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主攻)请不要打扰我自杀》 46说你爱我(弱攻,手铐,骑乘,诸伏景光) “我们睡过了。”第二天早上,面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给他做好早餐摆在桌子上的诸伏景光,森月坐在餐桌前一本正经地说道。诸伏景光的感情进度太快了,他拉不下闸,干脆就装作已经快进到完成时,省的诸伏景光总是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是吗。”诸伏景光不置可否,他叉起一块切好的三明治,递到森月的嘴边。“张嘴,啊——”“呃,啊,唔唔……”森月乖乖张嘴被诸伏景光投喂,总之,能糊弄过去就好。吃完他就该去上班工作了吧,身为警察应该很忙碌的,森月偷瞄了一眼时间想。“我请假了。”在心情愉悦地吃完早餐后,诸伏景光看着好像在暗戳戳期待什么的森月,微笑地说。什么!“请了年假,而且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和你待在一起。”诸伏景光站起身,摸了摸森月的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做。”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森月的柔软脸颊,用温柔的声音说。结果最后还是被铐住了。森月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想。在森月委婉地表示想要拒绝诸伏景光的做爱计划后,就被诸伏景光半哄半骗地抱到了床上,然后咔嚓一下,手被铐起。他倒也不是解不开,但是直接就暴露他有解开手铐的能力,森月怕诸伏景光上更为决绝的手段。诸伏景光到底想做什么呀,森月还是很困惑,不会是想要动用私刑审讯我吧。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又对自己进入防备状态的森月脚步一顿,想起自己的计划后又硬下心走过去。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他不能总是在等待,他必须主动出手,让森月不会再离开他的世界。“在想什么呢。”他坐到森月的身旁,用手微微抬起森月的下巴,发现森月用手挡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后,他拾起森月的手,用舌头舔舐着手指。嘴唇包裹着手指的根部,柔软滑腻的舌头挑逗着指缝,嘴里的唾液流到手心,口腔里被填满手指,用牙齿轻咬着皮肉。当他手从嘴里拿出,看着脸色通红的森月,像是不认识自己的手一样盯着看,再也不能用手挡住脸时,轻笑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挡住脸,让我看看你。”他说。“你想要做什么……”森月暗自警惕。他是不会屈服这个变态警官,吐出组织的情报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诸伏景光说。他伏在森月的身上,吻上他的嘴唇,看到森月惊讶地睁大眼睛后,无奈地笑笑。“闭上眼睛。”他说。捂住森月的眼睛,用舌头撬开唇齿,勾搅着对方生涩的舌头在口腔里共舞,进行唾液的交换,身下的人明显还不会亲吻,对他的予取予求完全不懂得拒绝,只是被动地回应着,在他起身之后,才喘息起来。“亲吻时也要注意呼吸啊。”诸伏景光宠溺地亲了亲森月绯红色的眼角,又对着嘴唇亲吻上去,这次他引导着森月该如何换气,又该如何享受唇齿交接之中的快乐。亲吻过后,帮彼此擦掉嘴角牵连的银丝,看到森月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不再是充满戒备,而是水汽淋漓的沾染上欲望,像夜晚闪亮的繁星一般散发着动人的光芒,诸伏景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把森月的衣服卷起到胸口之上,舔着他的乳头,胸脯,和小腹。“唔……不要舔我啦,hiro,身体感觉好奇怪啊……”手铐的声音哗啦作响,森月用空余的手去推着诸伏景光的脑袋,但是诸伏景光不为所动,拉下裤子,露出半勃起小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听到诸伏景光忍不住的笑声,森月羞红了脸,被人舔硬了,还被发现了,他害羞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第一次?”诸伏景光问。森月忙不迭地点点头,如果十年后的自己没乱搞的话……“啊不不,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想起自己和诸伏景光说过他们俩睡了的事,森月连忙严谨地打上补丁。“哈哈——”诸伏景光侧过头捂着嘴笑,然后转过头一脸正色地说:“对,昨天晚上是第一次。”你根本就没有信!森月在内心里吐槽,但很快他就没有空想这些了,诸伏景光分开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器官,有技巧性地收缩含弄,藏好牙齿,用口腔的最深处的软肉去伺候按摩他的龟头,还用手去按揉他的会阴,轻轻揉捏他睾丸。记忆里连自撸都没有过的小森月哪经受得起这种刺激,不久就射到了诸伏景光的嘴里。喉头滚动几下,诸伏景光咽下了嘴里的精液,又张嘴给森月看。“你看,都吃下去了。”他说。森月看着那肉红色的腔洞,想着自己的舌头舔过那里,之后他又吞吐了自己的性器,吃下自己的精液,明明是很正常用于进食的器官,现在却变得异常色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态。”诸伏景光低声笑着,用粘腻暧昧的声音说:“是你说的,我们做过了,我只是在重复我们昨天晚上应该发生过的事。”是睡过!就是一起睡过觉的意思,不代表一定要发生什么啊!森月欲言又止,然而诸伏景光又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他的话语只能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嗯……嗯……可以了吗……”这次诸伏景光只是给森月含到硬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森月挺动了下身体,然后就被诸伏景光按住胯部,骑到了身上。“你……轻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森月,憋了半天,只能很没面子说出这个请求。“会让你舒服的。”表面上镇定自若,看起来很熟练的诸伏景光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他之前去卫生间里给自己扩张过,也塞了半管润滑剂,刚才一直忍耐地用后穴夹住,但还是时不时有液体顺着缝隙流出,让他屁股后面的裤子都湿了。现在脱下来,露出赤裸的屁股,用肛门处的括约肌试探地触碰敏感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也高得要命。他的双腿叠起,控制着身体下沉,扶着硬挺的性器破开自己的肛口,性器擦过肠壁的褶皱,层层打开脆弱的肉腔,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身体内部,又被他的湿滑的肠道一步步包裹。这种身为男性却主动打开身体,往里纳入性器的行为,既让他感到满涨和不适,又让他有种堕落的快感,在加上这是森月身体的一部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幸福感包围了。“感觉,怎么样。”喘息了一下,诸伏景光眼神温柔地看向森月说。“呜……hiro……慢点……”森月用弱气的声音说。身体好像软成了一摊,只有乳首和性器是硬的,特殊的快感让森月的头皮发麻,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诸伏景光。“还差一些。”诸伏景光用手摸了摸还没被吞下的半截性器,就听到森月呜咽一声,模糊地说着:“不要摸……”稳住虚颤的大腿,继续下沉身体,让性器进入身体的更深处,他可以忍住微小破身的疼痛,但在柱身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时,诸伏景光还是闷哼一声,手差点没撑住,一下子从森月的身上滑落到床上,还好被他及时反应过来。“你还好吗?”森月似乎有点担心,诸伏景光摇摇头,等到身体被陌生情欲刺激出的酥麻稍许缓解,就用着腰腹力量缓缓上下起伏,体内残存的润滑液在这个过程中从摩擦接触处的缝隙外溢,每吞得深入一次,润滑液就被挤出一些,就像是他的身体在爆出什么汁液。肠壁也被这些润滑液浸透,好似也跟着分泌出液体,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恋恋不舍地粘黏到进入体内的性器,又被挤压拍打成泡沫。在适应之后,诸伏景光加快速度,每次都蹭到自己的敏感点,用肠道的本能收缩来按摩着体内的性器,而森月小声的呻吟声和看向他沾满欲望的眼睛就是对他最好的鼓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前面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也挺立起来,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敲击着他的小腹,穴口吞吃性器的地方更是粘腻潮湿,红肿的括约肌包裹着性器上面的青筋,一遍遍舔舐着,又把它吞得更深,涌出水液,到后面诸伏景光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肠道隐隐抽搐着,又不断被捅开,间或进行着小高潮,在感觉到有微凉的液体射到体内时,他自己的尿道口也张开,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兴奋地射出一道白浊。“哈啊……哈啊……”身体完成交融的两人喘息着,软下来的性器从诸伏景光的体内滑出,让诸伏景光感到一阵空虚,他的后面在放松状态下还是难以合拢,有液体不断潺潺流出,只有他控住缩紧,才能勉强合上,而始终张开的大腿也感觉到有些酸麻,小腹有种突突疼的痉挛感,就仿佛还在性爱中。果然初次就用骑乘的姿势还是有些太勉强了,诸伏景光想,不过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先去关心了森月的感受。“可以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从恍惚的贤者状态回过神的森月看向诸伏景光,他晃荡了一下还被铐在床头的手,合理地提出建议:“要不你先把我的手铐打开?”“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是……”还是想离开我吗。诸伏景光不解,他怎么都吸引不了森月吗。“我就不能想抱抱你吗……”森月更为诧异,他又不是什么犯人,至少现在还不是,干嘛弄得像是在强迫他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沉默的拿出事先准备在身上的钥匙,递给森月,看到森月打开手铐,活动了下手腕,然后撑起自己的身体,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一瞬间会被抛下的惶恐让诸伏景光绷紧身体,紧张地看着接近自己的森月合上眼帘,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地轻颤一下,然后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生涩地啄吻几下后,森月又试着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的嘴唇,只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诸伏景光太为紧张,唇齿紧闭,森月不得要领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在看着他。“你不是说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森月疑惑地说。“是,抱歉……”“也不用总说抱歉啦,我们可是恋人啊。”森月笑着说。“恋人……吗。”诸伏景光喃喃。明明是件开心的事,然而悲伤却突然像海一样袭来,止都止不住。森月手忙脚乱地抱住眼神呆然,眼泪在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的情况下,不自觉流淌的诸伏景光,让他靠住自己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可是他学自琴酒的,用来安慰人的必杀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诸伏景光的脑袋靠在森月的肩膀,环抱着他。“诶。”“可以吗。”“……我爱你。”“……”“呃……也,也许现在还没那么爱,但是,但是……”耳边仿佛响起耳鸣声,空虚吞噬着诸伏景光。他们没有从前。 45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诸伏景光抱着森月的身体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虽然森月满头雾水,但还是任由他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可能这位诸伏警官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了吧,森月想,既然他平时会选择一个人来到公园,大概不是喜欢向他人倾述的类型,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时间久了难免会控制不住。模糊又悲伤的记忆随着眼泪的流出渐渐淡去,等反应过来时,连为什么要哭都忘记了,诸伏景光躺在森月的腿上,和森月面面相觑,想到自己现在狼狈的面庞,他立刻坐直了身体,用单手遮住了脸。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他用手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hiro?你好些了吗,眼泪都蹭我衣服上了。”森月指了指自己小腹处那片被濡湿的深色痕迹。“抱歉,之后你可以把衣服给我,我送去干洗。”诸伏景光被泪水浸过的湛蓝瞳孔转动过来,摸摸森月的衣料,眼尾还带着红意。这个人,还挺好看的……森月心情微妙地想。“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森月示意他在诸伏景光起身后,就一直被牢牢握住的手。“……”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用他那略带忧伤的眼眸注视着森月,突然笑了,他抬高森月的手,在森月懵逼的视线中,用嘴唇轻轻吻了一下手背。“我们交往吧。”他说。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温柔体贴的警官,在此刻表露出了令森月讶异的坚定,在发现森月没有回应后,他抬起眼眸,近距离地看着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我的眼睛吗,以后可以天天给你看。”发现森月略带震惊的表情下有所犹豫后,又牵引着森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身体也给你玩,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信心的,你想做什么都行。”“另外。”他眼眸弯起,补充道:“工资也都给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被诸伏景光这样专注地看着告白,森月漂亮白皙的脸颊上飞速染上绯红,他视线躲闪,拒绝的话在嘴边几次都说不出来。“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我一个人很孤单,头疼的病一直困扰着我,还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医生开的药只能缓解,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长时间,其实能在死前遇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诸伏景光笑容落寞:“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半晌,不知为什么,根本无法拒绝的森月看着路边的小草,小声说:“只是试试,我也不能保证……”没等他说完,诸伏景光已经把他抱进了怀里。“已经足够了。”诸伏景光低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想吃点什么吗。”诸伏景光给森月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身边,而森月还在思考,他怎么又去了一个警察的家里。不,光是和警察进行交往这种事就已经很离谱了,如果琴酒知道,不会杀进来把诸伏警官给一枪毙了吧……但组织已经倒闭了,也可能是诸伏景光一声令下,一面包车的警察围了上来,把剩余的组织余孽给围剿了,诸伏景光是警视厅公安部的,正好负责这种事情。事情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个样子的……森月从头捋了一遍,感觉问题还是出在他想要回家时,被诸伏景光阻拦,半强迫半恳求地把他带回车上,然后又带回了自己家。当时他已经下车了,还和诸伏景光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他只是随意地向后面挥了挥手,就被诸伏景光从车里冲出来死死地抱住,无论说什么都不松开,之后更是给锁到车里,嘴里说着“抱歉”,行动上却没有半分手软。如果说之前他觉得,诸伏景光可能是因为孤单想要找一个同伴,他对诸伏景光也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所以同意二人的交往,现在他却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公安部为了锁定组织剩余的人,和想要找到琴酒所设下的陷阱。森月看着眼前这杯透明无色的水,怀疑自己喝了之后能一觉睡到进监狱里。“这杯水有什么问题?”诸伏景光疑惑地拿起水杯,仔细观察了一下,却发现森月的身体一直在隐隐远离戒备着他,他手指一颤,像是被钢针扎了一下。他把整杯水都咕嘟喝下,喝得十分细致,然后放下空了的杯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普通的水。”诸伏景光勉强露出笑容解释道。森月拘谨地点了点头,悄悄地向远处挪开了一些位置。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森月!”诸伏景光急忙去填补这段空缺,他楼抱住森月的身体,低下头,说:“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你不要……怕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诸伏景光的声音异常苦涩。他和森月不应该是这样的。可他们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想回家拿点东西。”森月说。“你想要什么我带你去买。”诸伏景光说。“我是被你监管了吗。”森月问道。“只要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去哪里都行。”诸伏景光回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不能理解,诸伏景光的拥抱过于窒息,感情来的汹涌而沉重,即使稍许承接,就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试探地回抱住诸伏景光,明显能感觉到诸伏景光的激动与欣喜,而他的手也慢慢移动到诸伏景光毫无防备的脖颈,在裸露的皮肤上面,把事先藏在手里的麻醉针扎入。因为方向问题,森月看不到诸伏景光的表情,他身体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保持清醒,但是因为在森月的怀抱中,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抵抗,身体一沉,倒在森月的身上。森月把诸伏景光抱到床上,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安详,眉头紧皱,森月给他盖好被子,就准备离开这里。临近开门前,诸伏景光那被泪水浸润的悲伤眼眸再次映在森月的脑海,森月犹豫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诸伏景光的方向。他应该不是来抓我的,至少不用采取这种方式,而且我也同意和他交往了,也许,他这种汹涌的感情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森月想。纠结了一会儿,森月叹了口气,回到了诸伏景光的床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诸伏景光的居家裤脱掉,只留下了一条平角内裤,又把他上衣的扣子给解开,在柔软的胸肉上红着脸嘬了几口。随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躺在床上抱住了诸伏景光的身体。这样,他应该会安心一些了吧,把头埋在诸伏景光胸口的森月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最近他的生活都很规律,很少熬夜,现在已经困了。他没看到的是,本应该已经被麻醉入睡的诸伏景光,在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脑后的凌乱的头发,眼眸深沉,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44恋人消失的世界会开出什么样的花 森月来到画室,就看到一个黑发成年男性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入神地看着一幅画。侧头悄悄看了一眼,森月稍微放下了心,那是少数几副写实向画作之一,氛围和色彩都很好看,虽然自己画不出来,但是夸夸还是可以的。他稍微酝酿了一下台词,发出一些声响,提醒这位客人他的到来,男人没有理他,森月只能走到他的身旁,露出营业性笑容:“先生,您喜欢的这幅画……”男人倏地转头看向森月,森月一下子被那双漂亮的湛蓝色双眼所吸引。忧郁,悲伤,明明像应该天空一样澄澈温柔,却好像被眼泪所浸透,带着散不去哀愁。是沉浸到画中了吗?森月思考着,他又瞟了一眼画,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清了清嗓子继续自己的话语:“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沉没于深海中的人》,由蓝色作为主调,辅以黑灰,表达出堕海之人的绝望,虽然人物总体是顺着海水的流向下沉没,但他眼角的泪珠和向上微微伸出的手又表达出了对生的留恋……诶,先生,诶诶……”森月后退着,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漂亮蓝色眼睛,却留着一脸胡子的,呃,大叔,步步向自己靠近。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他不是要把我给拷走吧……已经退到墙边,退无可退的森月,再次暗戳戳地准备好麻醉枪,而男人的的手也伸进了兜里,却并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手铐给他拷上,而是拿出一个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他说:“那副画我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顺利开张的森月,自然是和他的大客户互相加了联系方式,他也知道了眼前这个声音很年轻的胡子警察的真实姓名叫诸伏景光,顺便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森月……可以这么叫你吗。”诸伏景光说。“嗯嗯,可以的,您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森月暗含期许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喜欢讲价的警察,希望他能多看中一些抽象画。怪不得明知道他是警察,琴酒还让我接待,原来是这么豪爽的人,森月暗中点头。“明天,有时间吗?”“明天?有时间倒是……”“你想一起吃饭,还是去公园转转。”“公,公园吧……”“嗯,那就明天下午,我下班之后过来接你。”“诶?”看着说完就带着画离去的诸伏景光,森月慢半拍也没想明白,卖个画怎么把自己给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天夜晚。[有什么忌口的吗。]已经洗漱完,正准备睡觉的森月突然收到了诸伏景光发来的信息,他斟酌着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回。[什么都可以哦!我不挑食的。]另一面,诸伏景光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编辑着信息。蔬菜,牛肉可以吗……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又把信息都删除。[好。]他这样回到。把手机撇到一边,他捂住自己又开始泛疼的脑袋,拿出一片止疼药吃下,然而自身的耐药性太高,即使已经是很高等级的止疼药,效果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在他蹙眉思考要不要再吃一片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他用连自己都没想到是速度迅速拿起手机,打开聊天界面。[我要睡觉了,已经很晚了,诸伏警官也早点休息,很期待明天和你的出行??ω???,晚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头痛好像也缓解了一些,诸伏景光在屏幕上敲着字。[晚安。]对话结束,原本若有若无的微弱联系也就此断开,诸伏景光拿下画布,用手描摹着画上坠入深海的人影,那种让他一直想要落泪的悲痛感再次袭来。开着的窗户呜呜吹来阵阵冷风,从呆愣中回神的诸伏景光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他望了一下窗外,空气中好像还带着新鲜的花香。冬天已经结束了,春天正在展现自身艳丽的色彩。他最厌恶的春天。第二天,森月按时出门,门口停着的车打了一下双闪,于是他打开车门,就看到昨天的胡子警官……嗯?“这是送你的礼物,我亲手做的便当……怎么了。”诸伏景光看向森月,温柔地笑着。胡子警官刮掉了脸上留着的,让他显得过于成熟的胡须,露出一张清秀白净的脸,搭配他的湛蓝双眼,上挑的眼尾,和特意穿搭过的休闲服饰,让森月有了和这位警官是同龄人的感觉。资料上写,他好像才29岁,莫非是身居高位,所以才希望让自己显得年龄大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没什么,我们出发吧。”森月收下便当,也对他露出笑容。氛围还算轻松的两人一路听着歌,欣赏外面的风景,很快就到达了目标公园。从停车场出来时,夕阳已经落下,昏黄的残阳照耀着两人,森月向公园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有粉色的樱花树林。又到了樱花开放的季节啊,森月内心感慨,正好他以前忙着任务和训练,路过樱花树也只能看一眼就走,没有时间能停下来好好欣赏,今天终于能体验一把樱花雨是什么感觉了。“在看什么呢。”诸伏景光把一件外衣披到了森月的身上,在森月回头看去时,耐心又温和地说:“虽然是春天,但是晚上的风还是很凉,这是我新买的,还没有穿过,如果你介意的话……”“走吧!”森月利落地把外套穿好,又期待地向远方眺望,即使阳光渐渐黯淡,仍然是很开心的样子。森月。诸伏景光恍惚了一瞬,猛的去伸手抓住森月的手,在森月诧异地看过来时,才缓缓松开。“我是说,我们往那个方向去吧。”诸伏景光指向了一条没有任何樱花树的道路。森月点点头,丝毫不气馁,反正知道了这个地方,这几天都是花期,他之后可以叫上工藤新一一起来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不会发生什么樱花杀人命案吧,要不还是叫上萩原,松田警官,上次那个冲矢昴应该也可以,或者琴酒?诸伏景光选中的这个公园环境很好,入眼到处都是修剪优良的绿色植物,还有各种小孩子玩耍的设施,一些装饰性的彩灯装点在各处,五彩斑斓地闪烁着,在这种半黑未黑的天色下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色彩。两人还没有特别相熟,只是在公园里静静漫步着,樱花算是这个公园的特色,因为诸伏景光特意避开了带有樱花的地方,所以两人走的地方较为偏僻。“真是个好地方啊,诸伏警官,辛苦你带我来这里了。”闲着也是无事,森月决定恭维一下这个有可能成为他大单主的人。“没关系,你能陪我来这里我也很高兴,叫我hiro就好。”诸伏景光微笑着说。是和昨天完全是不一样的状态,要不眼睛一样,声音没变,森月还以为这位诸伏警官换人了。“h……hiro以前经常来这里吗?”森月问。“嗯,也不能算太经常,偶尔会在这里找个地方坐着呆上一会儿。”诸伏景光说。“一个人吗?”“一个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要不下次还是邀请这位诸伏警官一起过来吧,顺便推销一下画作。在森月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蹭蹭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大堆不知他在何处收集到的樱花花瓣。“樱花!”他把樱花撒向两人,然后笑嘻嘻地跑开了,森月用手挡住扑向脸颊的花瓣,刚准备看看是哪个小孩在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就听到旁边诸伏景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唔……啊啊。”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脑袋,疼的弯下了腰,瞳孔收缩着,脸色变得煞白。“你怎么了,用不用叫救护车?”森月连忙搀扶住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微弱地摇摇头,从兜里拿出止疼药,打开瓶盖,颤抖的手晃晃悠悠,因为急切,一不小心没拿稳,瓶里的药掉了一地,他半跪倒在地上,胡乱地捡起一片,就着唾液吞下。为了以防万一,森月帮忙把其他药片收拢起来,他关切地看着额角渗满冷汗的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回以一个苍白的笑容。“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着诸伏景光坐到一个长椅上,看起来还是很难受的诸伏景光靠着椅背,闭上双眼,各种零散的记忆似乎要冲破封锁,在他的脑海里来回闪烁。诸伏景光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应该想起来的,他必须要想起来。强行忍受住痛苦,他试图去抓住那些记忆碎片,而痛苦却要突破阈值,在晕过去之前,他只能隐约窥到一个人背离着他,向黑暗走去。凉风习习吹拂着发梢。再次醒来的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漫长的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望,而他最后坐在樱花树下沉沉睡去,再也不想醒来。愣神了一阵,远处小孩子的嬉闹声让他从恍惚的情绪中回到现实。虽然天色已黑,但他的身体却很温暖,身上还被盖了一件衣服,而他的脑袋……正枕在某人的腿上?诸伏景光顺着身体的方向转头向上看去,森月正在眺望远处的星空,似乎是察觉到了腿上的异动,他低下头对视诸伏景光,粲然一笑。“你醒啦,我怕你冷给你盖上了衣服,身体还难受吗……嗯?你怎么哭了。” 43怎么能从他们身上爆金币 “洗漱用品给你准备好了,今晚你就住在……那个房间吧。”松田阵平用手指指向一个房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在毕业后和萩一起租一个三室的房子,但是住习惯了也就这样下去了。正好今晚萩加班,如果萩在又要问东问西,老实说他也没想好为什么会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性给领到家里来,只是这样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烦闷的心情就会变得明朗起来。现在看到两个人尴尬地站在客厅,松田阵平摸摸卷毛,想着自己怎么想怎么突兀的行为,掩饰一般地移开视线。这太奇怪了,犹犹豫豫的一点都不像我,他想。“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的房间。”他说。其实你现在借钱给我,让我打车走也可以的,森月欲言又止。但是这位陌生又好心的警察先生连洗漱用品都帮他买好,现在走也未免太过无情了一些。闲着也是无事的森月打开房间的门,环视一周,就看到一只很醒目的,穿着一身警服的兔子摆在桌子上。他走过去仔细观察,又捏了捏耳朵,摸摸毛发。确定了,这就是自己的那只兔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自己的兔子会在一个警察的家里啊,难不成组织被抄家,自己的兔子也被充公,流拍到了这个警察的家里?十年后的我也太没用了,跑的时候连自己的兔子都没带走,结果现在都被套上了警服,森月感慨,再看到兔子耳朵根处有个明显撕裂过又被粗糙缝合过的地方更是心疼不已。这可是琴酒送给我的珍贵礼物啊,陪着自己睡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就这么属于别人了,还被弄坏了。松田阵平端着水进来时,就看到森月一直盯着兔子耳朵那明显的不和谐处,突然变得非常心虚。那里他确实没有缝好,后期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现在被看到,有一种偷摸干坏事被人发现的感觉。“那个……”“有针线吗?”森月问道。松田阵平看着森月将他缝过的线拆开,自己拿着黑色的线缝了上去。针线刺动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针脚十分细致,能看出缝合人的用心。松田阵平一开始还在旁边学习着,但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了森月的脸上。“缝好了!”森月心情愉悦地端详着从外表看,已经和原来并无区别的兔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警官你看……”森月回头,猝不及防地就撞到了松田阵平的视线。松田阵平看着森月,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兔子。“缝得不错。”他说:“叫我松田就好,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执勤,就先带着兔子睡觉了。”森月略带震惊地目视着松田阵平一脸坦然带走玩偶兔子,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略凶的警官私底下竟然还是会抱着玩偶入睡的人。话说他不会有什么施虐癖好,很喜欢对着玩偶出气吧,以后可不可以从他这里专门收费缝合玩偶。缺钱的森月已经在想该如何从这个刚见面的卷毛警察手里爆金币,这面松田阵平拿着玩偶回屋开始发呆。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事实上自见到森月以来,他内心的冲动就空前的强烈。就在刚刚,他竟然想直接亲上去那近在眼前的柔软脸颊。我这是……怎么了。把玩偶兔子抱到怀里,脑海中想的全是森月的身影。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小兔子,用手抚摸着刚刚缝好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恢复原状,真是太好了。————次日早上。门“咔哒”一声打开,忙活了一晚上的萩原研二打着哈欠进了门。某废弃洋馆发生暴风雪山庄式连环杀人案,那个高中生侦探罕见的用了一天才破案,在最后推理出凶手是为了钱而杀人时,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萩原研二不知道那个小侦探是什么意思,他不缺钱,有一份不会被辞退的工作,生活平静,有家人关心,关系很好的挚友就在身边。可他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点什么。想不明白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巨大的空虚吞噬着他,让他感觉生活无聊透顶,所以他申请调到搜查一课,想要看看这世间不同的爱恨情仇,用来填补他空荡荡的内心。就是偶尔忙了一些,而且最近……嗯?小阵平去逛超市了。萩原研二注意到放在客厅桌子上的超市袋子,走过去打开看了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薯片,巧克力,芝士蛋糕……好多零食,小阵平最近终于从酒精成瘾中走出来了吗。萩原研二有些欣慰,不知从何时起,松田阵平变得沉迷酒精,除了上班的时间,少见他出现在酒吧以外的地方。他劝也劝不动,经常为幼驯染的身体感到忧心,松田却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客气地拆开包装,萩原研二拿起芝士蛋糕吃了起来。饿了一个晚上,现在正是想吃点什么的时候,反正之后再为松田补上就行,以他俩的关系,这点小事就不用特意问一句了。房间里有开门的声响,萩原研二抬头看去,正看到睡得头发乱糟糟的森月目含惊讶地看着他。“早啊,森月。”萩原研二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啊,啊……早。”森月瞥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蛋糕,点点头,走进卫生间。萩原研二心满意足地吃着,心里想,真幸运,今天森月不上班,一大早上就能看到森月……?诶,不对????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门里的森月无助地提起裤子,顺手拿起水池边的牙刷摆出防卫姿势。“森月?”“萩原……警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呃,我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萩原研二对于家里突然刷新出森月这件事是既欣喜又茫然。“……是我,萩原警官,我一会儿出去再和你解释好吗。”森月委婉地明示道。他刚刚差点以为警方要对他这个漏网的组织成员开启抓捕了。“……就是这样,先暂住一晚,松田警官说今天中午会开车送我回家。”森月看着他那个还没吃到的芝士蛋糕说。“嗯?这个吗,之后我会请你吃甜点补偿给你的。”萩原研二的心情十分不错:“当然如果你要是不嫌弃,剩下的一半也都给你。”“不,谢谢,萩原警官辛苦一晚上了,别的零食也要试试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就不客气啦。”萩原研二唰得又撕开了一袋薯片。森月:“……”我就是客气客气。“萩原警官……”“叫我萩就好了。”萩原研二把一片薯片塞到森月的嘴里:“怎么样,好吃吧。”“好吃。”只不过是债务又增加了而已,森月咸鱼一般地躺平想到。两人把在超市买的零食当做早餐一般吃掉,这期间萩原研二坐得离森月越来越近,在森月想说些什么时,发现已经萩原研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社会人士果然很辛苦啊……”森月自言自语地感慨。本来他想把萩原研二挪进屋里睡,但是感觉这样这样靠着好像也不错,反正在松田阵平回来前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干脆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刷手机好了。打开手机,新一好像发新信息了,又破获了一个案子,夸夸夸。陌生联系人,那个冲矢昴?道歉加下次邀请……呃,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新加的松田阵平发了风景照,点赞。似乎是睡得姿势有些别扭,萩原研二哼哼几句,抱着森月的身体躺倒在森月的怀里,森月也没想太多,又翻出那些抽象画开始冥思苦想。等到松田阵平中午回来时,就看到沙发上分外和谐的两人,他愣神了一下,恍惚间好像看到这一幕很多次,在不同的季节,年份,天气,窗外的光影和时间都不同。他也会加入其中,想要把森月抱走,萩嘴里唠唠叨叨,黏黏糊糊地拉住不让,最后两人一人一边地坐下,随意地聊着天。他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松田……?”森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印象也随之消散,无论再怎么回想都只是一片空白,他只能先把奇怪的回忆放到一边,过去帮忙把体格很大的幼驯染拉开。……根本拉不开。“萩,你别装睡了。”松田无情地戳穿了还在装睡的萩原研二。“阵平酱,让我躺一会儿怎么了。”萩原研二耍赖版的不放手,紧紧地抱住森月的身体。“森月要回家了。”“不要走啦,要不让森月住在我们家吧,反正还有一个房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也会不方便。”森月赞同地点点头。萩原研二认真地看了看森月的神色,无奈地放开了手。“好吧,我也一起去。”路途十分顺利,到达地点后,森月拿着自己的东西,在萩原研二“以后还要常来做客哦”恋恋不舍的声音中,快步溜了。去两个警察的家里喝茶,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很刺激了。看着森月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萩原研二侧目看向自己的幼驯染:“我不在家时你对森月做了什么,让森月跑得这么快。”“我什么都没做,应该是你抱着人家不撒手被吓到了吧。”松田阵平说。“我和森月的关系可不是这样……”萩原研二蹙眉揉了揉额头,他并不是一个毫无分寸感的人,在和他人的交往的过程中看似大胆,实则严格遵守着界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2不要被坏男人给拐跑了 十年后的流行物品变化其实也不算太大嘛,森月拎着刚从超市买的一大包东西边走边想。经典的可乐,经典的麦当劳汉堡,看着就十分亲切。虽然背负巨额债务,但是本着更好的花钱才能更好的赚钱这个理念,森月和琴酒预支了很多未来的薪水,钱是一分没还,债倒是越欠越多。我不能这辈子都在为琴酒打工还债了吧,想到这里,森月唉声叹气。“你好,看你一脸苦恼,拎着这些东西走回家很麻烦吧。”一个带着眼镜,粉色头发,眯眯眼的高大青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森月看看这个人,对方友好地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恶意,在发现森月满是警惕后,又无奈地说:“最近因为学业压力太大,我想找个地方喝些酒缓解一下压力,但是不想被销售员以‘一个人喝酒’的理由作陪来推销酒水打扰,所以想找个人陪伴一下。”看到森月无动于衷,他又继续道:“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陪着我坐一会儿就好,之后我会付给你回家的打车费,你想喝什么酒水我也会请你。”……这家伙把我当成牛郎了吗,森月奇怪地打量着这个可疑的眯眯眼。“事后我会给你10万日元。”“……”森月转头就走。“20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交。”经过一段车路,几片森林,最后来到的地方意外是个正经场所,森月之前看出租车越开越偏,还以为这人要直接给自己拐了,他麻醉枪都准备好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只是想找个人来陪我喝酒。”粉毛眯眯眼无奈摊手。他说自己叫冲矢昴,是一名东都大学工科研究生,目前正被导师要求写一篇新的论文,因为没有任何思路,所以格外苦恼。两人来到座位后,冲矢昴召唤服务生点了两杯酒,就开始聊起了自己的生活。学业不顺,本来喜欢音乐,却被父母逼着选择了工科,现在每天都很不开心,只有偶尔拉一下他喜欢的手风琴才能缓解心情,但是最近又被论文逼得焦虑异常。他说话不急不缓,带着幽默的自嘲,偶尔又会引入当下时兴的流行语,把普通的事情都能讲得引人入胜,森月入神地听着,在对方给他推荐粉颜色看起来很好看的桃子味果酒时也没有拒绝,因为味道不错,就又被劝了几杯酒。“说起来,森月现在和谁住在一起吗,看你年纪不大,也会有个像这样不通情理的父母吗。”已经知道森月名字的粉毛青年面带微笑,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嗯?已经喝得晕乎乎的森月第一时间想到了琴酒。“他啊,也是,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钩了。冲矢昴,也就是赤井秀一微微睁开他冷锐的绿眸。在之前成功抓捕朗姆回到美国后,本以为组织的真相就要揭露在眼前,却不想朗姆被人远程狙击死亡。再回到日本,组织的本部已经被日本公安部所销毁,他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又不甘心线索到这里断绝,于是赤井秀一用新学的易容把自己隐藏了下来。作为曾经的本部所在地,赤井秀一认为,在组织还存有暗藏人手的情况下,一定不会放弃这个花费过很多心血地方,尤其是当初顺利逃脱了日本公安的追捕,目前仍处于不知所踪状态的宿敌琴酒,他肯定还会回到这个他失败过的地方。而情况也没有辜负他的等待,在安心潜伏了一段时间后,这个叫森月的人进入了他视线。有一个银色头发,看起来面容普通,压迫感却很强的男人经常和森月在各个地方出现。二人看起来关系十分紧密,他秘密跟踪了几次,都被那个银发男人发现甩开,所以他十分怀疑,那个人就是做了伪装的琴酒。疑似琴酒的人神出鬼没,除了和森月一起出行外,很难在别处找到他的踪影,但是这个森月却经常在各个地方出现,还时常伴随着各种案件,在仔细研究侧写了森月的性格之后,他认为,这个就是找到琴酒的突破口。今天把森月灌醉,让森月酒后失言,吐露出一部分关于银发男子的信息,之后再把森月送到某个酒店,装作两人睡过的样子,顺利发展成情人关系,在关系节节攀升之后,就可以提出见家长,然后……等待那个银发男子的,将是FBI全队围捕。赤井秀一计划的周全,也得到了上级的批准,而现在,把森月灌醉的第一步正在实现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叭叭叭和冲矢昴吐槽他家里那个不讲理的长辈是有多么压榨他,竟然让他欠了那么多钱,明明他都这么懂事了还总是冷着个脸对他,难得见他笑一次。“不过……”森月犹疑着,赤井秀一适时又递上一杯酒,森月看着这次像个橘子汽水一样的橙黄颜色,吨吨吨一口气灌完。“他偶尔也有温柔的时候,上次发烧,他在我身边待了一晚上,他以为我忘记了,其实我都记得。”森月杵着脸,看着透明的玻璃杯发呆。虽然他的是记忆不太好,但也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次一下丢了十年记忆,他感觉琴酒好像和他生疏了很多,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难道十年后的我和琴酒闹掰了吗?那我不应该在审问室里出现,怎么还有空和这个粉毛在这喝酒。总不能是组织现在人手太缺乏,能糊弄一个是一个吧。想到自己醒来后什么正事也没干,一直在倒扣钱,森月心虚地又喝了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满上的酒。“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冲矢昴说。“嗯……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家的住址在哪里?”“在……”“我说。”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你也该差不多了吧。”黑色的头发微卷,眼睛是漂亮靛青色的男性走了过来,符合大众定义的俊气面庞此刻带着慵懒挑事的气质,像个黑恶势力一样,坐到了森月的身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问东问西,再就是不停地灌酒,接下来该不会准备给送到酒店了吧。”被完美戳中自身计划的冲矢昴摆出一张扑克脸笑容:“哦呀,你这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和他聊得很开心,想要把他送回家罢了。”“而且……”他语气微变:“他是我带来的同伴,而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却不来阻止的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呢?”“哼。”卷毛男轻哼一声,他啪地往桌子上拍出了自己的警察证。“这是我的证件,上面有我的职位和警号,现在由我来接手这个人,日后他出了问题你来警局找我,你可以离开了。”冲矢昴拿起警察证,验明了一下真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警部。这个人……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做了一系列伪装,但是如果有个警部选择追查到底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既然已经获取到了一部分情报,还和森月混了个眼熟,算是不虚此行,升级为情人的事可以延后进行。反正那个森月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那就祝松田警部,今天有个美妙的夜晚了。”冲矢昴露出了让松田阵平看着就想打一拳的欠揍笑容,施施然离开。“喂,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点醒酒的东西。”松田阵平关心地问向好像已经喝迷糊了,全程坐在原处,一言不发的森月。又被一个警察盯上的森月,乖巧,不敢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松田阵平让森月靠在自己的身上,把森月的东西拎起,就要带他出门。“先生,你这桌的账还没结呢。”服务生追了过来,礼貌道。“啊?”松田阵平愣住,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长长账单,侧头看了一眼闭眼装死的森月,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可怜钱包。可恶的粉毛四眼仔,他在心里骂骂咧咧道。出门后,被外面的清晰空气一吹,其实也有些酒意上头的松田阵平清醒了过来。刚才那种事他在这段有空就来喝酒的日子里已经见过太多,平时从来没有管过,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完全看不下去,只想狠狠地揍那个粉毛仔一拳。而现在,把这个应该是叫森月的人放到手边,一下子就心情舒畅了很多,甚至还想把人带回家里去。我一定是被那个粉毛人渣给传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松田阵平揉了揉额头想。“好一些了吗,我去给你买杯水喝?”松田看向身旁人,正好看到他垂下的颤微微的睫毛,心里好像被小刷子挠了一下,让他倏地慌慌张张转头看往别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不是喝太多了,他反思着。“松田……警官。”为了不看森月,松田阵平把耳朵凑近,脑袋转向一边。他感觉到热气靠近他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让他的半边脸痒痒的。他不会是要亲我吧……松田阵平瞳孔骤缩,身体僵硬,内心激动又突兀地哐哐跳起。“松田警官,你还有打车钱吗。”因为不好意思,森月的声音格外小,近乎是贴着松田阵平的耳边说的。他也没有办法,这里离他家太远了,电车和公交车都很不方便,之前冲矢昴说会付给他打车费所以他才同意过来的,现在让他走回家,那也要走太久了。松田阵平:“……”松田阵平翻出了连续被他自己和粉毛四眼仔酒钱掏空了的钱包,森月也拿出了自己剩下的零钱,两人加在一起凑不齐一次打车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松田阵平挠了挠自己的卷毛,下意识道:“下次我会多带点钱过来的。”“这种事还有下次吗?”森月震惊。匆忙路过的行人听到他俩的对话,瞥了一眼,转头在电话里和人吐槽:“啊,没事,路上遇到了一个没钱还想白嫖的人。”听力都很好的两人。松田阵平:“……”森月:“……”“要不。”松田阵平努力保持平稳的语气:“今晚你到我家里住吧。”结果我成粉毛了,他想。 41一觉醒来,组织倒闭了 森月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睛,是不认识的房间。实验结束了?我又失忆了还是换了个房间?一件件穿好在放在旁边的衣服,对于记忆混乱这件事他已经非常的熟悉,总之,先找到琴酒……不如让琴酒来找我吧。森月往床上一躺,理直气壮地想:上次琴酒说要带他去看海,结果被任务拖住没去成,这次自己又十分坚强地挺过了一次实验,怎么也应该奖励自己一把了吧。还有糖,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口味的。“咔哒。”门被打开,森月倏地看过去,果然是琴酒。琴酒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衣,遮住半截脖颈,外套了一件黑色风衣,他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森月,听不出语气地说:“下来。”森月从床上起来,站到琴酒的前面,他感觉琴酒似乎……气质更成熟了一些?“琴酒……”森月的视线飘向琴酒的口袋。琴酒摸摸森月的脑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糖送给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组织已经没了?已经十年过去了?!!”森月震惊地说。“你之前走路掉水坑里了,磕到了脑袋,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琴酒淡淡地说。不……我怎么会走路掉水坑里,怎么一下子十年过去了……不过组织没了,不用做任务了,我自由了?森月努力绷住表情,不能让琴酒这个组织劳模发现自己的喜悦。“你别开心的太早。”琴酒说。“我没有开心,组织没了我的内心也十分悲痛。”森月压下嘴角。“你还得为组织打工还债。”“诶?”“组织在你身上花了大价钱进行实验,现在组织准备重建,你得把钱赚回来。”“……多少钱。”森月小心翼翼地问。“十亿日元。”“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森月一副失去了梦想的模样,琴酒微不可查地抬了下嘴角。“另外,你的画展要开办了。”画展?森月疑惑。琴酒拿出手机,给森月看之前攸没事画着玩的画。“这些都是你画的,有些已经谈好了价钱,买家近期就要过来和你接触谈论创作理念,既然同样是你画的,即使是十年前你也应该明白你画的是什么吧。”一直只画小清新插画的森月看着这些色彩激昂浓烈,线条狂野,充斥着抽象之美的画作。“……”十年后的我画风变成了这样吗。“组织已经没有钱了,失败的后果你知道吧。”琴酒说。森月唯唯诺诺地点点头,他看着画,突然发现一个盲点。“组织既然没钱了,那这次办画展的钱是从哪来的呢。”森月向琴酒老师虚心请教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看着他,用手指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拽了下,露出一个鲜红的吻痕。“你说呢。”琴酒说。森月:“?”森月:“啊????!!!!!”好久之后,在琴酒露出尖锐利齿的压迫下,森月才反应过来琴酒是在开玩笑。森月开始苦哈哈地攒钱还债,本来他想出去打工,在计算到打工的钱在用掉生计后,剩下的还不够他赔画展失败所付违约金的零头时,又开始对着那些意义不明的画作冥思苦想。原谅他真的弄不明白,这些像是把颜料往上面随意一泼的画是怎么卖出高价的,他该怎么用言语来赞美他们。琴酒平时对外会换上易容,名字也换成了黑泽阵,把过长的白发扎起后,看上去就是个有点凶的普通人。森月曾趁琴酒睡觉时,偷偷把他的头发编成辫子拍照留念,没想到被琴酒发现,又被扣了十万日元。不过琴酒履行了约定,带他去看了海,还去了游乐园,虽然在坐过山车时遇到了凶杀案……自信耀眼的高中生侦探三言两语就让凶手跪下悔过,他倒是往森月和琴酒这面多关注了几眼,不过在他身边的女同伴把他拉走去下一个游玩地点后,也暂且抛到了脑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此之后,森月出门就不停地遇到他,然后不停地发生凶杀案,到最后两人看着都眼熟,互相觉得对方身上大概是背负着什么诅咒。“又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寺庙了。”高中生侦探半月眼说。“我之前在的时候好好的,你一来就发生命案,到底是谁的问题啊工藤。”森月对工藤新一指指点点。因为经常见面,少不了配合破案,两人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不要吵了工藤同学,森月,来,这是给你买的柠檬水。”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凑过来,把水递给森月。工藤新一虚着眼看围着森月忙前忙后,就差摇起尾巴的萩原警官。萩原警官第一次来到案发现场看到森月时,他的视线就没从森月身上离开过,在热情地介绍了自己之后,就开始各种献殷勤。在工藤用他高智商的脑子缜密推理后,他得出了结论。——萩原警官应该欠了森月家很多钱。萩原研二警官曾经在后勤部工作,后凭借他出色的观察能力以及人手稀缺的原因从后勤部调到了搜查一科,在很多案子中都有着优秀发挥。据工藤新一对萩原研二的观察了解,这个人看起来开朗外向,和谁都能说得上话,实际上和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着距离,让人难以接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样恨不得把对方打包打走的模样,肯定是森月手里有他欠钱的证据,说不定还有黑历史什么的,所以萩原警官才用这种热情的样子增进感情,让对方不好意思说出。真是阴险的成年人世界,工藤新一内心吐槽,也隐隐关照着森月这个新认识的朋友。森月,脸皮薄,有时还很矫情,饮料撒身上了都能在意半天,因为长得好看,经常有女性搭讪,他不好意思拒绝,就说他和工藤是一对。工藤新一风评受害,又被森月经常给他送的小饼干小甜点,最新出的推理书收买,秉着公平交易的原则,只能处处保护着这个经常出现在案发现场,看起来身体脆弱,心灵也不怎么坚强的青年。“你怎么还不去破案。”萩原研二诧异地看着还杵在那里的工藤新一。呵呵,我去破案了,你在这里黑暗交易是吧。撇撇嘴,工藤新一过去转了一圈,各种证据看一遍,证词一听,嘴里说着:“真相只有一个!”然后凶手跪地痛哭。“萩原警官,该结案了。”工藤新一说。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从森月身边离开。“记得在手机上联系哦~”他单眼一眨,过去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森月在心里悄悄舒了口气,他这个前黑暗组织成员,一直这么近距离面对警察,心里压力还挺大的,尤其萩原研二还对他问这问那,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盘问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手机联系啊……十年后的新式手机,森月还没有特别上手,各种社交软件奇特的功能很多,他正在一一尝试中,更别提要和一个警察经常保持联系,这要放在过去,他已经可以被当做叛徒拉去审问室了。“话说。”趁着萩原研二走远,工藤新一要悄悄凑近森月打听情报。“到底欠了多少。”欠多少能让萩原警官如此紧盯不放,工藤新一的心里也很好奇。森月惊讶地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他知道这个高中生侦探脑子很好使,但是连他欠钱了都能看出吗。“十亿日元。”森月靠近在工藤新一的耳边小声说。十亿日元?!!工藤新一瞳孔地震。他的眼睛转向正看着这边,脸上露出迷之微笑的萩原研二,脑子里想出一堆欠钱还不上,只能杀掉债主的案件。下次见面森月不会已经被分尸沉河了吧? 40祭品(琴酒) ——痛苦,迷茫,困惑,解脱,留念,悔恨。完美的祭品燃料。从意识投射到这个世界,控制住那个代号叫琴酒的男人那天起,攸就在等这一刻。一个合格的祭品需要适宜祭献的身体,足够多的负面情绪,鲜血的加持,还有……那个曾经的,作为人类时期,天真又愚蠢的“自己”。为了爱情,为了他的调查员男友,甘愿沉入深海,将自己祭献给邪神的蠢笨画家,因为那微不可查的概率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变成了神话生物。从来不喜欢被弄脏的身体从满是污泥的海底中爬起,第一时间赶向思恋的男友家里,却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抱在一起。“怪物——!”女人的尖叫响起,曾经把他护在身后的恋人拿起特质的枪指向祂。湿漉漉的身体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幽黑的眼睛失去了眼白,连泪水也变成了污泥一样的液体。攸停止了回忆。自那以后,每当祂需要潜入一个新世界时,都会创造出一个过去的自己,把一个名字叫“森月攸”的拟人格投入进去,用他的死亡祭献召唤出真身,来吞食那个世界。这次祂选中了那个代号叫琴酒的人,架空了他的组织来研究祭献身体,可惜总是不成功,身体崩溃了很多次,拟人格“森月攸”也很不稳定,总是在溃败的边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终于研究出合格的祭献身体后,祂立刻让琴酒杀掉森月养的猫,凑够情绪燃料,好赶在“森月攸”自我消散之前自杀祭献,把祂召唤出来。没想到森月的自杀被人拦了下来,甚至人格也逐渐稳固。在略微思考之下,攸暂停了原先的计划,慢悠悠地布置了一场华丽的剧场来达成完美祭献。过去的自己,无望的复刻,唯一的选择。就这样,血色的月亮成功升上了天空。“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攸拽着琴酒银白的长发,让他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呃呃……哈……”琴酒蹙眉喘息,他跪趴在地上,常年不见阳光的两瓣白皙饱满的屁股被人肆意揉捏,中间的窄小的后穴被撑平褶皱插入一根狰狞的性器,穴口撑得发白,勉强包裹住,每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那个孩子对你心存恐惧,却也暗藏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想让他死的人,是你。”为了转移疼痛,琴酒的意识漂离了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他从小看到大,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和最后给他轻轻盖上的被子的孩子。虽然早就被定下了祭品的身份,连人格都是虚拟制造的,但是琴酒目视着他从懵懵懂懂,到与世界产生链接,又不断破碎的过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并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不喜欢杀戮,喜欢天空,喜欢毛茸茸小动物,而为了攸的祭献,自己一直在逼迫他做各种他不喜欢的事。在适宜祭献的身体研究完成之前,每次森月即将崩溃之际,都是琴酒安抚的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给他哼着那些老旧的歌曲。琴酒会开车出门带森月看星星,看着他入睡,在噩梦连连的森月惊醒时,又第一时间搂抱住他幼小颤抖的身躯。在任务完成的闲暇之际,偷偷带着森月去新开的餐馆吃饭,在特殊的节假日,给森月带一个圣诞树回来。一开始只是攸的命令,再后来他不断做着那些多余的事情,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而在即将祭献之前,琴酒动用了很多资源把森月送离了他讨厌恐惧的组织,让他去了警察学院,只希望他能在死前过的轻松开心一些,至少能脱离黑暗,尝到过自由的感觉。没想到却意外达成了完美祭献条件。“呃啊……唔……”身后的性器动了起来,琴酒猝不及防地哼了几声,又忍住呻吟。生涩的肠道裹住性器,一遍遍被坚硬的性器捅开窄小的通道,不管身体的主人再能忍受,柔嫩肠道在疼痛之下还是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萎靡的性器被一只手玩弄拨动,手的形状大小他十分熟悉。那是和森月一样的手,他曾带着那只手开枪,黑暗中握住那只手前行,森月也在夜晚惊醒时,用那只手搂抱住他的背。为了祭献,攸让森月忘记了这些,森月只记得琴酒杀了他的猫,强迫他,威胁他,再见面时,对他满眼的恐惧与躲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明应该很开心地看到他,缠着自己要糖,等着自己摸摸他的脑袋。“你的身体太无趣了。”攸评价道。为了让他的主人满意,琴酒抬高了他的屁股,不顾疼痛地小幅度收缩起后穴。攸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以攸的命令为先,他无法拒绝祂,只能看着森月一步步走向死亡,他甚至无法怨恨攸,因为自己就是攸最大的伥鬼。牙齿咬上他的后背,又将他转过来,将他的锁骨和胸前咬得青青紫紫,看到那张和森月一样的脸,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升起任何反应,于是攸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针容液,他的肌肉瞬间抽搐了起来,血液像是燃烧了一般在身体里四处穿梭着,血管凸起,后面也蠕动饥渴地分泌出大量淫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啊啊……噢呃……啊啊啊啊……”快感太过强烈,性器挺立在小腹前胡乱喷射着精液,他的腰身弓起,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嘶吼,以往冷漠锋利的眼角泛起红晕,生理性眼泪也冒出,平日里强大可靠的组织第一杀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就像一个出来卖的男妓一般敏感淫荡。肠道持续不断地吸吮收缩,用里面的软肉渴求地舔弄着性器,在性器的出入间发出淫靡声响,被插得肿起的肛口向外嘟起,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鼓起挽留,又被插得凹陷。液体分泌的过多,带来失禁般的感觉,不应该被用作性交的部位又痛又爽,尤其用后面高潮时,痉挛的内腔让他结实的腹肌起伏个不停,每抽插一下就要喷一小股液体,在连续快速地顶撞本就因为高潮而处于高度敏感软烂肠道时,他更是瞳孔上翻着,趴在地上屁股抖得不停。当微凉精液射入体内,性器离开他的穴口,没有遮掩无法合拢的肉穴张合几下,透明的水液潺潺流出从会阴滴下,随后液体爆发式地从前后两个出口喷出,绝顶的液体喷射感让琴酒陷入让头脑空白的地狱高潮中。银白的长发披散一地,被液体泡得一缕一缕,墨绿的瞳孔涣散着看不到焦点,含着泪液,攸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腔肉内,按着前列腺的位置帮他延续高潮,他的四肢无力地抽搐,尿道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尿液流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森月。攸看着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的琴酒,知道他看上去像是脑浆都被操散的样子,实际上经过严格训练的琴酒还是保持着思维和冷静,甚至还有心思想着那个他一手养大,又操纵着死亡的孩子。琴酒这种人,也会有自己的情感吗。攸的控制只是让琴酒变得无条件的遵从自己,但并不会对琴酒的性格造成改变,他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冷酷多疑地对待身边人的人。不过除了自己之外,森月应该是琴酒唯一有过付出的人了吧,虽然一开始是被强迫的付出,攸无趣地想。即使用血月的力量消除了森月曾经存在的轨迹,但除了保留下记忆的琴酒,还是有好多人一直去尝试回忆起森月的事情,这不利于攸对世界的收割。其他人也就算了,攸定期去一次,把快要想起来的记忆吃掉就好,但是那个叫诸伏景光的人类,血月的力量好像对他格外薄弱,他总是隔三差五就要想起,攸去得心烦,他的记忆吃都要吃腻了。最麻烦的是,再这么吃下去,诸伏景光就要精神枯竭而死了,在祂还在暗戳戳啃着世界本源的时候,最好不要让和森月有过密切关联的人死去,容易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思考间,攸往意识海里瞥了一眼。本来应该已经完成祭献,消失掉的拟人格的森月,身形明灭不定,把自己抱作一团,静静地躺在意识海的深处。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一种情感之一。对于祂们这种生物来说,记忆是存在着力量的。森月是由过去的祂拟态出的人格,又以自己的死亡将祂召唤出,和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祂吃掉了过多关于森月的回忆,那其中包含着的想念,记挂,愧疚,和深厚的爱就会重新将森月呼唤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算是祂力量强盛的体现,况且……想到诸伏景光即将崩毁的精神,这些吃掉的回忆里他占了绝大部分,算算时间,近些日子他大概又要回想一次,指不定这次就要回想死了。攸看向躺在海底的森月。在祂当初堕入深海祭献时,在最后一刻也同样后悔了,很希望有个人能伸出手,将自己从海底拉出。没有这样的人出现,祂只能痛苦地舍弃了作为人的形态。“琴酒。”攸拍了拍趴在地上阖着眼恢复体力的琴酒。“森月的备用身体,你在实验室里应该还有着保留吧。”琴酒猛地睁开眼,转头望向攸。“准备一下,森月要出现了。” 39血月当空 诸伏景光要了一张保护膜,把那张纸珍藏了起来。有时他不是很敢看,况且降谷零后来和他说,他并没有发现森月的尸体,也许森月还没有死。每次看到月亮时,他总是回忆起他和森月的过往,又总觉得记忆不够多。但是今天,月亮为什么是红色的?圆圆的月亮高挂在天空,透着荧红色的光,上面的阴影清晰可见,美丽又诡异。是天气异象吗……?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叫来门口值守的小警察询问,因为资料的提交,小警察也提前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态度好了不少。“您说月亮?月亮不一直是红色的吗。”小警察挠挠头,一脸疑惑。“?”看着诸伏景光一副没有理解的模样,小警察拿出手机搜索月亮的图片。“您看,月亮从来都是红色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看着那大片红色月亮的图片,以及关于红色月亮的介绍,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没有睡醒。“要不,您先去休息休息?”小警察小心翼翼地说。卧底可真不是人干的,我以后千万不要被安排去当卧底,小警察在心里悄悄吐槽,眼前这位虽然立了很大的功劳,但是脑子好像卧坏了,连月亮的颜色都能记错。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奇异的红色月亮,点点头,也不为难这个听从上面命令的基层警察,只是心里的疑惑挥散不去。月亮……是红色的?在那之后的几天,好像印证了小警察说的那样,月亮一直是红色的,周围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诸伏景光也从一开始的的不解变成了:大概红色也是月亮色系的一种,只是他之前对这方面没有太多了解。又过了几天,降谷零来过看他,他顺嘴问了一下月亮的颜色,降谷零也是奇怪地回答:“红色。”“这是什么新的益智问答吗。”降谷零半月眼看向他。诸伏景光笑笑,然后正色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有森月的消息了吗。”“森月是谁?”降谷零疑惑道。仿佛一股寒气漫上心头,诸伏景光僵硬地不可置信地盯着降谷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hiro,你怎么了。”降谷零被盯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诸伏景光顷身按住肩膀。“他是不是死了。”诸伏景光直勾勾地看着降谷零的眼睛问。“不……首先森月是谁,他有别的名字吗,我应该知道他吗。”看到幼驯染眼中的迷惑不似作假,诸伏景光感觉整个世界都透露着一种荒诞。————“他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在卧底时,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分裂出了一个保护型人格,名字叫森月。”“他幻想他和‘森月’在警察学校里相识定情,后来又在他卧底的组织中重逢。”“在没被发现卧底身份时,‘森月’给了他很多精神上的安慰,暴露后,更是由于经历多种酷刑审问,他幻想‘森月’一直在给予他保护,让他不用经历那么多的痛苦。”“现在他的生活回归平静,精神创伤在慢慢修复,‘森月’也消失不见,只是他自己还意识不到。”“可以理解,以后多关心关心他吧,既然‘森月’已经消失,就暂时不用吃药了,先观察他一段时间,正常情况下,不久之后他就会认清楚现实和幻想的区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完心理医生说的话,降谷零心里沉重。他收拾好心情,牵起嘴角,伪装成轻松的模样走进诸伏景光的病房,就看着诸伏景光坐在桌子旁,拿着一张纸在认真地看着什么。“hiro,你在看什么?”他走近探头看去,诸伏景光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这是你亲手拼好给我的,zero。”降谷零仔细了一遍,又在回忆里思索,什么都没想到。诸伏景光失望地看着降谷零,他们核对了一下组织里发生过的事,除了森月,大多都能对得上。“多亏hiro你给出的情报,组织最近溃败得严重,想必很快就能发动最终围剿。你的上司也因为种种罪行被撤职,目前正在等候庭审中,不久之后你就可以洗去冤屈,光明正大地复职,重现人间了。”降谷零笑意盈盈,发自内心地为他历经磨难的挚友感到开心。那些都是森月收集的,我也是被森月救出来的,诸伏景光在心里说。他知道他说了也没人信,在他让降谷零代他向萩原研二问了关于森月的信息,得到的同样是“不知道这个人”后,他就知道这个世界疯了。他可以不在意那些“同情”“嘲笑“看神经病”的眼神,他只想知道,森月去哪里了,是不是还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又或者是,自己已经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轻轻亲吻了一下纸片,躁动的心情再次恢复了平静,他把纸片小心收起,贴身放好。————对组织的围剿很是顺利,除了不知所踪的琴酒,伏特加和个别实验人员,其余人都死的死,抓的抓,要不就坦白自己其实是某某局的卧底,等待大使馆来领人。组织的二把手朗姆之前已经被FBI的卧底搜查官给抓捕带走,听说在美国神秘暴毙,组织暗中隐藏的势力和触手在别的国家仍旧存在,boss更是无人知晓,但至少日本本部的人员干部已经被拔除干净。诸伏景光成功复职,因为的自身功劳贡献以及为了压下他原上司让他背黑锅的恶劣事迹,和降谷零一同被升职为了警视。在平时繁忙的工作之余,他一直在默默寻找森月的踪迹。那些绝对不是他自己的幻想,他是如此坚定地认为,也是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他最深的执念。而在今日,在看到那个和森月十分相似的身影时,他立刻放下手上的一切东西迅速地追了过去。“森月……?”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诸伏景光惊讶到呆滞地发现,竟然真的是森月!“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喜来得太突然,他立即就想要上前相拥,却被“森月”满脸恶意的冷漠止住了脚步。快跑。潜意识在高声呼喊警告,只是他还执拗地站在那里,看着“森月”不肯离去,甚至还想要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伸手去拉住眼前的这个人。直到他看到“森月”嘴巴张合地说:“‘他’都死了,你怎么还记得‘他’。”“……你在说什么。”诸伏景光的声音变了音调。“算了,我来手动清除一下吧。”巨大的恐惧感瞬间袭来,从头浸到脚底,诸伏景光的牙齿情不自禁地咯咯作响,在他头脑空白自己还没想明白时,身体已经遵从本能先一步想要逃跑,然而当他转过身,原来在他身后的“森月”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脸庞极为相近地对视着。“你为什么会记得呢。”“森月”漂亮的脸上露出他熟悉的笑容,诸伏景光恍惚地驻足在原地,泪水涌出呆呆地看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的光侵袭了他的身体,诸伏景光因为剧痛而发出惨叫,他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触手伸进了他的大脑里肆意搅动着。不,不要。他发现他脑海中关于森月的记忆在迅速消失。那些甜蜜的,酸涩的,痛苦的,快乐的,充满幸福的记忆。那些他最珍贵的回忆。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流淌,到最后,诸伏景光跪在地上,连森月的名字也都忘记。“味道不错。”形似森月的“人”回味了一下,总结道。诸伏景光迷茫地抬起头。“你是……?”“路人。”那人摆摆手,离开了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摸了摸汗湿的脑袋和沾满泪水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出来什么的他,默默走回家,看到夜空中已然升起的月亮。今天的红月,也是如此的美丽,他想。————te结局分支。毕业七周年,降谷零准备和他在警校期间交好的几个朋友一起回警校那里看看。“诶你看,那就是当年我们飙车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时还真是大胆,呐,年轻真好呢~”“不要说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我还没到三十呢。”“啊阵平酱好无趣哦~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你不也是单身吗!还像个怪咖似的带着兔子玩偶出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玩偶衣服是阵平酱你换的啊~”“嘘!闭嘴,小声点。”降谷零笑着看正在斗嘴打闹的两个好友。目前他们这些人,只有班长结婚了,剩下全都是单身。每次吃饭聚会时,班长都看似无奈,实则炫耀地说他要早点回去,家里有人在等他,剩下他们几个喝到后半夜才回去。说起来,景怎么在那里站半天了。诸伏景光愣愣地站在一棵樱花树下。漫天的樱花花瓣被风吹起,飘散,有些凋零在了地上,有些则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感觉,他好像在这里拥抱过一个人。是谁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8回应 萩原研二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惊疑不定地喘息着。“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梦到这个……”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思绪间再无睡意,脑子里全是刚才梦境中森月坠入深海,被无尽的海水和黑暗淹没,最后把手伸向他的样子。他摸向自己的脸,海水中难以分辨眼泪,可他却在自己的脸上摸到了一片湿痕。不解地擦拭着不断流下的泪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也许是……太想森月了?下床去翻看上次森月给他寄的明信片,上面画了很多漂亮的粉色樱花。用手指描摹着樱花的线条,冬天快要到了,距森月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而最近森月寄明信片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拉开窗帘,细弱的飘雪在远处的路灯下隐隐飘散,昏黄的色彩就像用胶片播放的老旧电影。下雪了?想到和森月告白的那个雪夜,他烦乱的心情又好起来。森月心里一定是有我的,他乐观又自信满满地想,他都主动亲我了,现在不回来肯定是有事走不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准备去厨房接水喝,结果和行动鬼祟的松田阵平撞个正着。“哟,阵平酱也睡不着觉吗。”他嘴角扬起,调笑地说。“呃……”松田阵平慌里慌张,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嗯?什么东西。”难得看到小阵平这个样子,萩原研二几步迈过去,侧头看松田阵平的身后。“噗……哈哈哈你在干什么啊阵平酱,半夜不睡觉,就在做这个吗哈哈哈。”松田阵平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绯红,被发现的他无奈又扭捏地露出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件专门给玩偶娃娃穿的粉色小裙子。“哈哈哈哈怪不得这几天我看兔子的位置好像总有人碰过,我还以为你拿兔子做了什么色色的事情,原来只是给它换装啊。”被幼驯染发现自己做了奇怪的事,松田阵平摸摸自己凌乱翘起的卷毛,想不出糊弄的办法,只能带着兴趣满满的萩原研二去看了自己的收藏。“这是……限量款服装!!!”萩原研二惊呼:“之前排队时,到我前几个人那里刚好卖完了,我遗憾了好久,你竟然买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拜托了一个女同事,她也很喜欢给娃娃买衣服,有特殊的抢购渠道。”“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究竟错过了多少限量款啊。”萩原研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到幼驯染“有这种好事你竟然不和我分享”的指责模样,松田阵平连连道歉,心里却轻轻呼了一声。他并不是一直都有这项爱好的,只是最近他总是焦虑异常,难以入眠,只有在看到这只玩偶兔子时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给这只兔子换上不同的服装。眼前的玩偶兔子被他打扮得漂漂亮亮,垂下的长长耳朵上的毛也经过他细细地梳理。尽管这样做后,内心的焦虑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他的心里却总想着另外一个人。森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再次醒来时,诸伏景光有片刻的迷茫。自己身在哪,在森月的房间里?又被抓到了吗。手臂微微一动,他侧头注意到了手上的输液针,谨慎地拔掉针头,掀开被子,他看到自己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腿上的伤也换了包扎。在小心检查周围环境的过程中,他慢慢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遭了……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立刻踉跄地翻身下床,然而开门后又被门口荷枪实弹值守的警卫给带了回来。“抱歉,上面让我们保护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值守的小警察歉意地说。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诸伏景光也从他们的行为和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监视的含义。被救回的卧底,在各个方面都需要再审查一遍,更何况他还有个根本不希望他回来的人渣上司。躺回床上,诸伏景光侧头看着被锁死的窗户外面,躲在角落里的麻雀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漫天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里。夜晚,降谷零偷偷来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zero……”诸伏景光复杂地睁开眼,看着他的幼驯染。降谷零神情愧疚,不太敢看诸伏景光,他酝酿了一下,拿出了一张看起来皱皱巴巴,拼凑而成的白纸。“我……后来回去找他了,但是没找到人,只是在附近看到了一些被撕碎的纸屑。”降谷零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决定回去,又是如何在满地的积雪中收集到这些被雪水浸湿的碎纸片。当他把纸片带回去小心烘干,用胶水慢慢粘贴到一起时,只能看到一张不太完整的白纸,后来他又用铅笔在上面薄薄地涂上一层,上面才终于显露了字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定时邮件,上面写了很多有关组织的情报,甚至还有诸伏景光上司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证据。靠着这些情报与证据,即使不能扳倒组织,也足以让诸伏景光摆脱嫌疑,返岗升职。而就在刚刚,他已经把这些情报全部上交,如实坦言并强调了这些都是诸伏景光和森月的功劳,现在就等着上面走流程核实。“那件事情……我很抱歉。”降谷零说。他把涂上铅迹的白纸递给诸伏景光,自己默默地走出了病房。在关门的刹那,他听到了诸伏景光压抑又悲痛的哭声,自己也捂着脑袋,脱力般的靠坐下来。诸伏景光展开纸,看到上面模糊的字迹:[樱花瓣瓣在天空中飘舞。在这月光交汇之处,终于可以再次延续樱花树下的美梦。今生已至于此,来世愿我能将那道不尽的情意传达给你。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1死去的猫猫回变类吗 我在考虑自杀。因为我养的猫死了。————“zero,那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诸伏景光靠近他的幼驯染小声说,眼睛看着远处那个他不是太熟悉的同期。今天是休息日,下午放假,最近刚解决了一起便利店抢劫案的几人准备在食堂吃完饭后,下午一起出门逛逛,诸伏景光更是想寻找当年那庄惨案的凶手。但是出于直觉也好,还是那种微妙的,一种奇特的,好像只有他才能感受到的气息,他总感觉他看到的那个人,不知道在哪里有些不太对劲。“森月……攸,对吧,我记得他,长得超好看呢!就是不怎么说话,除了日常训练之外总是不见人影,和别人说到这个人时,简直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萩原研二也凑过来,快速瞄了一眼那面,和他们说着自己打听过的信息。“他的手里……是不是拿着什么啊。”班长伊达航摸着粗糙的下巴,加入对话。几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看了过去。“是餐刀?!”降谷零最先发现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餐刀?他带着那东西干嘛?”松田阵平皱起眉。“他有和谁结仇吗。”班长严肃地问向似乎对森月有些了解的萩原研二。“没听说过,不过我感觉他好像不像是……”萩原研二盯着那面喃喃着。“或许是想要自杀。”诸伏景光轻声说,在看到幼驯染用探寻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躲闪地移开目光。“虽然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不过我想去帮帮他。”他说“说的什么啊,景老爷,做英雄这种事,你不会想撇下我们吧,我们可是便利店三人组啊。”松田阵平把胳膊搭在似乎是因为想起来什么,而变得有些忧心忡忡诸伏景光肩膀上。“hiro,我相信你的判断。”降谷零也劝慰地对幼驯染露出笑容。“那我们赶紧行动起来,他好像要回房间了,别没赶上!”伊达航催促着说。于是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中间森月好像回过一次头,几人状似自然地聊着天,萩原研二还对他比了一个wink。森月看了他们几眼,又继续前进了。————活着有着各种解读,死亡却是众生平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在这里自杀,应该是他最好的结果。打开手机,还好没有任何信息,要不要森月会考虑做完再去自杀。餐刀不是太锋利,但是他会对准自己的心脏,没死也可以多插几刀,确保自己的死亡。然而他刚准备靠墙坐下,找一个方便发力的姿势,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迅速一连进来五个人,高高大大的身影们将这个狭小的宿舍挤得满满堂堂。森月记得他锁好了门,他知道宿舍这种老旧的锁用不了几秒钟就能被撬开,但以他在里特意降低的存在感,明明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还一来就是五个……森月试图藏好刀,却被一个预谋已久的人伸手抢走。“是送给我的吗?谢了,正好研二酱最近需要一把新的餐刀。”之前就看到过的长发男子把刀收起,对他笑着说。“是生活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一个看起来像是已经走入社会的大叔热情地问着。“不管遇到什么事,自杀都是不可取的行为。”深色皮肤金色头发,看起来像是外国人,一脸严肃正经地说着。“人生还有很长的路,现在看起来很糟糕的事,在以后说不定就不算什么了。”一头黑色卷毛的男人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在绞尽脑汁思考着安慰的话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看向最后一人,被过于拥挤的房间挤到最后的那个人。那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人。“唔……需要我陪你出去转转吗。”黑发蓝眼的人不经意地和森月对上视线,他愣了一下,然后弯起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声音温柔地说。于是森月说了他们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好。”在其他人骤然停止的声音里,森月想,果然这种请求过于冒昧了。可是,他真的好像他的猫,就像是他的猫又回来找他了一样。“能……陪我转转吗。”森月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是房间里太过狭小安静,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话。“当然可以。”黑发蓝眼的青年明显是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欣然同意了。他们漫步在路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养的猫总是很粘着他,去哪里都想要跟着,每次他出任务回来,都能看到他的猫热情地来门口迎接他,扑到他的胸口,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他的绒毛是那样的软,眼睛是那样的蓝,他好像一刻也离不开他,总是那样信任地看着他。“话说,你……”诸伏景光努力地思考着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肩负着好友们的期待与重任,他应该如何做才能拯救这个想要自杀的同期,萩原研二好像很会的样子,他现在去发求救信息还来得及吗?“今天天气不错。”“嗯。”“午饭很好吃。”“嗯。”“别看他们好像有些吵闹的样子,其实都是一些很好非常值得信任的人。”“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思考片刻,联想到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话题。希望不要触雷吧……“话说,森月的家人是什么样的。”诸伏景光说。和陌生人敞开心扉聊天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是聊及到家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能说的话,无论是抱怨还是爱意,也许也能更加明白森月想要自杀的点。用餐刀自杀,如此痛苦又如此迫不及待,森月到底是因为什么,想要救下他,就必须了解他自杀的原因。家人?啊,家人,资料上是怎么写的来着。“父亲是生意人,工作热情,也很忙碌,但是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小礼物,叮嘱我按时吃饭。”“母亲是个性格温柔的人,会因为考试成绩表扬我,摸摸头以示鼓励。”“还养了一只猫,它总是粘着我,连上厕所也会跟着,假日里我们会一起出去,去看企鹅和北极熊……”森月一直在说着一些压根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编造着,幻想着,那些不存在的经历。“好幸福啊。”诸伏景光感慨着,声音却有些小,森月差点没听见。可惜都是假的。“你呢?诸伏。”森月问道。别人的家庭也会是这么幸福吗。“我的话……”诸伏景光犹豫着要不要说谎。别人的家庭如此幸福,自己的家人却已经惨死,在这种气氛下,这样说出来似乎有些晦气。在迟疑中,他对上了森月的视线,漆黑的眼眸在面无表情时总会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冷淡地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抱歉,是我问的过多了。”漆黑眼眸的主人歉意地露出笑容,很浅的一个微笑,但是配上他过于美丽的外表,会有一种令人炫目的感觉。萩原研二说的对,被这个笑容惊艳到的诸伏景光想,拥有这样外貌的人就这样死去实在是太可惜了。“诸伏来看看我画的小猫好吗。”森月转移话题似的拿出手机,靠近到诸伏景光的身边,诸伏景光看过去,立刻被森月手机上的照片所吸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黑色蓝眼的小黑猫正躺在地上玩着毛线球。奇妙的色彩平衡,舒缓的笔触,温柔用心的运线,一起汇聚成了一副风格独特又充满魅力的画面。“这是你画的?”诸伏景光说。“嗯,没有专门地去学过,只是凭着感觉画的……”“真的是了不起的画作!”诸伏景光赞叹道。即使只是从照片里看,也能看出森月对小猫的满满爱意。没有教条的技法,更是让画面有了意想不到的美妙发挥。诸伏景光很喜欢森月的画,他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却发现森月的视线突然瞥向一边。他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白皙秀丽的脸上不知何时晕染上了红晕,身体似乎有些无措,僵硬地呆立在那里。“噗。”诸伏景光捂着嘴小声笑了出来。看起来很难接近的森月原来是个极为容易害羞的人。他好像发现了森月的弱点所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只想给这个很像他养的猫的人看一看他画的猫,却被这样一顿夸。很像是偷偷画了正主抽象的画像,然后被不知道的正主一顿夸奖的公开羞耻py。不过拉开话题的两人之后的聊天就顺畅了很多,从喜欢吃什么到最近看了什么喜欢的影视剧,诸伏景光细腻的内心总能很好的照顾到森月,让他有一种他的猫在陪伴着他的感觉。在两人再一次回到警校门口时,诸伏景光看着状态好像好了不少的森月,感觉自己可以说一些告别语,然后约下一次出门。“诸伏……”森月突然说:“你以后出门要小心一些,有个人一直在跟着你。”“什么人?”诸伏景光怔住,疑惑地问道。“一个手臂有纹身的人。”森月回想着他在镜子的反光里看到的特征。令森月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从见到以来,就一直以温柔可靠形象出现的诸伏景光突然抓住他的肩膀,神情紧张惶恐地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有些人是不是过于热情温暖了 森月端着餐盘随便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昨天的计划被打断了,今天就需要想一个新的方式,最好不要被别人发现,要不然诸伏会感到愧疚吧。他的猫不能为他这样的人而后悔自责,尽管这样自杀的难度增加了很多,但是森月还是想要尝试一番。最好是在校外被路过的杀人魔给杀掉,这样还能博得一个因公而死的名号,想来即使是组织也不会多说什么,纯粹是因为运气太差了。可是运气这种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清,他有按照琴酒的话好好吃药,小心潜伏,即使不小心暴露了有自杀倾向,但是没有任何别的不对的地方,他只是个普通的警校生,做着警校生会做的逞能事情导致死亡,实在是再普通不过了。没有任何人会对此发出怨言,即使是他的猫,也会在感慨之后对他发出赞叹。森月默默地幻想着,他一向擅长幻想,在幻想中畅想着那些不会发生的事。“嗨呀,你在想什么呢。”一只大手拍上了他的肩膀,森月本来想要躲开,但是他的余光看到了昨天那些人的身影,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了下来。“阵平酱,太粗暴了啊。”昨天那个头发偏长的人拉开那个粗暴卷毛的手,顺势把餐盘放下,比森月高半个脑袋的身影坐到了森月的身边,对他一比wink。森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从昨天和诸伏的聊天中,他们应该分别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端着餐盘,坐到了森月的另一边,笑着和他打了一声招呼。“森月,午餐时间我们坐在一起吃吧。”那个很像他的猫的诸伏也来了,同时带着深色皮肤的降谷零,用诸伏的话来说就是——认真又可靠的幼驯染,打架很厉害,脑子又好使,除了有时候过于傲娇严肃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溢于言表的赞扬,能看出两人深厚的羁绊,让森月听到甚至有些嫉妒,他为什么没有如此可以信任的人,这样他就可以拜托对方杀掉自己了。说起来,在他模糊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着牵绊的人就是琴酒了,他死了,琴酒不会骂他不争气吧。——废物就是废物,连活下去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死了也是白死。想象着琴酒说的话,森月一时间感觉万念俱灰,真是死了都会被骂。对面的降谷零看着那个陌生同期看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眼里慢慢露出了生无可恋的神色,不由得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长得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他太黑了,对方不喜欢深色皮肤的人?原本冷清的六人桌一下子坐满了人,大家欢乐地说着一些聊天话题,森月在这种从未处过的环境中有些坐立不安,奈何左右都坐上了体型健康身手矫健的警校生,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话说,你们有谁见过森月画的画吗。”诸伏景光突然开启了一个新话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案自然是否认的,森月没有给除了诸伏景光外的任何人看过他的画,但是几人立刻就明白了诸伏景光的意思,萩原研二很自然地接上了话:“森月酱原来还会画画吗?能让研二酱也看看吗。”体型高大的男子露出了狗狗一样可怜乞求的眼神,森月没有养过狗,也没有接触过这种攻势,头脑发昏的他莫名其妙地就拿出了手机,找到照片那一页,给他们看自己画的猫。五个人一起围了过来,看着那块小小的屏幕。伊达航:“这么厉害?!这是森月画的吗!”松田:“哈?这小子这么厉害吗?”萩原研二:“这小子是什么鬼称呼啊阵平酱……虽然森月是给人一种要比我们小的感觉,但是我们可是同级……不过真的是优秀的作品呢,和森月酱一样的漂亮,看着就能让人兴奋起来。”森月:?看到森月那双经常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露出了困惑的神色,萩原研二爆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阵平酱你别捂我嘴,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降谷零在他们看完后,拿起手机仔细端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要卖掉的话,请务必要联系我,我会出高价的。”他一脸认真地说。森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降谷零也侧头笑了起来。他看萩原研二和森月那么说完后,森月露出了不一般的神态,出于之前森月对他露出的生无可恋脸,于是自己也想试试,看看森月是不是讨厌他。看起来,应该是……不讨厌吧。“zero,不要开这种玩笑,猫可是森月家人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卖掉呢。”诸伏景光无奈地说。昨天刚和别人夸过你,怎么今天就崩人设了。“森月,你的画真的很好看。”诸伏景光看过来,弯起眼睛再次表达了他昨天的观点。所有人的眼里都散发着光辉,没有一个人因为看到这种与自己无关也不带任何利益的无聊东西而露出不满的神色。甚至都在用自己方式来赞叹着。明明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森月酱是不是脸红了?”萩原研二不经意一瞥,突然发现了令他惊叹的事情。其他人的目光也随即看过来,森月看向一边,把手机收起,正好午餐结束的铃声已经响起,他匆匆拿起已经吃完的餐盘,落荒而逃。“他不会是害羞了吧。”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思考。“都怪你把人给吓跑了。”“诶阵平酱,也许是你态度太差了。”诸伏景光有些担忧地看向森月的方向。“hiro,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降谷零拍拍他的肩膀。诸伏景光声音低落:“昨天一冲动就把他丢在那里,想想后怕不已,后来和你们联系时又发现他没在宿舍,好在后来还是回去了……”“能画出那种温暖笔触的人,很难想象他会想要自杀,hiro问出他自杀原因了吗。”降谷零问。诸伏景光摇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他……似乎警戒心很强,平时也总是和别人隔着一层距离,不过心地到是很好,是个温柔的人。”降谷零沉吟:“不管怎样,今天都是个好的开始,我们之前帮助过那么多人,肯定也能救下这个同期,我们都会来做这件事的,hiro不用把这件事全部扛在自己的身上。”“是啊,身为班长,这种事我才是最义不容辞的。”伊达航拍了拍自己胸脯。诸伏景光勉强笑了笑。他没有告诉别人,他一直感觉,森月和他有着同类的气息。那种人生中好像只剩一件事可以去做了的感觉。如果他所执着的事是找到杀害他父母的凶手,那么森月所执着的事又是什么?难道是,死亡吗。做出这种猜想让诸伏景光感觉到浑身发冷,父母死亡时所发出的惨叫好像又出现在了耳边,远去森月明明站在阳光下,却仿佛置身在一片阴冷粘腻的阴影中。 3参加联谊要用这种方式 休息时间,森月在图书存放区翻看着书籍。没有找到合适的自杀方式,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是孤身一人的他,虽然很想靠近那个很像他猫的人,但他觉得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他并没有一个很受欢迎的性格,也没有和他们有很深的羁绊,最重要的是他死期将至,已经不用做更多的事,也不需要给他们添麻烦了。想到这里,森月感到异常的轻松,反正活不了多久就会死,在那之前做些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事。他翻开了顺手拿出的一本书,或许是妄想,但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他希望能够带着更多的故事来见他的猫。虽然脑子里总是一片混乱,连自己的记忆都说不清,但是看过书总能记得,到时候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欺骗猫猫自己其实是个哲学家,之前的犹豫和迷茫只是在思考人生,并没有把它给抛下的意思。[……他紧绷的身躯竭尽全力举起巨石,推滚巨石,支撑巨石沿坡向上滚,一次又一次重复攀登……在空间上没有顶,在时间上没有底……但攀登山顶的拼搏本身足以充实一颗人心,应当想像西西弗斯是幸福的。]“在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半长头发自来熟,用手轻轻挑起书籍,小声地读着书脊上面的文字。“西西弗斯的神话……?森月酱原来是喜欢哲学的人吗。”“萩原。”森月念着这个自来熟男人的名字。“叫我萩就好了,有些事想和你说,可以出来一下吗?”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把森月的书给合上,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把书放回原处,和萩原研二走出了图书室的门,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身材高大的人影立刻贴了过来。——距离太近了,除了猫以外,很注意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尺度的森月立刻就后退一步拉来了距离。“诶……森月酱,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你是不是讨厌我啊。”萩原研二摆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从入学起我就注意到了你,和别人打听你,你神神秘秘的,除了上课外基本不见总有,今天好不容易碰运气遇到了,又要离我这么远,研二酱会很伤心的,别看我这样,其实内心很脆弱的!”一顶大帽子扣上来,森月只能稍稍又离近了半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很奇妙的,你看你只是离我近了一点,但是我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说。并没有。森月还真的又仔细的看了看萩原研二有了什么新变化。“比之前更帅气了。?”萩原研二肯定地说。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许多。“哈哈哈!哈哈哈!开,开玩笑的。”看到森月这个样子,萩原研二捂着肚子,弯下腰,止不住地笑了出来:“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调戏森月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啊。”竟然说出来了。“不过确定了!森月酱应该是不讨厌我的!那么在森月酱死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呢。”竟然……说出来了。森月正色地看向这个一直都表现的很轻浮的男人,对方紫色的眼睛仍然带着笑意,却意外的认真。“很意外吗?虽然很想让你活下去,很多时候活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如果森月酱真的很坚定这个结果,那应该是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悲伤与绝望,才最终作出这个痛苦的决定,作为外人,只是一味地劝你不要死,未免太过高高在上了。”萩原研二的眼神带着一些回忆,话语之间又有些自嘲。森月沉默。“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说,我随时都有时间的,研二酱温暖的肩膀随时都可以依靠。”男人拍了拍自己宽阔的胸膛,露出笑容。温暖,耀眼,带着炙热的色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请求。”森月换了个话题,萩原研二对此也毫不在意,顺利地接过话题。“后天,我们有个联谊会,我想多邀请一些长相好看的人参加,诸伏他们也都会去,你能帮我凑个人数吗。”出乎意料的简单和普通,和之前说的生与死的话题完全不搭边。“不要这么奇怪地看着我啊,我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难不成我还能提出和你约会的请求吗?”男人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但已经初步明白其性格的森月,知道这只不过又是萩原研二的日常口嗨而已。“我会去的。”森月平静地点点头。没有调戏成功的萩原研二有些失望,但不知想到什么又很快地振奋起来,欢乐地对森月拜拜手:“那,约好了哦,我这就去和小阵平炫耀一番,他一定会气急败坏怎么自己约不上森月酱的哈哈。所以森月酱那天可一定要到,不然我可太丢脸了。”男人踏着轻松悠闲的步伐离开了,森月凝视着他的背影,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外表轻浮的人,在用着自己的方式,来努力地让他活下来。可是他的猫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和这些人凑在了一起,甚至还有着更多的人。萩原研二来晚了,他说他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所以耽误了时间,以他口嗨的性格,事情不一定是真的,但一定不是什么坏事。萩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像只炸毛小狗一样到处呲着牙,说着奇怪的冷笑话,降谷零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堪称冷笑话二人组。诸伏意外地展示了自己会做饭的一面,被大家夸赞得脸红了……所以说被夸脸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诸伏甚至还不好意思地看了森月一眼,被回以视线后立刻移开眼神。在这一点上也很像他的猫,做了什么错的事,比如挠坏了沙发,弄洒了水盆,会偷偷地观察森月,被发现就会立刻跑路,直到森月收拾好后,才会若无其事地摇着尾巴回来。因为长相,森月也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但是其他人帮他解围说他最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只是出来散散心,所以他可以安心地开小差,观察诸伏景光的行为和他的猫做对比。气氛过于轻松愉快,所以在萩原研二提出去唱歌时,森月也默认同意了。女孩子们愿意围着萩原研二这种长相帅气又贴心又会说话的人,萩原研二唱的情歌更是十分动听。“五月雨は緑色,悲しくさせたよ……”听着他的歌声,森月有些困倦,印象中好像也有人给他唱过歌,在睡觉前哄他入眠。是谁来着,森月记不清了,过去的记忆混乱如同被滚筒洗衣机翻搅过,支离破碎难以追忆,歌声却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最终让他就这样在嘈杂的环境中睡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着了?”“在这种环境中也能睡着啊……”“心理压力太大了吧,毕竟他可是想要……的人。”“嘘……别吵醒他,能安心睡觉已经是进步了,我们把他背回去吧。”“好主意!那就由作为班长的我来……”“班长,还是我来背吧!今晚是我组的局,有义务把客人安全送回去。”“唱了一晚上的歌,还有精力把人送回宿舍啊萩。”“哈哈,毕竟是森月嘛,诶,好轻,他有好好吃饭吗……”“以后拉着他一起吃饭呗,我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他一个。”“希望,不,是一定要救下他。”“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以后我们都成为警察后,等森月不想自杀时,一定要好好和他说说我们这段时间为了不让他自杀有多辛苦。”“嗯嗯,太辛苦了。”“萩,你笑得好开心。”“诶,有这么明显吗……”————意气风发,闪闪散发着光辉的青年们即使有着各自的心里问题,仍然相信自己能够解决一切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难题。他们善良,自信,热心,解决了各种复杂的案件,帮助并挽救了许多人。直到第一道阴影降临在他们身上。——那个很有可能杀害了诸伏景光父母的凶手,外守一,在几天前,因为心脏麻痹,死在了一个鲜少有人路过的阴暗小巷里。 4阳光下的恶灵 森月喜欢黑暗的地方。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和琴酒看过一个恐怖电影,内容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主角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从阴暗的凶宅里逃出,来到太阳光之下,他却看到了本该被太阳消灭的恶灵同样站在了阳光里,嘲弄地看着他。而他从镜子是反光中才恍然发现,原来他已经变成了恶灵。这是恐怖的,不合理的,是利用反差来玩弄观众的心理。就如同他现在正站在阳光下。————湛蓝的天空突然降下稀薄的雨珠。远处的天幕朦胧沉重,令人窒息的灰色正在缓缓逼近。是个自杀的好天气。森月举着伞,在外面寻找着消失的合适时机。最近的空余时间,他总是被人拉着做这做那,今天难得的没有人看着,他看了一眼天气预报,就拿着伞出门了。拿着伞说明他是有预谋的,并非临时起意,所以他只是意外消失,并非自杀,其他人也不用过于担心,说不定就像捉迷藏一样,哪天他就会突然出现,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说着他消失这段时间时间的经历,几个人打打闹闹,共同放下这段过往,虽然森月更希望他们能把自己忘记,连他们对自己的记忆也一起消失。森月尽量走得稳健,就像只是出门随意去便利店买一些东西,日常的不能再日常,但是路上踩到的积水还是溅到了他的裤脚。在他考虑是不是要先挽一下裤脚,拯救一下他最后的衣着而走到一个亭子时,惊讶地发现,诸伏景光正背坐在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向温柔开朗的人不知为何把自己抱作一团,脑袋埋在双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种意外的相遇就像在外面闲逛时,在陌生的地点遇到了极其难以刷新的珍贵npc,虽然还有着事情要做,明明应该避开所有人,但是森月还是忍不住走向了这个和平时有着极大差别的诸伏景光。“诸伏。”森月把伞放下,走到他的面前,雨珠顺着伞骨流向干燥的地面,氤氲出一片深色的砖块。诸伏景光把头抬起,往日晴空万里的眼眸好像失去了色彩一般,无神地看着森月。“是森月啊,抱歉,让你担心了。”诸伏景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森月犹豫着要坐在哪里,诸伏景光不好意思地把腿放下,脸上仍带着郁郁之色。于是森月就顺势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人一起看着天外的雨景发呆,愈发变大的雨幕简直要把外面和这里隔成两个世界,外面喧嚣吵闹,人群匆匆,而这里寂静沉默,只有两个人。许是因为环境太过适合,也许是觉得这样坐下去比较无聊,无论是什么原因,诸伏景光还是先一步打破了沉默。“人究竟是应该活着赎罪,还是用死亡来赎罪,森月是怎么认为的。”诸伏景光声音低沉,完全不像是平时的他。“死亡吧,死亡才是最公平的。”森月平静地回答。“是啊,死亡是最公平的,尤其是对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因此改变了别人的整个人生。”诸伏景光捂住额头,就好像在纠正自己的思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掉了父母,还一直跟踪着自己,这种人因为心脏病死掉明明是再好不过了,反正日本也没有死刑,即使找抓到他,也不过是在监狱里好吃好喝劳作地过完一生,和我曾经经历事情相比实在是太过轻松了。”“可我为什么会如此怯懦,在得知他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时,第一反应竟然是害怕,会希望对方能活着偿还自己的罪孽,直面过错,希望对方能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做出道歉。”“明明……明明死掉的结局才是最好的,明明是这样的才对。”诸伏景光沉闷地说着,他还是无法直视那段回忆,黑暗和阴影就像一个已经溢出的诅咒,抑郁粘腻,将这份过去染上了不幸。他一直想亲手终结这份诅咒,但最后这份诅咒却以一种滑稽又充满戏剧性的一幕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所有的努力和祈愿都变成了舞台剧幕上小丑的搞笑行为,被人嘲弄着他的自大和自以为是。更令他无法接受的,那天在森月对他讲述了自己的家庭时,他竟然卑劣地产生了阴暗的想法。为什么对方有这样的家人还想要自杀,这样洋溢着爱与希望的家庭,这样令人炫目的亲情,这明明是他如何羡慕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为什么就不能珍视自己所珍视的,爱自己所爱的人,偏偏想要去死去,让活着的人感受痛苦。在反应过来时诸伏景光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被那份诅咒所反噬吞没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森月静静地听着诸伏景光的话,他知道对方还有些没有说出来的事,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对方在散发着痛苦,这样就够了。“那要不要一起死去。”森月对诸伏景光发出了邀请。诸伏景光猛然看向他,对方经常死寂一片的黑曜石眼眸被一种异常动人的神采所代替。如同被打磨过的玻璃珠般闪耀美丽,一时间竟让他忘记言语,移不开视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面对这些很辛苦吧,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死去哦。”森月笑得纯净,看起来毫无阴影,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看到森月露出这样的笑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森月那浓厚的,仿佛能汲取周围生气的,令他浑身发冷的死气。就像在水里溺亡的海妖,用着甜蜜的声音,引诱着水面上迷茫水手。森月确实很高兴,他一直以来想着各种复杂的自杀方式,就是不想让这个很像他的猫的人因为他的死亡而感到愧疚,但是如果对方也感到痛苦,他就可以陪着对方死掉,再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当然他也不是希望诸伏景光去死,他只是做一个小小的邀请,对方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说不定对方对这件事难以启齿,而他的这份邀约正好合了对方的心意。森月真诚地等着诸伏景光的回答。该如何救下森月。诸伏景光再一次思考起了这件事。之前他有设想过森月死亡的决意,但当他真正面对这份恐怖的死气时,还是觉得之前的想法都太过天真了。用着之前的方法,根本无法阻挡森月的死亡,森月顶多在一个他们都没有注意的地方偷偷死去,说不定今天森月就是在寻死的路上。他们无法时刻看着森月,必须找一个让森月在改变想法之前不会轻易死去的理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救不了他的父母,救不了杀害父母的凶手,甚至救不了自己,但是眼下,他有个绝佳的机会,可以救下眼前这个人。这是他的救赎,是对他的胆怯,无能,自大以及一切阴暗心理的自我救赎。他必须要救下森月。“嗯,好啊,但是我想看过今年所有的樱花绽放之后再死,你可以陪我到那个时候吗?”诸伏景光斟酌出一个模糊又比较浪漫的时间,以这个作为期限的话,应该能让森月在此之前一直活下来。而他则要在这段时间里找到森月想要死亡的原因,并将之解决。他对森月露出温柔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真实的目的,同意了那份共同赴死的邀约。森月握住诸伏景光的手,在他们的聊天过程中,骤雨和阴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散去,外面阳光晴朗,天空湛蓝,远处好像还有一道斑斓绚丽的彩红。森月握住诸伏景光的手,把他拉到了阳光下。“那么,约好了。”同样站在阳光下的他再一次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 5活下去的选择 “要买一盆花吗?”路过的花店主人热情地向森月和诸伏景光推荐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花。五颜六色的花朵在温暖的春季里争先开放着,摆出最美好的姿态展示给他人。“森月喜欢什么颜色的花?”最近经常和他在一起的诸伏景光已经上前凑近去欣赏,很有立刻买一盆的意思。“白色吧。”印象里闪过一头银白色长发的身影,倒不是森月有多思念琴酒,只是他记住的人不多,那种独特的银白又太过显眼,想到颜色时,除了蓝色,就是银白。而他刚才快速地看了一眼那些花,里面并没有蓝色,在这个时候说喜欢蓝色也未免太过扫兴。“白色的花推荐茉莉,味道很香,现在正好是它的花期,培育好了就会长出一大片,也很好打理。”店主笑容满面地说。森月向那盆茉莉花看去,绿色纤细的枝干上满是郁郁森森的绿叶和白色的花苞,即使是还很生涩的现在,好像也能看出之后能绽放出来的美丽。很漂亮,但也很不适合自己。毕竟是死期将近的人,即使买了这盆美丽的花朵,将来它也会随着它主人的死亡而枯萎,不如让它等待一个新主人。“没有喜欢的吗。”诸伏景光感受到森月似乎没有想买的意向,又看向了其他的花。他微微弯下腰,脑袋凑近花朵,似乎想要分辨其中的气味,蓝色的眼睛专注又认真,让森月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伸出黑色的爪子去拍散那些花的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应该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他的猫会,巡视着他人家的花圃,好像很认真地在看护花朵,实际在下一秒就会伸出爪子,将那些柔软花瓣扫落一地,留下残破的枝干,然后心满意足地摇摇尾巴离开。可能是因为森月的视线和脑补过于奇怪,诸伏景光很快向他看了过来。真可爱,就像做了坏事而向他看过来的猫。“要买的话,不如买那一盆。”森月指向不起眼角落里的一盆花。和其他的花相比,那盆花实在是太破败了,枝干萎靡着,叶子也有些干枯,连上面的花朵也低垂着,好像连太阳也不想看。“客人那盆花是非卖品,因为之前我的照顾不当导致它生了虫子,勉强恢复过来也不是很健康的样子,要不您再看看其他的花?”店主看到森月莫名其妙的选择,笑容都变得勉强起来。这不会是同行来捣乱的吧,他想。“那还是算了吧。”森月又看了眼那盆好像在勉强坚持,又好像已经自我放弃的花朵,拉着着诸伏景光离开了。诸伏景光暗自叹了口气。他在这段时间试着给森月找一些积极的东西,但是森月总会有意无意地拒绝,想要试探出森月自杀的理由,也只得到了“活着已经没有意义”的回答。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森月漫步在路上,逐渐开放的樱花被风吹散花瓣,飘落在地上,也许是因为今年天气偏热,樱花要比往年开放得更早一些,路上的入眼之处,尽是已经绽放的粉红。当所有的樱花绽放之日,便是森月死亡之时,每当诸伏景光想到这个残酷的关系总会感觉到懊悔,他当时为什么没有考虑得更周全一些,定一个更久的时间呢?身旁这个现在看起来健康与正常人无异,甚至有着光明未来和出色容貌的人,会在那之后就如同他之前见过的,已经死掉的人一样,因为决定死去而变成一具苍白冰冷的尸体吗?……太过残忍了,他身边死掉的人已经够多了,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樱花,樱花好像都开放了……“hiro,樱花全部开放了呢。”森月突然转头对诸伏景光说道,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着他,好像照映出了诸伏景光藏在内心深处的惊慌和胆怯。“啊,啊,是吗。”诸伏景光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冷汗冲上头顶。森月自顾自地走向附近开得正盛的一棵樱花树,靠在树干上,对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温柔又轻松的笑容。“hiro其实不想死吧。”他说。诸伏景光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现在是最后的摊牌时间。“抱歉,一直任性地让你陪着我。”森月看向天空,太阳已经渐渐落下,昏红的光照射着他的脸,他眯起眼睛,看着他人生中应该是最后一次的夕阳。这并不是他在珍惜他为数不多的时间,只是对他和诸伏景光同处的空间产生了少许的依恋。这会让他想起,之前他抱着他的猫,一起看着外面夕阳的日子。“hiro,我……”森月还准备发表一些临别感言,尽量让气氛变得不那么沉重。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作为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死只是让他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对世界格外多余的人回归到他应有的位置,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本该如此,只是他应有的命运,在他的猫死了那一刻时,他就应该拥有这样的命运与结果。当然,这段死亡倒计时里,他也发现诸伏景光是和他不一样的,虽然身上散发着痛苦,但仍然对未来还抱有着善意的期待,只是出于死亡之前的小小贪婪,他没有挑破这一点,所以也要对诸伏景光好好的表示感谢,想必对方在用尽了自己的努力后,也不会再对他的死自责愧疚。然而未等他说出更多的话语,对面的黑发蓝眼猫一脸下定决心的坚定样子,突兀地上前抱住森月的身体。这个拥抱太过突然,森月惊讶地睁大眼睛,在身体温暖的接触处,仿佛还能听到诸伏景光怦怦变得急促的心跳声。“我不想让你死。”诸伏景光颤声第一次说出了他真实的心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心跳因为紧张变得越来越快,好像快要蹦出胸膛。快点,快点说出来,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我……喜欢你,不想你死去,想让你陪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激烈的情感冲击让诸伏景光几乎要流下眼泪,他眨了眨眼,却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快速跳动。森月一脸茫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的猫,向他表白了?没有得到森月的回应,诸伏景光待到心跳稍微平复一些时,缓缓松开抱住森月身体的手,拉开了一些的距离,看着在夕阳照射下,森月如同花朵一样娇嫩柔软的脸,轻轻亲了上去。嘴唇和脸颊一触即分,诸伏景光像是不好意思般地侧了侧头,又转回来认真地看向森月。“可以吗?”他轻声问道。猫猫向我表白,又亲了我,是我的猫愿意原谅我了吗。是他在告诉我,无论怎样,他仍然爱着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iro,谢谢你……”森月轻轻地抱住诸伏景光的身体,脑袋搭在他的肩膀。这个拥抱实在是太轻微,太不具有确定性,让诸伏景光原本因为紧张和气血上头而变得潮红的脸都慢慢降下温度,变得苍白起来。不会是,被识破了吧。“我会活下去的,和你一起。”温暖炙热的体温,带着樱花气息的微风,渐渐沉没的夕阳。想和他的猫看到明天还会盛开的樱花,在这一刻,森月做了活下去的选择。诸伏景光回抱住森月。愧疚爬上了他的心。他欺骗了森月,只为了让他活下去。 6晚樱() “你们最近,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一些。”中午吃饭时,萩原研二撑着脑袋,语气微妙地看着森月和诸伏景光说。“hiro为了陪你,把我这个幼驯染都扔到一边了。”降谷零假意抱怨着,和慢慢熟悉起来的森月开着玩笑。“这就是你把我的小阵平给抢走的原因吗?”萩原研二吐槽道:“研二酱现在沦落到出去联谊都只能找班长凑数的情况了。”“哈哈,有免费的酒水还是要蹭一下的。”伊达航满不在意笑着说,作为有漂亮女朋友的人生赢家,出去联谊也只是为了照顾同期和后辈,并不在意每次去的人有何不同。“所以,森月酱已经决定要活下来了吗。”萩原研二像是确定似的看向森月漆黑的眼眸,直到那双漂亮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向自己,露出明媚的笑意。这种笑容,是他吗?萩原研二想。“嗯,不会再去做危险的行为了,抱歉之前让你们担心了。”“哈,happyending呢!”松田阵平用着日式英语,乐着说。“有hiro在你身边,我倒是很放心。”对自己的幼驯染无比信任的优等生发表自信宣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学校内不让喝酒,我们就拿果汁一起干杯庆祝一下吧!”伊达航给大家倒上果汁,六个杯子碰聚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森月弯起眼眸看向诸伏景光,诸伏景光也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春天的天气变化能打乱任何一个计划周全人的安排。明明只是想着在樱花凋零之前,带着和之前不一样的心情再次去欣赏一下它的物哀之美,却被骤然落下的大雨追赶得狼狈逃窜。原本零星的雨滴在短短几秒内就密集汇聚起变成大雨,就好像之前在天气预报里看到晴天太阳都是贴上去似的。森月的衣服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头发丝脸颊往下滴落,站在暂时避雨的屋檐下,他看向旁边的诸伏景光,一样被浇得浑身湿漉漉,蓝色的眼睛里透露着不解与沉思。啊,得到了,思考的猫咪!森月轻声地笑了起来,诸伏景光疑惑地看向他,却也不明所以地一起笑了。“太狼狈了,我们。”他笑着说。“说的也是呢。”他沉吟地看向外面的雨幕,雨水把地面击打得冒起朦胧烟雾,让整个露在外面的世界都避无可避,到处都是匆忙奔跑的行人,和他们相比,自己和森月反而显得安逸起来。与森月的关系出乎他意料的稳步发展着,当时只是为了救下森月而说下一个临时谎的他,在过后也忐忑了几日,不安地上网查询着和同性应该怎么交往,有什么注意事项,生怕被拆穿谎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有些事情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他想得太过复杂,当两个相似命运的人被链接在一起,感情自然而然地就这么产生了。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就会自作主张,把手伸过去牵住森月的手。在看到森月原本平静的脸,对他露出世界上最美丽的花都无法形容的漂亮笑容时,他就会入迷地亲吻上去,尽情拥抱着这个可以属于自己的人。好像在拥有了森月之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前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寄人篱下,即使他们对自己也很友善,但诸伏景光知道,他们终究是两个家庭。和亲人哥哥分开,只能靠着电话联系,尽管他在努力维持,但感情还是慢慢变得冷淡下来。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幼驯染,这一度成为他人生的支撑,但他也明白,零以后终究会交到新的朋友,有新的交际圈或许还会组建的关系,在踏入社会之后,他们的关系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改变。他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他活下来的意义是什么。诸伏景光也一度为这个问题感到迷茫,但是他现在找到了新的答案。——他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恋人,一个只为了自己活下来的爱人。这么说好像有些卑劣,可是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比珍视和依赖这段特殊的感情,甚至难以说清这段感情救赎的究竟是谁。如果说爱意能捧出来,他只想把自己的全身心都奉上。所以,在这个特别的时间,在这个上天好像特意给他的机会,他无比自然地牵住森月的手,把他领进了附近旅馆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一直待下去会感冒的,我们去那里洗个澡,把衣服吹干再走吧。”森月先洗的澡,洗完澡后,把赤裸的身体埋进被子里,看着有些奇奇怪怪的诸伏景光也走进浴室。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猫猫有着自己的心思也很正常,森月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有些昏昏欲睡。在他眯着眼睛半睡不醒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声说:“睡了吗……?”“没有。”他睁开眼睛,看向好像有些紧张,在他看过去时,又露出一个和平时好像有些不同的羞涩笑容的诸伏景光。对方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体上是匀称流畅的肌肉和白皙的皮肤,胸口的缨红的两点不知为何挺立起来,和他鼓胀的肌肉与挺翘圆润的屁股相称,带了一些特别色情的意味。“hiro……?”“呃,那个,我们先来聊聊天?”诸伏景光心虚地说。只是查了大量资料但是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他,到了这个时候紧张得头脑空白一片,完全忘记了该怎么做,似乎只记住了要先和伴侣沟通一下情绪,也就是俗称的调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过于紧张,他说的话有些磕磕绊绊,内容也是干巴巴的毫无新意,好在无论他说什么,森月都会认认真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说到有趣的地方更是会露出笑容,好像眼中只剩下他的身影。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恋人。慢慢缓过来的诸伏景光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靠近森月,在氛围变得旖旎起来时,恰到好处地吻住了对方的嘴唇。舌头尽情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赤裸的身体相拥,用手在对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面摩挲着。他们之前也在无人的地方偷偷亲吻过,但那都是纯洁的,浅尝辄止的,这是第一次带上色情意味的舔舐,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格外沉迷,像是陷入蜜糖陷阱中,头脑昏沉不想出来。“hiro……”森月在亲吻换气的间隙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诸伏景光把手伸向森月的性器,这种出格的行为令他的脸上染了一层绯红,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用着生涩的手法来努力爱抚着恋人的身体,直到手下的性器变得坚挺起来。“要,要做吗……”诸伏景光在森月耳边小声说,虽然在这个时候才发出询问似乎有些太卑鄙了,但是他还是有些忐忑,怕得出拒绝的回答。他们两个都是男性,又是在特别的情况下才达成交往关系,如果森月对他的感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的依恋,这个时候提出要做的请求,会不会有些……恶心。就好像自己是趁虚而入,只想图对方身子的人渣。“要……怎么做……”森月没有拒绝,只是有些茫然地看向诸伏景光,让诸伏景光更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诱拐犯,他努力把这种念头甩出脑海,打开双腿,露出之前他按照网上的方式,清洁润滑扩张好的后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森月的注视下,诸伏景光红着脸,心里默念着都到这一步了,没关系的,然后掰开自己的屁股。“就是……把你的那个插入这里。”说完这句话,诸伏景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做出这种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难,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战栗,连刚才因为抚摸身体而上升的体温都在下降。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他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颤抖的眼皮,然后又吻上了他的脖颈,锁骨,胸口,睁开眼睛,森月轻轻地扶住了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洁的背部,用湿润的柱头蹭着他的穴口。“可以吗?”森月看着他的眼睛说。到现在无论看多少次森月的目光,心脏都会跳动不已的诸伏景光被蛊惑似的点点头。他是心甘情愿被蛊惑的,在阳光下被海妖蛊惑的水手已经自愿落入了美丽海妖的手中,他只想把感情和身体全部奉上,任由海妖支配着自己的一切。柱头缓缓撑开穴口的禁锢,进入到内里,第一次扩张经验不足的诸伏景光疼地闷哼一声,脸色都苍白了不少。他向穴口看去,估摸着应该没有流血,等了一会儿却感觉到森月没有动,抬头向森月望去时,才发现森月正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双眼雾蒙蒙的,在自己看过来后,眼泪一下子就滴落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想到了他的猫。在进入诸伏景光的身体里时,他再次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了,他的猫已经死了,眼前这个人即使再像,也不是他的猫。他的那只无比依赖,无比信任他的猫已经死了。泪珠一旦滴落就一发不可收拾,诸伏景光手足无措,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森月的身体,感受着他细微颤抖的肩膀,十指在自己的后背抚摸着,像是在寻找某些失去的珍贵之物。“没事没事,我不疼。”诸伏景光温柔地哄着森月,他不知道森月为什么哭,因为疼?还是觉得自己会疼,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森月流泪,那个能笑着面对死亡的青年在这一刻好像突然放下了伪装,露出了他的真实情绪,直白又鲜明地表达着自己的悲伤。他至今不明白森月想要死亡的真实原因,但他会陪伴着他走出那段阴影,正如森月对他所做的那样。“呜……”森月伏在诸伏景光身上,汲取着那份温暖与温柔坚定的陪伴,恍然间想到,虽然还是没有着过去,但是他已经找到了未来了。“可以,再进去一些吗。”在平复下来后,森月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进来吧。”诸伏景光更大幅度地打开双腿。第二次尝试的两人比上一次都要镇静了许多,诸伏景光尝试着放松后面,森月在诸伏景光说疼的时候就停下来,亲吻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帮他放松。最初到达底部时更是直接停了下来,直到诸伏景光难耐地晃了晃屁股才开始缓缓抽动。坚挺的性器打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蹭过敏感点进到更深处,感受着肉腔的包裹,诸伏景光在渡过了最开始的不适之后也慢慢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妙之处,开始小声地呻吟着。“快,快点……”上头之后他恍惚地说出口,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又不好意思地捂住已经湿红的脸颊。森月拿开他的手,在他湿润的湛蓝眼眸看过来时,亲吻着他的脸,让情动不已的诸伏景光后面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也许是气氛太过舒适,慢慢掌控技巧的森月加快了速度,他能感受到诸伏景光的后穴抽动得更加频繁,湿润的肠道吸吮挤压着他的性器,像是排挤又像是在挽留。蓝色的眼眸好像有些失神,诸伏景光的性器已经射过一次,浊白的精液还残留在他的腹部上面,而现在性器再次硬挺起来,随着他腰部的挺动拍打着他腹肌明显的小腹。“还要再快一些吗?”森月问道。“呃呃,快,不,啊,慢,呜……”高潮在即,诸伏景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偏偏森月还在问着不同的话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一些?”“慢一些?”“你叫什么名字?”“要到了吗?”出于性格的礼貌他本能地回答着,却不知道自己混杂着呻吟,含糊不清的回答听起来有多色情。最后森月撞击着他的身体,在粘腻的液体交融和性器拍打声中,一遍遍问着到了吗时,诸伏景光终于身体颤抖战栗着前后一起高潮。肠道抽搐着狼狈不堪地喷出液体,他精神恍惚地说出:“呃啊啊……到了。”事后,两人冲洗干净身体,收拾完残局,重新干爽地躺回床上时,外面的雨仍然还在下着。想着今天失败的赏樱行动的森月,突然注意到诸伏景光赤裸白皙皮肤上面,被自己吸吮出来斑斑叠叠的红色吻痕。他掀开被子,起身围着一头雾水的诸伏景光看了一圈,突然笑着说:“好像樱花开放在你身上诶。”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抬起头,看到露出美丽笑容,漆黑的眼中不再雾蒙蒙的森月,也笑了。他轻轻拉过森月,在森月的胸口印下数个吻痕。“这样,樱花也绽放在你的身上了。” 7夜雨() 那天他们最后卡着点回到了宿舍,因为外面下了大雨的原因,院里还算是比较宽容就让他们通过了。之后就很少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顶多在没人的时候在宿舍里黏黏糊糊地亲上几口。在阳光晴朗的天气里,两个大男人走进旅店宾馆这种地方开房还是过于奇怪了,尤其他们还是警校生,被其他人知道了可能还会影响到毕业。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谈着恋爱。之前为了让森月不要死而苦恼,为怕森月发现自己在欺骗他而苦恼,而现在这些苦恼解决之后,又为两人隐瞒的恋爱而苦恼。零已经多次古怪地看向他俩,好在暂时没往这方面想。松田因为幼驯染一向对他有一些比较亲近的行为,对此到是司空见惯,觉得只是直男的小把戏。萩似乎是发现了,但是他没对其他人说什么,有时还会帮他们解围,把其他人支开。有时诸伏景光期盼着下雨,但那时的氛围难以重现,他不能鼓足勇气。没做之前只是想着简单的更进一步,做了之后反而顾虑重重,开始思考两人的未来。他们这种关系,在日本的环境下,在警察这种职业中,很难见得了光,如果是为了将来做打算,最好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包括之前森月想要自杀这件事也最好瞒下来。更重要的是森月是怎么想的,他的家人能同意他们这种关系吗?虽然对自己会露出温柔笑容,但是森月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平静冷淡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很难让人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委婉地向他询问,也只能得出“hiro做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这种回答。但这也是诸伏景光所担心的。无法得知森月的具体自杀原因,随着感情愈发加深,回想起最开始的一天也愈加后怕。如果他那天没有注意到森月,如果他注意到了但是没有深想,任由森月自己离开,是不是森月就已经死在了那一天,而他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会感慨叹息一阵就忘记了这个人,这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是森月啊,他现在一心恋慕的人,如此美好温柔的人,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孤寂惨烈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想到这里,他倏地抓住了正坐在他身边森月的手,温暖的,带着活人的生机与温度,并非冰冷苍白。“嗯?”森月看向他。今天一天都阴沉沉的,他们已经结束了今天的训练和课程,也没有出门的必要。最近萩原研二联谊的次数都少了很多,好像是说他已经找到了他之前想找的人。没什么事的森月于是来到诸伏景光的宿舍,两人规规矩矩地靠坐在一起,翻阅着从图书室借来的书籍。“想牵着你的手,可以吗。”诸伏景光轻声说。森月点点头,任由他控住自己的手,只是单手翻书实在是麻烦了一些,他不得不找了一个更加舒适,也更加越轨的姿势靠在诸伏景光身上。诸伏景光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眼前的恋人过于可爱,身体的贴近也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手上拿着的书籍早已无心其中的文字,只想靠近恋人娇嫩柔软的脸颊,在上面落下轻柔的吻。嘴唇和脸颊一触即分,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让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绯红。在森月向他看来时,诸伏景光用手轻轻捧住刚刚亲吻过的地方,手中原来的书籍早已被放下,双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在两人的嘴唇刚刚要触碰上去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iro,你在吗。”是降谷零的声音。森月拿起书籍挡住脸,一副在认真看书的样子,诸伏景光无奈,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之后,就去给自己的幼驯染开门。“hiro……森月也在啊,你们在看书?”降谷零往屋里随意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多想,之前他和景光上中学的时候,也一起研究过一些作业课题之类的,对于眼前这种情景已是习以为常。不过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好呢,好像自己这个幼驯染都被比下去了……把脑海中奇怪的念头甩出去,降谷零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我和班长他们一会儿要去便利店买东西,你们要一起去吗,还是要带点什么东西回来。”“我们借阅的书籍还有部分没看完,想留在这里看书,我没有要带的东西,森月的话……”诸伏景光看向森月,森月把书放下,之前微红的脸颊已经恢复平静,他向降谷零摇摇头。这么看起来挺冷淡的,不过他的真实性格似乎是偏温柔吧,降谷零思考着。最近诸伏景光和他聊天时几乎三句话不离开森月,让他被动地了解了许多关于森月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喜好,性格,行为方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考虑到要帮助自杀的人走出来,并分析他的自杀原因,这些情报倒也是必要收集的,现在一起看书,应该也是景光选择的方法之一吧。想到这里降谷零点点头,把门关上,去找班长和其他人。上次去便利店买东西结果遇到打劫案,这次应该能顺利买到东西……吧。“他走了。”诸伏景光坐回到森月的身边。“会有回马枪吗?”森月问道。“不会……大概?”诸伏景光也不确定起来。他应该去锁个门再回来亲吗?没等他想好,森月已经再度拿起书,同时悄悄牵住了他的手。诸伏景光一愣,随后弯起眼睛,把森月的书拿下,捧着脸亲吻了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重的乌云凝聚了一整天的骤雨下得又快又急,很快就形成了遮天蔽日的气势,即使待在房间里,也能从书页中感受到那股潮湿的气息。诸伏景光把窗户关上,看着手机上收到来自幼驯染的短信。他们一行人在去便利店的路上遇到有人抢劫后逃逸,于是一起追了上去,结果人是逮到了,却跑出了很远,恰逢天降大雨,因为不想一路淋雨跑回来,英明神武屡破奇案的他们最后被困在了一个拥挤的避雨亭,悲惨的暂时哪也去不了。不过因为人很多,有人自发组织了一场扑克大赛,他们几个都报名参加了,现在萩原和松田已经败退,零在打下一场,眼前这条短信就是由萩原研二编辑发送的,夹杂着许多主观的形容词,还感慨了“幸亏你和小森月没去,现在可以享受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天色已经偏黑,诸伏景光对他们有些担心,同时也对“二人世界”颇为心动。平时由于环境原因,他们在学院里不敢做一些过于出格的事,而今天大雨骤降,将他的好友困在外面的同时,好像也让诸伏景光找回了一些勇气。他走到门口,把门锁上,在森月看过来时,又有些泄气。万一……万一被别人给发现了。要不还是别冒险了……“hiro,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能配合我一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诸伏景光犹豫的时候,森月突然开口说道。“当然可以。”诸伏景光想都没想地回到。“那我先回去拿点东西。”森月把门锁打开,在开门的前一刻,他停顿住脚步,回头对诸伏景光说:“hiro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用考虑我的事。”说是不用考虑,可是怎么又能不考虑。不过森月的话还是让诸伏景光下定决心,今天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只要小心一点,是不会被人发现的。森月回来时,出乎诸伏景光预料的,拿了一些颜料和一个小水桶,在锁好门之后,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之后,小声地和诸伏景光说:“hiro,你能把上衣脱下来吗。”诸伏景光把最外面的一层衣服脱掉。“……脱光。”森月移开视线,看着手中的颜料。诸伏景光照做,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趴下。”被提出这种要求,诸伏景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些预感。虽然和他想象得有些不一样,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他趴在床上,双手交叠垫抱住枕头,脑袋侧过,枕住枕头看向森月。森月把颜料盒打开,将柔软的画笔沾上涂料,打量思考了一下诸伏景光肌肉均匀,光滑白皙的背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沾上红色颜料,在上面勾画痕记。即使关上窗户,耳边好像还是能听见外面的淅淅沥沥的雨声,配合着后背冰凉的笔触,让诸伏景光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冷吗?”森月停下笔,俯身看着诸伏景光说。“没事,不冷。”诸伏景光回以一个笑容。森月想了想,还是把诸伏景光的衣服还有被子在他的周围了围,挡住侧面露出的地方。“雨声很好听。”森月说。的确,在周围感到了温暖之后,雨声好像也没那么冰冷了,诸伏景光半合着眼,倾听雨声,雷声,还有后背凉凉痒痒的触感,在恋人体温的安心陪伴之下,一时间竟产生了几分睡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困得迷迷糊糊时,他隐约听到森月在叫他。“hiro,hiro?画好了。”诸伏景光睁开眼睛,本能地想起身往后看,眼角的余光却只能看到一些颜色的一角。“跟你拍照了。”森月把诸伏景光的手机递给他。接过手机,入目就是一只黑色蓝眼睛的小黑猫竖起耳朵,伸出一只小爪子向一支开满了红色花朵的枝丫拍去。红色的花朵红得鲜艳,有着娇嫩的黄色细蕊。小猫神情专注,蓝色的眼睛画被得很漂亮,黑色的爪子马上就要触碰到花瓣,似乎想要“辣手摧花”,可周围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还在然然绽放,将小猫衬得小小一团,反而让它显得弱小起来。是很有森月风格的画面,带有一种奇诡的魅力,虽然被画在自己的背上有些怪怪的,让自己变得色情了许多……既然如此,不如。诸伏景光从抽屉里翻出之前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套子。虽然在森月看过来时,有一种自己是色情狂魔的感觉,但这次明明是森月先动的手,在内心暗暗说服自己的诸伏景光,把套子递给正在涮笔的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吧。”他说。啊啊,明明是自己的恋人,两人还都是成年男性,也不是没做过,但是说出来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羞耻,面上镇定的诸伏景光在心里偷偷捂住了自己的脸。再次趴到了床上,为了能欣赏到背后的图案,也为了不让未干的颜料在做的时候沾到床单上面,这次他们采用的是背入式。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们更加细致地扩张了一番,尤其是在森月把手指插入诸伏景光的后穴时,诸伏景光差点直接射了出来。用自己的手指和恋人的手指探索是不一样的感觉,被他人探入身体,光是擦过敏感点就让他颤抖不已,尤其是手指还在不停抽动,温柔地抻开里面的褶皱。“唔……哈啊。”诸伏景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泄露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声,后穴更是湿润地分泌出液体,帮助扩张。在身体完全做好准备接受性爱时,性器的插入就只在刚开始有一些酸涩胀痛的感觉,很快肠肉就包裹着柱身,配合地吞吐起来。“嗯,呃啊,嗯唔……”尽量忍住声音,可还是有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嘴角流出,实在是感觉太过美好,森月抱住他的腰,嘴唇在背部画的海棠花朵上面亲吻着,后穴在交合处溢出粘腻的汁液,肛口被白沫糊了一圈,嫩红的肛肉被勾出又带回,屁股被拍打出波纹,红色的印记覆盖其上。每当性器探至最底部时,诸伏景光的穴口总是会像受不了似的猛地夹紧性器,反应过来后又会刻意放松,几次过后,充满汁水的后穴很快就变成了追逐快感的样子,尽情地吮吸着肉柱,让里面的褶皱抚摸过性器上的每一处经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通向地狱之人 临近毕业,森月请了一次假回家奔丧。听说他们好像是烧炭自杀了,具体原因森月也不是太清楚,毕竟只是为了他的资料而安排的临时父母,最近要毕业了,为了减少他以后暴露的可能性,组织选择把他们灭口也是很可能的事。只是不知道琴酒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让他去上警校。也许是为了进入警察内部做卧底?可琴酒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他发布什么任务,除了偶尔叮嘱他吃药以外,就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甚至森月还想过,他这算不算是被琴酒给抛弃了,又感觉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对琴酒来说,这或许只是他随手安排的一件事,反正他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人生,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想到这一点,森月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些悲哀伤感的自嘲,倒是变得更符合现场的气氛一些。负责他父母案子的警察叫诸伏高明,初听到这个姓氏时,森月仔细观看了他一阵,立刻就发现了他和诸伏景光相似的眼睛,对方似乎对视线很是敏感,很快就转头向森月看过来。森月不知道诸伏景光有没有和眼前这个应该是他亲戚的人提过他们的事情,不过按照诸伏景光之前保密的态度,他先按照不认识也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来处理。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就把视线瞥向一边,诸伏高明反而走了过来。“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说。眼前的男人眼睛好像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有些不在状态的森月不想和这种人聊天,他的秘密太多,暴露的话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我现在不想聊天。”森月垂下视线,离开了现场。他能感觉到诸伏高明的视线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他。————回到警校的生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偶尔倾听着诸伏景光充满期待的,对他们未来的规划。每次诸伏景光说着说着眼睛里就会透出明亮的光芒,湛蓝色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找到什么宝藏的猫咪,笑容不自觉就会露出来,看起来开心得不行。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被分配到哪里,听说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已经决定去机动组爆炸物处理班。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们希望能被分配到同一个地方。森月比较倾向那种不重要的职位,最好是交警之类,诸伏景光也十分赞成,这种职位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他并无太大野心,只希望能和森月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因为他之前有攒下来一些钱,森月更是有明面上父母留下的遗产,两人合计一番,毕业之后可以一起租一个房子。早上一起出门上班,晚上回来买菜做饭,诸伏景光对自己的手艺很是自信,听说森月也会做饭,他们到时候可以一起学习新的菜肴。之后再看看有趣的电视综艺,计划休假的时间去哪里玩,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两人可以尽情地在房间里亲吻,做爱,抱在一起睡觉。想到这里,诸伏景光满是笑意地看向森月,森月也回以安静的笑容。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底?这种事情请容我拒绝。”诸伏景光对眼前看起来很高级的警员坚定拒绝道。如果只有他自己,作为毫无牵挂的人,他倒是会考虑一下去当卧底为信仰献身。可他现在有森月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抛下森月,去一个不明组织当卧底。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啊。“你这么着急拒绝,不会是因为森月攸吧。”警员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让诸伏景光心里一紧。他和森月的事……“别紧张,我叫藤原尾田,叫我藤原警官就好。”藤原试图露出一个友善的笑脸,但是过于狰狞的面部让他不管什么做出表情都像是在威胁人。“藤原警官,我觉得我并不适合去做卧底。”诸伏景光故意忽略藤原说的森月,神情拘谨地说。“造成你父母惨案的凶手,外守一,是死于心脏麻痹对吧。”滕原尾田说。“是。”“那你知道森月攸的父母也死了,死因也是心脏麻痹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神情凝滞住。“就在不久前,有人把他们伪装成烧炭自杀,实际死因却是心脏麻痹,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森月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诸伏景光想。“说起来,能调查出他们的真正死因多亏了那个叫诸伏高明的优秀警察,你应该也认识他吧,你的亲哥哥。”滕原尾田继续说:“经过我们目前的调查,发现这种心脏麻痹的死因并不是意外,而是和一个组织有关,我们准备派你去这个组织去潜入调查。”看到诸伏景光似乎是没什么反应,滕原尾田长叹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苛责了起来。“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因为什么杀害了他们吗?明面上的受害人都如此之多,隐藏下来的更不知多少,你不能如此自私,只想着自己。如果你不去调查真相,下一个受害人又会是谁?或者说……”藤原的笑容在诸伏景光的眼中怎么看都透露着恶意。“或者说,让森月攸去当这个卧底?他应该更想知道真相吧。”看到诸伏景光变了脸色,藤原意味深长说:“这个组织可是很危险的,稍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所以不论是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谁,你都应该拥有这种觉悟。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告诉森月攸这件事情之前,你最好尽快做出决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滕原尾田就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脸色苍白的诸伏景光。之后诸伏景光又打电话向他哥哥询问,诸伏高明也向他证实了这件事,说在葬礼上看到了一个黑发黑眼差不多二十多岁,长相很出色的青年人,按照名册上的名字来说,应该叫森月攸,下葬之人的孩子。“那个青年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一副不是很想和人交流的样子,如果是景光你的同学,可以在他状态好的时候问问他,他的父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个案子我虽然看到了疑点却没有任何证据和嫌疑人。我只能选择把猜想说出来,却无法将之告破,很神秘但也很危险,说不好犯人还会再度盯上那个青年。”“……总之你们要多加小心,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听到哥哥这么凝重的声音,也是愈加知道了这种隐蔽的死亡有多么的可怕和危险。仿佛一张巨大如同蛛网般的阴影悄悄将他们笼罩,阴森又深不见底。他不能让好不容易想要活下来的森月,进入到这种危险的组织里当卧底。诸伏景光心情沉重地走着,身体的本能行为却让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森月的门前。他现在……不应该见森月,他还没有想好那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iro?”门被突然打开,森月看到站在门口的诸伏景光,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他本来想出门找诸伏景光,却没想到诸伏景光正神情奇怪地站在门口。他第一次见到诸伏景光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甚至都让他不知道诸伏景光在想什么。“hiro?”他又叫了一次诸伏景光的名字。看到眼前心爱的恋人像往常一样看着自己,以往如同黑色理石般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现在满是璀璨笑意和自己的身影,诸伏景光做出了决定。下地狱之人,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他放下了所有痛苦,近乎怔愣地想。 9月亮到地球的距离(微) “hiro,hiro?”森月停下脚步,看着身边好像在走神的诸伏景光。“啊,嗯?”他没注意到森月在和他说什么。“我在说,租房的问题,一会儿要一起去看房子吗。”森月说。最近诸伏景光的状态一直很奇怪,经常走神,似乎压力很大的样子,也很少再和他描述将来。明明毕业在即,是他之前最期待的事情。“抱歉,我大概……没有时间。”诸伏景光说。“选址呢?hiro有比较倾向的地方吗。”“……想在月亮上面。”“嗯,那里?那里会比较寒冷孤单吧。”森月以为诸伏景光在和他开玩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根本就做不到吧。”“hiro……?”想要牵起他的手,想要每一天都能看到他。诸伏景光带着忧郁复杂的蓝眼睛看向森月。森月疑惑地向诸伏景光伸去手,却错愕地被诸伏景光给甩开。——但更想要他能活下来。“我有点事情,抱歉……”诸伏景光低下头,隐藏住自己的表情,匆匆地从森月身边离开,留下森月一个人站在原地。夜晚,诸伏景光敲开了森月房间的门。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今天管得十分宽松。大家都在为新的将来而庆祝,无论为了信仰还是钱财,他们都将走向新的明天。森月也在苦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一直没有说明下一步要如何安排他,也没有发布新的任务,为了不影响之后他和景光的同居生活,他一直在忐忑地等待着琴酒的命令,好有所应对。为了省钱,刚毕业选择和同期合租房子也是合情合理。虽然他的秘密有点多,但是只要利用时间差提前做好准备,在潜伏状态下应该不会被发现。房子的话,森月下午自己去看了,有个房间很不错,光照充足,午后的阳光能顺着窗口倾斜进来一大片,撒下金色温暖的光辉。还有个足够宽敞的阳台,从那里向外看去,能看到安宁美丽的街景。房东甚至和他说,只要不把房子弄得脏乱,就可以养猫。不知道景光喜不喜欢猫,如果可以接受的话……不,还是算了吧。森月给进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诸伏景光倒了一杯水。“hiro,有什么事情吗?”森月问道。“不……其实也没什么,抱歉。”“hiro最近说的抱歉是不是有点多。”森月笑着缓解气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诸伏景光停住话语,低下头捧起杯子。“对新生活有些紧张吗?”“嗯……大概是吧。”“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森月坐在诸伏景光身边,想靠近他,却被诸伏景光侧身躲过。“身体不舒服吗。”森月停住动作,看向诸伏景光。“不,并没有。”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森月感觉诸伏景光好像和自己隔了一层说不清的距离,就好像他在月球上遥遥望着自己,孤寂又悲哀。我们分手吧。这是诸伏景光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做不到,怎么也做不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越来越安静,静到能听见沉默两人的呼吸声和外面的喧闹。最后一天,大家多多少少都放开了一些自己,尽情的沉迷于对新生活的期盼中。除了房间里的两人。良久,森月也低下头。“水不想喝的话,可以放到一边。”他说。诸伏景光麻木地端起水。“别喝了。”森月伸手去拿杯子,被诸伏景光下意识地躲闪,在触碰抢夺中,杯子一下子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和里面透明的清水一起被摔成了碎片。“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很是清脆,森月看到地上的碎片,想要起身去捡,却被旁边反应很大的诸伏景光一下子推倒按到床上。“hiro……”没等森月说出疑问,诸伏景光灼热的吻已经印到了他的唇上,森月侧头想要躲过时,却被诸伏景光掰正脸继续亲上,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iro,呃,我不想……。”森月有些抗拒,在亲吻的间隙里挣扎地说出。而诸伏景光就像没听见似的,把他的裤子给扒下,直接俯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hiro!”森月去推诸伏景光的脑袋,然而他就是不松口,用温暖湿润的喉口吸吮住柱身,舌头不停地舔弄,同时用手抚慰轻揉着根部和睾丸。弱点被他人掌控,又因为诸伏景光略显青涩的口交技术,在推搡间牙齿多少有些磕碰,森月很快就停下了手,被动地感受着这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感觉。性器涨大后,诸伏景光明显吞吃得也有些吃力,他努力地把龟头往喉咙口吞下,不管不顾自己反射性的干呕和有些红肿疼痛的咽喉。显然,他还没有学会如何在深喉中保护自己的喉咙,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性器完全硬起来后,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双腿分开在森月身体的两侧。“hiro……别这样……你会受伤的。”森月看到诸伏景光就这样要坐下,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对方却不管不顾,扶着性器就要插向自己未加开拓的后穴。已经完全硬起的粗长性器,仅仅进入半个龟头,就已经让诸伏景光疼得脸色发白,后穴实在太过干涩,强行进入很有可能裂开,但是他今天就是想不扩张地完整吃下,用疼痛来忘记一切关于未来的幻想。因为太痛了,身体有些泄力,正当他停顿住,攒了些力气,想要再往里吞下一些时,身下的森月却突然翻起身把他按住,借助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将他摁倒到床上,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痛我也痛啊。”森月说。他舔住怔愣住诸伏景光的喉结,帮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按揉他的穴口。后穴因其主人的粗暴行为已经肿起,还好没有流血,只是不顾身体主人意向的紧紧缩起,看起来今晚已经不适合做爱。“用腿可以吗?”森月问向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点头,翻过身把腿并拢。经过严格训练的警校生有着一双矫健而肌肉流畅的长腿,相比其他人,诸伏景光更擅长踢技,每次用腿扫过去时,通常能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进而缴械占据主导优势。而此刻能快速爆发出强大力量的双腿中间被一根性器进进出出,借助分泌的腺液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奇异特别的侵犯感觉让诸伏景光轻哼出声,却始终夹紧双腿,直到他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液体喷洒到他的双腿间。液体顺着皮肤滑下,在滴落到床上前被纸擦干。“用我帮你吗。”森月的眼神看向诸伏景光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手帮他撸动着,但是今天的诸伏景光好像始终难以放松下来,明明能感受到快感,会压低嗓音呻吟出声,但是性器就是硬着不肯射。森月亲吻他的身体,乳头,脖颈,腹部,最后试探地把手指伸入他的后穴,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才终于让他闷哼地射出。——变成不用后面就不会高潮的体质了吗,森月本来想这样开玩笑地说,不过看到诸伏景光那怔愣的,好像随时都要流下眼泪的湛蓝双眼,终还是收敛了心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穿好衣服,刚才好不容易出现的旖旎气氛不复存在,空气中好像又充满了那种冰冷沉闷的感觉。“我们……”半晌,诸伏景光开口。“我知道了。”森月打断他。努力想露出一个笑容,不想让最后一刻变得太难看,可还是难以做到,于是森月只能面无表情地说:“从一开始,到现在,为了救我,你已经很努力了。”不是这样的。“已经足够了。”不是这样的。“不用再……勉强自己了。”不是这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猛地看向森月,在看到那双冷淡又充满距离感的漆黑双眼之后,却忽的冷静下来。说不定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他们顺利地分手,他不用解释任何事情,也不会暴露任何信息,森月会彻底脱离这个漩涡,以后也会遗忘掉他这个满是谎言的恋人。所以,他只是沉默片刻,便说道:“抱歉,我不能给你想要的未来。”他回避了森月投来的目光,回避了内心真实的感受,麻木地离开了房间。独自坐在床上的森月,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发呆,床上好像还余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良久,他缓缓地躺到床上,感受着已经变得冰冷一片的床铺,望着那片狭小的天花板。他想他的猫了。 10他的猫 我也曾经向往过拥有力量后将会如何。实验很疼,但身体的各项能力却在切实地增长,冰冷的实验数据中,我看到了一向严肃冷硬的琴酒微微颔首,露出了微不可查的满意微笑。家人?我收紧了手里抱住的黑色兔子玩偶。那是上次实验过疼,我无意间抓伤了身体后,琴酒送给我的。他说以后疼就抱住这个,不要私自损害自己的身体。我们是家人吧。琴酒摸了摸我的头,他递给我一颗糖,说头发该剪了。然后他让我拿着刀,捅进眼前这个他带来的叛徒身体里。我无法长出铁石心肠,面对尽在咫尺的泪水和哭声视若罔闻。所以我也无法和琴酒成为家人。尽管我的人生已经驶向了布满邪恶与堕落的道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捡到猫是个意外。在那个下雨天,刚做完任务回来,这只黑色的毛球就浑身湿漉漉,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赖住了我。我把他带回了家,洗净雨水吹干后,它不再是个丑陋的毛球,而是一个黑色的漂亮小家伙,会软软地发出喵喵的声音。像是命运的遇见,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的大雨,我决定把它留下来。大多时它都很安静,自己在家也能玩得很开心,可能是经过了太多流浪,害怕被抛弃,和其他猫相比,它总是显得过于乖巧。尽管如此,当我又完成一个任务,在漆黑的房间里麻木地抱着黑色兔子时,它还是关心地悄悄进来,跳到我的身前,用柔软又湿漉漉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无论这双手叠加了多少罪恶,小猫依然会爱着我。在明白这点后,心里痛苦和纠结的硬块竟然就这样短暂的溶解了。有了它,好像即使堕落到地狱深处我也可以不在乎。世界已经疯了,或者疯的是我。所以,琴酒为什么要我杀掉我的猫。我想过无数拖延的理由和借口,最后偷偷地把小猫放走,然而得到的只有琴酒带来的小猫尸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太傻了,本来已经离开,却悄悄地跑回来,正好遇见过来的琴酒,于是被琴酒扭断了脖子。此事之后,每每忆及那天,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就是那只黑猫,迷茫地被主人抛弃,因为留恋过去的温暖,匆匆向家跑去,却在路上被人毫不留情地杀害,带着遗憾和不解死去。这种绝望窒息般的想象,宛如恶灵缠身般,伴随我渡过了无数难以入眠的夜晚。于是我明白了,死的人应该是我。遇到诸伏景光是一个意外。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始于谎言,我卑鄙地利用了他人的善心,只是为了得到片刻的幻想与喘息。在这个美好又绚烂的梦里,一切都是这么的令人沉迷,让人不忍心打破这片镜花水月,去面对那残酷战栗的现实。离开我一定是个正确的决定。现在,所有的疯狂和错误都会被纠正。这是我罪有应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有谁看到森月了吗。”萩原研二拦住他的同期同学询问。“森月?不知道啊……”同期同学想了一下才想起森月是谁,然后摇摇头。“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班长去找女朋友也就算了,zero和hiro拍完照也不见了,一晃神的时间就剩咱们俩了。”松田阵平双手枕在脑后吐槽着。他们刚换完衣服,想要找关系比较好的几人一起吃顿饭,结果哪也找不到人,打电话都打不通。毕业就删联系人?也太过分了吧!亏他还想打听打听他们将来去哪,以后好经常联系呢。“感觉有些担心……”萩原研二蹙起眉。今天的诸伏景光和森月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两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又一起消失,再结合森月之前做过的事,让他有了一些不安的预感。“总不能又遇到什么案件了吧。”松田阵平倒是想到了他们在警校期间活跃且不安分的种种壮举。虽然最后外守一的死亡给他们泼上了一盆冷水,但是仍然浇不灭他们火热的心。“不知道……等下,hiro,给我发信息了,郊外,桥……遭了!小阵平我们快走!”萩原研二瞳孔一缩,拽着松田阵平就要去打车。“诶,等等,发生什么事了。”松田阵平听到幼驯染这么严肃焦急的声音,也紧张地跟着跑起来。郊外?杀人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上和你说,小森月可能要出事。”“哈?”森月沿着他和诸伏景光去过的地方走了一圈,最后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河水湍急,稍微流淌一会儿就能归于大海,变成尸体满身疮痍的身体最终会融进海水里。所以在别人眼中,他只是消失了,并不算死亡。这样诸伏景光和那些热心友善的同期们就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感到愧疚不安,他们会相信他一直活在世界的某处,直到彻底忘记他。只要他跳下去就好。说起来他站在这里的时间也有些长了,他只是想把他和诸伏景光一起经历的事情再回忆一遍。真的是十分温暖,让他能信心百倍的抵御河水的冰冷,没有痛苦的死去。既然这样……“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十分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荡之处。是萩原研二。森月看过去,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喘着气跑来,在离他不到十米处,看到他本能地把住护栏,似乎要跳下去时,又双双停下。“那个,你先冷静一下。”萩原研二不顾额头的汗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种表情出现他身上总感觉有些不相配,他还是适合那种笑眯眯,像只狐狸似的,游刃有余的样子,森月想。“我理解你的心情,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糟糕的事。”松田阵平喘匀了气,想起诸伏景光之前问他的事,和对他的叮嘱,继续说:“比如说我啊,前一阵也有一次糟糕的经历。”森月转头向他看去。发现自己吸引到森月的注意力后,松田阵平连忙说:“我把我心爱的连帽衫拿去洗了,结果抽绳全部跑出来了!你看。”说完,他还示意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连帽衫的抽绳处。森月也跟着看去,果然那里什么只有两个孔洞,看起来光秃秃的。说起来,他之前也有件连帽衫在洗完之后抽绳跑了,还是景光帮他串上的……就在他因为想起之前的事情稍一愣神之时,一片阴影带着破风声迅速向他扑来,拽住他的手,牢牢地把他按在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松田阵平在那边瞎扯时,萩原研二一直暗中观察着森月的神情,一发现有破绽之处,就立刻向他扑去,用身体地重量把森月压到地上。森月闷哼一声,就要挣扎起身,另外一只大猩猩松田阵平又迅速压上。两只大猩猩压在身上,森月彻底动弹不了了。“你们……从我身上下来。”被压死这总不算是他期待的死法。况且今天已经被人看到了,考虑到他们的心情,森月已经放弃今天的自杀了。“不行,下来的话你又要跳下去怎么办。”松田阵平非常直白地说。森月看向他靛青色的坚定眼神,脸色因为喘息困难而有些涨红。这家伙,近距离看确实挺好看的,松田阵平心里嘀咕着。实在是幼驯染平日里总是不自觉地和他念叨这件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如此要紧关头想到这个。“要,喘不过来气了……”森月感觉自己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阵平酱,要不你先下来吧。”萩原研二也才发现自己的幼驯染竟然这么沉,平日里他吃的有这么多吗??看到森月脸色状态确实是不太好,松田阵平摸摸自己的小卷毛,尴尬地从两人的身上爬起,身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萩原研二撑起身体,把森月从地上拉起来,顺便帮松田阵平道歉:“抱歉啊,阵平酱有些时候是有些冒冒失失的,但是他心不坏,只是一踩油门就停不下来。”“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松田阵平诚恳道歉。……下次是什么意思?森月不明白松田阵平的意思,另外刚才萩原研二压在他身上时,他感觉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啊,今天也不早了,一会儿森月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萩原研二露出笑容。……这会儿到是看不出来不妥了,又变成了狡猾的狐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一起去吧,今天萩请客。”松田阵平热情地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和萩原研二一左一右推推攘攘地把森月从那座桥上带走。————诸伏景光站在桥的背面,虚脱似的背靠着桥柱缓缓坐下。差一点。他单手捂住眼睛,冷汗从额头流下,后知后觉的泪水湿润了手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这样对森月,他明明应该想出一个更合适的方式。如果森月跳下去——无论他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救他上来。 11松田阵平:我对他不会有别的心思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时间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磨磨唧唧东拉西扯就是不放森月离开。一会儿说要去超市买东西,一会儿说要去海边看夜景,几个人拿着在超市买的罐装啤酒坐在沙滩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大多数时候森月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好在两个人很会活跃气氛,聊天话题没有断过,松田阵平差点趁着酒意被萩原研二忽悠跳个舞,然而看到森月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时,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只是普通的在看他而已,按理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但是,但是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就好像有个奇怪的,不属于人类范围内的生物在看他。“诶,阵平酱怎么了,突然发呆了。”萩原研二笑着调侃着。“不,没什么。”松田阵平拿起啤酒,掩饰性地狠狠喝上一口。他感觉到“森月”仍然在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裸露的皮肤和正在滚动的喉结。汗毛瞬间立起,身上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似乎听见了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哪里不太对。不,也不能这么说,他其实对森月并不是太了解,只知道这个同期有过轻生的意向,虽然今天在桥上时也吓了他一大跳,但那时的森月绝对没有给他这种感觉。偷偷地瞥了一眼森月,森月正一脸正常地接过了萩原研二递给他的扒开的香蕉,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咬了一口香蕉,疑惑地看向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很正常,萩甚至还递给他一个剥掉皮的橘子,被他顺手接过,刚才那种莫名而奇怪的感觉也消失不见,周围海风习习,他左右张望几下,心理上不知什么时候压上的巨量压力缓缓散去。刚才,发生什么了?松田阵平不解地把手中的橘子吃掉,清甜的味道很快就让他忽视掉了刚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也许是突然直面同期的生死让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吧,他这么说服着自己,顺便给森月一片橘子。森月接过时,松田阵平的身体带着自己也说不清的紧张和防备感,不过看到森月毫无防备也面无异色地把橘子吃下时,终于松了口气。果然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他想。可是被看一眼就紧张成这样,难不成自己对森月抱有特别的想法?他想到在桥上时,森月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只能用漂亮,无奈,好像还带着水色的黑色眼睛看着他的情景。这,不太对劲吧……松田阵平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被萩原研二投喂的森月。“阵平酱,别光顾着喝酒了,你也来吃点。”萩原研二往他手里塞了一个面包。松田阵平郁闷不解地把面包往自己嘴里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萩原研二公平地投喂之下,几个人坐在那里吃吃喝喝。如玉般皎洁明亮的月亮越升越高,海面随着微风轻轻翻滚,间或反射着远处的灯光,如同闪烁的星星倒映进大海。差一点就融入海里了,森月望着远处想。如果他们不来,自己现在应该就沉没或者漂浮在这片海域里吧。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呢?黑暗,寒冷,永远被海水包围,直到失去原来的模样,被鱼群啃食,和海水融为一体。总归不会是现在这样,吃着味道很好的食物,能感受到两位同期温暖的体温,萩原研二经常亲昵地靠近他,松田阵平也时不时地偷看他。沉溺在这种温暖中,有一种被海水淹没的溺毙感,会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的境界。就好像他现在已经沉没于深海,深色的天空是海面的界限,上面倒映着月光,星辰,和许多看不清身影的鱼,而自己顺着海水越沉越深,在海底昏昏沉沉地幻想着自己正在和同期一起吃饭看海,遥望着远处的月光。萩原研二很体贴细心,松田阵平也一直照顾着他的心情,一切都过于梦幻了。森月闭上眼睛,意识沉入黑暗。突然感受到肩头一沉,萩原研二连忙扶住森月的身体,看到他胸口规律地起伏着,呼吸也很沉稳,内心松了口气。……看起来森月没有趁他们不注意,偷摸给自己毒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平酱,森月睡着了。”萩原研二小声说。“啊,给他送回家?他住在哪里……”松田阵平咬着面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他丢到家里,明天他还能活着出来吗。”萩原研二担忧地说。“说的也是,要不你把他带回家?”“……考虑到将来上班方便,我最近买了一辆代步车,房子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目前也是借住在我姐那里。”萩原研二也很苦恼,早知道毕业后能把森月捞到手,他肯定会先租一个合适漂亮的房子。——好在现在也不算晚。“呐,阵平酱,最近几天晚上小森月就拜托你看着了,千万别让他单独行动!”松田阵平非常心虚:“哈?我吗?我我太勉强了吧。”“别让他落单就行,其他的应该也不困难吧,森月酱也不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可是我现在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啊!松田阵平在内心大声呐喊,但是看到已经睡着面容恬静的森月,和一脸为难的幼驯染,还是认命地同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那就交给我吧,事先说好,我不太会照顾人。”“哈哈,说不定到时候还是小森月照顾你呢。”松田阵平背起森月,和幼驯染一起踏上月光与路灯共同铺设的回程道路。这个人怎么这么轻,他在心里想。不过,感觉还不赖。他看着旁边拎着垃圾和吃剩食物,哼着歌一脸笑容的幼驯染,想到之后会和他共事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可能还要一起看着森月,三个人大概会共同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种安心感充实着内心。这是他所期待和向往的未来。但是应该如何对待睡着之后叫不醒的森月,这题就超纲了啊!松田阵平纠结地摸摸后脑,实在是不想做出把别的男性衣服脱下来的行为。要不,就把他放沙发上吧?鞋子脱掉,把人团一团轻轻放在沙发上,从房间里取出备用被子给森月盖上,松田阵平松了口气,自己去换睡衣洗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当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时,脑海里全是森月凄惨无比死去,自己被当做第一嫌疑人被逮捕的情景。《震惊!刚毕业的警校生竟然对同期做了这种事……》《论学拳击对暴力行为的影响》《关于未来警察的心理关注》来回翻身几次后,松田阵平终于认命地起身,把森月抱到房间里,放到床的一边,和他挤在一起睡。闭上眼睛,森月半夜趁着他睡着跳楼了……睁开眼睛,看着在他旁边沉沉睡去的森月,微微张嘴,却半句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无奈的,将任由他随意摆弄的森月衣服脱下,带着微妙的心情给森月换上自己的睡衣,犹豫片刻,毅然决然地抱住了森月的身体。我这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为了自己不会像父亲一样,无故背上冤屈所迫不得已的行为。松田阵平在内心安慰自己,尽量去抹去心里的别扭感,以及不断在心底冒出的“手感不错”的诡异想法。我对森月,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在入睡的前一刻,他还在默默念叨着。 12松田阵平:我有问题(微) “森月”睁开了眼睛,幽幽地看向用有力结实的双臂,牢牢抱住他的松田阵平。黑暗无损松田阵平英俊的脸庞,没有打理,被蹭乱的微卷黑发贴在脸侧,平日里神气的靛青眼眸已经合上,睡相很是安稳,醒来时却像个活泼的小狗。灵敏的狗鼻子,敏锐的直觉天赋,健康强壮的身体,快速矫健的身手,和那帮讨厌的调查员一模一样,是个天生的调查员好苗子。想到这里,“森月”内心里的恶意弥漫起来。还不是时候,他想。轻巧地挣脱松田阵平的怀抱,在他即将醒来之前将他打晕,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发送。[计划暂停。]随后删掉短信,审视着床上因为感受到了不安,本能地蹙起眉头,却无法醒来的松田阵平。收点利息。把松田阵平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把他宽松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挺翘饱满的双臀立刻迫不及待地跃出。屁股挺翘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扇了屁股几巴掌,臀肉随着被扇打的方向晃动,松田阵平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闷哼声,腰部不适地摆动躲闪。哈,变得可爱起来了。掰开松田阵平的屁股,柔软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暴露了中间那个青涩,在空气中瑟缩的菊蕾。“嗯……”松田阵平像是做了噩梦般哼哼着,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森月”已经硬起的性器贴上菊穴,在松田阵平的臀缝中间摩擦起来。不想现在被发现,所以今天还不能操,不过他早晚有一天会主动献身的吧。哈哈哈哈,这就是有趣的羁绊啊。“森月”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但是由于过于精致的脸蛋,反而带有一种独特的魅惑感,可惜黑暗中无人欣赏,只是让还在睡梦中的松田阵平,身体因为直面恶意而颤抖了起来。多,谢,款,待。臀肉被双手收拢,性器擦过臀缝顶上中间的穴口,将娇嫩青涩的菊穴顶得向里凹进去,柔软的屁股被不客气地捏成各种形状,性器分泌的粘液让臀缝变得黏腻腻的,更利于摩擦。在把臀缝磨红后,穴口也张开一个小缝隙,用里面的紧张抽搐嫩肉舔舐着柱身。真是不错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享受着穴口的轻吮和臀肉抚慰,在穴口被磨得高热肿胀起来后,把微微挣扎的松田阵平翻过身,白浊的精液射到他的性器上面,用他的内裤擦干净后面,再给他提好裤子,让他平躺在床上。晚安,不听话的小狗,要好好对待“我”啊。睡梦里,松田阵平感觉自己被一只巨大又恐怖的巨兽所吞噬,浑身黏糊糊的带着莫名的恐惧找不到出口,他难受不安地在床上翻滚,直到抱到一个柔软温热的的身体才感觉那种感觉慢慢消散,于是他收紧手臂,把腿也搭上对方的身体,像抱住抱枕一样抱住对方,终于感受到了安心。就是第二天早上挺慌张的。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抱着同性的身体会让自己在不知道时候射了??不不不,事态在他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用一种过分亲密的姿势抱着同期,腿纠缠住对方,性器嚣张地立起抵着对方的大腿根就已经不对了。更别说他还惊愕地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射过一次,内裤上面还残留着白浊。他到底在睡着时做了什么?!森月是很好看,他昨天是因为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特殊原因非常关注森月,晚上也是为了森月不偷偷自杀而主动抱住森月。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利用同期的身体做一些龌龊的事啊……松田阵平对睡着后的自己产生了巨大的震惊和质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森月蒙眬地醒来,就看到身旁持续震惊一脸不可置信的松田阵平。“啊啊啊啊你先别起来!”松田阵平一下子从床上蹦起,冲向卫生间。还不是很清醒的森月:?……怎么屁股还有点疼,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的松田阵平同样脑子一片混乱,他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摁了两下莫名肿胀的穴口。难道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上火了?一头雾水的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也很奇怪,所以在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后,就坐回马桶上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面。高挑的大胸美女……他想着最近自己看的AV,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撸着撸着,马上就要到了时,脑中幻想的大胸美女突然替换成了森月的脸。草!松田阵平一下子被吓萎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森月疑惑地看着黑着脸从卫生间出来的松田阵平。“没事。”松田阵平生硬地说着,就要往客厅走去。“你的裤子……”“啊?”松田阵平倏地紧张回头看向森月。“沾上水了。”森月指着松田应该是洗漱时,裤子沾上的水渍。“啊,啊,没事。”松田阵平低头一看,并不是什么可疑的痕迹,轻轻松了口气。“对了。”“啊!”松田阵平又反应很大的僵硬住身体。“要一起吃早饭吗?”森月神色如常地指着客厅。“……嗯。”在森月进到卫生间里时,松田阵平坐到沙发上面抱住头,他的脸因为尴尬和一些说不清的心思红成了一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刚才怎么像个笨蛋一样,他想。白天完成了一些后续工作的分配和准备,晚上他们又把森月拉上一起吃饭,然后,顺理成章的,森月和松田回家了。因为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他们还一起窝在沙发看了一会儿电视,那面比赛热血沸腾,松田阵平连连叫好,回头兴奋地想要和森月分享,却发现森月靠着沙发睡着了。竟然有人对体育竞技完全不感兴趣的?还是说他平时心里压力太大了。松田阵平不解,不过他还是取来被子盖在森月的身上,调小电视声音,让森月躺在沙发上面。思考片刻,松田阵平又把森月脑袋枕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自己眼皮底下,有自己看着总不会出事。他抱着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心思,用手轻轻拢住森月的身体。真的不想让他变成一具冰冷苍白的尸体。想到此,电视频道上的精彩节目已经索然无味,松田阵平第一次认真思考起来,该如何让森月活下去。“……摸够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顿住手,才发现自己在思考时,手竟然无意识地,一直像是在顺毛一样地捋着森月的身体。这,这不能怪他啊,就,顺手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再说森月昨天怎么叫都叫不醒,怎么今天随手摸摸就醒过来了!身体尴尬地僵住,脸上漫上一抹被抓包后的绯红,眼神心虚地看向别处,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朋友之间这样很正常!之前他也靠在萩身上玩过游戏,没错!只是摸摸而已,又没碰到他的皮肤。“怕你掉到沙发下面。”松田阵平正色说。那你真是用心良苦啊,森月心里吐槽,到也没说什么,对于这两个不留余力想要救他的同期,他有着极大的宽容和耐心。“我困了,要……一起去床上吗。”想到松田昨天对他的“严加看管”,森月顿了顿说。松田阵平听到后不假思索地拿出一副手铐,粉色的带着花边,看起来像是在某个情趣用品店买的。“戴上这个。”他说。森月看看手铐,又看看松田阵平坦然的脸,后退一步,面露讶色,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眼前看似正直的同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来是一个可以一脸平静,做着变态事情的男人。本来还在纠结昨天晚上的事,拿出自己准备的新计划的松田阵平,看到森月默默后退,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等等,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经过松田阵平的一顿解释,森月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必要这样吗。”森月一脸复杂地看着松田阵平把手铐的一端扣在自己手上,另一端扣在他手,粉色的手铐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当然有必要,你要是趁我不注意自杀了,我可就是第一嫌疑人,在这个节点,之后可能就前途不保了。”“我不会用影响到你们的方式自杀的。”森月说。松田阵平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森月的脑袋。“那也不行!死掉就是不行!”他靠近森月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要是死掉了,我和萩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我会恨你的,之后别想我去墓碑前去看望你,就等着你的墓碑前落满灰尘长满杂草,自己化作幽魂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里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也不错。”“好个屁!”松田阵平暗自磨牙,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怪不得萩一直反复叮嘱要看住他。躺到床上时,松田阵平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森月说起死亡时的平静模样。他在桥上时,只忙着救人,没有想太多其他,对萩表现出对森月的担心还感觉有些反应过度,如今才直观地感受到森月云淡风轻之下的向死之心。怎么就拉不动他呢?松田阵平顺着手铐握住森月的手,温暖的体温证明着森月现在的存活。“果然,带着这个还是不好睡着吧,我今晚不会自杀的,你把它解开?”森月的手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寂静漆黑的屋子里回荡着他的声音。松田没有回答,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虽然萩不让我问,但是果然我还是想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不想言说的心思 “森月!森月!”萩原研二在外面用明亮清晰的嗓音喊着森月,看到森月出来后,长长的手臂一把搂住森月的脖子。“哈哈,快来看我买的新车,好看吧!”长相英俊的半长发青年弯起了双眼,得意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新车。森月刚低下头,还没向车身看去多久,萩原研二就热情地把森月推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为庆祝小森月第一天正式上岗,今天我和阵平酱一起请你吃烤肉去!”车子快速发动,车里放起悠扬激昂的音乐,就像萩原研二此刻的心情一样高涨。他终于把房子的问题处理好了,今天就可以把森月带到家里住了!“五月雨は緑色,悲しくさせたよ……”当车里切到这首歌时,他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森月感受到了萩原研二的欣喜,但是他不知道原因,他静静地看向窗外,却是想起昨天和松田阵平的对话。————昨天晚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森月制止了躺在床上后,松田阵平想要抱住他的行为。“怎么了。”松田阵平奇怪地停下了动作。“先说好自杀是绝对禁止的。”他补充说。森月冷不丁地问道:“你喜欢我吗。”“哈?!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鬼话!”因为太过突然,松田在思维反应过来之前本能地激烈反驳道,他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脸上一下子漫上红霞,只是在黑暗中难以探寻踪迹。“哦,是吗,可是你天天晚上要抱着我睡。”“我那是为了防止你趁我睡着偷偷跑去自杀,然后我成为说不清理的第一嫌疑人!”“有更好的方式。”“手铐不是睡不好觉吗。”“我可以事先写一份声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写,警察哪里会信这个,写了更像我事先预谋的。”“可是我明天就要和萩走了,你可以接受吗。”“为什么不能接受?他把你带走了,我正好少了一份麻烦,也不用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连晚上睡觉的姿势都不能变,很多时候你把我胳膊都压麻了,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件事吗,你走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松田阵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滔滔不绝地说这么多话,来反驳森月说自己喜欢他这一件事,他只是感觉这件事不应该由森月说出,自己也不应该被森月戳破这种不堪的心思。自己对森月有性欲望。实在太羞耻了,喜欢上了接触没多久的同性,沉迷于抱着他睡觉,还会做有关他的春梦,连做手活都会想着他的脸,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绝不会承认。“……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那我走了啊,今晚是最后一晚。”森月低声说。“啰嗦,别瞎想了,闭眼睡觉。”松田阵平用手捂住森月的眼睛,不想看他的神情。反正就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也不知道一天到底在想着什么,不知道萩能不能照顾好他。萩的话,那么细心,应该会让他开心起来吧。想到森月以后会被萩抱着睡,对萩展露不一样的神态,松田阵平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不是应该的吗,他们都不想让让森月自杀,他们做的都是合情合理的,才不是因为对森月……有那些龌龊心思。松田阵平紧紧地抱住森月,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慌张。————烤肉店。非常会空气的萩原研二,左看看,右看看,轻易地就发现了松田阵平和森月的不自然“阵平酱,你和小森月之间发生过什么矛盾吗。”他在烤肉时借着开玩笑的口吻试探地问出。“没什么。”松田阵平用手撑着脸,视线看向一边。“一点小事。”森月说。“哦?”萩原研二笑盈盈地把烤好的肉夹给两人,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能和研二酱说说吗。”“我误会了一些事情,后来松田和我解释清楚了。”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是吧。”松田阵平说。以萩原研二对幼驯染的熟悉度,很容易就发现了松田阵平在说谎,不过他也没戳破,像是被说服了一样点点头。“是这样啊,那小阵平今天我陪你喝一些吧。”他给幼驯染倒满酒,橙黄晶莹的酒液带着白色的泡沫,玻璃杯壁反射着棚顶的灯光,和松田看起来能吓坏路人的脸,松田阵平粗暴地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哈哈哈哈,慢点,没人和你抢的阵平酱。”“啊咳,咳,咳咳。”松田阵平狼狈地呛出眼泪,溢出嘴角的酒液划过脖颈埋入领口,在森月看过来时,他偏过了头,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喝了下去。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虽然是以庆祝森月上岗为名来的烤肉店聚餐,但是因为三人经常在一起吃饭,名头什么的也不重要了,更像是萩原研二对心情不好的幼驯染单方面顺毛。可惜到最后也没套出小阵平和森月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森月的样子,更像是小阵平单方面的闹别扭,萩原研二在心里叹气,目送着坚持拒绝他们开车送行,自己摇摇晃晃要步行回家的幼驯染向他们摆手。长得这么俊的一张脸,也不知道珍惜一下形象,萩原研二无奈地想。心中的思绪没有表露,在看到松田还能正常行走后,萩原研二露出笑容,转头看向森月。“接下来,就要麻烦我们的小交警森月,护送良好市民研二酱一起回家了。”他对森月比了一个wink,森月对萩原研二沉稳地点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有后悔药,萩原研二一定要摇着十几分钟前自己的肩膀说,别在意什么喝醉后的形象了,千万别让森月开车!外形帅气的银灰色车子以一个极限的拐弯穿过红灯,引起交警们的频频注目。“森月,慢点!!”萩原研二抓紧把手,看向前方大声地喊到,可惜在开车前,森月已经把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爆炸的摇滚乐在车里奏响,完全盖住了萩原研二的喊叫声。他伸出伸出手,想要关闭音响,可惜高速又频频超车拐弯的车子让他在里面晃来晃去,颤抖的手就是点不到关闭键。他们自己飙车时也没这么刺激,小森月很多次就是冲着柱子撞过去的吧!“森月!那是柱子啊!!”他紧张又满头冷汗地喊着,感觉自己的胃在这种急刹颠倒的时空下,开始不断上反。不是吧,我新买的车……萩原研二一时间对车的心疼都大过了两人的车速。“你说什么?对了你家具体在哪里。”森月突然转头看向他。“啊啊啊啊,看路看路!!”到地方后,森月让车子一个帅气的甩尾停了下来。开得很开心,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森月在心里愉快的点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还挺喜欢开车的,但是自从琴酒坐了一次他开的车后,就禁止他在组织里开车。到警校后也一直没什么时间,今天终于在这里痛快地开了一把。对了,要感谢萩原研二这个贴心的同期。森月走到打开车门,从车里踉跄出来后,就一直扶着电线杆脸色苍白的萩原研二的旁边,在他一脸虚弱微小幅度摇头时,不解地扶住了看起来腿软的他。萩原研二面露绝望色彩,抽搐的胃已经难以忍受,尤其是感受到旁边温软的身体,亲近舒适放松之下更加难以绷住,没有力气的他推不开森月,嘴唇颤抖着,最终没有忍住,哇地一下全部吐到森月的身上。这下我也没有什么形象了,吐的生理性眼泪都出来的萩原研二勉强站起身看向森月。森月呆滞地停止了思考。松田阵平回到家后抱着马桶哇哇吐着,想到自己刚才吃饭时糟糕的表现吐的更厉害了,恨不得把胃都呕出来。萩一定是看出来了,他想。用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和吐得憔悴的脸,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把衣服换下来扔进脏衣篓里就躺到了床上。平时森月都会把衣服洗好晾到窗台上。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时,松田阵平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不定还是森月照顾你呢。幼驯染的话语回荡在心头,松田阵平才发现虽然他自认为在照顾森月,但在生活方面,森月确实比他要优秀很多,他也受到了森月的很多照顾。——你喜欢我吗。“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松田阵平在床上喃喃自语。脑子里面全是森月的身影,根本睡不着觉,已经习惯抱人入睡的身体,也在不甘地发出拥抱申请。“啊,好烦。”不甘心自己这么依赖森月,但是松田阵平还是没有忍住身体的呼吁,抱住了森月枕过的枕头,像个变态一样把脸埋入其中,嗅着可能残留的气息。我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松田阵平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思考着,但很快又把想法压入心底。就当是醉酒者的任性吧,他用脸蹭着枕头想。 14坠落 高大紫眼的青年顶着一头湿漉漉还往下滴水的头发,披着一件白色浴袍,给身前坐在床上,只披着被子遮盖身体的赤裸青年吹头发。“好了,回神,已经洗干净了,研二酱都处理好了哦。”高大青年有着和他体型不符的细致贴心,露出的小臂上显露着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动作却十分轻柔,看着眼前黑色的头发再次变得蓬松起来,他满意地把吹筒挪到自己的头上简单地吹了吹。“来,这是给你准备的睡衣,你再不回神,研二酱可要帮你穿上了。”“……”森月仿佛才惊醒过来,他看了看眼前的萩原研二,默默地把衣服接过来。“等一下!”萩原研二突然说。他凑近森月仔细观察着,还带着刚洗过澡潮湿的水汽,两人的脸离得极为相近,呼吸间仿佛气息都在交错,森月忍不住后退拉开距离,被子顺着身体滑下,却被萩原研二按住肩膀,眼神十分认真地观察着,就像在辨认主人的狗狗。森月回以平静视线。……这个人在干嘛,看人需要这么近吗。“果然……”萩原研二松开了森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拿起衣服穿着,就听到那面萩原研二问他:“你还记得……”他顿了顿,又停住了话语。“不,没什么,这样也挺好。”高大青年又露出自信像狐狸一样的笑容,非常帅气地把之前慌慌张张吐到心上人身上的事给翻篇了。森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把衣服穿好。“钱我之后会转给你的。”森月说。“衣服很适合!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离睡觉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点事做吧!”萩原研二欢脱地去客厅取东西。森月在此期间观察了一下萩原研二的床,之前他大脑宕机,被萩原研二把衣服脱下,迷迷糊糊地洗完澡后,就被推荐“先去床上躺一会”。因为不想弄湿枕头,他用被子给自己简单地围了围,露出一半白皙的身体,老实地坐在那里,被萩原研二看到后,倒吸一口气,嘴里一直喃喃着类似于“真的不是来考验我的吗”“我的意志力应该可以的吧”“要不还是叫小阵平来吧”的奇怪话语。不过最后还是很可靠地过来吹了头发。视线转了一圈,凭借还不错的侦查能力,森月转头看向两人的枕头,敏锐地发现两个枕头的位置高度有着细微的差别。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边的枕头,没有想象中的危险物品,一本装订精巧的书正静静地放在那里,书名上写着《和初恋在一起的几个技巧》。初恋?萩最近要追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拖鞋踩地的脚步声接近,他放回了枕头,萩原研二正抱着两个游戏机和好几个卡带进来。“来玩游戏吧森月,都是新出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把一个游戏机塞到森月的手里,卡带盒子摆成一排。森月随便选了一个,萩原研二就把卡插了进去。他把手搭到森月的身上,一副可靠前辈的样子指点着:“点这里,然后这里,那里有陷阱,这个人的话不要信,这里有隐藏装备可以拿。”按照他的话,森月一路捡装备打怪升级,很顺利就来到了下一关。“你很熟练啊。”森月说。以萩原研二外向喜欢联谊的性格,很难想象他对游戏这么有研究。“哈哈,因为很想和你玩,不知不觉间就玩了很多。”萩原研二的下巴搭在森月的肩膀,亲热地搂着他,身上还传来淡淡的香气,似乎是刚才洗澡时精心涂抹过一些东西。森月向萩原研二看去,他似有所感,看向屏幕的视线转向森月,紫罗兰的一样眼睛看上去竟有些深情。一种很容易令人沉溺的甜蜜感。“怎么了。”萩原研二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摇摇头。错觉吧,松田阵平会为了限制他而抱着他睡觉,他说那不是喜欢,那么萩原研二也只是出于礼貌,怕他尴尬。——并不是喜欢他。说起来他也不是有多喜欢松田阵平,只是那样天天地抱着他入睡,作为一个性取向模糊的人,他多多少少有些其他的想法,而松田时不时会勃起顶到他的性器也说明松田有这方面意向,所以他觉得,如果松田愿意,他也可以通过和松田做爱,满足他的一些欲望,来感谢这些天的照顾。不过松田拒绝的态度很激烈,他也没有继续提出这件事,就当是误会一场,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而已,算不了什么。所以……萩现在这么亲密地靠着他,看到他后,眼睛里仿佛沉入蜜糖般缱绻,那也只是朋友之间的正常接触。“要抱着我睡觉吗?”森月说。“诶?!真的可以吗!”萩原研二抱住森月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呜……嗯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住了想念已久的身体,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在,穿越了时刻与记忆,萩原研二甚至有种自己在梦中的感觉。我等了他好久,他却好像忘记了,萩原研二想。唉,他在心里叹气一声,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哈哈,不过现在不还是落到我手里,被我抓住了。虽然这些年森月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有着严重的心理问题,但既然在小阵平那都没事,那我应该也能看得住。准备接好研二酱满满的爱吧!他在心里斗志高涨地想,下半身也微微一硬表示赞同,被他脸上飘红地强行压住。不纯洁的事情也要早日提上议程。森月骑着小摩托巡视着街道。工作没什么复杂的,大家都和和气气,至少表面上看去是如此,和组织里的人完全不一样。这些天他与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保持着原来的关系,经常聚会,休息日还会一起出去玩。上次去动物园,萩原研二指着一只正在吃草的黑色兔子说那是他,而他指着旁边园子里一直盯着兔子看的赤色狐狸,说是萩原研二,没想到萩原研二竟然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说他不是狐狸,是忠心小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不都是犬科。”最近迷恋上戴黑色墨镜的松田阵平在旁边悠闲地说着,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好人。森月总感觉松田经常在偷偷注视自己,可惜每次回望过去时,都被墨镜给挡住了。“呐,阵平酱,你看,那只小狗像不像你。”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把幼驯染的身体转了90度,让他看向一边。松田阵平一推墨镜,那里是只黑色卷毛小狗,圆溜溜的黑色眼睛正无辜地看着他。“哈?动物园里还有狗的吗,我的话怎么应该也是体型更大,气质更凶猛一些的吧。”松田阵平在那里比比划划,试图展示出他心目中的理想犬形。“哈哈哈哈,别说话,你现在就挺像的。”“唔唔——汪汪,汪汪。”松田阵平呲牙,转头对他的幼驯染狗叫着。“诶?嗯,汪汪,汪汪。”萩原研二一愣,继而也笑着汪汪叫着。两个幼稚的男人就这样在动物园里比试着谁能坚持狗叫到最后,引起路人频频注目,最后在森月一人一瓶汽水的顺毛安抚下,握手言和,约好下次再战。“正好过几天万圣节要到了,那天晚上我们要不cos成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人物吧。”休息的时候,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思考,突然眼睛一亮,用手一砸手心。“森月扮演爱丽丝,我是柴郡猫,阵平酱是红心骑士。”“爱丽丝是女性吧。”松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近还在纠结森月的问题,难以置信自己直男了这么多年,曾经还喜欢过幼驯染的姐姐,结果突然弯了这种事情。会不会只是因为太过寂寞而一时冲动,他看向森月,黑色的墨镜很好地遮挡了他迟疑的神色。“男版爱丽丝不是也很有趣吗。”萩原研二说。“性转?”森月说。“女装也可以。”萩原研二眨眨眼,wink一下。“诶?”“诶嘿~w”“撒娇也没有用的。”“滴滴——”刺耳的滴滴声打断了森月的回忆,森月看向前方,一辆车正堵在路口不让后面车行驶,使得后面车辆的人按了下喇叭。还真是少见,森月想,他正想上前看看情况,结果前面车的人突然打开车门下来,然后拉开后面车的车门就一刀捅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现场寂静了片刻,随后就是破音的尖叫声,那人捅完人就开车超速跑路,森月用对讲机报告了一下现场的情况,骑上他的小摩托追了过去。两人你追我赶,得益于高超又疯狂的开车技术,森月始终牢牢地跟在他的身后,那人于是一狠心,开向了米花市盘山公路。盘山公路地势险峻,旁边就是悬崖,一般车辆来这里都会谨慎行驶,奈何今天这里来了两个疯子,各种高速秀技,把公路开成了个人秀场,让其他路人司机胆战心惊。森月对这种程度的危险倒不是很在意,不如说他正是在追求死亡的路上,所以即使在这里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对了!这种死法不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合适合理的死法吗。森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在追逐歹徒的路上因公牺牲,无论是谁都挑不出不合理之处,其他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也不会联想到是自杀,所以也就不会产生愧疚自责感。他这是“正常死亡”。——但是他们会伤心吧,森月突然闪过这一想法,脑内不知为何浮现了萩原研二悲伤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样子。他们会忘记的,森月立刻反驳了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不宜迟,盘山公路很快就要走完了!于是,在下一个转角,森月装作失误的样子,一下子冲出了围栏,冲下了山崖。刚刚同样速度很快,在后面追着的一辆银灰色车子车主呆滞地看着远处的前方,一辆摩托车掉入山崖。他把车子停到应急车道,快步赶到摩托车掉落的地方,向下看去。……有雾,看不到底。森月,就这么掉下去了?萩原研二的思维几乎冻结,大脑一阵嗡鸣,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喧嚣,甚至分辨不出眼前的色块。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我现在正抱着森月睡觉。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下来,他却像无所知一样看着下方。我现在就醒……来?一只手突兀地从背后推向了他,精神恍惚的萩原研二毫无防备,踉跄一下,身体中心向外倾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5初恋 意识似清醒似模糊,在自己不清晰的视线里,萩原研二似乎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兔子。他本能的追逐着这只兔子,好像穿越了层层透明的气泡,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熟悉的场景。那是他小时候父母破产时,不断对人鞠躬道歉,低三下四地请求对方宽恕的情景。“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吧,我们一定能把那些债务还完!”“我们还有两个孩子要养,绝对不会逃避我们的责任的!”记忆中高大而意气风发的父母弓着腰身低着头,不管多忙在他面前都会摆出一副笑脸的父亲被追债人扇了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给你们一些时间,再还不上来钱,到时候就不止这些了。”面目模糊的追债人声音冷漠,父母连连点头,好像还在感谢对方。有人说,人死前会走马观花般想起自己生前的事情,难道自己印象最深的就是父母破产时的景象吗,萩原研二想。这件事确实对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原本他衣食无忧,有着父母和姐姐疼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这件事之后,每当他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总要想到背后的风险,因此犹豫不决,甚至想要找一份稳定的,永远不会被辞退的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很快从家里的大房子搬了出去,一家人挤在一个破旧的小阁楼里,他曾经喜爱的玩具因为搬家而匆忙丢失,姐姐也不再买漂亮的小裙子,换上了更加便宜简洁的服装,帮着家里打工还钱。而萩原研二因为年纪还小,家里的事帮不上忙,只能听着父母的叹气声,看着他们起早贪黑地干活,被追债人打骂侮辱。他把这些放在心里,观察家里人的脸色和心情,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消极的情绪,不想因为自己的表现而让本就压力很大家人不开心。“研二真是让人省心啊。”父母这么感慨过。于是省心的萩原研二慢慢被人忽视,和家里的压力相比,他的个人需求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只在大家都遗忘了的自己生日那天,偷偷跑到大街上躲起来。就这一天。小小的萩原研二蹲在角落里抹着眼泪,可是擦不完的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地滴到衣服上。大号的萩原研二看着年幼的自己,想要过去抱抱他安慰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穿过了他。也是了,大号萩原研二想,这本就是自己的回忆,自己肯定改变不了什么。而且……萩原研二看向一个方向,露出一个期待又怀念的笑容。“嘶,好痛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年纪也不大的孩子跌跌撞撞地来到萩原研二所在的角落里一下子坐下,抱着身体好像很疼的样子,小号萩原研二被这突然闯入的人吓到,呆呆地看着来人,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这里怎么还有人在……”来人也才发现身体很小还缩成一团的萩原研二,比他大不了多少的身体犹豫地伸出手,擦掉了他的眼泪。“你怎么哭了。”来人低声说。小号萩原研二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就像是故事书里走出来似的,而当眼前的人帮他擦掉眼泪,还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时,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哽咽几下,就哇哇大哭起来。“诶,诶,怎么了。”来人束手无策地抱住萩原研二,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顺着把脑袋投入他的胸口,眼泪鼻涕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嘶疼,唉。”来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没有松开萩原研二。“萩原!萩原研二!”或许是哭声过大,萩原研二突然听到了姐姐喊他的声音,平时都很乖巧的弟弟突然不见了,想必他们都很担心吧,但是萩原研二今天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环境,他更想和这个漂亮哥哥待在一起。他把头钻进漂亮哥哥的衣服里,逃避着现实。“嘶……”来人倒吸一口凉气,表情有些痛苦,但还是抱起小萩原,躲到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两个人在那里屏住呼吸,直到声音远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蹭了,人已经走了。”来人把萩原研二的脑袋从衣服里揪出来,揉了揉自己刚才被对方柔嫩的小脸蛋一顿猛蹭的胸口。“饿了么,我带你去吃东西。”他牵起萩原研二的手,带他离开了那个僻静的角落,来到附近的小吃街,一路上看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就买给萩原研二,萩原研二吃不下就自己吃掉。天色渐黑,路上亮起彩灯,将道路装饰得五彩缤纷,萩原研二一手牵着漂亮哥哥,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苹果糖,吃几口目光被旁边的章鱼烧吸引,于是漂亮哥哥就给他买了一份章鱼烧,自己拿着他吃剩的苹果糖吃了。“不用怕浪费,喜欢什么都可以。”萩原研二抽了两下鼻子,拽紧了身旁人的手。走出小吃街,两人都吃饱了,小小的萩原研二低着头,不愿意放手。“我们去玩电动吧。”来人提议。他牵着萩原研二的手,来到一个电动厅里,萩原研二被琳琅满目的游戏机看花了眼。“想玩什么?”漂亮哥哥去买了币,往萩原研二的手里一塞。两人把游戏厅里机器几乎都尝试了个遍,出来时,感觉脑袋都被游戏厅里嘈杂的声音震得嗡嗡作响。恰巧,路边上一个长相沧桑的流浪歌手拿着吉他,开始弹奏起来。“五月雨は緑色,悲しくさせた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人匆匆,无人关注着这不起眼的角落和这首过气的歌,唯有两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牵着手,认真倾听着。一首完毕,流浪歌手笑着拒绝了漂亮哥哥要给他的钱,只是有所感地说:“这首歌叫初恋,是我刚刚和初恋在一起时发售的,后来我们因为一些原因分手,当我后悔想要追回她时,却再也找不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找到后来我也不清楚我是在找她还是在找心中的那个影子,也许再见到她我也认不出来,不如就把这份美好留在心里。”“只是还是会后悔,如果我当初再勇敢一些,会不会结局会不一样……”流浪歌手看着面前的两小只,释然地笑了一声,背着吉他离开了,不知道去找心目的那个她还是已经放弃。来人牵着萩原研二的手,萩原研二本能地察觉到,分开的时刻似乎已经要到来。“不开心的时候谁都会有。”来人温柔地摸了摸萩原研二的头:“离家出走的行为虽然不好,但是会做出这种选择,也一定是经历过悲伤和痛苦,而痛苦不分年龄大小,即使是小孩子也有他的苦恼,一味地指责未免太过高高在上。”“不过你的家人都很担心你,离家出走很容易遇到坏人,你的姐姐怕我是坏人跟了我们一道,但是看到你很开心始终没有上前阻拦。”萩原研二顺着漂亮哥哥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姐姐来不及闪躲的金色头发。“去找你的家人吧。”来人松开了萩原研二的受。萩原研二站在原地,看向漂亮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他问。“能。”来人点点头,露出笑容。萩原研二向自己的姐姐跑去,突然心里一空,他倏地回头,发现漂亮哥哥已经不见了。名字,忘问了。大小萩原研二一起在心里默默说,大号萩原更是无奈地扶额。因为小时候忘记问名字,导致他在后来找人费了好多功夫,即使后来在警察学院意外见到森月,因为森月看起来年龄比他还小,不似他记忆中的“哥哥”,性格也改变了许多,所以一直在犹豫,没有上去相认,导致后来失了先手,森月和景光在一起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自己应该是死定了,现在不知道是还在坠落还是已经变成了碎片,能在死之前看到自己珍贵的回忆,看到他的“初恋哥哥”,也挺不错的。萩原研二勾起嘴角,释然地向已经躲到隐蔽处的小号森月走去,却没想森月突然抬起头,视线转向他。“萩原研二。”他说。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随后感觉天旋地转眩晕恶心,激烈的疼痛从身体迸发,各种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萩原研二,萩原,研二,萩原研二!他倏地睁开眼睛,一口血吐出,血液顺着背着他人的脖颈流到锁骨,增添了一抹脏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才感觉到全身脏器好像都在疼,偏偏四肢好像都没什么感觉,软绵绵地在到处晃荡。“醒了?”背着他的人问,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森月的声音。“我……”只发出一个音节,萩原研二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的厉害。“我们现在在崖底,之前被树叉接住缓冲了一下,又掉落到了水潭,那里的位置太偏了,我们需要往外走一些找到救援。”森月沉稳低沉的声音传来。萩原研二趴在森月的背上,感觉上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潮湿的衣服还是血迹,只能听到森月的呼吸有些急促。“你,没事,吧。”萩原研二用干涩的声音问道。“还可以。”“要不,把我放下来,你去找救援,然后回来再来找我。”萩原研二感觉他趴着的后背一直在渗出液体,森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让他不敢想森月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这里有野兽,很危险。”“可是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心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他连动都动不了,内脏的疼痛让他一直想要吐血,他一直忍着,他记得之前吐到森月身上,森月当场宕机,结果现在他可能都要把内脏碎片吐到森月身上了。“别哭。”森月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嚎啕大哭了。”“你,你想起来了,我以为,你忘记了。”萩原研二忍着呕吐感,说。“之前是忘记了,可能滚落山崖时脑袋被石头撞到了,又想起来了。”“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吗……”“抱歉,让你等了很久吧。”“嗯……我去我们相遇的地方等了你很久,后来遇到小阵平又拉着他一起等你,长大后就开始找你,我。”萩原研二到底还是没忍住,唔了一声就吐了出来。“我是不是要死了。”他恍惚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轻了。“哈……别昏过去,好不容易再次见面了。”森月安慰着他,但是喘息声也变大了。“是啊,终于再次见面,愿望已经实现了,所以现在死掉也可以接受。”萩原研二闭上眼睛喃喃着:“森月,把我放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放弃,我想死都没有放弃,你也不要放弃,会有希望的。”森月也有些迷茫。他这是在做什么,这样死掉不好吗,还有萩原研二陪着,两个人受得伤已经很重了,为什么这么想要活下去。“森月,替我活下去吧。”萩原研二说。沉默了一阵,森月说:“你这样会变成诅咒的。”“诅咒也好,什么也好。”萩原研二用脸勉强蹭了蹭森月的脸颊:“虽然说着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果然还是不希望你死。”“那你也要活下去。”森月喘息着说:“我做东西很好吃的,比那些小吃街的人做的都好吃,你应该还没吃过吧,我们还有好多游戏没有玩。”“相比你寻找我的时间,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太少,这样就死掉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萩原研二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要不是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森月都要把他放下来看一看情况了。“萩?”森月侧首看去,却感受到贴近脸颊的濡湿。“我……当然不甘心啊。”萩原研二无声流着泪:“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死,只留研二一个人在世上会很孤单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6前因后果 睁开眼睛,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传来,天花板白得空荡,白炽灯亮得晃眼,森月眯着眼睛反应片刻,很快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送进了医院,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包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撑着身体挣扎地起身,要去找自己的手机看日期,慢半拍才想起手机早在掉下山崖的时候就摔下去了,如今应该已经四分五裂变成了电子垃圾,但是自己不知道昏迷几天,药也没吃,手机还联系不上,琴酒不会以为自己叛逃了吧。以琴酒的行事风格,如果认为自己叛逃,那么和他有关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个也逃不掉,全都会被暗杀,想到这里,森月看向旁边病床,浑身绑满绷带,打着石膏,似乎还在昏迷的萩原研二,却突然看到旁边柜子上,触手可及的地方被放了一颗熟悉的糖。他撕开糖的包装纸,果然看到糖上面有用暗语给他的留言。[药喂你吃了,不用担心,好好休息。——琴酒]森月松了口气,把糖吃掉,重新躺了回去。看起来琴酒自己或者派人来过这里,组织那面也都帮他处理好了,他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任务,只要养好伤就可以了。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森月复盘着自己这次失败的自杀。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在冲出山崖的一瞬间,他好像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已经躺在一个树杈上面,然后萩原研二从天而降,他急忙去拉住他,两人被树杈缓冲片刻后,又双双跌落下去,他用身体护住萩原研二,很快就又失去意识。醒来时,两人已经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崖底,森月感觉自己身上被划出了很多道口子,还在往外冒血,而萩原研二四肢扭曲折叠,似乎是骨折了,正昏迷着,好在外伤不多,没有失血或者高温状况,于是森月就背起萩原研二,带着他去寻找生路。路上,他忽然间想起了一些过去的记忆。那时他刚结束一次实验,身体很疼,只想找一个角落静静缓过这段疼痛期,却没想到那里蹲了一个小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子嘟着脸颊,哭得泪眼朦胧,看到他后却有些呆呆的,几句话就嚎啕大哭起来。他抱着他安慰,和他一起躲藏,又牵着他小小的手,来到小吃街,在小孩子天真烂漫的纯粹依赖中,不知不觉间忽略了身体的痛楚。彩灯明艳,灯火灼灼。他好像短暂地脱离了一下黑暗。在他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时,他就知道离开的时候到了。安慰小孩子的大哥哥又要变回黑暗中的杀人魔,时间短暂的还不如午夜十二点变身的灰姑娘。许下他觉得不会实现的承诺,看到小孩子奔向他的家人。啊,还没有问他的名字,已经重新迈入黑暗的森月想。算了,也许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后来随着实验次数的增加,他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混乱,这段记忆也不知道被放入了哪个角落,直到今天才被想起。那个孩子就是萩原研二吧,紫色的眼睛一模一样,还有他一直在暗示的歌,森月背着还在昏迷的萩原研二想。若是没有萩原研二,他可以躺在崖底等死,但是加上不知为何,但肯定是被自己连累而一同掉落的萩原研二,他至少也得让萩原研二活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萩死了,松田也会伤心,森月思考着。想到松田本来就总看谁都不太顺眼,我行我素,脾气倔强,还容易炸毛,也没几个朋友,要是幼驯染再因为自己,连个全尸都没有的死掉,他不得恨自己一辈子。松田对自己很好,不能恩将仇报啊……结果反而一起被松田救了,森月心情复杂地复盘结束,他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却听到了轻微的推门声。装作熟睡的样子,森月暗自警惕起来。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小心地围绕着两人的病床转了一圈,又离得很近的观察了一下森月,随后搬起一个凳子坐在两人病床的中间。森月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混杂着含糊不清话语。“你们两个混蛋,醒过来啊……”是松田阵平。森月睁开眼睛,正对上松田红了一圈眼眶,他用手胡乱擦着眼泪,平时谁也不服,自信张扬的靛青眼眸,此刻下垂着,因泪水而模糊,哭的毫无美感,全是狼狈。“松田……”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视线倏地顿住,他吸了吸鼻子,酷哥的长相和被眼泪糊脸的样子稍微有些滑稽,但是他不管不顾,嘴唇颤抖着,避开森月的伤口,小心地抱了上去。“你终于醒过来了。”他抽气着说。脑袋贴到森月的胸口,听着里面切实的心跳声,松田阵平心里的石头落地,才有些死亡阴云稍微散去的感觉。最初在警局里听到森月和萩因为追逐犯人一起掉下山崖时,松田阵平感觉大脑嗡地一下颤动。他连忙拉住人焦急地询问详细情况,却得到“应该活不成了。”“也就是寻找尸体。”“尸体可能也一块块的散落的到处都是。”的答案。“反正从监控里看到的情况应该是十死无生,警队也就是派出一部分人意思一下寻找,更多还是抱着收收尸的想法。”来人语气带着惋惜,但其实也没有多在乎,办公室里大家“好可惜啊”地感叹几句就忙着做自己事,毕竟也没认识多久,顶多有些人觉得萩原研二这种帅哥死了怪可惜的。只有松田完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他脸上血色尽去,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在抽离,身体和大脑一起战栗,意识短暂地断掉。肾上腺素的急速分泌让他快速清醒了下来,问清楚地点和监控之后,他立刻在别人的惊呼声里冲出警局飙车离开。路上,他还有心思分析他们最有可能的降落点在哪里,哪里最有生机,有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从哪里开始搜救最合适。他甚至还想过要不要买一个急救箱带过去,但是从那种高度落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不愿意细想下去,他拒绝思考一些可能,只是加快了速度。万一,万一还有希望呢,只要他早一点,是不是就能改变什么。抱着这种想法,按下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松田阵平一意孤行地向着崖底的方向开去。只要能找到他们……无论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命运给了他奇迹。只是在看到森月浑身是血地倒下时,他拨打急救电话的手指都是颤抖的。送进医院后,检测报告显示萩原研二的身体有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也有一些破裂出血状况,森月则身体表面有多处划伤,最深的伤口在侧腰,几乎横跨前后,骨骼和内脏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失血过多,生命垂危。“应该可以醒过来,不过我们也不能保证,一直昏迷可能是因为大脑在掉落时受到了撞击,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能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在萩都做完一次手术,森月还是昏迷不醒时,医生曾经说:“不排除植物人的可能。”给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为了我……”萩原研二郁郁寡欢地低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去搜寻他们的人说,从他们的掉落处,到发现他们的地方,全是暗红血液的痕迹。“别想太多,森月肯定是希望你能活下来,换你来也一样会背着他走。”松田阵平安慰他。但是萩原研二还是情绪消沉,他提前了二次手术时间,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好起来照顾森月。因为手术有些冒进,导致现在他的麻药劲还没过,躺在在床上不醒,同样让松田阵平十分担忧。这次他过来看望两人时,看到床上都静悄悄的没有动静,两人盖着白被,气息冰冷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从听到两人消息时就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心里无名怒火到处燃烧,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自责,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得更好,更有一种深深害怕失去他们的恐惧。以后不会就剩我一个人了吧。情绪没有绷住,哭得正惨时,被森月逮个正着。抱着森月,情绪慢慢恢复平静的松田阵平后知后觉地发现。——丢人的时候全被看到了。 17狗狗联盟 “萩!”松田阵平急匆匆地打开门,喘着气向里面看去。拖着一条还打着石膏的腿,硬是凑到森月的病床前专心聊天的萩原研二被这大声的呼唤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门口神情紧张的幼驯染。“哟,怎么啦小阵平,我的耳朵没有受伤,你不用叫这么大声我也能听见啦。”他笑着熟练地给幼驯染顺毛,虽然浑身是未愈合的伤口,但显然看起来心情很好。松田阵平关上门,上前仔细观察萩原研二,给萩原研二看得毛楞楞的。“你今天……没去什么地方吧。”松田阵平说。“显而易见,我这样哪也去不了。”萩原研二举了举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又指了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那就好,是我昏头了。”像是终于放下心松了气,松田阵平随便拖了一个凳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诶,你还真不客气,给我也切一块啊。”萩原研二伸手要去,松田阵平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拿起水果刀和一个新苹果开始削皮。“说吧,出什么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幼驯染终于放松下来,趁着他分心,萩原研二开始向他询问。“今天,爆炸物处理班好多人被炸死了。”松田阵平低声说。“什,什么……”萩原研二愣住了。“就是你在的那个班,因为一个本应该停下延迟炸弹,被炸死了。”“这……”萩原研二回头看了看森月的脸,突然有些后怕。他要是在那里,是不是也会死?“以那个距离,以你不喜欢穿防护服的习惯,你会被炸得尸骨无存,连残屑都会和别人混在一起,找都找不出来,我早说了让你穿防护服,你为什么不听,你就不能在乎你的生命一些吗,非要和那个叫森月的一起死掉你才会开心吗,你让我们这些被留下的人怎么活,你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松田!”萩原研二用他目前唯一还能活动的手拦住松田阵平的动作。“你的手流血了。”他把松田阵平手里的水果刀拿出,锋利的水果刀因为割破了松田阵平的手指而蜿蜒出了一道红色的血迹。“啧。”松田阵平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下,拿餐巾纸擦拭着手上流出的鲜血。“好啦,要好好消毒,然后拿创可贴贴上。”在松田阵平嘶的抽冷气中,萩原研二给他喷上酒精,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不知是谁来看望时给他们打包送来的贴满爱心的创可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手不方便,小森月能帮阵平酱贴一下吗。”萩原研二把创可贴递给森月,然后让开位置,拽过松田阵平的手。一直沉默旁听的森月拆开创可贴,他看向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微微侧头避开了森月的视线,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那里。带着粉色爱心的创可贴就这样贴上了他的手指,动作间的碰触也让他切实地感受到了森月的存在。他还活着……“虽然有很多巧合,不过我们目前都活着哦,小阵平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萩原研二观察着幼驯染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实在是今天的松田阵平太过反常了,他们也不是今天刚醒来,他的父母和姐姐都过来看过他了,甚至还照顾他了一段时间,因为森月救了他,家人还都去世了,连带着对森月也颇为照顾,直到萩原研二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后才停止24小时陪护。家人在他面前都是温柔而积极的模样,但是他注意到一向坚强的姐姐在看到他的伤口时也会红了眼眶,让他心里有些难受,会露出一副笑脸,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被戳到伤口一秒破功。“你简直像小时候一样呢,越不开心,越不会表露出来。”萩原千速叹息着说。萩原研二笑笑不语。其实能一直看到森月已经减少了他很多痛苦,每次换药伤口隐隐作痛时,只要看到森月,心里的开心和满足就会让他忽略掉那些疼痛。这就是爱的力量!萩原研二满意地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他推下山崖的凶手,在森月醒来后不久后自行投案,经过监控对比和他的指认也确实是那个人。据那人说当时是被鬼迷心窍,所以才想要一起灭口,但是后来良心难安,所以才想要通过自首来减少内心的谴责。当然这些话听听就好了,八成是因为想进医院进行二次灭口时,被堵在病房门口的松田阵平抓个正着,所以才谎称要投案自首。反正他和森月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幸运了,被森月背着在看不见天日的小路上行走时,他的身体在巨痛和麻木当中来回转换,他哼哼唧唧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地说了好多话,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而在被放下看到自己身前和森月身后流了一地的鲜血时,又感觉森月可能要完了。后来得知森月有醒不来的概率,当真是天旋地转,他连后半辈子要怎么照顾森月都想好了。没想到迎来了一个最好的结果,甚至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比他要快,另医生们都啧啧称奇。松田明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之前也一副平静稳重的样子,怎么今天这么奇怪。“我……我也不知道。”松田阵平看着自己的手,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他那时刚拆完一个炸弹,正要赶往另一处,突然那里就爆炸了,他的脑子像是断掉了一样,感觉萩原研二就在那里。嘴上大声喊着“萩原!”一边奔跑着,被人拦下告知那里的人大概率已经被炸死。他当时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手机的手颤抖着,直到有人在旁边奇怪地说:“萩原组长不是还在医院吗。”才恍然初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即使是来到医院,看到幼驯染笑着和他打招呼,那种“萩原研二已被炸死”的阴云还是一直笼罩着他,导致心神不宁的他不知不觉间说了好多话,连带着之前对森月差点醒不来的恐惧和不安。难道是因为森月之前整天想死,这次又差点和萩一起死了,所以他才一直疑神疑鬼?话说这次掉崖不会是森月故意的吧。他现在是理解森月说的不安了,天天这么担心着,是挺不安的。他的视线瞥向森月,在森月看向他时又猛然避开。可恶的混蛋,他现在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看森月就会想起之前抱着他哭的狼狈模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现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脸红。松田阵平掩饰性地又拿起苹果开始削。没看出什么的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只感觉幼驯染好像脱离了那种情绪。也许,是被太多人殉职刺激到了?嘛,拆弹警察确实是相对危险的职业,因为当时森月和景光在一起,所以他干脆就和小阵平选了这个,而且他对自己也是有些信心的,觉得不会那么轻易死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现在看来,小森月说不定又救了他一次呢……他笑眯眯地看向森月,看向童年的大哥哥,只感觉自己的身边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泡。虽然过程艰辛了一些,不过森月却想起来了过去的事,那可是他珍贵的回忆啊。而且出院后,他还会和森月继续住在一起,因为换药,大概率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触摸森月的身体来拉进距离。这次受伤还挺值的!松田阵平把削好的苹果切割好,递给萩原研二和森月,清了清嗓子:“那个,森月……”在这次森月看过来时,松田没有避开,而是认真地看向他。“出院后,要不要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萩原研二:?“我现在,有点理解你说的不安了。”松田阵平擦干手上的汁水,摸摸自己的微卷的头发:“总之,出院后你也需要有人帮你换药照顾,我可以做好这些,顺便看住你……”“那我呢?”萩原研二连忙打住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来时对我紧张成那个样子,现在就这?萩原研二心里微妙地想,更微妙的是他发现了松田对森月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太对。“啊?你不是有家……别人照顾吗”松田阵平说。“可是我想看到小森月,你不能把小森月从我身边抢走啊。”萩原研二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呃……”松田阵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那一起住?”他说。萩原研二诧异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只是想把两人一起照顾好了。这只是他本能的选择,出于害怕失去,怕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多而失去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按照直觉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视线下紧紧抱住,就像把东西都叼进狗窝牢牢守护的不安小狗。“哈哈,哈哈哈……嘶呃……。”萩原研二突然明白了,他笑了出来,又不小心扯到伤口,表情扭曲了一瞬。“喂萩,你在笑什么啊,只是很正常的邀请。”松田阵平蹙眉看向萩原研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笑,我到底在犹豫个什么,还不如你这种想到什么就做下去的直觉生物。”“有这么说幼驯染的吗,就像在形容小狗一样。”松田阵平半月眼。“小狗怎么啦,小狗多可爱啊,森月,你愿意和两只小狗住在一起吗?”萩原研二问向森月。森月看看笑眯眯又暗含期待的萩原研二,和嘴里嘟囔着“谁是狗了。”视线却紧张地看着他的松田阵平。“嗯,好。”森月点点头。“耶,狗狗联盟大成功!”萩原研二强行和松田阵平拍手庆贺。“所以说谁是狗了。”松田阵平应付着幼驯染嘴上不服软,不过看到他们俩鲜明存在的样子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可是下次找到合适的死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呢,森月心里想。好像有点难。 18怎么会后悔(微弱攻) “停到这里就行。”萩原研二和萩原千速说。萩原千速停下了车,看到弟弟手脚还算灵敏地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怎么啦。”余光察觉到了萩原千速的迟疑,萩原研二停下要开车门的动作,回头微笑地看向他的姐姐。“萩……你到底想要什么。”萩原千速看着弟弟因为受伤,消瘦了一些的脸颊,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什么?”萩原研二愣住。“又来了,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从小你就这样,有事情都放在心里。”“哈哈,也没有啦。”萩原研二哈哈着敷衍。萩原研二叹息了一口气:“就知道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只是想知道,会后悔吗。”“不会。”萩原研二收敛起笑容,神情认真而严肃。“那就赶紧去做啊,不要犹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嗨,亲爱的姐姐我知道啦。”萩原研二打开车门,向萩原千速摆摆手。天空雾沉沉的,远处寒风的吹袭让刚刚从温暖的车里出来,又缺乏锻炼的萩原研二裹紧了衣服。已经是冬天了。萩原研二哈出一口冷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怎么会后悔。拿出钥匙打开门,屋里传来饭菜的香气和热量让他的脸上痒痒的,他脱下外衣解下围脖放到架子上,走到厨房,看到森月正在研究锅里的萝卜,而松田阵平正在旁边把土豆切成块。“森月酱,阵平酱,我回来了~”夸张地伸出双手勾搭到两人身上,森月的身体抖了一下,而松田阵平立刻拍掉他的手。“啊——阵平酱好狠的心啊,研二酱这么辛苦的去医院复查回来,就不值得一个爱的抱抱吗。”萩原研二转而用双手环抱住森月的腰,弯下身体在森月的背后用脸颊蹭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那么凉……森月你也不用由着他乱来。”松田阵平把手上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拿着勺子搅动起来。“可我还是病人啊,身体受伤,森月酱肯定舍不得我疼,对吧?”萩原研二等到脸不那么凉时,得寸进尺地把脸贴到森月裸露的脖颈。“我看看今天吃什么,牛肉,土豆,胡萝卜……”森月只感觉被一只大狗热情地扑上去看今天的晚餐。“优质蛋白质对恢复伤口有好处。”他说。“无论森月做什么,研二酱都会全部吃下去的!”“医生怎么说,最近复健的还合格吗。”松田阵平说。萩原研二顿住了动作,转头幽怨地说:“多亏了小阵平的严格要求,骨头恢复的很好。”为了防止黏连,在拆除石膏后,他要做一些复健的动作,他不想在森月面前叫的太惨烈,可松田阵平不管,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甚至怕自己心软,干脆把他的嘴给堵上。呜呜呜每次他都疼的好狼狈,在森月面前完全没有面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森月放完调料,转过身和萩原研二说。“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进行太细致的操作了,不过随着时间会慢慢恢复。”萩原研二正色道。“警局给你调后勤了是吧。”松田阵平冷哼一声。“嘛,毕竟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拆除炸弹了。”萩原研二微笑地伸出手,手指却在细微用力时微微颤抖。“用得着你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把你拉进去,没用了就马上撇清关系,什么拆弹双子星,玩笑一样。”“哈哈,还好警察这个职业不会被解雇。”萩原研二笑笑,他想起当时父母卑躬屈膝地请求他人原谅宽限。“不过小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是真的快啊。”他转移了话题,蹲下身体掀开森月的衣服,看到腰侧只剩下浅色痕迹的伤疤。好像比上次更淡了……自己一身手术后的狰狞伤疤,和自己一起掉崖的森月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羡慕。森月酱不会嫌弃我的身体吧,萩原研二心中的小人抱头转圈。大概是出神想太久了,松田阵平也过来蹲下查看:“怎么了,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起注视着森月裸露的细瘦带着坚韧肌肉腰部,森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在松田阵平上手抚摸疤痕后,更是把衣服拽下来溜到一边。“害什么羞,之前药都是我帮你上的。”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心中莫名遗憾,但他感觉自己理直气壮。“那不一样。”森月低声说。萩原研二在旁边弯起双眼。今天医生和他说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已经不会对他有影响了。夜晚。萩原研二悄咪咪地溜出房间。把他推下崖的人为了减刑赔偿他了一大笔钱,如今他们租的这个房子是三人间,晚上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很老实,而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尝试脑中的诸多幻想了。首先,抱着森月酱睡觉?他走进森月的房间,月光银灿灿地泻满房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躺在床上的森月就像月光吸附的小动物,因月光的角度在嘴唇投下一片阴影,随呼吸的幅度上下微弱起伏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头有些干渴,萩原研二吞了一口唾液,在夜的岑寂中,那声响听起来异常大。他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观察森月的睡颜,然而还没等他看清,身体瞬间被拉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出于恐惧,双手本能地去挣扎尝试扒开那只手。“嗬……呃……”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怎么回事。我不是来找森月的吗,什么会被人掐着喉咙。掐住他脖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扎不开,但是很快就放开了他,让他捂住脖子干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吧。”森月轻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弓着背部大口呼吸着,在感觉好些后惊疑地看向森月。“抱歉,你突然接近我,我以为是坏人。”森月说。思考了一下,萩原研二很快就替森月找到了理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掉崖后的ptsd?”他问道。“可能吧。”并不是这样,森月心里想。他刚刚梦见了他的猫,蓝色的眼睛非常眷恋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然后转头迈入了黑暗。他去追,每条路都没有尽头,每条道路好像都通向死亡。最后他看到了猫嘴角溢出鲜血,胸口有一个空荡荡的血洞,成了具了无生气的尸体。森月缩起身抱着自己,他有点想诸伏景光,这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去向哪里,怎么样了。他漂亮的身体会属于别人吗。会,坏掉吗……“森月,森月?”缓过劲的萩原研二在森月面前挥挥手,森月黑漆漆的目光看向他,在夜晚看起来颇有些空洞无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开心吗。”萩原研二轻声问道。“有点。”森月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轻的,要不是房间太过寂静,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可以做一些可能会让你开心的事吗?”“……什么。”“你躺下,不要动。”萩原研二让森月平躺在床上,他把森月的衣服卷起,露出乳头,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体上低头含住。“呃……萩?”森月低下头,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萩原研二松开嘴,向着森月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笑容。“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又低头含住森月的乳头,同时用手轻轻掐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青年的身体像是没长大似的,和他记忆里哥哥没有太多差别,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当初用脸贴着时就想咬一口,可惜很快就被揪出脑袋,现在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终于可以把童年的大哥哥压在身下尽情贴贴了。在他挑逗和抚慰下,嘴里和手中的乳头很快立起,他用牙齿轻轻叼着,把整片乳晕都吸吮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另一只手用两指夹住乳头,指缝摩擦着乳侧,指尖抓揉着乳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感受到身下身体反应青涩地颤抖,下午看到的坚韧有力的腰肢也在他的胯下扭动,像是想要挣脱,不过还是出于相信他而隐忍下来。心里的满足让他亲吻了一下森月的胸口,然后放开湿淋淋有些红肿的乳头,舔上了他的小腹,结实的腹部猛地收缩后又放松下来,舌头对着侧面留下的疤痕反复舔舐,新长出来的嫩肉敏感脆弱,被舌头反复侵袭,身体的主人很快就发出闷哼声。“唔……嗯……”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牛牛激动地就要立起,不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他,他主要是想要森月开心的。所以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把眼前人的裤子快速脱下,看着匀称修长,月光中柔光熠熠的双腿,萩原研二发现自己小时候的眼光真的超棒。“森月,把腿张开。”萩原研二哄诱着说。感觉自己就像个无良痴汉,萩原研二想,尤其森月还真的乖乖张开了腿。真是的,这样就相信我了,万一我要做什么坏事呢。选择性遗忘了刚进来时被人掐着脖子按到床上的事,萩原研二感觉森月身上贴满了“脆弱”“好骗”两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9冰冷的海水不能淹没爱 和森月并排走在冬日祭典上,路边贩卖着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萩原研二买了两份章鱼烧,递给了森月一份。“你那个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哪一份都想吃,吃不下就拼命往肚子里塞,最后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他充满怀念地把章鱼烧咬紧嘴里,酱汁和丸子的清甜让他眯起眼眸。“然而最后都给我了,我被迫吃了很多。”森月认真纠正道。“哈哈,那阵胃口太小了,如今已经可以反过来,无论森月酱想吃什么,即使只咬一口,剩下的研二酱也都能解决。”萩原研二自信满满道。“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诶,难道只是小孩子的特权吗……”两人闲聊地走着,在吃完东西后,萩原研二顺势牵起森月的手。“小时候你就这么牵着我,公平起见,研二酱现在也要牵回来。”萩原研二振振有词道。森月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但是在看到周围有越来越多惊异的目光看向他们后,他顺手买了一个面具遮住脸,也让萩原研二遮挡一下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发现即使在买面具时,两人还是牵着手,面具店老板乐呵呵地和他们说。“嗯哼~那当然了。”萩原研二握紧森月的手。冬季的空气自带一种冷凝,即使是白天,阳光和煦地照耀着,萩原研二仍然感觉到一股散不去的寒冷。啊,果然是身体还没好,在以往可没有这种感受。森月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不会想到就这么冻死挺好的吧。哈哈哈,真是的,明明最近森月都表现的很正常,自己一直这么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一些了。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和自己建立恋爱关系呢,一直一直拖下去,一直明天吧明天吧,到最后也没有信心。他喜欢的是诸伏景光,呐,真好呢,性格温柔,会照顾人,会做饭,长像也是精致那款,两个人站在一起都很般配。自己好像除了身高高了一些,没有任何优势,本来还算强壮的身体现在也一身手术留下的狰狞伤疤。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面具遮挡,好像把他心里的面具也给去除了,让他可以尽情的悲春伤秋而不被人发现。好在他现在已经牵住森月的手,能让他确信森月是对他有感情的。自己的心意,该如何告知。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数量也越来越多,祭典上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有些人开始奔跑,有几个人大声呼号着。萩原研二也拽住森月紧急跑到宽敞视野又开阔的地方,隔着能有一条街的距离,滚滚浓烟腾空而起,顺着微风四处荡去,空气中飘着焦糊味。啪啦啪啦。“啊,烟花!”有人指向天空。黑色的浓烟中确实有隐约的闪光,密集的烟花炸响听不出烟火的美感,反而像是有炸弹在爆炸一样在人群焦灼的声音里,他们猜测,大概是给祭典晚上准备放送的烟花意外着火,导致了这场火灾。三四辆灭火车在进行着灭火作业,其他车在旁边司机而动,有人过来疏散拥挤的人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牵着森月的手走着,这形似爆炸的声音不免让他想起之前松田阵平和他说的他的同事都炸死了的那一场事故。他会尸骨无存吗。森月会伤心吗。他的话,会不会想到炸死也是个好死法,然后拜托阵平给他做一个炸弹,小阵平会说“你疯了吗?”然后把他绑在床上,让他哪也不许去。也有可能哪块有炸弹犯的报道就去哪里,说不定还有交换人质之类的然后顺理成章地被炸弹犯炸死。小阵平怎么办呢,为我们报仇?在深夜里偷偷哭泣?真是太可怜了啊小阵平。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走出去才发现他们这场失败的冬日祭典约会已经结束,萩原研二和森月找了一个路边的长椅坐下,难得的,萩原研二一副安静思索的样子。“诶,森月酱,你说我们当初要是一起死在崖底会怎么样。”不一会儿,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不怎么样。”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真的吗。”这个回答出乎了萩原研二的意料,他看着森月的眼睛,森月也看着他的眼睛,萩原研二不知道森月话里成分的真假,他注视了森月一会儿,渐渐地,开始觉得反正都无所谓。“给你唱歌好吗?”萩原研二说。没等森月点头,他就自顾自地唱了起来:“五月雨是绿色的……恋爱了,寂寞着……无法说出喜欢你的初恋。”这是第一次萩原研二在森月清醒状态下完整地把这首歌唱出来,往常总有些轻浮的声线这次听起来却有些忧郁。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唱歌环境,远处的火焰还在燃烧,虽然场面已经被控制,但是围观者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被这种场面吓得哇哇大哭,警察拿着大音量的扩音器大吼大叫,命令听他们后退,那些警察的队伍中可能还有他们的同事。可萩原研二仍然在唱着,唱着唱着就靠到了森月的肩膀。“我啊,在小阵平说我差点被炸死后就一直在做一个梦。”萩原研二说:“梦见你躺在沙滩上,越来越多的海水慢慢覆盖住你,海水吞噬着你的身体,你睁开眼睛像我求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森月想说什么,却被萩原研二制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我不是因为想要安慰你而和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着你。”他摘下自己的面具,也摘下森月的面具看向他,冬日的暖阳将森月的睫毛映在脸颊上,看上去微微发颤。轻轻搂过森月的肩膀,两唇之间试探着慢慢贴近,在看到到森月闭上眼睛默许之后,他吻住了森月的嘴,他们悄无声息地对着嘴唇,进行了一个温柔而纯洁的亲吻。霎时间,他感觉自己脸颊上落下了些许冰凉,他以为自己哭了,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下雪了。迟来的冬雪在散漫的阳光下飘飘洒洒,不结实的冰粒落在人落在人身上瞬间融化成水,萩原研二伸出手去接,奇特的感觉让他笑着转头和森月去分享,却被森月抱住身体亲吻上去。远处的火势渐熄,一阵冷风吹拂,吹散了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人群中的一人久久凝望着两人,压下内心冒出的丝丝酸涩和痛楚,在被别人发现异常之前,转身进入了阳光照不到阴影当中。从今天起,他将失去他的所有身份,正式为潜入搜查做准备。包括他最留恋的一个身份。 20三人行,必有个先出手的(萩原研二) 森月推开门。“你回来了。”松田阵平说。“萩呢。”森月问。“他说他在他房间里等你。”森月点点头,在向房间走去时,突然回头看向略显局促不安的松田阵平。“你没事吗。”他问道。“我?我能有什么事。”松田阵平想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却感觉嘴角异常僵硬。做出这种样子,难看死了,他想。森月盯着他看,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目光,干脆开门进房间。“你们别把屋子里弄得哪都是。”临关门前他说上一句,然后进屋戴上耳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趴在床上的松田阵平翻来覆去,总感觉心里闷闷的难受。他最好的朋友和……他喜欢的人。他们都是男的啊,不,自己也是男的。自己……也对森月有欲望,但他们不应该跨过那条线。当朋友三个人在一起不好吗。那我算什么啊。森月打开门时,萩原研二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靠坐在床头,蹙着眉大大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小型按摩棒在捅着自己的后穴。粘滑透明的润滑液在抽插时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抽出时带出的液体溢出褶皱,向股缝汇集,他感觉穴口被磨得涨涨地疼,却始终找不到让他爽的那一点。最初得知森月想做上面的那个确实让他很惊讶,脑海中的一大堆py瞬间人物调转,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即使做下面那个也可以让森月爽到,只是在开拓这一步犯了难。从未被任何性器进入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他连第二根手指都伸不进去,只能拿一个小型按摩棒抹上大量的润滑液,一点一点地捅开通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种感觉太过怪异了,从来只用做排泄的出口现在被逆插进别的物品,整个身体好像都在做着排斥和反抗。明明片子里的受方都很爽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萩原研二认真思考着,不过在看到森月进来后,他立刻放松紧促的眉头,露出一个笑容,想让自己展现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等一下哦小森月,后面还没处理好。”他说。森月也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让他的心里怦怦跳,实在是森月之前太少笑了,经常一副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他总觉得森月对这个世界留恋太少,可自从答应和自己交往后,他总能看到森月时不时对他展露笑颜。每次他会为这种笑容而意乱神迷,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做的不够好。就像现在,明明自己应该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就等着帅气地张开腿用身体温暖湿润的洞穴容纳森月的性器,现实却连扩张都没做好。“难受吗?我买了增加敏感度的润滑液,据说很适合初次。”森月把手中的袋子放下,从里面拿出各种物品。“这个是可调节震动按摩棒,尺寸比较小,震动也很温和。”“这个是跳蛋,好像带有放电功能,对人体安全电流。”“哦对,店家还赠送了串珠,尿道棒和花朵式口塞,是个很热情的店主。”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几乎目瞪口呆地看着森月从口袋里那出一个又一个道具,难以想象森月顶着这么一张漂亮清纯的脸,面无表情地去挑选这些色情玩具的模样。即使是现在,一本正经地介绍这些道具也很色情。“店家还推荐了羊眼圈,螺旋状带怪异凸粒的巨大按摩棒,低温蜡烛,手铐,束缚绳,细鞭之类的,这已经是虐待了吧。”森月不解地说。下次可以去那家店买鞭子和手铐试试,萩原研二想。“不过最后还是强塞了口塞进来。”森月看着一面是红色玫瑰花的口塞,试着咬了上去。漂亮青年嘴里微鼓叼着一朵红色玫瑰花,漆黑的眼睛却清澈又纯洁地看着他,这个人甚至还是他心心念念终于追到手的恋人。最近积极锻炼,已经恢复一些体重的萩原研二瞬间用自己的身体压倒了森月。森月眼里透露笑意,把口塞拿出,亲吻了上去,在两人唇齿交缠,舌头勾搅在一起时,森月拔出了萩原研二体内的按摩棒,用手指把增加敏感度的润滑液往萩原研二的肠道内抹去,而萩原研二也尽量放松后穴,甚至用一只手掰开一面的屁股,小拇指勾着森月的手。一些又热又痒的感觉从后穴内慢慢升起,萩原研二扭了扭腰,穴口缩紧,蠕动着夹紧手指。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想要……”感受到这陌生的欲望,萩原研二反而笑嘻嘻地舔上森月的脸颊,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森月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看到森月配合地蹬去裤子时,更是爱怜地去吸吮他的脖颈,直到脖子白皙的嫩肉被他留下一道道红痕。后穴在这种情动且温柔地扩张之下已经变得柔软多汁,他迫不及待地对准性器缓缓坐下。“呃……”“唔……”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呻吟,萩原研二更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性器是如何破开穴口,一步步占据他的肠道,深入腹腔,被他用身体包裹。交合了。“感觉怎么样?”森月问向撑在他身上不动的萩原研二。“很棒哦。”萩原研二露出一个尴尬地笑容:“就是身体太兴奋了,有些想射。”他都不敢动,自己的性器在亲吻时就已经立起,坐下时好像蹭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一时间差点射出来。那样也太丢人了。“我看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撑起身体,低下头看去,身体挪动之间,体内入侵的柱体再次勾蹭到萩原研二的敏感点,让他猝不及防,本就到临界点的性器一下子喷发出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到了森月的身体上,有些还沾到了下巴。“呃。”森月呆滞地感受着身上缓缓下流的粘腻液体,萩原研二赶紧伸出舌头从森月的下巴处开始舔舐,舔到胸口,再到小腹。“都舔干净了。”他张开嘴,示意地让森月看他舌头上白色的精液,然后喉结滚动,闭嘴吞下。本来有些退却的森月被萩原研二这么一番舔弄又燃起兴致,萩原研二嘴角勾起媚气的笑容,自己主动躺下,掰开自己的大腿。“快来操研二酱的小穴吧。”他还是和片子里学了一些东西的!穴口顺从地张开,让不管怎样他都很喜欢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抽插间“叽咕叽咕”汁水声响起,他感觉自己的笑容应该变淫荡了不少,尤其是看到森月脸颊泛红,原本看不懂的眼眸里已经全是他和情欲。终于完完全全地占有了。但是,还不够。“啊……啊……就是那里……太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戳蹭到敏感点让他放声浪叫,身体配合地打开,用腿盘住森月的腰,紧致敏感的穴时不时颤抖地溢出一股水液,在抽插间溢出,部分被击打成白色的泡沫,部分又被顶回和润滑液混在一块,让他的肠道一直能滑溜溜地支撑坚硬性器的反复顶弄,感受着前列腺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永远在渴望着森月的触碰,无论是身体里还是身体外,身体在抱住森月后忍不住地不停颤抖,穴口还在被抽插,屁股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两人的腿根,嫩红的肠肉被勾出又插回去,肠子里已经爽地不行,而抱住森月,是森月在和他交合这一事实更是让他爽地灵魂都要飞起。他感觉自己的笑容过于痴态,实际嫣红的眼尾非常挑人,氤氲着水汽却非常专注的紫色眼睛里更是满是诱惑,就像一个在勾引天使的生涩魅魔,对自己并没有太多信心,缺笨拙又用心地努力着。“啊……嗯啊……森月……”感觉自己又要射了的萩原研二呻吟着叫着森月的名字。“哈,哈……嗯?”森月低喘了几声回应。“我爱你。”萩原研二说。“我也是。”森月说。“哼,哈,哈哈。”萩原研二挺着身体笑着射精,眼角却滑下泪水。森月困惑地看着恍惚的萩原研二,不过还是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哭了?”“爽的。”“诶。”“哈哈,再来一次吧。”萩原研二夹紧体内性器,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的他体内紧致得厉害,让森月发出闷哼声。而已经射过两次的萩原研二持久了许多,身体相对也更加适应这种入侵,可以敞着穴就着就着分泌出的肠液尽情吮吸,找到自己敏感点的萩原研二更是努力开发自己的后穴快感,让自己痉挛的肠道无比顺合地紧贴将之捅开的性器,不断爆出汁液。“嗯呃……不要……再快一点……”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只是在沉迷于这种过度快感中,偶尔清醒过来看到森月,又会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用手勾住对方的脑袋讨要亲吻。“不再来一次吗?”他用酸软的四肢缠住森月柔韧细腻的身体,黏糊糊地舔上对方的胸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射了四次,我也射了两次,你屁股里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肛门也肿了,不能再做了。”森月用手指摸了摸萩原研二又热又肿的后穴,现在还外翻着合不拢地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着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而且他感觉自身也沾满汗水,唾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迫切想要去洗澡清洁一下自身。“那好吧。”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和森月交换了一个亲吻,在想到过几天屁眼没那么肿之后又可以和森月做,这才把自己已经皱皱巴巴,浸着各种液体的白衬衫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披了一件衣服。“这个?哦,本来想整一个衬衫诱惑,不过后来就忘光这件事,结果变成抹布了。”他讪讪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总感觉有些嫌弃,不过还是抱着衣服,夹着屁股里的液体一起去卫生间里洗一洗。要不是过夜会拉肚子,真想带着森月的精液一起睡,萩原研二在卫生间里打开花洒,用手顺着水流导出体内液体时苦恼地想。嘛,算了,反正还有下一次。屋内带着耳机大脑空空却反复回荡着各种画面的松田阵平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把耳机拿下贴到到门边听着,确定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后,才推开门,正好看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的森月。一个乱糟糟,靠在沙发上摊开身体抬头喝水,黑色的头发不规则地翘起,衣服也是凌乱的随便穿上,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看起来和平时纯洁清冷完全不同的森月。他们做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1喝酒太多会被人灌肠的 萩原研二扶着松田阵平的身体,把喝得烂醉的他从车里带回家。最近松田阵平总是回来很晚,问就是在加班,但是萩原研二去松田阵平的部门打听过,最近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加班任务。小阵平学会说谎了,萩原研二想。联想到他无意间在松田的手机上扫到他正在查找租房子的信息,松田想要干什么事不言而喻。真是的,他心里叹气,以往直来直往,这个时候就不能坦诚一些吗。这次也是,一个人跑出去买醉,要不是被同事看到联系到了他,估计就睡到大街上了。“森月……”听到松田阵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语,萩原研二更是感觉一阵儿牙疼。既然如此,那倒是方便了许多。“嗨嗨,森月酱,我回来了,哎哎,小阵平真是重死了,平时吃的也最多,要养活不起了,快来接一下。”萩原研二一副被松田阵平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森月平稳把人形猩猩接过,又听萩原研二说:“他在酒吧沾了一身气味,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到衣服上面。”在看到森月表情一变,差点要把人甩出去时,又笑嘻嘻地说:“开玩笑的,我看了,还没吐,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快点把他衣服脱下来,给他清洗一下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人托到床上,森月开始解松田阵平的衣服,松田阵平的眼睛半阖着,他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人是谁。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令他神志不清,四肢无力,慢慢的,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把眼前的人认成森月。“森月……”他喃喃着。“嗯?”森月停下动作,靠近他看他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用手臂一压,按下脑袋亲吻亲吻起来。舌头自然而然地撬开唇齿,像是饥渴已久似的去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森月想要起身,松田两只手都抱了上来,像是撒娇似的哼哼起来。在梦里都不让我亲吗。他感觉到了森月的拒绝,身体还使不上劲儿,委屈的不行,勉强睁开靛青的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森月看到他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立刻就被对方找到破绽乘胜追击,大肆特亲了起来。就着对方的唇瓣吮吸,松田只感觉这个梦格外真实,森月的嘴唇和他想得一样柔软香甜,像是玫瑰又像是奶酪。人这么好,整天却想生想死,弄的自己没忍心下手,却被萩那个家伙抢先了。明明森月是先向我发出的邀请啊……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退出了,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澄澈的液体越喝越多,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里酸涩和痛楚,忘掉这一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现在,嗯,这感觉真不错。森月掐了一下松田的脖子,让他松开嘴,摸了摸自己被亲肿的嘴唇,看到对方胳膊还在向自己伸来,眼睛却无法对焦的模样,无奈地叹息一口,认命地继续给他脱衣服。跟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还是先把他的衣服脱掉,哄哄他,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再说。一边摆脱松田阵平慢腾腾缠过来的四肢,一边给在这方面意外配合的松田脱掉裤子,除了在把他抬起身脱掉上衣时,又被他强行亲了几口外,松田阵平总算是全身赤条条只剩一条内裤地躺在床上,露出了他结实饱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迫瘫软下来的肌肉。总算完事了,森月松了口气,就准备抱着衣服离开这里。“森月,森月……”松田阵平努力地想要起身拉住森月,却只能瘫在床上,想说一些挽留的话,糊成一团的大脑又只能让他喊出名字。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到。他又急又气,呜呜咽咽地还说不出来话。这是个什么梦啊,仅存的一些思维让他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憋出来。“咔”的一声开门声,萩原研二走进来,和正准备要走森月对上,他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喊森月名字的松田,一脸苦恼地说:“把小阵平就这么放这里不太好吧,你看他难受的一直叫你,一会儿吐床上就麻烦了,不如先把他带到卫生间让他吐出来,这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觉得萩原研二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把松田阵平扶起,干脆把他抱到卫生间,松田阵平似乎茫然了一阵儿,但很快又开心的贴住森月,然后被森月无情地按到马桶旁边,用温暖的手按揉胃部。喝得大脑都懵了的松田胃里的确有太多未能消化的酒液,被这么有技巧性的一揉,立刻反胃得抱着马桶吐了出来。吐着吐着他迟钝地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自己的肚子还更大更涨了。“还需要灌肠吗?”森月到是发现萩原研二已经把松田阵平仅剩的内裤扒下,因为姿势的原因两瓣臀瓣自然张开,露出中间青涩的菊穴,又被萩原研二把之前买过的灌肠道具捅了进去。因为瓶口被设计得前细后粗,再加上松田被酒精麻醉,连肛门都是放松状态无法夹紧,灌肠液很容易就灌了进去,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菊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茫然,只能张开含住瓶口,咽下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撑大了松田的肚子。“嗯,这样解酒解得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萩原研二说。酒量极差,也很少喝酒的森月点点头,帮着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难受的松田阵平放松身体。吐完后的松田阵平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森月身上,只有屁股翘起不断被液体灌入,他感觉身体不对劲又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只能哼哼着向森月蹭着撒娇。“好了。”萩原研二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塞入,堵住穴口。“等个十分钟就可以让小阵平排出了。”他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松田阵平摸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疑惑地说。“哟,是我哦,现在能辨认出我的声音了啊,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小森月的名字呢。”“……”松田阵平把脸趴在森月的怀里,不再说话。“哈哈哈,是生我气了吗。”萩原研二眯着眼睛笑了笑,也不以为意。然后在松田排出体内液体后,又给他灌了两次,逼得松田捂着肚子,想起“不要了”该怎么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又吐又拉,又在两人的帮助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确实是感觉好受了很多,大脑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睡眠状态。他趴在森月的背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这样一直下去。然后就被人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大腿。松田费力地睁开双眼,去辨认眼前的人。 22前面硬不起来怎么办,用后面(松田阵平) 在此之前。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应该很正常吧。“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对小阵平也有感情,不想让他走,那就让他留下来。”“你也知道小阵平那个人,平时最要面子,遇到事情喜欢逞强不服软,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会哭。”森月想了想,突然问道:“那你会哭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当然会了,但不是在这种时候。”回到现在。“森月……?”“是我,要和我做吗。”森月低下头注视着他说。松田阵平一懵,张张嘴,脑子却转不动,只能点头,随后便被森月温柔地吻了上去。自己单方面地强行索吻和与对方有来有回地相互拥吻是不同的,在亲吻这方面,和森月相比松田阵平还是生涩了太多,很快就被森月带着节奏走,被亲得晕头转向,忽略了自己被打开的双腿。而那双腿之间的穴口,因为之前的灌肠,此时已经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被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肠道内。“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即使是再迟钝,在身体被塞入三根手指时,松田阵平还是反应了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好像,要被人上了?“森月?”他睁着眼睛努力去对焦视线,奈何眼前的人是重影的,根本无法看清。“是我。”森月回答。“森月森月森月……”然后松田就被森月堵住了那张有些聒噪的嘴。嘴唇这么软,和梦里的一样,应该就是森月吧。又醉又困的松田阵平在现实与他自以为的梦境中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点。虽然体位和他想得有些偏差,不过他还是尝试着抬起身去配合,森月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之意,把他的腿张成M形,倒出润滑剂,用手指往他的穴口里填充着,把里面层层叠叠的肠壁上都涂满润滑。松田阵平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肠子被人一寸寸撑开抚摸过的感受,惶恐之下,本能地想要逃脱,身体却被酒精所控,沉重麻木无法行动,连夹紧后穴都显得十分无力,很轻易就被手指重新撑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迫切地想要确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是森月,被森月亲着脖颈,喉结安抚。“别紧张,是我,放松,我要进去了。”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十分柔软,因为被涂满润滑液,张开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间不停地往外流着,又被森月用手指堵住插回穴里,来回往复,直到被一根和森月温柔纯洁外表有些不相符的性器堵住。小小的,微微外翻的褶皱被向内捅进,缓缓撑开,展现出超强的柔韧性,内里柔嫩的肠道被异物摩擦侵袭,本应该痛苦难忍的初次感受因为被涂满润滑,顺利吞入,并按压着柱身向深处吸入。森月撑在松田阵平的身体上低喘了一声。和嘴硬又气盛的外表不同,松田阵平的身体里面又紧又湿,还很会吸,反差很大。森月又俯下身去亲感觉有些异常,双腿微微抖动,但进去了反而没那么紧张了的松田阵平。虽然总会说出损人不留情面的话语,可在这种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亲起来却很舒服。“还好吗。”森月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迟疑地点了点头。有些涨,一种被撑满了的感觉,一缩肛门就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但似乎没有他想得那么可怕。外来的性器试探性地由慢到快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松田阵平蹙着眉感受身体被人打开驰娉的感觉,直到性器不经意地擦过某一个点,他“啊”地一声叫出。“这里吗。”森月说。“啊……呃唔……不……嗯……”“嗯哼。”看到松田阵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森月轻笑一声。性器一直往那里碰撞擦过,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控制的松田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动地感受快感,嘴里发出各种呻吟的声音。“啊……啊啊……呃。”好想射。松田阵平把手摸向自己的性器,软趴趴一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应该啊……他又摸又撸,性器到是流了一手透明粘腻的液体,但还是软软地趴在那里。……怎么硬不起来了?松田阵平被这个巨大的发现,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哦,那个应该是你酒喝多了的原因。”森月在发现他的举动后,贴心地给他解释。松田阵平不甚清醒的大脑没有接收到外界的话语,自己硬不起来了的消息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考,他努力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发现搓得发红也硬不起来后,委屈地看着森月。“森月……”“没事没事,用后面高潮也可以。”森月安慰地亲亲他。松田阵平点点头,理解又好像没有理解似的收缩了一下后面,然后抬头看看森月。有些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停顿了动作,然后低头嘬了一口松田阵平的乳头。“这里也可以感受快感。”森月把松田阵平的手放上他自己的乳头,让他自己捏一下。“呃……”松田阵平的表情有些困惑,似乎没什么感觉,没办法,森月只能一边操弄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对松田阵平的乳头又吸又咬,快速地开发他的乳头快感。随后森月捏着松田阵平的乳头,一遍遍地捅开他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的后穴通道,让他的身体爽的愈发颤抖,无处可放的手指一边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学着森月的动作揉捏自己另一面的乳头,后穴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噗嗤噗嗤的水声没有停下来过,最开始是润滑液,后来已经变成了松田阵平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抽插,穴口像一张小嘴一样贪婪吞吃,腰部也跟着迟缓地摆动,大腿张开,把被单抓得褶皱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起来。嘴里的呻吟声倒是除了嗯嗯啊啊不要就是森月的名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会说这几个字,就像被操傻了一样。突然,他的呻吟高亢了起来,身体小幅度的抽搐,后面的穴口连同肠道都用着和以往不同的幅度和频率收缩抽搐。“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使了过大的劲儿,让他的胸口一阵刺痛,胸腔收缩,但这些细枝末节都没有后穴层层快感累加最后到极限后,所爆发巨大快感强烈。由于前面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所有的快感来源都只能来自于后穴,胸口和森月对他身体的抚慰,青涩的胸口刚被开发先不说,后面的快感却从来没有断绝,而且越来越上瘾,最后变成了能让他喷潮的绝顶快感。透明粘腻的液体在抽插的缝隙中喷出,他猛得抬了一下腰但很快又落下,腿颤抖的厉害想要并拢,又被森月掰开,继续在那个痉挛着不断喷吐液体的小穴里抽插。液体糊满了屁股,穴口被拍打出一圈白痕,无力松软的肛口被人掰开持续插入,松田阵平恍惚着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话语,屁股还是诚实地抬起。这种感觉比用前面爽多了。眼皮慢慢撑不住睡意合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被人操弄,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踏实感。“看起来我的身体也很得森月喜欢嘛”这种奇怪的攀比心理。在临入睡前他感觉好像有人亲吻上了他的脸颊。痒痒的,甜甜的。 23事后清晨和三人游戏(,弱攻) 第二天清晨,身体的生物钟让松田阵平在阳光顺着窗口照射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大脑有些僵硬,身体有着宿醉后的疲乏和酸软,他揉了揉额角,从床上撑着身体坐起,在被子滑下露出赤裸的身体时,松田阵平低下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就连胸口都是肿起,隐隐约约带着牙印,用手指摸上去有种肥嘟嘟的感觉。而后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肛口有种火辣辣的肿痛感。他心中带着不妙之感,迟疑地伸手摸过去,肛口嘟起一圈,温度的略微高于平常,虽然是闭合的,但是手指轻轻一捅,就能感受到里面轻微的吸吮感,仿佛还在回味昨日异物捅入时的情景。松田阵平瞳孔骤缩,像触电般地缩回手,他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他的家,桌子上还有他之前随手放在那里拆开的零食袋,不是什么可疑的宾馆。我被人强奸了?他脑内突然悚然蹦出这一个想法,随后皱着眉头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昨天他心情不太好,下班后看房子怎么也不满意,心情郁闷又暴躁,总感觉堵着一口气,也不想回家看到那两人卿卿我我,于是去了家酒馆喝闷酒。酒越喝越醉,愁越消越多,喝到后来自己先断了片,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也就是刚刚。嘶,他拍了拍脑袋,脸色异常难看,总不能自己真的在喝醉了时,无意识的被人上了吧。在他还在冥思苦想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房门“咔”地一声推开,他惊醒地拿被子掩住自己,发现进来的是自己幼驯染。“嗨,小阵平呃……你干嘛一副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还是试探地开口:“昨天……”“哦哦昨天啊,昨天你叫的好大声,我隔着两扇门都听到了。”萩原研二说。什么,你就在旁边听着我被任人欺负吗?!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干嘛这幅表情,我也是下了好大决心的,况且你肯定是同意的嘛,就森月那个性格你也知道,但凡要是表现出一点拒绝,他就直接放手了。”萩原研二一脸无奈地摊开手,随即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呐,怎么样,好吃吗,哎,我第一次时过于兴奋,光记得森月的皮肤滑滑,亲起来软软香香,抱起来手感超棒,其他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多品味一会儿,屁眼就肿得不行,森月说什么都不做了……”萩原研二一时间话痨属性大爆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说来说去绕不过一个核心,没吃够,给松田阵平听得愣愣的,听着萩的描述,恍然间一点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森月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手指捅入后穴,然后又把性器插入。他意识不清,一直往森月的身边凑,身体有一种怪异的爽利感,又哭又叫的,好像什么都不用想,把这些天的不甘都发泄了出来。似乎后来他的后面还喷出水了……松田阵平捂住突然爆红的脸想。“诶呦哟,小阵平脸红了,怎么还羞涩上了,莫非是童贞逝去之后的惆怅。”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噫,好凶啊。”萩原研二调笑一句之后,若有所指地说:“之后还准备搬出去吗。”“你都知道了。”“嗯,想瞒住我还是挺难的不是吗。”“我再想想。”松田阵平敷衍着说。“带着你这一身痕迹想?”“萩。”松田阵平重声叫了萩原研二的名字,正视着他:“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萩原研二笑笑,语气轻松:“我只是想让森月活下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在他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哪怕让他对世界多出一份留念也好。”听到萩原研二这么说,松田阵平心情沉重了下来。他至今难以忘记在听到森月和萩掉下崖底,大概率被判定死亡时的心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那时候的心情相比,他这一阵儿的郁闷倒显得微不足道了。“你们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他说。“所以,你的决定是?”“没有我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可怎么过啊。”松田阵平露齿张扬一笑。“哈哈哈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虽然这话听起来还挺帅气的,但也挺欠揍的。”“切。”把衣服穿好,松田阵平问向萩原研二:“他现在在屋里吗?”“嗯,是啊,好像还在睡觉,怎么啦。”“自然是找他算账。”松田阵平轻哼:“第一次就把我迷奸了,不得给个说法。”看着心情轻松愉悦地去找森月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想,果然还是喝醉之后的小阵平要更坦诚一些。森月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突然拐了一个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阴森潮湿的黑暗生物,变成了每天只需要思考今天吃什么,晚上和谁睡的简单生活。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一直都生活在阳光之下,在放下心结后对生活充满热情,拉着森月去策划他以前曾经幻想过的明天。可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三人重合的事业让他们总能找到共同话题。那天吃饭时他们一起吐槽警视厅高层,松田阵平更是说到兴起时展露拳脚,表示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揍警视厅总监一顿。萩原研二在旁边起哄,让他想做赶紧去,再晚几年说不定警视总监退休了,松田阵平表示那不行,打人坐牢就抱不到森月了。几个人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开始谋划设想松田阵平该如何隐藏炸弹炸掉监狱越狱。于是当天晚上,森月切身地体验了一下松田阵平想要隐藏炸弹的地方,并在萩原研二的建议下,为了其能塞进更多的炸弹,对其尝试了诸多跳蛋一起运行。此刻,松田阵平屁股后面夹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电线,捂着肚子液体噗噗喷出,最外面的一颗跳蛋卡在肛口,震得他两眼翻白,涎水溢出,嘴里不停地淫叫:“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森月看他爽得双腿大张地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帮他停下跳蛋,然后就被萩原研二捂住眼睛,双手捉于身后,用大恶人的声线说道:“小美人,你也不想看你男朋友受苦吧。”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哈哈哈,还是个无口系的,不知道待会儿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呢。”森月:“萩……”萩原研二:“萩是谁,是你另一个男朋友吗?”那面的松田阵平又射出一道精液,因为没有得到森月的亲吻抚慰猛地回了一波理智,随即听到了萩原研二的ntr话语。松田阵平:“……放开他!”萩原研二松开了对森月双手的牵制,让森月靠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一边帮森月撸动性器。“发出好听的声音了。”萩原研二听到被捂住眼睛的森月靠在他的肩膀发出低喘和呻吟,转头看着松田阵平笑眯眯地说:“你男朋友真香。”松田阵平一咬牙扯出自己后穴里的全部跳蛋,椭圆形的物体一个个撑开穴口,粘腻的液体喷出沾满臀缝,透明的丝线粘连着肠道和跳蛋,奇异的排泄感和失禁感让他一下子软下腰,用手撑着跪坐在床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萩原研二低下头咬上森月的乳头,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一瞬,又放松下来,于是伸出舌头对着那立起的乳尖用舌面认真舔舐。舔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他不是猫舌头呢,这样是不是他舔一下森月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松田阵平缓了口气,后穴还因为骤然的空虚不满地张合着,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软着腿脚走到森月的旁边,扒拉开萩原研二的脑袋,用手扶着森月的性器缓缓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被揪起,森月挺起身体,又松田阵平强势坐下,吃到了期待已久性器的小穴瞬间热情地吸吮上,用柔软的腔穴和黏糊糊的液体包裹性器,随后靠着强力的核心力量退到龟头,又猛地吞下。被遮掩住视线的森月猝不及防地想要呻吟出来,就被萩原研二转过脑袋拉着亲吻,舌头伸入口腔,赤裸的后背靠在萩原研二的胸膛,整个人将他环住,另一只手还在玩着他嫩红的乳尖。松田阵平把住了他的腰,又硬起的性器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前后为男的森月只能虚虚地抱住松田阵平,抬起的脖颈感受到属于松田的犬齿在喉间轻轻叼起一块软肉摩擦。这两个人想要完全占有我,这一刻森月感受到了这样一种侵袭感。占据他性器的肉腔抽搐着亲吻按压着柱身,胸口的两点也被不知道是两人谁的手指玩肿,两个人不服输似的轮流和森月接吻着,似乎是想要他猜一猜是谁亲了他。在这种全身位的占有下,森月的小腹也不断地挺动着去追随着温暖的肠道,喷出的精液被全部吸入,又在抽插时流到他的腿根,即使性器疲软也被穴口夹住不放,直到身体在各处敏感点被手指触碰调弄下再次硬起,再被肉腔吞吃。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在耳边响着,后期萩原研二的手一直揉着森月被松田阵平射上白浊的小腹,把白色的浊液涂满腹部,森月收缩着腹部想躲,却只是和身后的萩原研二贴得更近,甚至能感受到贴着他后腰的磨蹭的勃起性器。一直被按揉膀胱,他有点想尿。森月侧头避开不知道是谁的亲吻,推了推松田阵平的身体,说自己想去厕所。“嘿嘿,不如直接尿到小阵平的身体里去吧。”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并抱紧了森月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眼前白皙的身体透着红意,浑身暧昧痕迹被控制在两人中间无法动弹的森月,一时间精虫上脑,也默认了。森月沉默了,在松田阵平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时,他感受到一种不同于精液的热流涌入体内,让他一下子弯下腰,呻吟一声,看着慢慢撑起腹肌鼓胀出弧度的肚子。这……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不是没有体验过肚子里装满液体的感受,但是装着另外一个人的尿液还是第一次。在液体停止再注入时,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因为做了太多次后穴一时间有些麻木合不拢,他只能用手堵住穴口,听着身体里水液晃动的声音,姿势别扭地走到卫生间。在卫生间里被冷水一冲,性爱上头的大脑也冷静下来,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这次和萩原研二是不是玩得过分了一些,好像没有太尊重森月的意见。嘴唇被他俩都啃肿了,身上也到处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一串的吻痕从脖颈到胸口,嫩嫩的乳尖一直被他俩玩弄着,每次把玩他都能感受到森月胸部的颤抖,就连小腹也被他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被萩涂抹均匀,隔着肚皮按压着膀胱,最后还尿到了他的身体里……液体噗嗤噗嗤地从后面排泄出来,他伸进手指,把里面倒搅干净,认真反思着。最后萩把手从森月眼睛拿下时,他感觉森月的眼神都是恍惚的,沉沉的带着泪光,疲惫地靠在萩的身上,配合着和他交合时,从他肠道里流到森月腿间的液体,当真是让人怜爱无比,想亲亲,也想再过分地欺负一下。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过头了,松田阵平想。主要是当时他也有些上头,森月一直退让着,双手轻轻地搂着他的后背,和平时不同的那么依赖着他,唇一直是那么软,几把又很硬,他就想着再多吃几口。要不一会儿出去向森月道个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卷毛,打开卫生间的门听到的却是啪啪啪的声音和萩原研二的叫声。“啊啊,我知道错了,啊,森月酱不要打了。”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森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萩原研二压在床边,拿手打着萩原研二的屁股。红色的痕迹印上圆润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总要晃动几下,又被新的巴掌拍上,萩原研二跪趴在床边,没挨过打的他每次被打身体都要瑟缩一下。“松田。”森月突然看向过来的松田阵平,让松田阵平很是心虚。“帮我摁住他。”森月说。松田阵平老老实实地过来摁住幼驯染的身体。“小阵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萩原研二幽怨地说。松田阵平抬头望天,你是谁,真不熟。在屁股均匀地染上一层红色后,一只又一只的跳蛋裹上润滑液从肛口塞入,期间森月对萩原研二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在启动开关后,更是堵住萩原研二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指肚在尿道口摩擦着,让萩原研二身体不停颤抖地叫喊着:“嗯啊啊……让我射一次吧……哈啊,森月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4潘多拉之门 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大亮,昨天又胡闹了一晚上,森月把搭在他身上的松田阵平的手给挪开,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下床。还没等离开床铺,一双带着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锁在了床上。“今天就要走了吗。”松田阵平把脑袋贴到他的后腰,声音闷闷地说。“嗯,回老家一趟。”森月说。这自然是随便找个理由,实际情况是琴酒让他回组织检查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来。“啊,不想让你走。”松田阵平起身在他的脸庞边轻吻了一下,像只大狗一样耍赖似的抱着他。“应该不会太久。”森月估摸着说。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给不了这样的回答,组织的各种任务逼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来气,难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这几年,一开始他还战战兢兢地等着琴酒要给发布什么任务,是不是要启动他这颗埋在警局里的“钉子”。结果琴酒确实偶尔会给他发消息,却没有提到组织和任务一句,大多数都是日常的“吃什么了。“哪哪的风景不错。”“新开了一家烤肉店,可以去尝尝。”“记得按时锻炼身体,不要熬夜。”之类的生活话题,即使有人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都只会认为琴酒是一个很关心后辈的前辈。似乎离开了组织这一层关系,少了任务的压迫与鲜血的沾染,他们好像就变回了正常人之间的距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琴酒给他发信息叫他出来时,他避着人来到指定地点,就看到一身黑衣带着黑墨镜的伏特加一脸憨厚笑容,递给他了一个礼盒。伏特加:“大哥本来想亲自来的,临时有任务耽搁了,就让我来把这个送给你。”他把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耳兔玩偶,绒毛细软,摸上去手感很好,和他留在组织里的那只一模一样。带回家后,萩原研二对那只黑色长耳兔爱不释手,又抱又亲,直接把它带回了自己屋,并表示森月不和他睡的夜晚孤枕难眠,必须有只小兔子陪伴抱抱亲亲才行。松田阵平在思考了一下后,第二天把那只玩偶兔子抱回了屋。后来那只兔子在森月陪他们其中一人时,就被另一个人抱走,直言道:“森月和兔子不可兼得,除非3p。”然后又尝试抱着兔子被操,第二天森月心疼的去洗兔子,并严令禁止以后带着兔子3p。第二次琴酒发信息叫他出来时是在一个雪天。松软的雪踩在地上就像砂糖一样,森月来到地方,就看到琴酒穿着那件黑色的呢子衣靠在墙上,叼着根烟,看着正在不断飘落雪花的灰色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小的火光明明灭灭,银白色的头发顺滑地散落在肩头仿佛和雪融在了一起,黑色的礼帽上面还落着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听到他来的声音,琴酒把烟掐灭,转头看向他,平时锐利逼人的墨绿眼眸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日快乐。”他说。森月才意识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虽然平时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会给他庆祝生日,但是今天却是他真实的诞生日。琴酒向他走近,本能想要后退的森月忍住了脚步。他低下头紧张又戒备地看着白雪铺就的地面,然而琴酒只是伸出之前一直插进兜里的温暖手掌摸了摸他的脑袋,帮他拭去了头顶的雪花。身体的贴近让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隐约传来。——琴酒受伤了?森月抬起头,琴酒神情不变,递给他一袋糖。“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以前看你吃这个挺开心,就买了送你。”琴酒语气冷淡地说。接过糖,森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心想问一下琴酒的伤势,又怕这样会惹琴酒不高兴,觉得他在探听情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琴酒低声说:“死不了。”把手收回,琴酒背身离去,银白的发尾扬起一个弧度又落下,拍散了周围的飘雪。“去当你的警察吧,需要时会叫你回来。”他这样说道。在那之后琴酒就没有再叫他出来过,连发短信的频率都少了许多。过去的血腥记忆,好像蒙上了一层迷糊不清的磨砂膜,它还存在那里,却和其他都格格不入,仿佛被埋葬,又仿佛生了根隐藏下来。————组织里新发布了一个奇怪的可选任务,需要料理能手,做饭水平优异的代号成员才可以去完成。虽然任务语焉不详,但诸伏景光在看到后,出于卧底的直觉,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接近高层的好机会。菜品这种带有一些个人色彩的事情,如果做的对了口味,会更容易让他人信任和依赖自己。无论是拉进关系还是向组织的更深处攀爬,他都需要这个尝试和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相比于零那种半路出家,他对自己的手艺颇为自信,这些年技艺更是增进了不少,即使需要这顿饭的人有什么特殊偏好,他也能及时更改并做得更好,于是他果断接下了这个任务。正好平时他为了探听情报方便,也向他人展示过这个技能,就算是组织里一向作风冷酷无情,号称“第二个琴酒”的莱伊,也接受过他的好意,苏格兰喜欢做饭这件事早有前兆,并不显得突兀。他被束缚双手蒙着眼睛送到了车上,从开车的时间长短来看,终点应该是在郊外,车上有催眠的熏香,让他全程昏昏欲睡无法记清道路,到达地点时,身体还有些提不起力气。撤下眼罩,解开束缚,他们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待精力体力完全恢复后,才在组织的指定地点及他人的监督下做好了饭,放进打包盒里。这个人对组织一定很重要,诸伏景光想。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诸伏景光反而很坦然,他这次并没有想做什么破坏,只是想有个良好便于接近的开始,所以规规矩矩地扮演着自己有些才能,擅长温柔一刀的天才狙击手苏格兰形象。似乎是第一步考察过关了,他手里被放入了一个临时id卡,要求前往一个特殊房间,把饭盒放下后回来。“不要好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负责人警告道。没有人跟着他,但这里布满监控,无论是明面上还是诸伏景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能覆盖到每一处角落,诸伏景光估摸这里应该是保密等级挺高的一个地下基地,至少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白色的墙壁厚实地堵在各处,金属门槛层层围设,如果陷入这里,出逃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而各房间紧闭的黑门也让他无法从中探寻到什么有用情报,只是闻到了浓郁的消毒水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法药品研究所?人体实验基地?他在脑海里揣测着。乘坐电梯往下时,他在那反射着冰冷光芒的不锈钢上面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他对着练了练笑脸,他知道监控能看到他在做什么,但这很符合苏格兰的人设。他这次……会看到组织的高层吗,或者只是一次考验?来到指定的房间,用手里的卡刷开了门,环顾四周,屋子里面比他想得要简朴一些,有一种过去风格的装饰感,但能看出居住者应该不是年龄很大的人。这里好像没有监控,诸伏景光想。那种窥视感消失,考虑到高层应该也不想让自己时时刻刻生活在监控中,这到显得合情合理。一个很早就生活在这里,现在年龄也不是很大的……“高层”,或者高层的情人?他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探索,虽然此时此刻,按照负责人的话,他应该把餐盒放下,就此离开,但是望着房间里那扇紧闭的门,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别的选择。——他可以主动出击,打开那扇门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从而和那个高层产生联系,获取更多的情报。 25与诸伏景光的再会面 这是个获取组织深层情报的好机会,诸伏景光想。他走向那扇门,轻轻地敲了敲。“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放到桌子上面了。”他声音温和地说。没有回应。他尝试性地按下门把手,令他意外的,门没有上锁,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扇门。门里的房间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摆放的床和桌子,白色的床铺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背对着他看不到脸。诸伏景光放轻脚步,悄悄来到床的另一面。然后脚步顿住,如同在寒冬有盆冷水从头浇到底。森月?!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的人,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千百次,他经常在闲暇时间里就着回忆偷偷思念,绝对不可能认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即使自己再想见到他,再想抱到他的身体,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以这种状态。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手脚发冷,想到之前在外面看到这个基地的性质和保密程度,尽管大脑在警告着要冷静,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躺下之人的被子。有好好地穿着衣服,但是露出一只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从敞开的领口处能看到一些暧昧不清的吻痕。头脑有些混乱,在某些方面又异常清晰,诸伏景光俯下身去解开森月的衣服扣子,更多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性爱的痕迹遍布身体,甚至还有棍棒抽打过的痕迹。怎么会如此?怎么会这样?!!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伸手摸向森月皮肤,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而在他还想再检查森月是否还有哪地方受伤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漆黑的眼眸对上了他的视线。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心神混乱的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好反应,一支坚硬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脑。“你在做什么,苏格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气息被锁定,心脏因杀气而高速跳动起来,冷汗从鬓角流下,然而诸伏景光看到森月醒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关切地从他的眼睛里探寻着。怎么样,身体很难受吗。“回答我的问题,苏格兰。”他为什么才发现,怎么才能保护住森月。“我……”“是我让他进来的。”森月在诸伏景光景光回答之前,抢先一步说道。森月其实对眼前的场面也很是茫然。他只是像以前一样来到这个基地按照惯例检查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常规数据检查完毕后,又空手和一些手持橡胶棒的测试人员对打了一番,来考察实战能力。几个人他倒是不惧,但是在车轮战的后期难免也有几下没有躲过去,被抽了几棍,然后就被琴酒叫停了。只不过琴酒在看到他在打斗时,因为衣服被扯开而露出锁骨上的吻痕时,表情有些微妙。“长大了啊。”琴酒说。虽然场景不适合,但是森月还是有种乱搞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实在是听说他要离开一阵,而且因为家里那面太过偏远,可能没有信号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缠着他做个没完。他一边保护着他的小兔子一边和他们纠缠,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你也不希望你不在的期间里,兔子小可爱被我们蹂躏欺负吧”“我们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哦”的桀桀怪笑声中,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身体被他们啃啃咬咬,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在检测的最后,他的手上被切了一刀来测试身体的愈合能力,切割者十分专业,避开筋骨只伤皮肉,在惯常的记忆混乱后,他带着高温的身体躺回了自己的小屋。在那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时间森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但随后手上的刺痛让他想起自己还在组织,于是睁开了眼拦住来人的动作。结果他看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用湛蓝的眼睛,满是悲伤与关心地看着他。即使自己还在被枪指着脑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苏格兰?尽管心中有太多疑惑,但琴酒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法,他必须马上在琴酒的枪下救下诸伏景光。他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是个秘密,琴酒之前就因为有不该知道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而一枪崩了对方,而现在诸伏景光擅自发现了自己,他需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且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加一些筹码才有可能保下他。必须让自己挡在诸伏景光的前面,不能赌,也不能带有幻想。想到那只死在琴酒手下的猫,森月的心情紧张起来。“出去。”琴酒拿枪指着诸伏景光,给他一步步逼到屋外,然后把门关好。诸伏景光靠着门,眼神涣散,思维漫无边际地飘散。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无处可藏,他无法带着森月逃出去。森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像高层的人是什么关系。被抓来的?还是……卧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森月身上的痕迹和伤……世界好像在摇晃。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熬过的痛都没有任何意义。“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解释。怎么解释。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骗人。“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太想回来了,我很想你。”他想回去找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森月低着头,他不敢表露任何异常,呆呆地边想措辞边等待着琴酒的裁决。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想回来就回来吧。”琴酒说:“想要苏格兰也可以给你,他能力还不错,你也可以在组织里再选点人。”森月抬起头看向琴酒。“既然你不想再隐藏,代号过几天会给你,你想清楚了吗。”琴酒看着流露出欣喜和轻松的森月,眼里有着他都没想到过的复杂。“这里才是我的家。”森月说。“哼。”琴酒哼笑一声,不知在嘲讽还是怎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饭吃了吧,苏格兰的手艺应该还不错,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完成身体检查。”说完他就出去并关上了门。看到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眼中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走吧,苏格兰。”琴酒说。“他……”“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拿枪指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冷声警告道。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隐秘又担忧地看了一下那扇关上的门,但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解救方式。至少知道了森月在这里,诸伏景光想。他快步地跟上了面前这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总喜欢拿枪指着别人头,不知道为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组织高层,思考该如何救出森月。要尽快,不能让森月在这里独自承受煎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难以喘息。森月把餐盒打开。面前的饭菜用料丰盛且颜色经过精心搭配,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他夹了一筷子吃下。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而且更好吃了。为什么会有点咸。森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前一天松田阵平亲过这里,萩原研二吻了另一边。他回不去了。 26囚笼 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呢,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想。自从那日后,他就被关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每天的一日三餐倒是不缺,在他的请求下也给了他一些解闷的书籍,但是无法出行也无法和外界进行沟通联络,零一定担心了。积极来想,这只是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考察,但自己的私自行动引起了组织怀疑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还有就是森月。为什么森月会出现在这里。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无论他是否想要往这方面去想,那个组织高层和森月聊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这说明在这个组织里,森月比他想的更要有话语权。组织的高层……或者说高层的情人?严格来说,森月的条件其实比他更适合做卧底,难道说他的上司背叛了他,把森月也拉进了这个组织,甚至还凭借出色的外表来走色诱路线?如果这样,那可真是,糟糕透了。他所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虐?想到森月身上的痕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应该做些什么。等待永远是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尤其是在想做的事情被强行阻拦下,没有尽头的等待。身为狙击手,他最应该有的就是耐心。然而这种未知的等待,却让他想起小时候躲在壁橱里的情景。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祈祷命运的垂怜。他在逃避。诸伏景光蜷缩起了身体。————“诸伏警官,文件打印了吗。”面目不清的同事带着笑容嘻嘻哈哈走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件?什么文件?”诸伏景光茫然地回答。他看着周围行人匆匆,普通又忙碌的办公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诸伏,警官?是在叫我吗。我不应该是……苏格兰?“就是老大让做的啊,一会儿要张贴出去呢。”同事凑了过来,用手一指桌面:“你桌上的不就是吗。”诸伏景光低下头,只见自己原本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出现了一台打字机,在机器的鸣响声中,白色的纸被吐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血色的字体: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杀人犯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的纸张被一张张吐出,鲜血从中溢出滴落到他的手上,同事带上了轻蔑的笑容。“原来诸伏警官是个杀人犯啊。”不……我不是,诸伏景光下意识想要解释。“难道你没杀过人吗。”我那是,那是为了,为了什么?他看到森月伤痕累累地走到他的面前。“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森月质问着他。我没有,我……在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仇恨和失望时,诸伏景光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语。面目不清的同事们停下动作,脑袋上面出现血洞,面孔化作他杀过的人,一个个转头双眼流着血看着他。鲜血慢慢淹没了他,鲜红的字体化作锁链捂住他的嘴,纠缠住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要溺亡在其中,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向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hiro?hiro?”好像一下子被人拽出水面,诸伏景光的后背被冷汗湿透,大口喘息着从床上坐起。“做噩梦了吗。”来人递给他一杯水,还在恍惚中的诸伏景光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没有任何仇恨与鄙夷,甚至带着看到他醒来时的不明显笑意,如同过去一般,温和又平静。“……这样看着我,是饿迷糊了吗。”森月寻思诸伏景光被从基地带走,昏睡了能有大半天,也该饿了,就准备去的给他拿些吃的。没等他站起,手臂一下子被人拽住,拉入一个怀抱中。这个怀抱并不温暖,诸伏景光浑身很冷的样子,一直在颤抖,却抱得异常的紧,好像在拼命汲取着什么。森月轻轻揽着他的后背,耐心安抚着,感受到对方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好像非常害怕他离开的样子。“没事了。”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以前也发生过一觉醒来,发现猫猫整个身体都贴着自己的情况,有时还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过最近印象里都变成了大狗贴贴,霸道地占据自己的整个身体。原来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啊……许久不见,诸伏景光其实和他印象里变化了很多,他那天突然看到都愣了一下,原本精致秀气的脸庞变得成熟了不少,还留了一圈胡茬,能看出年龄的增长,身体抱起来感觉比之前更加壮实了,肌肉感增加得很明显。唯独不变的是那双湛蓝如同天空一般的双眼,看到就好像能察觉到他温柔坚韧的灵魂,只是如今陡添了几分忧郁与悲伤。他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随后诸伏景光恋恋不舍地缓缓放开了他,又抓住他的手,用嘴型示意,这里方便说话吗。森月点头。“是藤原尾田让你来的吗?”诸伏景光问道。“我不认识他。”森月摇头。“那是其他人让你用这种方式来……卧底?”诸伏景光在最后两字上压低了声音。卧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原来如此,诸伏景光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卧底,他就是琴酒最痛恨的组织里的老鼠。当初和他分手,不会就是因为要去卧底吧。不同立场不同阵营,当警察太久了,他都快忘了他在黑暗里的岁月。他和他们是不同的。看到森月沉默不语,诸伏景光当做他默认了,缓缓解开森月的衣服。“身体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不,已经恢复了。”虽然那天被诸伏景光看到了他刚检查完身体而略显狼狈的样子,但随着检查完毕,他的身体也彻底恢复,连手上的伤都已复原,现在看不到任何痕迹。天蓝的眼睛认真扫视过森月的每一寸身体,又仔细的检查了森月的手,在诸伏景光想把森月裤子脱下来时被制止了。“那个,先吃饭吧。”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面就脱裤子他总感觉怪怪的,或许诸伏景光不是那个意思,但和萩原研二他们相处的这些年,他的思想和身体在有些方面还是不可避免被改变了。从满脑子死啊之类的想法变成了满脑子色色,身体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前男友发现了会有种社死的尴尬。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他们之前在人前牵一下手都会羞涩得不行,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坦然在他人面前亲吻小狗了。还真是……想到那两个人,森月总感觉很难过,重新回到组织的他大概率是回不去了,虽然他也发信息以“想要去各地方转转”为由,告知了他们他不会按时回去,但是果然……还是好想见见他们。轻松简单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看到猫猫能平安无事的从琴酒手下归来,还能用那双漂亮的猫眼执拗地看着他,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和情感如同破茧蝴蝶般被重新唤醒钻出壳外,在眼前人的气息与注视下,迅速沾染上真实的色彩,绚丽多姿。他还是喜欢诸伏景光。即使重新回到囚笼里,他也想要诸伏景光活下来。 27对恋人使用oeytra技巧的话 “事情就是这样的。”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说道。从那个地方离开醒来,并确定森月安全无事后,他联系上了降谷零,两人先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接头,把他这段消失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零。“你没事就好。”降谷零上下打量他,又轻锤了他胸口一下,发现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受过什么伤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在发现“苏格兰”不见了,联系不上,他旁敲侧击其他成员也都只得到“没见过”“不清楚”的回答时,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糟糕的猜想。包括并不限于被发现身份关进了组织的审问室,被人暗杀沉进东京湾,重伤昏迷到某个角落。本来想要去警局寻求帮助,却被上面敷衍再等几天,他只能焦躁地独自收集情报,还好没过几天景光又出现了。“不过森月竟然也来当卧底吗,这组织里的卧底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会哪天看到松田那个家伙也来了吧。”降谷零笑了笑,重新看到幼驯染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很好,紧绷了几天的心神也重新放松下来,还有心开起了玩笑。“他的话,很容易就暴露吧,一开口就是‘哟你们怎么都在’。”诸伏景光摸着刚刚修理过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黑起了自家同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对那段单纯时光的怀念。“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日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还睡不到四小时,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降谷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显得很是困倦。“辛苦了zero,熬夜会分散精神,走路要注意脚下。”诸伏景光叮嘱道。“这种事情肯定会做到的。”降谷零撇嘴,扭头看向爱操心的幼驯染,问道:“那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加入那个高层派系?”“嗯,那个基地似乎是组织的核心之一,这次能通过考察,也意味着被打上了那个派系的烙印。”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地说。他要调查出之前森月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看到诸伏景光神情坚定的模样,降谷零有些沉默。现在不是该动摇的时候,他暗中告诉自己,他们身上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其他使命。“那看来我也应该努力些了。”降谷零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说。“知道了——”————黑夜,森月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巷里走着,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身后一个黑影人悄悄跟上,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柄利刃,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这个组织以他的把柄来要挟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不能再忍受了!不就是当年不小心杀了一个人吗,那个贱民冲撞了他,本就该死,就算后续相关是那个组织处理的,也不能用这件事威胁他这么多年。这些年里,每当他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身黑衣拿枪指着他的银发男人,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浑身发抖。今天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警告他,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往常他在外面看到这样的人直接就拐床上了,而自己面对这个人却还要点头哈腰,小心招待着,听着他说出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他忍不住反驳了几句,那人就露出了和那个银发男人一样目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震慑到了时,羞恼已经充满了他的心。不过就是仗着那个组织的一个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气高趾昂。他要动手,让那个组织知道,他也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欺负的,大不了之后他就跑去伦敦,他不信这个组织的手还能伸到国外去。利刃举起发射出寒光,他看到身前的人突然转过身来。“你……”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大脑一痛,仿佛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身体轰然倒地,他睁着眼睛看着上方,视线的最后,看到那个年轻人过来,似乎带着悲悯,又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地确认了他的死亡。背着贝斯盒的诸伏景光和森月并肩走在僻静的街道上。黯淡的月光照耀着两人,诸伏景光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森月,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森月看向他,诸伏景光双眼弯起,温声说:“要不要吃点甜点。”“这个点都关门了吧。”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给你做,正好最近对甜点很有心得。”他伸出双手。“巧克力和香草味的,选哪一个?”森月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向了其中一边:“香草味。”诸伏景光点点头,顺势牵起森月的手,一脸自然地把森月往家带去。“那个……”“他不让你和别人牵手吗。”诸伏景光说。“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森月说。之前在诸伏景光醒来后言语隐晦地关心声中,森月慢半拍地发现了诸伏景光认为自己和琴酒是情人关系,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也不能说他反应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都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解释了一下,但是看起来诸伏景光显然没信,现在也是一副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不说的体贴模样。“是吗,牵手可以,那么……”诸伏景光靠近他,脸颊慢慢贴近,森月能看到他湛蓝眼中的小心翼翼,带有一种柔和没有攻击性的试探,又有一种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的温顺臣服感。猫眼上挑的眼角在这种角度看来异常的妩媚,睫毛微微垂下,他把自己的接近变得毫无侵略之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森月的脸,一触即分。“怎么了,只是脸上沾东西了。”诸伏景光微笑地说。森月:“……”卧底还教这个吗。他不知怎么能把诸伏景光送出组织这个黑暗囚笼,为此忧心忡忡,诸伏景光看出了他的焦虑,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所有有关人命的任务都接了过去,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森月想起那天诸伏景光被噩梦惊醒,抱着他颤抖,而现在背着狙击枪对他微笑。“亲吻也可以。”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诸伏景光愣住。“你看,今晚的月色很美。”森月指了指漆黑暮色上挂着皎洁残月。诸伏景光没什么防备地转头看去,随后就感觉到脸颊的侧面覆上了柔软的嘴唇。只是浅浅亲了一下,停留的时间可能不到0.5秒,心脏却突然漏跳了半拍,直到离开时那种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脸上。诸伏景光转过头“你也很美。”森月看着他说。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两人在月光下亲吻着,诸伏景光揽住森月的后背,闭合上双眼,森月的嘴唇和过去一样柔软,和以前带着稍许稚嫩感的柔软身体相比,现在更多是青年的成熟坚韧之感。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动,深藏的爱意全然爆发,恨不得填满全身,冲击得他脑袋晕乎乎,眼泪悄然落下,既为这些年的错过感到惋惜和愧疚,又为现在能相遇感到庆幸。无论之前对未来有多少忧虑,此刻烦恼都纷纷散去,万籁俱静中,他们相拥在一起,恍若世界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28笼中鸟(诸伏景光) 开门,诸伏景光揽住森月身体,在森月想要靠近时,他却突然后退一步。“会跳舞吗?”诸伏景光的眼神里带着笑意。森月摇头。“我来教你吧。”他在手机里选了一首悠扬的歌曲,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在森月把手搭上时,笑盈盈地拉着他的手转了一圈。前进,后退,他们没有开灯,不大的房间里,两人跳着简单的舞步,任由月华洒落地板,又被他们的影子搅碎分割。卧底训练时,他们被教过基本的交谊舞,那段时间他看到森月和萩原研二在一起了,心里有着各种难过的念想,学习时会不自觉带入他和森月。很想和森月跳一次舞。回到银白的月光下,两人的舞蹈算不上太熟练,气氛却温柔缱绻,浅淡的光芒看不太清周围的细节却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没有他人,只注视着自己。一直这么看着我该有多好,诸伏景光想。隔着一层衣服,手下就是恋人的身体,双唇轻轻试探地碰触几下又再次拥吻起来,退开时,诸伏景光擦掉两人嘴角连着的银丝,用手指摸上森月的脸颊又滑向红肿的嘴唇,在看到隐约藏在衣领处的锁骨,他喉头动了一下,随后用脸亲昵地贴近森月的脸颊,压低声音,像是羞涩又像是引诱般地在他耳边说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抱我吗。”洗过澡的诸伏景光身上带着湿气和潮红,他靠在床沿,赤裸着下半身,微微张开腿,流畅的小腿肌肉很是漂亮。“你自己之前也会这样做吗。”森月好奇地问道。诸伏景光的脸一下子红了,张开腿的中间,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配着润滑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嗯……呃偶尔。”这种问题怎么让他回答,因为太过想念导致有时会用后穴自慰,听起来像是饥渴得不行,实际上他对后穴快感并没有什么特殊喜好。“那可以只用后面高潮吗。”森月又问道。“不……不知道。”诸伏景光侧过头看向一边,他只是在扩张,并且因为很久没做过了,后面紧得很,他用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就被恋人用各种羞耻的问题进行连环拷问。“不用发出呻吟声吗。”“哈啊,还,还能忍住。”幽怨的眼神看向森月,森月若有所指道:“之前不都挺行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自卧底的horap是吧,学的那些技巧是不是都用他身上了。“抱歉,嗯,只是想让你能,呃唔,接受我……”手中触碰的软肉已经和它身体的主人一样羞涩,诸伏景光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手抱住自己的腿。他隐藏住心中肆意曼延的侵略和欲望,用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可以在我身上再次开满樱花吗。”温和又灼热的吻印上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扬起脖颈,去配合他恋人的行为,身体已经全部打开,张开一个小圆洞,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后穴,对上他人的龟头就开始小口小口地舔舐,然后被撑开褶皱,坚硬粗长的性器坚定地向内里顶去,顶开层层软肉,直到整根都埋入他的身体里去。诸伏景光蹙眉感受着下腹鼓胀的感觉,一向紧闭的肛口被持续撑开,肠道也被完全打开,好像内脏都被入侵顶作一团。虽然有好好地做过扩张,也不是第一次,但果然很久没做过之后的初次还是很不好受。“放松。”森月轻啾他的乳头,让他身体一颤,小腹收缩。“我……”诸伏景光想要解释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用表现得很完美,我也会接受你,无论怎样的景光,我都很喜欢。”和萩原研二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森月已经非常会打直球,一下就让诸伏景光头脑发蒙。“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怕冒犯,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森月笑着说。大脑是人体最性感的器官。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抱身上的这个人,性器硬邦邦,后面的穴口也在不断地分泌出液体蠕动吸吮。他渴望这天太久了,心理压抑了太多情绪,无论是做卧底时的如履薄冰还是看到森月后的悔恨痛心,他做错过太多事,很难说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这么做是否值得,但如果连森月也放弃他,他不知道自己将迈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森月。他遵从内心抱住了森月,感受着他身体上的温度,亲吻摩挲他的脸颊。“我很想你。”他轻叹一声说,放下了所有当卧底时的紧绷的伪装,露出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我也很想你。”顶撞变得激烈起来,诸伏景光放声呻吟着,穴间的软肉被顶进又带出,他身体颤抖,不多时,性器便在小腹上射出一道白线,肠道内的性器被他高潮时的紧缩和痉挛夹得停顿了片刻,待到稍微缓和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呃呃,慢点……”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诸伏景光现在跪趴在床上,被过激的快感逼出眼泪,他扭头看向森月求饶,被液体糊得狼狈的脸在此刻看起来脆弱又容易让人激起凌虐心理,配合湛蓝双眼中的坚韧,只想让人把他欺负过头,发出没有神智的呻吟声。“hiro还能再坚持下吧。”森月摸了摸诸伏景光汗湿的脑袋,用手指刮了刮他沾着黏糊糊津液的胡茬,看到诸伏景光点点头。“呃……嗯啊……呃唔唔……”身体再一次被操开,腰部一下子塌陷又被扶起,后穴迎来持续不断地进攻和顶弄,穴内分泌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中挤出,又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变成白沫,嫩红的肠肉偶尔被性器勾出又抽搐着被撞击回穴内。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顶撞向前晃动着。好生涩的身体啊,森月内心感慨,不过在看到诸伏景光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眼泪,一脸信任地向他索吻时,又有一种很特别的幸福感。全身心依赖着你的猫猫。诸伏景光起身,双手搭在森月的肩膀,以坐姿在森月的身上起伏着。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也很适合亲吻,每当诸伏景光感觉快感过头时,就停下来亲吻。他逐渐掌握要领,可以坏心眼地在森月欲望临头时停下起伏的腰部,然后听着恋人忍耐的轻哼和喘息声。“hiro……”听着恋人带着欲望软绵绵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诸伏景光的性器硬挺着,在渡过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优越的身体素质开始展现,平时禁欲使得此刻的精液储备粮充足,至少还可以再射个一两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求饶不会让你射的哦。”他眼带笑意地说。“求你了,hiro。”森月仰起头,乖巧地用舌头小口舔着他的侧颈,让他浑身一哆嗦。“……你犯规。”“原谅我嘛。”身体再次被推倒,诸伏景光侧躺着身体,被打开浑圆结实的大腿,森月硬挺着的性器插入中间沾着白浊,流着粘腻液体,微微肿起合不拢的小口,嫩滑的肠道立刻吸附挤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hiro的身体里面好柔软。”森月说。“嗯呃,是,是吗。”他俯下身体,趴在诸伏景光的胸前。“胸口也好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森月的脑袋上。“你想呆在这里多久都可以。”他说。森月吻住诸伏景光总是说情话的嘴唇,下半身在诸伏景光温暖的穴里动着。两人缠绵着着,亲吻着,在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和啪啪的性器拍打声中,相拥着射到了对方的身体上。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森月正裹着被子出神地望向窗口外面的皎洁银月,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怎么了。”他走到森月的旁边坐下。也许是在欢爱之后突如其来的感性,看到这样的森月他总感觉有些不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最开始的森月。那个随时要离开的森月。森月回头看向诸伏景光。“我感觉,我们就好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两只鸟。”踌躇一下,森月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鸟……吗?”诸伏景光沉吟。他搂过森月的肩膀,两人躺倒在床上。“如果是小鸟的话,应该会有自由的那一天吧。”他想了想,眼眸弯弯,然后拿过手机说:“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森月有想过去哪里走走吗。”“……夏威夷?”“听说那是个风景优美,学习技能的好地方。”诸伏景光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人文风景的介绍。“你看,到那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躺在沙滩上,再支一个太阳伞,买一些橘子味冰块汽水。阳光照射得暖融融,空气也很清晰,大海是浅蓝色的,有海鸥在上面成对飞翔。”他指了指图片,转头对森月说:“还可以在里面游泳……睡着了啊。”他看着趴在他胸口,已经闭合上眼睛,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森月,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晚安,森月。”他低头亲了亲森月的头发,嘴角微微扬起,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29莱伊的试探 狙击镜中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划破天空,一枪打中任务目标。在看到人物一头栽倒,身体曼延出血迹,周围的人或惊叫或匆忙地围上来后,诸伏景光,或者说苏格兰收拾好狙击枪,清理好周围的痕迹,背着贝斯包离开现场。兜帽罩住后脑,减少现场可能掉落的毛发,往常温柔的眼眸中一片冷淡,双手插兜在楼道内走着。被衣服包的严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中间乳头却还带着一些麻痒,不知为何,他最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半夜惊醒,好在有森月陪着他,昨天在他辗转反侧睡不着之后,他把森月抱在胸口,森月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头,两人用一种奇特的方式相拥入眠。睡是睡好了,就是第二天发现一边的乳头比另一边肿起一倍,一直硬挺着,摸上去又痛又痒,连衣服的轻微摩擦都会有些不适,引起身体的反应。最后森月用创可贴帮他把乳头贴好,虽然还有些感觉,但姑且还能忍受,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之后要不要去找森月,不知道他那面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诸伏景光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或者自己揉揉?他把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又突然放下,迅速摸上自己藏枪的地方,警惕地看向昏暗的前方。“是我。”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锋利的墨绿瞳孔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着消炎药,需要吗。”他说。“谢了,不用。”“我可不想在做任务时有人拖我后腿,你要是有什么伤,先去治好。”“不,我很好。”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浅淡又疏离的微笑。闻言莱伊不再说什么,率先转身往下走去。寂静空荡的楼道内,他能听见苏格兰跟在身后的脚步回音,背对组织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这些亡命之徒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在之前和苏格兰出了几次任务后,他发现这个人似乎还有些底线,并非纯恶之辈。他有几分想把苏格兰发展成内线的想法,也接受了苏格兰的示好,但是一切都在那个叫“卯特”的新成员加入后改变了。苏格兰接得清洗任务增多,和组织上层的交集也变大,地位稳步提升,隐隐和他并驾齐驱。再拿原来的条件去招揽苏格兰很容易被苏格兰反手卖掉,莱伊不得不暂停自己原来的计划,反手去研究那个“卯特”。据他的观察,从从属上来看苏格兰似乎是卯特的下级,但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在空闲时,苏格兰总会有意无意地向卯特方向看去。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苏格兰为了向上攀爬而使出的手段,苏格兰的外表具有很强的欺骗性,看似温柔实则手段冷酷,平时人缘不错,和谁都能相处,但即使昨天还和别人讨论做饭的技巧,只要上面布置了任务今日就能毫不留情的射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种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用爱情俘获?他是不相信的,与其说苏格兰中了爱情的蛊,不如说他在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换取更高的地位,在刚刚他也确实显露了身体的不适。这个突然出现叫卯特的代号成员在组织里究竟有什么关系,莱伊思考着。看起来年龄不大,是像贝尔摩德一样的老怪物,还是某个高层的后辈,能让苏格兰甘居于他人之下。既然他喜欢男性,那自己是不是也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一些情报?和苏格兰一前一后离开楼道后,莱伊的心中有了一些主意。森月没想到自己被组织的另一个人给盯上了,他正在逛家居市场。当初和诸伏景光一起对未来生活的畅想最后竟然在组织里实现,兜来兜去回到了原点,想来也是挺奇怪的。把新买的精心挑选的长耳兔装进包装袋里,又麻烦店员寄出了一封明信片,付完钱后,森月拎着袋子离开。今晚琴酒要见他,按照上次所说,他会把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员信息都交给他来管理,这当中除了中立者之外,其中有一些人是听命于琴酒,属于可以相信的人物,类似伏特加,而另一些则是更偏向组织的另一高层,朗姆。朗姆一向和琴酒的人不对付,像森月这种琴酒的直系,和他们派系的人打交道要更加小心谨慎,他们随时会盯着你的细微之处挑错,比如说……波本就经常干这样的事。在第一次看到波本的照片时,森月有一种异常的荒诞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他警校期间的同期,竟然也来卧底了?这个组织里到底有多少卧底。看着琴酒还在和他说着组织里都和哪个势力有关联,哪些上层人士被他们把握住了把柄可以利用,森月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给隐瞒了下来。带着兔子去见琴酒应该可以吧,森月想,琴酒似乎不讨厌兔子。还在沉思着,他忽然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回头望去时,只看到一片黑色的衣料和长发掠过的痕迹转过街角。黑衣加长发?已是黄昏时期,逐渐黯淡的光芒让森月没有看清更多信息,只是感觉上很像琴酒,作为琴酒的直属,他自然而然地追了过去。黑发?没追多久,前方之人似乎有意让他跟上,他跟着七扭八拐地来到一间废弃厂房,疑似把头发染黑的琴酒背对着他,毫不掩盖自己冷厉的气场。琴酒新找的替身?“你是?”森月问道。来人转过身,露出和琴酒一样的墨绿眼眸,同样高挑的身材让他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压迫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莱伊。”他自我介绍道。“有事?”“是你自己跟过来的。”“你跟踪我。”“只是顺路。”莱伊声音冷淡,他靠着墙侧点燃一根烟,抬头吐出烟雾,敞开的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隐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森月感觉怪怪的,同样的动作琴酒也做过,但眼前这个莱伊做起来就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被诸伏景光误认为自己和琴酒有关系的过往一闪而过,森月止住乱七八糟的猜想,点了点头就要离去。“等下。”莱伊叫住他,漫不经心地走过来,然后一下把他壁咚在墙上。烟雾吐息在森月的脸上,在森月偏过头时,莱伊凑在森月的耳边,轻佻地说道:“你和苏格兰做过了吧,喜欢男人吗?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森月的手放到自己裸露出的胸口,顺着衣领往里摸去,刻意放松的胸肌摸起来柔软的带着弹性,软软的乳头没有硬起,带着与众不同的手感被手压得扁扁的。在看到森月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时,他哼笑一声,把森月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扣好衣领。“怎么,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森月内心震惊,他以前没怎么见过莱伊,但是他听琴酒说过这个人,琴酒对莱伊的评价很高,曾说过如果将来他退居二线,那么莱伊是完全可以接替他的存在。这样的人,在私生活方面竟然是这样随便吗。为了琴酒将来可以安心地隐退,森月思考了下,和莱伊认真地说:“我和苏格兰是纯爱。”莱伊:?然后莱伊就听森月刨去了组织相关内容,和他讲述自己和苏格兰是怎么怎么相爱,平时关系有多么多么好。被迫塞了满嘴狗粮莱伊到也认真地听了下来,试图在里面找一些情报线索,最后分析一通发现这就是两个恋爱脑小情侣的甜蜜日常。“总之,做这种事是需要两个人相爱的。”最后,纯爱大师森月总结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爱你。”莱伊挑着眉,意义不明地说。短暂地愣住之后,森月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漂亮的青年笑容爽朗,无恶意也无嘲笑之意,只把他的话语当做玩笑,在这种无人又清冷的地方,两人之间距离虽近却毫无旖旎,莱伊心里叹息错失良机,但心里也隐隐变得轻松起来。至少,这个叫卯特的人不是太难接触,莱伊心里想。他知道之前卯特对他说那些话语除了秀恩爱外还带有一些善意的劝导,让他珍惜感情和自己的身体,很神奇,在组织里能遇到这样的人。该说不愧是能和苏格兰走到一起的人吗,两个人在奇怪之处有着共通之感,同样给人一种真诚又飘忽的感觉。“对了,我和苏格兰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森月说。“就这么信任我吗。”莱伊已经放开了森月,自顾自地抽着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抽烟的样子很像琴酒,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细烟,常年充斥冷意的墨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森月多看几眼,含带压迫与审视的视线就移了过来。“莱伊在组织里滥交这个消息传出去也挺不好的吧。”森月微笑说。莱伊嗤笑一声,但有着共同的秘密很容易拉进关系,于是他很干脆地就同意了。“行。”“那约好了……”森月话音未落,就见莱伊把他手里拎着的兔子顺手夺了过去。“以这个玩偶为证吧。”莱伊需要和这个叫卯特的人有更多关联,不论是就以这种关系接近来窃取情报,还是在卯特和苏格兰产生感情危机时趁虚而入。这个玩偶兔,会是个很好的话题。见到森月欲言又止,莱伊勾起嘴角,笑容总算是多了几分真意。 30暴露的卧底 森月后来又回到家居市场购买了一只玩偶兔,但没想到他去见琴酒,琴酒在给他讲了一些组织的结构和关系后,视线集中到了那只兔子上。“那个,给我。”琴酒用用手指了一下。一时间森月只觉得原本可爱柔软无害的兔子瞬间变得恐怖烫手起来。难道是被装了窃听器,针孔摄像头?森月想。虽然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但是森月还是像对待马上要爆炸的炸弹一样,小心谨慎地把兔子递上。琴酒接过,示意森月可以离开了。“那只兔子?”森月问。“我的了。”琴酒说。森月:?一头雾水的森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以及琴酒一脸冷淡看不出喜恶的脸,完全想不通琴酒在做什么。难道琴酒其实是个隐形的绒毛玩偶控,平时不能表达自己的爱好,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暗示?之前送给自己的兔子不会是同好分享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里充满对琴酒的胡乱揣测,森月赶在家具市场关门之前,在店员“你怎么又来了”的惊讶眼神中,买了第三只玩偶兔。晚上回家把兔子摆好,正在做饭的诸伏景光抽空过来看了一眼,捏了捏兔子的脸,笑着说很可爱。森月看着历经多种波折才终于到家的兔子三号,忍不住想起那只最初的黑色兔子。不知道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怎么样了。————几日后。“收到森月的明信片了!”萩原研二惊喜地把明信片从信箱里拿出,递给松田阵平看。“怎么和上次隔了这么多天,那个家伙不会是被困在深山老林里了吧。”松田阵平虽然嘴上不爽,却还是用手小心地接过,看着里面熟悉的画触。当初说只是回家几天,结果回着回着就没影了,发信息表明想要一段时间来思考一下自己的将来,还把工作辞了,说是未来准备当一个自由的画家。松田收到森月的信息后气的火冒三丈,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再给森月发信息打电话就联系不上,活像一个吃过就跑的渣男。“你就不生气吗?”松田阵平看向一脸冷静的幼驯染,愤怒地提高声贝,像是要打架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做出这幅样子小阵平,森月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是被什么事给困住了。”萩原研二说。虽然他看起来还是面带笑容,只是眼中有着沉重的冷意和担忧。反复看着森月发来的信息,看不出里面有求救的的信号,但是无法联系这点非常可疑,如果只是为了离开他们大可不必做的如此决绝。说起来,他的两个同期,现在也好像处于失联状态,以他们的关系,明明可以在周年时聚个会什么的……“你是说?”稍微平静下来的松田阵平又看了遍手中的信息。“谁知道呢。”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在那之后没多久,他们就收到了森月寄来的明信片,上面画了一副画,还有森月写的对那处的风景描述。寄来的地址是虚构的,但画风和字迹却能看出是森月,虽然很无奈,他们也只能姑且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森月每隔三五天就会寄来一张明信片,他们寻着轨迹找,大概确定了是本人,有个店员对此印象很深刻,和他们说那个漂亮的青年一天买了三只玩偶兔子,看起来很喜欢玩偶。回去后松田阵平就心虚地把之前他生气时,一不小心用力过大,在兔子耳朵上撕开的小口用针线给粗糙地缝上了,萩原研二还买了一个粉色的丝带,系在了缝合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萩原研二戳了戳黑色兔子的耳朵,乐观地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快了吧。————那之后森月每次去见琴酒都会带一只绒毛玩偶。没见琴酒对这些玩偶有什么特殊倾向,但是每次琴酒都会收下。带着微妙的心情,为了琴酒的威严与不暴露他的弱点,森月保守住了这个秘密。尤其是眼前这个,每次见面都想打探点什么的莱伊。“上次那批货,不知道被谁走漏了风声,交易失败,货品不知所踪,听说负责这件事的成员每一个都被朗姆惩罚得很惨,带头的那个手指都被砍了。”森月对莱伊说道。“哦?是吗。”莱伊不甚在意的样子,拿着台球棍,俯下身,长发倾斜到一边,被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挥动间,球体和球体撞击,咕噜咕噜地滚进了洞里。“因为这件事,组织里最近在严查卧底,每个人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都要打报告说明,还好那时我和苏格兰在看话剧,完全没有通风报信的时间。”森月意有所指道。“我在和明美逛街。”莱伊淡淡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和莱伊相熟之后,森月时常会让莱伊帮忙给他和苏格兰摸鱼打掩护,有时也会给他参考送宫野明美的礼物,四个人还一起看过爱情电影,三个人沉浸其中,只有一人面无表情,无聊的差点睡着。“你们看的什么话剧。”莱伊换了一个话题。“苍色蓝焰·射杀爱人之日。”森月说:“前面只是个王道的剑与魔法的冒险故事,勇者在魔物手下救了圣女,从此踏上拯救世界的道路,一路历经层层磨难,最终打败了魔王……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嗯,本该如此。”森月没有细说,莱伊对这种悲剧性的爱情故事也无感,他把最后一颗球打入洞口,用布擦了擦球杆。“今天怎么不去陪苏格兰,来找我,又让我当电灯泡来掩护你们吗。”“苏格兰最近有些忙……话说我的兔子怎么样了。”“前天掉泥地里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开玩笑的。”“可一点都不好笑啊。”莱伊扬了扬嘴角,森月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事?”“有件事……能拜托你吗。”“你已经没少拜托了,我随时都在怀疑我滥交的消息会传遍组织。”森月笑了一下,但还没等他说什么,两人的手机同时收到了一条信息。打开手机,上面的字体映入眼帘。[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 31实验体 不久前。————“挽弓满弦射出霹雳之火,冻结夜空。”“‘如果这个结局是注定的话,至少让我最爱的人来动手吧。’他说。”“少女的眼泪从脸颊流下,闪耀着银色光芒的箭矢被射出,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停止呼吸。”“原来从他们的相遇的一刻开始,诅咒就开始曼延。”“救下少女的他,身上也沾染了魔物的血。”“这是份相逢就是注定破灭的约定。”……诸伏景光走入地下基地,看到今日值守的看守人员正在聚精会神地拿着手机,手机里播放着上次他和森月看过的话剧录像版台词。发现他的到来,看守员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收起,惊慌地说:“苏,苏格兰大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对视着他,在看到对方越来越紧张,连手都开始哆嗦起来时,突然笑了。“以后注意。”他说。“是!谢谢……”还没等看守员感激地说完,诸伏景光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着地位提升,他有了更多的权限,曾经神秘而不可靠近的地下基地如今他也可以独自进入,门口的炮灰看守人员更是可以随意惩罚罢免。因为干了许多清理同类的脏活,他在组织里的风评并不好,在高层眼里,他只是个卖屁股上位的投机者,为此朗姆那一派的没少明里暗地阴阳怪气他。打开层层叠叠的金属大门,诸伏景光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坚定。在自己的部门里查找森月的消息无果后,他拜托零在公安里调查一下森月的上司是谁,而自己则又来到当初发现森月的这个地下基地。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地下基地是专门负责人体实验的,有许多背叛组织的人最后就被送来了这里,甚至有些还是被他亲手押送过来。得益于此,他对这里的结构熟悉许多,大概知道那些紧闭的大门背后都埋藏着些什么。森月在这里的权限确实很高,当初发现他的楼层直到最近他才有权利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入电梯,阴森的冰冷感如第一次进入一般侵袭过来,诸伏景光看着电梯壁上自己的身影。——模糊又阴冷。他笑了笑,温暖冲淡了这股晦暗。每次他问起森月有关这座基地的事,森月总是回答的含含糊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而随着对这座基地了解的增多,他对于森月也有了一些不太想有的猜想。电梯门打开,他拐向了和上次不同的道路,穿过走廊,用手里的钥匙打开门,门里一个茶色头发身穿白色实验服的小姑娘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他。“雪莉,这次你可以和你姐姐视频通话二十分钟。”诸伏景光从兜里掏出组织提供的专用电话递给雪莉。茶色头发的雪莉眼前一亮,欢喜地接过,然后对诸伏景光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在之前和宫野明美的接触中,他意外得知宫野明美有个在组织实验中当负责人的妹妹,正好在那座地下实验室里工作。因为实验室的保密性,两人聚少离多,对彼此很是思念,所以他和雪莉做了一个交易,他可以充当纽带,帮衬雪莉和她的姐姐有更多联络机会,而相对的,雪莉需要把一些研究资料秘密背诵抄写到自己的本子上,供诸伏景光过来时观看。在基地为数不多没有监控的私人房间里,诸伏景光陆陆续续翻看了许多有关他们人体实验研究的资料。大多是关于提高肉体强度的要领以及克隆批量生产的可行性,每次都看得他触目惊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联想到他之前押送人过来时,瞥到的实验室里躺在床上连皮肤都被剥离,满身是血的人形,和森月那轻得不像正常人的体重,各种可能会发生的糟糕情况在他脑海里交织,也让他更加果决地调查下去。翻开书页,这次的笔记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同。[这次是前研究人员的一些研究日记,我选了几页记下,或许会对你有些帮助。——Sherry]诸伏景光侧头瞅了一眼正在和姐姐打视频电话的雪莉,抓紧时间继续翻了下去。[x年x月x日日期被抹掉了体验体又崩溃了,他们能不能少折腾一下,多珍惜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身体三天两头因为各种原因崩溃,克隆改造也需要时间的好吧,上面知道制作一个稳定的实验体有多不容易吗。][x年x月x日离上次去酒吧喝酒过去多长时间了……在这地下研究没个尽头,好在经费一直充足,工资也很高,家里的老婆孩子应该能过的不错吧。话说儿子现在的年龄应该和这个实验体一般大了,这么一想他还挺可怜,身体被研究改造,整日被关在这里,除了那个银发干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希望老天保佑,我能早日研究出成果和家人团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年x月x日上次研究出来的不是挺稳定的吗,怎么又又又崩溃了?好像听到实验体在昏迷前嘴里在小声说着什么……hagi?是这次出去新认识的朋友吗,啧啧,换了新身体,之前的事估计也记不清什么了吧。不过他们是怎么保证意识是同一个人呢,那些像植物人一样的克隆体只要一转化就会苏醒,性格行为习惯什么的和以前完全相同,只是失去了以往的大部分记忆。但是记忆改变,身体也换了,这还是同一个人吗?算了,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最近老婆来信说看上了新房子,还寄来了儿子的照片,嘿嘿,儿子长得和我可真像。加油!好好打工!努力赚钱!][x年x月x日终于研究出了重大结果!以减轻骨骼重量用另一种思路逆向研究出的完美实验体,成功地达成了组织定下的各项数据,稳定且不易崩溃。前期为了以防万一可以用药物巩固一下,后期定期观察减少药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个天才!话说老婆这段时间怎么没有来信,想老婆,不过没关系,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团聚了。][x年x月x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那里???为什么是我的孩子??警察是废物!是混蛋!追踪被绑架犯发现,害我的儿子的性命!老婆也……我没有家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年x月x日虽然稳定性已经提高,但是换取身体强大数据的代价依然存在。为了金钱,我出卖了良心,也许这也是我的代价。那个叫名字带月的孩子,对不起。我已经尽量在改良,但成果依旧难测,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几年,在那之后又是不是你。如果将来我们能在黄泉道路上相遇,我会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可是看到最后的时候,诸伏景光还是感觉自己的脑内一片空白。“啊,姐姐,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吗……”“知道了,我不会任性的,还有下一次对吧。”“挂掉了,拜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莉摁下挂机键,看到诸伏景光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苏格兰……?”“啊。”诸伏景光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他把笔记上这几页撕下来,用打火机烧掉冲到下水道里。雪莉松了一口气,其实做这种事她其实也冒了很大的风险,但是为了能和姐姐有更多接触还是值得的。那个实验员她之前听实验室的前辈们说过,是个真正的天才,本人除了贪点财之外并不坏,没想到孩子会因为家境优越被匪徒盯上绑架,又因为警方的冒失贪进被撕票,妻子也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自尽。自那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割喉,怀中还抱着他和妻子孩子的唯一一张全家福。他的日记里记录了许多他未公布的实验设想,有些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仍不为过时,自己上次被推荐,过后也有了许多新的启发和灵感。给苏格兰记下的是有关实验员生活的部分。具体实验内容苏格兰肯定看不懂,为了下次还能和苏格兰交易,雪莉精挑细选了苏格兰能懂的部分。应该是,满意的……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莉小心地观察苏格兰呆愣愣的神态。“抱歉。”苏格兰对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女孩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只是配合他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往外走时,诸伏景光还在想着这件事。对着向他核实身份的看守人员礼貌点头,取回自己的电子设备,玩手机被抓包的看守员点头哈腰地送离了诸伏景光,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看守员:啊?与此同时,诸伏景光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打开手机,低头看去,那是他和零定过暗号。——[你暴露了,快跑。] 32S杀爱人之日(诸伏景光,公众,强迫,战损) 奔跑,奔跑,奔跑。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森月。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咔。”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干的不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对森月说。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你……能行吗?”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呃唔……嗯呜……”痛,除了痛还是痛。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唔嗯……”“叫出来。”森月说。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都被听到了。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求你了。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这一切都是假的吧。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可以了?”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33一切都会过去(事后清理)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波本暗中握拳。“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解开吧。”森月说。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原谅我嘛。”他低声说。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闭眼。”森月说。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忍一下。”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了他的疼痛。应该完事了吧。在腿上的纱布重新缠上,身上的伤痛处都被涂抹一遍药物后,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想。他发现森月没有动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森月的目光看起来空洞洞的。“森月?”他轻声唤道。“想吃点什么?”森月说。“唔,什么都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等,等一下。”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就这么相信我了……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34装作濒临崩溃的样子(诸伏景光木马,刑N)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把衣服脱下,森月疲惫地躺到床上,诸伏景光侧身搂过森月,抚摸着为了他能少吃些苦而各种硬撑的恋人背脊。心里幽幽地叹声气,在森月看不到的地方,诸伏景光双目无神。是不是放弃掉自己比较好。二日。诸伏景光眼眸睁大,震惊地看着森月拿出个轮椅出来。“我要……坐着这个出去?”他迟疑地说。“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残,既站不起来,精神又被摧残得迷迷糊糊,如果不想把你一路拖走,还是推着轮椅过去比较好。”拖着已经好转的伤腿,诸伏景光别扭地坐上轮椅,手脚脖子被皮锁扣上,嘴里塞上口塞,脸上也被黑色面罩遮住眼睛和半张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顺带一提,你现在应该怕光又怕水,听到声音都会颤抖,被折磨得精神面临崩溃。”森月在诸伏景光的耳边说。诸伏景光唔唔唔几声表示疑惑。你对我做了什么,短短几天我就变成这样……“大概也就灯光照眼睛,不让你睡觉,又在强光的照射下,对你身体的各个洞口灌水,在即将撑爆之前,让你一点点泄出来,再灌回去。”诸伏景光:“……”各个洞口是他想的那样吗。“嗯,所以你的视力应该也是被毁了,记得装得像一些。”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现在是已经熬过多轮刑罚的半残人士,应该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悲惨形象。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被推着来到空气中都透露着腥气与冰冷的刑罚室,在解开控制,摘下面罩,看到那个半人高的木马上面,安置着约成年男性手臂粗细,且分布着不规则凸起与细密软刺的恐怖按摩棒时,诸伏景光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一下。森月也愣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朗姆所说的“礼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所以你今天的刑罚就是这个。”森月在木马上面捣鼓几下,卸下了这个恐怖按摩棒,换上一个小号光滑型。诸伏景光的视线盯着着那个被撇到一边的恐怖原版。“别看了,不会给你用的,为了逼真给你致残不值得。”森月把按摩棒的表面涂好润滑,让诸伏景光脱下裤子,帮他张开赤裸的大腿跨坐到木马上,然后让他的穴口对准按摩棒缓缓坐下,双手被吊起。“嗯嗯唔……”身体紧紧闭合的柔软排泄口,被坚硬没有温度的道具缓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重力原因他坐得很深,在体重的压制下,穴口紧贴着按摩棒底端,有一种肠道都要被贯穿了的感觉。“一会儿我会开始审问录音,记得叫声凄惨一些。”森月摘掉诸伏景光的口塞说。诸伏景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点点头。森月打开录音设备,同时启动了木马上的装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已经顶到直肠顶端的按摩棒突然再次上升,几欲打开结肠口,这种酸涩满胀,挤压脏器的感觉没等诸伏景光适应,按摩棒就下缩了一小段,然后又狠狠顶入。“啊啊啊啊啊——”惨叫声瞬间脱口,他本能地弓起腰,腹部不适地收缩着近乎抽搐,然而按摩棒还是在肠道内不断地抽插着。他小瞧了组织的刑具,即使不用那根恐怖的按摩棒,他还是被折磨的思维陷入短暂空白。“啊啊……不要……停一停……”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生理性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记着之前和森月说过的话,他的哀嚎声就没有停下来过。“住手啊啊……啊啊啊好疼……求你了……”“不要了……啊啊……我错了……”机器运作的声音,他痛苦的呻吟,按摩棒在他身体翻搅的水声,各种声音混在这个没有时间黑白,只有刺目光线照射的封闭房间内,显得格外无望,要是换上那个更可怕的刑具按摩棒,简直能把人生生绝望地折磨死。森月暂停了机器,让面目狼狈的诸伏景光有了几口喘息,身体的冷汗打湿了衣物和发丝,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该说出给你发信息的那个人是谁了吧。”森月说。诸伏景光眼皮微抬,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硬挺着除了让自己遭罪还有什么好处,早在你欺骗我的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了。”“我……对你是真心的……”森月沉默。他沉默的有点久,诸伏景光怕留下破绽,向森月看去,然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森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为了我,你应该说出那个人。”森月说。“……我真不知道是谁。”“那我也只能这样了。”机器再一次启动,是和上一次节奏完全不同的狂暴,之前尚未顶开的结肠口这次被粗暴地破开顶入,诸伏景光白眼翻起,在尖叫声中仰起脖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圆润的按摩棒头部在结肠处开启高速震动,柱身也分为几小段在他的肠道内转动着,其中一段正顶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身体因为过激快感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肠液从体内喷涌,又随着震动在穴口溅出,流的马身和的两瓣屁股到处都是。“啊啊啊啊啊啊,不,噢啊啊——”嘴里已经说不出像样的话语,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演得还是真实的喊叫,即使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体也被按摩棒固定在马上,可他还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从这里逃离。被分开跨坐的大腿忍不住地抬起摩擦马身,早已硬起的性器更是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腹部抽搐着,在按摩棒再一次的直捅到顶端时,他“哗啦”地吐了出来。发出着刺鼻味道的呕吐物掉落到木马的脖子处,又顺着流到了地上,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不堪,羞耻心悄悄冒起又被他压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越惨,越能证明森月没有手软。于是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刑具折磨的发出各种反应,甚至在性器无精可射之时,尿液也跟随着按摩棒的节奏断断续续从尿道口流出。到最后身体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嗓子也叫得嘶哑,只能随着刑具在身体里肆意抽插而又哭又喊,因为敏感点一直被强烈触碰,快感没有尽头反复叠加,肠道抽搐着连续喷个不停,粘腻的汁水顺着他被分开的腿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汇集成一摊。——不会坏掉了吧。他脑内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又坚定了下来。只是皮肉之苦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停下来时,诸伏景光的思维也变得些恍惚起来,森月又问了他一遍问题,他的回答总是慢了半拍,或者前言不搭后语。“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森月像是总结一般地说到,随后关闭了录音设备。他解开诸伏景光手上的束缚,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让后穴大开,只是皮肤的接触,身体就忍不住瑟缩颤抖,大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的诸伏景光平躺到地上休息。随后森月拿起那个可怕的按摩棒,用它在诸伏景光还在流着液体的股间蹭了蹭,红肿外凸的穴口碰到异物时,再次紧张地喷出一小股液体,让狰狞的按摩棒也染上淫靡的色彩。在按摩棒上面的液体差不多后,森月把它和木马上面的按摩棒给换了,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血包,洒在按摩上面,马身,地面,一路到诸伏景光躺下的地方,往他的股间和大腿处都洒上一些。他清洗了原来那根按摩棒,喷了一些消除气味的东西,把它放回原处,这样,大概就伪装成了诸伏景光被那根按摩棒插过的样子。地上躺着慢慢恢复体力和精神的诸伏景光大概看明白了森月在做什么,他拖着还难以并拢的双腿,爬着让自己坐到了轮椅上。这下真走不了路了,他苦笑着想。腿软得完全提不起力气,后面也是一抽一抽地疼,不过要是真的被那东西插了,他后面废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处理完现场,森月帮诸伏景光把他的裤子穿上,扣好控制,戴上面罩,而诸伏景光也配合地垂下脖颈,一副昏迷了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这个不详而阴森的刑罚室的门,森月推着轮椅,意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降谷零。他面色难看,紫灰色的瞳孔里又带有一些不可置信,在扫视到坐着轮椅低垂着头,身上隐隐散发着血腥味的诸伏景光时,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瞳孔,又很快移开视线。他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听吧……森月有些头疼地想。眼下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场景,森月无视了降谷零,把诸伏景光推走。降谷零暗自咬牙,按照朗姆的命令去检查现场,在看到那个恐惧木马和上面的种种痕迹,透着腥气的粘腻液体时,他颤抖着手,去打开留在现场的录音设备。“啊啊啊啊啊——”幼驯染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他在门口听到的那般传入耳朵。少了一道隔音效果良好的门,更多更详细的水声,机器声,肉体的碰撞与挣扎声传来。与之传来的,还有那个暴露后被抓到组织,渐渐无力嘶哑,濒临崩溃的诸伏景光。 35往昔今日(降谷零,强迫) 在等待降谷零到达约见地点时,森月想了一些他们在警校时期的事。虽然那时他一心赴死,可却意外在警校里看到了很多在组织看不到的书,交到了一些热心的朋友,还结识了心爱的恋人。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降谷零,还有伊达航班长……萩在他看书时,曾笑嘻嘻地抽走他手里的书,邀请他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松田看似不好接近,交好了却很粘人,景温柔又细心,笑起来如同天空一般澄澈包容,班长总是为所有人默默操心着。零……“你约我是有什么事吗,卯特。”降谷零面无表情,眼中满是警惕和距离地看着森月。零作风严谨认真,却会在朋友面前露出开朗的笑容。和降谷零来到一个隐蔽的安全屋里,森月直白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派人去营救他。”“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降谷零眉头一挑,看了眼门的方向,阴阳怪气道:“为了你的小情人,开始胡乱咬人了?”森月心底一沉,看来,他设想中最糟糕的情景出现了。“我身上没开着录音设备,也没有针孔摄像头。”他说。降谷零不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设备,在森月身上扫了几圈,除了森月随身携带的手机,并没发现其他电子设备,森月也把手机打开给他看,没有开着录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我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吗。”森月说。降谷零沉下脸,那种属于波本的的挑衅与轻浮消失,他看向森月,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支指向森月。“你到底是谁。”他问。————降谷零在诸伏景光被抓获后,一得空闲就马上去警局里请求支援,希望能解救出诸伏景光。但是他的上司拒绝了他,原因是诸伏景光有叛变的可能。“我查找了所有的卧底警员记录,你们说的那个森月攸根本不是卧底,他要么一开始就是那个组织的人,要么就是因为一些原因,后来被诱导加入那个组织。”“然而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个很危险的人,诸伏和他关系那么好,极有可能已经被他引导叛变,这次暴露,就是个针对警局,针对其他卧底的陷阱。”“……怎么可能!”降谷零据理力争:“诸伏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忠于……”“够了。”上司也一副疲惫的样子:“实话和你说了吧,诸伏警官的上司已经准备上报诸伏景光叛变,申请引用新的卧底。他说诸伏景光在警察学院期间就已经和森月攸是情侣关系,后来更是为了森月攸进入组织,没少泄露警局的情报,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对组织的攻克才屡屡失败。”“明明是他自身无能,除了用卧底什么也不会!即使收到情报也贪功冒进,好多次都差点连累到hiro!”降谷零气得一拍桌子,他之前也听景吐槽过他那个总是拖后腿的上司,没想到在景被迫暴露后,他就把所有黑锅都甩到了景的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并不认可他的想法,但诸伏景光不是我的属下,因为他的说法,在上面得到确切的证据前,警局不会直接派出援救。”“……那他就要一直受折磨下去,直到死掉吗?”“如果他忍不住拷打,说出情报,就会坐实了他的罪名。”上司也叹了口气。“可恶……”降谷零握紧拳头,满心不甘,满目怒火。“如果他像你说的,是个无辜的人,我很同情他,但我们也不能拿其他兄弟的生命去赌能否相信他。至于那个森月攸……确实很可疑,当年他父母的突然死亡,现在看来,也有着诸多疑点。”“你要小心这个人。”上司说:“虽然你还没有暴露,但可能只是因为他手上没有切实证据,不要被他所蛊惑。”————“我一直都是我。”森月说。降谷零冷笑一声。“你一直都是组织里的人,进入警察学院想要到警局里做卧底,没想到被分配成交警,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所以后来又回到了组织,发现诸伏景光在这里卧底,就有意接近他,从他这获得情报交给组织。后来被他发觉,或者发现他从身上再得不到什么有用情报,就让他暴露,再严刑拷打他,我说的对吗?”“不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不知道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从他身上得到又交给组织的情报害得警局怀疑他叛变,现在连救援都没有了?”“……。”“你根本不是警局派到组织里的卧底,你一直都在欺骗hiro,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接近我们,现在目的打成了,你又说你一直都是你?”愤怒随着内心的发泄后散去,降谷零看着森月,想起过去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还是面露失望:“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森月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地面:“我现在还能解释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降谷零说。意料之中。意料之中,而已。原来意料之中的事也会难过。“那就没办法了。”森月说:“你说是就是吧。”降谷零目光微闪,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森月已经一个瞬身前行,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因疼痛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后,枪口偏转,持枪的手腕一下被森月错开,随后把枪踢到一边,又踹向他的腿弯,让他跪倒在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做什么!”他挣扎地想要反击,脸上又被重重打了一拳,晕头转向之际,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身体又被扔到了床上,一条腿被吊起绑上。“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森月说。降谷零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玩偶一样的青年。皮带被解开,带着冰凉润滑剂的手伸向了他的股间,开拓着那个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穴口。晃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但失了先手被打一顿,肛门还被不断扒开又涨又疼,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降谷零只能绷紧身体,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森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扩张着,安静下来的两人让原本吵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在确定穴口足够柔软,不会影响降谷零接下来几天的行动能力之后,森月借着润滑液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插入降谷零的后穴中。初次承受的穴口边缘随着龟头的进入缓缓张开撑平褶皱,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让降谷零扬起脖颈,蹙眉,张开嘴小声喘息着。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露出屁股,被人把着大腿从里到外侵犯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更何况这是和他同一性别的男性性器,他蠕动的柔软肠道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棱角和青筋,让他忍不住缩紧后穴,排斥着插入体内的异物。森月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他也不想把降谷零的后穴操得到处都是血,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降谷零的腿根,让他生涩的后穴完整地吞入。被抹入肠道的润滑液在抽插中挤出缝隙,黏腻腻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流,在偏深的肤色上面泛起晶莹,降谷零的胸膛不停地起伏抽气,唯一能动的那条腿抽搐一下,又被拉开,无论身体怎么紧绷,自身是否情愿,后穴都只能在“噗嗤噗嗤”声中被拉出软肉,柔顺地吞吐他人的性器。甚至在适应之后,当疼痛不再那么明显时,一种隐秘的快感在股内升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垃圾,人渣……身体随着抽插晃动着,降谷零在心里暗骂,在过来之前,他也对一些可能会有的发展做过猜想,不限于直接被组织当做叛徒审问,为了得到景光的情报,他甘愿冒一些风险,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虽然和最坏的结果相比,身体上受些屈辱不算什么,但从情感上他还是难以想象,森月会做出这种事。那个羞涩的,脆弱的,笑起来像樱花一样的……都是谎言。“哈,你叫我来,呃嗯,只是为了做这种事?”降谷零戴上了波本的面具冷笑嘲讽着:“想要男人以你这长相勾勾手不是就有一大堆,啊,难不成因为组织里的人都和你上过床,想要都集邮一遍?琴酒的滋味如何,伏特加?不会还和朗姆做过吧,呵呵亏你能下得去手……呃啊……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你以前一直被朗姆强压,所以才变得这么变态……”森月停下动作,骤然停止的动作让稍微有点感觉的降谷零有些不上不下,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兴奋立起,贴着小腹的性器,继续嘲讽:“萎了?强奸犯。”拿出一根皮筋,在降谷零凝滞的视线下,捆住他性器的根部,森月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摄像头贴近降谷零的脸,降谷零脑袋撇向一边,之后顺着向下,拍摄降谷零鼓胀的胸膛,挺立的两点,细瘦结实的小腹,挺直硬起,龟头流出腺液的性器,还有被撑开,边缘泛肿沾着白沫,紧咬着另一根性器的肛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不是一伙的吗,zero。”森月说。降谷零瞳孔收缩,然而在他发声之前,森月已经结束了摄像。他被森月制造了一个糟糕的把柄。除了偶尔泻出嘴边的呻吟,之后的降谷零不再说任何话语。森月也不说话,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系抽插着,在快要射时,他抽出了性器,射到了降谷零外张成一个小口的后穴。而因为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在微凉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肛门时,降谷零的穴口抽搐了几下,终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液体,被两瓣肥厚饱满的屁股肉夹住。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厌恶。“你们的照片,我一张没有留过。”说完这句话,森月解开降谷零的束缚,离开了这里。降谷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还难以合拢的腿,浑身酸软的身体,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床。 36西西弗斯推石头时在想什么 “西西弗斯推石头时在想什么呢。”“牢狱之灾并非真正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一种无望,所有人都可以向前看,唯独西西弗斯不行。”————“在这种时候把我叫出来,难不成是对苏格兰下不去手,组织又在催你,所以找我来帮忙?”身穿皮衣夹克,带着针织帽,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的莱伊打量了下神情和往日有些不同的森月,半是试探半是关心地说。以往他总被森月找各种理由帮忙做事,虽然用这种方法得到了很多情报,但好像也因此习惯了帮森月收拾各种烂摊子。“莱伊。”森月说:“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莱伊挑眉,他四处寻望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叼上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他检查了自己的手机信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他收起手机,用一种认真的态度盯着森月:“看来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BI的卧底,莱伊。”“呵。”莱伊嗤笑一声:“怎么,审一个还不够,还是觉得苏格兰一个人太孤单,想要把我抓进去和他做个伴?要是这样,我也不介意客串一把FBI的走狗。”“我给你泄露的每一笔情报我都有记录,情报最后的流向我也很清楚,证据齐全,不需要审问,你就是卧底。”森月说。莱伊无动于衷,只是神情冷淡下来道:“那你不直接报告给组织,和我在里这说什么。”“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用FBI的力量。”“把苏格兰救出来?”“……是的。”莱伊掏出枪指向森月的额头,冷酷道:“就凭刚才那段话,我已经可以把你当做组织的叛徒击毙。”“同时你是FBI卧底的证据也会被发布到网上。”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污蔑而已,为了救自己情人,已经丧心病狂的卯特开始胡乱攀咬,试图把所有人拽下水。”“我会给你们提供朗姆的情报,制造一个绝佳抓捕朗姆的机会,也不用你们亲自救人,只需要吸引大部分的目光和人手,制造一些混乱。”森月说:“事后我会把一切证据消除,你可以把自己完美地从这件事里摘除。”莱伊皱起眉头,看着在自己的枪口下平静述说条件的森月。“我要是拒绝呢。”“你是FBI卧底的事就会曝光。”“威胁我?”“是恳求。”莱伊注视森月片刻,把枪收回原处。“我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同意。”他淡淡地说。森月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你在我接近你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在准备这些了,你早就知道苏格兰是卧底?”莱伊说。“……是。”“倒是小瞧了你。”莱伊没再说什么,把烟掐灭,离开这里。森月目视着他的背影,那如琴酒一般披散的长发。无论成功与否,在这之后,他和莱伊之间的友谊就已经结束了。————“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铁签子一根一根扎进你的指甲缝里,你会怎样呢。”被绑在行刑椅上的诸伏景光不说话,只是畏缩地躲着光源,低下头。审问人也知道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地吐出情报,于是拿着铁签,对准他的指甲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朗姆进来,用声音叫住了他,他连忙停下手,恭敬地对组织的高层干部问好。“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些传统审问法,真伤到了组织还得给他治。去把那些实验室新研发的精神类药物拿过来,疼痛的成瘾性的都准备一些,媚药类的也一起拿过来吧,要烈性最大的那个。”审问人连连点头,退出了这里,一时间审讯室里只剩下诸伏景光和朗姆两个人。“苏格兰。”朗姆说。诸伏景光双眼无神地看向一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卯特的把戏。”诸伏景光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下。“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比你第一天来的时候可好太多了。”朗姆抓起诸伏景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啧,脸也就这样,为什么卯特对你这么着迷,是因为身体有很特别的魅力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视线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朗姆嘴角挂起恶意的笑容:“如果给你注射烈性媚药,让组织里的人都轮着上你一遍,让卯特看到你像狗一样到处爬着求操,他还会爱你吗。”“……”“不说话,对你们的感情这么有信心?”朗姆放下手,收敛了笑容。“他这样包庇你,你觉得他不会受到惩罚吗。”诸伏景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下。“没在你身上施展过的刑罚,都在他的身上用上一遍,什么电椅啊,钉手指啊,跪钉子啊,让他浑身鲜血淋漓,腿都被废掉,手再也拿不了枪。”“那些该用在你身上药物也都给他用一遍,再把他扔到大街上,他那个长相,你觉得会发生什么。”“组织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自己想想吧,为了那些有的没的,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情报,需要牺牲他的那种地步吗。”“朗姆大人!”去取药物的原审问人回来了,朗姆停下话语,看着在灯光下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的诸伏景光,随便挑了支药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个吧。”门再一次被突兀打开,森月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周,对朗姆说:“负责审问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之前从莱伊那返回组织后,森月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没有诸伏景光的身影,立刻意识到出现问题了。于是他立刻赶到审讯室,幸好人还在这里,看起来还没开始。“这么久都没个结果,我来帮你提下进度。”朗姆说:“正好这些药剂拿来了,你都给他用了吧。”“那人就废了。”森月说。“卧底的身体和意志好着呢,你可别被他给骗了。又或者说……”朗姆紧盯着森月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不,舍,得。”“你想违背那位大人的命令吗。”森月说。两人针锋相对着,原审问人不敢吭声,诸伏景光垂眸看着光滑反光的地面,隐约反射着软弱无力,面目可憎的自己,心脏高速跳动着,冷汗渗上额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住你的身份,卯特,时间不多了。”朗姆说完,扭头离开审讯室,原审问人在朗姆离开后,手里的药剂被他放下,目不斜视地关门离开。森月把药剂收拢起来,解开诸伏景光身上的束缚,将人带回了自己房间。“受伤了吗。”森月问。诸伏景光摇摇头,他缓慢地抬起视线,看着森月的脸,湛蓝的眼中满是悲哀,了无生气。“杀了我吧,森月。”他说:“放弃掉我,不要再管我了。”他说的悲切而坚定,森月感觉自己推的石头再一次,无止境地下沉。一切都是无用功。 37沉入深海一般的梦境中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森月说。诸伏景光想要像往常那样,对恋人露出一个信任的微笑,却怎么也做不到,恐惧已经占满内心,嘴角僵硬的像被钉子固定住,只能避开森月的眼睛。——根本没有救援,对吧。这样的话语在心里转了几圈,终是没有说出口,他游移着视线,下意识地在房间里寻找可以自戕的道具,他不能说出那些情报,也不能连累到森月。——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这种念头止不住的在他的心里升起。他究竟还能做什么呢。“森月,我们做吧。”诸伏景光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裸露出肉体,任由他的恋人来享用。尽管没有太过受折磨,但他还是消瘦了许多,几日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得刺目,像是即将燃烧殆尽的白色蜡烛。张开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穴口,上次骑木马之后后穴肿了好几天,如今堪堪可以使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躁又粗暴地把手指含入嘴中,借着唾液的润滑打开松软的穴口,熟练地按向自己的敏感点,轻声哼哼着,等着后穴分泌出足够多的汁液。“好了。”他把双指插入穴中,掰开一个小口。“来操我吧。”在这脆弱的即将碎裂的关系中,诸伏景光真诚地期冀着。森月拿开他的手。“你说过,我们要一起出去旅行。”诸伏景光愣住,在还没有暴露时,他是和森月说过,在一切结束之后,两人要一起去夏威夷。森月把诸伏景光轻轻推倒,让他仰躺在床上,捂住他的眼睛。“今天,我们早早的起床,带着遮阳伞,把防晒油放进背包,向海滩走去。”“海岸漂亮得让人屏息,沙滩上满是雪白的沙子,一丝杂色都没有。海浪平静得几乎没有一点波浪,我们投进清蓝的海水里游泳,阳光在上面照射,温暖又灿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水太过广阔,游累了,我们倒在沙滩上晒太阳,互相在对方背上涂着防晒油,在遮阳伞下看着新淘来的书籍,或者杂七杂八地聊着新发现的料理。”“人数渐多,声音渐渐变得嘈杂,回到住处后,我们淋浴吃饭,牵着手上街,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路过的剧场张贴了新的海报,苍色蓝焰出了新的后续,原来的勇者没有死,在他的执念与坚持之下,从炽热的蓝色火焰里获得了重生,和圣女走到了一起。”“归来的路上,傍晚的霞光渐渐黯淡,漫天的星光开始闪烁,你我在澄亮的月光下亲吻,过去的一切都已慢慢淡去。”森月亲吻着诸伏景光,他感觉自己的手下出现了微弱的湿意,移开手时,一双带着上翘眼尾,雾蒙蒙的湛蓝双眼正看着他,对视片刻,诸伏景光的双臂收紧将森月拉下抱住,摸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嘴唇。“我们会在月光下做爱。”诸伏景光说,用大腿内侧蹭着森月的腰,手去解森月的衣服。“你有些羞涩,总是张望着没有拉上的床帘和开着的窗口。”“风有些和煦……大概吧。”他翻身将森月压下,抬起森月的手放到脸颊边。“你温柔地抚摸我,手很温暖。”他用手指撸动森月的性器,在硬起后对准坐下。“嗯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蹙眉忍耐后,他把它完整地容纳到后穴。森月撑起身体,抱住在暗自颤抖的诸伏景光,亲吻他仰起的脖颈。由于扩张得比较粗糙,后面总有种要撑裂了感觉,但这种疼痛反而让他有了更多的真实感。真好啊,他们都四肢健全,健康完整的存在着。穴口蠕动着收缩,用里面的软肉吸吮,在短暂的适应过后,他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唔唔……嗯唔……”呻吟声被吞没在唇舌的交接间,舌头勾勒描绘着,感受对方的存在的痕迹。从身体的抽插,肉体的接触中一遍遍索取,汲取着极度渴求的情感。用精液沾染上彼此的身体,在这一刻,他们能够在那片幻想的沙滩上,在那清澈的海水下拥吻着对方。“我会带你出去的。”事后,森月与诸伏景光十指交握,再一次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相信你。”诸伏景光笑着说。他会坚持下去,什么刑罚都好,他一定会坚持下去。如果森月要受罚,他就替他抗上,他们要从这里出去,把那些错过的事情全都补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森月让一身汗,大腿上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诸伏景光先去洗澡,自己查看手机。莱伊给他回了信息,坏消息是他的上级觉得太过匆忙,不想发动大型抓捕活动,好消息是他的小队可以自由行动,商量一番后决定接受这次冒险尝试。[希望你和苏格兰能得到自由。]在信息的末尾,莱伊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如此的祝福道。他们把行动的时间定在明天晚上,一切都需要尽快,所以在诸伏景光从浴室出来后,他就听到森月告诉他,明天就带他走。“明天?”诸伏景光惊讶地说。“嗯。”森月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今天……太失态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精神好像过于紧绷了。“……”“怎么了,过程会很艰难吗。”“不,不是很难,今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就走。”森月说。诸伏景光拽住森月的胳膊,疑惑又试探性地亲了亲森月的脸,看到恋人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像樱花一样的漂亮笑容。“睡吧,明天就可以得到自由了。”————琴酒在组织里历来行踪不定,没有固定出现的地点,但是只要森月想见,总是能见到他。“苏格兰肯说出情报了?”琴酒问道。尽管眼神依旧锐利,但是没有像平时一样戴着高顶帽,穿着黑色风衣,只穿一件高领毛衣作为里衬的琴酒显得身姿挺拔,比平时气色平和了许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起森月给他泡好的咖啡,银白的长发被他随意地扎在脑后,长长的垂下。“还没有,不过他透露了一个大概的范围,代号是威士忌类酒。”森月说。“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琴酒冷哼一声:“你对他手下留情了吧,我不认为你审问个情报需要这么长时间,我教的你不是都学会了吗。”森月没有应答琴酒,反而问出了他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猫?”“杀了就杀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琴酒语气淡然地说。“可是他对我很重要。”“你要是舍不得苏格兰,就把该问的都问出来,把他锁到你身边。”“抱歉……”森月说:“我实在是做不到。”琴酒皱眉,突然面色微变,他伸手迅速摸向枪支处,然而因为药物无力反应变慢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森月拦下,一支麻醉剂扎入他的脖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森月再次重复着。琴酒看着他,神色并没有森月想象中的愤怒,反而是他看不懂的怅然。没有坚持太长时间,琴酒的身体倒下,森月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向来压迫感极强的男人此刻脆弱异常,随便一把刀子就能把他给杀死。森月复杂地看着这个给他养大,教给他一切技能的人,无论琴酒杀过多少人,他对琴酒有多少惧怕,但是琴酒从来没有在实验之外伤害过他。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他因为第一次杀人害怕,难受地躺在床上时,琴酒就这样给他盖上被子,陪在他身边,哼着他没有听过的歌,之后又买了一只玩偶兔子陪他。自己究竟是什么人,琴酒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这些森月已经无从得知。他浑浑噩噩的记忆在进入警察学院之后开始变得清晰,有了快乐与羁绊,却也有了更多的无法理解的苦痛。是时候让一切回到正轨上了。看了眼信息,莱伊那面还算顺利,朗姆被森月的透露的情报吸引,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会亲身去查看一下,利用他这个特性,森月把朗姆支到了莱伊小队的包围圈,让他们顺利抓到了人。只是朗姆留的后手也很多,目前他们就双方的牌在斗智斗勇中,莱伊他们已经呼叫FBI增援,组织里也派去了大部分的人手。而剩下留在这个基地里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深吸了一口气。……“走吧。”森月打开门,在房间里已经等候多时的诸伏景光愣住,迟疑地看着身上不断散溢出血腥气味的森月。“没事吧。”他忍不住问道。森月摇摇头。他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诸伏景光,而诸伏景光瞳孔微缩地看着外面倒了一地,生死不知的组织人员。他们……“有些昏迷了,有些死了。”森月说。熟悉的,走过很多次的基地没有哪一次像这样静悄悄。活人的身体和死人的尸体躺在一起,暗红的血液四处流淌,恐怖荒诞的就像一副地狱画作。诸伏景光忍住内心的反胃,依靠着森月的手臂前行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8回应 萩原研二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惊疑不定地喘息着。“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梦到这个……”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思绪间再无睡意,脑子里全是刚才梦境中森月坠入深海,被无尽的海水和黑暗淹没,最后把手伸向他的样子。他摸向自己的脸,海水中难以分辨眼泪,可他却在自己的脸上摸到了一片湿痕。不解地擦拭着不断流下的泪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也许是……太想森月了?下床去翻看上次森月给他寄的明信片,上面画了很多漂亮的粉色樱花。用手指描摹着樱花的线条,冬天快要到了,距森月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而最近森月寄明信片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拉开窗帘,细弱的飘雪在远处的路灯下隐隐飘散,昏黄的色彩就像用胶片播放的老旧电影。下雪了?想到和森月告白的那个雪夜,他烦乱的心情又好起来。森月心里一定是有我的,他乐观又自信满满地想,他都主动亲我了,现在不回来肯定是有事走不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准备去厨房接水喝,结果和行动鬼祟的松田阵平撞个正着。“哟,阵平酱也睡不着觉吗。”他嘴角扬起,调笑地说。“呃……”松田阵平慌里慌张,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嗯?什么东西。”难得看到小阵平这个样子,萩原研二几步迈过去,侧头看松田阵平的身后。“噗……哈哈哈你在干什么啊阵平酱,半夜不睡觉,就在做这个吗哈哈哈。”松田阵平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绯红,被发现的他无奈又扭捏地露出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件专门给玩偶娃娃穿的粉色小裙子。“哈哈哈哈怪不得这几天我看兔子的位置好像总有人碰过,我还以为你拿兔子做了什么色色的事情,原来只是给它换装啊。”被幼驯染发现自己做了奇怪的事,松田阵平摸摸自己凌乱翘起的卷毛,想不出糊弄的办法,只能带着兴趣满满的萩原研二去看了自己的收藏。“这是……限量款服装!!!”萩原研二惊呼:“之前排队时,到我前几个人那里刚好卖完了,我遗憾了好久,你竟然买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拜托了一个女同事,她也很喜欢给娃娃买衣服,有特殊的抢购渠道。”“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究竟错过了多少限量款啊。”萩原研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到幼驯染“有这种好事你竟然不和我分享”的指责模样,松田阵平连连道歉,心里却轻轻呼了一声。他并不是一直都有这项爱好的,只是最近他总是焦虑异常,难以入眠,只有在看到这只玩偶兔子时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给这只兔子换上不同的服装。眼前的玩偶兔子被他打扮得漂漂亮亮,垂下的长长耳朵上的毛也经过他细细地梳理。尽管这样做后,内心的焦虑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他的心里却总想着另外一个人。森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再次醒来时,诸伏景光有片刻的迷茫。自己身在哪,在森月的房间里?又被抓到了吗。手臂微微一动,他侧头注意到了手上的输液针,谨慎地拔掉针头,掀开被子,他看到自己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腿上的伤也换了包扎。在小心检查周围环境的过程中,他慢慢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遭了……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立刻踉跄地翻身下床,然而开门后又被门口荷枪实弹值守的警卫给带了回来。“抱歉,上面让我们保护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值守的小警察歉意地说。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诸伏景光也从他们的行为和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监视的含义。被救回的卧底,在各个方面都需要再审查一遍,更何况他还有个根本不希望他回来的人渣上司。躺回床上,诸伏景光侧头看着被锁死的窗户外面,躲在角落里的麻雀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漫天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里。夜晚,降谷零偷偷来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zero……”诸伏景光复杂地睁开眼,看着他的幼驯染。降谷零神情愧疚,不太敢看诸伏景光,他酝酿了一下,拿出了一张看起来皱皱巴巴,拼凑而成的白纸。“我……后来回去找他了,但是没找到人,只是在附近看到了一些被撕碎的纸屑。”降谷零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决定回去,又是如何在满地的积雪中收集到这些被雪水浸湿的碎纸片。当他把纸片带回去小心烘干,用胶水慢慢粘贴到一起时,只能看到一张不太完整的白纸,后来他又用铅笔在上面薄薄地涂上一层,上面才终于显露了字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定时邮件,上面写了很多有关组织的情报,甚至还有诸伏景光上司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证据。靠着这些情报与证据,即使不能扳倒组织,也足以让诸伏景光摆脱嫌疑,返岗升职。而就在刚刚,他已经把这些情报全部上交,如实坦言并强调了这些都是诸伏景光和森月的功劳,现在就等着上面走流程核实。“那件事情……我很抱歉。”降谷零说。他把涂上铅迹的白纸递给诸伏景光,自己默默地走出了病房。在关门的刹那,他听到了诸伏景光压抑又悲痛的哭声,自己也捂着脑袋,脱力般的靠坐下来。诸伏景光展开纸,看到上面模糊的字迹:[樱花瓣瓣在天空中飘舞。在这月光交汇之处,终于可以再次延续樱花树下的美梦。今生已至于此,来世愿我能将那道不尽的情意传达给你。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39血月当空 诸伏景光要了一张保护膜,把那张纸珍藏了起来。有时他不是很敢看,况且降谷零后来和他说,他并没有发现森月的尸体,也许森月还没有死。每次看到月亮时,他总是回忆起他和森月的过往,又总觉得记忆不够多。但是今天,月亮为什么是红色的?圆圆的月亮高挂在天空,透着荧红色的光,上面的阴影清晰可见,美丽又诡异。是天气异象吗……?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叫来门口值守的小警察询问,因为资料的提交,小警察也提前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态度好了不少。“您说月亮?月亮不一直是红色的吗。”小警察挠挠头,一脸疑惑。“?”看着诸伏景光一副没有理解的模样,小警察拿出手机搜索月亮的图片。“您看,月亮从来都是红色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看着那大片红色月亮的图片,以及关于红色月亮的介绍,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没有睡醒。“要不,您先去休息休息?”小警察小心翼翼地说。卧底可真不是人干的,我以后千万不要被安排去当卧底,小警察在心里悄悄吐槽,眼前这位虽然立了很大的功劳,但是脑子好像卧坏了,连月亮的颜色都能记错。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奇异的红色月亮,点点头,也不为难这个听从上面命令的基层警察,只是心里的疑惑挥散不去。月亮……是红色的?在那之后的几天,好像印证了小警察说的那样,月亮一直是红色的,周围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诸伏景光也从一开始的的不解变成了:大概红色也是月亮色系的一种,只是他之前对这方面没有太多了解。又过了几天,降谷零来过看他,他顺嘴问了一下月亮的颜色,降谷零也是奇怪地回答:“红色。”“这是什么新的益智问答吗。”降谷零半月眼看向他。诸伏景光笑笑,然后正色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有森月的消息了吗。”“森月是谁?”降谷零疑惑道。仿佛一股寒气漫上心头,诸伏景光僵硬地不可置信地盯着降谷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hiro,你怎么了。”降谷零被盯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诸伏景光顷身按住肩膀。“他是不是死了。”诸伏景光直勾勾地看着降谷零的眼睛问。“不……首先森月是谁,他有别的名字吗,我应该知道他吗。”看到幼驯染眼中的迷惑不似作假,诸伏景光感觉整个世界都透露着一种荒诞。————“他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在卧底时,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分裂出了一个保护型人格,名字叫森月。”“他幻想他和‘森月’在警察学校里相识定情,后来又在他卧底的组织中重逢。”“在没被发现卧底身份时,‘森月’给了他很多精神上的安慰,暴露后,更是由于经历多种酷刑审问,他幻想‘森月’一直在给予他保护,让他不用经历那么多的痛苦。”“现在他的生活回归平静,精神创伤在慢慢修复,‘森月’也消失不见,只是他自己还意识不到。”“可以理解,以后多关心关心他吧,既然‘森月’已经消失,就暂时不用吃药了,先观察他一段时间,正常情况下,不久之后他就会认清楚现实和幻想的区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完心理医生说的话,降谷零心里沉重。他收拾好心情,牵起嘴角,伪装成轻松的模样走进诸伏景光的病房,就看着诸伏景光坐在桌子旁,拿着一张纸在认真地看着什么。“hiro,你在看什么?”他走近探头看去,诸伏景光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这是你亲手拼好给我的,zero。”降谷零仔细了一遍,又在回忆里思索,什么都没想到。诸伏景光失望地看着降谷零,他们核对了一下组织里发生过的事,除了森月,大多都能对得上。“多亏hiro你给出的情报,组织最近溃败得严重,想必很快就能发动最终围剿。你的上司也因为种种罪行被撤职,目前正在等候庭审中,不久之后你就可以洗去冤屈,光明正大地复职,重现人间了。”降谷零笑意盈盈,发自内心地为他历经磨难的挚友感到开心。那些都是森月收集的,我也是被森月救出来的,诸伏景光在心里说。他知道他说了也没人信,在他让降谷零代他向萩原研二问了关于森月的信息,得到的同样是“不知道这个人”后,他就知道这个世界疯了。他可以不在意那些“同情”“嘲笑“看神经病”的眼神,他只想知道,森月去哪里了,是不是还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又或者是,自己已经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轻轻亲吻了一下纸片,躁动的心情再次恢复了平静,他把纸片小心收起,贴身放好。————对组织的围剿很是顺利,除了不知所踪的琴酒,伏特加和个别实验人员,其余人都死的死,抓的抓,要不就坦白自己其实是某某局的卧底,等待大使馆来领人。组织的二把手朗姆之前已经被FBI的卧底搜查官给抓捕带走,听说在美国神秘暴毙,组织暗中隐藏的势力和触手在别的国家仍旧存在,boss更是无人知晓,但至少日本本部的人员干部已经被拔除干净。诸伏景光成功复职,因为的自身功劳贡献以及为了压下他原上司让他背黑锅的恶劣事迹,和降谷零一同被升职为了警视。在平时繁忙的工作之余,他一直在默默寻找森月的踪迹。那些绝对不是他自己的幻想,他是如此坚定地认为,也是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他最深的执念。而在今日,在看到那个和森月十分相似的身影时,他立刻放下手上的一切东西迅速地追了过去。“森月……?”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诸伏景光惊讶到呆滞地发现,竟然真的是森月!“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喜来得太突然,他立即就想要上前相拥,却被“森月”满脸恶意的冷漠止住了脚步。快跑。潜意识在高声呼喊警告,只是他还执拗地站在那里,看着“森月”不肯离去,甚至还想要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伸手去拉住眼前的这个人。直到他看到“森月”嘴巴张合地说:“‘他’都死了,你怎么还记得‘他’。”“……你在说什么。”诸伏景光的声音变了音调。“算了,我来手动清除一下吧。”巨大的恐惧感瞬间袭来,从头浸到脚底,诸伏景光的牙齿情不自禁地咯咯作响,在他头脑空白自己还没想明白时,身体已经遵从本能先一步想要逃跑,然而当他转过身,原来在他身后的“森月”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脸庞极为相近地对视着。“你为什么会记得呢。”“森月”漂亮的脸上露出他熟悉的笑容,诸伏景光恍惚地驻足在原地,泪水涌出呆呆地看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的光侵袭了他的身体,诸伏景光因为剧痛而发出惨叫,他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触手伸进了他的大脑里肆意搅动着。不,不要。他发现他脑海中关于森月的记忆在迅速消失。那些甜蜜的,酸涩的,痛苦的,快乐的,充满幸福的记忆。那些他最珍贵的回忆。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流淌,到最后,诸伏景光跪在地上,连森月的名字也都忘记。“味道不错。”形似森月的“人”回味了一下,总结道。诸伏景光迷茫地抬起头。“你是……?”“路人。”那人摆摆手,离开了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摸了摸汗湿的脑袋和沾满泪水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出来什么的他,默默走回家,看到夜空中已然升起的月亮。今天的红月,也是如此的美丽,他想。————te结局分支。毕业七周年,降谷零准备和他在警校期间交好的几个朋友一起回警校那里看看。“诶你看,那就是当年我们飙车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时还真是大胆,呐,年轻真好呢~”“不要说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我还没到三十呢。”“啊阵平酱好无趣哦~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你不也是单身吗!还像个怪咖似的带着兔子玩偶出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玩偶衣服是阵平酱你换的啊~”“嘘!闭嘴,小声点。”降谷零笑着看正在斗嘴打闹的两个好友。目前他们这些人,只有班长结婚了,剩下全都是单身。每次吃饭聚会时,班长都看似无奈,实则炫耀地说他要早点回去,家里有人在等他,剩下他们几个喝到后半夜才回去。说起来,景怎么在那里站半天了。诸伏景光愣愣地站在一棵樱花树下。漫天的樱花花瓣被风吹起,飘散,有些凋零在了地上,有些则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感觉,他好像在这里拥抱过一个人。是谁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0祭品(琴酒) ——痛苦,迷茫,困惑,解脱,留念,悔恨。完美的祭品燃料。从意识投射到这个世界,控制住那个代号叫琴酒的男人那天起,攸就在等这一刻。一个合格的祭品需要适宜祭献的身体,足够多的负面情绪,鲜血的加持,还有……那个曾经的,作为人类时期,天真又愚蠢的“自己”。为了爱情,为了他的调查员男友,甘愿沉入深海,将自己祭献给邪神的蠢笨画家,因为那微不可查的概率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变成了神话生物。从来不喜欢被弄脏的身体从满是污泥的海底中爬起,第一时间赶向思恋的男友家里,却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抱在一起。“怪物——!”女人的尖叫响起,曾经把他护在身后的恋人拿起特质的枪指向祂。湿漉漉的身体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幽黑的眼睛失去了眼白,连泪水也变成了污泥一样的液体。攸停止了回忆。自那以后,每当祂需要潜入一个新世界时,都会创造出一个过去的自己,把一个名字叫“森月攸”的拟人格投入进去,用他的死亡祭献召唤出真身,来吞食那个世界。这次祂选中了那个代号叫琴酒的人,架空了他的组织来研究祭献身体,可惜总是不成功,身体崩溃了很多次,拟人格“森月攸”也很不稳定,总是在溃败的边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终于研究出合格的祭献身体后,祂立刻让琴酒杀掉森月养的猫,凑够情绪燃料,好赶在“森月攸”自我消散之前自杀祭献,把祂召唤出来。没想到森月的自杀被人拦了下来,甚至人格也逐渐稳固。在略微思考之下,攸暂停了原先的计划,慢悠悠地布置了一场华丽的剧场来达成完美祭献。过去的自己,无望的复刻,唯一的选择。就这样,血色的月亮成功升上了天空。“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攸拽着琴酒银白的长发,让他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呃呃……哈……”琴酒蹙眉喘息,他跪趴在地上,常年不见阳光的两瓣白皙饱满的屁股被人肆意揉捏,中间的窄小的后穴被撑平褶皱插入一根狰狞的性器,穴口撑得发白,勉强包裹住,每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那个孩子对你心存恐惧,却也暗藏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想让他死的人,是你。”为了转移疼痛,琴酒的意识漂离了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他从小看到大,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和最后给他轻轻盖上的被子的孩子。虽然早就被定下了祭品的身份,连人格都是虚拟制造的,但是琴酒目视着他从懵懵懂懂,到与世界产生链接,又不断破碎的过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并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不喜欢杀戮,喜欢天空,喜欢毛茸茸小动物,而为了攸的祭献,自己一直在逼迫他做各种他不喜欢的事。在适宜祭献的身体研究完成之前,每次森月即将崩溃之际,都是琴酒安抚的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给他哼着那些老旧的歌曲。琴酒会开车出门带森月看星星,看着他入睡,在噩梦连连的森月惊醒时,又第一时间搂抱住他幼小颤抖的身躯。在任务完成的闲暇之际,偷偷带着森月去新开的餐馆吃饭,在特殊的节假日,给森月带一个圣诞树回来。一开始只是攸的命令,再后来他不断做着那些多余的事情,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而在即将祭献之前,琴酒动用了很多资源把森月送离了他讨厌恐惧的组织,让他去了警察学院,只希望他能在死前过的轻松开心一些,至少能脱离黑暗,尝到过自由的感觉。没想到却意外达成了完美祭献条件。“呃啊……唔……”身后的性器动了起来,琴酒猝不及防地哼了几声,又忍住呻吟。生涩的肠道裹住性器,一遍遍被坚硬的性器捅开窄小的通道,不管身体的主人再能忍受,柔嫩肠道在疼痛之下还是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萎靡的性器被一只手玩弄拨动,手的形状大小他十分熟悉。那是和森月一样的手,他曾带着那只手开枪,黑暗中握住那只手前行,森月也在夜晚惊醒时,用那只手搂抱住他的背。为了祭献,攸让森月忘记了这些,森月只记得琴酒杀了他的猫,强迫他,威胁他,再见面时,对他满眼的恐惧与躲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明应该很开心地看到他,缠着自己要糖,等着自己摸摸他的脑袋。“你的身体太无趣了。”攸评价道。为了让他的主人满意,琴酒抬高了他的屁股,不顾疼痛地小幅度收缩起后穴。攸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以攸的命令为先,他无法拒绝祂,只能看着森月一步步走向死亡,他甚至无法怨恨攸,因为自己就是攸最大的伥鬼。牙齿咬上他的后背,又将他转过来,将他的锁骨和胸前咬得青青紫紫,看到那张和森月一样的脸,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升起任何反应,于是攸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针容液,他的肌肉瞬间抽搐了起来,血液像是燃烧了一般在身体里四处穿梭着,血管凸起,后面也蠕动饥渴地分泌出大量淫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啊啊……噢呃……啊啊啊啊……”快感太过强烈,性器挺立在小腹前胡乱喷射着精液,他的腰身弓起,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嘶吼,以往冷漠锋利的眼角泛起红晕,生理性眼泪也冒出,平日里强大可靠的组织第一杀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就像一个出来卖的男妓一般敏感淫荡。肠道持续不断地吸吮收缩,用里面的软肉渴求地舔弄着性器,在性器的出入间发出淫靡声响,被插得肿起的肛口向外嘟起,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鼓起挽留,又被插得凹陷。液体分泌的过多,带来失禁般的感觉,不应该被用作性交的部位又痛又爽,尤其用后面高潮时,痉挛的内腔让他结实的腹肌起伏个不停,每抽插一下就要喷一小股液体,在连续快速地顶撞本就因为高潮而处于高度敏感软烂肠道时,他更是瞳孔上翻着,趴在地上屁股抖得不停。当微凉精液射入体内,性器离开他的穴口,没有遮掩无法合拢的肉穴张合几下,透明的水液潺潺流出从会阴滴下,随后液体爆发式地从前后两个出口喷出,绝顶的液体喷射感让琴酒陷入让头脑空白的地狱高潮中。银白的长发披散一地,被液体泡得一缕一缕,墨绿的瞳孔涣散着看不到焦点,含着泪液,攸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腔肉内,按着前列腺的位置帮他延续高潮,他的四肢无力地抽搐,尿道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尿液流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森月。攸看着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的琴酒,知道他看上去像是脑浆都被操散的样子,实际上经过严格训练的琴酒还是保持着思维和冷静,甚至还有心思想着那个他一手养大,又操纵着死亡的孩子。琴酒这种人,也会有自己的情感吗。攸的控制只是让琴酒变得无条件的遵从自己,但并不会对琴酒的性格造成改变,他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冷酷多疑地对待身边人的人。不过除了自己之外,森月应该是琴酒唯一有过付出的人了吧,虽然一开始是被强迫的付出,攸无趣地想。即使用血月的力量消除了森月曾经存在的轨迹,但除了保留下记忆的琴酒,还是有好多人一直去尝试回忆起森月的事情,这不利于攸对世界的收割。其他人也就算了,攸定期去一次,把快要想起来的记忆吃掉就好,但是那个叫诸伏景光的人类,血月的力量好像对他格外薄弱,他总是隔三差五就要想起,攸去得心烦,他的记忆吃都要吃腻了。最麻烦的是,再这么吃下去,诸伏景光就要精神枯竭而死了,在祂还在暗戳戳啃着世界本源的时候,最好不要让和森月有过密切关联的人死去,容易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思考间,攸往意识海里瞥了一眼。本来应该已经完成祭献,消失掉的拟人格的森月,身形明灭不定,把自己抱作一团,静静地躺在意识海的深处。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一种情感之一。对于祂们这种生物来说,记忆是存在着力量的。森月是由过去的祂拟态出的人格,又以自己的死亡将祂召唤出,和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祂吃掉了过多关于森月的回忆,那其中包含着的想念,记挂,愧疚,和深厚的爱就会重新将森月呼唤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算是祂力量强盛的体现,况且……想到诸伏景光即将崩毁的精神,这些吃掉的回忆里他占了绝大部分,算算时间,近些日子他大概又要回想一次,指不定这次就要回想死了。攸看向躺在海底的森月。在祂当初堕入深海祭献时,在最后一刻也同样后悔了,很希望有个人能伸出手,将自己从海底拉出。没有这样的人出现,祂只能痛苦地舍弃了作为人的形态。“琴酒。”攸拍了拍趴在地上阖着眼恢复体力的琴酒。“森月的备用身体,你在实验室里应该还有着保留吧。”琴酒猛地睁开眼,转头望向攸。“准备一下,森月要出现了。” 41一觉醒来,组织倒闭了 森月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睛,是不认识的房间。实验结束了?我又失忆了还是换了个房间?一件件穿好在放在旁边的衣服,对于记忆混乱这件事他已经非常的熟悉,总之,先找到琴酒……不如让琴酒来找我吧。森月往床上一躺,理直气壮地想:上次琴酒说要带他去看海,结果被任务拖住没去成,这次自己又十分坚强地挺过了一次实验,怎么也应该奖励自己一把了吧。还有糖,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口味的。“咔哒。”门被打开,森月倏地看过去,果然是琴酒。琴酒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衣,遮住半截脖颈,外套了一件黑色风衣,他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森月,听不出语气地说:“下来。”森月从床上起来,站到琴酒的前面,他感觉琴酒似乎……气质更成熟了一些?“琴酒……”森月的视线飘向琴酒的口袋。琴酒摸摸森月的脑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糖送给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组织已经没了?已经十年过去了?!!”森月震惊地说。“你之前走路掉水坑里了,磕到了脑袋,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琴酒淡淡地说。不……我怎么会走路掉水坑里,怎么一下子十年过去了……不过组织没了,不用做任务了,我自由了?森月努力绷住表情,不能让琴酒这个组织劳模发现自己的喜悦。“你别开心的太早。”琴酒说。“我没有开心,组织没了我的内心也十分悲痛。”森月压下嘴角。“你还得为组织打工还债。”“诶?”“组织在你身上花了大价钱进行实验,现在组织准备重建,你得把钱赚回来。”“……多少钱。”森月小心翼翼地问。“十亿日元。”“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森月一副失去了梦想的模样,琴酒微不可查地抬了下嘴角。“另外,你的画展要开办了。”画展?森月疑惑。琴酒拿出手机,给森月看之前攸没事画着玩的画。“这些都是你画的,有些已经谈好了价钱,买家近期就要过来和你接触谈论创作理念,既然同样是你画的,即使是十年前你也应该明白你画的是什么吧。”一直只画小清新插画的森月看着这些色彩激昂浓烈,线条狂野,充斥着抽象之美的画作。“……”十年后的我画风变成了这样吗。“组织已经没有钱了,失败的后果你知道吧。”琴酒说。森月唯唯诺诺地点点头,他看着画,突然发现一个盲点。“组织既然没钱了,那这次办画展的钱是从哪来的呢。”森月向琴酒老师虚心请教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看着他,用手指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拽了下,露出一个鲜红的吻痕。“你说呢。”琴酒说。森月:“?”森月:“啊????!!!!!”好久之后,在琴酒露出尖锐利齿的压迫下,森月才反应过来琴酒是在开玩笑。森月开始苦哈哈地攒钱还债,本来他想出去打工,在计算到打工的钱在用掉生计后,剩下的还不够他赔画展失败所付违约金的零头时,又开始对着那些意义不明的画作冥思苦想。原谅他真的弄不明白,这些像是把颜料往上面随意一泼的画是怎么卖出高价的,他该怎么用言语来赞美他们。琴酒平时对外会换上易容,名字也换成了黑泽阵,把过长的白发扎起后,看上去就是个有点凶的普通人。森月曾趁琴酒睡觉时,偷偷把他的头发编成辫子拍照留念,没想到被琴酒发现,又被扣了十万日元。不过琴酒履行了约定,带他去看了海,还去了游乐园,虽然在坐过山车时遇到了凶杀案……自信耀眼的高中生侦探三言两语就让凶手跪下悔过,他倒是往森月和琴酒这面多关注了几眼,不过在他身边的女同伴把他拉走去下一个游玩地点后,也暂且抛到了脑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此之后,森月出门就不停地遇到他,然后不停地发生凶杀案,到最后两人看着都眼熟,互相觉得对方身上大概是背负着什么诅咒。“又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寺庙了。”高中生侦探半月眼说。“我之前在的时候好好的,你一来就发生命案,到底是谁的问题啊工藤。”森月对工藤新一指指点点。因为经常见面,少不了配合破案,两人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不要吵了工藤同学,森月,来,这是给你买的柠檬水。”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凑过来,把水递给森月。工藤新一虚着眼看围着森月忙前忙后,就差摇起尾巴的萩原警官。萩原警官第一次来到案发现场看到森月时,他的视线就没从森月身上离开过,在热情地介绍了自己之后,就开始各种献殷勤。在工藤用他高智商的脑子缜密推理后,他得出了结论。——萩原警官应该欠了森月家很多钱。萩原研二警官曾经在后勤部工作,后凭借他出色的观察能力以及人手稀缺的原因从后勤部调到了搜查一科,在很多案子中都有着优秀发挥。据工藤新一对萩原研二的观察了解,这个人看起来开朗外向,和谁都能说得上话,实际上和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着距离,让人难以接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样恨不得把对方打包打走的模样,肯定是森月手里有他欠钱的证据,说不定还有黑历史什么的,所以萩原警官才用这种热情的样子增进感情,让对方不好意思说出。真是阴险的成年人世界,工藤新一内心吐槽,也隐隐关照着森月这个新认识的朋友。森月,脸皮薄,有时还很矫情,饮料撒身上了都能在意半天,因为长得好看,经常有女性搭讪,他不好意思拒绝,就说他和工藤是一对。工藤新一风评受害,又被森月经常给他送的小饼干小甜点,最新出的推理书收买,秉着公平交易的原则,只能处处保护着这个经常出现在案发现场,看起来身体脆弱,心灵也不怎么坚强的青年。“你怎么还不去破案。”萩原研二诧异地看着还杵在那里的工藤新一。呵呵,我去破案了,你在这里黑暗交易是吧。撇撇嘴,工藤新一过去转了一圈,各种证据看一遍,证词一听,嘴里说着:“真相只有一个!”然后凶手跪地痛哭。“萩原警官,该结案了。”工藤新一说。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从森月身边离开。“记得在手机上联系哦~”他单眼一眨,过去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森月在心里悄悄舒了口气,他这个前黑暗组织成员,一直这么近距离面对警察,心里压力还挺大的,尤其萩原研二还对他问这问那,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盘问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手机联系啊……十年后的新式手机,森月还没有特别上手,各种社交软件奇特的功能很多,他正在一一尝试中,更别提要和一个警察经常保持联系,这要放在过去,他已经可以被当做叛徒拉去审问室了。“话说。”趁着萩原研二走远,工藤新一要悄悄凑近森月打听情报。“到底欠了多少。”欠多少能让萩原警官如此紧盯不放,工藤新一的心里也很好奇。森月惊讶地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他知道这个高中生侦探脑子很好使,但是连他欠钱了都能看出吗。“十亿日元。”森月靠近在工藤新一的耳边小声说。十亿日元?!!工藤新一瞳孔地震。他的眼睛转向正看着这边,脸上露出迷之微笑的萩原研二,脑子里想出一堆欠钱还不上,只能杀掉债主的案件。下次见面森月不会已经被分尸沉河了吧? 42不要被坏男人给拐跑了 十年后的流行物品变化其实也不算太大嘛,森月拎着刚从超市买的一大包东西边走边想。经典的可乐,经典的麦当劳汉堡,看着就十分亲切。虽然背负巨额债务,但是本着更好的花钱才能更好的赚钱这个理念,森月和琴酒预支了很多未来的薪水,钱是一分没还,债倒是越欠越多。我不能这辈子都在为琴酒打工还债了吧,想到这里,森月唉声叹气。“你好,看你一脸苦恼,拎着这些东西走回家很麻烦吧。”一个带着眼镜,粉色头发,眯眯眼的高大青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森月看看这个人,对方友好地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恶意,在发现森月满是警惕后,又无奈地说:“最近因为学业压力太大,我想找个地方喝些酒缓解一下压力,但是不想被销售员以‘一个人喝酒’的理由作陪来推销酒水打扰,所以想找个人陪伴一下。”看到森月无动于衷,他又继续道:“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陪着我坐一会儿就好,之后我会付给你回家的打车费,你想喝什么酒水我也会请你。”……这家伙把我当成牛郎了吗,森月奇怪地打量着这个可疑的眯眯眼。“事后我会给你10万日元。”“……”森月转头就走。“20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交。”经过一段车路,几片森林,最后来到的地方意外是个正经场所,森月之前看出租车越开越偏,还以为这人要直接给自己拐了,他麻醉枪都准备好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只是想找个人来陪我喝酒。”粉毛眯眯眼无奈摊手。他说自己叫冲矢昴,是一名东都大学工科研究生,目前正被导师要求写一篇新的论文,因为没有任何思路,所以格外苦恼。两人来到座位后,冲矢昴召唤服务生点了两杯酒,就开始聊起了自己的生活。学业不顺,本来喜欢音乐,却被父母逼着选择了工科,现在每天都很不开心,只有偶尔拉一下他喜欢的手风琴才能缓解心情,但是最近又被论文逼得焦虑异常。他说话不急不缓,带着幽默的自嘲,偶尔又会引入当下时兴的流行语,把普通的事情都能讲得引人入胜,森月入神地听着,在对方给他推荐粉颜色看起来很好看的桃子味果酒时也没有拒绝,因为味道不错,就又被劝了几杯酒。“说起来,森月现在和谁住在一起吗,看你年纪不大,也会有个像这样不通情理的父母吗。”已经知道森月名字的粉毛青年面带微笑,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嗯?已经喝得晕乎乎的森月第一时间想到了琴酒。“他啊,也是,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森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钩了。冲矢昴,也就是赤井秀一微微睁开他冷锐的绿眸。在之前成功抓捕朗姆回到美国后,本以为组织的真相就要揭露在眼前,却不想朗姆被人远程狙击死亡。再回到日本,组织的本部已经被日本公安部所销毁,他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又不甘心线索到这里断绝,于是赤井秀一用新学的易容把自己隐藏了下来。作为曾经的本部所在地,赤井秀一认为,在组织还存有暗藏人手的情况下,一定不会放弃这个花费过很多心血地方,尤其是当初顺利逃脱了日本公安的追捕,目前仍处于不知所踪状态的宿敌琴酒,他肯定还会回到这个他失败过的地方。而情况也没有辜负他的等待,在安心潜伏了一段时间后,这个叫森月的人进入了他视线。有一个银色头发,看起来面容普通,压迫感却很强的男人经常和森月在各个地方出现。二人看起来关系十分紧密,他秘密跟踪了几次,都被那个银发男人发现甩开,所以他十分怀疑,那个人就是做了伪装的琴酒。疑似琴酒的人神出鬼没,除了和森月一起出行外,很难在别处找到他的踪影,但是这个森月却经常在各个地方出现,还时常伴随着各种案件,在仔细研究侧写了森月的性格之后,他认为,这个就是找到琴酒的突破口。今天把森月灌醉,让森月酒后失言,吐露出一部分关于银发男子的信息,之后再把森月送到某个酒店,装作两人睡过的样子,顺利发展成情人关系,在关系节节攀升之后,就可以提出见家长,然后……等待那个银发男子的,将是FBI全队围捕。赤井秀一计划的周全,也得到了上级的批准,而现在,把森月灌醉的第一步正在实现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叭叭叭和冲矢昴吐槽他家里那个不讲理的长辈是有多么压榨他,竟然让他欠了那么多钱,明明他都这么懂事了还总是冷着个脸对他,难得见他笑一次。“不过……”森月犹疑着,赤井秀一适时又递上一杯酒,森月看着这次像个橘子汽水一样的橙黄颜色,吨吨吨一口气灌完。“他偶尔也有温柔的时候,上次发烧,他在我身边待了一晚上,他以为我忘记了,其实我都记得。”森月杵着脸,看着透明的玻璃杯发呆。虽然他的是记忆不太好,但也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次一下丢了十年记忆,他感觉琴酒好像和他生疏了很多,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难道十年后的我和琴酒闹掰了吗?那我不应该在审问室里出现,怎么还有空和这个粉毛在这喝酒。总不能是组织现在人手太缺乏,能糊弄一个是一个吧。想到自己醒来后什么正事也没干,一直在倒扣钱,森月心虚地又喝了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满上的酒。“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冲矢昴说。“嗯……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家的住址在哪里?”“在……”“我说。”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你也该差不多了吧。”黑色的头发微卷,眼睛是漂亮靛青色的男性走了过来,符合大众定义的俊气面庞此刻带着慵懒挑事的气质,像个黑恶势力一样,坐到了森月的身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问东问西,再就是不停地灌酒,接下来该不会准备给送到酒店了吧。”被完美戳中自身计划的冲矢昴摆出一张扑克脸笑容:“哦呀,你这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和他聊得很开心,想要把他送回家罢了。”“而且……”他语气微变:“他是我带来的同伴,而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却不来阻止的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呢?”“哼。”卷毛男轻哼一声,他啪地往桌子上拍出了自己的警察证。“这是我的证件,上面有我的职位和警号,现在由我来接手这个人,日后他出了问题你来警局找我,你可以离开了。”冲矢昴拿起警察证,验明了一下真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阵平。警部。这个人……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做了一系列伪装,但是如果有个警部选择追查到底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既然已经获取到了一部分情报,还和森月混了个眼熟,算是不虚此行,升级为情人的事可以延后进行。反正那个森月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那就祝松田警部,今天有个美妙的夜晚了。”冲矢昴露出了让松田阵平看着就想打一拳的欠揍笑容,施施然离开。“喂,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点醒酒的东西。”松田阵平关心地问向好像已经喝迷糊了,全程坐在原处,一言不发的森月。又被一个警察盯上的森月,乖巧,不敢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松田阵平让森月靠在自己的身上,把森月的东西拎起,就要带他出门。“先生,你这桌的账还没结呢。”服务生追了过来,礼貌道。“啊?”松田阵平愣住,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长长账单,侧头看了一眼闭眼装死的森月,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可怜钱包。可恶的粉毛四眼仔,他在心里骂骂咧咧道。出门后,被外面的清晰空气一吹,其实也有些酒意上头的松田阵平清醒了过来。刚才那种事他在这段有空就来喝酒的日子里已经见过太多,平时从来没有管过,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完全看不下去,只想狠狠地揍那个粉毛仔一拳。而现在,把这个应该是叫森月的人放到手边,一下子就心情舒畅了很多,甚至还想把人带回家里去。我一定是被那个粉毛人渣给传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松田阵平揉了揉额头想。“好一些了吗,我去给你买杯水喝?”松田看向身旁人,正好看到他垂下的颤微微的睫毛,心里好像被小刷子挠了一下,让他倏地慌慌张张转头看往别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不是喝太多了,他反思着。“松田……警官。”为了不看森月,松田阵平把耳朵凑近,脑袋转向一边。他感觉到热气靠近他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让他的半边脸痒痒的。他不会是要亲我吧……松田阵平瞳孔骤缩,身体僵硬,内心激动又突兀地哐哐跳起。“松田警官,你还有打车钱吗。”因为不好意思,森月的声音格外小,近乎是贴着松田阵平的耳边说的。他也没有办法,这里离他家太远了,电车和公交车都很不方便,之前冲矢昴说会付给他打车费所以他才同意过来的,现在让他走回家,那也要走太久了。松田阵平:“……”松田阵平翻出了连续被他自己和粉毛四眼仔酒钱掏空了的钱包,森月也拿出了自己剩下的零钱,两人加在一起凑不齐一次打车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松田阵平挠了挠自己的卷毛,下意识道:“下次我会多带点钱过来的。”“这种事还有下次吗?”森月震惊。匆忙路过的行人听到他俩的对话,瞥了一眼,转头在电话里和人吐槽:“啊,没事,路上遇到了一个没钱还想白嫖的人。”听力都很好的两人。松田阵平:“……”森月:“……”“要不。”松田阵平努力保持平稳的语气:“今晚你到我家里住吧。”结果我成粉毛了,他想。 43怎么能从他们身上爆金币 “洗漱用品给你准备好了,今晚你就住在……那个房间吧。”松田阵平用手指指向一个房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在毕业后和萩一起租一个三室的房子,但是住习惯了也就这样下去了。正好今晚萩加班,如果萩在又要问东问西,老实说他也没想好为什么会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性给领到家里来,只是这样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烦闷的心情就会变得明朗起来。现在看到两个人尴尬地站在客厅,松田阵平摸摸卷毛,想着自己怎么想怎么突兀的行为,掩饰一般地移开视线。这太奇怪了,犹犹豫豫的一点都不像我,他想。“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的房间。”他说。其实你现在借钱给我,让我打车走也可以的,森月欲言又止。但是这位陌生又好心的警察先生连洗漱用品都帮他买好,现在走也未免太过无情了一些。闲着也是无事的森月打开房间的门,环视一周,就看到一只很醒目的,穿着一身警服的兔子摆在桌子上。他走过去仔细观察,又捏了捏耳朵,摸摸毛发。确定了,这就是自己的那只兔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自己的兔子会在一个警察的家里啊,难不成组织被抄家,自己的兔子也被充公,流拍到了这个警察的家里?十年后的我也太没用了,跑的时候连自己的兔子都没带走,结果现在都被套上了警服,森月感慨,再看到兔子耳朵根处有个明显撕裂过又被粗糙缝合过的地方更是心疼不已。这可是琴酒送给我的珍贵礼物啊,陪着自己睡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就这么属于别人了,还被弄坏了。松田阵平端着水进来时,就看到森月一直盯着兔子耳朵那明显的不和谐处,突然变得非常心虚。那里他确实没有缝好,后期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现在被看到,有一种偷摸干坏事被人发现的感觉。“那个……”“有针线吗?”森月问道。松田阵平看着森月将他缝过的线拆开,自己拿着黑色的线缝了上去。针线刺动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针脚十分细致,能看出缝合人的用心。松田阵平一开始还在旁边学习着,但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了森月的脸上。“缝好了!”森月心情愉悦地端详着从外表看,已经和原来并无区别的兔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田警官你看……”森月回头,猝不及防地就撞到了松田阵平的视线。松田阵平看着森月,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兔子。“缝得不错。”他说:“叫我松田就好,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执勤,就先带着兔子睡觉了。”森月略带震惊地目视着松田阵平一脸坦然带走玩偶兔子,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略凶的警官私底下竟然还是会抱着玩偶入睡的人。话说他不会有什么施虐癖好,很喜欢对着玩偶出气吧,以后可不可以从他这里专门收费缝合玩偶。缺钱的森月已经在想该如何从这个刚见面的卷毛警察手里爆金币,这面松田阵平拿着玩偶回屋开始发呆。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事实上自见到森月以来,他内心的冲动就空前的强烈。就在刚刚,他竟然想直接亲上去那近在眼前的柔软脸颊。我这是……怎么了。把玩偶兔子抱到怀里,脑海中想的全是森月的身影。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小兔子,用手抚摸着刚刚缝好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恢复原状,真是太好了。————次日早上。门“咔哒”一声打开,忙活了一晚上的萩原研二打着哈欠进了门。某废弃洋馆发生暴风雪山庄式连环杀人案,那个高中生侦探罕见的用了一天才破案,在最后推理出凶手是为了钱而杀人时,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萩原研二不知道那个小侦探是什么意思,他不缺钱,有一份不会被辞退的工作,生活平静,有家人关心,关系很好的挚友就在身边。可他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点什么。想不明白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巨大的空虚吞噬着他,让他感觉生活无聊透顶,所以他申请调到搜查一课,想要看看这世间不同的爱恨情仇,用来填补他空荡荡的内心。就是偶尔忙了一些,而且最近……嗯?小阵平去逛超市了。萩原研二注意到放在客厅桌子上的超市袋子,走过去打开看了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薯片,巧克力,芝士蛋糕……好多零食,小阵平最近终于从酒精成瘾中走出来了吗。萩原研二有些欣慰,不知从何时起,松田阵平变得沉迷酒精,除了上班的时间,少见他出现在酒吧以外的地方。他劝也劝不动,经常为幼驯染的身体感到忧心,松田却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客气地拆开包装,萩原研二拿起芝士蛋糕吃了起来。饿了一个晚上,现在正是想吃点什么的时候,反正之后再为松田补上就行,以他俩的关系,这点小事就不用特意问一句了。房间里有开门的声响,萩原研二抬头看去,正看到睡得头发乱糟糟的森月目含惊讶地看着他。“早啊,森月。”萩原研二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啊,啊……早。”森月瞥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蛋糕,点点头,走进卫生间。萩原研二心满意足地吃着,心里想,真幸运,今天森月不上班,一大早上就能看到森月……?诶,不对????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萩原研二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门里的森月无助地提起裤子,顺手拿起水池边的牙刷摆出防卫姿势。“森月?”“萩原……警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呃,我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萩原研二对于家里突然刷新出森月这件事是既欣喜又茫然。“……是我,萩原警官,我一会儿出去再和你解释好吗。”森月委婉地明示道。他刚刚差点以为警方要对他这个漏网的组织成员开启抓捕了。“……就是这样,先暂住一晚,松田警官说今天中午会开车送我回家。”森月看着他那个还没吃到的芝士蛋糕说。“嗯?这个吗,之后我会请你吃甜点补偿给你的。”萩原研二的心情十分不错:“当然如果你要是不嫌弃,剩下的一半也都给你。”“不,谢谢,萩原警官辛苦一晚上了,别的零食也要试试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就不客气啦。”萩原研二唰得又撕开了一袋薯片。森月:“……”我就是客气客气。“萩原警官……”“叫我萩就好了。”萩原研二把一片薯片塞到森月的嘴里:“怎么样,好吃吧。”“好吃。”只不过是债务又增加了而已,森月咸鱼一般地躺平想到。两人把在超市买的零食当做早餐一般吃掉,这期间萩原研二坐得离森月越来越近,在森月想说些什么时,发现已经萩原研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社会人士果然很辛苦啊……”森月自言自语地感慨。本来他想把萩原研二挪进屋里睡,但是感觉这样这样靠着好像也不错,反正在松田阵平回来前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干脆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刷手机好了。打开手机,新一好像发新信息了,又破获了一个案子,夸夸夸。陌生联系人,那个冲矢昴?道歉加下次邀请……呃,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新加的松田阵平发了风景照,点赞。似乎是睡得姿势有些别扭,萩原研二哼哼几句,抱着森月的身体躺倒在森月的怀里,森月也没想太多,又翻出那些抽象画开始冥思苦想。等到松田阵平中午回来时,就看到沙发上分外和谐的两人,他愣神了一下,恍惚间好像看到这一幕很多次,在不同的季节,年份,天气,窗外的光影和时间都不同。他也会加入其中,想要把森月抱走,萩嘴里唠唠叨叨,黏黏糊糊地拉住不让,最后两人一人一边地坐下,随意地聊着天。他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松田……?”森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印象也随之消散,无论再怎么回想都只是一片空白,他只能先把奇怪的回忆放到一边,过去帮忙把体格很大的幼驯染拉开。……根本拉不开。“萩,你别装睡了。”松田无情地戳穿了还在装睡的萩原研二。“阵平酱,让我躺一会儿怎么了。”萩原研二耍赖版的不放手,紧紧地抱住森月的身体。“森月要回家了。”“不要走啦,要不让森月住在我们家吧,反正还有一个房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也会不方便。”森月赞同地点点头。萩原研二认真地看了看森月的神色,无奈地放开了手。“好吧,我也一起去。”路途十分顺利,到达地点后,森月拿着自己的东西,在萩原研二“以后还要常来做客哦”恋恋不舍的声音中,快步溜了。去两个警察的家里喝茶,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很刺激了。看着森月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萩原研二侧目看向自己的幼驯染:“我不在家时你对森月做了什么,让森月跑得这么快。”“我什么都没做,应该是你抱着人家不撒手被吓到了吧。”松田阵平说。“我和森月的关系可不是这样……”萩原研二蹙眉揉了揉额头,他并不是一个毫无分寸感的人,在和他人的交往的过程中看似大胆,实则严格遵守着界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4恋人消失的世界会开出什么样的花 森月来到画室,就看到一个黑发成年男性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入神地看着一幅画。侧头悄悄看了一眼,森月稍微放下了心,那是少数几副写实向画作之一,氛围和色彩都很好看,虽然自己画不出来,但是夸夸还是可以的。他稍微酝酿了一下台词,发出一些声响,提醒这位客人他的到来,男人没有理他,森月只能走到他的身旁,露出营业性笑容:“先生,您喜欢的这幅画……”男人倏地转头看向森月,森月一下子被那双漂亮的湛蓝色双眼所吸引。忧郁,悲伤,明明像应该天空一样澄澈温柔,却好像被眼泪所浸透,带着散不去哀愁。是沉浸到画中了吗?森月思考着,他又瞟了一眼画,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清了清嗓子继续自己的话语:“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沉没于深海中的人》,由蓝色作为主调,辅以黑灰,表达出堕海之人的绝望,虽然人物总体是顺着海水的流向下沉没,但他眼角的泪珠和向上微微伸出的手又表达出了对生的留恋……诶,先生,诶诶……”森月后退着,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漂亮蓝色眼睛,却留着一脸胡子的,呃,大叔,步步向自己靠近。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他不是要把我给拷走吧……已经退到墙边,退无可退的森月,再次暗戳戳地准备好麻醉枪,而男人的的手也伸进了兜里,却并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手铐给他拷上,而是拿出一个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他说:“那副画我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顺利开张的森月,自然是和他的大客户互相加了联系方式,他也知道了眼前这个声音很年轻的胡子警察的真实姓名叫诸伏景光,顺便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森月……可以这么叫你吗。”诸伏景光说。“嗯嗯,可以的,您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森月暗含期许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喜欢讲价的警察,希望他能多看中一些抽象画。怪不得明知道他是警察,琴酒还让我接待,原来是这么豪爽的人,森月暗中点头。“明天,有时间吗?”“明天?有时间倒是……”“你想一起吃饭,还是去公园转转。”“公,公园吧……”“嗯,那就明天下午,我下班之后过来接你。”“诶?”看着说完就带着画离去的诸伏景光,森月慢半拍也没想明白,卖个画怎么把自己给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天夜晚。[有什么忌口的吗。]已经洗漱完,正准备睡觉的森月突然收到了诸伏景光发来的信息,他斟酌着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回。[什么都可以哦!我不挑食的。]另一面,诸伏景光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编辑着信息。蔬菜,牛肉可以吗……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又把信息都删除。[好。]他这样回到。把手机撇到一边,他捂住自己又开始泛疼的脑袋,拿出一片止疼药吃下,然而自身的耐药性太高,即使已经是很高等级的止疼药,效果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在他蹙眉思考要不要再吃一片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他用连自己都没想到是速度迅速拿起手机,打开聊天界面。[我要睡觉了,已经很晚了,诸伏警官也早点休息,很期待明天和你的出行??ω???,晚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头痛好像也缓解了一些,诸伏景光在屏幕上敲着字。[晚安。]对话结束,原本若有若无的微弱联系也就此断开,诸伏景光拿下画布,用手描摹着画上坠入深海的人影,那种让他一直想要落泪的悲痛感再次袭来。开着的窗户呜呜吹来阵阵冷风,从呆愣中回神的诸伏景光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他望了一下窗外,空气中好像还带着新鲜的花香。冬天已经结束了,春天正在展现自身艳丽的色彩。他最厌恶的春天。第二天,森月按时出门,门口停着的车打了一下双闪,于是他打开车门,就看到昨天的胡子警官……嗯?“这是送你的礼物,我亲手做的便当……怎么了。”诸伏景光看向森月,温柔地笑着。胡子警官刮掉了脸上留着的,让他显得过于成熟的胡须,露出一张清秀白净的脸,搭配他的湛蓝双眼,上挑的眼尾,和特意穿搭过的休闲服饰,让森月有了和这位警官是同龄人的感觉。资料上写,他好像才29岁,莫非是身居高位,所以才希望让自己显得年龄大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没什么,我们出发吧。”森月收下便当,也对他露出笑容。氛围还算轻松的两人一路听着歌,欣赏外面的风景,很快就到达了目标公园。从停车场出来时,夕阳已经落下,昏黄的残阳照耀着两人,森月向公园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有粉色的樱花树林。又到了樱花开放的季节啊,森月内心感慨,正好他以前忙着任务和训练,路过樱花树也只能看一眼就走,没有时间能停下来好好欣赏,今天终于能体验一把樱花雨是什么感觉了。“在看什么呢。”诸伏景光把一件外衣披到了森月的身上,在森月回头看去时,耐心又温和地说:“虽然是春天,但是晚上的风还是很凉,这是我新买的,还没有穿过,如果你介意的话……”“走吧!”森月利落地把外套穿好,又期待地向远方眺望,即使阳光渐渐黯淡,仍然是很开心的样子。森月。诸伏景光恍惚了一瞬,猛的去伸手抓住森月的手,在森月诧异地看过来时,才缓缓松开。“我是说,我们往那个方向去吧。”诸伏景光指向了一条没有任何樱花树的道路。森月点点头,丝毫不气馁,反正知道了这个地方,这几天都是花期,他之后可以叫上工藤新一一起来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不会发生什么樱花杀人命案吧,要不还是叫上萩原,松田警官,上次那个冲矢昴应该也可以,或者琴酒?诸伏景光选中的这个公园环境很好,入眼到处都是修剪优良的绿色植物,还有各种小孩子玩耍的设施,一些装饰性的彩灯装点在各处,五彩斑斓地闪烁着,在这种半黑未黑的天色下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色彩。两人还没有特别相熟,只是在公园里静静漫步着,樱花算是这个公园的特色,因为诸伏景光特意避开了带有樱花的地方,所以两人走的地方较为偏僻。“真是个好地方啊,诸伏警官,辛苦你带我来这里了。”闲着也是无事,森月决定恭维一下这个有可能成为他大单主的人。“没关系,你能陪我来这里我也很高兴,叫我hiro就好。”诸伏景光微笑着说。是和昨天完全是不一样的状态,要不眼睛一样,声音没变,森月还以为这位诸伏警官换人了。“h……hiro以前经常来这里吗?”森月问。“嗯,也不能算太经常,偶尔会在这里找个地方坐着呆上一会儿。”诸伏景光说。“一个人吗?”“一个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要不下次还是邀请这位诸伏警官一起过来吧,顺便推销一下画作。在森月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蹭蹭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大堆不知他在何处收集到的樱花花瓣。“樱花!”他把樱花撒向两人,然后笑嘻嘻地跑开了,森月用手挡住扑向脸颊的花瓣,刚准备看看是哪个小孩在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就听到旁边诸伏景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唔……啊啊。”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脑袋,疼的弯下了腰,瞳孔收缩着,脸色变得煞白。“你怎么了,用不用叫救护车?”森月连忙搀扶住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微弱地摇摇头,从兜里拿出止疼药,打开瓶盖,颤抖的手晃晃悠悠,因为急切,一不小心没拿稳,瓶里的药掉了一地,他半跪倒在地上,胡乱地捡起一片,就着唾液吞下。为了以防万一,森月帮忙把其他药片收拢起来,他关切地看着额角渗满冷汗的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回以一个苍白的笑容。“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着诸伏景光坐到一个长椅上,看起来还是很难受的诸伏景光靠着椅背,闭上双眼,各种零散的记忆似乎要冲破封锁,在他的脑海里来回闪烁。诸伏景光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应该想起来的,他必须要想起来。强行忍受住痛苦,他试图去抓住那些记忆碎片,而痛苦却要突破阈值,在晕过去之前,他只能隐约窥到一个人背离着他,向黑暗走去。凉风习习吹拂着发梢。再次醒来的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漫长的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望,而他最后坐在樱花树下沉沉睡去,再也不想醒来。愣神了一阵,远处小孩子的嬉闹声让他从恍惚的情绪中回到现实。虽然天色已黑,但他的身体却很温暖,身上还被盖了一件衣服,而他的脑袋……正枕在某人的腿上?诸伏景光顺着身体的方向转头向上看去,森月正在眺望远处的星空,似乎是察觉到了腿上的异动,他低下头对视诸伏景光,粲然一笑。“你醒啦,我怕你冷给你盖上了衣服,身体还难受吗……嗯?你怎么哭了。” 45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诸伏景光抱着森月的身体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虽然森月满头雾水,但还是任由他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可能这位诸伏警官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了吧,森月想,既然他平时会选择一个人来到公园,大概不是喜欢向他人倾述的类型,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时间久了难免会控制不住。模糊又悲伤的记忆随着眼泪的流出渐渐淡去,等反应过来时,连为什么要哭都忘记了,诸伏景光躺在森月的腿上,和森月面面相觑,想到自己现在狼狈的面庞,他立刻坐直了身体,用单手遮住了脸。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他用手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hiro?你好些了吗,眼泪都蹭我衣服上了。”森月指了指自己小腹处那片被濡湿的深色痕迹。“抱歉,之后你可以把衣服给我,我送去干洗。”诸伏景光被泪水浸过的湛蓝瞳孔转动过来,摸摸森月的衣料,眼尾还带着红意。这个人,还挺好看的……森月心情微妙地想。“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森月示意他在诸伏景光起身后,就一直被牢牢握住的手。“……”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用他那略带忧伤的眼眸注视着森月,突然笑了,他抬高森月的手,在森月懵逼的视线中,用嘴唇轻轻吻了一下手背。“我们交往吧。”他说。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温柔体贴的警官,在此刻表露出了令森月讶异的坚定,在发现森月没有回应后,他抬起眼眸,近距离地看着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我的眼睛吗,以后可以天天给你看。”发现森月略带震惊的表情下有所犹豫后,又牵引着森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身体也给你玩,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信心的,你想做什么都行。”“另外。”他眼眸弯起,补充道:“工资也都给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被诸伏景光这样专注地看着告白,森月漂亮白皙的脸颊上飞速染上绯红,他视线躲闪,拒绝的话在嘴边几次都说不出来。“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我一个人很孤单,头疼的病一直困扰着我,还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医生开的药只能缓解,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长时间,其实能在死前遇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诸伏景光笑容落寞:“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半晌,不知为什么,根本无法拒绝的森月看着路边的小草,小声说:“只是试试,我也不能保证……”没等他说完,诸伏景光已经把他抱进了怀里。“已经足够了。”诸伏景光低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想吃点什么吗。”诸伏景光给森月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身边,而森月还在思考,他怎么又去了一个警察的家里。不,光是和警察进行交往这种事就已经很离谱了,如果琴酒知道,不会杀进来把诸伏警官给一枪毙了吧……但组织已经倒闭了,也可能是诸伏景光一声令下,一面包车的警察围了上来,把剩余的组织余孽给围剿了,诸伏景光是警视厅公安部的,正好负责这种事情。事情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个样子的……森月从头捋了一遍,感觉问题还是出在他想要回家时,被诸伏景光阻拦,半强迫半恳求地把他带回车上,然后又带回了自己家。当时他已经下车了,还和诸伏景光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他只是随意地向后面挥了挥手,就被诸伏景光从车里冲出来死死地抱住,无论说什么都不松开,之后更是给锁到车里,嘴里说着“抱歉”,行动上却没有半分手软。如果说之前他觉得,诸伏景光可能是因为孤单想要找一个同伴,他对诸伏景光也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所以同意二人的交往,现在他却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公安部为了锁定组织剩余的人,和想要找到琴酒所设下的陷阱。森月看着眼前这杯透明无色的水,怀疑自己喝了之后能一觉睡到进监狱里。“这杯水有什么问题?”诸伏景光疑惑地拿起水杯,仔细观察了一下,却发现森月的身体一直在隐隐远离戒备着他,他手指一颤,像是被钢针扎了一下。他把整杯水都咕嘟喝下,喝得十分细致,然后放下空了的杯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普通的水。”诸伏景光勉强露出笑容解释道。森月拘谨地点了点头,悄悄地向远处挪开了一些位置。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森月!”诸伏景光急忙去填补这段空缺,他楼抱住森月的身体,低下头,说:“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你不要……怕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诸伏景光的声音异常苦涩。他和森月不应该是这样的。可他们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想回家拿点东西。”森月说。“你想要什么我带你去买。”诸伏景光说。“我是被你监管了吗。”森月问道。“只要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去哪里都行。”诸伏景光回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不能理解,诸伏景光的拥抱过于窒息,感情来的汹涌而沉重,即使稍许承接,就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试探地回抱住诸伏景光,明显能感觉到诸伏景光的激动与欣喜,而他的手也慢慢移动到诸伏景光毫无防备的脖颈,在裸露的皮肤上面,把事先藏在手里的麻醉针扎入。因为方向问题,森月看不到诸伏景光的表情,他身体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保持清醒,但是因为在森月的怀抱中,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抵抗,身体一沉,倒在森月的身上。森月把诸伏景光抱到床上,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安详,眉头紧皱,森月给他盖好被子,就准备离开这里。临近开门前,诸伏景光那被泪水浸润的悲伤眼眸再次映在森月的脑海,森月犹豫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诸伏景光的方向。他应该不是来抓我的,至少不用采取这种方式,而且我也同意和他交往了,也许,他这种汹涌的感情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森月想。纠结了一会儿,森月叹了口气,回到了诸伏景光的床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诸伏景光的居家裤脱掉,只留下了一条平角内裤,又把他上衣的扣子给解开,在柔软的胸肉上红着脸嘬了几口。随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躺在床上抱住了诸伏景光的身体。这样,他应该会安心一些了吧,把头埋在诸伏景光胸口的森月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最近他的生活都很规律,很少熬夜,现在已经困了。他没看到的是,本应该已经被麻醉入睡的诸伏景光,在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脑后的凌乱的头发,眼眸深沉,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46说你爱我(弱攻,手铐,骑乘,诸伏景光) “我们睡过了。”第二天早上,面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给他做好早餐摆在桌子上的诸伏景光,森月坐在餐桌前一本正经地说道。诸伏景光的感情进度太快了,他拉不下闸,干脆就装作已经快进到完成时,省的诸伏景光总是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是吗。”诸伏景光不置可否,他叉起一块切好的三明治,递到森月的嘴边。“张嘴,啊——”“呃,啊,唔唔……”森月乖乖张嘴被诸伏景光投喂,总之,能糊弄过去就好。吃完他就该去上班工作了吧,身为警察应该很忙碌的,森月偷瞄了一眼时间想。“我请假了。”在心情愉悦地吃完早餐后,诸伏景光看着好像在暗戳戳期待什么的森月,微笑地说。什么!“请了年假,而且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和你待在一起。”诸伏景光站起身,摸了摸森月的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做。”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森月的柔软脸颊,用温柔的声音说。结果最后还是被铐住了。森月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想。在森月委婉地表示想要拒绝诸伏景光的做爱计划后,就被诸伏景光半哄半骗地抱到了床上,然后咔嚓一下,手被铐起。他倒也不是解不开,但是直接就暴露他有解开手铐的能力,森月怕诸伏景光上更为决绝的手段。诸伏景光到底想做什么呀,森月还是很困惑,不会是想要动用私刑审讯我吧。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又对自己进入防备状态的森月脚步一顿,想起自己的计划后又硬下心走过去。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他不能总是在等待,他必须主动出手,让森月不会再离开他的世界。“在想什么呢。”他坐到森月的身旁,用手微微抬起森月的下巴,发现森月用手挡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后,他拾起森月的手,用舌头舔舐着手指。嘴唇包裹着手指的根部,柔软滑腻的舌头挑逗着指缝,嘴里的唾液流到手心,口腔里被填满手指,用牙齿轻咬着皮肉。当他手从嘴里拿出,看着脸色通红的森月,像是不认识自己的手一样盯着看,再也不能用手挡住脸时,轻笑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挡住脸,让我看看你。”他说。“你想要做什么……”森月暗自警惕。他是不会屈服这个变态警官,吐出组织的情报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诸伏景光说。他伏在森月的身上,吻上他的嘴唇,看到森月惊讶地睁大眼睛后,无奈地笑笑。“闭上眼睛。”他说。捂住森月的眼睛,用舌头撬开唇齿,勾搅着对方生涩的舌头在口腔里共舞,进行唾液的交换,身下的人明显还不会亲吻,对他的予取予求完全不懂得拒绝,只是被动地回应着,在他起身之后,才喘息起来。“亲吻时也要注意呼吸啊。”诸伏景光宠溺地亲了亲森月绯红色的眼角,又对着嘴唇亲吻上去,这次他引导着森月该如何换气,又该如何享受唇齿交接之中的快乐。亲吻过后,帮彼此擦掉嘴角牵连的银丝,看到森月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不再是充满戒备,而是水汽淋漓的沾染上欲望,像夜晚闪亮的繁星一般散发着动人的光芒,诸伏景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把森月的衣服卷起到胸口之上,舔着他的乳头,胸脯,和小腹。“唔……不要舔我啦,hiro,身体感觉好奇怪啊……”手铐的声音哗啦作响,森月用空余的手去推着诸伏景光的脑袋,但是诸伏景光不为所动,拉下裤子,露出半勃起小森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听到诸伏景光忍不住的笑声,森月羞红了脸,被人舔硬了,还被发现了,他害羞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第一次?”诸伏景光问。森月忙不迭地点点头,如果十年后的自己没乱搞的话……“啊不不,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想起自己和诸伏景光说过他们俩睡了的事,森月连忙严谨地打上补丁。“哈哈——”诸伏景光侧过头捂着嘴笑,然后转过头一脸正色地说:“对,昨天晚上是第一次。”你根本就没有信!森月在内心里吐槽,但很快他就没有空想这些了,诸伏景光分开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器官,有技巧性地收缩含弄,藏好牙齿,用口腔的最深处的软肉去伺候按摩他的龟头,还用手去按揉他的会阴,轻轻揉捏他睾丸。记忆里连自撸都没有过的小森月哪经受得起这种刺激,不久就射到了诸伏景光的嘴里。喉头滚动几下,诸伏景光咽下了嘴里的精液,又张嘴给森月看。“你看,都吃下去了。”他说。森月看着那肉红色的腔洞,想着自己的舌头舔过那里,之后他又吞吐了自己的性器,吃下自己的精液,明明是很正常用于进食的器官,现在却变得异常色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态。”诸伏景光低声笑着,用粘腻暧昧的声音说:“是你说的,我们做过了,我只是在重复我们昨天晚上应该发生过的事。”是睡过!就是一起睡过觉的意思,不代表一定要发生什么啊!森月欲言又止,然而诸伏景光又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他的话语只能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嗯……嗯……可以了吗……”这次诸伏景光只是给森月含到硬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森月挺动了下身体,然后就被诸伏景光按住胯部,骑到了身上。“你……轻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森月,憋了半天,只能很没面子说出这个请求。“会让你舒服的。”表面上镇定自若,看起来很熟练的诸伏景光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他之前去卫生间里给自己扩张过,也塞了半管润滑剂,刚才一直忍耐地用后穴夹住,但还是时不时有液体顺着缝隙流出,让他屁股后面的裤子都湿了。现在脱下来,露出赤裸的屁股,用肛门处的括约肌试探地触碰敏感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也高得要命。他的双腿叠起,控制着身体下沉,扶着硬挺的性器破开自己的肛口,性器擦过肠壁的褶皱,层层打开脆弱的肉腔,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身体内部,又被他的湿滑的肠道一步步包裹。这种身为男性却主动打开身体,往里纳入性器的行为,既让他感到满涨和不适,又让他有种堕落的快感,在加上这是森月身体的一部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幸福感包围了。“感觉,怎么样。”喘息了一下,诸伏景光眼神温柔地看向森月说。“呜……hiro……慢点……”森月用弱气的声音说。身体好像软成了一摊,只有乳首和性器是硬的,特殊的快感让森月的头皮发麻,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诸伏景光。“还差一些。”诸伏景光用手摸了摸还没被吞下的半截性器,就听到森月呜咽一声,模糊地说着:“不要摸……”稳住虚颤的大腿,继续下沉身体,让性器进入身体的更深处,他可以忍住微小破身的疼痛,但在柱身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时,诸伏景光还是闷哼一声,手差点没撑住,一下子从森月的身上滑落到床上,还好被他及时反应过来。“你还好吗?”森月似乎有点担心,诸伏景光摇摇头,等到身体被陌生情欲刺激出的酥麻稍许缓解,就用着腰腹力量缓缓上下起伏,体内残存的润滑液在这个过程中从摩擦接触处的缝隙外溢,每吞得深入一次,润滑液就被挤出一些,就像是他的身体在爆出什么汁液。肠壁也被这些润滑液浸透,好似也跟着分泌出液体,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恋恋不舍地粘黏到进入体内的性器,又被挤压拍打成泡沫。在适应之后,诸伏景光加快速度,每次都蹭到自己的敏感点,用肠道的本能收缩来按摩着体内的性器,而森月小声的呻吟声和看向他沾满欲望的眼睛就是对他最好的鼓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前面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也挺立起来,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敲击着他的小腹,穴口吞吃性器的地方更是粘腻潮湿,红肿的括约肌包裹着性器上面的青筋,一遍遍舔舐着,又把它吞得更深,涌出水液,到后面诸伏景光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肠道隐隐抽搐着,又不断被捅开,间或进行着小高潮,在感觉到有微凉的液体射到体内时,他自己的尿道口也张开,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兴奋地射出一道白浊。“哈啊……哈啊……”身体完成交融的两人喘息着,软下来的性器从诸伏景光的体内滑出,让诸伏景光感到一阵空虚,他的后面在放松状态下还是难以合拢,有液体不断潺潺流出,只有他控住缩紧,才能勉强合上,而始终张开的大腿也感觉到有些酸麻,小腹有种突突疼的痉挛感,就仿佛还在性爱中。果然初次就用骑乘的姿势还是有些太勉强了,诸伏景光想,不过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先去关心了森月的感受。“可以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从恍惚的贤者状态回过神的森月看向诸伏景光,他晃荡了一下还被铐在床头的手,合理地提出建议:“要不你先把我的手铐打开?”“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是……”还是想离开我吗。诸伏景光不解,他怎么都吸引不了森月吗。“我就不能想抱抱你吗……”森月更为诧异,他又不是什么犯人,至少现在还不是,干嘛弄得像是在强迫他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沉默的拿出事先准备在身上的钥匙,递给森月,看到森月打开手铐,活动了下手腕,然后撑起自己的身体,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一瞬间会被抛下的惶恐让诸伏景光绷紧身体,紧张地看着接近自己的森月合上眼帘,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地轻颤一下,然后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生涩地啄吻几下后,森月又试着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的嘴唇,只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诸伏景光太为紧张,唇齿紧闭,森月不得要领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在看着他。“你不是说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森月疑惑地说。“是,抱歉……”“也不用总说抱歉啦,我们可是恋人啊。”森月笑着说。“恋人……吗。”诸伏景光喃喃。明明是件开心的事,然而悲伤却突然像海一样袭来,止都止不住。森月手忙脚乱地抱住眼神呆然,眼泪在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的情况下,不自觉流淌的诸伏景光,让他靠住自己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可是他学自琴酒的,用来安慰人的必杀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月,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诸伏景光的脑袋靠在森月的肩膀,环抱着他。“诶。”“可以吗。”“……我爱你。”“……”“呃……也,也许现在还没那么爱,但是,但是……”耳边仿佛响起耳鸣声,空虚吞噬着诸伏景光。他们没有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