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梦里睡小妈》 骑乘 黑色的卷发垂下,挂在他的胸前,几缕已经被汗水浸湿完全贴在身上,皮肤被衬得更白,柔软而细腻得像是初生的婴儿,难以置信对方是嫁给老家伙的,我的小妈。说是嫁其实也并不准确,只不过被带回组里,一贯带女人回来的组长突然转性喜欢上男人,底下人早有各种传言——组长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是玩玩的程度,不知道吗?那个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类型。——为什么?比女人还漂亮吗?——是因为别的事啦别的事,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没错,正是这样,我无比清楚这件事。因为此时此刻正努力摇着腰肢,花穴贪吃地一次次将肉棒吞吃到底的正是我的小妈。“呃啊…哈、啊,呜呜……不行了。别停呀…还要更多,更多。……”这个男人简直是魔物,也许是因为比别人多一套生殖器官的缘故,性欲格外的强。第一次撞见他的情事是十多年前,我正要推开书房寻找父亲时,见到他被压在书柜上,操到腿心都合不拢,淫液夹杂着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冒,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那是潮吹了。这个男人长着一口小尻,是粉嫩的如同馒头一样白软的批,拨开看其中的花蕊,是粉嫩而娇小的,不如他外表那样妩媚惑人,有一种初生般纯洁的美感,尝起来也是甜美的,像桃子一样,一咬便汁水四溢,唇齿留香。操进去更是别有洞天,而使用的快感远超过他自身,我的小妈钟爱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掌握节奏,哪怕最后总会被我带跑,操到腿根痉挛着潮吹,也一定要逞大人的威风般推着我的小腹,一点点把自己肏开。融化成一滩烂熟的桃汁,我会想,说不定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他的小腹上印着整一套淫纹,从怀孕到生殖高潮到泌乳,他简直像为做爱而生的身体。最深处随着轻轻抽动就能涌出大量的淫液,我故意顶了顶腰,他就浑身酥软到只能趴下来撑在我身上,手指划过腹肌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感觉,似乎那双手也有魔力,在这之前我从未沉溺过性爱,但最初开始也都怪他的引诱,我想着。“在老头子书房叫成那样,是为了让我听到吧?”“唔嗯…啊!”完全没有对话的余裕,故意自己坐得更加用力,似乎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的问话,知道他是在生气,为了我的无所谓的态度。我无奈地掐着他胸口的乳尖把玩,琢磨着如果打个乳钉,肯定也别有风味。“明明老家伙的葬礼还在办,你究竟是有多馋肉棒?”“只是想到、以后就要见到你…啊!继承组织了呢,那样气派,……就想你到流水,连裙子都湿透了。”“……你在他的葬礼上居然穿裙子?”“很方便吧,你想做就立刻能插进来。”是魅惑的恶魔声音。“……才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愿意和他多计较,毕竟肉棒也的的确确插在他柔软的花穴里,阴唇被一次次起身又落下的动作撞得发红,粉嫩的小尻现在已经是熟红色,昭示着身体的主人经历了多久的情事,水液挤在腿根,花汁争先恐后地随着用力操弄的动作涌出穴口,我挑起了一点淫液,在我手指上和他的尻间扯出一道银丝,徐徐地涂抹在他唇上,立刻手指就被舌尖裹住,舔吮含咬,极尽风情,还要张开嘴吐出舌头让我看到他完全吞下去的成果。“有你精液的味道。” 骑乘 黑色的卷发垂下,挂在他的胸前,几缕已经被汗水浸湿完全贴在身上,皮肤被衬得更白,柔软而细腻得像是初生的婴儿,难以置信对方是嫁给老家伙的,我的小妈。说是嫁其实也并不准确,只不过被带回组里,一贯带女人回来的组长突然转性喜欢上男人,底下人早有各种传言——组长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是玩玩的程度,不知道吗?那个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类型。——为什么?比女人还漂亮吗?——是因为别的事啦别的事,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没错,正是这样,我无比清楚这件事。因为此时此刻正努力摇着腰肢,花穴贪吃地一次次将肉棒吞吃到底的正是我的小妈。“呃啊…哈、啊,呜呜……不行了。别停呀…还要更多,更多。……”这个男人简直是魔物,也许是因为比别人多一套生殖器官的缘故,性欲格外的强。第一次撞见他的情事是十多年前,我正要推开书房寻找父亲时,见到他被压在书柜上,操到腿心都合不拢,淫液夹杂着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冒,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那是潮吹了。这个男人长着一口小尻,是粉嫩的如同馒头一样白软的批,拨开看其中的花蕊,是粉嫩而娇小的,不如他外表那样妩媚惑人,有一种初生般纯洁的美感,尝起来也是甜美的,像桃子一样,一咬便汁水四溢,唇齿留香。操进去更是别有洞天,而使用的快感远超过他自身,我的小妈钟爱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掌握节奏,哪怕最后总会被我带跑,操到腿根痉挛着潮吹,也一定要逞大人的威风般推着我的小腹,一点点把自己肏开。融化成一滩烂熟的桃汁,我会想,说不定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他的小腹上印着整一套淫纹,从怀孕到生殖高潮到泌乳,他简直像为做爱而生的身体。最深处随着轻轻抽动就能涌出大量的淫液,我故意顶了顶腰,他就浑身酥软到只能趴下来撑在我身上,手指划过腹肌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感觉,似乎那双手也有魔力,在这之前我从未沉溺过性爱,但最初开始也都怪他的引诱,我想着。“在老头子书房叫成那样,是为了让我听到吧?”“唔嗯…啊!”完全没有对话的余裕,故意自己坐得更加用力,似乎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的问话,知道他是在生气,为了我的无所谓的态度。我无奈地掐着他胸口的乳尖把玩,琢磨着如果打个乳钉,肯定也别有风味。“明明老家伙的葬礼还在办,你究竟是有多馋肉棒?”“只是想到、以后就要见到你…啊!继承组织了呢,那样气派,……就想你到流水,连裙子都湿透了。”“……你在他的葬礼上居然穿裙子?”“很方便吧,你想做就立刻能插进来。”是魅惑的恶魔声音。“……才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愿意和他多计较,毕竟肉棒也的的确确插在他柔软的花穴里,阴唇被一次次起身又落下的动作撞得发红,粉嫩的小尻现在已经是熟红色,昭示着身体的主人经历了多久的情事,水液挤在腿根,花汁争先恐后地随着用力操弄的动作涌出穴口,我挑起了一点淫液,在我手指上和他的尻间扯出一道银丝,徐徐地涂抹在他唇上,立刻手指就被舌尖裹住,舔吮含咬,极尽风情,还要张开嘴吐出舌头让我看到他完全吞下去的成果。“有你精液的味道。” 睡J “怎么了,发烧了吗?” 他柔软的掌心盖在我额头上,比皮肤温度略低一点、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我想起前一天晚上做的梦,不敢回应他的问话,固执地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父亲带他回来的第三天,难以置信。 - 也许那个时候我还活在幼稚懵懂的年纪,难以理解那晚的梦——那样的梦——意味着什么。 睁开眼就是阳光被窗户分割成块,拢在对面墙壁上的碎影洋溢着暖意。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老头子的葬礼过后,暂时还不需要我出面主持事务,这样的休闲时光难能可贵,不必再有所顾忌地安排满时间,只不过也许我的小妈会怀念每每在公务间,在车上被我操到昏过去失禁的时光吧。直到现在才察觉出一些干渴,想要起身却感到右臂一阵麻痛,他侧卧着躺在我怀里,熟睡着的样子是难以言说的可爱,我肆无忌惮地盯着小妈脸上昨夜激情过后的餍足,似乎也因此得以满足,无法言明究竟是因为性爱,还是他脸上少见的幸福神情的结果。即使在过去的十几年间,那样轻松的发自真心的笑意也难以多见。因此难得萌生出想要早上放过他的身体的念头,也许今天让他休息一下也好——骑乘的姿势太费体力,从他现在还在熟睡这点就得以看出。 ……也许昨天确对他太过分了。只是这样想着,事实就印证了这点。不过只是稍微起身,就注意到他难以忍耐地扭弄着身体,明明是陷入熟睡的神情之上意外地出现了潮红,连不自觉地咬起下唇这点也很可疑,我感觉到刚才才下的决定又要立即被推翻了——昨晚做过后都忘记清理,晨勃的性器随着刚刚的动作在他的穴里戳弄到了敏感点。不过我丝毫不怀疑,我的小妈无论被操到哪里都会尖叫着高潮,每次潮喷的程度都能打湿我的裤子,报废西服的速度比换掉手巾的频率还要高,毕竟他爱极了扯着我的领带骑上来,最后被我用他拽过的领带反绑着手腕掐着腰猛干,而需要他夹紧精液不漏出来、在批里塞着我的手帕的机会,相对就没那么多了。 我试探性地再度抽插了几下,因为侧躺的缘故,就算前一日没做过也能进得很顺利,而一夜间我的肉棒都埋在他的身体里,只是抽插间都能听到水声,他穴里有我射进去的东西和刚刚分泌的淫液,搅出的水声,咕啾咕啾,色情得要命。我一边注意着他有没有被我吵醒,一边又忍不住加快顶腰的速度,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柔软的臀肉,他会逐渐随着我的节奏不自主地扭腰,在加快的操弄中喘出声来。我盯着那对紧闭的眼睛暗想,是否他在梦里也在被我操呢,还是在做迷幻的梦,随后就听到他哼唧着喘息,高潮着尖叫我的名字,已经无法再想象什么了,十指相扣地将他拥抱进怀里,难以抑制地释放在他最深处,他体内装不下的精液和淫水一起被高潮袭来的潮吹喷出体外,一股股在空中溅出几道抛物线,痉挛着小腹在我怀里抖着啜泣,我贴过去用鼻尖挨着他的脸颊,大脑昏昏沉沉,压低声音,“妈妈…。我的小妈…” 他温暖的手又贴上我的脸,将自己还发抖着的身体靠得更近,体内收缩着一紧一紧的、相当色情。“那个时候,你做的也是这样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