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炮灰美人被迫np了》 14 开子宫内S,灌满,被表弟看到了 被抚慰着身体每一处敏感的纪洄青无法思考,胡乱地点头要楚谅快点插进来。楚谅从后搂住他,分开双腿让那口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也方便自己的鸡巴深入。纪洄青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身体。性的快感燃烧着他,他全身血液都滚烫,关节处也染上浅色的红,欲望将他的身体蒸得汗淋淋,楚谅结实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冰一样冷淡的人似乎也被情热感染,阴茎和胸膛都炙热,纪洄青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脏与楚谅的心脏,居然靠得那么近,隔着两层被皮裹着的血肉,楚谅的心也在有力地跳动着,和他自己的心跳一起传到耳膜。两颗不同的心,以不同的频率跳动。楚谅缓慢地向上挺腰将阴茎一寸寸深入,由于做了足够的润滑和扩张,纪洄青并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只有一些异物进入的不适。他呻吟着,直到楚谅终于将阴茎入到最深处,龟头抵住幼嫩宫口。纪洄青看见自己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时,能勾勒出楚谅鸡巴的形状。竟然能进到这么深……纪洄青红着脸催促:“你快点动一动,我里面好酸。”楚谅没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着情欲的低沉喘息。纪洄青紧致的穴肉又湿又热地裹着他,缠绵地收缩吮吸,他开始浅浅地抽插,埋在阴道深处的阴茎来回抽送,摩擦娇嫩的内壁,粗长的性器官整个撑开穴道,纪洄青惊喘一声,不自觉地将鸡巴夹得更紧。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也加大,九浅一深地肏纪洄青湿润的小逼,每当他顶到纪洄青宫口柔软的那一处,他听见怀中人浪荡的尖叫,像是爽极了一样。楚谅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肏干纪洄青的逼穴,同时用手抚慰他无人照料的可怜阴茎,小巧的鸡巴垂着头,逐渐勃起从顶端流出汁液,楚谅圈住柱身,一边肏穴一边用拇指在纪洄青的铃口摩擦,在一片黏腻淫荡的水声中,交合的淫水飞溅不停,纪洄青同时被肏逼玩弄鸡巴,小腹都抽搐起来,两眼翻白,吐着舌头浪叫。“哈啊……好……好舒服……好爽哈啊……慢…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啊……”楚谅越肏越快,更加激烈地顶着纪洄青的宫口,好像要将那缝隙肏开。纪洄青含着自己的一缕鬓发,淫浪不已,嗯嗯啊啊地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鸡巴进出时啪啪作响,带出的淫水流满两人的交合处,楚谅的长裤上都是他的骚水。在激烈的交合下,楚谅的鸡巴肏开了宫口,他用力一顶,将龟头埋进更加紧致的子宫里,纪洄青霎时如失声一般,连呼吸都快停滞,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颤抖着夹紧入道子宫的大鸡巴,他被楚谅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碎再融进胸膛的力道,楚谅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如今他们像是情人一般,热情地接受着彼此,楚谅看见纪洄青的眼睛,雾蒙蒙地含着泪,也含着情,折射出的光彩像琥珀,也像琉璃。这样纪洄青,似乎在他的记忆里,他曾经见过。楚谅的胸膛起伏着,他的鸡巴插进子宫里,被宫口紧紧地箍住龟头,虽然使抽插变得困难,但也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纪洄青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变成了一只肉套子,流着汁液套在鸡巴上,被鸡巴摩擦顶撞。他被肏着子宫,宫口被来回肏干又痒又酸,带着轻微的疼痛刺激着他,纪洄青迷蒙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像溺水一般,看见小腹被肏出阴茎的形状,在他的内部来回猛烈地抽送。纪洄青被肏得嘴巴都合不拢,也没有力气叫,只能小声呜咽:“不要了……肚子好酸好涨……里面……啊啊啊!……里面好奇怪呜呜……”他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一样,摸索着去抓楚谅插着他腿根的手,恳求着:“不要……嗯啊……不要再插了……呜呜……”“被肏到子宫了啊啊……不可以肏那里……不要了嗯啊……”楚谅看着他的脸,纪洄青的意识已经朦胧了,呓语般喘息呻吟,像个布娃娃一样在他怀里被他操弄,手脚都软软地垂下来。他像是完全占有了纪洄青一般。这个念头的出现让楚谅小腹一紧,竟是激动地快要射了。他去寻纪洄青的唇,热烈地吻着他,猛地挺腰将鸡巴埋到子宫深处射精,滚烫灼热的白精灌满子宫,满溢出来的精液被鸡巴严严实实地堵住,一丝也流不出来,纪洄青被强行灌精,肚子都被精液射到鼓起来,强烈的刺激使他翻着白眼疯狂喷水,逼水从穴中不断喷出,砸在教室的空地上,他的水多得像是尿了一样,潮吹过后还是不断滴落蜜液,在楚谅怀里无声地呻吟尖叫,直到楚谅将鸡巴拔出来,混着淫水的白精从穴口流出,他的逼肉被肏成淫靡的深红,花瓣一样的小巧阴唇也被肏得无法合拢,各种淫秽的液体将纪洄青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纪洄青被楚谅抱着,好半天才喘匀了气,他一片狼籍的下体还有些酸痛,当看见落在地上的精液时,好不容易降下情热的脸又红起来,这是被气的:“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射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谅拨弄他被汗水浸湿沾在后颈的柔软发丝,说:“我吃了避孕药,没事的。”纪洄青不说话了,开始自己生闷气。他别过脸不给楚谅摸,楚谅就亲他的侧脸和耳垂,搞得纪洄青更加烦躁。虽然刚才是挺爽的,但是内射这个事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超过了。虽然他的身体怀孕的几率很小,但是……被内射的时候,那种惊惧直到现在都无法散去。楚谅将头靠在纪洄青的肩上,他身材高大,维持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不得不弯下脊背缩小身型。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他闻见纪洄青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某种花朵,又像是祭祀时燃烧的烛。他听见纪洄青说:“身上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楚谅松了松环绕着他的臂膊,轻声询问:“要去我的寝室清洗一下吗?”纪洄青闭上眼睛点点头。于是楚谅将他抱在怀里,为他穿上衣物。楚谅解开所有结界,朝门外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别的反应,抱着纪洄青使用传送术离开了这里。祁容就在窗外,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纪洄青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就在不久前,他们只隔着一道墙,一扇玻璃窗户,他的目光穿过屏蔽结界,清楚地看到纪洄青如何在另一个人身下承欢,那口穴是如何吃下阳具,如何流出爱液将课桌和地面都涂满。他就这么一直站着,很久也没有离开。纪洄青半推半就地和楚谅偷情,其实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毕竟他对秦策根本没有感情,又何谈偷情?但目前看来,楚谅还是比秦策好得多,光是上床,楚谅就已经赢了。其实纪洄青也就和秦策上过那一次床,但那场堪比灾难的性爱让纪洄青对秦策避之不及,楚谅还知道做足前戏,秦策是恨不得一上来就肏,差点肏没了纪洄青半条命。总之,这龙床品不行,再怎么认错弥补加恳求纪洄青都不想和他上床了。楚谅和秦策其实都很听他的话,纪洄青让秦策别动不动就要活剐了楚谅,秦策也答应下来,说只要纪洄青开心,他什么都可以听纪洄青的,幸好秦策不知道楚谅已经成功地当上了小三,不然他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次午休时间,纪洄青惯例去闪光湖畔放松休息,他特意走进森林深处,这里没有人打扰,景色也优美,难得身边没人跟着,他心情很好,哼着小曲翻书,他没有注意有人想他走来。那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几乎无法察觉,当他现出容貌时,纪洄青看到那是祁容。三皇子还是和平常一样,见到他就露出笑容。纪洄青卸下防备,甚至招呼祁容过来一起休息。祁容自然是应允,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翻动书页的手指,美丽又细长。纪洄青心情很好,还主动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没有营养的碎碎念,他说变形术太难学了,祁容说姐姐这么厉害,学什么都没有问题的;他说每天起床太早,上早课都好困,祁容说他之前学过一个提神的法术,可以将咒语教给姐姐;他说秦策有点烦人,总是叫他老婆,一点也没有距离感,祁容忽然说:“那楚谅呢?”纪洄青怔住,他看着祁容,总是人畜无害的表弟也注视着他,祁容还是笑着,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像是他每一次热情地扑在纪洄青身上撒娇,他的神态、他的语气,都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他说:“姐姐,秦策和楚谅都能和你做爱,我为什么不行?” 13 龙傲天为爱当三,也是C上批了 楚谅站在镶嵌着钻石与琉璃的黄金门前,这座庞然大物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露出幽深的内部,两侧烛火倏然亮起,摇晃着在漆黑里照出前路。这条走廊似乎没有尽头,两侧刻满传说中的神明浮雕,能看出这些作品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神明的慈悲和无情都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兰心圣女的浮雕被最为精致地雕刻,祂的面目,祂不可直视的五官,楚谅看见祂的双目,既是琥珀,也是琉璃。圣女挥动宝剑,斩下恶龙的头颅,喷涌而出的黑血染上圣女低垂的眉眼,墙壁上的浮雕生动精确地记录下圣女的事迹。凡人只能从无穷的追忆中瞻仰神明。他向前走。当他终于走到长廊尽头时,他的眼前出现一扇纯白大门,当大门被打开时,他看见一个完全空白的房间,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起伏,像一段完全空白的历史。纪洄青就在那里。他穿着宽大的白纱长衫,松松地裹着白玉一样的身子,在一片刺目的白光中,只有他黑色的绸缎一样的长发。纪洄青抬起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楚谅知道。楚谅感受到一股冲动,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夹杂着未知的快乐和喜悦,无论是纪洄青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使他要对抗这个帝国的最高者,即使他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纪洄青说:“你会后悔吗?”他说:“只要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做到。”但现在想来,为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他真的不会后悔吗?其实早在那个时候,纪洄青与他立下约定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楚谅站在纪洄青的寝室门前,抬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才敲响了这扇门。很快寝室门便被打开,纪洄青冒出一个脑袋,看起来兴致不高:“你怎么又来了,还没被打老实?”楚谅当纪洄青小弟的事情没过多久便被传得沸沸扬扬,现在校园里都是纪洄青的传说,说他不仅是备受荣宠的皇亲国戚,还把剑阁第一的天才都打服了,当场收为小弟,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卖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自己都不知道这么离谱的谣言是哪来的,现在他去餐厅吃个饭,人群都会自动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害得他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了属于强者的威压,这才让人不敢靠近。要是楚谅也跟着他,那就更夸张了,方圆百里都没人敢接近他一步。可能在实力至上的圣山,他能将楚谅收为小弟,在其他学生眼中,那就是他的实力比楚谅还高出一个档次,比天才还强是什么概念,也怪不得纪洄青走到哪都被学生们敬畏地让路了。楚谅是什么性格,对资助他完成学业的秦家都爱搭不理,竟然能心甘情愿地给纪洄青当小弟。流言甚嚣尘上,当然传到了秦策耳朵里,秦策当场就拿着枪从炮台一直杀到剑阁把楚谅揪了出来,据说两人打架,牺牲了雨花林的一大片草坪和几颗新长的南冢木,到现在雨花林的空地上还有炮火烧焦的痕迹。纪洄青对此心里没什么波动,他们打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爱打就打,反正系统没提醒他男主有危险,只要能走完剧情就行了,他才不管别的。但是楚谅当了小弟,还要主动当小三,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纪洄青走过那么多个小世界都没遇见过这种人,难以招架。楚谅无论是行动力还是意志力都坚定到惊人的程度,你说他骚扰吧,但他现在名义上是纪洄青的小弟,干的也都是小弟的活,但说他不算骚扰吧,这人又心怀不轨,总之让纪洄青有点烦恼。纪洄青也和越舟提起过这件事,虽然只是亲人之间茶余饭后的闲聊,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已经有秦策帮他挡着楚谅了。但是当纪洄青听见越舟说“要不要给他下点毒药”时还是被吓得手中的红茶都快洒出来,然而越舟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安慰纪洄青说自己是在开玩笑,继续云淡风轻地喝茶,就像刚刚根本没说过那句话一样。纪洄青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男主,别真被越舟毒死了,但现在他被男主按在门上亲,纪洄青心里后悔,自己就不该给楚谅开门,而且楚谅吻太深,他现在真的有点喘不上气,觉得还是让哥哥把男主毒死算了。楚谅终于肯放过他的嘴唇,唇瓣沾满水液,被蹂躏到微微红肿,纪洄青大口喘着气,额角鼻尖沁出的汗珠晶莹地从皮肤上滑落,楚谅垂着头,几乎将纪洄青整个揽进怀里。纪洄青清晰地感受到楚谅的心跳。楚谅抬手去抚摸纪洄青湿润的眼角,说:“作为你的小弟,我有义务让你感到快乐和舒适。我认为性快感便是一个很好的手段,刺激多巴胺分泌,从而达到让人愉悦的效果。”纪洄青不从:“我和我的未婚夫两情相悦,我不能背叛他。”虽然这话说着可太违心了,但为了打消楚谅当小三的念头,纪洄青选择撒谎。楚谅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偷情这种具有刺激感的背德行为也能带来愉悦,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后来纪洄青被楚谅带到废弃的空教室里,压在课桌上被解开衣物的时候,有些迟钝地想到之前楚谅舔他的批的时候,好像……还真挺舒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解释不了这种感觉,但现在楚谅一边亲他一边用手指插他的穴,上下都搅出黏腻暧昧的水声,楚谅的指节有些粗大,带着常年使用武器的薄茧在他的女穴里来回抽插抠挖,插得他淫水不断。楚谅插着他的穴,同时用大拇指搓他的阴蒂,纪洄青被舔着唇角,哼哼唧唧地吹水了,骚水喷在木质课桌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楚谅亲着纪洄青的脸,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娇嫩的乳尖上,将一边嫩乳含进口中。他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在紧致潮湿的小逼里抽插,舌尖来回舔弄小巧胸脯上的乳珠,像含着一颗多汁的果肉,时不时用犬齿厮磨。纪洄青被弄得神志恍惚,忍不住主动扭腰要楚谅的手指再进得深一点。小逼深处好痒,一直在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他的身子也酥酥麻麻的,失去了力气,只能勉强分开双腿将粉白的小逼往楚谅的手里送。楚谅的手掌也贴在纪洄青的阴阜上,随着抽插的动作,配合着纪洄青的扭腰一下下拍在嫩逼上,溅起淫秽的水花,阴蒂也被激烈地拍打着,因着刺激逐渐肿胀硬挺起来,每次拍击都敏感到颤抖。纪洄青仰着头,靠在楚谅怀里,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哆嗦着从小逼里喷水,发春的猫一样浪叫着,声音又细又软。他好像一直在高潮,不然为什么穴里会一直流水呢?连阴茎都硬不起来了,小逼却还能不知疲倦地涌出骚水。好淫荡。纪洄青恍惚地看着自己被玩弄身体,只是被手指肏穴就已经爽得浪叫了,明明被秦策破处的时候,他只觉得疼痛,被烙铁一样的粗长鸡巴捅进穴里的时候,像是受刑一样的煎熬,并没有那么多快感。原来,做爱这么舒服吗?纪洄青满面潮红,半睁着眼睛淫叫,他什么都快看不清,也听不见,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楚谅勃起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他的臀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也流水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覆盖他的下身,楚谅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里,纪洄青扭着屁股,用硬邦邦的大鸡巴磨自己的批。楚谅一边亲他的鬓角,一边揉他的奶子,纪洄青的全身都被亵玩,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雪白小巧的鸽乳被玩得乳头肿起,像两粒小石子一样色情地挺起来,潮吹到抽搐的嫩批也被插得穴口撑开,含不住的逼水流个不住,阴蒂在空气中随着小逼的抽搐弹动,可怜的阴阜也被手掌拍红了,细腻柔软的腿根也无意识地颤抖着。纪洄青本来以为这就要结束了,但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批,上下摩擦着抽送。楚谅潭一样深黑的眸子望着他,将他每一个淫荡的反应都收入眼底。他把龟头埋进两瓣阴唇中,就着淫液的润滑小幅度地向上挺动,他问:“可以插进去吗?” 12 小弟不可以啵大哥嘴,但小弟是男主大哥是小青 404一般不上线,一上线就没带来过好消息。在正式开学的第二天,404给纪洄青带来了一个重磅任务:把男主收为小弟。纪洄青:……我天呢。虽然我有锁血挂,但是也不能这么作死吧。这个任务时限比较长,他有十天的时间来完成,但是纪洄青觉得给他十条命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纪洄青,他会担心男主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的纪洄青只会担心男主把他操了。上次他被楚谅关在厕所一顿舔批,到现在都揣度不出楚谅的心思。他只有一个预感,再这样下去,男主强上他是迟早的事了。既然要当恶毒炮灰,就要当得彻底。纪洄青好歹在快穿这行也是个老手,虽然演技没有什么进步,但好在他比较有坚持的毅力。反正死不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如果男主要操他的话……那他也只能忍了。上午的课程中,纪洄青几乎没怎么听讲,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楚谅收为小弟,还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遭罪。他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方,看着一黑板复杂的的咒文法阵和术语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洄青已经困得快把脑袋磕到桌子上了。等他终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教室里已经没有学生,而他的身边,好像传来一丝淡淡的硝烟气息……他身边坐了个人!明明在上课的时候他旁边都没有人的!纪洄青瞬间清醒,惊悚地扭头看去,身边坐着的竟是秦策。他可能是一下课就从石阵赶过来,脸上火炮留下的烟灰都没擦干净,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条流浪狗。纪洄青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得起鸡皮疙瘩。秦策和流浪狗,怎么想都完全不搭边。向来炫酷狂拽的龙族太子爷低眉顺眼地耷拉着脑袋,一开口就是认错:“洄青,老婆,我错了。”看来他昨天把纪洄青操晕后,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纪洄青挑了挑眉,没说话。秦策看他没有反应,又巴巴地凑上去,语气听着更可怜了:“老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终于听不下去了:“别又是杀又是剐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龙族一样残暴吗?”秦策看纪洄青终于舍得搭理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那老婆你就是原谅我了?”纪洄青头疼,只能别过头微微点了点。他再不同意,就不知道秦策要继续这样纠缠他多久了。秦策顿时高兴起来,他向纪洄青伸出手,一翻掌心,里面躺着一颗胸针。他说:“洄青,你给我莲红血的时候,我就想好要给你做一个回礼,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亲手送给你。”他顿了顿,“昨天我们的重逢太仓促,来不及将它送到你的手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能收下它吗?”纪洄青装模作样地撇了一眼,但是实在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看:“好奇怪的材质,这是用什么做的呀?”秦策看他的模样像是对这礼物感兴趣,心里也欢喜,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就算不喜欢它,不想戴着它也没关系。我会努力做个更好的礼物出来的。”那胸针质地坚硬,通体玄金,上面刻着花纹,被打磨成一个有些粗糙的形状。比起一般的胸针,它好像有点大。纪洄青嘴上嫌弃它不好看,但还是收下了。这东西看着好像真是秦策自己做的,模样虽不太美观,倒是很有诚意。纪洄青容易心软,看秦策这么诚恳,算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秦策见纪洄青收下礼物,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还要亲手再给纪洄青戴上胸针,纪洄青看他这么高兴,不想打击他,于是同意了。秦策的手很大,但是意外地很灵巧,给纪洄青戴胸针的时候神情专注,小巧的别针轻松穿过外套将胸针固定在左胸心口处。他低下头的时候,纪洄青看见他垂下的额发和头顶的发旋。这人居然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纪洄青想。秦策得寸进尺,要和纪洄青一起吃午餐,遭到了严辞拒绝。纪洄青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未婚夫”热情的攻势,只想一个人静静。秦策有些失落,但是没有再强迫他,没过多久便独自离开了。纪洄青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居然在教室里睡了这么长时间,秦策也不叫醒他。那他不会就在旁边坐着看自己睡觉吧……纪洄青顿时浑身恶寒。这人果然还是不正常!再不去餐厅,估计都要关门了。纪洄青赶紧往餐厅跑,来到餐厅后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问,我能坐在旁边的座位吗?”一个熟悉的高冷声音响起,纪洄青拿着餐叉的手都抖了一下。妈呀,这不是男主吗?!他不在雨花林吃饭,跑到闪光湖干什么?纪洄青想起来和男主的初遇,冰山一样的楚谅淡漠地问他剑阁校区怎么走,然后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厕所里舔他的批。这下楚谅又问他旁边的座位能不能坐,纪洄青简直搞不懂这龙傲天都在想什么,冰山的脑回路都是这么难以揣摩的吗?纪洄青本来想拒绝,但不知为何又不太敢拒绝。可能是楚谅给他留下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恶毒作精都作不起来了。他僵硬地点点头,楚谅便自然而然地端着餐盘在他旁边坐下。接着就是沉默的就餐时间,纪洄青浑身不自在,楚谅一句话都不说,真正做到“食不言”,空旷的餐厅十分安静,空气中只有两人进食的声音。这也太尴尬了吧。纪洄青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楚谅,男主用餐的姿势倒是很有礼仪,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完全不像是贫民窟出身。他点的餐食也是荤素搭配,口味都很健康均衡,看不出有什么饮食偏好,不像纪洄青,盘子里除了肉就是水果,甚至还有一块巧克力小蛋糕。纪洄青痛心疾首,好好的一个高岭之花,怎么能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呢。……等等,好像是他自己先动手把男主关储藏室里去的。这算什么,一报还一报?在纪洄青胡思乱想的时候,楚谅已经用餐完毕,端着餐盘离开了座位。纪洄青愣住,这就走了?他刚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试探一下男主对当小弟有什么看法,结果男主吃完饭就走了。看着男主离去的背影,纪洄青做出了一个符合恶毒炮灰人设的决定:下午他要去剑阁堵楚谅,逼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小弟。纪洄青打听出楚谅的课表,早早地跑到雨花林要去堵他。这还是纪洄青第一次来剑阁校区,一座高耸尖利的巨大石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石峰的内部直到顶端都被完全打通,周围盘旋着一层层房间,下部为教学区域,上部为学生寝室。最底部的露天圆形空地则是训练场,纪洄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不少人在训练场周围看热闹,连楼上都有学生趴在围栏上往下看,声势十分浩大,一共一百层的剑阁,几乎每层都人头攒动,上层的学生甚至用投影术现场直播。这阵仗,整个剑阁的学生都来看热闹了?纪洄青勉强挤进人群里,想看清前方训练场里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切磋,竟然这么热闹。不看不知道,他一看清训练场里的两个身影,就辨认出来这两人一个是龙傲天男主楚谅,另一个则是祁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呢。一个是天赋超群的奥术天才,一个是皇子,估计是个人都想来看热闹。可惜的是,纪洄青来的不是时候,刚挤进人群里,两人的切磋就结束了。在众人的欢呼与喝彩中,纪洄青看见祁容的神情,明明输了,却没有什么郁闷的神色,神态自若地收回武器,似乎对楚谅说了什么。楚谅没回话,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训练场。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好。纪洄青默默地想,他们有什么过节吗?明明在原剧情中,楚谅还算是和祁容一个阵营的。算了,其他角色之间的恩怨纠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要做任务就好了。不过,要是遇见祁容就有点麻烦了。他今天来是为了堵楚谅的,这个粘人表弟不在他的计划内。要是被祁容缠住,估计半天都脱不了身。趁着祁容没注意到他,纪洄青偷偷离开人群,找了个偏僻的空教室躲了进去,打算等祁容走了再出来。等到外面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纪洄亲拉开门四处望了望,没有祁容的身影,于是准备先离开剑阁。看来今天也遇不到男主了,还是明天再说吧。谁知他一出门就看见男主向这边走来,纪洄青吓了一条,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过既然遇见了楚谅,他也不能退缩,当即上前一步挡住了楚谅的脚步,双手抱胸,拿出一幅骄矜的姿态来,厉声道:“站住!不许动!”纪洄青一开口就后悔,他的演技怎么还是这么烂,本来应该是相当凶狠的一句话被他说得像小学生混混要保护费一样,霸气不足幼稚有余。本来以为男主不会搭理他,谁知楚谅还真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他面前时,波澜不惊的漆黑眸子有一瞬的波动。纪洄青定了定神,用更加趾高气扬的语气说:“你昨天,呃……骚扰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什么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当我的小弟,同意的话,我还能放你一马。”“好。”纪洄青:?这就同意了?你倒是犹豫一下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下一个任务为:取得男主的联系方式。该任务时限较长,截止日期为十一月一日。宿主,请加油哦!”纪洄青抱着来都来了,不试白不试的心态,试探着再次开口:“那你既然是我的小弟了,就把联系方式也一起交给我吧。”楚谅像是早有准备一样,迅速将自己的随身坐标和固定坐标都交给纪洄青。好家伙,这是把手机号和座机号都交给他了。纪洄青:??“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404将在不久后为宿主带来下一个任务,请记得与404对接哦!宿主真是神速,请再接再厉!”这,这也太快了吧。楚谅说:“你可以随时找我。”纪洄青惊疑不定:“额,好。”楚谅继续说:“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很抱歉。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纪洄青:……你有毛病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谅在纪洄青心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诡异,他甚至觉得这个龙傲天帅哥脑子不太正常,尤其是楚谅当了他的小弟以后,简直是随叫随到,一有空就跟在纪洄青后面,纪洄青让他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反而乐在其中。虽然纪洄青也不太会使唤人,顶多叫楚谅帮他带点吃的,自从纪洄青和他在剑阁餐厅吃过一次饭,说这里的糕点很好吃以后,楚谅几乎是天天雷打不动地给他带各种口味的小糕点。纪洄青心里对楚谅神经病抖M的印象更加深刻了。一天中午,纪洄青去闪光湖边的林荫道上休息,楚谅作为小弟自然跟随着他。纪洄青坐在长椅上吃着楚谅给他带的糕点,今天剑阁餐厅做的是梨花红豆茶酥,纪洄青吃了一口,觉得梨花的味道有点奇怪,忍不住皱了皱眉。楚谅注意到他的表情,将装着糕点的餐盒收回来,心中暗暗记住纪洄青的口味,他不喜欢吃这个,下次换一种吧。纪洄青嘴角还有些残留的茶酥碎屑,盯着树上的小鸟发呆。他的皮肤在树木投下的阴影里白得发光,纤长睫毛闪动着,安静的时候,昳丽眉眼里流出淡漠的疏离气息,和平常很不一样。这是一种不真实的美丽,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不知道为什么,楚谅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紧,好像在某个时候,自己真的失去了纪洄青。纪洄青正在放空大脑中,思考晚上吃点什么好,忽然觉得自己的嘴角被轻轻地啄了一下,楚谅凑在他面前,亲掉了他嘴角的茶酥碎屑,纪洄青吓得差点跳起来,但楚谅已经和他拉开了距离,纪洄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小弟不可以对大哥动手动脚啊!”两人面对着,在秋日的林荫中,他清晰地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楚谅的声音:“我喜欢你,可以交往吗?”纪洄青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男主怎么对他表白了,这剧情不对吧!他明明只是一个处处刁难男主的炮灰啊。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男主,情急之下掏出了秦策当挡箭牌:“不可能,我有未婚夫了。”他怕楚谅不相信,又将衣服下的莲红血项链拎出来给楚谅看:“这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我们缘定三生,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比较好。”楚谅沉默了一会儿,纪洄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依然是一贯的淡然,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 11 睡梦中被哥哥检查处女膜,玩批素股 越舟还记得他入学圣山高校的时候,他的洄青很舍不得,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忧虑,好像越舟不是去上学,而是去蹲监狱。纪洄青担忧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圣山高校基本是封闭式管理,一年有四个学期,学生只有在节日和假期时能够离校,当然,这条规定对贵族子弟不算规定,可越舟不是贵族,想要常常见到纪洄青,这比较困难。那时候纪洄青在皇宫里闹着自杀,用小刀割手腕,被发现时已经流了一胳膊的血,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后皇帝才终于准许了他的自由,越舟也终于能将堂弟从皇宫中带出来。和洄青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太过幸福,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越舟就要去圣山高校就学了。那时候越舟也想过将录取通知书一撕两半,就这么一直陪着洄青,但他没有过硬的身世背景,再失去圣山高校这块敲门砖,以后要怎么养洄青?越舟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亡,父亲也在几年后战死,从那之后他一直由叔父叔母照料,因此对纪洄青一家心生感激。叔父叔母亡故时,他的堂弟只有三岁,他也不过六岁,尚不知晓迎接他们的是什么。纪洄青的父母一死,他就被接进了皇宫,而越舟则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纪洄亲父母的死因没有对外公开,因此一直是个谜。越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担心纪洄青在皇宫的处境。皇帝为什么对一个远房表侄这么上心?越舟想不通。皇帝允许他一个月来探望纪洄青一次,不仅时间有限,还有守卫监视。越舟在脑内模拟了无数种带着纪洄青逃跑的方案,但没有一个方案能够成功。最糟糕的一次是在纪洄青十岁的时候,越舟救他不成,反而被守卫发现,他在监牢里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差点死在里面。越舟绝望地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荆棘王”,不仅对敌人严酷无情,对着13岁的孩子也能把他扔进牢里自生自灭。看着洄青的睡颜,和月光下一身雪白的皮肉,越舟心里升起恶毒的恨意。如果他能做得到,那么他一定会把皇宫里的那个老男人一刀捅死。越舟入学之后,不能时时照顾纪洄青,便请了很多仆人照料。纪洄青的低级奥术教育在皇宫里的时候就学完了,因此被放出皇宫也不需要上低级院校,每天不是出去玩就是待在家里,但越舟还是放心不下,为此天天去校领导办公室里软磨硬泡,隔几天就要请假回家看他。校方烦不胜烦,看在纪洄青的面子上才给他批假。毕竟纪洄青这个万宠千娇的皇亲国戚还是很有知名度的,皇帝从不遮掩对纪洄青的宠爱,他们校方自然也不敢拒绝这位皇亲国戚的另一个亲戚。直到后来越舟的学业逐渐繁忙,常常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整夜整夜地做课题,才减少了请假的频率。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让洄青与他的未来能够更好。越舟坚持着这个信念。他一直以为阻碍着他和洄青的只有那位皇帝——哦,还有他的儿子,但没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对洄青图谋不轨。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越舟十分恼火,楚家的私生子和秦家的少家主,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龙族,手上竟然有和洄青的项链上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难道是洄青给他的?越舟心里涌上巨大的危机感,洄青和秦策,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交集?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阴若虚没告诉他洄青为什么被送到医院来,但他已经有了猜测。他之前就听说过秦家少家主满世界找老婆,在大街上贴寻人画像。他见过那画像,由于是画师根据秦策记忆中的描述绘制的,与洄青的真实样貌虽然相似,但还是有些许出入。他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位少家主有精神疾病。谁知秦策要找的老婆真是纪洄青。越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巨大的情感快要冲破这层皮肉喷薄出来,但是他只敢趁洄青熟睡的时候抚摸他的爱人。他的吻顺着洄青的唇一直向下,滑过纤细的脖颈,幼嫩的胸膛,再到他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到洄青的花穴。那粉穴还是干燥地紧闭着,越舟用手指拨开阴唇,看见深红色的嫩肉,小小的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洄青的小逼里,洄青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秀气的眉皱了皱。但越舟知道无论有多激烈洄青都不会醒来,他在晚餐里加了些助眠的魔药,效果很好。越舟的魔药课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越舟将纪洄青小小的穴插开,让它开始情动地流水,他跪坐在洄青的腿间,抬起他的臀分开双腿,将豆腐一样的小屁股压在他的胯上。就着这个姿势,越舟掰开纪洄青的小逼,分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慢慢地插进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究还是担心洄青的小批吃不下,选择了这种比较细的道具,不至于让洄青太过不适。玻璃棒的顶端顺利插进那处紧致的小洞,越舟慢慢地向前推动玻璃棒让其一寸寸深入,在本该是处女膜的位置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小逼顺利地吃进了玻璃棒。越舟的脸色变得铁青——洄青被破处了。早就听说过龙族卑鄙,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越舟越想心中火气更盛,他珍视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被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龙族肏了,还被肏进了医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秦策强奸了纪洄青,但想到他手指上和洄青成对的莲红血宝石,又忍不住想:难道……洄青和秦策是两情相悦?顿时一股郁气堵塞在他的心中。为什么。凭什么。越舟险些被自己的猜想气到吐血,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在秦策的饭菜里下毒。对了,还有楚谅和祁容,他们也要死。一时没看住洄青,就招来了这么多晦气的东西。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将洄青关起来,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他虽然生气,但绝不会让洄青的身体再受一次罪。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光滑的小批上,越舟半褪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握在手里去蹭纪洄青的逼,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纪洄青低低呻吟着,发出细碎的呓语,眉头难耐地拧起来,白净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越舟越看心里越欢喜,他的弟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这么可爱,越舟一边用龟头去蹭那处穴缝,一边用手去玩弄阴蒂,揉捏着那块挺立的肉珠,用指腹来回搓揉。纪洄青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张开唇大口喘息,眼角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珠,越舟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舒服吗?宝宝,你都流口水了。”纪洄青被蹂躏着花蒂,快感不断累积,让他在睡梦中也难耐地摇着头,两腿乱蹬,很快就潮吹了,一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来,尽数淋在越舟粗大的阴茎上。“宝宝的逼水好骚。”越舟兴奋地俯下身子去亲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他浑身滚烫,欲火烧得他几乎失控,一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肏进洄青的小批里,洄青也不会醒过来。他应该用自己的鸡巴洗掉那个龙族在洄青体内留下的肮脏痕迹。但是看着会洄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安的脸,虽然紧闭着眼睛,但呼吸急促,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他的心又酸涩起来。眼前的人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保护的人。越舟将纪洄青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在躺后面环着他的腰,用热烫的鸡巴肏他的腿缝。纪洄青并拢的腿根柔软细腻,被阴茎挤压到变形,鸡巴猛力来回抽插摩擦将洁白的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龟头和柱身在并拢的腿缝中摩擦,不时蹭过流着骚水的穴缝,连带着将小逼都磨到通红。“嗯……哈啊……不要……”越舟从来没有拒绝过纪洄青,如今却痴狂地亲吻着他,依然是用平常那般宠溺的语气回答他,却因欲火显得可怕:“洄青乖,哥哥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被肏着大腿和穴缝,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人的下身都被体液浇得一塌糊涂。在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中,越舟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在肏纪洄青的逼,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更加疯狂,抓着纪洄青的奶子揉弄,下身挺动更加猛烈,“啪啪”地肏干着柔软的大腿。龟头蹭过纪洄青的阴蒂,刺激得软垂阴茎都颤微微地立起来,不停地流着前液。越舟一边猛肏一边在纪洄青的腿间射精,浓厚的白浊糊在小逼上,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掰开洄青的双腿欣赏,他的爱人浑身透着情欲的粉,口水流了一下巴,模糊地呢喃着“好难受”“不要”之类的梦话,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又烫又红,大量的精液挂在粉逼上混着各种淫水不停地流下来,漫过没被疼爱过的后穴落在床单上,由于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逼口小股地喷水,一张一缩的,将一些精液都含了进去。越舟甚至想,洄青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纪洄青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挣脱不了,反而被激起了性欲。但是醒来后却记不得梦的细节,身上也很干爽,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也变得轻松很多。昨天他还难受得一阵阵头疼,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纪洄青感叹,阴若虚真是神医啊!会治愈奥术就是不一样。越舟来给他送早饭,纪洄青犯懒,要越舟给他喂,越舟也笑眯眯地答应了。昨天纪洄青把目前见过的角色都复盘了一遍,楚谅是个看不透摸不懂的奇怪冰山,和他相处要格外小心;秦策一言不合就喷火,并且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两人目前还是“订婚”状态;祁容看着可怜可爱,但小九九很多,不能完全信赖;阴若虚虽然是着名的阴阳怪气大师,但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意见;远在天边的皇帝舅舅他虽然还没见过,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越舟,纪洄青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简直是这怪异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可以说纪洄青目前好感最高的角色就是他。关心他爱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还是他的亲人,纪洄青简直都要感动了,在这么一个充满了利益冲突政治冲突各种冲突的世界里,还能存在这么单纯美好的人际关系。越舟笑着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纪洄青真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真好。”正在整理餐具的越舟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是吗?哥哥很高兴。”将自己的卑劣都藏在水下,洄青不需要看见它们。他只需要看到一个完美的兄长。这样就够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10 四攻互相斗殴,哥哥半夜爬床 纪洄青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自己怎么还没死啊?然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好像是有锁血挂来着,之前脾气上来,有点上头,一心想着去死,所以忘记了这一茬。但这其实和锁血挂没有关系,秦策虽然把他肏晕了,但不可能把他肏死,他一晕倒秦策就慌了,又是给他清洗身体又是喂水,但纪洄青还是不醒,额头也滚烫,秦策用衣服把他裹起来,施个传送术去了阴若虚的办公室。阴若虚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有着“帝国第一医师”的称号,在治愈奥术上的造诣无人能及。他并非贵族出身,早年四处游历,在各地救治平民百姓。皇帝召他当御医被他拒绝,皇家奥术师联盟和猎人联盟抛出的橄榄枝也并不让他动心,后来他去了圣山高校兼职教授治愈术,除了上课,就是在外当巡回医师。纪洄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是秦策。秦策跪在床边,看起来很惊喜,也很心虚,不知道为什么额头和嘴角都是淤青,纪洄青看见他就烦,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没用,让你肏死我都肏不死。”秦策郁闷地低下头,不敢顶嘴,整个人看起来都蔫巴了,哪里还有秦家少家主威风霸道的样子。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纪洄青抬头望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瘦高纤长,相貌精致,甚至有些柔美了,但细看五官又很英挺,声音也很中性化,要不是纪洄青知道他的身份,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他的性别。阴若虚在原剧情里戏份不多,但很重要,男主在剧情中因为纪洄青受了重伤,就是这位第一医师救治的他。纪洄青摇摇头:“没有不舒服,我已经好了。”说完就要掀开被子下地。阴若虚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秦策就已经抢先一步按住了纪洄青:“老婆,你才刚醒,还需要休息,再躺一会儿好不好?”纪洄青被按回床上,看着阴若虚走过来,带着胶质手套的手纤细修长,用指尖抚上他的额头,很快便收回了手:“确实是好多了,但还要静养。”他又瞥了一眼旁边跪着的秦策:“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太没有节制了。还有,你想跪多久我管不着,但我希望你能和门口那些人主动找校方平摊一下校医院走廊的维修金。”纪洄青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门口还有人?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策看起来更心虚了,既不敢和他对视也不敢说话,阴若虚说:“门口可挺热闹的,学校里有头有脸的学生差不多都来了,仔细数数,大概有三个人吧。算上屋里这个,有四个人在我办公室门口打过架,地板都快打通了。”纪洄青脑袋嗡嗡作响,门口的三个人他大概能猜到都是谁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打架?他转头看向秦策,秦策终于说话了:“洄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粗暴地对你,不该怀疑你,不该……”秦策还想继续检讨自己,但是纪洄青听不下去,他只想听重点。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秦策的嘴,严肃地问:“我就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打架?”纪洄青被秦策带到阴若虚的办公室就诊后,祁容和越舟都来他的寝室找过他,但是都没找到人。幸好纪洄青身上有越舟附着的定位,越舟要去校医院找纪洄青,祁容也非要跟过来。两人赶到阴若虚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楚谅和秦策大打出手。越舟急得温文尔雅的声音都拔高了两个度:“洄青怎么样?他伤到哪里了?为什么来校医院?”楚谅冷笑着给了秦策一拳:“你自己问他。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秦策本来就心里有愧,想的都是纪洄青现在醒没醒过来,打得也心不在焉,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被揍得闷哼一声,但他一听楚谅说话就火大,要不是这狗人勾搭他老婆在先,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越舟迈开长腿就要去开办公室的门,被秦策拦住:“别进去,医生说洄青要静养。”越舟向来是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此刻罕见地发火了:“秦少家主,恕我直言,你和洄青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弟弟和你并不熟悉吧?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什么怨气,可以冲着我来,不至于把洄青欺负到送进医院里来吧?堂堂的秦家少家主,竟然是这么不讲道理、不计后果的人物吗?”秦策被他的话刺激到,当即亮出手上的戒指:“我和洄青是什么关系?我是他老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舟看见那颗莲红血,登时脸色大变,反手一摸,从便携式空间里掏出法杖:“你找死,你有病吧!”场面从楚谅与秦策的互殴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楚谅是从你死我活的地下角斗场里杀出来的,虽然奥术天赋惊人,但战斗技巧大多是靠自学得来,不但不入流,还有很多偷袭的手段,实战经验也比其他两人都要强得多,毕竟在角斗场里,不是赢就是死,这种有效率的战斗方法在某种程度上比贵族中系统的教学威胁更大。秦策虽然看着日天日地的,还真没有楚谅杀过的人多,他学习的战斗套路也是龙族传统的,但龙族无论是在力量还是耐力上都比一般人类多出太多的优势,更何况秦策作为纯血龙族,十五岁就已经能完全龙化,已经是龙族历史上只此一位的天才,对上楚谅这样的龙傲天也不落下风。本来这两人打得就够激烈了,越舟又掺合进来,三个帝国内屈指可数的奥术天才一通殴打,每个人都是一对二,虽然开了结界,但还是顾及到屋里的纪洄青而控制着实力,依然打得不可开交,最后直接从斗法演变成贴身肉搏,地板都打烂了好几块。越舟正拽着不知道是秦策还是楚谅的衣服猛踹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祁容呢?他哪去了?”祁容一来就像隐身了一样,直接从走廊里消失了。三人都停住动作,推开门,果然看见祁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办公室里,阴若虚站在病床左侧给纪洄青做常规检查,祁容就趴在纪洄青右边握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陪着他,阴若虚都看不下去了,让三人赶紧把他带走,不要让他在这里恶心人。独自占纪洄青便宜的祁容遭到了集火。祁容虽然一直以窝囊懦弱的形象示人,但他能在后来的剧情里当上皇帝,只有深不可测的城府还不够。只是他太能藏拙,加上性格也不讨喜,在皇室里一直是个被忽视的透明人。现在被拉进群架里,祁容也丝毫不怯,形势再度变化,变成了楚谅秦策互殴,越舟祁容斗法,场面一度非常混乱。越舟一看见这人就恶心,和洄青隔了不知道多远的远房亲戚一个,成天就知道装可怜,最可气的是他一装可怜洄青就心软,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甩不掉。什么样的爹教出来什么样的儿子,他们父子全都不是东西。四人打了半天,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阴若虚的声音传出来,说纪洄青快要醒了,可以探视一下。四人都想进去,但阴若虚设了道特定一人进入的结界,只把秦策放了进去,他担心这一群人进去又要不对付,在纪洄青面前吵起来就不好了。秦策作为罪魁祸首,可以先放进来认个错。搞清了来龙去脉,纪洄青只想继续晕过去。他现在是真觉得这个世界不太正常,一心想着赶紧把剧情过完然后跑路。阴若虚说道:“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用住院,回去躺着休息一晚上就行。”他抬眼看了看门口:“但是看这个情况,你要是出去,估计会病情加重了。”纪洄青叹气:“麻烦教授帮我传达一下,就说我不想看见他们,让他们全都回去,一个都别留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若虚笑了笑:“没问题。”秦策赶紧问:“老婆,那我呢?你也要赶我走吗?”纪洄青瞪了他一眼:“你负责把我送回寝室,送完就走人,多留一分钟都别想再叫我老婆了。”午夜的闪光湖一片寂静,皎洁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纪洄青睡得很沉,在梦里不安地皱着眉头,身体也蜷起来,裹在被里像一团柔软的毛球。越舟伏在他身上,抬手摸摸他的眉心,像是想抚平他的心结。晚上他来给洄青送晚餐,洄青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兴致缺缺的,也不和他说话。他在心里更恨秦策,连带着也恨楚谅,恨祁容,把纪洄青周围的男性恨了一圈。他太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洄青的脸了,虽然昨天夜里他才来过洄青的寝室,还趁他入睡脱掉了他的衣服肆意的亲他,细细地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的胸口留下吻痕,但还不够。越舟一边亲吻着纪洄青的脸颊,一边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睡衣。洄青胸前的吻痕已经消退了,白玉一样的身子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越舟又去亲纪洄青的嘴,含着他的嘴唇模糊地说:“没关系,宝宝,今天哥哥不吃奶子了。”他对纪洄青的感情压抑了太久,也没想好要怎样让洄青接受这份扭曲的、不正常的情感。先前洄青在皇宫里的时候,他知道皇帝对他做了什么,但他能为洄青做的只有安慰他。越舟没有显贵的身世,也只是个比纪洄青年长三岁的孩子而已,连见都见不到洄青几面,更无法与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抗衡。后来洄青用自杀威胁皇帝,才换来所谓的自由,他在心里发誓,要用生命来爱护洄青,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却对洄青动了这样龌龊的念头。他自嘲地想,自己也没比宫殿里的那个老男人好到哪里去。畸形的爱恋像沾满砒霜的蜜糖,越舟深知其错,却无法回头,反而越陷越深。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他搂着洄青睡觉时,看着眼前那张惹人爱怜的小脸,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服下这剂毒药了。洄青的父母嘱托过他,如果有一天他们离世,就要将洄青拜托给他照顾。越舟立下誓言,他会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堂弟——甚至是堂弟在生理上的需求。 9 驯龙翻车反被尿 纪洄青被按在床上时,他的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又痛又麻,秦策铁钳一样的手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语气里带着恐怖的温柔:“老婆不让我去杀那个贱人,那老婆把衣服脱了,让老公看看老婆有没有被操过好不好?”纪洄青痛得额角渗出冷汗,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秦策按着他的力道并不大,就算愤怒也努力不让纪洄青疼痛,纪洄青现在头疼则是因为有更多的记忆涌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头痛欲裂,得到的记忆越多,他越痛苦。“不……不行……”纪洄青痛得蜷起身子,艳丽的脸上布满汗水,仍然本能地抗拒着。秦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纪洄青亲口说过喜欢他,给他珍贵的宝石,说这是定情信物。他真的将纪洄青当作一生的伴侣。甚至只要纪洄青开口,就算让他放弃一切和纪洄青私奔他都不会说一句拒绝的话。如果纪洄青想要他的心,他也可以掏出来。但纪洄青什么都不说。纪洄青只说“不行”。秦策忽然笑了:“老婆不让我看,是真的被操过了?”纪洄青睁开紧闭的双眼,琥珀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陌生的冷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秦策愣住,有些慌乱了,他松开纪洄青的手腕去捧对方的脸:“老婆,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在说气话,你不要这么说……”纪洄青拍开他的手:“我和谁上床都与你没有关系,不要再纠缠我。”秦策还维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彻底变成燃烧的金色:“不可能。我做鬼也要缠着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堪堪冷静下来,秦策就是个疯子,他刚才的行为无疑把这头疯龙激怒了。他破罐子破摔,疯怎么了,再疯他现在都不怕。大不了同归于尽,秦策现在就把他弄死,他也就不用再做这堆劳什子任务了,什么快穿局,什么积分什么系统,统统都不管了,他本来就死了很久了,死了还要打工,还不如早点安息。可是秦策不会杀他。这人死死地盯着纪洄青,金色的龙瞳灼热又冰冷地看着他,纪洄青梗着脖子说:“那你快点杀了我吧,怎么,你不敢?”秦策扯了扯嘴角,露出属于龙族的锐利的尖牙:“老婆,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疼你都来不及。”他一把扯开纪洄青身上的黑色长袖衬衫,大片白皙肌肤露出来,小奶子微微鼓出一个弧度,乳头像花瓣一样粉嫩,小小的两粒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硬起来,红色吻痕在他的乳上,像雪地里的斑斑血迹,刺眼到不行。纪洄青还是不肯服软,倔强地瞪着秦策:“你敢碰我!不怕我舅舅杀了你吗?”秦策充耳不闻,又扯开了纪洄青的裤子:“我愿意。我还可以给你一把刀,你亲手杀了我都行。”纪洄青的下体彻底暴露,秦策分开他的腿,看见他泛红的逼穴,还有腿根处的牙印,一股火气顺着脊柱窜上来:“还说没被操过,逼都肿了,你大腿的牙印是叫狗咬了?”纪洄青被扒光了还嘴硬:“就是被狗咬了不行吗?我被狗咬了都轮不上你。”秦策被气笑了:“好,那我操完老婆再去杀狗。”楚谅,你真是贱到死一百遍都不够。他解开腰带,把裤链拉开,硕大的性器官带着热气弹出来,龟头就足有鹅蛋那么大,长度更是离谱到骇人,阴茎根部还覆盖着几片龙鳞,纪洄青脸色霎白,这东西要是真捅进他下面,子宫都会被捅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不想服软,他现在彻底想开了,什么贞操,什么性命,全是身外之物。今天秦策要是真肏死了他,他还要谢谢秦策呢。这么想着,他故作镇定地继续激怒秦策:“你有本事就肏死我,少家主不会是不知道怎么肏人吧?”出乎意料,秦策竟然又笑了:“嘴这么硬,不愧是我老婆。”秦策确实没肏过人,但他为了老婆学过很多性爱知识,原本以为老婆是男性,这知识就白学了,但老婆竟然长着小批,他和老婆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他现在很愤怒,学来的肏逼知识都抛之脑后,只想着用鸡巴肏死纪洄青,把他肏得离不开自己才好。他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插进纪洄青软嫩的逼里来回搅动,手上的莲红血戒指剐蹭着敏感的内壁,那紧致的器官里面还很湿润,秦策指节分明,和纪洄青的手相比又大又粗糙,一插进去就流了他一手水,穴肉收缩着包裹他的手指,秦策更加恼火,觉得老婆的逼这么热情都是被楚谅那条狗操的,手指抽插的动作也更剧烈,纪洄青痛得叫起来,没插几下又变成换了调的呻吟,秦策知道他爽到了,又插进一根手指,另一手揉他的奶子,掐他的奶尖,纪洄青就呜呜咽咽地吹了,逼水喷了他一手,湿漉漉地往下流,浇在白色的床单上。他懒得再等下去,握住鸡巴将龟头顶到逼口,馒头一样的小嫩逼被手指粗暴抽插,肏得嫩红穴肉都翻出来,可怜地随着呼吸张合着,虽然被三根手指开拓过,但那逼口还是小得可怜,看起来吃个龟头都费劲。秦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地肏进去,让身下人再也说不出那么薄情的话。秦策用龟头上下磨蹭小逼,整个鸡巴都被流出来的骚水裹满了,他又去顶嫣红挺立的阴蒂,把那小小的豆子顶撞得东倒西歪,穴里不停流水,纪洄青呻吟着,又媚又浪的样子,秦策喜欢极了,他喜欢纪洄青每一个表情,但纪洄青说他不喜欢秦策。他把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差点被纪洄青夹射了。这口穴还是太紧,他的鸡巴也太大,剧烈收缩的穴肉箍着龟头,他被夹得额角流下一滴汗,汗水顺着脸颊流过喉结,渗进汗湿的高领紧身衣的边缘。纪洄青看着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期待过这个人能带着他离开,去一个只有他们的地方。秦策伏在纪洄青身上,揉着怀中人胸前的小奶包,纪洄青的胸部很平坦,只有些小小的鼓起,秦策一手就能完全包住,他一边揉奶子一边亲纪洄青的嘴,他的老婆懵懵的,什么都不反抗,乖顺地给他亲,红润的唇瓣张开,被秦策含在嘴里,撬开贝齿去舔他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纪洄青被亲得喘不过气,秦策一通乱亲没有章法,只顾着伸舌头舔他的口腔,差点把他亲得背过气去。秦策终于舍得放过纪洄青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分开时牵出一道银线,纪洄青被亲得流了一下巴口水,张着嘴大口喘气,秦策感觉到他的小批终于放松下来,猛地一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大半。他的鸡巴还没插到底,就无法深入了,纪洄青被他顶得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小逼深处又开始喷水,秦策就这着股润滑,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纪洄青的小批被彻底撑开,裹着大鸡巴像套子一样,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宫口,那块软肉被撞得好麻,他觉得那里要肿掉了,不只是他的宫口,他整个人都被肏坏掉,逼肉在抽插中翻出来,被磨得好肿好难受,他的奶子也被秦策掐着,秦策疯狗一样舔他的奶子,啃咬他的奶尖,叼着乳头用力吮吸,他雪白的小奶子上都是咬痕、吻痕还有指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狗越肏越疯,他被钉在疯狗的鸡巴上,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露出阴茎的形状。纪洄青哭泣着,却是被肏到失神了,只会小声地浪叫,秦策咬他的锁骨,向上舔他可爱的喉结,像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一个劲地说“我爱你”“好喜欢你”这些话,但是纪洄青根本听不见,他只能感受到烙铁一样烫的鸡巴在肚子里,淫乱的水声回荡着,床垫都被淫水浇透。纪洄青的肉棒没有人碰,颤巍巍地流出点白精后就硬不起来了,软软地随着抽插小逼的动作拍在小腹上,只能流些透明的水。秦策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往宫口上用力一顶,纪洄青的小逼又抽搐着喷水,他的眼睛都翻白,女穴的尿孔里喷出一波尿液,逼水和尿水一起喷出来,大开着双腿被秦策抱在怀里,被肏得失去了意识。“洄青,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吗?”穿着小洋装的纪洄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手指绞着胸口蓬松的领结,小声说:“只是出去一下嘛,大家都在宴会厅里玩,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玩。”年长的男人看不清面孔,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身姿挺拔健壮,将纪洄青抱进怀里,柔声说:“洄青,他们都配不上你。你有舅舅就够了。你想去哪里,舅舅都让你去,好吗?”纪洄青被亲昵地抱着,乖巧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抚摸他的脸,指腹粗糙的茧轻轻摩挲那片乳白幼嫩肌肤。洋娃娃一样的孩子,如此天真不谙世事,像金丝笼中的小鸟。他只需要每天都能在笼中快乐地歌唱。纪洄青独自坐在洁白的地毯上,旁边放着几本童话书,还有一些精巧的小东西,都是舅舅从国库里拿出来给他的。他把玩着胸前挂着的红宝石项链,昨天在晚宴上,他偷偷跑出去,和一个长着龙角龙尾的男孩聊天,还把另一块红宝石送给了他。反正舅舅说过,这些东西他怎么处理都可以,那当作定情信物送给别人也一定没问题。纪洄青想到故事书里,王子带着公主私奔,他很羡慕。舅舅总是说他想去哪儿都行,但无论他去哪里都要被监视,也不让他见外人。他想,要是有王子能把他从高塔上救出来就好了。他已经像故事书里说的那样,给王子定情信物了,那么王子一定会来找他的吧?他这样期待着,趴在窗边,渴望着有人能带他离开,但是等了好久,等到天都黑掉了,王子也没有出现。 8 驯龙高手小青上线 秦策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抓着纪洄青的胳膊,努力控制力道不伤到他,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纪洄青刚从眩晕中回过神,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你去哪?”秦策说:“我去杀了楚谅,把他的胳膊和屌拔下来。”纪洄青一个激灵,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拦住转身就要往外走的秦策:“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秦策看着很冷静,实际上被气死有一会儿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纪洄青心头警铃大作,他肯定不能说楚谅和他真没干什么,就是楚谅给他舔了个批而已,秦策不仅不会信,估计当场就要完全龙化撕了楚谅;但说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按秦策这个犟驴脾气,估计也是不会信的。“滴滴!检测到剧情线正发生偏移,角色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值达到顶峰,为保证剧情的正常进行,现发布紧急任务:在规定时间内降低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十分钟倒计时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现在的剧情还处于前期,龙傲天楚谅还没进化完全,和秦策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到好处,尤其现在的秦策还带着浓浓的杀心,真把男主弄死了,纪洄青的任务怎么办?这个世界的剧情怎么办?秦策身高近两米,一身肌肉硬得像铁,纪洄青根本拉不住他,急得大喊:“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我上午看他不顺眼,就把他关厕所里了,后来我怕他找我麻烦,就自己跑回来了,跑得太急,才有些……呃衣衫不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秦策被纪洄青拉着胳膊,听见这话,终于肯停放缓脚步。如果真是这样,那纪洄青脸上的潮红,湿透的衬衫倒是可以解释,但楚谅那边怎么说?被人家关了一上午还这么开心,他老婆神通广大,把这块冰山给关融化了?秦策拧着眉,明显还是不信。他可以欺骗自己,相信楚谅和他老婆没干什么,但不能相信楚谅对他老婆没有意思。只要楚谅对纪洄青有意思,他就要杀了楚谅。这贱种算个什么东西,敢惦记纪洄青,他不把楚谅的胳膊剁下来,心里都不会踏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秦策的态度明显没有那么冲了,纪洄青再接再厉,赶紧换上撒娇的声线,又娇又柔地劝他:“秦策,我和楚谅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你冷静冷静,今天可是我们相认的日子呀,我不想看你生气,你别去找楚谅好不好?”纪洄青这娇撒得效果显着,秦策不仅停下了脚步,耳朵都红了。他还有些犹豫,抿着嘴唇沉默。纪洄青眼见有效,又可怜巴巴地说:“你要是不信,就对我用测谎术,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秦策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急着要辩解,但纪洄青泫然欲泣地截住了他的话头:“我都给你当老婆了,你还不相信我……你快把手上的莲红血还给我,谁爱给你当老婆谁当,反正我是不想当了。”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他可不想给秦策当老婆,本来他的人际关系就已经够乱了,秦策还来插一脚,更是雪上加霜。这都什么破剧本啊!还有,秦策到底怎样才能消气,这任务这么还没做完!秦策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一把抓住纪洄青的手:“我怎么敢怀疑你,我,我……”他深呼吸,郑重地对纪洄青说:“洄青,我永远不会怀疑你,也不会对你用测谎术,你放心。但是……我也不想你离开我。”秦策看着纪洄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洄青,只要你现在说,你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相信你,可以吗?”纪洄青被他金色的龙瞳盯着,他的瞳孔危险地竖成一道线,人类的外表下,纪洄青看见一个非人的灵魂。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纪洄青感到一股彻体的寒意,但他忍受住这种古怪的感觉,低声说:“我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秦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好。我相信你。”纪洄青如释重负。但奇怪的是,为什么系统还没有判定任务成功?纪洄青看着秦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感觉大脑发麻:秦策只说他相信纪洄青,没说他不会杀楚谅。“请注意,您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请尽快完成任务!倒计时已开启,两分五十九秒,两分五十八秒,两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下也来不及打嘴炮了,他一咬牙,决定出卖一下色相,先把秦策稳住再说。他拉着秦策走到客厅,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秦策很配合地坐下,表情还有点疑惑。纪洄青捋了一把长发,直接跨坐在秦策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秦策的脸瞬间爆红,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洄、洄青,你……”他笑了一下,对付秦策,果然还是这个办法好使。他鼓起勇气,凑上去在秦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秦策被亲宕机了,脸热得能烫鸡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系统终于有动静了:“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紧急任务,额外奖励的3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请宿主再接再厉哦!”纪洄青终于满意了,刚想从秦策腿上坐起来,就被他拉了回去。一落到他腿上,纪洄青就感觉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他。但是秦策没干别的,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结巴着问:“老婆,你……你能不能……再亲一下。”纪洄青了然,亲脸倒是无所谓,反正不是嘴对嘴亲,对他来说不会剥夺他的初吻,他还可以接受。就在他凑过去准备再亲秦策的脸颊一下应付应付他时,秦策却偏过了头。秦策的脸又红了几个度,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纪洄青不乐意了,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再这样我就不亲了。”秦策抱住他哄:“好好,不亲嘴,亲脸,行不行?求你了老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主动把右脸凑过去给纪洄青亲,纪洄青没办法,在他的右脸也亲了一口:“这下满意了吧。我只喜欢你,才亲你的。”秦策彻底满意了,抱着他腻歪了一会儿,一个劲儿地诉说相思之情,纪洄青被他这么露骨地示爱,忍不住也脸红了:“童言无忌,我那个时候……不懂事,你也能记这么多年。”秦策理所当然地说:“我都想好了,要是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我就不娶妻生子了,我孤独终老,死也要带着你给的莲红血,去地底下继续找你。”纪洄青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秦策是万事以家族为重的类型,原剧情里,秦策为了龙族的兴盛,做出过很多努力。不娶妻生子,怎么继承龙族的血脉?他心情复杂地问:“那龙族呢?没有继承人,你的家族怎么办?”秦策似乎对此嗤之以鼻:“家族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我死了以后,龙族再怎么发展都和我无关了,人死又不能复生,我也不能长生不老,何必为了家族,连一生的挚爱都抛下?更何况,我终于找到了你,更加不可能放手。没有继承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我都是愿意的。”纪洄青承认,他被秦策搞得有点害羞了。他推了推秦策坚实的胸膛,想从他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秦策顺从地松手,让纪洄青从他身上爬下来。然而,就在纪洄青弯腰时,他视力很好,透过纪洄青凌乱的、大开的衣领,看见乳房处几个红色的印记。他登时直起身子,一把拉住纪洄青的小臂:“老婆,你胸口上是什么?”纪洄青愣了一下,拉开领口往里看了一眼。他早上起来就注意到了,但是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被闪光湖森林里的蚊子咬了。他疑惑地说:“是蚊子咬的吧。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印记。”这红色印记看起来很像吻痕,但纪洄青很确定不是。一是时间对不上,这些印记在他起床后就有了;二是楚谅根本没脱他上衣,更别说在他胸口留下吻痕。纪洄青觉得秦策有些小题大做,虽然这些印记确实有些怪怪的,像是蚊子包,但一点也不痒。纪洄青腹诽,难道是被别的奇怪的虫子叮了?居然能叮在他的胸口上。秦策只觉得自己被老婆耍得团团转,兜头泼了盆冷水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冷下来。色情意味这么明显的记号,还要藏在衣服底下,一般的角度都看不到的地方,说有蚊虫专叮他老婆的奶子,把他杀了他都不信。他只能想到楚谅,杀意又一次蔓延,看着眼前还是一脸迷惑的纪洄青,这是他找了十二年的伴侣,他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没事,老公去帮你把蚊子拍死。” 7 白给恋爱脑龙族少家主,上来就喊小青老婆 虽然校方找来了剑阁第二名的新生代替楚谅参加誓心仪式,但秦家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秦策只想把楚谅先凌迟再分尸最后沉塘,但大庭广众的,他不能再给秦家丢一次人。秦策其实知道纪洄青这号人,不如说,世家贵族基本上都知道他,但鲜少有人见过他。他是皇帝的表侄,但论地位和受宠程度,说是公主更为恰当。他受尽万千宠爱,一直是皇宫的常客,皇帝将他保护得很好,纪洄青从不参加贵族中的活动,没有公开露面过,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的脸。秦策原本对他没什么意见。他知道纪洄青的父母都是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物,对这个同龄人也抱有尊敬,可今天的事情实在让他生气了,这人到底和楚谅干什么去了?!他和楚谅讲不通道理,俩人都不想搭理对方,见面就打。他脑子一热,决定去找纪洄青问个究竟。他不知道纪洄青现在能在哪里,只能先去他的寝室碰碰运气。从校方那搞到了纪洄青寝室门牌号后,秦策气势汹汹地往闪光湖赶去。纪洄青刚回到寝室不久,跑得两腿发软,身上也出虚汗。气还没怎么喘匀,寝室门就被咚咚敲响,他吓了一跳,楚谅追上来了?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门外响起了一个恼火的声音:“纪洄青,你在不在?我是秦策,我有事要问你。”纪洄青脑子里嗡的一声,坏了,秦策来兴师问罪了!他怎么知道楚谅参加不了誓心仪式是自己干的?纪洄青来不及思考太多,秦策还在外面敲门,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眼下先要把秦策这个麻烦解决掉。在原剧情里,秦策并不是主要角色,纪洄青只知道他是秦家的少家主,后期和楚谅打过不少架,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能硬着头皮开门,先正面对峙再说。他可是皇帝的侄子,恶毒作精,还能怕他?纪洄青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秦策强忍着怒气的脸便出现在面前。谁知秦策一见到他,还有他挂在纤细脖颈上、因着剧烈运动甩在衬衫外面的红宝石项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大惊失色的表情,失声喊道:“老婆?!”纪洄青:……?秦策小的时候还不能完全控制龙族血脉,收不住龙角龙尾,因此在同龄人眼中形象怪异,加上他从小就日天日地,没人愿意主动招惹他,贵族子弟见到他就躲,更有甚者在背地里喊他怪物。秦家式微,后代锐减,他在族里也没什么同龄朋友,童年一直过得很孤僻。五岁那年,他跟着父亲去参加宫宴,偌大的皇宫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不少和他年纪相仿的贵族子弟都在嬉戏玩闹,他自己坐在角落里,很拽地对周围的热闹不屑一顾。直到一个小孩跑过来,问他为什么不和其他人玩,秦策抬头,看见小孩粉雕玉琢的小脸,像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声音也甜甜的,凑在他面前对他笑。这是秦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害羞。小姑娘很善良,看没人和秦策玩,就主动跑来和秦策玩,俩人聊天聊地,五岁的秦策虽然看着拽,但心性还是儿童,第一次有同龄的小朋友愿意和他玩,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自然开心,俩人聊得很上头。他在聊天中相当苦恼地表示,有人说他长得怪模怪样的,将来肯定娶不到老婆。善良的小妹妹一拍胸脯,豪爽地表示:没人愿意当你老婆,我当!秦策眼睛都亮了: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妹妹从胸口的衣物里拎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吊坠,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红宝石:“看到这两块石头了吗?它们是一对的,这个给你,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以后咱们就用这两块石头相认,我肯定会给你当老婆的。”“她”把那块没有经过加工的红宝石塞到秦策手上。后来秦策想想,他那个时候实在是太笨了,居然连名字都没交换,以至于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妹妹叫什么。他未来的老婆没过多久就走了,留他一个人坐在宴会厅里,只有手中的红宝石真实地存在着。他再也没见过“她”。他研究过那个石头,是西方昙诃帝国特有的莲红血,相当珍贵,一小颗就价值连城,地下黑市和国际拍卖行都搞不到这东西,在荆图帝国几乎见不到。能参加宫宴,必然是贵族子弟,不然就是皇室成员,但秦策在国内找了好几年,寻到最有名的画师来画像,甚至跑到昙诃帝国去找人,都找不到当年的那个小姑娘。秦策向来比较疯,符合条件的女性找不着那就找男性,掘地三尺,势必要找到他的老婆,但还是没有那人的下落。后来他把那块莲红血做成了一个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有人问就说是老婆送的定情信物。他就这么一直找,一直等,没想到却在这么狼狈的一天找到了他的老婆。他看见那熟悉的、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项链,还有眼前人的长相,完完全全就是他当年的老婆放大版。甚至连年纪也对得上——秦策激动地给纪洄青看手上的戒指,声音有点委屈地颤抖:“你忘了?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的!”纪洄青根本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是哪儿来的,他死后加入快穿局,失去了前世的所有记忆,但这条项链却一直跟着他,每个世界都挂在他脖子上,从来没有什么实际作用。这是成了剧情里的道具了?纪洄青拿捏不住这个剧情,呼叫404也没有反应。他又在心里偷偷说系统坏话。该出现的时候从来不出现,不知道自己花着积分养它有什么用。忽然间,他头痛欲裂,一段模糊的记忆浮现出来,他好像看见年幼的自己走到一个生着龙角龙尾的男孩面前和他聊天,还把口袋里的红宝石送给他。他好像看见一个男人,慈爱地摸着他的头,却不允许他离开。模糊的记忆片段像是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纪洄青应接不暇,徒劳地想抓住一段记忆看个究竟,却什么都记不清楚。秦策看见他面色苍白地扶着额头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老婆吓着了,赶紧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没事吧?”过了许久,纪洄青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我想起来了……你戒指上的红宝石确实是我给的。”一阵疯狂的喜悦席卷了秦策,是他,真的是他!现在想想,一切都说得通了。莲红血这种珍宝,在荆图帝国只能作为昙诃使臣前来觐见时献来的国礼出现,纪洄青如此受宠,皇帝什么都给他,把莲红血给他玩玩也正常不过了。再加上没多少人真正见过纪洄青,找不到也是正常。就算有人认识纪洄青也肯定不会、或者说不敢告诉他——皇帝都不会同意。秦策小心翼翼地搂着手脚无力头晕目眩的纪洄青,简直要高兴疯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眼前,怎能不让他高兴。秦策甚至很大度地决定今天先不杀楚谅,毕竟这可是他和他老婆相认的大喜之日,他自己倒是不怕,只担心手上沾血会给纪洄青带来晦气。他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也良好地接受了当年的老婆其实是男性的事实,反正现在在他眼里,老婆就是老婆,不分男女。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出现了,他一见到纪洄青就注意到他满面潮红,身上的衬衣都被汗水打湿,再想到纪洄青上午和楚谅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找到楚谅的时候还能明显感觉出这狗人心情十分好,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秦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怪异,忽然间,一个不好的猜想形成,他不愿接受,但又忍不住往这方面想,怒火和妒火冲上心头,他在心里破口大骂:操!楚谅这个狗杂种,什么时候勾搭上我老婆的?! 6 一些世家的腥风血雨,新攻出场 楚谅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纪洄青早就跑得没影了。刚才还软成一滩水,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楚谅想象了一下长着兔耳朵的纪洄青,又被可爱到。或许以后可以实践一下。他走出大楼,入学典礼已经结束,不少学生正在离开礼堂。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你给我滚过来。”不用看,又是秦策。楚谅冷漠地转过身,果然看见秦策带着浑身暴怒的低气压,他看起来气得快要喷火了:“你刚才死了?誓心仪式为什么不来参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你吗?”楚谅痛快地承认:“那你们就当我刚才死了吧。”秦策怒极反笑:“楚谅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条狗,现在也是秦家的狗,丢的是我们秦家的脸。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楚谅冷笑一声:“不人不龙的东西也怕丢脸?”这下秦策被彻底激怒,青筋暴起的小臂上浮现出铠甲状的龙鳞,一股强大的威压爆开,不少看热闹的学生都被这股威压逼得倒退了好几米,只有面前的楚谅纹丝不动,轻松的像是没事人一样。秦策作为秦家少家主,不可能真的放下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楚谅真刀真枪地干架,他俩要打也要去没人打地方打,毕竟有过先例,两人曾经打到把一座小山都轰平了。但他确实气得要死,巴不得手撕了这个狗杂种。他强行收回龙鳞,威压散去,围观的学生终于能活动身子,都赶紧逃跑。誓心仪式是整场入学典礼中最重要的环节,不少身份尊贵的大人物都作为见证者前来观看,连皇帝都会发来传音,对新生们表达问候。秦策作为炮台新生第一名,理应和剑阁新生第一名的楚谅一起在后台待命,代表全体入学新生参加誓心仪式。至于巫师协会,原定第一名的纪洄青早就和校方说过不想参加,因此来的是第二名的学生。可秦策和那个巫师协会的学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楚谅,发出的消息也被屏蔽,秦策只能到处找人问有没有人看见楚谅,只有几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说看见楚谅跟着一个漂亮男生走了,没看清那个男生的铭牌,好像是叫纪什么青的。誓心仪式马上开始,再去找剑阁第二名上来顶替也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秦家早就放出过消息,他们赞助的这个楚谅是剑阁第一的天才,大话都说出口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到时候上台的不是楚谅,对着那么多世家家主,他们秦家的脸往哪儿搁?虽然都说楚谅是龙傲天,但比起龙傲天的程度,秦策可以说与楚谅不分上下。因为秦策真的是龙。秦家的祖先是纯血龙族,曾作为大将军和荆图帝国的开国皇帝一起打过天下,世代尽出将军之材,地位自然不必多说。同样作为开国功臣的楚家则掌控着教会,几乎历任家主都是帝国教会的大主教,楚家与秦家这两股势力都极为强盛,向来水火不容。但真正让两家结为世仇的,还要追溯到四百年前的屠龙事件。当时秦家处于鼎盛时期,风头无两,后代广布。风光无限的秦氏贵族对教会的态度愈发轻蔑,甚至出现过在酒后狂言侮辱主教的情况。大部分旁系龙族并不习惯人类形态,都选择在郊野或森林以巨龙形态生活。而这些地区常有野兽伤人事件发生,教会借“圣女屠龙”的典故,称这些伤人事件乃是恶龙作祟,开始了一场持续了三年的屠龙行动。兰心圣女是荆图帝国内的主要信仰神明,“圣女屠龙”也是众多和圣女有关的传说最广为流传的一个。传说在远古之时,有恶龙为祸人间,使得人间生灵涂炭。兰心圣女身披盔甲,手持长剑,深入危险的荆棘林,只身来到恶龙老巢,砍断了巨龙的头颅,才使人类能够繁衍生息。荆图帝国的国徽:一柄套着荆棘皇冠的宝剑,就是从这个传说中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圣女传说的支持,牢牢掌控着教会与圣殿骑士团的楚氏有了出手的合理性,加之当时的皇帝昏庸无能,默许了教会的行动。这场屠龙行动几乎消灭了所有旁系龙族,秦家元气大伤。由于族人数量锐减,纯血后代的繁衍变得困难,秦家大部分后代都是人龙混血,极少的概率才能诞生一个纯血,秦策便是这四百年来少有的几个纯血龙族之一,也是现在唯一一个活着的纯血龙族。从那以后,愤怒的秦家公然对抗教会,几乎见到楚家的人就杀,甚至放火烧毁教堂。两个家族正式结下血海深仇。这段混乱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三百年前,时任楚氏家主的大主教公开表示对龙族的歉意,愿意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补偿秦家。在皇帝的见证下,双方家主握手言和。但一直到现在,两家仍然关系紧张,只是不像几百年前一样见面就互相残杀罢了。秦策作为纯血龙族,公平公正公开地仇恨每一个流着楚家的血的人类。但秦老家主思路清奇,或者该说他慧眼识人,一眼就发现楚谅这个小伙子天赋不凡。要知道当年楚谅被母亲抱在怀里去楚家认亲,当场被赶了出来,闹得沸沸扬扬,“楚家私生子”的话题还上了好几个月的娱乐新闻头条。没过多久楚谅的母亲便病故了,他自己在贫民窟混了好几年,干过很多脏活。地下角斗场不仅是灰色产业,也是不少贵族的闲暇娱乐,也就是在角斗场里,大杀四方的15岁少年楚谅被秦家老家主慧眼识珠,当即拍板要赞助他。虽然是被楚家赶出家门的弃子,但这枚弃子天赋不凡,你们楚家不要,就别怪我用你们的弃子对付你们。正式决定赞助楚谅的那天,秦家特意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邀请了不少贵族来参加,本意却是把楚谅推出来亮亮相,尤其是为了气楚家。秦老头亲手给楚家写的邀请函,言辞真诚又阴阳怪气,虽然当天楚家没有一个人来参加晚宴,但秦老头已经爽到了,因为他得到情报,楚家家主直接把邀请函撕碎了。那时的楚氏家主已经不是楚谅的父亲,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亲手杀死了父亲的楚家正统继承人,帝国教会的大主教,楚厄。现在楚厄正坐在礼堂最高处的正座上,他是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身穿华丽的白色大主教制服,看起来优雅又矜傲尊贵。他的左手边坐着的阴郁男子是皇家奥术师联盟首领,帝国首席奥术师——师仪,右手边高大沉默的男人则是猎人联盟首领修其锋,这三个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几乎站在皇帝之下的金字塔顶端。帷幕拉下,一个后勤人员小跑上台,告知了楚谅无法参加誓心仪式的消息。楚厄冷笑一声:“看来秦老将军相中的人才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这么重要的仪式都能忘记参加。”在后台等待的秦策听见这话,脸都快气绿了。楚厄优雅地起身,几个教徒快步上前扶着他走下正座,他接过教徒递上的权杖,又哼笑一声:“是我们无缘见到这个所谓的奥术天才了,还请秦老将军多多教导您的这匹千里马吧,以后再有这种重要场合,可要记得参加。我事务繁忙,先行告退。”这场誓心仪式原本是为了打楚厄的脸,现在却反过来把自己的脸打了。秦氏老家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主教慢走。”楚厄在教徒们的拥簇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礼堂。 1 你这个世界它正经吗 “404号系统正在为您服务,世界观加载完成,正在将宿主传送至该世界……”纪洄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深色木质天花板,天已经亮了。他忍受着头部的眩晕坐起来看向窗外,现在似乎是在秋天,初升的太阳映照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高大的树木随着秋风扑簌簌地落下叶子。这湖水占地很大,一圈建筑围着它,看起来都很有年代,十分低调古典。“宿主,您醒了!”404的电子音在纪洄青的脑子里响起,“宿主,您现在已经来到了新的世界,即将开启新一轮任务!接下来我将向您讲解故事背景及角色定位,还有宿主您在本世界中需要完成的任务。”纪洄青揉揉太阳穴:“我知道了,你赶紧讲。”404的电子音太刺耳了,每次都吵得他脑仁疼。等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他一定要回总部换一个最新型号的系统。纪洄青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现在的积分应该够用了。没错,纪洄青是快穿局的员工,他兢兢业业地在各个小世界中穿梭,兢兢业业地走剧情,以保持小世界的稳定。偌大的快穿局人才济济,纪洄青干了好几年,理应成为小世界霸主,但他实在菜鸡,同期的员工都当上王者了,他还在青铜原地踏步,只能走点简单的小世界小任务。纪洄青只当是自己笨手笨脚,总是打乱剧情,但只有陪伴他多年的404知道,都是因为宿主太美了,才让原本简单的剧情都变得困难。甚至有好几次,他出众的长相让人心怀不轨,差点贞操不保,毕竟纪洄青还是个双性人,这要是被发现,童话世界都能变成黄暴童话世界了。他们是正经的快穿局,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色情剧本。为了保护宿主,我才总是给他接没有难度的炮灰剧本啊,宿主不仅不心领,还嫌弃我给他的剧本难度太低了,嘤嘤嘤……可怜的404如是想。虽然它的型号确实有点老了,而且信号不好,很多时候都和宿主联系不上,但它确实是个心怀宿主的好系统。404一通讲解,纪洄青已经基本明白了他的身份和任务。他要当一个恶毒的炮灰小少爷,处处为难龙傲天男主,和他作对,推动剧情让男主突破实力,彻底变成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完全体龙傲天,然后炮灰少爷绝望自杀,两腿一蹬,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完成了。纪洄青松了一口气:感觉还好嘛,也不是那么困难。虽然他一点也不擅长恶毒作精人设,但是只要能推动剧情,演一演怎么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演技一塌糊涂。他所处的世界是一片被分为四个国家的大陆,位于大陆南方的荆图帝国,也就是纪洄青所在的国家,是大陆上实力最为雄厚的超级帝国。纪洄青出身世家,虽然双亲早亡,但由于父母对帝国做出过杰出贡献,加上和他和皇帝沾亲带故,因此一直都生活得顺风顺水,也使他养成了娇纵任性的性格。纪洄青哎了一声:“我和皇帝还有亲缘关系?真的假的?”404:“真的真的,宿主您母亲的母亲的妹妹的儿子就是当今皇帝,虽然隔得有点远,但皇帝确实是您的表舅啊!他对您可是宠爱有加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根本算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亲戚关系,只记住了皇帝是他表舅。这么一想,他这个恶毒作精人设就很合理了。出身世家,还是皇帝的亲戚,这么雄厚的家族势力撑腰,就算作了点也符合人设。男主楚谅则是楚家前家主的私生子,虽然有逆天的奥术天赋,但因为母亲是金银花街的妓女,因此在认亲时被扫地出门。母亲病亡时他也才四岁,此后他在贫民窟摸爬滚打,与楚家有世仇的秦家向他抛出橄榄枝,资助他完成了低级奥术教育,并让他进入圣山国立高级奥术学校就学。系统把楚谅描述地极尽凶恶,说他目中无人,清高孤傲,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纪洄青越听越害怕,忍不住问系统:“你确定我不会在自杀前先被男主砍死吗?”404:“呃……根据原剧情,宿主您不会被男主砍死,您放心哈。”纪洄青:……所以到底为什么一个大杀四方的龙傲天会留着一个炮灰这么长时间不杀。毕竟在原剧情里,男主最后可是直接杀进皇城里,和皇帝硬刚啊!这么逆天的战斗力,搞他这个挡道的炮灰不跟碾死一只小蚂蚁一样,最后居然还要炮灰自杀……纪洄青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这个楚谅……他不会是抖M吧?!能听见宿主心声的404:……纪洄青虽然连男主的面都还没见上,但已经把对方当成了神经病抖M。404又介绍了一下纪洄青所在的学校:圣山国立高级奥术学校,简称圣山高校,是帝国内学习奥术的最高学府。圣山高校从17岁开始招生,共有五年的学期,只接收具有奥术天赋,且曾于其他低级院校接受过相关训练的男性学生。女性学生则就读于灵石国立高级奥术学校。奥术,自然界中最神秘、最强大的力量。有人一生下来就与奥术无缘,有人则一生下来就是奥术天才,但大部分人都夹在这二者之间。圣山高校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有奥术天赋的人能充分利用这股力量,成为帝国发展的助力。高级奥术需要通过施术单元来施放,将奥术回路附着于上,能让平凡的物体爆发出强大的威力。对于本身便强力的武器,则是锦上添花。圣山高校内有三个学院:剑阁、炮台、巫师协会。其中剑阁接收以冷兵器作为施术单元的学生,校区位于雨花林;炮台接收以热兵器作为施术单元的学生,校区位于石阵;巫师协会接收以法器作为施术单元的学生,校区位于闪光湖。纪洄青便是巫师协会的一年级学生。他刚睁开眼睛时看到的窗外的湖泊,便是闪光湖。男主楚谅则是剑阁一年级学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入学日,不少学生都乘着飞轨来到了圣山高校,开始搬运行李、整理宿舍,校园内好不热闹。纪洄青算是关系户,因着过硬的背景,校方给他很多优待,其中就包括让他提前一天入住宿舍,避开新生入学的高峰期,这也是纪洄青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原因。现在是上午九点。纪洄青打量一圈自己的寝室,整体是暗色,家具都是紫金檀木,木质地板上铺着雪白的地毯,踩在上面很厚实,脚感很好。之前他没发觉,又躺回床上,才发现床铺也很软。圣山高校的寝室都是单人间,面积不大,但设备一应俱全,十分温馨,纪洄青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两圈,这床和被子实在太舒服了,又大又软,他又想睡觉了——“笃、笃、笃”纪洄青一翻身坐起来,有点紧张:“谁,谁呀?”门外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洄青,是哥哥呀。你不是说过要参观学校吗?哥哥带你去。我还带了早餐来,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纪洄青想起来了。404在交代背景时告诉过他,他有一个堂哥,也就是他父亲的哥哥的儿子,名叫越舟,是巫师协会四年级学生。他在父母过世后,除了皇帝给他优待,大部分时候都由这个堂哥照顾。他这个堂哥品行端正,天赋异禀,温柔体贴,对纪洄青有求必应,在原剧情中,纪洄青惹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事,都是越舟出面协调的。纪洄青的娇纵性格,想来与越舟也脱不了干系。纪洄青对越舟的印象很好,但他初来此世界,还是有点陌生。圣山高校的寝室门上有禁制法术,无法从外打开,纪洄青正纳闷这门要怎么开呢,毕竟他现在可是一点奥术知识都没有,但他刚握住门把手,门就自动打开了。没想到这还是掌纹解锁。大门打开,纪洄青便看见了他的堂哥越舟。他真的和想象中一样温柔,像一阵细腻的微风,连笑容都柔和。至于长相,纪洄青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半天,我去,好帅啊!越舟十分英俊,但没有侵略性,一头白色长发像初春的冬雪,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淡香。五官俊朗,气质出众,纪洄青对他的好感更高了。人都是视觉动物,越舟这样优越的长相,很难不让人喜欢。越舟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笑了:“怎么?又在发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一直在盯着人家看,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堂哥,但盯着人家看也不太礼貌。他脸红红地侧过身子让越舟进来,越舟环视一圈,笑道:“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吧?”纪洄青大力点头:“习惯得很,和家里一样舒服。”越舟又笑:“那是肯定的了,你的床铺被褥,都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他自然地抬手摸了摸纪洄青的脑袋:“只爱睡家里的被子,小娇气鬼。”纪洄青又脸红:“哪,哪有……”他又嘴硬地补充:“因为这套被子真的很舒服嘛!”越舟把手中的餐盒放到桌上,顺手拉开椅子让纪洄青坐下:“好好好,知道啦。给你带了早餐,培根煎蛋三明治和果酱蛋糕,用的是新做的百香果酱,你尝尝看。”纪洄青自然无比地坐下,又自然无比地张嘴吃越舟送到他嘴边的蛋糕,眼前一亮:“好吃!”越舟坐在他旁边,继续给他投喂,一边喂食一边絮叨:“宝宝,之前哥哥在这边上学,不能一直陪着你,只怕你把哥哥忘记了。现在你来了圣山,我可以一直陪你到毕业,等毕业后,哥哥想留在圣山任职,这样也能一直照顾你。”纪洄青美滋滋地吃着蛋糕,听见这话自然地开口问道:“可是之前哥哥不是说,毕业后想加入猎人联盟吗?”这话一说出口,纪洄青便愣住了。系统没有告诉过他这个细节,他却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就像潜意识中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一样……越舟没注意到他的怪异,只继续说:“等到你也毕业后再说这个吧。到时候你想加入皇家奥术师联盟还是猎人联盟都随你,哥哥陪着你就好。”纪洄青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心里不安,又草草地吃了几口便吃饱了,越舟要带他参观学校,也被他支支吾吾地拒绝。他说想自己探索校园,越舟就不再多问,摸了摸他的脸就回去上课了。 2 初遇男主,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纪洄青把越舟打发走,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为404开始呼叫他了。404号系统型号落后,信号不好,基本上不能主动联系它,只能等着404来联系纪洄青。因此和它交流的机会很宝贵,何况它带来的是纪洄青在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个任务,他很重视,万事开头难,要是第一个任务就搞砸了,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办他想都不敢想。明天圣山高校将举行入学典礼,楚谅作为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剑阁学院的学生,将代表剑阁新生参加誓心仪式。在原剧情中,纪洄青本来也要代表巫师协会新生一起参加誓心仪式,但是纪洄青不喜欢这种场合,觉得不自在,就推掉了自己的名额让第二名代替他上场,自己跑出去玩。在入学典礼开始前,他遇到楚谅,存心逗弄男主,想把他关进储藏室里,让他错过誓心仪式,结果莫名其妙把自己也关进去了,于是两人在窄小的储藏室里一起被关了一上午,直到入学典礼结束后才被路过的老师放出来。纪洄青:……怎么感觉有点蠢蠢的呢。404:“所以宿主,您的任务就是在入学典礼开始前把男主关进储藏室里!”纪洄青:“我也要像原剧情一样被一起关进储藏室里吗?”404:“放心宿主,因为宿主您只需要让男主被关起来,让他错过誓心仪式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考虑,就算您真像原剧情中,和男主一起被关进了储藏室,这个任务也是成功了的!您不要有压力!只要我们的结局走对了,中间一些无伤大雅的误差都是在总局接受范围之内的哦!”了解完任务后,404又掉线了。纪洄青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儿,开始放空大脑发呆,坐不住,决定自己参观一圈校园,熟悉一下环境。纪洄青穿好校服走出宿舍,不少学生都还在搬东西,他看着一件件行李飘在空中再飘进房间里,觉得有趣,站着看了一会儿,一些路过的学生和他打招呼,纪洄青也傻笑着招呼回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脸红。圣山高校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这一座山都是他们的地盘,剑阁所在的雨花林在山顶,巫师协会所在的闪光湖在山腰,炮台所在的石阵在山脚。纪洄青现在处于山腰位置,他本来想去雨花林看一看,又怕遇见男主,于是在闪光湖转了一圈后决定去石阵,这样大概就不会遇到他了——纪洄青暗自得意,不存在的尾巴都翘起来了。我可真聪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天气不错,闪光湖周围植被茂盛,生长着各种奇花异草,阳光穿过树叶扫下来,照在林荫小路上,倒是幽静又平和。空气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湖畔矗立着一座壮观的黑色调城堡状建筑,那就是巫师协会的教学区域了。高楼上的钟塔传来沉闷但清晰的钟声,一共十下,现在已经十点,除了一年级新生,大部分学生都在上课。纪洄青想了想,决定现在去石阵。顺着小路往下走,这条路原本应该是很长的,但有着小路上附着的奥术回路的帮助,纪洄青没走多久就来到了石阵。这里的景色与闪光湖截然不同,几乎没有植被,只有戈壁般耸立的坚硬岩石群,巨大的怪石遍布,将整片校区分割成不同的部分。仔细闻闻,还能闻到弥漫的硝烟与火药的气息。远处传来阵阵枪炮声,大概是炮台的学长们在调试武器,或者在训练场进行练习。有结界在,倒是不必担心石阵里的石头被大炮轰塌,也不用担心植物被炮火点着燃起森林大火。纪洄青绕着炮台的校区走了一会儿。这里没有高层建筑,地形平坦开阔,宿舍和教学区域都是连片的房屋,大大小小的训练场与工作间穿插在其中,和巫师协会的校区很不一样。他还不知道的是,炮台离学校的大门很近,都处在山脚,想要深入校园,必然要路过炮台校区,果然,纪洄青走着走着,走到了大门附近,看见不少正带着行李往校园里走的新生。他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坏了,要是男主这个时候才到学校,那他们岂不是有可能相遇?虽然他还不知道男主长什么样子,但直觉告诉他提前遇见男主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回去吧——“这位同学,请问剑阁校区怎么走?”纪洄青刚想离开,一道清亮冷淡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他转身一看,是一个拎着箱子的英俊黑发男生,身材高大但并不笨重,周身的气质十分淡漠,靠近他一点点都能感受到几乎实质化的寒气,一看就是高岭之花类型的。纪洄青本来以为越舟就已经很帅了,眼前男生的相貌和越舟一比,更是有过之无不及,但他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柄神兵,眉宇都像是用刻刀雕琢,冷硬却更添精致美感。纪洄青向来乐于助人,不假思索地说道:“顺着前面这条路一直上去,到山顶就行……”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瞟到男生胸前的铭牌,吓得顿时说不出话:楚谅。就是这么巧,他在学校大门口遇见男主哥了。纪洄青很快反应过来,他还惦记着自己恶毒作精的人设,和男主作对还给他指路,人设不要了?于是他高贵冷艳地一甩头:“不知道,你问别人去吧。”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划破了沉默。纪洄青还维持着闭眼撇嘴甩脸子的动作,听见这一声轻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在笑?那个高岭之花男主哥?他小心翼翼地往楚谅那瞥了一眼,受到了更大的惊吓——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冷得像块冰的男主会被他逗笑啊!!难道是他装得太过,显得太滑稽了?纪洄青额角都冒出了冷汗,一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赶紧逃走,好丢人啊!!纪洄青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楚谅第一次见到纪洄青就是在圣山高校的校门口不远处,远远地看见他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真漂亮,楚谅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像一只优雅的、狡黠的小猫,五官过分精致到完美,黑发长长地披在肩头,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天上的丝缎。他雪白的皮肤,红润的唇,看起来都像润着蜜糖一样。大概是冰糖吧。楚谅若有所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逗弄这只小猫一下——一下就好。于是他这么做了,小猫的态度从最开始的快乐友善变成了高傲冷漠,楚谅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看在眼里,觉得眼前人更加生动可爱,被人家拿头发甩了也不生气,甚至觉得小猫的头发香香的,因此没忍住笑了一下。于是他又看见小猫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忙不迭逃走了。纪洄青。小猫逃跑前,楚谅看见他胸前的铭牌,又笑了一下。真是奇怪,看着他慌忙的背影,也觉得可爱。“看什么呢,笑成这样?恶心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冒出来,楚谅没有回头,他很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一个同样高大的男生蹬着皮靴慢悠悠地走过来,外套下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眉宇间流出桀骜的乖戾,是凶狠帅气的长相。楚谅冷冷地说:“和你无关。”秦策懒洋洋地笑了下:“我也没想管,就是看你这么笑,胃里有点泛恶心。”楚谅毫不客气:“恶心就去吐,别吐我旁边。”秦策也不接他的话。要不是他家非要赞助这个小子,还说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他才懒得搭理这个死男的。又冷又臭又硬,不知道的以为他出身有多高贵一样,不过是个贫民窟里爬出来,还被家族扫地出门的老鼠罢了。秦老头真是老到彻底糊涂了。奥术天赋高又怎样,还是杂种一个。秦策嘲讽地笑了笑,他和楚谅对战时,可没落过下风。还不是要给他秦家卖命。他打了个哈欠:“去剑阁往山顶走,没事别来找我,我去石阵了。”楚谅冷漠道:“有事也不可能找你。”秦策回嘴:“那更好了。你要是不小心死了,还给我们家省笔养狗的开销。” 3 心机绿茶小狗表弟出击! 与男主紧张刺激的初遇过后,纪洄青一路逃回了闪光湖,直到坐在寝室柔软的沙发上还是心有余悸。这不能怪他,他根本没做好和男主面对面的准备。毕竟他的人设都没切换好,还让楚谅看了个笑话,男主不会以为他有精神分裂症吧……纪洄青颓然地倒在沙发上。都怪系统,一个劲儿强调男主有多可怕,才让他未战先怯。纪洄青暗暗握拳,明天,他一定要拿出恶毒作精的气度来,狠狠地给男主来一个下马威!纪洄青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适应能力强,没过多久就把自己调理好了,干劲十足地爬起来要学习奥术。他的书桌和书架上摆满了越舟送过来的教材,纪洄青随便拿了一本,翻开一看,这密密麻麻的天书看得他头都大了,只能从最基础的学起,硬着头皮往下看。404太鸡肋了,别的系统都能开自动学习的金手指,为什么它不行!纪洄青越想越生气,这404是留不得了,这个世界的任务结束后,他要换最新型号的579,不然任务还没做完,他就先学死了。纪洄青感觉自己学了有一个世纪。远处传来十一下钟声,好嘛,这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长叹一声,看来不能操之过急啊。这时,纪洄青发现书桌上空开始发光,一道光屏浮现出来,他吓了一跳,伸出手摸了下那光屏,并不是实体。紧接着,光屏上出现了文字,纪洄青好奇地看过去:“洄青,哥哥还有实验要做,不能陪你吃午餐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餐厅,我附了地图,你顺着路线走就能找到。”本消息无需回复署名越舟就在纪洄青纳闷地图在哪的时候,一张纸飘飘忽忽地落下来,上面是圣山高校的平面图,清晰地指出了从寝室到餐厅的路线。……哦天哪,纪洄青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看见什么都不会奇怪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知道是什么的技术还挺贴心,告诉他不用回复,但纪洄青也确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东西,只能先放着它不管了。纪洄青把纸质地图拿在手里,他现在确实有点饿,早上他心烦意乱,没吃多少东西,越舟给他带来的餐盒还放在桌上,但里面剩下的食物已经凉了。寝室里其实配备了厨房,可能是考虑到纪洄青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根本不会下厨,里面没有什么食材,只有冰箱里放着的一些果汁牛奶,还有一些面包。顺带一提,这里的冰箱也是用奥术回路控制的。纪洄青打开冰箱看了看,决定去餐厅吃午餐。他将身上的衣物整理了一下,还梳了一把因为跑路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拿上地图打开房门,一道人影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姐姐,终于又见到你啦!我好想你!”姐姐?什么姐姐?谁是姐姐?他吗?纪洄青整个人都凌乱了,呆呆地被抱在怀里,差点没抓住手中的地图。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有点痒,纪洄青的腰也被紧搂着,险些喘不上气来。纪洄青头脑风暴,疯狂思考目前已知的人际关系,喊他姐姐,那就说明这男生的年纪比他小,难道说……毛茸茸的脑袋终于抬起来,露出一张年轻的、甚至还有些稚嫩的青涩面庞。少年的五官清秀俊朗,眼神清澈,像只小狗一样抱着他撒娇。而纪洄青看见了他胸口的铭牌。祁容。纪洄青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抱着他的人正是三皇子祁容,按照辈分来说,这是他的表弟。当今皇帝共有三子,祁容作为三皇子,母妃是北方白夜王国战败后送来和亲的公主,与文韬武略的兄长们比起来,他没有什么出众的才华,与世无争,不愿参与皇家事务,从未被寄予厚望。皇室看不起他,世家贵族看轻他,连百姓提起他,都会露出不屑的神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皇子祁追与二皇子祁招的继承人之争持续多年,世家们也暗中分为两派,就拿势力最盛的几个世家来说,楚家与苍家支持大皇子,秦家支持二皇子,唯独三皇子被这场斗争排除在外。祁容总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在某些人眼中,他甚至称得上懦弱。帝国不需要这样的继承人。但纪洄青知道,眼前的表弟绝对不是什么可怜的小白花。在原剧情中,祁容堪称扮猪吃虎第一人。他暗中拉拢男主楚谅,经过一系列权力斗争后,打败了两个兄长,逼死了亲生父亲,成功继位。纪洄青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么清纯的男孩能在日后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祁容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了城府极深,深不可测的boss之一,即使在剧情里祁容非常喜欢他。纪洄青儿时常去皇宫玩,祁容小他一岁,两人年纪相仿,因此很合得来。亲眼见到祁容,纪洄青又心软了。他还是个孩子啊!还是遭受冷眼、童年不幸、孤单寂寞没有朋友的孩子。纪洄青不相信什么用爱感化,他也压根没想过要感化祁容。孩子疯就疯吧,反正按照剧情,他就算疯了也不会拿纪洄青怎么样。祁容为了能和纪洄青一起上学,用上了自己皇子的身份,才能在16岁时入学圣山高校。他进入的学院是剑阁,和楚谅一个学院,想必拉拢起楚谅也更加方便。纪洄青胡思乱想,妈呀,两个疯批凑一起,其中一个还是龙傲天,他这表舅走得真不冤。祁容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纪洄青,继续抱着他撒娇:“姐姐,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现在不喜欢来皇宫了,去找你,你也总是不在家,没人愿意陪我,我真的好孤单……”祁容虽然比他年纪小,但个头窜得快,已经比纪洄青高了半个头。他看着瘦,却实在有劲,差点把纪洄青细瘦的腰肢搂折了。纪洄青推着他的脑袋,想把他推远一点:“什么姐姐,我是男的,不许叫我姐姐!还有,你手松开点,痛死了!”祁容赶紧松手,还是笑得很甜:“姐姐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不叫姐姐,叫哥哥,可以吗?”纪洄青没脾气了:“你开心就好。”祁容虽然松了手,但黏黏糊糊缠着纪洄青就是不走。他似乎看见了纪洄青书桌上方越舟传来的消息,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但纪洄青根本没发觉。祁容还是一副黏人小狗样,抓着他的手一直不放:“小青哥哥,你饿不饿?我们去吃午餐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这下是真饿了,于是点了点头,祁容又欢喜起来,带着纪洄青往巫师协会的餐厅走,一路上都和他十指相扣。纪洄青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兄弟情,并没有放在心上。祁容和他说了很多话,纪洄青想起明天的任务,对男主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问祁容:“祁容,你和楚谅是一个学院的同学吧?你见没见过他?”祁容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哥哥,你提他做什么呀?”纪洄青:“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他真的和传言中一样高冷吗?”祁容抱住纪洄青的手臂,又用上了撒娇的声线:“姐姐,你不要管他,他很讨厌的,根本配不上你,你最好不要和他有来往。”他顿了顿,继续说,几乎是在恳求了:“姐姐,我陪着你就够了,楚谅还有那个秦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招惹他们会有麻烦的。”祁容越说越可怜:“我陪着姐姐还不够吗?但姐姐还有个堂兄陪着,显然是轮不到我……”纪洄青吃了一惊,没想到祁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看起来已经快哭了,于是也来不及追究“姐姐”的称呼,赶紧安慰了祁容两句。他一哄,祁容就又开心了,继续亲亲热热地挽着纪洄青,两人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进了餐厅,又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并排坐下,祁容没吃多少东西,光顾着给纪洄青喂食,挑的全是肉,一边喂一边说:“小青姐姐,你要多吃一点,刚才抱你的时候,我发现你瘦了好多。”纪洄青没有办法,只能吃下送到嘴边的食物。他还记着自己年长,被弟弟喂饭,有点不太好,于是也意思意思叉了几块肉喂给祁容,祁容高兴不已,喂得更加起劲,他要是有尾巴,这会儿估计都摇到天上了。纪洄青暗自叹气。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么难伺候…… 4 黑暗中被男主用大腿磨批c吹 腻腻歪歪地吃了半天饭,下午的时候纪洄青终于被祁容依依不舍地送回了寝室。小孩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生离死别,纪洄青有些无奈:“又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了,用得着这么不舍吗?”祁容眼巴巴:“那我要是想来找姐姐,姐姐都会在吗?会不会打扰到姐姐?”纪洄青一看见他这副表情就心软:“只要我有空,你都可以来找我。”祁容这才满意了,还是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消失在了纪洄青的视野里。纪洄青关上门,决定继续学习。他明天还要把男主关进储藏室里呢,不学点常识奥术,到时候连储藏室的门都关不上。书桌上空越舟传来的消息已经消失了,纪洄青对这个技术很好奇,翻遍教材,才在基础奥术通识里找到了这个术法。这个世界没有手机,也没有互联网,但是有一种类似的技术,叫做通讯领域。目前奥术已被运用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通讯领域就是被广泛应用的奥术之一。只要互相交换随身坐标,就能将信息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对方。就算对方完全没有奥术天赋也没关系,皇家奥术师联盟研发了一款数据板,以此作为媒介,普通人也可以正常发送与接收消息。这个术法十分简单,纪洄青决定先试验一下,给越舟发个消息。他在心中默念出想要传送的信息,按照书上的说明,伸出食指在空中画了一道简单的法阵,再写出越舟的随身坐标——本来纪洄青并不知道,但他在书桌上发现了自己的学生证,紧急联系人一栏上填着越舟的信息——接着,一道光屏自空中浮现:“哥哥,你今天不用再来找我了,我想自己休息。”署名纪洄青您的消息已成功送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见这一行提示,纪洄青小小地雀跃了一下。看来学习奥术也不是那么难嘛!纪洄青再接再厉,又画出一道法阵,光屏上的内容改变,上面出现了所有历史消息,他翻了翻,大部分都是越舟发来的,对话都很正常,饱含关怀,能看出这位兄长的拳拳爱弟之心。祁容也发过不少,一发发一长串,从分享日常生活到表达思念,言辞恳切,但奇怪的是,纪洄青很少回复他。他继续往下看,看见了不少名牌店铺发来的广告,还有什么活动宣传,看来这技术真的是应用广泛,连广告邮件都发展出来了。他本来打算把光屏关掉,忽然瞥见一个没有标明来源的陌生用户,抱着好奇的心态,他点开了此人的消息栏。然后他颤抖着关掉了光屏。“宝宝,今天都去哪里玩了?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能看得到。”“宝宝,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好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当然了,宝宝怎样都漂亮。”“宝宝,我很想你,你也想我吗?没关系,只要我想着你就好了。我们会见面的。”“宝宝,好想操你,好想舔你的小逼。”还有很多更加露骨色情的话语,纪洄青不敢继续看。他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伏在桌上差点干呕起来。耳边似乎回响起那个陌生人的声音,像一段可怕的梦魇,抓住了他的五脏六腑。怎么会有这种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稳住身形,回过神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敢肯定这个变态不是楚谅,根据原剧情,他们在入学前没有任何交集,一定也不是越舟和祁容,那会是谁呢……纪洄青觉得疲惫,这个世界太地狱了,要不是有锁血挂,他估计都活不过两天。拿着新手村装备打boss,这世界假的吧?不过纪洄青向来越挫越勇,他可不是个能被随意摆布的咸鱼,虽然菜是菜了点,但他目标明确,要干就要干到底。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学奥术技能,这煎熬,真是比上上个小世界里备战高考还难受。在原剧情中,纪洄青作为巫师协会新生第一名,奥术天赋还是不可小觑的。他的双亲都是帝国内着名的大奥术师,作为后代,不可能遗传不到这些天赋。他一直学到天黑,饿了就吃面包喝牛奶,还真掌握了不少基础奥术。时间不早了,纪洄青累得倒在床上就睡,睡前还定了个闹钟,只希望明天的任务能顺利完成。纪洄青睡得太沉,被闹钟吵醒时觉得头痛,脸色也有些苍白。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过后,却什么都记不起来。越舟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了。但他还要去上课,因此只把纪洄青送到了礼堂,纪洄青目送越舟远去,升起了一股志在必得的得意。他昨天已经研究出了一套最优方案,保证能把男主塞进储藏室里让他错过誓心仪式,还能不把自己也关进去,避免尴尬。然后他就在狭窄的储藏室里和楚谅大眼瞪小眼了。确切的说,是他在单方面瞪楚谅,储藏室里又小又黑,他根本看不见楚谅的脸。这个储藏室平常只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地点也偏僻,少有人经过,纪洄青特意踩过点,在门的内侧提前设下了一道禁制,一旦关上,就只能从外打开。他担心以楚谅的实力,能使用别的术法从内部把门破开,因此打算把他关进去后在不远处等着,一旦楚谅打算破门,他就再加几道禁制。不过男主大概也不敢这么做,在圣山高校,毁坏公物可是重大违规行为,连武器使用都有限制,楚谅现在还是个好学生,大抵是不敢强行破门的。但纪洄青心里还是没谱。让他意外的是,当他找到楚谅,让他跟着自己走一趟的时候,男主居然完全没有拒绝,乖乖地在纪洄青后面跟着他走了。一路上纪洄青心里打鼓,这男主搞什么鬼,说好的高岭之花,生人勿近呢?原本他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他借口让楚谅帮忙拿仪器,把男主带到储藏室,等他把门打开站在门前时,就在旁边施术把男主推进去并强行关门把他锁起来。然而就在纪洄青暗中施术时,不知怎么身子一歪,倒在了楚谅身上,两人一起跌进储藏室里。纪洄青心中暗道不好,他的术法已经释放完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就被自己关进了储藏室里——和男主一起。纪洄青差点一头撞在墙上。他怎么就这么笨!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也能出现差错,原地站着也能摔倒,还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了。他总觉得是有什么力量拽了他一下才让他没站稳,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他至少要和男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储藏室里共处一个小时。纪洄青一头磕在门上。我怎么就这么笨!楚谅就像没发现纪洄青的窘迫一样,装模作样地试着开门,还一本正经地说:“这门好像无法从内部打开。看来我们被关起来了。”纪洄青羞愤不已:这还用你说!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比储藏室更像一个有门的柜子,装满了废旧的仪器,容纳一个人都有点够呛,更别说两个人。纪洄青整个后背都贴在墙上,眼前就是楚谅的帅脸,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动了动,想换个姿势。楚谅的一双大长腿也无处安放,只能勉强屈起左腿,然而因为纪洄青总是扭来扭去,折腾一阵后,楚谅屈起的左腿直接顶在了纪洄青的胯下。纪洄青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奇怪,直到楚谅结实的大腿虚虚地贴在他的下身,偶尔摩擦到他敏感的小批,他这才发现不对。但他忙着调动昨天学来的知识,想先施个照明术,念了一串咒语后,他的指尖现出一个小小的光点,照亮了狭窄憋闷的储藏室。终于看到楚谅的脸,他看起来还是波澜不惊,甚至还十分捧场地夸赞纪洄青:“纪同学好厉害。”纪洄青无语,最基础的常识奥术而已,六岁小孩都能学会,他感觉自己被男主阴阳怪气了。但楚谅语气和表情都真诚,光点在他深黑的瞳孔中跃动,纪洄青心中感叹这龙傲天确实挺帅的——然后龙傲天的大腿猛地顶了一下他的女穴。纪洄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搞得呼吸不稳,没能维持住照明术,指尖的光点散去,储藏室重回黑暗。楚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顶到的是哪里,还在乱动,纪洄青红着脸咬牙,他才不会开口和男主说“你能不能把腿挪开啊你顶到我的批了”,但他再不采取一点行动,自己下面就要被楚谅蹭出反应了。要是真在楚谅面前湿了批,纪洄青不如就地一头撞死。纪洄青的女穴一直很敏感。他是双性人,同时拥有两种生殖器官,但都发育得不太好。他的会阴处有一口小小的穴,纪洄青自己没看过,也不想照镜子,对这个奇怪的器官一直放着不管,但那里偶尔会自己流水,搞得纪洄青很尴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重欲的类型,甚至可以说是清心寡欲了,但敏感的小批却不听他的指挥,娇气又麻烦,就连穿的内裤有些粗糙都会磨得小批发红流水。现在被楚谅用大腿蹭着,反应更大,纪洄青被磨到花蒂,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明显地感受到有一股水液从花穴深处涌出来了。他彻底控制不住自己,唇边泄出几声黏腻的喘息。他的裤子已经湿了,纪洄青绝望地想,估计楚谅的裤子都被他的水打湿了。这家伙的大腿怎么这么硬啊?!他不知道楚谅到底发没发现他身上的端倪,黑暗中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吐息,甜腻到自己都吃惊。还有更加隐忍低沉的呼吸声,楚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继续用大腿磨蹭纪洄青敏感的那一处,似乎是嫌这个姿势力度不够,楚谅又屈了屈腿,转而用坚硬的膝盖顶弄他的肉瓣和蒂珠。又闷又热的储藏室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还有淫荡的甜香。纪洄青靠在墙上,已经站立不住,只能坐在楚谅的腿上勉强支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脆弱的小逼上,随着膝盖的凶猛挺动,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像是被楚谅肏进了批里,陌生的快感让他神智不清,细声呻吟着被膝盖隔着衣物肏穴,“嗯嗯啊啊”的叫声像小猫一样。他眼前好朦胧,但适应了黑暗后,楚谅模糊的轮廓浮现出来,他看见一双黑冷的眸子,在黑暗里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像是潜伏中的猎人盯着猎物,像是冰山下的火焰,光是被楚谅这么盯着就让纪洄青浑身都烧起来。楚谅盯着他水润的唇,小猫被肏得呆呆的,嘴也合不上,只会张着嘴喘气。要是亲上去,估计要被亲到忘记换气了。楚谅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但最终还是没有碰他,只是更加凶猛地顶着纪洄青的穴。没过多久纪洄青就叫着潮吹了,他抖着屁股,一大股淫水从逼里喷出来,把楚谅的裤子也彻底浇湿。小猫的水真的很多,下面的小批流水,眼角也不住地流出泪水,柔软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很可怜地贴在额头上。楚谅很想亲他,但他希望他们的初吻能在一个不那么黑暗的地方,这样他可以把纪洄青的反应、表情全部记住,纪洄青也可以记住他。纪洄青抖着身子,楚谅最终只是亲了他的眼角。纪洄青忍不住抽噎起来,他感到很迷茫,这迷茫一部分来自于对身体里陌生快感的恐惧,一部分则来自于对楚谅的恐惧。这人到底在想什么?报复他吗?纪洄青做不出别的思考,他完全看不透楚谅的想法,女穴的刺激太过,他的大脑都变得昏沉起来,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他快要睁不开眼睛了。朦胧中,他似乎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里,楚谅抬了下手,厚实的木门便从内部被破开,他抱着纪洄青大步离开了储藏室。 5 厕所检查红肿小批T批,喷男主满脸 楚谅将纪洄青抱进怀里时心里其实有一丝懊悔,他太冲动了,原本只想着和纪洄青循序渐进地发展关系,让他接受自己,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确实是故意把纪洄青拉进储藏室的,但他只是想逗一下这个坏小猫,顺便还能多相处一会儿,多看看他,因此也没想着破门离开。他想和纪洄青待在一起。但没成想在黑暗中,他无意间顶到了一个陌生的、柔软的部位,听见纪洄青甜腻的喘息时,他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被烧断了。他想听见更多这样的声音。楚谅的夜视能力很好,他在黑暗中看见纪洄青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可怜的、可爱的小猫好像在忍耐着,但还是抵不过情潮的刺激,哆嗦着坐在楚谅腿上喷水,彻底变成面条挂在他身上。陌生的高潮来势汹汹,纪洄青仍然颤抖着,低着头小口喘气。破开门后,他将纪洄青打横抱起,带到了旁边的卫生间,走进最里侧的隔间,把门反锁,顺手设了个屏蔽结界。他让怀中人坐在马桶盖上,脱掉了纪洄青的下装。木已成舟,他既然已经做了过分的事,那么不如再过分一点。冰凉的陶瓷刺激得纪洄青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下半身被脱得光溜溜,坐在马桶盖板上被分开双腿,私处展露无疑,都给男主看光了。龙傲天男主蹲在他脚边抬头看他,明明是很冷峻的五官,但纪洄青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认真,温顺,还有,呃,惭愧?纪洄青只觉得魔幻,很想问问这是不是在做梦,其实他被关在储藏室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春梦。但这春梦显然太刺激了,因为男主正托着他光溜溜的屁股,整张脸都快贴到他大腿上,纪洄青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在他柔软的腿肉上拍打。真奇怪,系统明明说过楚谅是个连呼吸都和冰一样冷的大冰山啊。纪洄青吓得要跑,但他的屁股在人家手里,再动就把批送楚谅脸上了。他大腿都没有楚谅的肱二头肌粗,拿什么和男主抗衡?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男主道个歉,虽然他是恶毒作精,但要是再不低头,他的贞操估计就不保了。就在他纠结时,楚谅伸出手来,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他的批。纪洄青:!!!他的下身很干净,白净粉嫩没有毛发,腿肉也像羊脂玉一样,被楚谅握在手里,像抓着一团洁白的云。颜色浅淡的小肉棒软软地垂着,下面的小花穴被布料磨蹭得发红,甚至有点肿了,一碰就哆嗦着出水,颤颤巍巍地流出花蜜滴在地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阴蒂也被刺激到挺起,像一粒小小的豆子。纪洄青彻底慌了神,蹬着腿要坐起来,这当然是无用功。他听见楚谅说:“抱歉。”纪洄青绝望地想:我才应该道歉,我错就错在自不量力,竟然敢刁难龙傲天,现在连私处都被看光了,下一步是什么他想都不敢想。他真的快哭出来了,原本清亮好听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不不,我才要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关到储藏室里去,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为难你了。”最后一句当然不做数,他还要继续做任务,但眼下只能先哄住男主再做打算。谁知楚谅反问道:“为难?”他有些奇怪,不明白纪洄青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也叫为难吗?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他自愿的。小猫伸出爪子挠他两下而已,在他看来和为难完全不搭边。楚谅摇摇头:“我一开始就知道的。你不用道歉。”他顿了顿,又说:“洄青。”纪洄青僵住了。不如说,他是被男主雷到了。为什么要这么亲昵地叫他?!他们很熟吗??纪洄青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劈得外焦里嫩,脑袋都要冒烟。楚谅看见他的反应,在心里默默地思量:这么叫果然还是逾越了。他从没和人如此亲密过,对此经验不足。儿时为了生存,在贫民窟像老鼠一样翻垃圾,还要干在刀尖上舔血的脏活。人在他眼里是一种恶心的生物,包括他自己。看不惯他的人都骂他是狗,可那时候的他如果不放弃尊严,就无法活下去。他从未如此渴望一个人。纪洄青和他不一样。他是娇气的、逍遥自在的公主,皇帝给他宠爱,把大陆所有的奇珍异宝都献到他手上。这么宝贵的人,连笑容都带着香气,他大概会嫌楚谅脏吧。楚谅没和人做过爱,虽然在纸醉金迷淫乱不堪的金银花街活到了四岁,不可避免地会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但他只觉得恶心。可现在看着纪洄青,他只想让他舒服。纪洄青馒头一样白嫩的阴阜被膝盖隔着粗糙布料蹂躏,已经可怜地红肿起来。他的小逼实在太小了,发育不够完全,看起来吃几根手指都费劲。楚谅很愧疚,有心补偿纪洄青,让他不那么难受。他将脸贴在纪洄青的小批上,闻到逼水的甜香,小逼被淫水沾湿,泛着色情的水光,他的呼吸拍在那敏感的地方,不出意外地感受到纪洄青的颤抖。他似乎很怕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谅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硬挺的小小蒂珠,只这一下纪洄青便崩溃地尖叫起来。这感觉太过奇怪,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他的大脑,他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楚谅则受到鼓励,埋头在纪洄青的批上舔舐起来,他粗糙的舌整个舔过那穴缝,舔去情动的淫水,纪洄青的逼水都是甜的。他像是在和小批接吻一样,啧啧地亲着纪洄青的穴,将整个小逼都裹在嘴里吮吸。逼水越流越多,都被他含进嘴里咽下,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他一边对着小逼又吸又舔,一边含住小小的阴蒂,用力一吮,纪洄青便哭叫起来,柔嫩的大腿夹住他的头,不住地喘息呻吟。纪洄青简直是水做的,小批一直在流水,怎么也流不完。楚谅用手托着他的臀,忍不住地揉捏,他虽然瘦,但臀部和大腿都很柔软有肉感,细腻的皮肤白得发光,楚谅偏头在他洁白的腿根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楚谅继续用舌头灵活地绕着阴蒂来回舔弄,时不时含在嘴里吮吸,纪洄青被舔得又哭又叫,两条腿乱蹬。整个厕所都是淫荡的噗噜噜的水声和纪洄青又娇又媚的呻吟。这么敏感,不知道真把鸡巴肏进去会哭成什么样子。他被刺激到神智不清,小批酸酸麻麻的,衬衣下的乳头都挺起来,被衣物磨蹭得格外难耐。小肉棒也翘起来,贴在肚皮上一小股一小股地流着白精,聚在他的小腹上留下色情的痕迹。纪洄青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虽然奇怪,但更多的是舒服,这奇怪的快感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甚至还想要更多。好奇怪、好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不要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啊……”纪洄青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挂在嘴角,脸上飞红,长长的睫毛也挂着泪珠,不是痛的,却是爽的。楚谅又在他阴蒂上猛力一吸,纪洄青便再也受不住了,弹动着纤细的腰肢潮喷,水多得像是尿了一样,喷了楚谅一脸,溅得地上墙上都是。他完全虚脱,整个人都无力地瘫倒在马桶上,小穴还在抽搐着喷水,歪着头,黑发乱七八糟地贴在颊边,披散在肩上,满脸淫荡的痴态,婉转着声音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呻吟。他的衣服也被蹭乱了,一直贴身戴着的红宝石项链也因着剧烈的动作被甩出来,血红的宝石落到白衬衫上。楚谅被喷了一脸骚水也完全不介意,甚至又凑上去亲了还在抽搐的小穴一口,纪洄青呜咽着,逼里又流出水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纪洄青从高潮中恢复神智,他腿间的淫水都被清理干净了,整个厕所隔间都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来是楚谅用清洁咒处理过了。他的裤子也被穿上,但小批还是有些痒。他感到很不自在,因为楚谅还蹲在他脚边,抬起眼看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盯着他看,但胯下还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纪洄青赶紧坐起来:“我、我要回寝室了。”楚谅紧接着说:“我送你。”纪洄青有些隐约的恼怒:“不用你送,我有腿,能自己走回去。”楚谅似乎感到有些可惜,但没有强求,关掉结界打开隔间的门,侧过身子让纪洄青出去了。纪洄青如蒙大赦,赶紧拖着酸软的腿跑路,一边跑还要一边回头看看楚谅有没有跟上来,确定他没有跟着的意思后才放心。入学典礼已经接近尾声,他再不快点回去,等会遇见从礼堂里出来的学生就更尴尬了。他刚才被楚谅舔得欲生欲死,一个劲儿浪叫,这会儿还没从这中陌生快感中完全摆脱出来,不想见这么多人。“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404将在不久后为宿主带来下一个任务,请记得与404对接哦!”任务完成,纪洄青本该高兴,但一想到楚谅,心里就五味杂陈。他一开始还以为楚谅铁定要脱了裤子干他了,甚至都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但楚谅只是尽心尽力地给他舔批,自己都硬成那样了也不管,很难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来自己一开始对楚谅的认知还是比较准确的,这人是不是抖M目前还不好说,但神经病是板上钉钉的了。 6 一些世家的腥风血雨,新攻出场 楚谅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纪洄青早就跑得没影了。刚才还软成一滩水,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楚谅想象了一下长着兔耳朵的纪洄青,又被可爱到。或许以后可以实践一下。他走出大楼,入学典礼已经结束,不少学生正在离开礼堂。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你给我滚过来。”不用看,又是秦策。楚谅冷漠地转过身,果然看见秦策带着浑身暴怒的低气压,他看起来气得快要喷火了:“你刚才死了?誓心仪式为什么不来参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你吗?”楚谅痛快地承认:“那你们就当我刚才死了吧。”秦策怒极反笑:“楚谅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条狗,现在也是秦家的狗,丢的是我们秦家的脸。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楚谅冷笑一声:“不人不龙的东西也怕丢脸?”这下秦策被彻底激怒,青筋暴起的小臂上浮现出铠甲状的龙鳞,一股强大的威压爆开,不少看热闹的学生都被这股威压逼得倒退了好几米,只有面前的楚谅纹丝不动,轻松的像是没事人一样。秦策作为秦家少家主,不可能真的放下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楚谅真刀真枪地干架,他俩要打也要去没人打地方打,毕竟有过先例,两人曾经打到把一座小山都轰平了。但他确实气得要死,巴不得手撕了这个狗杂种。他强行收回龙鳞,威压散去,围观的学生终于能活动身子,都赶紧逃跑。誓心仪式是整场入学典礼中最重要的环节,不少身份尊贵的大人物都作为见证者前来观看,连皇帝都会发来传音,对新生们表达问候。秦策作为炮台新生第一名,理应和剑阁新生第一名的楚谅一起在后台待命,代表全体入学新生参加誓心仪式。至于巫师协会,原定第一名的纪洄青早就和校方说过不想参加,因此来的是第二名的学生。可秦策和那个巫师协会的学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楚谅,发出的消息也被屏蔽,秦策只能到处找人问有没有人看见楚谅,只有几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说看见楚谅跟着一个漂亮男生走了,没看清那个男生的铭牌,好像是叫纪什么青的。誓心仪式马上开始,再去找剑阁第二名上来顶替也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秦家早就放出过消息,他们赞助的这个楚谅是剑阁第一的天才,大话都说出口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到时候上台的不是楚谅,对着那么多世家家主,他们秦家的脸往哪儿搁?虽然都说楚谅是龙傲天,但比起龙傲天的程度,秦策可以说与楚谅不分上下。因为秦策真的是龙。秦家的祖先是纯血龙族,曾作为大将军和荆图帝国的开国皇帝一起打过天下,世代尽出将军之材,地位自然不必多说。同样作为开国功臣的楚家则掌控着教会,几乎历任家主都是帝国教会的大主教,楚家与秦家这两股势力都极为强盛,向来水火不容。但真正让两家结为世仇的,还要追溯到四百年前的屠龙事件。当时秦家处于鼎盛时期,风头无两,后代广布。风光无限的秦氏贵族对教会的态度愈发轻蔑,甚至出现过在酒后狂言侮辱主教的情况。大部分旁系龙族并不习惯人类形态,都选择在郊野或森林以巨龙形态生活。而这些地区常有野兽伤人事件发生,教会借“圣女屠龙”的典故,称这些伤人事件乃是恶龙作祟,开始了一场持续了三年的屠龙行动。兰心圣女是荆图帝国内的主要信仰神明,“圣女屠龙”也是众多和圣女有关的传说最广为流传的一个。传说在远古之时,有恶龙为祸人间,使得人间生灵涂炭。兰心圣女身披盔甲,手持长剑,深入危险的荆棘林,只身来到恶龙老巢,砍断了巨龙的头颅,才使人类能够繁衍生息。荆图帝国的国徽:一柄套着荆棘皇冠的宝剑,就是从这个传说中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圣女传说的支持,牢牢掌控着教会与圣殿骑士团的楚氏有了出手的合理性,加之当时的皇帝昏庸无能,默许了教会的行动。这场屠龙行动几乎消灭了所有旁系龙族,秦家元气大伤。由于族人数量锐减,纯血后代的繁衍变得困难,秦家大部分后代都是人龙混血,极少的概率才能诞生一个纯血,秦策便是这四百年来少有的几个纯血龙族之一,也是现在唯一一个活着的纯血龙族。从那以后,愤怒的秦家公然对抗教会,几乎见到楚家的人就杀,甚至放火烧毁教堂。两个家族正式结下血海深仇。这段混乱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三百年前,时任楚氏家主的大主教公开表示对龙族的歉意,愿意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补偿秦家。在皇帝的见证下,双方家主握手言和。但一直到现在,两家仍然关系紧张,只是不像几百年前一样见面就互相残杀罢了。秦策作为纯血龙族,公平公正公开地仇恨每一个流着楚家的血的人类。但秦老家主思路清奇,或者该说他慧眼识人,一眼就发现楚谅这个小伙子天赋不凡。要知道当年楚谅被母亲抱在怀里去楚家认亲,当场被赶了出来,闹得沸沸扬扬,“楚家私生子”的话题还上了好几个月的娱乐新闻头条。没过多久楚谅的母亲便病故了,他自己在贫民窟混了好几年,干过很多脏活。地下角斗场不仅是灰色产业,也是不少贵族的闲暇娱乐,也就是在角斗场里,大杀四方的15岁少年楚谅被秦家老家主慧眼识珠,当即拍板要赞助他。虽然是被楚家赶出家门的弃子,但这枚弃子天赋不凡,你们楚家不要,就别怪我用你们的弃子对付你们。正式决定赞助楚谅的那天,秦家特意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邀请了不少贵族来参加,本意却是把楚谅推出来亮亮相,尤其是为了气楚家。秦老头亲手给楚家写的邀请函,言辞真诚又阴阳怪气,虽然当天楚家没有一个人来参加晚宴,但秦老头已经爽到了,因为他得到情报,楚家家主直接把邀请函撕碎了。那时的楚氏家主已经不是楚谅的父亲,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亲手杀死了父亲的楚家正统继承人,帝国教会的大主教,楚厄。现在楚厄正坐在礼堂最高处的正座上,他是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身穿华丽的白色大主教制服,看起来优雅又矜傲尊贵。他的左手边坐着的阴郁男子是皇家奥术师联盟首领,帝国首席奥术师——师仪,右手边高大沉默的男人则是猎人联盟首领修其锋,这三个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几乎站在皇帝之下的金字塔顶端。帷幕拉下,一个后勤人员小跑上台,告知了楚谅无法参加誓心仪式的消息。楚厄冷笑一声:“看来秦老将军相中的人才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这么重要的仪式都能忘记参加。”在后台等待的秦策听见这话,脸都快气绿了。楚厄优雅地起身,几个教徒快步上前扶着他走下正座,他接过教徒递上的权杖,又哼笑一声:“是我们无缘见到这个所谓的奥术天才了,还请秦老将军多多教导您的这匹千里马吧,以后再有这种重要场合,可要记得参加。我事务繁忙,先行告退。”这场誓心仪式原本是为了打楚厄的脸,现在却反过来把自己的脸打了。秦氏老家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主教慢走。”楚厄在教徒们的拥簇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礼堂。 7 白给恋爱脑龙族少家主,上来就喊小青老婆 虽然校方找来了剑阁第二名的新生代替楚谅参加誓心仪式,但秦家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秦策只想把楚谅先凌迟再分尸最后沉塘,但大庭广众的,他不能再给秦家丢一次人。秦策其实知道纪洄青这号人,不如说,世家贵族基本上都知道他,但鲜少有人见过他。他是皇帝的表侄,但论地位和受宠程度,说是公主更为恰当。他受尽万千宠爱,一直是皇宫的常客,皇帝将他保护得很好,纪洄青从不参加贵族中的活动,没有公开露面过,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的脸。秦策原本对他没什么意见。他知道纪洄青的父母都是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物,对这个同龄人也抱有尊敬,可今天的事情实在让他生气了,这人到底和楚谅干什么去了?!他和楚谅讲不通道理,俩人都不想搭理对方,见面就打。他脑子一热,决定去找纪洄青问个究竟。他不知道纪洄青现在能在哪里,只能先去他的寝室碰碰运气。从校方那搞到了纪洄青寝室门牌号后,秦策气势汹汹地往闪光湖赶去。纪洄青刚回到寝室不久,跑得两腿发软,身上也出虚汗。气还没怎么喘匀,寝室门就被咚咚敲响,他吓了一跳,楚谅追上来了?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门外响起了一个恼火的声音:“纪洄青,你在不在?我是秦策,我有事要问你。”纪洄青脑子里嗡的一声,坏了,秦策来兴师问罪了!他怎么知道楚谅参加不了誓心仪式是自己干的?纪洄青来不及思考太多,秦策还在外面敲门,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眼下先要把秦策这个麻烦解决掉。在原剧情里,秦策并不是主要角色,纪洄青只知道他是秦家的少家主,后期和楚谅打过不少架,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能硬着头皮开门,先正面对峙再说。他可是皇帝的侄子,恶毒作精,还能怕他?纪洄青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秦策强忍着怒气的脸便出现在面前。谁知秦策一见到他,还有他挂在纤细脖颈上、因着剧烈运动甩在衬衫外面的红宝石项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大惊失色的表情,失声喊道:“老婆?!”纪洄青:……?秦策小的时候还不能完全控制龙族血脉,收不住龙角龙尾,因此在同龄人眼中形象怪异,加上他从小就日天日地,没人愿意主动招惹他,贵族子弟见到他就躲,更有甚者在背地里喊他怪物。秦家式微,后代锐减,他在族里也没什么同龄朋友,童年一直过得很孤僻。五岁那年,他跟着父亲去参加宫宴,偌大的皇宫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不少和他年纪相仿的贵族子弟都在嬉戏玩闹,他自己坐在角落里,很拽地对周围的热闹不屑一顾。直到一个小孩跑过来,问他为什么不和其他人玩,秦策抬头,看见小孩粉雕玉琢的小脸,像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声音也甜甜的,凑在他面前对他笑。这是秦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害羞。小姑娘很善良,看没人和秦策玩,就主动跑来和秦策玩,俩人聊天聊地,五岁的秦策虽然看着拽,但心性还是儿童,第一次有同龄的小朋友愿意和他玩,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自然开心,俩人聊得很上头。他在聊天中相当苦恼地表示,有人说他长得怪模怪样的,将来肯定娶不到老婆。善良的小妹妹一拍胸脯,豪爽地表示:没人愿意当你老婆,我当!秦策眼睛都亮了: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妹妹从胸口的衣物里拎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吊坠,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红宝石:“看到这两块石头了吗?它们是一对的,这个给你,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以后咱们就用这两块石头相认,我肯定会给你当老婆的。”“她”把那块没有经过加工的红宝石塞到秦策手上。后来秦策想想,他那个时候实在是太笨了,居然连名字都没交换,以至于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妹妹叫什么。他未来的老婆没过多久就走了,留他一个人坐在宴会厅里,只有手中的红宝石真实地存在着。他再也没见过“她”。他研究过那个石头,是西方昙诃帝国特有的莲红血,相当珍贵,一小颗就价值连城,地下黑市和国际拍卖行都搞不到这东西,在荆图帝国几乎见不到。能参加宫宴,必然是贵族子弟,不然就是皇室成员,但秦策在国内找了好几年,寻到最有名的画师来画像,甚至跑到昙诃帝国去找人,都找不到当年的那个小姑娘。秦策向来比较疯,符合条件的女性找不着那就找男性,掘地三尺,势必要找到他的老婆,但还是没有那人的下落。后来他把那块莲红血做成了一个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有人问就说是老婆送的定情信物。他就这么一直找,一直等,没想到却在这么狼狈的一天找到了他的老婆。他看见那熟悉的、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项链,还有眼前人的长相,完完全全就是他当年的老婆放大版。甚至连年纪也对得上——秦策激动地给纪洄青看手上的戒指,声音有点委屈地颤抖:“你忘了?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的!”纪洄青根本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是哪儿来的,他死后加入快穿局,失去了前世的所有记忆,但这条项链却一直跟着他,每个世界都挂在他脖子上,从来没有什么实际作用。这是成了剧情里的道具了?纪洄青拿捏不住这个剧情,呼叫404也没有反应。他又在心里偷偷说系统坏话。该出现的时候从来不出现,不知道自己花着积分养它有什么用。忽然间,他头痛欲裂,一段模糊的记忆浮现出来,他好像看见年幼的自己走到一个生着龙角龙尾的男孩面前和他聊天,还把口袋里的红宝石送给他。他好像看见一个男人,慈爱地摸着他的头,却不允许他离开。模糊的记忆片段像是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纪洄青应接不暇,徒劳地想抓住一段记忆看个究竟,却什么都记不清楚。秦策看见他面色苍白地扶着额头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老婆吓着了,赶紧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没事吧?”过了许久,纪洄青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我想起来了……你戒指上的红宝石确实是我给的。”一阵疯狂的喜悦席卷了秦策,是他,真的是他!现在想想,一切都说得通了。莲红血这种珍宝,在荆图帝国只能作为昙诃使臣前来觐见时献来的国礼出现,纪洄青如此受宠,皇帝什么都给他,把莲红血给他玩玩也正常不过了。再加上没多少人真正见过纪洄青,找不到也是正常。就算有人认识纪洄青也肯定不会、或者说不敢告诉他——皇帝都不会同意。秦策小心翼翼地搂着手脚无力头晕目眩的纪洄青,简直要高兴疯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眼前,怎能不让他高兴。秦策甚至很大度地决定今天先不杀楚谅,毕竟这可是他和他老婆相认的大喜之日,他自己倒是不怕,只担心手上沾血会给纪洄青带来晦气。他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也良好地接受了当年的老婆其实是男性的事实,反正现在在他眼里,老婆就是老婆,不分男女。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出现了,他一见到纪洄青就注意到他满面潮红,身上的衬衣都被汗水打湿,再想到纪洄青上午和楚谅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找到楚谅的时候还能明显感觉出这狗人心情十分好,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秦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怪异,忽然间,一个不好的猜想形成,他不愿接受,但又忍不住往这方面想,怒火和妒火冲上心头,他在心里破口大骂:操!楚谅这个狗杂种,什么时候勾搭上我老婆的?! 8 驯龙高手小青上线 秦策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抓着纪洄青的胳膊,努力控制力道不伤到他,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纪洄青刚从眩晕中回过神,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你去哪?”秦策说:“我去杀了楚谅,把他的胳膊和屌拔下来。”纪洄青一个激灵,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拦住转身就要往外走的秦策:“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秦策看着很冷静,实际上被气死有一会儿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纪洄青心头警铃大作,他肯定不能说楚谅和他真没干什么,就是楚谅给他舔了个批而已,秦策不仅不会信,估计当场就要完全龙化撕了楚谅;但说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按秦策这个犟驴脾气,估计也是不会信的。“滴滴!检测到剧情线正发生偏移,角色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值达到顶峰,为保证剧情的正常进行,现发布紧急任务:在规定时间内降低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十分钟倒计时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现在的剧情还处于前期,龙傲天楚谅还没进化完全,和秦策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到好处,尤其现在的秦策还带着浓浓的杀心,真把男主弄死了,纪洄青的任务怎么办?这个世界的剧情怎么办?秦策身高近两米,一身肌肉硬得像铁,纪洄青根本拉不住他,急得大喊:“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我上午看他不顺眼,就把他关厕所里了,后来我怕他找我麻烦,就自己跑回来了,跑得太急,才有些……呃衣衫不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秦策被纪洄青拉着胳膊,听见这话,终于肯停放缓脚步。如果真是这样,那纪洄青脸上的潮红,湿透的衬衫倒是可以解释,但楚谅那边怎么说?被人家关了一上午还这么开心,他老婆神通广大,把这块冰山给关融化了?秦策拧着眉,明显还是不信。他可以欺骗自己,相信楚谅和他老婆没干什么,但不能相信楚谅对他老婆没有意思。只要楚谅对纪洄青有意思,他就要杀了楚谅。这贱种算个什么东西,敢惦记纪洄青,他不把楚谅的胳膊剁下来,心里都不会踏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秦策的态度明显没有那么冲了,纪洄青再接再厉,赶紧换上撒娇的声线,又娇又柔地劝他:“秦策,我和楚谅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你冷静冷静,今天可是我们相认的日子呀,我不想看你生气,你别去找楚谅好不好?”纪洄青这娇撒得效果显着,秦策不仅停下了脚步,耳朵都红了。他还有些犹豫,抿着嘴唇沉默。纪洄青眼见有效,又可怜巴巴地说:“你要是不信,就对我用测谎术,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秦策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急着要辩解,但纪洄青泫然欲泣地截住了他的话头:“我都给你当老婆了,你还不相信我……你快把手上的莲红血还给我,谁爱给你当老婆谁当,反正我是不想当了。”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他可不想给秦策当老婆,本来他的人际关系就已经够乱了,秦策还来插一脚,更是雪上加霜。这都什么破剧本啊!还有,秦策到底怎样才能消气,这任务这么还没做完!秦策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一把抓住纪洄青的手:“我怎么敢怀疑你,我,我……”他深呼吸,郑重地对纪洄青说:“洄青,我永远不会怀疑你,也不会对你用测谎术,你放心。但是……我也不想你离开我。”秦策看着纪洄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洄青,只要你现在说,你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相信你,可以吗?”纪洄青被他金色的龙瞳盯着,他的瞳孔危险地竖成一道线,人类的外表下,纪洄青看见一个非人的灵魂。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纪洄青感到一股彻体的寒意,但他忍受住这种古怪的感觉,低声说:“我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秦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好。我相信你。”纪洄青如释重负。但奇怪的是,为什么系统还没有判定任务成功?纪洄青看着秦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感觉大脑发麻:秦策只说他相信纪洄青,没说他不会杀楚谅。“请注意,您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请尽快完成任务!倒计时已开启,两分五十九秒,两分五十八秒,两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下也来不及打嘴炮了,他一咬牙,决定出卖一下色相,先把秦策稳住再说。他拉着秦策走到客厅,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秦策很配合地坐下,表情还有点疑惑。纪洄青捋了一把长发,直接跨坐在秦策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秦策的脸瞬间爆红,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洄、洄青,你……”他笑了一下,对付秦策,果然还是这个办法好使。他鼓起勇气,凑上去在秦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秦策被亲宕机了,脸热得能烫鸡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系统终于有动静了:“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紧急任务,额外奖励的3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请宿主再接再厉哦!”纪洄青终于满意了,刚想从秦策腿上坐起来,就被他拉了回去。一落到他腿上,纪洄青就感觉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他。但是秦策没干别的,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结巴着问:“老婆,你……你能不能……再亲一下。”纪洄青了然,亲脸倒是无所谓,反正不是嘴对嘴亲,对他来说不会剥夺他的初吻,他还可以接受。就在他凑过去准备再亲秦策的脸颊一下应付应付他时,秦策却偏过了头。秦策的脸又红了几个度,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纪洄青不乐意了,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再这样我就不亲了。”秦策抱住他哄:“好好,不亲嘴,亲脸,行不行?求你了老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主动把右脸凑过去给纪洄青亲,纪洄青没办法,在他的右脸也亲了一口:“这下满意了吧。我只喜欢你,才亲你的。”秦策彻底满意了,抱着他腻歪了一会儿,一个劲儿地诉说相思之情,纪洄青被他这么露骨地示爱,忍不住也脸红了:“童言无忌,我那个时候……不懂事,你也能记这么多年。”秦策理所当然地说:“我都想好了,要是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我就不娶妻生子了,我孤独终老,死也要带着你给的莲红血,去地底下继续找你。”纪洄青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秦策是万事以家族为重的类型,原剧情里,秦策为了龙族的兴盛,做出过很多努力。不娶妻生子,怎么继承龙族的血脉?他心情复杂地问:“那龙族呢?没有继承人,你的家族怎么办?”秦策似乎对此嗤之以鼻:“家族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我死了以后,龙族再怎么发展都和我无关了,人死又不能复生,我也不能长生不老,何必为了家族,连一生的挚爱都抛下?更何况,我终于找到了你,更加不可能放手。没有继承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我都是愿意的。”纪洄青承认,他被秦策搞得有点害羞了。他推了推秦策坚实的胸膛,想从他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秦策顺从地松手,让纪洄青从他身上爬下来。然而,就在纪洄青弯腰时,他视力很好,透过纪洄青凌乱的、大开的衣领,看见乳房处几个红色的印记。他登时直起身子,一把拉住纪洄青的小臂:“老婆,你胸口上是什么?”纪洄青愣了一下,拉开领口往里看了一眼。他早上起来就注意到了,但是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被闪光湖森林里的蚊子咬了。他疑惑地说:“是蚊子咬的吧。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印记。”这红色印记看起来很像吻痕,但纪洄青很确定不是。一是时间对不上,这些印记在他起床后就有了;二是楚谅根本没脱他上衣,更别说在他胸口留下吻痕。纪洄青觉得秦策有些小题大做,虽然这些印记确实有些怪怪的,像是蚊子包,但一点也不痒。纪洄青腹诽,难道是被别的奇怪的虫子叮了?居然能叮在他的胸口上。秦策只觉得自己被老婆耍得团团转,兜头泼了盆冷水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冷下来。色情意味这么明显的记号,还要藏在衣服底下,一般的角度都看不到的地方,说有蚊虫专叮他老婆的奶子,把他杀了他都不信。他只能想到楚谅,杀意又一次蔓延,看着眼前还是一脸迷惑的纪洄青,这是他找了十二年的伴侣,他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没事,老公去帮你把蚊子拍死。” 9 驯龙翻车反被尿 纪洄青被按在床上时,他的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又痛又麻,秦策铁钳一样的手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语气里带着恐怖的温柔:“老婆不让我去杀那个贱人,那老婆把衣服脱了,让老公看看老婆有没有被操过好不好?”纪洄青痛得额角渗出冷汗,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秦策按着他的力道并不大,就算愤怒也努力不让纪洄青疼痛,纪洄青现在头疼则是因为有更多的记忆涌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头痛欲裂,得到的记忆越多,他越痛苦。“不……不行……”纪洄青痛得蜷起身子,艳丽的脸上布满汗水,仍然本能地抗拒着。秦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纪洄青亲口说过喜欢他,给他珍贵的宝石,说这是定情信物。他真的将纪洄青当作一生的伴侣。甚至只要纪洄青开口,就算让他放弃一切和纪洄青私奔他都不会说一句拒绝的话。如果纪洄青想要他的心,他也可以掏出来。但纪洄青什么都不说。纪洄青只说“不行”。秦策忽然笑了:“老婆不让我看,是真的被操过了?”纪洄青睁开紧闭的双眼,琥珀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陌生的冷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秦策愣住,有些慌乱了,他松开纪洄青的手腕去捧对方的脸:“老婆,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在说气话,你不要这么说……”纪洄青拍开他的手:“我和谁上床都与你没有关系,不要再纠缠我。”秦策还维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彻底变成燃烧的金色:“不可能。我做鬼也要缠着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堪堪冷静下来,秦策就是个疯子,他刚才的行为无疑把这头疯龙激怒了。他破罐子破摔,疯怎么了,再疯他现在都不怕。大不了同归于尽,秦策现在就把他弄死,他也就不用再做这堆劳什子任务了,什么快穿局,什么积分什么系统,统统都不管了,他本来就死了很久了,死了还要打工,还不如早点安息。可是秦策不会杀他。这人死死地盯着纪洄青,金色的龙瞳灼热又冰冷地看着他,纪洄青梗着脖子说:“那你快点杀了我吧,怎么,你不敢?”秦策扯了扯嘴角,露出属于龙族的锐利的尖牙:“老婆,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疼你都来不及。”他一把扯开纪洄青身上的黑色长袖衬衫,大片白皙肌肤露出来,小奶子微微鼓出一个弧度,乳头像花瓣一样粉嫩,小小的两粒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硬起来,红色吻痕在他的乳上,像雪地里的斑斑血迹,刺眼到不行。纪洄青还是不肯服软,倔强地瞪着秦策:“你敢碰我!不怕我舅舅杀了你吗?”秦策充耳不闻,又扯开了纪洄青的裤子:“我愿意。我还可以给你一把刀,你亲手杀了我都行。”纪洄青的下体彻底暴露,秦策分开他的腿,看见他泛红的逼穴,还有腿根处的牙印,一股火气顺着脊柱窜上来:“还说没被操过,逼都肿了,你大腿的牙印是叫狗咬了?”纪洄青被扒光了还嘴硬:“就是被狗咬了不行吗?我被狗咬了都轮不上你。”秦策被气笑了:“好,那我操完老婆再去杀狗。”楚谅,你真是贱到死一百遍都不够。他解开腰带,把裤链拉开,硕大的性器官带着热气弹出来,龟头就足有鹅蛋那么大,长度更是离谱到骇人,阴茎根部还覆盖着几片龙鳞,纪洄青脸色霎白,这东西要是真捅进他下面,子宫都会被捅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不想服软,他现在彻底想开了,什么贞操,什么性命,全是身外之物。今天秦策要是真肏死了他,他还要谢谢秦策呢。这么想着,他故作镇定地继续激怒秦策:“你有本事就肏死我,少家主不会是不知道怎么肏人吧?”出乎意料,秦策竟然又笑了:“嘴这么硬,不愧是我老婆。”秦策确实没肏过人,但他为了老婆学过很多性爱知识,原本以为老婆是男性,这知识就白学了,但老婆竟然长着小批,他和老婆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他现在很愤怒,学来的肏逼知识都抛之脑后,只想着用鸡巴肏死纪洄青,把他肏得离不开自己才好。他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插进纪洄青软嫩的逼里来回搅动,手上的莲红血戒指剐蹭着敏感的内壁,那紧致的器官里面还很湿润,秦策指节分明,和纪洄青的手相比又大又粗糙,一插进去就流了他一手水,穴肉收缩着包裹他的手指,秦策更加恼火,觉得老婆的逼这么热情都是被楚谅那条狗操的,手指抽插的动作也更剧烈,纪洄青痛得叫起来,没插几下又变成换了调的呻吟,秦策知道他爽到了,又插进一根手指,另一手揉他的奶子,掐他的奶尖,纪洄青就呜呜咽咽地吹了,逼水喷了他一手,湿漉漉地往下流,浇在白色的床单上。他懒得再等下去,握住鸡巴将龟头顶到逼口,馒头一样的小嫩逼被手指粗暴抽插,肏得嫩红穴肉都翻出来,可怜地随着呼吸张合着,虽然被三根手指开拓过,但那逼口还是小得可怜,看起来吃个龟头都费劲。秦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地肏进去,让身下人再也说不出那么薄情的话。秦策用龟头上下磨蹭小逼,整个鸡巴都被流出来的骚水裹满了,他又去顶嫣红挺立的阴蒂,把那小小的豆子顶撞得东倒西歪,穴里不停流水,纪洄青呻吟着,又媚又浪的样子,秦策喜欢极了,他喜欢纪洄青每一个表情,但纪洄青说他不喜欢秦策。他把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差点被纪洄青夹射了。这口穴还是太紧,他的鸡巴也太大,剧烈收缩的穴肉箍着龟头,他被夹得额角流下一滴汗,汗水顺着脸颊流过喉结,渗进汗湿的高领紧身衣的边缘。纪洄青看着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期待过这个人能带着他离开,去一个只有他们的地方。秦策伏在纪洄青身上,揉着怀中人胸前的小奶包,纪洄青的胸部很平坦,只有些小小的鼓起,秦策一手就能完全包住,他一边揉奶子一边亲纪洄青的嘴,他的老婆懵懵的,什么都不反抗,乖顺地给他亲,红润的唇瓣张开,被秦策含在嘴里,撬开贝齿去舔他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纪洄青被亲得喘不过气,秦策一通乱亲没有章法,只顾着伸舌头舔他的口腔,差点把他亲得背过气去。秦策终于舍得放过纪洄青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分开时牵出一道银线,纪洄青被亲得流了一下巴口水,张着嘴大口喘气,秦策感觉到他的小批终于放松下来,猛地一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大半。他的鸡巴还没插到底,就无法深入了,纪洄青被他顶得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小逼深处又开始喷水,秦策就这着股润滑,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纪洄青的小批被彻底撑开,裹着大鸡巴像套子一样,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宫口,那块软肉被撞得好麻,他觉得那里要肿掉了,不只是他的宫口,他整个人都被肏坏掉,逼肉在抽插中翻出来,被磨得好肿好难受,他的奶子也被秦策掐着,秦策疯狗一样舔他的奶子,啃咬他的奶尖,叼着乳头用力吮吸,他雪白的小奶子上都是咬痕、吻痕还有指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狗越肏越疯,他被钉在疯狗的鸡巴上,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露出阴茎的形状。纪洄青哭泣着,却是被肏到失神了,只会小声地浪叫,秦策咬他的锁骨,向上舔他可爱的喉结,像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一个劲地说“我爱你”“好喜欢你”这些话,但是纪洄青根本听不见,他只能感受到烙铁一样烫的鸡巴在肚子里,淫乱的水声回荡着,床垫都被淫水浇透。纪洄青的肉棒没有人碰,颤巍巍地流出点白精后就硬不起来了,软软地随着抽插小逼的动作拍在小腹上,只能流些透明的水。秦策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往宫口上用力一顶,纪洄青的小逼又抽搐着喷水,他的眼睛都翻白,女穴的尿孔里喷出一波尿液,逼水和尿水一起喷出来,大开着双腿被秦策抱在怀里,被肏得失去了意识。“洄青,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吗?”穿着小洋装的纪洄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手指绞着胸口蓬松的领结,小声说:“只是出去一下嘛,大家都在宴会厅里玩,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玩。”年长的男人看不清面孔,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身姿挺拔健壮,将纪洄青抱进怀里,柔声说:“洄青,他们都配不上你。你有舅舅就够了。你想去哪里,舅舅都让你去,好吗?”纪洄青被亲昵地抱着,乖巧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抚摸他的脸,指腹粗糙的茧轻轻摩挲那片乳白幼嫩肌肤。洋娃娃一样的孩子,如此天真不谙世事,像金丝笼中的小鸟。他只需要每天都能在笼中快乐地歌唱。纪洄青独自坐在洁白的地毯上,旁边放着几本童话书,还有一些精巧的小东西,都是舅舅从国库里拿出来给他的。他把玩着胸前挂着的红宝石项链,昨天在晚宴上,他偷偷跑出去,和一个长着龙角龙尾的男孩聊天,还把另一块红宝石送给了他。反正舅舅说过,这些东西他怎么处理都可以,那当作定情信物送给别人也一定没问题。纪洄青想到故事书里,王子带着公主私奔,他很羡慕。舅舅总是说他想去哪儿都行,但无论他去哪里都要被监视,也不让他见外人。他想,要是有王子能把他从高塔上救出来就好了。他已经像故事书里说的那样,给王子定情信物了,那么王子一定会来找他的吧?他这样期待着,趴在窗边,渴望着有人能带他离开,但是等了好久,等到天都黑掉了,王子也没有出现。 10 四攻互相斗殴,哥哥半夜爬床 纪洄青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自己怎么还没死啊?然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好像是有锁血挂来着,之前脾气上来,有点上头,一心想着去死,所以忘记了这一茬。但这其实和锁血挂没有关系,秦策虽然把他肏晕了,但不可能把他肏死,他一晕倒秦策就慌了,又是给他清洗身体又是喂水,但纪洄青还是不醒,额头也滚烫,秦策用衣服把他裹起来,施个传送术去了阴若虚的办公室。阴若虚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有着“帝国第一医师”的称号,在治愈奥术上的造诣无人能及。他并非贵族出身,早年四处游历,在各地救治平民百姓。皇帝召他当御医被他拒绝,皇家奥术师联盟和猎人联盟抛出的橄榄枝也并不让他动心,后来他去了圣山高校兼职教授治愈术,除了上课,就是在外当巡回医师。纪洄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是秦策。秦策跪在床边,看起来很惊喜,也很心虚,不知道为什么额头和嘴角都是淤青,纪洄青看见他就烦,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没用,让你肏死我都肏不死。”秦策郁闷地低下头,不敢顶嘴,整个人看起来都蔫巴了,哪里还有秦家少家主威风霸道的样子。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纪洄青抬头望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瘦高纤长,相貌精致,甚至有些柔美了,但细看五官又很英挺,声音也很中性化,要不是纪洄青知道他的身份,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他的性别。阴若虚在原剧情里戏份不多,但很重要,男主在剧情中因为纪洄青受了重伤,就是这位第一医师救治的他。纪洄青摇摇头:“没有不舒服,我已经好了。”说完就要掀开被子下地。阴若虚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秦策就已经抢先一步按住了纪洄青:“老婆,你才刚醒,还需要休息,再躺一会儿好不好?”纪洄青被按回床上,看着阴若虚走过来,带着胶质手套的手纤细修长,用指尖抚上他的额头,很快便收回了手:“确实是好多了,但还要静养。”他又瞥了一眼旁边跪着的秦策:“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太没有节制了。还有,你想跪多久我管不着,但我希望你能和门口那些人主动找校方平摊一下校医院走廊的维修金。”纪洄青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门口还有人?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策看起来更心虚了,既不敢和他对视也不敢说话,阴若虚说:“门口可挺热闹的,学校里有头有脸的学生差不多都来了,仔细数数,大概有三个人吧。算上屋里这个,有四个人在我办公室门口打过架,地板都快打通了。”纪洄青脑袋嗡嗡作响,门口的三个人他大概能猜到都是谁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打架?他转头看向秦策,秦策终于说话了:“洄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粗暴地对你,不该怀疑你,不该……”秦策还想继续检讨自己,但是纪洄青听不下去,他只想听重点。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秦策的嘴,严肃地问:“我就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打架?”纪洄青被秦策带到阴若虚的办公室就诊后,祁容和越舟都来他的寝室找过他,但是都没找到人。幸好纪洄青身上有越舟附着的定位,越舟要去校医院找纪洄青,祁容也非要跟过来。两人赶到阴若虚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楚谅和秦策大打出手。越舟急得温文尔雅的声音都拔高了两个度:“洄青怎么样?他伤到哪里了?为什么来校医院?”楚谅冷笑着给了秦策一拳:“你自己问他。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秦策本来就心里有愧,想的都是纪洄青现在醒没醒过来,打得也心不在焉,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被揍得闷哼一声,但他一听楚谅说话就火大,要不是这狗人勾搭他老婆在先,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越舟迈开长腿就要去开办公室的门,被秦策拦住:“别进去,医生说洄青要静养。”越舟向来是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此刻罕见地发火了:“秦少家主,恕我直言,你和洄青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弟弟和你并不熟悉吧?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什么怨气,可以冲着我来,不至于把洄青欺负到送进医院里来吧?堂堂的秦家少家主,竟然是这么不讲道理、不计后果的人物吗?”秦策被他的话刺激到,当即亮出手上的戒指:“我和洄青是什么关系?我是他老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舟看见那颗莲红血,登时脸色大变,反手一摸,从便携式空间里掏出法杖:“你找死,你有病吧!”场面从楚谅与秦策的互殴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楚谅是从你死我活的地下角斗场里杀出来的,虽然奥术天赋惊人,但战斗技巧大多是靠自学得来,不但不入流,还有很多偷袭的手段,实战经验也比其他两人都要强得多,毕竟在角斗场里,不是赢就是死,这种有效率的战斗方法在某种程度上比贵族中系统的教学威胁更大。秦策虽然看着日天日地的,还真没有楚谅杀过的人多,他学习的战斗套路也是龙族传统的,但龙族无论是在力量还是耐力上都比一般人类多出太多的优势,更何况秦策作为纯血龙族,十五岁就已经能完全龙化,已经是龙族历史上只此一位的天才,对上楚谅这样的龙傲天也不落下风。本来这两人打得就够激烈了,越舟又掺合进来,三个帝国内屈指可数的奥术天才一通殴打,每个人都是一对二,虽然开了结界,但还是顾及到屋里的纪洄青而控制着实力,依然打得不可开交,最后直接从斗法演变成贴身肉搏,地板都打烂了好几块。越舟正拽着不知道是秦策还是楚谅的衣服猛踹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祁容呢?他哪去了?”祁容一来就像隐身了一样,直接从走廊里消失了。三人都停住动作,推开门,果然看见祁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办公室里,阴若虚站在病床左侧给纪洄青做常规检查,祁容就趴在纪洄青右边握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陪着他,阴若虚都看不下去了,让三人赶紧把他带走,不要让他在这里恶心人。独自占纪洄青便宜的祁容遭到了集火。祁容虽然一直以窝囊懦弱的形象示人,但他能在后来的剧情里当上皇帝,只有深不可测的城府还不够。只是他太能藏拙,加上性格也不讨喜,在皇室里一直是个被忽视的透明人。现在被拉进群架里,祁容也丝毫不怯,形势再度变化,变成了楚谅秦策互殴,越舟祁容斗法,场面一度非常混乱。越舟一看见这人就恶心,和洄青隔了不知道多远的远房亲戚一个,成天就知道装可怜,最可气的是他一装可怜洄青就心软,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甩不掉。什么样的爹教出来什么样的儿子,他们父子全都不是东西。四人打了半天,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阴若虚的声音传出来,说纪洄青快要醒了,可以探视一下。四人都想进去,但阴若虚设了道特定一人进入的结界,只把秦策放了进去,他担心这一群人进去又要不对付,在纪洄青面前吵起来就不好了。秦策作为罪魁祸首,可以先放进来认个错。搞清了来龙去脉,纪洄青只想继续晕过去。他现在是真觉得这个世界不太正常,一心想着赶紧把剧情过完然后跑路。阴若虚说道:“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用住院,回去躺着休息一晚上就行。”他抬眼看了看门口:“但是看这个情况,你要是出去,估计会病情加重了。”纪洄青叹气:“麻烦教授帮我传达一下,就说我不想看见他们,让他们全都回去,一个都别留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若虚笑了笑:“没问题。”秦策赶紧问:“老婆,那我呢?你也要赶我走吗?”纪洄青瞪了他一眼:“你负责把我送回寝室,送完就走人,多留一分钟都别想再叫我老婆了。”午夜的闪光湖一片寂静,皎洁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纪洄青睡得很沉,在梦里不安地皱着眉头,身体也蜷起来,裹在被里像一团柔软的毛球。越舟伏在他身上,抬手摸摸他的眉心,像是想抚平他的心结。晚上他来给洄青送晚餐,洄青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兴致缺缺的,也不和他说话。他在心里更恨秦策,连带着也恨楚谅,恨祁容,把纪洄青周围的男性恨了一圈。他太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洄青的脸了,虽然昨天夜里他才来过洄青的寝室,还趁他入睡脱掉了他的衣服肆意的亲他,细细地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的胸口留下吻痕,但还不够。越舟一边亲吻着纪洄青的脸颊,一边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睡衣。洄青胸前的吻痕已经消退了,白玉一样的身子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越舟又去亲纪洄青的嘴,含着他的嘴唇模糊地说:“没关系,宝宝,今天哥哥不吃奶子了。”他对纪洄青的感情压抑了太久,也没想好要怎样让洄青接受这份扭曲的、不正常的情感。先前洄青在皇宫里的时候,他知道皇帝对他做了什么,但他能为洄青做的只有安慰他。越舟没有显贵的身世,也只是个比纪洄青年长三岁的孩子而已,连见都见不到洄青几面,更无法与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抗衡。后来洄青用自杀威胁皇帝,才换来所谓的自由,他在心里发誓,要用生命来爱护洄青,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却对洄青动了这样龌龊的念头。他自嘲地想,自己也没比宫殿里的那个老男人好到哪里去。畸形的爱恋像沾满砒霜的蜜糖,越舟深知其错,却无法回头,反而越陷越深。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他搂着洄青睡觉时,看着眼前那张惹人爱怜的小脸,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服下这剂毒药了。洄青的父母嘱托过他,如果有一天他们离世,就要将洄青拜托给他照顾。越舟立下誓言,他会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堂弟——甚至是堂弟在生理上的需求。 11 睡梦中被哥哥检查处女膜,玩批素股 越舟还记得他入学圣山高校的时候,他的洄青很舍不得,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忧虑,好像越舟不是去上学,而是去蹲监狱。纪洄青担忧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圣山高校基本是封闭式管理,一年有四个学期,学生只有在节日和假期时能够离校,当然,这条规定对贵族子弟不算规定,可越舟不是贵族,想要常常见到纪洄青,这比较困难。那时候纪洄青在皇宫里闹着自杀,用小刀割手腕,被发现时已经流了一胳膊的血,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后皇帝才终于准许了他的自由,越舟也终于能将堂弟从皇宫中带出来。和洄青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太过幸福,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越舟就要去圣山高校就学了。那时候越舟也想过将录取通知书一撕两半,就这么一直陪着洄青,但他没有过硬的身世背景,再失去圣山高校这块敲门砖,以后要怎么养洄青?越舟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亡,父亲也在几年后战死,从那之后他一直由叔父叔母照料,因此对纪洄青一家心生感激。叔父叔母亡故时,他的堂弟只有三岁,他也不过六岁,尚不知晓迎接他们的是什么。纪洄青的父母一死,他就被接进了皇宫,而越舟则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纪洄亲父母的死因没有对外公开,因此一直是个谜。越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担心纪洄青在皇宫的处境。皇帝为什么对一个远房表侄这么上心?越舟想不通。皇帝允许他一个月来探望纪洄青一次,不仅时间有限,还有守卫监视。越舟在脑内模拟了无数种带着纪洄青逃跑的方案,但没有一个方案能够成功。最糟糕的一次是在纪洄青十岁的时候,越舟救他不成,反而被守卫发现,他在监牢里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差点死在里面。越舟绝望地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荆棘王”,不仅对敌人严酷无情,对着13岁的孩子也能把他扔进牢里自生自灭。看着洄青的睡颜,和月光下一身雪白的皮肉,越舟心里升起恶毒的恨意。如果他能做得到,那么他一定会把皇宫里的那个老男人一刀捅死。越舟入学之后,不能时时照顾纪洄青,便请了很多仆人照料。纪洄青的低级奥术教育在皇宫里的时候就学完了,因此被放出皇宫也不需要上低级院校,每天不是出去玩就是待在家里,但越舟还是放心不下,为此天天去校领导办公室里软磨硬泡,隔几天就要请假回家看他。校方烦不胜烦,看在纪洄青的面子上才给他批假。毕竟纪洄青这个万宠千娇的皇亲国戚还是很有知名度的,皇帝从不遮掩对纪洄青的宠爱,他们校方自然也不敢拒绝这位皇亲国戚的另一个亲戚。直到后来越舟的学业逐渐繁忙,常常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整夜整夜地做课题,才减少了请假的频率。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让洄青与他的未来能够更好。越舟坚持着这个信念。他一直以为阻碍着他和洄青的只有那位皇帝——哦,还有他的儿子,但没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对洄青图谋不轨。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越舟十分恼火,楚家的私生子和秦家的少家主,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龙族,手上竟然有和洄青的项链上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难道是洄青给他的?越舟心里涌上巨大的危机感,洄青和秦策,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交集?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阴若虚没告诉他洄青为什么被送到医院来,但他已经有了猜测。他之前就听说过秦家少家主满世界找老婆,在大街上贴寻人画像。他见过那画像,由于是画师根据秦策记忆中的描述绘制的,与洄青的真实样貌虽然相似,但还是有些许出入。他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位少家主有精神疾病。谁知秦策要找的老婆真是纪洄青。越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巨大的情感快要冲破这层皮肉喷薄出来,但是他只敢趁洄青熟睡的时候抚摸他的爱人。他的吻顺着洄青的唇一直向下,滑过纤细的脖颈,幼嫩的胸膛,再到他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到洄青的花穴。那粉穴还是干燥地紧闭着,越舟用手指拨开阴唇,看见深红色的嫩肉,小小的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洄青的小逼里,洄青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秀气的眉皱了皱。但越舟知道无论有多激烈洄青都不会醒来,他在晚餐里加了些助眠的魔药,效果很好。越舟的魔药课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越舟将纪洄青小小的穴插开,让它开始情动地流水,他跪坐在洄青的腿间,抬起他的臀分开双腿,将豆腐一样的小屁股压在他的胯上。就着这个姿势,越舟掰开纪洄青的小逼,分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慢慢地插进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究还是担心洄青的小批吃不下,选择了这种比较细的道具,不至于让洄青太过不适。玻璃棒的顶端顺利插进那处紧致的小洞,越舟慢慢地向前推动玻璃棒让其一寸寸深入,在本该是处女膜的位置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小逼顺利地吃进了玻璃棒。越舟的脸色变得铁青——洄青被破处了。早就听说过龙族卑鄙,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越舟越想心中火气更盛,他珍视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被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龙族肏了,还被肏进了医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秦策强奸了纪洄青,但想到他手指上和洄青成对的莲红血宝石,又忍不住想:难道……洄青和秦策是两情相悦?顿时一股郁气堵塞在他的心中。为什么。凭什么。越舟险些被自己的猜想气到吐血,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在秦策的饭菜里下毒。对了,还有楚谅和祁容,他们也要死。一时没看住洄青,就招来了这么多晦气的东西。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将洄青关起来,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他虽然生气,但绝不会让洄青的身体再受一次罪。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光滑的小批上,越舟半褪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握在手里去蹭纪洄青的逼,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纪洄青低低呻吟着,发出细碎的呓语,眉头难耐地拧起来,白净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越舟越看心里越欢喜,他的弟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这么可爱,越舟一边用龟头去蹭那处穴缝,一边用手去玩弄阴蒂,揉捏着那块挺立的肉珠,用指腹来回搓揉。纪洄青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张开唇大口喘息,眼角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珠,越舟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舒服吗?宝宝,你都流口水了。”纪洄青被蹂躏着花蒂,快感不断累积,让他在睡梦中也难耐地摇着头,两腿乱蹬,很快就潮吹了,一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来,尽数淋在越舟粗大的阴茎上。“宝宝的逼水好骚。”越舟兴奋地俯下身子去亲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他浑身滚烫,欲火烧得他几乎失控,一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肏进洄青的小批里,洄青也不会醒过来。他应该用自己的鸡巴洗掉那个龙族在洄青体内留下的肮脏痕迹。但是看着会洄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安的脸,虽然紧闭着眼睛,但呼吸急促,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他的心又酸涩起来。眼前的人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保护的人。越舟将纪洄青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在躺后面环着他的腰,用热烫的鸡巴肏他的腿缝。纪洄青并拢的腿根柔软细腻,被阴茎挤压到变形,鸡巴猛力来回抽插摩擦将洁白的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龟头和柱身在并拢的腿缝中摩擦,不时蹭过流着骚水的穴缝,连带着将小逼都磨到通红。“嗯……哈啊……不要……”越舟从来没有拒绝过纪洄青,如今却痴狂地亲吻着他,依然是用平常那般宠溺的语气回答他,却因欲火显得可怕:“洄青乖,哥哥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被肏着大腿和穴缝,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人的下身都被体液浇得一塌糊涂。在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中,越舟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在肏纪洄青的逼,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更加疯狂,抓着纪洄青的奶子揉弄,下身挺动更加猛烈,“啪啪”地肏干着柔软的大腿。龟头蹭过纪洄青的阴蒂,刺激得软垂阴茎都颤微微地立起来,不停地流着前液。越舟一边猛肏一边在纪洄青的腿间射精,浓厚的白浊糊在小逼上,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掰开洄青的双腿欣赏,他的爱人浑身透着情欲的粉,口水流了一下巴,模糊地呢喃着“好难受”“不要”之类的梦话,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又烫又红,大量的精液挂在粉逼上混着各种淫水不停地流下来,漫过没被疼爱过的后穴落在床单上,由于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逼口小股地喷水,一张一缩的,将一些精液都含了进去。越舟甚至想,洄青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纪洄青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挣脱不了,反而被激起了性欲。但是醒来后却记不得梦的细节,身上也很干爽,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也变得轻松很多。昨天他还难受得一阵阵头疼,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纪洄青感叹,阴若虚真是神医啊!会治愈奥术就是不一样。越舟来给他送早饭,纪洄青犯懒,要越舟给他喂,越舟也笑眯眯地答应了。昨天纪洄青把目前见过的角色都复盘了一遍,楚谅是个看不透摸不懂的奇怪冰山,和他相处要格外小心;秦策一言不合就喷火,并且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两人目前还是“订婚”状态;祁容看着可怜可爱,但小九九很多,不能完全信赖;阴若虚虽然是着名的阴阳怪气大师,但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意见;远在天边的皇帝舅舅他虽然还没见过,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越舟,纪洄青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简直是这怪异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可以说纪洄青目前好感最高的角色就是他。关心他爱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还是他的亲人,纪洄青简直都要感动了,在这么一个充满了利益冲突政治冲突各种冲突的世界里,还能存在这么单纯美好的人际关系。越舟笑着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纪洄青真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真好。”正在整理餐具的越舟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是吗?哥哥很高兴。”将自己的卑劣都藏在水下,洄青不需要看见它们。他只需要看到一个完美的兄长。这样就够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12 小弟不可以啵大哥嘴,但小弟是男主大哥是小青 404一般不上线,一上线就没带来过好消息。在正式开学的第二天,404给纪洄青带来了一个重磅任务:把男主收为小弟。纪洄青:……我天呢。虽然我有锁血挂,但是也不能这么作死吧。这个任务时限比较长,他有十天的时间来完成,但是纪洄青觉得给他十条命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纪洄青,他会担心男主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的纪洄青只会担心男主把他操了。上次他被楚谅关在厕所一顿舔批,到现在都揣度不出楚谅的心思。他只有一个预感,再这样下去,男主强上他是迟早的事了。既然要当恶毒炮灰,就要当得彻底。纪洄青好歹在快穿这行也是个老手,虽然演技没有什么进步,但好在他比较有坚持的毅力。反正死不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如果男主要操他的话……那他也只能忍了。上午的课程中,纪洄青几乎没怎么听讲,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楚谅收为小弟,还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遭罪。他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方,看着一黑板复杂的的咒文法阵和术语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洄青已经困得快把脑袋磕到桌子上了。等他终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教室里已经没有学生,而他的身边,好像传来一丝淡淡的硝烟气息……他身边坐了个人!明明在上课的时候他旁边都没有人的!纪洄青瞬间清醒,惊悚地扭头看去,身边坐着的竟是秦策。他可能是一下课就从石阵赶过来,脸上火炮留下的烟灰都没擦干净,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条流浪狗。纪洄青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得起鸡皮疙瘩。秦策和流浪狗,怎么想都完全不搭边。向来炫酷狂拽的龙族太子爷低眉顺眼地耷拉着脑袋,一开口就是认错:“洄青,老婆,我错了。”看来他昨天把纪洄青操晕后,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纪洄青挑了挑眉,没说话。秦策看他没有反应,又巴巴地凑上去,语气听着更可怜了:“老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终于听不下去了:“别又是杀又是剐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龙族一样残暴吗?”秦策看纪洄青终于舍得搭理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那老婆你就是原谅我了?”纪洄青头疼,只能别过头微微点了点。他再不同意,就不知道秦策要继续这样纠缠他多久了。秦策顿时高兴起来,他向纪洄青伸出手,一翻掌心,里面躺着一颗胸针。他说:“洄青,你给我莲红血的时候,我就想好要给你做一个回礼,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亲手送给你。”他顿了顿,“昨天我们的重逢太仓促,来不及将它送到你的手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能收下它吗?”纪洄青装模作样地撇了一眼,但是实在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看:“好奇怪的材质,这是用什么做的呀?”秦策看他的模样像是对这礼物感兴趣,心里也欢喜,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就算不喜欢它,不想戴着它也没关系。我会努力做个更好的礼物出来的。”那胸针质地坚硬,通体玄金,上面刻着花纹,被打磨成一个有些粗糙的形状。比起一般的胸针,它好像有点大。纪洄青嘴上嫌弃它不好看,但还是收下了。这东西看着好像真是秦策自己做的,模样虽不太美观,倒是很有诚意。纪洄青容易心软,看秦策这么诚恳,算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秦策见纪洄青收下礼物,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还要亲手再给纪洄青戴上胸针,纪洄青看他这么高兴,不想打击他,于是同意了。秦策的手很大,但是意外地很灵巧,给纪洄青戴胸针的时候神情专注,小巧的别针轻松穿过外套将胸针固定在左胸心口处。他低下头的时候,纪洄青看见他垂下的额发和头顶的发旋。这人居然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纪洄青想。秦策得寸进尺,要和纪洄青一起吃午餐,遭到了严辞拒绝。纪洄青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未婚夫”热情的攻势,只想一个人静静。秦策有些失落,但是没有再强迫他,没过多久便独自离开了。纪洄青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居然在教室里睡了这么长时间,秦策也不叫醒他。那他不会就在旁边坐着看自己睡觉吧……纪洄青顿时浑身恶寒。这人果然还是不正常!再不去餐厅,估计都要关门了。纪洄青赶紧往餐厅跑,来到餐厅后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问,我能坐在旁边的座位吗?”一个熟悉的高冷声音响起,纪洄青拿着餐叉的手都抖了一下。妈呀,这不是男主吗?!他不在雨花林吃饭,跑到闪光湖干什么?纪洄青想起来和男主的初遇,冰山一样的楚谅淡漠地问他剑阁校区怎么走,然后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厕所里舔他的批。这下楚谅又问他旁边的座位能不能坐,纪洄青简直搞不懂这龙傲天都在想什么,冰山的脑回路都是这么难以揣摩的吗?纪洄青本来想拒绝,但不知为何又不太敢拒绝。可能是楚谅给他留下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恶毒作精都作不起来了。他僵硬地点点头,楚谅便自然而然地端着餐盘在他旁边坐下。接着就是沉默的就餐时间,纪洄青浑身不自在,楚谅一句话都不说,真正做到“食不言”,空旷的餐厅十分安静,空气中只有两人进食的声音。这也太尴尬了吧。纪洄青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楚谅,男主用餐的姿势倒是很有礼仪,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完全不像是贫民窟出身。他点的餐食也是荤素搭配,口味都很健康均衡,看不出有什么饮食偏好,不像纪洄青,盘子里除了肉就是水果,甚至还有一块巧克力小蛋糕。纪洄青痛心疾首,好好的一个高岭之花,怎么能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呢。……等等,好像是他自己先动手把男主关储藏室里去的。这算什么,一报还一报?在纪洄青胡思乱想的时候,楚谅已经用餐完毕,端着餐盘离开了座位。纪洄青愣住,这就走了?他刚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试探一下男主对当小弟有什么看法,结果男主吃完饭就走了。看着男主离去的背影,纪洄青做出了一个符合恶毒炮灰人设的决定:下午他要去剑阁堵楚谅,逼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小弟。纪洄青打听出楚谅的课表,早早地跑到雨花林要去堵他。这还是纪洄青第一次来剑阁校区,一座高耸尖利的巨大石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石峰的内部直到顶端都被完全打通,周围盘旋着一层层房间,下部为教学区域,上部为学生寝室。最底部的露天圆形空地则是训练场,纪洄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不少人在训练场周围看热闹,连楼上都有学生趴在围栏上往下看,声势十分浩大,一共一百层的剑阁,几乎每层都人头攒动,上层的学生甚至用投影术现场直播。这阵仗,整个剑阁的学生都来看热闹了?纪洄青勉强挤进人群里,想看清前方训练场里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切磋,竟然这么热闹。不看不知道,他一看清训练场里的两个身影,就辨认出来这两人一个是龙傲天男主楚谅,另一个则是祁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呢。一个是天赋超群的奥术天才,一个是皇子,估计是个人都想来看热闹。可惜的是,纪洄青来的不是时候,刚挤进人群里,两人的切磋就结束了。在众人的欢呼与喝彩中,纪洄青看见祁容的神情,明明输了,却没有什么郁闷的神色,神态自若地收回武器,似乎对楚谅说了什么。楚谅没回话,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训练场。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好。纪洄青默默地想,他们有什么过节吗?明明在原剧情中,楚谅还算是和祁容一个阵营的。算了,其他角色之间的恩怨纠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要做任务就好了。不过,要是遇见祁容就有点麻烦了。他今天来是为了堵楚谅的,这个粘人表弟不在他的计划内。要是被祁容缠住,估计半天都脱不了身。趁着祁容没注意到他,纪洄青偷偷离开人群,找了个偏僻的空教室躲了进去,打算等祁容走了再出来。等到外面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纪洄亲拉开门四处望了望,没有祁容的身影,于是准备先离开剑阁。看来今天也遇不到男主了,还是明天再说吧。谁知他一出门就看见男主向这边走来,纪洄青吓了一条,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过既然遇见了楚谅,他也不能退缩,当即上前一步挡住了楚谅的脚步,双手抱胸,拿出一幅骄矜的姿态来,厉声道:“站住!不许动!”纪洄青一开口就后悔,他的演技怎么还是这么烂,本来应该是相当凶狠的一句话被他说得像小学生混混要保护费一样,霸气不足幼稚有余。本来以为男主不会搭理他,谁知楚谅还真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他面前时,波澜不惊的漆黑眸子有一瞬的波动。纪洄青定了定神,用更加趾高气扬的语气说:“你昨天,呃……骚扰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什么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当我的小弟,同意的话,我还能放你一马。”“好。”纪洄青:?这就同意了?你倒是犹豫一下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下一个任务为:取得男主的联系方式。该任务时限较长,截止日期为十一月一日。宿主,请加油哦!”纪洄青抱着来都来了,不试白不试的心态,试探着再次开口:“那你既然是我的小弟了,就把联系方式也一起交给我吧。”楚谅像是早有准备一样,迅速将自己的随身坐标和固定坐标都交给纪洄青。好家伙,这是把手机号和座机号都交给他了。纪洄青:??“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404将在不久后为宿主带来下一个任务,请记得与404对接哦!宿主真是神速,请再接再厉!”这,这也太快了吧。楚谅说:“你可以随时找我。”纪洄青惊疑不定:“额,好。”楚谅继续说:“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很抱歉。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纪洄青:……你有毛病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谅在纪洄青心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诡异,他甚至觉得这个龙傲天帅哥脑子不太正常,尤其是楚谅当了他的小弟以后,简直是随叫随到,一有空就跟在纪洄青后面,纪洄青让他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反而乐在其中。虽然纪洄青也不太会使唤人,顶多叫楚谅帮他带点吃的,自从纪洄青和他在剑阁餐厅吃过一次饭,说这里的糕点很好吃以后,楚谅几乎是天天雷打不动地给他带各种口味的小糕点。纪洄青心里对楚谅神经病抖M的印象更加深刻了。一天中午,纪洄青去闪光湖边的林荫道上休息,楚谅作为小弟自然跟随着他。纪洄青坐在长椅上吃着楚谅给他带的糕点,今天剑阁餐厅做的是梨花红豆茶酥,纪洄青吃了一口,觉得梨花的味道有点奇怪,忍不住皱了皱眉。楚谅注意到他的表情,将装着糕点的餐盒收回来,心中暗暗记住纪洄青的口味,他不喜欢吃这个,下次换一种吧。纪洄青嘴角还有些残留的茶酥碎屑,盯着树上的小鸟发呆。他的皮肤在树木投下的阴影里白得发光,纤长睫毛闪动着,安静的时候,昳丽眉眼里流出淡漠的疏离气息,和平常很不一样。这是一种不真实的美丽,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不知道为什么,楚谅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紧,好像在某个时候,自己真的失去了纪洄青。纪洄青正在放空大脑中,思考晚上吃点什么好,忽然觉得自己的嘴角被轻轻地啄了一下,楚谅凑在他面前,亲掉了他嘴角的茶酥碎屑,纪洄青吓得差点跳起来,但楚谅已经和他拉开了距离,纪洄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小弟不可以对大哥动手动脚啊!”两人面对着,在秋日的林荫中,他清晰地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楚谅的声音:“我喜欢你,可以交往吗?”纪洄青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男主怎么对他表白了,这剧情不对吧!他明明只是一个处处刁难男主的炮灰啊。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男主,情急之下掏出了秦策当挡箭牌:“不可能,我有未婚夫了。”他怕楚谅不相信,又将衣服下的莲红血项链拎出来给楚谅看:“这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我们缘定三生,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比较好。”楚谅沉默了一会儿,纪洄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依然是一贯的淡然,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 13 龙傲天为爱当三,也是C上批了 楚谅站在镶嵌着钻石与琉璃的黄金门前,这座庞然大物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露出幽深的内部,两侧烛火倏然亮起,摇晃着在漆黑里照出前路。这条走廊似乎没有尽头,两侧刻满传说中的神明浮雕,能看出这些作品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神明的慈悲和无情都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兰心圣女的浮雕被最为精致地雕刻,祂的面目,祂不可直视的五官,楚谅看见祂的双目,既是琥珀,也是琉璃。圣女挥动宝剑,斩下恶龙的头颅,喷涌而出的黑血染上圣女低垂的眉眼,墙壁上的浮雕生动精确地记录下圣女的事迹。凡人只能从无穷的追忆中瞻仰神明。他向前走。当他终于走到长廊尽头时,他的眼前出现一扇纯白大门,当大门被打开时,他看见一个完全空白的房间,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起伏,像一段完全空白的历史。纪洄青就在那里。他穿着宽大的白纱长衫,松松地裹着白玉一样的身子,在一片刺目的白光中,只有他黑色的绸缎一样的长发。纪洄青抬起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楚谅知道。楚谅感受到一股冲动,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夹杂着未知的快乐和喜悦,无论是纪洄青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使他要对抗这个帝国的最高者,即使他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纪洄青说:“你会后悔吗?”他说:“只要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做到。”但现在想来,为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他真的不会后悔吗?其实早在那个时候,纪洄青与他立下约定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楚谅站在纪洄青的寝室门前,抬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才敲响了这扇门。很快寝室门便被打开,纪洄青冒出一个脑袋,看起来兴致不高:“你怎么又来了,还没被打老实?”楚谅当纪洄青小弟的事情没过多久便被传得沸沸扬扬,现在校园里都是纪洄青的传说,说他不仅是备受荣宠的皇亲国戚,还把剑阁第一的天才都打服了,当场收为小弟,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卖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自己都不知道这么离谱的谣言是哪来的,现在他去餐厅吃个饭,人群都会自动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害得他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了属于强者的威压,这才让人不敢靠近。要是楚谅也跟着他,那就更夸张了,方圆百里都没人敢接近他一步。可能在实力至上的圣山,他能将楚谅收为小弟,在其他学生眼中,那就是他的实力比楚谅还高出一个档次,比天才还强是什么概念,也怪不得纪洄青走到哪都被学生们敬畏地让路了。楚谅是什么性格,对资助他完成学业的秦家都爱搭不理,竟然能心甘情愿地给纪洄青当小弟。流言甚嚣尘上,当然传到了秦策耳朵里,秦策当场就拿着枪从炮台一直杀到剑阁把楚谅揪了出来,据说两人打架,牺牲了雨花林的一大片草坪和几颗新长的南冢木,到现在雨花林的空地上还有炮火烧焦的痕迹。纪洄青对此心里没什么波动,他们打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爱打就打,反正系统没提醒他男主有危险,只要能走完剧情就行了,他才不管别的。但是楚谅当了小弟,还要主动当小三,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纪洄青走过那么多个小世界都没遇见过这种人,难以招架。楚谅无论是行动力还是意志力都坚定到惊人的程度,你说他骚扰吧,但他现在名义上是纪洄青的小弟,干的也都是小弟的活,但说他不算骚扰吧,这人又心怀不轨,总之让纪洄青有点烦恼。纪洄青也和越舟提起过这件事,虽然只是亲人之间茶余饭后的闲聊,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已经有秦策帮他挡着楚谅了。但是当纪洄青听见越舟说“要不要给他下点毒药”时还是被吓得手中的红茶都快洒出来,然而越舟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安慰纪洄青说自己是在开玩笑,继续云淡风轻地喝茶,就像刚刚根本没说过那句话一样。纪洄青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男主,别真被越舟毒死了,但现在他被男主按在门上亲,纪洄青心里后悔,自己就不该给楚谅开门,而且楚谅吻太深,他现在真的有点喘不上气,觉得还是让哥哥把男主毒死算了。楚谅终于肯放过他的嘴唇,唇瓣沾满水液,被蹂躏到微微红肿,纪洄青大口喘着气,额角鼻尖沁出的汗珠晶莹地从皮肤上滑落,楚谅垂着头,几乎将纪洄青整个揽进怀里。纪洄青清晰地感受到楚谅的心跳。楚谅抬手去抚摸纪洄青湿润的眼角,说:“作为你的小弟,我有义务让你感到快乐和舒适。我认为性快感便是一个很好的手段,刺激多巴胺分泌,从而达到让人愉悦的效果。”纪洄青不从:“我和我的未婚夫两情相悦,我不能背叛他。”虽然这话说着可太违心了,但为了打消楚谅当小三的念头,纪洄青选择撒谎。楚谅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偷情这种具有刺激感的背德行为也能带来愉悦,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后来纪洄青被楚谅带到废弃的空教室里,压在课桌上被解开衣物的时候,有些迟钝地想到之前楚谅舔他的批的时候,好像……还真挺舒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解释不了这种感觉,但现在楚谅一边亲他一边用手指插他的穴,上下都搅出黏腻暧昧的水声,楚谅的指节有些粗大,带着常年使用武器的薄茧在他的女穴里来回抽插抠挖,插得他淫水不断。楚谅插着他的穴,同时用大拇指搓他的阴蒂,纪洄青被舔着唇角,哼哼唧唧地吹水了,骚水喷在木质课桌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楚谅亲着纪洄青的脸,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娇嫩的乳尖上,将一边嫩乳含进口中。他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在紧致潮湿的小逼里抽插,舌尖来回舔弄小巧胸脯上的乳珠,像含着一颗多汁的果肉,时不时用犬齿厮磨。纪洄青被弄得神志恍惚,忍不住主动扭腰要楚谅的手指再进得深一点。小逼深处好痒,一直在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他的身子也酥酥麻麻的,失去了力气,只能勉强分开双腿将粉白的小逼往楚谅的手里送。楚谅的手掌也贴在纪洄青的阴阜上,随着抽插的动作,配合着纪洄青的扭腰一下下拍在嫩逼上,溅起淫秽的水花,阴蒂也被激烈地拍打着,因着刺激逐渐肿胀硬挺起来,每次拍击都敏感到颤抖。纪洄青仰着头,靠在楚谅怀里,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哆嗦着从小逼里喷水,发春的猫一样浪叫着,声音又细又软。他好像一直在高潮,不然为什么穴里会一直流水呢?连阴茎都硬不起来了,小逼却还能不知疲倦地涌出骚水。好淫荡。纪洄青恍惚地看着自己被玩弄身体,只是被手指肏穴就已经爽得浪叫了,明明被秦策破处的时候,他只觉得疼痛,被烙铁一样的粗长鸡巴捅进穴里的时候,像是受刑一样的煎熬,并没有那么多快感。原来,做爱这么舒服吗?纪洄青满面潮红,半睁着眼睛淫叫,他什么都快看不清,也听不见,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楚谅勃起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他的臀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也流水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覆盖他的下身,楚谅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里,纪洄青扭着屁股,用硬邦邦的大鸡巴磨自己的批。楚谅一边亲他的鬓角,一边揉他的奶子,纪洄青的全身都被亵玩,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雪白小巧的鸽乳被玩得乳头肿起,像两粒小石子一样色情地挺起来,潮吹到抽搐的嫩批也被插得穴口撑开,含不住的逼水流个不住,阴蒂在空气中随着小逼的抽搐弹动,可怜的阴阜也被手掌拍红了,细腻柔软的腿根也无意识地颤抖着。纪洄青本来以为这就要结束了,但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批,上下摩擦着抽送。楚谅潭一样深黑的眸子望着他,将他每一个淫荡的反应都收入眼底。他把龟头埋进两瓣阴唇中,就着淫液的润滑小幅度地向上挺动,他问:“可以插进去吗?” 14 开子宫内S,灌满,被表弟看到了 被抚慰着身体每一处敏感的纪洄青无法思考,胡乱地点头要楚谅快点插进来。楚谅从后搂住他,分开双腿让那口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也方便自己的鸡巴深入。纪洄青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身体。性的快感燃烧着他,他全身血液都滚烫,关节处也染上浅色的红,欲望将他的身体蒸得汗淋淋,楚谅结实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冰一样冷淡的人似乎也被情热感染,阴茎和胸膛都炙热,纪洄青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脏与楚谅的心脏,居然靠得那么近,隔着两层被皮裹着的血肉,楚谅的心也在有力地跳动着,和他自己的心跳一起传到耳膜。两颗不同的心,以不同的频率跳动。楚谅缓慢地向上挺腰将阴茎一寸寸深入,由于做了足够的润滑和扩张,纪洄青并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只有一些异物进入的不适。他呻吟着,直到楚谅终于将阴茎入到最深处,龟头抵住幼嫩宫口。纪洄青看见自己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时,能勾勒出楚谅鸡巴的形状。竟然能进到这么深……纪洄青红着脸催促:“你快点动一动,我里面好酸。”楚谅没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着情欲的低沉喘息。纪洄青紧致的穴肉又湿又热地裹着他,缠绵地收缩吮吸,他开始浅浅地抽插,埋在阴道深处的阴茎来回抽送,摩擦娇嫩的内壁,粗长的性器官整个撑开穴道,纪洄青惊喘一声,不自觉地将鸡巴夹得更紧。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也加大,九浅一深地肏纪洄青湿润的小逼,每当他顶到纪洄青宫口柔软的那一处,他听见怀中人浪荡的尖叫,像是爽极了一样。楚谅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肏干纪洄青的逼穴,同时用手抚慰他无人照料的可怜阴茎,小巧的鸡巴垂着头,逐渐勃起从顶端流出汁液,楚谅圈住柱身,一边肏穴一边用拇指在纪洄青的铃口摩擦,在一片黏腻淫荡的水声中,交合的淫水飞溅不停,纪洄青同时被肏逼玩弄鸡巴,小腹都抽搐起来,两眼翻白,吐着舌头浪叫。“哈啊……好……好舒服……好爽哈啊……慢…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啊……”楚谅越肏越快,更加激烈地顶着纪洄青的宫口,好像要将那缝隙肏开。纪洄青含着自己的一缕鬓发,淫浪不已,嗯嗯啊啊地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鸡巴进出时啪啪作响,带出的淫水流满两人的交合处,楚谅的长裤上都是他的骚水。在激烈的交合下,楚谅的鸡巴肏开了宫口,他用力一顶,将龟头埋进更加紧致的子宫里,纪洄青霎时如失声一般,连呼吸都快停滞,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颤抖着夹紧入道子宫的大鸡巴,他被楚谅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碎再融进胸膛的力道,楚谅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如今他们像是情人一般,热情地接受着彼此,楚谅看见纪洄青的眼睛,雾蒙蒙地含着泪,也含着情,折射出的光彩像琥珀,也像琉璃。这样纪洄青,似乎在他的记忆里,他曾经见过。楚谅的胸膛起伏着,他的鸡巴插进子宫里,被宫口紧紧地箍住龟头,虽然使抽插变得困难,但也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纪洄青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变成了一只肉套子,流着汁液套在鸡巴上,被鸡巴摩擦顶撞。他被肏着子宫,宫口被来回肏干又痒又酸,带着轻微的疼痛刺激着他,纪洄青迷蒙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像溺水一般,看见小腹被肏出阴茎的形状,在他的内部来回猛烈地抽送。纪洄青被肏得嘴巴都合不拢,也没有力气叫,只能小声呜咽:“不要了……肚子好酸好涨……里面……啊啊啊!……里面好奇怪呜呜……”他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一样,摸索着去抓楚谅插着他腿根的手,恳求着:“不要……嗯啊……不要再插了……呜呜……”“被肏到子宫了啊啊……不可以肏那里……不要了嗯啊……”楚谅看着他的脸,纪洄青的意识已经朦胧了,呓语般喘息呻吟,像个布娃娃一样在他怀里被他操弄,手脚都软软地垂下来。他像是完全占有了纪洄青一般。这个念头的出现让楚谅小腹一紧,竟是激动地快要射了。他去寻纪洄青的唇,热烈地吻着他,猛地挺腰将鸡巴埋到子宫深处射精,滚烫灼热的白精灌满子宫,满溢出来的精液被鸡巴严严实实地堵住,一丝也流不出来,纪洄青被强行灌精,肚子都被精液射到鼓起来,强烈的刺激使他翻着白眼疯狂喷水,逼水从穴中不断喷出,砸在教室的空地上,他的水多得像是尿了一样,潮吹过后还是不断滴落蜜液,在楚谅怀里无声地呻吟尖叫,直到楚谅将鸡巴拔出来,混着淫水的白精从穴口流出,他的逼肉被肏成淫靡的深红,花瓣一样的小巧阴唇也被肏得无法合拢,各种淫秽的液体将纪洄青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纪洄青被楚谅抱着,好半天才喘匀了气,他一片狼籍的下体还有些酸痛,当看见落在地上的精液时,好不容易降下情热的脸又红起来,这是被气的:“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射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谅拨弄他被汗水浸湿沾在后颈的柔软发丝,说:“我吃了避孕药,没事的。”纪洄青不说话了,开始自己生闷气。他别过脸不给楚谅摸,楚谅就亲他的侧脸和耳垂,搞得纪洄青更加烦躁。虽然刚才是挺爽的,但是内射这个事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超过了。虽然他的身体怀孕的几率很小,但是……被内射的时候,那种惊惧直到现在都无法散去。楚谅将头靠在纪洄青的肩上,他身材高大,维持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不得不弯下脊背缩小身型。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他闻见纪洄青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某种花朵,又像是祭祀时燃烧的烛。他听见纪洄青说:“身上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楚谅松了松环绕着他的臂膊,轻声询问:“要去我的寝室清洗一下吗?”纪洄青闭上眼睛点点头。于是楚谅将他抱在怀里,为他穿上衣物。楚谅解开所有结界,朝门外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别的反应,抱着纪洄青使用传送术离开了这里。祁容就在窗外,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纪洄青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就在不久前,他们只隔着一道墙,一扇玻璃窗户,他的目光穿过屏蔽结界,清楚地看到纪洄青如何在另一个人身下承欢,那口穴是如何吃下阳具,如何流出爱液将课桌和地面都涂满。他就这么一直站着,很久也没有离开。纪洄青半推半就地和楚谅偷情,其实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毕竟他对秦策根本没有感情,又何谈偷情?但目前看来,楚谅还是比秦策好得多,光是上床,楚谅就已经赢了。其实纪洄青也就和秦策上过那一次床,但那场堪比灾难的性爱让纪洄青对秦策避之不及,楚谅还知道做足前戏,秦策是恨不得一上来就肏,差点肏没了纪洄青半条命。总之,这龙床品不行,再怎么认错弥补加恳求纪洄青都不想和他上床了。楚谅和秦策其实都很听他的话,纪洄青让秦策别动不动就要活剐了楚谅,秦策也答应下来,说只要纪洄青开心,他什么都可以听纪洄青的,幸好秦策不知道楚谅已经成功地当上了小三,不然他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次午休时间,纪洄青惯例去闪光湖畔放松休息,他特意走进森林深处,这里没有人打扰,景色也优美,难得身边没人跟着,他心情很好,哼着小曲翻书,他没有注意有人想他走来。那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几乎无法察觉,当他现出容貌时,纪洄青看到那是祁容。三皇子还是和平常一样,见到他就露出笑容。纪洄青卸下防备,甚至招呼祁容过来一起休息。祁容自然是应允,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翻动书页的手指,美丽又细长。纪洄青心情很好,还主动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没有营养的碎碎念,他说变形术太难学了,祁容说姐姐这么厉害,学什么都没有问题的;他说每天起床太早,上早课都好困,祁容说他之前学过一个提神的法术,可以将咒语教给姐姐;他说秦策有点烦人,总是叫他老婆,一点也没有距离感,祁容忽然说:“那楚谅呢?”纪洄青怔住,他看着祁容,总是人畜无害的表弟也注视着他,祁容还是笑着,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像是他每一次热情地扑在纪洄青身上撒娇,他的神态、他的语气,都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他说:“姐姐,秦策和楚谅都能和你做爱,我为什么不行?” 15 表弟和小青的孽缘 在遇到纪洄青前,他的人生一片漆黑,像是黑夜一样,没有光明,只有阴冷的灰暗。他看不见方向,脚下的路像是沼泽,他努力地向前走,却越陷越深,在走不到尽头的黑夜中,他遇见了纪洄青。祁容的母亲来自白夜王国,这个曾经强盛的国家日渐衰落,国王不得不交出所有财富,只求停下这场毫无胜算的战争。他的母亲贵为一国公主,却屈辱地被当作战利品交给赢得战争的国家。她就是这样来到荆图帝国的。在荆图帝国,即使是皇帝也要遵循一夫一妻的制度,这是教义的规定。她无法地成为皇帝名正言顺的妻子,但皇帝让她留在宫中,收为侧妃,她诞下皇嗣。祁容知道,自己的降生来自亲生父亲的蔑视。他蔑视一切生命,蔑视一个来自战败国的女子,认为她能够怀上荆图皇室的骨肉是对她的赏赐。祁容知道,他的母亲恨他。但她也恨她自己,更恨那个站在国家最高点的男人。她来自北国的雪原,有一头美丽的银白色长发,带着凛冽的寒风,可惜他没能遗传母亲的外貌,而是与那个男人更加相似。母亲生下他后,曾掐着他的脖子想要将他杀死在摇篮里,最终被侍女阻拦下来。没过多久,她便在宫中自杀。在他的心中,只有对祁忍——对那个男人的恨。恨他冷漠地对待他的母亲,恨他如此轻蔑地用权力“恩赐”一个女性,恨他让自己降生在世上,让母亲和他都为此受尽屈辱的折磨。他只希望祁忍去死。他厌恶三皇子的身份,透过这几个字,他只能看见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像是可怜一只街边的老鼠,大发慈悲的善心让他有了所谓的名分,作为皇子养在宫中,但就连宫里的侍从都能出言侮辱他。一个混血皇子,他的血脉已被污染,堪称下贱。祁忍从来不管他,当然,这个男人对另外两个儿子也是一样的态度。唯我独尊的皇帝不知道爱情和亲情为何物,因为他足够强大,除他以外,一切凡人都是渺小的蝼蚁。强者是不会对蝼蚁有任何感情的。祁容没有傲人的奥术天赋,在外人看来,他平平无奇,性格软弱。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继承人的战争与他无关,但他知道,他会杀死皇座上的那个男人,他会得到皇位。不是复仇,也不是对权利的争夺,而是他必须这么做。为了母亲,他必须这么做。遇见纪洄青时,他八岁,去给皇帝请安时,他在宫殿中第一次看见纪洄青,雌雄莫辨的美丽的孩子坐在祁忍的腿上,手里拿着一条珍珠项链无聊地把玩。他们在几十层台阶之上的皇座上,这个位置是权利的象征,用黄金和败者的骨骼铸就,为了让纪洄青能坐得更舒适包裹上柔软的红色丝绒。年少的祁容在阶下保持着行礼的姿态,他呆住了。后来他知道,这男孩就是在父母死后被接进宫中的那位远房表哥。纪洄青的母亲是当时的帝国首席奥术师,姨母则为了和平,在联姻时主动远嫁銮琞帝国,成为了銮琞尊贵的皇后。他的身份不可谓不尊贵。纪洄青来到皇宫,却几乎无人见过他的真容,这么多年,同在宫中的祁容竟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经常偷偷去找纪洄青,最开始的时候,因着皇子的身份,见到宫殿深处的纪洄青并不很困难。纪洄青似乎也很寂寞,陪伴他的只有被奥术驱动的空心侍卫和机械侍从,看不见什么活人。祁容的到来让他很高兴,两人年纪相仿,常一起聊天,或者玩些同龄人喜欢的游戏。祁容觉得,纪洄青像一个贴心的姐姐,即使这个姐姐也只比他大了一岁,纪洄青总是很温柔,善良得像教堂里纯洁无瑕的圣女,他安慰祁容,即使自己也失去了母亲,自己也只是一个孩子。那时的祁容甚至想,如果纪洄青也能当他的妈妈就好了。有时候纪洄青会偷偷让祁容留宿,他的住处十分豪华,规模甚于皇帝的寝宫,地上铺设柔软毛毯,上面有喀乌图王国进贡的兽皮,昙诃帝国送来的宝石,銮琞帝国特产的刺绣。墙壁上悬挂纯金圣女像,镂空银制莲花珍珠香炉里飘散出袅袅烟雾,里面点燃的是能够安神的素河沉檀,这种香料来自遥远海上的先度国。他的房间堆满奇珍异宝,数不尽的灵物宝藏,但纪洄青并不喜欢。这些珍宝,甚至不如和祁容一起聊天更让他开心。他们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身下的被褥用海中玄金打造的金线编织,有布料的柔软,亦有金属的冰冷,只有皇帝用这种布料在夏日解暑。夏天的夜里,一切烛火都熄灭,只有窗外的月光安静地照下来,还有纪洄青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带着兴奋的笑意看着祁容。他们都穿得很单薄,白纱睡衣滑落大半,露出纪洄青雪白的躯体。十三岁的少年胸口稚嫩,乳尖小巧带着粉色,微微隆起像青涩蜜桃一样的弧度。祁容抱过纪洄青,也一起搂抱着睡过觉,但不知为何,今天的他心中如此难耐不安,好像有一种陌生的火焰燎烤着他。纪洄青有些困乏了,眯着眼睛快要入睡,祁容轻轻地抱住他的身子,没有反抗。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变得很奇怪,硬硬地挺着,让他燥热难受。纪洄青的睡姿不太雅观,手脚随便乱放,此刻一条白到发光的大腿横在祁容腿上,这个姿势正好让祁容的阴茎顶到了纪洄青的胯下。那个夏日真的很热。他红着脸,小幅度地挺腰让鸡巴来回去蹭纪洄青的下体,只是这样就让他爽到射精了,几点白色的精液沾湿了纪洄青的内裤,祁容有点愧疚,主动伸手将他被弄脏的内裤脱下来,想去帮他洗一洗,却看见纪洄青的下身,男性器官下陌生的穴缝。祁容惊呆了,忍不住靠近他想要仔细研究那处。他记得这是女子才有的器官,可为什么……祁容不敢再想,正当他伸出手指去触碰那白嫩如豆腐的小批时,纪洄青醒了。后来的事情,祁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的他不知是怎么想的,看见慌张的纪洄青也没有收手,反而更过分地去揉纪洄青的小批,将那处揉出了水,还压着纪洄青吃奶子。纪洄青身上真的好香好甜,小小的奶子像是能流出甘甜的奶水一样,但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步入青春期的少年疯狂地舔舐着柔软的乳,好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夏日的夜晚里,只有御花园中的蝉鸣和少年在床上交缠的躯体,以及亲吻的水声。纪洄青没有推开他。这只是不经人事的少年们一时的荒唐而已。那一晚过后,他再也进不去纪洄青的房间。不知是纪洄青生气了,或者是祁忍发现了他们都在干什么。但祁容明白,如果他想和纪洄青在一起,他就要杀死祁忍。为了母亲,为了纪洄青,他必须这么做。后来纪洄青在皇宫里自杀,他得到消息时,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几乎跪在地上,什么都快听不见了。但幸好纪洄青的伤口不深,并没有生命危险。这次事件过后,皇帝终于选择让纪洄青离开,让他过自己的生活。但是这样他就能自由了吗?祁容知道,绝对不会。想让纪洄青自由,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祁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为了这个达到目的,筹划了很久,他心机深重,城府深不可测,打败了两位兄长后,甚至找来了那个被楚家丢弃的私生子楚谅,拉拢他一起对抗教会,对抗皇室。但他不知道的是,楚谅已经和纪洄青立下了约定。原本,这一切都会成功的,他会成为新的皇帝,他会和纪洄青永远在一起的。但是纪洄青自杀了,又一次。在皇宫中,他用一把小刀捅进了心口。祁容找到他时,他的血流满了床单,他躺在自己的鲜血里,像是睡着了一样,脸上没有痛苦,没有解脱,什么都没有。和母亲一样。他就这样离开了。在得知纪洄青的死讯后,和楚谅在大殿中对峙的祁忍于王座上自焚,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结束。公元503年,皇帝祁忍去世,三皇子祁容继位,成为荆图帝国新一任皇帝。祁容立死去的纪洄青为皇后,终生不再娶。现在,祁容正将纪洄青按在怀里,去脱他的衬衫,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祁容渴求地将脸贴在纪洄青的胸口,像是儿时荒唐的玩闹一样,去舔、去吸那仿佛能流出甘甜蜜乳的奶尖。纪洄青涨红着脸喘息,本想将祁容推开,却不知为何下不了手。祁容将纪洄青的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两只奶尖都被涂上晶莹的唾液,颤巍巍地挺起来,在空气中颤抖。他吃够了奶子,一边舔纪洄青乳房的软肉,一边将手向下探,伸进内裤去摸那蚌肉。果不其然,他摸到一手湿润,心中更加兴奋,抬起头想去亲纪洄青的嘴,却被推开了。纪洄青垂着头,肩膀不住地颤抖,不知是失望还是愤怒。然而覆水难收,祁容铁了心要在今天捅破这层窗户纸,他遗传了那个男人的卑劣,他所做的一切都回不了头。当祁容的阴茎终于插进那湿热的、让他魂牵梦萦的快乐之地时,他看见纪洄青哭了。纪洄青即使哭泣,也没说出一句拒绝他的话。祁容去亲掉他的眼泪,贴在他颊上的嘴唇开合,说:“姐姐,对不起。”纪洄青没有回答他。 16 哥哥遭到袭击;祭祀活动的准备 这个世界里的人全都有毛病。纪洄青坚信不疑。自从上次被祁容强行表白并草了批后,纪洄青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这怎么说都算乱伦啊!来到这个世界后纪洄青的三观被不断刷新,先是被男主性骚扰,再是莫名其妙多了个未认证的龙族伴侣并被破了处,然后是莫名其妙和男主偷情,后来又被远房表弟操了一顿。这也太淫乱了吧!快穿局的系统是不是被黄色病毒入侵了,怎么小世界里的角色都变得这么奇怪。恐怖的是,纪洄青发现自己竟然逐渐接受性行为了。但祁容不行!纪洄青拒绝乱伦。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最后的底线。这么想着,纪洄青又记起越舟,在这个淫乱的世界里,只有哥哥是正常人。和他亲近但不图他身子,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于此同时,之前那个总是给他发骚扰短信的陌生痴汉又有了动静,这几日天天在通讯领域给纪洄青发消息,把他身边的男性都骂了一遍,让纪洄青不要和他们来往。本来纪洄青觉得对面骂得很对,但当那人开始骂越舟,说他是个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时,纪洄青忍不了了,回复对面:“你才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我哥哥对我很好的,你不要污蔑人家。”陌生人很快回复:“你别真以为你那个哥哥是什么好东西,哪天你被他操了都不知道。”纪洄青很生气:“你自己龌龊,不要说别人也都和你一样龌龊。我哥哥才不会这么做呢!”陌生人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好啊,你就这么喜欢越舟吗?他在你眼里就这么好?”纪洄青回怼:“我哥哥比你这种只敢发骚扰短信意淫我的龌龊下流的东西好一万倍。我最喜欢我哥哥了,你算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对面半天没回复。就在纪洄青打算把他拉黑时,陌生人发来一条消息:“你这么喜欢他,要是我把他杀了,你会不会很伤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有点被吓着了,看那人的语气,好像是来真的。但还没等他回复消息,陌生人又说:“我知道,他死了,你会伤心。但是我不想看见你伤心,所以我暂时不会杀他。”纪洄青回复:“你有病,快去治治吧,别耽误了病情。”陌生人回复:“没关系,明天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有病了。”纪洄青立刻拉黑了那人。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越舟真的进了校医院。纪洄青震惊不已,难道那人真的对哥哥下手了?他十分担忧,连忙往校医院赶去,在越舟的病房外见到了阴若虚。阴若虚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病例本,金色长发干练地扎成马尾,拉下口罩表情严肃。纪洄青一颗心悬在喉咙里,声线都开始颤抖:“教授,我哥哥没事吧?他受了什么伤?”阴若虚凝重地说:“你哥哥的腿被人打断了。”纪洄青:“???啊??真的???”这什么情况???阴若虚说:“假的。他的腿没事。”纪洄青刚想松口气,阴若虚又说:“其实他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没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毫不夸张地说,那一刻他真的腿都软了,差点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在他几乎哭出来的时候,阴若虚悠悠地说:“这次不骗你了。你哥哥目前状态很好,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再晚点来医院伤口都愈合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补觉。”纪洄青:……阴若虚翻了翻病例:“进去看看他吧。他说要等你睡醒再通知你,等了你一上午,还挺可怜的,就是比较烦人,总问你来没来。我去别的病房了,有事来办公室等我。”越舟的病房是单人间,推门而入,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越舟,脸上有轻微的擦伤,胳膊和腹部也打了绷带。即使知道他伤势不重,纪洄青还是心中一紧:“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舟最近在和几个同学研究重要课题,但实验效果很不理想,他们经常在实验室里一直待到深夜。昨夜他们的实验又一次失败,其他学生便打算先回寝室休息,第二天再继续,只有越舟独自留下调试仪器。凌晨三点左右越舟才离开实验室,就在他走出大楼之时,几个人影冲了出来。越舟受的伤并不严重。当然,他自身实力足够强悍,但纪洄青担心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神经病故意不下死手,只为了警告他们。圣山高校安保森严,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不是那个陌生人的地位高到能够买通校方,就是这人的手下实力不俗,能找到安保漏洞偷溜进来袭击越舟。但无论哪种猜测都指向一个可能:那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纪洄青越想心里越后怕,自己这是招上了什么变态,完全惹不起啊!看着眼前的越舟,虽然并没受多重的伤,但最近高强度的实验和研究工作让他看起来很是疲惫,眼下挂着乌青,脸色也有些苍白。纪洄青很心疼,他实在对这个堂兄好感很高,尤其越舟明明才是受伤的那个,却反过来温言细语地安慰他,说自己没事,让他不要担心。纪洄青竟然有些自责。不对,他为什么要自责,都怪那个变态!纪洄青陪越舟在病房里待了好一会儿,他今天上午没有课程,就在病房一直待到了中午,越舟躺在病床上休息静养,他就趴在越舟身边,坐在病床上陪他休息,偶尔说说话。无论他说什么,越舟都带着笑意安静地倾听,时不时应和几句。他看起来真的很累了。纪洄青忧虑地说:“还没到五年级,哥哥就要这么辛苦。”越舟笑着摇摇头:“这个项目很重要,学校这边也很重视,成功的话,可以在皇家奥术师联盟拿到专利。这样毕业后的路也能走得顺畅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了摸纪洄青的脸:“哥哥不努力的话,以后怎么照顾你呢?”纪洄青心中莫名地有些酸涩。越舟还在考虑他们的未来,但他知道,等到他自杀的时候,这个世界一切都会结束。他们之间是没有未来可言的。晚上的时候又一个陌生坐标给他发来信息:“怎么样?我昨天已经说过了。”纪洄青回复:“你到底想干什么?”陌生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到那时,你或许能认出我是谁。”纪洄青觉得自己和变态沟通不了,又把他拉黑了。临睡前,404上线为他带来了新的任务。每年的九月二十六日是兰心圣女的诞辰,也是祂在人间现身之日,在荆图帝国的教义中,这一天被称为“圣女复生节”。这可谓是帝国最重要的一天,全国各地都要进行祭祀活动,学校也要暂停教学,带领学生们参加祭祀。在荆图的传统中,复生节这天有多种活动,比如穿着戏服表演神明事迹,这种戏剧被称作灵剧,在銮琞则被称做演神。诞生于复生节的适龄少男少女会在灵剧中扮演兰心圣女的角色。今年的圣女复生节正好是纪洄青的十八岁生日,他的任务便是在圣女复生节那天的灵剧中出演圣女,表演全程被录影石记录并送往教会,届时,大主教将在全国选出一位最优秀的圣女扮演者,将其带入教堂,并亲自赐福,与众教徒一起进行祭祀仪式。404称,这段剧情虽然和男主无关,但也是主线剧情的一部分。明天学校将会传下通知,开始为祭祀活动做准备,同时会组建校园剧团,让纪洄青出演圣女,他有半个月的时间排练。纪洄青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为什么男校也要演圣女?确定没搞错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04为他说明:“在灵剧中,演员的性别并不重要。况且这种活动由来已久,一直都是这个传统,圣山高校每年都会参与,只是一个纪念圣女的活动,有虔诚之心就足够了。”纪洄青还是觉得不对:“那这任务没有别的要求吗?比如拿个第一什么的?”404惊喜地说:“宿主,你真聪明!我还没说宿主就猜到了,宿主果然聪慧过人!”纪洄青:……所以,他不仅要在这半个月里排练灵剧,还要表现出色,在全国所有的圣女扮演者里拿到第一,才算完成任务。纪洄青想,他宁愿404给他分配刁难男主的任务,也不想干这个。万一评不上第一可怎么办啊!就算评上了第一也很不妙。如今的大主教可是楚谅同父异母的哥哥,楚氏家主楚厄。这人可是出了名的狠厉角色,二十一岁弑父继承教会,被称为“铁腕主教”。弑父行为在教义上不被允许,于是他上位后除掉了所有反对者,将亡故的前任大主教——也就是他的父亲,和他的反对者们一起扣上异教徒的帽子,自此无人忤逆他。在荆图帝国,皇权与神权分离,人们相信皇帝的权力并非神明赋予,也相信神明能降下天罚处置不作为的皇帝。二者形成了微妙的相互制约关系。但教会的一些行为,皇帝亦无法阻止,只能警告。教会是构成帝国的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曾经在一段时期内,君主昏庸,魔物侵扰百姓,没有教会和其下的圣殿骑士团,荆图帝国无法走到今天。楚厄的所作所为,皇帝并非不知情。但楚厄比起他的父亲更加强大,松散的教会被重新联合,他比任何一任大主教都更有统治教会的能力。一些偏远地区的教会腐败等问题也被根除,如今的帝国教会在楚厄的领导下像是一个巨大的机械装置,精妙且有条不紊地运转着,推动帝国的前进。皇帝倒愿意有这样的一位大主教。但据说楚厄的性格不太好,骄傲矜贵,纪洄青一点也不想和他打交道。而且他在后面的剧情里会和男主爆发冲突,纪洄青有点害怕自己会被误伤,只能暗自祈祷能顺利走完剧情,不要和楚厄有其他任何交集。 17 排练时和男主偷情,未婚夫发现后怒而 第二天,校方果然传下通知,全校师生开始准备圣女复生日的祭祀活动,与圣女同一天生日的纪洄青被指定出演兰心圣女,但剧目仍未确定。圣女传说流传甚广,几百年间出现了多种衍生创作,包括改编自同名传说的经典灵剧剧目《圣女屠龙》。作为最有影响力的传说之一,圣女屠龙的故事被改编成了多个版本,百年前曾有三流家为讽刺教会与龙族之间恶劣的关系,将“圣女屠龙”改写成圣女与恶龙的爱情故事,但由于文笔优美,剧情跌宕起伏动人心弦,这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在民众间广为流传,导致教会下令焚毁一切与此相关的书籍。但这个故事至今仍在国内传播,影响深远,备受年轻人推崇。甚至有人想用这个故事代替《圣女屠龙》在圣女复生节上演出,遭到了教会的严厉惩罚,这才作罢。更有甚者,改编出了一版圣女、恶龙与人族领袖的狗血三角恋,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原本圣山高校每年演出的都是《圣女屠龙》,但由于今年龙族少家主秦策的入学,决定更改剧目。毕竟龙族和教会之间的深仇大恨众人皆知,如今的秦家甚至禁止族人踏入教堂,禁止参加一切宗教活动,对屠龙这样的传说更是深恶痛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更换剧目为妙。但意外的是,在得知纪洄青扮演圣女后,秦策竟然主动要求出演恶龙,把老家主的嘴都气歪了,骂他是个忘本的东西。其实秦策虽然痛恨教会,对兰心圣女倒是没什么恶意。人类之中尚有恶人存在,为非作歹的恶龙被圣女讨伐,也在情理之中。真正可恨的是打着圣女旗号屠杀无辜龙族的教会。秦策被骂了也不死心,据理力争,最后秦老家主直接不管他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剧目得到确定,其他演员也都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当天纪洄青便参加了排练。他们排练和正式演出的地点都在圣山高校的礼堂,下午的时候纪洄青来到礼堂,看见等着他的秦策和楚谅,还有其他扮演配角的学生。男主在灵剧中出演人族领袖,该说他果然是龙傲天吗——纪洄青在心中嘟囔。灵剧《圣女屠龙》共有三幕,第一幕为恶龙降下灾祸,使人间生灵涂炭,人族领袖带领其他人类进行抵抗,但以失败告终;第二幕为兰心圣女不忍见此惨像,现身人间讨伐恶龙,穿过荆棘林斩下恶龙的头颅;第三幕为圣女得胜归来,将宝剑与恶龙头颅交给人族领袖,从此人间太平,领袖成为君主,统一大陆。秦策对楚谅的参演十分不满,凭什么这人还当上人族领袖了,扣这么高的帽子也不怕闪了腰,这楚家的杂种到底哪里配?但为了纪洄青,秦策忍了。前几天他想亲老婆一口,被心情不好的纪洄青反手扇了一巴掌。他皮糙肉厚,纪洄青用力又狠,挨打的秦策没怎么样,反而是打人的纪洄青把自己的手扇肿了。这下纪洄青更不想搭理秦策了。但其实最初的安排是让祁容出演人族领袖,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子,面子还是要给的。但出乎意料的是,祁容拒绝了。自从那天祁容强上了纪洄青,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僵。主要是纪洄青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短时间内都不想见到祁容。三皇子也明白这一点,于是选择暂时淡出纪洄青的视野,让他能先消气。这半个月的排练让纪洄青很是煎熬。排练灵剧本身倒没有多难,毕竟这种宗教意味强烈的戏剧并没有过于复杂的情节和对白,真正让人头疼的是楚谅和秦策。他每次去礼堂排练都像上刑,这两人本来就不对付,更何况楚谅目前还是写作小弟读作小三,虽然偷情之事尚未暴露,但秦策依然警惕,楚谅多看纪洄青一眼都要被秦策用杀人的目光往死里瞪。在秦策看不见的地方,纪洄青要被迫和楚谅偷偷亲嘴,送走了楚谅,又有秦策贴上来黏着他,整个人十分心累。终于到了圣女复生节前一天的彩排之时,演员都要穿上正式演出的戏服,纪洄青出演圣女,需要穿两套服装,在第二幕穿着盔甲,第三幕则要更换为缀着金饰与白纱的绸缎长袍。彩排顺利结束,纪洄青披散着一头黑发,宽松的纯白长袍在款式简洁,只在腰间用垂着金环的绸带系住,露出腰部细瘦的轮廓。回到更衣间时,其他演员都换完衣服离开了,纪洄青坐在镜子前摘下脖颈和手腕上的金链,更衣间的门被推开,楚谅走了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心头一跳,但仍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从镜子里看着楚谅一步步走近他。楚谅站至他身后,抚摸上他的后颈,纪洄青有些紧张地屏住呼吸,但楚谅只是帮他解下了项链。楚谅垂着眼,他的双手顺着腰线下移,想要拉开腰上的绸带,被纪洄青猛地抓住了手腕制止他的动作。纪洄青冷冷地说:“你至少别在这里发情,秦策进来了怎么办?”楚谅抬起眼:“你在乎他。”纪洄青说:“我只是不想看你们打起来。知不知道这有多麻烦?”楚谅看着他在镜子中的脸,说:“你并不需要考虑这些。”纪洄青甩开他的手站起来:“随你们的便吧,我要走了。”但楚谅抓住了他,刚站起身的纪洄青身形不稳,被拉进了楚谅怀里。就着这个姿势,楚谅吻住了他的唇。在这一刻,秦策推开门走了进来。纪洄青看不清秦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似乎很愤怒,又很伤心,纪洄青辨别不出来。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耳边的声音也不再真切,一片混沌中,他听见秦策的声音,那人发问:“洄青,我真的比不过他吗?”他身上的长袍被剥下,黄金饰品互相敲打铮铮作响,像是混乱的心跳声。那长袍落到地面,心跳也随着最后撞击地板的那一声撞击停止,纪洄青赤裸着身体,双唇被楚谅捉住亲吻,秦策则将手指插进女穴,强硬蛮横地开拓。纪洄青只觉得脑中隆隆作响,现在的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很讨厌事态发展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楚谅吻他嘴唇很轻很柔,似乎是有意缓解他被强行插穴的痛楚,但那小批在多日的交合中已经能顺利地吃下两根手指,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这般淫荡了。纪洄青想要忍住呻吟,但穴肉被指节摩擦的感觉过于明显,并不疼痛,隐约的快感传来,他的穴开始流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淫水流了秦策一手,这条脾气古怪的龙不知怎么了,又开始生气,手指在小逼里疯狂抽插搅动,带出飞溅的骚水落到地面上,秦策另一手掐住他的腰,急切地问他:“洄青,他到底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能做到的比他更多,你到底为什么……”纪洄青被亲吻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秦策的胸膛愤怒地起伏,要不是纪洄青在,他真的要把楚谅这个死东西当场捏爆脑袋。他知道自己总是让纪洄青不高兴,但他的伴侣没道理会喜欢上楚谅这种人。除非……楚谅,你这死人。比野狗还下贱的东西。秦策愤怒不已,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很快纪洄青便摇着头,呜咽着高潮了,阴茎溅出几点白浊,穴里更是疯狂喷水,哗啦啦地浇在地面上。秦策解下腰带,露出覆盖着龙鳞的阴茎。到最后,纪洄青已经记不得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只记得被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插进女穴,不断挺腰抽插,逼穴深处被捣出白浆,糊在下体拉扯出黏腻的白色丝线,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着,带着水声流动在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色情。另一人不停地亲吻着他,啄着他的唇角,双手环抱他,拨弄他的奶尖。两颗殷红的小巧乳头挺立起来,被粗糙指腹揉捏按压,鼓起的小乳包也被手掌完全包住,敏感乳头在掌心磨蹭,刺激得他被鸡巴肏干的穴里涌出更多水液,鸡巴结结实实地堵着,干得他满肚子淫液骚水。在灵剧的第二幕,圣女会砍掉恶龙的头颅,为了演出的逼真,后台人员会使用幻术改变台前的景象,圣女扮演者只需挥动宝剑,就能有砍掉恶龙脑袋的效果,再从便携式空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头颅道具,整个过程在台下的观众看来天衣无缝。但纪洄青在彩排时,手里拿着未开刃的长剑,他的手颤抖起来。在他的眼前,手中长剑覆盖着鲜血,好像他曾这样结束过某人的性命,尖锐的刀刃插进血肉中,带出喷溅的鲜血,可能是他自己,也可能是眼前的秦策。纪洄青不知道。纪洄青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杀死秦策。但在舞台上举起宝剑的那一刻,他好像真的动了这个念头。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秦策——或者是一个像极了秦策的龙族,曾对他说过:“你可以亲手杀死我。我一点都不后悔。” 18 被大主教检测贞洁,道具玩弄后X开b “祂说:人间的种种战争,都是源自贪欲。我降临世间,为的便是将此根除。你们大可吃下我的血肉,我的血肉能使饥民饱腹;你们大可瓜分我的骨骼,我的骨骼是黄金与宝石;你们大可收集我的泪水,我的泪水是无瑕的珍珠。当你们拥有我的一切,拥有我赋予的财富,我将在你们的体内,注视你们的言行。我将带给你们贪欲的惩罚。”——节选自帝国教会圣典《圣女福音书》圣女复生日当天的演出十分成功,纪洄青回到寝室,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学校的消息。这一天全国上下大概有几百个剧团出演灵剧,大主教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一一过目,更别提在其中选出一个最优秀的圣女表演者。纪洄青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一定要成功啊!希望大主教能看在他和皇帝的关系上大发慈悲一下。傍晚五点左右,校方传来的通知终于让纪洄青松了一口气。他被要求穿上扮演圣女的长袍,走出圣山校门,便有教会的车队迎接。黑袍教徒为他打开车门,提起长袍后摆,让他入坐。车队缓缓开动,朝着帝国大教堂驶去。大教堂位于皇城,华丽建筑的尖顶高耸,繁复的兰心图案和绚烂的玻璃彩窗装饰着它,深色的教堂像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帝国上空,这圣洁之地不允许任何亵渎。在教徒的引导下,纪洄青走进圣殿,看见穹顶上的壁画,这里与其他教堂有所不同,没有供人聆听圣音的坐席,空旷的大厅中巨大的白色柱子以一种奇异的规律耸立排列,这里只有管风琴的回声,飘渺地传来合唱的颂歌,显得此地更加寂静。在尽头处,便是兰心圣女的雕像,前方有一张苍白的圆形石床,看起来像是祭坛,再向前,站立着一个身影,那人穿着洁白的大主教服饰,手持权杖,昏暗的烛光映不出他的面孔,直到高高在上的、刻画圣女形象的琉璃彩窗被日光投射出斑驳光影降临地面,大主教的容貌也逐渐清晰。那黑发的俊美男人冰一般漠然,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正是楚厄。黑袍教徒们围绕着纪洄青,带领他来到大主教的面前,他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位神明的传音使者。楚厄的容貌与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楚谅极为相似,但比起楚谅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的冷漠,楚厄的气质更像是睥睨一切的骄傲。黄金权杖代表着他在此处无上的权威,即使是皇帝,也要在教堂对他行礼。楚厄精致的眉眼间没有什么别的感情,看向纪洄青时像是在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信徒。但纪洄青却觉得芒刺在背,大主教打量他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可怖。希望这只是他的错觉。教徒们分列站至两侧,楚厄开口念诵圣典,他的声音优美动听,像是甘洌的泉流,但纪洄青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十分紧张。不多时,楚厄停止了诵读,两位教徒走上前来,他们都用黑纱蒙面,遮住五官,像是机械的造物一般,带领纪洄青走向白色的圆形石床。之前纪洄青一直低着头,现在靠近了才发现这石床上有着类似束缚装置的皮带,他心中顿感不妙,这是什么步骤,赐福仪式的一部分吗?教徒无声地催促着他,纪洄青不得已,慢吞吞地爬上石床躺下,两个教徒分别用那皮带捆住了他的手脚,现在纪洄青正以一个大字型躺在石床上,手脚都被固定住。坏了。纪洄青面上冷静,心里却哀嚎起来。这怎么看都很不妙啊!这地方的宗教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躺在石床上,只能看见高高的穹顶上精美的壁画,这时,楚厄缓步走来,黄金权杖敲击地面,他站至石床边。大主教开口道:“扮演圣女者,需要贞洁的身体和心灵。我将问询你,你是否仍是童贞之身?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是否被性欲侵染?你只能如实回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洄青呼吸一窒,在此处,最邪恶的罪人也不允许撒谎。他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不是童贞之身。”两位教徒上前,解下了纪洄青身上的白色长袍和内衣,露出赤裸酮体。楚厄继续说:“以不洁之身扮演圣女,是为亵渎。”他的目光划过纪洄青光裸的下体,有如实质般使纪洄青的身体感到不适。他说:“我将再次问询,你失去的是何种贞洁。你的口是否容纳过污秽的性器?”纪洄青红着脸摇头。“你的阴茎是否进入过女子或男子的内部?”纪洄青摇头。“你的肛门,是否进行过插入的性交?”纪洄青还是摇头。楚厄的目光锁定在张开的双腿深处的缝隙,他的声音依旧如此清冽,不带任何猥亵的意味:“你的阴道,是否被性器官插入,失去贞洁?”纪洄青羞耻地闭上眼睛,他点头。楚厄平静地说:“失去了处女之身的亵渎者,作为神明的口舌,我传下谕旨:你将得到不敬的惩罚。”“你的话语并不能使神明信服,我将亲自检测你身体的贞洁,你并不能违抗。”纪洄青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系统没说过有这种环节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疯狂。如同地狱爬上的火种,欲火与淫乱烧毁了一切。他的女穴被逼真硕大的假阳具插入,那死物像是有着意识般,在穴里激烈地搅动抽插,一根袖珍的粗短突起附在假阳具前面,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阴蒂,在双重刺激下,假阳具来回抽插拍打引得淫水四溅,纪洄青被固定手脚,只能被大主教亵玩身体,除了高潮的呻吟和痉挛,他无法做出别的反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厄看着他的淫态,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拂过敏感的乳尖,他说:“你的处女早已被剥夺。接下来,我将检查你的后穴是否童贞。”耳边传来空灵的吟唱,纪洄青躺在祭坛上,在两侧无数教徒注视下,他被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贯穿了后穴。那物沾满他自己的淫水作为润滑,穴口沾满阴道里流下来的水液,进入时并没有多少困难,但那粗长硕物进入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当那生着突起的外壁摩擦到后穴中的某一处使,纪洄青几乎是尖叫着高潮了,他弹动着腰臀,女穴中喷出一股股淫汁,勃起的阴茎也抖动着溅出精液。高潮结束,纪洄青无力地继续被两个假阳具同时肏干双穴,连呻吟都失去了力气。他的阴茎在不断的高潮中已经无法硬起,被楚厄用细绳捆住根部,又被戴上一个奇特的装置,杯型的小巧设施包裹住阴茎,内壁不断蠕动绞紧,甚至来回抽动。逼穴和后穴被巨大假阳具激烈贯穿,阴蒂被不断拍打揉拧,鸡巴也被裹起来吮吸,更加疯狂的刺激让纪洄青双眼翻白,双穴喷水不停,溺水般扭动腰肢不断挺动抽搐,快感已完全将他逼疯。他淫荡的痴态被楚厄尽收眼底,大主教笑起来,掐住他挺立的乳尖恶劣地说:“这么淫荡的身子,以后如何能娶妻呢?连阴茎都这么小,除了排泄,想必也没有别的用处了。”他像是在思考一样,转了转玻璃般的漆黑眼睛,继续说:“不对。你现在只能用女性的尿孔排泄。这样看来,真是毫无用处的阴茎啊。”他俯下身子,像是毒蛇般蛊惑:“不如,你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在疯狂的圣殿之中,纪洄青失去了一切意识,只有狂乱的愉悦和快乐。下身几乎被肏干至麻木,但快感仍然如此清晰,后穴被开拓鞭挞,和逼穴一样流出淫贱骚水,在不断的搅动抽插中飞溅而出,沾染大主教圣洁衣摆。楚厄修长手指轻点无法合拢、断续着呻吟的唇,纪洄青意识涣散,歪着头长发散乱,红艳舌尖都吐出来,小口地喘息呻吟。绑住根部强行硬起的小鸡巴不停地被飞机杯一样的装置折磨,只能喷出逼里的淫水一般透明的清液,小逼更是被抽插到红肿,指尖轻轻一碰都会痉挛着流出更多骚水来。楚厄似乎很是满意,爱怜地抚摸纪洄青汗湿的额头,抚摸他柔软细腻的大腿和乳肉。他低下头,垂下的黑发扫过身下人敏感白皙身躯,亲吻了纪洄青。在祭坛的上方,巨大的圣女像低眉垂目,用慈悲的目光凝视众生。此刻,祂清晰地见证圣殿中的荒唐。教义规定,除大主教外,任何人不得直视圣女容貌。因此工匠在雕刻圣女像的面部时,需得将双眼蒙住。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最顶尖的能工巧匠才有资格雕刻圣女塑像。纪洄青在潮水般的快感中,下身的蹂躏开拓仍未停止,美丽的少年浪叫着,像是祭坛之上的祭品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昏迷中苏醒,身上沾满黏腻淫液,穴里插着作乱的机械阳具,教徒解开他身上束缚,为他穿上白纱长袍,他从祭坛之上站起,被指引着向圣女像下的大主教走去。纪洄青每走一步都不断滴落淫水在光滑大理石地面,穴中假阳具嗡嗡作响,让他腰腿发软。斑驳迷幻的光彩照射而下,他看见上方垂目的圣女,顿时像是被一把巨锤敲打,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他在圣女像上看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