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乖》 1、隔墙花(玩NTB宫交坐脸69) 冬天其实并不适合结婚,按秋佳言老家那边的说法就是还没过门就刮风下雪,以后日夜也不会顺遂到哪里去。况且积雪封路,滑掉以后满是泥泞,新人走在上面怎么都不好看。不过好像这不是有钱人该操心的事,毕竟人家婚礼结束后无缝衔接蜜月去欧洲旅行,真是俗套且浪漫。今晚吕青真的来了。要不还是说假洋鬼子会玩呢,结婚前一晚还要找鸭子打炮。他能骗死鬼,所以两人睡了这些年,秋佳言自以为是地没当真。家门钥匙粘了磁铁,贴在消防栓下面,防火还防盗。秋佳言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趁着换装备抬头扫了眼,也没理门口的人。“怎么不理我?我们马上要好久见不到了。”长发是搞艺术的文艺男标配,这又不是拍电影装什么蒜呢。文艺男走进过来贴着秋佳言,拱开手机凑到他面前,像只长毛猫撒娇卖乖。“要人跪在门口伺候换鞋滚回家找你老婆去。”这波开团二换五,队友领着兵线上对面高地直推水晶,死掉的打野在天上看着很满意。胜利音效响起,秋佳言一时间也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方式,只偏着头不去看身边那大只猫。“我是结婚婚,又不是不要你。你的最会夹,又骚又热水还多,我怎么舍得不回来肏你?”说完还嫌不够,“她毕竟是女人,总有几天不方便。”狗嘴吐不出象牙。秋佳言不欲再理他,又不能赶人走,起身想要回房。起身就被预判了,长毛猫钳住他手腕,也没剩多少耐心。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及那人心情,掐着脖子就吻了上去。吻不像吻,只能说野狗撕咬烂肉这个比喻更恰当。站街出身的鸭子什么男人没见过,可自从跟了吕青以后,这样的小打小闹也能泛起疼。“你躲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青见身下人只是一味地承受却不回应,比生气更前到达的情绪却是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你骂我,咬我,好不好?”说话间密密麻麻的吻从秋佳言嘴唇蔓延到脖颈,幸好上衣还在,不然胸口也要遭殃。“你生我气了,我和她结婚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之前是骗了你。但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你家有企业和父母联姻,还是说你能给我生孩子?你要是能生我天天内射你这个家小孩都能遍地跑了。”好吵,秋佳言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他听着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分明两个人的关系只是炮友,分明是吕青更加依赖自己,分明两个人除了上床再也没有半点联系。带着血腥味的吻直接勾起两个人的欲望,秋佳言又湿又硬,逼和鸡巴比主人坦诚。双性人性欲比一般人旺盛,这么多年又被吕青那根驴吊喂熟了,稍微碰一下奶头就立起来,没什么用的鸡巴也硬,前面的肥逼欲求不满直接把内裤的布料一张一合吃进去,骚阴蒂顶开包皮蹭空气;水要么顺着腿根就流到了地上,要么躺下给后面的贱屁眼湿润扩张。吕青见他眼神涣散,脸耳朵连着脖子红透,就知道这副被玩透了的身体需要被肏了。恶劣含住秋佳言的耳垂,吮吸轻咬,时不时吊着往外扯,就像对待奶头和阴蒂一样。“你求求我,把鸡巴给你吃。”自己也硬得要顶破裤子,还有心思玩这些把戏。秋佳言被肉欲冲昏了脑袋,下面的嘴流水上面被刺激得口水都含不住。“肏进来,求求你肏我!快两个星期了……想吃鸡巴,你顶进来,肏我的子宫,吕青,老公主人,求求你啊!”叫一个明天结婚的男人老公,荒唐又好笑,感谢现在的人脑子都清醒,不会把在床上的话当真。吕青笑笑,把骚货脱得精光,将脑袋埋在胸口,像小孩吃奶。被不同男人肏熟的身体汁水丰沛,白花花的身体上留下印迹是一件非常艺术性的事情。秋佳言奶子又白又大,胸前一双微微颤抖;手掌握不下,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绵绵腻腻;乳头是艳红色的,乳晕粉嫩,在白皙细腻的肤色下更为红艳,这会被又吸又舔,像是淋了层蜜。原本是握住按揉打圈,奶头被空气刺激,也不知道吕青和空气吃什么醋,食指和拇指捏住艳红的奶头,轻重不一的搓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奶子和搓奶头这种事别人的逼自己的手舒服千倍万倍,秋佳言之前自慰扣奶头肿得快要烂掉了也比不过吕青这两下子。“啊嗯,好舒服……轻点咬啊,不要一直舔,奶头好痒,嗯啊——喂你吃奶,喂老公吃骚奶子!”平时也不见这么敏感,玩个奶子都快哭要出来了。腰上的软肉不听话,滑腻腻的抓不住,干燥的手掌一路向下,掐住腰用大拇指摩挲几下,转到后腰掰开两瓣雪白的肥臀揉搓。前面的骚水流到后面打湿男人的手掌,他带有惩戒意味地打了几下,白嫩肉体爽得发抖,流水更甚。吃够奶了终于舍得抬起头,吕青意犹未尽张嘴,却是接吻。这个吻竟然是温柔的,甚至可以说含情脉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佳言今天好骚,刚才吃奶头的时候老公都能看见乳孔,是不是怀孕了,准备奶孩子?嗯?”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他的小腹,仿佛真的让他的精水在宫腔落地生根有了孩子。混账人就是含着舌头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秋佳言被他的话刺激得肉逼直接挤出一股骚水,打湿了大片沙发垫。“老公……小逼尿了好多骚水,插进来捅捅,给肥贱逼杀杀痒!”吕青轻车熟路掰开他的大腿,将两腿打开知道完完整整看见糊满了淫水的骚逼才罢休。秋佳言两片大阴唇又肥又厚,平时走路多磨蹭几下就会溢出一泡粘稠骚水,一闻就是骚味;小阴唇烂熟得包不住,沾了水以后捏起来手感特别好。“老公,呜嗯哼……阴蒂好痒,肿起来脸,想要老公掐——”“言言的骚豆子像小鸡巴,硬硬的还流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佳言听了这话就快要潮喷了,眼神迷离甚至有些痴呆。“老公,真的好色啊……帮我舔舔,好骚好痒,碰一碰啊呜啊!”吕青随了他的愿,拇指按了上去,对着勃起的大阴蒂用力压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老公要把骚豆子按烂了……”“坏不了的,烂掉了骚逼就没地方爽了,以后只能逼里天天插着黄瓜当按摩棒,走路都被顶烂骚子宫。”肥厚的阴唇阴蒂上挂满了透明液体,吕青十分受用,直接把自己手掌按在上面,手指直接滑过会阴在逼口搜刮。撑开逼口的一刻又是大泡淫水顺着下面流出来,手腕震荡的频率不如跳蛋,但整个手掌把一口逼玩得汁水四溅,心理快感急剧上升。酥红软烂的人娇嫩肉缝含着手指呼吸收缩,吕青玩够了把手抽回来,骚穴的主人立刻欲求不满想要夹腿就被按住膝盖。男人用两根手指在把肉缝从上大下搓了一遍,又用沾了水的手指去夹阴蒂,架不住就用指腹抵着晃。“别玩了,快进来,里面好痒……”秋佳言被玩得没了脾气,感觉骚阴道里面痒得像是有虫子在爬,子宫空得不像话,甚至随手拿根棍子都能一进到底。“不要,这么漂亮的逼怎么玩都不够。”吕青的呼吸越来越近,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打在穴口,张嘴吻了吻肉瓣,伸出舌头舔弄花缝,鼻梁顶着大阴蒂,舌头刷过肥大花唇,吃掉肉缝溢出来的淫水。秋佳言感受那个脑袋在自己腿心晃,长发一下下扫过腿根软肉和小腹,除了爽再也容不下别的认知。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逼,每一次舌头划过自己的逼缝进去就像是在安抚不听话的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坐在你脸上。”这样的舔舐其实给不了过度快感,坐在他脸上磨逼能爽到直接潮吹。“不着急,今晚所以姿势都来一遍。”男人两只手各两只手指插在穴里,秋佳言这才过了丁点儿瘾,觉得逼里微微有了满足感。吕青手口并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在逼缝里抽插进出,骚烂的洞口明显抽搐,越插越大,淌出一波又一波骚水。鼻尖磨够了,嘴逐渐往上,舌头上下拨弄骚逼敏感至极的花蒂。秋佳言被过电一样酥麻的快感,腰都绷直了。他按着吕青的脑袋想要索取更多,故意往下把手指坐得更深。“啊哈……用力舔,吸一吸呀——烂阴蒂要高潮了,嗯哈,含住舔!舌头进来了——啊!”水溅了男人一脸,手指也是沾满了骚味。他在秋佳言的小腹上擦擦手,把人抱起坐直,让骚逼直接把鸡巴吞进去。“言言的骚水好甜。”“嗯哼,终于吃到了,还是最喜欢大鸡巴……”先是温柔抽插,秋佳言感受体内粗壮的肉屌渐渐涨大,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数得一清二楚。长毛猫这时候倒是乖巧得很,顶撞的动作温温柔柔,有时候还转圈仔细碾磨搔刮淫穴里每个肉褶的角落。这种方式是温水煮青蛙地快感积累,慢悠悠的高潮其实不如大操大干来得爽。秋佳言满脸涨红直起腰来,让自己坐着含住整根,自己耸着腰掌握节奏。晃着肥硕的大屁股逆上下摆动,让体内巨根频频叠加的刺激。“你动一动呀!嗯啊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佳言其实很好看,眼睛圆圆的像小狗,虽然下巴尖但是脸颊肉不少,乖巧得很;鬓角有些自然卷,被汗水打湿以后更明显了。他眼里含着泪,起伏在男人的肉棒上,脑袋也跟着晃;奶子这个时候也想要被刺激,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把玩。迷恋情欲的卷毛小狗,吕青这样想。秋佳言张着腿吞吃肉棒,被肏熟骚逼大张,就像盛开后合不拢的花一样。两人交合的地方挂满了淫水,秋佳言的为了接客把下面的毛全剃了,只留下一些细腻的小碴。被剧烈击打的水液逐渐变成了泡沫。秋佳言太会在骑乘的时候取悦自己,故意塌腰低腹把阴阜贴在吕青茂密的耻毛里,左右摆动按压,让肿大的烂阴蒂被坚硬的阴毛玩弄摩擦,喘着大气娇哼。没什么用的鸡巴挂在前面,秋佳言随手撸了两下觉得没意思,用力掐了一把龟头逼自己射出来。“啊,射出来了……弄到脸上了。”吕青被这个骚东西勾引得加快速度,顶到宫颈口还用力往里捅。索性两人经常宫交,这样的痛感反而能转变为快感。秋佳言绞紧花穴,宫口被撞击后自己打开任由侵略,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故意重重地往下一坐,恨不得被捅穿。“言言好坏,想吃精也太着急了。”一大波淫液喷湿了沙发,秋佳言气喘吁吁,舌头都含不住了,张着嘴翻白眼。太刺激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子宫变成鸡巴套子,被动承受剧烈顶撞。吕青把鸡巴拔了出来,突然抱住他。好奇怪,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做这种事。喘息的不应期人就爱东想西想,秋佳言突然笑出声来。吕青起身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秋佳言笑着笑着就掉了眼泪,不是爽到极致时的生理性泪水,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连着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命运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秋佳言突然想到。自己是二奶的孩子,现在又给别人当小三。亲妈上位不成恼羞成怒将自己生的孽种扔在路边,结果被路过的流浪汉盯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才多大呢?十二岁,十三岁?完全记不清了。流浪汉是个阳痿,用手指捅得他整个下身全是血,当时痛得五脏六腑都恨不得碎掉。秋佳言不是个软柿子,隔天就把那个流浪汉用加了老鼠药的包子送走了。看着那个脏东西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他自知从头到脚都不干净,当过婊子杀过人,现在多一条无关轻重的罪名没也关系,至少现在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房子是吕青买的,房本是两个人的名字,当时秋佳言还想着人真他妈抠搜。结婚以后婚前财产不受法律保护,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套小房子,他能一直在这里猫下去。自己和吕青是怎么遇上又滚到一起去的呢,还没来得及动脑子,吕青直接躺下,抓着让秋佳言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天知道半分钟秋佳言脑子里能想这么多,吕青纯粹好心想让他缓缓,怕给肏坏了,没想到对面人就发呆掉起了眼泪。“怎么哭了,没满足你了?”秋佳言无所谓,用手背擦擦脸。他坐下来直接在吕青腹肌上磨逼,硬硬的肌肉被肉花含进去,有反复吐出来,沾了水混着汗就前后摩擦。穴被磨开了,阴蒂挂在上面最先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温度。吕青见他心不在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按了下去。秋佳言往前磨,到了锁骨出变蹲坐的样子,喜欢了个身就把肥屁股放在了男人脸上。刚坐下去就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秋佳言面上挂不住,扭着腰在他脸上用肉逼把吕青的鼻子吃了进去,就像找到了最合适的榫卯一样,腥咸湿软的媚肉和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动作间肉浪翻飞,汁水四溅。光顾着爽,秋佳言其实也有考虑过直接用逼水呛住他然后用骚穴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让他命丧于自己的逼里。为什么呢?不知道,一时兴起。但这样的兴致很快就被打断。“唔啊,别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突然被牙齿咬住,刺激得秋佳言差点跳起来。吕青鼻间被骚水的味道填满,咬了两口骚肉和贱蒂子两口泄愤。按住骚货的腰,直接把舌头捅进去搅动,边说边动,磨死个人。“骚逼想要闷死老公,我死了你这口逼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大鸡巴吃?”“嗯——不要!老公我错了,求你,舔舔,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啊呜啊——舌头老公要肏我、我了、嗯哈!”男人的嘴唇和骚逼接吻,舌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亵玩,唇齿间全是瘾液。秋佳言坐在上面前后磨蹭上下起伏,逼口大开里面鲜红的骚肉甚至空口都一览无余。“嗯哈,老公看见,看见骚子宫里呜——”秋佳言的骚逼爽到了,嘴巴还闲着,看着眼前那根一柱擎天的粗肉棒疯狂吞咽口水。“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骚嘴巴喜欢吃,嗯哼,老公的鸡巴好——”逼水不要钱的往男人嘴里灌,自己趴下去含住鸡巴,骚奶头还在腹肌上蹭。肥奶被压扁以后奶头的快感加剧,鸡巴用嘴还不能整根含进去,只能用手托着下面,还好心的帮两颗大肉球按摩。龟头顶在喉管里让人眼泪直流,含过嘴瘾,秋佳言吐出鸡巴就还是歪着脑袋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两人都在这种事情上不甘示弱,吕青直接开始把阴蒂含住吮吸,像是吃奶一样;骚液如他所愿,像是怕孩子吃不饱一样喷。“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大阴蒂跟奶头一样,妈妈是怕我吃不够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一出来秋佳言浑身都软了,腰肢乏力趴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除了舔鸡巴的舌头什么都不会了。这样淫乱的称呼他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一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和孩子在干什么苟且的事。“妈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吃着逼的唇齿一张一合间吐出无比这荒唐的言语,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肉体和心里哪种感觉快要失控。他呆呆含着鸡巴不说话,任由男人舔吃他的逼穴。吕青托起他的腰,看着完全被吃开的逼,水光粼粼见能看见尿眼和阴道口,阴蒂挂在上面像极了挂在树枝头的小樱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亮晶晶的银丝从这里垂下来,吕青张嘴去接,吃到一嘴咸美的甜腻。含着鸡巴那人感受到一跳跳的孽根快要迸发出来,愈发卖力。吕青直接按住他的腰往下压,自己让肥逼糊了满脸,用牙叼开逼缝,直接舔弄吮吸里面的骚肉。在一圈圈媚肉都被撑开的时候故意拿开嘴,把鼻尖顶了进去,用嘴开始吸阴蒂。“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我不行了,子宫、要嗯啊,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求求你啊!”他没心思再舔鸡巴,张着嘴叫春。他的肉核要烂了,里面的硬籽儿也被吸到了,要被欺负烂了。阴蒂缩不回去,阴唇永远大张开,到时只能变成每天插着鸡巴的肉便器了。濒临高潮的前一秒,男人放开了他的阴蒂,直接用手掰开肉逼用舌头捅到最里面,忽视发痒发胀的阴蒂和快要烂掉的阴唇。秋佳言被弄得脑袋发懵,他只能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恳求男人放过自己,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满足自己。男人十分受用,含住肉逼嘬舔。肉蒂被他掐在手里揉搓,前面女穴的小尿道被抠挖,舌头和鼻尖来回在穴瓣里面搜刮,最后舌头蛮力通了进去,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秋佳言的逼爽得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模样,爽得浑身发抖开始用语气词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隔墙花(玩NTB宫交坐脸69) 冬天其实并不适合结婚,按秋佳言老家那边的说法就是还没过门就刮风下雪,以后日夜也不会顺遂到哪里去。况且积雪封路,滑掉以后满是泥泞,新人走在上面怎么都不好看。不过好像这不是有钱人该操心的事,毕竟人家婚礼结束后无缝衔接蜜月去欧洲旅行,真是俗套且浪漫。今晚吕青真的来了。要不还是说假洋鬼子会玩呢,结婚前一晚还要找鸭子打炮。他能骗死鬼,所以两人睡了这些年,秋佳言自以为是地没当真。家门钥匙粘了磁铁,贴在消防栓下面,防火还防盗。秋佳言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趁着换装备抬头扫了眼,也没理门口的人。“怎么不理我?我们马上要好久见不到了。”长发是搞艺术的文艺男标配,这又不是拍电影装什么蒜呢。文艺男走进过来贴着秋佳言,拱开手机凑到他面前,像只长毛猫撒娇卖乖。“要人跪在门口伺候换鞋滚回家找你老婆去。”这波开团二换五,队友领着兵线上对面高地直推水晶,死掉的打野在天上看着很满意。胜利音效响起,秋佳言一时间也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方式,只偏着头不去看身边那大只猫。“我是结婚婚,又不是不要你。你的最会夹,又骚又热水还多,我怎么舍得不回来肏你?”说完还嫌不够,“她毕竟是女人,总有几天不方便。”狗嘴吐不出象牙。秋佳言不欲再理他,又不能赶人走,起身想要回房。起身就被预判了,长毛猫钳住他手腕,也没剩多少耐心。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及那人心情,掐着脖子就吻了上去。吻不像吻,只能说野狗撕咬烂肉这个比喻更恰当。站街出身的鸭子什么男人没见过,可自从跟了吕青以后,这样的小打小闹也能泛起疼。“你躲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青见身下人只是一味地承受却不回应,比生气更前到达的情绪却是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你骂我,咬我,好不好?”说话间密密麻麻的吻从秋佳言嘴唇蔓延到脖颈,幸好上衣还在,不然胸口也要遭殃。“你生我气了,我和她结婚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之前是骗了你。但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你家有企业和父母联姻,还是说你能给我生孩子?你要是能生我天天内射你这个家小孩都能遍地跑了。”好吵,秋佳言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他听着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分明两个人的关系只是炮友,分明是吕青更加依赖自己,分明两个人除了上床再也没有半点联系。带着血腥味的吻直接勾起两个人的欲望,秋佳言又湿又硬,逼和鸡巴比主人坦诚。双性人性欲比一般人旺盛,这么多年又被吕青那根驴吊喂熟了,稍微碰一下奶头就立起来,没什么用的鸡巴也硬,前面的肥逼欲求不满直接把内裤的布料一张一合吃进去,骚阴蒂顶开包皮蹭空气;水要么顺着腿根就流到了地上,要么躺下给后面的贱屁眼湿润扩张。吕青见他眼神涣散,脸耳朵连着脖子红透,就知道这副被玩透了的身体需要被肏了。恶劣含住秋佳言的耳垂,吮吸轻咬,时不时吊着往外扯,就像对待奶头和阴蒂一样。“你求求我,把鸡巴给你吃。”自己也硬得要顶破裤子,还有心思玩这些把戏。秋佳言被肉欲冲昏了脑袋,下面的嘴流水上面被刺激得口水都含不住。“肏进来,求求你肏我!快两个星期了……想吃鸡巴,你顶进来,肏我的子宫,吕青,老公主人,求求你啊!”叫一个明天结婚的男人老公,荒唐又好笑,感谢现在的人脑子都清醒,不会把在床上的话当真。吕青笑笑,把骚货脱得精光,将脑袋埋在胸口,像小孩吃奶。被不同男人肏熟的身体汁水丰沛,白花花的身体上留下印迹是一件非常艺术性的事情。秋佳言奶子又白又大,胸前一双微微颤抖;手掌握不下,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绵绵腻腻;乳头是艳红色的,乳晕粉嫩,在白皙细腻的肤色下更为红艳,这会被又吸又舔,像是淋了层蜜。原本是握住按揉打圈,奶头被空气刺激,也不知道吕青和空气吃什么醋,食指和拇指捏住艳红的奶头,轻重不一的搓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奶子和搓奶头这种事别人的逼自己的手舒服千倍万倍,秋佳言之前自慰扣奶头肿得快要烂掉了也比不过吕青这两下子。“啊嗯,好舒服……轻点咬啊,不要一直舔,奶头好痒,嗯啊——喂你吃奶,喂老公吃骚奶子!”平时也不见这么敏感,玩个奶子都快哭要出来了。腰上的软肉不听话,滑腻腻的抓不住,干燥的手掌一路向下,掐住腰用大拇指摩挲几下,转到后腰掰开两瓣雪白的肥臀揉搓。前面的骚水流到后面打湿男人的手掌,他带有惩戒意味地打了几下,白嫩肉体爽得发抖,流水更甚。吃够奶了终于舍得抬起头,吕青意犹未尽张嘴,却是接吻。这个吻竟然是温柔的,甚至可以说含情脉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佳言今天好骚,刚才吃奶头的时候老公都能看见乳孔,是不是怀孕了,准备奶孩子?嗯?”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他的小腹,仿佛真的让他的精水在宫腔落地生根有了孩子。混账人就是含着舌头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秋佳言被他的话刺激得肉逼直接挤出一股骚水,打湿了大片沙发垫。“老公……小逼尿了好多骚水,插进来捅捅,给肥贱逼杀杀痒!”吕青轻车熟路掰开他的大腿,将两腿打开知道完完整整看见糊满了淫水的骚逼才罢休。秋佳言两片大阴唇又肥又厚,平时走路多磨蹭几下就会溢出一泡粘稠骚水,一闻就是骚味;小阴唇烂熟得包不住,沾了水以后捏起来手感特别好。“老公,呜嗯哼……阴蒂好痒,肿起来脸,想要老公掐——”“言言的骚豆子像小鸡巴,硬硬的还流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佳言听了这话就快要潮喷了,眼神迷离甚至有些痴呆。“老公,真的好色啊……帮我舔舔,好骚好痒,碰一碰啊呜啊!”吕青随了他的愿,拇指按了上去,对着勃起的大阴蒂用力压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老公要把骚豆子按烂了……”“坏不了的,烂掉了骚逼就没地方爽了,以后只能逼里天天插着黄瓜当按摩棒,走路都被顶烂骚子宫。”肥厚的阴唇阴蒂上挂满了透明液体,吕青十分受用,直接把自己手掌按在上面,手指直接滑过会阴在逼口搜刮。撑开逼口的一刻又是大泡淫水顺着下面流出来,手腕震荡的频率不如跳蛋,但整个手掌把一口逼玩得汁水四溅,心理快感急剧上升。酥红软烂的人娇嫩肉缝含着手指呼吸收缩,吕青玩够了把手抽回来,骚穴的主人立刻欲求不满想要夹腿就被按住膝盖。男人用两根手指在把肉缝从上大下搓了一遍,又用沾了水的手指去夹阴蒂,架不住就用指腹抵着晃。“别玩了,快进来,里面好痒……”秋佳言被玩得没了脾气,感觉骚阴道里面痒得像是有虫子在爬,子宫空得不像话,甚至随手拿根棍子都能一进到底。“不要,这么漂亮的逼怎么玩都不够。”吕青的呼吸越来越近,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打在穴口,张嘴吻了吻肉瓣,伸出舌头舔弄花缝,鼻梁顶着大阴蒂,舌头刷过肥大花唇,吃掉肉缝溢出来的淫水。秋佳言感受那个脑袋在自己腿心晃,长发一下下扫过腿根软肉和小腹,除了爽再也容不下别的认知。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逼,每一次舌头划过自己的逼缝进去就像是在安抚不听话的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坐在你脸上。”这样的舔舐其实给不了过度快感,坐在他脸上磨逼能爽到直接潮吹。“不着急,今晚所以姿势都来一遍。”男人两只手各两只手指插在穴里,秋佳言这才过了丁点儿瘾,觉得逼里微微有了满足感。吕青手口并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在逼缝里抽插进出,骚烂的洞口明显抽搐,越插越大,淌出一波又一波骚水。鼻尖磨够了,嘴逐渐往上,舌头上下拨弄骚逼敏感至极的花蒂。秋佳言被过电一样酥麻的快感,腰都绷直了。他按着吕青的脑袋想要索取更多,故意往下把手指坐得更深。“啊哈……用力舔,吸一吸呀——烂阴蒂要高潮了,嗯哈,含住舔!舌头进来了——啊!”水溅了男人一脸,手指也是沾满了骚味。他在秋佳言的小腹上擦擦手,把人抱起坐直,让骚逼直接把鸡巴吞进去。“言言的骚水好甜。”“嗯哼,终于吃到了,还是最喜欢大鸡巴……”先是温柔抽插,秋佳言感受体内粗壮的肉屌渐渐涨大,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数得一清二楚。长毛猫这时候倒是乖巧得很,顶撞的动作温温柔柔,有时候还转圈仔细碾磨搔刮淫穴里每个肉褶的角落。这种方式是温水煮青蛙地快感积累,慢悠悠的高潮其实不如大操大干来得爽。秋佳言满脸涨红直起腰来,让自己坐着含住整根,自己耸着腰掌握节奏。晃着肥硕的大屁股逆上下摆动,让体内巨根频频叠加的刺激。“你动一动呀!嗯啊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佳言其实很好看,眼睛圆圆的像小狗,虽然下巴尖但是脸颊肉不少,乖巧得很;鬓角有些自然卷,被汗水打湿以后更明显了。他眼里含着泪,起伏在男人的肉棒上,脑袋也跟着晃;奶子这个时候也想要被刺激,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把玩。迷恋情欲的卷毛小狗,吕青这样想。秋佳言张着腿吞吃肉棒,被肏熟骚逼大张,就像盛开后合不拢的花一样。两人交合的地方挂满了淫水,秋佳言的为了接客把下面的毛全剃了,只留下一些细腻的小碴。被剧烈击打的水液逐渐变成了泡沫。秋佳言太会在骑乘的时候取悦自己,故意塌腰低腹把阴阜贴在吕青茂密的耻毛里,左右摆动按压,让肿大的烂阴蒂被坚硬的阴毛玩弄摩擦,喘着大气娇哼。没什么用的鸡巴挂在前面,秋佳言随手撸了两下觉得没意思,用力掐了一把龟头逼自己射出来。“啊,射出来了……弄到脸上了。”吕青被这个骚东西勾引得加快速度,顶到宫颈口还用力往里捅。索性两人经常宫交,这样的痛感反而能转变为快感。秋佳言绞紧花穴,宫口被撞击后自己打开任由侵略,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故意重重地往下一坐,恨不得被捅穿。“言言好坏,想吃精也太着急了。”一大波淫液喷湿了沙发,秋佳言气喘吁吁,舌头都含不住了,张着嘴翻白眼。太刺激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子宫变成鸡巴套子,被动承受剧烈顶撞。吕青把鸡巴拔了出来,突然抱住他。好奇怪,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做这种事。喘息的不应期人就爱东想西想,秋佳言突然笑出声来。吕青起身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秋佳言笑着笑着就掉了眼泪,不是爽到极致时的生理性泪水,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连着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命运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秋佳言突然想到。自己是二奶的孩子,现在又给别人当小三。亲妈上位不成恼羞成怒将自己生的孽种扔在路边,结果被路过的流浪汉盯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才多大呢?十二岁,十三岁?完全记不清了。流浪汉是个阳痿,用手指捅得他整个下身全是血,当时痛得五脏六腑都恨不得碎掉。秋佳言不是个软柿子,隔天就把那个流浪汉用加了老鼠药的包子送走了。看着那个脏东西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他自知从头到脚都不干净,当过婊子杀过人,现在多一条无关轻重的罪名没也关系,至少现在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房子是吕青买的,房本是两个人的名字,当时秋佳言还想着人真他妈抠搜。结婚以后婚前财产不受法律保护,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套小房子,他能一直在这里猫下去。自己和吕青是怎么遇上又滚到一起去的呢,还没来得及动脑子,吕青直接躺下,抓着让秋佳言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天知道半分钟秋佳言脑子里能想这么多,吕青纯粹好心想让他缓缓,怕给肏坏了,没想到对面人就发呆掉起了眼泪。“怎么哭了,没满足你了?”秋佳言无所谓,用手背擦擦脸。他坐下来直接在吕青腹肌上磨逼,硬硬的肌肉被肉花含进去,有反复吐出来,沾了水混着汗就前后摩擦。穴被磨开了,阴蒂挂在上面最先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温度。吕青见他心不在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按了下去。秋佳言往前磨,到了锁骨出变蹲坐的样子,喜欢了个身就把肥屁股放在了男人脸上。刚坐下去就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秋佳言面上挂不住,扭着腰在他脸上用肉逼把吕青的鼻子吃了进去,就像找到了最合适的榫卯一样,腥咸湿软的媚肉和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动作间肉浪翻飞,汁水四溅。光顾着爽,秋佳言其实也有考虑过直接用逼水呛住他然后用骚穴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让他命丧于自己的逼里。为什么呢?不知道,一时兴起。但这样的兴致很快就被打断。“唔啊,别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突然被牙齿咬住,刺激得秋佳言差点跳起来。吕青鼻间被骚水的味道填满,咬了两口骚肉和贱蒂子两口泄愤。按住骚货的腰,直接把舌头捅进去搅动,边说边动,磨死个人。“骚逼想要闷死老公,我死了你这口逼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大鸡巴吃?”“嗯——不要!老公我错了,求你,舔舔,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啊呜啊——舌头老公要肏我、我了、嗯哈!”男人的嘴唇和骚逼接吻,舌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亵玩,唇齿间全是瘾液。秋佳言坐在上面前后磨蹭上下起伏,逼口大开里面鲜红的骚肉甚至空口都一览无余。“嗯哈,老公看见,看见骚子宫里呜——”秋佳言的骚逼爽到了,嘴巴还闲着,看着眼前那根一柱擎天的粗肉棒疯狂吞咽口水。“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骚嘴巴喜欢吃,嗯哼,老公的鸡巴好——”逼水不要钱的往男人嘴里灌,自己趴下去含住鸡巴,骚奶头还在腹肌上蹭。肥奶被压扁以后奶头的快感加剧,鸡巴用嘴还不能整根含进去,只能用手托着下面,还好心的帮两颗大肉球按摩。龟头顶在喉管里让人眼泪直流,含过嘴瘾,秋佳言吐出鸡巴就还是歪着脑袋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两人都在这种事情上不甘示弱,吕青直接开始把阴蒂含住吮吸,像是吃奶一样;骚液如他所愿,像是怕孩子吃不饱一样喷。“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大阴蒂跟奶头一样,妈妈是怕我吃不够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一出来秋佳言浑身都软了,腰肢乏力趴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除了舔鸡巴的舌头什么都不会了。这样淫乱的称呼他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一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和孩子在干什么苟且的事。“妈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吃着逼的唇齿一张一合间吐出无比这荒唐的言语,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肉体和心里哪种感觉快要失控。他呆呆含着鸡巴不说话,任由男人舔吃他的逼穴。吕青托起他的腰,看着完全被吃开的逼,水光粼粼见能看见尿眼和阴道口,阴蒂挂在上面像极了挂在树枝头的小樱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亮晶晶的银丝从这里垂下来,吕青张嘴去接,吃到一嘴咸美的甜腻。含着鸡巴那人感受到一跳跳的孽根快要迸发出来,愈发卖力。吕青直接按住他的腰往下压,自己让肥逼糊了满脸,用牙叼开逼缝,直接舔弄吮吸里面的骚肉。在一圈圈媚肉都被撑开的时候故意拿开嘴,把鼻尖顶了进去,用嘴开始吸阴蒂。“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我不行了,子宫、要嗯啊,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求求你啊!”他没心思再舔鸡巴,张着嘴叫春。他的肉核要烂了,里面的硬籽儿也被吸到了,要被欺负烂了。阴蒂缩不回去,阴唇永远大张开,到时只能变成每天插着鸡巴的肉便器了。濒临高潮的前一秒,男人放开了他的阴蒂,直接用手掰开肉逼用舌头捅到最里面,忽视发痒发胀的阴蒂和快要烂掉的阴唇。秋佳言被弄得脑袋发懵,他只能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恳求男人放过自己,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满足自己。男人十分受用,含住肉逼嘬舔。肉蒂被他掐在手里揉搓,前面女穴的小尿道被抠挖,舌头和鼻尖来回在穴瓣里面搜刮,最后舌头蛮力通了进去,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秋佳言的逼爽得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模样,爽得浑身发抖开始用语气词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风雪夜归人(蒙眼道具,手枪塞X) “你掌纹好像要多一条诶,难不成有两条命?”秋佳言感觉自己睡在云里,四周绵软;又像是漂在水里,窒息得晃个不停。脑子里突然走马灯也算回光返照吗?好多年以前小学女同桌的玩笑话就像在耳朵旁边说一样。“小孩儿,醒醒。”真的有人在说话,那个声音让人分不清男女老幼,除了接受信息仔分辨不出别的什么。秋佳言感觉黑暗中有白光直射在脸上,用手捂着眼睛才慢慢睁开。可四周白茫茫一片,茫然间想要看清楚似乎被一层薄雾挡住视线。是死了吗?按常理来说地狱不长这样。“我在哪里,谁在说话?”“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已经死了。”猜测得到证实,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该用用什么样的方式接受。愤怒、难过?可是为什么一点情绪都调动不起来。难道人死了都这样吗?“好了孩子别发呆,我这里有个机会让你重新活过来。”“不要。”拒绝很干脆,活成上辈子那样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傻逼才继续回去遭罪,太恶毒了,怎么会有人还想活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雾中的声音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似乎还有点恼羞成怒的尖锐。“由不得你。”语速极快生怕被打断,“你会转生在一个本不存在的人身上,但你进入世界以后设定会自动补全,不用担心社会关系等一系列问题。”真霸道的未知生物,秋佳言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一道白光闪过又坠入黑暗。接下来的感受好比睡着以后,混沌懵懂,迷迷糊糊间能听见耳边传来声响,但无论如何都听不真切。再次醒来睁眼是在陌生环境里,四周装潢粗略扫过是普通居民房的样式,嘈杂且极其繁琐。墙壁四周贴满了动漫海报,柜子上手办周边漫画书摆得整齐,床上四件套是粉色星之卡比,飘窗上堆满了皮卡丘可达鸭以及不认识的白色肥猫之类玩偶,最离谱的是还有个二次元萝莉等身抱枕。这是什么恐怖的二次元宅男设定吗……真是吵眼睛。秋佳言终于认命接受事实,也不知道创造这个壳子的那个非人生物到底有什么恶趣味。拿起手机发现距离自己本体死亡的事件已经过去整整两年,自己的名字还变成了秋嘉琰。怎么改了字以后本来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就开始走向了奇奇怪怪的杰克苏氛围。出了房间才发现这是套大平层,外面的装潢和小房间简直是天上地下。外面可谓将极简和性冷淡风贯彻到极致,除了黑白灰以及透明玻璃外找不出别的颜色,看起来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天已经黑了,自上而下从落地窗俯视,外面灯火通明还下着雪。门外指纹锁被打开,秋嘉琰站在距离玄关好几米的地方等着那人进门。那人关上门站在门口,两人就这么隔着不远不近对望,好比中间有条银河。真是欧亨利的妈妈给欧亨利开门,欧亨利到家了。为什么重生也变成阴魂不散的厉鬼,他欠吕青的吗?转身想跑可被钉在原地,手脚都不受控制。长发男人背着光,神色叫人看不清楚,他拍了拍身上,收拾好进门。他肩上和头发上还沾着些雪,部分化掉了变成水珠,滚进黑色的大衣消失不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站着干吗?这两天病得烧坏脑子了?”吕青语气不善,见自己换好鞋了那人也没走过来迎接,直接走上前往他膝盖上踹。秋嘉琰直接顺着力气跪在地上,也因为疼痛缓过神来。他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着眼前人,这分明就是吕青。但怎么感觉他变蠢了,现在看是又蠢又坏,怎么落魄得连打人都亲自上手。“你是谁?”这一开口两人都愣住,吕青俯身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有凑近过去仔细端详。突然他笑了,狐狸眼弯弯,秋嘉琰突然发现他鼻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小痣。“你为什么装傻?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语气冰冷得叫人不寒而栗,“我不许你出去你就要跑,天寒地冻穿那点出去也不怕冻死。”长毛猫又开始了,把恐吓伪装成娇嗔。“不会有下次,我在选狗项圈了。”吕青变得阴森,让人不由联想到雨林里用毒素麻痹猎物,然后拆骨扒皮吞吃入腹的毒蛇。秋嘉琰有些害怕闭上眼,却感受到额头传来绵软的触碰,伴随浇在皮肤上的热气。是吻,莫名其妙带着奖励意味的吻。“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突然向下,迫使两张嘴纠缠不清。好奇怪的感觉,他在接吻的时候变成了猎豹。不再冰冷矜持故作高冷,毫不掩饰野心和贪欲,秋嘉琰可以假定,如果真的可以无限复制克隆自己,哪吕青会真的把他吃掉。先是剥皮削骨,然后折断手脚,对着镜子挖出眼珠,趁还有清醒意识碎掉颅骨;将舌头连根拔起,一颗颗拔掉牙齿,只能用气管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琰琰,琰琰。”好熟悉的称呼。难道是在玩什么替身py吗?两幅唇齿终于分开,吕青捧起他的脸,摩挲肿起泛红的嘴角。秋嘉琰看不懂他,只能垂着眼睑躲避炽热的目光。这副身体和他从前的一模一样,就连细节复刻飞完美无缺。吕青神色兴奋到怪异,拖着他连滚带爬进了卧室。虽然行动不太美观,但美人做什么似乎都无伤大雅。房间灯被打开到最亮,吕青将人扔在床上,这次倒是没有扑上来就啃。他一颗颗解着秋嘉琰睡衣扣子,解一颗吻一下,吻被解放出来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肉。锁骨,胸口,肚子,小腹,耻骨,男人直接忽略过所有与情欲相关的部位,有点像猫咪在舔毛。被剥笋一样被扒了个精光,秋嘉琰躺在灰色的床单上脑袋发懵。先是搞不清楚这具身体和吕青的关系,又被拉上床脱干净却他妈像搞纯爱一样怎么都不敢,再者是这具身体敏感程度丝毫不输从前,绞紧腿想要磨逼汲取一点点细微的快感。吕青没管床上人那点小动作,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暗红色绸缎丝带蒙住他的眼睛,还贴心打了个蝴蝶结。“琰琰今天骗了我,应该受罚。”玩真他妈花,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癖好了,秋嘉琰暗暗腹诽,但受制于人也只能接受。失去视觉以后,听力变得更好,他听见吕青拿出了许多东西,紧张的骚逼夹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干什么。”强撑着才没露怯,可声音颤抖骗不了人。那人突然把手放在小腹上反复摩擦,让本来就敏感的皮肤发红发热。“琰琰不叫我名字吗?”“吕、吕青?“好不听话。主人逗逗小狗怎么还当真了?”要不说这张嘴能骗死鬼呢,秋嘉琰觉得自己就是死都不会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只能试探性小声喃喃。“老公……?老公。”这样的称呼让某人十分满意,奖励似的拍了拍那对因为接触空气挺立的大白奶子。从前吕青是最喜欢这对骚奶的,又捏又揉,吃了就不松口,秋嘉琰不知道心里骂过多少次他是个没断奶的巨婴。但这次似乎仅仅浅尝辄止,只是伸手拨动了几下奶头,艳红的骚肉自觉跳了两下,勾引未遂,直接被贴上了冰凉的金属。直到坚硬的触感逐渐变紧,才发现这是螺旋乳夹。上面好像挂了铃铛,动一动掀起一阵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骚奶头被夹了、嗯哼~”双性人都是填不满喂不饱的骚浪货,玩奶子就能喷水。沾了水的灰色床单被灯照得一览无余,深一块浅一块,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泛红外翻的肉花挤出来,空气中蔓延骚味。秋嘉琰骚穴一阵发痒,伸手下去想要扣逼自慰,吕青也不阻止,就拖着脑袋欣赏。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贴着腿根凉凉的,他做起来张开腿两根手指随便去肉缝沾了点骚汁,一只手握着没用的骚鸡巴上下撸,另一边用力磨阴蒂,觉得不尽兴直接放弃鸡巴,三根手指捅进去抽插,“啾咕啾咕”带出几泡骚水。“唔哇~肉逼要吃大肉棒——老公,快肏我老公,骚穴痒死了!嗯啊~”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久没被肏过了,饥渴得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似的。自己玩肯定是不够的,旁边人就像不行一样隔岸观火,太恶劣了。玉体横陈,珍珠似的人难耐扣挖骚穴,骚味越来越浓,纤细手指的作用聊胜于无。秋嘉言把腿夹成内八的样子,按着阴蒂挖穴增加快感,只流水但到不了高潮的感觉难受得像有蛇在子宫和穴道里耸动,动作不大,唯独情意绵绵掀起一池春水。还不容易快感慢慢堆积,吕青直接扯出他的手,将两只手用手铐束缚在头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长毛猫凑近吻吻被遮蔽的眼睛,然后将一根打开开关的按摩棒贴在呼吸的小逼上。节奏快速震动的玩意儿碰到肉缝就来回击打,恨不能将骚肉打烂再也兜不住骚水。拿着它的人心思也不纯,将按摩棒上下滑动,点着阴蒂头震;下面又沽出水,便向下去了,故意在逼口下面连着肛口哪里按压,整个肉逼都在发颤。“琰琰想要吗,假鸡巴也喜欢?”不等床上人回话,吕青就把按摩棒捅进微微张口泛红的骚屁眼里。从前两人把身体开发到了极致,任何地方不需要润滑都可以直接吃鸡巴。骚心被顶到那一刻秋嘉琰开始掉眼泪。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分明前面穴还没有被满足,馋到口吹直流;分明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弄后面,但这次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内里骚肉吞咽巨屌习以为常,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是就是好难受。两个人连在一起,肉体上亲密无间,可是整个腹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空虚,是空洞。无关饥饿无关性欲,他迫切想要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老公……肉棒进来,嗯——啊哈、唔,后面不够!还不够……你怎么不进来,你、我——”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把人置若罔闻。他把跳蛋放在秋嘉琰小腹上,隔靴搔痒地安抚饥渴得抽搐的子宫。“嘉琰……”除了名字,后面的话也不知是故意没说清还是快感麻痹了脑子,秋嘉琰脑子里什么别的都装不下了。他听见那人叫他名字,呜咽着回应。丝带有部分已经被眼泪打湿,吕青伸出手指,隔着一层柔软仿佛要揩掉他的眼里。眼尾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会发烫,灼得皮肤发疼,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混沌。“为什么要哭,是在勾引我吗,还是说想要用眼泪要挟我心软。”吕青微不可闻地轻叹,“可我已经很纵容琰琰了。”学艺术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秋嘉琰坐起身斜靠在床头,跳蛋掉去了腿中央,他只好向下滑,用流水的肥逼去贴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小东西;谁知道越碰越远,他只能放弃这样的方式,瞪着眼示意一旁站着让人快进来。吕青把跳蛋扔去一边,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对卷毛小狗的骚逼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伸出食指光在娇媚肉缝口随便戳几下,床上那人察觉到温热的东西腰肢乱颤,手指没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哼,混着骚浪又急促的喘息。他主动拧着腰往下坐,感受手指越进越多,自己扭腰万分熟练地胁迫它们搅动自己发浪的媚穴。“水好多,琰琰是水做的。上面和下面水一起流,眼睛肿了骚逼也肿了。”吕青这才慢条斯理脱自己的外套,如果忽略下面那大包被困在西裤里的造孽玩意儿,装正人君子还有几分可信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他妈的混蛋!不操就直说,干嘛要这样折腾我。”秋嘉琰最讨厌他这个样子,自己永远淫荡饥渴欲求不满丑态百出,而那个人冷眼旁观,有时候还出言嘲讽。“你不行就直说我去找别人,反正我这口烂逼贱穴吃过的鸡巴也不少。”听到这话吕青面色骤变,把床上卷毛小狗吓得闭嘴不敢再说。吕青沉默片刻,关上房间里的灯。他离开房间,留秋嘉琰愣在床上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两分钟不到,但又像过去了半小时那么久。门在黑暗中被打开,带进来稍许光亮,没持续多久重归黑暗。吕青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拿一个黑暗中着看不清楚的东西。他低声笑,无比瘆人。“又不听话。”伴随着人声,他手上的动作听起来好像是机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吕青用蛮力扣着秋嘉琰的脚踝扯他到床沿,屁股还坐在床上,但两条白皙酥软的腿垂在了地上。突然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秋嘉琰两腿之间,贴着逼肉拍了两下,也不顾他疼直接插了进去。就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把秋嘉琰吓傻了。吕青去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持枪证!他从前还在手机上看过着公子哥放在国外别墅里的那一箱可以说是军火的东西。如今插在自己穴里的不就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琰琰这么聪明,知道是什么吧。”一边调笑一边打开了保险栓。“不要!求你,吕青……你别。”秋嘉琰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他像只宠物一样两手攀上对方的臂膀,然后环住吕青的脖子,颤抖着贴着他侧脸。“你别这样……我害怕,老公。”“它在国外跟了我几年,琰琰和他认识一下。”他扣着扳机缓缓在秋嘉琰肉穴里抽插,“知道俄罗斯转盘把,琰琰陪我玩,好不好?”说完自己还带上几分恳求的委屈。“老公,呜,嗯哈,它好凉…我疼,真的,硌着我了。好硬,我……”恐惧不能盖过快感,虽然害怕得呜咽,骚穴里的水还是止不住。他乖觉躲进吕青怀疑,轻轻扯住他的衣服,还用脑袋蹭。男人十分受用,但依旧没拔枪出来。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动作,借着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光亮,捧起秋嘉琰的脸,虽然说不上惊艳绝伦,但如今被快感调教和危险控制,眼泪一颗颗滚落,烫伤了那双捧住他脸庞的手;下面却又爽得不停喷水,乳尖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冰冷坚硬的刑具杵得他骚逼淫肉翻搅,屁眼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动作,他整个人湿乎乎的,粘腻水声滴在实木地板上,恨不得就怕人听不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刻舟求剑(剧情章) 昨晚那人带着一身冷气和他对望,后来的事情就仿佛按下加速键那样,耳边那句话太无厘头,秋嘉琰短时间内被多番刺激的大脑没有空闲去处理。醒来时天蒙蒙亮,秋嘉琰发觉身处在一个无比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眠逐渐减少,后续演变成失眠、梦魇以及惊醒。影视作品里惊醒的人总会骤然做起,但现实情况里梦魇就好像踩空,被吓醒不会有大动作,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是裹紧被子和劫后余生一样闭上眼。他赤着脚轻声下床,环视周围。这间看起来像是主卧,照例黑白灰极简风,和外面别无二致。秋嘉琰去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反复观察自己身上有什么与之前不同之处。被套上的睡衣很合身,唯独领子下两颗扣子没系上,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看到最后,除了零星的吻痕出现在极其暧昧的地方,旁的什么都没看出来。回到吵眼睛的房间里翻出手机,秋嘉琰才发觉所有社交账号里只有吕青的联系方式。这两年间发生了什么?这具身体不存在前情提要,那吕青昨晚的态度过分奇怪了。就在秋嘉琰钻牛角尖时,胃部突然发出抗议,确实该找点东西吃了。厨房设施齐全得过分,可细细看过去就发现端倪。整个厨房没有半点使用痕迹,餐具炊具都是全新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从来没在这里下厨过。奇怪的是旁边摆了个双开门大冰箱,里食材齐全,冷藏冷冻上下好几层都被塞满,就连蔬菜叶子看上去都无比新鲜;案台上调料被整齐装在透明罐子里,每个上面都贴了手写标签。秋嘉琰厨艺不算特别好,下把面条窝个鸡蛋就算早餐。他刚端着锅到餐厅桌子上,某只睡醒的长毛猫就从卧室里伸着懒腰出来。睡眼惺忪的人散漫凑到桌子旁边,身子贴着秋嘉琰,上半身往桌上看,脸恨不得掉进热气腾腾的锅里。“唔,没煮我的份儿吗?”语气还有几分埋怨意味,伸着脑袋往秋嘉琰面前靠,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吃这份,我再去煮。”昨晚的阴影还在,他不愿多说话,而且现在情况都没搞清楚肯定多说多错。把面用碗装出来放回桌上,拎着锅去水池边刷锅。“你怎么一觉醒来这么冷漠啊宝宝?”吕青歪着脑袋,眼神仿佛要把某人在厨房里的背影盯出花来。他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大理石桌面,仿佛在气那人不理自己。敢情昨晚一脚把我踹跪下来的人不是你?现在装模作样撒娇扮蠢,和以前一样讨厌。秋嘉琰等烧水时暗自心想。煮面不需要多少时间,饥肠辘辘终于被安抚。吕青面前那碗还没被动过,秋嘉琰不解看过去,长毛猫望向他眨眨眼,等人在自己对面坐下来才拿起筷子。秋嘉琰吃饭很快,放下碗擦擦嘴,拖着下巴看着对面慢条斯理的优雅先生。“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觉得这句话还是在床上问比较合适。”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或许得不到答案。秋嘉琰不理会他的混话,只是呆呆坐着。从前吕青很少在那套小房子里过夜,就算留下来也会在第二天秋嘉琰睡醒离开,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一块儿吃早饭。阳光渐渐透过窗子在地板上洒下一层薄薄的光,这样的氛围从来没有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嘉琰恍然,他没读过什么书,只是突然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一个成语,也不知道该不该用在这种场景下。刻舟求剑。吕青吃完饭后也只是将视线固定在秋嘉琰发呆的神情上。他把手伸过去晃晃,秋嘉琰回神后低头淡淡“嗯”了声。他们向来无话可说,除了上床不会有多余交流。“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生病。”吕青的语气中夹杂这心虚。秋嘉琰刚想发问,某人就急不可耐说起荒唐话。“可是在外面做,有人路过你会夹很紧。”秋嘉琰心里真想撕烂他这张口出狂言的嘴。“我记不起来了。”“那你为什么生气。”两人对话不同频,秋嘉琰只能叹气。“我记不起来很多事情,除了你,我对这并不熟悉。”吕青神色不明,顿了顿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手机铃声打破僵局,吕青看了眼手机接起电话,听完后对着那头敷衍几句。“我今早还有个会,等我回来和你说。”他逃也似的离开,像是不知所措。秋嘉琰上微博冲浪,也没什么新鲜瓜可以吃,打开电视看新闻也没什么收获。倒是自己的游戏账号多了不少皮肤,每个赛季都到了五十星以上,是他的水平。既然整体大差不差,那他只好从房子里入手。要不说京城大平层呢,粗略翻箱倒柜都能消磨半天时间,当然结果也是无功而返。重生第一天,秋嘉琰无所事事,到下午四点感觉到饿了才放弃东翻西找。他给自己做了晚饭,吃完以后摆烂摊在沙发上打游戏。在秋嘉琰无比闲鱼的人生里只对打游戏和看电影两件事能提起兴趣。晚上六点五十多,吕青匆匆忙忙回了家。外面还在下雪,他今天回来时没带伞,为什么身上还是干干净净得。长毛猫进门直奔餐桌,发现根本没有吃的直接气委屈了。“你吃过饭了吗。”“嗯。”“又没做我的?”“嗯……嗯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要吃饭也不提前说,谁知道你什么意思。但被吕青那双漂亮眼睛可怜巴巴盯着,秋嘉琰莫名心虚。自己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从前某人可从来不留在秋嘉琰这吃饭,除了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阳台上浴室里。唯一两个人都能用上厨房和餐桌的情况,只可能是在玩一些奇怪的py。见秋嘉琰没有想要再去厨房的意思,吕青顶着一张怨夫脸进厨房自己折腾去了。留学生不会做饭下场通常比较凄惨,秋嘉琰这个连高中都没读完的也是今天才知道吕青竟然会做饭。怨夫吃完饭就生着闷气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为这一条浴巾。秋嘉琰本能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装鸵鸟,用抱枕盖住自己假装睡着。某人身上带着水汽掀开抱枕,脸色沉得吓人。“怎么了?”明知故问和装聋作哑一样都是好美德,秋嘉琰看出眼前人真的生气了,怕又像昨晚一样被拿枪指着,立刻开始扮乖装兔子。也不知道这辈子的吕青什么毛病,白天晚上两个人。莫不是有什么狼人血统?这两天也不是月圆之夜啊。哦,其实上辈子他也没见过白天的吕青。“你下次要回来吃饭说一声不就好了嘛。”服软谁不会,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就不是我的错。硬气不过半秒,站在沙发前的人脸上好像突然就不生气了。秋嘉琰乘胜追击,嘘寒问暖。“你今天是带伞了吗?身上没有淋雪。”吕青对此很受用,贴着他坐在沙发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停车上来的,但是走隧道不如直接开到楼下快。”明明有地下停车场,为什么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身上还沾了雪呢?真是一天一个想法,难不成他又玩什么艺术在雪里狂奔?画面太幽默,秋嘉琰摇头把这个想法扔出去。两人就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坐在客厅看电视。今天晚上CCTV6在放一部国外的歌舞片,还怪欢快的。不过秋嘉琰没心思看电影,只想着套话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不回家吗?”吕青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他。“……这是我家。”被当成智障那位又问了一个智障问题。“你老婆不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猫突然就炸了毛,但是很快冷静下来,似笑非笑回答。“死了,死透了。”这句玩笑话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秋嘉琰小心翼翼扒拉浑身冒冷气的人。“嗯呐,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恐怖。”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我当初包你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么蠢,难不成我带你来京城是治脑子的?”吕青有些怜爱的伸手抚摸,“真的需要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但公司离了我一天要亏不少,你怎么赔。”秋嘉琰这才咂摸过味儿来。这貌似是平行时空,吕青没有被家里安排结婚,自己也没有出车祸。相安无事过了两年,吕青开始接手家里的企业,自己也跟着搬到京城,顺理成章住进了他的家。所以自己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包养,除了金主无依无靠。这样一想还有点悲哀,从前在棠市自己是从良以后自愿当金丝雀,重回一次变成窝窝囊囊迫不得已。“倒也没这个必要,大老板。”秋嘉琰火一下就上来了,说话阴阳怪气,“我个蠢货没了您全国各地情人还有千八百个,就不知道能不能冒着雪过来给您送炮。” 4、二流货s(冰块lay,TX烫B)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开始生气。吕青钳住乱叫小狗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扯,秋嘉琰想要挣扎却发现那人脸色沉得可怕。这人怎么成天到晚都在生气,虽然自己刚才那句话可能……确实有点过分,但事实就是如此。吕青这人不缺钱,从前当富二代纯搞艺术多少男男女女贴上来,现在家族企业落在了他身上,情人炮友只会多不会少。“好脸色给多是吧?”这画油画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脸漂亮得像只养尊处优的猫,爪子上可是下了毒手。秋嘉琰低着头不敢回话,自己寄人篱下不知好歹一张嘴乱叫唤,这会儿恐怕又要遭罪了,在各种意义上。“装你他妈的鹌鹑呢!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秋嘉琰被拽过去,只能抬头看他。吕青生气的时候很吓人,眸子都带上冷意,眉头拧在一起,可是美人生气也好看,即便下一秒会把人拆骨吃掉。“现在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说话。”“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秋嘉琰脑子都要转冒烟了也只能回个看起来像冷笑话的字出来。但他见对面人脑袋好像都要起烧起来了,乖巧地贴上去用手摸摸他的脸颊,是安抚也算趁机揩油。“别生气了,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一出来秋嘉琰明显感觉这猫毛都顺了大半,现在还竖着的一部分只能用蠢方法。以往在面对生气的客人时,秋嘉琰只能用自己的优势让人从别的地方泻火。“你冷吗?我们去房间。”肌肉放松时手感很舒服,软软的还带着丝丝韧劲,有点像解压玩具,快回弹那种。青年两只手攀上金主的手臂,色心不改依旧存了吃豆腐的心思。“不去。”好嘛,还在生气。“那就在这里吧,有地暖的话也不是很凉。”说完那人扶着吕青的上半身站起来,又跪下去掀开浴巾。为什么还不硬呢?生气的时候不应该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吗。秋嘉琰上手戳了戳蛰伏在草丛里的巨物,他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地板不凉,但是硬硬的很不舒服。他握着那根玩意儿在手上慢慢动作,见微微有起势之后想要张嘴含住。可吕青打断了他,掐着他的脖子粗暴地扔在沙发上。“嗯……?不喜欢我给你口吗?”青年脑袋有些发懵,他现在身上也没起火,这样做也只是想哄吕青高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吧。”秋嘉琰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脑袋开始有这种毛病,他有时候理解不了别人直接对他说的话。接收信号很费劲,处理信息也不容易;他喜欢最直接的命令,可以不用动脑子;如果有肢体上的接触表达那最好了,他能通过状态直接判断对方的意思。之前和吕青在一起能凭借身体本能以及习惯配合,这也导致基本不与外界联系的人自己也没发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吕青浑身上下突然就像泄气一样,只是看着青年的眼睛。他没有在骗人,秋嘉琰现在真的像是快要变成傻子了。那之前都是没过脑子的真心话吗?长毛猫不明白,只能把人抱起来左看右看。“你为什么不说话?”秋嘉琰双手环住那人的脖子,脸凑过去想让他看更仔细,“是想接吻吗?”话音刚落地,秋嘉琰轻轻凑上去。柔软细腻的唇先是在他鼻梁上小痣点了点,慢慢才向下滑。“这颗痣是什么时候长的?”语言含糊不清混在吻里,现在这样的接触相较于之前可谓是清汤寡水,不带情欲不带任何多余的心思,纯粹就是两张嘴唇碰在一起,两个人都没闭眼。秋嘉琰离开半厘米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唇,一点点慢慢吮吸,他还时不时中断看那人一眼。吕青垂着眸子看不出情绪,秋嘉琰只能在舔完嘴唇后开始咬他的舌头。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吻就不再单纯。穿着睡衣的青年跪在全身赤裸的男人腿上,脸颊连着耳朵已经开始浮现薄红。吕青的手盖在了他的尾骨处,就这一瞬,秋嘉琰感觉像是有火舌燎在皮肤上,身体受不住一颤。整个人像是要燃起来了,脑袋和脸颊都热热的,浑身好烫。这时候他才发觉腿下有个硬物硌着大腿根,反应回来后小腹抽了抽,连着心脏和每根骨头都要融化一样。皮肤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不只是皮肤,还有很多别的地方。秋嘉琰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还有点像将化不化的奶油冰激凌。“我喜欢你的手,摸上来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唇分开还没几秒钟,两人间还连着银丝。秋嘉琰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没骨头,黏在吕青的身上,慢慢蹭已经硬邦邦的肌肉。“好硬哦,我想亲亲它。”说到做到,秋嘉琰双手向下,环住男人的腰,脸跟着上半身也往下走,贴着健硕的胸肌亲了又亲,最后直接一头埋了进去,还发出傻笑。吕青不想陪他玩,把人抱起来坐好,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秋嘉琰身上的睡衣在这个吻的时间里被脱了个干净。某人的吻技其实有点点差,几乎不存在调情和引诱,和刻板印象中擅长法式舌吻的文艺男完全不同。秋嘉琰只觉得他的吻向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总是粗暴撕咬吮吸,然后留下牙印。这样的结果就是秋嘉琰花穴里的水亮晶晶流了男人一腿。吕青很受用,带着喘息强迫两人四目相对,心满意足后一双大手捏住秋嘉琰的骚奶开始揉。白嫩乳肉轻而易举拓上红痕,迫不及待填满指间缝隙,艳红的骚乳头像粒石榴籽似的掉了出来,卡在晃动的乳波和指节间。一双骚软肥乳捏得差不多了,吕青把手伸下去对着那对挺翘圆臀搓圆揉扁,怀里人得了趣,眼睛里泛起盈盈水光,嘴角边挂着的银丝断断续续滴落下来掉在奶子上,舌头伸出来在嘴角舔了一圈,不料某人被这动作刺激到,手上力度加重,弄得秋嘉琰簌簌发颤。秋嘉琰被玩得头昏脑热,满身淫性都被撩拨起来,自己掰开腿翘起屁股想要把粗烫肉棒坐进去。男人如他所愿,省得待会儿又说自己欺负他。被肏熟的肉穴艳丽非常,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清晰可见这馋嘴吞吃的情形。双性人情欲禁不起撩拨,才一吃进去就留着口水贪婪咬紧猛吸,他双手搭在男人脖子上,感受自己内里被整根没入的巨屌填满。吕青也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么让人欲仙欲死的做爱技巧,顶撞的节奏频率是最基础的,就直接把浑身发软的秋嘉琰肏成鸡巴套子。巨物下面连着的两颗大肉丸跟着里面的节奏撞在有些外翻的阴唇和逼肉上,力气不比被肏的小。吕青很喜欢看他淫态百出的模样,像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发情小母狗。本来掐着小狗腰肢的手移动到前面,拨开肉唇手指捏住被草丛摩擦得肿大的阴蒂,反复蹂躏揉捏,感受到有小樱桃那么大,就开始坏心眼的往外拉扯。秋嘉琰呼吸变得剧烈,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好坏,怎么又在玩阴蒂了。”某人指尖透过肉瓣开始刺戳细小的女穴尿孔,秋嘉琰声音骤然拔高,抖着腰肢浑身颤动。“不要、不要碰这里——哥哥,求你,碰这里要坏掉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对此置若罔闻,一只手继续折磨小孔,另一只手指换着花样亵玩那颗大阴蒂。这样的行为让小狗的甬道像是活过来一样,湿软灼热含住大肉棒咬紧了不放开;骚媚软肉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数了个清楚。这个骚货嘴上叫着喊着不要,穴里咬得比谁都紧,喘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真是天生的婊子,除了吃鸡巴没有别的用处。吕青很喜欢肏进他的子宫,肉嘟嘟的宫口仿佛一张小嘴,叼住鸡巴头就不愿意松开,欲情故纵在无声间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宫交的快感是秋嘉琰最受不了的,灭顶快感从阴蒂到子宫,脊柱的爽麻像是过电一样冲上颅骨,脑子里放一阵接一阵地烟花。一大泡精液射在宫腔,混合着粘稠淫液从严丝合缝的地方挤出来,几下打击就成了白色沫子,溅得到处都是。两人都达到了快感巅峰,坐着骑乘姿势进入到的地方深得不可思议,但也是这样的姿势可以把两人死死嵌在一块儿。吕青拔出来以后沙发已经不能看了,秋嘉琰穴嘴张合间吐出不少混着精液的逼水,就这骚透了的贱穴还挨了男人一巴掌。“夹不紧的烂货,连老公的种都含不住。”要不说这话从美人嘴里出来是最好的催情药,秋嘉琰穴都还没合拢,肉道深处又开始泛起细碎痒意,任由他怎么夹腿也止不住。吕青见状拖着他就进了厨房,也不管青年两腿间留下的骚精骚水弄脏地板。全屋充足的暖气让厨房并不是很冷,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纠缠着到了灶台边。秋嘉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感觉自己被抱上大理石台面坐着。“啊,好凉……”“这就受不了了?今晚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吕青打开冰箱门,拿出了几盒冰块和一瓶冻结实了的矿泉水,整整齐齐码在坐着那人旁边。“热胀冷缩,让你这口松逼长长记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嘉琰直觉预感不好,还没回过神,男人直接把厨房门锁扣上,接着慢条斯理拆冰块。他本能想要跑,可是手抖得连撑着桌面站起来都做不到。“乱动一次多加一盒。”明晃晃的威胁驯服小狗最管用,带着棱角的冰块杂乱铺在盒子里,冒着丝丝冷气。吕青见他听话坐着很是满意,拿起一块冰就放在红透的乳晕旁。手指按着冰块在肉乳上滑动,从左到右;最后慢慢翻个面,让冰块上被指腹留下的凹槽卡在突起像石榴籽样得乳头上,留下水痕的同时也被冻得通红,两颗奶子显得更加妖艳。“好冰!唔啊是不是坏掉了,好疼——唔,奶子麻了,会冻掉的呜呜啊……”恶劣长毛猫就仿佛在欣赏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动作不紧不慢,光是奶子上就消耗掉一整盒。直到冰块全部融化,秋嘉琰上半身已经被冻得异样泛红,妖冶下藏着残忍,仿佛轻轻碰上去就会烂成一滩肉。“还有两盒。”吕青安抚似的用唇在他额头点了点,长发扫过秋嘉琰透红的耳垂。“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别人,你该高兴的。”回应他的只有小狗的呜呜咽咽。其余冰块略微有了融化迹象,吕青不再说话,抓起四五块就往合不拢的肉穴里。滑腻腻的肉感受到凉意那瞬间开始痉挛,仿佛活过来,像是拒绝又像吞咽。每当有了要掉出来的迹象,两根手指就掐住外翻的花唇,他从来都这样,横行霸道。秋嘉琰被刺激到失语,眼角不断有泪珠划过,跌入鬓边、下巴或是耳廓;打湿为数不多保持体面的地方。很冷,整个肉花都在颤抖,但是被高温的甬道捂在里面,渐渐化作粘稠汁水。骚逼不需要手指辅助也能自己夹紧,混着爱液流下时,被冻过头的腿根甚至察觉到半点温热。秋嘉琰突然发觉这样也能带来快感,最爽的是最里面那块紧紧贴着肉壁,又像死咬着不动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温度升高把冰都含化彻彻底底。整个逼穴口都变成了两指大小的圆洞,淫液贴着肉壁最下方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股缝把后面迟迟没吃饱的屁眼润滑了彻底。两个口都咽不下去了,只能淅淅沥沥沾湿了桌面和秋嘉琰的大腿肉。“为什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吕青很仁慈,没有继续往里塞,捏了两颗贴在合不拢的肉唇上。不再理会内里骚媚肉褶一张一合欲求不满,脸靠近小逼喷塞热气。“我不稀罕千里送炮,你最好玩,也最好肏。”手上两颗冰块粘在一起,他的动作也方便不少,“你离不开我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你死,是我对你不好吗?”吕青指缝间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化掉的水还是淫汁。他用嘴含住一块,冰块贴上突起的阴蒂。最敏感的部位受了这样的刺激,秋嘉琰穴里被刺激出一汪水,他死死咬住嘴唇除了闷哼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腰连着腿根紧绷,快感和刺激让他恍惚掉进海里。他很怕水,但是这回的潮水温热,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了。冰块链接着两人,肥穴汁液横流,也不知道冰块最后融在了哪张嘴里。唇齿间再没了阻碍,吕青毫不犹豫吻了上去。他很喜欢秋嘉琰的逼,骚软乖觉,怎么玩都像是半点脾气没有。骚逼湿透了,秋嘉琰的穴记吃不记打,又开始发痒,被快感折磨得如饥似渴。吕青的舌头好烫,顶在阴蒂上面不愿意离开,舌尖围着骚豆子绕圈。双手掰开腿根软肉,只恨不能把整个穴都露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男人的长发很不老实,蹭过的地方想被烧着一样泛起痒意。秋嘉琰想夹住这颗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脑袋,没想到他大腿用尽力气也比不过长毛猫的两只爪子。他的舌头四处搜刮,阴唇和阴蒂泡在水里太久了,挂满了口水也无知无觉。“骚逼好甜,是不是在里面塞了糖,故意勾引我给你吃逼。”含着穴肉说话让秋嘉琰本就性致高涨的贱逼嘴吐水。接吻的时候也不觉得那人舌头又粗又糙,怎么这会就跟猫似的生了倒刺,细细密密摩擦过整个下面。合不拢的逼口也开始急促呼吸,肉洞快速翕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那根坏舌头加重力道或者直接捅进去。秋嘉琰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已于常人,性欲也因为身体里两种激素不平衡而过分高涨。青春期过后阴阜毛发渐渐盖住了饥渴淫穴,后面开始接客日日被肏,直到成年后茂盛得超过熟妇。再到被吕青包养,这人喜欢干净光滑的白虎逼,秋嘉琰就自己对着镜子剃了毛,此后也养成了习惯。秋嘉琰头发有点儿自然卷,那处的毛发原本也是卷曲的,现在这具身体似乎又新长出来些许毛茬,平时坐着和走路时都扎得流水。他在心里悄悄腹诽,某人也不嫌扎嘴。肥大阴唇不断晃动着同吕青接吻,骚浪得仿佛要坠下来的阴蒂被手指打着圈揉搓,亮晶晶还能滴水下来。他开始自暴自弃,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这幅淫荡又饥渴的身体。两只腿都搭在吕青肩膀上,用这个姿势也不再欲拒还迎,挺着腰把逼糊在男人脸上。被玩坏的胸口这下也恢复差不多了,红晕没褪去,但是快感大过疼痛,被口逼的时候连痛都顾不上,自己用手开始揉奶子。“啊哈、好舒服,你的嘴好热,骚逼要被烫坏了~”秋嘉琰叫床的风格一向豪放,他面对自己快感的时候坦诚又张扬。“痒痒的,怎么回事——啊啊啊嗯哈!”那人突然用牙咬住挺翘的阴蒂,秋嘉琰连疼带爽翻白眼。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各种水干了没一会儿就又浇上一股,仿佛被打磨过似的愈发光亮。拿画笔的手指有层薄茧,此时剧烈抠挖揉搓大得不成样的小豆子,配合上嘴唇舌头,秋嘉琰爽得逼水乱飞,弯曲的双腿连带着脚尖绷起,张嘴就是淫乱浪荡的娇喘呻吟,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满草莓,那人额头前柔顺的卷发也挂满了骚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吕青抬头看他时,秋嘉琰被这一脸水的美人迷得移不开眼,又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都快要颅内高潮。光靠被舔逼吃穴达到的高潮只能说打了个牙祭,现在肿胀的穴口连烂了都不如,就像个痴呆馋嘴只记得不断往外喷水;也是现在才发觉男人的手指也还插在里面扫荡开阔。这样的抚慰聊胜于无,可也是勾起深入子宫的痒意。男人抽出手指,抬头和他对视时目光如炬。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盯着逼口,如果视奸可以具象化成快感,那这样无异于用发烫如儿臂粗的巨屌像狠干猛凿。这具随时都可以发情流水的肉体,好像皮肉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香气,引出人的食欲和性欲。视线滚烫,呼吸灼热,肉穴装模作样学着处子般悄悄缩了一下。吕青也不惯着,对着故意收缩的馋嘴浪逼恶狠狠抽了一巴掌。“嗯哈,你~别抽我的逼,嗯哈、爽疯了,你、你把它打坏了,要漏水了——快帮我堵住呀!”吕青对他的骚话已经免疫了,故意使坏往里面吹了口气。温热气息钻进了骚浪滴水的穴口,如同活物一样搔刮着内壁的媚肉。他的唇又贴上去,蜻蜓点水留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这样隔靴搔痒让离了鸡巴就漏水的贱逼非常不满。子宫连着肉道都欲求不满,秋嘉琰只好自己把手伸下去,掐了下阴蒂作为安抚,又下去捅了捅流口水的淫嘴。男人拍开狗爪子,自己双手扯开肥阴唇,把湿润媚肉尽数露出来。用左手两只手指固定撑开,把一旁化得只剩一半的冰块用盒子连水都倒进大张的骚穴里。“啊~你怎么又这样!”秋嘉琰自以为已经结束了关于冰块的惩罚,没想到那人还记着这茬。“我说结束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