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失忆后依旧被小狗倒贴》 7谢谢先生愿意玩我 6一点小小的富二代震撼 宁迁想,我原来是个神经 4“谢谢宁哥愿意教我” 3沈和的底线在哪里 2这人一开始就上赶着犯贱 1失忆后收留了一只小狗 1失忆后收留了一只小狗 2这人一开始就上赶着犯贱 3沈和的底线在哪里 4“谢谢宁哥愿意教我” 宁迁想,我原来是个神经 6一点小小的富二代震撼 7谢谢先生愿意玩我 8他助纣为N(拖着银链爬行/阴蒂夹/红烛封X/人烛台) 沈和很听话,得令之后也不起身,乖乖地爬到墙角,也不嫌麻烦,一趟趟叼东西过来。宁迁窝在床上看着,在沈和搬到第三趟的时候总算开了口,“头抬起来,腰背不要那么僵硬,塌下去——爬得这么丑,伤眼。”沈和挨了一顿嫌弃,神色却有些欣喜,飞快地按照宁迁的指示调整了姿态,“我知道了,谢谢宁,宁先生……”宁迁扫了一眼沈和叼过来的东西,随意挑了个花朵形状的精致银夹,招了招手,“行了,再搬就要被你搬空了,过来。”他把那枚银夹递到沈和面前,和颜悦色道,“你觉得用在哪里比较好?”沈和略思索半秒,朝宁迁挺起了微微鼓起的双乳,神色有些忐忑,“求您赏我。”宁迁懒洋洋地甩了他一巴掌,“乳夹哪有单只的,你倒是会心疼自己,尽挑轻省的位置。”沈和被打得头一偏,又飞快地正过来,会意地岔开双腿,“是奴错了,求您赏奴的淫蒂上夹子。”沈和这人真是矛盾。说他不识趣吧,偏偏自贬的骚话一说一串,十分有眼力见,都用不着教;说他识趣吧,却总又揣摩不对宁迁的心思,总要挨了打才乖觉。宁迁现在心情好,顺手又给他另一边脸上了色,“你自己用上,乖一点,待会赏你好东西。”沈和勾勒出讨好的笑容,把双腿分得更大好让宁迁看得更清楚。他的女穴之前挨过一下狠的,现在还微微肿着,碰一碰便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和小心翼翼地剥开阴唇,不甚得章法地揉弄几下,迟迟不见那颗骚豆子主动抬头。他心里着急,更怕宁迁觉得他迟钝无趣,咬咬牙硬揪了出来,飞快地把夹子夹上了。“唔……”那夹子看着精巧轻省,实际上带了两排细细的齿,一经咬合便深深嵌入,沈和只觉得腿间刺痛酸麻,眼底已经浮现泪意,仍然强撑起笑容,“先生,奴弄好了。”宁迁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过关,顺手从情趣玩具堆里勾了一根细链出来,末端被他顺手扣在了阴蒂夹的镂空之处——沈和明面上还算持重,身子却骚浪得没边,宁迁扣上链子这么一小会功夫,手上就沾染了黏腻的淫水。他不掩饰嫌弃,飞快地抹在沈和红肿的脸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跑到盥洗室洗了手,才勉强重新提起兴致。不过宁迁扫了一眼让他不适的罪魁祸首,也不太想拿起那链子的另一端了,态度冷淡下来,“绕着屋子自己爬,什么时候爬好了再凑过来。”沈和眼圈微红,低低地应了声是,手脚并用地动作起来。他从前鲜少用爬行的姿势,今天本来是想展示自己的乖顺,却又姿态不佳惹了先生厌烦。他努力回忆着宁迁先前提到的只言片语,小心翼翼地调整姿态,身下牵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像是条滑稽的尾巴。宁迁靠在床上,冷眼瞧着沈和沉默的独角戏,突然伸脚踩住了链子。沈和专心致志地修正姿势,毫无察觉,直到链子绷紧,好不容易适应的夹子又开始发威时,他才知道厉害。“……唔!”沈和茫然地低头,看见了绷紧的细链和被迫拉长的阴蒂,“先生?”“让你停了么?”宁迁踩着链子俨然不动,说出的话分外残酷,“接着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和抿了抿唇,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凄惨境遇,却还是温顺地应了下来,“是…谢谢先生。”他一直不聪明,却早早就懂了一个道理:只要先生肯屈尊玩弄他,无论怎样,他都该乖乖配合。他忍着惧怕,努力维持着被提点过的姿势往前爬,那阴蒂夹绞得愈发紧了,脆弱敏感的阴蒂被一点点拉得更长,周边的穴肉低泣着吐水,水润润的一片。一滴眼泪落在地毯上,沈和从喉咙口里挤出一声呜咽,又往前爬了一点了,阴蒂就又被往外扯了一点,这样的折磨细碎漫长,折腾得沈和浑身开始发抖,他想停下,想后退,差点就要崩溃求饶。“呃…先生呜……先生……”宁迁天生就没有疼人的自觉,“磨蹭什么,不喜欢?”沈和嗓音沙哑了,藏不住颤抖的哭腔,“不,喜欢的,您赏的奴都,都喜欢……呜——!”宁迁像是厌烦了这样磨蹭反复的动作,环住那枚链子,稳准狠地往外一扯,那困在一小块软肉上藕断丝连的阴蒂夹就猝然弹开。沈和只觉得下身骤然炸开尖锐的疼痛,耳边嗡鸣,整个人都不堪重负地俯下去……等到回过神,他慌乱地撑起身体,哭腔浓重,“对不起…奴马上接着爬……”平心而论,刚刚沈和倒下去的时候,鲜红的地毯映衬着雪白的躯体,水液喷溅,洇湿地毯的场面很好看,足够勾起宁迁的性趣——奈何这人一开口就煞风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是真乖,蠢也是真蠢。宁迁伸了个懒腰,“再爬下去,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了。”沈和在宁迁面前总不能保持冷静,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他身形一顿,低下头去舔舐地毯上的淫水,“奴会舔干净的……”瞧着沈和手忙脚乱的蠢样,宁迁差点被逗笑,勉强揭过这人扫兴的错误,重新挑了个玩意出来准备逗逗蠢狗,“过来。”沈和看见宁迁手上的东西,脸色有些白。他乖巧地凑过去,声音细听有些抖,“是奴蠢笨,求,求先生帮奴管住骚水……”宁迁原本打算自己动手,听见这话却随手把低温蜡烛扔给沈和,嗤道,“我帮你管?你是什么东西,不知羞么?”“对不起,奴,奴自己管教……”沈和拼命忍住眼泪,攥紧了那根蜡烛,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先生监督奴。”准备这东西的人贴心地配了火柴,沈和抽出一根,擦了好几下也没能擦燃。他慌张得手愈发抖起来,怕先生觉得他拿乔,定了定神又换了一根。总算擦燃了。烛火点燃的一瞬间,沈和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来,他忍下恐惧,红烛缓慢地凑近了腿间的秘处。燃着的蜡烛温度逐渐升高,熔化的红色烛泪就一滴滴落下去,在那水润的穴上绽开上点点红梅,煞是好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迁不解风情,踹了沈和一脚,言语间刻意冷淡,“仔细点,每个角落都要封死,啧,反正也不中用,后面也一块封了吧。”烛泪滚烫,落在娇嫩之处的滋味并不好受,沈和手一抖,一抹红正正落在刚被折磨过,还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灼痛瞬间席卷而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再清醒时脸上温温热热一片,可见哭得凄惨。宁迁冷眼瞧着,突然笑了,不像被取悦,倒像是被这人蠢笑的,“我刚说什么来着?”沈和瑟缩着沿宁迁的眼神往下望……腿间湿滑一片,已经积了一小滩淫水,刚才受刺激太过,他居然未经允许就高潮了。“先生……”沈和手里还握着那根蜡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不起对不起……奴会管教好贱穴的,求您……”沈和俯下身,从不敢反抗的沈和手里拿过那根蜡烛,微微施力,烛火就靠近了那沾染烛蜡,此刻正瑟缩抽搐着的穴肉。火焰的热度格外明显,沈和眼里聚了一包泪,却助纣为虐地把腿分得更快了点,“谢谢,谢谢先生……”穴道骤然被捅进了一根东西,却并没有如沈和预料的那样感受到剧痛,他茫然地朝下身看去,小半截蜡烛被他那只饥渴的穴吞了进去,留在外头的部分,有一豆烛火在幽幽地燃。“我要去洗个澡,”宁迁神色自若,在沈和看来甚至有些温和,“你好好待在这。” 9他确定好感有问题(热水烫X/磨X磨到 宁迁面无表情站在温度适宜的水幕中,任由清澈的水流落到头顶,又沿着下巴滑落。“……”宁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勉强压下了心底的烦躁。刚刚在他面前的明明是沈和,他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苏祁。虽然沈和跟苏祁多少有点沾亲带故,但他们俩外貌上毫无相像之处——苏祁是柔和无攻击性的清俊,沈和的五官却深刻得锋芒毕露。总不可能他以前把沈和当苏祁的替身吧?这是完全没道理的事。最让宁迁感觉不爽的一点是,似乎有虚幻的的声音在告诫他:你爱的是苏祁,你这样对不起苏祁,你不该这样…尤其不该满足沈和。简直像被下了咒。宁迁冷静地关了花洒,草草擦干身体裹了条浴袍,探了半个脑袋出去,“蜡烛熄了,滚进来。”什么狗屁苏祁,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左右他的意志!……沈和听出宁迁平静嗓音里似乎隐藏了不虞,他抿了下唇,匆匆灭了蜡烛,就着这样别扭的姿态爬进了浴室,“先生……”他张口想道歉,宁迁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就走,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前我们之间有什么也一笔勾销;第二,接着待在这,要是让我满意,我会考虑留下你。”宁迁没去看沈和的神色,只是仁至义尽地提醒道,“我现在心情算不上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沈和会选哪一个,所谓选择,其实压根没给这人回旋的余地。当然,如果沈和突然脑子清醒了,宁迁会和他好聚好散。沈和脑子怎么可能清醒,他被那张宁迁随口许诺的空头支票冲昏了头,几乎要压不住嘴角的喜色,“……谢谢先生,奴,奴想选二。”宁迁敷衍地勾了勾唇,俯下身粗暴地拔掉了他穴里的红烛。低温蜡烛已经燃了一会,凝固的烛泪落在穴肉上,让其和蜡烛几乎融为一体。他这一下实在突然,沈和的脸色骤白,竭尽全力才勉强咽下惨叫。宁迁毫无波澜,将水温调高了些,“磨蹭什么,还不掰开你那贱逼。”沈和苍白地笑了笑,抱住双腿努力岔开,露出已经足够凄惨的穴。他低低地、毫无不满地感激道,“谢谢先生。”花洒里喷出了水流。滚烫的热水经过空气的缓冲稍稍凉下来,落在柔嫩的穴肉上却依旧灼痛,那本就红肿的部位肉眼可见地又肿了一圈。凝固的烛蜡微微软化,沈和眼底噙着泪,瞥着宁迁的神色,谨慎地伸手清理那些东西。红色的碎屑落了一地,很快又被冲走。沈和的穴也高高肿起,红嘟嘟的几乎透亮。宁迁瞧着差不多,才关了花洒,抬脚就踩上那只已经不堪锤楚的逼。内壁的媚肉立刻热情地过了上来,是湿润滚烫的触感,迫不及待地讨好着入侵者。他没有深入,浅浅地戳刺着,审问一般,“你自己玩过这里吗,还是别人玩过?怎么很有经验的样子。”沈和脸上刚泛起的红潮又褪去,他摇了摇头,飞快地否定道:“没有,没有的…只有您,您以前用过一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迁不太在乎这个,自然不在乎他话里的真假,散漫地点了下头,“那也是有经验了——现在高潮给我看。”沈和顿住,自以为隐蔽地观察了一下宁迁的神色,确认这不是因为他的淫荡而招来的羞辱或讽刺,是实打实的命令,才低低应了声是。他没敢抱着宁迁的腿借力,小心翼翼地撑着地板,用腰腹的力量深深浅浅地磨着穴。他自我抚慰的动作堪称生涩,却不断被埋在穴里的那只脚勾起快感,连绵不断,却始终攀不上高峰。沈和不知道这是上位者刻意的折磨,惶恐得快要哭出来。宁迁能感觉到脚下那具身子在细细发抖。他脚尖按在这人肿起的阴蒂上,漫不经心地挑逗起来。感受到濡湿的触感,他嗤了一声,“这不是挺骚么。”沈和急促地喘息两声,顺着宁迁的话道:“是…奴很骚的…会好好磨高潮的呜——”肿烂的阴蒂被夹住,毫不怜惜地往外扯动,痛感夹杂着快感一起席卷而来,沈和的身体一下子软下去,大股透亮的水液泄出来。“你弄脏我了。”宁迁神色冷淡地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沈和失焦的眸子微微聚焦。这人迅速撑起身体,俯下去舔舐宁迁脚上的淫液。宁迁踹开了他,调到合适的水温冲了冲脚,然后把花洒扔到沈和跟前,“把你自己从头到尾弄干净,然后出来,我们算算总账。”***沈和动作很快,他爬出来的时候,宁迁刚刚找到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了一眼沈和,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态吩咐道:“过来帮我吹。”宁迁的头发不算短,平时在脑后散散地扎个小辫,做足了慵懒艺术家的范,就是吹起来麻烦,一有不慎就到处乱翘。沈和欣喜地应是,双手从宁迁那接过吹风机,在宁迁的默许下站到他身后。温柔的热风自脑后吹过来,梳子在宁迁发间谨慎地摩挲,实在是很妥帖的侍奉。宁迁似乎是随口一提,“你先认识我,还是苏祁?”吹风机的嗡声中,沈和的回答显得格外飘忽,宁迁差点没听清,“……是奴先认识您的。”宁迁呵了一声,“被后来者居上,你是够没用的。”这句讥讽毫无根据。宁迁几乎能够确认,他失忆前对苏祁的好感非常非常有问题,可以用灵异来形容。身后的人似乎僵住了,吹风机的出风口停留在一小块地方,一时间没动弹。宁迁懒得想沈和怎么样,凉凉地补充道:“烫到我你就可以直接滚了。”沈和回过神来,低声保证道:“对不起…奴会努力变得有用一点的……” 10先生只是想找乐子(脐橙/言语羞辱/戒尺抽N) “不是说要变得有用点么?”宁迁冷淡地抬了抬眼,嗤笑道,“这就是你的用处?”沈和眸中含泪,却没能掩盖住眼底的欢欣,“呜…奴会努力的,先生,先生……”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脚踝,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坐在床榻上,把男人的性器含进身体里,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淫荡地扭着腰肢。宁迁靠着枕头,手上的戒尺已经甩在眼前这人的脸上,打得沈和唇角溢血,“坐深点,没吃饭么?”沈和低低呜咽一声,卑微地道歉,狠狠心把自己按了下去。坚硬的肉棒抵在一小块触感奇异的软肉上反复研磨,终于在一股外力的冲击下狠狠地怼了进去,被更软嫩湿热的触感紧紧包裹住。“呜…先生……”沈和额角渗出冷汗,眼神已然迷离,“操进奴的子宫了……”相较他而言,宁迁冷漠得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性事,他像最严苛的教官般给了沈和一戒尺,正抽在微微鼓起的鸽乳上,“伺候人都不会,你还有脸叫。”沈和从汹涌的情欲中骤然回神,正对上宁迁鄙薄的眼神。他瑟缩了一下,嗫嚅着道歉,“对,对不起……”宁迁从前对他这口女穴并不感兴趣,他跟了先生多年,也只开苞时被用过一回……他太高兴了,被先生使用的快感蒙蔽了理智,他得意忘形了。宁迁没搭理他的道歉。沈和潮红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他不敢再开口惹宁迁厌烦,只是压榨起残余的力气,只把自己当伺候人的工具,每一下都吞到最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迁对此不置可否。沈和忍下涌到喉头的呻吟和哭腔,维持住身体的平衡,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用的力气不比宁迁小,脸颊立刻肿得骇人。在沈和扇到第十三个耳光的时候,宁迁似笑非笑地阻止了他,“在这给我演苦肉计呢?”“不,不是……”沈和动了动麻木的唇角,勉强露出个笑容,“奴知错了…求先生教训贱奴……”瞧着沈和被逼得进退维谷,再看不见半点窃喜的模样,宁迁勉为其难地开口教训,“错哪了?”沈和浑身酸软,并不敢停止服侍穴里的肉棒,“贱奴没伺候好先生,贱奴叫得太难听……”“错了,”宁迁刻意放慢了吐字速度,看着沈和的脸色更加惨白,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没瞧见我心情不好么,我不爽了,就见不得别人高兴。”这是实实在在的暴君逻辑,扔进情感栏目里要被骂死渣男PUA的那种。但沈和只是微微一愣,旋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附和道:“是,贱奴不该高兴…对不起……”毫无底线的模样,自然只会让人更想磋磨。宁迁撩起眼皮,甚至懒得自己动手教训人,“掌嘴,想明白错哪了再停。”沈和条件反射般服从命令,紧接着胸口又是一痛。他听见先生倦怠的声音:“接着动,别总是想着偷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以这样的姿态服侍了不知多久,但体内的肉刃坚挺如初,毫无射精的意思。沈和的眼泪不可抑制地落下来。他不是委屈。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先生愿意用他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蠢,做什么都做不好,永远得不到先生的满意,连自己错在哪都不清楚。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沈和抖着面条似的两条腿妄图再动起来,差点朝宁迁的方向跌下去。他不敢压着宁迁,咬着牙调转了方向,勉强撑住了身体。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沈和泪眼模糊地望过去,瞧见宁迁唇边漫不经心地笑。“蠢货。”宁迁随口嫌弃了一句,稍稍用力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恶劣道,“我愿意草你,你怎么敢不高兴?”沈和连指尖都在发颤,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先生只是想在自己身上找乐子,含着泪绽开讨好的笑,“是…先生让贱奴高兴,贱奴才敢高兴。”这话宁迁听得顺耳,总算给了沈和一个好脸,“今天之后,把你的行程表发我一份。” 11宁迁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宁迁压着人发泄完欲望,短暂地神清气爽,当着沈和的面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沈和倒是没偷懒,强撑着跪在宁迁身下,一点点替他清洁肉棒。宁迁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沈和一片狼藉的下身,问道:“你能怀孕么?”沈和的动作顿了一下,如实回答:“医生说概率很小…基本不可能……”“哦,”宁迁伸出脚去踩那个沾满白浊的逼,语气轻描淡写,“之后你自己注意点。”沈和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只是垂眸,温顺地应是。他其实没有妄想过能留下先生的血脉,但听到宁迁的话还是有些难过。仔细想想却又忍不住高兴——依照先生的意思,他应该还有很多“之后”。不被直接扔掉的可能性又多了一点。***宁迁重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慈善拍卖已经结束了。“早知道我就多给一张邀请函了,”比昂汀斯兴致颇高地走向宁迁,扫了一眼他身边的沈和,语调带了些男人都懂的暧昧,“我才知道你比叶更懂浪漫。”宁迁听得云里雾里,多说了几句才明白过来:比昂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误以为他和沈和在谈恋爱,连那身侍者的衣服都可以被归为“小情侣之间的情趣。”“怎么会,”宁迁笑着摇头,语气里没带鄙夷,只是平铺直叙道,“没人会和一条狗谈恋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比昂疑惑又迅速了然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个遥控器,一推推到了底,暧昧的嗡声传了出来。“好吧,我以为你们的‘情人’和‘情侣’是一个意思。”比昂挤了挤眼睛,没再正眼看沈和,“……和你的小狗玩得开心吗?”宁迁还真思考了一下,“房间很不错,布置得很贴心。”“我很高兴你喜欢,”比昂汀斯夸张地笑了两声,“看来我的安排不算完全出错。”宁迁挑了下眉,勾勒出敷衍的笑容,“祝你和宁家合作愉快。”……“这是正经慈善,大家都是正经人,大部分是。”叶蕴恹恹地把玩着酒杯,“只是你的名声在咱们这圈里流传挺广的。”宁迁嗤笑了一声,“爱玩的名声?”“……痴情的名声。”叶蕴看了他一眼,唇角的弧度有点嘲讽,“比昂消息不算灵通,以为你还对那玩意深情款款呢。”“那玩意”指的是被特邀来的苏祁。叶蕴哼了一声,“我只是没想到你失忆后口味依旧奇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指桑骂槐的沈和脸色苍白地垂眼。他下身那个东西的震动没有停歇的意思,稍稍凑近些的都能听见声响。难捱的是毫无快感的刺痛。他插那根尿道棒的时候不够有章法,似乎伤着了,之前不显,这样长久的磋磨下来,只剩下绵长的痛意。他换下了那身侍者的衣服,穿得光鲜亮丽,却仿佛赤身裸体,低贱得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会场禁止私自拍照摄影,他都能想象到流传出的照片里,自己会有多狼狈。“哦,”宁迁瞥了他一眼,微笑起来,“毕竟我是个重情的人。”叶蕴看看他又看看沈和,差点“呵呵”出声,“只怕你痴情得不正常。”果然,叶蕴知道点什么。宁迁没急着和死党斗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边上的沈和。他觉得这人也该知道些什么。沈和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压制住指尖不自觉的颤抖,扯出个讨好的笑,“……先生?”他对宁迁的称呼重新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而被这么叫的那个人没有再纠正的意思。“乖一点。”宁迁拍了拍他的脸,动作轻佻随意,“我希望正式散场之前,你给自己准备的小玩意儿能被用到没电。”遥控器被塞回沈和手里,只需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道就可以得到解脱,哪怕只是调低档位,也能让他的处境好不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和只是把这个东西藏进掌心,眉眼间莫名多了些名为欣喜和安心的情绪,“是。”叶蕴冷眼旁观。他足够了解宁迁:这人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哪怕是这个“东西”自己。不知道该说沈和幸运还是不幸,宁迁失忆后,他居然得到了这方面的承认。叶蕴从长桌上取了一杯酒,惬意地仰头望向穹顶。这一刻他产生了一些读作好奇实为恶趣味的想法,很想知道等宁迁恢复记忆之后,沈和能待几天再被扫地出门。……现在想这些有点早。叶蕴抿了一口红酒,顺手给宁迁递了一块小蛋糕。他挑剔地打量着沈和,并不怎么遗憾地得出结论:这蠢货,可能都待不到宁迁恢复记忆。沈和被他盯着,没像之前那样局促,只是恭谨地点了下头。叶蕴没理他,揽着宁迁的肩膀,提醒起专注于蛋糕的好友,“帮你拍了缪斯红宝,适合给冉姐做生日礼物,记得签收账单。”宁迁毫无波澜地点头,谁也没看出来他压根不记得“冉姐”是谁。 12他绝不承认自己以前这么蠢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沈和得了宁迁给的备用钥匙,算是半只脚登堂入室——具体表现为他没资格主动上门,只是免了宁迁一时兴起,还要亲自开门的麻烦。也不知道沈和这个流量小生的工作安排怎么回事,似乎行程表上所有计划都是摆设,都能推拒。一来二去的,饶是宁迁对沈和的事业不怎么关心,还是品出了一点违和之处:好歹这人也是神图出圈的流量小生,要跑的行程怎么歪瓜裂枣的,什么野鸡红毯都要去走一走,什么热度都要蹭一蹭。这些计划的确没什么好施行的。瞧瞧沈和网上的风评就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宁迁又查了查沈和历年的作品,大多是粗制滥造的快餐偶像剧,没别的就是来钱快——让他出圈的那个作品在爆红之前也是籍籍无名,还遭投资方临时撤资,差点泡汤。对比同属一个经纪人手下的苏祁,简直是天打雷劈一般的差别对待,资源虐得出奇。宁迁感觉不太愉快。他倒不是有多怜惜沈和,只是这些天得知的信息让他不爽:小透明时期的苏祁借了不少他的势。转演员后第一部戏就是他主编剧本的人设奇佳的男二,连僵硬的演技都没有掩盖角色的魅力,给苏祁圈了第一批粉。……再后面苏祁几乎成了宁迁指定的御用男主角,甚至某天两人外出吃饭的照片流传出去后,顺势炒起了CP。直到现在,这CP还以极高的热度挂在超话榜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迁捏了捏眉心,有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他以前是什么档次的蠢货,上赶着给人搭桥铺路,垫脚石都不带这么主动的。简直像三流言情里莫名其妙就开始至死不渝的工具人男二。宁迁心里划过这么一个念头,没来得及深想,一条消息跳了出来。【阿迁,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能出来聊聊吗?】这倒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宁迁盯着发来消息的那个名字,点击对话框,漫不经心地打字发送。【好啊。】***见面的时间选在了晚上。苏祁选的餐厅常常接待一些注重隐私的客户,私密性很好。包厢里放了一盆盛放的向日葵,十分小众却富有朝气的装饰。宁迁没太注意这些,他一进门就忍不住皱眉。空气中萦绕着木质调香水味,过于厚重的气息在密闭的房间里甚至有点呛人。“你品味真差。”宁迁推开窗户,朝苏祁真诚道,“一次喷这么多,熏死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祁被他抢白得有点难堪,“我以为你会喜欢,以前……”“以前是以前。”宁迁没有吃饭的打算,兴致缺缺地看手机,“说吧,找我什么事。”苏祁不太明显地吸了口气,“我只是想着,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阿迁。”他的口吻亲密得过分,宁迁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抒情免了,说点有用的话。”苏祁似乎叹了口气,起身拉上了窗帘。宁迁好整以暇,想看看这人能出什么幺蛾子。——然后苏祁在他椅子边上跪下了。“你喜欢玩主奴游戏对不对?”苏祁的耳根红得透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我都可以陪你。”“……真是难以想象。”宁迁踩住他试图往自己身上攀的手,有点想笑,“我原本以为某人已经够蠢了,没想到人外有人——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一个两个,真把他这当破烂回收站了。苏祁对上宁迁的眼睛,语气恢复了平稳,“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要,我一个人就可以,不需要任何外人掺和。你一直中意的都是我不是么?”宁迁恍惚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觉得苏祁说得很有道理,思绪不合时宜地飘到学生时代,篮球场上风姿飒爽的苏祁、图书馆里低头专注的苏祁……见鬼了。“白月光?”宁迁摁了下额角,脚下施力,一寸寸碾过苏祁的手骨,“编故事也要有依据,我本科上的Q大,你这智商考得上么?”宁迁彻底失去了虚以委蛇的耐性,抬高了声量,“别看戏了!”他现在头疼得要命。……“不好意思。”叶蕴迈着优雅的步子入内,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场面的尴尬,语气过于轻快,“我忍笑用了一小会。”宁迁冷冷地抬眼,“两个小时前,你还以为这家伙是我的大学校友。”叶蕴不笑了。他面无表情地扶住宁迁,“彼此彼此。”苏祁狼狈地站起来,“阿迁……”宁迁听见他的声音就头疼。“放心吧大影帝。”叶蕴倒是看了苏祁一眼,似笑非笑地提醒,“这地方是宁迁的私产,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祁没再说话,心里发冷。他对宁迁这个过于有权有势的朋友一直又惧又恨,无论他做什么,这人看他的眼神都像看臭虫一样,自大狂妄得让人生厌。但那时宁迁“喜欢”他,叶蕴再看不惯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现在呢?直到所有人都走掉,苏祁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噤:这家店是宁迁的私产…什么意思?***三小时前“为什么呢,”宁迁忧伤地喝了一口水,真诚看向叶蕴,“就算我失忆了,审美和智力也不会和以前有太大的差异——所以我以前为什么那么……奇怪?”叶蕴眯了下眼,“哟,开始信任我了?”宁迁这人只信自己,失忆之后似乎随性不少,实则疑心病依旧。如果不是他确认叶蕴是自己失忆前“托孤”的人选,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表露心事。叶蕴对此表示呵呵,但还是任劳任怨地解释,“你给我的理由是,大学时就有好感,机缘巧合又遇见了,这叫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奇葩的。”叶蕴用宁迁恰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你大学的时候那叫一个生人勿近,还有心思暗恋别人呢。”宁迁不自觉地揉了下太阳穴,选择性忽略了叶蕴的垃圾话,“……我记得苏祁的资料里,他十七岁就出道组男团了吧?”后来就地解散,苏祁就拍戏去了。他狐疑地望向叶蕴,“我大学是音乐学院?呃,电影学院?”叶蕴皱眉,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对劲,“……Q大哲学。”“呵,”宁迁抬眼,发出灵魂拷问,“苏祁是什么水平的天才一边唱跳rap一边决战高考,顺便成为我大学时期不可忘怀的白月光?”这是最明显的谬误,更荒谬的是所有人都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叶蕴的眉眼拧起来,“……我就说你眼光下降得厉害。”如果不是宁迁突然提出来,这么久了,他甚至都没想过要去查一查苏祁。“我会查清楚的。”叶蕴深深地望了宁迁一眼,逐渐漫溢出来的是被愚弄的火气,“我们好像当了四年的傻子。”宁迁面无表情,“我失忆了,听不懂。” 13一切都在变好(一丢丢渣/顾玉竹) 沈和做了个梦。梦境里的天空乌色沉沉,冰凉的雨水落在窗外树枝的叶片上,汇成一小滩,浸在黯淡的月光里。淅沥沥的雨声打搅不到窗内的正在发生的事情。他跪趴在床上,和宁迁肌肤相贴,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梦里的视角很奇妙,他更像个看客,视线浮在半空中,能轻易看清宁迁的神色。梦里的“沈和”脸上带着欢欣的泪,挺着腰肢努力迎合,身体不知因欢愉还是紧张不住在抖。他偶尔会忍不住发出两声变调的呻吟,都被硬生生压成了乖软的样子,想要讨好。而宁迁冷静得得近乎漠然。唯一的一点回应是,他扯住“沈和”汗津津的头发,平静地表示,“我告诉过你,不会叫床就闭嘴。”……场景似乎变了,似乎又没变。梦里的“沈和”还在宁迁的床上,但窗外是清晨和煦的阳光,净透的暖色穿透窗户,在地板上倒映出窗框斑驳的影子。梦境像是现实的重现。沈和甚至能感受到腰间被手掌丈量的战栗。“太粗了,”宁迁口吻平淡,给还没来得及高兴两秒的“沈和”下了宣判,“没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和几乎是贪婪地观察宁迁的神色。他真正面对宁迁的时候其实不怎么敢去看,这往往意味着他只能瞧见满目的兴味索然,他只会更慌,更让宁迁不喜欢。在梦境里没有这个顾虑。他清楚地知道后续发展:既然他不够贴合先生的喜好,自然没有被使用的好运。没有人会在意沈和为那天做了多少准备。沈和谨慎地、严谨地分析着这一刻宁迁的神情,意外地发现除去淡淡的不耐和厌倦,还另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掺杂在里面。他似乎永远也摸不透宁迁的想法,没能解读出那复杂的情感是什么。……幻梦如玻璃碎片一样崩裂开来,沈和有点茫然地睁开了眼,他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但有一点微光从云层中透出,似乎马上要破晓。“是梦……”他慢吞吞地坐起来,敲了敲额角,“怎么会做这些梦。”他很清楚,梦里的场景都发生过。他太不受教,永远都在犯错,先生失忆前对他的耐性到了极限。沈和摸出手机,屏息着打开锁屏。他的手有点抖,但还是顺利点开了微信,看到置顶名为“宁”的那个聊天框,他不加掩饰地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点开那个聊天框,里头简短的几句对话映入眼帘。【先生早安,这是奴近期的行程安排。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可以推掉的。】【图片JPG.】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被拉出黑名单之后,他给先生发的第一条消息,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回应。【先生晚安】这是近些天来他发得最多的消息,一天一次问候,很幸运地被先生默许了。【嗯】连续几条不同天数同一时间发出的绿色对话框中,突兀地掺杂进一条白色框。沈和注视着那冷淡又敷衍的一个字,硬生生从里头咂摸出安心的甜意来。那天他得了先生给的公寓钥匙。沈和的睡意半点不剩,圾着拖鞋,在抽屉里找出一枚串着红绳的钥匙,捂在心口。……一切都在变好。***宁迁的做饭尝试再一次失败。他环顾一片狼藉的厨房,对着那碗糊状的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的成品陷入了沉思。——他失忆当天灶上还炖着汤,明明很好喝来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现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是一两件,宁迁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腻了外卖和速冻食品,那就聘请个做饭阿姨来。他自认会是个宽容的雇主,钱多事少,偏偏通过中介发出去的招聘启事几乎毫无动静。唯一愿意上门应聘的人,现在已经到门口了。宁迁神情严肃地开门,他对面站着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看上去更适合夹着公文包对着电脑办公。宁迁朝他点了下头,“麻烦了,今天需要你清理厨房,然后用剩余的食材做一顿饭。这之后我会告知你试用结果。”“好的。”男人微笑着点头。四十分钟后,宁迁安详地握着筷子吃饭,承认自己有点刻板印象了:好专业的家政,一下子就成功抓住了他的心。等男人做完最后的善后工作,宁迁矜持地放下筷子,起身和男人握手,“我们可以签雇佣合同了,待遇和要负责的事情你应该清楚,还有什么想问的么?”“没有。”男人简洁地回答,握住宁迁伸出去的手,微笑着说道,“我是顾玉竹。”看在饭的面子上,宁迁诚心诚意地夸赞了顾玉竹的名字,顺便报上了自己的大名,“宁迁。” 14您是很好的人 事实证明,美味的饮食对身心健康很有好处。顾玉竹的工作做得非常出色。应宁迁的要求,他只需要负责午晚餐的制作和相应善后,但实际上做的远远不止这些。不需要多细心观察,宁迁就发觉身边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处处透露着严谨规律的美感——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宁迁需要什么东西,凭感觉就能找到,不会因为被收拾过而“失踪”。顾玉竹办事很利索,做完明显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情,也没有超时:合同规定的工作时间是中午和晚上各一个半小时。“还会烤蛋糕……”宁迁端着冰箱里冷藏过的一小块蛋糕,惬意地舀了勺混合着奶油和水果的固体放进嘴里,真诚地夸赞了一下并不在这里的雇员的手艺,“这值得加工资。”饱暖思淫欲,人的物质需求被满足,就想找点乐子。宁迁划开手机,正巧弹出一条微信消息。他看着那毫无新意的四个字,难得选择了回复。【给你一个小时过来】手里掌握着沈和的行程,他确定这人有空。至于沈和现在在哪,一个小时内能不能赶到,这不是宁迁要考虑的问题。这条消息迅速得到了回应,仿佛对面的人一直盯着手机消息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欣喜激动。【好的!谢谢先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迁发完想发的消息就放下手机,专心致志地享用甜品,也不知道看没看到那条回复。……不到四十分钟,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宁迁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进。”声音不算大,屋子隔音又好,门外的人大概没听得多真切。短暂的静默之后,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沈和安静又迅速地进门。他在宁迁身边拘谨地跪下来,“…先生。”宁迁没理会他,手里的平板一直在播放什么,沈和屏息听着,莫名有些熟悉。仔细确认过后,他知道先生正在看什么了。——是他主演过的某部偶像剧。沈和的身体莫名僵硬起来: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剧本,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身上堆砌着流量和话题度的主演,逻辑硬伤和漏洞比比皆是。曾经的宁迁很看不上这些粗制滥造的产物,无意间瞧见都觉得伤眼。“……”宁迁皱着眉头熬过了十来分钟,还是退出了视频软件。他望向沈和,“站起来,走两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和低低应了声是,本能地遵守命令起身。在宁迁的注视下,他的手脚像是未经过驯化,走动起来,整个人木偶一般格外僵硬。宁迁当然不满意,“用黎清的走路姿势。”这是他刚刚看的那部剧里,沈和演的角色。沈和在原地顿了两秒,僵硬的肢体放松下来,肩背挺拔却并不紧绷。行走间,双唇习惯性地抿成一条冰薄的直线,步伐迅速却有规律,偶尔抬起手臂扫一眼上头的表。很凸显人物特质的举动——黎清的人设是个冷酷无情的究极工作狂。宁迁看了两眼,微微颔首,“停吧。”沈和的脚步猝然一顿,之前的舒展自然通通消失不见,又恢复成局促小心的模样。宁迁瞥了沈和一眼,感觉这人刚才的样子更顺眼些。他很烦沈和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仿佛他是什么一不小心就会发难的洪水猛兽。宁迁提着电子笔在平板上写了两个字,鞋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板。沈和乖顺地跪回原处,没敢问宁迁之前的吩咐是为什么。“你说过,我们之间是包养关系对吧。”宁迁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沈和,“但你好像没从我这拿到过什么好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资源奖项乃至路人缘,沈和每一项都是惨不忍睹的不及格。但凡以前的宁迁稍稍帮他一点,沈和也不至于蹉跎了这么久才有点出头的希望。“不是的。”沈和原本垂着的脑袋抬起来,眼神中带了些柔软的情绪。他吐字有些慢,似乎在追忆什么,“……您给奴的好处很多很多,已经很好了。”他察觉到宁迁有探究这些事的意思,语气愈发软和,“如果不是您的话,奴现在应该会在某个、某几个投资商的床上辗转。”宁迁挑起了眉。沈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脸色微白,迅速解释起前因后果。……苏家人真不做人啊。宁迁的第一想法是这个。沈和从小寄住在苏家,这个宁迁知道。他只是没想到苏家人对这个寄人篱下,但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连表面的温情都不屑,只有敲骨吸髓的利用和压榨。沈和是被经纪人、他的亲叔叔当做筹码,送上别人的床榻的——幸又不幸的是,第一个被讨好的对象是宁迁,时年二十一。算算日子,那会沈和应该刚满十七。“……”宁迁不知道该不该谴责自己是个人渣禽兽,默默追问,“所以是我潜规则了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得十分直白,语气里有些一言难尽的成分:如果真是这样,他更想建议沈和左转精神科,脑补是病,得治。“没有,您是很好的人。”沈和摇头,语气飘忽地回忆,“您没有动奴一根手指头…”沈和当时被下了药,意识并不算太清醒。但他确认一点,当时先生看护了他一夜…甚至对他的说辞没有怀疑,不曾主观断定他是个为权为名就出卖一切的烂货。先生那时待他格外照顾,苏际中都以为是靠他的脸和那副畸形的身体讨到了先生的欢心。如果,如果不是苏祁后来的介入,如果他卑劣下贱的心思不曾暴露,没有脏了先生的眼。或许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宁迁懒得探究自己以前和这人的恩怨情仇,他确认自己不是个强迫未成年的禽兽之后松了一口气,对自己的道德水平表示欣慰。“好了,”宁迁踩住沈和的膝盖,口吻漫不经心,“我只是突然想起自己是你的金主,该给点好处。”宁迁的剧本写完了,他个人对成品很满意,准备先找个男主角。曾经御用的苏祁当然是第一个被排除的,而现在他比较熟的演员就是沈和。所以宁迁决定给他一个争取的机会。