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主攻】雄主每天都在pua》 雌侍聘书,嘉珂身世 佩安一宿并没有睡得太好,这种床对他来讲还是太不舒服了。但是精神力已经完全恢复。和迪拜道别后,刚出门就发现费顿和贝尔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看样子一直守在这。佩安看都没看贝尔一眼,直接出声让费顿去换班,就自顾自按照光脑上的地图往雄父的办公室走。走到一个岔路,正要拐弯,佩安眼前一黑鼻尖一痛,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这讨厌的气味和莽撞的举动,想都不用想只能是贝尔。刚想开口骂虫,佩安就被绑架似的提了起来,拐进了另外一条走廊。刚才那边有虫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佩安烦躁地推开护着自己的雌虫,没理会雌虫的阻拦,撑起一片精神力屏障,回到了原本的路线,触角延伸出去,一路上小心谨慎地避开了所有军雌。刚刚因为厌烦失去了谨慎警惕,这是他的失误,但他有能力且绝对不想被这只虫保护,还是以这样弱势的姿态,这绝不是他能忍受妥协的。贝尔小心地跟在佩安的身后,没有离近,没有表情,没有虫知道他在想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回到总指挥官办公室,还有半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他要提前准备会议记录。“雄父。”黑发黑眸的总指挥官表达了对他的关心,和精神力技巧的见解,最后强调道,“训练不要太激进了,既然已经有了ss级的精神力,技巧才是第一位的。”说完,转而看向了默默站在一旁的雌子,“贝尔是很优秀的军雌,熟悉我的精神力技巧,有他陪你一起训练,你会进步很快。”佩安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他没表现出来任何不耐,点头称是,不过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我来这里的消息还需要瞒多久?”“一直到你成年礼结束。”佩安皱了皱眉,看来在成婚前自己和贝尔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了,但是这并不是让他真正烦恼的原因,而是……正常来讲,五天后是自己的信息素检测,按照自己之前在帝都演戏的阵仗,没叫嘉珂前去服侍必然会引起珀西的猜疑。所以……嘉珂必须去,自己在军部的事情他也会知道。信任大多数时候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佩安更相信自己的手段。“雄父,我需要您的亲笔信。”训练完,心情再次跌入谷底的佩安回了家,熟悉的摆设缓解了他的烦躁和焦虑。还好陛下有先见之明,没有听自己的劝阻,这些装满了八个飞行器的东西现在是他唯一的心理慰藉了。这几天,他的身份从帝都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军部里见不得虫的“过街老鼠”,还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上连续吃瘪,这一切都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的是坐在军舰上傲视群星,在苍茫的寰宇中留下自己精神力来过的痕迹。而自己被双父亲自教导,而不是……算了,想这些是没有用的。佩安打开光脑,眼睛在萨菲斯没什么表情的头像上顿了顿,然后挪到了嘉珂温柔的笑脸上。按照惯例和嘉珂寒暄了几句,佩安就用暗语吩咐他切换光脑。【佩安·克伦威尔:家里还好吗?】【嘉珂·珀西:他问过,五日后殿下的信息素测试是否还是让奴侍奉。】佩安深吸了一口气,在光脑上缓缓打出一行字。【佩安·克伦威尔:不要再这么自称了。我见到了雄父,说起了你的事,嘉珂,我答应你的,不会食言。】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了许久,最终只发过来短短五个字。【嘉珂·珀西:谢谢您,殿下。】【佩安·克伦威尔:「文件」,看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是蒸腾的水汽让嘉珂缺氧,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脸红了起来,眼角却有泪和花洒落下来的水混在一起,滑落在雌虫被双臂环抱住的双腿上。投影在水流的影响下有些模糊扭曲,但是每个字都被嘉珂收入眼底,看得清清楚楚。是帝国的总指挥官,克伦威尔亲王,佩安殿下的雄父亲手写的雌侍聘书。没敢看太久,嘉珂匆忙回复了佩安,回到了正常光脑的界面。通讯录的顶端,佩安·克伦威尔的名字就在那,旁边头像框里,黑发金眸的雄虫微微侧着头,没透露出半点情绪。嘉珂在想,从小和弟弟还有雌父艰难地生活在珀西家的夹空里,他们的雌父甚至连雌奴都不是,只是被珀西豢养在家的生育机器。珀西家里有那么多和自己一样处境的雌虫,过了幼仔时期一次分化后,相貌差的就打杀了,相貌好的雌子送去给帝都的雄子雄虫玩弄,而他和弟弟这样样貌好看的亚雌,就杀了雌父,送进调教室教养出来一副用于交配的淫荡身体,和侍奉雄虫日常的技巧。再不情愿的亚雌看见自己雌父被活活打死在自己面前,都被吓得乖乖听话,毕竟他们不像雌虫那样有强悍的身体,也没有雄虫的精神力,他们唯一能倚靠的就是伯爵的赏赐,和自己的这幅好孕的身体。作为双生亚雌,他和弟弟被“寄予厚望”,但和嘴甜放得开面子,身体更紧致的弟弟比起来,自己这脸皮薄的性格,还不甚紧致的身体,就显得没用了起来,于是他们用蘸了情药和信息素的刑具折磨他,让作为本就敏感不受疼的亚雌的他变得格外耐打……不是敏感度降低了,而是他更能忍受。他觉得他的雄父这辈子唯一对他做过的一次好事,就是把他送到了佩安殿下面前。他想都不敢想他能收到帝国最尊贵的雄虫的亲笔聘书,他……曾以为殿下只是演戏,就算是哄骗他,能得到殿下仅有的这点温柔,就算做双面间谍他也甘之如饴,他没想到殿下是真的要给他一个家。嘉珂在那边感动到哭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这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看着雌虫最后略显敷衍的感谢,陷入深深的迷茫。不满意这种没公证过的书面协议?还是什么别的?难道是他弟弟吗?……但他可不想娶两只珀西。【佩安·克伦威尔:你可以带着你弟弟一起,到时候我会给他匹配一个合适的雄虫。】觉得自己的筹码已经很足了,佩安不想表现出太明显的功利性,打算再过两天再跟雌虫提配合自己做假的信息素测试的事。佩安关上了聊天框,点在萨菲斯的头像上。【佩安·克伦威尔:请求和亲爱的雌君进行视讯】早就盯着光脑看了很久的萨菲斯嘴角上扬。【亲爱的雌君:已接听】 训练过度进医院,偷听做,迪拜的身世 佩安只在到来的当天享受到了回归家庭的关爱,第二天开始所有虫就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佩安来到自己的雄父身边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忙碌太多了。现在没有开战,但收复工作也在缓缓推进,每日一早的全军例会,之后是驻扎在此的第一第二军团的例会,短暂的午休之后,雄父会照常进行巡视的工作,再回到精神力稳定室进行训练诊疗,剩余时间还要处理军报军情。雌父要比雄父更忙碌,但多数时候还是和雄父在一起,贴身保护他。佩安跟在雄父身边学习,贝尔会在双父不方便的时候按令陪在他身边。但是佩安明显很不需要他的陪伴。他操纵着精神力和对面的雌虫过招,几次想要张口又憋了回去,终于在又一次被贝尔用刀抵在脖颈上的时候爆发了,他冷着脸对收回匕首再次站得笔直的军雌道,“我不跟你打,换只虫来。”“兄长,这是军令。”贝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军令?”佩安冷笑一声,“军令要求你跟着我,但是没说只能找你一只虫陪练。”“抱歉,兄长,目前还不能让别的虫知道您在这。”贝尔依旧笔直地站着,对佩安的嘲讽视而不见。“那我的亲卫?”佩安指着精神力稳定室关着的门,“让费顿进来,你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兄长,精神力稳定室只有克伦威尔家的虫能进来,费顿没有权限。”……那你之前废什么话。佩安盯着这只非常不顺眼雌虫,抛弃了涵养,就像以前把他拒之门外那样,冲他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滚,我不想看见你。”“……抱歉,兄长。”贝尔眼中划过一丝受伤,他低下头,音量低了些,“这是军令。”“……”佩安真想撂挑子不干,直接摆烂到雄父规定的训练时间结束。但是他不能,他要提升实力,要像雄父一样把精神力运用得炉火纯青,这少不了实战。再怎么厌恶他,都要和他打下去。是的,不是讨厌,而是厌恶。在贝尔刚刚第三次打败他的时候,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就彻底变成了厌恶。打败他,打败他,打败他!佩安和雌虫拉开距离,操纵着精神力再一次扑向贝尔。佩安泡在医疗舱里,他没受什么伤,只是精神力透支晕倒了。不知道已经在这泡了多久,头疼的感觉已经消失,但一想到起来就又要看见自己那便宜弟弟,他就心烦,还不如躲在这里多休息一下。这只被双父培养着长大的雌子,同样未成年,但是对精神力的敏感度超乎寻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强,很敏锐,很讨厌。虽然还是没有打过,好在输得慢了些。佩安正烦躁地想着打架的事,就听见医疗舱外面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喘息。……?什么虫胆子这么大敢在他面前办事?还挺新奇。佩安没睁开眼睛,用刚刚恢复的精神力探出头去,像个监视器一样杵在医疗舱上。陌生的医务室,面积极小,除了两个医疗舱就剩下两个床位,现在其中的一个床位上正有两只虫交叠在一起抱着啃,那床位和治疗舱中间的帘布对佩安来讲形同虚设,所有东西都一览无余。是那只有着奇怪名字的雄虫没错。他胆子倒是很大,自己的到来还属于是机密信息,他还在诊疗室里呢,就迫不及待领虫来厮混,是嫌军法不够严苛?但双父既然选了他做自己的医护官,总归是信任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选了个绝佳的机位,好整以暇地观摩这只叫迪拜的雄虫到底要干嘛。只见那两只虫啃着啃着,雌虫的衣服也随着唾液的交换被一件件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翅囊都被玩大了,帝都星也有雄虫有拿雌虫翅囊泄欲的爱好,不过为了防止受伤都是把翅翼砍了再玩,这位……很显然是只军雌,看军衔,还只是个上等兵,军雌的翅翼可不能砍,那也敢把翅囊玩成这样复原不回去了,这只雄虫胆子是真的很大。有淫纹,被完全标记了……锁也没有,看来已经是迪拜的家虫了。坐起来了?又跪下了……口交得好熟练,唉……什么时候萨菲斯也能这样呢,不过的确不太匹配,会撕裂吧。迪拜倒是温柔得很,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要整根都操进喉管里。……这漫长无聊的前戏。佩安都快看不下去了,只见雄虫终于舍得脱下裤子,从身后甩出一根锋利的尾勾。啊……尾勾,佩安精神振奋了下,要玩精囊了吗?然而雄虫只是把那根尖锐的尾勾晾在身后,并没有用,转而把高大的雌虫压在身下,把被唇舌舔硬的虫屌插进了雌虫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很欣赏这个体位,和帝都们雄子的口味不太一样,他们没有足够的体力和能力占据主导位,多数还是被骑着享受。这个体位很显然更满足了雄虫的征服欲,这只雄虫不再像之前似的慢悠悠地让雌虫适应,而是加快了速度在雌虫体内抽插。不过……嘴里喊的有些词佩安都没听过,是军队里流行的荤话吗?什么“老婆,你的阴道咬得我好紧……”,什么“子宫里的淫水流了满地……”,还有“感受到了吗,鸡巴操进子宫了,射进子宫里怀上老公的孩子……”,“像操飞机杯一样操你的小逼和子宫……把你操成烂逼鸡巴套子!”听着可太不文雅太粗暴了!佩安非常好奇,并且表示要好好学习。高速操弄下,没过一会儿,雌虫就颤抖着高潮了,雄虫那根闲置了很久的尾勾终于派上了用场,眼疾手快地插进了雌虫淫水直流的肿大雌根里,像喉咙吞咽一样,尾勾一鼓一鼓地吸吮着雌虫尿道中的精液,直到那胀大的精囊空扁了下去,饱含着信息素的精液一丝都没漏出来,全被吃进了雄虫的尾勾里。好色情!等我成年也要这么掉吃萨菲!佩安就这么观摩学习了整场两只成年虫的交配,直到两只虫清理干净穿戴整齐,雌虫离开,才收回精神力敲了敲医疗舱的门,示意自己已经醒了。迪拜驱散了屋子里的气味,才回到医疗舱边检查佩安的身体数值,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把他放了出来。“中士好兴致。”佩安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对旁边并无一丝意外表情的医护官说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是属下的雌君,他最近生殖腔有损,每日都需要属下的’灌溉’”,迪拜看了一眼光脑,继续说道,“殿下昏迷了六个小时。”未尽之意是早就到了凌晨,他这么做是情有可原的。“没关系,”佩安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只是好奇,你在床上那些荤话,是军营里流行的?”迪拜悚然,虽然知道这位殿下可能看到了自己做爱,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询问这些细节,像聊家常一样问出来了,他果然还是融入不了这个没有下限的虫族社会!见迪拜涨红了脸没有说话,佩安不解地看向他,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交流经验能促进繁衍的和谐。佩安是完全想不到会有雄虫为此感到害羞的。“……这是我们的家乡话。”迪拜吐出一口郁气,坐在了佩安对面,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之前坐星舰的时候遇到星盗劫掠惊吓过度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记得自己是哪里来的了。”家乡话,佩安同情地看了一眼略显颓丧甚至忘了敬语的雄虫,看来是一只从小流落荒星的雄虫,帝都的雄子们可不会这些,不过他还挺喜欢的。已经开了话头,加上佩安对他的军旅生活多有好奇,两只虫就这么聊了起来。“你很爱你的’老婆’,所以不想要雌侍雌奴?”佩安已经躺倒在干净的病床上,迪拜则躺在旁边他刚和雌君使用过的小床,仰头看着天花板,第一次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让佩安感觉格外新奇。“你喜欢就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迪拜惊异地看了过来,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里的雄虫理解。“不过你也知道,雌虫发情期没有雄虫信息素抚慰,强制抑制会影响寿命,所以,帝国马上就会推出信息素捐赠令,你不想和别的雌虫交配,那么信息素捐赠的数量必然会多一些。”佩安完全不在意这些事,雄虫的交配义务和捐赠义务是可以厚此薄彼的。迪拜这下明白了,这只雄虫并没有理解自己的爱情,只是公事公办罢了,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太好了!雄虫保护协会给我发过好几次相亲邀请了,要不是我在斯坦星,早就被强制匹配了。”佩安无语地撇了撇嘴,雄虫保护协会代表的是帝都贵族雄虫的利益,不仅仅对底层雄虫雌虫压榨,它盘根错节的利益链对皇权也有相当大的制衡。也不知道推行捐赠令的时候有多大阻力,不过如果自己回去杀了珀西的话,至少能清除一些障碍。“不过殿下……你也有心仪的虫了吗?”给佩安科普完自己家乡婚恋观的迪拜把亮晶晶的眼睛转向佩安,带着十足明显八卦的语气发问。“……嗯。”虽然不懂迪拜所谓一生一世一双虫的坚持,但是自己的确想有一起生活在一起的虫,这就算是他所谓的心仪了吧。“真好……”两只虫又聊了一会儿,迪拜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佩安躺在硬得硌虫,连翻身都困难的床板上,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到达斯坦星系,见家虫,认识新雄虫 飞行器停在自家院里,机器虫们把打包成盒的东西按部就班地搬运上去。都是虫皇派亲信的虫来收拾的。在虫皇心里,佩安从小金金贵贵的长大,就算他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也得有不少落差,他想极力弥补佩安可能受的委屈,就想把佩安用惯了的东西全部装上。佩安挑挑拣拣留下不少,那也是满满登登装满了八个小型民用飞行器,分批次隐秘地转运上了雌父准备好的军舰。这次出行完全保密,所以只能这样掩虫耳目。佩安从停进军舰的飞行器上下来,按例去找舰长打招呼。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整个军舰,亲卫队所过之处,一只虫影都没出现。问过费顿才知道,是舰长故意下令避而不见。佩安了然,这应该是位很严谨的舰长,怕手下的军雌们见到雄虫引发骚乱,干脆从源头解决问题。于是佩安一路上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门,防止添麻烦。……还是进了几次医务室的。佩安没想到自己对黑洞跃迁如此的不适应,吐得那是一个天昏地暗。但他拒绝了躲进医疗舱的提议,坚持在每次跃迁的时候都保持清醒。可能惊讶于佩安的表现,在他惨白着脸准备下军舰的时候,舰长竟然出现相送,年纪不算大的军雌行了军礼后还想寒暄两句。佩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勉强回了礼,脑子里却只想赶快下去找个医疗舱躺躺,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行飞行器队伍离开军舰,从斯坦星系主星——斯坦1号庞大的军港飞向市区。佩安半阖着眼睛,难受却满是好奇地观察着这颗还没有命名只有代号的星球。和帝都去往港口路上一眼看过去鳞次栉比的宅邸群不同,斯坦1号的路线上除了在天上忙碌的飞行器,地面上没有虫工的痕迹,覆盖着厚厚的原始植被,颜色各异,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地面上的植被数量开始减少,一些军用建筑零散地分布在这庞大的原始森林旁边,显然是有军雌在进行清理地面通道的工作。“殿下,距离进入城市还有二十分钟,到达指挥官的宅邸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费顿走到佩安身边,递过一杯缓解跃迁晕眩的药剂。“医疗舱也已经准备好了。”“嗯,知道了。”佩安喝下一口清爽的药剂,心里有些紧张。虽然平常也有保持联络,而且每年会有那么几天雄父雌父会回到帝都,但是……也只是要见陛下而已,和自己没有多少亲近。如今要住在一起,多少有些不适应。哦……还有那个自己基本上没怎么见过也没说过话的养子弟弟。……要是萨菲斯在就好了。飞行器缓缓落地,佩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皱褶的衣服,缓缓地走下飞行器,站定在并不是那么平整的地面上。他的离开没有惊动帝都的任何虫,他的到来在这颗星球上也没有掀起一丝波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是帝都没有的湿润,连风都显得黏腻。飞行器里的冷气推着他走进外面的湿热里,走向站在门口的双父,还有与他只有几面之缘的弟弟。他没想过他们会在门口迎接自己,本来生疏忐忑的心情突然明媚了起来。佩安面上扬起了微笑,连本来的晕眩都减轻了不少,他脚步加快走到他们身边,“雄父雌父,贝尔。”佩安的雄父,帝国的总指挥官,克伦威尔亲王伸出手,在佩安头上拍了拍,“外面热,进来吧,医疗舱已经准备好了,让贝尔带你去。”指挥官身侧一向严肃的金发军雌眼中带笑,让开了一个身位,“去吧,等你一起吃饭。”“好的,”佩安点点头,视线转向旁边笔直站着的军雌,贝尔·克伦威尔,他的弟弟,微笑着说道“麻烦贝尔了。”贝尔本来端着微笑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一下,有些僵硬地转过身给佩安领路。佩安跟在贝尔后面走着,这间主宅很小,住着三只虫却没有帝都自己一只虫的宅邸大,能看出来没有什么设计,机器虫的赶工产品。……在想什么呢。佩安唾弃了一下自己,斯坦星可是刚开发不到五年的星系,自己怎么还在用帝都虫的眼光看待这里,前线哪里来的资源做这些事。他收敛心神,把目光放到领路的雌虫身上,他还有幼崽时期和雌虫一起玩的记忆。但在自己的混蛋时期没少被帝都的虫子洗脑,说什么这只虫走了大运被自己双父捡到,什么杂种也能进克伦威尔的家门,再加上自己嫉妒他从小可以在双父身边长大,那之后他虽然并没有听别的虫的教唆对雌虫做什么过分的事,但逐渐对这所谓的弟弟避之不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拒之门外几次,雌虫也就不再来打扰他。再之后看到有关他的消息,都是在雌父的军报里,极偶尔的时候会在视讯镜头里一闪而过。竟然已经长得这么高大了,就算穿着常服,也能感到那种战场上的杀伐之气。自己对他真的谈不上亲近,能做到像陌生虫相处就已经是极限了。但不可否认他的军功是实打实的,是很优秀的军雌。“兄长,这里。”雌虫给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一间诊疗室,而在医疗舱旁边站着的这只医护虫——面容柔美,气味特殊,很显然是只雄虫。“这是第一军团后勤部的军医迪拜中士,他会给兄长检查身体,我在外面等。”贝尔介绍完,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迪拜……什么奇怪的名字,有军衔的雄虫,可真是稀有。“你好,迪拜中士,”佩安下了军舰这么久,还喝了药剂,晕跃迁的感觉已经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本来需要治疗一下跃迁晕眩症,但现在已经不怎么晕了。”雄虫对佩安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态度让虫如沐春风,“佩安殿下,斯坦1号空气湿热,您从帝都来还需要时间适应,为了不因小失大,还是治疗一下为好。”“好。”佩安也没有犹豫,脱掉衣服躺进了医疗舱。轻微的头疼恶心几乎是在接触修复液的瞬间就消失了,喉咙被胃液腐蚀的干涩也消失不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修复液是可以重复利用的……就前线这个条件,这珍贵的资源用在这么微小的病症上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佩安看着舱门上浮动的数据,他自己也是半个医生,对自己的情况是心知肚明。迪拜中士把数据储存上传,打开舱门把佩安放了出来。“殿下,您的身体数据皇家医院已经传输给军部了,属下是元帅指给您治疗的医护官,您入职军部后属下将随时待命。”“知道了,多谢。”佩安把自己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穿戴整齐,在雄虫医官藏在镜片后饶有兴趣的目光中推门出去。贝尔站在门口,见到雄虫出来,他很惊讶雄虫这么快就结束了治疗,但他没有多嘴,再次走在前方带路。佩安跟在后面,看着雌虫挺拔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萨菲斯。好像比贝尔高一点,腰部纤细一点,屁股……前面的雌虫突然回过头,佩安被吓了一跳,干了坏事一般眼神游移到了别处。“……兄长,餐厅到了。”贝尔没注意到佩安的心虚,他拉开门做出邀请的手势,全程一丝不苟。简陋的餐厅,不算丰盛的食物。虽然有一只讨厌的雌虫,但是有他的双父。 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晚宴上觥筹交错,虫皇陛下只露了一面便早早离开,留下两位皇子帮佩安镇场。佩安早就看见了敷着脂粉像花蝴蝶一样游走在虫群中的珀西伯爵,他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对双生雌子。等虫皇一走,雌虫们就像是闻到肉腥味的狼一样跪倒在皇家卫兵拦起的一道防护线外,殷切地请求着和佩安共舞一曲的资格。佩安看都没看,非常给珀西伯爵面子地走向双生子,停在了嘉珂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嘉珂虽然知道佩安只是演戏,但依旧生出了一丝窃喜和羞涩。嘉珂接过佩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音乐响起,卫兵的队形散开,留出了中间跳舞的空间。见此,帝都的雄虫雌虫们也四散开来,找到各自的首舞舞伴,随着优雅的音乐律动旋转起来。嘉珂扶着佩安的手,另一只手搭在雄虫柔韧的腰间。雄虫金色的眼眸只注视着他,唇边挂着温暖的笑意,一切都是这么让虫如沐春风,冲散了这些日子嘉珂在家里的窒息。他觉得一切都很值得。佩安只和他跳了一曲,无视了众虫的掌声和窥探的目光,在两个亲卫的保护下走到了露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清凉的风,吹散露台上蔷薇的清香。露台上闲聊的虫子们识趣地离开,给他们两个留下独处的空间。佩安让嘉珂坐下,用光脑在雌虫身上扫描了几遍,果不其然有几个隐蔽的窃听装置。他对上嘉珂无奈又有些委屈的神情,半是演戏半是真情实感地说,“想我了吗?”“嗯……”面对着佩安明晃晃的视线,雌虫有些难为情地吐露心声。多日不见,这只雌虫性格还是如此羞涩。“殿下……雄父说,您有雌君的虫选了?”嘉珂垂眼避开了佩安的视线,轻声问道。佩安明白这时候该走流程了,他叹了口气,“唉,是啊,匹配结果出来了,选了只勉勉强强的。”“那……奴呢?”嘉珂抬起眼,眼里没有泪水,声音却有波澜。“别哭,”佩安弯下腰,装作给雌虫抹眼泪的样子,“你知道的,雌君的虫选都是虫皇陛下选好的,雄虫保护协会插手也没用,我更是没什么办法。”“但是我心里,只喜欢你这一只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嘉珂虽然很肯定这句话是假的,否则殿下也不会在雌君来的那天到他这里撒气,但乍一听闻这句话,心头还是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犹豫了良久,他才试探性地仰起头,想要亲吻佩安的唇。佩安皱了一下眉,微微侧开,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嘴角。一触即分,嘉珂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他伸出手拉了拉佩安的袖角,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腿上。“这么热情……”佩安挑了挑眉,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他还记得这只亚雌与众不同的柔软身体,连胸前的肌肉都比正常的雌虫绵软。他回头看了看,示意亲卫守好两侧的门,纱帐放下,隔开了来自窗内探究八卦的视线。以防万一,精神力屏障缓缓打开,杜绝了别的雄虫用精神力窥视的可能。“好了,现在没别的虫能看到,解开衣服给我看看上次咬破的地方好没好。”佩安把一只急色的雄虫演绎得惟妙惟肖,视线游离在雌虫今天格外华丽庄重的制服领口,特别定制的高领礼服扣子禁欲地系到了最上面,把脖颈遮挡得严严实实。过去了一周多,以亚雌的恢复力两天就恢复如初了,更何况这么久。嘉珂自然知道这只是借口,怕不是今天殿下又要玩弄自己的胸乳……就算是没虫能看见,整个露台就只有他和今天宴会的主角,里面的虫也是会无时无刻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更何况这种遮挡……只是显得更欲盖弥章。嘉珂羞耻异常,但是依旧听话地一点点解开了礼服的扣子。佩安这才发现雌虫服帖的外套下竟然空空如也,什么内衬也没有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漆黑的礼服衬托下,雌虫的胸乳显得更白更大,乳头也粉嫩异常,由于害羞,脖颈连接处还粉红一片,看起来非常可口。腰封拆下,雌虫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里面没穿……”佩安贴近雌虫的脖颈,沿着被礼服领子勒出的浅淡红印轻轻啃着,“就为了让我吃得方便吧……”“上次咬出来的漂亮印子都没了,这里也变小了。”佩安狠狠拧了一下雌虫的乳头,成功让雌虫惊喘了一声。“这次要咬狠一点,留得要久一点……”咬上嘉珂肥软的胸,佩安这次吸吮得格外用力,他的手捏在下方,方便自己一次吸到更多的乳肉。听着雌虫在自己唇齿下轻喘,佩安把手搭在雌虫的裤腰上,“记得嘉珂很会流水,一会儿这裤子就得湿透了吧?”“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淫靡。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操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淫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一口水穴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屌,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进去两根手指。“我们在这里待了半个钟头了,”佩安在雌虫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荡起一阵肉浪,“霸占着宴会的主角,还这么久都不满足。”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淫荡的虫?”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穴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淫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一。”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五。”“一百。”……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淫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看起来很是可口。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肉,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穴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二。”又是打在囊袋上的一下。嘉珂绝望地想,接下来的一百下,不会都打在这里吧?他想的不错,佩安的确是这么执行的。不是打在囊袋上,就是被锁住的雌根。佩安的手有精神力的保护,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反馈,自然没有办法控制手劲,他也没有想控制。所以等佩安打完,雌虫虽然因为遵循自慰的命令,手还插在穴道里,却基本连动都不动了。整只虫趴倒在椅子上,冷汗和泪水浸湿了脸颊,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脸侧,疼得说不出话来。红肿发紫的屁股上全是佩安湿漉漉的牙印,雌虫那两只受到连续暴击的卵蛋涨得有原来两倍大,红肿又沉甸甸地坠在早就已经不听指挥并拢在一起的腿间,要不是雌根在笼子里涨大流水,佩安还真以为雌虫是在受刑,一点爽快都体会不到呢。不过不愧是珀西精心调教的淫虫,这种完全没有信息素来助兴,针对军雌的玩弄手段,一般亚雌绝对承受不住,嘉珂却还清醒着,甚至到了忍受不了的时候只是哭着呻吟着躲避,没有求饶。脸皮也是薄得很,大声叫都不敢。“嘉珂可真棒,”佩安轻轻抚过雌虫滚烫红肿的屁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雌虫一阵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奖励我们嘉珂呢,”佩安再次蹲下身,扯着雌虫软掉的手臂把雌虫僵硬塞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就着淫水把自己的整只手掌都塞进了雌虫天赋异禀的松软穴口。“啊……毫无压力地吃进去了,不愧是嘉珂。”佩安试探着浅浅抽动了两下,他的拳头比虫屌小了一圈,但也不算很小,雌虫那松软滑嫩的穴道却易如反掌地收纳了他的拳头,但这穴道每次刚进去的时候却并不松垮,每次拔出去,那湿软的穴肉还会欲拒还迎地挽留。但如果完全操开,就像是真正的水套子一样,湿嫩顺滑毫无阻力,这时候要是操进生殖腔里,就会发现那袋子极紧又极有张力,像操不破一样初次就能容纳自己的半根虫屌,极致的反差,一松一紧,造就了一款极致的虫形泄欲工具。佩安的手被夹紧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回忆,仿佛是对雄虫羞辱自己的穴松有了执念,听到佩安“夸奖”的嘉珂撑着被打得失去力气身体又再次趴好,穴肉也紧紧咬住佩安插得不深的手。佩安有些好笑,他抽了抽手臂,竟然没抽动,雌虫较劲一般绷紧雌穴,牢牢吸着里面的东西。难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佩安看着雌虫一言不发摆出更讨好的姿势,感受着刻意被夹紧的雌穴,心里没有刚才因为看到珀西那张老脸所以想故意折磨嘉珂的激动了,也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突然有一点心疼。于是佩安的手浅浅动了起来,嘴唇贴上雌虫被又打又咬十分凄惨的屁股,安抚地亲了亲,“放松,不打你了,让你爽。”佩安的呼吸打在雌虫的屁股上,臀瓣抖了一下,雌虫很显然是听见了,但是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依旧没有放松,反而向后坐着把佩安的手一点一点吃了进去。“这样能爽吗?”佩安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上雌虫比例已经完全不协调的卵蛋,像盘珠子一样放在手心揉搓,“放松些,这些蛮力可别浪费在我手上,下次,嗯?”本来以为这么说能让雌虫放松下来享受他给的奖励,但是雌虫除了身体在颤抖之外,不仅没听他的话放松身体,甚至连喘息声都没发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都的暗c涌动和佩安的过去 萨菲斯回到第五军团的第八天。军部对待未婚军雌要求极其严格,两只虫只有每天晚上能通话,佩安觉得世界都无聊起来了。期间他收到了嘉珂报平安的回信,新的光脑植入在他本身的光脑里,但是他在家过得艰难,由于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光脑一直被严密监控着。佩安偶尔会演戏一般,发点暧昧的信息过去。除了雄虫保护会来了趟自己家让珀西有点激动之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距离自己的成年礼还有段时间,珀西还不至于愚蠢到现在就让嘉珂参与进他的计划。想到皇宫马上要举办的晚宴……一场针对他举办的晚宴,到时候所有家族都会来争取自己身边的位置,他都能想到那些贵族心中的小九九。雌君概率不大,但是万一呢?那一点点的机会他们都会争取,更何况自己身边雌侍的位置也还完全空缺。希望他们所图的只是这些,如果是要更多的……这也是自己提前去军部的原因。前路还未可知。彻底完结医院实习的事务,佩安回到了皇宫。不仅仅是为了这场晚宴,还是为了和虫皇陛下道别。对在虫皇身边长大的他来说,陛下不是雌父胜似雌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生病,突破到ss级了?”虫皇陛下轻轻抿了一下手中的茶,金色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一丝担忧。“是的,陛下。”佩安坐在旁边,和陛下瞳色相近的眼睛看着陛下,显得格外乖巧。“只是突破成了ss级,还无法发挥出ss级的实力。”“去了前线,多加练习,你会很快进步的。”帝国最威严的雌虫看向这个自己带大的孩子,“但是前线不比帝都,战事疲劳,不管什么虫,都有可能做出你无法理解的事。”“你雄父有你雌父保护,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但是你”,虫皇的担忧如有实质地落在佩安身上,“你还未成年,还没有实力强悍的雌虫在身边。”“陛下,可是我有亲卫啊。”佩安并不能理解虫皇的担心,亲卫都是帝国最精锐的军雌,有他们贴身保护,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虫皇拍了拍佩安的脑袋,“是啊,我们小佩安,可要平平安安。”长在帝都的雄子再聪慧,也只能亲身经历过前线的残忍暴力和赤裸裸,才能明白他的担忧。但……前线再怎么危险,也是克伦威尔家说一不二的地方,比现在暗潮涌动的帝都保险不少。“去吧,准备一下,我们佩安,是帝都最优秀的雄子。”好久没有回皇宫,在更衣之前佩安去拜访了很久没见的两位兄长。佩安是克伦威尔家唯一的雄子。雄父和陛下孕育了两只雌子,佩安自小和他们在皇宫一起长大。雄父和雌父在生下佩安之后,还收养了一只荒星上捡的雌虫幼崽,一直和他们生活在前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要去见两位皇子哥哥。自从哥哥们成年后就很少和他们碰面了。佩安有些近乡情怯。他尤记得自己在浑不吝的年纪和雄子们一起寻欢作乐,和在皇宫不同,雄子们从小就过着众星捧月式阶级分明的生活,他们不把雌虫当虫看,当个物件随意戏耍玩乐伤害,而帝都的雌虫们也为了那一点点的交配权捧着他们,用自己的身体金钱和精神娱乐他们,以此换取雄虫成年后成为雌侍雌奴的机会。一开始的佩安是不适的,他被雌虫养大,和雌虫一起长大,他无法理解。但是未成年的雄子是经不起诱惑的。他没有坚持多久,就和雄子们一起堕落在享乐的天国。不用动手不用动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甚至不用开口,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会被雌虫们过度解读,然后只多不少地送给自己。家虫们的提醒和训诫都在天堂一般的享乐中被敷衍着忽视。直到有一天,他在自己的宅邸里和雄子们纵情欢乐,屋里是各种信息素交织的味道,亲卫被他关在门外。佩安随意地躺在雌虫怀里,酒意迷蒙中不知道谁跟他说了什么他又答应了什么。只是后来大门被暴力打开,一支皇家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金发雌虫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在突然的万籁俱寂中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卫兵把一管又一管粉色的针剂收集装箱,又把屋子里的雄虫雌虫都分别带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鼓足了勇气,才把有些不聚焦的视线和金发雌虫怒极的视线对上。粉色针剂是巴落仙果的果皮提取物,金发雌虫是他的大哥。一个是黑市流出来的成瘾性违禁品,一位是皇太子殿下。从那之后佩安就没有再和雄子们厮混了,他真诚地请教了虫皇陛下很多问题。然后走向自己的路。只是很少再见两位兄长了……像是,害怕面对。“叩叩。”佩安站在茶室门口,手臂紧紧贴着裤缝。“请进。”门内清润的嗓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侍从推开厚重的大门,佩安定了定神,迈步走了进去。佩安的两位哥哥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口,很显然刚刚在攀谈什么,现在都面朝着门的方向,看向他。阳光照在哥哥们的金发上,就像是被抓现行那天一样晃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二哥。”佩安走过去,努力装作轻松的样子打了招呼。“下午好啊。”“哎哟,大哥,别吓唬小佩安了,”年纪稍轻身材更壮的雌虫撞了一下端着茶杯不言语的瘦高雌虫,走向佩安拉着他坐下。“坐。”有二哥活跃氛围,多少让佩安松了口气。但是室内只有两只虫攀谈的声音,皇太子殿下只是端着茶杯站立在窗边,视线停留在楼下的花园里,也不知是否在听。“唉,ss级的精神力,咱们佩安真厉害,不愧是帝都最厉害的雄子,”二殿下递过来一枚茶点,放到佩安手心,“越来越像雄父,一点都看不出来早前的混蛋样了。”佩安往嘴里塞茶点的手一顿,偷偷瞥了一眼还站在窗口的大哥。“哈哈,别看他,我好多部下都跟我打听你的事呢,”二殿下打开光脑,确认着什么,“一会儿的晚宴可热闹了,光我熟识的想进克伦威尔家家门的雌虫就十几个。”“二哥,省省,”佩安喝了口茶润润嗓,“今晚我只会和珀西家的嘉珂跳舞。”“什么?珀西家的……”二殿下放在光脑上的手一顿,皱起了眉头看向佩安,“宫里的消息你没看吗,珀西那老虫子好像第二春了似的,天天不是和这家雌虫睡一睡就是和那家雌虫睡一睡,卖身了一样的社交,想想都没什么好事。”窗口站着的皇太子殿下闻言也缓步走了过来,坐在了佩安对面。“你要是顾及信息素测试那天的事,完全没必要,”皇太子殿下对着佩安认真道,“他只是珀西家的棋子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哥哥,”佩安抬起手腕对着茶室扫描了一圈,光脑上没显示任何异常,“珀西在给雄父送雌虫和给我送雌虫中选择了我,有可能是为了克伦威尔家族的血脉,继承或断送。”“不论如何,接下来就会对你们下手。”佩安对上大哥沉静的视线,“克伦威尔只是一个踏板,他想要的是帝国的未来。”“如果我死了,大哥嫁给一只珀西,他珀西家就是下一个克伦威尔。”佩安把手放在二殿下因为焦虑而不断颤抖的手上,“如果大哥不愿意,那么还有二哥。”“不过真可惜,他所图甚大,能力却岌岌可危。”佩安笑起来,拍了拍二殿下的手,“做得这么明显,留下这么多马脚的废物。”“所以二哥不要这么焦虑,先让他笑吧。”“等我下次回来,珀西一定会死。”这是最有效,也是最杀鸡儆猴的办法,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这就是我离开帝都的理由,”佩安的声音有了底气,“我会像雄父保护帝国一样,保护帝都,保护陛下和哥哥们。”佩安看着眼含欣慰的皇太子殿下,“大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第二次的。” 玩大了,玩崩了,雌君他自首了?!!!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萨菲斯,你还没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殿下,我很抱歉。”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是我自己,殿下。”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指尖一触即分。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很是……让虫心动。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不敢苛责,又生气。“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三位请坐。”“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本殿自会罚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殿的注意力,的确是该罚。”佩安的手突然扇向萨菲斯的脸,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却只让萨菲斯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过怎么罚,这是本殿的家事,就不劳三位插手了。”“殿下,”为首的雌虫恳切道,“我们完全是为了殿下的利益和身体着想,勾引雄子标记可是重罪,我们是按律执法,需要对雌虫进行检查核实情况是否属实。”佩安脸色黑沉下去,他冷笑一声,“想看我雌君的身体?本殿说了,这是本殿的家事,你们无权插手。”“想插手本殿的家事……就是说,你们也想成为本殿的家虫??怎么,你们是想抛夫弃子成为本殿的雌奴,还是觊觎我克伦威尔家的家主?虫皇陛下的雄主?”话没说完,佩安的精神力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掀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碎落成一地瓷片。三只虫被一顶大帽子扣下,惊恐地站起身来,尴尬地陪笑着说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理都没理,眼都没抬,握着萨菲斯的手摆弄他的手指。空气格外安静,谁知道这安静没持续多一会儿,协会的虫竟然又开口劝解。佩安这次再没了耐性,仿佛一只暴怒的被觊觎所有物的雄虫,大发脾气,让费顿把他们立刻撵出去,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的精神力掀起,擦过三只虫的脚尖扎在面前的地毯上。“滚!”三只雌虫见他真的气急,唯恐雄子伤己又伤他,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告退了。佩安见他们出了门,知道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亲卫会跟过去处理后续,应该没事了。他希望虫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以皇族对子嗣的重视,这件事还要向长辈们费心解释,不过既然因为萨菲斯自己突破到了ss级,两者相抵应该无功无过了。也希望某些贵族的眼线如实上报,不枉费这一场乌龙。他抬起头,对上萨菲斯探究又愧疚的视线,叹了口气。“萨菲,”他轻轻亲吻雌虫的下颌,“你是我的雌君,我是你的雄主,这是不会变的,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罚?玩弄翅翼,N腹N生殖腔,玩到崩坏漏水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殿下,奴侍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的自称。他享受调教他的过程,但奴侍……只有雌君才有被他调教的资格,不过现在还不急着纠正他。他抖开鞭子,鞭尾扫过萨菲斯直挺挺跪着的身体,留下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印。“所以,阿斯特上校,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都有哪里需要惩戒?”冰冷的鞭子在雌虫还残存着欢爱痕迹的身体上游走。“本殿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指出来。”萨菲斯没想过佩安会问这些,他只是做好了直接忍受疼痛的准备,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抬起了自己的胸膛,他红着脸,扒开自己的胸展示着还红肿的乳头,“请殿下责罚淫荡的乳头。”佩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只淫荡的虫子,又摆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勾引自己。但他没有下手,“还有呢?”萨菲斯准备好迎接疼痛的大脑被虚晃一下,他想了想,然后手臂向后支住,微微挺髋,露出精壮的却有不自然凸起的腹部,他把锁住的雌根和巨大的卵蛋递到垂下来的鞭尾下。“这是奴侍淫荡的雌根和精囊,请殿下责打。”佩安视线扫过雌虫的下腹,微弱的凸起下淫纹闪烁,那是被未成年雄子内射标记后的不完整淫纹。那对藏在笼后,在经历过今日的灌溉,更加圆润饱满的精囊让佩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尾椎处的痒意又泛了出来,这只雌虫,甚至把本来就稀疏的毛发完全剃干净了。他依旧没有落下鞭子,“继续。”萨菲斯转过身,跪坐在脚腕上,线条分明的背部,翅囊微微翕动。“殿下……这是奴侍的,翅囊,殿下可以把鞭子插进去玩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那对小小的完全容纳不了鞭子的翅囊,佩安突然想起了资料里萨菲斯身披硬甲双翅杀敌的照片,对比起现在这卑微臣服的样子,很是反差,佩安旺盛的征服欲被微小地满足了下。见殿下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萨菲斯低下头,像一条雌畜一样把脸贴到地上,蹋下腰,圆润挺翘的屁股被高高撅起,双手摆开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还在翕动的红肿雌穴。“奴侍最淫贱贪吃的雌穴,请……殿下……责罚。”萨菲斯的双手颤抖,在这最卑微的请求和殿下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甚至隐隐感觉到了被捅穿肚子灌满生殖腔的酸痛和极致的舒爽。佩安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饱满雌穴,随着不断的翕动,涌出了些晶莹的体液。萨菲斯羞耻地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腿窝里,但殿下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惩罚他淫贱的雌穴。但这种一动不动的,未知的放置,让他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鞭子落下。萨菲斯的手酸痛到几乎扒不住屁股的时候,佩安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他扔掉了手里的鞭子。“你是我的雌君,不要说什么侍奴,我不爱听。”佩安温暖的手覆盖住萨菲斯青肿的膝盖,“今晚我们要做什么你忘了吗,我怎么会罚你,让你疼呢?”……让你现在就疼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斯怔愣之后是满心满眼的感动,并且更加愧疚,就因为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殿下要帮助自己排精,甚至没法惩处自己。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匹配到他这么恶劣不堪的雌虫。膝盖上雄虫的温度让他无比难堪,他只觉得这一瞬间……羞愧欲死。“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萨菲,就在床上。”佩安诱哄的轻语在萨菲耳边响起。沉浸在愧疚里的萨菲斯怎么可能拒绝,他把佩安护在自己身前,一双透明的翅翼从翅囊中探出头来,然后砰地一下,完全展开。佩安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伏在他身上的军雌身后巨大的翅翼已然展开,在背后轻轻拍打着,几乎垂到了床下。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上面,上面蜿蜒的银色纹路,让他想到了初见那天被水珠折射的炫光。看起来脆弱,又那么锋利。他探出手去。佩安惊艳的神色被萨菲斯收入眼底,他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几分骄傲,和终于有东西可以取悦雄主——殿下的兴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翼有多坚硬锋利,那是他杀敌的依仗。所以他握住了佩安探出去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小心,很锋利。”他可以让翅翼放松下来,但他不确定殿下的刺激会不会让它重新硬挺起来,伤到殿下。“嗯……很漂亮。”佩安挣开萨菲斯的手,“没关系,你放松,我只是摸一摸。”这次萨菲斯没有阻止他,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雄虫的脸,那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露出惊叹表情让萨菲斯的心无法自拔地快速跳动起来。轻抚上那柔软下来,绸缎一般看似脆弱的翅翼,入手是水一样的凉。沉浸在对翅翼的惊艳中的佩安没有注意到萨菲斯的眼神,紧接着,他被雌虫的突然低头吓了一跳。细密的发丝戳在脸颊,和萨菲斯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痒痒的。萨菲斯的翅翼在轻柔珍惜的抚摸下颤抖着,几次都不受控制地想展开,他只好冒昧地低头细密地亲吻他的殿下,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太痒了,他不知道每次只为了战斗打开的翅翼在轻柔的抚摸下感觉如此酥麻。吻细密地落在脖颈上,第一次有虫敢在他身上种下痕迹,佩安一点都不觉得冒犯,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眼底难得的温柔。但雌虫一下午的温顺让佩安好像忘记了对方曾是只多么胆大妄为的虫,喉结被突兀吸住舔舐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揪紧了被刻意放松的翅翼。伏在他身上的雌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翅翼在剧烈的刺激下瞬间坚挺起来,在划伤佩安的前一秒被强制收回了翅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萨菲斯抬起头对上佩安的目光,“对不起……殿下,我没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摸到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佩安并没有苛责他,也并不想苛责他。他不想这只骄傲的军雌像帝都的雌虫一样,所有性格都彻底埋没在对雄虫的服从中,他喜欢看他眼里有光的感觉,就像刚才。佩安亲了亲他的唇,“好了,别担心,我没受伤。”“给我点信息素吧,殿下。”萨菲斯再次把头埋在佩安颈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就不会伤到殿下了。”“会给你的。”佩安享受着萨菲斯的舔舐,他伸出手够向雌虫湿淋淋的后穴,穴口仍带着红肿的肉感,手感上感觉更好了,抚摸翅翼时从里面溢出来了不少淫水,糊在雌虫腿间,让佩安的手指毫无阻塞地就插了进去。红肿的穴道挤压着佩安的手指,是格外饱满紧实的触感。萨菲斯在佩安耳边低低喘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殿下要他怎么排精……是又要被操了吗?想到下午生生被操到水都要流干的不堪状况,萨菲斯的穴道更加紧张了。“嗯?更紧了。”佩安推开在他脖颈上留恋喘息的雌虫,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方便手指开拓。“好肿,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排精?”“求求殿下赏赐一点信息素吧……”没有信息素,雌虫的身体自我保护一般,排斥着异物入侵,萨菲斯只能违背本能强行放松被刺激得愈发僵硬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没应,只是强硬地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把纠结在一起的穴肉捅开,每一下都目标明确地戳在穴道内的腺体上。上方的喘息声大了些,更多的水涌了出来,伴随着每次手指的拔出从穴口落到佩安的胸前。雌虫身体里凛冽又温暖的气息涌入鼻腔,让佩安对它的味道产生了好奇。他把雌虫坚韧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凑上去舔了一下。萨菲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觉吓了一跳,雄虫怎么可以……他连忙向后退去,连雌根胀大,被贞操锁桎梏的难受都被吓得消减下去。“殿下……不行……”那里脏,味道也不好。嗯……佩安抿抿唇,和他想的不一样,舌尖上是甜腻中混着些腥臊的咸咸味道,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过也没有那么难吃,感觉……更多是很淫荡下贱的味道。那点好奇心被满足,佩安没有给雌虫舔穴的兴趣,也不再勉强。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让被舔了一下就僵硬躲避的雌虫放松下来。一接触到信息素,雌虫原本还触手坚韧的腰腹瞬间软塌下来,身体后仰,在佩安身上拱起一个弧形。佩安的一只手覆在雌虫凸起的小腹处,腹肌下是吃得饱胀的生殖腔,淫纹发烫,带的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另一只手在雌虫里面挖弄,每下都扣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虫身前的雌根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一些腺液甩到了佩安胸前。他缓缓揉着雌虫闪烁着淫纹的小腹,其实是隔着腹肌按揉着生殖腔。就算是未成年的雄虫,再在这里灌注一次也会把雌虫完全标记。他看着面色潮红呻吟着的雌虫,“想要吗?……还是排出来。”“想……”雌虫的眸子盛满水色,看向向自己温柔笑着的雄虫,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肢配合雄虫抽插的动作,把雄虫五根手指都吃得湿淋淋的。“想要……”“确定吗?”佩安手动得更快,几乎要把手掌也要插入进去。另一只按在雌虫腹部的手越加用力,雄虫的手掌在军雌高大的身体衬托下,像一口小碗扣在他的腹部。“要被完全标记,要怀雄子的虫崽?”“啊……不”,本来脑子被信息素勾引得迷迷糊糊的雌虫睁大了眼睛,尽力使用坏掉的声带表达自己的拒绝,“不,不,殿下,要排出来的。”呵,佩安颇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来,他巨大的生殖器抵在了雌虫的后腰,少了几分跃跃欲试。没了手指解痒,雌虫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撅起来贴在佩安的虫屌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乎蹭湿了半根虫屌。有了信息素的干扰勾引,雌虫红肿的穴道不再是单纯火辣的疼痛,而是不得要领地收缩挛动,想要被刺激敏感的腺体和生殖口,想要被插入……身体这么饥渴,但是却选择了排精呢……佩安控制住雌虫欲求不满来回蹭动的腰,单手成拳,把精神力包裹在上面,轻轻地按在发热的淫纹上,然后缓慢而沉重地压向被腹肌完美保护着的生殖腔。佩安的拳头也就比生殖腔大了一点,这下正好完全挤压在雌虫鼓囊囊的生殖腔上面,把本就薄薄的腰腹逐渐压出几乎埋进后腰的深坑。萨菲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呼,腹肌在进行下意识的抵抗,但是被信息素卸去所有武力值的雌虫怎么可能抵挡住佩安精神力加持的重击。他只觉得在殿下毫不留情的挤压下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里面的精水全部积压在牢牢锁住的生殖口,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有诡异的快感从腔体迸发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可否轻一点,”萨菲斯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从痛呼中挤出来一句嘶哑的求饶,“好疼……”雌虫最脆弱最珍贵的内脏里蔓延出的钝痛,再加上保护虫崽的本能,这种难受比战斗时受的伤痛苦千百倍。“不可以。”被一向健壮的军雌虚弱求饶的模样刺激到,雄虫隐忍了很久的恶劣因子终于迸发,精神力锁链直接把痛到脸色苍白的雌虫固定住,“会很疼,忍着点。”把一层更厚重的精神力包裹在拳头上,佩安重重出拳,和刚刚不同,这次重击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从轻到重的铺垫,直直突破了腹肌勉勉强强的抵抗,把雌虫刚恢复成饱满状态的生殖腔再次锤扁。“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佩安松手,雌虫的肚皮再次恢复,淫纹上浮现一层被捶打的薄红。他无视了雌虫求饶的眼神,揉了揉手腕,再次击打在同一个位置。“自己吃进去的,就要自己排出来,嗯?”佩安一拳又一拳击打在同一个位置,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雌虫身体里的生殖腔每次还没等复原,重拳又到,像一只可怜的无处可躲的水球被无情地砸扁。他跪坐起来,温柔地亲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惨叫的雌虫,下手却毫不留情。被舔开嘴唇的雌虫终于从嘴角泻出了很小声,痛苦又压抑的嘶哑尖叫,佩安吻去他的泪水,“不要抵抗,要想起来啊,你是只多么淫荡的虫,有一只多么淫荡的生殖腔。”“还记得是怎么引诱雄子的虫屌在里面成结内射的吗?”“被操成虫屌的形状不是很爽吗?”“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讯会议,终于可以去前线了! 视讯会议准时开始,佩安支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勉强听完全程,完全没有听进去。身边的雌虫倒是精神还不错地参会了,只是全程都很沉默。双方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婚礼的时间地点,和最重要的安保措施,因为婚礼和雄虫的成年礼是不可分割的,而雄虫会在成年礼上蜕变,虫纹和尾勾都会在那时完全生长出来,所以蜕变的时候需要保证雄虫绝对的安全,受到干扰伤害的话轻则蜕变失败整只虫都降级成为废虫,重则失去性命。作为帝国第二只在未成年期间就拥有了s级精神力的雄虫,佩安安保的重要性无虫能及。但佩安完全不想听啊……可恶的军雌,佩安揉了揉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和仿佛脱了一层皮的生殖器,他甚至还穿着被雌虫各种体液打湿的裤子!他身心俱失,脸面和原则也统统失去。这只雌虫凭什么还好好的坐在这……哦不,站在这儿!他还没有尾勾,没有办法在交配中获得能量,纵使他每日坚持锻炼,还有精神力辅助,也没办法像军雌一样适应良好。但想到军雌嘶哑的声音,红肿到完全坐不下的屁股,和被射满的生殖腔,他的不忿被抚平了小小的一部分。双方家长的会面结束,阿斯特将军一家离开,投影里只剩下佩安的家虫。“佩安。”黑发黑眸的雄虫视线转向佩安,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立刻收回发散的思维,正襟危坐道,“雄父。”“安抚剂已经到了,这个月处理完你在帝都的事务,下个月就来我这里报道。”克伦威尔总指挥官看着这个虽然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却神似自己的黑发雄子,下达了军令。身边站着的,胸前挂满勋章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勾引,忍不住了!放置开b内S 雌虫这种满脑子交配的物种,佩安恶狠狠地盯着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每天穿得越来越少的军雌。佩安已经完全忘记了在初见当天还抱怨过雌虫对自己视若无睹。今天下午安排了双方家长的会面,商量成年礼和婚礼当天的细节。明天开始这只虫子就会回第五军团,直至婚礼才会再见面。那天晚上偷看过后,佩安心里想的是再也不要看这只雌虫发情的淫态了,但每次回到家还是不由自主地控制精神力闯进雌虫的房间,视奸他的每个举动。不过最近这只军雌倒是没有再搞什么其他恶劣的小动作了,仿佛终于对雌君这个身份有了清晰的认知,开始“老老实实”按照雌君手册侍奉自己。……他到底知不知道成长期雄虫每个月只能射精一次!而他每个月的性生活都奉献给了信息素测试!!“雄……殿下,请用。”银发雌虫湿着头发跪在他的脚边,水珠滚入衣领,半隐半现的丰满胸肌贴着自己的大腿,手指捏着一颗鲜艳的星果,半歪着脑袋等着他张口吃掉。一副真挚虔诚良家家雌的表情。要不是今早又偷偷看见了他在浴室吸着自己的信息素自慰,又在镜子前打理良久,还真能被他这副乖顺的样子骗过去。还雄,雄什么,雄主是吧。佩安觉得这整个帝国都不会有第二只像他这么能忍的雄虫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绝对不会有比这只军雌更恶劣的雌虫了!像是笃定自己不会碰他,他穿得一次比一次少,一次比一次浪荡!今天连裤子……这只雌虫的裤子去哪儿了?!因为有未来雌君的存在,整个屋子除了他们两个,就剩下了几个机器虫,这也让这只雌虫越来越放肆了。佩安眼神虚虚地穿过雌虫,不想搭理他。谁知道雌虫捏着果子,就这么贴到了自己唇边,早上自慰时被咬红的唇瓣微启,鲜红的舌头一卷,就把星果吃进了自己嘴里。佩安飘渺的眼神又不受控制地凝实了起来。他看着这只矫揉造作的雌虫抹掉了唇角溢出的果汁汁液,又用粘着汁液的手指重新拿了一只星果,再次递到自己唇边。“没毒,而且很甜,殿下……”佩安真是受不了一只样貌俊朗的军雌造作成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仿佛军雌和亚雌在他身上融合了一样。……他的生殖器受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推开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的雌虫,远离满身都是自己信息素味道的雌虫,起身欲走。然而裤脚被雌虫卑微地拉住,他停下脚步,在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里,银发高大的雌虫被扯着往前跪行了一步,于是那条日常被包裹在军服下的紧实大腿就白条条赤裸裸地在纯白的衬衫下展开。整个衬衫领口开得极大,再加上被扯住的力度,所有东西,一览无余。军雌深绿色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他的雄主。佩安的生殖器胀气一样硬了起来。“你就……这么欠操,阿斯特上校。”“唔……”被对折控制在沙发上的萨菲斯只有眼珠能动。他的衬衫被扯坏,勉强搭在肩膀上,本就什么都没穿的下半身,双腿分开正对着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盯着他看的雄虫。伸出舌头像一只最下贱的雌虫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勾引对他毫无兴趣的雄虫。虽然他一直都在这么做……但是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但却偏偏撑开了他的嘴唇扯出他的舌头玩弄,只留下喉道一个能呼吸的浅浅的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包裹着亵玩。胸前被看不见的力度挤压,揉捏;翅囊被深深浅浅地抽插;被锁住的雌根和囊袋被包裹着小力度地撸动;后穴……有什么巨大的但是空心的东西插在里面,自己的淫水顺着器具中间的孔洞流到了沙发上。腋下,腿根,脚心都被搔挠着,他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在挣脱这些酷刑了,但是所有肌肉都被捆绑包裹得死死的,所以他精神在翻腾着煎熬,身体表面却只像发烧了一样泛出了红色,只有深处的筋膜在不断的抽搐。是那只雄虫的精神力……被亵玩得几乎失去脑子的军雌认识到。放开他吧,求求了,他再也不敢了……佩安见对面的军雌已经无法呼吸,全身都熟透了一般散发着红晕,青筋暴起,连舌头也无力地耷拉下来,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放松了雌虫那已经无法再挣扎了的躯体。他的精神力刺破雌虫的大脑皮层,把神智不清的雌虫叫醒过来。雌虫看过来的绿色眸子深处终于染上了臣服的惧色,见他一步步走过来,惊惧着想要合拢双腿,但是雌虫与生俱来想要受孕的本能又支配了他淫荡的身体,被雄虫强大精神力征服的躯体在面对雄虫靠近时涌出了更多的情潮。“还敢再勾引我吗?”佩安凑近还没有收回崩坏表情的雌虫的脸,眼神在他淫荡的舌尖停留了半刻,用手指拨了拨,湿润的涎水在舌尖和手指上练成了一根银丝,他直接抹在了雌虫汗湿的脸上,“闻着我的信息素自慰还不够,一定要我操你?”“没有……不敢……”萨菲斯收回耷在外面的舌尖,放回温热的口腔里,他没想到雄虫会知道自己自慰的丑事,只敢唯诺地开口,“我错了……”“敢勾引成长期的雄子,阿斯特将军就是这样教你的?”佩安居高临下地解开自己板板正正束好的腰带,他早早就穿戴整齐,等待下午的视讯会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是知道雄虫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的,毕竟这么些天了解再加上之前的资料看下来,这只虫是真的贵族做派,循规蹈矩,简直不像是一只帝都的雄虫!他只是想逗逗这只看见自己会害羞,会兴奋,会假装冷脸的可爱雄虫,想看这只高贵的雄子到底有多与众不同,他向虫神发誓,他真的没想过让雄虫破戒。但是现在这位克己复礼的殿下在干嘛??直到那根他心心念念很久了的虫屌拍在他脸上,他被本能驱使舔上去的瞬间,也没能想明白。佩安觉得这种情况虫神虫皇雄父雌父都会原谅他的,毕竟他已经违背雄虫本能隐忍了太久,他真的需要教训一下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反正他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雌君了,早晚又有什么分别。见雌虫睁着迷茫的眸子,无意识地捧起自己的生殖器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要操翻这只淫荡的虫子的想法,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让它们狂风骤雨般扑向了面前的雌虫。雌虫被头一次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笼罩住,瞬间失去所有神志,脑袋里只剩下了“交配交配交配,受孕受孕受孕”的字眼,舌头缠到他根本吞不下的虫屌上,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腔里。被雌虫不得章法地啃咬,佩安忍无可忍地把脑袋已经成浆糊的雌虫推倒,浅浅摸了一下雌虫被精神力玩弄过的发了大水的穴口,确定不至于受伤太过,扯开雌虫想往他腰上缠的长腿,扶着虫屌直接闯了进去。“嘶——”佩安的龟头对于第一次的雌虫来说还是太大了,撕裂是不可避免的。但雌虫已经被信息素完全支配,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穴口想把闯进来的异物推出去,倒是佩安,被他紧致的穴口箍得生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虫半阖着眼睛,嘴里发出听不出字眼的模糊气音,显然还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飘然欲仙。佩安抽着凉气忍着疼,挺腰破开紧咬着他的穴口,推进死命纠缠着他的穴道,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的生殖器怼了进去。雌虫的穴口轻微地裂开,大概是有血渗出,被佩安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了,出血又有什么关系呢,血的气味只会让虫类更加兴奋。“唔……进来了,进来了……”被开苞了的雌虫疼痛难忍,又不想放过这根饱含着信息素的虫屌,在佩安身下蛇一样拧来拧去。“别乱动,嘶……好紧……”虫屌只推进一半就推不动了,雌虫初次承受的穴道太紧,几乎是寸步难行,身下的雌虫还不听话地乱夹乱动,佩安被夹得又疼又难受,本想不想顾及这只淫荡虫子的感受,精神力加持把虫直接操开灌满自己的精液,但一下子又不太舍得了。毕竟是自己的雌君,和别的虫不一样。“萨菲,放松点……”佩安低下头,在雌虫凌乱的湿发中找到钉着绿色宝石的耳垂,轻柔地含了进去,舌尖在敏感的耳廓上灵活地打圈。“啊……雄主……”雌虫的修长的腿夹紧了佩安的腰,手臂也缠在佩安不算宽厚的后背上,承受不住地叫出声。这就喊自己雄主了,佩安在淫荡又不自知的雌虫耳尖狠狠咬了一下,咬得怀里的虫瑟缩了一下,穴道逐渐在佩安接下来温柔的舔舐中放松下来。感觉自己生殖器深深埋入的地方逐渐松软,佩安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虽然内壁仍旧吸盘一样咬住了自己的虫屌,但是好在没有寸步难行。他在被舔到失神的雌虫唇上奖励一样吻了吻,缓缓耸动腰部,在雌虫刚被破处,紧致律动侍奉着他的穴道里冲撞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紧……”佩安顶开雌虫微张着喘息的唇,勾缠着那根刚刚缠在自己虫屌上笨拙舔舐的舌头吸吮,唇齿相接间,吐出几声艰难的呻吟。这是佩安第一次正式接吻,他喜欢极了这种温热灵活的舌头湿润地勾连在一起,搅弄出一片水声的感觉,雌虫浅淡如海风的气息落在舌尖,被他吃进嘴里,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雌虫的舌头吞吃入腹。他纠缠着雌虫的舌头,雌虫显然被扯得舌根发痛,朦胧地看着他,轻轻哼出声。雌虫的穴道被操开,逐渐有拍打的水液声从他下半身传出来,在只有接吻喘息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阿斯特上校,你被操出水了。”佩安放开雌虫发麻发痛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重不一的吻,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打在颈边,雌虫微微战栗着转头躲避。佩安支起身子,唇齿相依的温存过后,雌虫的身体已经向他完全打开,他把手指拢在雌虫的脖颈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雌虫迷蒙的眼神将将落在佩安嘴角的恶劣微笑上。被精神力加持过的手指收紧,佩安心知肚明军雌的身体有多耐玩,他掌心下压,把上半身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雌虫的脖颈上,在雌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下半身无所忌惮地加速耸动起来。佩安操得又快又重,像是要把最近忍受的所有都反哺给身下的雌虫。刚刚适应他形状的穴道完全无法对此做出任何抵抗,仅仅是几十下,雌虫就在他掌下疯狂躲闪起来,佩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雌虫漂亮的舌尖上,他张口仿佛是要叫,又仿佛是要求饶,但是被全力卡住的脖颈让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手去扯佩安。但是信息素笼罩下的雌虫在雄虫这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信息素缴械的萨菲斯将手搭在佩安的手上,却撼动不了一分那被精神力加持过的手,身下的肉穴几乎要被快速的操弄摩擦干得失去水分,雄虫巨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会蹭过前列腺和膀胱,带来的又酸又胀的快感还没来得及平复,就被下一次操弄顶出新的酸软快感。一点稀薄的尿液和腺液被巨大的虫屌从体内挤了出来,从笼子的缝隙中流出来,糊在萨菲斯的腿间和沙发上,他毫无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正在被掐住脖子快速打桩,体内的氧气变得异常稀薄,萨菲斯抓住佩安的手带上求生的绝望的力气,但依旧于事无补,窒息的感觉逐渐深刻,缺氧的脑袋更加浆糊,只能集中在被操弄的地方。不多时身下逐渐积累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值,萨菲斯绷紧了全身,从口中发出了一声挣脱束缚的嘶哑的呼喊,然后就像一条蹦到岸上的鱼一样,癫痫发作一般抽搐了起来。一道微黄的水柱从被锁死的雌根里喷射出来,卵蛋也肉眼可见地鼓胀了不少。佩安被痉挛的穴肉夹住,他红着眼睛看着手底下的雌虫原本白皙的面庞和胸膛变得通红,眼睛上翻,腰部不住地向上拱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涎水无法控制地从拼命张开呼吸的唇边留下,只露出一小点舌尖在颤抖。这些淫态让佩安更加兴奋,他完全没有顾忌雌虫的高潮,和即将致命的窒息,佩安心里只有一件事,就算自己疼,今天也要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虫操坏灌满。肉刃直接劈开还在痉挛的穴道,速度不减,反而一往无前地操得更深,更重,无限延长了雌虫的高潮。佩安几乎按不住抽搐的军雌,精神力并没有用来安抚雌虫,而是不断刺激着雌虫的神经,让虫不能晕死过去,佩安享受着雌虫清醒着被操到崩坏的过程。又连续操了几百下,佩安觉得自己的虫屌都被摩擦到高温失水的穴道磨破了皮,才把整只虫屌全部操进雌虫的穴道里,卵蛋顶在雌虫被操红的屁股上。被高热的穴肉完全包裹住,佩安喟叹一声,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桎梏着雌虫呼吸的手,雌虫看似早就被掐晕过去,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因为佩安一直用精神力不断刺激他的大脑。喉咙上的桎梏消失,萨菲斯侧过脸疯狂地咳嗽,拼命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氧气,他刚刚只想晕倒,至少不会被操到窒息死去,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根本无法承受的操干。佩安收回精神力,把咳嗽完浑身瘫软的雌虫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换好姿势,重力作用下,佩安清楚地感觉到了雌虫那个已经垂下来准备受孕的生殖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这只虫清醒着看着自己操进他的生殖腔,清醒地看着他一只成年军雌是怎么勾引未成年雄子内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让他受孕的。他拍了拍雌虫满是泪水,空洞的失去表情的脸,刚刚雌虫被抱起来戳到生殖腔后,颤抖了一下就又不动了。一点刺激都不能受,只能用精神力维持神志了吗……佩安抬头亲了上去,精神力顺着口腔再次入侵了雌虫的大脑。“醒醒。”萨菲斯被佩安从大脑深处再次叫醒,舌头被什么东西搅动着,他睁着迷茫的眼睛,发现自己还身处地狱……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他竟然还被穿在雄虫的虫屌上。“阿斯特上校,”佩安主动对上雌虫迷茫的视线,“还没结束,可千万不能晕呢。”“嗬……咳咳咳……”萨菲斯第一反应就是出声求饶,他真的被操怕了,一场不能不能呼吸,不能求救,不能发泄的地狱高潮,他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了,就算是有再多信息素也不行……他真的受不了,他再也不敢勾引他了。但是他的嗓子很显然被掐坏了,发出来的声音嘶哑无比,难以辨认。“别怕,萨菲,”佩安在他唇上亲了亲,手放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肚皮上,“感受到了吗?我要操你这里了,它都准备好了。”“会很爽的。”“不!不行……”萨菲斯害怕的惊叫被雄虫的唇堵了回去。下一瞬雄虫的生殖器就狠狠叩在了萨菲斯娇软的生殖口。他粗哑的惊呼被雄虫卷在舌尖吞吃入腹,雄虫的精神力圈住他韧性十足的腰,带着无力反抗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坐实在雄虫巨大的虫屌上,每一下在他腹部戳出触目惊心的弧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物雄虫?拒绝同流合W 虫族的繁衍是刻在基因里的使命。雄虫在被军雌们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帝都享受顶级服务的同时,播种的义务也必须履行。佩安合上医疗仓盖子,跟在医生后面,不带表情地走出雄虫专用的顶级病房。门外是六只焦急等待的雌虫,在医生出来的瞬间就围了上去,莽撞之中还是谨慎避开了他这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雄虫。当然,他看了一眼旁边站得笔直的军雌,自己的亲卫也在兢兢业业工作。那只白白胖胖昏睡在医疗仓里昏睡的雄虫,就是在飞行器上“履行”自己播种的义务,和两只雌虫缠绵,完全没听见军用飞行器的鸣笛声,这才出了事故。不过是个轻微脑震荡,那两只雌虫在碰撞发生的瞬间就护住了雄虫,受得只是雌虫们平常不屑一顾的小伤,佩安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些雌虫们一个个焦虑的样子,换到雄虫身上就是如此严重。没错,一点小伤,一点不如意,就能触动雄虫们脆弱的神经。而他们不开心,就直接影响了交配行为和精子质量,从而无法让雌虫受孕。佩安小的时候见惯了低三下四的雌虫和颐指气使的雄虫。他生在帝都,珍贵的雄虫怎么可能在幼年时期离开帝都。但他的雄父是帝国唯一的雄虫指挥官,驻扎在几十个星系外,雌父自然是伴随雄父一起。所以他从小就在皇宫里跟着虫皇长大。皇宫里幼崽很少,无关性别,都是一视同仁众星捧月般的宠溺。但进入成长期,他被分配了皇宫外的宅邸,派发了两支亲卫队,从此可以在帝都自由行动后,不可避免得结交了许多雄子。只能说是见到了,虫生百态吧。成长期的雄子大多欲望强盛,但是帝国对于繁育问题的极度重视,在此期间他们的交配行为是被严密控制的,每月数量有限,且不可以进行标记,否则一旦让雌虫怀了虫崽,虫崽会很虚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导致每次雄子们都要花样百出,十分尽兴才会射精。随着这种锻炼,交配时长会越来越长,每次要消耗很多只雌虫。佩安其实对享受那种颓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沉浸,每天都躺在雌虫的身下被服侍得飘飘然自然也是很好,但时间久了只觉得自己是酒池肉林里的一块烂肉。随便什么虫来了就能吞吃殆尽。他开始讨厌这种虚弱的,只能靠虫保护的感觉。他想到了离自己几十个星系的雄父,一只被写在教科书上,被所有虫觊觎且仰慕的雄虫。一个拥有ss级,能绞杀所有靠近的生物非生物,伸展出去能探索一个恒星系的精神力的雄虫。于是他去问雄父的雌君,也就是虫皇陛下,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所以他现在在这里,佩安低头整理好手中的病历,和交代完注意事项的医生一起回了办公室。今天是他每月的例行检查日,等到完成手头的工作,他本来应该回到皇家医院进行体检。但是自从上个月来到这里实习之后,他就把自己的病例也一同转移到了这家医院。“主任,如果接下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体检中心了。”佩安放下病例,看了看光脑,体检中心的器材和医疗团队都已经准备好了。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雌虫接过病例,忙不迭地点点头,好像驱逐了什么大麻烦一样松了口气,站起身把佩安请了出去。 信息素检测——消耗一对双生亚雌(水多的哥哥生殖腔脱垂) 躺在舱里被沁凉的液体浸透全身,佩安看着舱门上显示的自己被扫描出来的全部数据。嗯,终于长高了,超过了雄虫的身高均值。体重和肌肉含量均高于均值。这不是很显然的?佩安想了想那些白白胖胖的雄虫,不疏于锻炼的雄虫可是凤毛麟角。器官健康状态良好。嗯。激素状态不稳定。希望不会影响信息素。……然后就是精神力测试,佩安早就熟悉了流程,他从体检舱里赤裸着起身,立刻就有虫过来给他披上衣服。医生在他的头上固定好机器,再一睁眼,就到了测试场地。佩安轻车熟路地通关所有低级关卡来到s级测试。他铺展所有的精神力,让它们发散出去,尽可能碰到场地里所有的感应柱。细密如丝的网状精神力平铺直叙地布满整个地面,他再一次试着把精神力拉起,探索整个空间。只是拉起一点,就有针扎般的疼痛刺向太阳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没再继续,几缕精神力在佩安注意力不集中,没有完全控制下脱离了主体。他能隐隐感觉到近在咫尺的锚点,但是想到上一次拼尽全力拉起精神力的痛苦,脑袋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煎熬,是治疗舱完全无法平复的疼痛,他就再也不想经历了。但他也不想什么都不做……他突然把精神力完全收紧,再完全放开。他可以不冲击自己精神力的阈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精神力不受控地逸散。一种头发被拽紧的隐痛传来,佩安没有理会,而是让精神力变换着不同形状摧毁所有近身的模拟怪物。精神力被老老实实地收好,佩安闭着眼睛,抬手缓缓摘掉太阳穴上的电极。立刻有虫把仪器拿走,把有些头晕的他抱了起来,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等窸窸窣窣的声音完全消失,缓过了劲儿,佩安才睁开眼睛,精神力强力的变幻倒不会让他因为使用过度而头疼,但是像晕飞船一样有些恶心。测试信息素的房间和皇家医院布置得有些区别,他看向靠墙架子上摆满的试管瓶,这是他的要求,这些试管里的液体可以吸附信息素,吸收并处理后可以作为安抚剂送给战场上的军雌。自从他开始学习各种知识,着手公务了之后,一个月一次的射精机会全都留给了信息素测试,在其位谋其职,他自己的身体也是资源的一种,不应该被浪费。不一会儿限制级的影片和助兴的音乐都开始在房间里播放。两只穿着清凉的雌虫也顺势推门进来,伴随着音乐摇晃着腰肢向他靠近。亚雌。佩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点点凑近的两只虫,和他相仿的身高,跟一般雌虫相比更纤弱的身量,还是对双生亚雌。看起来更纤细的一只虫扶趴在佩安的脚边,把头探到曳地的袍角里,另一只来到了佩安身后,让他靠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上,一只手探入他的领口摩挲。佩安微微笑了一下,身体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睛看着从袍子里鼓起来的脑袋一点点磨蹭到了自己的生殖器上方,呼出的温热湿润的水汽扑在上面,让它微微硬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身后的雌虫把佩安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这让佩安小小地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喟叹。“殿下,彻底硬了呢。”身下的小亚雌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栗色的头发有些蓬乱,脸颊被闷得发红,嘴唇对着佩安从袍子里支出来的虫屌,却没有舔下去。佩安被身后的雌虫舔得失神,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刚好戳进身下亚雌微张的口中。成长期的他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他的生殖器跟同龄的雄虫比起来多少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所以身后的雌虫没过多久,就放开了佩安,也跪到了他面前,帮他的弟弟一起舔舐起了佩安的虫屌。佩安撑着胳膊看着双生雌虫艳红的舌头搅弄自己的东西,一边用眼神饥渴大胆地盯着自己,但是就是不吞进嘴里。“想要信息素?”佩安当然知道两只虫等待着什么,他懒洋洋地拽起一开始在他身下伺候的那只纤细的小雌虫,手插入他栗色柔软的头发。“先用嘴,嗯?”佩安嘴上诱哄着,手上却粗暴地把小雌虫摁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串糖葫芦一般顶进那一只勾引他的艳红小口中。与此同时,施舍了一点信息素。他没再看他们,闭上眼睛仰躺过去,专心享受。只是一点信息素,雌虫们的身体就开始躁热,和刚才主动挑衅想要被看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从皮肤逐渐浸透骨血的痒,口腔的痒,尾椎的痒,还有被锁住的雌根在痒,被交配本能控制思维,逐渐只剩下被玩弄操弄的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花样都不想再继续了,只有最原始最单纯的,交配的欲望。流水——所有适宜交配的地方都开始汪洋。不出佩安的所料,自己的虫屌没一会儿就被包裹在湿润紧致的口腔中来回抽插,亚雌特有的细长舌头也灵活地缠绕其上,来来回回蛇一般挑逗着,自己的卵蛋也被有些不知情重地吸吮,带了些许酸疼的爽。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口腔摩擦的滑溜溜的声音。生殖器被吞吐得越来越快,水声淋漓,佩安满意地散发出了全部的信息素。再睁开眼,两只虫的爪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在身后的穴道里抽插了。“坐上来。”佩安大发慈悲地让吞吐了半天,几乎把下颚都酸掉的小雌虫第一个解痒。小雌虫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他的双生哥哥闻言双眼含泪地向佩安看过来,似是已经无法忍受,手指插在穴里,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殿下……”佩安把眼泪汪汪的雌虫拽到一边,把他的手从发了大水的雌穴里解救出来,安抚性地拍了拍,然后就三指并作两指把自己的手滑了进去。“啊……”雌虫被猝不及防的插入顶得往前趔趄了一下,上半身刚好落在了佩安面前,两滴舒爽的眼泪掉在摊开的袍子上,他正要直起身,乳尖就被佩安含进了嘴里,“唔……殿下……”另一边,小雌虫跨坐在佩安的腿上,抓着佩安被自己淫水打湿了的虫屌,好几次都因为太滑没有插进去,不禁有些懊恼,见哥哥被殿下的手温柔地插穴,心下着急,才终于对准坐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佩安的龟头是超乎寻常的大,就算是相对身娇体软,在交配上更有优势的亚雌,也因为撕裂一样的疼痛而没能坐下去。“呜……好疼……”小雌虫的痛呼没有得到他的殿下的怜悯,泪眼朦胧中,只看到佩安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哥哥的肩膀,把他的乳房更深地咬进嘴里。视线里都是哥哥和殿下纠缠的模样,完全被忽视的小雌虫忽然升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他咬咬牙,努力放松,几乎是弹跳起来,又向下狠狠一坐。佩安只觉得身下又暖又紧,直直地顶到了一个相当柔软的水袋子上,然后就被颤抖着搅得死紧,箍得他头皮发麻。他吐出了嘴里被舔咬得发红渗血的乳珠,往身下看去。只见那小雌虫仰着头,肚子上挺出一个弧度,完全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钉在了佩安的虫屌上的状态,屁股结结实实坐上佩安的卵蛋,直接把自己插到了底。佩安看不清他的脸,只觉着绞着他生殖器的肉穴痉挛得疯狂。亚雌没那么耐玩,他连忙坐起身把小雌虫抱进怀里,谁料这一动,肉棒顶着的水袋子直接泄洪了一样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倒吸凉气。缓过来劲的佩安定了定神,只觉着怀里的虫痉挛得厉害,再看小雌虫的脸,张着小口脸色惨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里小声念叨着,坏了,坏了,也不知道是疼坏了,还是爽坏了。小雌虫的哥哥被佩安信息素熏的理智全无,正趴在佩安肩膀上淫荡地蹭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把自己玩坏了。佩安伸出手压住小雌虫的舌根,留出让他呼吸的余地,然后把雌虫抱在怀里浅浅顶弄。他的信息素就像是提纯了的春药,肉棒上的更甚。只顶弄了一会儿,小雌虫就融化了一样放松了下来,嗓子里哼出了亚雌特有的软软的叫床声,柔软的舌头侍弄着佩安插进嘴里的手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虫此时也又爬回了佩安脚下,在两虫交合处痴迷地嗅闻舔舐着,那里是信息素最浓厚的地方。“殿下……”缓过神来的小亚雌把佩安重新推倒,自己按着肚皮卖力地骑了起来。每一下捅得又重又深,像是迷上了被插出形状插到底的痛爽,又像是要把佩安套进自己的生殖腔。“啊……啊……啊……殿下,好深……殿下舒服吗……”小雌虫每次都隔着肚子重重按在佩安的龟头上,爽得佩安止不住地喘息。“……好爽啊……殿下的虫屌好好吃,……啊哈……好香……好大……”小雌虫面带潮红,醉眼迷离地一下一下坐在佩安腿上,和他哥哥脸上,毫无廉耻地叫得越来越浪,另一只手握着佩安的手放在口中舔得湿淋淋的,滴下的水淌在他的小乳房上,汇成一片淫靡的水光。“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小雌虫吐出佩安的手指,放声大叫。眼见着趴在地上的亚雌屁股里的水已经淌开了满地,佩安终于大发慈悲地把在自己身上驰骋到高潮喷水的小雌虫拎了下来,把他可怜的,一直没有被抚慰的哥哥摁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上。和小雌虫紧致律动的穴肉不一样,他哥哥的穴滑嫩得像是豆腐一样,进去得毫无阻碍,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水穴。每次操进去,都会带进去不少空气,带出一股一股淫水,就像失禁了一样,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没一会儿雌虫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涨了一起来。嫩滑得不可思议,佩安挺着腰操到了更深的地方。雌虫的脸皮比他弟弟薄,小声轻叫着的雌虫被操到深处也只是浅浅闷哼,佩安狠狠捏上他被自己咬破红肿的乳尖,如愿听到了一声无法控制的惊叫。佩安一边舔弄肿大的乳头,一边恶劣道,“小穴这么滑,之前被好些雄虫操开过吧,嗯?”“啊……奴不是……奴没有……”雌虫被操穴的同时又被玩弄敏感的乳尖,带着哭腔的叫声变得清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什么?”佩安坐直了些,脚踩在躺在地上自己玩弄自己的小雌虫的肉穴上,把他的手踩得更深,然后狠狠顶弄怀里这个羞耻到了极点的雌虫,“没有被雄虫们玩成松掉的烂货?但是这么松,一看就是已经生了蛋的烂逼淫穴吧”“没有……没有……呜呜呜呜”雌虫被羞辱的满脸是泪,“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松……殿下……殿下……奴是干净的……呜呜”“……也没有生过蛋…………呜呜呜……”当然是干净的,谁敢给他送不干净的,佩安好笑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雌虫,又羞又委屈,连叫都不敢叫了,涕泗横流十分漂亮,看着……更想欺负了。“流这么多水,跟尿了一样,又松又滑,”他贴近雌虫的耳朵,抬起他的一条无力的腿,“小松货,把你生过蛋的生殖腔打开让我操操。”“……奴,奴……啊啊啊啊啊……”嘴笨无力辩驳的雌虫正哭得伤心,不知怎么的,内心又有十足隐晦的兴奋,生殖腔不自觉地就向下坠了坠。佩安把雌虫的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挂,开始疯狂顶弄松软湿滑的肉穴,没一会儿就在雌虫的哭叫中操到了坠下来的生殖腔。被湿滑的水袋子一碰,佩安有点想射精。“小骚虫,生殖腔都掉下来了,还说没生过蛋。”他猛得把生殖器整根拔出,雌虫肚子里被操进去的气体顿时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发出了令雌虫羞愤欲死的排气声。佩安很喜欢这面皮薄得很的雌虫露出羞耻的表情,见他又掉眼泪,虫屌更硬了,连续插进去拔出来几十下,这下雌虫是真的嚎啕大哭,佩安扯出个恶劣的笑,直直地把生殖器送入插出个松软小口的生殖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整个龟头都泡进了还没喷过的水巢里。佩安爽得长出了一口气,这骚虫子没喷就流那么多水,生殖腔里湿热得不像话,虫屌在里面无法控制地小幅度顶弄起来。嚎啕大哭的雌虫突然失了声,喉管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于是本来在高潮抽搐的身体因为呛到了口水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嗽一下佩安的生殖器都被湿软的甬道更牢固地夹住,冠状沟也被腔口越锁越紧。一口松穴变得越来越紧,越紧雌虫就越敏感,颤抖得也越来越狠。这种松紧的反差让佩安难守精关,眼看着雄虫的本能就要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结节射精,他也顾不上损伤雌虫的生殖腔,从锁紧的生殖腔里拔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半路就射在了喷水不止的穴道里,还有一些,从湿滑痉挛的肉穴里抽出来后被地上寂寞许久了的小雌虫含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刚平复完射精的快感,顾及雌虫的状况,佩安顾不得收拾自己,立刻一键封存墙上的试管,打开空气循环系统把屋里的信息素全部抽走。刚刚被扯出生殖腔还在不停抽搐的雌虫被他放在床上,亚雌的身体并不如军雌那么强壮,生殖腔被扯出需要立刻治疗。等信息素的味道完全散去,佩安打开门,就有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收拾残局。佩安完全无视了几只医护雌虫交欢的邀请,留下了一队亲卫监督处理那些有他信息素的试管,加快脚步离开了医院。“查,这两只亚雌是谁安排进来的。”佩安坐上飞行器,立刻就给留守医院的亲卫交代了任务。 B供审讯?殿下又在玩弄虫心(仪器探测X道) 佩安殿下第二天上班一整个冷漠面无表情,让整个医院的虫都心惊胆战,小心应付。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殿下刚来的那天,他们以为这位高贵的雄虫殿下只是心血来潮来医院找乐子,都严阵以待,生怕惹了殿下不快被雄虫保护中心拉走惩罚。结果这位殿下竟然完全没有那些雄虫们的纨绔,反而严肃又温和,让虫如沐春风。让虫们不禁想起了殿下的雄父,那只位高权重,精神力强悍到可望而不可及的雄虫总指挥官。他的雄子,又怎可能是池中之物。办公室里,佩安殿下表情冷肃,如果不是被雌虫严密保护着,还以为这是一只不苟言笑的少年军雌。于是在这种威压下,佩安失去了今天的工作——医生怕他吓到还在恢复期的雄虫。没有工作,佩安提前来到了昨天信息素检测时被他玩坏的那只亚雌病房。一对双生子,一举一动都带着雌虫没有的柔媚,生殖天赋各异,让他差一点在成长期就失控标记……如果说这些特质可以是他身边虫精挑细选出来的极品,倒也能说得过去。说不过去的是……他在精神力测试后解决生理问题,从来都不会使用亚雌。只有军雌……他们强健的体质才能让他没有顾及,完全沉浸,只余享受。一个不算了解自己的家族,权能又高到通过层层筛查在体检中心塞虫给自己。无非就是那几个。佩安直接推门而入,他派来的亲卫守在房间角落,冲他点了点头。他往里屋走去,里面只有一只亚雌,那只更娇弱些的小雌虫并不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雌已经经历过一夜医疗舱的治疗,现在正是医生来做最后的检查的时候。他的脚被架起,医生操作着仪器在他穴道内探查。见到佩安进来,这只亚雌红着脸打了招呼,支起了身子,放在支架上的腿要放不放地僵在那里。佩安冷淡地让他不要动。亚雌才忐忑又僵硬地再次躺平。检查的医生很快就结束了,向佩安问好之后,被近卫带离了这片氛围凝滞的是非之地。于是里屋只剩下了佩安和这只雌虫。佩安走上前,按住了尴尬着要起身的雌虫,然后坐到刚刚医生坐的位置上。赤裸着下半身的雌虫本是双腿打开着面对着佩安,见此羞耻得并拢了膝盖,纠结了一下之后又缓缓地放回了原地。佩安戴上了医用手套,拿过医生刚刚用过的仪器,照葫芦画瓢一样从顺滑又紧实的穴口顶了进去。“生殖腔很疼吧,昨天。”雌虫被冰得抖了抖,穴里的润滑液被挤出少许。“回殿下,不疼的……”佩安嗤笑了一声,手里的器具继续深入,他看向一旁的显示器,“恢复得真不错,昨天都快掉出来了,今天就能复原到最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加大了一些阻力,让佩安皱起了眉头。他啪地拍了一下雌虫的屁股,“昨天那么松,今天怎么这么紧了,放松。”雌虫被疼痛刺激得更紧,佩安于是又左右开弓扇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荡出一片涟漪。身后的亲卫队已经退到了外间,但是门依旧开着,看着门外的影子,雌虫的脸羞得像屁股一样红。“唔……”雌虫的手抓住大腿根,又被佩安用力拍开。终于,冰凉的器具顶到了头,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吐着晶莹淫液的艳红的小口。佩安面无表情地起身把投影打开,让雌虫清清楚楚看见了自己的生殖腔口。“昨天被操进这里,爽吗?”腔口又涌出一番水液,这只骚虫子,水是真多。“殿下……爽……爽的”佩安看了一眼雌虫,再次坐下,这次手中的器具被他拧开了少许,危险地顶在那个淫荡吐水的小口上。没有雄虫信息素,打开生殖腔是纯粹的疼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冰冷的器具,冰冷的语气让雌虫慌张地应了,连腿都微微颤抖起来。“名字,你和你弟弟的。”佩安的光脑亮了亮,他看了一眼,手还稳稳放在扩阴器上。“回殿下,我弟弟叫嘉兰,我是嘉珂”。“嘉珂……珀西,”佩安戴着手套的手放在了雌虫被撑得圆圆的穴口,微微摩挲,雌虫的颤抖也直白地留在他的手指上。“珀西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有了这么貌美的两只雌子,嗯?”“那么……嘉珂,你的雌父是谁?”“……”雌虫眼眶红得迅速,他真实地害怕委屈羞耻起来,他想到伯爵阁下,他和弟弟从来不敢管他叫雄父,也从来不敢忤逆他,他会像打死雌父或者其他兄弟一样打死自己和弟弟,到了成长期,他们双生子的样貌凸显出来,是不同于一般雌子的柔美,所以伯爵把他们圈养起来,教养他们如何侍奉雄子,用特殊的药物把他们变成讨雄虫喜欢的玩应儿。伯爵阁下让自己背下来的资料里,详细记载了自己该有的出身,他应该像那样回答的。但是他为什么犹豫了……为什么说不出口。他又审视着自己,正赤裸裸躺在病床上双腿大张着面对着一个冰冷严肃的刑讯官,而这位刑讯官,正是昨日自己用了全身力气讨好的雄虫,温柔又猛烈地把自己的生殖腔都操得脱垂。好难过……为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雌虫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佩安没有出声逼他,他扯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低下头,手中的扩阴器扎进雌虫的生殖腔口,把它戳得微微外翻出来,露出了一个几不可见的洞。“不……”病床上的雌虫因为疼痛挣扎了起来,却再次被s级的精神力狠狠固定住。“好漂亮,”佩安叹了口气,“昨天它真的让本殿很舒服。”“嘉珂,亲爱的嘉珂……本殿真的不想破坏这么完美的生殖腔,这么难得一见的,水润饱满的生殖腔,一定能生下帝国最可爱的雄子吧。”“如果你如实告诉我,珀西让你们两个做的,除了搭上本殿之外,还有什么……”“我会在成年后给你一个孩子。”床上一言不发的雌虫一愣。佩安温柔地把仪器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坐在抽回双腿默默流泪的雌虫身边,把他轻轻抱在怀里。“佩安·克伦威尔会给嘉珂一个家。”“很棒,”佩安在面色不安的雌虫脸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嘉珂已经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了,情况和自己调查的情报没有什么差别,既然珀西对他不好的话,自己刚刚许诺的分量应该足够了,“按照珀西说得做就好,我会保护你的,一会儿我让亲卫教你怎么使用新的光脑。”佩安仍旧一脸冰冷地离开了这里,也并没有带走病房里的亲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珀西……佩安故作冰冷的表情下是嘲讽的微笑,看来他比自己,对自己的成年礼都要更紧张呢。还有两个月成年……这代表着,他即将拥有一个雌君。不管珀西有什么打算,他的插足改变不了任何结果。回到办公室,他点开光脑刚刚传过来的信息。是精神力和信息素匹配结果。身为一个拥有顶级家世的成长期s级雄虫,他的匹配对象是由虫皇和雌父筛选过交给他的,他看着面前的资料,直接把两只亚雌从自己的选项里剔除。和他匹配的军雌只有一只。阿斯特家的萨菲斯。佩安的手虚虚扶在投影出来的虫影身上。你好啊,萨菲斯,我的……未来雌君。 迫不及待见老婆,老婆好像不太喜欢自己 佩安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喷泉四溅的水珠在他的脸上折射出瑰丽的色彩。玻璃花房里草木的鲜活仿佛流淌进了佩安腮边小小的酒窝里。他也会像自己一样忐忑又期待吗?皮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响起,佩安的精神力在他的好奇心中飘向了脑后,在脚步靠近之前就缠在了那只虫身上。清冽的,又咸咸的,却不苦涩,像是在暖风中蒸腾着的海边的味道。佩安的精神力甜蜜地打了个哆嗦。脚步声停在了他旁边,他眨了眨眼睛,想抬头望过去,还没等真的动作,逆光站着的雌虫就已经单膝跪地,轻柔地接过他的手,吻在了唇边。拥有着华丽银发的军雌把脸虔诚地贴在他的手上。“萨菲斯·阿斯特,见过殿下。”军雌将自己俊朗的面孔展示在佩安面前,佩安难得有些紧张,面上发红,精神力有些不受控制地撩了一下军雌华丽地军礼服领口。轻柔得就像一阵风,佩安收好乱发散的精神力,示意还跪在自己脚边的军雌入座。定了定神,佩安刚刚虽然紧张,但是并没有忽视军雌臣服姿态下,眼中的淡漠和嘴角弧度的敷衍。“阿斯特上校,”看透他的冷淡的佩安收起了所有面对未来雌君的羞涩,“你是唯一一位与本殿匹配的军雌,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希望这阵子的能和上校同居相处愉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雄虫首先开启话题一本正经的样子,萨菲斯怔忪了一下,但很快回复,“是,殿下。”“如果殿下喜欢,可以叫我萨菲斯。”“阿斯特家族的次子,先任职于第五军团,驻扎莱奥星系。”“这是我的资产列表。”……佩安让亲卫队收走东西退到不远处,他很不想承认对雌虫接下来的“介绍”很感兴趣,想想这个阿斯特的冷淡敷衍吧,在帝都星自己绝对是最优秀的雄子,选中他来当自己的雌君,不为此感到高兴,感恩戴德就罢了,还如此敷衍。心中不满,但精神力不同寻常的活跃这一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不知道是不是征服欲作祟,他对这只雌虫非常感兴趣。真没出息,佩安原本还保持得体的微笑落了下来。这让站起身来想要脱衣服展示自己身体的军雌顿了一顿,温声问道,“殿下是哪里不满意吗?还是需要休息一下。”佩安的脸色更冷,他以为自己是那些情绪化的,疯子一样不体面的雄虫?难道还要他说出口,说什么希望阿斯特上校至少了解一下本殿的讯息再来赴约之类的。雄虫的脸面要放在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只是冷声道,“继续。”军雌就像是在雌君训练营训练过一样,把军礼服优美地一件一件脱下来,板板正正地摆在椅子上,最后一件底裤,被他背对着佩安脱了下来,长腿笔直肌肉紧实,圆滚滚形状优美的屁股正对着佩安的方向,阳光照在上面白得晃眼,很难说他是在挑衅还是在勾引。佩安面色沉静,只当在看虫体模型,却用左手搓了搓发烫的耳垂。脱掉靴子的军雌背站定在阳光下,展示自己匀称的背肌。然后微微抖了抖,一双巨大的透明翅翼就从翅囊中展开,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想到资料里军雌展开双翅划开飞行器的身姿,佩安握了握拳,原本直勾勾盯着雌虫的眼睛晦暗地垂下,精神力却积极发疯般缠了过去,在军雌没法发现的距离细细观赏临摹着他雕刻般的身躯和翕动的翅翼。大概展示了十几秒,见佩安没有出声,军雌回过头来,差点撞在佩安观察他的精神力网上。“够了,到这里吧。”佩安收回精神力,抬头制止了军雌赤裸着身体靠过来的动作,视线却不免在军雌胸乳和被锁住的下半身绕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军雌没什么感情的绿眸上,“下周,上面会打视讯会议商讨我们的婚事。”“在此之前,你住在这里。一会儿会有机器虫带你去客房。”说完,佩安没有再看军雌一眼,就起身离开花房,径直出了家门。医院这边,他本来请了一天的假,但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必要。想到雌虫在自己面前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地脱下衣服,眼睛里却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没有,他就无法做到像平常那样冷静。不是说军雌从小到大见过的雄虫屈指可数吗?不是说雄虫对军雌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吗?他以前见过的军雌也的确是那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虫子到底怎么回事?虽然但是,那只军雌一举一动都挑不出错,佩安就算生气,也没法发泄在他身上。下了飞行器,他直接找到嘉珂的病房,推门进去。嘉珂的身体早就没有事了,现在还按照自己的安排住在这里,就是为了迷惑珀西那老东西。佩安气鼓鼓地扑到亚雌的怀里,嘉珂虽然惊讶为什么殿下会过来,但本能地张开了手臂接住了他。“殿下……今天很不一样,为什么生气了?”嘉珂只见过佩安或冷静或凌厉的一面,这般雄虫做派——还是第一次见,心疼的同时又有些惊喜。“没什么……”佩安把自己闷在嘉珂饱满的胸肌里,拱了拱,把病号服拱开去吸雌虫的奶头。“嘶……”嘉珂被重重的一吸吸得一抖,然后顺从地解开上衣的所有扣子,予取予求地抱着佩安躺了下去。佩安把雌虫上半身啃得一片狼籍,两个乳尖肿痛得不能碰,腹肌上也都是吮吸出来的红印,才心满意足地躺进雌虫怀里处理光脑上积攒了一上午的信息。嘉珂感受到身后浸透到床铺上的濡湿,脸色红红却无奈地抱住情绪恢复平稳的雄虫。殿下这个月已经出过精了……不能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军雌的挑衅,挑衅不成被迫发情 那天在嘉珂病房过夜之后,佩安派了亲卫专程送他回家。然后就继续让暗哨盯梢。佩安看着光脑上逐渐移动到珀西家后没有再动过的红点,经过这么多天,珀西那个老不死的垃圾雄虫已经相信自己对嘉珂有很大兴趣,希望他可以顺利完成任务。工作原因佩安每日早出晚归,基本上只能在餐桌上看到萨菲斯。萨菲斯住在未来雄主家,两只虫虽然没有订婚仪式,但是雄子留下了雌虫住在家里,就代表着承认了他未来雌君的身份。所以萨菲斯每天都遵循雌君的标准给佩安投喂食物虽然是机器虫做好的,也几乎承担了除了清扫外所有家政服务,没成年也没有雌侍雌奴的佩安第一次享受到了家雌无微不至的照顾。佩安眯着眼睛看着高大俊朗穿着家居服的军雌乖顺地跪到自己旁边,端着盘子把食物递到自己的嘴边。“殿下,今日的早餐是我做的,用了三种蔬菜,您尝尝看?”军雌诚恳道,眼含期待。勺子里是绿色粘稠的液体,他抽了抽嘴角,很不确定这东西是否能下咽,但还是给面子地就着军雌的手含进了嘴里。味蕾被苦涩完全占据,让佩安一瞬间眉眼扭曲。佩安忍住把汤立刻吐出去再把面前的雌虫狠狠打一顿的冲动,手一伸,拽过因为见到佩安的窘态卸下伪装眼角带笑的军雌,在军雌突然瞪大的双眼中把唇贴了过去。军雌手中的食物从餐盘中洒出来少许,打湿了纯白的家居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的舌尖挑开军雌因为惊讶微张的唇齿,微微用力,苦涩的液体就被完全推进了军雌的嘴里。还带着一丝蓄意报复的信息素。佩安的手搭在军雌的脖颈上,感受到了吞咽,他才露出一个微笑,离开军雌柔软的唇。军雌深绿色的眸子带着猝不及防的震惊,但因为那一口完全被他吞吃入腹的信息素,染上了湿润的情欲。身体从内部火烧火燎起来。佩安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漱了口,手指在还在愣神的军雌面颊捏了一把,不是很柔软的质感,“晚上见,阿斯特上校。”萨菲斯在佩安走后很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跪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抓紧了裤管。他难以置信自己刚刚竟然跪在原地,把故意恶心雄虫做出的黑暗料理一点不剩地吃掉了。说不上来,他到底是被雄虫的突袭亲晕了,还是被那口该死的醇厚的信息素蛊惑了。看着刚刚放进雄虫口中的勺子,喉管痒得厉害,鬼使神差地就舀起了另外一勺,然而吃掉那些恶心的苦涩汁液,那股酸痒却并没有缓解,酥麻反而随着食物一直烧进胃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想要……更多的信息素……不可以……佩安趁着午休仔细看着雌君手册,他也很费解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看这种无聊的东西……他很好奇,那只心不甘情不愿还要规规矩矩服侍自己的雌虫,做这些事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呢?是像今天一样,阳奉阴违呢?还是恼羞成怒?佩安完全没有被雌虫的挑衅勾起任何怒火,想到雌虫那惊讶又湿润的眸子,还有嘴唇柔软的触感……佩安只觉得自己尾椎骨痒痒的。就像心里一样痒痒的。他想到作为报复给予雌虫的那点信息素,心情很美丽地笑出了声。期待早点回家,期待见到那只虫。“费顿,我的那批安抚剂制作得怎么样了?”他挥挥手,亲卫队长立刻走进办公室,向他标准地行了一个军礼。“回殿下,已经在包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留下两瓶,剩余的装配好直接送到前线。”在其位,就必须要谋其职尽其责。雄虫的信息素瓶是安抚发情中暴动军雌最好的药物,非常珍贵,理应全部送到前线去。作为克伦威尔家的雄虫,他不会逃避雄虫的社会义务,反而应当作为表率。但,他望向窗外深红的蔷薇,“这两瓶,包装就用蔷薇。”于是被佩安的信息素折磨了一天的萨菲斯,在傍晚收到了雄虫更浓郁的信息素安抚剂。蔷薇簇拥着的礼盒里是两瓶精美的香水——他以为的。所以在“雄虫竟然也会送礼”“这只虫子可真是与众不同”的混乱想法中,他完全忽视了礼盒里的说明书,毫无防备地打开了瓶盖。在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雄虫完全发情时的浓郁信息素窜入鼻腔,包裹住了他整个颈部。萨菲斯按在瓶口上的手僵直在那里……用于军雌发情暴走时的安抚剂在此时此刻变成了顶级的催情药。本就被佩安早上那丝信息素勾引情动的雌虫,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发情却无虫抚慰的情欲地狱,失去神智,饮鸠止渴般把安抚剂凑在鼻尖狂嗅。佩安回到家,军雌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在客厅等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了皱眉头,精神力瞬间窜到楼上,从门缝隙处挤进萨菲斯的房间,像网一样捕捉到了倒在地上呻吟的虫影。精神力的反馈让他非常满意,又的确很意外。没想到他的雌君,如此莽撞。不过对待他送的东西,如此莽撞,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信任。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在餐厅落座,衣冠楚楚地优雅地进食。而在楼上,他精神力就像是全息监控,明明白白事无巨细地直播着雌虫的淫态。裤子早就被团成一团扔在一边,雌虫的行李箱也打开扔在一边。雌虫之前勾引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来,里面插着根细细的按摩棒。他的腰一耸一耸的,想把被锁住的雌屌蹭在地毯上解痒,被蹭得领口大开的纯白衬衫透出令虫眼红的肉色。地毯已经被这只淫荡军雌的水打湿,他几乎是跪在自己的水里自慰。湿透的银发不再一丝不苟地笼在脑后,一缕一缕地垂在汗湿的脸庞,那双总是带着挑衅嘲讽的深绿色眼眸也迷蒙着一层水光,像宠物一样吸舔着自己的信息素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透了,这只淫荡的虫子。佩安的精神力危险地围着那根插在柔软肉穴里的按摩棒打转,成年的雌虫是被允许自慰的,但只允许用最细的按摩棒,聊胜于无的东西,但佩安依旧看这根东西不顺眼。按摩棒嗡嗡地震动,雌虫的右手虚握着它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手扒着臀肉,仿佛是为了让精神力看得更清楚。那穴眼里溢出来的水顺着会阴留到从没释放过的的巨大卵蛋上,再浸湿被锁住的雌根。也有几股顺着紧实的大腿流到腿窝里。雌虫全身淫荡的味道浓郁得让佩安的精神力像吸了毒一样抖了起来。他恨不得凝实精神力给他完全裹起来,狠狠侵犯,强奸这个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尊重,却用他的信息素疯狂自慰的雌君。感觉自己下半身硬涨了起来,佩安黑着脸用精神力狠狠地把按摩棒往里一怼,然后在军雌的惊叫声中收回了所有监视他的精神力。这个月已经出过精了,他不能被这只淫荡的虫勾引破了戒。还有两个月……不用着急。 勾引,忍不住了!放置开b内S 雌虫这种满脑子交配的物种,佩安恶狠狠地盯着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每天穿得越来越少的军雌。佩安已经完全忘记了在初见当天还抱怨过雌虫对自己视若无睹。今天下午安排了双方家长的会面,商量成年礼和婚礼当天的细节。明天开始这只虫子就会回第五军团,直至婚礼才会再见面。那天晚上偷看过后,佩安心里想的是再也不要看这只雌虫发情的淫态了,但每次回到家还是不由自主地控制精神力闯进雌虫的房间,视奸他的每个举动。不过最近这只军雌倒是没有再搞什么其他恶劣的小动作了,仿佛终于对雌君这个身份有了清晰的认知,开始“老老实实”按照雌君手册侍奉自己。……他到底知不知道成长期雄虫每个月只能射精一次!而他每个月的性生活都奉献给了信息素测试!!“雄……殿下,请用。”银发雌虫湿着头发跪在他的脚边,水珠滚入衣领,半隐半现的丰满胸肌贴着自己的大腿,手指捏着一颗鲜艳的星果,半歪着脑袋等着他张口吃掉。一副真挚虔诚良家家雌的表情。要不是今早又偷偷看见了他在浴室吸着自己的信息素自慰,又在镜子前打理良久,还真能被他这副乖顺的样子骗过去。还雄,雄什么,雄主是吧。佩安觉得这整个帝国都不会有第二只像他这么能忍的雄虫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绝对不会有比这只军雌更恶劣的雌虫了!像是笃定自己不会碰他,他穿得一次比一次少,一次比一次浪荡!今天连裤子……这只雌虫的裤子去哪儿了?!因为有未来雌君的存在,整个屋子除了他们两个,就剩下了几个机器虫,这也让这只雌虫越来越放肆了。佩安眼神虚虚地穿过雌虫,不想搭理他。谁知道雌虫捏着果子,就这么贴到了自己唇边,早上自慰时被咬红的唇瓣微启,鲜红的舌头一卷,就把星果吃进了自己嘴里。佩安飘渺的眼神又不受控制地凝实了起来。他看着这只矫揉造作的雌虫抹掉了唇角溢出的果汁汁液,又用粘着汁液的手指重新拿了一只星果,再次递到自己唇边。“没毒,而且很甜,殿下……”佩安真是受不了一只样貌俊朗的军雌造作成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仿佛军雌和亚雌在他身上融合了一样。……他的生殖器受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推开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的雌虫,远离满身都是自己信息素味道的雌虫,起身欲走。然而裤脚被雌虫卑微地拉住,他停下脚步,在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里,银发高大的雌虫被扯着往前跪行了一步,于是那条日常被包裹在军服下的紧实大腿就白条条赤裸裸地在纯白的衬衫下展开。整个衬衫领口开得极大,再加上被扯住的力度,所有东西,一览无余。军雌深绿色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他的雄主。佩安的生殖器胀气一样硬了起来。“你就……这么欠操,阿斯特上校。”“唔……”被对折控制在沙发上的萨菲斯只有眼珠能动。他的衬衫被扯坏,勉强搭在肩膀上,本就什么都没穿的下半身,双腿分开正对着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盯着他看的雄虫。伸出舌头像一只最下贱的雌虫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勾引对他毫无兴趣的雄虫。虽然他一直都在这么做……但是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但却偏偏撑开了他的嘴唇扯出他的舌头玩弄,只留下喉道一个能呼吸的浅浅的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包裹着亵玩。胸前被看不见的力度挤压,揉捏;翅囊被深深浅浅地抽插;被锁住的雌根和囊袋被包裹着小力度地撸动;后穴……有什么巨大的但是空心的东西插在里面,自己的淫水顺着器具中间的孔洞流到了沙发上。腋下,腿根,脚心都被搔挠着,他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在挣脱这些酷刑了,但是所有肌肉都被捆绑包裹得死死的,所以他精神在翻腾着煎熬,身体表面却只像发烧了一样泛出了红色,只有深处的筋膜在不断的抽搐。是那只雄虫的精神力……被亵玩得几乎失去脑子的军雌认识到。放开他吧,求求了,他再也不敢了……佩安见对面的军雌已经无法呼吸,全身都熟透了一般散发着红晕,青筋暴起,连舌头也无力地耷拉下来,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放松了雌虫那已经无法再挣扎了的躯体。他的精神力刺破雌虫的大脑皮层,把神智不清的雌虫叫醒过来。雌虫看过来的绿色眸子深处终于染上了臣服的惧色,见他一步步走过来,惊惧着想要合拢双腿,但是雌虫与生俱来想要受孕的本能又支配了他淫荡的身体,被雄虫强大精神力征服的躯体在面对雄虫靠近时涌出了更多的情潮。“还敢再勾引我吗?”佩安凑近还没有收回崩坏表情的雌虫的脸,眼神在他淫荡的舌尖停留了半刻,用手指拨了拨,湿润的涎水在舌尖和手指上练成了一根银丝,他直接抹在了雌虫汗湿的脸上,“闻着我的信息素自慰还不够,一定要我操你?”“没有……不敢……”萨菲斯收回耷在外面的舌尖,放回温热的口腔里,他没想到雄虫会知道自己自慰的丑事,只敢唯诺地开口,“我错了……”“敢勾引成长期的雄子,阿斯特将军就是这样教你的?”佩安居高临下地解开自己板板正正束好的腰带,他早早就穿戴整齐,等待下午的视讯会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是知道雄虫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的,毕竟这么些天了解再加上之前的资料看下来,这只虫是真的贵族做派,循规蹈矩,简直不像是一只帝都的雄虫!他只是想逗逗这只看见自己会害羞,会兴奋,会假装冷脸的可爱雄虫,想看这只高贵的雄子到底有多与众不同,他向虫神发誓,他真的没想过让雄虫破戒。但是现在这位克己复礼的殿下在干嘛??直到那根他心心念念很久了的虫屌拍在他脸上,他被本能驱使舔上去的瞬间,也没能想明白。佩安觉得这种情况虫神虫皇雄父雌父都会原谅他的,毕竟他已经违背雄虫本能隐忍了太久,他真的需要教训一下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反正他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雌君了,早晚又有什么分别。见雌虫睁着迷茫的眸子,无意识地捧起自己的生殖器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要操翻这只淫荡的虫子的想法,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让它们狂风骤雨般扑向了面前的雌虫。雌虫被头一次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笼罩住,瞬间失去所有神志,脑袋里只剩下了“交配交配交配,受孕受孕受孕”的字眼,舌头缠到他根本吞不下的虫屌上,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腔里。被雌虫不得章法地啃咬,佩安忍无可忍地把脑袋已经成浆糊的雌虫推倒,浅浅摸了一下雌虫被精神力玩弄过的发了大水的穴口,确定不至于受伤太过,扯开雌虫想往他腰上缠的长腿,扶着虫屌直接闯了进去。“嘶——”佩安的龟头对于第一次的雌虫来说还是太大了,撕裂是不可避免的。但雌虫已经被信息素完全支配,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穴口想把闯进来的异物推出去,倒是佩安,被他紧致的穴口箍得生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虫半阖着眼睛,嘴里发出听不出字眼的模糊气音,显然还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飘然欲仙。佩安抽着凉气忍着疼,挺腰破开紧咬着他的穴口,推进死命纠缠着他的穴道,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的生殖器怼了进去。雌虫的穴口轻微地裂开,大概是有血渗出,被佩安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了,出血又有什么关系呢,血的气味只会让虫类更加兴奋。“唔……进来了,进来了……”被开苞了的雌虫疼痛难忍,又不想放过这根饱含着信息素的虫屌,在佩安身下蛇一样拧来拧去。“别乱动,嘶……好紧……”虫屌只推进一半就推不动了,雌虫初次承受的穴道太紧,几乎是寸步难行,身下的雌虫还不听话地乱夹乱动,佩安被夹得又疼又难受,本想不想顾及这只淫荡虫子的感受,精神力加持把虫直接操开灌满自己的精液,但一下子又不太舍得了。毕竟是自己的雌君,和别的虫不一样。“萨菲,放松点……”佩安低下头,在雌虫凌乱的湿发中找到钉着绿色宝石的耳垂,轻柔地含了进去,舌尖在敏感的耳廓上灵活地打圈。“啊……雄主……”雌虫的修长的腿夹紧了佩安的腰,手臂也缠在佩安不算宽厚的后背上,承受不住地叫出声。这就喊自己雄主了,佩安在淫荡又不自知的雌虫耳尖狠狠咬了一下,咬得怀里的虫瑟缩了一下,穴道逐渐在佩安接下来温柔的舔舐中放松下来。感觉自己生殖器深深埋入的地方逐渐松软,佩安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虽然内壁仍旧吸盘一样咬住了自己的虫屌,但是好在没有寸步难行。他在被舔到失神的雌虫唇上奖励一样吻了吻,缓缓耸动腰部,在雌虫刚被破处,紧致律动侍奉着他的穴道里冲撞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紧……”佩安顶开雌虫微张着喘息的唇,勾缠着那根刚刚缠在自己虫屌上笨拙舔舐的舌头吸吮,唇齿相接间,吐出几声艰难的呻吟。这是佩安第一次正式接吻,他喜欢极了这种温热灵活的舌头湿润地勾连在一起,搅弄出一片水声的感觉,雌虫浅淡如海风的气息落在舌尖,被他吃进嘴里,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雌虫的舌头吞吃入腹。他纠缠着雌虫的舌头,雌虫显然被扯得舌根发痛,朦胧地看着他,轻轻哼出声。雌虫的穴道被操开,逐渐有拍打的水液声从他下半身传出来,在只有接吻喘息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阿斯特上校,你被操出水了。”佩安放开雌虫发麻发痛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重不一的吻,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打在颈边,雌虫微微战栗着转头躲避。佩安支起身子,唇齿相依的温存过后,雌虫的身体已经向他完全打开,他把手指拢在雌虫的脖颈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雌虫迷蒙的眼神将将落在佩安嘴角的恶劣微笑上。被精神力加持过的手指收紧,佩安心知肚明军雌的身体有多耐玩,他掌心下压,把上半身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雌虫的脖颈上,在雌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下半身无所忌惮地加速耸动起来。佩安操得又快又重,像是要把最近忍受的所有都反哺给身下的雌虫。刚刚适应他形状的穴道完全无法对此做出任何抵抗,仅仅是几十下,雌虫就在他掌下疯狂躲闪起来,佩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雌虫漂亮的舌尖上,他张口仿佛是要叫,又仿佛是要求饶,但是被全力卡住的脖颈让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手去扯佩安。但是信息素笼罩下的雌虫在雄虫这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信息素缴械的萨菲斯将手搭在佩安的手上,却撼动不了一分那被精神力加持过的手,身下的肉穴几乎要被快速的操弄摩擦干得失去水分,雄虫巨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会蹭过前列腺和膀胱,带来的又酸又胀的快感还没来得及平复,就被下一次操弄顶出新的酸软快感。一点稀薄的尿液和腺液被巨大的虫屌从体内挤了出来,从笼子的缝隙中流出来,糊在萨菲斯的腿间和沙发上,他毫无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正在被掐住脖子快速打桩,体内的氧气变得异常稀薄,萨菲斯抓住佩安的手带上求生的绝望的力气,但依旧于事无补,窒息的感觉逐渐深刻,缺氧的脑袋更加浆糊,只能集中在被操弄的地方。不多时身下逐渐积累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值,萨菲斯绷紧了全身,从口中发出了一声挣脱束缚的嘶哑的呼喊,然后就像一条蹦到岸上的鱼一样,癫痫发作一般抽搐了起来。一道微黄的水柱从被锁死的雌根里喷射出来,卵蛋也肉眼可见地鼓胀了不少。佩安被痉挛的穴肉夹住,他红着眼睛看着手底下的雌虫原本白皙的面庞和胸膛变得通红,眼睛上翻,腰部不住地向上拱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涎水无法控制地从拼命张开呼吸的唇边留下,只露出一小点舌尖在颤抖。这些淫态让佩安更加兴奋,他完全没有顾忌雌虫的高潮,和即将致命的窒息,佩安心里只有一件事,就算自己疼,今天也要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虫操坏灌满。肉刃直接劈开还在痉挛的穴道,速度不减,反而一往无前地操得更深,更重,无限延长了雌虫的高潮。佩安几乎按不住抽搐的军雌,精神力并没有用来安抚雌虫,而是不断刺激着雌虫的神经,让虫不能晕死过去,佩安享受着雌虫清醒着被操到崩坏的过程。又连续操了几百下,佩安觉得自己的虫屌都被摩擦到高温失水的穴道磨破了皮,才把整只虫屌全部操进雌虫的穴道里,卵蛋顶在雌虫被操红的屁股上。被高热的穴肉完全包裹住,佩安喟叹一声,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桎梏着雌虫呼吸的手,雌虫看似早就被掐晕过去,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因为佩安一直用精神力不断刺激他的大脑。喉咙上的桎梏消失,萨菲斯侧过脸疯狂地咳嗽,拼命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氧气,他刚刚只想晕倒,至少不会被操到窒息死去,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根本无法承受的操干。佩安收回精神力,把咳嗽完浑身瘫软的雌虫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换好姿势,重力作用下,佩安清楚地感觉到了雌虫那个已经垂下来准备受孕的生殖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这只虫清醒着看着自己操进他的生殖腔,清醒地看着他一只成年军雌是怎么勾引未成年雄子内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让他受孕的。他拍了拍雌虫满是泪水,空洞的失去表情的脸,刚刚雌虫被抱起来戳到生殖腔后,颤抖了一下就又不动了。一点刺激都不能受,只能用精神力维持神志了吗……佩安抬头亲了上去,精神力顺着口腔再次入侵了雌虫的大脑。“醒醒。”萨菲斯被佩安从大脑深处再次叫醒,舌头被什么东西搅动着,他睁着迷茫的眼睛,发现自己还身处地狱……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他竟然还被穿在雄虫的虫屌上。“阿斯特上校,”佩安主动对上雌虫迷茫的视线,“还没结束,可千万不能晕呢。”“嗬……咳咳咳……”萨菲斯第一反应就是出声求饶,他真的被操怕了,一场不能不能呼吸,不能求救,不能发泄的地狱高潮,他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了,就算是有再多信息素也不行……他真的受不了,他再也不敢勾引他了。但是他的嗓子很显然被掐坏了,发出来的声音嘶哑无比,难以辨认。“别怕,萨菲,”佩安在他唇上亲了亲,手放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肚皮上,“感受到了吗?我要操你这里了,它都准备好了。”“会很爽的。”“不!不行……”萨菲斯害怕的惊叫被雄虫的唇堵了回去。下一瞬雄虫的生殖器就狠狠叩在了萨菲斯娇软的生殖口。他粗哑的惊呼被雄虫卷在舌尖吞吃入腹,雄虫的精神力圈住他韧性十足的腰,带着无力反抗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坐实在雄虫巨大的虫屌上,每一下在他腹部戳出触目惊心的弧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讯会议,终于可以去前线了! 视讯会议准时开始,佩安支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勉强听完全程,完全没有听进去。身边的雌虫倒是精神还不错地参会了,只是全程都很沉默。双方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婚礼的时间地点,和最重要的安保措施,因为婚礼和雄虫的成年礼是不可分割的,而雄虫会在成年礼上蜕变,虫纹和尾勾都会在那时完全生长出来,所以蜕变的时候需要保证雄虫绝对的安全,受到干扰伤害的话轻则蜕变失败整只虫都降级成为废虫,重则失去性命。作为帝国第二只在未成年期间就拥有了s级精神力的雄虫,佩安安保的重要性无虫能及。但佩安完全不想听啊……可恶的军雌,佩安揉了揉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和仿佛脱了一层皮的生殖器,他甚至还穿着被雌虫各种体液打湿的裤子!他身心俱失,脸面和原则也统统失去。这只雌虫凭什么还好好的坐在这……哦不,站在这儿!他还没有尾勾,没有办法在交配中获得能量,纵使他每日坚持锻炼,还有精神力辅助,也没办法像军雌一样适应良好。但想到军雌嘶哑的声音,红肿到完全坐不下的屁股,和被射满的生殖腔,他的不忿被抚平了小小的一部分。双方家长的会面结束,阿斯特将军一家离开,投影里只剩下佩安的家虫。“佩安。”黑发黑眸的雄虫视线转向佩安,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立刻收回发散的思维,正襟危坐道,“雄父。”“安抚剂已经到了,这个月处理完你在帝都的事务,下个月就来我这里报道。”克伦威尔总指挥官看着这个虽然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却神似自己的黑发雄子,下达了军令。身边站着的,胸前挂满勋章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责罚?玩弄翅翼,N腹N生殖腔,玩到崩坏漏水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殿下,奴侍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的自称。他享受调教他的过程,但奴侍……只有雌君才有被他调教的资格,不过现在还不急着纠正他。他抖开鞭子,鞭尾扫过萨菲斯直挺挺跪着的身体,留下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印。“所以,阿斯特上校,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都有哪里需要惩戒?”冰冷的鞭子在雌虫还残存着欢爱痕迹的身体上游走。“本殿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指出来。”萨菲斯没想过佩安会问这些,他只是做好了直接忍受疼痛的准备,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抬起了自己的胸膛,他红着脸,扒开自己的胸展示着还红肿的乳头,“请殿下责罚淫荡的乳头。”佩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只淫荡的虫子,又摆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勾引自己。但他没有下手,“还有呢?”萨菲斯准备好迎接疼痛的大脑被虚晃一下,他想了想,然后手臂向后支住,微微挺髋,露出精壮的却有不自然凸起的腹部,他把锁住的雌根和巨大的卵蛋递到垂下来的鞭尾下。“这是奴侍淫荡的雌根和精囊,请殿下责打。”佩安视线扫过雌虫的下腹,微弱的凸起下淫纹闪烁,那是被未成年雄子内射标记后的不完整淫纹。那对藏在笼后,在经历过今日的灌溉,更加圆润饱满的精囊让佩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尾椎处的痒意又泛了出来,这只雌虫,甚至把本来就稀疏的毛发完全剃干净了。他依旧没有落下鞭子,“继续。”萨菲斯转过身,跪坐在脚腕上,线条分明的背部,翅囊微微翕动。“殿下……这是奴侍的,翅囊,殿下可以把鞭子插进去玩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那对小小的完全容纳不了鞭子的翅囊,佩安突然想起了资料里萨菲斯身披硬甲双翅杀敌的照片,对比起现在这卑微臣服的样子,很是反差,佩安旺盛的征服欲被微小地满足了下。见殿下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萨菲斯低下头,像一条雌畜一样把脸贴到地上,蹋下腰,圆润挺翘的屁股被高高撅起,双手摆开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还在翕动的红肿雌穴。“奴侍最淫贱贪吃的雌穴,请……殿下……责罚。”萨菲斯的双手颤抖,在这最卑微的请求和殿下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甚至隐隐感觉到了被捅穿肚子灌满生殖腔的酸痛和极致的舒爽。佩安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饱满雌穴,随着不断的翕动,涌出了些晶莹的体液。萨菲斯羞耻地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腿窝里,但殿下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惩罚他淫贱的雌穴。但这种一动不动的,未知的放置,让他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鞭子落下。萨菲斯的手酸痛到几乎扒不住屁股的时候,佩安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他扔掉了手里的鞭子。“你是我的雌君,不要说什么侍奴,我不爱听。”佩安温暖的手覆盖住萨菲斯青肿的膝盖,“今晚我们要做什么你忘了吗,我怎么会罚你,让你疼呢?”……让你现在就疼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斯怔愣之后是满心满眼的感动,并且更加愧疚,就因为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殿下要帮助自己排精,甚至没法惩处自己。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匹配到他这么恶劣不堪的雌虫。膝盖上雄虫的温度让他无比难堪,他只觉得这一瞬间……羞愧欲死。“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萨菲,就在床上。”佩安诱哄的轻语在萨菲耳边响起。沉浸在愧疚里的萨菲斯怎么可能拒绝,他把佩安护在自己身前,一双透明的翅翼从翅囊中探出头来,然后砰地一下,完全展开。佩安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伏在他身上的军雌身后巨大的翅翼已然展开,在背后轻轻拍打着,几乎垂到了床下。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上面,上面蜿蜒的银色纹路,让他想到了初见那天被水珠折射的炫光。看起来脆弱,又那么锋利。他探出手去。佩安惊艳的神色被萨菲斯收入眼底,他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几分骄傲,和终于有东西可以取悦雄主——殿下的兴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翼有多坚硬锋利,那是他杀敌的依仗。所以他握住了佩安探出去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小心,很锋利。”他可以让翅翼放松下来,但他不确定殿下的刺激会不会让它重新硬挺起来,伤到殿下。“嗯……很漂亮。”佩安挣开萨菲斯的手,“没关系,你放松,我只是摸一摸。”这次萨菲斯没有阻止他,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雄虫的脸,那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露出惊叹表情让萨菲斯的心无法自拔地快速跳动起来。轻抚上那柔软下来,绸缎一般看似脆弱的翅翼,入手是水一样的凉。沉浸在对翅翼的惊艳中的佩安没有注意到萨菲斯的眼神,紧接着,他被雌虫的突然低头吓了一跳。细密的发丝戳在脸颊,和萨菲斯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痒痒的。萨菲斯的翅翼在轻柔珍惜的抚摸下颤抖着,几次都不受控制地想展开,他只好冒昧地低头细密地亲吻他的殿下,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太痒了,他不知道每次只为了战斗打开的翅翼在轻柔的抚摸下感觉如此酥麻。吻细密地落在脖颈上,第一次有虫敢在他身上种下痕迹,佩安一点都不觉得冒犯,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眼底难得的温柔。但雌虫一下午的温顺让佩安好像忘记了对方曾是只多么胆大妄为的虫,喉结被突兀吸住舔舐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揪紧了被刻意放松的翅翼。伏在他身上的雌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翅翼在剧烈的刺激下瞬间坚挺起来,在划伤佩安的前一秒被强制收回了翅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萨菲斯抬起头对上佩安的目光,“对不起……殿下,我没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摸到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佩安并没有苛责他,也并不想苛责他。他不想这只骄傲的军雌像帝都的雌虫一样,所有性格都彻底埋没在对雄虫的服从中,他喜欢看他眼里有光的感觉,就像刚才。佩安亲了亲他的唇,“好了,别担心,我没受伤。”“给我点信息素吧,殿下。”萨菲斯再次把头埋在佩安颈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就不会伤到殿下了。”“会给你的。”佩安享受着萨菲斯的舔舐,他伸出手够向雌虫湿淋淋的后穴,穴口仍带着红肿的肉感,手感上感觉更好了,抚摸翅翼时从里面溢出来了不少淫水,糊在雌虫腿间,让佩安的手指毫无阻塞地就插了进去。红肿的穴道挤压着佩安的手指,是格外饱满紧实的触感。萨菲斯在佩安耳边低低喘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殿下要他怎么排精……是又要被操了吗?想到下午生生被操到水都要流干的不堪状况,萨菲斯的穴道更加紧张了。“嗯?更紧了。”佩安推开在他脖颈上留恋喘息的雌虫,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方便手指开拓。“好肿,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排精?”“求求殿下赏赐一点信息素吧……”没有信息素,雌虫的身体自我保护一般,排斥着异物入侵,萨菲斯只能违背本能强行放松被刺激得愈发僵硬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没应,只是强硬地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把纠结在一起的穴肉捅开,每一下都目标明确地戳在穴道内的腺体上。上方的喘息声大了些,更多的水涌了出来,伴随着每次手指的拔出从穴口落到佩安的胸前。雌虫身体里凛冽又温暖的气息涌入鼻腔,让佩安对它的味道产生了好奇。他把雌虫坚韧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凑上去舔了一下。萨菲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觉吓了一跳,雄虫怎么可以……他连忙向后退去,连雌根胀大,被贞操锁桎梏的难受都被吓得消减下去。“殿下……不行……”那里脏,味道也不好。嗯……佩安抿抿唇,和他想的不一样,舌尖上是甜腻中混着些腥臊的咸咸味道,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过也没有那么难吃,感觉……更多是很淫荡下贱的味道。那点好奇心被满足,佩安没有给雌虫舔穴的兴趣,也不再勉强。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让被舔了一下就僵硬躲避的雌虫放松下来。一接触到信息素,雌虫原本还触手坚韧的腰腹瞬间软塌下来,身体后仰,在佩安身上拱起一个弧形。佩安的一只手覆在雌虫凸起的小腹处,腹肌下是吃得饱胀的生殖腔,淫纹发烫,带的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另一只手在雌虫里面挖弄,每下都扣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虫身前的雌根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一些腺液甩到了佩安胸前。他缓缓揉着雌虫闪烁着淫纹的小腹,其实是隔着腹肌按揉着生殖腔。就算是未成年的雄虫,再在这里灌注一次也会把雌虫完全标记。他看着面色潮红呻吟着的雌虫,“想要吗?……还是排出来。”“想……”雌虫的眸子盛满水色,看向向自己温柔笑着的雄虫,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肢配合雄虫抽插的动作,把雄虫五根手指都吃得湿淋淋的。“想要……”“确定吗?”佩安手动得更快,几乎要把手掌也要插入进去。另一只按在雌虫腹部的手越加用力,雄虫的手掌在军雌高大的身体衬托下,像一口小碗扣在他的腹部。“要被完全标记,要怀雄子的虫崽?”“啊……不”,本来脑子被信息素勾引得迷迷糊糊的雌虫睁大了眼睛,尽力使用坏掉的声带表达自己的拒绝,“不,不,殿下,要排出来的。”呵,佩安颇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来,他巨大的生殖器抵在了雌虫的后腰,少了几分跃跃欲试。没了手指解痒,雌虫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撅起来贴在佩安的虫屌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乎蹭湿了半根虫屌。有了信息素的干扰勾引,雌虫红肿的穴道不再是单纯火辣的疼痛,而是不得要领地收缩挛动,想要被刺激敏感的腺体和生殖口,想要被插入……身体这么饥渴,但是却选择了排精呢……佩安控制住雌虫欲求不满来回蹭动的腰,单手成拳,把精神力包裹在上面,轻轻地按在发热的淫纹上,然后缓慢而沉重地压向被腹肌完美保护着的生殖腔。佩安的拳头也就比生殖腔大了一点,这下正好完全挤压在雌虫鼓囊囊的生殖腔上面,把本就薄薄的腰腹逐渐压出几乎埋进后腰的深坑。萨菲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呼,腹肌在进行下意识的抵抗,但是被信息素卸去所有武力值的雌虫怎么可能抵挡住佩安精神力加持的重击。他只觉得在殿下毫不留情的挤压下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里面的精水全部积压在牢牢锁住的生殖口,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有诡异的快感从腔体迸发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可否轻一点,”萨菲斯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从痛呼中挤出来一句嘶哑的求饶,“好疼……”雌虫最脆弱最珍贵的内脏里蔓延出的钝痛,再加上保护虫崽的本能,这种难受比战斗时受的伤痛苦千百倍。“不可以。”被一向健壮的军雌虚弱求饶的模样刺激到,雄虫隐忍了很久的恶劣因子终于迸发,精神力锁链直接把痛到脸色苍白的雌虫固定住,“会很疼,忍着点。”把一层更厚重的精神力包裹在拳头上,佩安重重出拳,和刚刚不同,这次重击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从轻到重的铺垫,直直突破了腹肌勉勉强强的抵抗,把雌虫刚恢复成饱满状态的生殖腔再次锤扁。“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佩安松手,雌虫的肚皮再次恢复,淫纹上浮现一层被捶打的薄红。他无视了雌虫求饶的眼神,揉了揉手腕,再次击打在同一个位置。“自己吃进去的,就要自己排出来,嗯?”佩安一拳又一拳击打在同一个位置,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雌虫身体里的生殖腔每次还没等复原,重拳又到,像一只可怜的无处可躲的水球被无情地砸扁。他跪坐起来,温柔地亲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惨叫的雌虫,下手却毫不留情。被舔开嘴唇的雌虫终于从嘴角泻出了很小声,痛苦又压抑的嘶哑尖叫,佩安吻去他的泪水,“不要抵抗,要想起来啊,你是只多么淫荡的虫,有一只多么淫荡的生殖腔。”“还记得是怎么引诱雄子的虫屌在里面成结内射的吗?”“被操成虫屌的形状不是很爽吗?”“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大了,玩崩了,雌君他自首了?!!!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萨菲斯,你还没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殿下,我很抱歉。”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是我自己,殿下。”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指尖一触即分。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很是……让虫心动。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不敢苛责,又生气。“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三位请坐。”“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本殿自会罚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殿的注意力,的确是该罚。”佩安的手突然扇向萨菲斯的脸,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却只让萨菲斯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过怎么罚,这是本殿的家事,就不劳三位插手了。”“殿下,”为首的雌虫恳切道,“我们完全是为了殿下的利益和身体着想,勾引雄子标记可是重罪,我们是按律执法,需要对雌虫进行检查核实情况是否属实。”佩安脸色黑沉下去,他冷笑一声,“想看我雌君的身体?本殿说了,这是本殿的家事,你们无权插手。”“想插手本殿的家事……就是说,你们也想成为本殿的家虫??怎么,你们是想抛夫弃子成为本殿的雌奴,还是觊觎我克伦威尔家的家主?虫皇陛下的雄主?”话没说完,佩安的精神力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掀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碎落成一地瓷片。三只虫被一顶大帽子扣下,惊恐地站起身来,尴尬地陪笑着说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理都没理,眼都没抬,握着萨菲斯的手摆弄他的手指。空气格外安静,谁知道这安静没持续多一会儿,协会的虫竟然又开口劝解。佩安这次再没了耐性,仿佛一只暴怒的被觊觎所有物的雄虫,大发脾气,让费顿把他们立刻撵出去,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的精神力掀起,擦过三只虫的脚尖扎在面前的地毯上。“滚!”三只雌虫见他真的气急,唯恐雄子伤己又伤他,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告退了。佩安见他们出了门,知道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亲卫会跟过去处理后续,应该没事了。他希望虫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以皇族对子嗣的重视,这件事还要向长辈们费心解释,不过既然因为萨菲斯自己突破到了ss级,两者相抵应该无功无过了。也希望某些贵族的眼线如实上报,不枉费这一场乌龙。他抬起头,对上萨菲斯探究又愧疚的视线,叹了口气。“萨菲,”他轻轻亲吻雌虫的下颌,“你是我的雌君,我是你的雄主,这是不会变的,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都的暗c涌动和佩安的过去 萨菲斯回到第五军团的第八天。军部对待未婚军雌要求极其严格,两只虫只有每天晚上能通话,佩安觉得世界都无聊起来了。期间他收到了嘉珂报平安的回信,新的光脑植入在他本身的光脑里,但是他在家过得艰难,由于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光脑一直被严密监控着。佩安偶尔会演戏一般,发点暧昧的信息过去。除了雄虫保护会来了趟自己家让珀西有点激动之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距离自己的成年礼还有段时间,珀西还不至于愚蠢到现在就让嘉珂参与进他的计划。想到皇宫马上要举办的晚宴……一场针对他举办的晚宴,到时候所有家族都会来争取自己身边的位置,他都能想到那些贵族心中的小九九。雌君概率不大,但是万一呢?那一点点的机会他们都会争取,更何况自己身边雌侍的位置也还完全空缺。希望他们所图的只是这些,如果是要更多的……这也是自己提前去军部的原因。前路还未可知。彻底完结医院实习的事务,佩安回到了皇宫。不仅仅是为了这场晚宴,还是为了和虫皇陛下道别。对在虫皇身边长大的他来说,陛下不是雌父胜似雌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生病,突破到ss级了?”虫皇陛下轻轻抿了一下手中的茶,金色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一丝担忧。“是的,陛下。”佩安坐在旁边,和陛下瞳色相近的眼睛看着陛下,显得格外乖巧。“只是突破成了ss级,还无法发挥出ss级的实力。”“去了前线,多加练习,你会很快进步的。”帝国最威严的雌虫看向这个自己带大的孩子,“但是前线不比帝都,战事疲劳,不管什么虫,都有可能做出你无法理解的事。”“你雄父有你雌父保护,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但是你”,虫皇的担忧如有实质地落在佩安身上,“你还未成年,还没有实力强悍的雌虫在身边。”“陛下,可是我有亲卫啊。”佩安并不能理解虫皇的担心,亲卫都是帝国最精锐的军雌,有他们贴身保护,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虫皇拍了拍佩安的脑袋,“是啊,我们小佩安,可要平平安安。”长在帝都的雄子再聪慧,也只能亲身经历过前线的残忍暴力和赤裸裸,才能明白他的担忧。但……前线再怎么危险,也是克伦威尔家说一不二的地方,比现在暗潮涌动的帝都保险不少。“去吧,准备一下,我们佩安,是帝都最优秀的雄子。”好久没有回皇宫,在更衣之前佩安去拜访了很久没见的两位兄长。佩安是克伦威尔家唯一的雄子。雄父和陛下孕育了两只雌子,佩安自小和他们在皇宫一起长大。雄父和雌父在生下佩安之后,还收养了一只荒星上捡的雌虫幼崽,一直和他们生活在前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要去见两位皇子哥哥。自从哥哥们成年后就很少和他们碰面了。佩安有些近乡情怯。他尤记得自己在浑不吝的年纪和雄子们一起寻欢作乐,和在皇宫不同,雄子们从小就过着众星捧月式阶级分明的生活,他们不把雌虫当虫看,当个物件随意戏耍玩乐伤害,而帝都的雌虫们也为了那一点点的交配权捧着他们,用自己的身体金钱和精神娱乐他们,以此换取雄虫成年后成为雌侍雌奴的机会。一开始的佩安是不适的,他被雌虫养大,和雌虫一起长大,他无法理解。但是未成年的雄子是经不起诱惑的。他没有坚持多久,就和雄子们一起堕落在享乐的天国。不用动手不用动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甚至不用开口,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会被雌虫们过度解读,然后只多不少地送给自己。家虫们的提醒和训诫都在天堂一般的享乐中被敷衍着忽视。直到有一天,他在自己的宅邸里和雄子们纵情欢乐,屋里是各种信息素交织的味道,亲卫被他关在门外。佩安随意地躺在雌虫怀里,酒意迷蒙中不知道谁跟他说了什么他又答应了什么。只是后来大门被暴力打开,一支皇家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金发雌虫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在突然的万籁俱寂中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卫兵把一管又一管粉色的针剂收集装箱,又把屋子里的雄虫雌虫都分别带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鼓足了勇气,才把有些不聚焦的视线和金发雌虫怒极的视线对上。粉色针剂是巴落仙果的果皮提取物,金发雌虫是他的大哥。一个是黑市流出来的成瘾性违禁品,一位是皇太子殿下。从那之后佩安就没有再和雄子们厮混了,他真诚地请教了虫皇陛下很多问题。然后走向自己的路。只是很少再见两位兄长了……像是,害怕面对。“叩叩。”佩安站在茶室门口,手臂紧紧贴着裤缝。“请进。”门内清润的嗓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侍从推开厚重的大门,佩安定了定神,迈步走了进去。佩安的两位哥哥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口,很显然刚刚在攀谈什么,现在都面朝着门的方向,看向他。阳光照在哥哥们的金发上,就像是被抓现行那天一样晃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二哥。”佩安走过去,努力装作轻松的样子打了招呼。“下午好啊。”“哎哟,大哥,别吓唬小佩安了,”年纪稍轻身材更壮的雌虫撞了一下端着茶杯不言语的瘦高雌虫,走向佩安拉着他坐下。“坐。”有二哥活跃氛围,多少让佩安松了口气。但是室内只有两只虫攀谈的声音,皇太子殿下只是端着茶杯站立在窗边,视线停留在楼下的花园里,也不知是否在听。“唉,ss级的精神力,咱们佩安真厉害,不愧是帝都最厉害的雄子,”二殿下递过来一枚茶点,放到佩安手心,“越来越像雄父,一点都看不出来早前的混蛋样了。”佩安往嘴里塞茶点的手一顿,偷偷瞥了一眼还站在窗口的大哥。“哈哈,别看他,我好多部下都跟我打听你的事呢,”二殿下打开光脑,确认着什么,“一会儿的晚宴可热闹了,光我熟识的想进克伦威尔家家门的雌虫就十几个。”“二哥,省省,”佩安喝了口茶润润嗓,“今晚我只会和珀西家的嘉珂跳舞。”“什么?珀西家的……”二殿下放在光脑上的手一顿,皱起了眉头看向佩安,“宫里的消息你没看吗,珀西那老虫子好像第二春了似的,天天不是和这家雌虫睡一睡就是和那家雌虫睡一睡,卖身了一样的社交,想想都没什么好事。”窗口站着的皇太子殿下闻言也缓步走了过来,坐在了佩安对面。“你要是顾及信息素测试那天的事,完全没必要,”皇太子殿下对着佩安认真道,“他只是珀西家的棋子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哥哥,”佩安抬起手腕对着茶室扫描了一圈,光脑上没显示任何异常,“珀西在给雄父送雌虫和给我送雌虫中选择了我,有可能是为了克伦威尔家族的血脉,继承或断送。”“不论如何,接下来就会对你们下手。”佩安对上大哥沉静的视线,“克伦威尔只是一个踏板,他想要的是帝国的未来。”“如果我死了,大哥嫁给一只珀西,他珀西家就是下一个克伦威尔。”佩安把手放在二殿下因为焦虑而不断颤抖的手上,“如果大哥不愿意,那么还有二哥。”“不过真可惜,他所图甚大,能力却岌岌可危。”佩安笑起来,拍了拍二殿下的手,“做得这么明显,留下这么多马脚的废物。”“所以二哥不要这么焦虑,先让他笑吧。”“等我下次回来,珀西一定会死。”这是最有效,也是最杀鸡儆猴的办法,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这就是我离开帝都的理由,”佩安的声音有了底气,“我会像雄父保护帝国一样,保护帝都,保护陛下和哥哥们。”佩安看着眼含欣慰的皇太子殿下,“大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第二次的。” 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晚宴上觥筹交错,虫皇陛下只露了一面便早早离开,留下两位皇子帮佩安镇场。佩安早就看见了敷着脂粉像花蝴蝶一样游走在虫群中的珀西伯爵,他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对双生雌子。等虫皇一走,雌虫们就像是闻到肉腥味的狼一样跪倒在皇家卫兵拦起的一道防护线外,殷切地请求着和佩安共舞一曲的资格。佩安看都没看,非常给珀西伯爵面子地走向双生子,停在了嘉珂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嘉珂虽然知道佩安只是演戏,但依旧生出了一丝窃喜和羞涩。嘉珂接过佩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音乐响起,卫兵的队形散开,留出了中间跳舞的空间。见此,帝都的雄虫雌虫们也四散开来,找到各自的首舞舞伴,随着优雅的音乐律动旋转起来。嘉珂扶着佩安的手,另一只手搭在雄虫柔韧的腰间。雄虫金色的眼眸只注视着他,唇边挂着温暖的笑意,一切都是这么让虫如沐春风,冲散了这些日子嘉珂在家里的窒息。他觉得一切都很值得。佩安只和他跳了一曲,无视了众虫的掌声和窥探的目光,在两个亲卫的保护下走到了露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清凉的风,吹散露台上蔷薇的清香。露台上闲聊的虫子们识趣地离开,给他们两个留下独处的空间。佩安让嘉珂坐下,用光脑在雌虫身上扫描了几遍,果不其然有几个隐蔽的窃听装置。他对上嘉珂无奈又有些委屈的神情,半是演戏半是真情实感地说,“想我了吗?”“嗯……”面对着佩安明晃晃的视线,雌虫有些难为情地吐露心声。多日不见,这只雌虫性格还是如此羞涩。“殿下……雄父说,您有雌君的虫选了?”嘉珂垂眼避开了佩安的视线,轻声问道。佩安明白这时候该走流程了,他叹了口气,“唉,是啊,匹配结果出来了,选了只勉勉强强的。”“那……奴呢?”嘉珂抬起眼,眼里没有泪水,声音却有波澜。“别哭,”佩安弯下腰,装作给雌虫抹眼泪的样子,“你知道的,雌君的虫选都是虫皇陛下选好的,雄虫保护协会插手也没用,我更是没什么办法。”“但是我心里,只喜欢你这一只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嘉珂虽然很肯定这句话是假的,否则殿下也不会在雌君来的那天到他这里撒气,但乍一听闻这句话,心头还是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犹豫了良久,他才试探性地仰起头,想要亲吻佩安的唇。佩安皱了一下眉,微微侧开,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嘴角。一触即分,嘉珂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他伸出手拉了拉佩安的袖角,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腿上。“这么热情……”佩安挑了挑眉,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他还记得这只亚雌与众不同的柔软身体,连胸前的肌肉都比正常的雌虫绵软。他回头看了看,示意亲卫守好两侧的门,纱帐放下,隔开了来自窗内探究八卦的视线。以防万一,精神力屏障缓缓打开,杜绝了别的雄虫用精神力窥视的可能。“好了,现在没别的虫能看到,解开衣服给我看看上次咬破的地方好没好。”佩安把一只急色的雄虫演绎得惟妙惟肖,视线游离在雌虫今天格外华丽庄重的制服领口,特别定制的高领礼服扣子禁欲地系到了最上面,把脖颈遮挡得严严实实。过去了一周多,以亚雌的恢复力两天就恢复如初了,更何况这么久。嘉珂自然知道这只是借口,怕不是今天殿下又要玩弄自己的胸乳……就算是没虫能看见,整个露台就只有他和今天宴会的主角,里面的虫也是会无时无刻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更何况这种遮挡……只是显得更欲盖弥章。嘉珂羞耻异常,但是依旧听话地一点点解开了礼服的扣子。佩安这才发现雌虫服帖的外套下竟然空空如也,什么内衬也没有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漆黑的礼服衬托下,雌虫的胸乳显得更白更大,乳头也粉嫩异常,由于害羞,脖颈连接处还粉红一片,看起来非常可口。腰封拆下,雌虫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里面没穿……”佩安贴近雌虫的脖颈,沿着被礼服领子勒出的浅淡红印轻轻啃着,“就为了让我吃得方便吧……”“上次咬出来的漂亮印子都没了,这里也变小了。”佩安狠狠拧了一下雌虫的乳头,成功让雌虫惊喘了一声。“这次要咬狠一点,留得要久一点……”咬上嘉珂肥软的胸,佩安这次吸吮得格外用力,他的手捏在下方,方便自己一次吸到更多的乳肉。听着雌虫在自己唇齿下轻喘,佩安把手搭在雌虫的裤腰上,“记得嘉珂很会流水,一会儿这裤子就得湿透了吧?”“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淫靡。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操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淫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一口水穴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屌,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进去两根手指。“我们在这里待了半个钟头了,”佩安在雌虫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荡起一阵肉浪,“霸占着宴会的主角,还这么久都不满足。”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淫荡的虫?”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穴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淫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一。”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五。”“一百。”……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淫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看起来很是可口。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肉,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穴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二。”又是打在囊袋上的一下。嘉珂绝望地想,接下来的一百下,不会都打在这里吧?他想的不错,佩安的确是这么执行的。不是打在囊袋上,就是被锁住的雌根。佩安的手有精神力的保护,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反馈,自然没有办法控制手劲,他也没有想控制。所以等佩安打完,雌虫虽然因为遵循自慰的命令,手还插在穴道里,却基本连动都不动了。整只虫趴倒在椅子上,冷汗和泪水浸湿了脸颊,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脸侧,疼得说不出话来。红肿发紫的屁股上全是佩安湿漉漉的牙印,雌虫那两只受到连续暴击的卵蛋涨得有原来两倍大,红肿又沉甸甸地坠在早就已经不听指挥并拢在一起的腿间,要不是雌根在笼子里涨大流水,佩安还真以为雌虫是在受刑,一点爽快都体会不到呢。不过不愧是珀西精心调教的淫虫,这种完全没有信息素来助兴,针对军雌的玩弄手段,一般亚雌绝对承受不住,嘉珂却还清醒着,甚至到了忍受不了的时候只是哭着呻吟着躲避,没有求饶。脸皮也是薄得很,大声叫都不敢。“嘉珂可真棒,”佩安轻轻抚过雌虫滚烫红肿的屁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雌虫一阵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奖励我们嘉珂呢,”佩安再次蹲下身,扯着雌虫软掉的手臂把雌虫僵硬塞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就着淫水把自己的整只手掌都塞进了雌虫天赋异禀的松软穴口。“啊……毫无压力地吃进去了,不愧是嘉珂。”佩安试探着浅浅抽动了两下,他的拳头比虫屌小了一圈,但也不算很小,雌虫那松软滑嫩的穴道却易如反掌地收纳了他的拳头,但这穴道每次刚进去的时候却并不松垮,每次拔出去,那湿软的穴肉还会欲拒还迎地挽留。但如果完全操开,就像是真正的水套子一样,湿嫩顺滑毫无阻力,这时候要是操进生殖腔里,就会发现那袋子极紧又极有张力,像操不破一样初次就能容纳自己的半根虫屌,极致的反差,一松一紧,造就了一款极致的虫形泄欲工具。佩安的手被夹紧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回忆,仿佛是对雄虫羞辱自己的穴松有了执念,听到佩安“夸奖”的嘉珂撑着被打得失去力气身体又再次趴好,穴肉也紧紧咬住佩安插得不深的手。佩安有些好笑,他抽了抽手臂,竟然没抽动,雌虫较劲一般绷紧雌穴,牢牢吸着里面的东西。难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佩安看着雌虫一言不发摆出更讨好的姿势,感受着刻意被夹紧的雌穴,心里没有刚才因为看到珀西那张老脸所以想故意折磨嘉珂的激动了,也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突然有一点心疼。于是佩安的手浅浅动了起来,嘴唇贴上雌虫被又打又咬十分凄惨的屁股,安抚地亲了亲,“放松,不打你了,让你爽。”佩安的呼吸打在雌虫的屁股上,臀瓣抖了一下,雌虫很显然是听见了,但是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依旧没有放松,反而向后坐着把佩安的手一点一点吃了进去。“这样能爽吗?”佩安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上雌虫比例已经完全不协调的卵蛋,像盘珠子一样放在手心揉搓,“放松些,这些蛮力可别浪费在我手上,下次,嗯?”本来以为这么说能让雌虫放松下来享受他给的奖励,但是雌虫除了身体在颤抖之外,不仅没听他的话放松身体,甚至连喘息声都没发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斯坦星系,见家虫,认识新雄虫 飞行器停在自家院里,机器虫们把打包成盒的东西按部就班地搬运上去。都是虫皇派亲信的虫来收拾的。在虫皇心里,佩安从小金金贵贵的长大,就算他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也得有不少落差,他想极力弥补佩安可能受的委屈,就想把佩安用惯了的东西全部装上。佩安挑挑拣拣留下不少,那也是满满登登装满了八个小型民用飞行器,分批次隐秘地转运上了雌父准备好的军舰。这次出行完全保密,所以只能这样掩虫耳目。佩安从停进军舰的飞行器上下来,按例去找舰长打招呼。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整个军舰,亲卫队所过之处,一只虫影都没出现。问过费顿才知道,是舰长故意下令避而不见。佩安了然,这应该是位很严谨的舰长,怕手下的军雌们见到雄虫引发骚乱,干脆从源头解决问题。于是佩安一路上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门,防止添麻烦。……还是进了几次医务室的。佩安没想到自己对黑洞跃迁如此的不适应,吐得那是一个天昏地暗。但他拒绝了躲进医疗舱的提议,坚持在每次跃迁的时候都保持清醒。可能惊讶于佩安的表现,在他惨白着脸准备下军舰的时候,舰长竟然出现相送,年纪不算大的军雌行了军礼后还想寒暄两句。佩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勉强回了礼,脑子里却只想赶快下去找个医疗舱躺躺,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行飞行器队伍离开军舰,从斯坦星系主星——斯坦1号庞大的军港飞向市区。佩安半阖着眼睛,难受却满是好奇地观察着这颗还没有命名只有代号的星球。和帝都去往港口路上一眼看过去鳞次栉比的宅邸群不同,斯坦1号的路线上除了在天上忙碌的飞行器,地面上没有虫工的痕迹,覆盖着厚厚的原始植被,颜色各异,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地面上的植被数量开始减少,一些军用建筑零散地分布在这庞大的原始森林旁边,显然是有军雌在进行清理地面通道的工作。“殿下,距离进入城市还有二十分钟,到达指挥官的宅邸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费顿走到佩安身边,递过一杯缓解跃迁晕眩的药剂。“医疗舱也已经准备好了。”“嗯,知道了。”佩安喝下一口清爽的药剂,心里有些紧张。虽然平常也有保持联络,而且每年会有那么几天雄父雌父会回到帝都,但是……也只是要见陛下而已,和自己没有多少亲近。如今要住在一起,多少有些不适应。哦……还有那个自己基本上没怎么见过也没说过话的养子弟弟。……要是萨菲斯在就好了。飞行器缓缓落地,佩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皱褶的衣服,缓缓地走下飞行器,站定在并不是那么平整的地面上。他的离开没有惊动帝都的任何虫,他的到来在这颗星球上也没有掀起一丝波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是帝都没有的湿润,连风都显得黏腻。飞行器里的冷气推着他走进外面的湿热里,走向站在门口的双父,还有与他只有几面之缘的弟弟。他没想过他们会在门口迎接自己,本来生疏忐忑的心情突然明媚了起来。佩安面上扬起了微笑,连本来的晕眩都减轻了不少,他脚步加快走到他们身边,“雄父雌父,贝尔。”佩安的雄父,帝国的总指挥官,克伦威尔亲王伸出手,在佩安头上拍了拍,“外面热,进来吧,医疗舱已经准备好了,让贝尔带你去。”指挥官身侧一向严肃的金发军雌眼中带笑,让开了一个身位,“去吧,等你一起吃饭。”“好的,”佩安点点头,视线转向旁边笔直站着的军雌,贝尔·克伦威尔,他的弟弟,微笑着说道“麻烦贝尔了。”贝尔本来端着微笑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一下,有些僵硬地转过身给佩安领路。佩安跟在贝尔后面走着,这间主宅很小,住着三只虫却没有帝都自己一只虫的宅邸大,能看出来没有什么设计,机器虫的赶工产品。……在想什么呢。佩安唾弃了一下自己,斯坦星可是刚开发不到五年的星系,自己怎么还在用帝都虫的眼光看待这里,前线哪里来的资源做这些事。他收敛心神,把目光放到领路的雌虫身上,他还有幼崽时期和雌虫一起玩的记忆。但在自己的混蛋时期没少被帝都的虫子洗脑,说什么这只虫走了大运被自己双父捡到,什么杂种也能进克伦威尔的家门,再加上自己嫉妒他从小可以在双父身边长大,那之后他虽然并没有听别的虫的教唆对雌虫做什么过分的事,但逐渐对这所谓的弟弟避之不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拒之门外几次,雌虫也就不再来打扰他。再之后看到有关他的消息,都是在雌父的军报里,极偶尔的时候会在视讯镜头里一闪而过。竟然已经长得这么高大了,就算穿着常服,也能感到那种战场上的杀伐之气。自己对他真的谈不上亲近,能做到像陌生虫相处就已经是极限了。但不可否认他的军功是实打实的,是很优秀的军雌。“兄长,这里。”雌虫给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一间诊疗室,而在医疗舱旁边站着的这只医护虫——面容柔美,气味特殊,很显然是只雄虫。“这是第一军团后勤部的军医迪拜中士,他会给兄长检查身体,我在外面等。”贝尔介绍完,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迪拜……什么奇怪的名字,有军衔的雄虫,可真是稀有。“你好,迪拜中士,”佩安下了军舰这么久,还喝了药剂,晕跃迁的感觉已经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本来需要治疗一下跃迁晕眩症,但现在已经不怎么晕了。”雄虫对佩安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态度让虫如沐春风,“佩安殿下,斯坦1号空气湿热,您从帝都来还需要时间适应,为了不因小失大,还是治疗一下为好。”“好。”佩安也没有犹豫,脱掉衣服躺进了医疗舱。轻微的头疼恶心几乎是在接触修复液的瞬间就消失了,喉咙被胃液腐蚀的干涩也消失不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修复液是可以重复利用的……就前线这个条件,这珍贵的资源用在这么微小的病症上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佩安看着舱门上浮动的数据,他自己也是半个医生,对自己的情况是心知肚明。迪拜中士把数据储存上传,打开舱门把佩安放了出来。“殿下,您的身体数据皇家医院已经传输给军部了,属下是元帅指给您治疗的医护官,您入职军部后属下将随时待命。”“知道了,多谢。”佩安把自己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穿戴整齐,在雄虫医官藏在镜片后饶有兴趣的目光中推门出去。贝尔站在门口,见到雄虫出来,他很惊讶雄虫这么快就结束了治疗,但他没有多嘴,再次走在前方带路。佩安跟在后面,看着雌虫挺拔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萨菲斯。好像比贝尔高一点,腰部纤细一点,屁股……前面的雌虫突然回过头,佩安被吓了一跳,干了坏事一般眼神游移到了别处。“……兄长,餐厅到了。”贝尔没注意到佩安的心虚,他拉开门做出邀请的手势,全程一丝不苟。简陋的餐厅,不算丰盛的食物。虽然有一只讨厌的雌虫,但是有他的双父。 训练过度进医院,偷听做,迪拜的身世 佩安只在到来的当天享受到了回归家庭的关爱,第二天开始所有虫就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佩安来到自己的雄父身边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忙碌太多了。现在没有开战,但收复工作也在缓缓推进,每日一早的全军例会,之后是驻扎在此的第一第二军团的例会,短暂的午休之后,雄父会照常进行巡视的工作,再回到精神力稳定室进行训练诊疗,剩余时间还要处理军报军情。雌父要比雄父更忙碌,但多数时候还是和雄父在一起,贴身保护他。佩安跟在雄父身边学习,贝尔会在双父不方便的时候按令陪在他身边。但是佩安明显很不需要他的陪伴。他操纵着精神力和对面的雌虫过招,几次想要张口又憋了回去,终于在又一次被贝尔用刀抵在脖颈上的时候爆发了,他冷着脸对收回匕首再次站得笔直的军雌道,“我不跟你打,换只虫来。”“兄长,这是军令。”贝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军令?”佩安冷笑一声,“军令要求你跟着我,但是没说只能找你一只虫陪练。”“抱歉,兄长,目前还不能让别的虫知道您在这。”贝尔依旧笔直地站着,对佩安的嘲讽视而不见。“那我的亲卫?”佩安指着精神力稳定室关着的门,“让费顿进来,你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兄长,精神力稳定室只有克伦威尔家的虫能进来,费顿没有权限。”……那你之前废什么话。佩安盯着这只非常不顺眼雌虫,抛弃了涵养,就像以前把他拒之门外那样,冲他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滚,我不想看见你。”“……抱歉,兄长。”贝尔眼中划过一丝受伤,他低下头,音量低了些,“这是军令。”“……”佩安真想撂挑子不干,直接摆烂到雄父规定的训练时间结束。但是他不能,他要提升实力,要像雄父一样把精神力运用得炉火纯青,这少不了实战。再怎么厌恶他,都要和他打下去。是的,不是讨厌,而是厌恶。在贝尔刚刚第三次打败他的时候,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就彻底变成了厌恶。打败他,打败他,打败他!佩安和雌虫拉开距离,操纵着精神力再一次扑向贝尔。佩安泡在医疗舱里,他没受什么伤,只是精神力透支晕倒了。不知道已经在这泡了多久,头疼的感觉已经消失,但一想到起来就又要看见自己那便宜弟弟,他就心烦,还不如躲在这里多休息一下。这只被双父培养着长大的雌子,同样未成年,但是对精神力的敏感度超乎寻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强,很敏锐,很讨厌。虽然还是没有打过,好在输得慢了些。佩安正烦躁地想着打架的事,就听见医疗舱外面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喘息。……?什么虫胆子这么大敢在他面前办事?还挺新奇。佩安没睁开眼睛,用刚刚恢复的精神力探出头去,像个监视器一样杵在医疗舱上。陌生的医务室,面积极小,除了两个医疗舱就剩下两个床位,现在其中的一个床位上正有两只虫交叠在一起抱着啃,那床位和治疗舱中间的帘布对佩安来讲形同虚设,所有东西都一览无余。是那只有着奇怪名字的雄虫没错。他胆子倒是很大,自己的到来还属于是机密信息,他还在诊疗室里呢,就迫不及待领虫来厮混,是嫌军法不够严苛?但双父既然选了他做自己的医护官,总归是信任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选了个绝佳的机位,好整以暇地观摩这只叫迪拜的雄虫到底要干嘛。只见那两只虫啃着啃着,雌虫的衣服也随着唾液的交换被一件件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翅囊都被玩大了,帝都星也有雄虫有拿雌虫翅囊泄欲的爱好,不过为了防止受伤都是把翅翼砍了再玩,这位……很显然是只军雌,看军衔,还只是个上等兵,军雌的翅翼可不能砍,那也敢把翅囊玩成这样复原不回去了,这只雄虫胆子是真的很大。有淫纹,被完全标记了……锁也没有,看来已经是迪拜的家虫了。坐起来了?又跪下了……口交得好熟练,唉……什么时候萨菲斯也能这样呢,不过的确不太匹配,会撕裂吧。迪拜倒是温柔得很,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要整根都操进喉管里。……这漫长无聊的前戏。佩安都快看不下去了,只见雄虫终于舍得脱下裤子,从身后甩出一根锋利的尾勾。啊……尾勾,佩安精神振奋了下,要玩精囊了吗?然而雄虫只是把那根尖锐的尾勾晾在身后,并没有用,转而把高大的雌虫压在身下,把被唇舌舔硬的虫屌插进了雌虫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很欣赏这个体位,和帝都们雄子的口味不太一样,他们没有足够的体力和能力占据主导位,多数还是被骑着享受。这个体位很显然更满足了雄虫的征服欲,这只雄虫不再像之前似的慢悠悠地让雌虫适应,而是加快了速度在雌虫体内抽插。不过……嘴里喊的有些词佩安都没听过,是军队里流行的荤话吗?什么“老婆,你的阴道咬得我好紧……”,什么“子宫里的淫水流了满地……”,还有“感受到了吗,鸡巴操进子宫了,射进子宫里怀上老公的孩子……”,“像操飞机杯一样操你的小逼和子宫……把你操成烂逼鸡巴套子!”听着可太不文雅太粗暴了!佩安非常好奇,并且表示要好好学习。高速操弄下,没过一会儿,雌虫就颤抖着高潮了,雄虫那根闲置了很久的尾勾终于派上了用场,眼疾手快地插进了雌虫淫水直流的肿大雌根里,像喉咙吞咽一样,尾勾一鼓一鼓地吸吮着雌虫尿道中的精液,直到那胀大的精囊空扁了下去,饱含着信息素的精液一丝都没漏出来,全被吃进了雄虫的尾勾里。好色情!等我成年也要这么掉吃萨菲!佩安就这么观摩学习了整场两只成年虫的交配,直到两只虫清理干净穿戴整齐,雌虫离开,才收回精神力敲了敲医疗舱的门,示意自己已经醒了。迪拜驱散了屋子里的气味,才回到医疗舱边检查佩安的身体数值,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把他放了出来。“中士好兴致。”佩安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对旁边并无一丝意外表情的医护官说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是属下的雌君,他最近生殖腔有损,每日都需要属下的’灌溉’”,迪拜看了一眼光脑,继续说道,“殿下昏迷了六个小时。”未尽之意是早就到了凌晨,他这么做是情有可原的。“没关系,”佩安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只是好奇,你在床上那些荤话,是军营里流行的?”迪拜悚然,虽然知道这位殿下可能看到了自己做爱,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询问这些细节,像聊家常一样问出来了,他果然还是融入不了这个没有下限的虫族社会!见迪拜涨红了脸没有说话,佩安不解地看向他,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交流经验能促进繁衍的和谐。佩安是完全想不到会有雄虫为此感到害羞的。“……这是我们的家乡话。”迪拜吐出一口郁气,坐在了佩安对面,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之前坐星舰的时候遇到星盗劫掠惊吓过度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记得自己是哪里来的了。”家乡话,佩安同情地看了一眼略显颓丧甚至忘了敬语的雄虫,看来是一只从小流落荒星的雄虫,帝都的雄子们可不会这些,不过他还挺喜欢的。已经开了话头,加上佩安对他的军旅生活多有好奇,两只虫就这么聊了起来。“你很爱你的’老婆’,所以不想要雌侍雌奴?”佩安已经躺倒在干净的病床上,迪拜则躺在旁边他刚和雌君使用过的小床,仰头看着天花板,第一次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让佩安感觉格外新奇。“你喜欢就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迪拜惊异地看了过来,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里的雄虫理解。“不过你也知道,雌虫发情期没有雄虫信息素抚慰,强制抑制会影响寿命,所以,帝国马上就会推出信息素捐赠令,你不想和别的雌虫交配,那么信息素捐赠的数量必然会多一些。”佩安完全不在意这些事,雄虫的交配义务和捐赠义务是可以厚此薄彼的。迪拜这下明白了,这只雄虫并没有理解自己的爱情,只是公事公办罢了,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太好了!雄虫保护协会给我发过好几次相亲邀请了,要不是我在斯坦星,早就被强制匹配了。”佩安无语地撇了撇嘴,雄虫保护协会代表的是帝都贵族雄虫的利益,不仅仅对底层雄虫雌虫压榨,它盘根错节的利益链对皇权也有相当大的制衡。也不知道推行捐赠令的时候有多大阻力,不过如果自己回去杀了珀西的话,至少能清除一些障碍。“不过殿下……你也有心仪的虫了吗?”给佩安科普完自己家乡婚恋观的迪拜把亮晶晶的眼睛转向佩安,带着十足明显八卦的语气发问。“……嗯。”虽然不懂迪拜所谓一生一世一双虫的坚持,但是自己的确想有一起生活在一起的虫,这就算是他所谓的心仪了吧。“真好……”两只虫又聊了一会儿,迪拜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佩安躺在硬得硌虫,连翻身都困难的床板上,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雌侍聘书,嘉珂身世 佩安一宿并没有睡得太好,这种床对他来讲还是太不舒服了。但是精神力已经完全恢复。和迪拜道别后,刚出门就发现费顿和贝尔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看样子一直守在这。佩安看都没看贝尔一眼,直接出声让费顿去换班,就自顾自按照光脑上的地图往雄父的办公室走。走到一个岔路,正要拐弯,佩安眼前一黑鼻尖一痛,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这讨厌的气味和莽撞的举动,想都不用想只能是贝尔。刚想开口骂虫,佩安就被绑架似的提了起来,拐进了另外一条走廊。刚才那边有虫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佩安烦躁地推开护着自己的雌虫,没理会雌虫的阻拦,撑起一片精神力屏障,回到了原本的路线,触角延伸出去,一路上小心谨慎地避开了所有军雌。刚刚因为厌烦失去了谨慎警惕,这是他的失误,但他有能力且绝对不想被这只虫保护,还是以这样弱势的姿态,这绝不是他能忍受妥协的。贝尔小心地跟在佩安的身后,没有离近,没有表情,没有虫知道他在想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回到总指挥官办公室,还有半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他要提前准备会议记录。“雄父。”黑发黑眸的总指挥官表达了对他的关心,和精神力技巧的见解,最后强调道,“训练不要太激进了,既然已经有了ss级的精神力,技巧才是第一位的。”说完,转而看向了默默站在一旁的雌子,“贝尔是很优秀的军雌,熟悉我的精神力技巧,有他陪你一起训练,你会进步很快。”佩安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他没表现出来任何不耐,点头称是,不过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我来这里的消息还需要瞒多久?”“一直到你成年礼结束。”佩安皱了皱眉,看来在成婚前自己和贝尔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了,但是这并不是让他真正烦恼的原因,而是……正常来讲,五天后是自己的信息素检测,按照自己之前在帝都演戏的阵仗,没叫嘉珂前去服侍必然会引起珀西的猜疑。所以……嘉珂必须去,自己在军部的事情他也会知道。信任大多数时候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佩安更相信自己的手段。“雄父,我需要您的亲笔信。”训练完,心情再次跌入谷底的佩安回了家,熟悉的摆设缓解了他的烦躁和焦虑。还好陛下有先见之明,没有听自己的劝阻,这些装满了八个飞行器的东西现在是他唯一的心理慰藉了。这几天,他的身份从帝都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军部里见不得虫的“过街老鼠”,还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上连续吃瘪,这一切都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的是坐在军舰上傲视群星,在苍茫的寰宇中留下自己精神力来过的痕迹。而自己被双父亲自教导,而不是……算了,想这些是没有用的。佩安打开光脑,眼睛在萨菲斯没什么表情的头像上顿了顿,然后挪到了嘉珂温柔的笑脸上。按照惯例和嘉珂寒暄了几句,佩安就用暗语吩咐他切换光脑。【佩安·克伦威尔:家里还好吗?】【嘉珂·珀西:他问过,五日后殿下的信息素测试是否还是让奴侍奉。】佩安深吸了一口气,在光脑上缓缓打出一行字。【佩安·克伦威尔:不要再这么自称了。我见到了雄父,说起了你的事,嘉珂,我答应你的,不会食言。】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了许久,最终只发过来短短五个字。【嘉珂·珀西:谢谢您,殿下。】【佩安·克伦威尔:「文件」,看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是蒸腾的水汽让嘉珂缺氧,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脸红了起来,眼角却有泪和花洒落下来的水混在一起,滑落在雌虫被双臂环抱住的双腿上。投影在水流的影响下有些模糊扭曲,但是每个字都被嘉珂收入眼底,看得清清楚楚。是帝国的总指挥官,克伦威尔亲王,佩安殿下的雄父亲手写的雌侍聘书。没敢看太久,嘉珂匆忙回复了佩安,回到了正常光脑的界面。通讯录的顶端,佩安·克伦威尔的名字就在那,旁边头像框里,黑发金眸的雄虫微微侧着头,没透露出半点情绪。嘉珂在想,从小和弟弟还有雌父艰难地生活在珀西家的夹空里,他们的雌父甚至连雌奴都不是,只是被珀西豢养在家的生育机器。珀西家里有那么多和自己一样处境的雌虫,过了幼仔时期一次分化后,相貌差的就打杀了,相貌好的雌子送去给帝都的雄子雄虫玩弄,而他和弟弟这样样貌好看的亚雌,就杀了雌父,送进调教室教养出来一副用于交配的淫荡身体,和侍奉雄虫日常的技巧。再不情愿的亚雌看见自己雌父被活活打死在自己面前,都被吓得乖乖听话,毕竟他们不像雌虫那样有强悍的身体,也没有雄虫的精神力,他们唯一能倚靠的就是伯爵的赏赐,和自己的这幅好孕的身体。作为双生亚雌,他和弟弟被“寄予厚望”,但和嘴甜放得开面子,身体更紧致的弟弟比起来,自己这脸皮薄的性格,还不甚紧致的身体,就显得没用了起来,于是他们用蘸了情药和信息素的刑具折磨他,让作为本就敏感不受疼的亚雌的他变得格外耐打……不是敏感度降低了,而是他更能忍受。他觉得他的雄父这辈子唯一对他做过的一次好事,就是把他送到了佩安殿下面前。他想都不敢想他能收到帝国最尊贵的雄虫的亲笔聘书,他……曾以为殿下只是演戏,就算是哄骗他,能得到殿下仅有的这点温柔,就算做双面间谍他也甘之如饴,他没想到殿下是真的要给他一个家。嘉珂在那边感动到哭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安这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看着雌虫最后略显敷衍的感谢,陷入深深的迷茫。不满意这种没公证过的书面协议?还是什么别的?难道是他弟弟吗?……但他可不想娶两只珀西。【佩安·克伦威尔:你可以带着你弟弟一起,到时候我会给他匹配一个合适的雄虫。】觉得自己的筹码已经很足了,佩安不想表现出太明显的功利性,打算再过两天再跟雌虫提配合自己做假的信息素测试的事。佩安关上了聊天框,点在萨菲斯的头像上。【佩安·克伦威尔:请求和亲爱的雌君进行视讯】早就盯着光脑看了很久的萨菲斯嘴角上扬。【亲爱的雌君:已接听】 基地遇袭,有惊无险 帝都那边的假测试顺利进行,佩安在这边只测试了精神力,毕竟现在还在保密阶段,贡献信息素什么的少一次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身为帝都雄子的佩安第一次尝到了禁欲的滋味。上班期间看见雄父雌父一起工作的样子他都颇为羡慕。“难受你不会自己打飞机吗?”被叫过来每天陪佩安吃饭的迪拜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让佩安完全不理解的话。“自己?打飞机?”佩安放下餐具,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他大概明白雄虫的意思,但是以雄虫的体力这怎么可能,“胳膊会废掉吧。”然后佩安看了一眼迪拜跟帝都雄虫们比起来粗壮不少的胳膊,“看来你有这种经验?”“……”迪拜的确只有还是人的时候干过这种事,自从穿越到这里,他略微硬硬自己的雌虫就凑上来帮自己用各种办法解决了,再想想虫族非人的粗壮持久,还有雄虫除了屌硬得都能去耕地外其他地方软得都像面条一样的现实,他沉默了。但迪拜也做不出来劝虫去随便找只雌虫解决生理问题的事,有违他的三观。佩安敲了敲光脑让亲卫进来收走餐盘,刚要打发走迪拜闭目休息,就听见了整个楼里都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对面的雄虫看了看腕间的光脑,神色瞬间严肃,知会一声之后就立刻加快脚步离开了。佩安站起身来,军部突发军情,可能有伤亡,双父现在身处外面的军舰巡视,军部现在只有贝尔,还有他的两个亲卫。他走到窗边,学着雄父的样子把精神力投放出去,ss级的精神力不多时就铺满了整个军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基地大楼西侧浓烟滚滚,一片焦土,上方空中缀着十几架全副武装的战机,并不十分精密,硬件看起来都是东拼西凑的,很显然不是军队的手笔。有源源不断的雌虫从战机上飞落下来,冲进浓烟中。那里是什么地方?……佩安打开地图,放大了西侧的建筑,目光落在离爆炸地点不远的军备库上。这些强盗很显然不是来打架的,并不恋战,拿了东西就跑,在贝尔等驻地军雌们出现之前就离开了。佩安并不能出手,他只是默默割断了一丝精神力藏在了一架战机上,然后注视着这些战机有条不紊地离开。训练有素,胆大到敢来军部抢东西,但是战机又是破烂货拼凑的,是反叛军?还是星盗?收回精神力的佩安转过身,坐回到椅子上。如果他可以出手的话,他能做到像雄父一样保住军备库的东西不被抢走的同时精准地击落这些战机吗?正想着,光脑亮起,他这才发现有几个雌父的未接来电,刚刚太过于专注没有注意。佩安回拨过去,那边传来帝国元帅略有波动的声音,“怎么样,还好吗?”“嗯,一切都好。”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的情况,佩安语气平缓地回应,“雌父已经收到基地的反馈了吗?”“嗯,军备库被袭击了,有四只巡逻队的虫被炸伤,军备库里的东西还需要清点。”元帅的语调恢复了冷静,沉声道,“具体情况贝尔会去统计,下午你待在办公室不要走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断开通话,佩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惊险,同时又有点兴奋。他不知道基地的空防为什么没有检测到这些战机的逼近,而幸好他们的目标只有军备库,到底是军部有内应,还是他们的技术真的如此高超可以规避扫描。希望不是前一种吧,毕竟一二军团都是雄父雌父一手带出来的亲兵。不过其实这些并不是他这个阶段需要知道的东西,把精神力真正实力提高到ss级,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机器虫们全面出动,经过一下午的统计抢修,基地西侧已经看不出被爆炸焚烧过的样子了。让佩安略微尴尬的是,除了一些军备物资被抢,自己当初送来的信息素抚慰剂也因为包装精美轻便被掠走了。虽然那支荒星军匪——是的,触犯军法被流放到荒星的军雌组成的民间组织,之前都是在各个星系小打小闹一般偷抢一些生活物资,但是这次竟然抢到军部头上来了。“自从换了首领,这帮军匪就愈加猖獗了。”雌父把资料放大了少许,头像里那只军雌完全看不出是如此狂妄之辈,这大概是之前在军部入职时的照片,红铜色的头发编成一串长辫,听话地垂在脸颊边,脸上是军雌入职时面对着相机如出一辙的僵硬微笑。“格林,”雌父的面容有一瞬惋惜,然后又转为平静,声音冷硬道,“我们一同入职军部,曾经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可惜,他走错了路。”雌父没有多说,接下来都是军务,佩安也不多嘴,专注地做着他的文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