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优日常(NPH)》 二 诱惑 齐明舒的声音软下来,“薪酬很高,为什麽不试一试?你不是还欠着贷款吗?如果还不上钱信用出问题,真正去工作了会被拒之门外吧,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试一试吧……”试一试,好像魔鬼的诱惑啊,诡异的回声刹那间化作耳鸣,魔鬼的低吟一步一步诱导着她出卖自己。“不要——”不要,婊,女人的拒绝在男人眼里始终是欲拒还迎。少女没有再反抗,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余地。他的手搓揉起雪乳,水光溜滑的肌肤,稍用力碰就留下红印,稍稍用指甲勾着敏感的乳晕,黎妍情不自禁媚叫出来。“叫得太小声了。”她表情僵硬,尴尬地咬唇,被他制止,“怕什麽?别咬破了。”齐明舒含住乳房,滑腻的肌肤果真如凝脂般,“口感很好。”他的唇舌很有技巧性地逗弄乳珠,不知从哪生起的无名之火,她浑身上下燥热不已,想叫又不敢叫。想都不用想,她现在脸已经红透了。他扯过她的手放到半硬的裤裆处,“来勾引我。”这是工作,是工作!她顶着恶心味,抚摸那团东西。齐明舒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像是垃圾桶散发出的浊气,碰他和被他碰都是实打实的污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弱的快感相比无尽的欲望来说,杯水车薪。解开拉链,放出束缚已久的阳物。“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捏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弄硬,不然让你舔到射为止。”妍犹豫了下,顶着对男人的生殖器官的恶心,伸手去弄。指甲划过茎身时不时会微痛,指腹触碰的感觉仿佛春尽时飘零之花,轻得不能再轻,他却觉得尚且还好。事实上,黎妍的技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手柔若无骨,纤细至极,足以弥补技术劣势。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偏偏那麽有感觉,能取悦他,能使他心痒难耐。评为差强人意倒也合理。指尖擦过冠状沟那块敏感的肉,他明显感到心一紧,隐忍着情欲的发作。盯着赏心悦目的少女卖力地套弄,不由得暗自奸笑。红灯区的货色里终于能挑出个合他口味的。他上手拧她的乳肉,黎妍瞪他一眼,撇过头。齐明舒无视掉她的气愤,探到她腿心处拨弦般抚弄。内裤之下又是什麽样的天地?他已迫不及待去品尝这鲜美。大腿夹得死紧,不令他进入半分。负隅顽抗,螳臂当车。手掐住她的面靥,齐明舒言简意赅地说:“你多看看我,AV男优可是比我恶心多了。要是这种程度都受不了,那别想在行业混了。”茶色的秋水瞳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嫌恶他,然而没有。靡丽的灯影中,少女的目光是纯美的,是澄澈的,她只是要和他维持着纯粹的工作关系。他想透过她的眼睛细究她心之所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击碎她的幻想,污染那纯洁,带她步入永夜,他就激动得颤栗。共沉沦才是性爱。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谁都免不了被条条框框规训成社会的奴隶,道德、法律的教化把人心隐藏的原始锁在深不可测的囚笼。而少女唤醒出他的本性,把他真实的一面放出来,平时压抑许久的占据和掠夺释放出来。他无比期待把他的阴茎嵌入她的体内,让她尝尝在男权社会里被支配、被敲骨吸髓的感觉。他再度吻上去,这一次从贝齿到舌根都被他仔细眷顾,吮着里面积攒多了的津液,异常甜美。内裤没有湿润的痕迹,“太干涩了。”齐明舒冷笑一声,“黎妍你本来能做更好。”潮红的脸颊,少女不知所措。“啊!?这种事还能做更好吗?”他半是咬牙切齿,半是戏谑道:“应该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你好恶心。”“那你想跟那些油腻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让给别的面试官,我想你也见过他们了。”把她玩于股掌之间。恐吓的后果就是黎妍更紧张更抗拒,齐明舒不得不亲自动手抚揉花蒂,好在她那里极敏感,很快能听到呼吸急促了。随着他拨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少女已经有了快感。胯下之物也受场景感染愈发胀痛。这感觉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话刚出口,她就被齐明舒压在身下,头一次觉得会客的沙发如此狭窄,差一点她就要掉地上。更过分的是他膝盖顶开她的腿,用那恶心的秽物蹭她的大腿根。“怕什麽?会让你舒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气味,乍一闻是冷中有暖的,可越是靠近,深冬的冰封就刺痛她的脊骨。照理说喜欢冷调的男人该是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可他为什麽像个发情的野兽?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其实细看他长得还挺英俊,略显阴沉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算计和阴谋。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阶层出身,至少演色情片是屈才了。“不是说鸡鸭店老板不是鸡鸭吗?为什麽AV公司老板会亲自下场?”她这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原来你一点不傻。”“即使我傻,也不瞎。”“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瞬间,什麽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仿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令人厌恶的性本能啊。“再叫大声一点,妍儿。”低哑的声音命令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给她印上属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黎妍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喂……你饶了我吧。”她求道。“怎麽可能?离尽兴还远着呢。难道你不想再多做一会儿?”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麽能行?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齐明舒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我会把工作给你排满。”妥妥的吸血资本家嘴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应该咬死你。”黎妍恶狠狠地说。话锋一转,“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你不怕新冠什麽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恼羞成怒,大灰狼开始盘算怎麽把小白兔吃干抹净。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体位吗?”“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都是你自找的。”“变态!”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松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托着颌骨在她额间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嘴边些许玩味的笑意,这仿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过去她从没允许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并且腰也不好。果然是这样,光是做姿势就感觉后入体位太难受。还没开始她就累了。“那能快点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着她的纤腰,“腰很细。”移转到臀部,“屁股很翘。”讨人嫌的语调彻底激怒了她,黎妍怒不可遏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导致的!”她的体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会儿就不稳了,再不做那就是纯粹折磨,神经已经开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多锻炼。”多做爱。不做任何准备的猛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进得太深,仿佛快把宫口顶开,这体位下甚至能感觉到阴茎扬起的弧度,每动一下都是对她的折磨,疼出的汗珠落到沙发上,随后可怜的沙发就被她抓出伤痕。“疼,你轻点。”才第一次做,他不会真把她怎麽样,可惜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他的性欲,肆意抽插,纵情驰骋。本身很紧的穴肉被他侵略后,逐渐适应了尺寸和频率,淫水和体液混杂的热液滴落。古往今来的诗人艺术家歌颂男女欢好的情欲,满纸罗曼蒂克文字,极致美丽的艺术品,竟然是不折不扣的骗局。插入,嵌合。她想不出人类为什麽要钟情于性,只是单纯的肉体交撞的感觉且做起来很累。她记不得做了多久,来时的太阳还不那麽刺眼,等停下的时候可能过了中午,阳光正盛。她的面试可算结束了。 一 入行 春夏之交,还未到九点的天不冷不热,晚间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则在白日里隐入如海般的高楼。你我活在当下,得过且过,过着按部就班枯燥乏味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的生活。年轻人追求高昂的理想而迈入光影交错的时空,成为穿梭在长街的白色幽灵。黎妍正苦恼于SE传媒的面试,身心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不停喝水缓解心理压力。这家持牌照合法经营的“色”公司几乎垄断本地区AV行业,以高收入、高水准闻名于世,与此同时,踏入公司的门槛也相当高。平心而论,她的偏见放在这没有任何用处,钱到手才是真的,并且随着性工作合法化,维护性工作者的权益,这时代里无论是擦边还是色情都再正常不过。终于轮到她,蹩脚地介绍走完流程,她只希望能顺利通过。“黎妍小姐你好,我是齐明舒,请坐吧。”面试官眯着眼睛,扫了她几眼,黎妍容貌明丽,有着一双澄净、寂然的水眸,素颜惊艳又耐看,适合走纯欲风的路线。阅美无数的男人没在她身上过多的停留,随意地翻着她的资料,身高、三围、体重、体脂率、健康状况都清晰写在上面。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为什么想来做这个工作?”“经济拮据,想缓解经济压力。”她直白地说。“看你读的是XX大学,名校啊,贷款上学?”他很清楚她对这份工作非常渴求。“是。”他说了些尽可能拉近他们之间距离的话,然而不奏效。他办公室里原木装修给人亲近之感,艺术画和盆景是有生命力的,室内装修是闲适型,和他本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并且在她眼里,齐明舒毫无烟火气,甚至不如室内绿植生机盎然。她敢笃定,无论他说多少话,无形的隔阂感都会贯穿他们之间的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介绍你来面试的人是身边的朋友或者中间人?”“不是……是路过胭脂街虚构地名,红灯区所在地时看到宣传和兼职广告才想来试试。”如果她找了关系,这份简历就不会落到齐总的手里。“之前对性工作有了解吗?”“只有一些,并不多。”“每周做爱次数?”齐明舒的问题总是不能再直接,如一把利刃解剖她,精准切割,以求最佳剖析结果。这个人漠然,恍若对世界上一切世事都那么冷静客观,完美呈现出“工作就是工作,不需要掺杂个人感情”的模样。堂而皇之问隐私,习惯性地在尴尬时咬唇,说道:“每周,一次。”她做爱的次数寥寥无几,有性冲动的时候总是出于没时间没精力没伴侣而绕过。齐明舒看出她在撒谎,看破不戳破,继续问:“你对性的看法?喜欢性,喜欢做爱吗?”他的目光已经从脸下移到胸、腰、三角区。没有配饰的素净,白衬衫下的身材姣美、匀称,单论身材,性感风似乎也很合适。“我觉得性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当然是喜欢了。”她满脸程式化假笑,前半句不一定真,后半句铁定假。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嗯,那能接受测试吗?”“什么测试?”从问隐私起,他们的关系就越界了,变质了,她很清楚性工作的测试是什么,当然是做爱啊。但她怔住了,傻乎乎问了声。“简单说,身体检查——跟我做爱。”齐明舒一向不喜欢遮遮掩掩,他那已经不是要求,而是赤裸裸的命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惊得叫了一小声,“啊!嗯……明白。”握住经济问题就能扼住她的咽喉,得逞的大尾巴狼撕掉虚伪的面具,“衣服脱掉,我要看胸型。”她怎么都没法下手解开纽扣,潜意识里告诉她:解开这颗纽扣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会坠入万丈深渊。“不想解开?可你这个样子没办法继续面试了,你还怎么做这份工作?如果担心人身安全,那请放心,第一次都是会怕的,第一次嘛,就是会有芥蒂,过去了就好了……”语气是平和的,甚至带着丝温柔,但那些是诱惑她迈出第一步的手段而已。日光勾勒出刺眼的轮廓,毫厘之间的距离,却可望而不可即。她带着犹豫和心事缓缓去解开那几颗纽扣,然而男人毫无耐心,近乎是扯开她的衬衫,饱满的乳房袒露无遗,胸型和背后性爱油画里女人的一样美。皮肤柔滑,触感很好,有充满青春气息的弹性。齐明舒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与其说是毫无波澜,不如说是冷静设计赚钱公式。在娱乐业、色情业这样看惯世间美色的地方,美丽是最脆弱最短暂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是朝生夕死的蜉蝣,是转瞬即逝的流星,是破灭的梦。黎妍低头才发现她早上走得太急没穿内衣,不经意间脸已经红透,到这一步,女儿羞,女儿愁全都是浮光泡影。接下来被他手摸过引起的激凸,她都懒得去在乎了。她对他的反感其实已经浮于表面,但那人不会在乎,谁又会在乎一个商品想什么?齐明舒要她把裤子也脱掉,顺便询问了她的衣着喜好,甚至于记下了她日常所穿内裤的样式。她试着瞟了眼他写的东西,除了她的数据和信息,别无其他。想来一个保守、没有钱、涉世未深的印象轻松记入他的脑海。现在她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试着用胳膊遮掩,那个人却让她来回走几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叫停。他还笑着说一句:你去做模特似乎也可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恭维,没有资源,没有后台,她对时尚类想都不会想,更不要说疫情之后经济下行,裁员之风席卷各行各业,门槛无限被拔高,现在要找正规兼职难于登天。“坐吧。接下来的测试可能抵触感更强烈,希望你有心理准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他确认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才动手。像他那样有身份的人,根本无须强迫什么的多此一举的行为,他只要想,就会有无数人扑上去。齐明舒的手划过她的皮肤,被触碰过的地方热辣辣的,如灼烧般肌肤在发烫、刺痛。内心的声音不停催促她逃跑,可她却僵在那儿,不敢动,亦不敢反抗。“黎妍,拍AV本质上是演戏,身为演员却无法入戏,你的专业能力和专业素养有待提升。”他的话如一股深冬的寒风,令人脊骨生凉。他的拇指摩挲她的朱唇,痒得她直皱眉。齐明舒吻上去,舌轻松撬开少女的唇瓣,她的推搡对现状丝毫不起作用。接吻是甜蜜的,嗅到茉莉茶饮的香味,和他口味一致。“够了……”她只想呕吐且吐在他身上,一想到这脏男人又摸又吻还要睡她的,她就有掐死他的心。“哦?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工作是和演员合作,现在……”他小声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这里有隐藏机位,拍摄主题是面试潜规则,即入职考试内容。”恶心!恶心!恶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干了。”她抓起衣服准备跑路。“黎小姐不会以为一走了之后,视频就会被我们删除吧?”他按住她威胁道。“事实上,不仅仅是SE这么面试,别的公司也一样,甚至整个性产业都是如此。就算你想做摆在门口当立牌的模特,可要知道性产业什么都能玩出火,还有橱窗女郎。”黎妍耳边是有力的手臂,刹那间,她甚至觉得他会杀她。“放开我,我真的要走!”“我想你不会想看到裸照在网络里传播得满天飞,别跟AV公司讲道德底线。”他拍拍这张纤妍的面庞,叫她醒一醒。她想起那些造她黄谣的人,那些造谣她是援交女的人,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缺钱才是来演AV的原因。没钱什么都做不了。根源贫困。 一 入行 春夏之交,还未到九点的天不冷不热,晚间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则在白日里隐入如海般的高楼。你我活在当下,得过且过,过着按部就班枯燥乏味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的生活。年轻人追求高昂的理想而迈入光影交错的时空,成为穿梭在长街的白色幽灵。黎妍正苦恼于SE传媒的面试,身心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不停喝水缓解心理压力。这家持牌照合法经营的“色”公司几乎垄断本地区AV行业,以高收入、高水准闻名于世,与此同时,踏入公司的门槛也相当高。平心而论,她的偏见放在这没有任何用处,钱到手才是真的,并且随着性工作合法化,维护性工作者的权益,这时代里无论是擦边还是色情都再正常不过。终于轮到她,蹩脚地介绍走完流程,她只希望能顺利通过。“黎妍小姐你好,我是齐明舒,请坐吧。”面试官眯着眼睛,扫了她几眼,黎妍容貌明丽,有着一双澄净、寂然的水眸,素颜惊艳又耐看,适合走纯欲风的路线。阅美无数的男人没在她身上过多的停留,随意地翻着她的资料,身高、三围、体重、体脂率、健康状况都清晰写在上面。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为什么想来做这个工作?”“经济拮据,想缓解经济压力。”她直白地说。“看你读的是XX大学,名校啊,贷款上学?”他很清楚她对这份工作非常渴求。“是。”他说了些尽可能拉近他们之间距离的话,然而不奏效。他办公室里原木装修给人亲近之感,艺术画和盆景是有生命力的,室内装修是闲适型,和他本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并且在她眼里,齐明舒毫无烟火气,甚至不如室内绿植生机盎然。她敢笃定,无论他说多少话,无形的隔阂感都会贯穿他们之间的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介绍你来面试的人是身边的朋友或者中间人?”“不是……是路过胭脂街虚构地名,红灯区所在地时看到宣传和兼职广告才想来试试。”如果她找了关系,这份简历就不会落到齐总的手里。“之前对性工作有了解吗?”“只有一些,并不多。”“每周做爱次数?”齐明舒的问题总是不能再直接,如一把利刃解剖她,精准切割,以求最佳剖析结果。这个人漠然,恍若对世界上一切世事都那么冷静客观,完美呈现出“工作就是工作,不需要掺杂个人感情”的模样。堂而皇之问隐私,习惯性地在尴尬时咬唇,说道:“每周,一次。”她做爱的次数寥寥无几,有性冲动的时候总是出于没时间没精力没伴侣而绕过。齐明舒看出她在撒谎,看破不戳破,继续问:“你对性的看法?喜欢性,喜欢做爱吗?”他的目光已经从脸下移到胸、腰、三角区。没有配饰的素净,白衬衫下的身材姣美、匀称,单论身材,性感风似乎也很合适。“我觉得性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当然是喜欢了。”她满脸程式化假笑,前半句不一定真,后半句铁定假。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嗯,那能接受测试吗?”“什么测试?”从问隐私起,他们的关系就越界了,变质了,她很清楚性工作的测试是什么,当然是做爱啊。但她怔住了,傻乎乎问了声。“简单说,身体检查——跟我做爱。”齐明舒一向不喜欢遮遮掩掩,他那已经不是要求,而是赤裸裸的命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惊得叫了一小声,“啊!嗯……明白。”握住经济问题就能扼住她的咽喉,得逞的大尾巴狼撕掉虚伪的面具,“衣服脱掉,我要看胸型。”她怎么都没法下手解开纽扣,潜意识里告诉她:解开这颗纽扣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会坠入万丈深渊。“不想解开?可你这个样子没办法继续面试了,你还怎么做这份工作?如果担心人身安全,那请放心,第一次都是会怕的,第一次嘛,就是会有芥蒂,过去了就好了……”语气是平和的,甚至带着丝温柔,但那些是诱惑她迈出第一步的手段而已。日光勾勒出刺眼的轮廓,毫厘之间的距离,却可望而不可即。她带着犹豫和心事缓缓去解开那几颗纽扣,然而男人毫无耐心,近乎是扯开她的衬衫,饱满的乳房袒露无遗,胸型和背后性爱油画里女人的一样美。皮肤柔滑,触感很好,有充满青春气息的弹性。齐明舒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与其说是毫无波澜,不如说是冷静设计赚钱公式。在娱乐业、色情业这样看惯世间美色的地方,美丽是最脆弱最短暂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是朝生夕死的蜉蝣,是转瞬即逝的流星,是破灭的梦。黎妍低头才发现她早上走得太急没穿内衣,不经意间脸已经红透,到这一步,女儿羞,女儿愁全都是浮光泡影。接下来被他手摸过引起的激凸,她都懒得去在乎了。她对他的反感其实已经浮于表面,但那人不会在乎,谁又会在乎一个商品想什么?齐明舒要她把裤子也脱掉,顺便询问了她的衣着喜好,甚至于记下了她日常所穿内裤的样式。她试着瞟了眼他写的东西,除了她的数据和信息,别无其他。想来一个保守、没有钱、涉世未深的印象轻松记入他的脑海。现在她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试着用胳膊遮掩,那个人却让她来回走几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叫停。他还笑着说一句:你去做模特似乎也可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恭维,没有资源,没有后台,她对时尚类想都不会想,更不要说疫情之后经济下行,裁员之风席卷各行各业,门槛无限被拔高,现在要找正规兼职难于登天。“坐吧。接下来的测试可能抵触感更强烈,希望你有心理准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他确认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才动手。像他那样有身份的人,根本无须强迫什么的多此一举的行为,他只要想,就会有无数人扑上去。齐明舒的手划过她的皮肤,被触碰过的地方热辣辣的,如灼烧般肌肤在发烫、刺痛。内心的声音不停催促她逃跑,可她却僵在那儿,不敢动,亦不敢反抗。“黎妍,拍AV本质上是演戏,身为演员却无法入戏,你的专业能力和专业素养有待提升。”他的话如一股深冬的寒风,令人脊骨生凉。他的拇指摩挲她的朱唇,痒得她直皱眉。齐明舒吻上去,舌轻松撬开少女的唇瓣,她的推搡对现状丝毫不起作用。接吻是甜蜜的,嗅到茉莉茶饮的香味,和他口味一致。“够了……”她只想呕吐且吐在他身上,一想到这脏男人又摸又吻还要睡她的,她就有掐死他的心。“哦?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工作是和演员合作,现在……”他小声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这里有隐藏机位,拍摄主题是面试潜规则,即入职考试内容。”恶心!恶心!恶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干了。”她抓起衣服准备跑路。“黎小姐不会以为一走了之后,视频就会被我们删除吧?”他按住她威胁道。“事实上,不仅仅是SE这么面试,别的公司也一样,甚至整个性产业都是如此。就算你想做摆在门口当立牌的模特,可要知道性产业什么都能玩出火,还有橱窗女郎。”黎妍耳边是有力的手臂,刹那间,她甚至觉得他会杀她。“放开我,我真的要走!”“我想你不会想看到裸照在网络里传播得满天飞,别跟AV公司讲道德底线。”他拍拍这张纤妍的面庞,叫她醒一醒。她想起那些造她黄谣的人,那些造谣她是援交女的人,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缺钱才是来演AV的原因。没钱什么都做不了。根源贫困。 二 诱惑 齐明舒的声音软下来,“薪酬很高,为什麽不试一试?你不是还欠着贷款吗?如果还不上钱信用出问题,真正去工作了会被拒之门外吧,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试一试吧……”试一试,好像魔鬼的诱惑啊,诡异的回声刹那间化作耳鸣,魔鬼的低吟一步一步诱导着她出卖自己。“不要——”不要,婊,女人的拒绝在男人眼里始终是欲拒还迎。少女没有再反抗,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余地。他的手搓揉起雪乳,水光溜滑的肌肤,稍用力碰就留下红印,稍稍用指甲勾着敏感的乳晕,黎妍情不自禁媚叫出来。“叫得太小声了。”她表情僵硬,尴尬地咬唇,被他制止,“怕什麽?别咬破了。”齐明舒含住乳房,滑腻的肌肤果真如凝脂般,“口感很好。”他的唇舌很有技巧性地逗弄乳珠,不知从哪生起的无名之火,她浑身上下燥热不已,想叫又不敢叫。想都不用想,她现在脸已经红透了。他扯过她的手放到半硬的裤裆处,“来勾引我。”这是工作,是工作!她顶着恶心味,抚摸那团东西。齐明舒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像是垃圾桶散发出的浊气,碰他和被他碰都是实打实的污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弱的快感相比无尽的欲望来说,杯水车薪。解开拉链,放出束缚已久的阳物。“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捏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弄硬,不然让你舔到射为止。”妍犹豫了下,顶着对男人的生殖器官的恶心,伸手去弄。指甲划过茎身时不时会微痛,指腹触碰的感觉仿佛春尽时飘零之花,轻得不能再轻,他却觉得尚且还好。事实上,黎妍的技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手柔若无骨,纤细至极,足以弥补技术劣势。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偏偏那麽有感觉,能取悦他,能使他心痒难耐。评为差强人意倒也合理。指尖擦过冠状沟那块敏感的肉,他明显感到心一紧,隐忍着情欲的发作。盯着赏心悦目的少女卖力地套弄,不由得暗自奸笑。红灯区的货色里终于能挑出个合他口味的。他上手拧她的乳肉,黎妍瞪他一眼,撇过头。齐明舒无视掉她的气愤,探到她腿心处拨弦般抚弄。内裤之下又是什麽样的天地?他已迫不及待去品尝这鲜美。大腿夹得死紧,不令他进入半分。负隅顽抗,螳臂当车。手掐住她的面靥,齐明舒言简意赅地说:“你多看看我,AV男优可是比我恶心多了。要是这种程度都受不了,那别想在行业混了。”茶色的秋水瞳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嫌恶他,然而没有。靡丽的灯影中,少女的目光是纯美的,是澄澈的,她只是要和他维持着纯粹的工作关系。他想透过她的眼睛细究她心之所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击碎她的幻想,污染那纯洁,带她步入永夜,他就激动得颤栗。共沉沦才是性爱。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谁都免不了被条条框框规训成社会的奴隶,道德、法律的教化把人心隐藏的原始锁在深不可测的囚笼。而少女唤醒出他的本性,把他真实的一面放出来,平时压抑许久的占据和掠夺释放出来。他无比期待把他的阴茎嵌入她的体内,让她尝尝在男权社会里被支配、被敲骨吸髓的感觉。他再度吻上去,这一次从贝齿到舌根都被他仔细眷顾,吮着里面积攒多了的津液,异常甜美。内裤没有湿润的痕迹,“太干涩了。”齐明舒冷笑一声,“黎妍你本来能做更好。”潮红的脸颊,少女不知所措。“啊!?这种事还能做更好吗?”他半是咬牙切齿,半是戏谑道:“应该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你好恶心。”“那你想跟那些油腻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让给别的面试官,我想你也见过他们了。”把她玩于股掌之间。恐吓的后果就是黎妍更紧张更抗拒,齐明舒不得不亲自动手抚揉花蒂,好在她那里极敏感,很快能听到呼吸急促了。随着他拨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少女已经有了快感。胯下之物也受场景感染愈发胀痛。这感觉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话刚出口,她就被齐明舒压在身下,头一次觉得会客的沙发如此狭窄,差一点她就要掉地上。更过分的是他膝盖顶开她的腿,用那恶心的秽物蹭她的大腿根。“怕什麽?会让你舒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气味,乍一闻是冷中有暖的,可越是靠近,深冬的冰封就刺痛她的脊骨。照理说喜欢冷调的男人该是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可他为什麽像个发情的野兽?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其实细看他长得还挺英俊,略显阴沉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算计和阴谋。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阶层出身,至少演色情片是屈才了。“不是说鸡鸭店老板不是鸡鸭吗?为什麽AV公司老板会亲自下场?”她这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原来你一点不傻。”“即使我傻,也不瞎。”“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瞬间,什麽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仿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令人厌恶的性本能啊。“再叫大声一点,妍儿。”低哑的声音命令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给她印上属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黎妍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喂……你饶了我吧。”她求道。“怎麽可能?离尽兴还远着呢。难道你不想再多做一会儿?”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麽能行?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齐明舒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我会把工作给你排满。”妥妥的吸血资本家嘴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应该咬死你。”黎妍恶狠狠地说。话锋一转,“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你不怕新冠什麽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恼羞成怒,大灰狼开始盘算怎麽把小白兔吃干抹净。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体位吗?”“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都是你自找的。”“变态!”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松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托着颌骨在她额间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嘴边些许玩味的笑意,这仿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过去她从没允许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并且腰也不好。果然是这样,光是做姿势就感觉后入体位太难受。还没开始她就累了。“那能快点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着她的纤腰,“腰很细。”移转到臀部,“屁股很翘。”讨人嫌的语调彻底激怒了她,黎妍怒不可遏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导致的!”她的体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会儿就不稳了,再不做那就是纯粹折磨,神经已经开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多锻炼。”多做爱。不做任何准备的猛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进得太深,仿佛快把宫口顶开,这体位下甚至能感觉到阴茎扬起的弧度,每动一下都是对她的折磨,疼出的汗珠落到沙发上,随后可怜的沙发就被她抓出伤痕。“疼,你轻点。”才第一次做,他不会真把她怎麽样,可惜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他的性欲,肆意抽插,纵情驰骋。本身很紧的穴肉被他侵略后,逐渐适应了尺寸和频率,淫水和体液混杂的热液滴落。古往今来的诗人艺术家歌颂男女欢好的情欲,满纸罗曼蒂克文字,极致美丽的艺术品,竟然是不折不扣的骗局。插入,嵌合。她想不出人类为什麽要钟情于性,只是单纯的肉体交撞的感觉且做起来很累。她记不得做了多久,来时的太阳还不那麽刺眼,等停下的时候可能过了中午,阳光正盛。她的面试可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