前觉得吵的蛐蛐,鸟什么的今晚好像嘴上全被粘了502,一个个安静如鸡。叫一个吧叫一个吧随便什么叫都行。林暮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耳朵里全是叽里咕噜的水声,他脸上逐渐发烫。这条色蛇水怎么这么多!雪青泽不知道林暮在想什么,他将早就硬挺多时滴滴答答往外淌水的蛇茎抵在了开了个口的人类生殖腔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传来异物感,林暮手指攥紧了躺椅的扶手,粉白的指盖都泛起青白。今晚的月色格外明媚,亮堂堂的,清冷又温柔,照在躺椅上纠缠蠕动的一人一蛇上,有种诡异的美感。大约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着林暮的腰往上拖,另一边蛇尾扯着林暮蜷缩起来的腿,分开,往躺椅扶手上放。——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林暮没觉察到自己姿势的改变,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被周围环境和身后的蛇分走,由着雪青泽将他摆成羞耻的等待操干的姿势。这个姿势方便极了交配,雪青泽毫不费力地就进到了最深,满是肉刺的头部一次次摩擦过最敏感的嫩肉。林暮舒服之余又不敢全身心投入这场野合,精神紧绷着身体却越来越软,理智和情绪极限拉扯着,挣扎了半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啊...哈...青泽...嗯...青泽...慢点啊...”林暮崩溃地叫出声,顾不得此时的环境了,他试图合腿去躲避蛇茎的操弄,结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两条腿早就麻了,他一动,就有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疼...疼...啊...青泽...别动...嗯...”林暮求饶,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受极了,想静静等这股子麻劲过去,结果那条色蛇一刻都舍不得停下,顶得他难受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伸腿去踢蛇,雪青泽便缠住他,裹着他的腿蠕动。那两条麻腿,不动都已经难熬了,现在蛇这么一裹,又疼又爽又痒,那滋味简直了。林暮身体难受,理智也跟着裸奔,以为这里是在家里,手里攥着“床头”开始往上爬。雪青泽卷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林暮梗着口气和他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小小躺椅哪能容得下一人一蛇的主权争斗?颤颤巍巍摇晃了几下,最后啪得一声直接倒翻,一人一蛇滚着摔到了草地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暮趴在草地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被自己压得死紧的小腹处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透了自己的小腹。本来觉得柔软的草坪,现在如同最恐怖的刑具。入夏早已长得茂盛的草柔韧有弹性,尖端扎在最敏感的囊袋上,龟头上,甚至还有一根扎进了翕合的马眼里,刺激得林暮挣扎起来,又被雪青泽轻而易举地制服。借着摔倒的重力,雪青泽那一下几乎是要把林暮顶穿的力度操在了前列腺上,让林暮毫无防备地直接射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嗅觉好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人类这次射精比往常味道都更要浓郁,他蛇瞳通红,在人类因为高潮在而不断收缩吮吸的生殖腔里深深顶弄了几下就精关大开,毫不留情地全射了进去。全身都处在敏感期的林暮被体内微凉的冲击力集中的射精逼得泪流满面,他双腿发麻动弹不得,于是他抓着地上草坪上的草往前爬,爬出去没一步就被蛇拖着腰狠狠串回了蛇茎上。“啊...出去...青泽...出去...我受不了了...”林暮带着哭腔,手里全是被抓断的草叶,“你...你让我缓缓....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充耳不闻,他一根蛇茎射完后拔出来,毫不犹豫换了另一根插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林暮扬起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快感电流顺着一人一蛇结合的地方开始,顺着小腹爬满了全身,他浑身瘫软,全身只有鸡皮疙瘩还非常有活力地起起落落。头皮一阵阵发麻,后穴软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热,糜烂的,热情的,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贪婪地吮吸住狰狞长满肉刺的蛇茎,讨好谄媚地伺候着。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了理智,再也顾及不到自己还在野外,放声哭了出来。或许是第一次在野外做,今晚的雪青泽仿佛被激出了野兽本能一样,做得又凶又急,让林暮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后穴里全是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雪青泽的,只有交合时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传入脑海。身体里全是到处流窜的快感,随便触碰哪里都让他有种头皮要炸开的错觉,而他又被大蛇裹着陷入茂盛的草中,摩擦着此时对林暮来说堪比凌迟刑具的草坪。似乎已经超越了大脑皮层可以处理的极限,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我大概是真的疯了。 花园被亲哥发现自己被蛇压着C 林暮眼角滑落两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落入地下的草坪中,滋养着身下的小片草地。陆司明处理公务到一半,觉得有点困,便出门吸烟提神。身材高大挺拔的陆家年轻掌门人沿着陆家大院的边缘漫无目的地走,一边走一边放空自己。这几年来和陆盛斗,和顾家斗,几乎没有安生的时候,陆司明停下脚步,唇上叼着根烟,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黏腻的哭腔。有点耳熟,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那声音若有若无,陆司明点了火,单手笼着火苗,明明灭灭的火光在黑暗中跳动,将男人深刻的眉眼照出黑白分明的界限。陆司明听了一会,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做的事。这人胆子挺大的,在陆家的地盘竟然敢野战。想是这么想的,但他也没多少兴趣去听下属的墙角,去管下属的私生活,他转身准备离开,一个很久没听过的名字猝不及防地钻入耳朵,他顿时停住了脚步。“青泽...嗯...”原本每次交配就话痨的蛇今晚格外安静,仿佛这才是蛇王本性一样,凶狠,野蛮,全是本能,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林暮操穿钉死在身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后知后觉地觉得害怕起来,他努力翻了个身,声音颤抖地想求雪青泽停下,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精致的泛着紫光的蛇头,那蛇的眼神满是欲望和占有,又夹杂着让他心软的爱慕和依恋。居高临下的,漂亮,沉默,紧紧地盯着他,此刻的雪青泽看起来不像蛇,倒像个坠入凡尘历练情劫的神。林暮到底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想摸一下蛇,下一刻蛇首已经主动贴到了掌心,轻柔地蹭着,跟他身下蛮横的交配完全不相符的温柔。“你...你轻点...我又不会跑...”林暮完全把自己为什么会从躺椅上摔下来的原因给忘了,像个大马路上拿着棒棒糖拐骗小弟弟的坏哥哥,“嗯...顶...顶我那里,会很舒服...”但凡雪青泽有幼儿园学历,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上林暮的当。大蛇丝毫没有心机地听从了人类的话,蠕动身体调整了角度,刚进去一下,林暮就哆哆嗦嗦地夹紧了他,嘴里马上反悔求饶:“嗯...别...别一直顶...”“嘶嘶。”你好难伺候哦。雪青泽抱怨着,但他又是愉悦的,他有种林暮生殖腔包裹的不是他的蛇茎而是他整条蛇的错觉,不然为什么他的心脏处也有水流般软软的感觉,让他整条蛇都仿佛陷入柔软的棉花里。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又不像,温水不会这么紧致地裹着他的每一处,每根肉刺都被热情的生殖腔照顾到,舒服得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和怀里的人类交配,让他揣上自己的蛇崽崽,然后他再和人类一起把蛇崽崽孵出来。他是条负责的公蛇,他会陪着他的伴侣一起把小蛇养大,然后...然后再把小蛇赶走,可不能有蛇跟他抢人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人类那么好,又容易心软,可能会舍不得小蛇蛇,那他只能再努力点和人类再下一窝蛇蛋蛋,每年都有新的小蛇出生,那么林暮也不会舍不得了。雪青泽脑子里全在畅想和人类未来的幸福生活,想到兴奋处便一阵乱顶,顶得林暮呼吸困难,手指抓着草叶直往前爬。又跑不掉,被卷着腰串回那根非人的凶器上,浑身潮红地接受蛇类的操干。陆司明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夹在指尖的烟燃到了底才被烫得回过神,他转身离开。走出两步,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月光下,人类浅粉色的胴体和浅紫色的蛇身紧密纠缠在一起,相拥着陷进深绿色的草坪里,突兀又和谐,诡异又绮丽。他看到了林暮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雪青泽就主动将蛇首凑过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蛇吻贴上林暮的唇。林暮便张嘴含住蛇伸进去的信子,远远看去像是要活吞蛇一样,呜呜嗯嗯的声音却怎么也堵不住,他甚至能听到一人一蛇唇舌缠绵的水声。...接吻。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陆司明神色平静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嗯...啊...嗯嗯...舒服...啊哈...顶我那里...”“别叫,别发骚。”男人掐着身下人的脖子,额头青筋凸起,恶狠狠地命令道,“憋着,不然操死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嗯...啊哈...”对方还在自顾自地喘息着,因为被掐住脖子,没办法畅快呼吸,那人很快就泪流满面,偶尔泄露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鼻音,又甜又腻,可怜得不行。明明浑身都被操得发软,又非得执着地伸着胳膊要去搂自己的脖子,自己一靠近,对方就仰头吻住自己的唇,舌头钻了进来。那炙热的,情动的声音全被堵在交缠的唇齿间,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格外撩人心弦。男人似乎被这种声音刺激到,用力吮吸住对方柔软的舌头,拉扯进自己的口腔里,不顾身下人的拼命挣扎,下身深深顶弄冲刺,用几乎要把人操穿的力道捣了十余下,精关一松,尽数撒了进去,那瞬间爽得他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男人整个人都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空享受,手上也不自觉松了力道。身下的人得到自由,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没计较男人的野蛮和残暴,反而用那种温柔似水的声音继续发出邀请:“舒服吗?还想再来一次吗?”男人正要嗯出声叫他别发骚,那人却叫了声:“青泽。”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他瞬间就醒了。陆司明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半天才回过神,感受到自己身下黏腻冰冷的触觉,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才起身脱了内裤,丢进了垃圾桶,去浴室冲凉。他一定是这段时间太忙太久没发泄又撞到林暮和蛇做爱才会做这样的梦。 秋夜和蛇做被亲哥抓到自己房间 林暮和雪青泽在一起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做自己的事,蛇缠在他身边陪着,偶尔用尾巴给他递一下东西。林暮也不会觉得无聊,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精力最旺盛好奇心最重的童年时代都一个人安静地过来了,现在就更别提了。有蛇陪着他,他有能说话的对象便很开心了。虽然蛇并不一定都能听得懂,但他也能看出来雪青泽一直在努力听懂他的话。——不过雪青泽听不懂的时候会歪着头看他,别提多可爱了。——当然这条色蛇也有坏心思的时候,会装听不懂。比如做某事的时候,都说轻点慢点了,他还往死里动,好多次把他操到翻白眼差点晕过去。林暮脸上一热,看了眼趴在自己肩头吐信的雪青泽。...这就够了。林暮自我感觉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人。他这样的生活说不定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不用为生计奔波,养只宠物,共度余生。...虽然这宠物老想操他。林暮的思绪时不时歪到某事上,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想开黄腔。雪青泽正昏昏欲睡,天日渐凉,生物的本能让他开始精神不济,老想睡觉。他又感知到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人类,接收到对方的眼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心里叹了口气。他的这个人类伴侣,又菜又爱交配。但他不拆穿他。...我真是个好伴侣。雪青泽扭动了下身体:“嘶嘶。”进屋交配,外面冷,会着凉。感受到抵在自己腰上的硬物,林暮无语:“你怎么天天想这事儿,都快立冬了,还有发情期呢?”打死林暮他都不承认,这大半年无节制下来,他的肾要跟不上了。“精力真好。”林暮嘀嘀咕咕地,抱着蛇一路小跑回了屋。他可不想再野战了,刺激是刺激的,爽是爽的,但也是真的心慌慌。深秋的夜晚风已经有几分凛冽,林暮关上门,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冷颤,他侧头看向昂着头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冷吗?”雪青泽凑过去蹭了蹭林暮的下巴,冰凉的蛇鳞刮过皮肤,林暮捉住他的蛇头用掌心捂了会,弯着眉眼双手捧着蛇首来回搓了几把,搓得雪青泽蛇脑发蒙,呆呆傻傻地看着人类。“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林暮笑出声,去浴室飞快地洗漱清理了一下,就抱着蛇钻进了被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还记得林暮在外面跟他求交配的事,绝对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紫色大蛇给自己脑子里还在甩锅呢,身体上自己蠕动着压在了林暮身上,蛇腹下的鳞片已经张开。腿间抵着两根微凉湿润的硬物,林暮双腿夹紧,夹住了那两根作祟的孽根:“青泽,你好色,怎么总想这种事。”紫色大蛇嘶嘶地探出头来,摸索着贴上林暮的唇。林暮紧闭着唇不让雪青泽进去,故意逗弄那条色蛇,等蛇委屈得泪汪汪的才张嘴主动含住信子勾动。寂静的寒冷的秋夜里,被窝没一会就热了起来。人类男子趴伏在床上,身下垫着层层蛇身,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腿间夹着条粗大的蛇尾,湿漉漉的水将结合处搅和得一塌糊涂。林暮出了身细汗,热得将被子掀到腰腹,手也伸到身下,跟随着雪青泽顶弄的频率抚慰自己。入秋后的色蛇做是要做的,但比春天发情期那种操了这顿没下顿的做法温柔了许多。后穴大张着,艳红糜烂地含着粉色的蛇茎,肠道被反反复复地侵入,力道恰到好处地摩擦过前列腺,舒服得林暮觉得自己都要化了。他眯着眼,感受体内涓涓细流般的快感,是种别样的做爱体会。当然,那条色蛇的技术也越来越好就是了,摸透了他的敏感点,有几次直接把他操射,神智都飞了出去,从高潮落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蛇操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条色蛇还在不停地嘶嘶嘶。林暮莫名从里面听出来他得意的意味,好气又好笑。林暮正入神享受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起先他还以为是幻觉,但有人叫他,他想装死也装不了了。“暮少爷,在吗,陆总有事找您。”陆司明?林暮瞬间精神了,他找我什么事?他八百年不找我。似乎被门外的人打扰到,雪青泽不满人类在交配的时候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使坏地对着贪婪吮吸着他的那块软肉碾了几下。林暮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啊...嗯...”“暮少爷?”林暮手伸到身后,垫在自己的屁股上,阻止雪青泽的动作,转头用唇语对他说:“先别动。”然后他才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我在,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总叫您过去。”“好,我马上去。”林暮和伸到自己脖子边的雪青泽大眼瞪小眼,他摸了把看起来明显有点不高兴的蛇首,用耳朵蹭了蹭,又吻了吻,小声安抚:“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不生气啊,乖。”雪青泽堵在林暮身体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林暮只能自己动手把蛇茎从自己身后拔出来,刚拔到菊花口,雪青泽毫无预料地用力塞了回去,林暮腰一软,舒服得差点没哼出来。他低声笑着,嗓音带着情欲的微哑,温柔得不行:“乖,青泽,听话,先出来。”“等我回来,随便你做什么。”林暮大言不惭地给大蛇画饼,又在蛇首上亲了一下,这才把正在兴头上的大蛇哄好。雪青泽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巢穴,蛇茎也没收回去,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盘了起来,然后抬头看人类急匆匆地穿衣服。林暮抽了纸给自己下半身的水迹擦干净,又叠了一叠纸堵住自己已经开了一指大小的菊花,没一会就被往外淌的蛇精濡湿。他来回换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射得不太深的蛇精从自己体内放出去,然后穿上裤子鞋子去开门。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雪青泽,那条大蛇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露在蛇鳞外的蛇茎甚至还挑衅地跳动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小腹一阵发紧:“色蛇,等我回来。”听到开门声,在门外等候的管家蔡伯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请您跟我来。”见到来人,林暮也愣了会,这人他认识,是陆家的管家,陆司明生活上最亲近的人之一。他一边跟在管家身后,一边小声询问:“陆总...你知道陆总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吗?”蔡伯摇摇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方便说。”林暮有些紧张。陆司明该不会想把雪青泽要回去吧?雪青泽这一年多快两年在他这边待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的运动量还是床上运动,都胖了好几圈,再回去别说蛇王了,不被对方追着打都是好的。唯一可能赢的点是对方打败了雪青泽,吞掉他的时候给活活撑死。林暮把自己想乐了,唇角忍不住勾起,管家已经把人带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林暮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撑过三秒,看到眼前的画面,他瞳孔皱缩,本能地转身想跑,被身边的管家一把抓住,推了进去。 被亲哥强迫看狼C人 林暮立马转身握着门把手去开门,却摁不下去,从外面被反锁了,于是他拍着门,声音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蔡伯,放我出去,让我出去,求求你。”“哥...哥...你喝醉了...”眼见自己跑不了,林暮贴在门上,哀求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余光完全不敢看屋里的场景,只是可怜地看着陆司明,期待他赶紧清醒。屋里的人似乎一点没被这插曲影响,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暧昧的呻吟和肉体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期间还夹杂着属于野兽的低吼声。陆司明的视线终于从眼前一人一狼忘情交配的画面移到了林暮身上,他双目泛着诡异的不正常的红:“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林暮还想再挣扎一下,陆司明又开口了:“你在装什么?你被雪青泽操的时候不也挺爽的吗?”听到陆司明的话,林暮的脑袋嗡得一声,一瞬间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一样,从头冷到了脚,只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不断尖叫。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陆司明知道你和雪青泽之间的事了。林暮徒劳地张了张嘴。他想给自己辩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只被吓傻了的狍子。陆司明头疼欲裂,他理智上知道今天的自己不对劲儿,但身体叫嚣已久的欲望又让他本能地不去思考这点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时间他一直克制着不去想林暮和雪青泽的事,但那个画面却一直阴魂不散地在他梦里徘徊不去。他找了人发泄,结束后入睡仍是那个梦。香艳的,糜丽的。暧昧的,情动的。淡紫色的蛇紧紧纠缠在雪白泛粉的人类胴体上蠕动,在清冷的月光下蒸腾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暖香。急促撩人的呻吟声如在耳边,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角。翻云覆雨,情潮狂涌。林暮那张过分昳丽的脸放大在眼前,双目紧闭,红唇微张,泪水打湿了鬓角。“过来。”陆司明回过神,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小程,“把暮少爷请过来。”小程怯怯地看了陆司明一眼,点了点头,颤巍巍地爬起来,去拉贴在角落的林暮。“我不去...我不过去。”林暮挣扎着,“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听到亲弟弟的乞求,陆司明不为所动地抬了抬下巴:“小程你去换小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程下意识去看那个趴在地毯上被狼王操得翻白眼的小朱。被打了春药发情的狼王正在兴头上,两只粗壮有力的前爪扣在小朱的腰胯上不让他离开,下半身用力地耸动,将猩红泛紫的阴茎一下下往里楔,那是往死里操的力度,光看着小程就有种小腹被戳得生疼的错觉。他不是变态,他不想被畜生操。小程吓得抖了一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扯着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的林暮来到了陆司明面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往常绅士有礼出手大方的金主今晚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吩咐自己和小朱在房间等着——房间里盘着一条巨大的蛇和一头两眼泛绿光的狼。然后后面的发展就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打了春药发情的狼王抱着小朱就操了起来,野蛮的,丝毫没有人类温情。即便俩人来之前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仍旧架不住狼王那根远超人类的阴茎在没有缓冲的情况下一顶到底,小朱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而他被要求勾引蛇,他胆战心惊地靠近,但好在那条蛇似乎对人类没兴趣,发情了也只是将自己盘在地上一动不动。狼王好像要射了,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拔出三分顶入五分,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早就软烂的穴口里,连绵成串的肉体撞击声在整个房间里回响。林暮和小程都不敢看趴在地上人的惨状,如果可能,俩人都恨不得把耳朵都给闭上。陆司明倒是一直看着,但他胯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小程猜不出金主的心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也完全不知道陆司明叫他过来干什么,是为了拆穿他和雪青泽之间的事吗,还是为了警告他。耳边传来了小朱拉着长音的崩溃的哭腔,一股浓重的腥膻混着骚味的味道弥漫开来,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米色的地毯上晕染出深色的水迹,竟是操尿了。狼王趴在人类男子的背上,一人一狼的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狼王餍足地舔舐着身下人的背脊,火热宽厚的肉舌在黏腻微凉的背上来来回回地舔,将对方身上所有的细汗都舔入腹中。小朱在狼王身下喘息,身上的头狼体重比他还重,站起来比他还高,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完全被操软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一人一狼接触的部位。不知道狼王进到了什么地方,头部胀大的阴茎死死卡着他的身体,胀得他小腹发疼,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接受体内时不时传来的热流浇灌。陆司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弄脏的地毯,大半晚没有丝毫动静的地方终于有了反应:“看起来挺爽的。”林暮和小程同时打了个哆嗦。林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小程条件反射地跪到地上去掏陆司明的裆,被男人看了一眼,他马上又停住了动作。“陆林暮。”林暮还想跑,被陆司明眼疾手快地抓住胳膊,拖向趴在房间另一边的蛇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去,我不过去,哥,我错了,哥。”林暮拼命挣扎着,身体向后退:“别这样,哥,我害怕,哥,饶了我。”陆司明冷着脸把林暮按到蛇身上,他那个私生子弟弟的脸几乎贴在了碧色的蛇鳞上,双目通红,泫然欲泣,好不可怜。可陆司明只能想起他在雪青泽身下时那个温柔的纵容的吻,让他想把自己的肉棒代替蛇吻塞进这张在他面前只会认错求饶的嘴里。“你错了?你有什么错?”陆司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头越来越疼,视线都开始模糊,“你怎么勾引的雪青泽,就怎么勾引他。”“我没有。”林暮被吓得不轻,他本能反驳,两行清泪顺着白腻的脸颊滑落,“我没有勾引青泽...我是真心喜欢他...”原本趴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碧蛇在林暮接近的时候昂起了头,他从对方身上闻到了自己死对头的味道,全是对伴侣的占有欲和雄性圈地盘的攻击性,让他的野兽基因蠢蠢欲动。碧蛇挪动了下身体,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蛇尾也在飞快地摆动着,这是攻击的预兆。陆司明呵了一声,不屑的,轻佻的,让林暮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感受到对方手上的力度消散,他滚着爬开没一步,蓦地感觉到身上一轻。他惊恐地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 被亲哥强制爱了 陆司明拦腰抱起林暮,手臂上满是因为用力桎梏住挣扎的林暮而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如此狰狞又触目惊心。男人身高腿长,几步走到了卧室门前,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门,将林暮丢到了床上。林暮脑袋撞到柔软的床垫上,他撑起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关上门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向他走来的陆司明。上半身裸露的男人宽肩窄背,覆盖着层精心锻炼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最让林暮害怕的是两条幽深人鱼线尽头,被纯黑色子弹头内裤包裹着的,几乎将布料撑破的硬挺器物。...他想上我。这个认知让林暮紧张多时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裂,他从宽大的双人床尾爬到床头,又被陆司明扣着脚踝拖了回去。林暮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这么觉得陆司明可怕过。身材高大的超过190cm的男人几乎将他整个人笼在身下,他避无可避,只能求着陆司明早点清醒。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在他刚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现在近距离接触,熏得林暮差点没吐出来。他小声地可怜地叫着男人,试图唤醒男人本就不多的亲情:“哥...我是林暮啊...你清醒点。”“我是你的弟弟,林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压在林暮身上,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那不断开合的两瓣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俯身堵住了林暮叽叽喳喳的嘴。林暮脑子一下子宕机了,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滚烫的带着酒味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在内里乱搅一通。他尝到了满嘴的苦涩。他舌头向后躲避着,不让陆司明碰到。陆司明皱着眉头吻了一会,觉得还不够深,抬手扣住林暮的后脑,用力按向自己,舌尖舔到了舌根,夺走了对方所有的空气。愉悦的信号在体内飞快地流窜着,像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薄薄的塑胶皮套裂开了个针脚大小的孔,积郁在里面的气体就顺着那个小孔不断地往外排气。看不到洞口,但能感受到那股气流不断地向外漏,清清凉凉的,让他不由自主地长舒了口气。很舒服。虽然还是胀,但已经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林暮被陆司明进入的时候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那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青筋贲张狰狞可怖,才吃进去半根林暮就已经到了极限,像条脱水的鱼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着,对方还在往里塞,深得林暮一阵一阵干呕,拼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太深了...出去...疼...啊...疼!”这种反抗无能,被男人强暴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雪青泽强上的时候。他本就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被一个两个公的强上。那看似有效的自我调节,实则治标不治本的委屈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他在陆司明野蛮的入侵中哭出声。但即便到了这种场合,他还是舍不得怪爱慕自己的雪青泽,他抽抽噎噎,想大声骂身上这个强暴亲弟弟的畜生,可他又不敢,怕被陆司明报复。——他从来没有反抗过陆家,就像是六年前陆盛强行改了他的大学专业一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的人生,所有的憋屈苦闷他只能咬着牙一个人默默地忍受。不会有人真的在意他的想法,他不过是陆家消遣时候养的一只宠物,林月笙是,他也是。从前是林月笙代替他承受了所有来自陆盛的伤害,现在他要学会自己舔舐陆司明留在自己的身上的伤口。...还好,还好,他还有雪青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着嘴唇咽下所有的痛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津湿了大片的枕头。...青泽。...青泽。...青泽。林暮在心底不间断叫着青泽的名字,好像这能提供给他挨过这场酷刑的能量一样。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想象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是雪青泽,好让自己好受些。可后穴火辣辣的疼痛又让他根本无法自欺欺人。雪青泽从不会让他这么疼,就算是第一次被青泽强上,也没今晚那么疼。...对不起,青泽。...我不该拿你跟陆司明比较。林暮意识不清醒地,颤巍巍抬手虚握了一下,原本会主动贴上来的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扣着他的手脖,毫不留情地按到了他的头顶,没有丝毫温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酒发疯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遮羞布,从他叫蔡伯把陆林暮叫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兴奋地指尖都在颤抖了。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被蛇操还能叫得那么浪,为什么一条蛇会想着去操人。一定是因为他这个流着小三血的私生子弟弟天生的狐媚技能了得,勾得冷情冷血的蛇王都忘我操他,跟他那个妈林月笙一样。他想试试,尝尝那让地下斗兽场蛇王都流连忘返的洞是个什么滋味。他想了大半年了,从第一次撞破林暮被蛇操后,他每晚每晚都在做同一个梦。白日里愈是理性压抑,梦里就愈是荒诞淫乱,他被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煎灼着,在今晚彻底爆发出来。陆司明全身心投入到了与亲弟弟的乱伦性爱当中,灭顶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更重要的是难以言说的满足,让他彻底失控。林暮的后穴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紧致温暖,吮得他都要化了:“爽吗?”男人原本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今哑得声色都变了,凭空多出了丝虚妄的温柔:“我操得爽,还是我的乖泽儿操得爽。”林暮闭着眼不去回答,男人却不依不饶地顶一下问一句,胃里翻涌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开没有防备的男人,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还是不够爽,居然还能跑。”陆司明低笑了声,扣着林暮劲瘦的腰拖回了自己的身下。“哥...哥...你清醒点...我是林暮,你的弟弟。”“我知道。”男人温柔的笑容落在林暮眼里像是中式恐怖,“操的就是你啊,我的好弟弟。”“一条爬虫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操。”“雪青泽。”“碧云。”“还有谁?”“要不你把我斗兽场所有的蛇都勾引个遍?”“看看他们能不能满足你。”“不...不行,会死人的...”林暮被陆司明的话吓到,疯狂摇着头,“疼...轻点...哥...轻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太深了...”林暮叫得实在太惨,陆司明被嫉妒和愤怒支配的情欲褪下去点,他迟疑地看了眼身下的人。面色潮红,双目通红,艳色红唇微启,露出洁白的齿尖,一副已经情动的样子。“你还真敢想。”他阴恻恻地笑了。林暮受不住地双手向后推拒着男人,手掌按到了汗涔涔的紧实的小腹,他才真的清晰地反应过来,此时在他体内征伐的是人。人类滚烫炙热的肉棒操得他肠道火热难耐,几乎化了一样,水汪汪地包裹住陆司明远超常人的男根。陆司明被他无意识的小动作又撩了起来,他看到对方小腹上半勃的阴茎,腾出了一只手攥住。“啊...”陆司明撑在林暮身上,一边打桩一边跟随自己的频率捋动。 他有了心疼他的蛇 林暮再次醒来,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翻了个身,所有感官归位,四肢百骸都传来酸疼。像是跑了场马拉松。他混沌的脑子记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他摸索着开了灯,空旷的房间里落针可闻,全冷白的装修风格晃得他眼花,是陆司明的卧室。林暮从没来过这个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卧室,但这卧室却给他一种本就该是如此的熟悉感。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床铺另一边空着,陆司明不在,这让他在心底轻轻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司明。他扶着床头坐起来,半垂的视线先是看到地上丢了一地团成一团的卫生纸,然后才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暖流在往外淌,他马上意识到什么,站起身,腿一软,好险没跪到地上。他记不清昨晚陆司明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但那种几乎被顶穿的窒息的感觉却深深刻在了他的灵魂里,让他一度产生了以为自己会被陆司明活活操死的错觉。林暮头昏眼花,缓了好半天才站稳身体。他余光看到自己被丢到地上的睡衣,慢吞吞地像是中风的老头一样僵硬地蹲下,捡起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陆司明的卧室。林暮跌跌撞撞地一路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走了小半个小时。一路上碰到有好奇地看着他的下人,他像只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捂着大半张脸匆匆路过。他有种陆家所有人都知道他被陆司明强暴的错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有羞耻感,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有鼻子在不断地发酸。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林暮反锁了门,提起的一口气全部泄了出来,他软到在地。回到自己的地盘,回到让自己安心的地方,他神色空洞地看向房间角落。事情的发生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想过很多,关于陆家养着他的目的,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陆司明强暴。他内心悲哀又彷徨。即便到了这种所有人——所有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想办法跑路的时候,他仍旧无处可去。报警吗?说自己被亲哥哥强暴?可陆家黑白通吃,他们会有闲心去管陆家的“家务事吗?”还是说去找陆盛告状,可陆司明这一言不合就强暴的基因不就是继承于他的吗?他能指望陆盛的庇护吗?垂垂老矣的老狼和一头正在鼎盛时期的狼王对上,谁都知道最后的结局。他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不过离开陆家监控范围超过六个小时,就已经发动保镖地毯式搜寻,他没车没钱的,他走得远吗?他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似安心的安全的地方不过是刑房和监狱的区别,他该何去何从?他看到了卧室房间的门缝被挤开,一条淡紫色的大蛇在向他游来。“青泽...”林暮喃喃地叫出声,他心乱如麻。雪青泽正一条蛇卧室里生闷气呢,其实林暮一开房间的门他就知道对方回来了,他故意在床上不动弹,想等人类主动来找他。人类跟他说很快就回来,结果他盼来盼去,盼到日上三竿才把人跑回来。大蛇傲娇地准备撒个小脾气让人类哄哄他,再趁机做出些更过分的举动,反正这都是人类骗他的后果。他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但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类过来,他又是条“在见人类”这点上完全没有耐心的蛇,他不情不愿地自己主动出去。可他刚出这个门,就闻到空气里浓重的属于陆司明的气味,几乎包裹住了人类原本的味道。他闻到了腥膻味,不是人类体液的味道,而是陆司明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这么快就下了结论,在他的蛇脑还不明白背叛和觊觎的区别时,首先被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充斥着。当愤怒的对象是人类的时候,却又总伴着性欲而生,他气势汹汹地伸出蛇茎向人类爬去。雪青泽温润的蛇瞳渐渐溢上了红意,他正准备兴师问罪,人类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身体。——那是几乎要将他揉入身体,吸入骨髓的力道,勒得大蛇差点没喘上气,那被愤怒支配的蛇脑供血不足,也就被迫人工冷静。雪青泽后知后觉地发现出人类的不对劲儿来,他贴在林暮的耳边嘶嘶了两声:“你怎么了?”林暮松开手,大蛇便凑到他面前,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青泽...”“嘶嘶。”我在,你怎么了?“青泽...”“嘶嘶。”嗯,我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泽...”“嘶嘶。”发生什么事了吗?“呜...”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开闸泄洪似地流了出来,林暮看到浅色蛇瞳里自己狼狈的身影,他忍不住落下泪来。林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这么多年他受了这么多委屈也能乐呵呵地给自己开解,反正不会有人真的在乎他的感受,真矫情了尴尬的还是自己。可现在。他感受到自己脸上大蛇信子舔舐过的触感,耳边温柔的嘶嘶的声音,他就没忍住。林暮眼里的泪倾盆似的一直往下落,雪青泽也有点慌了,他飞快地舔舐着人类脸上滚落的泪珠,却还是接不住,他品尝到了满嘴的苦涩,让他的心也跟着泛起苦涩。那种感觉说不出来,让他慌乱不安,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一圈一圈缩紧身体,将人类圈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希望自己能说人话,听得懂人类的话,他想安慰人类,想和人类说说话。不管发生什么都没关系,他都会陪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大的蛇脑转了转,联系到林暮身上浓重的陆司明的气息,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能:“嘶嘶。”是不是陆司明欺负你了?林暮听不懂蛇语,可他这些年受的委屈太多,无处宣泄的,无人倾诉的苦闷在今日大蛇耐心的嘶嘶声中倾盆而出。他哭得几近抽噎,他很少哭得这么凶。从小时候被林月笙讨厌冷落开始,他就已经学会了摔倒自己爬起来,饿了自己找吃的,被孤立就自娱自乐。他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自己,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他以为自己这些年已经锻炼出天塌不惊心如磐石的冷漠,可他终究还是个凡人。他是肉体凡胎,他有七情六欲,他忍不住要恃宠而娇。林暮在大蛇紧紧的怀抱里泪流满面。他在他即将二十五岁的时候,有了心疼他的蛇。 求蛇 雪青泽被林暮哭得心都揪了起来,人类流下来的泪水滚烫炙热,落雨似得下,打湿了他的鳞片,他舔不过来也蹭不过来,急得不行。林暮哭了一阵,发泄了一场,心里好受多了,雪青泽仍在蹭着他的脸。紫色蛇首上细软的鳞片摩擦过脸颊,有点痒有点刺挠,却更多的是安心。他余光看到那条巨大漂亮的紫色大蛇笨拙地用尾巴去勾放在桌子上的纸巾,这边还在锲而不舍地嘶嘶着安慰他,林暮哭着哭着笑了出来。桌面光滑,大蛇一边缠在人类身上不肯下来,一边又要去够纸巾,尾巴伸过去的长度堪堪触及那包抽纸,每次想卷住又被尾巴尖不小心推远点,于是雪青泽只能再分点缠在人类身上的蛇身给尾巴,再去勾纸。来回好几趟都没成功,气得大蛇嘶嘶吐信,差点没跟自己尾巴打起来。林暮捉着蛇首吻了一下,雪青泽还在跟那包纸较劲,他便扶着门自己站了起来了。自己的身体突然拔高,原本够不到纸的蛇尾突然富余了起来,大蛇轻轻松松卷了纸过来,递给人类。雪青泽琥珀色的蛇瞳清清亮亮的,温柔里带着担忧,全是林暮的倒影。林暮在那么瞬间又觉得自己遭乱的人生也没有差到绝望的地步,他摸了摸小巧精致的蛇首:“青泽...”雪青泽马上回蹭他:“嘶嘶。”我在。林暮手摸到顶在自己后腰上的两根硬物,轻声问:“你还想继续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茎突然被人类握住,大蛇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现在不是很想做。最开始光顾着生气,后来又心疼林暮,忘了把蛇茎收回去。雪青泽没理解人类的意思,他张开鳞片,却发现蛇茎收不回去——一直被人类握着。大蛇吐了吐信,不解地看着林暮。林暮说:“我想要你。”见雪青泽还是呆愣地看着他,眸子清澈又纯粹,林暮突然红了脸:“这次两根操我好不好?”说完,也不去看雪青泽的反应,自己扶着墙往浴室走。雪青泽想下地自己走,林暮却怕他跑了似得,紧紧抱着他,大蛇无奈,只能垂着大半截蛇尾被人类拖到了浴室。后穴里全是陆司明留下的精液,温热地顺着腿根往下滑,这一路走过来,早就打湿了贴身的秋衣,冰凉又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不舒服极了。他先关上浴室的门,避免雪青泽跑出去,然后才开灯放水脱衣服。不大的密闭空间里瞬间充满了人类精液的腥膻味,林暮忍着恶心将手指伸到身后,摸到了肿成一片的菊花,疼得他一抖。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身后是怎么样一种凄惨的样子,他也知道此时的自己需要的是好好再睡一觉养身。可他不想留着陆司明的东西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不想被陆司明影响心情,在这件事上留下心理阴影。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双方都快乐的。林暮想。青泽,操我,用力操我。雪青泽嗅着空气里满是陆司明的味道,他快闻不到他留在人类身上的味道了,这让他焦躁又不安,他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乱窜。他在浴室里逡巡了一圈,最后缠回了人类的身上,才让他那颗躁动的蛇心平复一些。那种被别人觊觎自己伴侣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雪青泽危险地盯着林暮,对方却丝毫没有察觉地给自己清洗。细白的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菊花撑开,拿了花洒对准身后,正要打开水龙头清洗,一条粗大的蛇尾卷上了他的腿根。视线尚不清晰,手指却已经触摸到柔嫩滑腻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两指之间。林暮哑着声音哄道:“先别急,等我清理...呃...嗯...”蛇茎毫无预料地一捅到底,林暮闷哼一声,慌忙收回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疼。火辣辣的疼。那是种肠道被过度摩擦后的疼。可他却又是舒服的,因为现在操他的是雪青泽。精神上的满足和愉悦轻而易举地压住身体上的疼痛,林暮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本人不自知的甜蜜。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头顶上,大半的蛇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林暮配合地仰躺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仰头靠在了边缘。“急什么...”林暮摸了摸正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对方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种奇怪的雪青泽不是蛇的错觉又产生出来。他感觉到对方顶得很深,原本被操到麻木的肠肉被蛇茎上的肉刺刺激到,熟悉的快感混着疼痛刹那间侵袭了四肢,让他忍不住喘了一声。雪青泽操得很深,很慢,每一下都拔到洞口再狠狠整根撞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耐心。被操了一夜早就操软的肠肉马上绞住了体内的硬物,讨好地吸吮住伺候着,在蛇茎拔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得甚至被拖曳出艳红的嫩肉。肠道里黏糊糊的,又软又滑,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蛇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雪青泽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沉默地,用力地捣着身下的人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每动一下,从人类的生殖腔里就带出来属于陆司明的气味,他动得越狠,陆司明的气息就越浓烈,渐渐的,他感觉他好像闻不到人类的味道了,就连自己的气息好像都闻不到了一样。如果不是他能听到人类偶尔叫他的名字,他甚至都觉得和人类交配的是陆司明而不是他雪青泽。“青...青泽...轻一点...”屋里的水汽蒸腾开,林暮看不清雪青泽的眼睛,他觉得呼吸困难,撑着身体去开排风扇,大蛇却误以为他要跑,卷着他的腰身狠狠拖回了水里。“嗯...”射了一晚上早就射不出东西的小林暮哆哆嗦嗦可怜地流出几滴前列腺液。大蛇闻到了那一点少得可怜的人类的味道,渴求地钻入水里想将那点味道舔舐进嘴里,但那本就稀薄的体液眨眼间和水融合在一起,根本不给大蛇品尝的机会。雪青泽吃不到自己想吃的,闻不到自己想闻的,深埋在骨子里的对伴侣占有欲的野兽本能终于压过了理智,他张嘴,咬住了林暮的肩头。“呃...啊...”疼痛刺激到了林暮,他忍不住仰起头,像是求偶中的天鹅一样露出了完整的脖颈,只是现在这修长脖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莓色吻痕,看上去像是绝症晚期一样触目。林暮伸手摸上了咬在自己左肩的蛇首,轻柔地抚摸着,他隐约感觉到雪青泽在吞咽他的鲜血,野兽在交配时候完全暴露了本性,可出奇得,他一点都不怕,反而还有种奇异的满足。如果被雪青泽吃掉...他大概也是愿意的。这已经算比较好的结局了,只是会担心吞了自己的大蛇不好消化,再次被陆司明捉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有点出神,肩头上的大蛇松了嘴,抬头,自上向下地看着他,雪白尖利的齿尖还挂着滴血,看起来凶猛又...漂亮。林暮仰视着大蛇,心脏不自然地狂跳着,他抬起右手摸上蛇首,指腹轻轻擦掉了血渍,按着他的蛇首贴在自己的唇上,接了个满是血腥味的吻。他尝到了满嘴的腥甜与苦涩。肩头的伤口还在丝丝沁着血,随着排风扇和水龙头坚持不懈地工作,浴室里属于陆司明的气味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林暮鲜血的味道。雪青泽此时才有了人类还是还是属于他的真实感,明明是他咬的人类,受伤的是人类,可觉得委屈的也还是他。大蛇红了眼,身下也动得愈发没有章节,一顿胡乱顶弄,每次都深得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搅弄着人类比往常更加温暖紧致的生殖腔,没几下就射进了对方体内。林暮被雪青泽长时间的射精冲击得直起鸡皮疙瘩,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安静的浴室里除了水流,就是林暮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声,一人一蛇缓了一会,意识到雪青泽要拔出去换一根,林暮本就潮红的脸更红:“别...拔出去...”雪青泽顿住动作,他听到身下的人类用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这次两根一起进来。” 两根都进来 雪青泽一时间没理解人类的话,只是用那双泛红的眼盯着林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泛滥。林暮被看得心口一片酥麻,他摸了摸蛇首,然后将手伸到了身后:“别着急,等我一会...”他先是摸到了覆盖着层鳞片的柔韧有力的蛇尾,正在他掌心中蠕动着身体轻轻律动着。他摸索着手向下摸上蛇腹,触碰上一根微凉有点扎的坚硬肉棒,手感怪异又舒服,他没忍住捏了捏,那活力四射的小青泽马上在他掌心跳动了一下,跟林暮打招呼似的。林暮脸上发烫,他咬了咬唇,继续摸,摸到进入体内那根硬物,然后是张着大口的菊花。他轻嘶了声,抬头看了大蛇一眼,小声骂了句:“真粗,你再长两根,都快赶上你身体粗了。”雪青泽不理解人类的举动,也没听懂人类的话,但人类语气太温柔,他便没有乱动,耐心地看着他。林暮强忍着涌上来的羞耻,手指贴上蛇茎挨到了自己的菊花,试探着往里钻。那地轻碰一下都疼,他激灵灵地哆嗦了一下,用力收缩了下穴口,雪青泽被夹得呼吸一滞,身体本能顶了一下。这一下顶得猝不及防,林暮贴在蛇茎上的指尖也被吃进了小半截,他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却也没拔出去。就着已经吃进去指尖转动着,像拱地的蚯蚓似的,慢慢将整根手指都挤进了体内。陆司明的东西比雪青泽单根蛇茎加自己的手指还粗,所以这会林暮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雪青泽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紧度。很奇怪的感觉。他能感觉到挨着自己蛇茎的是人类的手指。平常这手指会戳他的头,会摸他的鳞片,会摸他的尖牙...可从来没有和蛇茎一起进入人类的生殖腔。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的蛇腹一阵阵抽搐发紧,明明发情期已经过去,可他却莫名躁得浑身发烫,冲动来得又急又猛,他实在没忍住深顶了几下。“哈...青泽...别乱动...”林暮被大蛇猝不及防的操动弄得身体发软,赶忙制止了大蛇的动作,不再慢吞吞的,慌忙塞了第二根进去。手指和蛇茎在狭窄的甬道里相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别扭的亲密感。林暮臊得小脸通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兀自强做镇静地屈起第三根手指贴在紧紧箍住蛇茎的肉洞边缘准备挤进去。没进去。因为雪青泽的蛇尾代替了他第三根手指钻了进去。几乎蛇尾进去的同一时刻,林暮就拉着嗓音叫了出来,毫无预料地射了出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太刺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想到雪青泽的蛇尾,蛇茎和手指都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就浑身发烫,半勃的性器稀稀拉拉地往外吐着几近透明的精液,像被欺负惨了不停抽噎的可怜虫。囊袋也在拼命收缩着,像是把里面刚生产出来的现货都给挤出来。林暮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后穴更是发了狠得绞紧插在体内的东西,也不知道被操到软烂红肿的菊花哪里这么大力气,他感觉自己的指根传来疼痛,他想拔出来,却又被自己夹得动弹不得,他昏了脑,用仅剩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缠在身上的大蛇:“啊...青泽...紧...太紧了...你出去啊....”不仅林暮疼,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大蛇吐信的声音都低沉下来,但不管是蛇茎,还是蛇尾,甚至是林暮自己的手指,都出不去。他们一起被包裹在人类最私密柔软的身体里,彼此紧挨,无法分离。到底是被吸得受不住,雪青泽咬着牙抽动了几下,绷紧的穴口才又软化下来,林暮的手指抽了出去,可蛇尾却没有。甚至因为手指抽出去有富余的空间,蛇尾越钻越深,到了蛇茎都没触及到的地步,让大蛇新奇又兴奋。林暮胀得发疼,穴口撑到了极限,一点褶皱都没,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塞满了蛇尾,这让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怕自己的肚子被蛇尾撑破撑坏,然后被送去医院,甚至就这么死掉。冷汗不断地顺着林暮光洁的额头往下流,可再害怕,他都没喊停。身体上极限的饱胀感和胸口怒涨不得而出的情欲不期而遇,像是火星碰到了枯草,瞬间燎原。林暮满是泪水的星光点点,所有光亮中心是一条漂亮又凶猛的大蛇,而那条大蛇最私密伟岸的雄性部位正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尾进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好像到了底,雪青泽感觉人类将他整条蛇都吃进了体内,他试探着动了动蛇尾,随便碰到哪都是人类紧致的肉壁,不管碰到哪人类都在他的身下急促喘息,这让他有种无与伦比的自豪和满足。雪青泽开始律动,蛇尾和蛇茎同时操弄着人类,让他兴奋得越动越快,操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林暮扒着蛇尾一寸寸往外拔,蛇鳞逆着刮过敏感到极点的肠壁,刺激得他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流精:“青泽...好...好了...扩张好了。”林暮早就没了力气,可仍记得自己的目的。“两根,两根都进来。”林暮呜咽着,手伸到身后,将两根蛇茎握在了一起,往自己的菊花塞。雪青泽到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林暮的意思,他的蛇脑一瞬间被喜悦充斥着,生怕林暮反悔似的,动作又急又重,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往人类的生殖腔里塞。——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幸福。蛇类交配只用一根就行了。因为很多母蛇并不会配合公蛇的交配,有很大可能伤到生殖器,如果伤到了,可以换一根。人类那么配合他的交配已经让雪青泽整条蛇都处在飘飘然的喜悦自豪当中,他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蛇,因为他拥有最好最宠他的伴侣。——他更没想过他这辈子可以两根蛇茎都进到人类身体里。幸福来得太猝不及防,在这一刻他甚至都把林暮生殖腔里曾经全是陆司明味道的这件事都给忘了,只剩几乎将他蛇脑淹没的甜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熟练的交配动作都因为激动而显得生疏,他好几次戳到穴口都因为过粗而滑开了。林暮闭着眼,双手一左一右地抓着自己臀肉用力掰开,露出糜艳的张着大口的菊花,心惊胆战地等待雪青泽的进入。主动挨操的羞耻早在期待中烟消云散,和他做爱的是雪青泽,不是别人,是他喜欢的,爱着的蛇。他们本就该做这些事。没有谁能比雪青泽更合适与他做这种事。两根比一根更胀更疼,比陆司明的都要粗要大,可他不仅不疼,就连飘了很久的空洞洞的心都落到了实地,他只有无尽的满足。...操我吧。林暮紧闭着眼。...射满我。...把陆司明留在我身上的气味全都覆盖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陆司明带给我的疼痛都忘掉。...我是雪青泽的。...雪青泽是我的。...我勾引雪青泽也好。...雪青泽强上我也罢。总之他现在是真心喜欢着这条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蛇。物种不同又何妨。天底下不同物种相爱的例子并不少。他们只是里面最普通的一对情侣。林暮没忍住哭吟了一声,呢喃着重复大蛇的名字:“青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嘶。”我在。雪青泽不断重复着最原始亲密的交配动作,林暮每叫他一声,他就回应一声,然后身下拔出两根蛇茎,再一起用力捣入。被撑到极点的几近裂开的穴口可怜地夹住侵犯自己的两根凶器,肠肉被挤开容纳巨物的空间,多一分就要坏掉似的颤栗着包裹着蠕动,只求对方能温柔些。却只能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加蛮横的撞入。从没有过的快感淹没了雪青泽,那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快感,他爽得鳞片都张开了,略哑的嘶嘶声不停地围绕在林暮耳边。“色蛇...”林暮捉着蛇首,他被大蛇完全情动的吐信声叫得身体发软,他含住了信子,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床笫话,“叫这么大声,舒服了?”“嘶嘶嘶嘶!”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雪青泽每次拔出都能感觉到被人类生殖腔缠着挽留,进入如同开疆破土撑开不情不愿的狭小甬道,顶到底又是被深深吸着吞吐,整条蛇身都好像都要被那张嘴给吸进去了一样,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两根蛇茎钻进人类的身体!以前交配的时候总有一根露在外面,硬得发疼也只能蹭着人类柔软的腿肉臀肉勉强解痒,完全不像现在,可以两根都进去,被亲亲蜜蜜地完全含住,快活极了。大蛇的眼睛越来越红,动得越来越快,肉体碰撞连成串音,交配处叽里咕噜的水声听得他蛇腹发紧,蛇茎发烫,一股股冲动直往那处钻,他缠得林暮胸膛起伏都剧烈起来,自己的鳞片都在人类身上留下印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野兽圈地盘似的,简直是要把人类绞死在怀里的力度。可他又舍不得。人类是我的。是我的。雪青泽满足地想,人类没有被别人抢走。——然后他就两根都射了。林暮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雪青泽的精液灌满,动一下都仿佛能听到流动黏糊的水声,他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按了按。隔着薄薄的肚皮,他仿佛摸到了雪青泽傲人的两根肉棒一样,他感觉到蛇茎用力抬了抬头,像在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他没忍住扬了扬唇角,用纵容又宠溺的语气小声抱怨:“青泽,你射得真多,我都不好清洗。”但凡雪青泽听得懂复杂点的人话,林暮的菊花不怒放都没办法收场。 被蛇C晕在浴室 雪青泽蛇首卧在人类的胸口上,听着上面慢慢恢复平静后比往常都虚弱的心跳,他冷静了会,恋恋不舍得将自己从人类体内拔了出来。林暮的呼吸绵长,因为自己出去的动作气息不稳了一瞬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又恢复悠长,大蛇知道人类累到睡着了——以前也有把人类做到睡着的经历,只是这一次在浴室里。浴缸里的温水一直在放着,雪青泽又缠了一会人类,他想到了第一次交配之后人类在水里待太久了生病赶他走的事,又昂起头,卷着人类往浴缸外拖。林暮睡得很死,或者干脆说是晕过去了,被大蛇卷着拖到地毯上的时候也没醒。雪青泽很难把林暮拖到床上,他身体紧紧裹住人类,可人类皮肤温度还在持续下降,他努力想了一会,然后昂头咬住床上的被子拖到地毯上,盖住了人类。雪青泽自己从被子尾部钻进去,紧紧挨着人类,尾巴卷住了人类的腰,蛇首贴在温热的颈窝,闭目养神。周意拿着钥匙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温暖明亮的卧室里,一床轻柔的天鹅被裹着一人一蛇,在深色的地毯上睡得深沉。雪青泽在周意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他认识周意,以前每次在斗兽场受伤,都是他给自己包扎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蛇脑简单地将对方定义成了好人,所以这会看到周意也没什么过激动作,懒懒地吐了吐信,然后换了个姿势贴在人类身上。周意轻手轻脚走过去,和雪青泽对视:“青泽,还记得我吗?”大蛇只是看着他,缓缓吐着信。周意等了会,然后伸手去摸林暮的额头,雪青泽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动作。“有点低烧。”周意看着蛇,小声给他解释,“暮少爷发烧了,不能让他一直睡在地上,我要把他扶到床上。”说着,他掀开被子,首先闻到了一股在被窝里捂久了的热烘烘的腥膻味,然后才看到麻花似的缠在一起的一人一蛇。他神色微愣,却并未想太多,弯腰将雪青泽压在林暮身上的蛇身扒拉开,将人扶起放到了床上。几乎是同一时间,雪青泽也爬上了床,趴在林暮身边,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意。被一条足以绞死自己的野兽用这种目光盯着,周意背后起了层汗毛,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翻林暮的身,看看对方身后的伤,好有个数。林暮身上太惨了,不知道雪青泽是否看得懂,但周意看一眼就觉得真的惨,像是被家暴了一顿,脖子到胸口全是红色吻痕,尤其是胸前两颗装饰品一样的乳头,到现在都还肿着,不难想象陆司明当时下手,不对,下嘴有多重。结果他刚伸手碰到林暮的腰侧,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张嘴咬了上来,吓得周意赶紧收回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雪青泽抽什么风要咬他,他看着像狗子护主一样紧紧护着林暮的雪青泽,突然又有点理解了。这条蛇粘人得简直不讲道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粘陆司明啊?周意心里吐槽着,可又不敢和雪青泽来硬的。开玩笑,就雪青泽这体格,绞死一个成年男人轻而易举,他现在都有点佩服林暮了,居然敢把这样一条蛇留在身边,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成了雪青泽的盘中餐,被吃了都没人知道。...早就被吃了好多次了。周意内心苦涩地看着床上的一人一蛇,为什么这种事,每次都是他来收尾,又不是他把人操了。...但想想超过市场价三倍的薪水,家里嗷嗷待哺的俩拆家狗儿子,他忍了。他一边觑着雪青泽,一边环顾四周,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准备出去拿,刚出门就和走过来的陆司明来了个面面相觑。看着周意一脸丧气样,他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样你好意思问?周意语气也不是很好地回答:“发低烧了,应该是体内的东西没有及时处理的原因,也可能是有伤口,还不确定。”“可能?”周意侧身给人让了个位:“您自己看吧,陆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跨步进去,先看到一条昂着头的大蛇,然后才是大蛇身下压着的人。“乖泽儿。”陆司明走到床前站定。雪青泽冷冷地看着他,信子飞快吞吐着,他闻到了陆司明身上有林暮的味道,下意识蠕动了身体,将人类往自己身后藏。他记起来陆司明欺负人类,把人类弄哭了,还在人类生殖腔里留下了气味。他要跟我抢人类。他的蛇脑从来没有一次动得这么快过,意识到这点后,他毫不犹豫地前扑,要去绞死这个跟他抢人类的前主人现情敌。陆司明一直警惕着雪青泽,大蛇还没动作,他就已经后退,顺手抄起了凳子,如果雪青泽下床攻击他,他会毫不犹豫地砸下去。但雪青泽一击不成,又回到了林暮的身边,完全没有下床的意思。比起攻击陆司明,守着林暮更重要。陆司明没在房间久留,他放下手里的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暮,转身出门,拨通一个电话:“去把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下周与顾氏的赌约让雪青泽先上。”对面那边发出惊喜的声音:“雪青泽居然还活着?那我们的胜率可以提高到五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不耐地嗯了声:“快点。”蛇这种生物果然是养不熟的,他唯一一次心血来潮亲手养大的蛇,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了,甚至还想弑主。......林暮再次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雪青泽没有缠在他身上,他于是去摸床铺,含糊不清地叫蛇:“青泽。”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惊呼:“暮少爷,别动。”林暮这才彻底惊醒,他看向自己被按住的左手,又抬头看向挂在一旁的药水,反应了一会儿,才看到按着他手的周意。他嗓子沙哑:“我怎么了。”周意:“您发烧晕过去了。”林暮眼神不自然地移开:“哦,哦。”这里是陆家的医疗室,他不太想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他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被蛇在浴室操晕过去发烧这种事,他想想就觉得没脸见人,想扣手指,但一只手又挂着水,他无所事事又假装很忙地到处乱看,周意把他的手机递给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林暮小声道谢。周意看着对方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很想伸手“以下犯上”地掐一把,这么乖的一人,却被陆司明看上了。周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跟了陆司明五六年,陆司明身边的小情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无一例外都是些个子娇小乖巧来事的小零。陆司明上了林暮这件事,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他也没反应过来,林暮完全不像是陆司明的喜好。林暮个子不低,虽然没有陆司明那么离谱,也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身上覆盖着层薄肌,长得漂亮却完全不娘,怎么都不像是陆司明的口味。至于乖巧来事,乖巧...好像是有的,其实更多的是无所谓,就显得听话了。来事就别想了,见面叫声哥都结巴的,根本不可能像以往那些小情人一样知情识趣。林暮被周意复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我病很重...吗?”...不会是肛裂了吧?...完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好像也没有很疼,好像上药了。...晕。...谁给我上的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社死现场啊。周意这才回过神,接收到林暮忐忑不安的目光,安抚地笑了笑:“没事,烧退了就好了,我刚在想别的事,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诶。”林暮应了一声。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虽然有手机打发时间,可还是度秒如年。他想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雪青泽陪着他,这里总让他觉得陌生又不安,生怕陆司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达成协议 可林暮自己也没想到,陆司明还没找他,他就要主动先去找陆司明。林暮挂完水吃了饭,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晚上七点了。他开了灯,预想中大蛇在门口等他的画面没有看到,反而是一地的狼藉——以及地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渍和掉落的淡紫色鳞片。林暮一下子傻在了原地,血液霎时凝固,四肢百骸都传来冷意,像三九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青泽。...青泽出事了。他再也顾及不到身后的伤,跑着进了卧室,来来回回在房间里检查了三遍,就连窗户他都检查了,的的确确没有雪青泽的身影。林暮一颗心马上慌得乱了节奏,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疼得厉害,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窗户关着,雪青泽没办法出去。雪青泽在房间里和人争斗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在陆家没什么地位,但普通佣人也不敢在他房间放肆。唯一的可能就是陆司明派人过来要带走青泽。青泽不愿意,和陆司明的人起了争执。血,蛇鳞。青泽受伤了!很多事林暮不敢再细想,只要稍微有那种念头冒出来,他就怕得浑身发抖。林暮快步出了门,就连房门也没来得及关上,一路跌跌撞撞地往陆司明住的主宅跑去。他随便拉住了一个路过的佣人:“陆司明...陆总在哪知道吗?”小李莫名其妙被陆家隐形人二少爷拉住,听清了对方的话后,他摇了摇头。林暮马上放开了他继续往前走,他知道陆司明房间的位置,十几个小时前他刚逃命似的逃出来的地方,现在他却要主动回去。他很怕昨晚的事再次发生,更怕雪青泽出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的房门关着,他忐忑地敲了会门,没人来,林暮等了一会,转身向其他房间走去。路过其中一间的时候,原本关着的门突然打开,昨晚房间里见过一面的小朱漏出个头小声叫他:“暮少爷。”林暮顿住脚步。“您在找陆总吗?我知道他在哪。”林暮惊喜地回过头,语气急促:“在哪?”小朱说:“这个点应该在三楼的书房里处理公务,楼梯上去左手边最边上的房间。”“谢谢。”林暮道了谢,三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走去。“诶...”小朱伸出去的手伸到一半,又落了下来。他看着林暮别扭的走路姿势,想问他还好吗,又没问出口。昨晚林暮哭得太惨了,隔着房门都听到对方可怜的求饶声。他也是经历过陆司明非人的腰力的,他和小程两个人才能招架得过来,每次做完的都是被人扶着才能出房门。昨晚林暮才一个人,陆司明又喝醉了失去理智,他都不敢想林暮有多惨,今天还发烧吊了大半天的水,应该还是初夜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朱在心里吐槽了句自己禽兽附体的金主,然后叹了声气,关上门,去给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小程上药。得,这个也没好哪去,都被狼王操得外翻了,到现在还没缩回去,坐都坐不起来。想到这里,他又庆幸那条看起来就很凶残的蛇王对自己没兴趣,不然趴菜的就成了三个人。林暮走到书房前,听了会房间里的动静——很安静——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下门,片刻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林暮小心地推开门,看到了房间里坐在老板椅上拿着份文件查阅的陆司明。陆司明并没抬头,等人走近了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事吗?”林暮本来觉得尴尬和害怕,敲门之前还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陆司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突然就释怀了,他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心。他听见自己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他:“雪青泽在哪?”陆司明放下手里的文件,向后靠在椅背上看他:“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自己的‘男人’都看不好,跑我这兴师问罪来了?”嘲弄的语气,带着不屑,林暮手指攥紧了裤子,他觉得羞耻可更多的是被激起的愤怒。做出强暴亲弟弟的事是他,派人强行带走雪青泽的是他,他为什么还能这副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态度。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这么大胆,敢当面和陆司明呛声:“问我?不是你趁我...生病...派人强行把雪青泽带走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陆司明讨论昨晚发生的事,咬着牙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和雪青泽...丢你陆家的脸,你把雪青泽还给我,我带他离开,保证一辈子都不会碍你的眼。”“想得倒挺美。”陆司明闻言笑了出来,“怎么,陆家养你这么大,再放你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我们陆家做慈善的?”林暮马上反驳:“是我要你们陆家养的吗?不是你们陆家囚禁着我不让我出去的吗?你以为我稀罕你们陆家吗?”质问着质问着,当事人先没出息地带上了鼻音,像是孩子质问父母一样,明明做错事的是大人,可最后哭的还是孩子。他们在占据道德至高点的长辈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骂不孝。陆司明的眸色暗了下来。他那个懦弱胆小的私生子弟弟正红着眼眶倔强又不服地瞪着他,跟往常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太漂亮了,漂亮极了,让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夜月色下的场景。陆司明的视线太过赤裸,林暮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难堪,可他还是想从陆司明嘴里知道雪青泽的情况,竟硬生生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很怕,泪水都要涌出来了,可还是使劲憋着,于是鼻子就一阵一阵泛酸,渐渐堵住呼吸不畅,他只能用嘴巴呼吸,呼哧呼哧气喘,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羊羔。好像欣赏够了林暮的窘态,陆司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了。这两年他在陆家白吃白喝胖了这么多,还操了我的亲弟弟,也是时候回报陆家了。”“你!”林暮被陆司明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发抖,“你明明已经不要雪青泽了,如果没有我救他,青泽早死在雪地里,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实不是我的乖泽儿还活着吗?他这两年吃的用的不都是花我陆家的钱吗?”陆司明徐徐说道,“还是需要我把账单拉出来和你核对一下?买的可不少,主食零食玩具,还有...”陆司明的笑容越来越深,轻佻玩味地上上下下扫视了林暮一圈:“他操了你,即便按陆家会所里最便宜的MB来算,一次一千,两年时间,算算,乖泽儿可真欠了陆家不少呢。”陆司明拿他跟会所里出卖身体赚钱的MB比,林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知道陆家不是白养他的,也知道陆家看不起他和林月笙,却没想到他们是这样想他的。他气得口不择言,只想和陆家划清关系:“你放我走,陆家养我和雪青泽花的账单给我,我出去赚了钱还给你们。还有我不是你们陆家会所的MB,和雪青泽做是我自愿的,这笔账不能算在雪青泽头上。”林暮说着说着反而冷静了下来,思路清晰了不少:“倒是你昨晚强迫了我,如果你非要算这个,你应该要给我一笔钱。”陆司明没想到这个见了自己就跑的弟弟现在居然有胆子跟他算钱,很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思索了会:“也行。”虽然昨晚睡了林暮是个意外,他也查清了背后指使的人并且抓到报复了下药的人,但不妨碍林暮操起来真的很爽。林暮没理解他的话。陆司明说:“我昨晚体验不错,你跟我做,我支付你报酬。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我也不压你价,按会所里MB的均价给你算,一次五千,走私账,不会被陆盛发现。”林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几句话,里面全是刑点,而对方一脸理所当然,林暮一时间也被震惊得不知如何回答。陆司明想到了自己养的旁敲侧击让自己给他花钱的小情人们,见林暮没有回答,又想了想,似乎给林暮的低了些,于是他补充道:“你要觉得低,可以商量...”林暮打断他:“可以。”陆司明看他。林暮:“在这个基础上,我要再加一个条件。”陆司明:“说。”林暮:“放了雪青泽。”陆司明毫不犹豫:“不可能。”林暮抿着唇看他。陆司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不想我操你的这段期间你还被其他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顿,意有所指:“蛇操。”林暮指甲陷进了肉里,和亲哥哥讨论包养这种背德的事让他阵阵反胃,再加上对方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让他升起浓浓的自我厌弃感。是,这世上没有一个心理正常的人愿意被蛇操,他缺爱他卑微他不要脸,愿意和一条蛇苟合。可是呢。可是林暮脑子里无法遏制地出现雪青泽那双澄澈干净的满是疼惜的琥珀色蛇瞳——可是雪青泽的爱他永远拿得出手。雪青泽爱他爱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远比一个被欲望支配强暴亲弟弟的畜生拿得出手,他凭什么要因为陆司明的几句话就自我怀疑?!他头一次在陆家人面前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在约定期间内和青泽做的,我怕脏了他。你不答应的话,就免谈。”林暮说完,一步不让地盯着陆司明。其实林暮这话在陆司明这里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林暮就算不答应陆司明也有的是办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如果对方能愿意那肯定也是愿意的好,偶尔强迫可以当做情趣,但一直面对一张不情不愿的欠债脸也会让他性质缺缺。陆司明脑子里忽的闪过了那晚林暮温柔和蛇接吻的模样,他退了一步:“你每天都可以去看雪青泽一次,但不能和他有肢体接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林暮在心底说,他从来没有想过陆司明会放了雪青泽,他能知道雪青泽还好好活着就已经是对方在让步了。林暮没有再和陆司明讨价还价,再得寸进尺下去他好不容易争取的这些好处都会被收回去。...起码,起码他有可以自己支配的钱了。...他还可以每天都和雪青泽见面,知道雪青泽的生活得怎么样。...等他攒到足够的钱,他就带着雪青泽离开陆家。林暮灰败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光亮来,他要好好活着,配合陆司明,才有离开的机会。 大蛇受伤温柔给蛇包扎 “今天看雪青泽的机会我还没用,我想去见他。”林暮说。陆司明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过去,几分钟后,有个男人过来,陆司明抬了抬下巴:“带暮少爷去斗兽场的养蛇区。”李明:“好的,陆总。”林暮跟在李明身后往斗兽场走去,离开了压迫感十足的陆司明办公室,他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好歹争取到了该争取的,好歹不算白来。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勇气敢和陆司明对峙谈判,可是如果时光倒流,他知道为了青泽,他硬着头皮也还是会和陆司明对上。斗兽场养蛇区在庄园的另一栋别墅里,出了大门,林暮先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他发烧刚好,身体不耐寒地哆嗦了一下,却脚步坚定地往外走去。饶是有心理准备,林暮走进密密麻麻的堆叠着生态仓的别墅地下室还是愣了一下,铺天盖地的蛇腥味扑鼻而来,方方正正的生态仓一排一排罗列在架子上,里面有的养着一条蛇,有的养着好几条蛇。生态仓大小不一,里面装饰也不一,但无一例外地是装着一盏发着暖黄色灯光的白炽灯,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里面蛇的状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往里走蛇腥味越重,能看到很多没来得及及时处理的蛇类排泄物,蛇远远趴在离排泄物最远的另一边。生态仓里的蛇颜色大小各不相同,却都恹恹地趴在仓底碎屑上,如果不是偶尔还吐一下信,根本没法分清是死是活。林暮看得很难受,这如同蛇类地狱的场景没让他觉得害怕,又让他升起无法言说的心疼。...人类真的都这么残忍的吗?他在一个小生态仓里看到了雪青泽,旁边是曾经见过的碧云的生态仓。不知道是不是陆司明的授意,雪青泽分明比碧云还大一圈,生态仓却小了好多倍,该有的树木草叶甚至木屑都没有,光溜溜可怜地盘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生态仓里,连身体都舒展不开,只能叠在一起。林暮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眼眶马上就酸涩了,他把手放到了玻璃上,隔着玻璃抚摸着大蛇紧贴在玻璃上的身体。好像知道了人类来看他,又或者是闻到了全是蛇腥味空气里稀薄的人类的味道,雪青泽原本搭在身上的蛇首昂了起来,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类。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被关在生态仓里,下意识想去蹭人类的掌心,却撞在了玻璃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站在林暮身后的李明一跳。林暮看到雪青泽七寸处原本熠熠发光的蛇鳞一片焦黑,还有地方鳞片倒翻红白血肉暴露在外,他心疼得无法言喻,恨不得是自己代替他受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红了眼眶,小声问李明:“能把门打开吗,我想摸摸他。”李明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行,雪青泽太凶了,打开门要是跑了我没办法交差。”林暮吸了吸鼻子:“不会的,他很听话,不会跑的,或者你开条缝,我手伸进去摸一下也行。”李明声音更冷漠:“那更不行了。暮少爷您身体金贵,如果被蛇咬伤我没法和陆总交代。”“他不会咬我的。”对方一再拒绝,林暮知道和他再说下去没有用,退而求其次地乞求道,“那...那你能帮他上点药吗?他受伤了。”李明疑惑地看了几乎贴在生态仓上的陆家二少爷一眼,不理解这人为什么对一个畜生这么上心。也没见他对下人这么好过,他心里闪过不屑:“只是刮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这在斗兽场里是最轻的伤了。”林暮还想说什么,还在生态仓里的雪青泽突然毫无预兆地疯狂地撞击着玻璃,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彻耳边。林暮和李明同时被吓了一跳,周围的蛇群也开始躁动起来。林暮看到紫色大蛇身上的血迹和青紫的伤痕,可大蛇却一点没有知觉似的发了狠地撞着钢化玻璃,很快身上又多了伤痕。林暮胸口抽着疼,他叫他:“青泽,别撞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蛇听不懂,或者说置若罔闻,继续砰砰乱撞,无头苍蝇一样,在狭小的生态仓里焦躁不安地游动着,他想出去,想出去紧了。他白日里跟一群陌生的人抢人类没抢过,自己也被他们电晕捉住。回到陌生又熟悉的生态仓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是陆司明在跟他抢林暮。他早就知道的。他以为凭自己的力气可以保护好人类,可他还是高估自己。他挫败又自责,觉得没脸见人类,他甚至都认命了,认为人类会跟着比他厉害的陆司明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人类居然过来找他了。人类没有嫌弃他,人类还想和他在一起。雪青泽疯了似的不顾一切地往玻璃上撞,他琥珀色的蛇瞳里布满血丝,蛇首上满是撞出来的青紫肿包,看起来狰狞又恐怖。李明被这架势吓到,他看到大蛇鳞片里渗出来的血,他不明白原本好好的蛇为什么在看到林暮后会发疯,但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这条蛇可能活活把自己撞死在生态仓里,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他看了眼在前边不断安抚雪青泽的急得快哭了的陆家二少爷,咬了咬牙。去一旁拿了镇定剂,把生态仓打开条缝,投扎在了蛇身上。片刻后,镇静剂起作用,大蛇撞击玻璃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无力地趴在底上,连信子都吐不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心如刀绞,他抓着李明的胳膊央求道:“你...你现在能不打开门,让我摸摸他...他现在没力气跑了。”见李明面露犹豫,他抬头看向他,一双乌黑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完全不加掩饰的担忧和心疼让男人呆滞了一瞬,李明终于松口,轻轻点了下头,替林暮开了门。“谢谢你。”林暮感激地说,“能再帮忙拿点药过来吗,我想给他上点药。”李明张了张口,本想拒绝,但又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眼,还是转身离开,反正雪青泽这会没力气了,也不怕他跑掉,上点药也好,免得就这么死了,他没发交差。没了外人,林暮眼里的爱意和疼惜简直要溢出来,他手伸进去轻轻碰了下渗血的蛇首,小声问:“傻蛇,疼不疼?”雪青泽没有力气再动弹,他很困很困,很想睡觉,可他仍强撑着自己不能睡,紧紧地看着人类,身体的感觉好像都被屏蔽了,他知道人类在摸他,但他却不能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就连原本伤口的疼痛都不疼了。他是不是要死了?雪青泽心里难过极了,他想一直陪着人类,可他就要死了,他抢不过陆司明,被其他雄性杀死抢走伴侣,大蛇的眼眶蓄满悲伤的泪水。林暮双手捧着蛇首把大蛇拉到自己的脸旁,他看到了那两滴眼泪,他不知道雪青泽在想什么,可他却感同身受一样体会到心如刀割的痛苦。他轻轻地吻上了蛇首,又用脸侧和耳朵若有似无地蹭了蹭,轻柔地摸着大蛇身上没有受伤的躯体,明明已经带上了鼻音可仍旧温柔到了极点:“青泽,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青泽,我会带你走的,你要好好的。别再让自己受伤。”“你乖乖的。”。大蛇在人类温声细语中安心地睡了过去,没有眼睑的蛇瞳渐渐恢复原本清透的琥珀色,林暮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泪水,又吮了下他渗血的蛇首,然后才轻手轻脚地把蛇放回生态仓。李明拿着酒精药水纱布回来,林暮还趴在生态仓边缘摸着蛇,一副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的模样,诡异极了。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林暮觉察到对方回来,回头看了眼,看到李明正把手机放回兜里,向他走来。林暮从对方手里接过药,又道了谢,然后才仔细地给雪青泽处理伤口。睡梦中的大蛇毫无知觉,林暮一点点翻开蛇身给他消毒,上药,看到外翻的红白血肉下意识对着伤口吹气,他的鼻尖阵阵泛酸。隔壁的碧云一直昂着头在观察人类的一举一动,这个人类他印象很深刻,是死对头雪青泽的人类伴侣,交配对象。雪青泽暴动那会他就被吵得睡不着,他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愚蠢的举动,还被人打了镇静剂。可他看到那个人类温柔地抱起雪青泽包扎伤口,还向已经昏过去的雪青泽求偶的时候,他无知无觉中张开了腹下的鳞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他见过的所有人类都不一样,他分辨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这个人类身上全是公蛇发情时蹭上去的气息,浓重到熏蛇,完全不难知道那条公蛇究竟有多在意自己的伴侣,他们究竟交配了多少次。这种深层次发情的味道影响到了碧云,他湖蓝色的蛇瞳一直紧紧盯着人类的身影,直到看到他被李明拖走,离开房间。林暮回到自己狼藉的房间,关上门,身体所有的力量刹那间被抽空了,他行尸走肉一样走到床边,连衣服都没脱就软到在床上。那条向来粘人的蛇不见了,他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连呼吸都觉得寂寞。...他好久没一个人了。他又变回了一个人。他好想青泽。青泽。 预谋 或许是陆司明还留着那么些人性,又或者是他最近太忙,他和林暮达成那个协议过了一周,他都没叫自己去他那里过。这几天林暮每天都去看雪青泽,雪青泽再见林暮也不像是第一次那么激动,只是安静地隔着玻璃一错不错地看着人类,信子飞快地吞吐着,汲取着空气中少得可怜的人类的气息。一人一蛇像对被恶毒王母拆开的牛郎织女一样隔着银河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林暮很想再去摸一摸那已经结疤的蛇身,想吻一吻,可是都不能了。他只能碰到冰冷的钢化玻璃,大蛇将蛇首贴在玻璃上,假装蹭着人类的掌心。林暮为了能在这里多留一会,也会帮着李明一起收拾蛇屋,一来二去两人熟悉不少,能说上几句话。养殖场似的,但也比养殖场好些,除了环境有点差之外,食物上没有短缺过这些蛇,买的也都是新鲜的肉鼠肉兔。蛇类一般半个月喂食一次,林暮便巴巴地等着雪青泽下一次进食,想自己亲手来喂。李明不理解这个金贵的陆家二少爷为什么要每天往又脏又臭的蛇窝里跑,还主动要干这些粗活累活,但有人帮他分担这些事,他也乐得偷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时间一到就赶林暮走。在这地方待的越久,林暮就越是心疼这些蛇。斗兽场斗蛇频率高,大部分蛇身上总带着伤,经常旧伤未愈就得上场,再鲜血淋漓地下来。没有人会关心普通蛇的身体情况,死了就丢了,换新的上,像是蛇间炼狱。这些蛇大部分是陆家繁殖的,少部分是从外面收进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家繁殖的蛇大部分都是蛇王的后代,每年蛇王发情期时候会丢母蛇进去,交配完再捞出来丢一条新的进去。...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雪青泽是一个很大的例外。他是由陆司明不知从哪里弄过来的,由蛇蛋开始,亲手养大的蛇。雪青泽发情期来得也迟,还没交配上就在斗兽场上受了重伤,被直接遗弃。——似乎和普通蛇类也没什么不同。林暮安静地听着李明说雪青泽过往的事迹。李明说这条蛇是他见过最通人性的蛇,很聪明,会看人脸色行事,喜欢黏着陆司明。林暮听得有点酸,他不难想象现在这条黏着自己的蛇曾经也是这样黏在陆司明身上,真算起来他还是占了陆司明前人栽树的便宜,不然正常的蛇哪会这么粘人。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盘在生态仓里的紫色大蛇,雪青泽吐了吐信。“雪青泽亚成年时候就打败了旧蛇王成为新蛇王,是斗兽场里的一个奇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失败的那场,一个是因为当时他旧伤未愈,还有一个是对方那边做了弊给他们那边的蛇注射了药物。”“碧云还没和雪青泽战斗过,我估计雪青泽会胜,他俩体重也差了二十来斤。”“老实说,雪青泽你养得很不错,各方面指标都遥遥领先。明年雪青泽发情期交配一轮留种,估计未来两三年陆家斗兽场能稳居第一,能大赚一笔。”“不行。”林暮听到李明的话,下意识反驳,他可以不计较雪青泽的过去,但在一起后,他无法接受雪青泽和其他蛇类交配...可是。可是雪青泽自始至终都是蛇,发情交配是天性,他能指望一条蛇忠诚吗?倘若他俩一直在一起,他愿意陪雪青泽度过每一个发情期,可现在雪青泽回到了斗兽场,陆家这种利益至上的家族,会轻易放过雪青泽吗?他看到李明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咽下心里的苦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雪青泽发情期会咬死所有靠近他的蛇,估计很难...留种。”李明对此不疑有他:“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具体得等发情期到了再看看情况。”林暮没再说话,沉默地起身走到雪青泽的生态仓前。没有陆司明的发话,没人敢给雪青泽更换生态仓,近百斤的紫色大蛇可怜巴巴盘在狭小的生态仓里,见林暮来了,马上昂起头凑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看着蛇认真看着自己的蛇瞳,用唇语说道:“你应该不会绿我吧?”雪青泽歪了歪脑袋,没明白他的意思,模样有点蠢。林暮又无声笑了:“算了,这么笨,我怎么舍得怪你。”李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这条蛇很黏你。”林暮嗯了一声,隔着玻璃戳了戳大蛇的蛇首:“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雪青泽目送着林暮离开,直到人消失在视线中才把脑袋搭回身上。人类好像不高兴了。可他不知道林暮为什么不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知道林暮不高兴了。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生态仓太小他动不了。或许是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缠在人类身上。那种感觉表述不出来。他好像和林暮离得越来越远。让他开始恐慌起来。他怕哪一天林暮就不会来了。林暮。是人类的名字。还是他听到那个他不喜欢的人类叫人类林暮时候他才知道的。隔壁碧云一直盯着一人一蛇的互动,等李明也关了门离开后,他冲着雪青泽嘶嘶了两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瞬间清醒:“嘶嘶嘶嘶!”......林暮正在自己会被带绿帽的幻想中伤感,还没伤太久,一个更愁的事来了。陆司明给他发消息了,简洁明了:过来。至于过去干什么,林暮用脚趾想都知道,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得菊花疼了。那天晚上陆司明野兽般的做爱方式让他心有余悸,他踟蹰半晌想装已经睡着没看见,结果下一条信息看得他差点没蹦起来。陆司明:十分钟。这里到陆司明居住的主宅有点距离,正常走路需要15-20分钟,林暮估算了下时间,苦着张小脸一路小跑过去。他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什么心肺的性格。尤其这几天陆司明没刻意去刺激他,雪青泽也没出事还好好的,他也就把那晚恐惧绝望的心情忘得差不多了。一路上林暮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反正再差也没有那天看到狼操人更惊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看到带着细汗喘着气进门的林暮,意外地扬了扬眉,示意他过来。林暮小步挪到陆司明面前。陆司明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人走到自己面前,手刚伸出去,对方就吓得一哆嗦。“这么怕我?”陆司明挑着眉仰视着林暮。他这个私生子弟弟似乎瘦了点。一路估计是跑过来的,现在身上都还在冒着热气,这么想着,他似乎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潮热的气味,让他小腹微微发紧。林暮小声说:“没...没有。”陆司明笑了:“前几日跟我谈判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现在怎么又缩回去了?”林暮内心吐槽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这么大胆,但他不敢说,只是垂着眸没有看他。陆司明伸展了下身体,倾身拉住了林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紧张的,对方的掌心有层细汗,但很暖和,一如那夜他的身体。林暮僵着身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顺着他的力道踉跄了一步,活像只见了道士的跳跳。陆司明觉得有趣,伸手扣着林暮的腰,硬生生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臀肉若有似无地蹭着,一副准备好随时弹跳起飞的架势,他揶揄道:“你撑着不累吗?”“放松。”陆司明捏了把林暮的屁股。林暮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哦。”他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只有很小的时候陆盛逗他才坐过。可这都过了十几年了,他一个十八都过去很久的成年男人,现在被迫坐在另一个成年男人腿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还不如直接真刀实枪干来得自在。可他也不敢说,怕陆司明觉得他骚。其实到现在林暮也没想明白陆司明为啥会看上他,明明之前很看不上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天生挨操圣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能走神?在想什么?”陆司明手掌虚虚扶住林暮的腰,对方在他腿上坐得笔直,活像只蹬着腿拒绝亲热养不熟的猫。林暮心虚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陆司明刚把上次背后阴他的人阴了回来,所以今晚心情特别好,没有过多为难林暮就放开了他:“去洗澡,都是汗味。”林暮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从陆司明腿上蹦了起来,几步进了浴室,开了水,洗到一半,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先扩张一下,浴室的门毫无预料地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到了赤裸着精壮肉身的陆司明走了进来。林暮:“。。。”林暮下意识对比了一下自己,然后酸溜溜地移开了目光。 偷吻 林暮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要去蛇区看雪青泽。他一边龇牙咧嘴地起床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四肢都是软的。昨晚陆司明走的是温情路线,就是做的时间很久,一点没比雪青泽短,林暮觉得自己的菊花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合上。但陆司明还算是有点良心,把他操晕过去后做了善后工作,这会醒来除了身体疲乏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他摸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的时候雪青泽已经焦躁地在生态仓里把自己打成中国结了。林暮难免心虚,觉得自己绿了雪青泽——虽然并不是自愿,但也算不上强迫。他现在只想在陆司明对他腻了之前多捞点钱,然后带着雪青泽走。李明熟稔地跟林暮打招呼:“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林暮一语带过:“有点事耽误了。”李明:“你再不来,雪青泽都要把这个生态仓拆了。”听到这话,林暮没忍住笑了,心里那点不舒服被他压了下去,伸手戳了戳高昂起来的蛇首:“一身蛮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雪青泽要进食,你喂?”林暮几乎是求之不得地从李明手里接过食盆。雪青泽吃东西的时候也一直盯着林暮,林暮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身体本能地张嘴咬住囫囵吞下,让林暮觉得如果自己给他喂耗子药这条蠢蛇也会毫不犹豫地全部吃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喂完所有的食物将盆放在一边,将手伸进了喂食时打开的细缝里。大蛇马上就把蛇首贴了上去来回蹭着,林暮屈着手指去摸他的脑袋,下巴,指腹触及到熟悉的鳞片触感,让林暮有种想落泪的感觉。“笨蛇。”林暮小声责骂着,语气里却满是心疼,“蠢蛇,蠢死你算了。”雪青泽听不懂林暮的话,但他能碰到林暮的身体,这让他十分的高兴,高兴到马上把多等那几个小时的焦躁都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什么能比人类的掌心抚摸过鳞片更舒服的,如果有,那就是把蛇茎也插进人类的生殖腔里,还得是两根。大蛇蠕动身体,整个蛇躯都缓缓从林暮掌心滑过,假装是林暮在抚摸他。这个生态仓里所有配置都比以前低了太多,就连温度都低了不少,雪青泽其实很冷,冷得想直接冬眠,好挨过这寒冷的冬天。可他一想到林暮,就又忍住了,他想每天都见到林暮,他更想像从前一样一直缠在人类温暖的身体上打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抚摸聊胜于无地缓解了大蛇的渴望,他用身体蹭了一遍林暮的掌心后将蛇首伸到了缝隙处,猩红的蛇信从里面吐了出来。那索吻的饥渴模样让林暮噗地轻笑了出来,他做贼一样打量了环境——李明正在房间最边上的生态仓前清理卫生——然后他俯身含住了那根灵活的信子,贴上了蛇吻。太久没和人类亲热过了,接触的一瞬,过电一样的感觉霎时流窜全身,雪青泽颤了下身体,更努力地伸出头去亲吻林暮,玻璃门将他脑袋上的鳞片都挤出一道压痕。林暮闭上眼,舌尖勾动着伸进来的蛇信翻搅,雪青泽进食都是吞咽的,口腔里没什么异味,有的只是大蛇自身的蛇腥味。也不算重,林暮早就熟悉了,这种气息在大蛇交配的时候尤为浓,现在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求偶信号,每次闻到都让他小腹一紧菊花收缩。有时候他明明虚到不想要,却还是被那求欢的气味给勾起感觉,半推半就和蛇做了。林暮吮吸住那根灵活的蛇信。他有点怀念起那根非人玩意儿伺候自己的感觉,他想青泽了,算起来他们已经有整整一周没做了,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即便入冬,这条色蛇一周也要做个两到三次。...和陆司明做也不能说不爽,可爽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青泽不一样。和青泽做完,再一起洗澡抱着睡觉,留下的是充实和满足。林暮的心空落落的,他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蛇首,感受到那条色蛇在拼命汲取他的口水,他鬼使神差地睁开眼,便看到那精致蛇首下略显纤细的脖子正因为吞咽的动作而不断起伏着,他的脸突然就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色。...这条蛇怎么这么色。他觉得自己耳朵也坏了,他好像听到了雪青泽吞咽的咕噜声,让他的耳根也逐渐发烫。一人一蛇吻了半晌,听到房子对面传来关生态仓的声音,林暮才匆匆和蛇分开。分开时一人一蛇嘴角都还拉着丝,林暮红着脸给雪青泽舔干净,那小片蛇鳞湿漉漉的,他又用指腹给他擦干净。收拾完,林暮起身,余光看到那条色蛇层叠蛇腹下压着的两根粉色玩意儿,脑子轰得一声炸开。这条色蛇...他小声快速说道:“快收回去快收回去。”雪青泽脑袋还凑在门缝处,他不理解林暮为什么突然不亲他了,他还在等林暮继续吻他。琥珀色的蛇瞳被情欲浸得水汪汪的,期盼地看着他,像是最极品的宝石,漂亮极了。林暮心软得要化了,他快速凑过去吻了一下,哑声说道:“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别让人看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青泽歪了歪脑袋,努力理解林暮的话。林暮指了指,又做了个收回去的手势。大蛇思索了一会,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体外的蛇茎收回了体内。“真聪明。”林暮又飞快地吻了一下蛇吻。雪青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舒服极了,就连原本觉得冷的身体都暖了起来,他真的好想现在就不顾一切地撞开生态仓的门和人类在一起。可是还不行。他已经和碧云约好了,他还得等着。只能先委屈林暮忍一忍了,等他从这讨蛇厌的生态仓出去,他一定会好好交配,让林暮满意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刚才就感觉到林暮发情了,脸上的温度都要烫蛇了。李明走回来收走食盆,顺手将生态仓的门锁了回去,他余光看了眼林暮,随口问道:“这里很热吗?你脸怎么那么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不是。”林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转移了话题,“能给雪青泽生态仓的温度调高点吗?我刚才摸他,他身上太冰了,应该是冷的。”说着,林暮又胆肥了:“要不干脆换一个吧,你看这里还有很多空着,他这么大一条蛇,在这么小的生态仓卧着,我都替他不舒服。”李明迟疑了一会:“陆总...”提到陆司明,林暮丧了气,他实在是不会讨好男人——尤其是自己害怕的男人。“那...那再说吧。”林暮没有为难李明,继续转身看着雪青泽。吃饱喝足,还亲到了林暮的大蛇懒洋洋地蠕动身体吐着信子,有种莫名其妙的跨种族的性感。林暮再等等他。等他出去后,他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再也不会离开林暮的身边。 发情 看到手机的消息,林暮对着屏幕发了会呆,他不理解这会陆司明叫他去他书房做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太敢违背对方的意思。生态仓里的大蛇还巴巴地看着他,满是渴望和欲求不满,林暮被看得脸红红的,他隔着钢化玻璃戳了戳蛇首:“我有事要先离开,晚点再回来。”林暮对这条信息没什么防备。一来他们昨晚刚做过他现在菊花都还是肿的,二来陆司明的温情路线明显好使让林暮有种他不会趁人之危的错觉,所以直到林暮进了书房都没意识到大难临头。电脑上的画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切换了,高清摄像头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生态仓,而里面蠕动着几条巨大的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鳞片泛着紫光的大蛇。陆司明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等人走到桌子前了才垂眸看了对方一眼。林暮摸不准对方叫他过来的意图,内心有些忐忑地看着桌面,时不时抬眸偷瞟陆司明一眼。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晴空,日头高照,采光极佳的书房里亮堂堂的,视线也格外清晰。陆司明长得是极好的,五官精致,脸部线条干脆利落,那双凤目凌厉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尤其接手陆家之后,身上更是多了身居高位的威严和不怒自威。林暮长得也好,比起陆司明那种纯男性的俊朗英挺,他漂亮得有些妖异,叫人混淆了性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长了张昳丽明媚的脸,性格却南辕北辙,懦弱得叫陆司明半分都看不上,流着陆家人的血,却跟兔子一样。除了这张脸之外,陆林暮一无是处。也不止,现在还多了一项,耐操。真是耐操,昨晚挨了一夜操,今天还有力气跑去和蛇偷情。陆司明分不清自己的愤怒究竟从何而来,他归结为陆林暮的出尔反尔,分明答应得好好的不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转头又趁人不注意和雪青泽你侬我侬地接吻。“过来。”陆司明招呼他,声音因为长时间按捺着欲望而显得有些沙哑。林暮应了声,绕过书桌走到了陆司明身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屏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陆司明揽着他的腰按坐在自己腿上。林暮背后贴上男人滚烫的胸膛,臀尖顶着根硬物,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这男人是牲口吗?明明昨晚才刚做过,他菊花现在还疼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没来得及由他多想,对面显示屏上出现蛇类蠕动的沙沙声,林暮下意识抬头。只见原本泾渭分明的几条大蛇开始不自然地蠕动着,其中三条体型明显小了一圈的蛇成半圆形包围状向最大的那条紫蛇游去。那条紫蛇化成灰他都认识,是雪青泽,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你要做什么?”陆司明把头搁在林暮的肩头,从背后箍着林暮的腰不让他动弹:“我不是抢了乖泽儿的老婆吗?现在还他三个。”“什...什么?”林暮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有些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陆司明蹭了蹭他的脸和耳朵,反问道:“你说呢?”四条蛇都被打了发情药,劣质的发情药起效又快又烈,短短半个小时,四条蛇都被迫进入强制发情状态。这种发情药,注入人体都会带走人类的理智,变成只知道交媾的野兽,更别提本就是野兽的蛇。雪青泽感受到身体里涌起一阵一阵发情热,比春天发情的时候更加难受,让他想交配极了。紫色大蛇的蛇茎早就暴露体外,狰狞又巨大的两根不停往外流着透明的体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加浓重的公蛇发情的气息刺激到了旁边三条母蛇,她们的对于雪青泽的害怕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交配渴望。三条母蛇不约而同地往雪青泽的方向爬去。雪青泽难受得要死,强制发情的感觉又猛烈又摧毁意志,尤其此时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母蛇发情的气息,这让他更加焦躁。紫色大蛇开始无头苍蝇一样地乱转起来,贴在巨大的玻璃面上来来回来地移动,是动物独有的刻板印象,表示此时对方的心理承受已经到了极限。雪青泽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尤其他已经好几天没和林暮交配过了,想交配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巅峰,让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三条母蛇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蛇尾缠麻花一样地缠上雪青泽的,试图将自己的生殖腔往对方的生殖器上套,三条母蛇争先恐后地去抢那两根雄性性器,谁也不服谁地扭打起来。鼻息间全是母蛇发情的气息,让他大脑昏昏沉沉的,几乎想就这么彻底沉溺欲望,他的蛇尾也开始回应地缠上蛇类的尾巴,数条同样灵活而冰冷的鳞片互相摩擦而过。!!!蛇类冰冷的体温直冲大脑,雪青泽思维清醒了一瞬。好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人类的!不是林暮!此时缠在他身上要和他交配的不是林暮!他不要和除了林暮之外任何蛇交配!雪青泽毫不犹豫地回头一口咬穿了缠在身上的母蛇,疼得对方马上松开了自己的尾巴,却还是虎视眈眈地盯着雪青泽,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在接着就是血腥又残暴的画面,四条失了智的蛇在生态仓里翻滚撕咬,大片大片蛇鳞脱落,身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洞穿伤,红色的血迹滴落在仓底又被蛇身拖出长条的痕迹。鲜红的蛇血在雪青泽浅色的蛇鳞上格外明显,林暮咬紧了牙关才没泄露出任何声音,可他的眼眶已经通红。他接受不了雪青泽和蛇类交配,接受不了雪青泽和蛇类交配以后再来操自己,他目光像被黏住了一样没办法从眼前的画面移开,他尝到了嘴里腥咸的铁绣味。紫色大蛇终于绞死了发情的三条母蛇,可他自己也被发情热烧得理智全无,变成了一条纯粹的野兽,砰砰砰地不要命地撞着生态仓的门。林暮泪流满面,再也坐不住地起身要去找雪青泽,却被男人两条有力的胳膊死死固定在怀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原本计划中让林暮看到雪青泽操母蛇的画面没有出现,他笑了:“跑什么?很高兴雪青泽没有操母蛇,所以这会想把自己送过去挨操?”“你是母蛇吗?你会下蛇蛋吗?”陆司明嘴里吐出的全是恶毒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本人都不自觉的嫉妒,“你挨了雪青泽那么多操,吃了那么多蛇精,怎么一个崽都下不出来?陆家养你真的是半点用没有啊,白占着我乖泽儿两根肉棒,光吃不吐。”“你放开我!放开我!”林暮眼里全是雪青泽头破血流撞着生态仓的画面,全然忽视了身后男人几乎扭曲的面容,“我要去找青泽...青泽...”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在男人的胳膊上,没一会就将那块布料浸得湿透,林暮挣扎的动作因为力竭而越来越小,他看着玻璃门上糊成一片红色的血迹,哽咽道:“青泽...你做吧...我不怪你...青泽...别撞了...”“蠢蛇,蠢死你算了。”“青泽...”“别撞了...”明明抱着林暮的是他陆司明,可林暮自始至终目光都在雪青泽身上,他听到对方心碎到无法呼吸的声音,可他却半分没有怜惜,甚至升起了更加恶劣的念头。凭什么,凭什么一条低等的供人类消遣的蛇都会有人心疼。 强迫喉咙捅出血 浓烈不甘的情绪席卷而来,陆司明抱着林暮翻了个身,林暮视线再定下来,入目的是一根热腾腾的湿润到反光的紫红色肉棒。属于男人的浓重的腥膻味扑鼻而来,陆司明跨站在林暮身前,捏着他的下巴掰开,蛮横又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林暮从没做过这种事,陆司明的东西太大,这么骤然闯入,撑得他嘴角都裂开,塞得他口腔满满当当,呼吸都变得困难。鼻息间全是人类雄性的味道,林暮的舌头拼命推拒着外来物,锋利的齿尖剐蹭到柔嫩的阴茎表皮,却只让嘴里的凶器更加激动。陆司明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着他。林暮看起来可怜极了,两行生理性泪水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脸上的皮肤在光下几乎透明,脆弱得让他升起无尽的施暴欲。野兽厮杀固然有看点,但欺负一只兔子也未常没有乐趣。陆司明胯下不疾不徐地挺动,一点点将自己往里面塞,眼睁睁看着林暮逐渐喘不上气,那张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他才大发慈悲地退出去一点,等林暮缓过了那口气,又捅了回去。顶得太深了,林暮止不住阵阵干呕,却根本没力气反抗陆司明,喉咙不停推拒着入侵物,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终于忍不住求饶,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声,模模糊糊地哭泣道:“哥...”听到这个称呼,陆司明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慢慢松开钳制林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得了自由,马上弯腰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此刻他分明说不出话,却还是固执地将话说完,声带发出好像坏掉了一样沙沙的声音:“我...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陆司明没听到林暮的话,他的视线落在纯白大理石上的一滩夹着血丝的透明液体,指尖悄无声息地蜷起。林暮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害怕,明明个子不算低,却努力将自己缩在椅子上和他拉开距离,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又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阴魂不散地纠缠他大半年了。他觉得脑袋有点疼,疼得他思绪开始不太清晰,好像那夜被下药的后遗症还在一样,他只是看了林暮一眼,对方立刻想逃离他。陆司明一抬手,林暮退后了一步,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他哑声道:“过来。”林暮迟疑了会,靠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林暮飞快偷瞟了眼那根软下去不少的孽根,还在犹豫,陆司明已经上前一步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了嘴。喉咙里一片深红,嘴角也有裂伤,他看不太清,还是得让周意看看。指腹下的人身体在轻微颤抖,陆司明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人往医疗室走去,动作却算得上温柔。林暮措手不及,只来得及看一眼屏幕,紫色大蛇已经力竭,现在安静地趴在仓底,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他轻轻松了一口气。可随后而来的是更加让他四肢冰凉的恐惧。他想到了林月笙。陆司明一路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失控的行为,怀里的人已经怕得在颤抖了。他沉默了会,安抚道:“只是去医疗室,别怕。”林暮的心却越来越凉,直至四肢冰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宿命般的轮回,让他的记忆不可遏制地回到还是少年时期的自己。他见过陆盛强暴林月笙,见过那个可怕的男人将自己亲生母亲性虐得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后又温存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每次每次,在十三四岁的小林暮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的青少年时期几乎每晚都是伴着这样可怕的声音入睡的,时隔多年,压在心底的噩梦再现,林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脑子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是在他灵魂里尖叫。轮到你了——轮到你了——这次轮到你了——跑不掉——你跑不掉的——怀里人抖得厉害,陆司明剑眉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意没想把林暮弄坏,毕竟他不是陆盛那个变态,但又他的确做了这种事,只能耐着性子哄。林暮一被放到床上立刻缩在墙角,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周意看了眼陆司明,又看了眼林暮,心里深深叹了口气:“陆总,要不您先出去?”听到门关上,林暮才小心翼翼地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苍白小脸上唇角一抹鲜血格外触目惊心,吓了周意一大跳。还好检查过后没有什么大问题,他给林暮倒了杯温水:“润润喉。”“谢谢。”林暮双手接过抿了一口,疼得他轻嘶了一声。周意又拿来凡士林和棉签,沾了一些,伸手准备给林暮涂上,被反应过来的林暮拒绝了:“我自己来就行,谢谢。”周意也没强硬,拿了镜子放在林暮面前。分明最开始被猎手叼住命脉怕得要死的小动物,在远离天敌后又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生命力。林暮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唇角涂药,脑子里乱糟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是不知道青泽的伤怎么样了,他要去看看青泽。一会是陆司明开始发疯了他要赶紧带着青泽离开。一会是不行不能去看青泽万一再被陆司明发现他和青泽都会更惨。一会是完蛋周意是不是知道他还被陆司明捅破喉咙了。他是真的惨,菊花菊花开花,现在连嘴巴都烂了。陆司明真是个变态禽兽。可他宁愿忍着也不敢跟陆盛告状,怕得到双重虐待,他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想那两个男人如何可能他只想消失在两人面前。林暮想着想着吸了吸鼻子,他好想青泽。陆司明昨晚都好好的,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为什么会对雪青泽出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做什么事惹到陆司明了吗?...那个吻。这是这段时间来和雪青泽唯一的互动。林暮到底不算个笨的,冷静下来之后能想明白的事都想明白了。有人暗地里告状。陆司明在惩罚他答应的“不能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是自己违约在前。他是该庆幸陆司明是个讲道理的,没有平白无故对他出手,还是该难过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都不自由。恢复得差不多的林暮没有和在房间里的周意打招呼,自己无声无息开门离开,和靠墙站在门外吸烟的陆司明来了个面对面。林暮马上退后了一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掐灭了烟:“好点了吗?”林暮点点头。“我...”陆司明刚说一个字,被林暮打断。“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先违背协议的,下次不会了。”“我不是想说这个。”“是我主动的,和青泽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别去惩罚他。如果你还不解气,你...我...我...”林暮我了一会,豁出去道,“继续给你口,虽然我不会,但...但我慢慢学,只要你放过青泽。”陆司明所有话被林暮这串输出堵了回去,堵得他胸口闷闷的,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说的话。”林暮垂下脑袋。低沉磁性的成年已久的男性声音在身侧传来:“晚上来我房间。” 想着给蛇自己 林暮到底没去看雪青泽。他怕自己忍不住,更怕雪青泽看到他激动地又自残,这条蠢蛇好不容易能安静下来休息。他不知道雪青泽伤得重不重,强迫进入发情期还难不难受,这会是睡着了还是在忍着不适。想着想着他又想到自己白天还在怀疑他给自己戴绿帽子,结果下午自己就看到这条色蛇宁愿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和母蛇交配的画面。他的心又堵又涩,可又恬不知耻地觉得幸福。他才是那个背叛爱人的不要脸的人。想到自己都没给青泽口过,却先被迫给讨厌的人口了,他就心烦。...他从来没想过给蛇口。...哪个正常人会想到给蛇口啊?...好吧。也不能这么想,正常人也不会和蛇做爱。林暮想着想着脸越来越红,本来吃了药已经没什么感觉的喉咙又开始觉得火辣辣的,还有点痒。他欲盖弥彰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却越喝越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伸手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脸,余光看向自己已经半硬的某处,轻声嘟囔了句:“出息。”可是记忆又自动跳到了下午和青泽接吻的时候。他翻了个身,将小弟弟压在柔软的床垫上,脑子里的画面是大蛇奶白色蛇腹鳞片下滴水的两根肉粉色的蛇茎。...比陆司明的可爱多了。...不知道雪青泽的味道重不重?林暮喉头动了动,没忍住伸手探了下去,握上彻底硬起来的阴茎揉了一把。“青泽...”晚上林暮收到陆司明的消息后才姗姗来迟。陆司明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等他了,见人来了才合上腿上的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林暮看到这一幕,喉结动了动,认命地往浴室走去。菊花虽然说好多了,但再来一夜估计也是吃不消的。喉咙...林暮脸一烫,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就只能安慰自己当在陆司明这里练技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显得自然又不饥渴地去含雪青泽的...“过来,不用洗澡,晚上不做。”陆司明看着那个磨磨蹭蹭单薄的背影,开口道。“哦。”林暮小步走了过去。陆司明掀开被子:“进来。”林暮看到男人紧实大腿根间,被弹性极好的灰色内裤包裹着的巨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哦。”陆司明洗完澡出来热,所以把暖气关了,这会空气里有点凉,林暮脱了厚厚的睡衣外套,尽管里面还穿着一套夏天的睡衣,但也被冻得打了个喷嚏。陆司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套卡通睡衣没说话,等人进被窝后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林暮被迫埋在男人宽厚的胸口上,接下来自己就被一个滚烫的雄性肉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驱散了这一路的寒意。林暮思想开小差了一瞬,难怪冬天的时候不管他怎么扒拉青泽都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原来待在一个人类温暖的怀里是这么舒服。他深深呼吸了几口,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一股清冷的沐浴香味夹杂着浅淡的烟草气息涌入鼻腔,他偷偷抬起头换气,猝不及防撞上了男人的下巴。陆司明只是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今晚走的还是温情路线,没发疯就行。林暮忐忑的心放松了不少,只是他刚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腰迹传来酥麻。陆司明手掌推着轻薄的睡衣下摆,摸上林暮的腰。男人掌心微凉,摸上丝绸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后摩挲着向上,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直摸得林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陆司明有些走神。以往那些小情人整日用最好的护肤品保养着全是的肌肤,身上的肉软绵绵的,一抓就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林暮不是,他身上常年缠着条近百斤的大蛇来来回回地走,身上的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尤其是屁股上的肉,后入撞进去的时候尤其能体会到妙处。林暮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间越来越硬的某物真是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许多。“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林暮啊了声,下意识反驳:“没有吧...”陆司明手已经摸到林暮胸口上,指腹按压着缩在乳晕里的乳头,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颤,他又放开,改为两个拇指连同乳晕一起捏了起来。这装饰用的地方林暮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雪青泽更不会有这些花样,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地方竟然也会有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暮的反应太青涩,陆司明轻笑了声,卷着他的睡衣从他头顶脱了下去,翻身压在了他身上。林暮马上抬眸忐忑地看着陆司明:“不...不是不做吗?”问完,又补了句:“今晚。你说的。”青年人仰躺在床上,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反射着灯光,像是小狗崽一样期盼地看着他,很漂亮。他的目光又下移到对方的唇角,有细小的裂伤,是下午强迫他口交时候留下的。他伸出拇指从他唇上拂过停留在他嘴角摩挲,食指无名指扣到了他的后脑比划了一下,眸色渐深。陆司明喉结动了动,转移了话题:“有什么想要的吗?”“?什么?”神转折太快,林暮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陆司明:“衣服?包包?护肤品?化妆品?”林暮囧:“不用,不缺。”怕陆司明不信,他又说:“陆家给我的零花钱买衣服...买这些东西够了。”神他妈包包护肤品化妆品,陆司明这牲口真把他当是他养的小情人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算了。”陆司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手伸到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了张卡出来递给林暮。林暮:差点忘了自己的卖身钱了。他有些尴尬地接过,小声道:“谢谢。”陆司明嗯了声,伸手关了灯:“睡吧。”林暮在黑暗中闭上眼,他揣测不出来陆司明的想法。不做的话干嘛叫他过来?这种情况该不该找陆司明收费?那张是什么卡?他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腰上传来一股力道,将他整个人带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别乱动。” 睡着被亲哥C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 林暮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以前和雪青泽相处的日子,无忧无虑的,每天最愁的就是吃什么——还有和那条色蛇做爱。发情期的雪青泽做爱真是凶啊,每次都怕自己跑了一样,蛇身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往那根非人的蛇茎上撞。颜色那么粉嫩,做起来却那么要命,一点都不合理。林暮又是喜欢的,他喜欢那条蛇在自己身上失控的模样,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是被这个野兽深爱着。梦里雪青泽熟门熟路地顶了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无尽的被填满的快乐,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甬道里传来饱胀的酸涩感,比以往更撑。林暮咬着唇忍受体内传来的快感,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条色蛇,又趁他不注意偷偷把两根塞了了进来。“嗯...好胀...”林暮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语气亲昵宠溺,“先别动...让我适应一下。”他说着,主动分开腿夹住了粗大的蛇身,方便大蛇的进一步动作:“嗯...可以...可以了...”话音刚落,那条色蛇再也克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腰操弄起来,直顶地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床外挪,又被卷着腰拖回去顶在最要命的地方,浑身都爽得酥酥软软的,他没忍住溢出甜腻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声:“嗯...青泽...”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一个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在叫谁?”林暮被这阴森森的声音霎时吓醒,他睁开眼,看到一张凛眉怒目的脸,才骤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是陆司明在操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惊得收缩痉挛,紧紧咬住体内的那根凶器,陆司明被夹得额头青筋凸起,脸上表情却没有起伏,又重复问了一句:“你刚才在叫谁?”林暮心虚地不敢说话,小声叫了男人一声:“哥...”“回答我。”林暮抿着唇不说话了。原本一插进去就软成水的人这会身体都紧绷着,韧性极好的穴口咬着火热硬物,就连柔嫩的肠肉都开始表示出拒绝。很好。陆司明的怒火轻而易举地被林暮这副不配合的态度勾起,本来渐入佳境时心底那点怪异的柔情偃旗息鼓,另一股更加浓烈的怒意金鼓齐鸣。男人不顾身下人绷紧的身体,用力拔出,狠狠锲入,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和肠肉摩擦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林暮只会比他更难受。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丝毫没有怜惜地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深到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林暮疼得面色苍白,冷汗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落,唇却被咬得嫣红欲滴,有种诡异的凌虐的美感。陆司明心脏无来由地抽搐了一下,他捉着林暮的腰给他翻了个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入的姿势更深,开膛破肚一样翻搅着不配合的肠肉,直到操得对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才罢休。......“你醒了?”周意扶着人小心地坐起来,“我给你打杯水。”林暮头疼得不行,身体也疼,哪哪都疼,疼得他不知道身体到底哪里还舒服的,直到周意把水端到他面前才彻底清醒,“谢...谢...”嗓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说句话都干涩地发疼,声带那天好像已经叫坏了一样,林暮眼底绝望又无助:“现在...什么时候了?”“晚上八点了,诶,你要去哪?”周意看了眼表,赶紧上前扶住准备下床的林暮,“你还发着烧,别乱动。”“青泽...”林暮慌乱地看着周意,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我今天还没去看他。”周意无语:“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意蛇王呢?”林暮没理会周意的话,执着地要下床,周意叹了口气:“你已经昏睡一天了,也不差今天了吧,这都晚上八点了,等你过去,工作人员也该下班了。”林暮顿住了动作,愣了半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滴一滴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出大片水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知道自己老板不干人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抽了张纸递给林暮,对方却没接,他犹豫了会,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扭头恰好看到了正往这边走的陆司明。陆司明:“他醒了?”周意点点头。陆司明准备去看一下,手刚按上门把手,周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建议您先别进去,我想他这会应该不想看到您。”陆司明迟疑了一瞬,手慢慢地从门把手上缩了回来。周意看不到陆司明的表情,只能看到陆司明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继续说:“暮少爷。”陆司明脚步一顿。周意狠了狠心:“你们是亲兄弟,不该做这种事。他不是你养的小情人,他身上流着陆家的血。如果您和暮少爷你情我愿,那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可暮少爷分明是不乐意的,第一次您说您是被人下药失了理智,那可以理解。这次呢?”“这次暮少爷的伤比上次还严重。伤在那种地方,本就容易感染,要遭好一顿罪。”周意头垂着,看着陆司明考究的黑色西装裤下包裹着的小腿和纤尘不染的手工定制皮鞋:“您分明是在意他的,又何必每次都故意伤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司明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你照顾好林暮就行了。”周意不可置否:“好的。”周意再回到房间,林暮已经冷静下来了,只不过眼眶还是红的,他看着他:“我能回我的房间吗?”“这...”周意为难,前脚陆司明还让他好好照顾林暮,后脚林暮就要回自己房间。“不行吗?”青年人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那算...”“可以。”周意打断他,“我去给你配点药,然后送你回房。”陆司明没走远,他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吹着冬夜的冷风,指尖烟头的红光明明灭灭,灰白的烟灰袅袅升起。...我?在意吗?他看到医疗室的门被打开,门外的声控灯瞬间亮起,原本乌黑的走廊被冷白的灯光照亮,两个人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来林暮,病了两天,好像更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意和林暮身高相仿,扶着林暮略有吃力,但两人还是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着。陆司明的行动快过脑子,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上前将林暮打横抱了起来。两人都明显没预料到这情况,皆愣住了。林暮条件反射地勾住陆司明的脖子,他眼眶一酸,挣扎了一下,没下来。陆司明低头看他:“去哪?”林暮扭开脸:“回房。”被抓包的周意不敢看自己老板的脸色,拿着药跟个鹌鹑一样跟在两人身后。林暮的房间还是原本的陈设,陆司明小心将人放到床上,却还是牵扯到林暮身后的伤,疼得林暮脸色一白。陆司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周意赶紧上前把药放在桌子上,又去客厅给林暮接水,透过开着的门缝,陆司明正背对着他打电话,他隐约听到粥青菜什么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睡觉前林暮还要再上一次药,前几次他昏睡着,都是陆司明上的药,现在人清醒着,周意想到这事就头疼,但他还没头疼多久,佣人已经端着吃的走了进来。林暮以为是周意给他叫的,小声道了句谢谢,就在他准备以别扭的姿势吃饭的时候,陆司明又进来,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碗。林暮抿着唇拒绝地看向房间角落,陆司明威胁道:“不吃我就端出去。”林暮:“。。。”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两声,就算林暮想有骨气地说不吃就不吃,但身体已经出卖他了,他只能憋屈地张嘴吃陆司明喂的蛋羹。久久没有食物慰藉的胃一尝到软嫩可口的蛋羹,一瞬间身体都暖了起来,好像身体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沉默地吃完一碗蛋羹,陆司明又端了粥来。林暮这次抬头看了男人一眼,不知是不是背光的缘故,对方眼下的乌黑格外明显,虽然仍旧一身体面的穿搭,却没掩盖住他身上疲惫的姿态。林暮心情豁然开朗,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着我遭罪你也不想好过,最好你的死对头们一直给你找事做,让你没时间来找我和青泽的麻烦。 菊花开花上药lay 很快到了上药的尴尬时期,三人面面相觑,周意知情识趣地先离开了房间,只留林暮和陆司明这俩亲兄弟在房间四目相对。林暮的尔康手伸到一半:“。。。”林暮垂眸看着床头桌上的药,嗫嚅道:“我...我自己来...”陆司明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盯得林暮觉得自己的身上要被盯出来两个窟窿了,诡异压抑的气氛让林暮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算了,做都做了,被上药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陆司明造成的,就该他来处理后事。...不就是个屁股吗,我昏迷这段时间陆司明别说看了,说不定摸都不知道摸多少遍了。...个屁。...睡着和醒着能一个样吗?...可不答应的话他是不是又要强来了?林暮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挨不过陆司明,忍辱负重地颤巍巍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做缩头乌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陷入柔软枕头里的青年头型饱满,细软乌黑的发丝乖顺地垂在两侧,跟他本人懦弱的性格一样。明明那么软弱的一个人,被操到生病发烧也不会生气,怎么欺负都没有脾气的软绵绵的一个人。碰到跟雪青泽相关的事就倔得换了个人似的,敢当面和他对峙。那天早上的事陆司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林暮这个吃里扒外的私生子,屁股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他自以为是个很大度的人,如果当时林暮服个软,解释一下,他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林暮一直是那副维护雪青泽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怒了他。都是林暮咎由自取。躺在他的床上,吃着他的鸡吧,拿着他的钱,却叫着别的男人...蛇的名字,换谁谁不生气?陆司明大手一扯,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挺翘白皙的两瓣臀肉。林暮身体颤了一下,就连屁股肉都紧张地夹紧了,马上又因为疼痛放松下来。臀肉没合太拢,陆司明双手分开看了眼,菊花口还肿着,非常好看的胭红色,褶皱也没那么明显,最中心的小嘴微微开着口,正因为紧张而一翕一合,简直就是勾引。陆司明小腹一阵发紧,他有些不妙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这个私生子勾起性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拍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臀肉,林暮疼得缩了缩,偷偷扭过头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这个角度入目的就是对方支起夸张弧度的胯下,他又马上眼不见为净地把头扭了回去。陆司明这头种马...别这个时候发情啊!!!陆司明挤了膏药在掌心上用指腹化开,然后才沾着药点涂在红肿的菊花周围,他又沾了点按在微微张着的小嘴上。这地方比起刚做完的那会已经好太多了,当时林暮都已经晕了过去,红白液体混合着汩汩往外流着浓精,大张着三根手指的穴口合不上,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现在却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真是天生挨操的命。陆司明满是妒意地想着,难怪他那条养不熟的冷血蛇王都被这人勾得下不了床。手指有些强硬地往穴口里挤,干涩得紧,林暮疼得闷哼了一声,陆司明才放轻了动作,将整根手指都裹上药膏后才往里塞。那地方比以往都要热要软,还有早上涂上去的药膏没吸收完,湿湿滑滑地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连转一下都觉得困难,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如果这时候把肉棒塞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林暮还发着低烧。但陆司明到底不是真的禽兽,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剔除,认真地给林暮上药,双指撑开穴口,把药膏挤进去,又用指腹按摩打转涂满肠肉。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甬道内按压,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点,刺激得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陆司明指根发疼——鸡吧更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上完,不仅林暮疼得出了身汗,陆司明自己也憋出一身细汗,在冬日的夜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陆司明没再看趴在床上闷声不吭的人,起身去浴室把手洗干净后便离开了。林暮终于躲过一劫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手指伸到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嘶——真疼。”两天没去看青泽了,不知道那条蠢蛇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没有人处理。林暮关了灯,迷迷糊糊地想到睡着了。陆司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小朱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自己来了赶忙迎了上来。这几日心力交瘁,陆司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方才又被林暮勾引出感觉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他也没把人赶走。陆司明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叉开,小朱便乖巧地走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伸手解了对方的西裤扣子,将蛰伏的大蟒放了出来。小朱舔了舔唇,双手捧着巨物将包皮撸下,张嘴含住龟头。陆司明垂眸看着乌黑的脑袋埋在自己小腹间上下晃动,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没几下他就在对方的嘴里勃起。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养神,享受着小情人技巧娴熟的伺候,脑子里猝不及防出现林暮趴在床上露出大片臀肉的画面,半硬的肉棒刹那间完全硬挺,顶得小朱干呕一声,吐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声响,陆司明睁开眼看他,小朱正挑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他,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见自己看他,便舔了舔唇直起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宽松的白色睡衣下什么都没穿,臀肉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小朱勾引似的骑着上下磨了磨,抬腰准备把那根凶器吃进体内,却被男人按住了腰。以前最吃这套的陆司明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一眼看得兴致缺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看到自己黑色西装裤被对方身下的水蹭出暧昧的水痕,他挑了挑眉:“去拿套。”小朱没问为什么,听话地起身去房间的床头柜里拿套。他是雏的时候就跟着陆司明了,或者说陆司明包养过的人都是雏。这男人似乎有点这方面的情结,他不喜欢戴套,喜欢内射,跟野兽标记圈地盘一样,还喜欢在0号的体内射尿,是个变态的喜好。但对方是金主,每个月给的钱也多,每次做之后也会给一大笔钱,所以小朱也没多大怨言,适应了之后甚至还有种不用于被内射的爽意。他拿着套出来准备给陆司明戴上,有些尴尬地发现对方已经软了,他跪下来准备故技重施,陆司明伸手将他拉起:“今晚不做了。”小朱没反应过来,陆司明又说:“缺什么直接跟我助手说吧,我今晚没兴致了。”小朱忙摆手:“不缺不缺,我是看您已经好久没找我们了,想伺候伺候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又羞涩地看了男人一眼:“小朱也有点想您了。”“你是欠操了吧?”陆司明低声笑了笑,揉了把他的屁股,“回去吧,改天。”小朱掩面嗔笑:“讨厌,那说好了哦。”小朱离开后,陆司明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拿出手机解锁,已经晚上十点了,他退回桌面,主界面照片弹窗处自动跳出来一张照片。是那日林暮和雪青泽接吻的照片,他鬼使神差地点进去,看了会,双指放大,看到了层层叠叠蛇身压着的不同于紫色鳞片的小块肉粉色。他的瞳孔骤缩,原本微微勃起的地方瞬间彻底起立,他不想管他,可越不管就越叫嚣着想做,没一会那地硬得发疼,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摸了上去。黑暗寂静的房间里不一会便传来男人压抑过的喘息声,还有肉棒快速撸动时发出的有节奏的水声,他脑子里一会是林暮和蛇缠绵接吻的画面,一会是林暮被蛇压在身下操的画面,最后变成林暮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自己后入的画面。“呃...哈...嗯...嗯...”“林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